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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合肥,這座多年來房價未有大起大落、至今未過7000元均價的中部省會城市,最近竟然在中國最先出現多名開發商疑似跑路的事件。
最早的一起事件是債主在網上捅出來的。2011年10月18日,「華懿房地產公司老闆攜款潛逃」的帖子驚現合肥本地網上論壇。《安徽商報》找到了發 帖人,這是一名建築承包商,去年接下了華懿的工程,交了20萬元保證金,遲遲未能開工,今年上半年又被迫借出了50萬元,卻在7月底發現再也找不到老闆童 長風了。
更多的華懿債主投入的是上百萬乃至上千萬元,但因為沒有業主、沒有爛尾樓,又是獨獨一單,這則地方新聞並沒有其他媒體跟進。
十多天后,更多的討債業主和爛尾樓齊刷刷地登場了。
先是10月31日,地處市中心黃金地段的香港廣場老闆黃建生被業主從家裡一路堵到了合肥百花賓館的房門口,上百名商舖業主們輪班看了三天,「欠了三個月返租租金了,怕他跑路」。
在距離市中心4公里處,「藍鑽尚界」這個商住兩用樓盤的業主們已經沒有老闆可堵了。在樓盤停工一年、延期交房半年、老闆失蹤4個月後,業主們終於接受了可能「爛尾」的事實,開始尋求媒體幫助。合肥《市場星報》在「香港廣場堵門事件」第二天發表了關於藍鑽的報導。
事已至此,「跑路潮」已不可避免地進入媒體和公眾視野。此後,安徽最大的都市類媒體《新安晚報》又接到了市民的報料,聲稱一個已經落成入住兩年的小區的老闆也跑了,緣由是欠了幾千萬元工程款。這是第四起跑路事件——小區名叫楓林雅苑,開發商是安徽景都置業。
這一連串開發商跑路事件,究竟是流言還是確鑿的事實?是攜款潛逃還是欠債躲避?是開發商咎由自取的個案,還是最令業界心悸的資金鏈斷裂的開始?
債主自救
「童長風捲錢跑了,但他還有土地,我們現在正在聯合起來自救,盤活他留下來的土地等資產。」
11月5日,南方週末記者找到了距離市中心5公里處、臨泉路上的楓林雅苑小區,這是一個只有三幢樓、三百戶、小得不能再小得純住宅樓盤。辦公室和家 都在小區裡的景都置業公司老闆史國華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出現了。不過這裡一切都很平靜,因為2009年3月就已經竣工交房的楓林雅苑,業主們幾乎都已入住, 錢房兩清。
著急於史國華失蹤的,是景都置業的各種合作方,有的是借了錢,有的是工程墊了資。按照小區的物業管理人員的說法,史國華曾經拿出二十幾套房子來抵債,債主也成了小區的業主,甚至在小區門口經營飯店和浴池的楊老闆,也是債主之一。
或許這些大債主們更願意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南方週末記者在合肥採訪的幾天中,始終沒有聯繫到楓林雅苑的債主,也無從得知涉及的金額。
而最早爆出華懿房地產公司老闆潛逃消息的發帖人曹先生,已然轉變了態度,不願再多談華懿事件的前前後後。「童長風捲錢跑了,但他還有土地,我們現在正在聯合起來自救,盤活他留下來的土地等資產。」他說。
華懿公司在工商局登記的註冊資金是1000萬元,典型的小開發商規模,並且童長風只佔一半股份;而根據此前《安徽商報》的報導,童長風賴以融資的三 個項目,分佈於合肥市、廬江縣和池州市,但至少合肥項目的所在地塊已被證實歸屬於另一家與華懿毫無業務關聯的開發商。如何自救?發帖人曹先生和自救小組組 長鄧女士都婉轉地拒絕了南方週末記者的採訪,不願提供進一步信息。
11月7日上午,童長風失蹤3個月,地礦大廈4層的華懿公司辦公區內,公司名牌猶在,人去樓空。
三日之困
「黃老闆已經是香港籍了」、「聽說合肥有開發商跑路了」、「又有好幾家商舖退租了」,這樣一層層疊加的傳言,還是將雙方推到了堵在門裡門外的境地中。
11月7日下午,在市中心的香港廣場21層內,另一個被懷疑跑路的開發商——合肥合邦房地產公司倒是仍在開門見客。
合邦是一家成立於1993年的外商獨資經營公司,2004年接下了老市政府隔壁的地塊著手開發,2009年5月將6層以下定位成賽康數碼廣場,開盤時曾現連夜排隊搶購的盛況。
除了地段黃金,返租合同也是一個吸引購房者的重要砝碼,因為它省心(合邦公司代為出租)、回報率高(購買兩年後年平均8%的租金收益)。業主王女士去年年底買下12平米的一間小鋪子時,香港廣場的單價已經從開盤時的不到2萬元漲到了接近3萬。
但也就是這個返租合同,導致了合邦老闆黃建生的三日之困,政府兩度介入,搭建平台讓雙方協商,對峙的局面才算暫時告一段落。
其實早在今年8月份,雙方就已劍拔弩張。當時,第一批商舖業主的購房時間已經過去了2年零3個月,根據合同應該開始收到實實在在的租金了,可租金沒影,去找老闆黃建生理論,又經常見不到人。
兩個多月、幾個回合的太極打下來,按捺不住的業主在10月23日將行動升級,跑去香港廣場下懸掛抗議橫幅;一週後發現老闆沒出現在辦公室,乾脆找到了黃建生的家,回不了家的黃建生轉去百花賓館,最終還是沒有逃脫連續三天被業主看管的困局。
而按照合邦地產袁經理的說法,老闆從沒打算跑路,只是最近比較忙,而且拖欠的租金不過是一百多萬元而已,但是如「黃老闆已經是香港籍了」、「聽說合肥有開發商跑路了」、「又有好幾家商舖退租了」,這樣一層層疊加的傳言,還是將雙方推到了堵在門裡門外的境地中。
業主王女士的商舖其實還沒到該收租金的時候,但聽聞開發商要跑路的消息,發現自己的房產證還沒給辦下來,她也趕緊加入了維權隊伍之中。
「因為答應年底還清租金,事情暫時平息了,但業主們更擔心將來怎麼辦。」10月份才臨時接手這攤子事的袁經理很坦誠地告訴南方週末記者,因為歷史遺留的停車位不足、經營不善等原因,今年商場收到的租金的確已經開始不夠返還了。
爛尾的藍鑽
第一次的答覆是,「他不會跑的,還有村民安置呢」;第二次的答覆是,「他去澳門籌款了」;第三次的答覆終於變成,「我們也找不到他了」。
無論如何,對於香港廣場的商舖業主們來說,人在樓也在。而同樣在2009年開盤的藍鑽尚界的業主們,面對的卻是兩棟無人負責、無處理論的爛尾寫字樓。
臨著合肥的北一環路、配有充足的400個車位、還比周邊樓盤便宜1000元左右,藍鑽尚界本應順風順水地建成賣光。但時至今日,它才只完工了三分之二。
過了交房期後的那兩個月,售樓處和開發商都還在,而且很有誠意地給了業主兩個選擇,「等著年底交房,給違約金」或者「退房,也給違約金」。
大多數QQ群裡的業主選擇了前者,「不能按時交樓的事情多了去了」,誰也沒有太上心。但買了半層樓打算做辦公室的姚先生因為耗不起,選擇了後者,並在2011年5月份做了登記。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個月後,人去樓空,獨留一紙公告。
6月份,業主們按照購房合同上留下的開發商註冊地址——「合肥市盧陽區長豐路95號」,去尋找「安徽裕安集團友聯房地產公司」,但看到的卻是另一家毫無關聯的公司;而公司電話和後來輾轉找到的老闆丁明安的手機,一個停機,一個轉去了「來電小秘書」。
因為這是一個在危舊房改造項目上建起來的樓盤,涉及到拆遷村民安置問題,業主們隨後又找了幾次樓盤所在的亳州路街道辦。第一次的答覆是,他不會跑的,還有村民安置呢;第二次的答覆是,他去澳門籌款了;第三次的答覆終於變成,我們也找不到他了。
此時距離人去樓空,已逾兩月,業主們不得已,開始向更高行政級別的盧陽區政府和盧陽區房管局反映情況。
「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位在長三角地區做地產私募基金的人士告訴南方週末記者,過去的兩個月裡,經他審核過的中小型地產商融資申請,就有10家,均為類似於藍鑽尚界這樣蓋了一半的項目。
在從沒出現過爛尾樓的合肥,藍鑽尚界的業主們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個第一會被他們撞上。「朋友們安慰我的時候都忍不住說,你可以去買彩票了。」一位業主、貿易公司老闆曹先生很無奈。
自己就是做建築路橋生意的業主姚先生估算,剩下的工程不到三分之一了,再有3000多萬元即可完工。2009年項目開盤時,樓已經蓋了超過三分之一,按4萬平米每平米5000元的底價來計算,如果全部賣完,回籠資金至少2億元。
但截止到目前,藍鑽究竟賣出去多少套,還是個未知數。預售證倒的確是真的,南方週末記者在商品房交易中心證實了這一點。不過,雖然業主QQ群今年3月份就建成,並留在了售樓中心的玻璃門上,但直到今天群裡仍然只有30多人,而這卻是一個有著300多套房的樓盤。
再也打不通丁明安的電話後,姚先生聘請了律師。結果令他很震驚,除了藍鑽尚界所在的地塊,裕安集團友聯房地產公司在合肥的其它資產都被法院做了保全性查封,其中包括他們在合肥的另一個項目「裕安大廈」。要求保全的有擔保公司、典當行,還有建築公司。
合肥之外,丁明安在自己的老家蚌埠市五河縣還開發了一個沱河度假村,投資1.2億元。
四處開工的同時,丁明安也在四處融資,觸角甚至伸向了安徽之外。僅公開信息顯示,他就曾向浙江杭州灣建築集團有限公司做過民間借貸,但無力按期歸還,以至於今年3月,杭州市江干區人民法院要求合肥國土局查封了其公司的一塊土地。
11月7日的合肥市每日輿情通報中對這些開發商跑路事件亦有提及,並要求房產局擬定口徑及時回應網民關切。當天,南方週末記者向有關部門提出採訪請求,目前尚無回應。
一位在長三角地區做地產私募基金的人士告訴南方週末記者,過去的兩個月裡,經他審核過的中小型地產商融資申請,就有10家,均為類似於藍鑽尚界這樣蓋了一半的項目。「一切才剛剛開始。」
諾基亞與微軟一年半前宣佈結盟,曾讓外界充滿期待。但微軟在WP8新系統面世時,竟將諾基亞此前推出的一系列WP手機擋在門外。這究竟是微軟與諾基亞早有的預謀,還是諾基亞落進了微軟的陷阱?
2012年6月21日,微軟在Windows Phone 8(智能手機操作系統,以下簡稱WP8)發佈會上宣佈,因為硬件無法支持,WP8將和目前的WP手機(Lumia系列)不兼容。在旁觀者看來,這個消息對於諾基亞猶如晴天霹靂,因為這意味著其在售的所有WP手機將無人問津。
十天後,在接受芬蘭一檔脫口秀節目採訪時,諾基亞新任董事長裡斯托·席拉斯瑪表示,公司已經準備了一份應急計劃,以防Windows Phone失敗。
除了否定重拾塞班(Symbian)系統,他沒有透露更多細節。答案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諾基亞不再堅稱自己沒有「B計劃」。
諾基亞本就風雨飄搖的前途變得更為渺茫了。這個造木漿出身的手機巨頭在2012年一季度就已失去了長達14年的市場霸主地位,其營收同比降低52%,虧損達到驚人的11.4億美元。這是它連續第四季度虧損,之前三個季度它虧損了近20億美元。其幾年前多達120億美元的現金儲備,只剩下約63億美元。
「在智能手機市場這種情況前所未有」
「2012年6月21日,可以說是智機網歷史上最恥辱的一天,因為我們每天用心支持的平台居然拋棄了我們,給了我們一記響亮的耳光。」6月23日,國內最大的WP論壇「智機網」創始人黃斌發文稱。
「我們當天就聯絡了微軟和諾基亞方面的人。不過微軟中國的話語權十分有限,我沒有得到實質性的答覆。」黃斌說。
憤怒的不止黃斌,諾基亞Lumia 900手機的用戶Luke當天致信諾基亞CEO史蒂芬·埃洛普,「驚悉Lumia無法升級到WP8,限你在24小時內回覆E-mail,給我一個留下來繼續使用WP系統和Lumia的理由,否則我將永遠和你們說再見。」
埃洛普還真的在當天回覆了Luke,「我們會為現有Lumia產品更新佈局,並且添加很多激動人心的功能,包括一些WP8最重要的視覺元素,例如新的開始菜單。」
但無論對於用戶還是開發者,埃洛普的安慰都顯得缺乏說服力。
2012年1月份的CES大展上,埃洛普曾親自發佈了WP7最新旗艦產品、「手機中的超級跑車」Lumia 900。上半年,諾基亞剛砸了1億美金在全球推廣這款手機。而微軟「升級門」一出,意味著這款手機幾個月之後就會過時,誰還會去買Lumia 900呢?
這對諾基亞無異於釜底抽薪。
「在智能手機市場這種情況前所未有。」一位與微軟有合作關係的開發者在談到微軟的舉措時,連續用了「詭異、匪夷所思、腦殘」三個詞,「這麼搞誰還會為微軟幹活?」
一位手機應用程序開發者對南方週末記者透露,一家國內著名手機商之前派了五十多人的團隊在中關村微軟研發中心做其WP7手機的適配開發。WP8發佈會之後,這些前期工作都白做了,「連合作夥伴的稱號都沒撈上」。
微軟的金牌合作夥伴諾基亞受影響更大。事後,分析師迅速調低了對諾基亞第三季度的業績預期。野村證券的研究報告稱,這一負面消息將使諾基亞的WP手機銷量減少41%。
Lumia 900在2012年6月14日剛進入中國市場,南方週末記者7月9日在中關村隨機尋訪了幾家諾基亞手機專賣店,獲知從上市到現在Lumia 900的價格從近5000元跌至4000元,依舊賣不動。「只有發燒友會買,我們總共才賣了10台。」科貿電子城一位資深銷售員告訴南方週末記者。
諾基亞前高級研發工程師宋黎告訴南方週末記者,智能手機無法升級是第一代操作系統(OS)的特點。比如塞班、Palm和Window Mobile(簡稱WM)手機在發售之後,廠商都不用進行軟件升級。塞班S60手機曾一年推出3個版本,但相互之間也不能升級。
但5年前上市的iPhone和安卓手機打破了這一傳統,支持向下一代升級和在線升級,到今天,智能手機用戶已經習慣了系統的自動升級。
「理直氣壯地宣稱系統無法升級,在今天顯得很可笑。」一位業內人士說,「其實WP7.8和WP8的界面與多數功能都相同,普通用戶看不出多大差別。」
另一位接近微軟中國的人士告訴南方週末記者,在微軟內部,這次發佈會也受到相當的質疑和反對,「被認為是工程師主導的一次發佈,市場部門對傲慢的工程師文化相當不滿」。
該人士說,微軟的研發部門和市場銷售部門隔閡較深,工程師們不直接接觸客戶,導致這次發佈會完全忽視了合作夥伴的利益。
諾基亞知情不報?
很多人認為諾基亞是微軟這次釜底抽薪的受害者,但也有人認為諾基亞早已獲悉此事,只是隱而未發。
宋黎對南方週末記者介紹,在諾基亞內部,WP8項目在2011年便已立項,被稱為「阿波羅計劃」。據他所知,2011年下半年軟件部門已啟動WP8項目,硬件部門則啟動得更早。
「事實上,諾基亞與微軟深度合作的第一款WP手機,就是WP8,而並非WP7系列。」宋黎說。
據他透露,在WP7之前,諾基亞沒有開發過微軟的WP/WM的手機,因此對於WP7平台它幾乎沒有任何開發經驗,其Lumia系列的主要締造者是微軟和其他合作夥伴,「一開始的解決方案都是買來的,諾基亞只是自己做了外殼、天線等。」
諾基亞也早知道,WP7的內核是Windows CE,WP8則是Windows NT內核,兩者間的升級兼容代價太大,因而幾乎不可能。
NT內核相比CE內核最大的改變,是它支持CPU的多核技術,而多核是大勢所趨,僅支持單核的CE被捨棄是早晚的事。WP手機的芯片供應商高通也主推多核處理器。
OS的內核主要管理內存和多任務調度,必須與手機的各硬件模塊進行相互匹配的定製開發,才能發揮出系統的能力。
換言之,如果WP7和WP8系統要實現兼容,除微軟要重新寫OS和中間件之外,所有硬件商,包括芯片、無線模塊、屏幕顯示器等提供商,都必須重新升級其驅動程序,難度極大且開發週期很長。
「智機網」創始人黃斌認為,諾基亞刻意隱瞞WP7無法升級這一事實是存在的,「否則沒有用戶願當小白鼠啊」。
奇怪的是,如果諾基亞明明知道WP7無法升級,為什麼此前還要花力氣推出WP7的旗艦新品?一位手機行業研究者的解釋是,諾基亞並沒想到微軟會這麼早地將這個秘密公之於眾。
對於微軟來說,另起爐灶也屬無奈之舉。微軟2003年發佈的WM曾佔智能手機市場的很大份額,但微軟一開始選擇了錯誤的商業模式,它試圖像賣PC系統那樣賣手機OS,按每台手機收授權費。加上WM笨重而且不適闔第三方開發,使得後來幾乎所有的手機廠商都投到了安卓陣營。
眼見無法與安卓競爭,微軟找到了當時市場份額還很高的諾基亞,希望聯手和蘋果、Google分庭抗禮。為此它承諾諾基亞每賣出一部WP手機便能獲得250美金的補貼。
但兩家並不瞭解3G手機生態的公司,聯手的結果是市場份額下滑得比任何人的預測更快。
這樣的形勢下,微軟再依靠諾基亞顯然沒有出路。因此它依靠強大的工程力量另起爐灶搞WP8,完全仿照Google的安卓模式,接納所有的手機廠家。「此舉雖然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總比和諾基亞綁在一起慢慢死掉好。」《浪潮之巔》一書的作者吳軍對南方週末記者說。
事實上,這也不是微軟第一次在手機OS上推倒重來。
2010年10月,微軟放棄了已研發7年的WM系統,發佈WP7。WM系統支持的是電阻屏幕,而WP7採用了多點觸摸滑控的電容屏和全新的Metro界面及軟件系統,導致WM6.5系統裡的軟件在WP7上完全不能使用。「那一次微軟也拋棄了WM上的所有應用程序和它們的開發者。」一位開發人士說。
從WP7到WP7.5,微軟又做了大幅改動,比如允許後台任務等。
但變來變去的微軟自始至終沒有改變的願望是,將其在桌面系統的能力移植到移動終端上。捨棄CE採用NT內核之後,微軟理論上離這一理想更近了一步,因為目前絕大部分桌面應用基於NT內核,這更利於應用程序進行跨平台開發。一旦WP8能兼容來自桌面系統的海量應用,它的市場表現趕上甚至超越嵌入式操作系統安卓和iOS,也不是不可能。
但諾基亞面臨的問題是,它能等到那一天嗎?
不合時宜的一錯再錯
由於WP7不能升級,可以想見至WP8推出時(預計最早要到2012年秋冬季),諾基亞將處於無智能手機可賣的境地。一項路透社對30位金融分析師的調查稱,諾基亞的現金儲備能否挺過2013年是個問題。
在諾基亞一季度的財報中,引人注目的是大中華區業績的「自由落體」式下滑,其2012年第一季度營收從19.02億歐元直落到5.77億歐元,驟降70%。
而自2011年以來,中國就是全球智能手機增長最高的市場。艾瑞諮詢的數據顯示,2011年中國智能手機市場出貨量規模達到7210萬台,同比增長103.1%,預計2012年中國市場增長率為56.0%。
中國曾經是諾基亞擊敗摩托羅拉稱霸手機行業的主戰場,卻又要成為它由盛而衰的「滑鐵盧」。諾基亞前高級研發工程師宋黎認為,2011年以來諾基亞在中國的潰敗,責任在於決策層的錯誤判斷。
2011年2月宣佈與微軟合作押寶WP平台後,諾基亞CEO埃洛普「很著急地」砍掉了塞班和MeeGo兩個產品線。這兩個平台主要針對中端用戶群,在當時也是賺錢的,被認為至少還有1-2年盈利期。但埃洛普僅保留下高端WP手機和低端「功能手機」(Feature Phone)兩條產品線。
沒想到,2011年大批安卓智能手機湧現,價位降至1000-2000元,這直接沖垮了諾基亞的功能手機戰略。
埃洛普上任後,還曾力推「下一個十億人」計劃(Next Billion),希望其低端非智能手機幫助發展中國家用戶上網,現在看來也遠遠低估了用戶的購買力。
埃洛普在任期間,諾基亞已裁員4萬人,股價從13美元下跌至1.8美元,有評論說他是微軟派到諾基亞的「特洛伊木馬」——埃洛普就任諾基亞CEO之前是微軟高管。
宋黎介紹,諾基亞內部的確有埃洛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差評,比如2011年MeeGo系統的「絕唱」諾基亞N9在市場上賣得正火的時候,埃洛普公開稱諾基亞不會再做MeeGo了;2012年諾基亞808拍照手機剛上市,大家對塞班在中低端市場的壽命還看好時,埃洛普又表態說,808是諾基亞的最後一款塞班手機。
吳軍一直不看好微軟和諾基亞的合作。他認為商業史上,兩個在各自領域失敗的公司合作,結果會更糟糕,「兩個不會游泳的人抱在一起只能是下沉得更快」。
「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公司的基因決定的,這就好比侏儸紀的恐龍無法適應白堊紀的氣候變遷而消亡了。」吳軍說。
不能理解3G終端的典型例證,是諾基亞對iPhone革命性的多點觸控界面和App Store全新商業模式的後知後覺。DevDiv移動開發者論壇創辦人吳學友回憶說,直到觸屏界面已經成為主流的2010年,諾基亞還向開發者發了一封郵件稱「調查顯示,市場上有20%的用戶表示永遠不會用觸屏手機」。
另一位開發者回憶,2009年諾基亞S60 500手機發佈前,諾基亞對前往參加培訓的開發者說,「等到今年冬天iPhone的投訴率會非常高,因為大家都戴手套,不能使用電容觸摸屏。我們預計明年它的銷售量會因此迅速下降。」
直到2009年5月,諾基亞才推出Ovi應用商店,據說其大部分工作還被外包。
同樣,微軟也無法抓住智能手機行業的要領。吳軍認為,雖然手機的界面改了,但微軟的WP7.5(代號芒果)在產品理念上還是「把Windows手機化」的思路。
在一位與微軟有合作關係的開發者看來,WP8是個非常不錯的新系統,但沒有好到「可以改變格局」的地步,其短板在於應用太少。2012年6月20日的發布會上,微軟所強調的WP8的新功能,比如支持雙核、NFC移動支付、可移動Micro SD卡等,也都已經在安卓或iPhone手機上被實現。
「今時今日除了微軟,沒有誰還在想通過一款OS產品,而沒有產業鏈整合,就能一家通吃。今天的消費者不會因為手機漂亮或功能強大而掏錢,而要看上面有多少時髦的App。」他說。
「限娛令」自2012年1月1日正式實施,湖南衛視首當其衝。以往的自制綜藝節目大幅縮水,日常晚間節目由19:30黃金檔的「金芒果劇場」和22點的「金鷹劇場」佔據。在「新聞立台,娛樂特色」的口號下,中間夾著《變形計》、《平民英雄》、《辨法三人組》三檔每期30分鐘的社會節目。
「不娛樂,毋寧死。」雖然第一季度省級衛視收視排名湖南衛視仍列每月第一,但「雙劇場」收視率持續不佳,到5月形勢急轉直下,湖南衛視排名跌出前五——這樣的低谷在過去十年中從未發生:自2002年起,湖南衛視就一直坐穩省級衛視收視第一。江湖驚呼「『芒果台』地位不保」,湖南衛視卻更願意把這稱為「收視波動」。
2012年7月,湖南衛視開始全面改版。最顯著的變化包括電視劇少了:「金芒果劇場」撤了,「金鷹劇場」挪到黃金檔,三集劇集聯播;晚間22點後成了一批創新節目的天下:花樣多了,每晚轟炸;週末檔新增《第一週播劇場》,與王牌節目《快樂大本營》、《天天向上》捆綁推出——《軒轅劍》開播第一週,所有演員在《快樂大本營》亮相,每週一個主演參與錄製《天天向上》,主持人不時在兩檔節目中插入廣告,像導遊一樣提醒觀眾記得觀劇。
「船大難調頭」的情況並未出現。7月,湖南衛視重回省級衛視收視排名榜首。根據央視索福瑞提供的詳細數據,整個7月,湖南衛視有6個全天排名第一,有21天排在全國前三。在收視率上與奧運期間的央視五套持平。這被媒體稱為「芒果逆襲」。
短短一兩個月裡,發生了什麼?
一個星期,165份方案
2012年上半年,以往忙碌的湖南衛視人清閒了不少。
「有點茫然,感覺無用武之地了。」湖南衛視製片人洪濤告訴南方週末記者,雖然他的團隊在策劃新節目,但得到的回音往往是:時機不一定合適。
5月,收視下滑時,湖南衛視緊急召開了改版動員大會。
洪濤形容,那像是頻道上下唱《國際歌》的時刻。「畢竟這品牌創立不容易,大家很珍惜自己電視生涯裡非常有成就感的那段經歷。」洪濤的成就感來自他帶隊製作過的那些節目——2004年至2006年的《超級女聲》、湖南衛視跨年演唱會、《舞動奇蹟》等。
這次大會被提及最多的是湖南廣電總台台長歐陽常林提到的一個新詞:「第三代娛樂產品」——第一代娛樂產品是明星娛樂大眾,比如《快樂大本營》;第二代是草根娛樂大眾,比如《超級女聲》。第三代娛樂產品定義尚未明晰。歐陽常林只提及應該融合新媒體、智能電視等元素,讓原創與引進並重等。
動員大會後一週,催生了165份節目方案。洪濤團隊拿出了後來改名為《百變大咖秀》的《絕對大牌》。這是一檔讓明星模仿明星的新節目,購買的是2011年在西班牙首播的《你的臉聽起來很熟悉》版權。落地中國後,通過各種手段,可以讓葉童模仿王菲、丫蛋模仿韓紅、王祖藍模仿騰格爾;製作過《玫瑰之約》、《我們約會吧》的劉蕾團隊拿出三套方案,其中之一是升級《我們約會吧》,「新增『百女牆』和『Mr.Right',前者擴大了嘉賓選擇的基數,後者是使用電腦按匹配度把擇偶條件量化。」劉蕾說。
165份方案大多來自工作室、合作公司,也有的來自單槍匹馬的員工。總編室推廣部的吳雄傑遞交的方案來自他對社會上語文現象的觀察。他向南方週末記者描述這個設想,「類似現場表演秀」,比如可以在酒吧街門口搭個舞台,看到一群醉鬼出來就朗誦《將進酒》,「形成現代與傳統的反差」。
「我們是季播制度,按節目規律,一般一年推出一個季,有些團隊做上檔的節目,有些可能平時在休息。」湖南衛視頻道副總監、新聞發言人李浩覺得徵集到這麼多方案並不奇怪。休息的團隊為了上節目,平時都在思考新節目,加之創新研發中心常年扮演新節目孵化器的角色:不僅研發新節目,也及時分析國際上節目的創新動態,作出可行性研究報告。在這樣的機制和形勢下,所有人都攢了一肚子點子。
提交方案的人在接下去的三天裡逐一上台演講,參加海選。吳雄傑的方案落選了,他的判斷是:「可能跟頻道的氣質沒有那麼契合。」
湖南衛視的氣質是什麼?大眾熟知的口號是「快樂中國」,改版後加了四個字:「青春向上」。「『快樂中國』畢竟是高高在上的東西。」李浩說,「後一句突出年輕、女性觀眾這些主要受眾;向上,強調我們陪觀眾一起往前走,拉近距離。」
從海選中脫穎而出的《百變大咖秀》、《完美釋放》、《向上吧!少年》、升級版《我們約會吧》在第一波改版中全面亮相。
找對象不是陪著你去樂
2012年8月1日下午3點,邱啟明出現在長沙湖南大眾傳媒學院1400平米的演播廳裡,與他在央視時事新聞《24小時》的主播造型並無多少差異。當天,他要錄製《我們約會吧》中六個男嘉賓的節目。
作為升級版《我們約會吧》新任主持人,邱啟明面臨的最大問題可能是:與以往端坐主播台前不同,現在要從頭站到尾。按每個嘉賓錄製一個半小時來算,六個全錄完差不多到次日凌晨3點。這次來長沙要這樣連續工作5天,邱啟明專門在頸椎上貼了膏藥。
湖南衛視從敲定《我們約會吧》改版,到找上邱啟明、簽約錄節目,前後不過一個月時間。
「他們佔盡的優勢就是暴風式的猛攻,一刻不停地『騷擾』你,突然一下子別人就顯得很輕了。」邱啟明這樣向南方週末記者形容湖南衛視的攻勢,他口中的「別人」是他當時還在等待的另一檔節目:央視的《看見》。
湖南衛視總監張華立此前專門飛到北京,與邱啟明談了一個小時。打動邱啟明的話包括,新聞抱負不見得非得在新聞平台才能實現,他可以完全保持以往的主持風格——即使改版前《我們約會吧》的主持人是何炅。
之後便是湖南衛視人事部門與節目組不停給邱啟明打電話。「你突然覺得湖南衛視在職業操作上佔盡上風,做事就應該這樣做,相當市場化。」邱啟明簽下三年合約。
《百變大咖秀》等節目同樣以閃電速度開工。「從策劃到上檔,只有40天,連藝人都還沒仔細選。」製片人洪濤表示,同類節目在國外最短也得三個月,「我們有點違背規律在做,只有付出加倍的努力。」
邱啟明第一次來錄《我們約會吧》便被疾風驟雨式的工作節奏裹挾進去了:還沒吃飯就被拉進錄影棚拍宣傳片、配音;接著跟節目組一起研究台本。節目改版後新增了「百女牆」,齊刷刷站出100位女嘉賓,原來只有18位。邱啟明必須把所有人的資料過一遍。說好一次節目只錄三四個小時,第一次就連軸轉了17個小時。
「他《24小時》的粉絲簡直覺得:這個世界逆天了嗎?」《我們約會吧》製片人劉蕾告訴南方週末記者,其實不僅邱啟明剛進節目組「有一點懵」,節目組也非常冒險,「一個完全不同類型、不同氣場的主持人,放在一個這樣的場子裡會是什麼樣的?」
邱啟明在現場還是那個邱啟明。沒打雞血,也不灑狗血,不緊不慢。看到女嘉賓諷刺男嘉賓嘴大,「我站台上都能看到他的胃了!」邱啟明淡淡回她:「哪有這麼欺負人的。你還能看到我腸子呢。」面對現場時常瀰漫的火藥味,邱啟明說:「還沒有特別瞭解對方,為什麼帶這麼多責備。」
《我們約會吧》升級版播出數期後,有網友認為娛樂性不夠:「收得太緊」、「你應該像曾志偉那樣語速」……邱啟明自己收到這些意見。「我們到底是做電視相親節目,還是做一個社會關係互動節目?」邱啟明與劉蕾他們選擇後者,「你看得很快樂,人家找對象的怎麼辦?找對象不是陪著你去樂。」
「社會關係互動節目」定位讓《我們約會吧》與「限娛令」重點控制的「婚戀交友類、才藝競秀類、情感故事類、遊戲競技類、綜藝娛樂類、訪談脫口秀、真人秀」等節目類型劃清了界限。另外幾檔節目也如此,《完美釋放》是「職場減壓類節目」、《向上吧!少年》強調自己是「少年成長秀」而非選秀。創新節目大都集中在午間和晚間22點之後播出,與「限娛令」重點監控的19:30-22:00黃金檔錯開。
把周播劇做成奢侈品
除了創新節目,《第一週播劇場》被看作此次改版最重大的編排突破和創新亮點之一。「把周播劇做成電視劇行業的奢侈品、稀缺品。」李浩說。這意味著周播劇的演員陣容和品質感要十分突出,在其他電視台看不到,也停止一切網絡直播合作。只有湖南衛視「限量發售」,「每週四集,多了不給」。
周播劇無疑是湖南衛視電視劇戰略的又一次嘗試。
2004年,國家廣電總局規定「同一電視劇集不能同時在四家以上上星頻道中播出」。各大衛視爭搶電視劇首輪播映自此開始。湖南衛視從《大長今》到近年的自制劇《一起去看流星雨》、《恰同學少年》、《醜女無敵》等,7年來一直堅持獨播。2012年,在多家衛視聯合買劇、多台聯播的攻勢下,湖南衛視的獨播劇再無去年《步步驚心》的風頭。
「多家拼播可能造成同質競爭,任何人都知道獨播對自己的品牌肯定更好,但拼播可以分攤成本,宣傳力更大,影響力更大。」李浩表示。今年大熱的76集電視劇《甄嬛傳》一集購買成本200萬,「放在哪家電視台能夠承擔?很少。」湖南衛視最先接觸到這部劇,最終還是決定放棄。
對於多台聯播的話題,湖南衛視也在討論,最現實的出路可能有兩條:一是跟定位與湖南衛視完全不一樣的電視台拼播;二是通過自制劇確確實實烙上湖南衛視的品牌印記。
在李浩看來,「周播劇」概念不僅是一次「吃螃蟹」:「我們想要的效果,絕對是帶動整個電視劇產業鏈有一個爆髮式的增長。」全國目前每年電視劇生產總量15000集,播出的不到一半,品牌植入等商業化操作異常困難。業內人士預測,周播劇做起來後,劇集定位、播出平台比較明確,隨拍隨播,廣告商可以隨時來談品牌植入,這將使品牌植入的操作形成規模化、規範化。
6月開始,因《步步驚心》大熱的女星劉詩詩常出現在湖南衛視廣告裡,柔聲預告:「《快樂大本營》後,《第一週播劇場》。」她與胡歌主演的《軒轅劍》作為首部周播劇登陸週五、週六晚間22點檔。開播兩週來收視率接近2.0,成為全國同時段收視最高的電視劇。改版後,「金鷹劇場」推出的《天涯明月刀》、《勝女的代價》也形成不錯影響。
在李浩看來,湖南衛視和其他省級衛視的最大區別在於,它是全國性的品牌頻道,「所有收視數據在各地都比較均勻一致」。
對一些電視台收視率遭到作假的質疑,他解釋,北京、上海、廣州、重慶等城市的權重往往很高,只要這些重點城市有100個人看電視,它的權重就是其他地方的100倍。「大家的懷疑是有理由的,而且非常意外——同一部劇集,有些城市收視份額可以到零,有些城市可以接近20%。找不到任何理由。」
20%已經非常高了:《還珠格格》第一部在湖南衛視首播的收視份額是45%,第二部是54%,至今無法超越。
「現在我們仍需要靠某一檔或幾檔節目來帶動我們的品牌繼續大幅提升,儘管湖南衛視已經是發展比較均勻。」李浩說,「我們追求節目創新的理念從未改變。」
話說六月五日,周公子於《AM730》說收到風,此股「強烈建議買入」,於是他掃入了數十萬元的貨傍身,但沒有透露買入的價錢及股數,既然周公子真金白銀下了注,我自然又要密切注視了。
原來當日東麟農業果然有消息見報,該公司斥資約七百萬元收購一家餐廳業務的權益,消息同日曝光,然而股價卻完全沒有刺激,最高只見0.159元,收市則為0.155元,只是微升了0.001元,第二天更進一步向下跌,低見0.149元之後收於0.151元,看形勢我很擔心這一回又要跌破0.146元的支持位而跌至0.12-0.125元水平了,眼見六月十日其股價已經低見0.146元心想要糟,幸而當日尾市拗腰彈至0.157元收市。
六月十一日,周公子在《蘋果》才說出原來當日他是以0.162元買了四百萬股,並且收到風就快要炒,否則「人頭博芋頭」,於是笑言:「再等埋今個星期,如果這股票不升,我拿這些芋頭,去換這位線人的人頭回來!」 消息一見報,東麟農業果然裂口於0.166元開出,更曾抽高至0.192元,尾市仍然可以收於0.188元,難怪前天尾市此股會拗腰回升了,原來是有人「在偷步入貨」,這一回,果然是皆大歡喜,跟風者果然可以賺到一頓「魚翅撈飯」。
只是,好景不常,東麟農業只是風光了一天,昨天又再回落,上午曾經跌至低見0.168元之後彈至0.175元收市,然而,我當時己經說一旦大戶散了貨,隨時打回原形而跌回0.15元的水平,不可不防,言猶在耳,今天其股價已經跌破了10天價的0.16元而收0.157元,低價更曾見過0.155元,只差五格就到了我所預測的價位了。若然跟風者昨天不獲利的話,今天可能已經隨時要「蝕入肉」了,只是未知道周公子那四百萬股可有散了多少嗎?
其實,我的擔心不止於此,因為以此股的幕後人作風,隨時跌至一仆一碌之後又來個合股,會否又再供股則好難預料。下周一旦跌破0.146元的支持位,真的要見0.12-0.125元之間了,但願這一回我又錯了。因為我是看圖表預測的,而圖表一樣可以為大戶所利用而設下陷阱引人入局。
只是圖表有時候的準確性亦頗高,且來看看本周一我對沈大師所「品題」的東方匯財(8001)的預測:「且又來看看今天沈大師再次『品題』的東方匯財,又是抽高至1.44元之後幾乎打回原形,跌至1.27元收市,若是不幸進一步跌破1.18元的話那就『該煨囉』!隨時跌至0.7元。」真不幸,周三該股真的開始跌破了1.18元的支持位,今天更曾低見0.96元,收市則為0.99元,前一半預言又中了,下一半又如何?下周自可見真章。
花旗集團在日本運營銀行的凈利潤居然低於其CEO去年的薪水。這解釋了為什麽隨著安倍經濟學拉低貸款的回報,花旗正考慮出售其零售銀行業務。(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在截至今年3月的2013財年,花旗銀行日本有限公司凈利潤為13.4億日圓(1290萬美元),而其CEO Michael Corbat2013年的薪酬為1450萬美元。知情人士向彭博新聞社表示,花旗已經開始接近日本銀行,討論出售。這其中包括日本全國性大銀行和地區性銀行。前所未有的貨幣刺激措施降低了日本的存貸息差。
CreditSights的分析師David Marshall表示,
銀行很難從日本的貸款業務中賺到錢,除非你的客戶願意承擔更高的利率或者銀行的規模十分龐大。在一個低利率的環境下,投資者依然十分謹慎。
今年以來,10年期日本國債收益率下降了21個基點,至0.525%。作為安倍經濟學的一部分,日本央行每月購買大約7萬億日元的日本國債。而10年期美國國債的收益率為2.41%。
據日本銀行家協會,在今年3月前的一年,日本銀行息差平均下降了11個基點,至1.38%。即使貸款總額增長4.3%,至499.3萬億日圓,但管理基金收入下跌了32億日圓,至9.65萬億日圓。
彭博新聞社的數據顯示,多年的通貨緊縮和貨幣刺激措施讓日本銀行的凈息差跌至1.25%,為全亞洲最低。
SMBC Nikko Securities Inc銀行業分析師Nozomi Kokubun表示,
日本有太多的銀行。這造成了激烈的競爭,導致利率下降。
花旗集團在日本共有33個分支,占其全球總量的1%。過去三年,日本業務的凈利潤為11億日圓。其貸款總額為3561億日元,占到其三月底時存款的10%。
知情人士向彭博新聞社表示,
出售零售銀行業務只是一個選擇。一切尚未決定。日本金融廳(Financial Services Agency)一直在敦促花旗集團建立一個可持續和盈利的商業模式。
日經報紙報道,Shinsei銀行計劃收購花旗集團的零售銀行業務。其他包括三菱UFJ在內的銀行也在考慮收購。CreditSights的Marshall說,
外資銀行很難在日本發展客戶群。他們可能在海外很出名,但在日本卻不一定。人們可能願意信任本地的機構,因為這些機構耳熟能詳。並且他們認為,在危機時,日本政府將對日本主要金融機構負責。
圖為對沖基金維京全球投資(Viking Global Investors)CEO Andreas Halvorsen
那些對阿里巴巴IPO垂涎欲滴很久,且有幸提前買到股票的對沖基金經理們,已經賺得盆滿缽滿,現在正數錢數到手抽筋。
根據CNBC援引熟悉相關投資組合的消息人士稱,自阿里巴巴9月19日上市後,從中大賺一筆的投資公司包括:維京全球投資(Viking Global Investors)、Dan Loeb領導的對沖基金Third Point、保爾森基金(Paulson & Co.)、孤松資本(Lone Pine Capital)、老虎全球管理基金(Tiger Global Management)以及Glade Brook Capital Partners。
以對沖基金經理保爾森(John Paulson)為例,根據10月17日與投資者討論頭寸的電話內容顯示,其保爾森基金(Paulson & Co.)在阿里巴巴IPO 之前就以56美元一股購進了其私有股份。此後保爾森又成為了幸運的幾家基金之一,以68美元的發行價得到了額外的配額(當時股份非常供不應求)。阿里巴巴股票在公開市場發行後迅速飆升,現在股價已超過94美元。
不過,保爾森所持股票數額,以及旗下優勢基金(Advantage funds)與其他基金的價差還不得而知。該公司新聞發言人拒絕就此做出評論。
盡管阿里巴巴成了大贏家,但根據基金Lyxor的數據和早前《華爾街日報》的報道,截至10月14日,保爾森的優勢基金今年以來已下跌近22%。
阿里巴巴IPO的另一個贏家是安德烈亞斯•哈爾沃森(Andreas Halvorsen)的維京全球投資。維京全球股權基金在第三季度回報率是4.1%,其中將近一半的收益來自阿里巴巴。這一消息最先由專註對沖基金的媒體Alpha報道。該基金截至九月已上漲10.8%。維京全球投資的新聞發言人也拒絕予以置評。
此外,Dan Loeb也在阿里巴巴的上市中獲得不錯收益。消息人士稱,他領導的Third Point基金本周告訴客戶,他們對股票市場和阿里巴巴有“大量”的投資,使他們的表現躋身三季度排名前五。Third Point的離岸基金也截至九月也已上漲6%。Third Point新聞發言人拒絕予以置評。
Loeb周二在寫給投資者的信中表示:
“Third Point與阿里巴巴管理層有股數次接觸,他們對阿里巴巴在核心市場和新市場競爭中產生長期價值的能力充滿信心,這將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潛在的多年期投資。”
在阿里巴巴上市中賺錢的投資者還包括老虎全球管理基金(Tiger Global Management)以及Glade Brook Capital Partners,他們在IPO之前獲得了私有股。兩家公司也都拒絕予以置評。
Stephen Mandel的孤松資本(Lone Pine Capital)也擁有阿里巴巴的股權並在頭寸中賺到了錢。其新聞發言人同樣沒有透露更多信息。
(實習編輯 戴博 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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