新手沒有計劃,也不會方法,更不知道何為紀律、應該遵守哪些紀律。他們每天在各種信息、各種聲音中跳來跳去。他們可能今天看到一則關於盈利的新聞後買入,明天又可能在看到(極有可能是自己的想像)頭肩頂的形態後賣出,這種情況在交易新手中很常見。
要擺脫這種狀況,達到以交易為生的目的,就必須制定非常清晰的交易計劃和保護措施,以實現一個不斷上升的資產曲線。
一
我自己的操作方法是關注價格和價值之間的距離,奇怪的是,即便我當眾在圖表中指出的時候,也很少有人注意到這一點。這個概念很簡單:價格和價值不同,價格可以低於價值,或在價值之上,抑或等於價值。價格和價值之間的距離或許很大,或許很小,或許正在增加或正在減少。
很少有技術分析交易者想過價格和價值之間的不同。這個想法似乎更適合基本面分析者,但他們同技術分析者一樣,也沒能處理好這個關係。當我認為未來某個事件會增加一隻股票的價值,而目前價格又低於價值時,我會考慮買入。在價值之下買入,在價值之上賣出,並有清晰的邏輯,這樣做才能讓我在面對逆境時堅定信心。為了實現這個想法,我們需要回答三個問題:如何定義價值;如何追蹤價值變化;如何衡量價格與價值之間的差距。
做交易既需要信心,又需要謙虛。因為市場太過龐雜,一個人無法掌控所有事情,其信息及知識也絕不可能完備,所以交易者應當保持必要的謙虛,這也是我們要選擇研究領域的原因。
在特定領域開展交易並最終成為該領域的專家,這樣才能在該領域擁有信心,但對其他領域應當保持足夠謙虛。把金融市場和醫學做比較就會發現,現在的醫生不可能同時是一名外科專家、精神病學專家和兒科專家。做一名通曉各個領域的名醫,這在幾個世紀之前或許有可能,但在當代醫生必須選擇專業化之路。
二
交易者必須做出一些關鍵性的選擇。交易者要面對的三個重要選擇。
1.技術分析VS基本面分析
股票基本面分析員研究上市公司的價值,在期貨市場上,基本面分析員探索商品的供需平衡。相反,技術分析者相信股票或期貨價格已經反映一切。技術分析者研究走勢圖和指標系統並得出在當前交易中多空雙方誰會勝出的結論。
毫無疑問,在兩種方法之間會有一些交集。嚴謹的基本面交易者在交易時會看圖表,同樣,嚴謹的技術分析者在交易時,也會希望獲得一些關於市場基本面的信息。
2.趨勢VS反趨勢交易
幾乎每個走勢圖都由價格的趨勢性運動和橫盤整理構成。強趨勢吸引初學者,因為從上漲走勢圖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如果在底部買入,並且持有到現在,就會賺一大筆錢。
不過有經驗的交易者知道,大的趨勢在圖中並不是清晰可見的,在中間似乎很清晰的趨勢發展到邊緣時,反而顯得模糊了。追蹤趨勢就像騎著一匹總想將你摔下的野馬,趨勢交易也比它看起來要困難得多。
市場時常會持續地上下往復,雖然沒有科學方法能說明為什麼這樣震盪,但反趨勢交易者會利用這種震盪特性做交易。
反趨勢交易有其自身的利弊。反趨勢交易持續時間較短,也不需要太多耐心,這就決定了反趨勢交易者只能獲得較少的回報。不過對於反趨勢交易者來說,有一點非常重要,那就是要「管住自己的手」,等待適當的時機出擊。
在《機械交易系統》一書中,理查德·威斯曼清晰地描述了三種類型的交易者——趨勢跟蹤型、平均反轉(反趨勢)型和日內交易者的區別。他們有不同的脾性,會把握不同的交易機會並且面對不同的挑戰。儘管大多數人的交易風格屬於上述三種之一,但大家在做決策時很少會意識到自己是哪類交易者。
一位交易者能瞭解自己的脾性、喜好以及交易風格,是絕對有益的。
3.主觀交易VS.系統交易
主觀交易者在交易時會看價格走勢圖,從中獲取有利信號,然後做出買賣決定。分析圖表和制定決策對大多數主觀交易者來說是一個刺激而積極參與的過程。
系統交易者不能接受這種看起來很隨意的交易方式。他們不喜歡主觀交易者這種漸進式的決策過程,而更喜歡研究價格的歷史數據,設計一個在歷史中表現優異的系統,並做優化,然後使用。
與前面的過程相同,他們讓系統追蹤市場並產生買賣信號。系統交易者利用的是市場會重演這一特性,當然,好的系統交易者知道市場不會簡單地重複過去。衡量一個交易系統好壞的依據是系統的穩健性。系統的一致性是指在市場條件改變的情況下它依然保持合理的狀態。
這兩種交易方式都有一些缺點,主觀交易容易讓交易新手做出魯莽的決定,隨意交易,而系統交易初學者也常常掉入曲線擬合的陷阱中,他們花大量時間來做研究,最後做出一個在歷史中表現完美的系統。可是,如果僅僅是在歷史測試中表現完美又有何用?歷史永遠不會簡單地重複。
主觀交易讓我著迷,作為主觀交易者,在研究大盤指數和產業群後,我做出做多或做空的交易決定,然後大致確立買賣價格,並應用資金管理規則來決定交易規模,最後實施交易。在照計劃賣出後,價格跳水,並且持續了一段時間,這會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快感。
要決定成為主觀交易者還是系統交易者不用分析成本/收益比,順著自己的脾性、喜好就好,這和選擇在哪生活、接受什麼樣的教育、是否結婚以及和誰結婚一樣。有意思的是,這兩種交易者在其水平達到很高的時候,他們的行為會讓人分不清他們具體屬於哪一類型。
在我看來,頂尖的系統交易者會持續像主觀交易者那樣行事:何時激活系統A,何時在系統B上減少資金,何時從交易池中增加或減少一個交易品種。與此同時,精明的主觀交易者也有看起來非常機械的一系列交易規則。比如,我絕不對抗組合系統給出的信號,也不會在日線圖的通道上軌買入或在通道下軌做空。他們在開立頭寸的時候,會將兩種交易方式結合起來,但並不改變自己的基本方法。
三
觀察一根K線,我們只能看到五個數據:開盤價、最高價、最低價、收盤價和成交量,期貨圖表上還包括持倉量。因此,我制定了「五顆子彈」規則——在任意走勢圖上不允許超過五個指標,如果的確需要,你還可以再加一個,但絕不要再多了。
於我而言,四個足矣:移動平均線、交易通道、MACD和強力指標。你也可以不使用這四個指標,在確定理解了其他指標的工作原理、使用條件和優缺點的基礎上放心使用那些指標。選擇一個容易上手的工具,深入學習、不斷運用,直到你對這些指標的應用得心應手為止。
經典形態如頭肩頂、三角形、趨勢線怎麼樣呢?我相信大多數經典形態所謂的意義在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交易者在圖上畫經典形態是為了肯定他們的看法,我對經典形態持懷疑態度,因為經典形態太過主觀,而我只相信最簡單的模式——支撐線和阻力線以及突破和回調。我喜歡計算過的指標,因為它們的信號清晰且沒有多重解釋。
我相信成功的交易有三個基本要素——方法、心態和資金管理。方法即指標和工具僅僅是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同樣重要的是心態和資金管理,良好的交易成績總是將所有這些結合在一起。插圖/劉飛
(摘自《交易為生II》第一章,作者亞歷山大·埃爾德 (Alexander Elder)、機械工業出版社,艾經緯 整理)
(上圖為Andy Hall與妻子Christine和女兒Emma的合照。圖片來自Billy Farrell Agency。)
在頁巖開采技術革命幫助下,美國產油量大增,其官方數據顯示,該國去年9月就將全球最大石油凈進口國的稱號讓給中國。但一位號稱“原油交易之神”的交易者卻堅持看漲石油,預計會在五年左右漲至每桶150美元。(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這位神級交易者名叫Andrew John Hall(簡稱Andy Hall),其原油交易業績一度傲視群雄。他是2008年極少數準確預測了油價上漲和最終崩盤時機的交易者,憑借頗有進取心的大膽投資一家家公司賺取數十億美元。彭博總結了一條簡單的成功秘訣:凡是和他對著幹的都搞錯了。過去三十年大多數時候,這就是條屢試不爽的鐵律。
戰績彪炳的人自然不愁沒高薪。同在2008年,Hall收入高達9800萬美元,第二年至少約有1億美元。
但最終,2009年那麽高的薪資都真正沒能落入Hall囊中,因為他當時效力的花旗接受了美國政府450億美元的救助,批評人士竭力反對花旗這樣靠政府救濟茍活的機構依然開出高薪,所以美國監管機構也並未同意花旗給予Hall如此高的業績獎勵。
可惜,此後Hall再也沒能拿到這樣豐厚的回報。過去三年,這位看好油價的王牌交易者節節敗退,因為美國掀起的頁巖油開采高潮推動全球石油供應增加。2011年以來,國際市場油價沒有如Hall所料高漲,實質上在原地踏步。
頁巖革命助美國國內產油量創27年來新高,去年已滿足國內84%的需求。Hall領導的對沖基金Astenbeck Capital Management卻走了背運。
同在去年,該公司管理資產規模縮水48億美元,回報率為-8.3%,此前兩年年回報率正負相抵合計-0.4%,仍為負值。三年來屢戰屢敗讓一些人開始懷疑,63歲的Hall是否廉頗老矣,失去了昔日奇準的市場嗅覺。
Hall對賭石油的失利不僅威脅著他的一世英名,也影響老牌交易商Phibro的聲譽。自1993年起,他一直擔任原花旗旗下大宗商品交易機構Phibro的董事長兼CEO。Phibro是有百年歷史的大宗商品交易商,曾是締造現代石油交易市場的功臣。
曾發布石油市場資訊的前交易者Carl Larry向彭博表示:
“曾經一度,Phibro的交易員統治這個世界。精英總是在學習怎樣適應形勢。可能現在他(Hall)要花多點時間學會,或者可能屬於他的時代已經到來。”
Hall本人對自己的預判還很有信心。今年3月,《巴倫周刊》提到花旗的一位石油分析師Edward Morse預計石油可能跌至每桶75美元。Hall 4月這樣評價Morse的看空預測:
“當你相信某個事物的時候,事實就變成帶給你不便的障礙。”
兩個月後,他又在評點中不具名地反駁這一預測:
我們不確定支持他這種信心的是什麽。顯然既不是事實也不是分析。
Hall預計,頁巖石油開采的繁盛期會比很多分析師預計的消退得更快,所以油價五年左右會穩步漲到每桶150美元。
Hall認為,頁巖革命在美國以外地區面臨政治、環境和技術三重障礙,所以會停滯不前,無法席卷全球。他看跌油價的主要原因是,頁巖油開采要靠高油價支撐,如果油價跌至每桶75美元,美國的大部分新增產油都會無利可圖,開采商就會隨之削減產量。
但Morse也非等閑之輩,過去十年,他準確地預見了原油急劇上漲的行情。Morese說,Hall欣賞那些認為油價見頂的理論家,這種崇拜心理影響了他的判斷。Morese這樣類比:
“冷戰的信徒得花很長時間才能承認冷戰已經消亡。所以,油價見頂論者也要很久以後才能承認這種理論壽終正寢。”
Hall的老上級Tom O'Malley仍然相信他的判斷。O'Malley 1982年親自將Hall招入Phibro,如今任煉油商PBF Energy的董事長。他認為,如今市場可能已經轉向,朝有利於Hall的方向發展:
“如果沒有時而無意中磕磕碰碰的經歷,就沒法玩這種遊戲。任何和Andy Hall對著幹押註的人可能都下了一步臭棋。”
本帖最後由 晗晨 於 2014-9-14 12:02 編輯 一個合格的交易者應該具有什麽樣的特質? 作者:弓偉 【摘要】天妒英才.弓偉先生於2014年8月25日晚7時因病搶救無效,與世長辭,享年43歲!弓偉先生窮其一生專註於交易的研究和實踐,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中,但從少數幾家專業媒體對弓偉的訪談中,可以一窺他充滿智慧和哲理的交易心得。 弓偉為中國第一批期貨操盤高手,90年代曾以人工高頻交易叱咤於綠豆合約、橡膠合約;2008年孤身一人轉戰芝加哥、紐約,任職於著名海外對沖基金公司,從事外匯交易;先後盈利上億元;聲震海外交易所;2014年,通過招商基金發行全球對沖基金,成為通過基金QDII通道進行跨境交易的先行者。 一個合格的交易者應該具有什麽樣的特質呢? 第一條是:要懂得尊重市場,學會與市場進行信息的互換,而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市場。這是首要的也是必須的。
有很多朋友問我對市場的看法,明天黃金會怎麽樣?歐元會怎麽走?我通常都回答:"我不知道!",這並不是我有意藏寶,而是真真正正地不知道。 我不預測不僅因為市場不可能預測到每一步,更因為預測只能讓交易者失掉客觀性,失掉平常心。
我遇到很多交易者都會因為預測市場,為了捍衛自己的面子而失掉靈活心態,最後遭受虧損。
這些見證時時提醒我停止預測,等待答案的出現。
我們常講的順勢交易也是建立在心中沒有主觀定式的基礎之上,一旦你有了對走勢的主觀預期,那麽無論交易計劃還是止損控制都難以保證正確執行。 第二就是充分準備,就像我們做學生時老師跟我講的,一次測驗的超常發揮,往往是我們對這門課程所做的考試準備已經非常充分了,而非能力突然提升所致。
這在交易中同樣適用,多變的市場中,如果交易者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都了然於胸,自然也就會取得驕人的業績了,我喜歡交易也是因為它給了我不斷學習的機會。
第三就是對取舍的正確認識。無論交易機會還是分析方法,對於交易而言,他們的選擇都非常重要。
從辯證的角度來看,當你從100個當中選擇1個的時候,就是放棄其它99個,因而我看待選擇,不選才是更多的選擇。
懂得尊重市場,能夠做好充分準備,正確看待取舍關系的人,就可以看作是一個合格的交易者。
我個人把交易看作是一種工具的運用,交易的成敗取決於對工具使用的熟練程度和工具的種類多少。
“熟練程度”就是我們說的交易技巧與能力,每個人的差異很大,甚至一個人在不同的交易時間也會不同,人們常常引用“木桶理論”,盛水的多少取決於木桶最短的一塊木板。
交易方式中的缺點就是短板,交易者唯有不斷修正短板,才能讓自己的交易離成功更近。
“工具種類”的理解:去果園里打果子,能夠收獲到什麽樣的果實要看你手里有多少根竹竿,最長的那根竹竿又有多長,我們且稱其為“竹竿理論”,和前面講的木桶理論截然相反。交易品種就相當於竹竿,而盈利就相當於果實。
資金分配主要是要把握好度,我不總是簡單遵從一種資金分配模式,有較大把握的機會,我敢於重倉出擊,而且嚴格限制持倉時間。 對於一般的交易機會,我會把杠桿比例降下來。
市場連續幾天都出現明確的突破行情,我在這些交易上都是重倉出擊,但走過一段時間以後,還是要把杠桿比例降下來。
很多時候,我們做出的判斷在特定條件下是準確的,但是因為"不確定性"的存在,隨著持倉時間的延長,越來越多新的因素會插入進來,幹擾我們判斷的結果。
在我的策略中,我會有意識地縮短持倉時間來規避不確定性對我的影響。
此外,我遵從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原則,並非每一次可能的交易機會都會讓我不放手,“放棄”有時候意味著更多選擇的機會。
小時候,老人常跟我說一句話:一分利、吃飽飯,十分利、餓死人。
怎麽理解這句話呢?做生意先要有個合理的利潤預期。
在交易中,人性的貪婪會膨脹起來,大部分交易者都抱有不切實際的盈利預期。
我的經歷讓我有機會見識很多頗具財力也非常聰明的交易者。他們寄希望期貨市場能讓他們一夜暴富,可是最終都兩手空空地從這個滿是機會的市場離開了。
前一段炒得沸沸揚揚的萬科總裁王石也講過:超過30%的利潤萬科不做,因為國際上同行的平均利潤水平也如此。
萬科懂得放棄不切實際的利潤預期,通過長期經營在市場中做大做強。交易的利潤也來自長期穩健的積累。
關於利潤預期,也可以用"守株待兔"理解。很多交易者在過去2年的非常態市場獲得了超額收益,在樹下等到了一只兔子,於是期望在後面的市場里還能等到這樣低風險的容易的收益。
投資者在熊市入市反倒是好事。經歷了艱難的市場才會讓投資者對這個市場有個合理的預期。
傳統生意里常說所謂有所為有所不為,面對商業機會,有時候減法更重要,要懂得選擇。
交易中的誘惑很多,太多似是而非的機會,這需要交易者做個選擇,不要貪多,要選擇更有把握的,確定的交易,避免意外情況發生。
在很多機會把我對交易的理解講給大家聽,但我最終發現這起到的作用都不大。交易的技法是容易學習的,但是交易的心法就一定訓練才能把握。
舉個例子,一名箭手站在崖壁上,挽弓搭箭,百步穿楊。在這個特定時空,箭術已經是次要了,如何立於千仞之巔仍能心若止水才是重點。
箭術,師傅可以教會;但是安立絕壁的心法,惟有靠箭手自己透過日複一日地站在崖壁上慢慢領悟。交易也不例外,交易者長時間的實踐是必不可少的。
投資是很貼近我們生活的東西,應該說是一種常態,存在於生活的方方面面,成功投資不需要什麽高深的理論,就像我們從賣油翁的典故中看到的那樣,成功的交易者不神秘,他們只是做得更多、更久、更熟悉所作的事情而以。希望廣大投資者能夠堅定地努力、投入、專註於此,成為投資中的賣油翁。
市場本身就是不確定的,確定的就去掙這個錢,不確定的不要理他。
不需關心市場上所有的事情。做交易無非是要幫客戶賺錢,一次一次的證明,你說的和過去的都不代表將來,越早的越不代表將來。老是說十幾二年前的成績,市場一直都在變,可能有些品種早就不存在了。
做綠豆的時候,當年我們最大的交易量當時占全國交易量的百分之幾,後來又做大豆,我最後一次做國內期貨是做橡膠。
橡膠當時在上海上市,我覺得橡膠在上海比在海南上市公平,既是工業品又是農業品,屬性很好,我們做了一年。2003年年底,發現我們的交易量又占橡膠總交易量的百分之幾,再做就不可能更大了。
如果沒有更大的品種上市,我的交易瓶頸就沒法突破,所以決定結束戰鬥,國內的商品就沒有碰了。
我做海外的交易跟做國內的商品一樣,先提高收益率,後擴大交易量。一般的品種都存在一個問題,收益率高了,再給你更多資金的時候,就不一定能持續高收益。
國內的品種,池子本身就這麽大。只有海外的外匯品種和美國的指數,這些品種的池子就非常巨大。像一瞬間下去1000手單子,一手是10萬美金,下1000手就是下了1億美金。
你拿一億美金去全世界買任何東西,商品的價格就出現偏離了,而且還會給出一個錯誤的信號。你一買它就漲,導致你認為買對了。你一買完它就不漲,等價格下的時候,虧錢要想平倉,會發現越平價格就越跌。其實這個信號是錯的。
只有外匯市場和美國的指數市場,會給人一個正確的反應。對的就對了,錯的就是錯的。市場跟你下的單沒有關系,也不會有秋後算賬。沒做之前,是對的,做完之前,本來也對,比如有一個莊盯上你了,老反方向擠,直到把你擠出來,你平倉他就賺錢。但是在外匯市場,很難會有這種假設出現,連銀行都做不到,就說明市場才公平。
最簡單的道理,全世界不管是多大的機構,都是交易人為在想的東西。
我有時候經常開玩笑說,高盛這些大的投行機構,他們也是人在幹,那個人如果只是從學校里找來,學歷很好,幹的時間不夠長。如果交易員幹到我們這個年紀,他們也許會自立門戶。他沒有幹到我們這個年紀,他們所有的操作,很容易從一個動作就看出來他想幹什麽。
非農數據出的時候,有人問我晚上怎麽判斷,我說真不需要判斷,所有人都非常恐懼非農數據,連美聯儲都判斷不出來。
我認為判斷不出來的東西,就不需要判斷,每次美聯儲出非農數據,都出乎所有的的人預料,因為從來就沒有猜對過。
結果是有一批人使勁想有可能漲,又有另外一批人使勁想往下跌,沖的時候使勁往上沖,一分鐘拉的非常多,接著一分鐘跌的非常多。
正常人的交易邏輯都是:從各種教科書里面來的,對的時候留著,錯的時候止損。
結局會是,對的時候,留住的人沒有賺錢,錯的時候,止損的人把錢虧完後沒有單了。
非農數據的時候,兩頭都是我們的單子,上的時候賣了,下來的時候買了,那一次晚上1000張單子,是平常的10倍的交易量,30%的的收益,兩天就達到50%的收益。當然這是自己的賬戶可以這麽來操作,別人的錢很難跟他解釋。
所有人都希望聽一個自己認為合理的東西,這個邏輯假設是不可能達成的結果,我怎麽可能聽得懂,如果我聽了能跟你達成共識,一定是我先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那麽假設我的觀點跟你是不同的,你怎麽可能讓我聽懂,讓我接納你的觀點,除非你準備騙我。
比方說我們一起去旅遊,你走了5公里,我走了2公里,我走的2公里是我看見過的風景,後面的3公里是我沒有看見的風景,現在因為你走的比我遠,我找你問問後面的風景如何。
如果你想讓我不舒服,你就講我沒有看見的3公里(多麽的不好),我就會越聽越覺得跟我前面走過的2公里所見不同,我們倆就有無數的矛盾。
如果你比較圓滑的話,你就會來我,走了多遠?我說我走了2公里,你就緊跟著我走過的2公里風景跟我講,然後我們就達成共識,你是一個好導遊,下一次我就跟你走。
要讓人聽明白你講的內容,這是一個偽命題。我們一般不去跟人家講太多,比如我問你做什麽,我就來跟你講什麽。我只要講的在你的領域里面,大概我們能夠達成共識,我們就比較容易交朋友。
金融危機出來的時候,大部分的人會說,市場有可能更差,有可能再崩盤,二次探底等諸如此類的話。
這個在分析細節上是對的,就像兩人打架,強的打過弱的,這是對的,但是一定要把弱的就此消滅掉嗎?如果不是,那整個金融市場在幹什麽?那就是讓大家過的更好點。
如果這個目的出來之後,短期誰比誰強,誰比誰弱,就顯的不重要了。
這個時候,有一個老太太出來說:我才不管誰比誰強,誰比誰弱,只要你們打到有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打得快不行的時候,我就拿一個棍子,所有人都挨打,讓所有的人都回家,最終讓這個戰鬥平息,恢複正常。
2008年金融危機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很差了,已經不需要去分析,市場只需要一個答案,經濟得恢複回來。哪怕至少表面上回來,也要回來,弄一個假的繁榮也行。
比如市場的市值回來了,所有人兜里的錢一算賬,數量回來了,那就夠了。先達到這個目標再說,這個就是所謂的“量化寬松”。
今天市場的走勢走到這里,基本恢複正常了。“量化寬松”是不是要放手了?可以慢慢放,我們就是以這個邏輯來操作的日經指數。
日經指數的邏輯就是,日本人已經那樣了,核爆炸、大地震,又是中國的釣魚島跟他玩,市場要不要真的要把他消滅了?沒有,不會。
然後安倍那個家夥已經出來說:我跟全日本的老百姓都說好了,我們貶值個百分之幾十,換一個名義,讓我們股票市值增加。
要不要換,不就是換一個名義上的增長嗎?可以換,這是一個極簡單的邏輯。
如果一定要用經濟原理來分析,這個政策對不對?那麽這個政策不一定對,或者說情緒上,日本人和中國人是不是對著幹?這個跟釣魚島其實也沒有什麽關系。
所以我就選擇進去做日經指數了,後來發現外儲也進。就一個邏輯,什麽事情到一個極端的時候,它可能要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如果抱一個主觀的心態,我很恨日本人,我就要他崩盤,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在這條街上,應該想這條街邏輯;在河南就想河南人的邏輯,河南人都喝酒,你如果說喝酒不好,那就沒法跟他們說話了。
如果中國人都恨日本人,出了中國後你會發現,中國、日本等其他的國家,用的貨幣都是美元。其實我們中國政府用的貨幣也是美元,出了中國不用美元的話,人民幣花不出去。
在中國國內,如果為了讓人民幣能夠國際化,要犧牲多少企業,犧牲多少所謂的邏輯不通,經濟學家都說這個邏輯是錯的,人民幣升值是錯的。但是,中國一定會達到人民幣自由兌換這個目標。
可是到了國外以後,還得老老實實的說這個世界只有一個貨幣,那就是美元,其他的貨幣都是美元的衍生品。
如果一個國家想人為的貶值增加戰鬥力,美國可能反對。如果這個國家的經濟已經很差了,這個國家領導只是想讓這個國家存在,一次性把貨幣貶值20%,然後就救了政府,老百姓也覺得我們還可以正常生活,在這種前提下,那麽這個方法是可以用的。
我們中國政府以前的貶值,老百姓是很不舒服的,老百姓心里想好不容易賺點錢,拿到國外一花根本就不值錢。
這一次老百姓比較高興,現在人民幣升值了,一旦出國買東西就很劃算。一定有劃算的時候,也一定有不劃算的時候。
現在是想讓大家很舒服,所以人民幣一直升值。對於不舒服那批人,就不讓他們說話,開工廠做國際貿易的人,實際上人民幣升值不掙錢不舒服,但是弱勢群體就不許說話。
如果這個影響一旦傳導到老百姓身上了,工資發的不夠多,經濟不夠好,就業率不夠高,所有事情都惡化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也完成了人民幣國際化的目標,代價非常大。
一旦人民幣國際化完成以後,假設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政府也解決不了的時候,最後有一個辦法就是,貨幣一貶值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就是貶多少的問題。
這種解決辦法不存在好壞,只是在不同的階段用不同的辦法,什麽時候適用,節奏不好掌控。
這個時候有兩種人,一個是跑的快的,一個是跑的慢的。跑的快的就是掙錢比較快的,跑的慢的就是掙錢相對比較慢的。
某一個階段是照顧掙錢比較快的,讓人民幣貶值讓你們掙錢,等你們已經掙到很多錢了,跑的慢的說我的兜里沒有錢了,一到國外老是嫌我窮,老是感覺我是不是富了,有個辦法讓人民幣升值了,你再出去國外看看,以後不許你說你是一個窮人了。
人民幣一次性貶值歷史上早都有過。貶值這個動作是一件事,日常生活有無數的事,每一個人只關心自己的事,並不關心全國家的事,所以政府只能做點老百姓舒服的事情。但最終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解決這一攬子問題,那就是人民幣貶值。
這個辦法只用一次,用完第一天,可能過幾天老百姓就忘了。
我看電視,哈薩克斯坦這個國家的人,可能只有第一天感覺到貨幣怎麽就貶值了,後來拿出去花,昨天張三兜里有100,李四兜里有20,今天張三還是100,李四還是20,好像也沒有什麽區別。最終感覺我不比你更窮,大家都還是老樣子。
歷史上德國,還有歷史上的上海,曾經貨幣100倍的貶值,當地人不會說,我的錢貶值了,而是說東西怎麽又貴了。當然我買東西貴了,你也買的貴了,他買也貴了,咱們都是公平的,所以就沒感覺到貨幣貶值了,老百姓也不會把責任往貨幣貶值上去推。
貨幣貶值對於特別富有的人才會比較關心,因為富人花錢是全世界花,富人去到國外,見到外國人後,會試圖跟外國人去比,如果你是亞洲首富李嘉誠,你會老擔心明天我的資產,如果讓政府一下貶20%,下次我再去歐洲,那我就比那個英國那家夥,本來我比他有錢,怎麽現在我就比他窮了呢?原來是被政府一次性拿走這麽多,不行,我得先挪走。
我們做交易也就這麽點邏輯,但是我們去說這件事情是沒有意義的。兩個觀點都對,如果我是政府,我也得這麽做,沒有太多新的辦法。
那我們能做些什麽呢?我本來說小範圍的跟周邊的親戚朋友講講,你們拿點錢換點美金吧。他們說萬一換了沒有貶怎麽辦?我就跟懂的人說。懂的人又問,我同意你的觀點,但是你讓我什麽時間換?換多少比例?後面發現也沒有明確的答案。
原來所有東西的科學答案,先得有前提假設的。我們可以先設定一個框,在這個框里,如果你要做一個資產配置,你有百分之幾十是不用的。
如果你想著讓這部分錢保值增值,這個時間段是10年或者20年的話,那你怎麽配置你的資產?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學李嘉誠,把5%或者10%的資產換成美金,投資以美金定價的資產,以什麽形式來讓這部分資產去抗風險,去穿越經濟周期。
如果有這種邏輯,我們得先畫一個框,如果你去幫別人的時候也得把前提說清楚。在穿越周期的思維下,做一個十幾二十年的一個產品,這個產品從十幾二十年相對長期來講,是一個資產配置,從階段性的回避人民幣下跌的風險的情況下,可以有權力配置美元,但是時間點沒有人知道。
說不定中國政府一高興,每天宣布一下,那我們怎麽辦呢?到那一天的時候一定是你換不來美元的。那我們先去拿一個期權,也就是我們先發一個產品,產品是正式向外管局申請了QDII額度,這個額度放到這,但是今天去找外管局要額度沒有理由那絕對不行。
我們沒有資源,就得用正式的途徑,外管局就給了50億人民幣的額度,在這個範圍內就可以發產品,這個產品有能力增值那是我們另外一個本事。 當條件都滿足的情況下,4成換成美金,如果有需要把6成也換過去。正常的情況下6成做固定收益。
做投資的話誰來管這部分錢?既然出中國門,去跟外國人打架,要去找一個經常打架能打贏的人來管。我個人拿自己的錢在國際市場上也投資經歷了十年左右,如果說跟老外打架還算可以的,我在美國最大的基金也管理過資產。
在這個小的拳臺打架,我們打的還不錯。現在我只是把這個技能移到中國來,幫中國的一小戳人,以這種配置去到美國市場的拳臺上,只在限定的幾個品種上比賽。
比如只打泰拳,或者只打空手道,甚至於跟他說明我們只玩人民幣,我們只打太極比賽。
我們可能比日本人、美國人,更容易理解太極。那我們相對比他們打太極比較容易打贏。那這樣我就把這個框畫出來,也就是我只做六種外匯和四個指數。
這是一個全世界最公平的市場,沒有人能夠使陰招。我們在這個市場上打比賽的時候發現,像田忌賽馬一樣,我們出的是中國的少數能打贏的人,我們已經打了二十年,外國出的是從學校招來的,外國可以招一千個、一萬個,當然他們的經驗沒有那麽好,但是他們是一個民主、公平機制的社會,每一個人都有機會,每一個人都有權利,每一個基金都有好多個交易員,因為他們要分散風險。
就像中國的大廚和美國麥當勞來比做菜,中國的大廚說我只跟你比做一個菜,做這個菜我一定贏。美國的說,我不跟你比這個,我們來比做麥當勞,我們四個美國人,哪怕都是弱智,經過培訓都可以賣麥當勞。說回田忌賽馬,我們拿一等馬去跟你們最普通的馬去比,我的勝算又高了一點點。
回到我們最後的邏輯,這件事情的最終的目的是什麽?我們照顧不了所有的人,也不能說服所有的人,我們能幫到的就這麽一小圈。
就像美國的共和黨,共和黨是站在富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民主黨是站在窮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都沒錯,目的是在什麽周期下,什麽時間段,讓什麽人去努力發揮他的價值。
在經濟比較好的時候,要讓比較聰明的人努力發揮作用,經濟比較差的時候,要留著本錢,要讓窮人有一種感覺,我還不錯,我們窮人也當政了。 我們現在在中國經濟比較差的時候,要讓富人們留一部分資產放在一個地方配置著,等經濟好的時候富人就有錢再回來重新幹。
我們只有這個能力,做不了這個普世價值。那是民主黨幹的事情,中國是一黨執政。所以我開玩笑問親戚朋友:你們賺的錢是什麽級別。如果是窮人要吃飯,趕緊去上班。如果是富人,需要做資產配置。那ok,我把你的本保住,去配置成美金。我們來管理,不能保證你賺多少錢,但是我們能保證資產的風險度幾乎在所有基金里面是最低。
我十幾二十年都在思考這些問題,所以對交易心里還是比較有數。我本人是河南人,在鄭州90年代初就開始做交易,做綠豆交易的時候,當時開玩笑說本來想掙錢買一輛摩托車,一努力一天的錢就夠買一輛汽車。旁邊的人說,不許買摩托車,買摩托車只能自己坐,你如果買一輛汽車我們還可以跟著坐,買車前,他們都把在哪買,找誰買,多少錢都弄清楚了,收盤後,大概盈利了20萬,當時一輛桑塔拉就16.5,所以大家一起去買了一輛汽車。當時回家我老婆說,你不是說好要買摩托車嗎?記得是96年的事情了。 當時自己覺得只要有綠豆在,也不用急著賺錢。收盤後經常是和朋友吃喝玩去了,直到有一天綠豆突然關掉了,以前從來沒有想交易有那麽複雜,以前就是想如何在綠豆上去掙錢,現在關了沒有盈利的品種了。之後就開始研究大豆,大豆不在鄭州,要跑到大連去考察,還要跟搞好相關的關系,了解政策的制定。因為種種原因就搬遷到北京去了。
不管在哪里做交易,只要錢多,判斷對。你明明知道那是錯的,大部分人都是按著錯的去操作,最後錯的可以分錢,可以讓不懂的人分到懂的人口袋里,這個邏輯不符合我的價值觀,我想的邏輯是誰要是非常強,就得幫著自己去跟其他的強的人打,而不是去欺負家門口的人。
如果我既懂了,再去跟交易所的人,再去跟現貨的,還有政策制定者,一起來把市場更笨的人的口袋洗一洗,感覺挺無聊的一件事。所以我就基本結束了國內的交易。
2001年在北京做交易大的時候,互聯網不太好,為了做交易還得架一個鍋,叫衛星接收機,要接成交回報。我當時在期貨公司,要求他們把席位上的電話給我用,下單員只能給我一個人下,下完了才能給別人下,當時期貨公司一層的人很驚訝,哪里冒出一個河南人,一個人把電話把著,其他人怎麽做交易,我就顧不了那麽多,從開盤一直下到收市,Sars一來,就出不了門了。2003年底就把家搬到海南去了。
2005年有一家在美國上市的福匯公司專門做外匯交易的,當時剛進中國,能夠網上開戶,只是試一試的想法,當時運氣還不錯,到年底有11倍的收益。有一天接到一個電話,他說我是福匯亞洲的總裁,他說福匯公司邀請了全國的400個客戶,在北京要開一個會,我們邀請了一些重要客戶過來見面交流。
到北京開會前見了面,他們總裁說:我們有一個想法,福匯公司從成立到現在,這十年來,全世界大概有十萬個客戶,最後剩下來能賺錢的大概只有5%,而這5%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賺的很多,少數人還可以,大部分人都一般,像你這樣能掙這麽多的很少見,所以想跟我談一下合作,想邀請我來做他們的首席策略師。我只是做我正常的交易,他們跟一些客戶來簽約,簽約客戶按照我下的單,他們也同步下單,虧損客戶自擔,盈利後參與分紅這樣一種合作方式。
我曾被邀請到國內一家基金公司去演講,主要是講對沖基金怎麽來賺錢的?
舉例你們去把好人和壞人都找出來,找到好人就買他的股票,找一個壞人賣空他的股票,過的時間長了,證明你判斷對了,好的繼續掙錢,壞的也的確虧錢,最終股票的價格拉開了。
2008年我們賣空了房利美、房貸美,雷曼,在蘋果的公司股票價格90多的時候買了蘋果股票,還有買進了黑莓手機的股票。交易記錄一直都還保留著,當時看空房利美和房貸美是顯而易見的,但是能不能破產我也不知道,而雷曼破產我當時也思考過,只要雷曼這件事情不解決,整個市場不會好。
我當時下了一個結論,如果我賣空雷曼虧錢的話,我在別的地方賺錢應該更多,表示市場已經回暖了。
誰也不知道雷曼這麽快就破產了,雷曼的破產是不能預測的,但是整個邏輯就是平常的金融邏輯。股票市場是一個自然配置的市場,就是讓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去做一個好企業,拿到更多的錢,再去發展。讓差的企業,把錢虧掉,讓差的人也把錢虧掉。
這就是自然再配置。
政府需要這樣一個場所,政府不能假設我知道誰是對的誰是錯的,而是讓市場自己去做決定。
我們要做中間第三方,要推波助瀾,讓對的繼續發展,讓錯的虧掉。
老百姓在中國好人敢誇,壞人不敢罵,害怕;而在美國市場上好人要幫,壞的企業也要做空。
舉一個例子,我一個人在社會上,我幫你一下,你也幫我一下,我就認為你是一個好人。碰到另外一個人,我幫他,他不幫我,我認為他就是一個騙子。可是他不幫我我也沒有辦法,我就會去找下一個。對於騙子來說,他只要多騙幾個就OK了。
我不按這個邏輯,誰是好人,我幫你,你也幫我,那我下次還幫你,碰到我幫了他,他不幫我,下次我不但不跟他打交道,我要記住永遠不跟他打交道。而且我跟其他人說,你們不要跟他打交道,他是一個騙子。
如果全世界只有十個人的時候,騙子是利潤最大化的,一旦出現9個都是騙子,好人只有一個的時候,已經出現沒有人可騙了。騙子的利潤已經最低,所有人的利潤已經最低了。
好人的收益為0,騙子的收益也最低,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一個精明人出來說,我改主意了,如果好人只剩一個,他幫我,我就幫他,我們倆都是正收益。騙子不幫我,我也不幫他,他們從我的身上也騙不到錢,他們本來就收益率最低的,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騙子改主意,他按我邏輯來,誰幫我,我就幫他。這不就是中國人最簡單的善惡有報嗎?最終要讓好人的利益最大化,要讓騙子覺得沒有利潤不好玩,要讓他改過來,這個就是第三方對沖基金要去做這件事情。
做對沖基金的邏輯其實很容易理解,如果哪家公司是好公司,買了就跟別人說這家公司股票不錯,如果哪家公司表現很差,不僅賣空,而且要告訴別人說這家公司是騙子公司。只需要多找幾個研究員,努力去甄別誰好誰壞。
我們與其去講,怎樣做對沖基金,就像教小孩一樣,不要去教他,如果你隨便吐痰,他馬上就學會了。小孩學的速度比你想教他的力量大的多。不如你去做,做完了,他覺得好就會來跟你學。覺得不好就不跟你玩,就算了。但如果他不想學,你怎麽教都是假的,沒有用。所以我就決定以後就不再授課了。
剛好美國芝加哥交易所的一個華人場內馬甲,來深圳開第一屆期貨大會。期貨大會邀請他作主題演講,他的演講的內容和國內嘉賓的演講不同,講到CTA部分,大部分參會人員都聽不懂。
會後,經朋友介紹,我們聊的比較投機,他就邀請我去美國做交易。我說我沒去過美國,他說只要同意去,其他的事情都交給他。一個月後他找參議員簽了字,跟交易所也溝通好,把邀請函寄過來給我,邀請我當他的合夥人。
後面去美國,去過一家美國比較大的基金公司,這家公司大的滾動屏上面顯示2億美金的產品,從成立截止到現在一個季度收益2%,我就跟他們說,我一天就做出來了,他們說不可能。
我說我明天早上來你們公司做交易,你們做什麽品種,我就做什麽品種,如果一天我能把2%的收益做出來,我就晚上請大夥吃飯,如果沒有掙到,你們就當我是來訪問。
當天晚上我就去買宏基上網本,結果第二天一個小時就把2%的收益給掙到了。
美國我去過三次,每次待半年,第一次去美國,去的芝加哥,以做商品期貨為主,跟鄭州有點類似,圍著交易所一圈有幾百個交易公司,但是交易的量不是太大。第二次去的加州,第三次再去就去了紐約。
在美國做對沖基金,既要實現收益,還要入鄉隨俗在溝通習慣上,最後還要符合合規,只要有一條沒有合規,基本就全盤皆木。
合規要做好,一年下來的成本也要100多萬美金,這是凈花出去的。如果沒有做好這些準備,有可能錢賺到了,偶爾犯了一個錯誤,就打回原形。
連索羅斯的這麽大型的基金,最後也是經常因為不合規而被罰,在美國做基金,合規問題是防不勝防。我本人的英文不夠好,某些地方有漏洞,我是不知道的。
感覺合規風險無法回避,關鍵我這麽多年都是衣食無憂,另外又考慮父母和家庭,最後折中前幾年全家人搬到香港,我在香港還可以跟外界有比較多的接觸。
我現在做的幾個產品都是以純宏觀對沖為主,招商基金在08年還沒有拿到QDII的時候, 當時的國際業務總裁找我商量,還有其他基金的人都跟我聊過,要麽說批不出來額度,要麽是風控的困難,總之幾年過去了產品一直都沒有發出來。直到13年底的時候,招商基金的吳武澤先生提出了發行QDII產品的可行方案。
市場上很多產品的風控其實是一個偽命題,因為有些股票是連續跌停,不可能止損出來,其實就是一個假風控,這個風控只是很多人拿來去遊說客戶用的,不是一個真的風控。
作為一個大公司以一個負責任的態度,按我們做事情的風格,你只有100%能做到,才能說這句話。風控要麽是確定性的,要麽就沒有風控。
海外的產品一致做法是:不可以承諾風險,不可以承諾利潤,不可以承諾保底。
一個產品不可以做交易的人設計風險,讓做監察法務部門的人把他的風控弄清楚。做交易的人騙監察法務部門的人怎麽辦?
最後就變成設計成的次貸產品的結局。
交易設計的人聰明的多,他能設計出來就可以騙到你。不如老老實實的,發行海外的產品都不可以承諾風險,不能承諾利潤和承諾保底。
舉例客戶給你100塊,你拿50塊去投資海外市場,海外公司破產可能是拿不回來錢的,國內的第一個QDII產品就是因為雷曼破產,結果錢就拿不回來了。如果投資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麽這個風控就是一個假風控。從一開頭就在說假話。你說概率很低,概率低和沒有風險完全是兩種概念。
無風險產品和有風險產品就是兩個界定。
銀行存款是無風險的,投資是有風險的。
如果風控是20%,80%幹脆就不要拿出去,風控就控制住了,剩下來就是產品風控。
如果產品有這麽大的波動性,你就控制不了。如果有人惡意的跟你做對手方,就像葛衛東操作棉花,總有一個人要輸的。
所以我傾向於做流動性風險好的,這個產品沒有道德風險,沒有利益輸送,不可操控,品種的波動性又很低,外匯一天波動2%就很大了,我選擇的六種外匯都是主流的品種:英鎊、歐元、澳元,幾乎不太可能一天波動2%,明天降息加息都達不到,再出來一個9.11也很難達到2%的波動。
股市一天是1-2%左右的波動,5%就成了股災,如果你買了道瓊斯指數,風險控制在5%,我還是相信風險可以控制住。中國的指數可以超過5%,而你買的股票可以超過5%,如果把風險控制在20%,股票市場會有八個封死跌停的,中國市場出現的所有極端行情我們都見過。(來源:期貨資管網) |
今年2月4日,開盤即大跌5%的電信運營商軟銀集團(SoftBank Corp.)迎來一筆30萬股的買單,其他買家隨後蜂擁而上。這只已連跌九天的個股立刻反彈,成為當天日經225股指成分股之中僅有的兩只收漲個股之一。
一場逆勢大反轉在開盤六分鐘後拉開帷幕,導演這出大戲的人當時穿著睡衣坐在堆滿動漫書的臥室,邊盯著四部電腦的屏幕邊啃著胡蘿蔔清腸胃。此前九天,軟銀股價重挫,市值縮水五分之一。而且受前一晚美股收跌影響,日本股市4日必然走低。那天押註軟銀反彈的風險可見一斑。
可這位“導演”覺得,這個大家都預計軟銀“扶不起”的日子正是更有利於反彈的時機。他當天一單砸下20多億日元(約2000萬美元),以每股6714日元買入軟銀,才過90分鐘就賺了1.406億日元。
對這位代號CIS的超級散戶來說,一筆交易豪擲過億美元不是什麽難事,去年他交易日股高達1.7萬億日元,稅後收入達到60億日元,相當於他一人就拿走了東京證交所0.5%的所有散戶股票交易獲利。確切地說,他的身份應該是日內交易者,是職業的股票玩家,不是普通的散戶。
CIS從未將個人投資回報和炒股發家之路和盤托出,以上數據來自他向彭博展示的一份去年的納稅申報單和多份今年的券商結算單,出自多個券商賬戶中的一個。那些券商SBI Holdings的結算單顯示,CIS的流動資產為44-48億日元。
他還向彭博透露,過去十年自己幾乎是從無到有,利用炒股賺取了160多億日元。最忙的時候,一天之內他就會買賣700億日元的股票。
十年獲利飛速累積期間,CIS也成為備受日本日內交易者推崇的神級人物。那是個封閉的小圈子,圈內人都是自學成才的日內交易者。能在全球形勢最嚴峻的日本股市做職業股票炒家,他們都為此驕傲。
沒人見過CIS真正操盤的樣子,連他的真實姓名都只有幾個炒股玩家知道。CIS是他過去在遊戲世界用的代稱。時至今日,他仍然感謝那段沈迷網遊的日子,說:
“遊戲教會我思維敏捷,保持冷靜。”
CIS上中學時逃課去玩彈珠機,發現自己玩這種博彩遊戲有天賦。他說,15歲的時候玩彈珠機一個月就可以贏40萬日元。CIS說,能贏是因為自己掌握了兩個秘訣,一是找到哪部機器最有可能派獎,二是能在充斥煙味和嘈雜噪音的彈珠機遊樂室一次堅持玩13個小時,因為必須一口氣連續玩幾千次遊戲才能利用概率押中。
到了上大學,由於把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打“網絡創世紀”(Ultima Online),CIS差點沒拿到機械工程師的學位。可他覺得,那種遊戲是創造及保護財富的初步訓練。
遊戲高手必須練就超群的鍵盤操作手法。CIS記得100多個按鍵的快捷效果,比如在遊戲中同時按下Shift和S就可以拔劍。即使視線根本沒有離開屏幕,他也能一氣呵成,完成一系列組合按鍵。對這種本事,CIS只是聳聳肩輕松地說:“有些人做得到,有些人不行。”不管怎樣,遊戲讓他學到了一條寶貴的教訓:到時候就得斬倉跑路。
CIS說:
“我是很有自信的玩家。但是,就和現實世界一樣,你的敵手越多,你的機會就越差。跑路可什麽損失都沒有。”
在股市中,CIS也是這樣玩的。他說自己每十次押註會錯四次。對此他的訣竅是,迅速拋掉押錯的股票,讓押對的股票放手一搏。對他來說,一次漂亮的止損操作幾乎稱得上交易過程中最精彩的部分。
CIS 20歲出頭開始炒股,那時他在一家小制造企業做工業設計師。最初他買了一些自以為市場低估的個股,誰知看走了眼,賠了錢。
後來一位朋友給了CIS這樣一條建議:忘掉基本面。CIS照著做,勝利女神這才向他微笑。2003年末他辭掉工作全職炒股。到現在為止,CIS沒有訂閱日經新聞和其他日本報紙,沒有詳細閱讀上市公司的財報,也沒有分析央行聲明字里行間的意思,沒有花大量時間觀察移動均線和其他通常與技術面有關的價格圖表模型。
他只是聽著股民聊天室里的各種消息,盯緊了買賣報價的屏幕,就這樣密切關註市場對300只交易最活躍的個股胃口如何。CIS反複強調,如果說一定得教孩子什麽炒股的基本準則,那就是:
“買那些別人在買的股票,賣掉別人在拋的股票。”
加州聖塔克拉拉大學的行為金融學教授Hersh Shefrin認為,CIS說的這個準則聽起來很簡單,其實意義深遠。因為在押註市場逆轉時,人類有一種賭徒謬論的錯誤心態。它可能表現為,明知道股市在漲,可即使是最高明的投資者也可能傾向於拋售,反之股市跌的時候他們也更喜歡買入。
Shefrin說:
“如果能擺脫那種(賭徒謬論的)心態,和那些憑著本能押註的眾多投資者對賭,就有機會獲利。”
CIS贏得的第一場重大勝利是在2005年12月8日。那天日本券商瑞穗證券犯了一個損失慘重的錯誤。該券商的交易員本該以61萬日元的總價拋售一家日本招聘公司J-Com的股票,卻報出了每股1日元的61萬股J-Com賣盤。這個拋售規模是當時J-Com股票發行規模的42倍,顯然屬於操作失誤。CIS等極少數日內交易者和機構投資者察覺到這個重大疏忽,趁機買入。
CIS說,成交後自己實際上以最低價入手了3300股,是實際總規模的四分之一。等事後查明問題,瑞穗證券已經損失了一個季度的盈利,而CIS的個人財富暴增了6億日元。那時彭博報導的另一位日內交易者Takashi Kotegawa經此一役也斬獲了20億日元。
CIS自己估計,2003年做職業股民以來,共做了超過百萬筆股票交易。起初他的大多數持倉都只保持幾秒,每天變動幾百次。如今資金多了,他別無選擇,只有持倉時間久一些,因為倉位每次變動都涉及大規模的資金流入流出,會影響市場價格。
完成以上軟銀交易的2月4日那天,CIS接受了彭博采訪,罕見地出現在媒體面前。他那天一身灰色的運動衫和牛仔褲,穿著運動鞋,誰也不會看出他有億萬身家。
即使此後數月六次接受采訪,CIS也不願透露名字。他說自己已經成家,有三個孩子,擔心實名報道會讓家人成為搶劫和綁架勒索的目標,不過希望有人了解自己取得的成績。
2011年,CIS平生第一次、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次上了電視節目。在鏡頭前,一個不透明的箱子套住他的頭部,他通過變聲器交談。主持人問他:“你是誰?”CIS回答:“我是個每天交易100億日元的人。”為了證明這話可信,制片商特意出示了CIS的一個銀行戶頭的對賬單,上面顯示余額12.69223316萬億日元。
CIS的一位朋友 Kenji Uemura做過索尼公司的工程師。他寫過一本教授如何交易的書,現在已經出了第五版。Uemura說,自己十年交易股票賺了3億日元。和CIS一樣,他炒股也不是為了炫耀。Uemura認為:
“把錢浪費在炫富上面的人永遠不會做得像今天這麽成功。自控很重要,必須保住自己的資產。那就是你能和市場低迷絕緣的原因,也是生財的武器。”
去年是日本日內交易者的豐收年,有賴於日本政府的超級寬松政策,國內股市漲幅全球名列前茅。日經225股指漲約56%,漲幅創四十年來最高紀錄。東京證交所稱,去年散戶的成交量也翻了兩倍多。
東京一家管理資產4億美元的對沖基金公司Symphony Financial Partners的聯席執行官David Baran指出,日本的日內交易者已經成為大鱷,市場再也無法忽視他們的存在,不能漠視他們作為幕後推手的巨大價格波動。Baran說:
“我交易日本股票將近三十年,經歷過波動極大的時期,可從未見過像去年那樣的幅度。”
(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昨天華爾街見聞援引彭博的采訪內容介紹了一位代稱CIS的超級日本股市交易者。他去年一年交易額高達1.7萬億日元,炒股收入60億日元,過去十年幾乎是從無到有,炒股賺了160多億日元。
不少人都會贊嘆CIS出眾的表現,而紐約一家投資管理公司Zor Capital LLC.的創始人兼首席投資官Frank Zorrilla認為,除了驚人的數字,CIS給大家更多的啟發體現在以下幾方面:
CIS的朋友Kenji Uemura說:“自控很重要,必須保住自己的資產。那就是你能和市場低迷絕緣的原因,也是生財的武器。”
· 啟示:這是交易者應該遵循的經典規則。要長期立於不敗之地,就要先活下來,所以有時不得不承受少數損失,留得青山在,明日再戰。在大熊市,要保存實力,保持鬥誌,等到市場轉好以後全力以赴。
CIS發現自己玩博彩遊戲有天賦。他說,15歲的時候玩彈珠機一個月就可以贏40萬日元。能贏是因為自己掌握了兩個秘訣,一是找到哪部機器最有可能派獎,二是能在充斥煙味和嘈雜噪音的彈珠機遊樂室一次堅持玩13個小時,因為必須一口氣連續玩幾千次遊戲才能利用概率押中。
· 啟示:要了解並發掘自身優勢,找準優勢以後多次嘗試。如果是日內交易者,就要知道,想一年到頭有所斬獲就得做大量交易。
在股市中,CIS說自己每十次押註會錯四次。對此他的訣竅是,迅速拋掉押錯的股票,讓押對的股票放手一搏。對他來說,一次漂亮的止損操作幾乎稱得上交易過程中最精彩的部分。
· 啟示:對交易新手來說,反正對錯幾率都是五五開,關鍵不是對股票做了多少研究,也不是花了多少時間研究電腦程序,而是要在自己出了錯、有麻煩的時候接受事實。風險管理才是王道。
遊戲讓CIS學到了一條寶貴的教訓:到時候就得斬倉跑路。他說:“我是很有自信的玩家。但是,就和現實世界一樣,你的敵手越多,你的機會就越差。跑路可什麽損失都沒有。”
· 啟示:股市一周五天開市,這不代表五天都能讓交易者賺到錢。很多時候留在場外對交易者反而最有利。
一位朋友給了CIS這樣一條建議:忘掉基本面。到現在為止,CIS沒有訂閱日經新聞和其他日本報紙,沒有詳細閱讀上市公司的財報,也沒有分析央行聲明字里行間的意思,沒有花大量時間觀察移動均線和其他通常與技術面有關的價格圖表模型。
· 啟示:摒除噪音,分清哪些方式真正管用,哪些是重點。要弄明白哪些是個人日程里的重要事項,光讀書了解人生不同階段的目標是沒用的,要根據自己的工作,研究現在哪些做法管用。
CIS反複強調,如果說一定得教孩子什麽炒股的基本準則,那就是:“買那些別人在買的股票,賣掉別人在拋的股票。”
· 啟示:這話並非CIS首創,史上最成功的一位基金經理Paul Tudor Jones也說過類似的話。投資股市制勝的方式有千千萬,這就是其中的一種,就這麽簡單。
很多人覺得,好方法應該是複雜精密的。可那些讓投資策略複雜難解的做法都是宣傳手段,是為了讓它更適合推銷。真正管用的倒不需要花招。
加州聖塔克拉拉大學的行為金融學教授Hersh Shefrin認為,CIS說的這個準則聽起來很簡單,其實意義深遠。因為在押註市場逆轉時,人類有一種賭徒謬論的錯誤心態。它可能表現為,明知道股市在漲,可即使是最高明的投資者也可能傾向於拋售。反之,股市跌的時候他們也更喜歡買入。
· 啟示:Paul Tudor Jones也有類似的看法。他說,順應潮流/趨勢是真正表現良好的系統。它成功的基本前提是,形成趨勢的時候市場會有明顯表現,如果之前一直窄幅交易的市場突然波動幅度擴大,那麽市場就是發出明確的信號,告訴你市場準備好朝著幅度擴大的那種波動方向——下跌或是上漲方向行動了。
如今資金多了,CIS別無選擇,只好持倉時間久一些,因為倉位每次變動都涉及大規模的資金流入流出,會影響市場價格。
· 啟示:任何一位不但希望累積財富也有誌於跑贏大盤的基金經理都會認識到,交易的資金越多,業績就越難以超越大盤。交易資金的規模是影響基金經理業績的最大障礙。(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相關文章:最牛日本交易者:年交易額1.7萬億日元 年賺60億
因擔心全球經濟增長放緩和美國的通脹預期下滑影響美聯儲收緊貨幣,此前押註未來三年美聯儲將更快加息的投資者正大幅平倉。
英國《金融時報》的報道提到,芝加哥的交易者註意到,基於三個月利率期貨合約(所謂歐洲美元期貨)的期權持倉出現大變動。近日全球經濟前景不佳的消息抵消了上周五美國非農就業數據向好的影響,投資者押註美聯儲明年開始加息並在2017年以前加快加息步伐的衍生品規模本周已經減少。
在上周五發布的強勁非農數據推動下,當天紐約時段美元指數一度升至86.57,創逾四年新高。美元升值令出口增長壓力加大,通脹預期會下降,美聯儲可能因此放慢截至2017年的加息速度。
RJ O’Brien的董事總經理John Brady說:“押註美聯儲2015年利率正常化的大量期權持倉正大規模撤退。”
他估計,本周一和周二,逾10萬份基於2015年3月歐洲美元合約的看漲與看跌期權平倉。僅周二一天就減少了18.7萬份基於未來兩年期貨合約的期權,相當於芝加哥商品交易所(CME)這類期權的未平倉量減少了3.1%。
與此同時,市場對美聯儲近兩年加息的預期也開始走低。由於今日淩晨公布的美聯儲9月FOMC會議紀要透露了傾鴿派的寬松立場,美聯儲加息預期的晴雨表——2年期美國國債的收益率已由6月月中的0.6%跌至0.5%。
Miller Tabak & Co.的首席經濟策略師Anthony Karydakis預計,美元若進一步升值,將開始影響通脹和美國經濟增長。美聯儲屆時將更傾向於推遲首次加息的時間。(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