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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幫三年啟示錄:3次搬遷,3輪融資,推出3款爆品,累計激活3億用戶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1230/166710.shtml

作業幫三年啟示錄:3次搬遷,3輪融資,推出3款爆品,累計激活3億用戶
火柴盒觀察 火柴盒觀察

作業幫三年啟示錄:3次搬遷,3輪融資,推出3款爆品,累計激活3億用戶

火柴盒導讀:一個北大畢業,在百度做了十一年的產品經理,出來後悶聲做了3年產品。他來自農村也很能吃苦,他是教育的受益者,所以他對教育比較有情懷。

作者✎ 張乘輔

吳曉波在《激蕩十年,水大魚大》的序言中引用了漢娜·阿倫特的觀點,“除非經由記憶之路,人不能抵達縱深”。觀察一個行業,分析一個企業,也需要經由它的記憶之路。

三年時間在歷史的長河里如白駒過隙,但對於九死一生的初創企業來說,卻顯得格外漫長。

2015年,百度推出“百度航母”計劃,33歲的侯建彬帶領作業幫從百度分拆出來,並給公司取了一個有趣的名字“小船出海”。如今,這艘“小船”已經“出海”三年了。三年來,作業幫搬了3次家,融了3輪資,推出拍照搜題、一對一輔導(答疑)、作業幫一課(直播課)3款爆品,累計激活3億用戶,作業幫給自己交上一份答卷。

此次我采訪的所有問題都匯聚成一個大問題:“作業幫是如何做到的?”然後把這個問題拋給作業幫創始人兼CEO侯建彬。

作業幫創始人兼CEO侯建彬

專註打造“口碑爆品”

2015年9月,上地四街1號院迎來新的租戶——作業幫。此時,作業幫剛從百度分拆出來,“五六十人的創業團隊擠在破舊的房子里,公司還小,能掙的錢也不多,大家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先把業務跑起來”,侯建彬回憶稱。一年後,團隊發展到兩三百人,作業幫也就搬到了上地五街的群英科技園。今年,作業幫搬到上地七街的開拓大廈,員工近千人。

《爆品筆記》里所述,“爆品煙花,璀璨奪目才不易冷”,“流量是一切生意的本質,流量是第一競爭力,流量是第一生死線”。

累計激活3億用戶,手握6000萬月活的作業幫無疑是流量霸主,而這也正得益於它推出的3款爆品。在上地三個不同的地方,作業幫先後推出了拍照搜題、一對一輔導(答疑)、作業幫一課(直播課)。

侯建彬稱:“作業幫的願景和使命是希望通過技術的力量,讓優質教育觸手可及。”這里面有三個關鍵詞,技術、優質教育(內容和服務)、觸手可及(方便)。

技術改變了傳統的教學途徑,線上教師改變了教師端的供給,K12教育行業的供給側發生了巨大變化。拍照搜題通過技術讓機器像老師一樣為學生答疑解惑,類似於學生放學後,家長、老師輔導其作業的場景。一對一輔導(答疑)則進一步強化了作業輔導場景中的互動性。作業幫一課(直播課)則類似於學生上課的場景。目前,作業幫的用戶60%以上來自三四五六線城市,作業幫通過技術讓優質的教育觸手可及的願景似乎正在逐漸實現。

企業是漸進發展的,但決定命運走向的往往是少數的關鍵幾步。一路走來,侯建彬坦言有三個節點非常重要。

第一個節點是從百度拆分, 2015年9月,作業幫從百度完成分拆,同時完成A輪融資。自此,作業幫開始獨立發展,有了更大的空間。

第二個節點是2015年年底推出了一對一答疑業務。通過一對一答疑,作業幫第一次把服務引入進來,老師跟學生可以在作業幫平臺上實時交流。 “學生有請老師來解疑釋惑的需求,作業幫可以提供有價值的工具和內容,堅持做下去沒錯”。目前,一對一答疑累計教師八千多名,每月活躍的有數千名。

另外一個節點是作業幫一課的發布。2016年下半年,作業幫啟動直播課的業務,今年8月C輪融資時,直播課品牌升級為“作業幫一課”。“教育產品速度不能太快,要把基礎打紮實,否則是不負責任的”,作業幫花費了大量時間、精力來打磨產品。作業幫一課課程產品種類達近百個),覆蓋小、初、高所有學科,每一個學科都有不同難度層級設計。並且,作業幫一課還根據教材設計出一套教研體系,讓不同能力、不同階段、不同層次的學生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課程。現在,作業幫一課每月用戶幾十萬人,還在高速增長。

自2016年以來,作業幫長期占據APP Store教育品類榜首,今年QUEST MOBILE排行統計中,作業幫也繼續領跑教育類APP。目前,作業幫拍照搜題的市場份額占70%以上,其流量優勢,在之後直播課、練習等業務上仍然持續釋放。

技術和資本推著行業“水漲船高”

K12教育是一個非常大的盤子,中國在校中小學生數量在1.6億-1.8億之間,教師數量在1100萬左右,優秀的教師更是少之又少。相對於學生們的需求,優秀師資數量顯然不足。此外,優秀師資的分布也不均衡。一個不足,一個不均,這兩個問題形成巨大的行業痛點。

因為痛點真實存在,各種教育模式紛紛出現。比如,在線直播、一對一輔導、雙師課堂、AI+教育等等。侯建彬則認為,誰能把用戶服務好,誰就有機會,具體哪種模式並不重要。

K12教育行業里,即使是同一起點出發,很多玩家也都在跑不同的賽道。侯建彬表示,接下來作業幫會根據以往的經驗,堅定自己的選擇。“尤其是現階段,一家公司不是什麽都可以做的”,侯建彬稱,“我們今天所看到的模式,在兩、三年前就有人嘗試做了。那當時作業幫選擇了什麽?我們選擇了聚焦自己的主賽道。”

把教育品質提上去,好產品才是硬道理,“我們過往的經歷告訴我們,在教育行業里面,運營能力、渠道能力都不如服務能力或者品質更重要。我們的拍照搜題就是靠品質獲勝的,一對一答疑也是,現在作業幫一課的重點還是品質”。目前,作業幫一課老師都是全職員工,並且還有質量檢測體系,來保證課程質量。

隨著公司不斷發展,變現成為最現實的問題。“說在教育行業賺不到錢我覺得是不應該的,但只考慮賺錢也是不應該”,侯建彬經常跟公司員工講,“作業幫今天六千多萬MAU的體量想變現不是難事,但需要考慮是想曇花一現,還是想持續增長?”

縱觀最近三年的教育行業,明顯能感覺到技術對教育行業的改造正在加速,並催生出很多新模式。教育項目在技術的裹挾下一度沸騰,同時隨著一輪又一輪的資本不斷湧入,教育浪潮不斷創下新高。

三年時間里,作業幫相繼完成三輪共計2.35億美元融資。更值得一提的是,在C輪融資隊伍里,A輪的紅杉、君聯,B輪的紀源、襄禾全部繼續跟投。

創業公司流淌著創始人基因

侯建彬自身經歷就是一個勵誌故事。82年出生在河北衡水農村,2001年考入北大,畢業後進入百度,2015年帶領作業幫獨立發展,目前公司完成C輪融資,員工近千人,累計激活用戶突破3億。

和所有的產品經理一樣,侯建彬有“做一款或者幾款成功的產品,進而創造價值改變世界”的執念和情結。

在百度做業務時,侯建彬便一直尋覓機會。最後選擇以作業解疑的方向切入教育行業,“首先要看做的事情是否有需求,然後要看行業里還有沒有發展空間,最後看自身的特點適不適合”。

2014年,彼時學生對作業輔導的需求天然存在,互聯網等技術對教育行業的滲透也還處於早期階段。此外,侯建彬的經歷和特點,也暗示著他適合。

大學期間,侯建彬也做過家教。2004年-2014年,侯建彬在百度做過很多不同類型的業務,“我做過搜索,做過社區,做過問答,也做過垂直的業務,比如母嬰類的寶寶知道,醫療類的拇指醫生”,豐富的經歷讓他對不同的業務類型都有深刻認知。同時,負責過運營和技術,對其之後作業幫發展擴張有很大幫助。

五六十人靠願景,兩三百人靠制度,千人以上靠文化。 “六分文化、三分能力、一分經驗”,是作業幫的用人觀。

好的模型或者模式,一定是技術作用於好的場景,純技術是沒有意義的”,侯建彬認為技術有兩個價值,一個提升效率的,一個是擡高底線。“作業幫如果不能讓學生獲得優質內容跟服務的效率比之前大幅提升的話,就是失敗的”,侯建彬稱“擡高底線就是通過技術讓群體在某一個領域的行業水準整體擡高,作業幫要把目前教育體系里無能為力、鞭長莫及的地方給服務到。”此外,近期作業幫還傳播起科普和素養方面的知識,比如請哈佛大學博士後茍利軍解讀暗物質,請《北京折疊》作者郝景芳上文學啟蒙課。

“對一個孩子來說影響他學習的是三個因素,學習的能力、學習的環境、學習的意願。學習的能力的提升有限,所以,可以在學習環境和學習意願上多下功夫。”書架上擺滿輔導教材,桌子上放著筆記本和塑料水杯,帶著半框金屬眼鏡,穿著深色襯衫毛衣,談論起教育觀點滔滔不絕,一瞬間,侯建彬更像是一名老師。

“作業幫現在沒考慮往B端發展麽?”

“我覺得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聚焦C端,這個市場足夠大,我們也有一點優勢。”

“作業幫目前布局都在線上,沒觸及線下?”

“沒觸及線下,想讓優質教育觸手可及,最快的路徑還線上,線上也確實值得我們繼續去跑。”

在作業幫學習平臺上,從拍照搜題,到練習、答疑、直播課,教學閉環初露端倪。侯建彬稱:“現在一天學生在作業幫上所花費的時間近500萬小時。”

艾瑞咨詢數據顯示,2017年中國中小學在線教育市場規模達1941.2億元,2019年將達2727.1億元。

電商對於線下零售的革命,會在教育領域重演麽?

*本文由火柴盒原創,作者張乘輔,主編韋龑。如需轉載請提前聯系火柴盒(ID:huochaihejiao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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