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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總統應藍綠共治 避免空窗四個月 台大教授王業立:回歸憲法精神 選後由多數黨組閣

2016-01-11  TWM

學者認為,選後至政權交接前,馬總統應退居虛位元首,由國會多數黨組閣。他過去數度表態尊重雙首長制,是否兌現?大家都在看。

依據目前各家民調,一月十六日總統與立委選舉,台灣不但極可能第三度政黨輪替,甚至國民黨在立法院長期過半的政治生態也將一舉翻盤。

倘若民進黨同時取得行政權與國會多數,台灣政局將由目前的國民黨一致政府(行政首長與立法部門屬同一黨),轉變為民進黨一致政府。迎來的第一項挑戰,將是二月一日新國會就任至五月二十日總統交接期間,長達近四個月處於新、舊民意並存的狀態。

回顧二○○○年首次政黨輪替,當時看守期僅兩個月,且國會多數與舊總統皆屬國民黨;○八年第二次政黨輪替,儘管國會多數與新總統皆為國民黨,行政院長張俊雄在新國會上任時依慣例提總辭,當時總統陳水扁退回。由於看守期也是兩個月,新國會與舊內閣並存的問題並未太嚴重。

「馬英九總統面對一個很好的憲政機會。」台大政治系教授王業立分析,這次選後,馬英九可比照○八年,退回毛內閣總辭,不過與其依循前例,「此時更是馬英九真正回歸《憲法》、半總統制(又稱雙首長制)的歷史時刻。」

左右共治 不乏國際案例

根據《憲法增修條文》第三條,行政院有向立法院提施政方針、施政報告之責;立委有向行政院長及各部會首長質詢之權。王業立認為,舊內閣在新國會開議後,如 何提施政方針、施政報告?「馬上要下台的內閣去告訴新國會要做什麼,不是很奇怪嗎?這幾個月在憲政上完全變成空窗,有違責任政治的精神。」由在野黨主政、 總統退居二線的情形,在國際並不罕見,即政治學理上的「左右共治」。當在野黨於國會過半,總統任命在野黨推舉的人選擔任總理,是名副其實的雙首長制。

王業立以雙首長制運行已久的法國為例,至少有過三次「左右共治」,都是在國會改選後,由總統提名國會多數可接受的人選組閣。

「在台灣儘管談不上左右共治,但三個月『藍綠共治』,也是回歸憲政很重要的時刻。」王業立說,馬英九退居等待交接、虛位元首角色,一如法國左右共治時期;總統仍掌握國防、外交、兩岸與大政方針,一般事務則由對新國會負責的新行政團隊來執行。

馬英九過去數度表示會尊重雙首長制的憲政運作,也多次表明將提名國會多數黨組閣。一向自詡守法守憲的馬英九,卸任前有絕佳的機會,落實憲政精神、責任政治與個人誠信。馬總統做得到嗎?

撰文 / 陳柏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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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財早報:G20重申避免競爭性貶值 延遲退休方案將在明年出臺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6/02/4755121.html

一財早報:G20重申避免競爭性貶值 延遲退休方案將在明年出臺

第一財經資訊 2016-02-29 06:52:00

上海G20財長和央行行長會議27日晚間正式閉幕。會議重申將避免競爭性貶值,並同意就外匯市場進行密切討論溝通。IMF總裁拉加德當晚在新聞發布會上表示,G20財長和央行行長會議沒有討論新廣場協議。

市場消息

G20公報:提振全球增長 避免競爭性貶值

上海G20財長和央行行長會議27日晚間正式閉幕。會議重申將避免競爭性貶值,並同意就外匯市場進行密切討論溝通。IMF總裁拉加德當晚在新聞發布會上表示,G20財長和央行行長會議沒有討論新廣場協議,不存在簽署新廣場協議的條件。

延遲退休方案將在明年正式出臺

中社部研究所所長金維剛27日在北京表示,延遲退休方案將在明年正式出臺。出臺後會有五年左右的過渡期,或到2022年正式實施。

全國政協將討論十三五規劃綱要草案

2016年3月3日,政協第十二屆全國委員會第四次會議在北京召開,將討論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三個五年規劃綱要草案。

成品油價格調整或將連續第三次擱淺

新一輪成品油調價窗口將於今開啟。多家機構表示,鑒於國際油價極有可能仍低於國家發改委設定的40美元/桶的地板價,所以成品油價格調整或將連續第三次擱淺。

上海將抑制投資投機性購房

上海市住建委表示,將繼續抑制投資性購房,支持自住和改善性住房需求,嚴格執行住房限購。

國務院同意北京新能源汽車政策

北京新能源車總量控制政策已報請國務院同意,年內配置總量不超6萬。

我國將實施空間實驗室任務

我國將於今年中至明年上半年間,組織實施載人航天工程空間實驗室任務。

國資委今年會把更多央企股權劃給中國國新

中國國新內部人士透露,國資委今年會將更多的央企股權劃撥給中國國新,把中國國新打造成為類似新加坡淡馬錫的範本。

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3月底上海掛牌

由中國人民銀行牽頭組建的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將於3月底在上海正式掛牌。

本周滬深兩市限售股解禁市值約181億元

根據滬深交易所安排,本周(2月29日至3月4日)兩市共有24家公司共計19.44億限售股解禁上市流通,解禁市值約181億元。

任澤平:增配黃金 2-3個月內A股還有最後一跌

任澤平:股市現在面臨最後一跌,應該會在未來2-3個月見底。

光大證券披露去年58.5億救市

光大證券年報里披露,光大證券披露去年58.5億救市,證金救市賬本浮出水面。

司太立網上發行最終中簽率0.0487%

司太立回撥機制啟動後,網上發行最終中簽率為0.04865983%。

樂視網去年凈利增長近六成

樂視網:公司2015年度實現營業總收入130.17億元,同比增長90.89%;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5.79億元,同比增長59.04%;基本每股收益0.31元。

南方富時中國A50ETF26日錄5.5億凈申購

數據顯示,香港最大直接投資內地A股市場的RQFII-ETF——南方富時中國A50 ETF2月26日錄得5.5億人民幣凈申購。

今日股市

今日關註

熱股蘇富比 (BID)

公司與佳士得在全球藝術品拍賣市場形成雙寡頭壟斷,成立於1744年的英國倫敦,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藝術品拍賣行。公司業務主要分兩塊,一塊是藝術品,珠寶,投資級汽車的拍賣,另外一塊是金融服務,主要是給藝術品買家與交易商提供貸款。藝術品市場是典型的周期性市場,受全球經濟放緩的影響,公司股價從去年7月最高的$45跌到現在不足$23,而且公司對2016年業績展望不及華爾街預期,股價有繼續下探的趨勢。但是目前的營收約有10億美元,凈利潤率13%,市值15億美元,12.43倍P/E,1.56倍P/S,估值上來看已經開始有吸引力了,長期的投資價值開始顯現。需要註意的是該公司的負債過高,存在風險,另外藝術品市場何時到底不好判斷,可能要等好幾年。

熱股有限品牌(LB)

標普500成分股,公司成立於1963年的俄亥俄州哥倫布,是消費品牛股的典範。公司專註於女士內衣與護理用品的連鎖零售商店的經營,旗下品牌有維多利亞的秘密,LaSenza,HenryBendel,Bath&BodyWorks等,公司業務主要在美國,加拿大和英國,僅在美國就有2685家維密專賣店。由於2016年業績展望不及預期,股價可能會迎來比較大的調整。

隔夜市場

美國股市

道指下跌0.34%,報16639.97點

標普500指數下跌0.19%,報1948.05點

納指上漲0.18%,報4590.47點

國際油價

NYMEX原油下跌0.70%,收於每桶32.84美元

布倫特原油上漲2.75%,收於每桶36.68美元

國際金價

紐約黃金下跌1.29%,收於每盎司1222.80美元

中概股

編輯:姚逸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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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aS都想+服務,怎麽避免把自己累死?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310/154637.shtml

導讀 : 今天,我們邀請到峰瑞資本企業服務早期項目投資人田里,與互推網創始人李傑來進行一場 Ask Me Anything。

1999 年,Salesforce 在美國成立,按需收費的模式為傳統軟件服務商在 .com 時代提供了另一種可能。隨著時間推移,“SaaS+服務” 的模式逐漸為中國本土的 SaaS 團隊所采用。對於 SaaS 行業來說,“服務” 很像 iPhone 6S 的那個 S。產品的基本結構沒有重大改變。但新的特性讓產品表現擁有了較大的提升,與前代拉開差距。

然而,面對市值接近 500 億美元的Salesforce,集體估值僅為 35 億美元的中國 SaaS 行業多少還是有些失落。除了起步晚,未能精確瞄準痛點也限制了這類創業公司的發展。以針對 HR 行業的 SaaS 為例。招聘領域中有不少做 ATS(Applicant Tracking System)的 SaaS 產品,常見發展路徑為先推出效率工具獲客,再搭建交易平臺促成信息流動。然而中國的中小企業主對純軟件並沒有很強的付費意願。他們需要提升效率,但更需要解決問題的方案。

在HR互助社區 “互推網”(hrhutui.com)創始人李傑看來,相比純粹的軟件產品,企業更希望獲得解決實際工作痛點的服務。而這又與 HR 行業本身的非標準化極度吻合:針對 HR 的 SaaS 在起步階段還很難利用軟件替代服務,達到 SaaS 效應。只有在人工服務的過程中,不斷去把這些環節切得更細,理出標準化的做法,幫助用戶形成習慣。最後把這些已經標準化的動作用軟件產品來替代,解放出人工服務的投入。

今天,我們邀請到峰瑞資本企業服務早期項目投資人田里,與互推網創始人李傑來進行一場 Ask Me Anything。他們的話題是“SaaS+服務” 。如果你想和李傑進行更多溝通,他的郵箱是[email protected]

HR SaaS:to C 易撕逼,不如好好做 to B?

春節一過,兩家渠道招聘服務公司立即開撕。但回顧整個 HR 行業的戰爭史,這樣的口水戰實在是不值一提。

田:上個月幾家招聘領域的創業公司再次成為創投圈焦點。從兩家招聘網站的口水戰中,你看到舊有的渠道模式有哪些不足?

李:在我看來,線上招聘發展至今主要經歷了如下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解決信息不對稱問題,讓招聘或求職信息進行單向流動。

以前的用人單位要招聘,會在公司門口或者各種公告欄中張貼招聘啟事,求職者前往應聘。這導致企業和求職者間的信息極不對稱。以 51Job、智聯等為代表的招聘平臺,把原先存在線下的這些招聘需求和求職需求搬至線上,解決信息不對稱。

然而,這些信息的流動都是單向的。一方面,當求職者看到職位描述時,只能按自己的理解去投遞簡歷。另一方面,企業 HR 只能到簡歷庫中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尋找人才。匹配效率以及精準度問題成了招聘最大的痛,HR 的大量工作都放在篩選簡歷上。

大量時間放在篩選簡歷上,匹配效率成為 HR 最大的痛。

第二階段:提高求職者和企業職位匹配效率或精準度。

以拉勾等為代表的垂直行業招聘公司,從行業上把求職和招聘範圍縮小至更精確的範圍內。另一類以 Linkedin、脈脈等為代表,通過增加社交和互動的方式來推進信息在企業 HR 和求職者的雙向流動。除此以外,獵聘通過引進獵頭這個角色來提升中高端人才和崗位的匹配度,以 “e 成”為代表的招聘服務則通過智能算法來提升匹配效率。

從去年開始,互推模式逐步興起。這類模式主要利用 HR 這個群體接觸過的閑置人才資源、專業技能,來提升求職者和崗位需求的匹配效率以及精準度。

田:你的經歷非常特別。2006 年大學畢業後在華為深圳總部從事軟件開發,之後到浙大網新組建了一支規模僅次於阿里的數據庫團隊。2010 年從程序員轉型為 HRD,管理擁有近 2000 人的網新,還考入浙大 MBA 學習。背靠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身份,你覺得創業公司應該如何用技術手段提高 HR 的工作效率,幫助他們贏得尊敬和成就感?

李:近年來 HR 領域出現了很多非常成功的 SaaS 公司。在美國,就有 Workday,Gusto(ZenPayroll),Zenefits,SuccessFactors,Taleo。國內也逐步開始有一些 HR SaaS 公司嶄露頭角。HR SaaS 走熱的背後,是企業對人力資源價值提升的期望、HR 個人職業發展訴求帶來的必然產物。

以 Zenpayroll 為代表的 HR SaaS 一直以來都受到 VC 追捧。

傳統 HR 的職能分為 3 個部分:服務功能、管理功能以及業務功能。服務功能是人力資源管理中的日常基礎事務性工作,比如招聘中的簡歷篩選及面試安排、員工勞動合同簽訂、考勤數據統計、五險一金繳納、工資單制作等等。管理功能是 HR 在人才的選育用留上代表公司行使的職能,比如企業文化的宣導貫徹、各種 HR 政策和方案的制定、執行情況的監管和改進等等。

而業務功能更多與企業的商業活動有關,讓人力資源成為驅動業務的力量,比如 HR 如何深入業務,然後結合不同的業務特性,協助業務團隊不斷提升戰鬥力和凝聚力。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企業都實行了 HRBP(人力資源業務合作夥伴),正順應了這種潮流。

縱觀 HR 的 3 個職能,對企業最有價值的功能應屬管理功能和業務功能。然而,國內大部分企業的 HR 團隊有 80% 的精力消耗在服務功能上。隨著今年國內人力資源成熟度的提升、人力成本的上漲,不論是企業還是 HR 個人,都希望把 HR 的重心從服務功能中解脫出來,更大地發揮其管理功能和業務功能。因此,很多管理成熟度較高的大企業把這些服務外包給傳統人力資源服務機構。但這種模式很難大規模複制:傳統機構的收費往往都很貴, 中小企業很難承擔。

將一部分 HR 服務外包給傳統機構,代價是中小企業難以承擔的。

基於這樣的現狀,一些成本低、效率高、且能為 HR 減少服務壓力的 SaaS 產品開始逐步彰顯其價值,比如減輕找簡歷篩簡歷壓力的招聘類 SaaS 產品、進行五險繳納和管理的社保類 SaaS 產品等。由於和傳統 SaaS 類別相比(如 CRM、ERP 等),針對 HR 的 SaaS 在起步階段還很難利用軟件替代服務,達到 SaaS 效應(Software as a Service,軟件即服務),因為原本 HR 提供的人工服務過於非標準化。因此,這類產品會有比較明顯的服務特性,即從 “SaaS+服務” 的模式開始。

當投入在服務功能上的精力得到較好的釋放後,HR 就可以更精細化地進行發揮其管理功能和業務功能,提升企業在人力資源管理效率,簡化流程。這時,過程管理類的 SaaS 產品就會發揮出其價值,比如招聘過程管理、績效管理、員工職業發展、薪酬和人力成本分析等。這些領域對 HR 更深層次的專業度要求會比較高,所以以 “軟件+咨詢” 作為形態的產品會更受歡迎。

田:招聘只是 HR 六大技能板塊的一個。當初為什麽會選擇從 HR 互相推薦簡歷,切入這個領域?

李:招聘是 HR 最重要的職能之一,也是絕大多數企業的痛點。在傳統模式中,企業不得不花大價錢到各種招聘渠道購買簡歷套餐,然後進行 “大海撈針” 的工作。在下載、溝通大量的簡歷後,HR 才可能能錄用到一個合適的人才,但那些沒有用上的簡歷就變成了閑置資產。因此,HR 之間會組建微信群、QQ 群,相互推薦人選進行資源互換。但這種自發社群由於參與人數、實時性以及檢索便利性等方面的限制,很難解決大家相互推薦的需要。所以,我們希望能通過搭建平臺的方式,解決 HR 的需求。

互推簡歷是 HR 行業長久以來的慣例。囿於平臺規模的限制,這一活動原本只在小範圍展開。

從招聘結果來看,基於 HR 間的相互推薦更容易找到合適的人選。這是由於平臺中的需求方、供給方都是同一群人,對職位和候選人的認知會比較接近,也會有更多共同語言。同時,HR 是一個需要不斷更新技能的行業,互相學習、幫助的社群顯得十分重要。因此,面向 HR 的交易市場冷啟動會比其他類型的交易市場要快。

除了 HR 群體,求職者也會受益於這樣的機制,找到更合適的去處。在征得面試過但沒有錄用的求職者同意後,HR 可以用自身的專業技能和更廣泛的渠道,幫助他們尋找到更合適的去處,並給予職業發展方面的建議。

面對最非標的 HR 行業,SaaS 的服務應該怎麽做?

田: “SaaS+服務” 概念被越來越多人提起。但過重的服務與 SaaS 效應有些背道而馳。你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SaaS+服務,成為近年來 SaaS 行業最熱門的議題。

李:SaaS 的終極效應一定會在企業服務上被發揮出來。只是出於一些現實原因,很多方向的 SaaS 產品從 Software + Service 的角度切入會更容易被用戶接受。

拿 HR 領域的 SaaS 舉例。相比純粹的軟件產品,企業更希望獲得能解決實際工作痛點的服務。比如制作工資單, 原來很多 HR 線下用 Excel 統計感覺也算方便,所以盡管薪酬 SaaS 產品的功能會比 Excel 好用,很多企業也沒有太強的動力去使用這個 SaaS 產品。但如果你的 SaaS 產品能配套提供合法合理進行個稅籌劃的服務或方案,就會受歡迎得多。因為這才是薪酬 HR 工作最痛的。

其次,人力服務不夠標準化。不論是 HR、財務還是法務,對專業要求很高,看似簡單的一項工作也由很多環節組成的。國內大部分企業在這些環節中的成熟度和規範度還比較弱,做法不夠統一。因此,初創企業在切入不夠標準化的環節時,不能全依賴軟件的力量,而是需要人工服務的力量去完成,甚至需要投入很重的服務。在人工服務的過程中,不斷去把這些環節切得更細,理出標準化的做法,幫助用戶形成習慣。最後把這些已經標準化的動作用軟件產品來替代,解放出人工服務的投入。

在切入不夠標準化的環節時,不能全依賴軟件的力量,而是需要人工服務的力量去完成,甚至需要投入很重的服務。

還有,在國內的目前階段,很多企業主,尤其是中小企業主,對於純軟件的付費意願還不夠強。與此相同的還有傳統企業主。他們也沒有太強的付費習慣,對成本極為敏感,會盡可能避免在軟件上的大型支出。相比之下,對於看得見、能直接解決痛點的服務,他們的付費意願會強得多。

人才互推要解決的是企業招聘需求和候選人匹配效率和精準度的難題。理論上,格式化的職位簡介(JD)、簡歷是可以通過一定的維度和算法進行匹配的。但現實是候選人的簡歷往往不夠標準化。

舉幾個例子,比如候選人的簡歷上期望工作地點一般是到城市,但往往 HR 在下載了簡歷溝通之後會發現:候選人住城市最北邊,而企業是在最南邊。招聘工作到這里就停滯了,並不會進行面試等環節。HR 下載、審閱簡歷的時間就被浪費了。

再比如,候選人簡歷上註水的情況也比較普遍。而相對一份 “冷冰冰” 的簡歷,人是活的。很多訴求或者實際情況往往不會被寫入到簡歷中去,只有溝通過才能發覺出來。

招聘從來都不是一件冷冰冰的事。

在人才互推過程中,我們的用戶在推薦人才時需要寫推薦評語,而這些評語來自於實際面試或溝通中。一份帶有專業人士推薦意見的簡歷,就相當於已經有人幫你面過一輪了,會更精準,感覺上也更溫暖。通過技術力量,我們也逐步集成了基於職位和簡歷之間算法,幫助 HR 更好地完成互助。全國有接近 1500 萬的 HR 群體,如果把這個群體的閑置技能最大化,並且能在相互幫助中不斷提升技能,可以提高這一行業的社會價值。

田:招聘領域中有不少專門做 ATS(Applicant Tracking System)的 SaaS 產品。理論上當使用該產品的客戶較多時,簡歷就有可能在平臺內部流動起來,從而實現交易平臺。對於這樣的潛在競爭,你怎麽看?

李:一個完整的招聘過程可以切分成這些環節:招聘需求管理、職位管理、候選人管理、渠道管理、面試管理、Offer 管理、雇前體檢和背調管理、入職管理。大部分時下的 ATS 都為特定環節提供了工具。從企業用戶的認知角度,一開始 ATS 會被視為能帶來效率提升的軟件。而類似互推的模式,則會被視為可以帶來人才的交易平臺。從大部分企業面臨的招聘痛點來說,後者更容易被用戶接受。

相較於 ATS,從交易平臺切入的 “SaaS+服務” 更容易觸碰用戶痛點。

正如你提到的,真正野心大的 ATS 絕不只是想把這些工具簡單地搬到雲上面。他們有更大的目標:當積累起一定規模的企業客戶之後,打破這些企業之間的壁壘,讓企業之間能把閑置的資源進行共享,形成協同效應。所以,大部分 ATS 的發展路徑是先出 SaaS 工具,然後鼓勵企業客戶綁定各種招聘渠道的賬號密碼或上傳候選人簡歷,解決人才 sourcing 的問題。

我們更看好另一條路:先提供交易平臺,通過 HR 互助推薦閑置人才的形式解決 sourcing 的問題。再提供 SaaS 工具,以提高用戶粘性和生命周期。這種直接切用戶痛點的方式,可以給用戶留下比較深的品牌印象——提供的是服務,而不是工具。此外,由於人才互推是一個供給端比需求端更為重要的事情。交易平臺上人才的數量、廣度,直接決定了平臺的活躍度。而先做交易平臺可以很好地聚集供給端,在獲客速度與成本方面都擁有很強的優勢。

相較於齒輪(效率工具),企業用戶更願意為看得見的手(服務)買單。

此外,ATS 一般積累的都是企業客戶。從數據隱私角度和動力來看,以企業行為去主動打破企業間壁壘,讓閑置人才資源流動起來,難度遠大於通過 HR 個人來完成。

HR 領域的 Airbnb 會長什麽樣?

田:你剛才提到無論是 ATS 還是 “人才互推”,最終的目標之一都是打破企業之間的壁壘,進行一定程度的閑置人才資源共享,從而發生協同效應。企業老板能支持這事嗎?

李:這個問題需要從這麽幾個方面來看:

首先,共享經濟正在影響各行各業。但每當這種新型經濟模式進入特定行業的時候,肯定會受到相關利益控制方的不支持甚至抵制,比如 Uber 受到了來自政府和出租車公司的壓力,Zenefits 受到了來自政府和傳統保險中介公司的壓力,ZenPayroll 則讓很多人擔心泄露薪資。這是非常正常的局面。但隨著時間推移,用戶逐步享受到共享經濟的便捷,就會逐漸包容這類產品、服務。

Zenefits 等創業公司自問世以來就備受爭議,甚至受到同行的打壓。

其次,從供應端的人才資源來看,我們倡導推薦出來的簡歷是推薦者所在企業用不上的,這對企業來說屬於閑置資產。另外,這兩年整個招聘的大環境已經由原來的 “人才找工作” 轉變成了 “HR找人才”。很多 HR 變得越來越銷售導向,主動出擊通過 Linkedin、脈脈或者其他各種圈子積累起自己的求職者人脈,這些人才資源一定程度上是屬於 HR 個人的。

另外,在用工模式方面,隨著人力成本的上漲和企業用工形式的更開放,一個員工服務多家企業的現象也會越來越多,進而成為一種常態。

最後,許多人看到了這一職位光鮮的一面,卻很少註意到大量的基層 HR。有限的平臺導致他們不論是在待遇還是工作成就感上都不盡如人意。待遇都好理解。在工作成就感上,不少 HR 費很大勁接觸候選人,聊了之後,由於工作地點不匹配、待遇給不起等原因最後沒錄用,工作上的挫敗感是比較強的。對於這樣的 HR,我們希望為他們提供人才互推的平臺,進一步幫助求職者,並通過推薦成功所獲得的回報提升工作成就感。

HR 行業並不永遠光鮮亮麗。許多基層 HR 由於缺乏合適的平臺,工作成就感無法保證。

田: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你碰到最大的困難是什麽?

李:和大部分撮合信息的工具一樣,最大的困難是如何在創業初期解決供給端的問題。由於產品本身的體驗度還有提升空間,以及對新興平臺缺乏信任度,起初拉新並不容易。比如在產品上,一開始用戶上傳簡歷需要填寫幾個關鍵信息,然後以附件的形式上傳文件。為了提高用戶體驗,我們開發了高精度簡歷智能解析和抓取工具,使用戶的上傳動作由原來的 1 分鐘變成了 1 秒鐘,並在供給過程的標準化和智能化、需求方反饋機制、運營策略等方面不斷改進。從目前的數據上來看,這些改進都極大地提升了供給側的表現。2 月的供給量相比 1 月提升了近 600%。

田:目前很多 HR SaaS 產品雖然切入點不一,但很多都想著未來進入 HR 的其他模塊。你是否有這方面的打算?

李:HR 從模塊上來分,可被分為:人力資源規劃、招聘、培訓與發展、績效管理、薪酬福利、員工關系。很多企業會按照差不多員工人數百分之一來配置 HR 的人數。在大部分中小企業中,這六大模塊都會集中一兩個 HR 身上。但如果使用 A 公司的招聘 SaaS,B 公司的薪酬 SaaS,用戶使用工具的效率會受影響。

連通,是未來 HR SaaS 的必然趨勢。

另一方面,HR 的 6 大模塊中很多模塊都是比較相關的,比如招聘 offer 里的數據、考勤數據、社保數據、績效數據等都會影響薪酬工資單。所以對於已經積累的客戶,為他們提供較為完整的工具還是有必要的。 

未來我們也會進入 HR 的其他領域。由最痛的招聘切入快速聚集起大量的 HR 用戶,促成互助或交易形成粘性,然後橫向切入 HR 其他模塊,形成 “HR 互助+SaaS 自助” 的價值鏈。最後,縱向進入互聯網 IT 之外的其他垂直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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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紮與馬雲都在做VR:創業者如何避免成為炮灰?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324/154847.shtml

導讀 : 巨頭進軍後,創業者該怎麽辦?

日前,小紮在北京霧霾中晨跑之後,在北京參加了“中國發展高層論壇2016年會”。參會的包括馬雲、雷軍以及Uber創始人特拉維斯·卡蘭尼克。會上,小紮與馬雲一起聊起了VR。紮克伯克表示,今年是消費級VR年,Oculus Rift也將今年上市,並預測五到十年之後,VR手機也會成為市場主流。馬雲也表示願意幫小紮賣Oculus。

Facebook之外,索尼、三星、HTC、等也有各自的VR產品布局。HTC更是將大賭註都押在了VR,希望VR能幫助HTC翻盤贏得下一場風口。在國內,阿里日前剛剛宣布成立VR實驗室,並首次對外透露集團VR戰略,並啟動Buy+計劃引領未來購物體驗,搭建VR商業生態。甚至視頻網站也在紛紛打VR牌,比如愛奇藝上線VR頻道,部分內容可以用VR設備觀看。芒果TV開始嘗試將旗下綜藝節目通過VR技術播放,並上線了《我是歌手》VR專區。許多地方政府也頗具前瞻性,比如南昌市長郭安在十二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江西團媒體開放日上表示:南昌將啟動全球首個城市級虛擬現實產業規劃,南昌有信心打造千億VR產業。

VR的火爆趨勢也在推動更多創業者湧入。創業者的想法也很簡單,打造爆款或者被巨頭收購。在國內的虛擬現實市場上,在VR頭盔方面有銀河數娛、小鳥看、深圳虛擬現實科技(3 Glasses)等公司;一體機、VR眼鏡產品領域有睿悅信息Nibiru、焰火工坊等;在內容領域,有暴風魔鏡App、贊那度“旅行VR”、周邊設備領域,也出現了Virtuix的Omni 體感跑步機、蟻視體感槍、鋒時互動手勢動作捕捉控制器“微動Vidoo”等公司。但我們看到,國內VR的創業卻並沒有驚艷的產品,而更多的產品則帶來廉價的直覺印象,有許多僅需30元就能用透鏡和硬紙板就做出來的簡易VR設備產品。而暴風就一直將旗下VR設備魔鏡定在99元的價位,各初創公司的推出的眼鏡盒子的售價普遍在300元以下。

筆者此前曾在《VR是個坑:創業者急著入局或成巨頭炮灰》一文指出,VR創業有諸多難點:技術壁壘高,資金投入與時間研發周期長、虛擬現實硬件領域產業鏈並未完善、硬件產品技術與沈浸式的體驗缺失、內容缺乏、市場需求與盈利模式尚待挖掘。總之就是創業時機尚不成熟。

有句話是說,時機不對,越努力越尷尬。VR面臨的行業性難題首先是VR內容缺失。比如說,VR起步階段最先切入的領域應該是遊戲和影視內容領域,而在遊戲領域,Oculus、三星、HTC等科技巨頭,在內容方面的作品產出依然乏力。 國外YouTube,國內愛奇藝、芒果TV,都在試水VR影視內容,目前很難說有什麽高質量的VR視頻。即便是擁有強大娛樂內容產業支撐和技術支撐的迪斯尼與索尼等,依然不見有幾款VR遊戲作品問世,索尼在Project Morpheus推出2年來,也僅制作了20款Dome遊戲作品。

其次是行業標準沒有統一,技術不成熟。比如國內不少技術儲備不足的大公司更傾向於通過資本手段進入VR,在整體技術方面,正如某業內人士說的,整個VR行業在輸出設備端的分辨率、顯示頻率、跟蹤精度、視場角、重量等方面的技術指標還不夠高。另外,目前包括小米騰訊樂視等巨頭雖然在VR都有布局,但在硬件、內容還是底層都尚未系統化,這也源於行業標準尚未確定,雖然微軟、Facebook、索尼、三星等企業在這一領域已經耕耘較長時間,但基於整個VR產業鏈的標準的推進依然乏力。

這也緣於是VR產業上下遊生態鏈尚未成型。我們知道,一個產業的形成,需要分散在產業鏈各處的企業形成完整統一的生態系統,才能夠有足夠的產能來支撐VR產業千萬級別的出貨量。但在目前而言,基於VR產業的電子元器件,屏幕,鏡片,處理器、芯片,核心傳感器,屏幕,零部件等等核心組件廠家的技術儲備尚有欠缺,前面提到,國內國際文化傳媒、電影視頻,遊戲娛樂的內容端產出能力依舊欠缺。分散在各地的並不完整的產業鏈也並不足以支撐這個產業爆發期迅速到來。這也是為什麽國內產出的VR產品多走低端路子的原因,因為技術與產業鏈的不成熟,還不足以支撐VR產品能夠有資本和技術走高端路線。所以說,沒人會質疑VR能重塑一個龐大的產業,而需要考慮的是,什麽時候這個時間節點會到來。

如果說,創業者盲目切入VR領域可能會成為巨頭炮灰。那麽筆者今天要談的是,創業者若想不成為炮灰,應該怎麽做?

卡準需求用戶,在技術與內容端尋求核心掌控力

在國內,多數創業者以做手機的心態在做VR,但VR產業鏈與手機產業鏈還是有所區別。手機是一種剛需性產品,每個人都是潛在用戶,可以容納一個巨大的市場。但VR更多的是消費升級時代的娛樂產品,VR產品主打多數與高端娛樂需求相關。所以在這個需求前提下,VR的用戶定位初期階段應該是中產階層或者白領階層,而不是一種性價比或者便宜消費電子產品的定位。因為在高端品牌下壓的時候,類似Oculus、三星等企業領跑優勢明顯,並且其產品定價也不高,這類巨頭品牌價格下壓時對創業者會是碾壓性的優勢。而VR如果是消費升級時代的產品定位,那麽市場上更需要驚艷的VR產品,產品本身更需要追求品質和用戶體驗上的沈浸感。

因此,VR產品當前正處於技術紅利與內容紅利的前夜,也就是說,做VR,要麽是技術上具備優勢,比如說有自身的硬件方案,保證全面的VR遊戲體驗,或者說能夠從產品端提高性能,解決發熱,眩暈感、續航、3D手勢交互,移動場景等諸多問題。另外,要麽是內容具備優勢,能夠做VR某一特定領域的內容供應商,在行業不成熟內容稀缺期間迅速建立品牌,建立某一特定領域的內容資源優勢。要麽在技術與內容都有優勢,如果僅僅是因為風口就在那兒,所以必須要去踩,抱著這心理的多半會成為巨頭戰車推進後的炮灰。

切準VR的場景定位與盈利模式

一般來說,如果要迅速普及類的科技產品,離不開應用場景。VR的應用場景是室內場景還是室外移動場景?比如說,手機之所以能稱之為剛需型產品就在其移動性,即無時無刻隨時隨地都可以用,而如果消費者買了個VR頭盔類產品,塞在背包里,上街無聊偶爾拿出來體驗一把,總是不太現實吧,比如說大熱門的手機遊戲《憤怒的小鳥》推出VR版了,VR 版的視角轉移到了小鳥身後,玩家需佩戴 Samsung Gear VR 頭盔通過移動頭部來控制小鳥順著光圈飛行到終點,這種玩法的感覺過於強烈,需要遊戲者帶上VR頭盔全神貫註地操控,因此不具備隨時隨地體驗的操作基礎,那麽這決定著VR遊戲類產品可能是不具備移動場景的屬性。正如有知乎用戶說:你可以適應拿著手機低著頭看的世界,但你可以接受每個人帶個大饅頭在頭上的世界麽?

所以說,VR產品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移動場景屬性以及如何定位,用戶在什麽時候需要這個玩具,怎麽從技術上推動手勢交互技術成熟,讓VR脫離遊戲機的定位走入尋常百姓家,然後從這個角度來開始做產品,如果沒有解決場景問題,它就是一個在娛樂場所里面的遊戲類的玩具。

另外是盈利模式問題,VR硬件創業者除了賣硬件,內容制作者除了賣內容,還有更好的打法嗎?至少目前還沒有。對於創業者而言,從一開始切入VR領域,就應該想著長遠布局,如何尋求盈利,一般來說,這種迅速火爆的領域往往也會在遲遲看不到產出的同時迅速被投資人拋棄。比如早在2014年,智能硬件的概念喧囂塵上,資本市場喊著智能硬件的元年來了,各大互聯網公司與創業者在智能硬件上頻頻布局,但我們發現到如今,幾乎沒有一件可以風靡一時被人津津樂道而被稱之為爆款的產品。當時瘋狂湧入的智能硬件創業玩家目前還剩多少?所以說,所謂的元年,只是資本市場周期性需要的新概念。

圍繞VR產業鏈上下遊其中的一環切入,將核心優勢化成產業鏈不可或缺的一環

相信很多人對關於猶太人與中國人創業的故事耳熟能詳。一個猶太人來到小鎮上開了個加油站。第二個猶太人來了,想到加油站的客戶需要吃飯,所以開了餐館;第三個猶太人來了開了個酒店;後面的接著開了超市等等,於是產業鏈各端廠商形成互補共贏的關系,一個經濟繁榮欣欣向榮的小鎮就這樣形成了。而一個中國人來到小鎮上開了個加油站,生意很火;第二個中國人來了,發現這個人的加油站生意火的讓人羨慕嫉妒恨,於是也開了一個加油站;第三個、第四,第五個中國人過來都幹同樣的事,最後惡性競爭打折促銷互相傾軋,結果加油站紛紛倒閉,小鎮還是原來的樣子。

VR創業領域目前就差不多是這樣,大部分在做VR眼鏡與頭盔。比如靈鏡CEO去年就表示,一年前相關做VR眼鏡的公司不到10家,到去年年底,這個數字翻了近乎10倍。

筆者在這里想談的是,VR產業未來若會爆發,那麽必然有平臺型的巨頭公司出現,那麽分散在產業鏈各處的VR硬件或者零部件廠商或者內容廠商必然會享受這一波紅利,比如在智能手機領域,蘋果帶動了富士康與臺積電等組裝廠商與芯片廠商的繁榮。VR布局應該是同樣的道理,創業者應該想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有針對性的在核心優勢點卡位布局,比如說遊戲動漫類內容制作公司可以考慮分散一部分人力資源聚焦於VR遊戲與動漫內容的前期制作,芯片廠商可以考慮如何提升自身技術比如4K的解碼能力支持高解析度的遊戲與視頻,逐步從基因優勢上積澱自身底蘊繼而達成在VR領域的破局的能力。做投影光學系統設計的,可以考慮適當增加研發投入,以便於在未來可以做到適用於VR電影的棱鏡與球面鏡的光學零部件技術的領先優勢。VR電影的未來可能是幕布是環繞在用戶頭上的360°空間,如何從這個技術點切入來給用戶帶來絕佳的視聽感受也是創業者需要考慮的,傳感器廠商應該意識到自身在VR產業中的核心價值,應有意識的去研發推動更好的人機交互的體驗,這是實現深度傳感的基礎。

從這個意義上說,VR創業者應該要具有“產業公地”的思路,尋求在人無我有的產業環節切入,解決某一個環節的問題,即圍繞產業鏈上下遊其中的一環切入產品,推動產業鏈集群發展,而不是一窩蜂去做同樣的事情,一上來就都去做個頭盔或眼鏡,這樣的結果必然是炮灰。紮克伯格此前與馬雲聊天說到:我通常會說,你要想著解決問題,而不是想著去開一家公司,很多人在沒有想到解決什麽樣的問題之前就開了公司。

也就是說,VR創業者需要考慮的是整條VR產業鏈是如何運作的,自身的優勢在哪里,我處在整條產業鏈的哪一個環節,未來隨著整個VR產業鏈的成熟,我如何才可能成為當前環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創業者也切忌學巨頭的平臺型生態玩法:學做關鍵資源供應商

最後建議創業者也切忌學巨頭的平臺型玩法。因為巨頭型公司做VR的目的與創業者的起步就不一樣,巨頭更希望借助VR的概念試水一輪,看能不能在自有的平臺、生態上加上點新的概念與玩法,將自身的資源與平臺優勢平移到這個領域。比如說,目前來看,facebook想打造的是VR在硬件+內容+應用商店分發+社交的生態圈,騰訊做VR想依托自身的用戶優勢,做VR內容與渠道的分發老大,或者說進一步開拓遊戲領域的盈利布局。樂視與小米是想借VR充實生態打法,借此延伸自身的產業鏈布局,擴展更多的想象空間。HTC則急需新的業務來幫助自己轉型或者探索新的盈利點,轉移投資人與業界的視線。

對巨頭而言,VR是輔業,成功了固然通過新的業務給資本市場帶來想象空間,即便失敗,也只是一次試錯,核心業務並無損傷。但對創業者而言,VR是主業務,所以必須全力以赴,從一開始,就要從戰略高度思考,從垂直領域切入,以做精品的思路入手,並考慮清楚未來產品的規劃與商業模式。核心思路是在VR領域的某個核心環節能夠解決關鍵技術以及用戶體驗的痛點與特定的應用場景,並能在整個產業鏈技術發展與配套跟進時,能提供關鍵的內容或技術,那麽,當你在產業發展處於上升的風口之時,往往就能成為各方VR巨頭都需要搶占的關鍵資源或技術內容供應商,在這個時候,你便開始掌控話語權,如果能做到這一步,VR的蛋糕必然會有你的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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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團隊如何避免走入KPI的陷阱?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603/156297.shtml

創業團隊如何避免走入KPI的陷阱?
白崎 白崎

創業團隊如何避免走入KPI的陷阱?

KPI不是萬惡的,首先你得會用。

黑馬說

百度事件將KPI推上了風口浪尖,一時間KPI就成了萬惡之源,不少人甚至提議廢除KPI,用OKR來取代KPI。對於創業公司來說,實行OKR遠遠不如KPI來得容易,那麽,我們應該如何避免陷入KPI陷阱中呢?

文|白崎

三個關於KPI的故事

第一個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我上一份工作是在獵豹移動做市場傳播和用戶運營的工作,當時我的老板(現獵豹分管市場營銷的VP)是一個類似「掃地僧」的傳奇人物,平常很少直接幹預具體項目應該怎麽做,只是提一些大方向的意見。但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市場部是全公司戰鬥力最強、地位最高的部門,這在互聯網行業是很罕見的一種現象。

不管是市場傳播,還是用戶運營,業內習慣以粉絲數、曝光量、微博轉發量、微信閱讀數這些指標作為KPI。但那時候,我們並沒有KPI。每次做完項目後匯報結果,也會提這條微博有幾十萬人轉發,曝光量幾百萬,百度指數有多少,我的老板總是不冷不淡地看完,然後自己親自去看一遍市場反饋,心里基本就有評價了,匯報中的這些數字也僅僅是數字。除非做得太爛,否則他一般不發表太多評論。市場部成立的四年時間內,只有3個項目是得到他認可的,這其中就包含當年赫赫有名的獵豹瀏覽器搶票項目,除此之外,都入不了他的眼。

沒有KPI,是因為已經有標桿豎在那里了。如果說真的有一個KPI,那應該是超越前面三個被認可的標桿項目,成為第四個。至於好看的數字?那是容易讓人產生自滿的陷阱

第二個故事也是發生在獵豹這家公司里的,是關於產品經理的KPI。我發現其實業內很多公司對於產品經理的KPI界定都是有問題的,絕大部分產品經理背的KPI是用戶數和活躍度,但實際上完成這兩個指標的是產品運營,大部分產品還做不到產品自增長的條件,在沒有運營的情況下單靠產品自身吸引新增用戶,恐怕早就死在冷啟動階段了吧。

我前東家的大Boss傅盛是一個頂尖的產品經理,他深知這背後的KPI陷阱,所以給業務線的產品經理定的KPI居然是GooglePlay評分,這是一個相當獨特,然而思考完背後的邏輯卻會點贊的KPI。和APP Store類似,Googleplay評分是由每一個用戶打分後綜合而成,由於評價數據量大,人工作假的成本高,所以極具參考價值。用戶數的指標,交給運營和商務去完成,產品經理做好產品就足夠了,怎麽才算產品做得好呢?那就是用戶的認可,具體來看就是用戶評分和用戶評價兩部分。

我現在研究一個產品時,都會去APP Store上看一下用戶評論,你會發現願意去寫評論的人只有兩個極端:一種是讓用戶很爽的贊美,還有一種是不爽的吐槽。如果你的用戶都不怎麽去寫評論,要麽是沒多少用戶量,要麽就是產品做得很平庸,不好不壞,讓用戶無話可說,這種產品多半也活不了太久

曾聽負責海外買量的BD同事說,內部某新產品由於留存率太低,導致單個活躍用戶的成本變高,所以不給他們推廣,公司對於BD的考核點在於整體活躍用戶規模,而不在於某個新產品的規模,這完全是一場內部對於有限資源的競爭,從這個角度也逼得產品經理不斷打磨產品提高留存率。

第三個故事是曾經在微博上看到,出自《赤裸裸的統計學》一書,講得是美國的紐約州曾持續統計並且公開每個醫生做心臟搭橋手術的死亡率,供患者在選擇醫生時去參考,聽起來很合理對不對?刺激醫生去提高醫術和服務質量,現在很多O2O服務行業對於服務提供者也是這樣一套評分機制。但是,這個政策實際執行下來後,卻導致更多病人死亡。因為大部分醫生在治病時已經竭盡全力,但是對於心臟搭橋手術這種高風險的操作有時候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對於這些醫生來說,降低自己履歷中的死亡率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拒絕為那些嚴重的病人動手術。

為什麽說KPI仍然是必須的?

很多人說KPI限制了員工的積極性,也造成了業務扭曲,應該取消,我不這樣覺得。在目前的情況下,目前KPI仍然是約束不積極員工,促進團隊前進的重要工具。管理學中從泰勒的標準化科學管理到德魯克的現代組織管理,都認為絕大部分人在沒有KPI指標的時候並不能在工作中做到自主性和積極性。

以產品運營為例,作為一個典型目標驅動與結果導向的職位,KPI是一個強化團隊對於『目標一致性』的最好方式。做運營的人最怕迷茫了,經常收到一些創業團隊運營人員的咨詢,說總是感覺很忙,做了很多事情,卻不知道有什麽成效和意義。這個時候回過頭來看看團隊的一致性目標是什麽,思考自己的角色對於目標達成能夠起到什麽樣的作用。如果實在想不出來,找老板聊聊吧,或許這個職位本來就是不需要的,也不要繼續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做用戶運營的同學應該深有感觸,其實我們已經在用戶激勵環節扮演了一個「給用戶制定KPI」的角色,即我們希望用戶完成什麽樣的行為,然後獲得我們的反饋和激勵。只是這個過程非常微妙的點在於,對用戶的KPI制定得合理,用戶會很願意來完成期望的行為。而工作中的KPI同樣是公司或者老板希望員工完成什麽樣的行為,達成一個什麽樣的結果,從而獲得公司給予的物質和精神上的激勵。KPI永遠是和激勵結合在一起的。

同樣,大公司內的跨部門合作,首先問清楚對方的KPI是什麽,再來考慮合作的最佳結合點。

幾個常見的KPI陷阱

單純看數字

業內有一句常見的話叫作「請拿數據來說服我」,或者叫「數據永遠是不會騙人的」。

但我一直認為,數據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個數據給不同的人去分析就有不同的講法,不要忽視了人的主觀性因素。不管是KPI還是聽起來高大上的OKR或者SMART,制定時第一點都要求有具體明晰的可量化數字。「工廠計件式」的考核方式在一些公司仍然存在,但很多時候數字真的是一個很沒有意義的KPI。

新媒體運營為例,「10w+」現在成為了衡量一個新媒體運營人員業績的標配,很多負責微信內容運營同學都在苦苦寫段子寫雞湯做標題黨,這件事情本身無可厚非是有意義的,不管是從內容運營還是品牌運營出發,內容的價值得到了體現,品牌曝光量隨著閱讀人數的增加也不斷提升,但是「10w+」並不是每一家企業都應該去追求的。

對於至少80%的創業公司來說,不管做出多少篇「10w+」的文章,也不能對公司核心業務產生什麽價值。尤其是現階段寒冬下很多創業公司一批一批都死掉的時候,你告訴我說你家微信有「10w+」的閱讀量,我只能回一句「excuse me?有什麽卵用?」。

早在微博還算是新媒體核心陣地的時候,那時候主流的考核指標是粉絲數和轉發量。我就發現很多企業藍V喜歡發段子,為什麽呢?因為段子容易被轉發評論,這樣KPI蹭蹭蹭就完成了,但是這件事對於企業做新媒體的意義卻不大。

另外,迄今為止絕大部分數字指標都可以通過刷的方式來完成,粉絲數,微博轉發量,微信閱讀量,知乎點贊,APP新用戶,其背後的產業鏈完善程度可以讓很多瞎制定KPI的老板們驚呆。

短期見效,卻損害產品的長期發展

百度貼吧商業化是最好的案例,公司官方也承認了賣吧的背後存在問題。站在一個社區產品商業化的角度,有很多種方式可以去變現,但需要時間,也需要人力投入,而賣吧是一種最簡單的變現方式,為了完成KPI,所以這樣做了。但是後來的結果大家也知道了, 為了這一點點的收入,損害了百度每年至少投入數十億打造出來的品牌,牽連了百度所有產品。

團隊之間各自為政,部門KPI完成,公司業務完蛋

之前在「當團隊里兩個PM打起來了腫麽破」中提到過:產品經理的訴求是多做需求快速試錯,而項目經理的訴求是按時按質完成需求,多做多錯。一個希望多做,一個希望少做,這時候就有沖突了,什麽做什麽不做?什麽先做什麽後做?按照“重要”和“緊急”兩個維度,決定出優先級順序,在面臨沖突時雙方都需要作出一定程度的妥協。這是產品經理和項目經理的矛盾。

曾有人在我微信後臺留言說,公司的設計師有自己的一套考核標準,創新性是他們的重要考核點,所以設計師在產品端內做了大量的交互創新,改掉了同行業產品一直默認的習慣。說實話創新這個東西,有很大的風險性,就我在工作中的觀察,站在不同的角色去看一個設計的好與壞,真的是人各有所好。對於上面講得這個案例中的設計師來說,交互創新與視覺創新是一項證明自己工作能力的事情,但是對於整個產品項目,創新的背後或許帶給用戶不習慣,潛在的流失,這些風險卻要由產品經理去擔負。

創業團隊如何避免走入這些KPI的陷阱,我有三點建議

設置考核標準的人真正懂業務

如果一家公司的KPI考核標準設置得過於奇葩,多半是設置考核標準的人不懂業務,純粹瞎拍。比如「我們也要做個微信出來」,「我們也要做個淘寶出來」,「我們也要做粉絲經濟,做上百萬的粉絲」,說過這種話的人通常是不懂業務的,只會跟著市場噪聲走。

考核標準是按照業務邏輯拆解的,而非臆想出來,數字指標一定要有完整的邏輯去支撐,不可強行拍腦袋。比如:「我不管你怎麽做,反正今年你得給我完成XX的收入指標」,這個指標可能無論如何都完不成,這不是逼著員工走人或者鋌而走險嘛。再比如「不花一分錢你給我做到千萬用戶」,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暴露了自己不懂業務和缺乏常識的事實。

業務邏輯拆解方式:公司業務目標→產品目標→手段→成果

真正懂業務的管理者,面對員工匯報上來的成果,基本上看一眼就能清楚到底做得好還是不好,不會被虛假的數據包裝所蒙騙。

過程監督與控制,在數字之外同樣重視質量

正如同「用戶運營是一個完整的長期叠代的過程」一樣,KPI的制定和激勵手段需要過程監督與控制,這是反作弊的需要。

以做APP用戶運營為例,用戶數增長很容易做,但背後的留存率和活躍度數據需要仔細研究,如果留存不高,或者用戶質量太差,與產品的目標用戶不符,這種方式獲取的用戶即使成本再低、量再大也都是沒有用的。

團隊之間彼此分工明晰,但又利益相互捆綁

一個完整的項目是由產品、運營、技術三方為主體共同推進向前發展的,在這個過程中明晰的分工會激發各個職能工作更有積極性,同時為了防止小團隊利益損害整體利益,又必須將各個職能通過一個共同的目標將彼此利益相互捆綁在一起,這是一門藝術。

把今天看到的一句話作為結束:你可以戴上鐐銬,但是一定記得解開你老板心里的鐐銬。

白崎

KPI 創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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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城市:怎樣避免網絡攻擊?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29698.html

一部手機乘公交、坐地鐵,還能自動充值,去各個便利店消費。在駕駛汽車的過程中,車輛可以自動識別本地車速限制、交通信號、道路施工警告和危險地點等,從而緩解交通流量、較少交通事故,降低油耗和排放。

通過安全微控制器芯片,減少電子護照、市民卡、公民身份證、駕駛執照、醫療卡等各種電子文檔盜竊欺詐案件,同時還能提升公共在線事務的辦事效率。這些都是恩智浦半導體打造智慧城市的片段之一,更是恩智浦半導體重點布局領域。

“智慧城市的三大核心為萬物智能、萬物互聯、萬物安全,在這三個方面的技術發展趨勢上,半導體技術有很大的發展創新空間。”恩智浦執行副總裁兼安全與連接事業部總經理RudyStroh表示。作為全球領先的半導體制造商,恩智浦為互聯汽車、網絡安全、便攜和可穿戴設備及物聯網提供解決方案。

跨產業鏈合作

據美國市場研究機構NavigantResearch估計,2014~2023年,全球在智慧城市項目上的支出將有1774億美元,其中中國占據較大的比重。

作為芯片制造商,從哪些領域切入智慧城市,如何互聯互通跨行業、跨領域數據,建立適合跨行業應用的社會需求,從而提升半導體企業在產業鏈中的價值,是恩智浦涉足智慧城市首要思考的問題。

以深圳公共交通移動支付系統為例,作為NFC(近場通信)標準發起者之一,恩智浦的核心優勢在於NFC芯片方案。面對不同城市公交支付系統之間的差異性,在產業鏈上遊,恩智浦選擇和系統集成商雪球公司合作,後者主要用智能手機代替錢包為消費者提升移動交易體驗,幫助手機制造商、服務提供商和商戶實現非接移動支付交易,在應用服務領域的平臺優勢明顯。

從上層應用到下層智能終端、基礎設施的打通,可以整合多個城市公交移動支付功能,解決了擴展性問題,大大加快產品和服務的上市速度。

跨產業鏈合作給智慧城市的每一個參與者提出更高的要求,企業需要建立全新的快速開發流程,快速響應市場需求。“簡化設計,加快打樣到生產流程,同時能在每個階段對產品做出必要的調整。”在RudyStroh看來,這意味著要降低技術複雜度,增強技術兼容性。

據悉,目前恩智浦正大力推進其移動公交系統以及移動智能卡等業務在中國城市中的應用,已經在深圳、廣州等城市實現非接觸式票務。恩智浦計劃到2017年,包括上海、北京、重慶、武漢等在內的中國十大城市發展移動公交系統業務。

安全是基石

物聯網的普及,為智慧城市的發展帶來更深層次的機會,也意味著更完善的連接和更高的安全性,幫助用戶實現更多數字交互並更安全地傳輸個人和私人數據。尤其涉及電子支付、政府電子文檔信息,對安全的要求更為嚴苛。

“網絡攻擊數量在增加,入侵終端正日益成為非法獲得數據的常用方式,從安全技術出發,急需在萬物互聯的背景下提供能適應複雜安全要求的解決方案。”RudyStroh表示。

在物理安全層面,恩智浦投入上億美元進行安全技術研發,提供高速加密的應用處理器。例如在電子政府、銀行業務和移動安全中應用的SmartMX技術集成了100多個防攻擊安全特性,其中物理防克隆功能技術,利用每個半導體固有唯一的“指紋”來確保加密數據安全,防止個人數據被竊取。

除了硬件設備上的安全外,在系統和雲服務安全方面,恩智浦也研發了從網絡邊緣到網關再到雲的加密技術。“智能、安全的硬件是智慧城市的基礎。做產品的目標是簡單而且安全,但是背後的工作卻非常複雜,要實現這一系統,需要整合生態鏈上的所有環節。”恩智浦安全監控業務部資深副總裁兼總經理AsitGoel表示。

事實上瞄準中國“智慧城市”市場的並非恩智浦半導體一家。IBM、微軟、思科、西門子等跨國企業,一直在積極尋求與中國政府合作推廣其智慧城市項目。目前,我國已經發布了三批智慧城市試點,有超過500個城市提出或正在建設智慧城市,計劃投資規模超過萬億。

在RudyStroh看來,在中國打造智慧城市有幾個先機因素:首先從政策層面而言,中國政府已經將發展智慧城市科技和項目列為國家重點發展戰略,無論規模大小,政府都在持續堅定地執行推進智慧城市建設的相關政策;其次,消費者行為方面,中國消費者更傾向於體驗新科技產品,同時強大的OEM基礎,都讓中國成為智慧城市“最激動人心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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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同質化重疊 波司登大刀闊斧謀品牌轉型

6月29日晚間,波司登(03998.HK)發布了截至2016年3月31日止的年度業績公告。報告期內,波司登實現收入約為57.87億元,同比下滑8%。不過,得益於大力度控制整體開支、積極清理庫存,優化零售網絡,公司的存貨總量及制成品存貨均呈雙位數下降,分別為14.7%和17.9%。

波司登方面表示,由於公司去年全業務領域清理庫存,優化零售網絡,對於經營不善和低效的店鋪果斷關閉,提升自營和高質量零售渠道,使零售渠道的平均存貨和應收貿易賬款周轉天數分別降至204天和67天,大幅提升了貨款回流速度和企業現金流流入。在波司登看來,配合品牌轉型策略,繼續關閉競爭力不足的銷售網點是對優質高效銷售網絡進行優化升級。雖然傳統的銷售渠道數目減少了,但集團配合消費模式的改變采用了創新的銷售和推廣方式。

記者註意到,波司登這一策略成效在本年度其他重要財務指標數據上也得以體現。數據顯示,2015財年波司登經營溢利同比上升69.8%至人民幣3.38億元;公司凈利實現收入2.81億元,同比上升112.5%。經營活動現金流由去年同期的3.9億元增幅至本年度的7.1億元。

談及未來品牌發展方向,波司登執行董事兼首席財務官麥潤權告訴第一財經記者,未來是波司登品牌重塑的新階段,企業會為提升產品差異化和符合市場消費趨勢,繼續深入研究消費市場的消費特點,通過對零售數據的深入分析,更精準地安排各款式產品的生產,包括在制定生產計劃之前先在實體店對某些主推產品和款式進行試銷,以測試和了解市場反應,從而制定相應的生產和銷售方案。

麥潤權透露,對於主營的羽絨服業務,為避免品牌重疊,波司登將推出更符合市場需要的品牌轉型策略,給品牌做重新定位和部署,使得旗下的品牌組合更能符合市場趨勢。

記者了解到,這家老牌的羽絨服公司未來對其旗下的幾個品牌做出大幅調整。原有的波司登品牌將繼續定位於中高端時尚設計,而冰潔的業務重心將逐步轉移至線上銷售。考慮到市場對於羽絨服設計的要求日益提高,集團決定讓設計風格偏向傳統的康博品牌退出羽絨服市場,以便集團能集中資源在其他品牌上。另外,考慮到近年越來越多消費者參與各類型的戶外活動,一直側重於運動感設計的雪中飛品牌,將打造成為全方位的戶外服裝品牌。因此,集團將會在原有的雪中飛的羽絨服基礎上,逐步加入更多的戶外服裝產品,以豐富雪中飛品牌的產品組合,為消費者提供更多高性能高性價比的產品選擇。

而對於波司登的多元化發展,這家公司也透露,將積極善用現有資源以及各策略性投資者的營運經驗,發掘更多具有潛力的服裝新業務和品牌,以進一步壯大波司登在各個服裝領域板塊的實力,向發展成為多品牌綜合服裝運營商的目標邁進。

我國目前服裝行業面臨產能過剩、品牌競爭力下降,加之越來越多海外品牌加快中國市場的業務擴展步伐,均使得國內服裝行業面臨形勢依然嚴峻。但隨著庫存清理的漸見成效,波司登方面表示,有信心與經營相關的重要指標也將會回到更健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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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永年:政府如可隨意動用經濟資源 腐敗就不可避免

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中國內部轉型及其外部關系研究專家鄭永年近日表示,“沒有一個政權的清廉是一勞永逸的。人性本惡,一旦有機會,人們就會變得腐敗。”他認為,要保持一個政權的清廉,改革是一項永恒的事業。

“政權的外在環境變化了,政權就要通過進一步的改革來防止腐敗和遏制腐敗。”鄭永年說,建設清廉政府必須通過包括經濟、社會和政治與行政體制方面的改革而實現。

在東方出版社剛剛出版的鄭永年著作《關鍵時刻:中國改革何處去》一書中,鄭永年從經濟改革、社會改革、政治和行政體制改革三個層面闡述了清廉政府建設。

經濟改革:政經分離和預算制度

“一般地說,在討論清廉政府的時候,人們大多都會關註政治改革,而忽視了經濟改革。但是,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經濟改革甚至比政治改革更為重要。”鄭永年說。

那麽,經濟改革如何使得政府變得清廉呢?鄭永年認為,最重要的是實現政治和經濟的分離,在經濟和政治之間建立邊界。如果沒有這個邊界,政府可以隨意動用經濟資源,腐敗就會變得不可避免。

其次是預算制度的確立。他解釋說,經濟和政治有邊界,表明政府的運作必須“取之於民”。政府本身不是生產者,其運作所需要的經濟資源只能來自社會。那麽,社會如何保證政府不會濫用其從社會吸取的資源呢?那就是預算制度。所有清廉的國家都具有透明的預算制度。預算制度可以說是一種“數量化”的管理。

鄭永年認為,政治和經濟的分離和預算制度是清廉政府的宏觀制度條件。要保證官員的清廉,還需要其他很多制度的配合。從其他國家的經驗看,有兩方面的經濟制度非常有效,一是在發展早期的高薪養廉制度,二是收入的貨幣化。

社會改革:培養社會力量

鄭永年說,在討論如何建設清廉政府時,最容易被人們所忽視的是社會的改革。簡單地說,社會建設可以為清廉政府營造一個良好的環境,不僅減少官員腐敗的動機,而且也對官員的腐敗構成有效的社會壓力。

研究顯示,腐敗是官員追求私人利益的結果,即經濟學上所說的“尋租”。如何減少和控制官員的尋租動機和行為?等到社會進入到中、高等收入階段之後,“高薪”方法需要調整。這不僅是因為這個時候官員無需通過“高薪”也能享受體面的生活,而且也是因為在這個階段,社會成員的教育水平提高,人們對政治參與的要求也開始出現,“高薪”的方法會變得比較具有爭議性。

鄭永年介紹,根據歐洲的經驗,這個時候的社會改革必須到位。社會改革就是要建設基本社會制度,包括社會保障、醫療、教育和公共住房等。這些也就是今天中國在討論的公共服務。社會制度的建立對減少和遏制官員的腐敗動機非常有效。因為有了這些大家都可以得到的服務,官員就無需通過自己的權力來獲取。

鄭永年認為,社會改革的另一方面內容即培養社會力量,向社會放權。社會自我管理能力的提高,就會大大減輕政府的負擔和責任。

政治和行政體制改革:社會培養幹部

“清廉政府的建設更需要通過政治和行政體制改革。”鄭永年說,實際上,經濟和社會方面的改革都必須通過政治改革才能推行下去。

鄭永年認為,政治和經濟、社會要有邊界,政治內部也要有邊界。任何國家的管理都需要公務員,主要是專業人才組成,是非政治性的。對公務員的廉政建設,也就是“吏治”,各國已經積累了很豐富的經驗,如預算、收入的貨幣化和透明化等。

鄭永年說,從清廉政府建設的角度,還有一個社會培養政治人才的問題。

他認為,官員都是從低層一級一級地往上提。這里有兩個主要缺陷:一是培養幹部的封閉性。因為在系統內部培養,幹部很容易和社會脫節,這些官員在社會大眾的心目中的合法性也就是認可度就經常會成為問題;第二是官僚心態。

如何改善?從公務員系統培養一個幹部仍然會繼續,因為它畢竟是一個重要的途徑。但此外,鄭永年認為,執政黨可以考慮社會培養幹部。

他說,社會培養幹部對執政黨來說成本很低。社會培養幹部可以強化執政黨的合法性。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些人從社會打拼上來,是競爭出來的,社會的認同度就高。社會培養幹部比較清廉。這些人本來就是社會各方面的精英,社會和經濟背景比較好,他們出任公職不是為了養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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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潔在開放式創新上跌過的坑 我們未來該如何避免

隨著越來越多的中國企業走出去,越來越多的跨國企業在華擴張,企業全球化已成為一個世界命題。客戶需求正變得愈加複雜,將知識封鎖在組織內部,僅依靠企業內部資源進行高成本創新,已難以適應快速發展的市場需要,無法應對日益激烈的企業競爭。在這一背景下,“開放式創新”正在逐漸成為企業創新的主導模式。

自切薩布魯夫在其著作《開放式創新》中提出“開放式創新”一詞之後,這個概念的使用量迅速增加,很多公司尤其是大型公司開始嘗試運用外部資源和創意,激活內在創新動力。以寶潔為例,開放式創新一直是其快速增長的主要因素,但過度依賴外部資源也會對企業發展造成新的障礙。

在快速變化的市場環境下,決定企業開放式創新戰略能否成功的因素,以及在具體實踐過程中遇到的問題都在發生相應的變化。新語境之下,開放式創新之於企業的借鑒意義也需要作出相應調整。

開放式創新的邊界

所謂開放式創新,切薩布魯夫將其定義為“一種範式,依據這種範式,企業在設法提升其技術的時候,可以並應該使用內部創意,也可以並應該使用外部創意,既可以通過內部渠道,也可以通過外部渠道走向市場。”

該概念強調了有價值的創意,既可以來自公司內部也可以來自外部,中歐國際工商學院原院長、管理學教授朱曉明認為,目前開放式創新主要有三種模式:由外而內的內向型開放式創新;由內而外的外向型開放式創新;以及內向型和外向型結合起來的耦合式創新。在企業的創新過程中也有可能會經歷這幾種模式的輪換。

打破產業邊界、組織邊界和創新邊界,在開放式創新戰略的大旗下,如何掌握核心專有知識的程度,以及對外界創新的依賴的程度,成為一個棘手的問題。

畢竟,跨界合作甚至是跨境合作的不確定性因素諸多。此前IBM公司披露了公司的核心技術,例如程序代碼源、電路圖、計算機設計的核心技術,結果IBM因為實施開放戰略而退出PC市場,將領導者地位拱手讓與微軟和英特爾。

一些企業頻繁地通過投資、跨界溝通合作等方式尋找創新機會,當公司的研發人員發現通過一次電話溝通或者訪問就可以輕松解決當前遇到的難題,遠比在實驗室深入研究海量數據和技術細節要高效、快捷太多,也容易養成慣性思維,即過度依賴外部資源,而忽略內在創新研發。

“開放邊界不一定要把所有的需求對外開放,邊界的把握是公司執行開放式創新戰略中很大的一個挑戰。”中歐戰略學教授、平臺戰略專家陳威如表示。

創新關鍵是守正出奇

在螞蟻金服總裁井賢棟看來,現在很多企業和組織已陷入“為了創新而創新”的泥潭,並沒有掌握創新的真正本質。他認為,創新的本質就是“守正出奇”。所謂“守正”,第一是要守住用戶價值、不忘初心;第二是守住行業風險底線;而“出奇”指的就是用新的產品模式、服務模式、新的應用滿足用戶需求。

創新具有破壞性和顛覆性,公司利用外部思想進行創新的過程中,需要企業掌舵者和員工擁有創新的思維、創新的心態,並一同營造創新的文化。

以IBM與蘋果公司的共創合作為例,IBM大中華區副總裁戰略部總經理郭繼軍坦言,兩家巨型企業做聯盟,是一個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兩家企業的文化、技術平臺完全不一樣。

移動化、用戶體驗以及對技術的理解和深刻洞察是蘋果的優勢所在,IBM則專註於做傳統企業的系統和應用服務,對客戶體驗的重視度相對不足。在蘋果公司看來,雖然蘋果已經改變了消費者的生活習慣和使用習慣,但它不認為自己已經改變了商業,更希望通過雙方合作來改變未來的商業格局。

為此IBM打造了一個體系叫做IBM DESIGN,在內部成立了30個設計中心,同時,在蘋果的總部打造了一個中心,蘋果利用其優勢帶進來最好的設計師,以及最好的移動化體驗技術。IBM則帶進很多大數據的科學家和行業專家,從用戶的設計和用戶的體驗出發設計產品。

IBM將這種新的完全不同的管理模式放到評估體系中,打造完全不同的KPI,改變以往拿收入、市場份額等傳統指標評估團隊的方式,從產品的打造到市場拓展、事後評估都對以往的模式做了相應的挑戰。

“當我們在設計一些流程的時候,我們不再是用流程驅動流程,我們是靠用戶驅動流程。”郭繼軍表示。

整個生態系統共創

在實踐過程中,井賢棟認為,當下最重要的創新模式不再是自上而下,也不僅是自下而上,而是整個生態系統的共創,余額寶就是螞蟻金服和天弘基金之間實現共創的一個例子。

在2012年極少有基金公司成立互聯網事業部,而天弘基金當時成立了相關事業部,研究如何運用互聯網技術探索基金公司之間的互動,兩家公司合作關註當前貨幣基金存在哪些痛點,如何通過新的渠道、技術和數據能力解決痛點問題,平衡產品安全性、流動性和收益性問題,余額寶由此誕生。

阿里巴巴電商平臺也是一個龐大的生態體系,不只有買家和賣家,還有很多行業的參與者,包括物流公司、模特、網紅等,所有環節共同致力於服務好商家和用戶,來提升整個交易的效率。

又如《功夫熊貓》衍生品的開發,IP方在天貓平臺上推出IP授權平臺,各個環節的參與者拿到授權後,結合自己所經營的商品對IP進行融合和再開發。“關鍵不是我們來創新,是我們怎麽樣去提供一個商業基礎,讓生態系統中各方參與一起共創。”井賢棟表示。

“各方夥伴之間是深度融合的關系,開放共享平臺和數據最後有利於聚焦創新。” 井賢棟表示,螞蟻金服也正在將更多的接口開放給獨立的服務商和獨立的開發者。比如把支付寶的接口開放給獨立的開發商,基於這樣的接口包裝出來更多的各種各樣的服務,幫助商家更好地服務消費者。

“開放式創新是適度地開放,而不是放開,如果是沒有節制的放開,這個市場就會亂掉。”朱曉明強調,而在創新的過程中,一個是人才創新,人才決定公司走向,思維決定是否成功;另一個是理論創新;隨後則是制度和管理的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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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潔創新體系的演變:

階段一:創立之初的100多年
基本上以基礎應用加上適當的品牌推廣進行,該階段的技術創新基本靠在辛辛那提的實驗室對現有的化學合成技術進行應用來驅動新產品的研制,產品種類相對單一,銷售模式以量產和分銷為主。該階段最大的創新應該是建立了品牌的概念,從而為產品賦予了可以和消費者產生共鳴的情感內涵。

階段二:二戰以後的40年
陸續成立了研發中心網絡為主導的產品創新平臺,產品的創新領域更加多樣化,而且註重專利技術,通過內部研發申請專利來保護創新成果。在研發部門,公司開始對所有品牌產品進行“差異化分類”,在創新和提高技術程序的同時,開發新的品牌。

階段三:1980年~20世紀末期
由於全球競爭對手的出現,寶潔的創新體系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傳統的以美國為核心的研發驅動模式轉變為區域性創新平衡,一些低附加值的產品創新甚至完全搬到了美國本土以外,然後再回到本土進行銷售。區域平衡的創新體系,為其進一步降低了成本,提升全球的創新資源配置效率。

階段四:進入21世紀的前10年
寶潔傳統的內部創新方法遇到了挑戰——全球勞動力成本的上升、創新競爭的加劇、創新的成功率下降、創新變得越來越民主等導致研發成本不斷上升。首席執行官雷富禮提出了“聯系與發展”的創新戰略(開放式創新戰略),通過此次調整,寶潔1999~2008年銷售額從367億美元增長到835億美元;研發費用占銷售收入的比例也從2000年的4.9%下降到2009年的2.5%,而研發成功率幾乎翻了一番。

階段五:進入21世紀的第二個10年
隨著開放式創新的持續實踐,“聯系與發展”理念成為公司層面的主導思想,開放式創新的弊端與局限性開始顯現,在新的市場環境下,一定程度上表現出了對創新的阻礙。開放式創新開始“過度”,企業對外部資源產生依賴性,由此導致企業內部人力資源和技術經驗的匱乏——在開放式創新的指揮棒下,所有人都為了表現開放式創新而不斷引入外部供應商的技術但缺乏自身的技術積累;同時,並不是所有的外部供應商都願意和寶潔分享最前沿的創新,由此造成惡性循環。
(相關鏈接資料整理自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教授陳勁、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MBA侯英梁的《寶潔開放式創新戰略為何失效?》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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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人士解讀“理財新規”:避免銀行因理財兜底而破產

7月27日,《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獨家獲悉,《商業銀行理財業務監督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下稱《征求意見稿》)已下發至銀行。一波激起千層浪,這一擱置半年之久的重磅監管政策如果落地,不僅將重塑銀行理財業務格局,而且事關信托、券商、基金子公司多種市場主體,通道類業務何去何從?誰來主導,誰將退出歷史舞臺?一切都將充滿不確定性。

根據“銀行理財監管新規”(征求意見稿),銀行非標資產只能走信托通道,券商、基金子公司的資管計劃不能繼續扮演通道類角色。對此,有業內人士表示,這是監管部門去通道、強風控的手段,有助於規範非標資產投資市場的混亂局面。其中,信托將重新迎來銀信合作的機遇,券商和基金子公司則急需尋找新的業務布局方向。

非標資產重回信托通道

仔細查閱《征求意見稿》,其中牽動銀行、信托、券商、基金子公司神經的變化在於,銀行理財產品所投資的特定目的載體不得直接或間接投資於非標準化債權資產,符合銀監會關於銀信理財合作業務相關監管規定的信托公司發行的信托投資計劃除外。

通俗而言,銀行非標資產只能走信托通道,券商、基金子公司的資管計劃不能繼續扮演通道類角色。

對此,招商證券金融組分析師馬鯤鵬分析,針對非標資產,即通過信托貸款等通道為開發商和地方政府融資平臺等提供的融資,與股市無關,理財配資等業務不需要強制趕回信托。信托通道的風控標準顯著高於基金子公司和券商資管等通道,理財非標資產重回信托通道,是強化風控的體現。

近年來,在市場盛行的銀行非標資產投資中,借助信托公司的信托計劃,券商和基金子公司的資管計劃成為必經通道。一直以來,基金子公司牌照被業內稱為“萬能牌照”,目前在業務模式類似的資管機構中,信托、券商資管均受到風險資本和凈資本管理限制,但基金子公司一直未受限。因此,相較於信托、券商,基金子公司的通道類業務費率較低,按照資產規模計算,一般在萬分之二到萬分之三,遠低於信托市場萬分之八到千分之三左右的費率水平。

為何銀行理財非標準化債券投資只能對接信托計劃?華融信托研究員袁吉偉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銀行理財業務當前大多存在嵌套多層信托計劃、券商及基金子公司資管計劃通道,非標投資業務存在很多混亂之處,且監管難以掌控,《征求意見稿》進一步限制非標投資渠道,控制風險。

繼《基金管理公司特定客戶資產管理子公司風險控制指標指引(征求意見稿)》下發之後,證監會近日祭出“資管八條”等多重政策,重拳規範之下,券商尤其是基金子公司的好日子似乎正在步入盡頭。

“未來只做通道業務的券商沒多少活路,眼下券商要考慮應對新規變化,調整自身業務結構。”一位上海地區券商資管部執行總經理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通道類業務被限制,不會給券商帶來很大影響。在他看來,券商主業本身不應放在通道業務,而是更多在產品創設、產品流動上下功夫,從投行類業務賺取利益。

相較於券商對未來業務調整的信心,基金子公司並不那麽樂觀。一位國資背景基金子公司人士對本報記者透露,“現在沒啥業務,就是在學習監管部門的各項新規。”

上述基金子公司人士則表示,如果凈資本管理辦法實施後,基金子公司資管計劃成本會隨著繳納凈資本而擡升費率水平,費率成本至少提高到千分之二以上,基金子公司的通道類成本優勢喪失,信托計劃將再次成為通道類業務的市場主角。

他進一步分析稱,從近期一系列政策來看,監管意圖鼓勵券商、基金子公司一級市場股權投資,規範其在二級市場證券類投資和權益類投資,鼓勵基金子公司股權投資,發力ABS業務。不過現實的困境在於,一級市場定增業務,基金子公司拼不過券商,新三板市場缺乏好的標的投資。盡管監管部門鼓勵ABS業務,但是銀行間市場交易所對ABS業務要求趨嚴,本應只負責合規性審核,但操作中交易所對風險控制非常嚴格,ABS產品創新亦有難度。

“隨著政策收緊,未來銀行系基金子公司憑借股東項目資源將有更多優勢,基金子公司實力主要看股東背景。”該人士說。

對信托利好幾何

如果銀行理財監管新規能夠落地,排除了其他資管計劃等渠道,信托計劃將成為銀行理財資金唯一的通道選擇。

在袁吉偉看來,尚屬於征求意見階段的銀行理財新規,如果能夠出臺落地,對於信托行業確實是一大利好,信托可以分享原有其他資管計劃渠道的市場份額,在資產荒背景的當下,有利於充實資產來源,尤其是對於一部分銀行系信托公司更是如此。

“信托的春天又回來了。”上述上海地區券商資管部執行總經理表示,受到券商、基金子公司競爭,以往銀行通道類業務中,信托處於被動地位,未來銀行只能借助信托渠道,市場份額將重新在68家信托公司之間進行分配,少了券商、基金子公司的外部競爭,信托的日子會更加好過。

對於銀行理財新規對信托行業的影響,袁吉偉表示,有利於充實銀信規模。信托業大發展的起點正是源於銀信合作的深化,2009年至2011年,監管部門加大了銀信合作規範力度,目前銀信合作步入一個相對穩定的階段,截至2016年一季度末,銀信合作規模達到4.13萬億元,占信托行業管理資產規模的24.9%。

“但也必須看清,這個利好的兌現也需要信托公司付出代價。”袁吉偉強調,銀信理財融資類業務合作有限額要求,更為重要的是目前銀信合作融資類業務需要按照10.5%的比例計提風險資本,資本消耗水平較高,加之還要解決信托保障金繳納問題,更多可能會賠本賺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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