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王石,我也不會喜歡姚振華。如果參考王石所喜歡的人的標準,那麽姚振華從穿著,到談吐,相信里里外外都很難找到能被王石喜歡的點。
數周前的一個晚上,我在深圳福田區的一酒店大堂偶遇與朋友聚會剛剛結束的姚振華,其當時正送一位老者上車離開。在隨後的交流中,我確認姚振華當晚並沒有喝酒。盡管已漸入深夜,但姚振華精力仍很充沛,說話邏輯絲毫不亂。
和能夠調動超過400億資金“硬吃”全球500強的萬科的形象不同的是,姚振華在那一天的打扮更像是一家當地銀行的領導——一件淡藍色的短袖襯衣、一條西褲明顯是長了、那雙皮鞋可能在被穿上之後,就從沒被打理過。而且我也相信,他平日里應該也就是這樣的,如果把皮鞋換成一雙“老北京”牌布鞋,對姚振華來說,可能更要再舒服一些。
後來,在萬科的股東大會視頻直播時,很多人都留意到了王石當時的著裝——能夠勾勒出胸肌的修身白襯衣,搭配灰色領帶。當時一位女同事評價到,看看王石這出場的“範兒”,一眼就知道他是萬科的老板。而此時另一位似乎更懂業務的男同事告訴她,嚴格意義上,王石應該也算是打工的。說完後,兩人繼續在同一個屏幕前繼續看直播,絲毫沒有違和感。隨後的時間里,我依稀聽到了這個女同事嘴里不時發出“嘖嘖”聲,只是不清楚她在為自己看到了什麽而贊嘆。
在說得興起時,姚振華似乎愛拍對方的胳膊,也喜歡用“兄弟”一詞來稱呼對方。自然,他也是這樣拍我和稱呼我的。“兄弟”這一叫法在很多人,尤其是生意人的口中,和北京人常用的“師傅”、上海人常用的“老師”之類詞差不多,其意義更接近於一個語氣助詞,不過這很容易讓我“腦補”到一個場景,在馮侖撮合的那場現已廣為人知的“私聊”中,姚振華是否也曾以“兄弟”來稱呼過王石,或者有沒有在介紹自己“發家史”時拍過王石的胳膊。若真有,王石的心情應該是可想而知的。
我似乎能夠確定姚振華應該是一個“書法愛好者”。在非常流暢的交流完之後,按照“城里人”的套路,是到了該相互留個聯系方式的時候了,結果正巧,他和我身上都沒有帶名片,且他聲稱自己不用微信,那只得問酒店服務員要了紙筆來手寫。當我剛剛把手機號碼寫了前三位數字的時候,姚振華說了句“兄弟,你這字真好”,結果以至於我一哆嗦,把第四位號碼“1”的那一豎給寫歪了。而在寫完全部的11位手機號碼的短短幾秒時間里,姚振華誇了我“字好”不下兩三次。說真的,我差點就認為我的字可能、的確、真的還不錯了,而事實上,今年離我上一次認真練字的時間已經差不多過去快28年了。
隨後,姚振華把那張寫了我電話號碼的紙片,工整地對折放進了那條有點長的西褲的褲兜;而我則是轉身即刻用他的手機號碼來添加微信。果然沒有。
姚振華很能聊天,也很會聊天,絲毫沒有外界對於潮汕人的傳統印象,且普通話發音也不差。同樣形成巨大反差的是,寶能在這場萬科爭奪戰中出聲極少,只是通過少數幾份聲明來向外界表達自己的態度。可能正是因為發聲少,於是每次發聲都被外界給予各個角度,但同時預設了立場的解讀。
我的一位堅定的“挺王派”大領導在一次飯桌上說,仔細看過寶能寫的這些東西(聲明、給交易所回函等)的話,就知道“背後有高人”。不過我倒是覺得,姚振華本人就是個“高人”。
幾天前,我采訪一位保險行業里備受尊敬、號稱“最帥”、“最聰明”、“最懂藝術”、“最懂金融”的大佬,他的一席話,讓我似乎覺得姚振華是可以在業內找到共鳴的。這位“幾最”大佬說,今天社會本質,就是經過30年的跑馬圈地,產業的競爭、所有的細分產業的競爭都達到了充分的狀態,再往下的競爭就只有進行產業的整合了,這個整合的過程就是收購兼並的過程,就是金融資本撬動杠桿的過程。所以,講效率的時代,就是產業整合的時代,就是金融的時代。好的企業家,就是要看到中國已經完全進入美國一百年前進入過的時代,就是進入了效率的時代,就是整合的時代,就是橫向、縱向整合的時代,就是金融杠桿的時代。所以,對於金融行業,大家只看到現象,並沒有看到本質,而“現在資本開始說話了”。
之後再和人聊起,大家似乎都極其關心姚振華到底和我說了什麽,其實我沒什麽可以更多複述的,因為即使當時說的內容再多,也多不過華生教授的那些文章、7月7日萬科發布權益變動報告書、7月19日那封“舉報信”以及朋友圈里各路人士所提供的信息量。
不過,有一點確是這些文章、文件里都沒有的信息——姚振華說,“我們現在的小日子挺好的”。
趙英俊(左)與王寶強、白客。(資料圖/圖)
2017年春節,又一撥西遊電影上映了。音樂人趙英俊這兩年已經給三部西遊電影寫過主題曲和插曲,目前最有名的,是《大王叫我來巡山》。雞年春晚,這首歌又被作為喜劇節目的背景音樂亮相。
《大王叫我來巡山》2016年火起來的時候,王寶強導演的電影《大鬧天竺》剛剛拍完,這又是一部改編自西遊記的電影。王寶強請趙英俊來看電影的粗剪版,寫一首主題曲。
電影里有一條非常明確的情感線索,王寶強希望趙英俊寫進歌里。“這歌和王寶強十幾年前的一段真實的故事有關。寶強有一段情感經歷,把它放到電影里去展現了,它跟這個電影的情感核心是契合的。”臘月二十九,趙英俊在空蕩蕩的北京街頭閑逛,他在電話里告訴南方周末記者,這個故事,王寶強可能會在2017年春節電影上映後講出來。
寫這首歌時,趙英俊腦子里最早蹦出來的歌詞是“別跟往事作對,我們不是對手。”接下來的創作一氣呵成,歌曲命名為《守候》。
“我覺得這個電影,包括他(王寶強)的經歷,其實都在說一個事情,就是我們原諒別人很容易,但是原諒自己很難。我們一旦心里有虧欠、有愧疚,這東西就像一根刺,心里過不去。”趙英俊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那怎麽辦呢,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得往前看了。你跟往事作對,你永遠贏不了它。”
(資料圖/圖)
南方周末:你選擇做主題曲的電影,有好幾部都是由西遊記改編的,包括《大鬧天竺》。這是一種巧合嗎?
趙英俊:它就是IP,音樂IP。現在網絡時代,有時候很難拿出一個大家共通的東西。我有我的愛好,你有你的愛好,但是我們兩個都喜歡孫悟空,或者我們兩個聽到西遊記的音樂都會淚流滿面,這就是這個東西的價值,所以西遊記和很多的經典歌曲都會被翻出來,被複制或者叠代成為一個新作品。它們的價值就在那里,幹嘛不用呢?
南方周末:2016年,你的歌曲《大王叫我來巡山》挺火的,你有沒有就此總結過什麽經驗和規律?
趙英俊:當然有,《大王叫我來巡山》這首歌我肯定做對了大部分的事。無論《大王叫我來巡山》還是《小蘋果》,它們一定是有成為“神曲”的素質。
南方周末:這是些什麽素質?
趙英俊:只能意會,不可言傳。這是一種技術層面的感覺,比如音階的排列,結構的組織,用什麽Key唱得比較舒服,內容應該怎麽搭,最後的問題是解決還是不解決,尾音落到哪里……我找到了一些規律,而且還繼續在驗證。可是有些規律今天有效明天就失效,因為受眾的審美每一天都在變。
南方周末:你給各種電影創作過十多首主題曲和插曲,自己最喜歡哪一首?
趙英俊:我要說“都喜歡”就有點惡心了,我可以按照花費精力的多少來排序。
有一首歌不是很紅,《萬萬沒想到》的主題曲《萬萬》,我寫了半年。很多人都聽過“萬萬沒想到,啦啦啦啦啦”這一句,這是叫獸易小星做網劇《萬萬沒想到》的時候隨口唱的一句,只有這麽一句,沒有別的了。我要用這一句變出一首歌,然後這一句必定是這首歌的尾句。也就是我要根據一首歌的尾句倒推出一首歌,我覺得特別有挑戰性。
我還給一個綜藝節目寫過一首歌,叫《方的言》。這個節目想讓我寫個跟方言有關系的歌。我想我要唱四川話呢,還是唱“扶蘭”(湖南)話呢……後來我才想清楚,我一定不能唱方言,我要把方言是什麽說清楚。方言是什麽?原來大家都這麽講話,突然有一天,你聽到有人講話跟你不同的時候,就說明你去到很遠的地方了。人口的流動造成了我們聽到別的地方的方言,人口的流動也終究會讓方言消失。總有人要去遠方生活,要吃飯。所以我寫:“‘吃飯’你家鄉怎麽念,學得地道我就與那兒有關。”
王菲的《清風徐來》我也花了很多精力,這首歌實在太難了,但是我還是做到了。
南方周末:你寫的大多數電影主題曲都在講故事,但是寫給王菲和李宇春的兩首例外。
趙英俊:創作王菲的《清風徐來》和李宇春的《唐人街》,整個過程中我沒有見過這兩個人,她們也從來沒有間接給我提出任何要求,我收到的都是電影方的要求。主題歌啊,是電影的童養媳,如果有自己的尊嚴,就很不錯了。
並不是每個歌曲都要講故事,比如《唐人街》,我要給的那份感覺就是鄉愁。怎麽給鄉愁呢,那就是吃咯,因為想到吃你就會想到故鄉;《清風徐來》說了一個“事與願違”的問題。當你發現事與願違,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你要怎樣?我的答案是,你身邊的一切,現在有的一切,就是最好的。
南方周末:有沒有你覺得寫失敗的歌?
趙英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因為我不是什麽活都接的,有些歌約原創性不是很高,讓你改編一些別人的東西,我覺得價值就不是很大;還有一個電影找我寫歌,我覺得這首歌本身沒有樂趣,太服務於這部電影了。這樣的話,就不是個“童養媳”,而是個性奴了。作為一首歌要有自己完整的世界觀,它要知道自己該講些什麽。
南方周末:為電影定制歌曲和自由創作一首歌是不一樣的,你為什麽不搞自由創作?
趙英俊:我覺得給別人寫歌也在表達我自己,每首歌我都是那麽願意簽上自己的名字。因為一部電影出了一筆宣發的錢,想做一首歌,然後我做了一首歌,別人喜歡,我覺得很開心。幹嘛還要天馬行空地寫一首歌呢?
(資料圖/圖)
南方周末:你被家鄉的網友稱為“撫順搖滾教父”,你二十年前寫的搖滾跟現在很不一樣吧?
趙英俊:哈哈哈,啥“搖滾教父”啊,寫的歌現在聽起來臉都紅了,形式大於內容,就是荷爾蒙無處宣泄。我們年輕的時候資源那麽匱乏,資訊那麽閉塞,想看本書也沒有,想看電影也沒有,突然接觸到歐美搖滾樂,什麽Guns N’ Roses(槍炮與玫瑰樂隊)、Nirvana(涅槃樂隊)、Rolling Stones(滾石樂隊),哎喲天吶,就要搞搖滾。然後就比誰難聽,比誰喊的聲音大。但是我想,那個時代的男孩子接觸了搖滾樂多好啊,排排練唱唱歌寫寫歌演演出,至少能遠離幹壞事。
南方周末:你現在的作品保留了哪些搖滾的痕跡?
趙英俊:沒有沒有,我只要給別人寫歌,就完全沒有自我。我就像一個幫別人做西裝、做壽司的手藝人。如果給我一點點空間的話,我會放一點點自己的愛好,比如《大王叫我來巡山》里面放了邁克爾· 傑克遜啊。
南方周末:後來你寫《刺激2005》,那是中國很早的一首網絡歌曲。但是你再也沒有類似的創作了,為什麽?
趙英俊:《刺激2005》那個時候是因為憤怒,覺得歌都太像了,就那麽幾個和弦。那我就把你們都摔碎了,拿你們的碎片拼成一首歌。其實《刺激2005》跟音樂的關系不是很大,是在搞事情。
那個時候剛剛有網絡。更早以前,一首歌紅起來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春晚,在春晚唱一首歌第二天就紅遍大江南北;第二種是街邊一元店兩元店喇叭里放的歌。
後來有了網絡,大家能夠通過網絡聽歌,所以出現了網絡歌手、網絡歌曲。現在所有的歌曲都要通過網絡被大家知道,所有人都是網絡歌手了,網絡就變成一個主流的戰場了。
南方周末:你參加過中國最早的才藝選秀節目,你怎麽看待這種出道方式?
趙英俊:那是中國選秀元年,沒有人知道什麽是選秀,我也是誤打誤撞進到里面。現在有太多渠道可以被人知道了,也許是選秀,也許是綜藝節目,或者自己在網絡上發首歌,已經沒有門檻了。
可是中國不缺明星和歌手,中國缺的是有作品的明星和歌手。其實“我紅了”並不是一個機會,真正的機會是,我突然紅了之後,能不能有一部戲呢,能不能唱一首歌呢?你需要拿出你的作品和你要表達的東西才行。
現在每年都有很多選秀,很多冠軍亞軍,但是有一些慢慢被大家淡忘了,因為他們沒有作品。
本來以為雷數完了
就差不多見底了
結果證明,我想多了
女粉來信:市場不好
男票沒心思溝通戀愛
感覺戀愛都降級了
為啥市場的鍋,要女人來背?
看著這市場,看看這倉位
只想問天問大地:
如何面對跌成狗的市場?
蝸牛妹聽到最誇張的栗子
跌成狗的市場中
香港有基金經理只有坐在墓地
才能感受到內心的平靜
我琢磨了一下
這個PM是身體力行詮釋出
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哪怕是虧成狗的倉位
不是每個二級狗都適合去墳頭拜一拜
今天也從人民群眾中
給大家總結了幾個解壓方法
如有雷同,去怪市場吧
比如,打開天文臺APP
看看今年香港最強臺風山竹
什麽時候到香港
有沒有機會交易日掛八號呢
畢竟不開市就不會跌
還給了大家一個關燈吃面和榨菜的機會
除了看老天還能喝起來啊
下了班約上其他二級狗
Central Boring Four不見不散
Sevva
Mo Bar
Armani Prive
Liberty Exchange
(據說應該是Five,但source不記得第五家是哪家了,so)
喝的目的倒不是買醉
主要是要聽聽其他人有多慘
讓自己開心開心
判斷牛熊最好的方法
就是看大家Happy Hour上聊啥
牛市時候從頭到尾都在推票
熊市時候,聊天路徑如下
最近如何?最近不好
推個啥票?啥票都虧
那不談股票談宏觀?內憂外患
我們還是談談人生、哲學、慈善吧!
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出來social
想獨處的二級狗又有以下這些排遣方式
有人會知難而上
再看一眼最愛的基本面
告訴自己持倉撐得住
再翻翻過去的投資表現
告訴自己這次一定可以的
有人會靜靜問自己
我為什麽會這麽傻逼
這次想清楚了為啥傻逼
下一次就不會再傻逼了
有人跑步
有人冥想
有人擼鐵
股價越低
體脂率也越低
有人會規劃旅行
倉位和靈魂
總有一個在路上
有人喜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感受自己和倉位渺小的感覺
有人喜歡去澳門
我就提醒你們一句
一定要理智啊
不要股場賭場都失意啊
還有人會面壁思過
思著思著就掏出手機
開始買買買
或者打起農藥
如何隱晦了解PM近期業績呢
就問他這個季度農藥排名啊
通常熊市的時候
也是PM們打到至尊王者的時候
也有人不愛農藥
愛打複古遊戲,比如魂鬥羅
Maybe你們誰可以去爬個蟲
看看市場表現和小霸王遊戲機銷量
有沒有相關性
還有不少人葛優躺式療養
重溫康熙來了
看看開心麻花
聽聽古典音樂
再配上一桶冰淇淋
實在不行就哭一哭嘛
用應對失戀的大招應對熊市
態度就是這麽端正
命最好的
是可以一睡了之的
不想認命的
辭職走人持有現金.
身體力行遠離熊市
嘴巴甜的
還會說等著看蝸牛妹的段子
希望今天的文章
給你們帶來一絲靈感和快樂
不要讓倉位太影響生活了
市場虐我千百遍
我待市場如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