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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華大基因尹燁:用物理學最美的定律做管理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326/149416.html

黑馬說:黑馬營第十期課程在華大基因如期舉行,知識淵博的尹燁在將近兩個小時的講課中,對商業管理、商業模式,包括對他的本行生物技術,以及互聯網和未來,甚至宗教和哲學都進行了深入剖析。
 
華大基因醫學總裁尹燁
 
文丨 華大基因醫學總裁 尹燁
 
21世紀可能是生命科學的世紀,今天跟大家講講從我這個角度怎麽看新一個時代的創新。
 
文化是一個民族生存和繁衍的方式,我是做基因的,人類傳到現在就兩個東西傳下來,一個是五千年的基因,一個是五年前的文化,一個是從生命科學往下傳,一個是通過人文科學往下傳,如果沒有價值觀,沒有使命和願景,很多公司一上市高管拋股票跑了,慢慢產生職業CEO,職業CFO,職業董秘。
 
從低等到高等,水生到陸生,簡單到複雜,單細胞到多細胞,無性到有性,從不能動到現在可以自由動,一直到認識自然、改變自然、毀滅自然,這是整個生物界的發展。這個過程中,這一點點DNA的差別就造成,這樣的差別,人和人差別0.5%。
 
1999年的互聯網到今天蠻有意思的,走來走去,亂七八糟的,有兩年蘋果和三星天天打,現在小米加進去了,就像是三國演義或是日本的戰國英才輩出,互聯網和生命科學是這個時代的趨勢。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有些時候你在上一時代的成功經驗這一刻反而成為阻止你進步、成功的枷鎖。
 
在風口上豬也能飛
 
我們來說說戰略,華大在戰略包括買測序公司,我們經常開玩笑說就算你是B,往南走就是SB(傻B),往北走就是NB(牛B)。在華大,我們一直堅持,戰略是最重要的東西,是最大的紅利,戰略是羅盤,戰略是地圖,戰略是道理。對老汪來講叫作“勢”,我們就是豬,勢做對了豬也能飛,老汪吹我們飛,豬和吹豬的人是一夥人,豬怎麽飛,往哪個方向飛,什麽豬先飛,什麽豬後飛,哪個豬摔死,哪個豬長翅膀,這是很重要的。華大非常強調學史,我們講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不謀萬事者,不足謀一時。失敗是成功之母就是悖論,為什麽要失敗一次才能成功,最牛的團隊不應該在之前的問題上再犯一次錯,這是我們想做的事情。
 
我們已經是這麽大的巨無霸,如果華大想繼續往前走,我們必須呆在山頂上,保持靈活的可能性,我引用一段數據,紅杉1973年有35%的新公司入榜,最近十年新公司更換率達到70%。這是大家熟悉的黑天鵝理論,黑天鵝理論看待最近IT的發展,1975年第一臺PC出來,1985年出臺了路由器,2005年出現了iPhone,2015年已經沒人敢說了,是可穿戴嗎?是那塊iwatch嗎?現在戴手環的人越來越多了。
 
警惕“失控”
 
大家說手機飽和了嗎?它已經變成你的功能延伸,很多人不再買卡片相機了甚至筆記本都不用了,因為手機已經足夠強大了。人和人之間的連接,歷史上我們稱之為固態連接,能動的範圍很小,連接的人很少。工業時代是業態連接,現在已經變成了氣態連接,我們根本無法控制人和人之間的關系,這就是凱文·凱利講的“失控”。公司比較小的時候最大的風險是在於你不改變,你習慣於墨守成規、一成不變,甚至扼殺很多人創新的激情,這是我非常擔心的,我也每天在提醒自己。
 
如果公司規模非常小的時候,改變是非常高效的。如果公司規模很大改變要付出的動能和勢能都會很大。有一本很有意思的書,以經典物理學來解釋管理:
 
1、FRICTION。摩擦力是成長的敵人,如果你在你的公司里想做一件事情,要躲過這麽多的暗礁,這樣的組織是沒人願意呆的,希望整個的過程直接過去。很多組織還不大就開始拉幫結派,結黨營私,各有各的勢力,這個是老板的勢力,那個是老板小舅子的勢力,中國很多企業背後的故事都是挺苦逼的事情。
 
2、F=MA。你規模越大對你的傷害越大,保持簡單會對你的組織有好處。不要在整個營收還沒有很好的時候就盲目擴大規模,很多時候管理跟不上,越擴大規模越出問題,這就是為什麽很多公司A輪B輪做得很好,突然到C輪做得不好。原因是管理跟不上,各種文化、創業的激情得不到沈澱,包括我們也在經常反省,是不是有擴張快而沒落實的地方,因為那個點上雖然機會對但是沒有合適的人,你做了未必能做得好。
 
3、PV=nrT。任何一個組織總會有一個平衡點,壓力、體積之間要取得平衡,每個人必須克服這種增長的慣性,如果在這個過程中,你沒有考慮清楚任何一個點,比如說管理跟不上,全去做營銷,為了做營銷給了大量的銷售費用,這個組織很容易最後有不好的結果。
 
4、杠桿定律。特斯拉出現沒多長時間,他的市值超過了幾個汽車老牌公司,為什麽?他利用長力臂,質量很小,在一個方向上讓我的力臂變長可以使大的組織翹起來。
 
5、ENTROPY,這是物理學最美的定律,一切物體,一切分子向越來越混亂的方式做。未來的組織中,我們盡量不去控制,我們讓員工發揮最大的能動性,我們讓客戶發揮最大的能動性,我們和他做朋友,我們和他做合夥人,要不要想著控制他,這一關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使我們的信息變得非常透明,那一點上再想任何的控制其實是控制不住的,唯獨不控制才能讓這個組織重新凝聚在一起。
 
讓子彈飛一會兒
 
小步快跑。其實東西不完美不重要,關鍵是在快速叠代的過程中能迅速讓它完美起來,大家看得比較經典的就是微信,微信每次升級大家多願意升級,一旦升級就會多一種體驗,這個體驗會令大家非常爽,所以小步快跑,讓自己處於變化很快的結構和架構、規模都是很必要的。要允許你的組織有多樣性的存在,讓子彈飛一會兒,文化上、思維上的多樣性不等於多元化經營。
 
場景+服務將是未來
 
在互聯網時代,包括華大,我們也越來越多考慮場景營銷,而不再是像以前看著目標市場就往市場里砸。以市場需求變成共同興趣和功能連接為基礎的社群,這是大家都去找社群的理論基礎。原來我們的目標客戶是以交易為目標的,現在變成以互動為前提,所有的客戶必須給我反饋,我才能把這部分用戶最終變成我的粉絲,小米這點做得很成功。以前我們說價值鏈,今天說的價值網,不僅是競爭優勢的創造,而變成商業生態下的共同創造。以前我們做得更多的是產品和服務,大家拼的是性能,現在是以場景加服務一起來做的,要考慮時空因素,考慮性能和體驗。
 
顛覆式創新通常從外部突破
 
華大做基因產品,自己體驗不好就往外推肯定是錯的。為此配合這個戰略的市場方向,我們會從集中的組織結構向扁平化的組織結構做,由層級化變成虛擬化,大家以項目和任務為導向做,而不再是以前,我就是金字塔結構,這樣做的話傷害太大,特別是對於90後和00後,他們不習慣簡單的盲目服從。
 
在計算機市場,1980年IBM壟斷了大型機市場。當時個人電腦只是玩具,直到比爾•蓋茨拿到電腦,開始為電腦寫操作系統,後來個人電腦持續改進,IBM並沒有看到這個趨勢,等到windows出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這造就微軟1990年到2005年的統治時期。取代IBM的不是硬件公司,取代微軟的公司也不是一個造軟件的公司,而是一個互聯網公司,這個公司叫Google。
 
Google的市值很高,微軟不看好互聯網,軟件付費是它想做的商業模式。但是今天有任何人能懷疑Google做的事情嗎?他的Google眼鏡和無人汽車。顛覆Google的是誰?是Facebook、還是百度或是騰訊?都很難說。顛覆你的一定不是你這一刻能看得見的,顛覆性的技術通常是從外圍或者從邊緣。
 
對大公司成功者說產生顛覆性技術是很難的。比較常見的是漸進式創新,別人做了這個東西覺得好就OK了。第二種是破壞性創新,我跳躍你的階段。第三個是顛覆性創新,從完全想不到的地方插進來,像微信搞定短信一樣,我不靠這個賺錢,就靠這個把你打死,這是極其簡單有效和幾乎誤解的手段。小米硬件的毛利率趨近於零,打敗三星以高利潤的利潤空間,而原來的手機賣家本身看起來不會由做手機的廠家顛覆,顛覆一定來自於外部。說不定有一天,從來不做手機的突然想出一個玩法會把這個東西幹掉,這一天我相信也不會太晚。
 
生命從外部打破叫食物,從內部打破叫做生命。我們借鑒騰訊,馬化騰講大公司如何自救,他講到,如果微信不是在騰訊做出來,有人做出微信並且很快的傳播,QQ也擋不住。微信在騰訊內部做不出來,在騰訊內部微信和QQ是競爭產品,QQ會想盡辦法不讓微信做出來,因此他把張小龍送到廣州閉關開發。
 
時代才是你最大的對手
 
你以為你的對手是同行,其實你的對手是時代,時代才是你最大的對手。大家如果能考慮到未來你所在領域的業態競爭,這個東西你可能是完全想不到的,像周鴻祎推出360就是免費,瑞星、金山、卡巴斯基瞬間沒辦法打。我怎麽跟你?跟你我就沒利潤,不跟你,你就市場份額變大,後面有資本跟著你打就沒辦法繼續跟了。360算準一個事情,中國有3億網民,3000萬用戶花錢買殺毒軟件,還有2.7億人都裸奔,那2.7億人用它的殺毒軟件就會顛覆這個行業。以前大家很難做到線上,有了互聯網O2O,有一個想法加上資本就很快可以成為事實,這是每個傳統行業可能都在擔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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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聲明:本文作者尹燁,華大基因醫學總裁由i黑馬編輯;文章為原創。如需轉載請聯系zzyyanan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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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爾定律失效後世界如何發展?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6/0311/154655.shtml

導讀 : 如今全球有30億人隨身攜帶著智能手機,而每個手機的處理能力都比20世紀80年代房屋大小的超級計算機強。

摩爾定律之後,可預見計算機硬件發展的時代已經結束。爾後,誰將接踵而至?

1971年,世界上跑得最快的汽車是法拉利代托納,時速高達280km/h(174m/h);最高的建築是美國紐約的雙子塔,高達415m(1362英尺)。在這一年的十一月份,英特爾發布了世界上首個商業微處理器芯片——4004,包含2300個微晶體管,單個大小如同紅細胞。

從此,芯片的發展速度如同英特爾聯合創始人戈登·摩爾預測的那樣線性發展。根據他的經驗法則,也就是我們熟知的摩爾定律:大概每兩年,隨著晶體管越來越小,在矽晶上的排布越加密集,計算機的處理能力將會翻一翻,性能更好,成本更低。現今,一個英特爾的 Skylake 處理器上約有17.5億個晶體管——大概50萬個這樣的晶體管的大小才相當於4004上的一個——全部運作起來傳送速度是當時的40萬倍。這樣的指數增長速度是很難和物質世界聯系起來的。如果從1971年開始,汽車和摩天大樓也以此速度發展,如今最高的車速將會是光速的十分之一;最高的大樓距月球只有一半的距離。

摩爾定理的影響我們能切身感受到。如今全球有30億人隨身攜帶著智能手機,而每個手機的處理能力都比20世紀80年代房屋大小的超級計算機強。無數的行業已經被數字化顛覆了。充足的計算能力甚至放緩了核彈測試,因為原子武器的的模擬爆炸測試要比真實測試方便的多。摩爾定律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隱喻:矽谷內外的人全都希望科技每年都能更進一步。

但如今,半個世紀之後,摩爾定律的結束已然可以看見。晶體管的微型化已經不能保證成本更低或速度更快。但這並不意味著計算的進展會突然停止,只是發展的性質的發生了變化。芯片仍然會越做越好,但改善速度會慢一些(英特爾表示數值處理能力現在是平均每2.5年翻倍)。另外,計算的未來不僅由原始硬件性能決定,而將由其他三個領域的發展來定義。

第一個是軟件。本周一款能夠下圍棋的程序AlphaGo擊敗了人類最好的棋手之一李世乭,在韓國的5場比賽中贏得前兩場。圍棋因其複雜性一直吸引著計算機學家:棋盤上,落子的可能性比宇宙中的粒子還多。所以,圍棋系統並不能簡單的依靠計算暴力(譯者註:計算暴力,computational brute force 指每秒算度兩億步棋和瞬間探索內含幾百萬個棋譜)去取勝。AlphaGo依靠深度學習技術,部分模擬人腦工作的模式。本次勝利表明了通過新算法能獲得更為強大的性能。的確,硬件的緩速發展將會大大刺激軟件的智能化研發。

發展的第二領域是「雲」,互聯網上提供服務的數據中心網絡。無論是PC機還是大型機,當計算機獨立運作時,它們的計算性能完全依靠處理芯片的速度。而如今,計算機在硬件性能沒改變的情況下變得更加強大。當處理郵件搜索或查詢最佳旅遊路線等工作時,它們能夠利用「雲」中龐大(且靈活)的數值處理資源。此外,還擁有了互聯的能力:智能手機的衛星定位功能、運動感應功能和無線支付功能都和處理器運行速度一樣重要。

第三個改進方面在於新的計算架構——為特定工作優化過的專用芯片,甚至其他領域的技術,比如同時利用量子機制的特異性來處理多個數據集。普通的微處理器發展如此之快,沒有什麽必要去追求這一類的方法,但芯片現在會被設計成針對雲計算、神經網絡處理、計算機視覺和其他任務等的形式。這樣的專業硬件會被嵌入進雲中,有需要時就進行調用。這再一次意味著終端用戶的設備原始性能並沒有那麽重要,因為重要的任務在其他地方被完成了。

速度並非一切。

這在實際中意味著什麽呢?摩爾定律從來不是物理定律,而是一種自我實現的預言——是中心規劃的勝利,通過這種規劃,技術行業能夠統籌同步其行為。它的結束會使技術發展速率變得更不可預測;在新的性能增強技術不時出現並開始運用之前,這條道路可能會十分坎坷。但考慮到大部分人在評判他們的計算設備時,主要考慮的是設備的能力和特性,而不是處理速度,所以對消費者來說並不會感到明顯的減速。

對於公司來說,摩爾定律的結束可能會被轉移至雲計算遮掩起來。現在公司更新電腦已經沒有那麽頻繁了,並且已經停止運營他們自己的e-mail服務了。然而這種模式取決於快速穩定的鏈接。這會增加帶寬基建改進的需求:計算能力逐漸在雲提供商的數據中心內部得以改進,那些信號較差的鏈接會更難以獲利。

對於技術行業本身,摩爾定律的消亡也會加強雲計算中心化的思維方式,而這些已經在一些大公司身上得到了驗證:亞馬遜、谷歌、微軟、阿里巴巴、百度和騰訊等等。他們非常努力的去改進他們的雲架構的性能。也在尋找進軍新領域的初創公司:谷歌在2014年收購了DeepMind,正是這家英國公司創建了Alpha Go,而Alpha Go剛剛在過去的兩天內連下兩局,擊敗了圍棋世界冠軍李世乭。

對於過去50多年,這種看似不可阻擋的晶體管變革使得計算機穩步降價,並且更有能力。隨著摩爾定律失效,進展也許不再那麽有規律。但計算機和其他設備仍然會變得更強大——只是以不同的、更廣闊的方式變化。

標簽 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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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狗的勝利,摩爾定律的終結:關於科技的 3 個啟示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316/154710.shtml

導讀 : 再也沒有一個「定律」去指引大家按部就班地升級,這種確定性正在被逐漸消除,迫使人們追尋新的思路和手段。

1

阿爾法狗與 iPhone 6

2014 年 9 月,蘋果發布新手機 iPhone 6。全球手機用戶都準備好了鈔票和腎。

然而在 iPhone 6 現身後,許多人一眼瞄到的是那個凸起的攝像頭:

2

有人感到很惱火:這是什麽玩意兒?我不能接受那一塊凸起的攝像頭。喬布斯要是還在,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為了更好的手感,蘋果把 iPhone 6 做得非常薄,再搞個圓弧形的屏幕和機身邊緣。至於手機是不是容易滑倒馬桶里,他們才不在乎。但把手機做得更薄是一件難事,把攝像頭做扁更難。突出的攝像頭有複雜的電子原件:

3

為了手感和外觀可以做薄手機,但相機的成像原件需要一定的空間,否則照片的質量無法保證。於是,蘋果這家極度重視用戶體驗的公司做了這個突兀的攝像頭,讓無數的處女座和完美主義者茶飯不思。你想要不突出的攝像頭?去買個厚一點的手機吧。

其實還是有辦法的。比如優化鏡頭的光學結構,或者使用折射率更高的鏡片,理論上都能夠把攝像頭做得更扁。但能扁到什麽程度?最終總會到達一個極限值。

2014 年突出的攝像頭是風向變化的開始。2016 年,我們已經在新的風口。

最近 Google 的深度學習計算機 AlphaGo(人稱阿爾法狗)以 4:1 戰勝人類最好的棋手之一李世石,人工智能成為大家口中的熱詞,深度學習和神經網絡被熱烈討論。但問題的另一面被忽視了:阿爾法狗其實是人類發現擁有的計算能力不足後,研究出的解決方案。

這種情況並不多見。

以往人們面對許多困難問題時,總有一個終極點子:暴力法(Brute Force Attack),反正有摩爾定律帶來的大量計算資源,那就用這個海量計算能力去碾壓眼前的問題吧。想做出一個能贏人類的國際象棋軟件?用機器來暴力窮舉所有可能的棋局,戰勝人類冠軍的「深藍」電腦不就是這麽做出來的麽。

現在,圍棋棋局的可能數量是 10 的 170 次方,這個數字甚至超過整個宇宙中原子的數量。這麽誇張的複雜性,單憑暴力法已經不可能解決問題,突然之間,計算能力成了人類的限制。

然而,有了 Google 的大量資金在深度學習和神經網絡算法上,阿爾法狗的勝利意味著在現有計算資源掣肘的局面下,通過新的算法可以取得遠超想象的成果。相比起來,暴力法散發著一種原始的氣息。

習慣了的科技進步

過去的 10 年里,我們親身經歷了一波科技浪潮,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都發生了巨變。

習慣了網購,習慣了薄如記事本的手提電腦,習慣了視網膜高清顯示屏,習慣了掏出手機進行簡單操作,就能接到電話並條件反射般說出自己的地址就能有車來接,習慣了吃飯的時候刷一下朋友圈的爆款文章,還習慣了科技公司的新品發布會:從喬布斯開始到現在,沒開過個發布會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 CEO。

科技的劇烈發展似乎不像以往那樣刺激了,成為了一種理所應當的事情:理所應當每年都會有更好的手機和電腦,理所應當新的手機和電腦都會更快速性能更好。例如最近的蘋果公司發布會,雖然無論公司還是產品依舊偉大,我們已經沒了那份激動。

4

所以要是我們告訴你,過不了幾年,你的新手機和電腦的性能可能也不會變得比現在好多少了,你會怎麽想?

並不是在誇大。再過一陣,全球半導體行業將正式宣布,摩爾定律很快就要結束它的生命和使命,成為歷史的一部分。

摩爾定律跟我有什麽關系?

摩爾定律是許多初次了解科技行業的人最先接觸的概念。1965年,因特爾公司的創始人之一高登摩爾(Gordon Moore)在文章中預測:集成電路上的晶體管數量每一年就會翻一倍。很快這個預測被大家稱為「摩爾定律」。

5

你能用自己的電腦和手機看小視頻,上網,做 PPT,算財務模型,叫車叫外賣,約這個約那個,電腦和手機都在一刻不停地幫你做運算。這些運算的核心由設備的微處理器(Microprocessor)搞定,也常被叫做中央處理器(CPU)。它締造了現代人的幸福生活。

微處理器是集成電路(Integrated Circuits)的一種,顧名思義,是「把一堆電路集成到一小塊薄片上」。這塊薄片上鋪了大把大把的電路開關,用來執行電腦最基本的邏輯:開或關,1或0。這些電路開關是所有現代智能設備的最基礎的組成部分,他們還有個名字,叫做晶體管(Transistors)。

制作微處理器和晶體管需要的最基本材料是半導體,最常用的最經濟實惠的半導體就是矽。所以,微處理器、晶體管和矽是所有現代生活的發源和基石。所以,全球科技中心才會叫做矽谷而不是鈦谷鋁谷。

6

摩爾本人後來將芯片升級的周期修訂為 2 年。1971 年,因特爾發布第一塊商用微處理器 4004。它包涵了 2300 個晶體管,每個晶體管大約為人體紅細胞的大小。從那時候開始,依照修訂後的摩爾定律,集成電路上的晶體管數量每 2 年左右翻一倍。隨後的 40 年,摩爾定律成了科技進步的核心推動力。一年一度晶體管數量的翻倍引起處理器運行速度的翻倍,進而帶來硬件設備性能的翻倍和成本的縮減,進而為更加強大的軟件、系統以及計算提供了可能。

今天,全世界已有 30 億人使用智能手機。你手中的 iPhone 的計算處理能力甚至強於當年 NASA 登月計劃的主計算機。(No offense, Android users.)

7

過去的 40 年幾乎所有行業都被技術改造,源頭是摩爾定律引發的計算能力大爆炸。就連測試核彈爆炸的次數都減少了:因為人們可以利用巨量的計算能力,在電腦上進行逼真的爆炸模擬。

今天,我們在潛意識中認為每年一次的手機升級和產品發布是理所應當的。是摩爾定律讓我們有了這種近乎虛妄的感覺。

摩爾定律不是個定律

然而摩爾定律並不是個定律,它和「牛頓三定律」這種完全不是一回事。50年來,它的成立並不是由於物理上的局限,而是整個芯片行業的刻意選擇和協商。

一直以來,新一代處理器出來後,開發者程序員們搞出新的軟件,這些軟件更充分地利用新設備的性能,也毫無保留地耗盡了這些性能。很快消費者發現自己的電腦和手機卡了。於是因特爾們接著努力,搞出新一代的處理器。

從 1990 年起,每隔 2 年,全球半導體行業會發布一個計劃,他們自己把這個叫做路線圖 Roadmap。每個文件的大意是說:「未來三年我們還跟之前的幾十年一樣,按照摩爾定律走,具體來說是 blah blah blah。希望大家都自律。」就這樣,幾十年來,全球芯片行業所有生產商和供應商聯合起來,跟著摩爾定律走,這是在其他任何行業中都不曾見到的情景。

走到盡頭的摩爾定律

事情出現了變化。半導體行業已經宣布,即將面世的行業路線圖不會再依照摩爾定律。這意味著行業正式公開承認,摩爾定律很快就要結束了。

原因?原因是物理,就像是到一定程度就無法再薄的攝像頭一樣,是早已註定的結局。我們把這個叫做物理邊界,有 3 個問題:尺寸,散熱,成本。

尺寸

人類對尺度的理解能力是極弱的。例如,摩爾定律說芯片上的晶體管數量每兩年翻一番,這是什麽概念?大多數人無法從直覺上體會到。

舉個例子。1965 年的某一天,小明下決心按照摩爾定律的指引跑步。那麽他面臨的情況是這樣的:

8

兩年之內,他每天只跑一個小型遊泳池的長度:

兩年後,他跑步的距離翻倍:

9

10 年後:

10

26 年後:

11

12

50 年後(也就是 2015 年):

13

1971年,微處理器上每個晶體管的造價是 150 美元,2015 年的價格為 0.0003 美元。1971 年的每個芯片上有 2300 個晶體管,2015 年有 13 億個。早期的晶體管將近有一個手掌大,如今最先進的因特爾芯片制造工藝中,晶體管的尺寸是14納米:

14

實際上,14 納米這個尺寸已經不是你找一個好的顯微鏡就能用肉眼觀察到了。甚至可以說 14 納米的晶體管是不可見的,因為這個尺寸已經小於可見光的波長。

如果摩爾定律繼續生效,下一步會是什麽尺寸?可能 10 納米。如果因特爾要玩命,也許最終會達到 2 納米,也就是 10 個原子並排放的寬度。

到了這個尺寸,人類芯片制造行業的經驗已經不再適用了。這個尺寸屬於量子物理的世界,這個世界有人類無法控制的不確定性,有上帝投出的骰子,還有薛定諤那只不死不活的貓。

15

散熱

尺寸小帶來的另一個問題是散熱。一位業內人士說:「曾經有一段時間日子超美好,那時候只要我們把尺寸縮小,好事兒自然來:芯片的計算能力會提升,能耗也會降低」。然而在 2000 年左右,晶體管尺寸縮減到 90 納米(一根頭發寬度的百分之一)的時候,芯片開始出現過熱的狀況,熟悉行業的人已經知道摩爾定律大勢已去了。

為了解決過熱的問題,芯片制造商采用了兩個辦法:

限制微處理器執行計算機指令的速度(Clock Speed),從而限制了芯片中電子的速度;

將集成電路分成多個核,這樣降低每一個核的功率和發熱。(所以其實你就沒想過,為什麽最近幾年來聽到這麽多「4 核」「8 核」這種莫名其妙又不明覺厲的描述?)

16

這兩個方法非常成功,至少摩爾定律沒有在 15 年前就失效。現在,行業的普遍預計是,摩爾定律會在 2020 年左右結束。

成本

第三個問題是成本。芯片尺寸越小,晶體管越多,對於制造商來說,成本就越高。如今,依照摩爾定律的芯片升級每發生一回,整個生產線,包括所有配套設施,光刻儀器,全部都要翻新。今天一個尖端芯片工廠的造價大約為 70 億美元,業內估計當芯片尺寸到 5 納米時,工廠的造價為 160 億美元,幾乎是因特爾年收入的三分之一。

如果翻新的成本高於可能的收益,傳統的微處理器升級就停滯了。從經濟角度看,摩爾定律已經結束了。

摩爾定律失效意味著什麽

摩爾定律失效,影響的絕不僅僅是芯片生產廠商,還包括其他所有在過去幾十年內被科技潛移默化影響的行業,以及所有享受到科技便利的普通人。所有對未來有遠大暢想的人,無論考慮的是人工智能、增強現實還是無人駕駛汽車,都要考慮這個問題。

Peter Thiel 有句名言說「我們多年前暢想的是會飛的汽車,但我們今天卻只擁有讓你輸入 140 個字的輸入框」。言下之意是我們期待的是足以影響現實生活的深層技術進步,但獲得的卻是一點線上的娛樂生活方式。

公平地說,雖然我們沒有看到 Peter Thiel 呼籲的那個層次的科技進步,現實生活還是獲得了極大改善,今天我們已經不能想象一個沒有科技支撐的生活方式了。

有趣的是,雖然科技的飛速進步的原始驅動力是摩爾定律,但更加吸引人註意的是軟件行業。

Peter Thiel 認為「140 字輸入框」屬於比特的進步,是互聯網技術的進步,而「會飛的汽車」是原子的進步,也就是人們對現實物理世界的駕馭。他認為我們已經看夠了互聯網和軟件的顛覆性,人們需要把一部分力量用在改善現實世界中。這是他自己的堅持,也是他做成如此多成功投資的重要原因:

17

有趣的是,所謂比特的進步,說到底卻是由摩爾定律推動的,後者仍然是原子的進步,但人們往往忽略這一點,將目光集中在互聯網上。美國的科技圈對這一點更加先知先覺。尤其在最近五年來,中美兩國科技圈對同一事物的不同稱呼,能夠清楚反映這一點:在國內,人們更多會去談「互聯網」,而不是「科技」。國內說「互聯網金融」,美國說「科技金融(Fin-tech)」,國內說「O2O(Online-to-offline)」,美國說「按需經濟(On-demand Economy)」。

現在,我們總結出 3 個目前科技行業認同的解決辦法。這些辦法也是未來行業發展最重要的 3 個趨勢。

軟件行業的革新

暴力法的盛行其實是一種奢侈。就跟「何不食肉糜」一樣,何不用暴力計算去碾壓問題呢?反正有摩爾定律在,不愁機器性能不夠,而且用不了多久更加強大的設備又要出現。這是摩爾定律帶來負面心態,也造成了軟件開發的浪費和低效。在經濟上這很劃算,雖然我的代碼實現很糟糕,但沒關系,可以湊合著用啊,過兩年有了新設備就好辦了。

長期來說這不是好事。因為這樣看技術的進步更多是摩爾定律帶來的更強計算能力、數據存儲技術和網絡帶寬,軟件和算法則相對滯後。

摩爾定律的終結意味著我們可以迎來軟件行業的新時代。更多的資金和腦力會被用在像阿爾法狗這樣的東西上。有了資源投入,我們很快會迎來更高效的編程語言、編譯系統和應用設計。

我們預計軟件行業會真正迎來它的成熟時期,工程師將更加關註代碼的效率,以及如何更加聰明地利用現有資源做出不可思議的東西出來,例如阿爾法狗。

雲計算

雲計算這個詞似乎都被人說爛了。但在摩爾定律即將失效時,它不再是一個概念,而是一種必然(回複本公眾號「計算」查看我們的文章《下一代運算是什麽樣的?》)。越來越多的活動發生在移動端:手機、平板、智能手表和其他智能硬件,不僅要求設備更薄,芯片更加微小,而且要求移動設備不發熱、低能耗、省電。

同時,以前的「電腦」是獨立設備,所有計算能力都存在你的主機里面。軟件好不好用還要看你的電腦性能有多少盡量。現在移動設備劇增,越來越多的計算能力被轉移到雲端。雲計算曾經是一個流行語,現在卻同時是科技行業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情。

於是芯片廠商需要考慮的人分成了兩部分:一方面是普通的消費者和他們越來越多的移動設備,再過一段時間,這一部分設備自身的計算性能很可能不會大幅提升了,但通過為需求和應用設計的芯片,可能會更加便攜、省電、易用。另一方面是雲計算的提供商,亞馬遜 Google 微軟們,他們不用考慮太多移動端的問題。對芯片廠商來說,這部分用戶的占比會越來越大,也會越來越受重視。

總而言之,未來幾年過了某一個時間點後,作為個人用戶,你的所有需求都可以通過「設備 + 雲端計算」這樣的模式滿足。你的隨身設備自身的性能不會更強,除非你願意接受更大的設備。

新硬件技術

也可以純粹從硬件找出路。有這麽幾種可能性:

新的芯片架構

全球半導體行業目前的新策略是,他們忍夠了,不打算像以前那樣從摩爾定律出發搞些新的芯片出來,然後陷入那個被新軟件剝削資源,然後被消費者罵,然後推出新芯片這個舊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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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他們會從應用出發,考慮手機、電腦以及各種數據中心的需求,然後向底層延伸,最終確定需要什麽樣的芯片來滿足這些需求。所以會有越來越多具備特定功能的芯片,例如專門用作神經網絡計算、圖像識別、雲計算,或者預先內置各種消費端需求,比如高通的系統芯片(System on a Chip)。

材料科學

有許多備選,例如矽鍺合金(SiGe)和砷化銦鎵(InGaAs),或者設計全新的芯片結構,例如納米管、生物分子、自旋電子芯片。目前來看,難度都很大。

量子計算機

當然並不是沒有其它的選擇。剛才提到的晶體管最終縮小到2納米後,主宰機器性能的將是量子物理。Google 搞的量子計算機 D-Wave 就是想以此為出發點找到全新的範式。到目前為止,無論多麽高精尖的人類計算機,基本原件都是晶體管,相當於一個開關,有兩種狀態:1 和 0,或者開和關。而量子計算機的晶體管卻有3種狀態,0、1 以及「同時是 0 和 1」,或者說,開、關以及「同時是開和關」。

這個「同時是開和關」的狀態是量子物理的態疊加原理(Superposition)。上面提到半死不活的貓就是薛定諤本人所講的例子。顯然,有了疊加態(以及量子糾纏),運算能力會遠超普通計算機,前提是 Google 開發出有實用性的量子計算機。

---

過去 50 年科技的穩定進步很美妙,當定律失效時,未來似乎顯得有些黯淡。我們認為摩爾定律即將失效不意味著科技進步的停滯,而意味著變化本身的性質發生改變。再也沒有一個「定律」去指引大家按部就班地升級。這種確定性正在被逐漸消除,這迫使人們追尋新的思路和手段。下一個爆發性的變化可能會發生在其他任何地方。未來有很多挑戰,但也會更有趣。

所以,摩爾定律的終結不是進步的終結。言下之意是,我並沒有說你沒辦法買到更好的手機了。

本文由微信公眾號「矽谷投委會」(id:vscouncil)原創。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89143

知乎獲今日資本領投D輪1億美元融資,徐新稱內容要抓住1%定律

今日知識平臺知乎宣布已順利完成D輪1億美元融資,投資方為今日資本,包括騰訊、搜狗、賽富、啟明、創新工場等在內的原有董事股東也全部跟投。據知乎創始人兼CEO周源在全體員工信中透露,這輪融資速度非常之快,“還沒來得及寫 PPT 就談定了,錢到賬的速度也很快,1億美元已經在上個月8號入賬。”

而據了解此次交易的人士對第一財經透露,“投資基本在當天就談定,一周之內就簽訂了SPA,很多機構也在本輪給知乎TS,但因為徐新速度實在太快,其他家還在考慮用哪家財務顧問幫忙融資的時候,雙方就已經close了。”

內容1%定律

今日資本在此之前主要關註互聯網消費領域,曾投資了網易、京東、新美大等一批企業,而對於知乎的投資應該是今日資本在最近一年多時間里領投的最大一單。在今日資本創始合夥人、總裁徐新看來,“互聯網進入下半場,交易相關的大平臺已經形成、幾乎壟斷。如果你做電商,你就要問自己兩個問題:你比京東好在哪里?你比淘寶好在哪里?而內容的春天才剛剛開始。以前大家買東西圖的就是便宜、便宜就是流量入口。現在流量入口是內容,不管是買東西還是生活中做各種決策,大家都要看內容。”

據了解,今日資本已經觀察知乎一年多時間,C輪的時候就有投資的想法。而徐新更看重的是問答之外,更多場景內容消費和需求的創造。“關於內容,我們覺得有一個‘1%定律’:從人群的角度來看,100個人里面至少有1個有可能成長為意見領袖。在內容社區里,關鍵除了要做得早,把那1%的頭部用戶牢牢抓住,還要確保新用戶的上升通道暢通,賦予他們進一步成長的可能,從而有機會從剩下的99%里不斷培養出更多的意見領袖,時間的積累和模式都是護城河。”徐新說道。

對於2017年知乎的發展方向,周源表示要面向廣泛的知識消費者和機構夥伴建立大型知識平臺。以此為基礎,知乎不僅要為新興中產、知識階層提供最佳的討論體驗;為知識工作者提供工具和舞臺,幫助他們獲得尊重和認同;同時也將為知識消費者搭建足夠好的消費網絡,讓有價值的知識能夠變現。

為此在知乎的年度OKRs(目標體系)中,為廣泛知識消費者開拓新場景;實現規模化的廣告營收能力;知識市場成為真正的市場成為三大目標。

知乎變現之路

不難看出,融資之後的知乎依舊發力變現。回顧知乎的變現路徑,2016年成為關鍵性的一年,機構帳號、廣告產品、書店、知乎 Live、值乎和分享等一系列產品矩陣都在這一年推出。

在與分答的無形較量中,知乎完成了三次“值乎”的產品形態叠代,從最初的刮樂版到2.0懸賞問答,再到付費提問語音問答的形式,知乎開始嘗試一對一的咨詢場景,通過個性化、針對性的內容服務來創造更高的價值空間。

相較於值乎,知乎live在過去的一年給知乎帶來更多的變現想象。通過“一對多分享”的群組問答場景,在更為迅速的信息流中將知識一次分享給多個用戶。信息流動的加速也極大提升了知識本身的商業價值。根據知乎給到的最新數據顯示,知乎live從上線至今舉辦超過1500場 ,737位主講人平均時薪達到10980元,單場參與人數最多為12萬人,而單場最高達19萬元。

不容忽視的是,知識問答與分享行業仍舊處於一個高度競爭的狀態,對於知乎而言,如何在變現的同時如何不破壞社區氛圍、不傷害用戶體驗,如何制定相應的規則,仍舊是極大的挑戰,也因此知乎的變現總表現得小心翼翼,例如目前知乎live並非采取常見且粗暴的抽成方式進行平臺盈利。

“未來的內容形態將如何變化,現在我們已經把一本書變成多次討論和分享,沒有可能形成更有效的互動?從1分鐘到1個小時顆粒的信息如何適應用戶新的消費需求?廣告也應該是一種有價值的內容,用戶和客戶的預期是什麽?什麽是產品可以改善的?”對於變現周源提出新的思索。

規模化變現或將成為2017年評判和解讀知乎的關鍵詞,如何在非標、個性化服務基礎上,發揮互聯網高效、快捷及邊際成本低的優勢,這是對共享經濟也是對知乎最值得期待的探索。

附:知乎全體員工信

各位海盜,

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在從我們當前的戰略面向廣泛知識消費者和機構夥伴建立一個大型知識平臺開始,從各自的角度思考 2017 年的工作計劃。我估計可能很多同事會有疑問,我們應該如何達成這個目標?以及這個目標意味著什麽?

簡單的回答是:我們大可忘了這個目標。why?因為這是公司發展過程中階段性的結果,無論它多有意義,概念多準確,結果都應該是在大量的、有價值的工作之後自然形成的東西。

用戶需求才是有價值工作的源泉,我們的著眼點應該是圍繞不斷變化的用戶需求來工作。

面對過去的 2016 年,為什麽我們做了機構帳號、廣告產品、書店、知乎 Live、值乎和分享?拋開所有的外部評價,我們自己對自己做一個總結,一個積極的答案是,知乎團隊比以往更加積極的在擁抱用戶需求變化,並同時努力改變自己。

拿機構帳號舉例,我們創立之後前 4 年,一直是不允許機構帳號註冊使用知乎的。因為我們擔心,如果允許了,會不會破壞社區氛圍,會不會傷害用戶的體驗,於是就制定了對應的規則。這個規則執行了 4 年,但問題是,機構和組織的需求到底是什麽?在真實的社會中,他們是如何與普通用戶進行交流?有沒有可能圍繞具體的需求來嘗試產品?這些真正有價值的問題,整個團隊從上到下,反而沒人關心了。

機構帳號的推出,在 2016 年是一個非常積極的變化,我們拿出了大量的時間去調研和理解用戶的需求,去思考在真實的社會中,一個組織和一群用戶,到底是如何互動的,訴求是什麽,障礙是什麽,有沒有可能通過產品改進,顯著改善雙方的溝通的體驗?這些工作,讓我們取得了積極的進步,機構帳號產品上線的同時,其實是讓豐富社區生態有了機會。

再舉一例,我們為什麽要做 Live?是因為內容付費+消費升級風口當前?我前幾天看到有媒體拿知乎 Live 舉例論證風口已到,我覺得蠻好笑的,那明天我們不做這事了,那是不是風掉停了呢?其實我們在 2015 年就觀察到在知乎有一批用戶經常收到付費咨詢的需求,然後我們去調研,發現用戶體驗路徑很別扭,支付是分裂的,溝通是散亂的。這是非常明顯從知乎產生出來的需求,但我們的產品無法幫助用戶低成本,高效率的完成它,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這就產生了 Live。

所有的新產品場景,都來自於用戶需求。深入去理解用戶,體察那些真實的、微小的變化,然後去叠代產品,升級知乎的核心能力,這才是我們的始終。

需求並不是目標,需求是用戶本身。知乎現有的一切,會不會固化我們的認知?要消除了腦中的桎錮,不一葉障目,才能發現更大的世界。

說實話,我們已經身處一個高度競爭的環境,新行業巨頭在崛起。在競爭中勝出,固然是一個結果,但 Google 之於 Microsoft,iPhone 之於 Nokia,表面上是追逐結果的競爭,實質上,是用戶需求的遷移,衡量標準是你多大程度理解了用戶的需求,完善了它,甚至是提升了它。

在今天的知乎,每天人們真實的問答和分享,產生了大量原創和優質的內容,不僅解決他們彼此工作和生活中的問題,同時也源源不斷的註入到整個中文互聯網,為人人所用。2016 年,我們新推出的機構帳號,豐富了平臺的生態,搭建了自有廣告產品體系,為公司規模化盈利打下基礎;而知識市場領域,全新的知乎 Live,書店和值乎,則帶來了知識工作者直接獲得收益的新的可能性。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知乎從社區逐步成長為平臺,創造了以前未有的價值。

當然,把容易看到的成績放一邊。更多的是,我們變化不夠快,對用戶理解不夠深,缺乏把產品從好用提升到優秀的緊迫感,事實上,很多地方我們還稱不上好用。

我希望我們的團隊,面對外部環境,要沈心靜氣,面對用戶需求,要積極主動。以一個大平臺 + X 個小團隊的方式,圍繞用戶的真實需求,快速叠代,推陳出新我們的產品。這樣,知乎才有機會成為未來 10 年甚至更長時間,對用戶都有價值的產品。

現在 2017 年已經開始了,我們首要任務,是以用戶需求為核心,去優化、去發現用戶在生發優質內容的各種場景,知乎不僅要為新興中產、知識階層提供最佳的體驗,為那些分享有用、有價值的內容的人們提供工具,拓展場景,讓他們獲得尊重和認同;讓知識工作者擁有真正的舞臺,讓有價值的知識可以變現;同時也要為廣泛的知識消費者搭建足夠好的消費網絡。

新年之際,提幾個問題——

對於知識市場,現在我們還在做很多推薦和運營的工作,那如何給用戶更豐富和強大的工具,讓他們成為主導,同時我們專註在工具的完善和市場機制的效率和公平性上?

問答是一種場景,而用戶的溝通方式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新的媒介形態中,哪些是我們需要深入理解並改進到產品中的?現有的方式是在減低用戶的成本還是局限他們的場景?

未來的內容形態將如何變化,現在我們已經把一本書變成多次討論和分享,沒有可能形成更有效的互動?從 1 分鐘到 1 個小時顆粒的信息如何適應用戶新的消費需求?

廣告也應該是一種有價值的內容,用戶和客戶的預期是什麽?什麽是產品可以改善的?

為此我訂立了知乎年度的 OKRs: 

Objective: 為廣泛知識消費者開拓新場景

Objective: 實現規模化的廣告營收能力

Objective: 知識市場成為真正的市場

最後,跟大家同步一個好消息,知乎的 D 輪融資已經順利完成,新投資方是今日資本,其他諸位董事股東也全部跟投。本輪融資速度史上第一,實際上還沒來得寫 PPT 就談定了,錢到賬的速度也很快,1 億美元已經在上個月 8 號入賬。

如我之前所說,找投資不是找錢,而找隊友,徐新投出了網易、京東和新美大等一批知名企業,是有豐富的經驗和資源的投資人,歡迎新夥伴上船。

知乎的估值在過去 1 年有了幾倍的提升,這和 2016 年知乎團隊做了什麽,做到了什麽是分不開的,希望各位繼續努力,以用戶為源泉,去創造更大的價值。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32014

三秒定律可撿掉地食物吃

1 : GS(14)@2012-05-05 14:38:12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335&art_id=16309361
曾有人說過,食物掉地三秒內撿起還能吃,究竟這說法是真不是真的?英國有研究發現,原來「三秒定律」是真的,但適用於鹽份和糖份較高的食物。
曼徹斯特都會大學用果醬包、意粉、火腿、餅乾和乾果掉在地上,測試它們在三秒、五秒和十秒內的含菌量,發現果醬包、火腿掉地後三秒內撿起的話仍安全,皆因高糖份或高鹽份抑壓了細菌滋生,餅乾更因為水份少,十秒後撿起也可以安全食用。
但是乾果和意粉,在三秒後已滋生克雷伯氏菌,不宜食用。
英國《每日郵報》
2 : 肥B(18468)@2012-05-05 15:10:16

呢個講過好多次了....
3 : Ar Yan(11362)@2012-05-05 15:13:25

1樓提及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335&art_id=16309361
曾有人說過,食物掉地三秒內撿起還能吃,究竟這說法是真不是真的?英國有研究發現,原來「三秒定律」是真的,但適用於鹽份和糖份較高的食物。
曼徹斯特都會大學用果醬包、意粉、火腿、餅乾和乾果掉在地上,測試它們在三秒、五秒和十秒內的含菌量,發現果醬包、火腿掉地後三秒內撿起的話仍安全,皆因高糖份或高鹽份抑壓了細菌滋生,餅乾更因為水份少,十秒後撿起也可以安全食用。
但是乾果和意粉,在三秒後已滋生克雷伯氏菌,不宜食用。
英國《每日郵報》


有塵架嘛~~~
4 : 肥B(18468)@2012-05-05 15:18:51

呎個鬼佬d「傳統理論」, 同阿媽同你講, 俾火燒親, 搽d豉油就唔會起水泡一樣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79160

金融雲端:超支定律 丘亦生

1 : GS(14)@2013-08-05 23:16:03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805/18364450

                  西九文化區超支、港珠澳大橋超支、沙中線又超支,無論是基於甚麼理由,大型基建總難逃超支的宿命,這不是例外,是常態,還要是全球現象。
我最近讀到一個學者的研究,結論相當有趣。他認為,基建超支的理由很簡單,主要是有人存心策略性錯誤表述(strategic misrepresentation),用一般人明白的語言講,即是講大話。
歷史上基建超支的例子多不勝數,經典便有超支14倍及延期10年落成的悉尼歌劇院,當然不可漏掉英法隧道,早幾年有人重新估算,得出該隧道對英國經濟的貢獻淨現值(net present value)為負178億美元,內部回報率為負14.45%,結論是唔起好過起。
為何劣績斑斑,主事的官員、一眾顧問還未能從前人的錯誤中學習?反而一錯再錯?

投資銀碼 有人存心誤導

                  雜誌《大西洋城市(The Atlantic Cities)》最近一篇文章,引述牛津大學一名學者Bent Flyvbjerg的研究,他曾調查全球20個國家共258個大型運輸基建項目,發現十個有九個都超支,鐵路項目的情況尤為嚴重,平均超支45%,最「有譜」的公路項目,亦要超支兩成。整體而言,平均超支28%。
這不能純粹歸咎於預測能力低,如果單單是估錯,照計應會有些高估成本的例子,日後才發現「賺咗」,實際成本比原先預算為低,但實際上這種情況,如鳳毛麟角。
再者,累積經驗多了,超支的情況理應會有改善,但實情是調查的個案橫跨70年,未發現超支情況有任何改善。他的結論是,這些基建項目的投資銀碼根本不可信,有人存心誤導,認真便輸了。
發現超支問題的不獨是Flyvbjerg,連世界銀行多年前也留意到這一現象,甚至把這現象形容為「一切按計劃進行原則」(Everything Goes According to Plan Principle),諷刺官員沒有預設任何可能風險如建造材料漲價等,結果一切總是不按計劃進行。

牽涉利益廣 寧願先上馬

                  我不完全認同學者的瞞天過海講法,事實上,在估算一個要興建及營運多年的大型基建項目,是有很多假設及空間可供舞弄的。
一個項目上馬,會帶來大量職位及合約機會,可能令人升官發財,所以很多人為着利益,會希望項目獲得綠燈。可是,在議會中,若果報出太高成本,有可能會出師未捷身先死,項目一早被否決,倒不如先報個細數,再把經濟效益描繪得樂觀一點,務求先過議會一關,日後真箇出現超支,即使要申請撥款,項目開了個頭,大家已經騎虎難下,落入沉沒成本的陷阱,難道取消項目回收建築物料?最後還不是附加了一些條件,成立一個甚麼監察委員會,再乖乖的增批撥款,這只是官場潛規則,用不着甚麼工程學或經濟學的解釋。
我很想知,高鐵及西九日後埋單計數,會否又成為另一個經典案例。

                  丘亦生
2 : GS(14)@2013-08-05 23:17:15

http://www.theatlanticcities.com ... more-expected/6364/


Why Mega-Projects Always End Up Costing More Than Expected

Last week the San Francisco Chronicle reported that the Transbay Transit Center, a massive transportation hub calling itself the "Grand Central Station of the West," will cost at least $300 million more than project officials estimated. One city official characterized the situation as unfortunate but said it wouldn't have a "meaningful impact" on the project. The comment may have been meant as optimism, but it also reflects the fact that enormous cost overruns have become such a normal part of urban mega-projects that they barely even register as a problem.

So how did it get to the point where the only thing we can confidently expect from a big infrastructure project is that it will cost way more than expected?

One thing's for sure: the people who predict the cost of urban mega-projects do a terrible job. Several years ago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 scholar Bent Flyvbjerg, who's made a career researching mega-project mismanagement, analyzed 258 transportation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from around the world and found that nine in ten exceeded their cost estimates. The overruns were greater on rail projects than road projects but averaged 28 percent across the board.

What struck Flyvbjerg most about the problem was how very un-random it was. If people were simply very bad at estimating the costs of huge projects, then one might expect some projects to come in under budget and others over. But an under-budget mega-project is about as rare as a dodo riding a unicorn. Instead, wrote Flyvbjerg and some collaborators in 2002, it's more likely that when it comes to mega-projects, public officials engage in "strategic misrepresentation" — aka lying:

  The policy implications are clear: legislators, administrators, investors, media representatives, and members of the public who value honest numbers should not trust cost estimates and cost-benefit analyses produced by project promoters and their analysts.

Flyvbjerg's explanation is no doubt true in some cases, but there's also a less sinister reason why people associated with a project might be bad at predicting its costs. From a psychological standpoint, people are saddled with a cognitive bias that causes them to be unjustifiably upbeat (some might say delusional) about the prospects of their own plans. So they do whatever it takes to get them approved — certain that whatever problems have plagued others in the past will be avoided.

Writing in the late 1970s, the psychologists (and would-be Nobel Laureates) Daniel Kahneman and Amos Tversky called this problem the "planning fallacy" . At its root is a tendency for people to see their plans from the inside rather than evaluating them as an external referee might. Whereas an outside observer might consider a project and recognize its "distributional" risks — the combined possibility of a delivery delay or a worker strike or plain bad weather, for instance — the person directly involved might be blind to these possibilities, write Kahneman and Tversky:

  The prevalent tendency to underweight, or ignore, distributional information is perhaps the major error of intuitive prediction.

Whatever the underlying causes of cost overruns may be, there seems to be one promising means of addressing them: creating a "reference class" of similar projects to serve as a platform for comparing costs. The idea, as explained by Kahneman in 2003, is that old outcomes can serve as a barometer for recognizing just how unrealistic a biased new prediction might be — and help adjust it accordingly. Such a strategy controls for both political chicanery and cognitive biases alike.

In 2005, Flyvbjerg put this theory into practice at the request of Dutch officials who were considering a massive rail project called the Zuiderzee Line, reported Ryan Blitstein in a great 2008 profile for Miller-McCune. Flyvbjerg predicted that the officials had underestimated construction costs by $2.5 billion and also miscalculated the chance of an additional cost overrun (they put it at 20 percent; Flyvbjerg, at 65 percent). The project was canceled before bids even went out.

Therein may lie the practical flaw with the "reference class" response to the cost overrun problem. More canceled projects means fewer ribbon-cuttings, fewer consulting gigs, fewer construction jobs, and so on. One more thing that's easy to underestimate is the power of the status quo.
3 : GS(14)@2013-08-05 23:19:32

論文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3604

理財的黃金定律 周顯

1 : GS(14)@2015-03-02 17:28:53

http://eastweek.my-magazine.me/index.php?aid=40726
經濟學的術語,「儲蓄的黃金定律」(Golden Rule of savings rate)意即可以達到最大滿足感的儲蓄率,有關這種數學的基本概念,其實在二十世紀中期的數學大師馮紐曼已經提出過,後來不少經濟學家也提出過不同的應用方法,不贅。

這個「黃金定律」可以在多方面作出應用,大至在宏觀的國民經濟方面,小至個人的理財儲蓄方面,在理論上,均可以定出計算出最有效的儲蓄律。例如說,在國民收入方面,究竟國民應該把收入的多少份額來作為儲蓄,多少作為消費,才是最有效率的呢?

至於在個人的理財方面,現在不花錢,把錢留下來作為儲蓄,便可以獲得一個更美好的將來,可以享受退休的人生了。絕大部分的理財書籍,都是這樣教導的。可是,如果根據以上的黃金定律,太過多的儲蓄,反而會令到你在人生中的總滿足感減低,這好比李司棋在《溏心風暴》中飾演的凌巧其中一句金句:「人在天堂,錢在銀行。」

儲蓄不是愈多愈好,如果太多的儲蓄,反而令人生的滿足感降低。

簡而言之,這條黃金定律可以用另外的一條更基本的經濟學理論,去作說明:在儲蓄方面,也必須遵守邊際效用遞減定律,就是儲蓄愈多,反而更沒有效率,所以,我們雖然必須儲蓄,但儲蓄也不能太多,否則便會造成浪費。

以上的這一點,普通人也許並不容易掌握,但經濟學家想來也都耳熟能詳了。但是,另外的一點,是很多人都會忽略了的,就是在消費方面,也會產生邊際效用遞減定律,即是說,女人買第十個名牌手袋的時候,已經習慣了,其滿足感比不上初買第一個名牌袋。

所以,當我們去考慮黃金定律的時候,除了要去計算儲蓄律的效用遞減,也要去一併計算滿足感的效用遞減。不過,世事究竟是不是這麼簡單的呢?理財人生是不是只有儲蓄和消費這兩回事呢?又或者不妨問另一句:人生的滿足感,是不是只有透過消費,便可以獲得的呢?換了從儲蓄的方面去看,究竟儲蓄是不是最有效的累積財富方法呢?

人生得到滿足感的途徑有很多,很多人單單看着存摺上的數字,不停的增加,已經足夠快樂了,商人投資做生意,累積財富,李嘉誠的財富花上十世,也花不完,但他們還是努力的去工作,因為單單從投資和做生意的本身,已經可以為他們帶來快感,因為成功和社會地位,以及支配他人的權力,本身已經可以帶來極大的快感了。

另一方面,儲蓄本身,也並非是一成不變的。如果你是古時中國的農民,只要積穀,便可以防饑了,如果你是古時的遊牧民族,只要積蓄牛和羊,愈多愈好,就可以過愈來愈好的生活了。可是,在今天的世界,保存財富的方法是如此之多,你的儲蓄,如果是用現金的方式去表達,可能會被通脹所吃掉,實質購買力會愈儲愈少,如果你把錢用來買房子,結果遇上了一九九七年至二○○三年的房地產價格大跌七成,可能慘而淪為負資產,如果把錢用來買股票,買那位專門推介山埃貼士的周顯大師所推介的垃圾股票,可能輸得更快。

黃金定律,在理財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嗎?還只是一個虛幻的、學術上的概念而已?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8120

達觀心戰:新聞第二定律

1 : GS(14)@2016-09-17 16:11:26

小阿瑟.奧克斯.蘇茲伯格(Arthur Ochs Sulzberger Junior)下星期五便會慶祝65歲生日,他是《紐約時報》的主席兼督印人。蘇茲伯格現在被視為美國最有影響力的九大家族之一,他的曾祖父於1896年買入了正在賠本的《紐約時報》,自此他們的家族一直擁有該報的控制權。小阿瑟早年亦曾經當美聯社駐倫敦特派員,為繼承祖業打好基礎。小阿瑟打破傳統,為這份被喻為「灰色淑女」的嚴肅大報引入彩色印刷。後來面對紙媒走下坡,又把報章數碼化,推出99美仙4星期的線上訂閱計劃,令集團在2014年錄得4億美元的數碼媒體收入。《紐約時報》聘用了一組系統分析員,不斷找尋吸引讀者的方法。他們會把同一則新聞報道,配上不同的標題發放,然後按實際數據選擇最受歡迎的版本。平均每4秒鐘就有人透過Twitter轉發《紐約時報》的文章。小阿瑟雄心勃勃計劃在3年內投放5,000萬美元,爭取更多美國以外的線上讀者,希望把收入在2020年增加一倍。



約5年前,小阿瑟拜會了時任特首曾蔭權。當時傳媒正在狂追猛打煲呔接受款待,高峯期間行政長官辦公室每天收到近200條記者相關的提問。20年前,小阿瑟接管《紐約時報》初期,亦被外界質疑他的能力,再加上婚變,在公眾形象上出現了危機。閒談間小阿瑟對曾蔭權說:「It's not your fault, it's your turn. This is the second law of journalism.」當然,他只是開玩笑,新聞學根本沒有甚麼第一定律,第二定律也是由他杜撰出來的。「不是你的錯,只是到你了」。儘管這只是打趣的閒話,卻道出了危機處理的心法要義。面對公眾強烈批判,當事人往往深信自己有自己的道理和合理解釋,只是公眾在傳媒渲染之下,不明就裏,妄下判斷。於是難免心懷怨憤,影響到對困局的分析和應對。今時今日在任何崗位的人,隨時可能成為負面新聞的主角。要保持心平氣和,就要退一步接受現實,不論對錯,時也命也,在新聞的巨輪之上,今次的而且確是輪到你了。協助處理危機的人,要先處理好事主的心理狀況。何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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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級偽術:一分鐘定律

1 : GS(14)@2016-12-07 07:37:53

公關老友話好煩,說正在製作企業短片,本來做了咁多年,應該手到拿來,點知剛轉了的新公司乃家族企業,do re mi fa so……個個都係老闆,似乎個個都覺得自己應該有份上鏡,推介公司,老友初來埗到,好驚掛一漏萬,無端捲入辦公室政治。哈哈哈,Mary明白的。一條片能有幾長?現代人冇乜耐性,3、4分鐘差不多係極限,再長一些,無論幾creative觀眾都可能開始失去專注力;還有,即使你有神級團隊能度到好橋令人人有鏡出,也不表示各位老細都有上鏡天份,你讓他做幾多take都冇用,不是這塊料子就不是,勉強剪埋入去,尷尷尬尬,只會壞了大局,效果適得其反。所以,免得過最好不要度條要老細粉墨登場的短片,因為經驗告訴我,搞搞吓就會由拍一個董事長,變了七個董事爭出鏡,即使不至順得哥情失嫂意,也怕舞不掂班高分低能,辛苦自己。有資深企業短片導演話,有時避無可避,不妨就老實點告訴管理層其實行內有條「一分鐘規律」,即係話每分鐘片長最多只可出一個訪問,片長3分鐘,3個夠晒數,真的不要貪心,否則必然影響整體效果,浪費了你上天下地拍來的精采業務片段。嗯,這種時候,最宜裏應外合,老闆都有特性,信外人多於自己友,尤其各類顧問、神秘高人、藝術家、專業人士,佢哋講一句勝過你講十句,Mary同老友講,此時此刻,梗係叫監製或者導演開口啦,拍片喎,老細你識咩!彭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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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評論:打破Location定律

1 : GS(14)@2017-03-22 00:30:35

剛過去的周末,深水埗南昌站匯璽及將軍澳Monterey兩大型新盤陷入排隊搶購狂潮。雖然樓價貴到離譜,但買家繼續掃貨,樓市恐怖到不似事實。辣招打擊不到投資者,匯璽及Monterey都有三至四成投資者大手掃貨。常言道買樓投資的金科玉律是要買3個Location,即地點、座向、高低,但定價看似吸引、實際高得很的匯璽,確實打破這定律。揚言參考九龍站的匯璽,首批折實呎價18,998元,之後加到逾21,000元,平過九龍站很多,但肯定是開埠以來深水埗最貴。需知道,這呎價隨時可在大角嘴奧運站買到樓,但依然不少買家選擇匯璽。據統計處的2016中期人口統計,全港家庭收入最低是深水埗區,中位數只有20,000元,即絕大部份深水埗家庭一個月收入,就算不吃不喝都買不到匯璽一呎。可以推斷,大部份匯璽買家都不是來自本區。買家不惜以2萬呎價進駐這個傳統基層社區,但以投資角度,未來有幾多本區居民可租得起呢?至於客觀因素,物業前臨西九龍公路,全海景單位正對公路,環境噪音難以解決。當然不少買家都是憧憬新地(016)品牌效應,加上基座有大商場,可令舊區大變身。惟現時樓盤對面是公屋富昌邨,對面大興土木的連翔道分別有兩個公屋、居屋項目,未來周邊的消費能力較弱。正如1997年爆煲前,天水圍嘉湖山莊被一面倒睇好樓價會升,樓價竟與新元朗中心相若。20年後新元朗中心平均呎價高過嘉湖3,000元,當年的買家,有沒有想過Location的重要性?記者:程俊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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