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求舉牌公司控制權的步伐,遇上了止步於財務投資者的“棒喝”。剛剛刮起的監管風暴,可能讓激進舉牌、將被舉牌公司列入聯營企公開信息顯示,安邦保險舉牌的十家上市公司中,有四家被列為聯營企業,而前海人壽舉牌的八家公司中,亦業的險企,面臨何去何從的尷尬。
將持股較多的被舉牌公司列入其聯營企業的範圍,已成為部分風格較為激進險企的普遍做法,這也成為部分險企調節利潤、增厚資產規模的重要手段。有四家被計入聯營企業。
然而,監管層已在12月13日明確要求,險資股權投資應以財務投資為主,戰略投資也應以參股為主。
但在業內人士看來,謀求控制權是險企的目標之一,對於已經確定的股權關系,相關險企是退居財務投資,還是拋售離場?未來具體監管政策的走向,牽動著整個市場的神經。
大量舉牌公司被列為聯營
保監會主席項俊波12月13日在講話中表示,保險資金運用必須把握審慎穩健、服務主業的總體要求,把握好三個原則:投資標的應當以固定收益類產品為主、股權等非固定收益類產品為輔;股權投資應當以財務投資為主、戰略投資為輔;少量的戰略投資應當以參股為主。
但事實是,險資舉牌上市公司後,將被舉牌對象列入聯營企業的做法,已經屢見不鮮。舉牌較多的安邦保險、前海人壽等險企,均普遍采取了這一做法。
《第一財經日報》此前報道,截至目前,安邦保險舉牌的上市公司,已經達到十家,而舉牌後被列為聯營的企業,至少已經達到四家。安邦人壽在財務報表附註中表示,聯營企業是指安邦人壽能夠對其施加重大影響的企業。
根據2014年財報附註,首先被安邦人壽列為重要聯營企業的是民生銀行。2014年11月,安邦首次舉牌後繼續增持,截至當年12月17日,安邦人壽、安邦產險、安邦集團、和諧健康共計持有民生銀行9.06%的股份,其中安邦人壽持股比例4.97%。
安邦人壽稱,其對部分聯營企業表決權低於20%,但該公司及控股股東對被投資企業擁有董事會席位,或享有被投資企業財務、經營政策參與決策的權利,該公司作為一致行動人,從而施加重要影響。從2014年12月23日開始,安邦人壽開始對民生銀行施加重大影響,因此在2014年年報中將其列為聯營企業。
隨著2015年連續發動舉牌,多家上市公司隨之被安邦保險列入聯營企業範圍。2015年財報顯示,除了民生銀行,安邦人壽還將金融街、金地集團列入不重要聯營企業;安邦產險則將民生銀行、招商銀行同時列為重要聯營企業,金融街、金地集團、遠洋地產列為不重要聯營企業。
類似情形並不鮮見。前海人壽舉牌的上市公司中,目前也有四家被列為聯營企業。7月底披露的2016年第二季度償付能力報告中,前海人壽已將萬科列為其聯營企業。寶能所持股份中,前海人壽直接持有萬科7.36億股,持股比例為6.67%。
從持股情況來看,前海人壽單一持股並未達到20%的最低現行規定,也未取得萬科董事會席位或派駐代表,亦未能對萬科經營決策施加重大影響,本不具備將後者列為聯營企業的條件。但在今年4月,其控股股東鉅盛華股份有限公司(下稱“鉅盛華”)將直接、間接所持有的14.73億股的表決權,讓渡給前海人壽,使其持股比例達到22.01%。
除了萬科,還有多家被舉牌公司被前海人壽列為聯營企業。2015年財報顯示,當時被列入聯營範圍的企業,包括南玻A、韶能股份、中炬高新三家,截至去年底,投資余額分別為46.8億元、20.4億元、27.8億元,直接持股比例為17.22%、15%、23.28%。
增厚業績、規模
將被舉牌上市公司列入聯營企業後,對相關險企的業績、資產規模有顯著的增厚作用,這可能也是險企舉牌後,對被舉牌公司在財務上積極並表的動力所在。
根據2014年財報,列為長期股權投資的聯營企業,安邦人壽將采取權益法核算,按應享有或應分擔的被投資單位的凈損益份額,確認當期投資損益。長期股權投資的成本,與初始投資成本的差額,計入當期損益。
數據顯示,2014年全年,安邦人壽投資收益共計136.9億元,其中約81.3億元來自聯營企業的投資收益,占比近60%。2015年,安邦人壽投資收益287.8億元,而對聯營企業的投資收益為82.1億元,占比約為29%。
截至2015年底,安邦人壽的長期股權投資達722.72億元,同比增長31.75%;安邦產險的長期股權投資達914.74億元,同比增幅24.21%,而這一科目主要內容均為對聯營企業的投資項目。安邦產險認為,招商銀行、民生銀行對其認為具有戰略性,持股比例分別為10.72%、5.61%,計入的投資賬面價值分別為498.45億元和288.57億元。
根據公開數據,截至2015年末,安邦人壽總資產達9216億元,同比增長近6.7倍。而安邦人壽在2013年年底的總資產規模只有169.72億元。這意味著,在過去兩年間,安邦人壽的總資產規模增長了53.3倍。
將被舉牌公司列為聯營企業,對賬面利潤增長也大有裨益。如民生銀行,截至2015年底,安邦人壽所持4.97%的股份,對應的投資賬面價值為282億元,而安邦產險所持5.61%的股份,對應的投資賬面價值為288.57億元。
“險企舉牌上市公司是正常策略,這些上市公司肯定是業績比較優秀、成長性較好的公司,與做大規模、賬面利潤關系不大。”廣東金融學院保險系主任、教授羅向明說,謀求控制權也是險企的目標之一。
在核算方法上,前海人壽與安邦人壽基本一致。根據其2015年財報附註,初始投資成本大於投資時應享有的被投資單位凈資產份額的差額,不調整初始投資成本,反之則計入當期損益。
2016年上半年,前海人壽長期股權投資余額,出現大踏步大幅增長。根據財報披露數據,2016年初,前海人壽長期股權投資余額130.1億元,而到了6月底,已經暴增至331.7億元,增加約201.6億元,增幅接近1.55倍。
2016年上半年財報顯示,前海人壽截至6月底,可供出售、以公允價值計量並計入當期損益兩項金融資產,分別為331億元、270億元,分別比年初增加約-36億元、82億元,兩者共計增加46億元。這意味著,當期其可供出售金融資產大幅減少。
從可查對外投資、持股信息來看,2016年上半年,前海人壽在資本市場、未上市企業股權方面,並未進行太多大額投資。2016年6月,前海人壽曾披露兩筆大額投資,分別向深圳金利通金融中心(下稱“金利通中心”)、杭州新天地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杭州新天地”)投資65.7億元、30.4億元。工商資料顯示,2016年5月30日,金利通中心項目所屬的深圳金利通投資有限公司出現了一次股權變更(下稱“金利通投資”),前海人壽持股比例由22.09%上升至99.9%;此前持股12.049%的平安信托,持股比例降至0.0949%;持股65.375%、0.484%的渤海信托及另一名股東徹底退出。在2016年上半年財報中,金利通投資、杭州新天地,均被列為前海人壽子公司、合營企業,持股比例分別為99.91%、82%。
對於上述兩筆大額投資,列入何種科目尚不得而知。但在相關公告中,前海人壽明確將杭州新天地列為不動產項目。截至今年一季度末,前海人壽萬能賬戶對投資性不動產類累計投資290.33億元,對股權投資則未提及。
而前海人壽當期長期股權投資余額暴漲,極有可能來自將萬科列為聯營企業所形成。寶能系持有的萬科股份中,前海人壽直接持有7.36億股,涉及資金約105億元。加上今年4月鉅盛華讓渡表決權的14.73億股,持股成本合計約為350億元。
截至2016年上半年財報截止日,萬科尚未複牌。而在2015年12月停牌時,萬科股價處於階段性最高點,為24.43元/股。由此推算,截至今年6月底,前海人壽上述持股,市值約為540億元,浮盈在190億元左右。
借助會計核算方式的變化,前海人壽的業績大為改觀。今年上半年,前海人壽營業收入285.6億元,營業支出222.2億元,凈利潤62.9億元,營業收入中,投資收益128.5億元。2015年其舉牌多家上市公司後,由於出現不同程度的浮虧,計入這一因素後,前海人壽今年上半年的投資收益,與投資萬科的盈利基本吻合。若扣除投資收益,其當期凈利潤虧損超過65億元。
財務投資與控制權的矛盾
按照監管層的要求,險企進行股權投資,應以財務投資為主、戰略投資為輔;少量的戰略投資應當以參股為主。
武漢科技大學董登新教授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分析,監管高層上述講話,至少具有三層含義:第一,險資的主業必須回歸保險;第二,財務投資也不是短期炒作,而要長期投資;第三,險資不要搶奪上市公司控制權。
“險資舉牌的上市公司中,險企相當部分已成為第一大股東,甚至相對控股股東,本來也是合理合法。”羅向明說,險資股權投資,一般以戰略投資為主,註重長期性、收益性、安全性,如中國人壽2006年以350億元投資南方電網,每年收益都在13%左右;此外,中國人保2014年以120余億元投資廣東高速公路、中國平安投資京滬高鐵也是如此,兼顧了長期性和收益性,起到了保險業對經濟發展的助推器作用。
對於險企來說,股權投資以財務投資為主,與其通過成為被舉牌公司主要股東乃至控股股東,似乎存在矛盾。業內人士認為,現在部分險企對資本市場形成不良影響,對實體經濟構成威脅,與保險的本質相違背。
如此一來,已經舉牌、為上市公司重要股東,乃至控股股東的險企,將何去何從?羅向明說,對於這一情況,目前政策走向尚不清晰,但監管會采取措施進行處理,或讓險企另設獨立公司去經營,即剝離出險企,也是可以考慮的方向。
但問題不止於此。董登新認為,從目前來看,監管的動作將是對萬能險、分紅險等短期理財性質產品的一次重要規範,部分險企業務過於集中在萬能險,對務單一且又較為激進的險企影響將會較大,償付能力可能會出現危機。
“原有的股權投資從盈利到虧損,後續投資又受到政策和資金限制,特別是部分產品停止銷售,這些險企的資本金可能出現問題,流動性可能遇到麻煩。”羅向明說,短期內股東可能要大量增資,以維持正常的償付能力。
而另一方面,監管層再次明確,險資要成為長期資金的提供者,不應進行短期快進快出的炒作。如此一來,當流動性出現問題時,應當如何應對?董登新認為,如果出現這種情況,相關險企只能減持,控股股東必須要註資拯救。
近年來,限售股解禁和股東減持時常牽動著A股市場的神經。而2016年的收官月以及2017年的開局月即將迎來當年“最大解禁潮”,解禁金額均在2016年前11個月平均解禁規模的兩倍以上,市場普遍預計解禁規模合計在8000億元左右。
如此放量的解禁潮,也讓市場擔憂由此帶來大規模的上市公司股東減持潮,進而對A股市場的流動性以及收益率產生影響。有券商分析師人士預測,大規模的減持可能並不會發生,這兩次大規模的限售解禁將以影響預期的方式對市場產生影響。
以2016年的解禁減持情況來看,有標記為減持解禁股份的股份數有104.67億股,對應的市值有1682.97億元,這部分減持市值占到今年以來總減持參考市值的近半。
收官月臨年內最大減持潮
自去年股災期間祭出的《18號文》改變市場解禁減持節奏之後,今年1月7日的減持新規,一定程度上放開了大股東的減持行為,讓市場解禁減持開始回歸正常節奏。
縱觀2016年全年的解禁節奏,月度解禁壓力高峰主要出現在1月、6月、11月和12月,其中12月將掀起“年內最大解禁潮”;4月、7月和10月則為解禁壓力最小的時期,尤以10月份為市場解禁最低窪地;其余5個月的解禁節奏則相對較為平緩。
Wind數據顯示,今年1月、6月、11月的限售股的解禁額度分別為184.1億股、172.96億股、154.26億股,對應的市值規模分別為2220.4億元、2522.46億元、2572.26億元,而4月、7月、10月的解禁額度均在百億股以下,市值規模也僅在千億元左右,其余5個月的解禁市值規模則在1500億元~2120億元之間。
而對於即將收官的2016年12月份以及即將迎來的2017年1月份,業內普遍認為,這兩個月將迎來解禁高峰期,均為當年解禁規模最大月份。
“今年12月和明年1月將有兩次較大規模的限售股解禁,其額度分別為301.66億股和291.08億股。”招商證券策略研究主管分析師王稹分析認為,去年7月份至12月份由於股災致使上市公司重要股東增持股票,而其中絕大部分將會在今年年底到期。
光大證券首席策略分析師趙揚在其報告中分析指出,今年12月與明年1月解禁市值分別為3695億元、 4036億元,對比年內前11個月平均1720億的平均解禁市值規模,12月與明年1月解禁金額均在前11個月平均解禁規模的兩倍以上。
“跨年時節,市場將迎來8000億元的解禁高峰。”國金證券策略李立峰團隊也指出,未來兩個月解禁集中在月末兩周,其他時間均相對平穩;其中,12月最後兩周解禁規模分別為968.55億元、1876.60億元,占12月解禁規模的76%;明年1月最後兩周解禁規模分別為1417.06億元、1534.38億元占明年1月解禁規模的67%;整體這兩個月共有492家公司解禁,規模分別為3742億元、4407億元,總計8149億元。
從今年12月份以及明年1月份的解禁結構來看,趙揚表示,12月的解禁情況主要來自中小型股票的高百分比解禁,明年1月則是中大型股票的中高百分比解禁;板塊結構上,中小創業板為解禁來源的主力軍。
但李立峰團隊則認為,12月解禁主要集中在主板,解禁規模占比57.9%,解禁公司家數占比44.8%;明年1月解禁規模仍以主板為主,占比42.1%,解禁公司家數三個上市板較為均衡。
根據wind以及券商研報數據,明年1月份之後,明年上半年的下一個解禁額度高峰期或將在4月份來臨,預計明年2月份至6月份的限售股解禁額度分別為91.63億股、147.18億股、254.06億股、127.71億股、0.8億股。
減持預期帶來風險?
限售股解禁的同時往往會引發股東的減持行為,這因此也總牽動著市場敏感的神經。
以wind數據變動截止日期為參考條件,截至12月29日晚間公告前,2016年以來A股市場共計減持223.83億股,對應的參考市值為3595.41億元。其中今年3月份的減持市值最大,達到485.35億元;6月份和7月份則分別以451.95億元、425.6億元的減持市值位居其後,此外,11月份和12月份至今的減持市值也均在400億元以上,分別為415.41億元、401.38億元。
在這些減持的股份中,有標記為減持解禁股份的股份數有104.67億股,對應的市值有1682.97億元,這部分減持市值占到今年以來總減持參考市值的近半。而這些解禁減持股份中又有93.97億股是通過大宗交易渠道減持的。
“解禁減持行為更易發生在市場弱上漲狀態。” 趙揚認為,最適合減持的環境是市場穩定運行向上向下波幅皆有限,最好是偏正向波動,大跌或大漲的月份解禁減持都很慢,相反走平或小漲的月份解禁減持速率加快地非常明顯。
從解禁減持的主題來看,趙揚對年內前11個月的解禁減持主體進行分類統計發現,在公司公告記錄的重要股東二級市場行為中,最主要的減持主體來自於公司的其他中大股東(非第一大),控股股東或實際控制人減持所占份額較少,“考慮到不同類型股東的持股目的,今年的解禁減持行為以財務投資者的套現止盈為主”。
而對於今年12月和即將帶來的1月份兩個如此放量的解禁高峰期,二級市場的減持壓力幾何?李立峰團隊表示,這兩個月首發原股東解禁和定增解禁為主要解禁類型,規模合計占90%以上,其中,12月以定增解禁為主,明年1月以首發原股東解禁為主。
一般而言,由於定增股東大多為了短期持有股份獲利,因此解禁後減持意願較強;而大股東通常長期持有公司股份,通過參與公司經營發展獲利,解禁後減持意願相對定增解禁稍弱。“我們傾向於認為12月解禁減持壓力要相對1月偏大,但也不排除類似於近期部分公司大股東減持套現行為發生的可能。”李立峰團隊如是稱。
“推算現在到明年農歷新年之前,市場大致會有360-720億的實際減持金額,具體落於區間何處依賴於下一階段市場的實際表現。 ”趙揚在其12月中旬的報告中指出。
“這兩次大規模的限售解禁將以影響預期的方式對市場產生影響,而大規模的減持可能並不會發生。”據王稹估算,12月和明年1月,大規模限售股解禁如果在其他因素不變的情況下,將會影響市場收益率下跌1%~1.5%,而流動性受到的影響更大,招商A股流動性指數將下跌10-12點。
就實際投資而言,趙揚認為,當前炒作個股解禁的邏輯已與2013年大有不同,目前市場去年牛市後遺癥依然明顯,短期註意回避定增浮盈比率較高、解禁規模占比中遊的一些個股,特別是套現意願更為強烈的3年期定增項目解禁。
馬來西亞警方24號早上發布聲明,稱已經收到的化驗部門關於機場身亡的朝鮮籍男子的初步化驗報告。 通過對眼黏膜和臉部樣本的分析發現有化學物質確定有“ETHYL N-@-DIISOPROPYLAMINOETHYL METHYLPHOSPHONOTHIOLATE” 或者”VX NERVE AGENT” 精神毒物。
認定毒物為一種劇毒的有機磷酸酯——O-乙基-S-甲基硫代臨酸酯,常見名為:VX(神經毒劑)。VX (神經毒劑)在《化學武器公約1997》以及《化學武器公約2005》第一清單中被列為化學武器。
2月22日,馬來西亞國家警察總部再次召開記者會介紹朝鮮籍男子死亡案件最新進展。 稱兩名嫌疑人的身份已經確認,其中一人據稱是朝鮮大使館工作人員,另一人據稱是朝鮮航空工作人員。現在馬來西亞警方要求朝鮮使館與警方合作,對這兩名嫌疑人進一步調查。
此前,朝鮮駐馬來西亞大使姜哲(音譯)17日晚表示,馬來西亞未經朝方同意強行對死亡朝鮮男子的遺體進行屍檢,朝方將拒絕承認屍檢結果。
或許有一天,這款突觸能夠成為一臺更接近大腦計算機的一部分,它特別有利於處理視覺、聽覺信號的計算過程。
本文由機器之心(微信 ID: almosthuman2014)授權i黑馬發布。
盡管這些年來,計算機技術取得不少進展,但是,在再造大腦低能耗、簡潔的信息處理過程這方面,我們仍然步履蹣跚。現在,斯坦福大學和桑迪亞國家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取得了重要進展,該研究可以幫助計算機模擬某塊大腦高效設計,亦即人工突觸。
Alberto Salleo,材料科學與工程學副教授,研究生 Scott Keene 在確知用於神經網絡計算的人工突觸的電化學性能。他們是創造這一新設備團隊的成員。
Alberto Salleo 說,它運行起來就像是真的突觸,不過,它是一個可以制造出來的電子設備。Alberto Salleo 是斯坦福大學材料科學與工程學副教授,也是這篇論文的資深作者(senior author)。「這是一套全新的設備系列,之前並沒有看到過這類架構。許多關鍵標準測評後,我們發現,這款設備的性能要比其他任何非有機設備要好。」
相關研究發表在了 2 月 20 日 的 Nature Materials上,該人工突觸模仿了大腦突觸從通過其中的信號中進行學習的方式。較之傳統計算方式,這種方式要節能得多,傳統方法通常分別處理信息然後再將這些信息存儲到存儲器中。就是在這里,處理過程創造出記憶。
或許有一天,這款突觸能夠成為一臺更接近大腦計算機的一部分,它特別有利於處理視覺、聽覺信號的計算過程。比如,聲控接口以及自動駕駛汽車。過去,這一領域已經研究出人工智能算法支持下的高效神經網絡,但是,這些模仿者距離大腦仍然比較遙遠,因為,它們還依賴傳統的能耗計算機硬件。
建造一個大腦
人類學習時,電子信號會在大腦神經元之間傳遞。首次橫穿神經元最耗費能量。再往後,連接所需的能力就少了。這也是突觸為學習新東西、記住已學內容創造便利條件的方式。人工突觸,和所有其他類腦計算版本不同,可以同時完成(學習和記憶)這兩項任務,並能顯著節省能量。
深度學習算法非常強大,不過,仍然依賴處理器來計算、模擬電子狀態並將其保存在某個地方,就能耗和時間而言,這可不夠高效,Yoeri van de Burgt 說,他之前是 Salleo lab 的博士後研究人員(postdoctoral scholar),也是這篇論文的第一作者。「我們沒有模擬一個神經網絡,而是試著制造一個神經網絡。」
這款人工突觸是以電池設計為基礎的。由兩個靈活的薄膜組成,薄膜帶有三個終端,這些終端通過鹽水電解質連接起來。它的功能就像一個晶體管,其中一個終端控制其與其他兩個終端之間的電流。
就像大腦中的神經通路可以通過學習得到加強,研究人員通過重複放電、充電,為人工突觸編程。訓練後,他們就能預測(不確定性僅為 1%)需要多少伏電,才能讓突觸處於某種特定電信號狀態(electrical state),而且一旦抵達那種狀態,它就可以保持該狀態。易言之,不同於普通電腦,關掉電腦前,你會先將工作保存在硬件上,人工突觸能回憶起它的編程過程而無需任何其他操作或部件。
測試人工突觸網絡
桑迪亞國家實驗室的研究者目前只制造了一個人工神經突觸,但是,他們使用有關突觸實驗中獲得的 15,000 個測量結果來模擬某一列(array)突觸在神經網絡中的運行方式。他們測試了模擬網絡識別手寫數字 0 到 9 的能力。三個數據集上的測試結果顯示其識別手寫數字準確度達 93%~97%。
盡管這項工作對於人類來說顯得相對簡單,但是對於傳統計算機而言,要解釋視覺與聽覺信號曾經是非常困難的。
「我們期望計算設備能做的工作越來越多,這就需要模擬大腦工作方式的計算方式,因為用傳統計算來完成這些工作,能耗巨大,」A. Alec Talin 說,「我們已經證實這款設備很適合實現這些算法,而且很節能。」A. Alec Talin 是桑迪亞國家實驗室的傑出技術研究員,也是這篇論文的資深作者。
該設備極其適合於傳統計算機執行起來很費勁的信號識別和分類工作。數字晶體管只能處於兩種狀態,比如 0 或 1,但是研究人員在一個人工突觸上成功編碼了 500 種狀態,對於神經元類計算模型來說,這很有用。從一種狀態切換到另一種狀態所使用的能耗約為當前最先進計算系統的 1/10,最先進的計算系統需要這些能耗將數據從處理單元移動到存儲器。
然而,較之一個生物突觸引發放電所需的最低能耗,這款人工突觸仍然不夠節能,所需能耗是前者的 10000 倍。研究人員希望,一旦他們測試用於更小的設備的人工神經突觸,他們可以實現類似生物神經元級別的能耗水平。
有機材料的潛力
設備的每一部分都由便宜的有機材料制成。雖然在自然界中找不到這些材料,但是它們大部分都由氫、碳兩種元素構成,而且與大腦化學物質兼容。細胞已經可以在這些物質上生長,並且已經被來打造用於神經遞質(neural transmitters)的人工泵。用於訓練這類人工突觸的電伏也和穿行人類神經元所需的能量相同。
這些都使得人工神經突觸與生物神經元之間的交流成為可能,可借此改進腦機接口。同時,設備的柔軟性與靈活性也使得它可被用於生物環境。但是,進行任何生物學方面應用之前,團隊計劃先打造一列人工神經突觸,用於進一步研究與測試。
原文鏈接:http://news.stanford.edu/2017/02/20/artificial-synapse-neural-networks/
堆放在倉庫中的VX毒劑。(資料圖)
VX毒劑由英國人在1952年首先發現,是目前毒性最強的神經毒劑,10毫克的VX即可致人死亡,殺傷作用可持續幾小時至幾天。近些年來,科學家發現人血清中的丁酰膽堿酯酶就是這種有機磷毒劑的特效解藥,只不過這種解藥在人體中存量極少,微乎其微。
2017年2月24日,馬來西亞警方說,經過初步化驗,13日死亡的朝鮮籍男子身上檢測出化學武器VX神經毒劑成分。這讓全世界再次見識了這種有機磷神經毒劑的恐怖威力。作為有機磷殺蟲劑研發過程中的副產品,有機磷毒劑被發現能迅速侵入人體,破壞神經系統功能,少量毒氣即可導致中毒者死亡,成為殺人於無形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幸運的是,人體中竟然藏有這種神經毒氣的解藥,不過這種解藥在人體中極其微量,人類還需要尋找到新的技術來大量生產它,才可能免受神經毒氣之苦。
上世紀30年代,德國人在研制殺蟲劑時,發現含有有機磷的殺蟲劑殺蟲效果非常好,開發出一系列有機磷農藥,成為應用最廣泛、使用量最大的一類農藥。
在研究殺蟲劑同時,德國研究人員還意外發現,某些有機磷化合物不僅能殺死害蟲,對人畜殺傷力也很強。德國納粹政府很快意識到其軍事價值,將這些有機磷毒物裝到彈藥中,將其開發成恐怖的化學武器,包括沙林、塔崩、梭曼。此次毒殺朝鮮男子的VX毒劑,由英國人在1952年首先發現,是目前毒性最強的神經毒劑,10毫克的VX即可致人死亡,殺傷作用可持續幾小時至幾天。之後,前蘇聯、英國、美國等國相繼加入這些化學武器的研究和生產中,成為化學武器的主要生產國和擁有國。
有機磷化學武器在戰爭中使用次數並不多。1994年和1995年,日本邪教組織“奧姆真理教”教徒相繼在長野縣松本市和東京地鐵制造了駭人聽聞的沙林毒氣事件,造成21人死亡及約7000人受傷,讓日本乃至全世界的普通老百姓見識了這些化學武器的巨大危害。
有機磷化學武器之所以對殺傷力強,是因為它能破壞神經系統正常功能,在短時間內造成人員傷亡,因此又被稱為神經性毒劑。在正常情況下,乙酰膽堿是在神經系統中的一種傳遞神經信息的“信使”,有信息傳遞任務時,神經細胞會合成大量“信使”乙酰膽堿,“信使”將信息傳送到下一個神經細胞後,會馬上被一種叫乙酰膽堿酯酶的蛋白質分解。有機磷進入人體後,迅速與乙酰膽堿酯酶結合,破壞其分解乙酰膽堿的能力,導致乙酰膽堿大量堆積,引起中樞和外周神經系統功能嚴重紊亂,進而導致呼吸系統等器官衰竭,直至死亡。
由於殺傷力太強,沙林等神經性毒劑於1991年被聯合國列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並於1993年被《禁止化學武器公約》宣布其生產和儲備為非法。之後《禁止化學武器公約》締約國開始銷毀沙林等化學武器,到2015年底,全球已有192個國家和地區簽署了《禁止化學武器公約》,約90%的化學武器已經被銷毀。
在國際社會的共同努力下,人類受到神經性毒劑等化學武器的威脅越來越小。不過,美國、俄羅斯等國仍保留數千噸的化學武器,少數國家沒有簽署《禁止化學武器公約》,而且伊斯蘭國、基地組織等極端恐怖分子的活動日益猖獗,一旦這些恐怖分子擁有或生產出化學武器,對愛好和平的人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顯然,神經性毒劑的威脅並不能忽視,在各國政府繼續銷毀這些化學武器的同時,還應該加快研制神經性毒劑的特效解藥,既可在戰時最大程度減少突發神經性毒劑攻擊時軍人和平民的傷亡,也能在和平時期救治那些有機磷農藥中毒的人。據世界衛生組織報告顯示,每年全世界有上百萬人遭遇有機磷農藥中毒,數十萬人中毒身亡,大多數集中在發展中國家,這是有機磷化合物對人類健康最常見的威脅。
人血清中的丁酰膽堿酯酶正是近些年發現的一種有機磷毒劑的特效解藥。丁酰膽堿酯酶於1940年被美國科學家發現,起初人們以為它並沒有什麽重要的生理功能,以至於大家覺得不值得研究,因為有些人的體內缺乏丁酰膽堿酯酶也能健康生存和生育。直到1991年,美國陸軍化學防禦醫學研究所的研究人員開展了一項動物實驗,將從馬血清中純化的丁酰膽堿酯酶註射到猴子體內,發現這些猴子能抵禦梭曼、沙林等神經性毒劑,展現出丁酰膽堿酯酶在防禦有機磷神經性毒劑的重要應用前景,也掀起了丁酰膽堿酯酶的研究熱潮。
隨後,美國和其它國家的多個研究機構相繼開展人丁酰膽堿酯酶抗有機磷毒劑的猴子、小型豬和小鼠等動物實驗,以及一些初步的人體臨床試驗,均顯示人丁酰膽堿酯酶能有效抵禦有機磷神經性毒劑。人丁酰膽堿酯酶還有一個重要的優勢,動物實驗表明,動物體可以承受其內源蛋白含量的上千倍劑量,具有極高的耐受性,且沒有明顯的副作用,表明人丁酰膽堿酯酶具有開發成理想的神經毒劑解毒藥的潛力。
丁酰膽堿酯酶解毒原理其實很簡單,當動物體或人體內含有足夠的丁酰膽堿酯酶時,有機磷毒劑會被其結合,從而失去結合乙酰膽堿酯酶的機會。不過,這種註射用的人丁酰膽堿酯酶用量較大,動物實驗和人體實驗顯示,一個成年人的每次註射用量需達到2-5克,而天然的人丁酰膽堿酯酶主要從捐獻的人血中提取,血清中的丁酰膽堿酯酶平均含量僅為4毫克/升,一個成年人全部血液中的丁酰膽堿酯酶平均含量也只有16毫克,因此人血清來源的丁酰膽堿酯酶難以滿足大規模需求。
很快就有人想到利用基因工程技術來大規模生產,不過基因工程細菌不能表達出結構正確的重組丁酰膽堿酯酶,基因工程酵母和家蠶表達水平非常低,轉基因煙草表達出的重組酶則存在完全不同的糖基化,轉基因動物細胞體系的成本則居高不下,而美國軍方投資開發的轉基因山羊表達出重組丁酰膽堿酯酶則走在了前面。
2006年,美國一家專門從事生化防禦藥物開發的公司獲得美國軍方的2億美元投資,用於開發重組丁酰膽堿酯酶解毒藥。2007年該公司研制出一批表達重組丁酰膽堿酯酶的轉基因山羊,這些轉基因山羊的生產過程跟世界上首例獲準商業化的轉基因山羊基本相同,都是采用顯微註射方法,將乳腺特異表達啟動子與人丁酰膽堿酯酶基因組成新的基因,註射到山羊受精卵,再將這些受精卵移植到母羊體內受孕,生出的小羊有一部分正是轉基因山羊。
研究人員對這些轉基因羊進行悉心照料,並監測轉基因羊生長、繁殖和泌乳等性狀,發現轉基因羊的這些性狀跟普通的山羊沒有顯著差異。其中的轉基因母羊長大產子後,在其乳汁中就會生產出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最高可以達到5克/升,是人血漿中丁酰膽堿酯酶含量的一千多倍。一頭山羊可年產羊奶800公斤,則可生產出滿足上千人用量的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這正是轉基因山羊的優勢。美國已在2009年和2014年相繼批準了利用轉基因山羊和家兔生產的重組蛋白藥物上市,表明轉基因動物制藥技術已趨於成熟。
研究人員隨後開展了一項動物實驗,以驗證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抗神經性毒劑的生物活性。研究人員用一種比沙林毒性更大的神經性毒劑——VX毒氣,通過皮膚接觸使實驗小型豬中毒,一個小時後,通過肌肉註射方法,將轉基因羊奶中提取出來的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註射到小型豬體內,顯著提高了小型豬的存活率,其中當讓小型豬接觸2倍的VX毒氣半致死劑量後,註射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的小型豬存活率比未註射組提高70個百分點,而當讓小豬接觸5倍的VX毒氣半致死劑量後,未註射組的小豬無一存活,而註射組則有33%的小豬存活,表明轉基因羊奶生產的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可以用於神經性毒劑中毒後的治療。
與此同時,該公司還向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申請了臨床試驗並獲得批準,在臨床I期試驗中,研究人員進行了一個隨機、第三方雙盲、安慰劑對照試驗,向身體健康的誌願者肌肉內註射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結果顯示人體對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具有較強的耐受性,且沒有顯著的副作用。後續臨床試驗正在進行當中,由於人道主義原因,顯然不能對正常人施用神經性毒劑後再進行解毒,以檢測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的解毒效果,不過可以用有機磷中毒病人進行臨床試驗。但是目前這些試驗屬於軍事研究項目,美國軍方只要求該公司提供9萬份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產品,相關臨床試驗細節則並沒有公開,可能也不會公開。
動物試驗顯示,給受試動物施用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既能在有機磷中毒之前起到預防作用,也能在有機磷中毒之後達到治療效果。一旦通過臨床試驗驗證重組人丁酰膽堿酯酶安全有效,對於那些因有機磷農藥中毒的農民必定是好消息,也將大大減少未來戰爭中軍人的傷亡,可能對於遏制恐怖主義毒氣襲擊也將發揮一定作用。
(genengnews.com網頁截圖)
特斯拉創始人CEO馬斯克正在籌劃一個新的初創公司,該公司的研究和人工智能密切相關。但這次,馬斯克的設想更加科幻,他想把微型電極焊入人腦。
馬斯克曾在Twitter和其他場合多次提及關於“神經織網”(Neural lace)的概念,這種技術能夠將電腦技術和人腦結合,通過向人腦植入微型電極,使得人的思想未來也能夠實現上傳和下載。
據《華爾街日報》援引知情人士的話稱,馬斯克的這家新公司已經取名為Neuralink,在加州註冊,類別是“醫學研究”。據了解,馬斯克自己將積極領導參與該項目,並擔任重要職位。今年1月在Twitter上回應網友關於“神經織網”的進展時,馬斯克表示很快會宣布新動作。
根據Neuralink的一位聯合創始人Max Hodak的描述,馬斯克的這家初創公司還處在“胚胎期”,各項計劃目前還非常模糊,他拒絕透露更多細節。Hodak是另一家初創公司Transcriptic的創始人,該公司是提供網絡機器人服務的。而Hodak本人也是杜克大學醫學院的一名研究員,建立了猴子大腦和機器交互的界面。
Neuralink已經招聘了包括勞倫斯利物莫國家實驗室工程師Vanessa Tolosa在內的腦神經領域的領軍專家加盟。目前Neuralink可能研發的產品類型並不清楚,但是熟悉該項目的人稱,未來產品可能用於針對某些神經性疾病的治療。據統計,目前僅僅是抑郁和癲癇等疾病的市場規模就高達幾十億美元。
盡管馬斯克目前已經擁有了最大的電動車企業特斯拉和最有前景的“火星殖民路線圖”,但是45歲的馬斯克仍然不甘於只做一個商人,他更是一個預言家。在他的提議下,兩家高速鐵路公司Hyperloop和Hyperloop One正在進行積極測試。
馬斯克在腦神經領域的最新布局也印證了人工智能是未來的方向。清華大學教授魯白在剛剛結束的博鰲論壇上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人工智能要發展,需要腦科學帶動人工智能。”斯坦福大學教授張首晟也在同一場合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通過摩爾定律的推進,機器認知理性的能力肯定能超過人類。”
目前來看,人腦計算機的第一步是治愈目前藥物難以對付的腦疾病,比如癲癇、重度抑郁和帕金森等神經紊亂引起的癥狀;第二步則是幫助人類避免受到人工智能機器的統治。馬斯克在2016年6月曾表示:“無論從哪個標準來衡量人工智能,你都會發現人類將來會落後於人工智能。”
馬斯克建議的是建立一種叫“人腦皮層界面”的解決方案,主要是在人腦中加上一層人工智能“皮層”,從而幫助人類實現更加高等的功能。如果能夠證明有效和安全,並得到政府批準,Neuralink未來還能進行腦科手術,來加強人類的認知功能。馬斯克曾經表達過希望提升人類吸收信息和處理信息的能力。
“我們現在信息輸出的水平還很低,看看你在iPhone上打字的速度有多慢就知道了。相對於輸出信息,我們獲取信息的能力要強得多。”馬斯克在2016年的一場演講中說,“因為我們有高速運轉的視覺‘寬帶’,眼睛看到的東西傳送到大腦的速度很快,眼睛吸收了大量的數據。”
不過馬斯克的這一概念也不是僅此一家。支付創業公司Braintree的創始人Bryan Johnson就表示將斥資1億美元成立一家叫Kernel的初創公司,目前已經招募到20人的團隊,也將致力於類似Neuralink的人腦計算機的研究。他表示已經和馬斯克就此問題聊過,兩人意見相近,都認為神經界面的應用前景不可估量。
Facebook近期也在求職網站上放出“人腦計算機界面工程師”的職位,公司同時引入了多位腦神經科學家參與人工智能項目。美國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也已經宣布了一項四年投資6000萬美元的計劃,發展可植入神經界面技術。
盡管馬斯克的“神經織網”的概念聽起來很振奮,但是還是面臨著不小的障礙。首先是安全問題,在人腦中植入微型電極必須把侵害性的風險降到最小,而且必須保證微型電極的穩定性。而且如何去記錄人類日常生活中所有的舉動,並且將這些決策解碼成計算機能夠識別的語言,目前也面臨技術的難點:比如,如何區分一個人究竟是想上廁所還是吃意大利面。最後,要說服人們去做開顱手術更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馬斯克在上周接受采訪時說:“對於有意義的局部人腦界面而言,我們可能還需要4~5年時間來達到。”
深思創芯專註於人工智能神經網絡芯片的設計、研發。
前幾日,iPhone X的亮相,憑借人臉識別功能可謂賺足了眼球。據悉,iPhone X除了通過原深感攝像頭進行面容識別外,其所搭載的雙核心A11仿生電子芯片是關鍵。這幾年,蘋果、微軟、高通、IBM等全球巨頭IT企業都在AI芯片領域有所布局,芯片的人工智能能力正在逐漸凸顯。
六年磨一劍:深耕人工智能芯片
隨著人工智能成為風口,入局者越來越多,熱炒氛圍一路高漲。據了解,市場上90%的企業都紛紛選擇涉足軟件、算法或者人臉識別、語音識別等領域,但成都市深思創芯科技有限公司CEO俞德軍卻認為,算法、人臉識別等應用最終都需要硬件作為載體支持,而傳統芯片在人工智能應用中速度、功耗、體積等方面有明顯的缺陷。而當前熱炒的很多人工智能領域的公司卻往往難以打破這個制約,始終停留在軟件和算法的創新上,難以突破瓶頸,改變根本。實際上,人工智能與硬件相結合後“進化”出的神經網絡芯片,在未來必將會有更大的想象空間。
這一想法和判斷並非毫無根據的憑空幻想。作為一家開發硬件人工智能芯片的高科技公司,深思創芯的研發團隊一直在專註於人工智能神經網絡芯片的設計、研發。他們從底層技術做起,將核心技術應用於硬件人工智能領域。
CEO俞德軍是電子科技大學大規模集成電路與系統方向博士,擁有10年以上集成電路產品開發經驗和集成電路企業管理運營經驗。公司研發團隊背後還有以電子科技大學博士生導師劉洋教授為首席科學家的強大技術支持。
這支研發隊伍在芯片級人工智能領域精心耕耘已經有六年時間,目前,思創芯團隊已經成功研發了一顆人工智能神經網絡平臺芯片,這顆芯片體積只有9平方毫米,芯片內置多個核心,每個單核心可實現三層神經網絡,每層神經網絡均可複用,從而實現深度遞歸神經網絡,這一拓撲結構可映射幾乎所有類型的人工神經網絡,具有速度快、低功耗、面積小等特點,為人工智能提供強大的底層硬件支持。
“進階版”人工智能:類人腦芯片模擬人類大腦
在采訪的過程中,俞德軍拿出之前頗受關註的人機大戰來解釋:“將深思創芯研發的芯片植入智能手機、家電等設備後,人們只需帶著裝載有人工智能神經網絡芯片的手機,就可以挑戰圍棋高手,不再需要一屋子的電腦了。”
隨著第一代芯片的研發成功,最前沿的理論和拓撲都得以實現可靠驗證。芯片中內置全連接神經元和神經突觸,在200MHz頻率下已經可以實現每秒50億次以上的16位運算能力。“我們的技術和產品叠代也早已經開始,相信不需要很久,深思創芯開發的類人腦芯片的技術指標將突飛猛進”。俞德軍說。
如此一來,將芯片植入其他載體後,這種“進階版”人工智能所擁有“學習”能力,實際上能夠把人工智能帶到一個新臺階。
應用場景廣:加強芯片的學習和訓練
一顆小小的芯片,其所承載的功能以及能夠應用的場景卻不少。俞德軍說,人工智能平臺芯片可驗證各種智能專用功能,如智能分類、非線性函數逼近、金融產品預測、智能家居等。
據了解,這顆芯片實際上是一顆平臺型芯片,能夠適用於眾多的領域。據悉,深思創芯正在積極通過與專註於雲識別、人臉識別、智能控制、機器人等公司進行合作,實現芯片的應用。俞德軍說“公司的價值不局限於簡單的硬件芯片銷售,而是希望能夠和更多的第三方企業合作,讓這一系列AI芯片能夠在不同場景的應用中,創造更大的價值。”。公司已經陸續和一些第三方企業建立了合作。比如,現階段已經和第三方企業在“安檢系統”場景上建立了合作。據介紹,芯片經過學習後,會自動識別出來過檢行李中是否具有槍支、炸藥等危險品,一旦發現有危險品後,會自動報警並提醒人工介入處理,以此來提升工作的效率,降低人力成本,保障公共場所的安全。
除了安檢系統的合作案例外,還會在其他的領域繼續探索合作的可能,比如金融、工業和家電等領域。俞德軍也透露,AI芯片可以分為很多的類型,隨著公司第一顆芯片的面世,之後也會快速叠代,面向不同的領域推出不同類型的AI芯片。
而在此過程中,芯片也會不斷的在線學習和訓練,根據用戶的使用數據進行數據優化,以此來不斷貼合用戶的習慣。俞德軍說:“經過學習和訓練以後,冷冰冰的芯片未來可以懂得‘噓寒問暖’,甚至“未蔔先知”,這才是人工智能神經網絡芯片價值所在。”
目前,IBM、谷歌這樣的巨頭公司,已經在人工智能和硬件領域投入了大量資金進行研發,但作為公司首席科學家的劉洋教授似乎並不擔心,在他看來,目前團隊研發的芯片實際上並不是和這些巨頭企業正面競爭,而是在更垂直的領域做專業化的嘗試,或許會有更大的市場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