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Apple Pay的流程更為便捷,事實上是一個人雲亦雲未經太多思考的觀點。
本文由熱點微評(微信ID: redianweiping)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王新喜。
去年初蘋果公司宣布Apple Pay在中國市場上線,在上線當天,Apple Pay綁定的銀行卡數量就超過了3000萬張,然而後勁不足,Apple Pay入華一周年之後,當前的移動支付市場,已經是支付寶與微信的天下。
據市場研究機構的最新資料顯示,2016 年第三季支付寶在中國移動支付市場的占比為50.42%,微信支付占比為38.12%,而銀聯僅占據了0.91%。
作為銀聯手機支付中的一部分,Apple Pay的市場份額已經可以忽略不計,蘋果Apple Pay在中國移動支付市場則已經淪為一個邊緣化的角色。
在Apple Pay入華之後甚至到目前,還有不少分析人士對於Apple Pay的發展持樂觀態度,他們認為相比較二維碼支付,基於NFC的Apple Pay顯然是更為安全和方便的,在支付流程上掃碼支付需要經過解屏、打開客戶端、打開二維碼頁面等多個步驟,而NFC支付在流程上相對便捷。
理由是Apple Pay支付時只要將NFC感應區靠近專用POS機即可,無需輸入密碼,支付可在短短一兩秒中完成。並且Apple Pay還可以在ATM機上取錢,而且更能保護用戶隱私與資金安全,同時Apple Pay作為一種先進技術給全球的移動支付技術提升了一步。
但在筆者看來,這些理由其實仔細思考是站不住腳的,而Apple Pay的邊緣化,也是恰恰是因為蘋果沒有說清到底比支付寶微信好在哪。
所謂Apple Pay的流程更為便捷,事實上是一個人雲亦雲未經太多思考的觀點。當前的智能手機基本上支持了指紋解鎖功能,基本上操作步驟就是指紋解鎖微信支付寶,點擊付款即可,而且當前的iPhone手機又支持3D touch功能,直接按壓支付寶微信的圖標,即可彈出首付款界面,掃碼支付。
所以,要說Apple Pay更快捷方便,是說不過去的,因為哪種支付方式更為快捷方面,不僅僅是從邏輯上的流程分解步驟上來說,而是要從用戶習慣直覺上的第一反應來看。
當用戶習慣與直覺上的第一反應都是想到用指紋或者重按壓打開支付寶、微信界面,再點擊付款界面付款,用戶會認為這種支付方式更快捷。
另外,假如蘋果用時1~2秒,當前用戶使用支付寶微信的操作也只是用時2~3秒。而當前用戶的線下消費場景基本都綁定在支付寶微信的平臺上,用戶不會覺得1~2秒的速度與2~3秒的速度之間有明顯的體驗差異。
關鍵的問題還在於操作過程,如果用戶覺得通過軟件支付的場景更充分,操作起來會更爽,那麽Apple Pay就沒有競爭力。而且歸根結底,1~2秒支付的速度相對2~3秒支付的速度,也談不上用戶體驗上的巨大競爭優勢。
而只能說明,當前支付寶與微信支付的軟件支付體驗的快捷程度與Apple Pay支付處於同一個層次。況且後者的模式是基於軟件支付層面,還有優化叠代的空間。
另外早前有用戶吐槽Apple Pay支付雖然從理想流程上來看操作快捷,事實上用起來問題一大堆,要麽是商家員工不會用,要麽收銀終端大多都沒有兼容ApplePay。
比如有用戶希望使用Apple Pay支付就餐費用的時候,收銀員往往需要首先從一臺收益終端上註銷,然後登陸另一臺機器、輸入用戶消費金額,才能完成支付。
也曾有人以商戶的身份在Apple中國官網獲取支付業務支持時,點擊查詢頁面的鏈接,不時會跳轉到英文頁面,這對國內商戶與用戶來說來說,學習門檻高也比較麻煩。
對商戶來說,支付寶和微信的掃碼支付便捷無比,學習成本與使用門檻低,商戶都願意導向支付寶微信就不足為奇了。
在這里我們還沒有說到POS機帶來的硬件設施成本。從支付模式來看,微信支付寶是軟件支付,蘋果NFC支付其實還是停留在舊的硬件支付時代。
也有人說Apple Pay技術更先進,但技術先進這事兒到底該怎麽說呢?筆者認為,先進生產力的標誌就是降低人力、物力甚至硬件設施的成本,用更低的成本來完成用戶對於線下消費場景的連接,用更低的成本連接商家與用戶兩端,這也是互聯網+的題中應有之義。
當前微信與支付寶之所以都擁抱二維碼支付這種形式,也源於它更低成本更有效率的完成支付場景的搭建。微信和支付寶只要商家有一張打印好的紙即可,而Apple Pay還需要改造POS機,還牽涉到與銀行、銀聯之間的利益分成問題。
所以我們看到微信支付、支付寶、甚至QQ錢包、京東錢包、翼支付等本土的支付工具都在擠壓Apple Pay的市場空間。
我們知道,NFC近場支付涉及的產業鏈環節包括手機運營商、手機生產商、芯片廠商、銀行、銀行卡組織、銀行卡受理終端,任何一個參與產業鏈上下遊的企業都沒法做到上下遊通吃。而蘋果如果參與到國際市場,唯一有的手機終端設備,並沒有刷卡設備。在各類零售商家中逐一鋪設這些設備,成本非常高。
NFC支付要改造大量的POS機,需要閃付功能POS機受理,牽涉到巨大的鋪設費用,因此蘋果想要Apple Pay進中國,避不開與銀聯或運營商合作,而在中國,NFC支付的主導權又需要放在銀聯與運營商這一邊。
根據此前騰訊公布的2016年手機市場深度報告顯示,目前iPhone約占國內智能手機市場的25%,這也就說明另外75%的非iPhone用戶已被排除在外。商家沒有太多動力去為了25%的iPhone用戶花成本去改造需要閃付功能的POS機。
說到底,在互聯網+時代,蘋果所擁抱的依然是一種硬件支付的思維方式,NFC支付等同於用戶把銀行卡放在手機上用指紋當密碼付款而已,交易雙方都要有硬件支持,給商家嫁接了太多成本,這與更為自由的互聯網支付的邊界與想象空間根本不在一個維度。
當支付寶微信依賴二維碼掃碼支付快速打天下的時候,蘋果的合作方銀聯也坐不住了,去年底,銀聯也推出了自己的二維碼支付標準,並攜手各商業銀行和商戶推廣其二維碼支付產品。
如果蘋果在移動支付的布局思路是直接開發一個支付軟件來推進移動支付市場,消除產業鏈合作方利益糾結以及硬件設施成本,沒準普及的速度沒準要比今天要快的多。
另外是隱私與安全,有人說Apple Pay支付更安全,蘋果也是這麽看的,因為ApplePay的內部安全防護機制發生在數據產生、傳輸、執行等多個層面,在物理層面完整的為用戶支付數據保密隔絕,指紋支付也不會被盜取資金,能更好的保護用戶隱私與資金安全。
但這是站在蘋果的角度,沒有考慮用戶在想什麽。對於中國用戶來說,可能恰恰是因為隱私與安全而更偏向於微信支付寶。
因為在國民習慣與心理慣性上,用戶會更偏向於將資金與手機錢包放在一個國內的熟悉的支付平臺,而不是一個國外的廠商。此前好萊塢一眾女性還因iCloud賬戶失竊,導致了個人隱私照片被非法公開,用戶也擔心其支付信息最終是否也會遭遇iCloud的泄漏問題。
對於用戶心理層面來看,國內的支付平臺顯然是更安全的,因為在微信、支付寶平臺,一旦資金被盜取,還有申訴與理賠的渠道。
但在Apple Pay上資金被盜,要向蘋果申訴拿回資金是可以想象其中的難度,而且究竟哪個平臺更能保護用戶隱私安全,在用戶看來,也缺乏一個判定的標準。
況且當前矽谷的科技巨頭與政府部門一向互相看不慣,去年美國聯邦調查局(FBI)要求蘋果協助破解恐怖分子iPhone的密碼事件的糾紛鬧得沸沸揚揚,盡管蘋果一貫立場堅持不開後門不為政府開放個人隱私,但用戶免不了會有各種擔憂。
況且當前美國總統川普事兒多,強勢要求蘋果等矽谷巨頭將海外工廠搬回美國,對矽谷巨頭各種施壓,蘋果未來頂不頂的住對於政府部門要求開放隱私這個原則性的要求還很難說。
況且,一家科技公司是否作惡也並非從其公關表現出來的立場去看,往往需要有重大隱私安全事故出來才能最終定性,因此,用戶基於隱私與安全性的考慮也會傾向於國內的平臺。
蘋果公司全球營銷高級副總裁菲爾·席勒之前訪華時表示:“蘋果希望以後是數字支付的世界,不需要帶錢包上街,而在這其中蘋果的目標是提供‘方便、易用、安全、可靠’的支付方式和途徑。”
但這一點還是沒有說清楚比微信支付寶好在哪。因為微信支付寶席卷線下商鋪的速度更快,移動支付支持的線下衣食住行消費場景中,支付寶和微信幾乎完成了全面覆蓋,拿下了國內近9成市場份額,在方便易用可靠性上基本做到了,蘋果所希望的不需要帶錢包的數字支付的世界,目前支付寶微信已經基本實現了。
說到底,這還是軟件支付模式與硬件支付模式上的速度差別,從軟件層面突破,可以通過軟件叠代培養用戶習慣迅速連接線下衣食住行消費場景,構建移動支付生態,而硬件層面突破,商家與用戶都缺乏直接的場景聯想,Apple Pay這種NFC支付產業鏈條長,硬件改造成本大,在中國移動互聯網這種快速發展的背景下,Apple Pay很難與國內互聯網巨頭去拼速度。
說到底,Apple Pay在線上線下的連接性上與移動支付生態的建設能力上已經落後於微信與支付寶。
當然,Apple Pay有它的獨有優勢,但是如今不善於基於中國市場做營銷的蘋果也沒有在中國市場提煉包裝出它的亮點,它目前能說的亮點,支付寶與微信也基本能做到而且完全不比Apple Pay弱。
Apple Pay也沒有凸顯出它對於用戶的不可或缺性以及差異化特征,卻反而處處體現出它在華的水土不服與不適,蘋果支付在華為何邊緣化,顯然是沒有說清楚比支付寶微信好在哪。
網宿科技(300017.SZ)昨日公布2017年第一季度業績,公司實現營業收入約11.75億元,比去年同期增長20.60%;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約1.96億元,比去年同期下降18.73%。基本每股收益0.2451元,同比下降28.21%。
近年來,雲計算廠商逐步開展CDN業務,使得市場競爭趨於激烈。隨著騰訊、阿里等巨頭的入局,價格戰成了各家爭奪市場份額的手段。作為CDN行業龍頭的網宿科技,其毛利率近幾個季度以來也出現了下滑。
3月末,阿里雲宣布合並優酷CDN業務,宣布降幅最高可達35%,流量單價最低只需 0.17元/GB。這一舉動也引發了老牌廠商的擔憂。不過,網宿科技營銷中心總經理孫靖澤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5T將是國內CDN企業的規模門檻,近乎以負毛利方式打的價格戰,最早在今年底就會見分曉。
除了陪打價格戰,尋找新的盈利點也是必須的。隨著視頻直播等應用的廣泛興起,孫靖澤認為,向邊緣計算時代邁進是CDN的未來演進方向之一。
邊緣計算是從去年開始很火的一個概念,通俗的說,邊緣計算是相較於雲計算而言的。如果把“雲”想象成一個中心,它實際上是離各種終端很遠的,而邊緣就是離“端”比較近,可以就近提供網絡、存儲、計算等等。既更加實時,也可以減少中心的壓力。
近年來,視頻直播平臺的用戶量出現了爆發式增長,內容的流暢和穩定對於帶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去年奧運會結束之後,奧運冠軍張繼科在花椒進行直播時,因為同一時間湧入的粉絲太多,該平臺服務器直接癱瘓了。
網宿科技一位相關負責人對記者表示,只有互動越強,用戶參與的積極性才會更高。但網宿接觸了很多直播的客戶,大家都在說,彈幕對於服務器的壓力其實是很大的。用戶要發送及時的信息到服務端,這一消息同時又要發給所有在房間的用戶,原站的壓力是很大的。對於一些關註度非常大的直播,是很消耗原站的計算能力的。
網宿科技目前正基於現有的雲計算架構,在距離用戶更近的城域網建設分布式雲計算節點。上述負責人稱,這種模式可以讓原站不用再自己部署大的數據中心,從而降低成本。網宿全球有700多個節點,這些資源都是可以共用的,原站只需要非常少量的計算,及時的計算可以交付給邊緣計算平臺。
舉個比較通俗的例子,就像是火車和鐵軌的關系一樣,鐵路部門並不能按照高峰期的需求量來鋪設鐵軌,否則在非高峰時期,很多鐵軌就是閑置的。但是如果按照日常的需求來鋪設,一旦到了春運期間,又會出現運力不足的問題。
孫靖澤表示,分布式的內容計算網絡架構,一方面可以降低物聯網高頻計算、傳輸需求回源帶來的延時與擁塞,另一方面也會讓4K、VR等重度應用不再受限於網絡帶寬傳輸能力,助力這些業務走進千家萬戶。
除了網宿科技,騰訊雲也看上了這個領域的應用。此前,騰訊雲就和一家視頻直播平臺在直播穩定性維護以及彈幕推送方面展開了合作。騰訊雲CDN已經在全國部署了500多個加速節點。
伴隨著美國總統特朗普在他新政100天當天簽署的一項新的行政命令——建立“貿易與制造政策辦公室”,白宮內部的中國威脅論者、白宮國家貿易委員會主席納瓦羅(Peter Navarro)被進一步邊緣化了。
自特朗普政府上臺以來,在貿易政策方面,白宮內存在著以納瓦羅為代表的要求實施嚴格貿易保護的“經濟民族主義派”和以白宮經濟委員會主席科恩(Gary Cohn)為首、堅持自由貿易的“華爾街派”,而從特朗普在新政100天當日所頒發的兩項總統行政令(另一項為重新審閱目前所有美國簽署的貿易協定)來看,“華爾街派”取得了勝利,而曾經高呼“中國威脅論”並執意要打擊德國對美貿易順差的納瓦羅,已經不再是特朗普貿易政策的“繆斯”了。
納瓦羅進一步被邊緣化
上任100天,特朗普遠離華盛頓,選擇了更喜歡他的賓夕法尼亞州(制造業州)舉行慶祝活動,並討巧地推出了旨在促進“美國制造”的總統行政令。
“我們相信‘美國制造’,而美國制造會回歸得越來越快。”特朗普表示,“我們采取了前所未有的步驟來奪回美國的財富、美國的就業機會和美國夢。”
在人群之中,特朗普的首席策略師班農,就同工廠工人混合在一起歡呼著“美國!美國!”。同時出現在現場的還有一直致力於推動“雇美國人,買美國貨”的納瓦羅。
納瓦羅將成為上述行政令中新設立的“貿易與制造政策辦公室”負責人。根據行政令的解釋,該“貿易與制造政策辦公室”的職責是“為美國工人和國內制造商提供保護和服務,同時向美國總統提供關於增加經濟增長政策,減少貿易逆差,加強美國制造業和國防工業基地”的建議。
而納瓦羅在此辦公室中的職責是“作為白宮與商務部之間的聯絡人,並按總統的要求進行與貿易有關的特別項目”。
需要提出的是,由於白宮國家貿易委員會是特朗普在上臺後全新設置的機構,其權責一直不為外界所明了。而來自華盛頓內部人士的消息透露,這一委員會從未正式成立過,且成立此“貿易與制造政策辦公室”旨在進一步削減納瓦羅在本屆政府中於貿易政策方面的影響力。
此前,在成立白宮國家貿易委員會時,原本白宮宣布有兩名高級官員要加入該委員會,然而其中一位未入職就回到了商界,這令納瓦羅長期只有一名高級官員亞歷山大·格雷可用,而該委員會一直沒有申請到更多的人事名額,為此不得不在諸多事物上依靠其他白宮內大型的經濟機構“借”的人員開展工作。
白宮內鬥落敗
納瓦羅及其代表的“經濟民族主義派”的最新重大挫敗就發生在剛剛過去的一周中:在反複之後,特朗普最終表示,將同墨西哥和加拿大就《北美自由經濟協定》(NAFTA)進行重新磋商,而不會退出或終結NAFTA。
在公開的說法中,特朗普表示正是加拿大和墨西哥領導人請他不要退出NAFTA後他作出了決定,特朗普在訪談中甚至表示墨西哥總統涅托(Enrique Peña Nieto)請求他不要退出。不過墨西哥方面回應,墨西哥總統從不會求人。
然而在實際中,特朗普反反複複的態度來自於白宮中兩派人士在貿易問題上南轅北轍的兩種看法,這兩派也一直沒有停止爭鬥。
正是納瓦羅本人起草了這項原本要頒布的,旨在計劃令美國從NAFTA中撤出的行政命令,但是科恩和總統高級顧問庫什納(Jared Kushner)說服了特朗普不要“在這個時候”重新談判交易,在這一輪的鬥爭中,代表自由貿易的“華爾街派”又獲勝了。
白宮的觀察者表示,在特朗普政府的新政100天中,科恩等人一直試圖削弱納瓦羅在白宮中的影響力。
納瓦羅現年67歲,擁有哈佛大學經濟學博士學位,現任加州大學經濟學教授,經常在美國著名財經媒體上發表經濟和投資評論,還是特朗普經濟顧問團隊中唯一一名來自學術界的成員,他納瓦羅長期研究對華貿易,對中國政策持強烈批評態度,此前特朗普對納瓦羅評價甚高,曾在其任命聲明中表示:“我在許多年前讀過納瓦羅有關美國貿易問題的一本書,並對他的論證的清晰性和他的研究的徹底性印象深刻。”
“他已經預先記錄了全球主義對美國工人造成的傷害,並為恢複美國中產階級鋪平了道路。作為我任內的貿易顧問,他將承擔重要角色。”特朗普說。
在一篇美國媒體的評論文章中,作者則認為要“在納瓦羅這里讀懂特朗普”:“如果你希望讀懂特朗普在中國方面的看法,那麽就看看納瓦羅寫的書。”
不過通過特朗普政府在“匯率操縱國”等一系列方面的表態不難看出,新政府並沒有采納納瓦羅在中國方面的鷹派政策。
實際上,納瓦羅針對的國家大部分是同美國具有高額貿易順差的國家。除了中國之外還包括德國等等。納瓦羅在近期一次采訪中仍然揪著美國每年7000億美元的商品貿易赤字不放,並指出即便是減掉服務貿易盈余,美國的貿易赤字還在5000億美元左右。
與傳統經濟學家的看法不同的是,傳統自由主義經濟學家認為,治理服務貿易赤字的方法可以通過加大投資和加大服務貿易、遊說他國降低服務貿易壁壘的方式實現;而納瓦羅的方式是將制造業重新召回美國,創造就業。
“根據我的判斷,治理赤字的最好方法是通過減少貨物貿易逆差來實現,因為這代表了高薪制造業和生產工作,美國需要重建經濟:重建制造基地和供應鏈條。”納瓦羅表示。
不過納瓦羅的看法並沒有得到主流經濟學家的認同,在美國國會也面臨抵制。
美國卡托研究所貿易政策研究中心主伊肯森(Dan Ikenson)表示:“納瓦羅在國會沒有得到太多尊重,在特朗普政府中,許多人也開始認識到他沒什麽意思。”
“雖然他從哈佛博士畢業,但是他的觀點沒有任何一個經濟學家贊同。他被孤立了。”伊肯森表示。
美國最大工會聯盟AFL-CIO首席國際經濟學家李亞里(Thea Lee)表示,“譬如在中國問題上也看到了來自這屆美國政府的很多混合信號。”
“他在同特朗普政府中的華爾街一派做戰鬥,”李亞里表示,“共和黨和民主黨中的全球化精英都受到了納瓦羅的威脅。他是一個局外人,也是個犀利的學者。”
據悉,令雙方爆發爭吵的節點是德國。在德國總理默克爾訪華之前,納瓦羅堅持要對德國采取強硬政策。彼時納瓦羅堅持公開表示,歐元被“嚴重低估”,這損害了美國和歐盟其他成員國利益,這種剝削造成了德國與美國和其他歐盟成員國的貿易不平衡現狀,且原因是德國操縱歐元匯率。
而這種行為在國際上迅速被“打臉”並被各家經濟學家譏笑:起碼在匯率問題上,歐元問題屬於歐洲央行範疇。
德國財政部長朔伊布勒更是表示,德國還不想要弱勢歐元呢——相對於德國的競爭力,歐元匯率確實太低,但是這是由歐洲央行的擴張性貨幣政策造成的,該政策還推高了德國貿易順差。
最終,來自華爾街的勢力占了上風,特朗普方面在理解無法同德國在雙邊層面解決貿易赤字後,甚至已經開始吹風解凍跨大西洋貿易和投資夥伴關系協定(TTIP)。
疾風知勁草。目前各國官員已經開始將試圖攀談和結交的對象從納瓦羅身上轉移到了科恩或者庫什納身上。
一位歐洲貿易官員在接受英國《金融時報》采訪時表示:“納瓦羅似乎變得越來越邊緣化了。他的影響力正在飛速下降。”
李亞里則指出,特朗普正在向政府內部的華爾街勢力低頭,正是他們“在制定美國的貿易政策”。
*ST聖萊(002473.SZ)5月10日晚公告,公司董事會近日收到公司董事長、董事會秘書(代行)郝彬,總經理符永利,財務總監康璐生提交的書面辭職報告。郝彬辭職後不再擔任公司任何職務,未持有公司股份。符永利因工作變動申請辭去總經理職務,辭職後將繼續擔任公司董事職務。康璐因個人原因辭職,不再擔任任何職務且未持有公司股份。
5月2日,因年報被出具“無法表示意見”、公司獨立董事未出席董事會等事宜,聖萊達收到了來自深交所的問詢函,同時,公司被實行“退市風險警示”特別處理,股票簡稱由“聖萊達”變更為“*ST聖萊”。
從2013年開始,公司就已經掙紮在虧損的邊緣,2016年更是虧損3474萬元。早在4月18日,公司就已經收到證監會《調查通知書》,因公司涉嫌信息披露違法違規,證監會決定對公司立案調查。*ST聖萊同時提示了退市風險,股價隨即迎來了4個跌停。
一號店落寞的真正原因,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所處的電商競爭大環境。
來源 | 俊世太保(ID:lijun_taibao)
文 | 李俊
淡化1號店其實早在預料之中
盡管京東很快回應稱這是雙方合作後進行差異化運營的體現,但被人發現“與合並易迅時的說法如出一轍”,逐漸變得“有名無實”的1號店似乎正宣告落幕。
在2016年完成對1號店的收購之後,關於京東和1號店之間的合作外界並不多見,反倒是京東與1號店原有的擁有者沃爾瑪之間在供應鏈和O2O方面進行了較多的合作協同。沃爾瑪在此後則不斷增持京東股票,目前擁有其12.1%的股份,成為京東第三大股東。
對於1號店本身,更像是京東與沃爾瑪戰略合作的添頭,而京東也借助這次的收購清除了一個B2C電商領域的強勁競爭對手,避免後院著火。眾所周知,1號店的優勢在於商超品類,但隨著網上商超大戰爆發,1號店很大程度上成為了京東對標天貓超市時的馬前卒,兩者之間的協同作用出現了大幅下滑。
因此,在經歷了1年多整合未果後,從京東的角度來看,1號店的核心價值就是商家資源了,本次京東和1號店最大的調整其實就是“將1號店的第三方商戶轉移到京東的POP平臺上。”
而從大趨勢來看,電商競爭正在呈現出寡頭化的特點,在天貓與京東之外,其他電商平臺如果是做大而全的方向已經很難有生存空間。盡管1號店和京東業務側重點不同,但兩者都屬於自營B2C電商,在供應鏈、物流,甚至是用戶層面都有著諸多重合,因此這也成為了京東淡化一號店的核心內在動力。
商超戰略性收縮背後的犧牲者
不過一號店落寞的真正原因,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所處的電商競爭大環境,那就是商超市場成為了京東和天貓直接交鋒的第一線。
為了提升消費者的購買頻次,京東將目標瞄準了快消品和生鮮市場。而在2016年初,劉強東更是豪言“我們要在三年內結束商超之戰,成為中國不僅僅是線上的,也包括線下的商超絕對第一。”
不過如今來看,結果似乎並沒有像劉強東預想的那麽順利。隨著天貓超市從江浙滬開始北上北方市場,甚至直搗京東大本營北京,京東已然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在2016年8月,京東完成對1號店收購後不久,天貓超市就曾宣布未來一年啟動“雙20億計劃“投入商超大戰;為了應對天貓的壓力,京東聯合1號店宣布投入10億在華東、華南地區,目的也顯而易見——阻擊天貓。
京東此時的目標非常明確,起家於上海的1號店在華東地區有著不錯的影響力,這可以成為京東超市深入該地區的尖刀。但在天貓不計成本的投入下,最終結果卻是1號店不僅沒有阻止天貓進軍在線商超市場,反而還讓自己陷入了市場份額持續下跌的窘境。
2017年對於京東來說是痛並快樂著的一年,一方面股價屢創新高,另一方面業務的增長也已接近天花板,商超市場成了京東未來的破局的關鍵,但同時這也成了其防線被攻破最薄弱的一環。隨著天貓以新零售的態勢進軍北方市場,京東既有的北方優勢市場也開始承壓。一個標誌性的關鍵節點就是“上季度天貓的GMV增速超越了京東”。
對於京東而言,收購1號店的戰略目的不僅並沒有實現,甚至在線上商超原本的優勢市場中也一定程度上開始受到了來自天貓的沖擊。戰略性收縮,將主要精力放在與天貓超市在北方的攻防中已迫在眉睫。此時1號店品牌存在的價值可以說已微乎其微。
從易迅到1號店,看京東投資的姿態變化
其實1號店並非京東第一家收購後陷入落幕悲劇的公司。在此之前,京東便在2014年通過與騰訊的交易,獲得拍拍、易迅、QQ網購等騰訊旗下電商業務。但就在1年後的2015年11月,京東便宣布關停C2C電商平臺拍拍網。
而曾經一度與京東在部分地區拼到“一日三送“的易迅,由於與京東業務較高的重合度,如今雖然未正式關停,但也早已轉型所謂的“電商媒體化”,陷入被雪藏的境地。更早之前,2010年3月,京東就曾收購韓國SK集團旗下電商網站“千尋網”,此後開開停停,最終在電商大戰中銷聲匿跡。
2012年1月,京東收購日韓風尚類B2C平臺“迷你挑”,但此後更是陷入了兩家公司之間的口水仗和法律糾紛,最終落得不歡而散的結局。2014年1月,京東收購特價酒店預訂App今夜酒店特價,雖然酒店業務最終被停止,但加入京東的兩位創始人鄧天卓和任鑫卻一度得到重用,不過後者於2015年獨立創業,鄧天卓則一度掌管京東的O2O業務,並擔任京東副總裁,只是在2016年底後就再未在公開場合代表京東露面了。
如今回顧京東的並購投資歷史,成功案例並不多見,這種現象並非偶然。一方面,京東仍處於長期虧損狀態,在2017年才稍有緩解,對於被納入京東生態的項目,如果不是處於京東戰略的核心位置,很難得到有效的資源支持。
另一方面,這種支持不僅僅是資本層面,還有流量層面,電商是移動互聯網流量生態的重要終點,但更是流量消耗者。京東雖早已是中國電商市場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但通過京騰計劃拿到騰訊投資和微信流量入口後,京東仍要依靠京條計劃、京度計劃、京奇計劃等,花費大量成本從外界獲取流量。京東沒有像阿里形成那樣龐大的文娛生態,並沒有形成流量富礦,何況去給其他平臺賦能。
因此所有京東收購的電商平臺,最終都難逃被京東消化的命運,而這可能也是它們最好的出路了。而反倒是像達達這樣,與京東並沒有直接競爭關系的公司,被京東收購47%股份,並與京東到家整合的項目,成為了京東生態體系內重要的一環,承載起了如今為京東連接線上與線下的任務。
因此我們看到近年來京東在收購層面的案例也越來越少,投資成為了京東的主要資本操作手段,對於騰訊和沃爾瑪這樣的巨頭,京東積極地接受對方投資,以期能夠達成戰略合作;對於什麽值得買、達達這樣的項目,則是通過投資達成生態上的合作關系,形成協同效應。
對於京東而言,1號店更像是一種思路的轉變,構建有協同效應的生態才是收購的最終目的,而收購後如果不能夠實現有效地整合,或者帶去更多的資源支持,那麽收購的意義便也不複存在了。但問題是,對於京東而言,它在絕大多數時候更關註的,反而是對手——天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