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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農行已經被大家淡忘了:-)
隨著國內銀行間競爭的白熱化,零售業務無疑成為了今年的「主戰場」之一。無論是四大國家控股的銀行,還是股份制商業銀行,今年在零售業務上的較量都聲勢浩大。尤為值得一提的是中國農業銀行,隨著轉型優勢的凸顯,近兩年零售業務增速位居行業第一,業務收入總 額在國有四大行中躍至第二,逐步實現了由「大」至「強」的轉變。
每3個中國人中,就有1個是農業銀行的客戶。在擁有3.9億龐大個人客戶的同時,農業銀行也摘得了「中國最大的零售銀行」的頭銜。
在國有四大銀行中,農業銀行的網點最多,具有發展零售業務的獨到優勢。並且,農業銀行的客戶規模在行業位列第一,增長較為穩定。
目前,農行在全國擁有約2.3萬個營業網點,營業機構遍佈城鄉,實現了縣域全覆蓋。在同業規模最大的客戶群體和遍佈城鄉的網點網絡之下,農行在儲蓄存款、銀行卡、個人結算等業務領域均具有領先優勢。
農行零售業務依然能夠保持強勁增長。2009年零售業務轉型所確定的15項目標,目前已經圓滿完成了10項,剩餘的5項目標在明年完成沒有懸念。截至2011年三季度末,農行儲蓄存款增量、借記卡總量、電子銀行業務收入均穩居同業第一。
在銀行零售業務拓展中,目前外部更多的是依靠渠道,即網點設置。衡量一家銀行零售業務服務的好壞,是否有足夠多的網點,能有效滿足客戶便利、快捷、優質、 高效的金融服務需求,就顯得尤為重要。渠道為王」是農業銀行目前的最大優勢,也為農業銀行零售業務發展提供了快速「攻城略地」的基礎。
據中國農業銀行業績報告顯示,截至2010年末,農業銀行零售業務的經營收入已達1007億元,佔全行經營收入的34.7%。零售業務總收入位居國有四大行第二,但增長率達到39.6%,穩居同業第一。
農行客戶群體龐大,既是零售業務的競爭優勢,又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一方面,服務這麼龐大的客戶,銀行投入的成本相對較高,無形中對業務發展形成了一定的壓力;另一方面,客戶金融服務需求瞬息萬變且差異性大,要令3.9億客戶都滿意,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挑戰。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客戶對農行的零售服務有異議,也將會對農行聲譽產生較大的影響。雙重的壓力要求未來農行零售業務發展不僅要做大,更要做強,要實現由「量」向「質」的跨越。
由於零售業務具有客戶群體廣泛、經濟資本佔用少、抗風險能力強、市場發展前景廣闊等先發優勢,近年來,零售業務已成為各銀行新的業務增長點與競爭焦點。
相比公司業務而言,零售業務儘管投入不菲,但受到政策層面和外部因素的影響比較小,是銀行利潤增長的發力點。公司貸款期限大多是幾個月或一年,風險相對較 大,未來利率市場化之後受到衝擊也會更加明顯,而個人貸款業務一般時間較長,風險相對也小,收益比較穩定。因此,各家銀行立足長遠發展,均將做大做強零售 業務當成了今年的核心任務。
在農行看來,「最大」的零售銀行並非代表「一流」的零售銀行。事實上,3年前,農行零售業務還曾經被「邊緣化」。直到2009年初制定了零售業務轉型方案並在全行強力實施,零售業務的發展才有了根本轉變。
在具體的規劃中,打造「一流零售銀行」的目標被分解為三個階段:三年解決邊緣化問題,五年達到同業平均水平,十年成為國內一流零售銀行,也就是如今農行零售業務的「3510」發展戰略。
如今,3年 過去了,農行零售業務在轉型中初顯成效。統一規範了網點形象標識,服務品質與客戶滿意度大幅提升,主要業務經營業績名列行業前列,市場競爭能力持續增強, 客戶結構明顯優化,員工面貌煥然一新,農業銀行的零售業務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發展時期。但「追求卓越」的農行人仍在為打造國內 「一流零售銀行」的目標不懈奮鬥。
未來銀行業的發展將邁進零售銀行時代,而提前佈局無疑能搶佔先機。目前,各家銀行都敏銳的察覺到了零售業務的發展潛力,紛紛在該領域中拚命的爭奪一席之 地。這也順應了國際銀行業發展的趨勢與潮流。依美國的經驗,零售銀行業務發展水平是各大銀行核心競爭力的具體體現,利潤率大多超過了35%。花旗、恆生、匯豐等零售銀行業務的利潤貢獻,分別達到總利潤的69%、51%、54%,顯然,國內零售業務發展的空間很大。
2011年對農行零售業務的發展意義非凡。經過了一年時間,農行基本建立起了一套特有的零售業務服務體系,將發力點轉到了服務質量上。
僅僅一年時間,農行就設立了26家財富管理中心,並建立了以私人銀行、財富中心、理財中心為主體的高端客戶營銷服務體系,基本完成了佈局。這將是未來農行零售業務飛躍的基石。
當前銀行間競爭非常激烈,銀行間的競爭歸根結底將落腳在「服務」上。未來5年內,銀行零售業務的競爭並非在產品上,而是在服務上。客戶看中的並不是產品收益的微小差異,而是良好的服務體驗。
對於農行零售業務的服務理念,正在發生巨大的轉變。以前,銀行的服務都是等客上門,被動地提供服務,而今天,農行倡導的是「微笑服務、首問負責」,強調的是服務品質,提供的是專業化、個性化的產品與服務,力求給客戶帶來便利快捷、舒適尊享、優質高效的享受。」
為了配合服務理念的貫徹,農行自上而下將與零售業務相關的個人金融部、住房金融與個人信貸部、信用卡中心、電子銀行部和在個人金融部內設的二級部私人銀行部整合為一個板塊,歸一個行領導分管,以便相互協作、團隊作戰,整合資源、增強合作。
農行的零售業務範圍較廣,基本實現了「四個一體化經營」。即本外幣一體化經營,個人資產業務與個人負債業務、個人中間業務一體化經營,銀行業務與基金業務、投資理財業務一體化經營,在岸業務與跨境業務一體化經營。
為充分發揮渠道優勢,農業銀行不僅對營業網點進行了分類管理,依據網點規模與功能,將網點劃分為財富型網點、精品網點和基礎網點;而且實行了客戶分層管 理,不同層次的客戶由不同層級的網點提供服務,原則上基礎網點和精品網點服務的是一般客戶、潛力客戶和中端客戶;高端客戶服務則由財富型網點提供,財富型 網點包括私人銀行分部、財富管理中心、理財中心。
農行的客戶有較強的特性,普通客戶佔比80%以上,中高端客戶佔比不足20%。實行客戶分層,不僅利於銀行強化客戶關係營銷管理,而且有利於 銀行依據客戶價值與需求差異,創新產品與服務,更為有效地滿足客戶的需求。
經過3年多的努力,農行零售業務構架已經基本成型。不僅能夠減少銀行內耗,降低管理的難度,同時也意味著農行期望以此在零售業務中領跑同業。
在銀行零售業務競爭與發展中,團隊是決定性因素之一,農行自然也不例外。3年來,農行踐行「以客為尊、激情創新、團隊合作、合規經營、追求卓越」的網點服務精神,從培養一批高素質的零售業務內訓師、大堂經理、理財經理和個人客戶經理入手,打造了一支25萬人的零售服務大軍。
3.9億的客戶,沒有一支專業的團隊來服務,就不可能有未來。農行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每年都將團隊建設任務提到了各級行黨委的議事日程。目前農行零售板塊員工總數超過了25萬人,而農行員工總數不到50萬人。這意味著,僅零售業務就已經讓農行投入了一半的人力資源。
此外,在加強零售團隊培訓方面,農行的付出可謂是不遺餘力。農行目前有一個極具激情與活力的零售業務內訓師團隊,配備在每一個分支行。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 提升所轄網點的服務質量,傳播零售文化與服務理念,指導零售業務戰線員工踐行服務精神,提升營銷技能。這不僅反映了農行注重零售服務的品質,而且表明農行 高度重視企業文化建設。
目前農行系統共有零售業務內訓師3500人。銀行零售業務的發展已日漸進入「戰國時代」,這就要求銀行必須打造一支具有核心競爭力的優秀團隊,必須與時俱進提升服務品質,否則銀行將喪失生存與發展所必需的競爭能力。加強零售業務團隊建設,無疑是銀行長期而又艱巨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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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多一條,確定性也很重要。
編者按:
http://cpleung826.blogspot.com/2012/01/o.html
真是忍不住要轉載這篇文章, 看到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 又可以說是勇敢, 又可以說是愚昧, 最精彩是最後給黃毅力先生教訓, 說了我想說的話。
http://blog.yahoo.com/_OEGIUGKI7CYZXS5RGAL5CCWCBE/articles/698841
有膽量是做生意的先決條件。兩個打了兩年工的後生仔,二十三歲的張經偉(Benice)和周俊謙(Potter),看了《富爸爸窮爸爸》一書後,深受影 響。不想再過朝九晚五的打工仔生活,一心想靠創業發達。不過二人手頭上「一個仙」都無,他們膽大過天,不但先各自向家人借了十萬元,繼而碌爆卡、向銀行借 萬應錢,甚至年息高達三十釐的「財仔」。左度右借後,以負債四十多萬元為「本」,三個月前生產自家男士服裝品牌uniting, 於旺角潮流特區的一間鋪頭內寄賣。幸運的是,扣除寄賣要繳付的拆賬,uniting每月有三、四萬元盈利。不過這筆「盈利」只能作還債之用。
記者問他們不擔心某個月生意不好,無錢還債?勇字掛心口的他們說:「最多咪破產。」究竟他們的膽識,會帶給他們成功或失敗?本刊找來富利堡車行老闆黃毅力,為兩人指點迷津。
在旺角潮流特區三樓近扶手電梯,一間逾百呎的男士服飾品牌uniting店,櫥窗一邊擺着十多對皮鞋,另一邊牆上掛着西裝和恤衫,吸引了不少年輕人駐足。 留鬚根的後生仔Benice見到記者便走出來說:「uniting係我的品牌,由設計至生產都係我同另一個partner Potter負責。呢間鋪嘅老闆本來係賣鞋嘅,我哋只係寄賣喺度。」事實上,要在旺角的商場插旗,平均租金要三至五萬元,兩按一上就最少要十萬 元,Benice和Potter不諱言:「我哋手頭沒錢,二按一上都俾唔起,後來透過朋友介紹,知道鞋鋪老闆無心經營呢度,但租約未滿,於是我游說老闆將 我哋設計嘅衫喺度寄賣,免付租金,但按照賣出衫的收入,五五分賬。」他們的如意算盤是,即使他們的衫賣不出去,亦不用被租約綁死。
借財仔年息三十
兩人在明愛白英奇專業學校讀設計,Benice亦曾在時裝店initial做過設計師助理,設計服裝對他們來說並不困難,令他們頭痛的就是資金。兩人以 「零成本」找到鋪位後,走到深水埗搜購布料,去批發公司問造貨價,發現要做六百多件衫,布料連貨便需八萬元。打工不夠兩年的兩人,戶口只有六千 元,Benice試過以公司名義向銀行貸款做生意,但無功而還:「銀行要睇公司兩年財政營運,公司未成立,點會有證明。時間唔等人,諗到就要做﹗」 Potter亦說:「打工每月儲幾千蚊,儲一年先得幾萬蚊,太耐了。」
於是兩人向家人借十三萬元,另一方面Benice又以私人名義向滙豐銀行借了二萬多元萬應錢,「銀行利息較低,還款期長,有得借就借。」Potter見銀 包有一張花旗信用卡,信用額達三萬六千元,一次過以現金透支方式「碌爆」。如是者集資了十九萬元,訂造了第一批貨。扣除第一批貨的成本,還有商標註冊、電 話費、辦公室租金、請模特兒影相等雜費,已用了十三萬元,加上兩人當時一同報讀了共十四萬元的企業家課程,分期付款每月要還萬多元,令戶口剩下二萬元。一 個月後,第一批衫未賣完,資金未回籠,Benice又心急地訂第二批貨,「第一批得六百件咁少,拉勻成本又貴,賣晒都係賺好少。如果有多啲貨,就算賣平 啲,貨如輪轉,賺錢會多啲。」第二批貨逾一千件,成本需二十萬元,須預先繳付訂金六千元,餘數要在聖誕節前找清。於是Potter再向家人借八萬 元,Benice見銀行私人貸款利息三釐,還款期一年,於是分別再向滙豐、花旗銀行貸款十一萬元,「銀行要三個月薪金證明,我咪蓋公司印出糧俾自己,存三 萬蚊入去,銀行咪借俾我囉,真係好蠢。」最後一批秋冬貨到齊後,批發商要求他們於四日內找清尾數四萬元,他們還差兩萬元才夠支付,但銀行貸款最快兩個星期 才批,Benice打聽下知悉借「財仔」兩日搞掂,他和Potter於是向安信財務借了五萬元,利息三十釐,「問財仔借錢一啲都唔恐怖,負債使咩驚﹗我恨 不得負債越長越好,李嘉誠負債最多,但最有錢又係佢。」Benice輕佻地說。
舊債未清搞新計劃
借下一大筆錢生產服裝,要谷銷路賺錢才能有錢還債。uniting恤衫定價六百元,褸則八百元,毛利約七成。第一個月銷路差,試過一天賣不出一件,只有三 萬元生意額,Benice便想出「絕招」吸客,「我將價錢牌改成一千蚊當六折平賣,六百蚊有一件恤衫,其實都無減過價,但好多人信。」Benice笑說。 現時每日平均賣出五件衫,生意額達七萬三千元,但據寄賣協議,他們要將生意額一半分予店主,換言之,只有三萬五千元落袋,但統統要拿去還錢,現每月各項負 債的最低還款額是一萬四千元。只是第一個月有盈餘,舊債又未清,他們已迫不及待行下一個計劃。現時寄賣的鞋店月租四萬元,uniting交予鞋鋪老闆的三 萬多元,幾乎接近一個月租金,並不划算,Benice遂想頂手該鋪,「依家寫緊計劃書向朋友融資三十萬,頂手後再發展網上生意、搞飲食。最近識咗一間製衣 廠的太子爺,計劃六月份合作做男裝賣去澳洲、東南亞。」
恨做老闆,純因二人讀了《富爸爸窮爸爸》一書。Benice本來在initial做設計師助手,每月有七千元薪金,「返朝十至六,但個個OT到凌晨兩點, 又唔係有嘢做,只係因為氣氛係咁。」他受書本內容影響,不想為一份糧作金錢的奴隸,於是半年後辭職。碰巧同讀設計系的Potter亦深愛此書,二人更一起 報讀《富爸爸》系列的企業家培訓課程,為期僅一星期,「時間咁短,但改變咗我的金錢觀。」自此他們「富爸爸」上身,Benice還在facebook組織 網友,到咖啡室玩《富爸爸》作者發明的「現金流」遊戲。「《富爸爸》作者發明呢個遊戲好聰明,好似玩大富翁咁,但裡面的情境更現實,教你點樣理財,投資房 地產、做生意賺錢,唔好靠人工,都可以應付結婚生仔等支出,必要時借錢負債無所謂,現實生活不過係一個現金遊戲。」他們重複書中提到解決問題的積極思想, 只想生意成功,完全沒危機感,「我當正自己係企業家,成日諗還唔到錢點算,不如諗吓第日發達點仲好啦。」Benice說。
零成本搞年宵
近日維園年宵,Benice把uniting定位為「文化社企」,得以在攤位擺檔,賣手作相架、環保袋,租金由政黨贊助,費用全免,「我改咗公司業務性 質,唔只係賣衫,又叫藝術平台,個名越虛越好,可以同唔同的團體合作。我要做有錢人,當業務上軌道後,繑埋手都有錢。」Potter自言家人疼愛他,小時 曾學壞吸毒,經常伸手問父母拿錢,爸爸在園藝公司打工,媽媽在惠康做店員,家住上水村屋,設備簡陋,「我四年前信咗耶穌,學乖唔去玩,爸媽見到我讀書做生 意,我話攞錢佢哋即刻俾。」Benice出身單親家庭,「阿媽覺得欠咗我,俾唔到完整家庭,佢成日話我生性,俾埋積蓄我做生意。」雖然向家人借的錢,還款 無期,但銀行、財仔卻有限期,「我有咩輸唔起,還唔到錢最多咪破產,當學嘢,《富爸爸》個作者都試過破產,咪由政府限制你唔准坐的士,每月限額消費之 類。」Benice不知天高地厚地說。
開業資料(10/2011)
租金*$1,500入貨$80,000裝修$10,000雜費$25,000總投資$116,500*深水埗辦公室
營業資料(12/2011)
總營業額@$82,054拆賬#$36,687租金$1,500入貨*$0雜費$2,000盈利$41,867@除寄賣,還包括朋友幫襯。#店鋪營業額$73,374,分賬一半予店主付鋪租、人工。*入貨$200,000,全以借貸繳付。
壹點意見
富力堡車行老闆黃毅力,與Benice及Potter會面,知悉這兩個後生仔沒有任何積蓄,卻於短期內負債逾四十萬元,更視破產為無物,立刻把他們當頭棒喝。黃(黃毅力) B(Benice) P(Potter)
財仔息高
黃:點解借咁多錢?你啲錢使咗去邊?B(理直氣壯):攞去入貨,有幾萬蚊攞嚟作生活費。黃:知唔知過期罰款利息幾多釐?罰款手續費幾多錢? B(停頓五秒,疑惑):嗯……我哋之前有計過嘅,但唔記得。黃(怒氣):未搞清楚條款就走去借錢?單計VISA卡,年利息36釐,過期還款最高可以去到 59釐。財仔還唔到要「起釘」。你淨係識計最低還款額,過咗期還款仲有手續費,利息好似雪球咁滾大。
破產回頭難
黃:咁計法,你件衫毛利要幾多先還到債?B(呆望,無語):產品毛利好似三至四成,但因為寄賣,要拆佣俾人,兩年應該可以收支平衡。黃(怒氣):賺幾錢都 唔知,你哋知唔知,差一萬蚊還唔到都要破產。係咪以為破產咪破產,再嚟過囉?B:成功必須經過失敗嘅。我哋唔會諗失敗,會係失敗之前諗點樣解決問題。黃 (質疑道):照咁睇,你覺得自己一定成功。做生意賺硬o架?你哋做嘢點可以唔諗downside。破產後出境要申報,同軟禁無分別,亦等於誠信破產,想打 工?到時連考個保險經紀牌都難。你哋兩個準備攬住一齊死。
別沉迷書本
B、P(對望,B笑笑口):我哋認為打工無出息,後生仔應該及早創業。我哋有好多已經落實的計劃,準備做埋飲食、網上生意,有人應承集資,可以創造更多商機和金錢。
黃:你哋太沉迷《富爸爸 窮爸爸》,但唔好上晒腦,呢度係香港,唔係美國,嗰套未必啱用。打工有咩問題?我都打工十幾年先創業。除非有人打本俾你,如果唔係要先打工儲番嚿本先,唔好一開波爭人周身債,神憎鬼厭。
黃毅力寄語:
1.停止借錢,看清楚利息條文,用試算表計算公司何時才能收支平衡,還清債務。
2.分清兩人的銀行公司賬項,不要讓是但一方可隨便拿錢自用或還債,最終只會一拍兩散。3.停止未發展的計劃,每個計劃幾乎要花一百萬元。賣衫仍未知何時 收支平衡,不如先專心做好一件事。Bernice及Potter認為黃毅力建議快狠準,「我哋做生意對數字不敏感,係唔啱,返去會計好條數。」不過,他兩 人堅持借財仔無錯:「後生仔創業係無本錢,只要運用得好,一樣可以成功。打工或創業,只係個人性格選擇。而且我哋唔會停止手上計劃,會錯失商機,做生意太 理性唔好。我哋信得過大家,合作係無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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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讀懂一個企業最好的方法,是讀懂領軍人物的靈魂。】
上午8:40-11:00,哈佛聽主課;下午1:00-2:30,英語選修課;2:45-6:00英語語法課。每週兩次晚7:30-9:00口語課;每晚看資料做筆記至凌晨1點。
這是王石在哈佛的日程表。
王石在哈佛近一年的遊學生活,並不像外界所想像的那樣輕鬆隨意,而是「總覺得時間不夠用。」
每天清晨,他花2.5分鐘的時間用微波爐熱一杯牛奶,烤一塊面包,切半個西柚,花3分鐘時間吃早餐,然後步行去上哈佛上課。王石租住的公寓位於劍橋鎮 的花園街上,到哈佛主校區最遠的教學樓或者圖書館只需步行15分鐘。王石在哈佛讀書期間拒絕了公司配車,出行主要靠步行和地鐵。
哈佛「現代修道院」
2011年2月,王石在哈佛的第一學期。他每天上午去英語學校補習英語,下午去哈佛聽各類講座;到了9月的第二學期,他選了三門大課:分別是前哈佛大 學經濟學院院長本傑明-弗裡德曼的「宗教如何影響資本主義思想」、「資本主義思想史」,以及「城市規劃」。因為大課的時間是上午,所以王石將英語學校的課 程改為下午。
在哈佛上課,如同「趕集」。王石每天從8:40開始在哈佛設計學校聽「城市規劃」,臨到結束前幾分鐘,必須不動聲色地把書包理好,一結束就蹭蹭蹭往經 濟系跑,跑8分鐘,再一路爬上三樓,放慢腳步,輕輕推開門,坐進去,前哈佛大學經濟學院院長本傑明-弗裡德曼的宗教課已經開始。
中午,穿過哈佛廣場,步行去對面的英語學校。如今,王石已在學習Advance級課程,這是該校的最高級課程。廣場裡有幾棵大樹和大片的草地,王石偶 爾會找一間咖啡屋坐下來,吃個三明治,更多時候則是邊走邊吃。「我想休息一下的機會非常非常少。在哈佛,很清閒的就是遊客,學生要匆忙得多。」王石說,他 唯一會停下來的原因是發現了賞心悅目的落葉,或者在雪地裡覓食的灰松鼠,這時他總會「忍不住停下來拍兩張照,傳到微博上。」
英語學校放學後,他就在哈佛廣場的速食店花幾美元買一個雞肉捲回家,吃一半,另一半放在冰箱當第二天的晚飯。在美國的日子裡王石很少應酬,他的夜生活幾乎都是在公寓裡溫書。「因為你只要晚上安排應酬,你的學習就得熬到三四點,要不第二天的課就壞事兒,完全跟不上。」
在哈佛大學的11個月裡,他感覺身處在一個「現代修道院」。「我住的地方很簡單,旁邊是一棟教堂式的建築,頂尖是十字架,中世紀風格,就像一個修道 院。不管在學校,還是在附近的星巴克,裡面的學生都是一邊吃一邊看作業。這就是一個讀書學習的地方。」王石對《外灘畫報》說。
2011年夏季「艾琳」颶風來襲,王石發了這樣一條微博:收到言及颶風如何厲害的短訊,知趣取消約會。返劍橋公寓已晚。翻書不覺到凌晨。好像有特殊的磁場,祛除浮躁,心靜讀書。
到英語學校報到的第一天,60歲的王石差點被人誤認為是「老師」。他的周圍,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開學自我介紹後,發現最大的也才25歲。
為了克服「啞巴英語」,王石強迫自己每天跟這群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孩子混在一起。美國課堂強調遊戲互動,由一個學生來比劃單詞,王石來猜。「往往一個 單詞掛在嘴上,卻怎麼也說不上來」。最有壓力的要數每週一次的考試,每次60分鐘,周圍的同學答題30分鐘後陸續交卷,60分鐘後,整個教室變得空蕩蕩, 只剩下握著筆的王石,和一位等待收考卷的老師。
「我也經歷過小學、中學、工農兵大學,雖然不是最優秀的,成績也是中等偏上。這次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後進生。」王石說,他生平第一次感覺腦袋累,是腦殼 裡那種累,半夜兩三點很疲勞,但睡不著。「有點像某種病態,一度擔心別哈佛沒學到東西,變神經了,想放棄。但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又背著書包去上學。」
在哈佛的前三個月,他幾乎聽不懂主講人在說什麼,於是花錢請了一位翻譯幫忙做筆記,「自己裝模作樣地聽,聽懂一個單詞,想一想,接下去,又聽不懂 了」。三個月後,他開始自己做筆記,讓翻譯糾正,四個月後,他已經能聽懂六七成,便毅然擺脫了翻譯這根無形的「枴杖」。如今,王石已可以自如地用英語發微 博,「氣候組織」創始人吳昌華欣喜地在微博上回覆他:以後出國不用給王總做翻譯了。
房地產開發商眼中的美國
在哈佛,王石的研究方向是「企業倫理和城市群落研究」。他選擇了兩門跟宗教有關的課:「宗教如何影響資本主義思想」和「資本主義思想史」。
「我們現在是西學中用。我們學習西方的東西,更多是技術層面,如何從意識形態的角度去理解、去瞭解、去吸收。到最後一定是宗教信仰。」王石這樣解釋自己選擇與宗教有關課程的原因。
在哈佛期間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堂課,是一名哈佛教授講述二戰後美國信教人口變化。在課堂上,他瞭解到二戰後美國71%的人信仰基督教,80年代初驟降 到39%,90年代初又有所回升。他還瞭解到,二戰後出生的美國人有兩個宗教,一個是出生時家庭給的,第二個是20歲後獨立選擇的。上完那門課,王石形容 自己「豁然開朗」。
「談到西方文明,就無法迴避基督教。以前我總是困惑上帝究竟存不存在,現在我發現,這不是要點,要點是宗教背後的文化訴求。」王石說,現代企業制度的根源跟基督教密不可分,包括現代企業管理提到的「契約精神」,可以在《聖經》的舊約中找到最早的故事。
在哈佛遊學的日子裡,王石無時無刻不在用房地產開發商視角觀察哈佛,觀察波士頓,觀察美國。
在設計學院的「城市規劃課」上,王石不忘觀察身處的這棟建築:一個透明的「大玻璃盒」,冬暖夏涼,可容納400人。獨具匠心的是,這個學校的教室與教 室間沒有視覺上的阻礙,「梯田」狀從一樓一直到達五樓,五樓高高挑空,將空間串聯成一體,更像開放式的三角形階梯圖書館。低年級學生在頂層,便於觀摩下層 學長的設計活動,學生們隨著年級上升,教室逐年下移至畢業。
在設計學院,王石瞭解到美國人數百年的城市規劃史。他拿波士頓舉例,波士頓在城市化進程中,也曾大肆建造高速公路。沒想到,交通是順暢了,卻一下子把 城市一分為二,造成了城市割裂。後來美國政府不得不花大量財力,把波士頓重新規劃。「如何在城市發展規劃中避免高速、地鐵的劣勢?紐約和芝加哥是怎麼過來 的,遇到哪些情況,如何處理,這是可以借鑑的。」
在哈佛學習期間,王石也多次走出波士頓,從其他城市獲取靈感。2011年3月,王石受邀赴華盛頓拜訪了世界自然基金會的總部。該環保組織總部的屋頂綠 化引入蜜蜂的設計,讓他印象深刻。他當即他電話萬科的同事,要求在深圳大梅沙總部的綠化中引進蜜蜂。4個月後,萬科總部引進的兩箱中華蜜蜂開始產蜜,每次 可割蜜15斤。萬科的員工對自己的辦公室屋頂能產蜜感到非常自豪。一位員工告訴《外灘畫報》:「雖然蜂蜜的產量不高,每人只分得一小勺,但真的比新西蘭蜂 蜜還要好吃,蘊含一股自然的醇香。」
「意識到差距,所以來學習」
2011年2月23日,王石到哈佛剛剛1個月,便接受哈佛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合會的邀請,在哈佛做了一場名為「人生的三座山峰」的演講。他指的「三座山峰」,第一座峰指創立萬科,第二座指兩次登珠峰,第三座指目前在哈佛的遊學。
他對比了「登山」和「遊學」的差別。「你問我那個難?登珠峰當然難,但沒有我想像的難。哈佛遊學也難,比我想像的還要難。」王石說,但是最難的,是管理企業。畢竟,登上珠峰他只用了五年,而創辦和管理萬科,從1983年至今已近30年。
在萬科深圳總部的王石辦公室裡,王石的辦公椅背後有一輛精緻的奔馳模型車。王石說,這是上世紀90年代初由萬科一家玩具廠生產的,汽車上印有日本皇室 的圖案,車門可以打開。「它不是玩具,而是工藝品。它代表著萬科的一段歷史。」王石把玩著模型車好一陣,久久不願放下。上世紀90年代,王石的公司業務涉 及玩具、服裝、飲料、印刷、K金鏈等十多個行業,1993年,他決心將公司從多元化向專業化轉型,原本計劃五年完成,後來足足花費十一年。但這場轉型無疑 是成功的。2007年,萬科成為全世界最大的房地產住宅開發商。
「其實去美國遊學,一是自我修為,二是為了想清楚,企業的下一步該怎麼走。」王石說。
雖然身在美國,跟中國有13小時的時差,但王石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跟萬科總部開視頻會議。在一年一度的公司內部溝通會上,他從美國發回視頻。視頻是在哈佛大學JFK政府學院外的草坪拍攝的,王石的背後,是一群悠閒的大雁。
在哈佛的演講中,王石透露了些許對公司「下一步」的想法。
「在中國,民營企業生存不難,但相對粗放。」王石說,2008年美國金融海嘯,全美前三大房地產公司年銷售量相加還沒有萬科大。但是從市場規模看,美國第一大房地產公司的銷售量佔美國總量的6%,但是萬科在2010年的銷售量為1千億,只佔到中國的2%。「要沉住氣,不能急於求成。意識到差距,所以來學習。」
王石作為萬科最核心的人物赴美讀書,接班人話題自然也是眾人關注的焦點。王石用了一個比喻:「我對萬科有感情,但它是我的一個作品,而不是我的兒 子。」王石解釋,他把自己定位在一件作品的製作者之一,作品的將來如何發展,如何才能更加「好看」,需要一個團隊一波一波去打造,而不是僅憑一個人的力 量,或者一個接班人。「1999年和2000年,我和柳傳志分別辭職,由郁亮和楊元慶接任。三年前,柳傳志重新出山,力挽狂瀾,效果不錯,如果你問我萬科 遇到類似情況,我會不會出山。我很肯定地回答:不會。」
王石告訴《外灘畫報》,在哈佛他希望學習更多西方的管理思維。「1983年,我到深圳創業,看的第一本書是湯因比的《歷史學研究》。2011年,我在哈佛圖書館看兩本書:曼德維爾的《蜜蜂的語言》和亞當斯密的《道德情操管理》,都是英文版,受益匪淺。」
60歲的新生
在美國,王石每天會抽出至少40分鐘發微博,他說,一來是方便與國內聯繫交流,二是訓練文字簡潔表達,三是接受各方批評與譴責。
他的微博跟國內其他幾位房地產大亨相比,顯得十分「另類」,既沒有任志強那樣的「火爆」脾氣,也沒有潘石屹那樣愛湊熱鬧。他發的最多的照片,是關於他家裡的兩隻貓,1條狗和1頭小香豬。
在微博上,他兩次提出「人生拋物線」理論。他說,人生就像一顆從槍膛裡飛出的子彈,我的最高點已經過去了,現在處在下滑處,應該逐漸淡出人們視線了。
他的微博頭像是一張坐在電腦前面的照片,帶著眼鏡,嘴角微微下垂,臉龐清瘦,法令紋很深。一位網友指出,這張照片「顯老」,建議他換一張。他回覆說:變老是規律,下次換頭像會顯得更老才對。
「60歲是上老年大學的年紀,卻跟16歲的人一塊兒混,這是另一種對生命極限的挑戰。一種更不動聲色的咄咄逼人的表達。」王石說,「哈佛的這一年,我感覺獲得了新生。」
他調侃自己,剛到哈佛時,「我已經是半殘廢了」。他指的是創辦萬科後,有司機、有秘書,到哪裡都有人接送,自己在不知不覺退化成「城市廢人」。
而在哈佛,王石伴隨著各種笑話開始了他的「新生」。
去銀行辦信用卡,因為在國內沒有辦卡的經驗,足足跑了五次銀行,花了一個月,才辦成;
去超市買東西,搭地鐵,乘公交,經常搭錯車,搭錯方向;
每天晚上一邊溫習功課一邊燒水泡咖啡,結果那隻燒水壺被燒紅了三次,塑料壺蓋都燒化了……
王石告訴記者,他的「三年遊學」計劃可能會延長,哈佛大學的一年延長到兩年,接著去歐洲繼續遊學三年。未來10年,他的身影也會更多出現在國內外高 校。去哈佛之前,他已經接受香港科技大學的邀請,出任客座教授。此次回國,他已和北大光華管理學院基本談妥,今年秋季就開始在光華管理學院上課。
一位曾在萬科工作多年的員工評價說,王石讓她聯想到日本建築師安藤忠雄的一句話:一個人真正的幸福並不是呆在光明之中,而是從遠處凝望光明,朝它奔去,就在那拚命忘我的時間裡,才有人生真正的充實。「王石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的前面有一束光,指引著他永遠向前。」
B=《外灘畫報》
W=王石
「中國人最頑固的,不是頭腦,是胃」
B:你去哈佛讀書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選「企業倫理」作為研究方向?
W: 那是2010年初,哈佛的一個中國基金會在北京辦一個答謝會,當時執行主任問我有沒有興趣到哈佛遊學,半年、一年、三年都可以。我當時就回答「有興趣,一 年」。到了2010年秋天開會了,我卻猶豫了,當時就害怕語言不行,過了國慶,沒去,過了聖誕,還沒去。人家來催,我聽了話中有話:我們這兒可是哈佛啊。 一咬牙,我就去了。
你要說衝著什麼,當然是圓留學夢。當年改革開放的時候,我接近30,想出去的想法強烈。1983年,32歲,我在深圳創業,想著過渡兩年就出去。當初想去伯克利,覺得它是很活躍的學校,沒想過學什麼專業,只是想去瞭解西方文化。留學的想法,到50歲才打消。
這次去哈佛想學什麼?不是很明確,但有一點很明確,我不會學工商管理。1983年到深圳,我既搞經營,又搞管理,自學能力相當強。我花了3個月讀了經 濟學原理、宏觀和微觀經濟學、工商管理。每次到香港,我都是買書,買台灣的繁體版。比如說會計學、記賬方法,我都是自學的。
B:為什麼選擇哈佛?
W:正好因為哈佛發邀請。只要是名校,伯克利,麻省理工,台北大學……我都會去。
B:哈佛的學習氛圍究竟有多濃?
W:哈佛是研究型的學校,講座交流特別多,各個系、各個學院都有。比如說,我在亞洲中心,牽涉到亞洲專題。日本海嘯發生,一個月之後,日本中央銀行來 了一個副行長,講海嘯之後日本金融政策;比如一個有關2012年台灣大選的講座,一看主講人:蔡英文。再比如說BP墨西哥灣漏油事件,事故調查總檢查人、 麻省理工的教授的一個講座。再比如說,我上一門課叫做「資本主義思想史」,上課的老師就是《貨幣戰爭》裡提到的諾貝爾獎獲得者羅斯查爾德的後裔。你會發 現,哈佛的講座,牽扯到整個世界熱點事件主要的當事人、事後主要的負責人、核心人物。每個禮拜,我都覺得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B:聽說你在國外只吃西餐。為什麼?
W:就吃飯來講,出國吃西餐,不是說這次去哈佛,20多年都這樣。改革開發80年代,我跟大家一樣,一定要吃中餐。但很快,我就決定,只要出國,不吃中餐。飲食文化是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中國人思想接受西方西方,飲食卻不接受。中國人最頑固的,不是頭腦,是胃。
我們萬科流傳著一個笑話:想懲罰誰,就讓他出國跟著董事長。咱中國人三天不吃中餐,難受死了。
B:在美國遊學一年,覺得自己有什麼改變?
W:昨晚我還跟一些企業家朋友吃飯,他們說感覺王石變得更隨和,更包容,僅此而已。
B:你曾經說如果讓你選擇一個宗教,你會選基督教。這跟你這學期學習的課程有關嗎?
W:這句話直接拿過來講,肯定引起誤會。對於宗教,我的態度是你可以不信,但你要尊重那些信的人,接受一神論背後的價值框架、價值體系,它到底對這個社會起到怎樣的作用。
如果你要說必須從眾神當中選擇一個信仰,我選擇「基督教」,更多是從文化、音樂、藝術上的考慮。我喜歡基督教堂的建築形式,哥特式,陽光從玻璃窗照進來,給人積極、溫暖、向上的感覺。還有基督教的音樂,繪畫,我都非常喜歡。
B:你在哈佛這一年,是瘦了還是胖了?
W:我的身體變化,在過去兩年。2010年第二次登珠峰,瘦了15公斤,下來的時候是57公斤。2011年初到美國,差不多恢復到70公斤。在哈佛頭 兩個月,又掉到67公斤,這個體重,比我1983年剛到深圳創業時,還瘦4斤。很有趣的是,一回到城市裡(回到中國),體重很快就漲了,我現在是73公 斤。
「我無意當意見領袖」
B:你在微博上說你佩服意見領袖,任志強,茅於軾,趙曉,韓寒,「在各自領域有獨到見解,敢於發出不同聲音。」你覺得自己是意見領袖嗎?他們需要怎樣的智慧?
W:我當然不是意見領袖。首先,意見領袖應該是公共知識分子,比較獨立,二是以公共利益著眼未來,第三是有獨到的見解和影響力,在學術上有一定修為。
我是企業家,本身就有利益衝突。你知道任志強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嗎?很簡單,即便很關心這行的記者也很少能說上來,這說明他更多影響力來自個人,他的言 論不會對他的公司有什麼影響。對我來說,任何時候大家提到王石,就會聯想到萬科。意見領袖顯然不適合我,我也無意成為意見領袖。但我是上市公司的公眾人 物,更重要的是做了什麼,而不是說了什麼。
B:你曾在微博上寫道:人們很介意自己的歸宿,但其實從宇宙看,每個人只是一顆粒子,在哪裡生活又有什麼關係呢?去了美國之後,你開始更多以宇宙的眼光看待世界了麼?
W:哈哈,我沒有這麼大的視角。我去美國有兩點感覺。第一,每個人的主流看法: 美國標準即世界標準。去美國之前,我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美國建築標準有LEED,英國的標準比LEED更嚴。但美國人覺得,LEED就是最好的。到了 美國,我反而不認可這個了。第二,在美國的環境下你會用另外一個角度,更客觀地看待中國房地產市場。比如說,從全球眼光看,中國發展非常快,中國改革開放 需要經濟增長來支撐。就像騎自行車,你速度慢了,就倒了。如今全球經濟一體化,西方經濟蕭條,如果中國把速度降下來,全球都成問題。
B:萬科有建立「兒童醫院」的計劃。你在美國也考察過好多家兒童醫院。有何借鑑?
W:美國的兒童醫院當然先進。但我覺得發展中國家的例子,更有借鑑意義。比如說曼谷,當地的醫療制度值得借鑑,只要是貧窮的孩子,都可以去看病。第 二,醫院的公益性做的非常好,很多孩子從外地到曼谷看病,父母是陪著來的,但沒有地方住,醫院還想出辦法很好地安置病患父母。
再拿美國舉例,美國兒童醫院醫療設備都是以兒童為標尺的,比如說核磁共振,就是迷你版,醫生的座位很低,不會讓孩子感覺不舒服。另外,醫療技術的先進性就更不用說了。
萬科做兒童醫院可能走三種路線,一是給窮人看病,二是給富人看病,但看病賺來的錢支持窮人看病。三是不確定給誰看病,但只採用高尖端技術,治疑難雜症。富人付錢看病,我們為窮人設立一個基金,看不起病的人可以申請這個基金。
「人生舞台的終點是隱退」
B:你相信2012年世界末日嗎?如果離開末日還有三天,你會做什麼?
W:那是無稽之談。西方宗教本身就有「末日說」,以前有,今後還會有。地球有誕生就有結束,但那個末日是無限的,對我們來說,可望不可及。但你的末日是什麼?你的末日,不是可望不可及的,可能就是明天,最多再有30年,肯定會到來。
你說離末日還有三天最想做什麼?很簡單,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有什麼重大變化。因為這是你的末日,不是世界末日,別人仍在正常的生活。我想最好的結束方式,就是不要對世界造成影響。
B: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
W:作為一個人生舞台,年紀大了,就要隱退。在哈佛的經歷,我要是願意到處公開去講道,利用各種公開場合,像郎咸平一樣跟電視台簽約,我相信我還是有這個影響力,電視台會感興趣的。但是我選擇更多的方式去學校,跟學生交流,而不是做一個公眾人物。
B:我看到你轉了一條微博,說的是喬布斯晚年住在一個中產階級街區,行人從他家走過還能看到他在燈下工作。你的晚年生活,願意過有好鄰居的中產階級生活,還是住深宅大院,與世隔絕的生活?
W:我想是後者吧。這跟個人習慣有關。我本身不大善於交際,也不喜歡熱鬧的交際場所。所以我登山,和大自然打交道。現在不登山了,我更喜歡和植物、動物打交道。
B:你有沒有想過像喬布斯一樣,把傳奇的人生經歷,寫一本自傳?
W:我怎麼能和他比呢?我覺得喬布斯是繼愛因斯坦之後世界級人物。他屬於英年早逝,留下那麼多財富,讓別人懷念他。而我們更多的時候,是享受生活,沒 有必要到最後寫這樣的東西。你是要給別人看呢,還是要總結自己?我覺得喬布斯更多是要讓別人看,他本人非常低調,做到現在,真正出名就是這五年時間,在他 生命的末期,他找人寫自傳,更多的是做為一種財富,讓別人瞭解他,而不是產品本身。
B:這是四個蘋果的世界。第一個誘惑了夏娃,第二個砸醒牛頓,第三個握在喬布斯手裡。第四個在哪裡?
W:不知道啊,一定會有第四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bdb8fda0102dwnr.html
2011年年末,7•23動車事故報告已出,上至部長、下至操作工的數十名鐵路工作人員、科研人員分擔了事故責任。在中國媒體上喧鬧了差不多半年的動車安全事故,至此算是由官方蓋棺定論。不過各大門戶媒體的熱情卻早已遠去,似乎只要完成了打壓高鐵的任務,其他都無關緊要。
雖然官方已經給出了調查結論,但動車事故引起的爭論和對鐵路安全問題的懷疑遠沒有塵埃落定——「帶血的速度」這個2011年很多媒體給予鐵道部發展高鐵和 動車的評價將繼續影響輿論。但動車和高鐵果真更危險嗎?就在7•23動車事故發生之前幾十個小時,河南高速公路大客車起火41人被燒成焦炭;2011年7 月4日湖北仙桃貨車事故23人死亡,8月28日河北中巴車追尾事件18人死亡,10月7日天津境內高速車禍35人死亡,12月8日濟青高速百車連環相 撞..這些事故恐怕除了當事人家屬外已經沒有幾個人記得了。針對這些更嗜血的事故,媒體可曾反思過什麼?可曾要求停下或者減少公路客運量?
媒體煽情的語言掩蓋不了鐵的事實
動車事故的炒作,最大的原因在於遠超以往的傷亡數量。在這個思路下,「儘可能降低死亡數量」應該是交通系統建設的首要目標之一。很顯然,如果媒體真的關心 中國人的生命,就應該把媒體資源集中於最容易導致人身傷亡的交通方式。提醒國人在事故率高的運輸行業中增加安全投資,壓縮基建投資;在事故率低的行業增加 基建投資,這才是有邏輯、有良心的媒體宣傳。簡而言之,媒體在煽情之前,首先應該用數據說話。
媒體的炒作也並非全然不看數據,最起碼,一切炒作的起點都是因為40條人命在瞬間喪失。但是,用科學的標準來說,數據必須有對比才有意義。40條人命固然 是個巨大的代價,但在更大的代價面前,就顯得不那麼震撼了——按照2011年上半年的數據,中國公路交通導致近3萬人死亡,平均每天約163人。平均每8 分鐘會有一人死於車輪之下,每6個小時道路交通的傷亡就相當於一次7•23動車事件。中國鐵路史上最慘烈的成昆線泥石流事件和榮家灣撞車事故,都趕不上一 天內公路交通的傷亡數字。
僅僅用傷亡數字還不足以全面評價運輸系統的安全性。最合理的辦法是按照「人次×公里」來計算死亡率。從過去幾年的平均值來看,每百萬人公里的傷亡人數之比,鐵路和公路的傷亡差不多是1:24。這還沒有考慮到大部分鐵路造成的傷亡實際上緣於平交路口的汽車駕駛員違規。
另外,鐵路和公路的運輸成本之比約為1:3,能耗是1:4,佔用土地的比例約為1:5。鐵路全面勝出。
數據是最有說服力的,不言而喻,要想少死人,媒體就應該多關注傷亡率最高的公路運輸安全問題,同時呼籲讓鐵路承擔更高比例的客流運輸。而在中國這個國土廣 闊人均資源不足的國家,低能耗、佔地少的鐵路更應該是客運的首選方式,而不是指責明顯比其他交通部門做得更優秀的鐵路系統。
鐵路滯後就是對生命的蔑視
在1950-1980年期間,中國執行的是以政府為主導的經濟發展模式,國有的鐵路事業得到了快速發展,平均每年新增鐵路建設里程923公里。
雖然中國從無到有地建設了汽車工業,但鐵路依然在客貨運輸中佔絕對主導地位。1980年的時候,鐵路承擔的旅客周轉量是公路的兩倍。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經濟發展模式從政府主導轉為強調企業和個人的積極性,鐵路迎來了一個建設低潮期。1980年到1995年期間,平均每年鐵路新增里程只 有313公里,最低的年份只有250公里。在這個階段,相對而言,地方政府和企業對見效快、投資週期短的公路運輸更感興趣。在最極端的1997年至 2002年5年間,公路投資額達1.4萬多億元,鐵路則不足3000億元。2002年,公路獲得的投資額相當於鐵路的5倍,鐵路承擔的旅客周轉量只有公路 交通的60%。
公路大發展的代價是交通事故的傷亡急劇上升。從上世紀80年代末到2002年短短十餘年,每年交通事故的死亡數量從5萬躍升到11萬左右。近年雖然有所減少,但也一直保持在6萬-7萬的水平上。中國亟需更多、更方便的鐵路運輸來替代傷亡巨大的公路運輸。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公路交通的傷亡有所下降是在總交通量迅速增長的背景下出現的。這說明加強公路安全宣傳有巨大作用,公路安全才應該是媒體關注的重點。同 時,公路傷亡數字的下降,另一個社會背景是鐵路獲巨額投資,全路網大提速、高鐵、動車里程不斷增加,鐵路的客運周轉量和舒適程度都有了突破性進展,分流了 公路交通的大批旅客。像京瀋這種中程繁忙線路,在動車開通之後,主要客流已經從公路轉向鐵路,傷亡數字因此大幅下降。
高鐵和動車建設的另一個效應是減輕了普通鐵路的客運壓力。把客貨混跑的普通鐵路變成以貨運為主的重載專用線,提高鐵路貨運效率,替代公路貨運。
眾所周知,繁忙的卡車運輸是道路安全的重災區,疲勞駕駛、超載、超速屢禁不止。而且與鐵路運輸相比,要多消耗數倍的能源。30年來,由於鐵路運輸相對滯 後,時效性不強,因經濟發展而產生的新增貨源大多轉向公路交通,石油相對貧乏的中國因此形成了一支世界上最龐大的卡車車隊。甚至因為鐵路請車滿足率(即申 請車皮的成功率)長期保持在40%以下,連煤炭、礦石這種最適合鐵路運輸的大宗物資也轉向高耗能、低效率的公路尋求運輸能力。這種 「以油運煤」的模式既浪費了資源,也造就了巨大的安全隱患。每年數萬人在交通事故中死亡,很大程度上源於鐵路貨運能力不足。
鐵路貨運缺乏效率,車皮供應不足。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中國的鐵路大多採取客貨混運式的運輸模式。
強調快速、準時的客車和強調重載的貨車對鐵道路橋硬件的要求有很大不同,重載車皮通過得太多,對軌道造成的微小變形可以直接導致高速客車降速甚至出軌。所以鐵路提速和增加貨運能力很難兼顧。
此外,正如我們經常體驗到的那樣,鐵路上的規則是慢車讓快車,而貨車又必須為慢車讓路。鐵路客運每次提速,實際上都在時間和空間上壓縮貨車的「通過窗 口」。所以,在多次提速之後,中國原有鐵路網的潛力已經基本挖盡,列車間距已經縮小到技術極限。要繼續擴大鐵路運輸,要繼續降低交通事故傷亡,唯一的辦法 是獨立於原有鐵路網,建設新的高速客運專線。從這個角度說,高鐵的速度不僅不帶血,而且是少流血的必經之路。
殺人不見血?
炒作動車事件的媒體,常用的一個說法是「生命無價」、「每個生命都不能用錢來抵償」。
媒體佔住了這個道德制高點,就給自己賦予了無限的批判權。鐵道部管理下的動車既然死了人,那就有了無限的罪過,可以從年中罵到年末,再罵到2012年,大有鐵道部一日不廢,炒作一日不休的架勢。
從哲學上來說,「生命無價」這句話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沒人願意為一筆巨款出售自己的生命。不過,對於整個社會任何一個經濟部門而言,絕對的零傷亡運行是不 可能完成的任務。否則的話,所有的辦公室修成碉堡,所有的生產線都變成無人運行,所有的公共交通都改成步行,這勢必會導致經濟的運行成本超過全部工商業的 效益,最終導致社會崩潰。
所以,現實社會運行必須容忍一定的死亡率,就像每年容忍全國6、7萬人死在公路上一樣。政府應該做的事情是盡力降低這個死亡率,不斷地向社會安全的最短板 調動資源,把死亡率降低到最低的限度,而不是打著「生命無價」的旗號,在引人注目的項目上迎合媒體的炒作,無限地進行安全投資。
社會管理是一個必須量化控制的工程項目。所以,對於現實社會來說,在死亡率降低幅度和安全投資之間,必然存在一個切實可行的比率。
或者說,在考慮具體的行業標準的時候,生命必須用一個合理的價格來衡量。以過低的安全投資漠視生命,或是以人造的道德制高點無限拔高某些領域的安全要求, 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因為全社會的安全開支投資在一定時期內是有限的,無限拔高某些領域的生命「價格」,相當於削減了其他領域的安全投資,貶低了另外一些 人的生命權利。
鑑於中國每年六七萬人的交通死亡數據,如果幾個月來對動車事件的惡意炒作導致公路和鐵路的旅客周轉量出現哪怕1%的增減,這就意味著數百條生命的無端死 亡。不知道那些自詡社會良心的媒體人可曾考慮過這些問題?再考慮到安監部門的精力、投資會因此從危險的公路交通撤出,轉向閃光燈之下的鐵路系統。那麼用不 了半年,媒體在中國造成的「屠殺」就會數十倍於一次動車事故。
歸根結底,媒體宣傳的方向出現偏差,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市場份額和利潤。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有利潤這根胡蘿蔔在前,媒體自然丟下了自詡的「社會良 心」。對此,一些「公共」知識分子自己也有過尖刻的評價。當年劉湧案曾引發了社會爭論,著名的自由派教授王怡有篇文章叫《法學家怎樣變成有機知識分子》, 文中說:「訴訟是這樣一種模式,你要發言就必須先問你屁股坐在哪邊。法庭不能接受任何一種自詡為不偏不倚的觀點,因為只有法庭本身才是不偏不倚的。陳興良 等人既拿人家的錢要求發言,就是一個已經介入此案的『有機知識分子』。但發言前又幹咳兩聲說自己下面的話是出於維護司法正義。他這話要是真的就對不起人家 劉湧,是假的就對不起所有其他的人。」
類似的邏輯也可以用來評價動車事件中某些跳得最高的媒體,這些報刊網站為了吸引眼球賺廣告費,抹黑高鐵不遺餘力。發財分紅之餘還要自詡「社會的良心」,這話要是真的就對不起投資者,要是假的就對不起其他所有人。讀者是分得清什麼是嚴肅的批評監督,什麼是另有所謀的。
在動車事件中,那些積極搶佔道德制高點的媒體,只渲染一部分事實,對另一部分事實視而不見;把媒體資源集中於動車事故帶來的傷亡,向讀者渲染高鐵帶來的直 接問題,卻沒有指出放棄高鐵,或是高鐵降速、降低客運量帶來的後果——大量客流將轉移到危險性更高的公路交通,產生更多的傷亡。這才得出了荒謬的結論,製 造了殺人不見血的效果。
民眾將以生命為私有化買單
少數媒體和「磚家們」藉著動車事故的熱潮,最終走向極端化思維,清楚地提出了應對方案——拆分鐵道部:
鐵路部門出事故是必然的,不出事故是奇怪的..一套官僚系統運行精細複雜而市場的高速鐵路體系,下場慘烈,溫州動車事故就是典型案例。35條生命的逝去, 才能換回對鐵路運行體制的改革,才能換來鐵路市場與監管合一體制的反思。代價太大。..盡快拆分鐵道部門,讓鐵道部變成鐵監會,成為徹底的監管者,下屬鐵 路公司、投資公司、設備公司成為徹底的市場主體,才能讓我國的鐵路建設擺脫在大干快上中噩夢不斷險惡境地。
在中國近30年自由主義政治-經濟思想氾濫的背景下,對市場、對私有化的崇拜已經成為一部分知識分子頭腦中固化的思維方式。如果這個思路100%成立的 話,我們會發現,最有效率的經濟組織就是個體戶,最有效率的國家就是家天下的王國。因為任何規模超出個體戶的企業都會遇到一個問題——所有者經過代理人實 現的資產管理運營,其配置效率不如個體戶。
這個推論顯然和現實不符。原因很簡單,亞當•斯密的經濟學模型默認大部分交易本身不需要成本和信息,只要有供給、有需求,而且有價格差,交易就自然會達 成。但現實社會沒有那麼神奇的交易所。交易需要成本,也需要時間,更需要通暢的信息。如果交易的成本太高,人類社會能否承擔交易成本不說,僅僅是為達成交 易而耗費的時間,就足以讓經濟全盤崩潰。
為了應對這個問題,人類的對策就是成立超越個體戶的企業,在企業內部用計劃和指令建立固定的協作關係。用管理這只「看得見的手」來替代市場這只「看不見的 手」。雖然企業內部的協作關係未必是效率最高的組合,但至少企業節約了天量的交易成本。現代經濟因此成為可能。經濟越複雜,人類需要節約的交易成本就越 多,大企業就越有優勢。
著名經濟學家錢德勒在其經濟著作《看得見的手》中說:「在新的運輸形式中,鐵路是數量最多,活動最複雜,影響最深遠的一種,他們是現代工商企業管理方面的 先驅。」書中第三章的標題即為「鐵路——第一個現代工商企業」,這意味著從100多年前的19世紀中期開始,鐵路部門的主要效率來源就已經從市場競爭變成 了系統化的管理控制。170年以來,不管在哪個國家,不管是蒸汽鐵路、內燃機、電氣化鐵路還是現代的高鐵網絡,鐵路的壟斷化經營都是必然趨勢。
當然,市場的崇拜者總是不願意面對這種現實,總是希望在鐵路系統內部也驗證自己的信仰。就在不久前的20世紀90年代,英國就做過代價慘痛的實驗。
1994年,英國把國有的鐵路系統分拆成120傢俬營公司,分別承擔地區性的路網維護、客運、貨運、維修等職能。為了保持鐵路系統的協作,120傢俬營公司之間簽訂了200多種、共計1.5萬多份合同,算是落實了市場化的運營方式。
結果,僅僅為了落實和不斷修訂這1.5萬多個經濟協定、處理因此引發的無數糾紛,鐵路公司就疲於奔命,根本沒有能力進行技術改造和技術升級,甚至原有的正 常運行也無法做到。為了節約成本,私營公司解聘了大批技術工人,代以低薪的非熟練工。私有化完成後的短短5年內,只相當於中國省級鐵路網的英國連發7起重 大事故,死傷慘重。其中火車對撞和出軌各3起。
英國用血淋淋的屍體為私有化支付了生命成本。到了2003年,英國政府在公眾壓力下不得不做出決定,把鐵路系統重新國有化,安全再一次得到保障。在今天的中國,鐵路私有化、分拆鐵道部的聲音如此之大,如果真的付諸實施,千千萬萬旅客也勢必要用生命承擔鐵路的「交易成本」。
英國鐵路私有化的失敗案例並不遙遠,想必高呼「分拆鐵道部」的學者也不會無知到毫無耳聞。不過,既然分拆鐵道系統,私有化運營並不能增加效率,倡導私有化的人為何如此積極呢?
中國有句老話說「無利不起早」。既然發言不是為了公益,那麼自然是為了私利。在鐵道部低利潤甚至虧損運營的情況下拆分鐵道部,低價購入鐵路資產,再通過市 場化運營謀取天量利潤,這才是某些利益集團支持拆分鐵道部的真實意圖。不過,對於旅客而言,服務並不會因此改觀,票價和運價卻會有成倍上漲的可能,鐵路運 營的傷亡將迅速增加。普通人的生命和財產最終將是私有化之後壟斷利潤的來源。
2000年,中國鐵路每公里要承擔3026萬噸公里的運輸任務,是法國的7.9倍、德國的7.8倍、美國的2.7倍。
2010年,僅大秦線650公里鐵路,運載量已經達到2600億噸公里,相當於印度6.3萬公里鐵路年周轉量的一半,美國26萬公里鐵路年周轉量的1/10。
5年以來,中國鐵路高速客運從無到有,從實驗運行到近1萬公里國產化的高速客運網絡。中國高鐵運營里程已經接近全世界的一半。
這些不可思議的發展成就,原因並不是因為中國鐵道系統進行了私有化、市場化的改革。相反,計劃經濟傳統為中國鐵路系統留下了政企合一的體制遺產,幾十年來未曾有根本變化。在一個市場崇拜症氾濫的時代,這一體制曾飽受詬病,但客觀上卻最適應鐵路部門的技術特性。
所以,雖然中國鐵路系統的投資欠賬很多,但這一體系依然超負荷地為國民經濟提供了可靠的基礎運輸服務。中國經濟能夠連續數十年以10%左右的速度增長,鐵 路系統功不可沒。當然,鐵道部同樣需要在管理運營中不斷進行體制創新,傾聽來自社會各界真誠的批評聲音,在保證科學安全的前提下,讓投資、建設更透明、高 效,要建立更獨立的監督、反腐敗機構。動車事故調查結論已經出來,處理結果也已公佈,教訓要吸取,工作要改進,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沒有理由否定鐵路系統過去 幾十年的巨大建設成就,否定一條最尊重生命,最節約資源的發展道路。
對於華夏大地上普通的高鐵乘客來說,他們也許用不著理解本文裡每一個詳細的數字,但他們用選擇乘坐高鐵這樣一種用腳投票的方式,已經最紮實地向我們預告:龍年將是中國高鐵的春天!
作者為觀察者網特約評論員,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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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史光起
品牌是什麼?商標、名稱、給消費者留下的綜合印象?沒錯,但這只是品牌的外表,那麼品牌的內涵與核心是什麼呢?品牌強大的力量來源又是什麼呢?本文通過剖析一些成功品牌背後的核心價值來闡述應該如何打造一個優秀的品牌。
一個成熟完善的品牌包含很多要素,有紮實的產品品質作為基礎,有成功的傳播手段讓人熟知,有企業良好的社會形象為其背書等。但核心關鍵部分是品牌自身具有的吸引消費者的獨特魅力,消費者通過這個品牌可以獲得綜合而獨特的利益與體驗,其中有理性因素也有感性因素。
品牌核心價值的理性層面是以產品為基礎,帶給消費者的實際利益,也就是消費者願意用金錢、時間、風險等購買成本交換的一個問題解決方案。當消費者交易後從 商品中獲得了預期的物質利益,就會產生對該品牌理性層面的認同,這就是一個品牌構成的物質基礎。但這還不足以使消費者忠誠,因為這一點大多數品牌都做得 到,想要消費者對品牌高度認同並忠誠那就要向品牌的核心探索,即走入品牌奇妙的感性層面。
品牌核心價值的構成是複雜的,包含文化、個性、歸屬、信賴等諸多因素。一個優秀的品牌具備不可模仿性、持續性、包容性、價值感等,並且具有如下的功能:
1、促進產品的銷售
市場中,檢驗品牌最重要的標準就是其能否產生實質的價值收益,無法創造銷售與利潤的品牌是毫無意義的,即可以定義為失敗的品牌。所以,一個品牌的成功與否要由市場來決定,由銷量來決定,銷售是品牌價值的第一衡量標準。
有調查顯示,知名的品牌與不知名的品牌推出一件同樣品質的商品,其銷售價格平均相差22%,而在感性商品、奢侈品行業相差比例甚至超過100%,這就是不同品牌力帶來的不同銷售力。
2、抵禦市場風險能力
可口可樂的老闆放出豪語:「即使可口可樂全球的工廠一夜之間都被燒燬,也可以在1個月內恢復正常的生產與銷售。」為什麼可口可樂公司的老闆有這樣的信心 呢?因為銀行第二天就可以為其貸款。為什麼?因為「可口可樂」這四個字。不僅銀行會主動支援,全球的通路商也會毫不猶豫地繼續先款後貨地銷售其產品,為什 麼?同樣因為「可口可樂」這四個字。消費者也會一如既往地購買,為什麼?還是「可口可樂」這四個字。這四個字代表著信譽、價值和消費者想要的東西,這就是 品牌可以抵禦市場風險的能力。
3、擁有大量高忠誠度的顧客
消費者的忠誠對每一個品牌來說都是最渴望的,也是最難得到的,但每一個優秀的品牌後面都有大量的死忠顧客追隨。以微軟為例,幾乎全球每一個計算機用戶都使 用過微軟的操作系統或各種程序與軟件。而全球95%的計算機用戶使用的都是微軟Windows操作系統,這固然有其技術領先的因素,但一提到微軟就讓計算 機用戶產生信任並毫不猶豫地購買其產品,主要還得益於其品牌的魅力。最新的全球品牌榜統計,微軟的品牌價值超過500億美元。
構成品牌核心價值的8項要素
1、個
一個優秀的品牌必須具有高度的個性,是可以明確區別於其它任何品牌的個性,只有擁有這樣的品牌核心才具有了價值基礎,沒有個性的品牌只會被淹沒在品牌的汪 洋大海之中。個性化的品牌塑造了消費者的歸屬感及與品牌之間無可替代的關係,讓消費者看到某個品牌後會認為這個產品及品牌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是自己需 要的。具有高度差異與個性的品牌就等於給了目標消費者一個獨一無二的購買理由。
迪士尼這個品牌恐怕全球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其品牌能夠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和其具有的獨特品牌內涵是分不開的。幾十年來,曾經比迪士尼大幾倍,甚至幾十倍的 影視公司都紛紛倒閉,但是迪士尼卻一枝獨秀,不僅沒有倒下,還從動畫片、影視製作逐步發展到主題公園、玩具、圖書、電子遊戲和傳媒網絡等多個領域,成為一 家世界性的大公司。很多公司曾經想模仿這棵常青樹的品牌運作模式,但是最後卻發現,迪士尼的品牌是核心是由「米老鼠」、「唐老鴨」及那個自成體系的迪士尼 文化為核心的,這一點是其它品牌所無法模仿的。在今天,迪士尼成了主題遊樂園的代名詞,它代表了一個行業,但是它的品牌個性卻不同於整個行業中的任何一家 企業,這就是迪士尼能夠躋身世界十大品牌榜的主要原因。
2、一致性
這裡說的一致性是指品牌的承諾與事實要相符合,而不是僅僅停留在傳播層面,更要從品牌層面落實到產品層面、傳播層面,甚至是經營管理層面。如手機品牌「諾 基亞」其在全球最具價值的品牌榜高居5強之列,諾基亞的品牌核心理念:「人本科技」,就是品牌核心價值由內而外,由品牌到產品,落實在每一個環節上的成功 典範。諾基亞不僅通過宣傳讓消費者清楚的感知到他們在努力地將冷冰冰的科技變的溫暖人性,同時也體現在其它方面。比如,產品的設計依據人體工程學原理讓機 器握在手中舒適自然,最早設計出關機同樣可以使用的鬧鐘、備忘錄等功能,在諾基亞的產品中像類似的人性化設計無處不在。諾基亞在內部管理方面也體現出了強 烈的人本精神,其十分尊重員工並通過各種方式創造優越條件,讓員工去實現個人的價值,為員工制定系統的員工生涯規劃,開辦諾基亞大學,給員工提供很多發展 和學習的機會。在經濟方面也從不吝嗇,包括中國的諾基亞員工,週末加班一定能拿到雙倍的薪酬,傳統的節假日,一定會拿到福利禮金。只有像這樣把統一的品牌 核心承諾落實到每一個經營環節上,才能使品牌的核心價值變的真實並具有力量,消費者也才能由衷地認可。
3、文
一個品牌力量的強弱決定於其文化內涵,一個擁有文化的品牌就像一個有內涵,有深度,有故事的人,會奇妙地吸引他人的關注與興趣。好的品牌文化會讓品牌變的 有思想,有生命力。文化是品牌核心的重要構成部分之一,但文化的建立卻也是非常難的,陳之藩說過這樣的話:「許多許多的歷史才可以培養一點點傳統,許多許 多傳統才可以培養出一點點文化。」可見文化的可貴與難得,品牌的文化同樣如此。
在西方,有一個非常講究品牌文化的星巴克咖啡店,而在中國,有一個與其遙相呼應的品牌,那就是「天福茗茶」,天福茗茶作為中國茶行業的佼佼者,其對品牌的 文化非常重視,他們在不斷地挖掘中國的茶文化融入自己的品牌文化之中,使天福茗茶具有民族文化的魅力,因此在世界得以立足,與英國等茶葉巨頭們分庭抗禮。 天福還在世界範圍內開設一些茶館,為的不是賺錢,而是傳播其茶文化與品牌的文化。被很多人稱為「中國的星巴克」,天福茗茶几十億的銷售。
4、象
5、使
一個品牌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可以為顧客及社會創造什麼價值?當一個品牌可以為顧客及社會創造出價值時,這個品牌即使不做廣告,也會被消費者所銘記。如一些 製藥企業把品牌的使命定在為顧客解除病痛。而微軟把品牌的使命定為讓世界每一台電腦都能使用他的操作系統,並由此改變人們的生活方式。而迪士尼則賦予了品 牌為人類創造歡樂的使命,這讓其經歷了幾十年的社會變遷,同業紛紛倒下的情況下,依然蓬勃發展。因為人們需要它,社會需要它,只有被大家需要的品牌才能長 久生存。
品牌使命是品牌核心價值中超乎公利的一種重要因素,它不是口號,而是為顧客所能解決的實際問題。
6、信
博士倫公司生產的「潤明全護理液」使新加坡的很多使用者患上了真菌性角膜炎,博士倫公司停止了潤明全護理液在新加坡及香港的銷售,但在中國大陸卻依然在銷 售。在媒體與消費者的巨大壓力下,博士倫公司在媒體發出公告稱對此事件非常重視,但公告中未提及該產品是否繼續在大陸銷售與退換貨等消費者最關心的問題, 也就是說,博士倫可能致病的護理液仍將繼續正常在大陸銷售。不久博士倫公司宣佈,由於該公司生產的「潤明」水凝護理液有可能增加使用者感染真菌性角膜炎的 危險,公司決定在全球市場永久性停產並回收該護理液產品。但對於消費者十分關心的能否直接退貨的問題,博士倫相關人士表示:「因為沒有這種先例,所以公司 還要做進一步研究。」之後在各方強大的壓力下,博士倫公司在媒體以廣告形式發佈聲明稱「博士倫以消費者安全為重,允許消費者對問題產品進行退貨或換貨」。
此次風波使博士倫公司的直接經濟損失達5000——7000萬美元,其股票大幅下挫,品牌形象更是跌落谷底。這樣的品牌如何讓消費者信任呢?沒有了信任,一個品牌的危機也就開始了。
7、習
一個品牌做到極致時,不僅僅是銷售產品,而是為消費者創造一種生活方式或者是融入消費者的生活中、思想中。當我們有頭皮屑的時候會想到什麼產品?沒錯,海 飛絲洗髮水,這個時候,海飛絲僅僅只是一個洗髮產品嗎?不是,它已經成為消費者生活方式中的一部分。當想到某個品牌就會習慣性地想到要做什麼,或做什麼時 一定想到某個品牌,這時這個品牌就已經變成了消費者生活中的一種習慣。就像我們想吃方便麵時會說:「吃碗康師傅吧」買礦泉水時會說:「來瓶娃哈哈」一樣。
8、一貫性
每一個品牌都有自己的品牌基因,如同生物體內的遺傳基因一樣,它是在經歷時代變遷、企業變革,甚至是市場發生顛覆性改變時都不能使一個品牌產生動搖的根 本。可口可樂從創立至今已經有100多個年頭,經歷了時代的變遷,市場的洗禮,不僅生存到今天並且品牌價值居於世界品牌榜前列的主要原因就是其品牌基因發 揮著巨大的作用,在任何風險與誘惑面前都沒有改變其品牌的核心內容,一直宣講的歡樂與美國精神深深植入了消費者的心智中。
路易威登、奔馳、等品牌始終定位於高品位的高端市場,並由此塑造了象徵身份地位的品牌使用者形象,這個定位至今一直沒有絲毫的改變,使忠誠於他們的消費者認為,這些品牌一直在他們身邊。
以上8項要素構成了一個成熟完善的品牌核心,相互聯繫並產生合力。細緻做好每一個方面,便可以打造出屬於自己強大的品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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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以極為苛刻的眼光,很變態的尋找著每一目標的弱點,不要愛上任何一個企業,才能理性、客觀的發現本質。逆向、逆向、永遠逆向。】
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黃沙始到金 —— 劉禹錫《浪淘沙》
藥,一直以來,最讓我頭疼。總有種迷霧重重的感覺,能力圈延伸進去的阻力很大。
中藥,在我自己的認知能力下,已經大概把握了幾個龍頭企業的定性分析。就我個人來說,已經得出結論,不適用於別人。
西藥、生物製藥,對我來說,永遠充滿迷霧。尤其是,恆瑞製藥的「達寧」,出現問題以後,更加意識到產品不確定性的問題。一般投資者,缺少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沒辦法準確的把握住西藥、生物製藥的確定性。一旦,潮水退去,很容易就裸奔了。
四環製藥上市,曾經跟蹤過一段時間,死活沒研究明白,索羅斯為什麼會買入。
知道自己的能力圈範圍,很重要。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自己不會什麼。
華蘭生物、天壇生物,是徹底研究不明白,放棄了。
面對國際化競爭,躲在自己家門口,研究自己家裡的幾個製藥公司,是不太靠譜的選擇。
巴菲特、芒格,都看不懂的行業,鄙人也沒這個道行。非要投資,就只能選擇一籃子,往裡裝了(最好是國際製藥公司)。
藥,基本圈定範圍了,偶,也就這個水平了。
關於藥的思考,最大的收穫就是:知止方為贏家。
這個世界上,總有不能把握的事物,能把握的只有自己。
給個很便宜的價格,打個大折扣,哥們就吃藥。否則,就這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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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對酒藥展開估值調整,引來一批價值投資者關注。
過去幾年,酒藥縱橫馳騁的威力,在新年裡變得不那麼讓人放心。實際上,企業還是那個企業,行業還是那個行業,市場依然是那個市場。
變化的,只是,人心。
《中藥》,裡面提到關於同仁堂、片仔癀、云南白藥、東阿阿膠、馬應龍的判斷,依然維持不變。
同仁堂、片仔癀,是管理相對差的。
同仁堂有品牌優勢、產品質量有保障。中藥,作為一種保健、藥用文化的各種延伸方向,同仁堂都可以涉足。業績增長力不強,不等於未來的發展空間不大。
片仔癀,其優勢就在於單一產品無同類型概念競爭。產品屬於國家保密配方,無法替代,有絕對定價權。這種類型企業,在估值合理、低估時買入,只要不在 量、價出現萎縮,就可以保持穩定的現金流貼現回報,是非常好的防禦性弱週期企業。如果,企業在管理、科研上有更大的內生性成長,將會帶來更佳的成長性。
同仁堂、片仔癀的這種內在特點,已經被市場爆炒,估值過高。
中藥類企業,銷售的除了產品,更重要的是一種文化附加值、品牌附加值。
中國最早的中草藥牙膏,是康齒靈。但是,這個概念,並沒有給這個地方小廠帶來巨大的經濟效益,卻給整個中國牙膏行業帶來一個同西方牙膏企業競爭的產品 類別,並借助這個類別形成產業鏈。云南白藥,更是直接把止血活血這種概念嫁接到中草藥牙膏市場,毫不費力的佔領了高端市場。云南白藥牙膏,歸根結底,靠的 是品牌的力量。所以,靈活運用這種文化、品牌的潛在價值,擴張產業發展空間,才是中藥類企業的核心競爭力所在。
從藥用的角度去刺激發展中藥產業,難度非常大。
中藥現代化,也必須要一步步的走現代醫藥發展的科學過程。炒概念,不等於就能炒出來頂尖的新藥。把傳統中藥炒作成神奇無比,不等於能夠紮紮實實的解決實際醫患問題。
《藥的思考》,對於西藥的理解,現在發生很大的改變。
事實上,在患者實際醫患問題解決上,醫院真正使用的就是大量的西藥。現代醫學,是實實在在的科學。資本市場,在炒作過程中,會把神乎其神的概念爆炒。但是,客觀上,真正創造價值的,是默默無聞賺大錢的輝瑞、強生。
醫藥企業,必須要具備極強的產品,很好的創新能力,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長期成長股。
恆瑞、四環,屬於這種比較純粹的藥企。在多個醫藥領域,都有拳頭產品,也有一定的科研能力,有比較好的成長史。市場先生,給個極為有利的估值,是可以賭一把的。
估值過高,是以上優質藥企的共同特點。
重慶啤酒、中恆集團,這兩個地雷引爆,造成整個醫藥股出現調整。
一輪概念的瘋狂炒作過後,總是會剩下一地死屍,也會,留下真正優秀的企業。
理性的投資者,需要面對市場的恐懼與貪婪,在你最該出現的時刻,出現在你最該出現的地方。
沒有一個企業,可以因為所謂的優秀而永遠理直氣壯的承受高估值。因為成長,而付出過高的代價,必然會被市場摧殘。
理性、客觀,是尋找價值與安全邊際的基礎。
當機遇真正來臨時,你才不會擦肩而過。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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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格和巴菲特往往幾句話就點出了問題的本質,一劍封喉,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1.前幾年對"投資"定義的表述:Investing is often described as the process of laying out money now in the expectation of receiving more money in the future. 現在付出現金,未來收穫更多現金。
2.目前更深入一步:At Berkshire Hathaway (BRKA) we take a more demanding approach, defining investing as the transfer to others of purchasing power now with the reasoned expectation of receiving more purchasing power。現在付出現金的購買力,未來收穫更多的現金購買力。
由此產生以下邏輯後果:The riskiness of an investment is not measured by beta (a Wall Street term encompassing volatility and often used in measuring risk) but rather by the probability -- the reasoned probability -- of that investment causing its owner a loss of purchasing power over his contemplated holding period. 任何投資的風險不應由β值衡量,而應由持有期間是否跑輸通脹來衡量。
成功的投資意味著戰勝通脹。以此為標準看看以下投資標的的狀況:
第一種:固定收益投資:
Investments that are denominated in a given currency include money-market funds, bonds, mortgages, bank deposits, and other instruments. Most of these currency-based investments are thought of as "safe." In truth they are among the most dangerous of assets. Their beta may be zero, but their risk is huge.
假如按照β值衡量,貨幣基金債券和銀行存款等是安全的,但是(從通脹角度來看)它們是最危險的投資資產,
「被吹捧為無風險有報酬的債券投資,今天已成為無報酬有風險的投資。」
終極原因如下:
Governments determine the ultimate value of money, and systemic forces will sometimes cause them to gravitate to policies that produce inflation. From time to time such policies spin out of control. 政府自古擁有鈔票的定價權,通脹是人類無解的難題,固定收益投資注定成為受害者(This ugly result, moreover, will forever recur.)
第二種:博傻投資,有可能賠本,如何談得上戰勝通脹?
The second major category of investments involves assets that will never produce anything, but that are purchased in the buyer's hope that someone else -- who also knows that the assets will be forever unproductive -- will pay more for them in the future. Tulips, of all things, briefly became a favorite of such buyers in the 17th century. 17世紀鬱金香投機狂熱,目前黃金有重蹈覆轍的危險。
第三種:具有生產能力的資產:企業,農田和房產等,這是戰勝通脹最靠譜的選擇。
My own preference -- and you knew this was coming -- is our third category: investment in productive assets, whether businesses, farms, or real estate.
Whether the currency a century from now is based on gold, seashells, shark teeth, or a piece of paper (as today), people will be willing to exchange a couple of minutes of their daily labor for a Coca-Cola or some See's peanut brittle. In the future the U.S. population will move more goods, consume more food, and require more living space than it does now. People will forever exchange what they produce for what others produce. 人類的基本需求甚少改變
不僅不停地買入動能無限的企業,巴菲特和芒格還身體力行,每個人都生了大把孩子,呵呵,我不覺得
是偶然現象。
在格雷厄姆時代,政府和民眾的需求相對克制,通脹還不是生死攸關的課題,因此他對投資的定義相對保守,
只要不踩投資地雷就可保命。
時代今非昔比,投資人不僅要避免踩上地雷股,更要和通脹殊死搏鬥,現在看來巴菲特對投資的定義更加真實。
附巴菲特FORTUNE全文:
Warren Buffett: Why stocks beat gold and bonds
February 9, 2012: 5:00 AM ET
In an adaptation from his upcoming shareholder letter, the Oracle of Omaha explains why equities almost always beat the alternatives over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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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TUNE -- Investing is often described as the process of laying out money now in the expectation of receiving more money in the future. At Berkshire Hathaway (BRKA) we take a more demanding approach, defining investing as the transfer to others of purchasing power now with the reasoned expectation of receiving more purchasing power -- after taxes have been paid on nominal gains -- in the future. More succinctly, investing is forgoing consumption now in order to have the ability to consume more at a later date.
From our definition there flows an important corollary: The riskiness of an investment is not measured by beta (a Wall Street term encompassing volatility and often used in measuring risk) but rather by the probability -- the reasoned probability -- of that investment causing its owner a loss of purchasing power over his contemplated holding period. Assets can fluctuate greatly in price and not be risky as long as they are reasonably certain to deliver increased purchasing power over their holding period. And as we will see, a nonfluctuating asset can be laden with risk.
Investment possibilities are both many and varied. There are three major categories, however, and it's important to underst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ach. So let's survey the field.
Investments that are denominated in a given currency include money-market funds, bonds, mortgages, bank deposits, and other instruments. Most of these currency-based investments are thought of as "safe." In truth they are among the most dangerous of assets. Their beta may be zero, but their risk is huge.
Over the past century these instruments have destroyed the purchasing power of investors in many countries, even as these holders continued to receive timely payments of interest and principal. This ugly result, moreover, will forever recur. Governments determine the ultimate value of money, and systemic forces will sometimes cause them to gravitate to policies that produce inflation. From time to time such policies spin out of control.
Even in the U.S., where the wish for a stable currency is strong, the dollar has fallen a staggering 86% in value since 1965, when I took over management of Berkshire. It takes no less than $7 today to buy what $1 did at that time. Consequently, a tax-free institution would have needed 4.3% interest annually from bond investments over that period to simply maintain its purchasing power. Its managers would have been kidding themselves if they thought of any portion of that interest as "income."
For taxpaying investors like you and me, the picture has been far worse. During the same 47-year period, continuous rolling of U.S. Treasury bills produced 5.7% annually. That sounds satisfactory. But if an individual investor paid personal income taxes at a rate averaging 25%, this 5.7% return would have yielded nothing in the way of real income. This investor's visible income tax would have stripped him of 1.4 points of the stated yield, and the invisible inflation tax would have devoured the remaining 4.3 points. It's noteworthy that the implicit inflation "tax" was more than triple the explicit income tax that our investor probably thought of as his main burden. "In God We Trust" may be imprinted on our currency, but the hand that activates our government's printing press has been all too human.
High interest rates, of course, can compensate purchasers for the inflation risk they face with currency-based investments -- and indeed, rates in the early 1980s did that job nicely. Current rates, however, do not come close to offsetting the purchasing-power risk that investors assume. Right now bonds should come with a warning label.
Under today's conditions, therefore, I do not like currency-based investments. Even so, Berkshire holds significant amounts of them, primarily of the short-term variety. At Berkshire the need for ample liquidity occupies center stage and will never be slighted, however inadequate rates may be. Accommodating this need, we primarily hold U.S. Treasury bills, the only investment that can be counted on for liquidity under the most chaotic of economic conditions. Our working level for liquidity is $20 billion; $10 billion is our absolute minimum.
Beyond the requirements that liquidity and regulators impose on us, we will purchase currency-related securities only if they offer the possibility of unusual gain -- either because a particular credit is mispriced, as can occur in periodic junk-bond debacles, or because rates rise to a level that offers the possibility of realizing substantial capital gains on high-grade bonds when rates fall. Though we've exploited both opportunities in the past -- and may do so again -- we are now 180 degrees removed from such prospects. Today, a wry comment that Wall Streeter Shelby Cullom Davis made long ago seems apt: "Bonds promoted as offering risk-free returns are now priced to deliver return-free risk."
The second major category of investments involves assets that will never produce anything, but that are purchased in the buyer's hope that someone else -- who also knows that the assets will be forever unproductive -- will pay more for them in the future. Tulips, of all things, briefly became a favorite of such buyers in the 17th century.
This type of investment requires an expanding pool of buyers, who, in turn, are enticed because they believe the buying pool will expand still further. Owners are not inspired by what the asset itself can produce -- it will remain lifeless forever -- but rather by the belief that others will desire it even more avidly in the future.
The major asset in this category is gold, currently a huge favorite of investors who fear almost all other assets, especially paper money (of whose value, as noted, they are right to be fearful). Gold, however, has two significant shortcomings, being neither of much use nor procreative. True, gold has some industrial and decorative utility, but the demand for these purposes is both limited and incapable of soaking up new production. Meanwhile, if you own one ounce of gold for an eternity, you will still own one ounce at its end.
What motivates most gold purchasers is their belief that the ranks of the fearful will grow. During the past decade that belief has proved correct. Beyond that, the rising price has on its own generated additional buying enthusiasm, attracting purchasers who see the rise as validating an investment thesis. As "bandwagon" investors join any party, they create their own truth -- for a while.
Over the past 15 years, both Internet stocks and houses have demonstrated the extraordinary excesses that can be created by combining an initially sensible thesis with well-publicized rising prices. In these bubbles, an army of originally skeptical investors succumbed to the "proof " delivered by the market, and the pool of buyers -- for a time -- expanded sufficiently to keep the bandwagon rolling. But bubbles blown large enough inevitably pop. And then the old proverb is confirmed once again: "What the wise man does in the beginning, the fool does in the end."
Today the world's gold stock is about 170,000 metric tons. If all of this gold were melded together, it would form a cube of about 68 feet per side. (Picture it fitting comfortably within a baseball infield.) At $1,750 per ounce -- gold's price as I write this -- its value would be about $9.6 trillion. Call this cube pile A.
Let's now create a pile B costing an equal amount. For that, we could buy all U.S. cropland (400 million acres with output of about $200 billion annually), plus 16 Exxon Mobils (the world's most profitable company, one earning more than $40 billion annually). After these purchases, we would have about $1 trillion left over for walking-around money (no sense feeling strapped after this buying binge). Can you imagine an investor with $9.6 trillion selecting pile A over pile B?
Beyond the staggering valuation given the existing stock of gold, current prices make today's annual production of gold command about $160 billion. Buyers -- whether jewelry and industrial users, frightened individuals, or speculators -- must continually absorb this additional supply to merely maintain an equilibrium at present prices.
A century from now the 400 million acres of farmland will have produced staggering amounts of corn, wheat, cotton, and other crops -- and will continue to produce that valuable bounty, whatever the currency may be. Exxon Mobil (XOM) will probably have delivered trillions of dollars in dividends to its owners and will also hold assets worth many more trillions (and, remember, you get 16 Exxons). The 170,000 tons of gold will be unchanged in size and still incapable of producing anything. You can fondle the cube, but it will not respond.
Admittedly, when people a century from now are fearful, it's likely many will still rush to gold. I'm confident, however, that the $9.6 trillion current valuation of pile A will compound over the century at a rate far inferior to that achieved by pile B.
Our first two categories enjoy maximum popularity at peaks of fear: Terror over economic collapse drives individuals to currency-based assets, most particularly U.S. obligations, and fear of currency collapse fosters movement to sterile assets such as gold. We heard "cash is king" in late 2008, just when cash should have been deployed rather than held. Similarly, we heard "cash is trash" in the early 1980s just when fixed-dollar investments were at their most attractive level in memory. On those occasions, investors who required a supportive crowd paid dearly for that comfort.
My own preference -- and you knew this was coming -- is our third category: investment in productive assets, whether businesses, farms, or real estate. Ideally, these assets should have the ability in inflationary times to deliver output that will retain its purchasing-power value while requiring a minimum of new capital investment. Farms, real estate, and many businesses such as Coca-Cola (KO), IBM (IBM), and our own See's Candy meet that double-barreled test. Certain other companies -- think of our regulated utilities, for example -- fail it because inflation places heavy capital requirements on them. To earn more, their owners must invest more. Even so, these investments will remain superior to nonproductive or currency-based assets.
Whether the currency a century from now is based on gold, seashells, shark teeth, or a piece of paper (as today), people will be willing to exchange a couple of minutes of their daily labor for a Coca-Cola or some See's peanut brittle. In the future the U.S. population will move more goods, consume more food, and require more living space than it does now. People will forever exchange what they produce for what others produce.
Our country's businesses will continue to efficiently deliver goods and services wanted by our citizens. Metaphorically, these commercial "cows" will live for centuries and give ever greater quantities of "milk" to boot. Their value will be determined not by the medium of exchange but rather by their capacity to deliver milk. Proceeds from the sale of the milk will compound for the owners of the cows, just as they did during the 20th century when the Dow increased from 66 to 11,497 (and paid loads of dividends as well).
Berkshire's goal will be to increase its ownership of first-class businesses. Our first choice will be to own them in their entirety -- but we will also be owners by way of holding sizable amounts of marketable stocks. I believe that over any extended period of time this category of investing will prove to be the runaway winner among the three we've examined. More important, it will be by far the saf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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