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有異的印度,或許是今年中國AI的一面好鏡子。
來源 | 腦極體(ID:unity007)
作者 | 風辭遠
當提到印度人工智能的時候,大家會想到什麽?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測試,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身邊的朋友。反正我的發現是,大家的回答會呈現明顯的兩極分化:一半人說,很可怕;另一半說,印度有人工智能?
不管怎麽說,印度確實是有AI的。
去年3月,印度巨頭塔塔集團旗下的塔塔咨詢發布了一份報告,核心觀點是一句很有名的話:未來只有兩種公司,有人工智能的和不賺錢的...
不管這句話真還是假,至少從中可以看出印度這個神奇的國度,對人工智能的追逐有多麽迫切。
無論中國是否喜歡,印度確實正在憑借移動互聯網和AI技術加快發展速度。世界範圍內來看,這些領域發展最快的國家依舊毫無疑問是中國,但是已經越來越多的歐美調查報告與戰略評估,開始把印度和中國並列,甚至認為未來可能出現中美印AI三強爭霸的局面。
(全球人工智能人才分布圖,印度僅次於美英)
當然了,大多數中國人估計都跟我一樣,聽見中美對比蠻開心的,聽見印度加進來就有點不是滋味了。但是不管怎麽樣,我們在發展AI時還是應該余光看一下這個經常“開掛”的鄰居。
原因很簡單,印度跟中國一樣都是擁有龐大用戶基數和市場規模的國家、移動互聯網構成了近幾年科技產業發展的主流、創業浪潮也在高速發展中。而另一方面,兩個國家間又有很多不同,比如印度基礎設施更差,但IT產業基礎比中國更完備;印度擁有龐大的青年消費者,但互聯網基礎卻比中國落後。
有同有異的印度,或許是今年中國AI的一面好鏡子。那麽今天讓我們來遊覽一下,有著宏大抱負卻又困難重重的印度人工智能。
中國AI的甜蜜和麻煩,差不多印度都有
我曾經問過一位在印度投資科技項目的朋友,哪些科技領域的玩法是中國有而印度沒有的?他想了半天,對我說: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中國人也試過了…
嗯,真實在…
不過仔細想想確實也是,隨著這幾年印度投創的興起,中國科技領域的資本、項目和產品都開始大量輸入印度。而印度本國也在大力發展雲計算、5G、AI等新興項目。以移動互聯網撬動用戶基數攫取平臺效應的基本玩法,今天在世界發展最好的就是中國和印度以及東南亞幾個地方。
這種情況下,如何利用本國的移動互聯網基礎和龐大人口基數,撬動人工智能的快速場景落地,成為了兩國共同的話題。而投資創業風潮的興旺,也讓AI是風口這個概念,在兩國共同“吹啊出啊”。
埃哲森印度去年做過一個調查,有88%的受訪印度企業認為,會在未來5年之內投資、研發或者使用人工智能技術。我那位在印度投資的朋友也說,印度創業者現在講PPT的時候,AI是一個必須出現的單詞..
跟中國何其相似?
確實,用戶導向的市場氛圍,讓中印兩國的AI產業基礎結構非常同調。比如中國目前非常流行的移動互聯網產品植入AI,也在印度通行無誤。
比如說我們十分熟悉的電商,印度電商領域的巨頭Flipkart、ShopClues等等都已經開始使用機器學習技術來記錄用戶喜好,生成個性化推薦系統,就像淘寶、京東在做的那樣。並且印度電商還會根據本國習慣來進行一些AI服務,比如Flipkart會有一些類似時尚大腦的功能,通過AI進行智能搭配,幫助印度女性挑選布料時預先了解可能獲得的成衣風格。
再比如我們引以為傲的移動支付,在印度也已經十分興旺。阿里重磅投資的PayTM不僅增速喜人,在人工智能方面也開始了布局。比如說跟中國前輩支付寶一樣,PayTM使用機器學習技術來生成用戶的移動信用,並且基於智能推薦系統向用戶推薦相關產品。而像京東金融等平臺一樣,PayTM也有自己的AI風控和反詐騙技術,運用在信貸、支付安全等幾個領域。
就連我們熟悉的網約車,也已經在中印開啟了近乎同頻的AI滲透。就像滴滴,印度的Ola也開始使用大數據+AI來進行智能拼車計算,規劃並追蹤行駛路線。不同的是,Ola還推出了車載娛樂功能Ola Play,用機器學習技術來記住用戶的娛樂習慣,向乘車用戶推薦電影和音樂,甚至還能讓用戶繼續看上次沒看完的電影。
不難看出,在移動互聯網這個更容易接受AI的領域,中印兩國都開始想法設法利用AI快速摘取一部分果實。
有意思的是,有媒體歸納過印度創業者面臨AI時的困境和猶豫,其實仔細想一下和中國創業者遭遇的也差不多。
比如說,不少印度創業者都提出,AI雖然很好,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技術門檻過高,真的實現起來非常困難,在工程化、產品化時充滿了不盡如人意的地方。而薄弱的研發能力則反過來限制了創業者的想象力,很多智能產品有著智障的體驗或者只能停在PPT上。
再例如,印度AI創業中也遭遇了嚴重的巨頭通吃現象。中國有BAT,印度現在卻有谷歌、Facebook等跨國公司和國內巨頭的聯手夾擊。優質AI項目會被快速收購,巨頭推出同類產品也會給創業者造成大麻煩。
此外,印度的資本圈似乎也更傾向於投資重用戶、能夠快速變現的項目,很多技術導向型項目拿不到融資。而人才缺失似乎是一切障礙的根源,在印度雖然有大量的IT人才,但AI領域卻僅有4%的人實際擁有相關技術的工作經驗。這主要是因為傳統IT和AI之間存在著鴻溝,並且印度工程師在創造力上普遍被評為偏弱。
總之,大體上看去,印度擁有和中國差不多的AI產業化優勢以及各種各樣的麻煩。當然了,印度的一些中國沒有的特性也十分值得關註。
也許IT外包轉型會成為印度的變量
很多專家認為,印度假如能夠實現人工智能超車,那麽在移動互聯網時代被落下的傳統IT外包產業,可能是一臺隱藏的發動機。
Infosys、塔塔咨詢、Wipro這三大巨頭代表的IT外包產業,在印度雇傭了數百萬技術人員,並且直到今天都在為跨國銀行、制造業巨頭、跨國科技公司,甚至多國軍方提供者各種各樣的服務。
這些服務的升級和叠代,在今天很大程度都是以AI為驅動力的。印度缺少類似谷歌、亞馬遜這樣的廣泛布局、多條業務線索的互聯網公司。但是三大IT外包巨頭卻在企業服務領域具有著廣泛布局。
今天AI的特性,也是適用企業服務多過消費者服務。並且從IT外包的產業線切入人工智能,還可能繞過跨國科技巨頭對印度AI市場的搶奪。
這些利好條件下,IT外包巨頭們紛紛開始了行動。比如塔塔咨詢在印度布局了全國首個物聯網體系,並且開始布局無人駕駛技術平臺。Infosys和Wipro也在大量投資和布局全球人工智能初創企業,並為企業客戶提供人工智能化的IT業務轉型與商業升級服務。
這些坐擁人才、資金和業務線的老牌企業,曾經一度讓印度沖上過科技發展高速路,而在AI到來之際,他們憑借傳統優勢換發生機,似乎可能成為一個變量。
當然了,我們知道印度是一個兩極分化嚴重的社會。AI帶給印度的,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AI給南亞社會結構帶來的潛在沖擊
經濟學人智庫不久前發布了一項研究報告,提出AI技術可能給社會勞動力結構帶來三種影響:一是幫助現有勞動者提高效率,緩解勞動強度;二是創造新的勞動崗位;三是智能和自動化代替就業機會。
顯然,前兩種是正向的,而第三種是負面的。新技術當然是有得有失,一個社會必須要妥善處理好技術變革時的勞動結構轉型,才能不斷向前發展。
但跟絕大多數科技強國不同的是,印度社會極端化的差異結構,導致印度可能面臨一個AI帶來的潛在風險:幫助就業一面的影響有限,可能被替代的勞動崗位卻爆棚。
我們知道,種姓制度、爆炸的人口和南亞特有的地緣環境,導致了印度的中下層人口數量極多。他們缺乏知識和學習能力,很多工作崗位也無法接納他們。很多時候只能通過複雜的社會需求和臃腫的行政效率來獲得微薄收入。
舉個例子,印度政府近幾年推行農業保險。但收獲季節的核保卻成為了一個繁重的工作,為了核實大量農民的耕地狀況,印度政府每年要在收獲季節雇傭數百萬臨時勞動力來維持這項工作。
但AI技術的到來,卻導致這個沒什麽技術難度的工作可以輕易被替代。農民只需要上傳照片,一個AI系統就可以通過機器視覺技術輕松完成整個核保工作。
雖然聽起來是好事,但大量這種代替關系產生後,卻可能造成巨大且嚴重的社會影響。由於印度青壯年人口非常多,社會又提供不了那麽多的穩定就業機會,因此這類臨時性、無門檻的工作承擔了非常多的社會穩定責任。
在AI、物聯網、自動駕駛等技術持續普及後,更多的基礎性工作將變得意義不大。這對於印度來說可能不完全是好消息。
總的來說,人工智能是印度必爭的戰略要地。IT、生物制藥等領域的優勢會給他加分,大規模的用戶基數會產生源源不斷的想象,但基礎設施落後和龐大的基層人口又會給AI萌芽套上沈重的發展負擔。
多重矛盾之下,可能很長時間里,看好和看衰印度人工智能的兩極分化觀點還會繼續存在。而印度的AI之路上,中國能夠,或者說必須扮演什麽樣的角色,或許是我們更加應該關註的問題。
這位文藝女青年、雙魚座女生的當務之急是搞定一大筆融資。
來源 | 全天候科技
文 | 徐誌成
在中國,估值10億美金以上的互聯網獨角獸中,創始人為女性的屈指可數;如果再把標準提高一點,估值30億美金以上的互聯網獨角獸中,女性創始人可能只有一個,她叫胡瑋煒——摩拜單車創始人、總裁。
胡瑋煒出生於1982年,今年將滿36周歲。在創辦摩拜之前,她曾是資深媒體人,先後在《每日經濟新聞》、《新京報》、《商業雜誌》等媒體擔任汽車記者,一幹就是10年。
2014年對於胡瑋煒來說,是人生重要轉折點。這一年,她從記者轉型為創業者,創辦了摩拜,從此步入了開掛的人生。
胡瑋煒多次在對外的演講或采訪中表示,她創辦摩拜的初心是希望通過技術創新結合新型商業模式,解決城市“最後一公里”的出行難題,讓自行車回歸城市,讓生活更美好。
置身於今天中國的創業環境里,胡瑋煒對自己創業初心的解讀多少有點理想主義。實踐證明,共享單車又像過去的團購、o2o等概念一樣,硬生生被中國的創業者和投資者們做成了典型的風口項目:創業者蜂擁而入,資本拼命砸錢,短暫的瘋狂過後,“死傷”無數,一地雞毛。
共享單車又是一個剩者為王的遊戲。所幸的是,胡瑋煒和她創辦的摩拜經過一路廝殺,成為勝出的兩輛自行車之一;不幸的是,一旦上了創業的戰車,只要公司一直廝殺前行,創始人的挑戰就沒完沒了,看不到盡頭,胡瑋煒也不例外。
摩拜和ofo被投資人期待已久的“合並”至今未遂;而仍處於大量燒錢階段的他們,最新一輪融資遲遲不見落地;被無節制投向市場的巨量自行車不僅造成大量資源浪費,而且以及觸及各地城市管理者的紅線;更關鍵的是,騰訊、阿里、滴滴等巨頭們又各懷心思,任何一種舉動都可能改變行業格局。
有媒體形容說,共享單車行業目前已經形成“死結”。面對這個焦灼的局面,胡瑋煒作為一個創業者,似乎聲音和力量都是渺小的;這已經不是哪一個創業者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改變的現狀。
那麽,下一步,胡瑋煒必須面對的是什麽?她又可以做些什麽呢?
文藝女青年創業
“我希望我像一個機器貓一樣,當我想要一輛自行車的時候,我就能從口袋里掏出一輛自行車騎走。因為在大城市里面,可能我無數次從地鐵站出來,在高峰期的時候根本打不到車。我可能會坐一輛黑摩的,但是非常危險。那個時候我就特別希望有一輛自行車。”胡瑋煒在一個公開的演講中說,這是她在2014年時做夢都在想的事情。
這話聽起來富含感性、想象力甚至浪漫主義。胡瑋煒是雙魚座,透過她的創業經歷和公開發言看,可以說,她用自己的言行證明了自己是典型的雙魚座女生:感性、具有想像力、直覺力強、天真浪漫、認定一件事就執著到底,但這個星座的缺點也同樣明顯,比如容易不切實際。因此,外界稱胡瑋煒是“文藝女青年”也不無道理。
胡瑋煒公開的創業故事充分體現了一個文藝女青年、雙魚座女生的性格特點。
2014年11月的一個晚上,胡瑋煒牽線把一個叫陳騰蛟的汽車設計師介紹給易車創始人、出行領域知名投資人——李斌。陳騰蛟彼時要創業,打算做一款顏值高、智能助力的自行車,目標消費者是個人。但李斌對個人自行車不感興趣,他認為更有意思的是做一個可以隨處都能借,手機掃碼就能走,騎一次手機上付一塊錢,用完隨處停的自行車項目。
李斌還給這種自行車項目取了一個名字叫 mobike(mobile 和bike的合成詞),中文名“摩拜”,是頂禮膜拜的諧音。李斌還設想這種自行車可以一夜之間布滿北京,成為媒體關註的焦點。
陳騰蛟對李斌這個主意不置可否。他已經聽過類似的思路了——產品免費、賣服務,但他沒聽說有哪家創業公司這樣可以賺到錢。於是李斌轉向胡瑋煒,他說:“胡瑋煒不如你去幹吧。”
這就是胡瑋煒創辦摩拜的開端。
創辦摩拜後,胡瑋煒曾對媒體表示,“其實我不是一個特別有野心和企圖心的人,但如果我心里有一個想法,它就像種下了一顆種子,然後它就會不斷地發芽,如果我不去做的話,我可能會不能接受。所以我就一直不停地去push自己做這件事情。”
2014年底,胡瑋煒的創業難題很快就來了。胡瑋煒最初對摩拜自行車的構想是:這輛車從剎車皮、車架到座椅彈簧都不會在日曬雨淋里出現任何部件上損壞、蝕銹,輪胎不用打氣和補胎,車鏈子不會掉,更重要的是,車需要上一把聯網的智能鎖,能接受移動通信網絡的信號和軟件後臺交流,能接受指令開鎖,報告上鎖,定位,同時還要在四年時間里不斷自動充電。
這近乎苛刻的條件幾乎嚇退了所有自行車生產商,沒有哪家自行車廠願意給胡瑋煒生產她想要的那種四年都不用修的自行車。
陳騰蛟在預估了項目的難度後,帶著一個設計團隊離開了摩拜,胡瑋煒被迫成為了“光桿司令”。次年6月,陳騰蛟創辦的輕客電單車面市,而胡瑋煒依舊沒能造出摩拜單車的模型。
為了設計出符合自己構想的單車,胡瑋煒幾經反轉,陸續請了多位設計師設計摩拜單車的最初模型。最終在2015年夏天,開雲汽車創始人王超為胡瑋煒帶來一個手工打磨拼合而成的單車模型。半年後,摩拜單車量產上線,於上海試點,2016年9月進軍北京。
除了在設計上的執著,胡瑋煒還堅持摩拜自建自行車生產工廠。在早期摩拜單車資金短缺時,胡瑋煒一度靠借高利貸來維持自有工廠的建設。當時很多人都認為那是瘋狂的舉動,彼時她已經是一位5歲孩子的媽媽,需要承擔家庭的責任。
如今,摩拜單車不僅建設了年產能500萬的自有工廠,還與富士康合作建立了獨立生產線。猶如硬幣的兩面,雖然自建工廠屬於重資產做法,但也有它的優勢:自有工廠為摩拜單車在自行車質量上提供了保障,降低了運維成本。據互聯網分析師唐欣的調研,ofo的損耗率大概是20%,而摩拜的損耗率大概在10%。另外,摩拜單車在自有工廠生產的一些特殊零部件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壁壘。
不過,隨著共享單車企業的陸續倒閉、押金風波的不斷擴散,人們也開始質疑共享單車的盈利模式。面對外界質疑,胡瑋煒表示“不care”,她接受媒體采訪時的一句回應——“失敗了,就當做公益”曾燃爆了整個互聯網創投圈,引發巨大爭議。有人說胡瑋煒是真性情,也有人表示難以置信這句話是出自一個用了2年就把企業從0做到100多億估值的80後創業者之口。
這之後,胡瑋煒在極客汽車峰會上對此事進行了澄清,她說“失敗了就當做公益的意思有點被媒體曲解”。
但縱觀胡瑋煒創辦摩拜以來的對外的發言,她沒少談情懷,也許她所言即所想,但在這個務實的創業環境里,她的“情懷論”容易給外界留下不夠務實的印象。
胡瑋煒的內憂
據公開數據,目前摩拜已經在全球200多個城市投放了約800多萬輛單車,日訂單超2000萬。
這背後離不開資本的支持。據公開信息,摩拜成立至今的2年多時間里,已經完成了9筆融資。2017年10月,美國創投研究機構CBInsights發布了“全球獨角獸公司榜單”,摩拜以30億美金估值躋身其中。
摩拜突飛猛進、個人身家暴漲的同時,胡瑋煒面臨的挑戰和焦慮感也是做記者時不能企及的。
2017年8月,胡瑋煒出席了極客公園“Rebuild 2017大會”。當被問及身處共享單車浪潮之巔內心的壓力大不大時,胡瑋煒答:我們每天都在面對挑戰,不是面對焦慮;你說會不會遇到自己的瓶頸和問題,我也想說,可能每天晚上回去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碎了,然後又重建。
可以想象,從一個從業10年的記者切換為創業者,帶領摩拜在團隊規模和業務體量上迅速擴張,這背後要承受相當程度的挑戰甚至是痛苦。
2015年底,李斌推薦了前Uber上海城市總經理王曉峰加入摩拜。最終,王曉峰不僅以摩拜聯合創始人的身份出身公司CEO,且拿到了比例不低的股份。目前,根據企查查提供的“北京摩拜科技有限公司”的信息顯示,這個公司主體的註冊時間為2015年1月,其自然人股東中,胡瑋煒持36.12%的股權,李斌和王曉峰的持股比例分別是29.25%和 20.0%的股權;根據《財經》報道,騰訊目前為摩拜第一大機構股東,持股比例為10%-15%,擁有一個董事會席位。但目前不確定“北京摩拜科技有限公司”是囊括摩拜所有業務。
王曉峰是70後,加入摩拜前曾在互聯網以及消費品行業積累了近20年的高級管理經驗, 他曾在2014年至2015年擔任Uber上海的總經理;再往前,他曾在寶潔、谷歌、騰訊等大公司任職。摩拜引入王曉峰擔任CEO就是與胡瑋煒互補,彌補後者企業經營管理方面的經驗欠缺。
王曉峰加入後,統管摩拜的所有事務,胡瑋煒向王曉峰匯報工作;李斌在摩拜的頭銜是董事長,雖然他90%的精力都放在了蔚來汽車上,但他在摩拜融資中的背書作用無可比擬,這直接關聯其在摩拜的話語權。在對外的傳播上,王曉峰和胡瑋煒都會出現在聚光燈下。這不免令外界疑惑:在摩拜,究竟誰才是真正的掌舵者?
至少從現有的股權結構和組織架構來看,胡瑋煒作為公司創始人,想要擁有對摩拜的絕對控制權和話語權似乎不太容易。
在整個行業焦灼的格局下,摩拜的新一輪融資也遲遲未落地。2月6日,36氪從多個獨立信源獲悉,摩拜E輪“多於10億美金”的融資已接近尾聲,本輪由美團領投,多個老股東和新資方參投,投後估值超過50億美金,美團的錢已到賬。但美團很快對外否認了這個消息,美團方面也曾向全天候科技確認“沒有此事”。
相對於此前的每3個月完成一次融資,目前距離摩拜最近的一次融資已經過去半年有余。對於胡瑋煒和摩拜來說,眼下的一個當務之急就是搞定一大筆融資。
混戰智慧大出行
隨著共享單車監管的趨嚴,尤其是多個地方政府下達禁止共享單車企業新增投放之後,摩拜、ofo都面臨規模化難以繼續的尷尬局面。
摩拜、ofo要融到新的資金,必須擴展更多業務和收入模式,增加想象空間。從目前已有的動作看,摩拜的新方向是智慧大出行。
據第一財經去年12月的報道,摩拜CTO夏一平曾表示“我們做了1-5公里的解決方案,那用戶有5-8公里,8-15公里,15-25公里之外,用什麽樣的方式解決這一出行的需求?這是我們想解決的。”
整個2017年,摩拜都在快馬加鞭地從共享單車向出行平臺轉型。去年5月,摩拜宣布神州專車入駐摩拜“生活圈”;9月,摩拜又與首汽約車簽署戰略合作協議,在APP中新增了網約車入口;10月,摩拜與滴答拼車達成合作,在摩拜App新增“拼車”服務入口;12月,摩拜在貴州省貴安新區正式啟動了其共享電動汽車業務。
但如今,智慧出行這個領域已經略顯擁擠:除了摩拜,ofo、哈羅、滴滴、美團甚至一些傳統車企都在這個領域排兵布陣。
以滴滴為例,程維的野心是,要圍繞乘客和司機,打造全球最大的一站式出行平臺,共享新能源汽車運營商和智慧交通建設的引領者。
接下來,無論是騰訊、阿里、滴滴還是ofo、美團,任何一家公司在智慧出行領域的舉動都可能牽動胡瑋煒緊張的神經,而智慧大出行這場混戰才剛剛開始。
農業農村生態環境保護,是新時代生態環境保護的重要內容。
7月26日,在農業農村部新聞發布會上,農業農村部科技教育司司長廖西元稱,農業農村部2015年打響了農業面源汙染治理攻堅戰,提出到2020年實現農業用水總量控制、化肥農藥使用量減少、畜禽糞便稭稈地膜基本資源化利用的“一控兩減三基本”的目標任務,2017年進一步聚焦重點領域和關鍵環節,啟動實施了畜禽糞汙資源化利用、果菜茶有機肥替代化肥、東北地區稭稈處理、農膜回收和以長江為重點的水生生物保護行動等農業綠色發展五大行動。
廖西元說,農業面源汙染防治工作紮實推進,農業綠色發展理念日益深入人心,制度的“四梁八柱”已經構建起來,一批樣板模式顯現出來,農業發展方式更綠了。2017年我國水稻、玉米、小麥三大糧食作物化肥利用率為37.8%,農藥利用率為38.8%,化肥農藥零增長提前三年實現。規模化養殖汙染防治有序推進,以農村能源和有機肥為主要方向的資源化利用產業日益壯大。稭稈農用為主、多元發展的利用格局基本形成,農膜回收體系和制約化能力不斷加強。
對於中國三大糧食作物化肥農藥利用率提高、提前三年實現化肥農藥使用量零增長,農業農村部種植業管理司副司長楊禮勝稱,這是一個重要轉變。但這是階段性的成效,要把這一成效鞏固完善,持續推進,由零增長提升為負增長還需要付出艱苦的努力。下一步,除了三大糧食作物以外,重點是果菜茶等化肥使用量大的園藝作物,特別是核心產區、核心產地和品牌基地。
針對農業面源汙染的問題,農業農村部畜牧業司副司長王俊勛稱,這一年來,農業農村部堅持政府支持、企業主體、市場化運作的方針,以畜牧大縣和規模養殖場為重點,以就地就近用於農村能源、農用有機肥為主要使用方向,采取有力措施,積極推進,力爭“十三五”時期基本解決大規模畜禽養殖場糞汙處理和資源化問題。
官方數據顯示,我國每年生產1.5億多噸肉蛋奶,與此同時,每年也產生38億噸畜禽廢棄物。這使得農業超過工業成為我國最大的面源汙染產業,也給周邊環境和居民生活帶來不利的影響。此前,全國畜牧總站站長、國家畜禽養殖廢棄物資源化利用科技創新聯盟理事長楊振海接受第一財經記者專訪稱,畜禽養殖廢棄物可以通過綜合利用的形式變廢為寶,比如肥料化、能源化等。但是,總體來看,目前我國畜禽養殖廢棄物綜合利用比例還不高,有40%未有效處理和利用,造成資源的巨大浪費。
去年8月1日,國家發展改革委、農業農村部聯合印發了《關於整縣推進畜禽糞汙資源化利用工作的通知》和三年工作方案,正式部署地方啟動了這項工作。在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的支持下,農業農村部啟動了畜禽糞汙資源化利用項目。截至目前已支持了300個畜牧大縣整縣推進畜禽糞汙資源化利用。選擇了北京、天津、江蘇、浙江4省市開展整省推進,石家莊市、駐馬店市、襄陽市等5個地級市開展了整市推進,集中力量辦大事。
值得關註的是,三年工作方案里提出了“創新財政資金使用方式,推廣農業領域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PPP)方式,采取特許經營、購買服務、股權合作來撬動社會資本更多的投向農業農村”。
由於畜禽糞汙資源化利用鏈條長、參與的方方面面比較多,而且終端產品,比如有機肥利用、沼氣發電都有一定的收益。通過PPP模式引導更多的社會資本參與這項工作,有利於調動方方面面積極性,有利於探索符合市場經濟要求的成功商業模式。
此內容為第一財經原創。未經第一財經授權,不得以任何方式加以使用,包括轉載、摘編、複制或建立鏡像。第一財經將追究侵權者的法律責任。 如需獲得授權請聯系第一財經版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