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KIZ Archives


矽谷創投們愛上設計師

2016-03-07  TCW

互聯網經濟的大浪潮,正驅動人類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創新能量。你只要有一個好點子,丟上網路群眾募資平台,就有機會形成新的商業模式;有了3D列印設備,想生產自己設計的實物,不再受制開發模具設備的資金門檻。

當創新活動不再被少數企業或設計師壟斷,進入全民皆設計師、創客(Makers)的時代,串接創新活動和資本市場的風險投資者,也就是所謂的創投,看待商業機會的觀點也出現劇烈變化。

以矽谷最具指標的幾個創投團隊為例,近年來都不約而同出現改由「設計合夥人」領軍的現象,包括知名的羅德島設計學院前院長前田(John Maeda)、前Yahoo的使用者經驗團隊領導人奧(Irene Au),相繼被創投團隊網羅擔任最高顧問,越來越多創投在進行投資判斷時,也都會先問專業設計師的意見。

它們不只重視設計合夥人的見解,以Google創投(GoogleVentures)為例,內部便有一個具備工業設計背景專業的五人小組,Google在評估投資案時,他們直接進入該新創公司,和新創團隊共同進行為期五天的「設計衝刺」腦力激盪,從市場端的使用者角度出發,將其新創產品或商業模式,未來在各領域的應用想像先提列出來,據此推估潛在收益性後,再輪到財務人員上場,進行投資金額的試算。

矽谷的創投們為什麼紛紛找上設計師?這是因為創投正認知到,有深度設計思考的人,才具備鑑別未來商業機會的能力。

這和過往創投的最大不同在於,過去創投是以財務專業人員、資深產業分析師,和經驗豐富的企業經營者,領銜進行投資決策。但如今創新大爆發,世界變化極快,多數產業不再依循線性的成長軌跡發展,任何一個來自行業外的創新,都可能帶來跳躍武的倍數產值成長。例如,沒蓋任何一棟飯店,卻提供一百九十個國家住宿服務,翻轉全球飯店產業的Airbnb民宿訂房網站;又如,被認為可能顛覆物流業的無人飛機,有本事認定這樣創新價值的創投,必然要具備對未來生活形態的想像力、什麼可能影響整個世界的探索熱情,以及洞悉風格經濟的定義能力。

更簡要的說,過去工業時代,好生意的關鍵字是市占率、毛利率、產能利用率、年成長率等;但進入互聯網時代,創投們更在乎的,是一個新創公司,對既有產業級別和秩序,帶來擾動的可能性有多大。兩者最大差別在於,前者重視持續成長的可能,後者看中的,則是顛覆生活想像的破壞式創新威力!

(本專欄由沈方正、何炳霖、江榮原、謝榮雅輪值 整理·尤子彥)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88280

“矽谷的矽已經來了,只剩下谷了” 深圳“深谷”是怎樣煉成的?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5641

 

2015年10月10日,廣東深圳,位於華僑城的柴火創客空間內,創客教父MitchAltman分享創客經驗並教大家焊接技術。(CFP/圖)

從“三來一補”的加工貿易到國際領先的高新技術產業體系,深圳的產業經濟憑借著草根精神,完成了從“深圳制造”到“深圳創造”的精彩一躍。而今天的深圳正在展開從“產業創新”向“社會創新”的新一輪轉型。

“山寨”與“創客”

在2016年初全球金融動蕩的寒風中,以“創客天堂”形象而令世界矚目的華強北電子一條街,正在經歷著一場蛻變:因地鐵建設而封閉的街道入口,昔日人頭湧動的街道冷清了許多,而在消費升級和成本壓力下陸續退出的傳統商戶,也令商場內多了些商鋪招租的招貼。

54歲的深圳市電子商會執行會長程一木似乎並不為當下的“蕭條”而憂慮。自1991年來深至今,程一木見證了華強北從個人電腦到智能手機時代的數次興衰與轉型,深悉這條街道的生機與動力所在。

在程一木看來,過去十余年中在華強北流行過的種種“時尚”電子產品,只是這個市場的表象,真正支撐市場不斷發展轉型的動力,其實來自遠在大眾與媒體視野之外的專業市場:支撐著華強北一半以上交易量的是集成電路和與之相關的28個專業電子元器件市場。

“華強北表面上是市場,實質上是幾萬家電子元器件廠商所構成的超級‘電子資源要素調配平臺’。”“程一木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這才是華強北不同於全國乃至世界上任何一個電子市場的獨特“產業資源”。

正是這種獨一無二的“產業資源”,令全球知名創客機構HAX在五年前便悄然入駐華強北,混跡於當時仍以“山寨大本營”而著稱的華強北電子廠商群落之中。

當媒體和產業界還在以譏諷的口吻談論著Made in SZ(山寨與深圳的首字母)時,這家以硬件創新著稱的創客機構已經意識到歐美科技企業正在失去其曾經擅長的生產制造能力,而聚集著數萬元器件廠商的華強北則成為了這一“制造力”的傳承者。

“我經常開玩笑說,矽谷的矽已經來了深圳,只剩下谷了。”HAX合夥人Benjamin Joffe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當他們在美國需要花三個月才能找齊的電子元件在華強北一天內就找到的時候,他已確信華強北就是“智能硬件的矽谷”了。

在程一木看來,硬件創新的本質是在不斷發展的技術體系下,通過新的市場需求發現與技術拼接而形成的“二次創新”或“微創新”,“從這個意義而言山寨也是微創新,只是它所針對的市場需求層面不同而已。”

對於曾經在華強北興旺一時的“山寨現象”,在華強北市場內被尊稱為“九爺”的華強電子產業研究所研究總監潘九堂認為,隨著經濟增長所帶來的消費力迅速提高,中國的電子產品消費模式在短短十余年內經歷了從滿足基本需求,到“草根文化”再到中產階級消費文化的數次轉型,而山寨產品正是消費者從簡單追求性價比和差異化的“草根消費”向追求品質和品牌的“中產式消費”之間的一個階段性需求。

隨著市場需求和消費文化的升級,曾經流行於華強北的“山寨文化”被更具品牌化的主流產品所取代,已是不可逆轉的趨勢。

在這一背景下,引入全球化設計理念和資源整合能力的創客文化,成為諸多完成早期技術與資本積累的中小廠商轉型升級的動力機制之一,形成了不同於外資模式的“草根創客”群落。與此同時,日益完善的知識產權保護體系和陸續出現的法律、咨詢等中介服務機構,也為早期背負著山寨之名的“硬件創新”贏得了更加獨立的市場尊嚴。

“今天,人們不再談論山寨,人們看著產品說,這就是一個產品。”Benjamin Joffe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隨著市場觀念的轉變,他們的工作重心也從自己創造產品,變成了為更多的創造者提供市場推廣和金融服務,“把他們的產品轉化為全球生意”。

在終端消費產品的代際更替之間,當年支撐起“山寨繁榮”的華強北產業鏈,依然將在創客時代發揮著不可或缺的“產品創新平臺”功能。

令程一木自豪的是,華強北的這一“產業資源”並非政府規劃或補貼支持,而是數以萬計的“草根創業者”共同搭建起來的:從十五六歲為親戚站櫃臺開始,到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工廠和研發設計體系,“很多億萬富翁現在才三十多歲,但已經在華強北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

這一“草根精神”正是深圳創新體系誕生的縮影:20年前提出要發展高新技術產業的,同樣是一個“草根創業”型政府。

從“三來一補”到“深圳制造”

1991年來到深圳的劉容欣,是政府層面“草根創新”歷程的見證人:從1991年參與《深圳市能源發展規劃》,到2007年主持《國家創新城市體系指標研究》,現任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區域發展規劃研究所執行所長的劉容欣,二十多年里主持參與了近百項關系深圳產業升級和城市創新的重大課題研究。

1990年代中期,以“三來一補”式加工貿易模式承接香港制造業轉移的深圳,在綜合成本不斷上升的壓力下,面臨著第一次產業轉型的選擇。

“當時市科技局委托我們做高科技產業發展的研究。”劉容欣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當政府官員跟課題組專家到國際上參觀學習了一圈後,回來就沒敢用國際通用的“高技術”(High-tech)這個概念,“因為感覺跟人家差距真的有點大”。

最終課題組造了一個詞:高新技術,意思是技術不一定很高,有創新就行——沒想到“高新技術產業”最終變成了今天的標準用語。

在1999年深圳第一屆“高新技術成果交易會“上,一款能為紙巾加溫的“自動柔巾機”意外地變成了明星產品,數日訂單高達五千多萬人民幣——這一遠非高科技的產品恰好體現了交易會的另一層內涵:市場才是“創新”的真正評價者。

在1990年代中期開始的這一輪產業轉型中,以紡織和制鞋等傳統制造為主體的加工貿易體系,迅速被全國性消費升級所推動的家電、電腦、通訊產品等產業所取代。

與此同時,以富士康為代表的全球化OEM模式令“深圳制造”開始為世界所矚目:從1996年加工電腦機殼開始,到2005年首度躋身《財富》全球500強,OEM代工模式在成就了富士康的同時,也為深圳的“制造力”升級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包括華為、比亞迪在內的一大批今天的產業巨子,都是從“OEM代工”、模仿式創新,再到自主創新的路徑中走出來的。而包括華強北專業市場和海量中小企業群,也正是在各個層面的配套與代工合作中,形成了今天的“創新產業鏈”。

高度市場化的企業競爭需求和極度專業細分的全球化代工產業鏈,令深圳的高新技術產業政策體系,從誕生伊始便不同於傳統“政府主導型”模式:無論是在市場還是專業領域內。

“真正發揮作用的還是市場力量。”劉容欣表示,過去二十多年中深圳市政府在高科技產業政策方面“大方向基本沒有變”:那就是致力於成為企業自主創新的“輔助支撐系統”,為企業的市場化創新不斷提供政策制度和公共資源等“創新要素”配套。而這些點滴的配套政策與制度完善累積下來,“今天回頭去看就是一個很大的成就”。

這一成就體現在產業數據和創新結構之中:深圳市高新技術產品產值從1995年的225.8億元增加到2003年的2480.6億元,年均增長34.9%;同時形成了著名的90%現象——90%的創新型企業是本土企業,90%的研發人員在企業,90%的科研投入源於企業,90%的專利出自企業,90%的研發機構建在企業,90%以上的重大科技項目發明專利來源於龍頭企業。

以OEM代工模式為代表的“深圳制造”模式發展到頂峰時,富士康深圳工廠中的工人數量一度高達50萬人——空前龐大的代工制造業規模,不僅考驗著企業的“管理極限”,也令空間資源有限的深圳產業發展再一次陷入“增長瓶頸”。

2002年底,一篇《深圳,你被誰拋棄》的網文展示出了深圳人在面臨治安混亂、環境惡化和增長停滯時的惶惑心態,三年後新任市長李鴻忠公開承認,深圳經濟發展面臨“土地有限、資源短缺、人口不堪重負、環境承載力嚴重透支”四個方面的“難以為繼”——深圳經濟體系由此拉開了新一輪產業轉型。

創投資本鏈

在這一輪由政府推動和引導的產業轉型中,深圳高新科技產業形態實現了從“跟隨式”模仿創新向引領式自創新的“精彩一躍”,從4G技術到基因工程等多個領域形成了領先世界的創新能力。

從制造到創造,是從產品升級的“簡單市場”向囊括金融支持、科研體系、市場機制和產業形態等諸多因素的“複雜市場”的轉型。在實現這一轉型的過程中,除了高端制造產業鏈所形成的“制造力”之翼外,由風險投資到創業板的“創投資本鏈”,成為了深圳自主創新體系中關鍵的“資本力”之翼。

1987年來到深圳的楊向陽是深圳“創投資本鏈”誕生的親歷者之一。從推動中國首個自主研發的基因治療新藥“賽百諾”上市,到參與創辦並投資海普瑞、北科生物等“現象級”生物醫藥企業,他被業界視為“中國生物醫藥領域最具影響力的天使投資人”。

“那時深圳政府中的科技、發改、經信等部門的業務幹部經常跟不同的創業團隊聚會。”楊向陽將這種小聚會笑稱為“互相洗腦”:不同領域的創業團隊們向政府官員介紹各自領域的產業前景、最新趨勢和創新理念;而政府官員則向創業者們及時轉達相關政策動態,以及如何有效利用已有的政策與市場資源。

這種“互相洗腦”式的思想碰撞與交流,為深圳造就了一批極具市場和科技前瞻力的技術幹部。“為什麽一批極具產業前景的科研和科技型企業最終落戶深圳?就因為深圳政府官員最早認識到了它們的價值,並願意為引進它們而付出很多的努力。”楊向陽深有感觸地表示,在十多年前包括生物醫藥等諸多高科技產業“還只是一個概念”的時候,能夠為一個小企業的事專門跑到北京部委爭取政策和指標的,“當時全國除了深圳還有誰做?”

也正是在為大量創業團隊的溝通與服務過程中,深圳的經濟和科技部門率先意識到,為規模化制造產業服務的傳統金融體系,難以為市場和技術風險極大的“引領型”創新模式提供金融支持。

“比如新藥研發,在全世界幾乎都是由小企業完成,再被大型藥企收購。”楊向陽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其中的關鍵就在於其巨額投資和研發失敗的風險,會對大型藥企的利潤帶來劇烈波動,因此只能由更具風險意識的創投資本與研發路徑各異的創新型企業共同完成。

在傳統金融與資本市場無法為創新企業提供資本支持的情況下,以2002年成立深圳市創新投資集團為標誌,深圳政府與民間風投資本一起,在近十年時間里打造出了一條不同於傳統金融形態的“創業投資產業鏈”:在這個產業鏈中,不僅有著最成功的政府創新引導基金,最具活力的創投家群體以及最具影響力的風險投資論壇,而且還衍生出了為各類“創新要素”和產權交易提供全方位服務的“創新中介服務”產業鏈。

插上了“資本之翼”的深圳高新產業體系,由此在二次轉型中再度“升級”:高新技術產品產值從2005年的4885.26億元提高到2013年的14133億元,其中具有自主知識產權高新技術產品產值比重已達60%以上,實現了以高新技術產業為主導的工業結構。

深圳創新經濟體系也在這一階段體現出日益明顯的“生態圈效應”:多元化的市場和社會創新不斷打通著傳統體制和市場結構中“淤塞”的各類要素資源,而豐富的要素組合所帶來的創新形態正在“溢出”傳統經濟和產業領域,從政府治理、社區生態到文化創意等各個層面,形成日益豐富的“社會-市場”型“綜合創新生態系統”——從這個意義而言,今天的深圳正在經歷著另一次從“產業創新”向“社會創新”的深刻蛻變與轉型。

從“產業創新”到“社會創新”

在中國宏觀經濟面臨嚴峻挑戰的2015年,完成二次產業轉型的深圳交出了一份漂亮的“答卷”:在GDP增速8.9%,高達17500億元人民幣的總產值規模中,高新技術產業以5847.91億元的增加值成為了經濟增長的“第一引擎”,與金融、物流和文化產業共同撐起了深圳GDP的“半壁江山”。

面對這一堪稱“驚艷”的產業答卷,深圳公眾力商務咨詢有限公司的董事長範軍卻並不樂觀,“許多人認為深圳的創新轉型已經完成了,但我感覺只轉了一半。”

範軍於2006年創立“公眾力”民間智庫,致力於推動城市治理中的民間評價與公眾參與模式。他曾在2010年推出首份民間版“政府工作報告”,其公益調查模式被時任市委書記的王榮稱為“政府轉變職能的重要條件”。

範軍認為,深圳在此前十年的產業轉型中,確實構建起了基本完備的產業創新體系,但對於支撐這一產業創新體系所必需的“底層建築”——城市治理和社會生態模式的創新探索,只不過剛剛開始。

“深圳今天的產業成就,更多來自十多年前啟動的那一輪轉型紅利。”範軍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包括華為、騰訊和比亞迪在內的深圳“領軍企業”,基本都是在2006年以前成立的。2006年版的《深圳城市發展規劃》是深圳最後一個具備整體前瞻性產業規劃的城市發展“總規”,並由此形成的今天的城市產業格局,“此後政府再也沒有這麽大的城市空間調配能力了”。

在土地資源日趨稀缺的同時,漸趨停滯的流動人口增速和日趨固化的財富分配格局正悄然侵蝕著這座城市昔日的活力與創新精神,“我們的調查顯示,對於很多高校畢業生來說,深圳已經變成了第三或第四選擇。”範軍擔心的是,隨著人才和土地等資源要素的“凝滯化”與“板結化”,過去20年深圳所積聚的創新產業優勢會消散得“比想象中更快”。

在範軍看來,面對社會經濟發展趨勢所帶來的新挑戰,深圳更需要的不是增量式的“新興產業規劃”,而是如何通過更加廣泛的社會化創新,激活與優化深圳前二十年發展過程中所沈澱的“創新基因”與“存量資源”。

在範軍看來,深圳獨特的“移民城市”氣質,與過去數十年的在“小政府、大社會”發展模式下所形成的“公益意識”與“公共精神”,正是深圳在新一輪社會創新轉型探索中寶貴的“創新基因”。

隨著社會創新體系的構建與成長,這一“創新基因”正以日益豐富的社會角色和組織形態,活躍在從環保公益到政府預算監督的每一個層面:截止到2014年底,深圳已經設立社會組織8241家,社團4173家,民非3940家,基金會127家,一個日益龐大的“社會創新生態體系”正在這座“創新之城”中悄然成形。

2015年6月,成立不久的民間智庫深圳創新發展研究院“深圳改革30人論壇”在向深圳政府和社會公眾發出的《對深圳改革開放重大戰略問題的建議》一文中,痛陳深圳在改革創新方面存在的“自我滿足情緒”“利益群體阻礙”和“迷失改革方向”等諸多問題,並提出了包括“城市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實驗在內的11項建議,

“挑戰和危機對深圳從來都不是壞事。”身為“深圳改革30人論壇”成員之一的範軍表示,深圳過去30年中的數次重大轉型,都是在危機倒逼之下闖出來的改革與創新之路,而今天深圳在城市治理模式和社會創新方面的探索與嘗試,可能會為十年後中國的政府治理和社會轉型,“提供一個很好的樣板”。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88785

蘋果與FBI對抗升級:一眾矽谷巨頭為何高調馳援?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314/154684.shtml

導讀 : FBI與蘋果,這場關於國家安全和個人私隱的爭議正在升級。

日前,美國聯邦調查局(FBI)要求蘋果協助破解恐怖分子iPhone的密碼事件的糾紛中,這場關於國家安全和個人私隱的爭議正在升級。

日前美國國會眾議院甚至還舉行了聽證會。奧巴馬也罕見的基於這場糾紛表態:“如果我們的科技可以制造出完全無法進入的裝置,沒有鑰匙也沒有後門,那我們怎麽去逮捕兒童色情圖片的罪犯?怎麽去破解恐怖分子的陰謀?”如今,美國司法部日前表示,蘋果公司故意提高了技術門檻,阻止執法人員破解iPhone。佛羅里達州波爾克郡警長格拉迪·賈德(Grady Judd)更是憤怒的表示,如果有機會,那麽將逮捕蘋果CEO蒂姆·庫克(Tim Cook)。

日前,蘋果遭受的壓力已經越來越大,矽谷一眾科技公司更是將蘋果與FBI的對抗當成了自己的事兒,紛紛向加州地方法院遞交支持蘋果的聯合簡報。比如Twitter聯合Airbnb、Square以及eBay、AT&T和英特爾也分別遞交了各自對蘋果表示支持的簡報聲明;Salesforce、甲骨文、IBM和Autodesk的商業軟件聯盟也呈交了支持蘋果的簡報。Mozilla則正在聯合谷歌、Nest Labs、Facebook、WhatsApp、Evernote以及Snapchat等公司,擬趕在最後截止時間前遞交一份聯合聲明。雲存儲技術公司Box也表示會加入一個由大型科技公司組成的聯盟,以為蘋果進行聲援。另外,蘋果的死對頭三星都已經加入陣營馳援蘋果。這次facebook也表現的尤為熱心。積極關註事態的進展,並強烈支持蘋果。紮克伯格表示, “我們支持加密,這是一項重要工具。” 谷歌首席執行官桑達爾·皮查伊在推特上連發5條帖子,力挺蘋果公司。

矽谷巨頭如此高調的馳援蘋果,將蘋果與FBI之間的死磕當成了自己的家事,是基於什麽樣的原因?

科技巨頭的商業模式幾乎都是建立在占有用戶隱私的基礎之上

矽谷巨頭紛紛馳援蘋果,這些科技公司首要目的是試圖消除市場對“它們參與大量機密美國監視項目”的擔憂,這種擔憂是緣於無論是谷歌、蘋果還是facebook,它們生存的根基都是基於用戶增長與忠誠度的基礎上、你擁有多少活躍用戶、你的用戶轉化率、存留率與用戶占有時長是多少等等,從某種程度上說,互聯網巨頭的商業模式都是基於對用戶隱私的占有的基礎上。

矽谷科技巨頭的盈利模式說白了就是利用其龐大的數據對用戶的各種個人信息進行數據分析和數據挖掘,對這些用戶的數據進行專業化處理,實現廣告投放盈利或者增長服務盈利,或者應用到各種產品的功能服務上,無論是Facebook還是谷歌,目前的主要盈利模式都在不斷優化的精準匹配用戶興趣與需求的廣告投放戰略,這都是建立完整的用戶數據與隱私圖譜的基礎之上。以谷歌為例,谷歌的搜索、Gmail、地圖、谷歌錢包、Android、YouTube、虛擬現實、無線寬帶等互聯網業務遍布全球。這些業務織造的網絡足以清楚的知道任何用戶身在何處,和誰一起,興趣愛好、好友情況、收入狀況、家庭住址乃至生活習慣等方方面面的諸多重大的隱私信息。更有業內人士指出,未來的創新將可能是三分技術、七分數據。例如谷歌在人工智能技術方面,也需要大量數據去系統性構建複雜的數學模型。但在數據當中,無疑都包含著用戶隱私類數據,用戶隱私關系著科技巨頭盈利模式的根基性問題。

不作惡是矽谷科技巨頭的共同價值觀  也是民眾對其底線的道德律令

我們知道,這次facebook、谷歌、twitter等這些矽谷互聯網巨頭表現的尤為熱心。而在此之前,這些企業之間或多或少存在著明爭暗鬥的競爭關系,在反抗FBI的問題上,它們表現出來的理念卻出奇的一致。這或多或少的體現的出它們相同的價值觀,即不作惡。這種價值觀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民眾與用戶對這些科技巨頭底線的一種道德律令,而FBI對iPhone提出解鎖的要求顯然是對科技巨頭的隱私、安全和透明造成的極大威脅。一旦此例一開,後續Facebook與谷歌等巨頭也將難以獨善其身。它們之間是一損俱損的關系。FBI的行為則在削弱它們的根基性的價值觀——隱私、安全和透明、不作惡造威脅。

從某種程度上說,以谷歌為首的互聯網巨頭過於將自身的形象放在神壇上,這讓它們的神經變得敏感而脆弱,也非常危險,一旦用戶的信任崩塌,其建立在用戶基數上的商業模式也岌岌可危。李開複曾經說:Google最大的挑戰是它有最容易作惡的最大、最有價值的數據,卻有絕不作惡的承諾。它能夠束縛自己的手腳,不被大數據誘惑嗎?

事實上,被大數據誘惑倒是好克制,而在政府的公權力面前,科技巨頭本身有時候卻是身不由已,如果給政府開後門的案例一開,由於它把不作惡理想把自己放上了神壇,並已經成為其品牌本身的一道標簽,它會被攻擊的更嚴重的,Google會被認為是違背了自身不作惡的承諾與公眾對其劃定的底線與價值觀。

谷歌顯然也會想到在將來,Android系統、谷歌搜索、谷歌地圖與youtube等關乎其盈利的核心產品也會被要求監控。它們的想法一致,如果法令強行執行解鎖手機將會創建一個判決先例,擴大政府的權利,將會對用戶隱私造成潛在威脅,科技巨頭更拿不出拒絕其他國家政府要求配合提供數據與監控的理由。

矽谷科技巨頭的隱私安全形象已遭遇到沖擊

某種程度上,谷歌facebook們在用戶信任上遭受到的最大沖擊,就是2013年的棱鏡門事件。這一年美國國家安全局(NSA)合約商的雇員斯諾登曝光了棱鏡門事件,即美國國家安全局持續施壓諸多互聯網公司提供用戶通訊信息,被指控卷入其中的互聯網公司包括谷歌、蘋果、雅虎、微軟、Facebook。但這些互聯網公司隨後均聲明並不知情棱鏡門項目,谷歌、微軟等公司甚至還起訴聯邦政府。但事實上,經過棱鏡門事件之後,科技巨頭的隱私安全形象已經遭遇到沖擊,整個矽谷科技公司的聲譽多少都遭受了負面影響,用戶從對科技巨頭完全信任的態度轉變為半信半疑,他們開始質疑這些科技巨頭究竟是如何使用它們的個人信息與數據。有一項數據調查顯示,僅有23%的用戶是相信Facebook的能確保個人隱私安全。科技巨頭遭此一役,其安全與隱私保護的形象正在有待重塑。

而棱鏡門事件讓許多國家對於矽谷科技巨頭的擔憂與防備心理也越來越強。比如印度政府已經開始要求全國各地官員使用國家信息中心提供的信息服務,禁止官方通信使用總部設在美國的電子郵件服務,如Gmail和雅虎郵箱等等。在中國市場,諸多政府和國有企業的放棄了思科的采購大單;俄羅斯開始要求在俄羅斯提供互聯網服務的公司,必須在俄羅斯境內的服務器上保存用戶數據。德國在政府部門的電腦中,開始采用本國的操作系統軟件。歐洲甚至已經廢除了歐美數據交換的《安全港協議》。

力求抱團展示態度:抗拒歐洲其他民主國家施加的壓力

另外,歐洲政府也不相信矽谷能夠保證隱私信息不落入美國政府之手,他們對美國科技公司也開始不信任。英國正在考慮對監控立法作出調整,去年新議案遭遇外界批評,原因就是它沒有澄清外國企業是否會被要求提供加密信息的訪問權限,英國顯然也是想對矽谷巨頭的加密信息進行訪問確定法律依據。最棘手的是,在歐洲的政治文化與美國類似,執法部門也普遍會依靠私有領域的合作來獲取調查數據,加之西歐面臨的反恐形勢則可能讓當地政府要求矽谷巨頭提供數據的要求越來越強烈,蘋果若向美國政府提供數據,矽谷互聯網巨頭或許很難抗拒歐洲其他民主國家施加的壓力。

可以說棱鏡門事件發生之後,矽谷科技巨頭的隱私安全形象已經遭遇到沖擊,無論在個人層面,或者政府層面,均設立屏障采取一種不信任的態度,矽谷要重塑正義形象,無疑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它更需要一次大事件來體現其對個人隱私保護的堅定決心以及對本國政府決不妥協的堅定立場來讓用戶信任重回上升軌道。因為一旦蘋果為FBI開後門,那麽在其他國家,蘋果沒有理由拒絕任何一個國家政府要求監控的訴求。那麽蘋果的遭遇自然也會波及到其他互聯網巨頭身上,對它們而言,用戶不信任會極大的波及其核心業務與用戶增長以及穩定性。這也算一次科技巨頭抱團展示態度,防患於未然,同時以這樣的態度去抗拒歐洲其他民主國家未來可能施加的壓力。

緩解矽谷日益加重的矛盾沖突

在外界的印象中,矽谷的神奇之處是,它吸引全球最優秀的技術人才來到這里,誕生了微軟、蘋果、谷歌、facebook這樣市值數千億美元的全球科技巨頭,湧現了喬布斯、拉里·佩吉、比爾蓋茨、紮克伯格、卡拉尼克、艾隆馬斯克等數代科技傳奇人物。但事實上,互聯網科技新貴在不斷崛起的同時,但矛盾與貧富懸殊在這里也表現的尤為強烈。

但隨著矽谷越來越多的巨頭誕生,科技新貴收入水平與當地普通民眾的收入形成了巨大的懸殊。有調查數據顯示出,矽谷科技行業的平均收入處在全美最高水平,遠遠超過非科技行業人員收入,是舊金山中低收入人群的數倍。這種貧富差距也往往導致矽谷許多普通民眾對科技新貴的敵視。這種敵視也與當地人的利益與生存相關,因為高收入群體的快速增長不僅擡高了當地的生活與消費水平與成本,許多普通民眾甚至原住民由於收入跟不上當地科技新貴只能黯然離開,這導致在過去數年,舊金山地區針對高科技公司的遊行活動不斷增加,參加的隊伍人數和社會團隊也在不斷擴大,抗議的矛頭直指那些科技公司。

科技新貴的揮霍與推動寬松的移民政策的立場,一向得不到矽谷當地普通民眾的支撐,而唯有確保用戶隱私政策獲得了當地多數普通民眾的支持。前面提到,諸如Google和Facebook這些大公司,其本身的業務模式也都是基於用戶隱私數據的推動,而西方用戶向來有註重個人隱私的傳統,這是科技公司開展商業營收的底線,科技公司和用戶間的信任關系是整個業務的核心,而矽谷科技公司也急需樹立一種站在矽谷普通民眾的立場來弱化本已激化的本地的矛盾沖突。在所有被調查的組織機構中,受訪者最信任美國社會安全管理局,但亞馬遜和蘋果的得分都要超過美國國稅局。

矽谷巨頭其實怕的不是偶發性的政府部門的突襲,而是蓄謀已久的計劃

美國FBI的立場卻也在讓它們解決社會問題即反恐與維穩,並試著讓其成為美國綜合國力的一部分,擴展其國家安全防線與獲取維穩與監控所需的技術與政策籌碼。但科技巨頭必然需要考慮到未來的世界,用戶安全與隱私對他們業務發展的重要性,隨著VR、雲計算、人工智能等新科技迅猛發展……基於互聯網的大數據,智能設備將會進一步解放人類,使得它們可以模擬人腦進深度學習,這關於科技的未來,也關乎用戶的數據隱私安全與人身安全。

蘋果的主要鬥爭對象是FBI,最終結果將決定其面臨的國際國內形勢的複雜程度,矽谷巨頭其實怕的不是偶發性政府部門要求開放後門的突襲,怕的是蓄謀已久的計劃以及後續的接二連三的連續大招,試圖瞬間摧毀其心理防線,比如說據外媒報道,由於 Facebook 表示將加強WhatsApp 的加密技術,也已經被美國政府機構盯上了。所以從這個意義上看,它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抱團反擊,形成合力,或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89042

《紐約時報》:人工智能或將重塑矽谷產業鏈

來源: http://www.iheima.com/news/2016/0330/154960.shtml

導讀 : 正當矽谷的預言家們還在爭論最近的科技泡沫是否瀕臨破滅的時候,有人已經開始討論科技產業的下個爆發點。

本文經機器之心(微信公眾號:almosthuman2014)授權轉載,禁止二次轉載

選自《紐約時報》

機器之心編譯出品

編譯:陳剛、趙賽坡

正當矽谷的預言家們還在爭論最近的科技泡沫是否瀕臨破滅的時候,有人已經開始討論科技產業的下個爆發點。

我們使用計算的方式正在發生改變,隨著數據量暴增,我們利用雲端數據中心收集海量數據,然後分析這些數據並打造出新的產業。

與新的產業相關的詞條通常是「機器學習」和「人工智能」或「A.I.」,由此孵化出的產品有著廣泛的影響力,從全球規模的計算系統到普通人吃飯付款的方式。

「設計公司將迎來爆發,因為人們需要快速瀏覽大量的信息,」 負責谷歌雲計算引擎(Google Compute Engine)的 Diane B. Greene 表示,谷歌也是希望引領人工智能浪潮的公司之一。「僅訓練計算機如何利用人工智能就是一項大產業。」

這類改變是矽谷持續向前的驅動力。PC取代大型計算機不僅為蘋果敞開了大門,還為開發PC 商業軟件、遊戲和出版業軟件的公司提供了機遇。在聯網效應和因特網帶來變革中,風險投資人投資這些新計算模式的公司,於是又一代行業巨頭誕生了。

過去十幾年,智能手機、社交網絡和雲計算已經從為 Facebook 和 Twitter 這類公司提供養料跳躍到了 Uber、Airbnb 以及其它利用手機、個人評級系統和強大的雲端遠程計算機自我創造產業的公司。

不管你信不信,這些產業已經開始落伍。科技產業新的架構不僅建立在谷歌、微軟和亞馬遜的大型公共雲計算上,還在於這些公司的人工智能技術。這些公司的雲計算提供了更有效率、更靈活的計算資源,並可供任意公司租用,還可以對接到公司內部使用小規模的雲。

Greene 給谷歌提供的人工智能資源是引人註目的。很多人會使用谷歌搜索自動補全功能,該功能可瞬間連接不同地區500臺計算機,猜測我們的搜索內容。谷歌地圖和谷歌照片這類服務已經服務了超過10億用戶,計算機可依地點和面部特征分類。Gmail 每天可篩選1.4PB 數據,約等同於20 億本書提供的數據量。

為了處理以上所有數據,以及翻譯和語音識別等任務,谷歌已經積累了大量可供用戶使用的分析技術。根據Greene 的首席技術架構師 Urs Hölzle 預測,谷歌出租機器學習和軟件分析的業務最終會超過其廣告業務。2015年,谷歌廣告收益為160.4億美元。

「八十年代是關於電子數據表格,」知名計算機設計專家 Andreas Bechtolsheim 說,他也是谷歌首個投資人。「現在是關於如何利用機器學習。」

他還說:「更好的地圖和照片只是開始。將來會是生命科學、自動駕駛,所有一切。」

很多創業公司已經瞄準了這個新的架構。位於加利福尼亞山景城的 Mashgin 公司使用「計算機視覺」使得零售業結算自動化。Alluxio 公司正致力於提升基於雲的人工智能。上周,舊金山一家名為 Mesosphere 的公司融資7300萬美元,該公司提出不同公司集團和公共雲運營的解決方案。

微軟和亞馬遜正在與谷歌競爭,爭奪新的架構的統治權。

3月底4月初,微軟將在舊金山召開峰會,關註如何使用機器智能去分析「Microsoft graph」或幾十年來微軟產品已經收集的數據。

亞馬遜去年就發布了機器學習服務,而且正在積累自己的企業數據庫。

矽谷老牌企業惠普正努力在新浪潮中尋找機會,惠普是 Mesosphere 投資人之一。

「當你在建立預測性數據的時候,你無法知道接下來需要什麽,」惠普高級副總裁William Hilf 說。「如果某人押註微軟或谷歌的機器學習,他們也許需要犧牲舊的數據系統。我們正在打造將以上所有連接起來的平臺。」

對 Greene而言,當谷歌開始發力新的人工智能技術時,目前所有的數據,連同計算規模和複雜性,與其帶來的結果相比都是小巫見大巫。「我們也許會打造一個可供所有業務使用的人工智能系統,」她開玩笑說,「科技巨頭與深度機器智能之間的關系才剛剛開始。」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1004

矽谷華人工程師:回國創業or留下?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412/155155.shtml

導讀 : 不管你是回國創業,還是留美工作,還是在美國創業,你都一定要去了解中國。

一個是為數不多能在美國盈利的中國上市公司獵豹移動的CEO-傅盛,他對國內外互聯網的格局深有體會;他帶著獵豹移動在美國和Facebook,Google玩著你畫我猜的遊戲。另一個是已經投資了近百家初創公司的威基金創始人-郭威,他對矽谷高新創業行業有著獨到的見解;他帶著國內的投資人一起為矽谷的華人創業者們助威助力。當這兩股力量聚在一起,會有什麽樣的火花呢。

眾多的矽谷華人創業明星一起來和你探討互聯網行業的未來

桑文是MIT機械工程學博士,Smarking 的創始人。作為第一個給停車行業提供SaaS數據分析的企業,Smarking瞄準了100億美元的美國市場以及400億美元全球市場。

黃何現於舊金山創立MailTime簡信,致力於顛覆傳統電子郵件冗長複雜的通信形式,將簡潔的即時通信體驗引入開放的電子郵件協議。

Mike Xu 在自家車庫創始了GrubMarket 並在兩年內擁有了1900萬美元的營業額。

Teck Chia是矽谷知名移動端軟件開發者, 他曾帶領Facebook移動團隊開發了社交功能的開放式平臺,並成功幫助超過700萬款第三方應用加入Facebook社交功能,此項目占了早期 Facebook營業額很重要的一部分。

Robert是Kosmix的早期成員之一,Kosmix於2011年被零售巨頭沃爾瑪以超過3億美金價格收購,並最終成為沃爾瑪電子商務戰略中心Walmartlabs的前身。

本期討論話題-(回國還是留下)

中國的優勢

已經睜開了一只眼的沈睡雄獅

“Time to Copy China”——雷軍。細細想來,不無道理。

中國技術層面的火速跟進矽谷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中國作為互聯網兵家必爭之地,各大公司都想來分一杯羹。同樣的公司,放在中國盈利就能翻五倍。但是把如今的中國本土互聯網公司和國際互聯網公司相對比後,你會發現中國的公司還真是有很多優勢。如今論互聯網技術,美國的優勢已經不那麽的明顯了。今天的中國也到了“路上一塊廣告牌子打死10人在地,其中9個軟件工程師”時代。從行業成熟度來說,互聯網已經成為了傳統行業

“移動互聯網行業已經沒有了技術神秘和戰略神秘”。-傅盛

大家技術一樣的時候,我們就比誰人多嘛,那你自己想想誰家工程師會比較多啊?誰寫代碼會比較快啊?中國人自古刻苦勤奮,一天12小時的工作優勢就盡顯無疑了呀。一個禮拜一個新產品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傅盛說:“一個成熟的行業要靠執行和效應,而這一點中國人擅長。東方行業一直都是輕思考,重執行。美國擅長於尋找新的產業機會,但是說到成熟行業的執行力,美國則一直都是弱項。”

汽車做得好的是德國日本,彩電做得好的是日本韓國,冰箱中國做的也不錯。在成熟行業中你真的很難找到美國品牌不是麽?在互聯網世界成熟的今天,必須靠執行力取勝。中國執行力的優勢體現才剛剛開始。

中國以前輸在技術不如人家,什麽高端機器啊,高級人才啊都要靠外聘。雖然現在這樣的現象還存在,雖然當你還在創新手機的時候,人家美國已經在搞火箭回收和人工智能了,但是互聯網行業的技術已經和美國平起平坐了。那麽在互聯網這個行業里面,大家就比比戰略吧。在戰略層面,中國是豪不遜色的,甚至很多方面都可以甩外企好幾條街。這個不難理解,你看看孫子兵法就懂了,畢竟老外看不懂。

回國創業

大家最感興趣的問題是留下矽谷繼續做高薪工程師,還是回國做個創業者,希望有一天也可以力挽狂瀾。RedCube知道所有矽谷的工程師都在今天這個世界創業熱潮的勢頭中蠢蠢欲動。誰不想自己做自己的老板。但同時,RedCube相信所有工程師朋友們也知道創業其中存在的風險,都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兩頭都沒抓住。這也就是為什麽郭威和RedCube合作舉辦了這一次講座,我們希望能夠為大家揭開心中的顧慮。

傅盛覺得“什麽樣的人適合創業”

首先你要明白一點:創業是在看不清的霧里找機會,想要找到機會需要勇氣。

1.創業是一種堅韌的態度和極端的工作和生活方式

2.創業需要放下很多的已經擁有的東西,去賭一個未來

3.創業是一種極致的意誌力

4.創業是在不成熟的領域去尋找更大的未來

5.創業心態(全力以赴)+簡單文化

6.創業就必須經常去北京,就要走出門去跟進消息

7.創業本質就是自信得在不確定中尋找機會

8.創業者需要有理由的堅信自己

9.創業者對中國的市場要有敬畏之心,中國市場不是你看幾條朋友圈就能了解的,它太過於獨特

10.創業者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11.創業者要找個好的partner

12.創業者要學會面對失敗

13.永遠沒有更好的創業時機

傅盛創業那會兒,08年,創業環境遠不如現在。但是人家照樣一天30元一杯咖啡,咖啡館從早坐到晚的把業給創了。創業沒有固定的模式,沒有固定的生活方式,創業整件事情就像是打太極一樣,無形卻非常有力量,非常的智慧。同時恰恰是這無形讓你無法教科書般的系統學習,讓你覺得恐慌。是的創業有風險,但是你又拒絕不了它的魅力。

創業了你就自由了麽?

郭威做為近百個初創公司的投資人,他看到的創業者的真實生活狀態是最客觀的。千萬不要因為你覺得工作太沒有自由,想要體現人生價值而去創業。郭威想告訴你,最沒有自由的是創業者。你上班還可以朝九晚五,等你創業了你就真的是朝五晚十二了,什麽個人興趣愛好,你就更別提了。創業者需要頂著的壓力是巨大的。工作的時候你擔心最多的是你會不會丟工作,創業了你擔心的就是別讓你的員工們丟工作了。“當CEO的1000多天,只有3天是開心的”這一句流傳於矽谷的金句是最能表達創業者的真實狀態的。

在文章的最後,傅盛希望你們記住

“不管你是回國創業,還是留美工作,還是在美國創業,你都一定要去了解中國”。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2313

在矽谷看見未來商機

2016-04-11 TWM

「生平第一次,住進飯店,叫了客房服務;送餐前來的,竟不是客房服務員,而是機器人。」「在超市裡,負責盤點貨架的,並不是盤點員,而是比人更厲害的機器人;就連理財,都有專屬的理財機器人,二十四小時為你服務,減少人為的疏忽,報酬率甚至比真人還高。」「不只AI人工智慧一日千里,就連VR(虛擬實境)的研發也神速展開,電影、球賽、運動訓練都靠它變得真實。」這是同事林宏達去舊金山矽谷採訪最新科技趨勢,驚奇連連的發現!

觸動我們前往美國進行這次封面故事〈跟著矽谷最強大腦賺錢〉專題,其實是來自科技趨勢大師凱文.凱利新書《必然》的啟發。

過去三十年,他精準預言電子商務大紅、搜尋引擎崛起、分享經濟、雲端、Web 2.0時代出現、穿戴裝置持續成長等;二○一二年,我們特別邀請他來台演講。

這位全球最有影響力的大師,動見觀瞻;今年,他又將如何看待未來世界呢?

林宏達出發到舊金山,他專訪了凱文.凱利,大師提出了明日世界的七大預言;同時也從矽谷高科技公司最新的發展,看見科技大未來,所有趨勢都影響你我的投資布局,也關係著每個人的飯碗。

隨著PC、手機的發展停滯,台灣科技業一直找不到下一個成長動能,加上紅色供應鏈崛起,更是腹背受敵;但相反的,矽谷卻領先一步,找到甩開競爭對手的關鍵技術。台灣,要如何找到下一個機會?

這是一波能翻轉遊戲規則的大事,如果台灣要走出PC和手機的舊思惟,看看舊金山矽谷最強的大腦,現在都在忙些什麼?有哪些重要的技術被他們開發出來?或許能從中找到答案。

撰文 / 謝春滿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2474

一封Email,解開台灣薪資凍漲、經濟休克之謎 歐洲矽谷》愛爾蘭 這樣才叫拚經濟

2016-04-25  TCW

新政府上週宣布財經內閣人選,他們的最重要任務,是挽救台灣持續惡化的經濟困境:出口連十四個月衰退、薪資連十六年低檔。

《商業周刊》團隊飛越近一萬公里,到同樣是大國邊緣的小島愛爾蘭,為台灣尋找拚經濟的良方。

故事,是從一封Email開始的……。

同是小島國,同樣缺乏資源,愛爾蘭從「歐洲乞丐」變「浴火鳳凰」(《經濟學人》歷年給的封號),台灣卻從「亞洲小龍」沉淪為「亞洲小蟲」。

五年前,愛爾蘭還是「歐豬」五國之一,但它兩年就脫離「豬圈」,去年經濟成長率近八%,今年預估為四.三%,連兩年都是歐元區最高,也被譽為「歐洲矽谷」。雖然政府大力撙節開支、降低國債,讓它兩年就脫離歐盟和國際貨幣基金的紓困,但能從「歐豬」的谷底快速翻身,創造這麼高的成長率,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反觀台灣,去年經濟成長率只有○.七五%,今年則面臨保二困境。為什麼?

這是我接到的任務。我決定先檢查兩國經濟成長的方程式:愛爾蘭的經濟成長,跟台灣一樣靠出口。然而,去年愛爾蘭出口成長率高達近二一%,台灣出口則衰退近一一%,難怪經濟一上一下。

為什麼一隻「歐豬」,出口卻能這麼強?再往裡看,原來,在愛爾蘭被債務危機纏身的「歐豬」期間,它仍吸引了大量的外人直接投資(FDI),增加出口、帶來就業,促進了經濟成長。

但台灣總體經濟規模約是愛爾蘭的兩倍,外人直接投資額卻只有它的四十三分之一(編按:根據二〇一五年兩國央行國際收支帳數據換算)。而且,台灣近年吸引外資的金額只及金融海嘯前的一半,但愛爾蘭卻已遠超越海嘯前(詳見第九十二頁)。

進一步拆解台灣經濟成長的公式(詳見第九十一頁),很明顯的,癥結在於「I」(投資),也就是投資不足,這正是台灣薪資倒退、經濟停滯的關鍵。

為什麼愛爾蘭能吸引國際企業投資,去年甚至被《富比世》選為「全球最適合經商的國家」,台灣卻不行?

序曲》Email實測招商行動力

一秒鐘收到愛爾蘭的信:

「我們目標是在抖小時內回覆你」為了發現答案,我決定進行一個實驗。實驗標的是兩國招商窗口。畢竟,一個國家招攬外資的決心,第一個判斷關卡,就是招商窗口的回應態度。

於是我寫了一封Email,寄到兩個網站:一個到愛爾蘭的投資局(IDA),一個到台灣的行政院「投資台灣入口網」。這兩個機構,是兩國招商窗口。

一秒鐘!我收到來自愛爾蘭投資局信箱的自動回覆:「我們的目標是在二十四小時內回覆你。」第二十四小時,我再收到一封來信,「很高興可以為你安排我們執行長的專訪,你希望面對面的訪問嗎?」她是悉妮,投資局的媒體公關。

在接下來的三十天內,「輝瑞藥廠、默沙東、IBM……,」她協助我約到這些代表性外商。在二十多年國際採訪經驗裡,我從未見過如此高的效率。

這段期間,我記掛著台灣的進度,然而,始終是「零回覆」,即使我二度發出Email。「該不會是寄到英文網頁,沒人收信?」但外商接觸台灣,畢竟是進入英文網頁,我按捺著寄到中文信箱、甚至直接打電話的衝動。

態度,真的決勝負了嗎?這是我的第一關比較報告。

就這樣,我踏上了愛爾蘭採訪之旅。

出發當天,我仍不死心的發了第三封信,到台灣的招商網站。

台灣經濟低迷’

投資不足惹的禍!

現場一》愛爾蘭投資局

43歲執行長對我說:

一定要寫我很希望台灣企業來飛機降落在愛爾蘭首都都柏林(Dblin),機場的規模、設計都不如我們的桃園機場,這是外人實地接觸愛爾蘭的第一印象,我有點納悶。隨即,我驅車赴愛爾蘭投資局找答案。

台灣有很不錯的科技公司,我很希望他們來愛爾蘭投資!」夏納漢(Martin Shanahan)迫不及待的對我說。他是愛爾蘭投資局執行長,才四十三歲。每三週就要出國拜訪客戶的他,百忙中抽空受訪,「請你一定要寫到我很希望台灣企業來投資,」他刻意身子前傾,再三強調,對招商的殷切期盼表露無遺。

不只他,愛爾蘭投資局的海外部門編制了七十人,隨時都有人在世界各國拜訪客戶。「我們的工作,就像業務員一樣,」愛爾蘭投資局東協暨台灣區主任威堤(Gerard Whitty)說。他主動與我聯繫,四月來台時一下飛機就約我見面。

去年他已訪台四次,問他見了哪些企業?「業務機密,」他說。

像業務員一樣,走出去,找投資者,而不是等外商降臨機場才迎接,這是愛爾蘭招商的第二個態度。

台灣政府也會走出去招

商,但做法是經濟部長等大官,一年兩、三次大陣仗出國訪問,帶回

許多份投資意向書當

作成績。結果如何?

下滑的外人來台投資

數據是最好答案。

「你最重要的KPI

(關鍵績效指標)是什

麼?」我問夏納漢。

「Jobs(工作數),」他用一個單字答道。「我

們最新的目標是從二〇

一五年到一九年,要創造八萬個新工作。」這是他的最大任務,而這數字代表四三%的成長率。

難怪,愛爾蘭政府近年

為了減債而大幅緊縮開

支,但投資局卻能新聘三十五人,包括二十一名派到海外第一線的業務部隊。

談20年等一家銀行投資:一千個就業代表一千個家庭,值得!

愛爾蘭政府想讓剛爬出國債黑洞的經濟更快復甦,投資局是最關鍵的角色。

夏納漢轄下的客戶,在愛爾蘭直接雇用的員工數逾十八萬七千人,約占近一成的全國勞動力。

創造就業,也是投資局員工最重要的績效指標。「我去年就貢獻了一千個就業,」投資局科技部主管芬納甘(Ken Finagan)說,他的工作是協助引進新科技領域外資,並協助形成本地企業的供應鏈。物聯網產業是他最新招商任務。

投資局有一個經典故事,他們曾經等了二十年,終於在九〇年代成功邀德意志銀行到愛爾蘭投資設點,目前雇用一千名員工。「你就是一直保持聯繫、不要放棄,」威堤說。我問他,值得花這麼多力氣經營一個客戶嗎?「一千個就業背後代表一千個家庭,值得的!」他毫不遲疑的回答。

現場二》愛爾蘭第二大城科克新避稅天堂吸引設總部?

華爾街上市公司:穩定稅制才是重點但光是熱情,就能變成招商大國嗎?

很多人認為,愛爾蘭把自己打造成歐洲的避稅天堂,才是招商成績亮麗的真相,畢竟愛爾蘭的企業所得稅率只有一二.五%,是歐洲僅次於保加利亞的第二低稅國家。

我們繼續前往第二站找答案,科克,是愛爾蘭第二大城,歐洲的製藥中心,對愛爾蘭重要性就像台灣的竹科。不過在拜訪製藥廠前,我們先去一家最近引起話題的公司。

車子開進港邊的一棟高樓,從地下停車場開始,就有語音引導我們到大廳換證,訪客在觸控螢幕輸入自己的名宇後,得到一張專屬通行卡。裝配整棟智慧安全監測系統的公司,是在華爾街上市、總部卻在此地的泰科(TYCO)。

它是全球最大防火設備和電子安全系統生產商。

今年一月,它被全球綜合工業大廠江森自動控制(Johnson Controls)購併,組成營收約新台幣一兆元的大企業,市值合計也會變成紐約股市前二十大。雖然江森規模比泰科大,但合併後卻要以泰科為存續公司,好讓總公司在愛爾蘭,以享有低稅率,預計江森每年可因此省稅一億五千萬美元。

泰科總部原本在瑞士,兩年前遷到愛爾蘭,因為當時瑞士舉行公投,要限制企業高階主管薪酬不得超過最低薪員工的十二倍;公投雖然沒過,但接著又有其他反肥貓公投。

「瑞士的環境不穩定,除了限制薪資的提案,還限制我們聘雇外國籍員工,」泰科愛爾蘭總經理蘇利文(Donal Sullivan)不否認是為了稅而搬來愛爾蘭,但他強調的不是低稅率,而是「穩定的稅制」。

瑞士原本是歐洲早年的「避稅天堂」,想不到,國際動態競爭的現實與殘酷,若無法維持穩定的稅務環境,外資就會輕易離去。

如果說,低稅率是吸引外資的原因,台灣的企業所得稅率在五年前降到與新加坡一樣的一七%,在亞洲鄰近國家中算低稅,為何招商成績未見起色?

安侯建業會計師事務所副總李琬蓉指出,以前企業要找全球最低稅率,如今跨國企業的趨勢則是尋找稅務管理最便利、沒有不確定風險的地方。「已經沒有人在說台灣的稅率不夠低了,而是效率與透明度,」她以外商在台的體驗,有些看起來符合稅務法規的事,實際去做卻被主管機關卡住,不確定性大,且不知要等多久才回覆,「帶來無法預測的、隱性的稅務成本。」蘇利文告訴我,泰科大力發展物聯網,愛爾蘭投資局還主動協助他們串聯相關產業的生態鏈,「其他國家政府不會幫我們做串聯。」愛爾蘭吸引外資,看來不是只有低稅這一招。

現場三》全球第五大藥廠廠房它40年前卡位:不論換多少任政府

愛爾蘭的支持都沒變過

很多人懷疑,愛爾蘭只是避稅天堂,一定沒有製造業。但其實,製造業占這個國家約四分之一的產值(與台灣差不多)。其中,製藥業是出口產業第一名,約占二八%出口值,包括輝瑞最有名的藍色小藥丸「威而鋼」,就是在此生產。

我們到了全球第五大藥廠默沙東(MSD)在科克的廠房。默沙東在全愛爾蘭雇用員工數超過兩千人,共有六處據點,是美國本土之外的最大生產基地,「默沙東前二十大產品,有六成在愛爾蘭製造,」默沙東愛爾蘭總經理柯克蘭(Matt Corcoran)說。

四十年前,他們就開始在愛爾蘭設廠,「接近歐洲市場、有足夠人才、行政官僚讓經商容易······愛爾蘭有這些條件不可能不成功,」他說。

但我問:「每個政府都會說他們歡迎企業啊!」「你的政策和執行面都得顯示出,你是真的Pro business(親商),這才是重點!」柯克蘭說,不論換過多少任政府和政黨,愛爾蘭支持企業、維持稅制穩定的核心信念都沒變過。我立刻想到,台灣像證所稅、遺贈稅,則是變來變去,充滿不確定性。

除了默沙東,全球第二大藥廠諾華、第三大輝瑞,都在愛爾蘭設廠超過半世紀。大藥廠持續在這裡,是因為建置成本高,不容易搬走吧?

其實,此地的製藥業曾遭遇專利過期等全球性衝擊,愛爾蘭的藥廠也經歷過裁員、購併、撤離,外資並非堅定不栘。

但愛爾蘭政府費心綁住他們,讓製藥業在這裡不只生產,也做研發。

柯克蘭舉例,默沙東美國總部有一項生物製程開發進入最關鍵時期,為了爭取該製程的實驗室在愛爾蘭設立,投資局提供了二五%的研發補助、財政部提供二五%的稅費抵減,等於省下一半成本,成功說服了美國總部。

看來愛爾蘭政府很會撥算盤,雖然短期的補貼政策,造成政府的財政負擔,卻讓此地外商得以升級,因而貢獻了六五%以上的企業稅收,這種「讓利」很是划算。

不只是賦稅減免,為了讓製藥業在愛爾蘭生根,他們還設立「國家生物製程研究及訓練所」(NIBRT),接受業者委託培訓員工,幫業者節省建置訓練設備的成本。「連中國食品藥品監管總局,也曾派十五人來我們這裡受訓,」該訓練所執行長卡洛藍(Dominic Carolan)說,十年前該所剛成立時,經費百分之百靠投資局,去年起已有九成的經費靠自己賺取。

一九八二年,台灣行政院頒布「科學技術發展方案」,明訂生物技術為八大重點產業之一。但三十四年過去了,只見生技股飆高價,少見生技業賺大錢;製藥業的進口值仍遠遠大於出口值。

反觀愛爾蘭,已成全球最大藥品淨出口國,外資藥廠每年帶來超過十億歐元的營所稅收、雇用近三萬名員工。台灣與愛爾蘭政府,同樣都對生技業提供補助、優惠,但台灣以自行開發新藥為目標,走上最辛苦、最燒錢,卻恐怕是好高騖遠的路。愛爾蘭則借力使力,從低階製藥務實出發,再用研發優惠綁住藥廠,讓自己往產業生態鏈的上游移動。

現場四》科技大咖歐洲總部

計程車司機告訴我們:

一開始Google只有一棟,現在變六棟或許有人質疑,愛爾蘭是歐元區裡唯一說英語的國家、接近歐陸大市場,這種文化、地理優勢,本是祖師爺賞飯吃,這是得天獨厚的幸運?

都柏林市利菲河岸的「矽港」(Silicon Docks),推翻了這懷疑。全球叫得出名號的網路科技業,Google、臉書、Airbnb、亞馬遜······,都到這裡設歐洲總部。資通訊產業,已是愛爾蘭第二大出口引擎。

但愛爾蘭跟台灣類似,二十多年前,它也幫戴爾電腦等美國電子業生產、組裝硬體,十幾年前工廠開始外移,搬到東歐或中國等勞工更便宜的地方。

沒有硬體製造可做的愛爾蘭,如今卻轉型為歐洲高人均所得、高工資的國家。但台灣,產業外移後卻落入低薪、低成長的困境。差別在於,愛爾蘭抓住了積極招商的機會。

二〇〇一年美國網路股泡沫破滅,在網路金童們低潮時,愛爾蘭投資局的北美區辦公室向他們招手,邀來愛爾蘭看看投資環境。〇三年Google進駐,一二年進一步設立資料中心。「一開始只有這一棟,現在變成六棟囉!」計程車司機為我們指出Google在矽港區的幾棟新潮大樓。Google在愛爾蘭的員工,也從十三年前的五人,擴大為二千八百人。

Google帶動軟體業者蜂擁而至,矽港區原本一度受到二〇〇八年愛爾蘭房市泡沫破滅衝擊,但許多爛尾樓現已成為酷炫的玻璃帷幕建築。連帶的,這幾年來軟體工程師成為愛爾蘭最搶手的人才。

十年前,Google也到台灣設分公司,至今員工不到五百人;兩年前在彰化設資料中心,看上台灣的低電價。現在,到底有多少一流外商以台灣為亞洲總部?只有三家說得上來,包括華人創辦的金士頓、美超微和法商達飛航運。

難道台灣沒有愛爾蘭的先天優勢嗎?

我們不也在全世界最大的市場——中國的隔壁,也講中文。為什麼愛爾蘭能發揮英語市場的跳板優勢,台灣不能成為中文跳板?答案,難道只推給兩岸政治問題?

離開愛爾蘭前,我再次檢查了信箱,還是沒收到台灣招商中心的回覆。

終章》台灣外來投資嚴重不足

為什麼輸一大截?專家:

亂槍打烏,有就好,沒目標策略十年前,台灣政府曾經想要學習「三蘭」國家:向芬蘭學Nokia手機的科技產業鏈,向荷蘭學物流系統,向愛爾蘭學吸引外資(FDI)。他們被列為經濟部的「標竿國家」,還發包給中經院做研究計畫。

結果呢?我們的招商做得如何?

「亂槍打鳥,有就好,沒目標和策略,」中央大學經濟系教授邱俊榮直批。

他強調,雖然愛爾蘭的招商結果並非完美,例如GDP(國內生產毛額)與GNP(國民生產毛額)乖離幅度大過許多國家(編按:二〇一四年愛爾蘭GDP比GNP多了二〇%),代表國內產值有許多是被外國人賺走,但台灣的外來投資嚴重不足,根本還不到批評愛爾蘭過於仰賴外資的程度。

邱俊榮分析,外資有四大好處,包括增加國內產值、帶來就業、技術外溢,以及建立本地供應鏈。愛爾蘭已明顯獲得產值和就業的好處,而資通訊產業的供應鏈也正在成形,「它拿到的外資品質,比中國(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大FDI引入國)、台灣好。」根據IBM商業價值研究院的最新報告,愛爾蘭連續四年成為外商直接投資「創造價值」最高的國家,其指標包括附加價值、知識密集度等。亦即,它吸引的外資,不僅量多,而且質精。

和台灣一樣以農業立國的愛爾蘭,曾是英國最主要的馬鈴薯進口來源。從馬鈴薯到威而鋼,從電腦組裝到軟體服務,愛爾蘭的經濟轉型,並非一帆風順,它的政府,也犯過錯誤。

愛爾蘭經濟學者歐布萊恩(Dan O'Brein)舉例,愛爾蘭政府曾出資請美國麻省理工學院來都柏林設立推動新創事業的機構Media Lab,結果因財務遲遲無法自足而收攤,也曾縱容銀行房貸過度優惠、導致房市泡沫,「但政府維持了數十年的歡迎外資政策,這才是最根基的事。」愛爾蘭因為自己很小,所以努力吸引外來資源,把「I」(投資)變大;因為要讓外商留在愛爾蘭升級、生根,所以先務實讓利,還幫你培訓員工;因為要抓住網路科技的大未來,所以看準時機,跟龍頭外商搏感情。從態度,到目標、策略和執行,愛爾蘭告訴台灣,什麼才是真正的「拚經濟」!

第83天,台灣招商中心終於找到我的Email······回國後的十七天,行政院招商中心終於「找到」我的Email 了。自寄信第一天算起,已經整整過了八十三天!

從愛爾蘭回台後,我決定直接打電話聯繫行政院聯合招商中心,約訪負責人。編制僅三十二人的招商中心,由工業

局發包給半官方的中國生

產力中心營運。他們安排七人大陣仗受訪,出乎我的意料,也與愛爾蘭投資

局人人忙得不可開交的樣

子,大相逕庭。

與愛爾蘭投資局不同,

招商中心並不負責第一線

「招商」任務,而是協助

在台投資的外商、台商與

公務機關協調。「當翻譯,」該中心上級官員工業副局長蕭振榮直言,廠商與公務機關思考模式不同,造成溝通困難,招商中心的任務就是排除投資障礙。

他舉例,Google曾發生台電不接受電費從美國總部支付,理由是「無前例」,但Google全球據點皆由總部匯款繳電費,於是招商中心往上找經濟部,與台電召開跨單位主管會議,花一個月才搞定台電。

去年從工業局調來接任招商中心執行長的何恰明說,她這兩年最重要的KPP就是建立聯繫網絡架構和內部教育訓練,與愛爾蘭投資局的量化指標大不相同。

關於我未獲回覆的三封Email,在採訪結束後兩小時,招商中心找到了答案。原來,因為郵件伺服器掛在經濟部投資業務處,收件後再分類轉寄招商中心,卻因「程式出現錯誤」,三封信都沒轉到。

「非常感謝你讓我們發現這個問題,如果不是你,不知道還有多少郵件都不會寄到······」副執行長黃青雲一直道謝。但我更擔心的是,程武錯誤了好幾個月競都沒人發現,多少在台投資機會是這樣消失的······。 《文·田習如)首都都柏林,歐洲最年輕的國度酢漿草綠是愛爾蘭的象徵顏色,這個在19世紀經歷7年饑荒、走過經濟大起大落的國家,如今總人口仍末恢復饑荒前水準,但29歲以下人口占4成,是歐洲最年輕、最有活力的經濟體。

撰文者田習如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3514

PMF:為何矽谷大神把它念奉為創業公司“唯一重要的東西”?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427/155446.shtml

導讀 : 定義一個產品的PMF是充滿挑戰的,因為這需要時間和你對目標市場的深刻洞察!

“互聯網企業99%創業失敗,只是因為沒有找準它”

聽說過“精益創業”(Lean Startup)的人都知道最小化可行性產品(MVP, Minimal Viable Product)的理念——即通過一個最小化、卻可以滿足核心需求的產品來測試市場的反應。MVP背後的核心原則就是減少時間成本。

但在互聯網行業,很多創業者把精益創業等同於自行開發MVP,然後快速試錯。

事實是,產品僅僅是將一個創意變成結構化、自動化服務的工具。在你將創意變成自動化服務之前,你應該做的是首先通過人工的方式來確定你的創意是否可行,即尋找Product-Market Fit:產品-市場匹配,同樣也是精益創業中最重要的概念之一。

換句話說,在你決定在開發一個自動販售機在地鐵里賣飲料前,請先站在地鐵里賣一個星期的飲料看看是否有人買單。這個道理聽上去簡單,但太多的創業者將這兩步顛倒了過來。

初創企業的生命周期可以分為兩部分:找到產品-市場匹配之前,和找到產品-市場匹配之後”——馬克·安德森(閱項目無數的著名連續創業家、風險投資家、矽谷大神)

PMF是什麽?

產品-市場匹配(Product-market fit,PMF)雖然是精益創業中最重要的概念之一,但也是最不明確的一個概念。2007年,馬克?安德森在他的博客里創造了這個概念,並定義為:“在一個好的市場里, 能夠用一個產品去滿足這個市場”。 

image002

簡而言之,就是市面上有千萬種產品,也有千萬種市場需求,而這兩者重合的地方,就是那些滿足了市場需求的產品。

PMF有哪幾種?

第一種PMF,是用更好的產品體驗來滿足一個已有的市場。這種情況下,這個市場已經被明確定義並且存在,但是目前滿足這個市場的產品的體驗仍不夠好,並且用戶(無論他們是否覺察)在尋找額外功能或者更加便利的使用方式來解決他們存在且已知的問題。

符合第一種PMF的典型例子是Slack。在用戶體驗較高一籌的Slack問世前,老早就已經有很多產品企圖霸占企業內部溝通協作市場——Skype、HipChat、Yammer、IRC——雖然這些產品的體驗不差,但他們都沒好到讓人眼前一亮,或者帶來“成為一種生活方式”般的改變。

第二種PMF,是用一個產品來滿足一個已有但部分需求未被滿足的市場。初創公司在這個市場中抓住了一個細分市場,直接推出產品滿足了這個細分市場用戶的需求。

Uber便是符合第二種PMF的典型代表。最初Uber的業務只是利用很多公司所雇傭的司機勞動力與用戶市場匹配。這些司機平時只是把高管拉到機場或者在不同的城市中穿梭,在晚上和周末的空余時間比較多。於是Uber把這些司機與另外已有但未被滿足的市場匹配起來:那些想搭完的士用信用卡付款的人。之後Uber又把這類用戶市場與有車又想賺外快的普通人匹配起來,用聰明的解決方案把整個付費出行市場的盤子越做越大。

第三種PMF,是用一個產品來創造出一個新的市場。做這類產品無疑會遇到重重障礙,因為在產品誕生之前,用戶不知道自己需要這種產品,因此需求是不存在的、市場也是不存在的。

以微博為例。微博的流行,讓多數人不曾想象到與名人或品牌的互動,可以通過“@一下”實現。

最終,很多初創企業會采取以上三種PMF的綜合形式。例如AirBnB,把第一種和第三種結合起來:服務於一個已有的市場(私人旅行者和商務旅行者),但是滿足他們從沒體驗過的需求(住在普通人家里,而不是酒店)。

為什麽要把產品-市場匹配分成三類呢?因為定義好了自己所屬的PMF,才能明白你應該把焦點放在哪里。

滿足已有市場的產品,需要非常優秀的用戶體驗和比較重的營銷推廣投入來搶占市場份額;滿足已有市場部分需求未被滿足的產品,需要保證產品能夠在發展過程中仍然能夠服務核心用戶,但營銷推廣方面需要更精細的策略,因為新用戶往往被推薦折扣這類推廣活動吸引來;而創造新市場的產品的獨有挑戰在於,不單要提供一種有價值的用戶體驗,還要首先說服用戶去體驗它。

找到PMF的好處?

對於任何初創企業或處於早期增長的企業而言,產品-市場匹配都是最關鍵的問題。

如果你去問任何企業家或者風投家,他們一定會告訴你,一旦他們實現了產品市場定位,他們的公司就會開始瘋狂增長。因為這證明他們的產品或服務和用戶產生了共鳴,這些客戶會向親朋好友大力推薦公司產品,成為他們的免費推銷員。

當PMF沒有發生時,用戶並沒有充分獲得到你的產品價值,並沒有造成口碑傳播效應,並沒有引發大規模的用戶增長,年度回顧像成篇的廢話,銷售周期遠遠超過預期,有大量的訂單沒有完成。

當PMF發生時,用戶爭先恐後的購買你的產品,你的用戶量隨著你提供的服務量大規模的增長,錢很輕松的就從消費者的口袋跑到你們公司口袋中,你不得不盡快的招更多的人提供多的客戶支持。因為聽到你產品如此火爆,媒體紛紛上門想采訪你…

image003

Marc Andreessen把初創企業的生命周期分為兩部分,找到PMF之前(用戶增長平平),和找到PMF之後(用戶增長快到你無法想象)

怎麽知道你的產品已經達到PMF了? 

一種辦法是通過 Andrew Chen推薦的用戶數據標準來判斷:

用戶級產品標準:

每周使用天數超過3天

新增日活躍用戶DAU超過100

30%新用戶次日留存

達到10萬用戶量

Saas產品標準:

5%付費轉化率

LTV/CAC>3,即用戶終生價值/用戶獲取成本>3

月流失率<2%

月銷售流水達到10萬

用戶獲取成本的回本時間<12月

另外一種辦法是問卷調查,通過問用戶(最好是過去兩周使用過、每周使用至少兩次、並體驗過產品核心功能的用戶)一個問題:“如果你不能繼續使用這個產品,你會有多失望?”選項有“非常失望”、“有點失望”和“不失望”。如果40%以上的調查對象都選“非常失望”,那麽這個產品就有戲了!

image004

2015年初一份關於Slack用戶的問卷調查顯示,731Slack用戶中有51%的人對不能繼續用Slack表示非常失望

然而,定義一個產品的PMF是充滿挑戰的,因為這需要時間和你對目標市場的深刻洞察。

PMF為什麽那麽難找?

當你有一個產品創意時,如果要在產品開發之前調查市場,一般簡單明了辦法是:直接問用戶或者觀察用戶行為。

當你向潛在用戶問問題時,通常都會遇到令你沮喪的答案。你總不能問,在使用XX服務方面,“你遇到什麽困難/障礙/瓶頸”之類的大而無邊的問題吧?所以只能挨個痛點來問用戶“是否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另外一個就是觀察法,觀察潛在用戶做某個行為。

但即使這樣,人還是可能撒謊的——不管是因為虛榮心,還是因為不忍心告訴你這個創意很爛的一片好心,還是潛意識的原因。

當然還有方法是像文章開頭所說的,在開發一個自動販售機在地鐵里賣飲料前,先站在地鐵里賣一個星期的飲料看看是否有人買單這樣做MVP的。或者是像張小龍說的,瞬間把自己變成“傻子”來體驗產品。

無論是哪種辦法,對於創業者來說可能都太慢了,誰都想快速調研、快速開發和快速測試。這對於面向企業用戶的SaaS產品來說,做調研尤其“昂貴”:你還要花時間找到那些公司相關職位的人,建立聯系,然後才能問問題吧?

一旦創業者跳過了尋找PMF這一步(或許是抓住了自己或者幾個朋友對某類服務的痛點故事),挽起袖子就往產品開發這個環節殺上去,在做好產品之前沒有識別出真正的用戶需求,那其中花費的時間可都成“沈沒成本”,越來越高了。畢竟時間是每個創業者都擁有的一項寶貴資源。

如何提高找到PMF的機會?

首先,這是一項能力,像肌肉一樣可以被鍛煉,只要嘗試多了,找出PMF的機會也必然增加;

其次,對於大部分是做開發出身的創業者來說,對開發產品這種體驗的熱愛可能會令他們更喜歡去開發產品,而不是去調研用戶需求,這只是時間上投入不夠而造成尋找PMF的機會不高;

最後,別把你的創意當機密,而應該企業問問行業資深人士並傾聽他們的看法,說不定他們能幫助你從技術層面和行業宏觀的角度從上至下的來看清一個創意的不足之處。因為你的創意在剛剛孕育出來的時候就達到PMF的概率微乎其微,別人不一定能看上你的創意而抄過去,就算抄過去也未必能成功。

所以當你有一個創意時,你想的不應該是賭它可以憋出一個全壘打,而應該是如何用最快速的方法確認它不是那堆糟糕創意中的一個。

本文系AISSUER(微信號:AISSUER)原創出品。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3890

傅盛:不眠的矽谷,睡覺是一種奢侈

來源: http://www.iheima.com/top/2016/0503/155555.shtml

傅盛:不眠的矽谷,睡覺是一種奢侈
傅盛 傅盛

傅盛:不眠的矽谷,睡覺是一種奢侈

選擇了征途,註定會拼得遍體鱗傷。而那些經過無數個夜晚煎熬創造出來的偉大產品,就是我們戰功赫赫的勛章。

黑馬說:

《不眠的矽谷》講述了矽谷年輕人艱苦奮鬥的情形。無數矽谷人與時間賽跑,度過了許多不眠之夜,成就了矽谷的今天。不眠,其實不是學習不眠,而是不折不撓的精神。 尤其,當我們懈怠的時候…

不眠的矽谷

青年一代創業者容易犯的通病,是把未來想得太過簡單,太過情懷,太過於理想主義和個人英雄主義。以為做一個CEO,風光無限,鮮花無數,有很多員工,感覺非常爽。

這樣的創業心態是有危機的。首先讓你低估困難的程度,稍不如意,則有受挫感;其次,很難沈下心,真正專註。對事業傾註的狂熱和激情,看上去感動,卻並不會令你踏上一條正確的路。

以下是一篇流傳甚廣的文章,感染了無數智力工作者。

講述了矽谷年輕人艱苦奮鬥的情形。無數矽谷人與時間賽跑,度過了許多不眠之夜,成就了矽谷的今天。推薦《不眠的矽谷》,不是學習不眠,而是不折不撓的精神。 尤其,當我們懈怠的時候…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里,你非常難看到有人在外面閑逛;也非常難看到有人在午夜之前就上床睡覺。當然,我們不是在談論夜間活動的“吸血鬼”,而是在說矽谷自己的“夜遊神”。這些編程人員、軟件開發者、企業家及項目經理堅守“睡著了,你就會失敗”的信條。

憑著遠大的理想,憑著癡迷和熱愛,他們會坐在發出融融光線的顯示屏前一直工作到淩晨四、五點鐘,有時甚至到六點,而不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這就是參與超越時區的國際市場的代價:每天都有新的起點,不斷狂熱地開發著“因特網”技術。想要做英雄,先問問做英雄的代價!

睡覺是一種奢侈

拉莫思經常工作到五點鐘,六點開始睡覺。早晨八點左右被來自東海岸或歐洲的電話吵醒。假設晚上歇息充足,他會在四點起床;或者當感到身體舒適時,他就在床上輾轉反側,或許一點也不想睡。拉莫思今年二十八歲,家在米爾蒂珀斯,經營一家遊戲制作公司。這個工業發展如此之快以至於睡覺也成為一種奢侈。

睡覺是無產出的時間耗費,是科技向未來快速發展過程中的一個令人厭煩的驛站。對於越來越多的象拉莫思這種“凡人”來說,抵抗睡意是一種必要的生活方式,雖然這不是他們所希望的。他們繼承了八十年代的工人為免遭解雇而日夜工作的方式。並把它發揮得淋漓盡致——有人說這是一種病態,可是,正是這種工作方式建立了今日的矽谷。

“睡得太久,就會有人搶先得到專利、升職、項目資金或市場份額。”正是這條座右銘驅使著睡眼朦朧的矽谷人徹夜工作。不要在意寒冷、偶爾的胡言亂語和昏昏沈沈地開車回家時的危急,這就是參與超越時空的高科技競爭市場所需付出的代價。每天都有發瘋似的人耕耘著最新因特網技術,電子函件、ISDN專線和萬維網(WWW)已經使家成了工作的延伸地。

因為人們都努力趕超同類產品,使得產品周期變短。“產品開發的速度已經達到令人難以相信的地步。”太平洋研究中心經理西格爾說,該中心是在了望山的一個非營利組織。“十年前,你僅僅要更新產品就能夠了。”他還說,“可是如今,在你還沒有完畢一個產品之前就必須開發新的產品。”

人們降低睡眠,除了競爭激烈的這個原因外,也是受到具有強大壓力的計算機精神的影響。這樣的精神存在於因其常常更新記錄和違反常規而引人註目的計算機工業中。在閃閃熒光下,憑著腎上腺激素和咖啡的支持,一個個大項目和大公司不斷誕生。

“我從來都不理解為什麽須要睡覺。”三十二歲的費洛說。他是雅虎公司的創始人之中的一個。與在九五年四月份上市之前一樣,他努力工作,節制自己的睡意。如今,從帳面上看,他已是擁有幾千萬的大富翁了。費洛非常少有每晚睡四個小時的時候,有時你能夠在桌子底下發現他。他說:“我經常想找一種方法來避免睡覺。我覺得人在生理上並不須要睡眠,睡覺僅僅是精神上的事。”非常多人的疲憊,非常大程度是由心靈造成。

夜間工作也非常適合技術人員的思維方式。不受打攪的一整段空余時間對這樣的方式是十分重要的,這時能夠免受來自白天諸如電話之類的幹擾。“在這個行業中,你找不到太多的人,由於人是有政治傾向的動物,他們喜歡閑談,喜歡開會。”三十歲的拉薩姆說。他是海格軟件公司工作小組組長,他在紅杉城辦公室的燈每天都亮到淩晨二點。拉薩姆非常少睡上四個小時,他稱之為“永遠的生活選擇”——或者永遠工作到他身體所同意的時候。“當我死後,他們能夠給我掛上一塊金牌”,他說。

公司大院像大學校園

因為夜間工作的適合性和激烈的競爭性產生了這樣的獨特的矽谷生活方式,在深夜,公司內淡淡地漂散著大學校院氣息——穿著體恤的青壯年吃著烤餡餅,光著腳丫在踢足球。可是,這並不可以掩蓋他們的鬥誌,而這正是工作著的人們的特點。非常少有人會抱怨說太累了。“我們必須給智力提供趕超極限的機會。”二十七歲的雷基策斯說,“這就是我們為實現人類豐功偉績所付出的代價。”他是網絡應用公司(在了望山的一個文件服務公司)的編程員。

對於雷基策斯來說,去年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當時他陷入了“一個情感危機”。他覺得每天工作到淩晨四點的計劃是引起這樣的“危機”的部分原因。那時,即使睡了足夠的時間,雷基策斯還是感到腰酸背疼。當他開車上班時,機器指令總會闖進他的腦海。雷基策斯在三月份回到公司,如今,他稱自己為“康複了的夜貓子”,又開始試著在淩晨五點離開辦公室。當采訪結束時,雷基策斯依舊坐在他的終端前,忙於寫他的長篇報告。

假設有人談論說他非常累,那經常是一種自誇方式進行的。“跟運動員比腿上的傷疤一樣,我們比誰睡得最少。”雷基策斯說,正如體育運動一樣,高科技領域主要是年輕人的天下,這取決於人衰老過程的極限。據統計,在這個工業中,三十五歲下面的單身男子占絕大多數。他能感受到,有些人在趁他們還未變老之前,在拼命地盡可能從自己身上多榨出些成果(同一時候從公司領到酬勞)。過去的目標經常是在四十歲曾經成為一個百萬富翁。克拉拉生產集團公司(一個高科技貿易協會)總裁柏克說:“如今好象已經下降到二十歲了。”

這樣的抱負已經擴展到今日矽谷更廣闊的技術敏感性領域。“如今解決矽谷的問題已經不夠了。”聖何瑟州立大學人類學系主任達拉說,“如今,我們希望所做的一切成為全世界的楷模。假設你離開這條快速公司哪怕十億分之中的一個秒鐘,你也會失去機會。”因此,睡眠必定成為一種災難。

淩晨二點發出的電子郵件

厄曼雷德,三十三歲,某網絡應用公司系統project部經理,他常常在晚上八點離開辦公室,然後在家中工作到淩晨二點。厄曼雷德努力睡上五個小時,可是假設忽然有了一個新主意,他就會起床並通過電子郵件把這個想法傳給同事。“我在淩晨二點發出一個電子郵件。在四點又因想到了還有一個主意而醒來,發現二點發出的郵件已經得到了回複”,他說。當軟件公布日來暫時,塞格軟件公司的員工就睡在附近的大號汽車旅館里,費用由公司支付。Netscape通訊有限公司的員工過去常睡在鋪有褥墊的指定的房間中,可是,公司已經撤消了這樣的房間以鼓舞員工停止工作回家去。

習慣一旦養成,非常難改掉

厄曼雷德,三十三歲,某網絡應用公司系統project部經理,他常常在晚上八點離開

“員工們總是要求又一次開設鋪有褥墊的房間。”霍爾說。霍爾是一個專業的Netscape編程員。她是一個“夜貓子”,帶上裝有衣服、衛生用具和照明燈的運動包。她把自己稱作一個“雅皮士式的乞丐”。

員工們往往被分成小組。一旦公布日或裝運期臨近時,深夜就成了十分重要的工作時間。在互相合作的環境中,沒有消瘦下去是令人擔憂的,由於那意味著你沒有拼命地工作。“我們在最後期限的壓迫下工作。不會有人希望自己到時被迫說‘這是我的錯’”霍爾說,當員工擁有公司股票時,這樣的壓力會更大,而員工擁有公司股票是很普遍的。

曼羅公園未來研究所的塞福說,計算機生產小組就象軍隊中的“排”一樣。“在戰爭時期,沒有人是為國家而犧牲的。”他說,“他們的死是由於在一大群人面前,每個人都不是膽小鬼。當你在產品開發小組中,你會面臨相同的問題。”賽福把今日的矽谷描繪成為“智力上的武裝競爭”。

機器本身也體現出它們的“殘暴”,project師和編程員都描繪了他們怎樣不能感受到時間的流失;當檢查問題時,仿佛僅僅花了幾秒鐘,但最後卻發現幾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昨天晚上,我在編一段程序,可老是不能完畢。”普林斯頓一家軟件咨詢公司的老板庫雷塔說,“只是,我總能從計算機那里得到正確的反饋信息,這是相當令人心醉的,於是我繼續工作下去,直到我疲憊不堪。”這時已是淩晨四點,我稍稍打了一會兒盹,早晨七點半起床,打點好兩個女兒,送她們去上學。

這個月的晚些時候,二十七歲的旋風工作室(3DO的子公司,從事遊戲制作)經理科勃勒將去渡三年來的第一個假。在一個深夜,他坐在狹小的辦公室說:“把十足的夜遊神吸引到這個行業里來說明了這個行業確實具有吸引力。

可是,幾年以後,它就失去了其魅力,如今,我寧願呆在床上。”科勃勒承認曾經也說過這種話。我對自己說:“每天晚上,一喝到坎貝爾湯(一種用來提神的湯液),我就惡心。我必須培養其他興趣,我贊同變革。可是,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生活變得平淡無奇,於是我又想去征服世界。” 真正的戰士總是渴望在戰鬥的狀態中。

PS:選擇高科技創業註定是異常艱苦的,但對我們的人生和社會必將有深遠的意義。選擇了征途,註定會拼得遍體鱗傷。而那些經過無數個夜晚煎熬創造出來的偉大產品,就是我們戰功赫赫的勛章。

獵豹傅盛(ID:fstalk)_副本

矽谷 創業
贊(...)
文章評論
匿名用戶
發布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4517

矽谷首席劏豬櫈之二 ---- 死不足惜的Yahoo

上世紀八十年代,有一套港產電影名為「小生怕怕」,女主角Miss Hong Kong鄭文雅先後同咗三個男人結婚,第一個係姜大衛;第二個係大口青;第三個係黃百鳴飾演。三任老公先後意外死亡,佢哋嘅魂魄匿喺把油紙遮處,曾志偉一路帶佢哋去鬼王廟,一路不斷嗌住三人嘅姓:「湯朱鄧」、「湯朱鄧」,所謂「劏豬凳」,就係剋夫。白雪雪嘅豬,一旦俾人擡上張凳,就死期到矣。於是乎,命硬女人比作「劏豬凳」,而同佢結婚嘅男人就係隻豬,當個男人同女人行埋,就命不久矣。


Yahoo,一個以搜尋引擎和電郵客戶聞名的網站,在經歷了長期的受歡迎度下降之後,於上月418日在美國加州宣告死亡。僅存活了21年的Yahoo可謂英年早逝,But,死不足惜,因為他死在一劏豬凳手上。

近年Yahoo發展完全被後起之秀Google比下去,後者的母公司Alphabet日前公佈第四季業績,錄得盈利49.2億美元,按年增5%;反觀Yahoo第四季卻虧損逾 44億美元。

雅虎創辦於90年代中期,1994年,楊致遠和David Filo在史丹福大學就讀時創建了Jerry's Guide to the World Wide Web網站。當時,互聯網還處於發展初期,用戶基本上都是大學生和科學家。但後來隨著消費者們也慢慢開始觸網,新網站如雨後春筍般湧現。次年,他們的網站更名為Yahoo。該名稱是Yet Another Hierarchical Officious Oracle的首字母縮略詞。當時,運營網站並不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

創立不久便很快成為了早期的互聯網用戶的最愛,以及最炙手可熱的網站。這些年來,它的發展起起伏伏。近年它被詬病已經落在時代後面,不過它還活著,屬於少數沒有破產或沒被蝗蟲收購的互聯網先驅之一。


如果你曾經閱讀過雅虎公司在過去十幾年中的故事,想必你會有種乘坐過山車的感覺。每一任 CEO 的離去所代表的都是一個谷底,而每一位新任 CEO 的到來都會再次引爆樂觀情緒。

不論是聯合創始人兼前任CEO 楊致遠Jerry YangTimothy Koogle、帶熾烈色彩的Carol Bartz、帶荷里活色彩的Terry SemelScott Thompson還是現任CEO「矽谷首席劏豬凳」Marissa Mayer,每一任領導人都為雅虎公司的前進路徑而R爆頭。每一任領導人為雅虎公司制定的企業使命也大相庭徑。

劏豬凳於2012年上任,當時她曾承諾讓Yahoo回歸其根源。但從現在看來,她的so called策略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因為雅虎最開始是一家提供搜索服務的公司。從2012 年開始至今,雅虎公司的搜索業務幾乎全面由微軟公司提供支援。

由此看來,劏豬凳的所謂的回歸根源指的大概是Yahoo將會回歸Microsoft的根源,並尋求成為一家科技企業。

劏豬凳的Yahoo也曾經企圖將打造成使用者接觸網上內容的統一入口,並在首頁提供天氣、新聞、財經、運動、Lifestyle等內容服務。甚至還提供整站託管、聊天室、群組和郵件等服務。他們也收購了FlickrTumblr,看似是雅虎的兩項高明的佈局收購,不過它也成為了Yahoo老是衰收尾的縮影。正當網上照片分享廣為流行,雅虎卻沒有改善好Flickr核突的介面,沒有好好回饋後者的忠實用戶。Tumblr只用來睇鹹相,歷經多年,才進行了現代化的改版來迎合移動用戶。但一切都為時已晚了,人們都跑到FacebookPinterestInstagramSnapchat去分享照片及鹹相了。


曲終人散,首席劏豬凳離開雅虎,從佢原來任職 Google 期間的表現及其對眾多應用面極廣的產品(包括搜尋引擎、Gmail Google 地圖等)所施加的影響力看來,她的能力根本毋庸置疑。But,世間上有一個定律叫「彼得定律Peter Principle」。

她擁有從事A.I.人工智能的背景,她完全可以打造出Yahoo專屬的Siri,甚至是AlphaGo玩圍棋和亞馬遜的Echo相類似的智慧型機器人。如果她能先知先覺,她甚至有可能先於Jeff Bezos打造出依託人工智慧技術的機器人,也可以和我合作,預測香港賽馬結果。

與其苦苦周旋於困擾了十幾年的所謂Branding品牌界定問題,劏豬凳應該將發展移動業務的方針提升為雅虎重中之重的企業使命。

一句到尾,死不足惜。

伸延閱讀:

盤點Yahoo Blog的生與死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4986

Next Page

ZKIZ Archives @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