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搜尋引擎龍頭Google,八月十日宣布組織再造,Google將成為新成立的母公司「字母」 (Alphabet)旗下子公司 ,執行長也將由原任Google資深副總裁的皮采(Sundar Pichai)接任。皮采能成為Google執行長,不僅是因為他善伺人意,也是市場大勢所趨。 被《彭博》稱為「行動業務市場最有權力的人」的皮采,今年四十三歲,出生在印度南方一個四百萬人口的城市錢奈(Chennai)。皮采父親是電子工程師,家境不富裕。他童年沒汽車和電視,上學時不是擠公車,就是由父親騎摩托車載一家四口出門。 不過皮采幼時就展現記憶力天賦,特別對數字過目不忘,每當他叔叔弄丟某些人的電話號碼,就打電話來問皮采,皮采總是能背出正確號碼。這個天分一直到他長大 也沒丟掉:Google知識部門前副總尤泰斯(Alan Eustace)說,有次他和皮采開會,討論到聲音啟動的搜尋引擎,這部分是尤泰斯的專業,但「皮采卻能說出連我都不知道的統計數字。」 皮采雖在印度的大學念工程,真正感興趣的卻是電子,他在印度的大學老師說,皮采對電子興致勃勃,「沒上課時都在搞那些電子零件。」畢業後皮采拿到獎學金, 可上美國史丹佛大學,但家中經濟拮据,赴美機票錢等費用,要靠父親借錢。皮采為省錢,在美國住寄宿家庭,連標價六十美元的新背包也捨不得買,後來才上網買 一個二手貨。 他是上司力讚的功臣 開發Chrome,佩吉「超滿意」 皮采原本打算在史丹佛大學拿到博士,後來卻中途輟學,進入矽谷的應用材料公司(Applied Materials)當工程師,讓家人大驚。不過後來他和家人妥協繼續求學,二○○二年拿到華頓商學院MBA,對家人有了交代。畢業後他短暫進入管理顧問 公司麥肯錫,二○○四年四月一日跳槽Google,而這個時間點後來成為Google內部的愚人節笑話。 皮采在Google超過十年,完成不少著名產品,如Google的Chrome瀏覽器,他就是開發主力。Chrome成功後,皮采被任命為副總裁,後來更 被交付掌管安卓系統(Android)的重責大任,其間表現讓Google兩位創辦人讚不絕口,佩吉稱「對皮采的表現和對公司的熱忱,布林(Google 創辦人之一)和我超滿意的。」 除了功績,皮采還有「人和」,美聯社形容皮采「說話溫和,行動有力」。 他是同事眼中好好先生 同事離職創業,他出手支援 一名Google前員工告訴美國財經科技網站《企業內幕》(Business Insider),連員工離開Google去開新公司,皮采也不吝提供支援。和皮采共事八年的Google副總裁申谷塔(Caesar Sengupta),對《彭博》表示:「我敢跟你打賭,全公司找不到一個不喜歡皮采的人。」 他是最謙虛的公司紅人 開會坐角落,總最後發言 皮采不只善待同僚,更擅長揣摩主管心意。去年初Google內部一場會議,諸位副總裁與各產品部門高級主管列席。創辦人佩吉走進會議室後,滔滔不絕大談抽象觀念和未來計畫,卻沒人聽得懂他講什麼。 佩吉講完後就自顧自的離開,留下當時在場主管面面相覷,沒人敢搭腔。一分鐘後皮采進入會議室,對眾人發話:「我和佩吉談過了,我想他的意思是這樣??,」 隨後就把佩吉的計畫一一解釋清楚,眾人恍然大悟。在該次會議後,皮采又協調各部門,將佩吉的概念落實成行動計畫。此後皮采「佩吉的翻譯機」之名不脛而走。 連佩吉在自己的部落格都說:「我自己的話,皮采卻能說得比我更清楚。」 皮采雖是主管眼中紅人,他卻不出鋒頭,開會時總是坐在角落,一言不發聽眾人發表高論。等每個人都講完了,皮采才說出自己想法,卻能讓每個人都接受。 不過除了個人特質,皮采能接掌Google執行長,也是市場大勢所趨。在推特及眾多公司都在尋覓新主管時,皮采這位曾負責行動業務的人才,就變得十分搶 手。《衛報》引述金融服務公司BGC分析師吉利斯(Colin Gillis)的話,「(Google)讓皮采當高級主管才留得下他。」 皮采擔任執行長後,Google的風格也將轉變。一位前Google員工對《企業內幕》稱,佩吉對什麼事情都說「No」,皮采卻是什麼事都說「Yes」。 該員工稱皮采的優點是能安撫每個人,讓團隊中不同意見者妥協共事。但未來皮采身居高位後,遲早要做出一些會得罪人的決策,「人和」與「決策」間又將如何取 捨?或許這也將是這位Google新執行長接下來的挑戰。 【延伸閱讀】大改組!Google成為集團子公司 新設母公司 Alphabet Google Fiber:寬頻網路公司 Life Sciences:研發智慧型隱形眼鏡 Google Ventures:創投公司,投資有潛力新創團隊 Calico:醫療健康公司,主攻長壽研究 Google:搜尋引擎龍頭,業務含搜尋引擎、地圖、YouTube、Android、廣告 Google X:新實驗室,研發自動駕駛汽車、無人機等 Nest:智慧家居公司,主攻智能溫控系統 整理:楊少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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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十二億人口的印度,不但吸引外資進駐,更產出全球大企業如軟銀、Goolge、微軟的領導人,這股趨勢,跟印度菁英有別他國的特性有關。 位於印度首都新德里郊外的古爾岡,是快速開發中的印度新都市之一。這裡以前是一大片荒地,現在則高樓林立,吸引許多跨國企業和新創企業進駐,變成高科技都 市。九月上旬《日經Business》記者前往古爾岡一處全新辦公大樓,拜訪印度發展最快的網購平台Snapdeal執行長,年僅三十二歲的巴爾 (Kunal Bahl)。 印度中產階級人口將在2020年突破八億,智慧型手機綁約數量也已突破一億支,在這些因素推波助瀾下,電子商務市場快速成長。根據印度網際網路暨行動通訊 協會資料,2015年印度電子商務市場規模預計將超過一兆盧比(約合新台幣五千億元),今後也將維持30%的年平均成長率,五年後市場規模可望達新台幣二 兆二千億元。 這裡電商夯,卻沒矽谷風氣這個充滿商機的市場,吸引包括美國亞馬遜(Amazon)在內的全球企業競逐,其中2010年創立的Snapdeal成長氣勢驚人,成為全球注目焦點。去年十月該公司得到軟體銀行集團(SoftBank,以下簡稱軟銀)近新台幣一百九十億元的高額注資,今年又取得中國阿里巴巴、全球最大電子專業代工製造服務(EMS)的台灣鴻海等投資一百六十五億元。 Snapdeal有如日本的樂天購物網,網站內聚集了眾多零售商,宛如一座購物商城。這個平台在僅次於德里、孟買的二級、三級地方都市中極受歡迎,約六成營收來自這些都市。 該公司創業不過五年,員工數已超過六千人,超越樂天總公司的規模:原有的辦公室不敷使用,於是將總公司由創業基地德里遷到古爾岡。 因為是印度最夯新創企業,原以為新辦公室會像美國矽谷般的先進設計,結果,新辦公室簡單的用隔板隔開一張張辦公桌,沒有員工在沙發上休息,也沒有可當成白板的牆壁。 對於記者「一點也不像新創企業」的質疑,巴爾如此回答:「與其打造出一間可隨意模仿的辦公室,不如把資源集中在提高競爭力上。這是阿羅拉給我們的重要建議。」 阿羅拉(Nikesh Arora)就是現年四十七歲的軟銀副社長,這位Goolge前首席企業總監,去年九月接受軟銀社長孫正義的邀請,加入經營陣容,現也因一百六十五億日圓的董監酬勞與買進六百億日圓的軟銀股票而成為話題人物,可說是現在全日本最出名的印度人。 阿羅拉是孫正義的參謀,輔佐孫正義擬定軟銀全體經營策略,他最重要使命之一就是投資故鄉印度。孫正義說:「十年內投資印度的規模上看一兆日圓。」所以阿羅拉每三、四個月就回印度一趟,發掘新創企業,並提供投資對象建議。 在印度超過一百個都市提供叫車服務「Ola」的ANI科技公司,也是「阿羅拉專案」的投資對象之一。該公司配合信用卡不普及的印度現況,導入獨家貨幣「Ola Money」等,市占率領先美國優步(Uber)。 穩健的成長力道,讓印度網路相關市場成為激戰之地。阿羅拉輔導的新創企業,都是靠著符合印度市場現狀的細緻服務,讓事業規模急速成長。 孫正義點名阿羅拉為主要接班人,是因為他過去的成功實績.過去他發掘的美國雅虎和中國阿里巴巴,都為軟銀帶來了高額資本利得;而最有可能孕育出「阿里巴巴第二」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是有十二億人口的印度市場。 阿羅拉也肩負改變軟銀經營風格的重責大任。集團關係人士表示:今後海外子公司的比率會越來越高,高層領導人是否具有全球管理的視野,是非常重要的課題。」 這裡分割管理,全球正需要 精通最新技術與印度市場,還具有卓越的領導力,全球IT領域也和軟銀一樣,陸續出現由印度人擔任企業領導人的案例。 Goolge剛於今年八月宣布改組,成立全新控股公司,年內即將就任其核心企業Goolge的執行長皮采(Sundar Pichai)就來自印度。他出生在印度南部城市清奈的中產家庭,印度理工學院畢業後赴美,於賓州大學取得MBA學位後,進入美國麥肯錫等公司,然後加入Goolge,立下開發瀏覽器Chrome等功勞,終獲指名擔任全球最大網路公司的領導人。 去年起就任美國微軟執行長的納德拉(Satya Nadella)也出生於印度海得拉巴市,大學赴美留學後先進入昇陽電腦公司,而後加入微軟。 其他像是美國的奧多比系統公司(Adobe Systems)、百事公司(Pcpsi)、芬蘭的諾基亞(Nokia)等,有越來越多跨國企業領導人是印度人。 這些人都是在印度土生土長,而非印度裔美國人。一般認為他們能克服自己的弱點又有韌性,才能在印度激烈的升學競爭,及跨國企業的升遷競爭中勝出。 倫敦大學商學院前教授、現任印度財閥塔塔集團統籌公司董事會成員庫瑪(Nirmalya Kumar)分析印度式管理特徵,認為「印度人天生具有按功能分解流程的DNA。」 例如餐廳服務生只負責點餐,送餐與收拾由其他人做。明確切割、分配任務,集合起來組織即可運作。這看在重視一人多功的日本人眼裡,甚至覺得浪費。 然而,印度國內光語言就有二十三種,是多人種、多文化的國家,如果不明確區分職責,無法成事。像現在國際企業裡,多人種共同負責專案不算少見,印度野村總合研究所社長中島久雄說:「這個時代正需要印度式的完全功能分離型管理能力。」 轉變一:高材生不再瘋出國 這股席捲管理高層職位的印度風暴,也蔓延至新創企業。洋資本集團(General Atlantic)等知名創投都已入股該公司,據說市值七十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二千三百億元)以上。 來自全球頂尖大學和研究所約三千六百人的理工科畢業生,就是美優競爭力來源。他們歷經一年半的研習訓練後,從分析資料的「資料科學家」(Data Scientist),變成將資料活用在經營決策上的「決策科學家」(Decision Scientist)。 該公司執行長拉加拉姆(Dhiraj Rajaram)說:「現今的經營常無法找到解答,而發現這問題就是我們的強項。」 現在希望擠進這家公司的求職者,不只來自印度,也包含越來越多歐美學生。 長期以來印度優秀人才都外流至歐美,最終長留在海外企業或研究機構,不會回到印度,如Goolge的皮采和軟銀的阿羅拉,不過現在這股風潮已逐漸產生變化。 拉加拉姆說:「與其出國留學,大多數學生寧願留在印度,準備創業。」此外,受惠於智慧型手機普及、網路人口激增,也有很多創業家為了掌握這機會,紛紛從矽谷等地回到印度。 這些人才則會吸引像紅杉資本等創投和大企業前來印度。2010年以後設立的新創企業家數,印度高居全球第四,僅次於美國、英國和以色列;有人甚至預估2020年印度新創企業的家數會是現在的四倍,達一萬一千五百家。 轉變二:購併先進國企業 印度籍執行長陸續進駐全球科技業,另一方面,印度製造業也開始稱霸全球。 有一家印度企業,過去五年內收購了韓國雙龍汽車、法國老牌摩托車廠Peugeot Motorcycles,在全球越來越有名,它就是年營業額一百六十五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五千四百億元),汽車、農業機械、資訊科技服務等在印度國內市占率排名第四的馬恆達(Mahindra)。 今年十月,馬恆達投資三菱重工旗下的三菱農機,將取得33%股權。日本企業投資印度企業的例子很多,但這個例子完全相反。以印度企業為主的改造浪潮開始波及日本。 三菱重工執行董事長谷川守說明邀請馬恆達入股的理由:「想借重他們的獲利能力,一起挑戰無法獨立進軍的亞洲市場。」當初三菱重工也考慮過和其他日企合作,最後選中馬恆達是因為「他們的營業額是我們的七倍,十年來三菱供應產品給該公司,真的覺得他們很厲害。」 數字也能佐證這項決策。馬恆達表示,2014年度該公司的曳引機銷售量約二十四萬台,六年來不但銷量翻倍,產量也已力壓美國裕農鹿牌(John Deere)及日本久保田,登全球第一。除了在印度市占率40%,在美國中小型農機市占率也高居第三,現已是久保田等公司最具威脅的競爭對手。 馬恆達憑什麼成為全球第一?為了找解答,記者造訪了該公司位於印度中部城市那格浦爾的曳引機工廠。 「這裡有超過三千名員工,一年產能十萬台。」聽著廠方說明,走著走著就遇上搬運鑄件的自動裝置。裝置看來並不起眼,卻能在訪客伸腳到其前方時,立刻感測到異物而停止。 這是工學背景的技術人員設計、自製的安全裝置,沒有多餘設計,因此成本僅約新台幣十七萬元,比市售品便宜65%。這正是他們的強項「儉約精神」:在邏輯思考中回歸本質,在有限的資源中發揮獨創點子和解決方法。 除了馬恆達,不少印度製造業也在全球出頭,例如收購名車品牌捷豹(Jaguar)的塔塔、在東南亞與非洲大肆購併的家電巨頭戈德瑞集團(Codrcj)等。在印度總理莫迪(Narendra Modi)的經濟改革政策加持下,今後這些印度勢力可望加速發展。(Nikkei Business(c)2015Nikkei Business Publications,Inc.) 譯●李貞慧 審稿●張務華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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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為民眾積極修建公共廁所的印度政府,眼睜睜看著建好的公廁形同虛設,印度人繼續露天排泄的“豪邁”習慣,不得不絞盡腦汁想辦法改變。更令人揪心的是,每年都有約20萬印度兒童因為這一劣習引發的疾病而死亡。
最近,印度政府使出的招數是“激將法”,即通過讓印度小孩嘲笑大人們露天如廁的方式來讓人們感到“露天排泄可恥”,從而教導人們多多使用公廁或家里的廁所。
讓孩子嘲笑大人
印度政府新制定的激進標語頗為直接地嘲笑了那些生活富裕卻照舊在外如廁的印度人。另外,當地電視和戶外廣告上投放的內容也赤裸裸地譏諷了印度人的這個劣習:即使印度已是世界上的主要經濟體之一,但在大多數的村鎮,人們仍然在露天隨意大小便!
印度政府的宣傳標語義正嚴辭地提出,雖然人們普遍認為印度正在快速地發展和進步,但“只有使用廁所才是真正的進步”!同時,政府策劃的廣告以孩子為主角,孩子們嘲笑著那些買了嶄新的平板電視、冰箱和摩托車,但卻不使用廁所的男人們。
在一則廣告中,一名孩子向一名大人問到:“叔叔,你系著領帶,穿著鞋子,卻在露天排便,這是怎麽回事?”另一個孩子則說:“你雖然用的是智能手機,卻在鐵軌上上廁所。”
政府:別嫁給隨地大小便的男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印度政府試圖根除這項陋習。在2006年~2012年間,印度政府向6000座改用廁所的村莊授予了官方獎項,但大多數廁所最後還是悲慘地處於廢棄狀態。
政府還曾公開建議新娘,拒絕那些不使用廁所的新郎,別嫁給隨地大小便的男人。在另一項宣傳活動中,印政府則建議農村男性勸阻家庭中的女性在戶外如廁。在許多村莊,和男性相比,更多女性認為正確使用廁所很重要。
為治理這項老大難問題,政府還不惜調整了對現代的定義,宣稱現代並不意味著在城市的銀行上班,或者擁有摩托車和沙發,而是文明使用廁所。
一半印度人不用廁所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調查顯示,印度共有超過5.9億人缺少廁所,約占全國人口的半數。也就是說,每2個印度人就有1個在戶外排泄。
英國非營利機構水援助組織發布的一份報告顯示,印度是全球衛生條件最為惡劣的國家之一,平均每平方公里就有173人露天便溺,為全球最高。
相關調查顯示,印度這項頑固的社會陋習來源於種姓制度,清理人的排泄物是最低種姓人的工作。許多村民認為,在家有廁所並不幹凈,在外如廁反而更清潔,但這恰恰會引起水傳播的疾病,這些疾病是印度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的第二大原因。據外媒報道,因這一劣習所引發的疾病死亡的兒童人數每年平均高達20萬人。
根據公開報道,自從印度總理莫迪制定了“清潔印度”的計劃,希望能在2019年前改變印度臟亂臭的難題,政府著手建造了成千上萬座新廁所。在8月的一次演講中,莫迪表示,自他2014年執政以來,印度當局已在全國新建超過2000萬個廁所,從而有效減少了露天排泄的情形。
此前,為解決民眾如廁難問題,印度政府向世界銀行申請貸款用於修建廁所等公共衛生設施。世界銀行去年年底批準了這一申請,將分5年向印度政府提供總額15億美元的貸款。
脫歐之後的英國,急需尋找合適的雙邊貿易對象。印度,就是其中之一。
當地時間11月6~9日,英國首相特蕾莎·梅對印度開展為期三天的訪問。這是她就任首相以來首次與歐洲以外的國家進行雙邊會晤。在國際貿易大臣利亞姆·福克斯(Liam Fox)等官員以及33位英國公司代表組成的商務代表團的陪同下,梅此次訪問的一大重點在於推動英國在“後脫歐時代”與印度的雙邊貿易協定商談。
然而,情況卻不容樂觀。此前印度與歐盟的貿易談判進展緩慢,無論是印度自身的貿易壁壘,還是歐盟方面的諸多限制,都對雙方的貿易發展形成諸多掣肘。而英國與印度的貿易談判中,面臨的問題只多不少。尤其在英國政府表現出大幅裁減移民的傾向後,英國更難讓印度感受到在雙邊合作方面的誠意。
對於梅而言,本次訪問旨在落實包括120萬英鎊的商業合作、1500萬英鎊的影像診斷中心,以及3.5億英鎊的投資。同時,英印在防務、安全方面的合作也是梅與印度總理莫迪會面商談的核心。
英國人的誠意
對梅來說,對印度的訪問非常重要。英國在脫歐之後需要建立一個新的國際政治經濟角色,而對印度的訪問是梅的第一步嘗試。
作為目前世界上增長最快的大型經濟體,印度的國內生產總值(GDP)年增速超過7%,同時其消費市場也日益壯大。英國政府一直強調,脫歐後的英國將會擁抱世界範圍內的廣闊機遇,而要證明這一點,印度無疑是合適的合作對象。
英印兩國關系似乎也一直維護得良好。梅在此次訪問之前就表示,“一個是世界上最老的民主國家,一個是最大的民主國家——英國和印度是天生的夥伴。我相信我們將會共創輝煌。”
然而,悅耳的外交辭令並不能代表實際情況。要達成目的,英國政府任重而道遠。
在歐盟條款限制下,英國在正式脫歐之前不能確定實際貿易協定,但目前“硬脫歐”的可能性越來越大,英國也需要有所準備。
但這些都是英國的考慮,對印度來說,英國人的誠意還需考量。
在上世紀90年代之前,印度經濟一直處於封閉狀態中,而現在印度對進口的壁壘依然相對較高。在2007年開啟與歐盟自由貿易談判後,9年過去了,16輪正式協商也並沒有得出實質性的進展。
印度一直拒絕放松在專業服務上的貿易限制,包括會計、保險、銀行業及法律等領域。而這些卻恰恰是英國的強項所在,也成為英國希望印度重點開放的貿易領域。
移民問題
在與歐盟的談判中,印度曾提出其專業人員需要更多的臨時簽證,而最終歐盟拒絕了這一要求。英國政府在這一點上能有更多讓步的可能性極小。實際上,梅所提出的政策只會導致移民數量的大幅減少。梅希望未來幾年將外來移民的數量從2015年的33.6萬縮減至每年10萬人。
有英國中立議員指出,目前政府,尤其是首相,應該在這次訪問中明確國際學生不會被包含在凈移民數量中,因此不會受到移民政策波及。
莫迪昔日的一位智囊在印度媒體上表示,“英國給像印度這樣的國家留下的印象是,‘我們需要你的商業貿易,但我們不想要你的人’。”
而此前梅在擔任內政大臣時,曾經表達過非常消極的移民政策傾向。因此要讓印度方面在這一點放心,梅需要表現出極大的誠意與讓步。
要讓英國在接下來的世界經濟中走穩走好,梅需要在和其他國家合作、聯盟之際調和她在移民政策上的強硬態度;同時她還需要證明這些貿易協定能夠真的有利於英國發展。
在脫歐事務依然深陷泥潭的當下,如果不改變對移民的態度,那些確保英國商業利益的談判估計也就是一紙空談。
(實習生龐瑞琪對本文亦有貢獻)
剛剛過去的這個春節,紐約雖然沒有很濃的節日氣氛,華人的慶祝活動也是一波接著一波。從去年春節開始,紐約的公立學校開始在春節正式放假一天。這是繼舊金山、新澤西洲坦納佛萊後,第三個農歷放假的城市。
在一個多種族國家,各個族群的節日是否是公立節日,學校是否放假是衡量一個族群影響力的準確標桿。新澤西和紐約地區的公立學校近乎任何一個猶太節日都放假,每年最少在五天以上。猶太人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既然是比較少數族裔在美國混得好不好,那華裔肯定要與背景相似的印度裔比一比了。筆者想起最近一篇在網上很火的文章,說的是“在百度陸奇歸國的背後,是印度幫在矽谷的全面崛起。華人,正在失去在矽谷立足和升遷的根基。‘內戰內行,外戰外行’的華裔,正在失去在美國高科技領域的位置。”
印度裔比華人在美國混得好這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是在矽谷還是華爾街,他們都比華人更能出人頭地。財富500強里已經不乏印度人的CEO,這確實和他們的團隊精神有關系。眾所周知印度人愛抱團,最愛提拔自己人。一個部門有了印度老板後,幾年過去整個部門差不多都是印度人了。
不過,這里面也有不少客觀原因,而未來20~30年後華裔未必不能在美國社會展露頭角。
首先是語言問題。印度的官方語言是英語,印度留學生來美後雖然口音很重,華人一般覺得聽起來困難很大,但對美國人不是問題。在公司混,華人即便英語很好,但是因為母語不是英文,緊要處總是差些。拍馬屁、求提升這種精微細妙的意思就不好表達。根據美國人口普查局的數據,雖然到2013年華裔人口總數已經超過印度人,成為亞裔中人口最多的族群,但其中60%為旅美華人,1/7是2010年後來美的新移民。這就意味著對於很多華人來說,語言文化可能還是事業進一步提升的障礙。
現在正當壯年的ABC(在美國出生的華人),他們的父母多是以前的老移民、老華僑。那時華人在美國多為勞工階層,聚居在唐人街。人微言輕,以生存為要務,很難為孩子提供良好的學習和事業發展機會。而中國第一代留學生的子女在美國才剛剛走上工作崗位。
80年代末、90年代來美的留學生極具競爭力,他們在美國大多完成了碩士或者以上學位,並在美國的大公司任職,處在領導崗位的也不乏其人。他們的子女在重教育的氛圍中長大,和同齡的美國孩子相比往往出類拔萃。
筆者的一個朋友90年代初來美國,在美國攻讀博士學位,在讀博士時生下女兒。如今她在新澤西的一個大藥廠管理新藥測試的大型項目。三年前她的女兒被幾乎所有的常青藤大學錄取,最後選擇了普林斯頓。如今這位20歲出頭、正值大四的亞裔女孩正在選擇到摩根大通還是谷歌上班,為在華爾街還是矽谷發展舉棋不定。
這樣的ABC在美國不是少數。他們學習優異、深諳美國文化、自信朝氣。如今剛剛步入職場,10年、20年後很有可能會出現各行各業的傑出人物。風物長宜放眼量,華裔在美國的嶄露頭角來日方長。
有同有異的印度,或許是今年中國AI的一面好鏡子。
來源 | 腦極體(ID:unity007)
作者 | 風辭遠
當提到印度人工智能的時候,大家會想到什麽?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測試,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身邊的朋友。反正我的發現是,大家的回答會呈現明顯的兩極分化:一半人說,很可怕;另一半說,印度有人工智能?
不管怎麽說,印度確實是有AI的。
去年3月,印度巨頭塔塔集團旗下的塔塔咨詢發布了一份報告,核心觀點是一句很有名的話:未來只有兩種公司,有人工智能的和不賺錢的...
不管這句話真還是假,至少從中可以看出印度這個神奇的國度,對人工智能的追逐有多麽迫切。
無論中國是否喜歡,印度確實正在憑借移動互聯網和AI技術加快發展速度。世界範圍內來看,這些領域發展最快的國家依舊毫無疑問是中國,但是已經越來越多的歐美調查報告與戰略評估,開始把印度和中國並列,甚至認為未來可能出現中美印AI三強爭霸的局面。
(全球人工智能人才分布圖,印度僅次於美英)
當然了,大多數中國人估計都跟我一樣,聽見中美對比蠻開心的,聽見印度加進來就有點不是滋味了。但是不管怎麽樣,我們在發展AI時還是應該余光看一下這個經常“開掛”的鄰居。
原因很簡單,印度跟中國一樣都是擁有龐大用戶基數和市場規模的國家、移動互聯網構成了近幾年科技產業發展的主流、創業浪潮也在高速發展中。而另一方面,兩個國家間又有很多不同,比如印度基礎設施更差,但IT產業基礎比中國更完備;印度擁有龐大的青年消費者,但互聯網基礎卻比中國落後。
有同有異的印度,或許是今年中國AI的一面好鏡子。那麽今天讓我們來遊覽一下,有著宏大抱負卻又困難重重的印度人工智能。
中國AI的甜蜜和麻煩,差不多印度都有
我曾經問過一位在印度投資科技項目的朋友,哪些科技領域的玩法是中國有而印度沒有的?他想了半天,對我說: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中國人也試過了…
嗯,真實在…
不過仔細想想確實也是,隨著這幾年印度投創的興起,中國科技領域的資本、項目和產品都開始大量輸入印度。而印度本國也在大力發展雲計算、5G、AI等新興項目。以移動互聯網撬動用戶基數攫取平臺效應的基本玩法,今天在世界發展最好的就是中國和印度以及東南亞幾個地方。
這種情況下,如何利用本國的移動互聯網基礎和龐大人口基數,撬動人工智能的快速場景落地,成為了兩國共同的話題。而投資創業風潮的興旺,也讓AI是風口這個概念,在兩國共同“吹啊出啊”。
埃哲森印度去年做過一個調查,有88%的受訪印度企業認為,會在未來5年之內投資、研發或者使用人工智能技術。我那位在印度投資的朋友也說,印度創業者現在講PPT的時候,AI是一個必須出現的單詞..
跟中國何其相似?
確實,用戶導向的市場氛圍,讓中印兩國的AI產業基礎結構非常同調。比如中國目前非常流行的移動互聯網產品植入AI,也在印度通行無誤。
比如說我們十分熟悉的電商,印度電商領域的巨頭Flipkart、ShopClues等等都已經開始使用機器學習技術來記錄用戶喜好,生成個性化推薦系統,就像淘寶、京東在做的那樣。並且印度電商還會根據本國習慣來進行一些AI服務,比如Flipkart會有一些類似時尚大腦的功能,通過AI進行智能搭配,幫助印度女性挑選布料時預先了解可能獲得的成衣風格。
再比如我們引以為傲的移動支付,在印度也已經十分興旺。阿里重磅投資的PayTM不僅增速喜人,在人工智能方面也開始了布局。比如說跟中國前輩支付寶一樣,PayTM使用機器學習技術來生成用戶的移動信用,並且基於智能推薦系統向用戶推薦相關產品。而像京東金融等平臺一樣,PayTM也有自己的AI風控和反詐騙技術,運用在信貸、支付安全等幾個領域。
就連我們熟悉的網約車,也已經在中印開啟了近乎同頻的AI滲透。就像滴滴,印度的Ola也開始使用大數據+AI來進行智能拼車計算,規劃並追蹤行駛路線。不同的是,Ola還推出了車載娛樂功能Ola Play,用機器學習技術來記住用戶的娛樂習慣,向乘車用戶推薦電影和音樂,甚至還能讓用戶繼續看上次沒看完的電影。
不難看出,在移動互聯網這個更容易接受AI的領域,中印兩國都開始想法設法利用AI快速摘取一部分果實。
有意思的是,有媒體歸納過印度創業者面臨AI時的困境和猶豫,其實仔細想一下和中國創業者遭遇的也差不多。
比如說,不少印度創業者都提出,AI雖然很好,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技術門檻過高,真的實現起來非常困難,在工程化、產品化時充滿了不盡如人意的地方。而薄弱的研發能力則反過來限制了創業者的想象力,很多智能產品有著智障的體驗或者只能停在PPT上。
再例如,印度AI創業中也遭遇了嚴重的巨頭通吃現象。中國有BAT,印度現在卻有谷歌、Facebook等跨國公司和國內巨頭的聯手夾擊。優質AI項目會被快速收購,巨頭推出同類產品也會給創業者造成大麻煩。
此外,印度的資本圈似乎也更傾向於投資重用戶、能夠快速變現的項目,很多技術導向型項目拿不到融資。而人才缺失似乎是一切障礙的根源,在印度雖然有大量的IT人才,但AI領域卻僅有4%的人實際擁有相關技術的工作經驗。這主要是因為傳統IT和AI之間存在著鴻溝,並且印度工程師在創造力上普遍被評為偏弱。
總之,大體上看去,印度擁有和中國差不多的AI產業化優勢以及各種各樣的麻煩。當然了,印度的一些中國沒有的特性也十分值得關註。
也許IT外包轉型會成為印度的變量
很多專家認為,印度假如能夠實現人工智能超車,那麽在移動互聯網時代被落下的傳統IT外包產業,可能是一臺隱藏的發動機。
Infosys、塔塔咨詢、Wipro這三大巨頭代表的IT外包產業,在印度雇傭了數百萬技術人員,並且直到今天都在為跨國銀行、制造業巨頭、跨國科技公司,甚至多國軍方提供者各種各樣的服務。
這些服務的升級和叠代,在今天很大程度都是以AI為驅動力的。印度缺少類似谷歌、亞馬遜這樣的廣泛布局、多條業務線索的互聯網公司。但是三大IT外包巨頭卻在企業服務領域具有著廣泛布局。
今天AI的特性,也是適用企業服務多過消費者服務。並且從IT外包的產業線切入人工智能,還可能繞過跨國科技巨頭對印度AI市場的搶奪。
這些利好條件下,IT外包巨頭們紛紛開始了行動。比如塔塔咨詢在印度布局了全國首個物聯網體系,並且開始布局無人駕駛技術平臺。Infosys和Wipro也在大量投資和布局全球人工智能初創企業,並為企業客戶提供人工智能化的IT業務轉型與商業升級服務。
這些坐擁人才、資金和業務線的老牌企業,曾經一度讓印度沖上過科技發展高速路,而在AI到來之際,他們憑借傳統優勢換發生機,似乎可能成為一個變量。
當然了,我們知道印度是一個兩極分化嚴重的社會。AI帶給印度的,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AI給南亞社會結構帶來的潛在沖擊
經濟學人智庫不久前發布了一項研究報告,提出AI技術可能給社會勞動力結構帶來三種影響:一是幫助現有勞動者提高效率,緩解勞動強度;二是創造新的勞動崗位;三是智能和自動化代替就業機會。
顯然,前兩種是正向的,而第三種是負面的。新技術當然是有得有失,一個社會必須要妥善處理好技術變革時的勞動結構轉型,才能不斷向前發展。
但跟絕大多數科技強國不同的是,印度社會極端化的差異結構,導致印度可能面臨一個AI帶來的潛在風險:幫助就業一面的影響有限,可能被替代的勞動崗位卻爆棚。
我們知道,種姓制度、爆炸的人口和南亞特有的地緣環境,導致了印度的中下層人口數量極多。他們缺乏知識和學習能力,很多工作崗位也無法接納他們。很多時候只能通過複雜的社會需求和臃腫的行政效率來獲得微薄收入。
舉個例子,印度政府近幾年推行農業保險。但收獲季節的核保卻成為了一個繁重的工作,為了核實大量農民的耕地狀況,印度政府每年要在收獲季節雇傭數百萬臨時勞動力來維持這項工作。
但AI技術的到來,卻導致這個沒什麽技術難度的工作可以輕易被替代。農民只需要上傳照片,一個AI系統就可以通過機器視覺技術輕松完成整個核保工作。
雖然聽起來是好事,但大量這種代替關系產生後,卻可能造成巨大且嚴重的社會影響。由於印度青壯年人口非常多,社會又提供不了那麽多的穩定就業機會,因此這類臨時性、無門檻的工作承擔了非常多的社會穩定責任。
在AI、物聯網、自動駕駛等技術持續普及後,更多的基礎性工作將變得意義不大。這對於印度來說可能不完全是好消息。
總的來說,人工智能是印度必爭的戰略要地。IT、生物制藥等領域的優勢會給他加分,大規模的用戶基數會產生源源不斷的想象,但基礎設施落後和龐大的基層人口又會給AI萌芽套上沈重的發展負擔。
多重矛盾之下,可能很長時間里,看好和看衰印度人工智能的兩極分化觀點還會繼續存在。而印度的AI之路上,中國能夠,或者說必須扮演什麽樣的角色,或許是我們更加應該關註的問題。
“我在公司供股除权前已增持1000多万股,我这次供股也要动数千万元资金,如果公司前景不好,我也不会投下这么多资金。” “我在公司供股除權前已增持1000多萬股,我這次供股也要動數千萬元資金,如果公司前景不好,我也不會投下這麼多資金。”
8樓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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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句仲絕,一篇精采的報導
好似內地莊家果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