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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20年丨債券基金16載回首:急速擴容與“至暗時刻”

公募基金20年,債券型基金問世也有16年。2002年9月30日,國內首只債券型基金——南方寶元債券型基金發行,募集規模49億元。此後兩年形成了純債基金、債券指數基金、可轉債基金的基本格局。

2012年偏股型基金的發行舉步維艱,純債基金卻迎來史上最兇猛的一次擴容;2016年前11個月,債市迎來一波大牛市,卻在最後一個月迎來“至暗時刻”;2018年,信用債風險頻出,公募債券基金“踩雷”事件頻出。但經過2年多的熊市後,也有受訪資深基金經理指出,今年利率債或重回牛市起點。

迅猛發展

2002年以後,債券品種逐漸豐富,尤其是企業債品種不斷完備,債券市場發展進入快車道。順應債市擴容,2003年,債券型基金數量增長至10家。南方避險的發行創下近52億的單只基金最大發行規模。此後,短期理財債券及基金、二級債券基金、一級債基、全球債基債券ETF、短融債券、浮動費率債基、定期支付等各類債券基金相繼發展,債券基金產品不斷創新。

2004年,可轉債基金問世。規模65億元的招行轉債作為第一只大盤轉債在2004年發行,與此對應的是同年興全可轉債基金作為第一只可轉債基金發行。伴隨轉債市場的擴容,2010年博時可轉債、富國可轉債基金發行,至2014年末存量可轉債基金達到22只。大盤轉債的發行提供了大資金更大的操作空間。

與此同時,債券基金的創新也在不斷深化。2013年6月,第一只浮動費率債基發行,富國目標收益一年期純債債券基金成為首只。首個封閉期,富國目標收益實現收益6.5%,根據其合同規定,收益在5%~7%時對應的管理費為0.6%。

可轉債的進一步擴容發生在剛剛過去的2017年。當年,轉債信用申購規則落地推行,新一輪供給潮來襲。2017年可轉債發行37只,2018年至今發行20只,市場存量轉債82只,規模合計超2200億,而潛在待發行規模合計近5000億。

風險出現

2013年開始,債市發展速度加快,特別是2015年開始,銀行等機構通過委外基金進入債市,並在2016年推動了一波債券牛市。

委外業務的大規模爆發出現在2015年,尤其是資管能力相對較弱的城商行對資管的需求促成了委外業務的發展。當時,華福基金上報了5只期限在2年至7年不等的封閉式債基。尤其是期限7年的產品引發行業熱議,此前期限最長的是興業基金的一只封閉期5年的債基。

“銀行的委外業務,大銀行相對成熟,小銀行還在建設當中。其中發展最快的是債券業務,因為銀行對債券業務的體系相對比較熟悉。”有私募基金人士對記者表示。

“2016年信用債風險冒出,房地產信托也開始出現風險,那個時候銀行就感覺投這些非標項目風險很大,它們就開始把眼光放到場內產品。2015年開始,銀行資管、信托產品買了很多場內的基金,機構化的過程也便這麽形成。銀行委托基金公司或者通過基金產品進入場內市場,主要是這部分資金。”上述北京老牌公募高管也說。

但從2013年開始,債市的風險也逐漸出現。當年,稽查風暴席卷多家基金及券商機構,債券基金潛在違規風險成為稽查重點。這也使得機構投資者對債券產品的投資需求出現萎縮。到了當年第四季度,10年期國債收益率創下5年以來高點,債基發行陷入“寒流”。11月中旬,紛紛有基金公司表示延長旗下債券基金的募集期。

2016年年底,更是債券基金的一個“至暗時刻”。2016年債市的動蕩甚至被業內人士稱為債災。剔除因贖回造成凈值大漲的個別債基,據Wind統計的780只中長期純債型基金中凈值下跌有271只。同時,債市風險的暴發也使得委外受到沖擊。風險出來後不少銀行紛紛要求贖回委外產品,甚至還沒有到約定的止損線便提出贖回要求。

由於行情走低,2016年的9月份以後,多家公募基金公司將推廣重點放在了定期開放型債券型基金上。“市場行情不是很好,風險偏好偏低,貨幣利率的話也在持續走低,定開債就是以時間換空間。”彼時,華南一位基金公司人士表示,其所在公司債券型產品是強項,所以那段時間公司在大力推廣相關產品。

當下,信用債的風險則是各家基金公司首要排查、提防“踩雷”的重點觀察範圍。一些基金持倉的債券出現違約或涉嫌違約導致了凈值跌幅較大,比如踩中“14富貴鳥”公司債的中融融豐純債,年初至今跌幅約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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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蘋果-余英時: 回首辛亥革命,重建價值觀念

1 : GS(14)@2011-09-25 12:23:08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104&art_id=1564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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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和暴力是兩回事

馬國川:那麼能不能說,滿清是由革命黨推翻的呢?
余英時:也不能說得太肯定。清末地方性變革很多,所以武昌一起義,各省紛紛宣佈獨立,滿清說垮也就垮了,於是民國成立。事實上,民國轉換並沒有經過一個很嚴重的革命,絕不能跟法國大革命比。辛亥革命沒有甚麼暴力,是社會成本很低的一場革命,結果也並不壞。早期的議會是相當認真的,很有效力。否則,宋教仁就不會被袁世凱暗殺了。所以幾十年後的國民黨時代,還有很多人懷念當年的議會。還有一點,辛亥革命前後,地方社會有很大進步。清末江蘇、浙江一帶新學校紛紛出現,都是地方鄉紳們搞起來的,不是朝廷的貢獻。人民的自發性很重要的,如果沒有自發性,社會根本不可能前進。只要地方的領袖有開明想法,老百姓支持,一步一步做,就會有許多進步。這些進步不是依靠政府發命令搞出來的。我們現在研究中國的問題,也要從這樣的角度看,不能把注意力過份集中在集權體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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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現行體制根本談不上「模式」

馬國川:辛亥革命一百年,中國有哪些進步?在你看來,中國應該從辛亥革命以來的歷史中吸取哪些教訓?
余英時:實質問題是,中國在現代化路上前進了多遠?比如,日本變革那麼大,雖然仍保持着天皇制度,但真正實現了君主立憲。中國雖然搞了民國,但是至今還沒有實現憲政。二戰後,日本在美國壓力下實行了民主選舉,重寫了新憲法,軍國主義大體上不是亞洲和平的威脅了。多數日本知識界的人(就我認識的來說)是愛好和平的。幾年前大江健三郎在普林斯頓大學訪問,他便是反對原子彈的先鋒,給我印象很深。民主選舉是無法躲避的。剛打天下的時候可以說老百姓支持,「民心向背」,否則成功不了。但是不可能幾十年都講這種話,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種老調子已經唱完了。沒有合法性,難道又要靠暴力革命取得合法性嗎?最好的方式就是民主選舉嘛。民主並不是一個理想的東西,但在長距程中則是最能保證穩定的制度。除了北韓、北越等少數國家,二戰後亞洲大多數國家走上了民主道路,而且越變越好。台灣是地地道道的中國社會,民主不是照樣實行,普世價值不是照樣接受?大陸如果有智慧,應該認真吸取台灣經驗。我們不能設想一個模式,一切都由一個組織、一個黨、一個中央來發號施令,大家跟着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長此以往,維持不住,社會非崩潰不可。且不要說做得好與壞,做得好也不行。前三十年專搞「階級鬥爭」,只信仰「有權便有一切,無權便失去一切」。後三十年因為受到民窮財盡的逼迫,於是開始了經濟開放,接受了市場的觀念。經濟成長之快,有目皆睹。但這是在絕對政治控制下的市場,不是「自由市場」。我讀《紐約時報》多次專欄報道,知道今天大陸市場全控制在一百二三十個國有企業之手,它們壟斷一切資源,利用廉價勞工,吸引大量外資。發財之後大量建設硬體,鐵路、公路、建築物在各地都興起了,外表十分壯觀,但內情則不可說,不可說。私人企業也偶有成功的,但有錢而無權作為後盾,是保不住的。這就是所謂「中國模式」嗎?所謂模式別人也可以仿效,「中國模式」誰能仿效呢?某種程度上集權體制似乎效率很高,但是一旦做出錯誤決定,後果就不堪設想。所以我認為,中國現行體制根本談不上「模式」。
馬國川:現在許多人相信,有了錢就可以買一切,有權力也可以吸引一切。

余英時:一般講,中國老百姓都是比較聽話、比較順從、比較服從權威的,不大容易造反。中國多少年來比較安定,也有賴於此。人民沒有自覺性,只要給點小恩小惠就得過且過了。知識界也是如此,知識分子被權和錢雙重腐蝕得相當多了。不過,我所接觸的學者中,還有不少有正義感、不為自己謀利,肯為中國着想的人。從前只有講權力,完全變成了一個權力操控的社會。現在呢,把權力放出一部份賺錢,再以金錢來養權力,因此造成普遍的腐化。反腐敗不會有效果的,反而可以用利益收買一大批人擁護、歌頌現行體制,甚至稱其為「新模式」。實際上是,這種模式是維持不住的。另外,現在法律得不到執行,「我爸是李剛」就可以少判幾年。長此以往,怎麼能維持長治久安呢?對中國的思考,必須要跳出圈圈,六十多年搞下來,許多人思維無形中就被困住了。
馬國川:官方對於「中國模式」也抱着謹慎態度,因為現在各種社會矛盾很多,貧富矛盾加深,遠沒有到歌舞昇平的時候。其實,比貧富矛盾更深層的矛盾是官民對立。
余英時:中國是一個官本位國家,一點都不假。從前大學校長如蔡元培,受到知識界、文化界的普遍尊敬,聲望甚至超過元首。只是一個個司局長或副部長,沒有人知道中國有甚麼好的大學校長,成為精神領袖的更沒有,所以文化墮落。不要說別的,至今沒有出過一個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華裔拿到諾貝爾獎的都是在美國訓練出來的,都是美國人。你看,日本出了多少諾貝爾獎?
馬國川:但是一些人仍然信心滿滿,只要有了錢,就可以打造一個大國,現在「大國崛起」的聲浪很高呢。
余英時:我承認,現在大陸的經濟實力在增強。但是,是不是一個文明大國,要比文化,要比藝術,要比科學,比人文研究。並不是有錢了,就能夠成為現代國家。腰纏萬貫的暴發戶並不等於有教養、使人起敬的社會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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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籽】回首走鬼歲月:連竹籤都要充公

1 : GS(14)@2016-03-01 18:58:23

(右)2016年:文太在牛下擺走鬼檔23年,2004年上舖經營。(左)1981年



【飲食籽:故味重嚐】今年財政預算案重提美食車(food truck),引入指定排放標準達歐盟五期的車輛,決意走高檔小食路線,但我們着緊的卻是一架流動性強的木頭車。街頭小食是我們生活的一部份,它廉價又美味,串夠三五七粒,一分鐘便能醫肚。猴年伊始,小販擺夜市卻引起軒然大波。自七十年代始,政府陸續停止發出新的小販牌照,其後更加強掃蕩流動熟食小販,這場街頭游擊戰,從來沒停止過。小販讀書不多,昔日靠一架手推木頭車,在鬧市中穿梭,養活一家幾口,不少由擺街捱到上舖,是改善生活的階梯。小販自強不息往上爬,不正是獅子山精神嗎?


「我唔識字,我係文盲,但我好鍾意煮嘢食。」今年63歲的曾笑甜(文太)說。採訪當天,她恤了一個前蔭高聳的髮型,看來很老派,卻是大情大性之人。「我唔係專登為咗你哋先恤髮,一炸起嘢上嚟成頭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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