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jiaweny 於 2015-3-5 17:55 編輯 2014互聯網金融江湖群英譜:有兵有將有教父,拼錢拼臉拼風騷 作者:李紅雙 摘要:古語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麽2014年在風生水起的互聯網金融江湖,都有哪些人物叱咤風雲,可堪載入史冊?投資界小編特繪制《2014互聯網金融江湖人物圖譜》,以敬行業先行者! 剛剛過去的2014年,被很多業內人士稱為互聯網金融大爆發元年。這一年,起於線下興於互聯網的第三方支付市場亂象頻現,巨頭們正全力布局 2015年超8000億元的移動支付市場;這一年,銀行、保險、券商等傳統金融機構紛紛“擁抱”互聯網,或自設或投資互聯網平臺,互聯網金融生態圈在全方位擴散;這一年,P2P網貸深陷“冰火兩重天”:一邊跑路倒閉一邊瘋狂上線 ,2015年P2P行業深度洗牌一觸即發;這一年,眾籌發展火爆,然法律及監管缺失卻難掩亂象,隨著《私募股權眾籌融資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發布,2015年國內眾籌行業走向規範化。 古語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麽2014年在風生水起的互聯網金融江湖,都有哪些人物叱咤風雲,可堪載入史冊?投資界小編特繪制《2014互聯網金融江湖人物圖譜》,以敬行業先行者! ![]() 風雲人物代表:螞蟻金服CEO 彭蕾 2014年10月16日,阿里小微金融服務集團以螞蟻金融服務集團的名義正式成立,旗下的業務包括支付寶、支付寶錢包、余額寶、招財寶等。螞蟻金融是阿里“平臺+金融+數據”整體架構和規劃之中的核心,幾乎涵蓋了“存(余額寶)、貸(阿里小貸)、匯(支付寶)”所有業務,並形成完美產業鏈。 然執掌這一金融帝國的彭蕾,是一個在IT技術、金融理念、管理水平上都強而有力的人。現年44歲的彭蕾在阿里身兼兩個重要職位:阿里集團首席人才官、螞蟻金融服務集團首席執行官。她是阿里巴巴創世“十八羅漢之一”,被馬雲稱為“左右手”,目前業內可堪與之匹敵的人,屈指可數,2014年度風雲人物也算實至名歸。 ![]() 教父人物代表:宜信董事長 唐寧 唐寧,中國P2P借貸行業的教父級人物。他的背景複雜且神秘,畢業於北京大學數學系,後赴美攻讀經濟學,師從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小額信貸之父尤努斯;既有在華爾街的DLJ投資銀行的工作閱歷,又有達內網、人人網、敦煌網的投資經歷;被稱為“在中國普及信用教育的布道者”。唐寧曾特別提出財富管理要有五個“好”:好產品、好服務、好機構、好客戶和好監管,而這五個“好”貫穿了兩條主線:一是科技主線,二是風控主線。 2006年, 嫁接尤努斯教授的窮人信用試驗和西方成熟的商業模式產生的中國宜信誕生,是國內最早的P2P平臺。唐寧雖稱自己是尤努斯的信徒,但宜信與尤努斯的格萊瑉銀行(只服務於農村)有本質不同;從創立之初到現在,宜信已推出宜學貸、宜車貸、宜房貸、宜農貸、宜人貸等多個信用借款與理財資訊服務平臺。2014年上半年,宜信被卷入8億元爛尾樓壞賬風波,曾瘋傳創始人唐寧跑路;面對外界質疑,唐寧投入億元建立風控體系,宜信是“國內最懂小微信用的機構”。 ![]() 領軍人物代表:陸金所CEO 計葵生 2014年,隨著P2P行業的紅火發展,陸金所也水漲船高,交易規模突破300億,處於遙遙領先的位置。國外P2P平臺Lending Club和OnDeck先後登陸紐交所的東風,陸金所獲得大摩等的巨額融資,欲分拆上市的消息甚囂塵上。另外,據悉成立於2011年9月的陸金所,截至2014年12月底,估值已達100億美元,跟互聯網傳奇公司小米科技有一拼,都是坐著火箭在上升。 作為陸金所領軍人物的計葵生,在2011年受馬明哲邀請加入平安,同年5月成為平安集團的首席創新官,9月陸金所在上海註冊成立。計葵生雖然擁有一個地道的中國化名字,但卻是一個標準的美國帥哥。2014年9月,計葵生收獲了一枚中國政府“友誼獎”獎牌,馬凱副總理親自為他頒發了獎牌,第二天又在人民大會堂受到了李克強總理的接見。計葵生成為中國平安獲得此項殊榮的第三位外籍高管。在大中華區有22年工作經歷的老計,能不能在2015年帶領陸金所成功完成上市之路,值得期待! ![]() 風騷人物代表:翼龍貸董事長 王思聰 2014年11月,總部位於溫州的翼龍貸獲得聯想控股的戰略投資,融資額約10億人民幣,占股超過51%;同時,聯想控股戰略投資部高級總監毛向前出任翼龍貸總裁,負責管理與運營;翼龍貸王思聰則繼續擔任董事長一職。正所謂“7年躬耕無人問,一筆融資天下知”,隨著國內P2P行業最大一筆融資的產生,成立於2007年翼龍貸以及創始人王思聰一時登陸各大媒體頭條,風光一時無兩。 作為2014年度風騷人物代表,王思聰的聲名鵲起,不僅是因為翼龍貸獲得聯想控股的巨額融資,還因他與2014年火的一塌糊塗、大紅大紫的“國民老公”同姓同名。很多人在剛看到翼龍貸王思聰的時候,第一反應都是,典型富二代的“國美老公”也做P2P啦,事實上,此“王思聰”非彼“王思聰”也,不過倒也算借此風騷了一把。畢業於北京大學的王思聰,比馬雲還早一年做互聯網,20歲就開始創業,在金融行業有10年的積累與沈澱。 ![]() 奇葩人物代表:點融網CEO 蘇海德 蘇海德,是全球最大P2P借貸平臺美國借貸俱樂部(Lending Club)的聯合創始人兼CTO,創建於2007年的Lending Club,於2014年12月12日成功登陸紐交所,首日市值85億美元,成為“P2P網貸第一股”。而早在2010年,Lending Club發展的風生水起,線上交易額穩步上升時,“奇葩”蘇海德卻選擇退出公司管理層,抽身轉戰中國,創建點融網。 不會講漢語,沒有攜家眷,蘇海德(Soul Htite)一個人從美國飛到中國開始他人生中的二次創業,這次他要做的是把純正的P2P網貸模式引入中國。因為點融網的另一位創始人郭宇航一拍結合,2012年6月,他們從矽谷拿到了第一筆天使投資,投資方大多都是Lending Club的初始投資人。2012年正式成立公司,2013年3月點融網正式上線。隨著Lending Club的成功上市,很多人對在中國P2P領域發展並不出眾的點融網有頗多微詞,而蘇海德本人卻認為P2P平臺的發展步伐可以不快但每一步都要穩,也許點融網以後的發展速度會和Lending Club一樣,呈現爆發式的增長。 ![]() 任性人物代表:紅嶺創投CEO 周世平 “線下+大標”的模式使紅嶺創投一直飽受爭議,掌門人周世平並不以為然。2014年8月28日,周世平主動爆出紅嶺創投平臺上廣州紙業貸款項目出現1億元壞賬,並稱“我們自己扛了”,這是P2P網貸行業有史以來被證實數額最大的一筆壞賬。無奈禍不單行,2015年2月7日,紅嶺創投再度遭遇壞賬風波,確認安徽森海園林7000萬借款出現問題,紅嶺創投將先行墊付投資者本息。 2008年,股票操盤手周世平攜手夫人一起開始籌備,2009年3月,紅嶺創投的P2P網絡借貸平臺正式上線。成立五年,紅嶺創投成交量超過200億元,僅僅2014年的交易規模就達140億元。盡管出現大筆壞賬並兜底,但任性如周世平依然堅持紅嶺模式,並表示“P2P做大單迎合市場需求,並未失去普惠金融本質”,目前唯一競爭對手是陸金所,預計三年內上市。 ![]() 高富帥人物代表:有利網創始三劍客 任用、劉雁南、吳逸然 2013年2月上線,11 月獲得軟銀中國投資千萬美元投資,2014年6月再獲晨興資本5000萬美元投資,快速的發展和融資曾秒殺諸多同行。對於有利網的創始人團隊,軟銀中國的主管創始人宋安瀾曾表示“當時很看好這個團隊,所以從接觸到完成投資總共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董事長任用,身高188cm,父親是先聲藥業董事會主席任晉生,本身也是先聲藥業重要董事,帥氣堪比時尚雜誌的男模,曾參加相親節目《非誠勿擾》。CEO劉雁南,帥氣指數不輸任用,從香港美銀美林到TPG(德太資本),浸身於金融行業,既不缺錢也不缺時尚的著裝眼光,分分鐘就能變男神。另一位創始人吳逸然,出生於商人家庭,生意場的爾虞我詐已經司空見慣,從北大金融學碩士畢業後即走上了創業的征途。三劍客的外形、氣質、性格、事業等各方面均出類拔萃,成為“高富帥”人物代表當之無愧! ![]() 屌絲人物代表:團貸網CEO 唐軍 團貸網的知名度其實遠遠不如其CEO唐軍來的響亮,誰都想不到這個1987年生於東莞普通家庭的小哥,能在互聯網大佬的朋友群混的如魚得水,創業也多的貴人投資與相助,成功演繹了屌絲逆襲的故事。 2012年底,唐軍花了213萬購買了大佬史玉柱的3小時時間,這在別人眼里“瘋狂+腦子進水”的決定,成就了唐軍後來“高大上”的朋友圈。成功接入史玉柱的朋友圈後,唐軍先是獲得了上海富商袁地保的2000萬人民幣投資,接著又成立了北京房寶寶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法人股東除了團貸網外,北京優視米網絡科技有限公司也在其中,這一公司背後的投資人有馬雲、柳傳誌和史玉柱等多位大佬級人物! ![]() 忽悠人物代表:人人聚財CEO 許建文 2014年與如日中天的P2P大行業相比,人人聚財就顯得有些流年不利了。8月27日,人人聚財召開發布會,宣布獲得博時資本1億元A輪融資;隨後幾小時,便遭博時資本打臉,發聲明予以否認,這個P2P融資的烏龍鬧劇一出令業界頓時嘩然,“自融、惡意炒作、傍爹”等名頭接踵而至。在各大媒體口誅筆伐之下,人人聚財首席執行官許建文被推上風口浪尖,無奈多次作出解釋。 禍不單行的是,11月8日,人人聚財的網站上發布了一條《人人聚財關於前海融資租賃合作項目的說明》的公告,人人聚財和前海融資租賃有限公司發生了類似“資金逾期”糾紛,為此人人聚財選擇了對逾期標的全部進行兜底,許建文為投資者承擔風險的行為獲贊。但即便如此,許建文還是被業內人士調侃為“P2P年度第一大忽悠”,其實這個名號得的有點冤。 ![]() 高顏值代表人物:天使匯CEO 蘭寧羽 原始會CEO 陶燁 2014年 11月19日,國務院總理李克強首次提出“開展股權眾籌融資試點”。在政策紅利刺激下,國內股權眾籌一時變成了“風口上的豬”,而天使匯和原始會作為股權眾籌發展的代表平臺也被廣泛關註。在這個刷臉看臉拼顏值的社會,天使匯創始人蘭寧羽、原始會掌門人陶燁都具備了得天獨厚的先天優勢——顏值爆表!21世紀,有錢有能力、能創業能投資的人也許比比皆是,如果上述4個條件都具備之外,再加上又帥又美,那麽離天下無敵亦不遠矣! 蘭寧羽,天使匯創始人兼CEO。畢業於北京航空航天大學計算機系,是中國互聯網行業最早的一批創業者。在創辦天使匯之前,蘭寧羽曾先後任六家創業公司創始人、聯合創始人或合夥人。2011年11月,創辦天使匯後,作為“創業者背後的創業者”,蘭寧羽致力於為中國廣大創業者提供優質、高效的創業服務。 陶燁,原始會創始人兼CEO、睿實資本創始合夥人,曾為註冊金融分析師,2013年創立原始會,是推廣中國股權眾籌陽光化的第一人,有“互聯網金融行業第一美女CEO”之稱。陶燁認為:在中國做私募股權投資的黃金年代已過去,因此現在做投資就要向更“前端”延伸,也就是天使投資;現在就是做股權眾籌的的好時期,但創投圈缺少一個好的平臺,所謂的“新天使時代”就是將互聯網引入創投圈。 來源:投資圈 |
美國當選總統特朗普周二與《紐約時報》的記者、編輯和專欄作家等人圍坐在會議桌前,接受了一場“群訪”。《紐約時報》繼續一貫對特朗普不友好的態度,扔出了一個個“難題”。第一財經本文試圖再現當時的情景(略有刪節),讓讀者感受到當時劍拔弩張的氣氛。
特朗普:我非常尊重《紐約時報》。《紐約時報》總是非常特別。我想我曾遭受粗暴的對待。很明顯,我在一定意義上被極度不公平地對待。我抱怨的不僅是《紐約時報》,但我會說《紐約時報》是所有當中最粗暴的。你可以說《華盛頓郵報》是負面的,但每隔一段時間,我實際上還得到一篇正面的文章。我希望能扭轉現狀,這也將使我今後的工作更容易。我們正在努力工作,並且很快會有偉大的人加入我們團隊。
“這絕對是最惡毒的選舉”
特朗普:在一個新聞報道中,有人說我不熱衷(起訴)。我想翻過(選舉)這頁,我不想倒退。我真的不想傷害克林頓。
她(克林頓)經歷了很多,並在許多不同的方面受到極大的痛苦。我不想傷害他們。競選是險惡的。他們說這次是最惡毒的黨內初選和最險惡的總統競選。我想,把這些加在一起,這絕對是最惡毒的選舉。大概我可以假設你賣了很多報紙。我認為,我們必須把國家的重點放在展望未來上。
馬修·普迪(MATTHEW PURDY,副主編):那麽你一定會把對克林頓郵件和基金會的調查從議事日程上去掉?
特朗普:不,這個問題已經問過了。我只是不對這件事很感興趣。我對醫療保險非常重視。我也很重視移民法案,並且我認為,甚至這個會議室里的人都會因此開心。你們已經持續談論移民法案50年了,但目前什麽也沒發生。
我非常看重一部公平和公正的移民法案,還有許多其他事情。我不想回顧過去,這是一個非常痛苦的時期。這曾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選舉,充斥著電子郵件事件、基金會事件,以及其他我們和整個國家經歷的一切。
卡羅林·萊恩(CAROLYN RYAN,高級政治編輯):你認為這會讓你的支持者失望嗎?他們似乎對克林頓事件的問責有動力?你會對他們說什麽?
特朗普:我不認為他們會失望。我想我會解釋一下,我們必須在許多方面拯救我們的國家。
因為我們國家真的面臨糟糕的大麻煩和問題。其中一個我談論到的大問題就是民眾的分裂。我認為很多人會感激我這樣做(不起訴),因為是時候改變前進的方向了。
伊麗莎白·伯米勒(ELISABETH BUMILLER,駐華盛頓記者站站長):我只是想跟進一下,你被問及不要對希拉里·克林頓進行任何調查的問題。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追究電子郵件調查或基金會調查中的任何一個?
特朗普:是的,你知道我們會有人(檢查官)調查各種事情。要是我在這件事上有任何影響,那我的意見是我們要向前看。你可以說,基金會做一些好的工作,他們可能犯了錯誤等等。競選失敗的那天晚上,對她來說很艱難。所以,我態度堅決,我們必須向前。我們有這麽多不同的問題要解決,我不認為我們必須翻舊賬。
我要研究一下巴黎氣候協議
特朗普:我非常仔細地審視這個問題。我有一個開放的心態。這是一個有趣的話題,因為沒有什麽話題比氣候變化有更多的不同意見。但的確有很多人站在氣候變化的對立面……我有一個非常開放的心態。我要研究很多發生在它上面的事情。
亞瑟·薩爾茲伯格(ARTHUR SULZBERGER Jr.,《紐約時報》發行人):好吧,既然我們住在一個島(曼哈頓)上,我想感謝你有一個開放的心態。我們看到了近年來這些暴風雨帶來的災難,對吧?我們親眼見過。
特朗普:我有一個開放的心態。我們總有暴風雨,亞瑟(薩爾茲伯格)。
薩爾茲伯格:但沒有這樣厲害的。
特朗普:你知道歷史上最熱的一天是在1890年代。你可以為不同的意見舉很多例證。我有一個完全開放的心態。
我的叔叔當麻省理工教授35年。他是一個偉大的工程師、科學家。他長期對這個問題很重視。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我不確定有誰會真的知道。科學家們一方面說,他們有科學依據,但日內瓦氣候大會時,那些科學家之間可怕的郵件被抖露出來了,上面可並不是這麽說的。
(但)我絕對有一個開放的心態。我會告訴你:清潔空氣是非常重要的,清潔的水是至關重要的,安全也至關重要。
你知道,你的文章里曾提到了很多高爾夫球場的問題。我有一些非常棒的高爾夫球場,我還因此收到了許多環保獎。
詹姆斯·班納特(JAMES BENNET,“觀點”版面編輯):當你說“開放的心態”,你的意思是你只是不知道人類活動是否會導致氣候變化?你認為人類活動和氣候變化有聯系嗎?
特朗普:我想有一些聯系,但這取決於多少,這也取決於美國的公司將花費多少。你必須明白,我們的公司現在沒什麽競爭力。大約四個星期前,我開始在我的許多發言稿內加一句話——自從小布什執政以來,我們已經失去了7萬家工廠。7萬家,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數字時,我說:“這肯定是一個書寫錯誤。但這不是一個錯誤,這是正確的。我們已經失去了7萬家工廠。
我們必須使自己具有競爭力。我們失去競爭力的原因很多,(氣候問題)已經越來越成為一個原因。許多公司和我們的總統達成(環保)協議,但他們並不守約,另外,這些公司制造產品的成本更低。所以我要非常努力研究這個問題。
米歇爾·希爾 (MICHAEL D. SHEAR,白宮記者):澄清氣候變化相關的簡單問題,你打算,正如你所說,退出巴黎氣候協議?
特朗普:我要去研究一下。
希爾:如果外國領導人的反應是提高進口美國商品的關稅,以抵消美國違背減少碳排放的承諾造成的環境損失,你是否能接受?
特朗普:我認為各國不會這樣對我們。我不認為他們的領導者會那麽不理智。無論我做什麽,他們都無能為力。但我會非常嚴肅地研究這個問題。
我不需要錢,我不需要任何東西
這是特朗普的全家福
希爾:第二個問題是關於你的全球商業利益和總統職位的結合。你當選總統後的這兩個星期,你已經見過你的印度商業夥伴……
特朗普:就你所言的潛在利益沖突問題,從立場來看,法律完全站在我身邊。總統不能有利益沖突,這已被報道得非常廣泛,我也不希望有任何利益沖突。
但我已經建立了一個全球性的大型公司。人們開始看到(我在)全球各地包括印度在內(創造的)工作崗位。通過這樣的工作機會,(我們)與印度人民建立了良好的關系。但有些人認為,我永遠不能再看到我的女兒伊萬卡。
有人插話: 那是在你任命伊萬卡成為公司代理總裁的前提下。
特朗普:(按照他們的邏輯),我唯一被允許見的是我10歲的兒子。
又有人問:你可以賣了你的公司,這樣,你就可以一直看到你的子女了?
特朗普: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因為我在全球有房地產產業。當我在選舉總統提交表格時,人們說,“這真的是一個大公司”。這個公司有優良的資產。而且,出售房地產和賣股票完全不同。我曾在“60分鐘”新聞節目上提到,我的公司和我現在做的相比是如此不重要,因為我不需要錢,我不需要任何東西。順便說一句,我有非常低的杠桿,我只有很小百分比的債務。
我不在乎我的公司。但如果一個合作夥伴來自印度或加拿大,並且我們剛建了一個漂亮的大建築。如果,他們來到我的辦公室,並想和我拍照。雖然現在我的孩子已經接手我的公司業務,但當初是我和這些人打交道的。那現在我要說什麽?我不會和你說話,不和你拍照?人之常情,我還是會拍的。
但我必須說,我被賦予權力來處理包括衛生保健等方面的各類事務。目前對我唯一重要的是運作我的國家。
別的總統從沒有我這麽巨大的財富
麥克爾·巴爾巴羅(MICHAEL BARBARO,政治記者):你會建立什麽樣的結構,以保持總統和公司分離?例如,過去24小時你與人會面,談到風力發電場可能幹擾你的高爾夫球場的風景。
特朗普:我可能提出過風力發電廠的問題,但這和我個人無關。風力發電是一個非常有欺騙性的事情。首先,我們不在美國制造風車,它們在德國和日本制造。風車還殺害鳥類。另外,我不認為它們能在沒有政府補貼的情況下工作。一些環保人士非常同意我的意見。
巴爾巴羅:澄清一下,我的問題是結構。你如何正式分開這些事情,以證明不存在你是以總統身份做這些事情的情況?
特朗普:我不想影響任何商業決策,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很難解釋。現在,根據法律,我可以是美國總統,同時全權經營我的公司,簽署商業文件。但我正在逐步退出我的公司業務,把它轉交給埃里克·特朗普、唐·特朗普、伊萬卡·特朗普以及一些我的高管。我大大減少了與承包商的會議。
我現在的這個情況是前無古人的。因為如果你看別的(總統),他們從沒有我這麽巨大的資產和財富,這是不同的。所以,我認為你對我必須建立某種類型的信任。另外,我也想嘗試使一些結構正式化,因為我不在乎我的業務。
我已經譴責納粹主義了
特朗普:(回答有關新任白宮首席策略師是種族主義者的質疑)認識班農很久了。如果我認為他是一個種族主義者,或其他任何類似的情況,我甚至不會考慮起用他。首先,我是做出決定的人,不是史蒂夫·班農或任何其他人。他是一個非常非常聰明的家夥。
《布賴特巴特》(極右派媒體,班農曾任執行主席)報道了很多新聞。就和《紐約時報》一樣,包括一些粗糙的故事。本質上,這是一份報紙、一個出版物。我知道那個家夥,他是個體面的家夥。他沒有和我在一起工作那麽久,他在我贏得初選後加入團隊。在許多方面,我認為他的觀點實際上與許多人可能認為的相反。
《布賴特巴特》比《紐約時報》更保守。但它真的只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新聞組織。它有自己的讀者群。它涵蓋了許多“另類右翼”的主題,但是你不能因此說史蒂夫·班農本人是“另類右翼”成員。認識他的人都喜歡他,包括左派人士。他幫助建立了一個相當成功的新聞組織。我覺得社會對他的評價並不公正。
順便說一下,如果你在任何問題上覺得我錯了,我很想聽到它。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唯一一個不允許給我打電話的人是Maureen(Maureen Dowd、《紐約時報》“觀點”專欄作家),她對待我太苛刻。不知道Maureen發生了什麽事!她曾經非常好。
有人插話:總統先生,我想問你,上周末“另類右翼”在華盛頓舉行了一次會議,他們承諾忠於納粹主義。你會譴責他們嗎?
特朗普:我已經譴責他們了。
所有的報紙都認為我會輸掉大選,恥辱!
特朗普:(回答總統如何與共和黨和國會互動的問題)現在他們都喜歡我。保羅·瑞安(眾議院議長)、明奇·麥康奈爾(共和黨籍參議院多數黨領袖)現在都喜歡我,競選勝利的結果如何能改變事態走向,這點非常神奇。我喜歡查克·舒默(紐約州參議員、民主黨籍參議院少數黨領袖)很長一段時間。實際上,我多年來為查克籌集了很多錢,並給了他很多錢。我想我是第一個為舒默捐款的人。當初查克·舒默訪問我在布魯克林的一個小辦公室,我不知道他是否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我相信這是他的第一次競選捐款,我給了他500美元。查克·舒默是個好人,我想我們會相處得很好。
迪恩·巴奎(Dean Baquet,《紐約時報》主編、前普利策獎得主):當你說:“我要推出一個數兆美元的基礎設施項目。”我很好奇明奇·麥康奈爾和保羅·瑞安願意花這些錢嗎?因為他們在共和黨的這邊,會說:“這是偉大的,但你不能夠這樣做,要平衡預算。”
上周面見特朗普前,美國媒體大佬正在緊張通氣
特朗普:讓我們看看我是否能完成吧。現在他們喜歡上了我。四個星期前,他們不喜歡。不幸的是我讀《紐約時報》。是的,如果我不讀,我可能會多活20年左右。
所有的報紙都認為我會輸掉總統選舉,這將是這個國家政治史上最大的恥辱。相反,我很容易贏得總統選舉,你看那些州。
如果你看看密蘇里州,布朗特(共和黨參議員)在選舉前幾天落後了五個百分點,他請我幫助他,我給他幫助,他最終贏得了連任。我幫了很多參議員,只有兩個我沒幫。
新罕布什爾州的那個參議員說她拒絕投票給我,結果落選之後來求一個在行政部門工作的機會,我說:“不,謝謝你,你拒絕投票給我。”另一個內華達州的參議員,曾經背書支持我,但是後來又撤銷背書。然後他在投票前打電話給我,說要我支持他,我說:“謝謝你,祝你好運”。我說,記錄下來,我希望你輸。
弗里德曼(《紐約時報》專欄作家):我來到這里,認為你會被這個工作嚇得不知所措,但我覺得你對它感到很舒服。
特朗普:我感覺舒服。我對工作感到驚訝,任何人都會這樣,但我老實說,湯姆(弗里德曼),我感覺很舒服,你知道這將是一個偉大的成就。如果我能在一年或兩年後回來這里說,並有很多人也在這里說:“你做了一份偉大的工作。”
剛接到比爾·蓋茨和蒂姆·庫克的電話
特朗普:(談到藍領就業問題)他們稱之為“鐵銹地帶”(美國中部現已衰敗的昔日制造業重鎮)是有原因的。回顧過去20年,他們以前不叫“鐵銹帶”,但是現在大量工廠關閉、設備生銹。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要照顧到那些被證明是喜歡我的人,而不是政客。如果政治人物不照顧這些人,他們不會贏。
這些工人真的很生氣。他們很聰明。我稱他們是被遺忘的男人和女人。我們要帶回工作。我已經跟這麽多公司說過,如果不遷回你的公司,你將不能賣給我們你的產品。
我相信你會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聽到公告,我已與許多把成千上萬工作崗位移送到海外的公司談話。
弗里德曼:那你有沒有擔心,那些公司會把他們的工廠留在這里,但工作將被機器人取代?
特朗普:他們會,我們也會做機器人。這是一件大事。現在我們不做機器人。我們不制造任何東西。但是,機器人產業正變得非常大,我們要制造它。我們將有更多的工廠。我們不能失去7萬家工廠。
我昨天很榮幸地接到比爾·蓋茨的電話,我們有一個很好的對話,我也接到了蘋果公司蒂姆·庫克的電話。我說:“蒂姆,對我來說,最大的成就之一,就是蘋果在美國建立一個大工廠,不再去中國、越南等地方制造產品。”他說:“我明白了。”我說:“我想我們會為你創造激勵措施,我想你會這樣做。我們將為企業制定一個非常大的減稅計劃,你會很高興。”但是我們要減稅,我們必須擺脫監管,無論你主張自由還是保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坐下來,向你展示任何人都認同是可笑的監管規定。而目前的監管造成公司不能運營,它們甚至不能啟動,它們不能擴張,它們被窒息。
我會大幅減稅,並大規模削減監管規定。我會見了包括美國大小企業主在內的許多人。他們對減少監管規定比減稅更感興趣。你知道我們有公司離開美國,因為稅太高了。但它們離開也是因為監管規定。兩者之中,大規模削減監管規定比大幅減稅更重要,更受歡迎。
奧巴馬花了很多錢,沒人知道錢到哪里去了
特朗普:(亞瑟提到了基礎建設)不,它不是核心,但它是一個重要因素。我們要做包括減稅、減少監管方面的很多事情,還有醫療保健體系的替換或廢除等。因為在保健上,人們支付的保費增加了一倍,他們甚至沒有得到任何東西,自付額是如此之高,甚至有的自付額為16000美元。所以他們付出了所有這些錢,他們甚至得不到醫療保健。所以這是非常重要的。
但基礎設施,將成為它的一部分。我甚至不認為它是大部分。這將是一個大數字,但我認為我會做比進行基礎設施建設更重要的事情,但基礎設施仍然是它的一部分,我們在談論一個非常大規模的基礎設施賬單。這不是一個非常“共和黨”的做法,但坦率地說,我事先不知道。
不幸的是,奧巴馬沒有花錢在基礎設施上,而是很多其他的東西上。我們要確保錢用在基礎設施、道路和高速公路上。奧巴馬花了很多錢,沒人知道這些年來錢都花到哪里去了。
我有一個大卡車司機朋友,他曾購買那些非常昂貴而性能好的卡車。但他大約兩個月前打電話給我說:“我要買最便宜的卡車。”我說:“為什麽?”他說:“我的卡車從紐約到加利福尼亞,它們都壞了。高速公路的路況不好,卡車總碰到坑坑窪窪。我不再買這些卡車了,我要買最便宜的、並且輪胎最牢固的卡車。”
美國領導的世界秩序到底是怎樣的?
希爾:在你會見奧巴馬總統後,他描述你似乎被他告訴你的東西弄得不知所措。所以我不知道你是否被你將要繼承的工作的重要性所淹沒,如果你能告訴我們更多關於與總統的談話,以及以後你們在電話上的交談內容(那會更好)。然後可以談談一些外交政策,這是我們在這里沒有談到的事情,以及你是否相信這種世界秩序——一個由美國領導的世界秩序,已經存在了幾十年的由這個國家承擔的國際安全責任和自由市場。
特朗普:當然。我與奧巴馬總統見面會談很好。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我真的很喜歡他。我認為他的意思是,這是一個非常有壓力的工作。但我不會被它壓倒。你可以做事情和修正他的錯誤,(但)我認為他正在做交接期間對國家絕對正確的事情。
弗里德曼:你認為美國在世界上的作用是什麽?我們過去50年扮演全球平衡者的角色,我們對於事情付出更多的代價,是因為這樣符合我們的最終利益。我從你身上聽到的是,我們要縮小這個角色。
特朗普:我不認為我們應該是一個國家創建者。我想我們試過了。我認為進入伊拉克是我國歷史上的大錯誤之一。我想我們錯了,然後很多壞事發生了,包括ISIS(“伊斯蘭國”)的形成。我們曾經可以采取不同的做法。
弗里德曼:北約?俄國?
特朗普:敘利亞,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因為我們將只是繼續戰鬥,永遠戰鬥。我對敘利亞有不同於其他許多人的看法。我不得不聽(參議員)格雷厄姆(Lindsey Graham)談論,攻擊敘利亞和攻擊俄羅斯,攻擊伊朗。你攻擊,不斷的攻擊,但是我們得到什麽?
我對敘利亞有一些非常強烈而確定的想法。我想那里正在發生可怕的事情。看看死亡,我不只是說我們人員的死亡,我的意思是你看看這些城市,亞瑟,它們在哪里?它們變成了大面積的碎石,還有數千人死亡。我認為這是一個恥辱。理想情況下,我們可以得到與敘利亞相關的協議。你知道普京打電話給我。
有人問:你怎麽看待這種關系?
特朗普:基本上每個人都打電話給我,所有的主要領導人,大多數我已經通過話了。
弗里德曼:你會重置與俄羅斯的關系嗎?
特朗普:我是很想能夠使俄羅斯與我們一起,這是我們共同的利益。我不會有任何先入為主的概念,但是在競選期間,媒體說唐納德·特朗普喜歡普京,普京愛唐納德·特朗普。
如果我們能與俄羅斯一起,將是一個積極的事情。我們不僅可以跟俄羅斯,而且我們可以與其他國家相處。
希望女婿做那個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帶來和平的人
約瑟夫·康(Joseph Kahn,《紐約時報》國際新聞主編):在敘利亞,你說你對如何處理敘利亞沖突有很強的想法,你能對我們描述一下嗎?
特朗普:我只能這樣說:我們必須結束敘利亞正在發生的瘋狂(事件)。(敘利亞話題轉入私下交流,未公開。)
哈格曼德:賈瑞德·庫什納(Jared Kushner,伊萬卡的丈夫、特朗普的女婿)在你的管理團隊中的角色是什麽?
“第一女婿”庫什納
特朗普:哦。也許沒什麽。因為我不想有人說“利益沖突”。即使美國總統被允許有任何他想要的沖突,但我不想這樣做。賈瑞德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家夥,可以對我非常有幫助。但是我很願意他能夠成為為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帶來和平的人。這將是一個偉大的成就,因為沒有人能夠做到。
哈格曼德:你認為他能成為(推動和平協議努力的)一部分嗎?
特朗普:我想他會很擅長。我的意思是他很了解這個地區,熟悉有影響力的人(賈瑞德是猶太人)。我很願意把(和平協議)列入許多我想要做的事情。現在很多人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你不能做到。我不同意,我想和平可以實現。我認為人們現在已經對殺人和被殺感到疲憊。我想我們可以這樣做。我有理由相信我可以做到。
哈格曼德:你的副總裁對重新使用水刑保持開放的思想。你在競選活動中談到這一點。我希望你能談談你如何看待酷刑這一點。
特朗普:我見到了馬修斯將軍,他是一個很受人尊敬的人,我們認真考慮提名他為國防部長。我和他有個很長的會面,我問他這個問題。我說:“你覺得怎麽樣?”令我驚訝,他說:“我從來沒有發現(上刑)它是有用的。”他說:“我總是發現,給我一包香煙和幾杯啤酒,我能做得更好。我用不著酷刑。”我對這個答案印象深刻。他是個強硬的人,被稱為“瘋狗將軍”。連他都這麽說。他改變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