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CPI大幅超出市場預期,創7年新高。
據俄羅斯聯邦統計局的數據,俄羅斯1月份CPI高達15%,超出彭博此前統計的13.5%的預期。價格水平相對12月份上漲3.9%。
這也意味著俄羅斯的通脹率水平已與俄央行的基準利率水平持平。這對普京來說是雪上加霜,因為俄羅斯國內經濟衰退,該國資產遭投資者拋售。
來自倫敦的咨詢公司Capital Economics的經濟學家Liza Ermolenko在郵件中告訴彭博社稱,俄央行在未來幾個月可能繼續降息:
通脹的大幅上升並不會阻止俄央行在未來幾個月進一步降低利率。俄央行似乎更看重油價和盧布匯率,因此更可能基於這兩種變量去做決定,而不是通脹水平。
此前,普京已經限制了食品進口以回應美國和歐洲在烏克蘭問題上對俄的制裁,加之盧布的大幅貶值,俄羅斯的物價水平節節攀升。
俄羅斯央行上次宣布降息是在一周前,降息200個基點至15%,令市場嘩然。經濟學家此前預計俄央行將維持17%的利率水平不變。
俄羅斯央行行長Elvira Nabiullina降息之後發表聲明支持降息,稱央行決策者正在平衡抑制通脹和重振經濟這兩大目標。
華爾街見聞網站曾提到,俄羅斯券商BCS Financial Group的首席經濟學家Vladimir Tikhomirov認為,降息不是最佳選擇。俄羅斯央行的壓力越來越大,隨著國內經濟不斷墜入經濟衰退的深淵,該央行降低貸款成本的壓力不斷增加。但這最終會制造更大的金融風險,威脅宏觀局勢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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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盛資管亞太區固定收益產品主管表示,日元可能在兩年內下跌20%。
盡管激進的貨幣寬松已經拉低了日元的匯率,提振了公司的利潤,但去年12月日本員工經通脹調整後的薪資連續18個月下滑。 高盛資管亞太區固定收益產品主管Philip Moffitt表示,日元可能在兩年內跌至140日元兌1美元。
從中長期來看,Moffitt預計日本的經常帳將跌入赤字,而這將促使日元進一步下跌。自2012年年底以來,日元兌美元已經下跌超過27%。
2014年,日本生活成本的上漲快於年收入的增長,這為4年來首次。Moffitt表示,安倍經濟學的核心就是通脹的上漲將被反映到工資之中,從而促使工資上漲。
而日本經濟去年陷入衰退,這讓不少投資者對安倍的經濟政策表示懷疑。Moffitt表示:“安倍經濟學中最難的部分是監管改革和重組。我們對日本改革和重組的力度持懷疑態度。”
Moffitt表示,很顯然,公司在提高工資上面臨很大的政治壓力。
Schroder Investment Management基金經理Dorian Carrell向彭博新聞社表示,投資者正希望安倍政府能推動此前承諾的結構性改革。如果安倍推動結構性改革,那日本公司盈利好轉的局面將得以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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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快的合並,出租車市場的爭奪或會降溫,但更受關註的專車之爭將怎樣?
“圍繞專車市場的爭奪預計還要持續兩年時間。”2月15日上午,神州租車有限公司(00669.HK)董事會主席、首席執行官陸正耀在接受《第一財經日報》獨家專訪時表示。一個多月前,神州租車殺入專車市場,並迅速成長為場上的重量級玩家。資本市場的普遍觀點即為正是神州租車這樣的重量級玩家們加入,才加速了滴滴快的融合。融合後的滴滴快的是否會減少補貼?神州租車又會怎樣出招?
陸正耀明確對《第一財經日報》表示,神州對專車市場的投入不會改變,“你打不打沒關系,我還跟你打呢。”而且,現在神州租車資金充足,“IPO進來幾十個億,銀行有70個億左右的授信,最近又發了5億美元的債。”
陸正耀
成本戰
陸正耀坦承任正非是自己欣賞的企業家,低調、務實、創新的企業文化也是他希望在神州租車看到的。也許正因此,在去年9月上市之後的4個月內,陸正耀沒有接受任何采訪,也沒有出現在任何論壇上,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接觸客戶和研究戰略等方面。其間,他和高管們還進行了種種沙盤推演,其中就包括快的和滴滴的合並。
對快的和滴滴合並,陸正耀認為出租車市場爭奪的激烈程度肯定會降低,這個不難理解,因為場上的主要玩家就這兩家,不過對專車市場不會有太大影響。“合並之後它們會員端的成本會降低一點,原來補貼多,現在少補一點,但降低補貼後,還有易到、Uber跟你搶呢。”
進入專車市場一個多月內,神州租車已在60多個城市招募培訓了1萬多名司機。陸還透露,2015年將投入200億購置新車,這意味著其專車數量將有成倍增長。目前,在促銷力度方面,神州租車施行充一千送一千及首單免費的策略,“比出租車都便宜。”據記者的體驗,搭乘出租車需付費30多元的一段路程,搭乘神州專車需要付費50多元,充值打折之後實際付出26元左右。
神州專車敢在價格戰上如此投入緣於其成本結構。“我的成本是固定的,車租金、人員工資、油費等都是固定的”,而競爭對手們為爭搶私家車資源,往往會付出更高的成本。例如,神州租車每輛車每天成本為600元,每天跑25單,意味著每單成本在二十四五元。這也是神州租車大手筆打折的原因,最低也在成本線之上。假如,“神州租車一單成本是25元,對手一單成本是50元,它一天比神州租車多燒25塊錢,100萬單就是2500萬,一年就是70多個億到80個億。”一位行業人士對記者說。
所以,陸正耀覺得,“我們沒有進入專車市場,行業的競爭不算開始”,“我把我的錢都貼給客戶了,他們把他們的錢貼給了車主。”
爭入口
最近一位朋友向陸正耀抱怨:搭乘某競爭對手的專車之後,司機發短信希望和這位漂亮女士“交朋友”,這讓他更堅定了神州專車模式的信心:私家車模式在服務上有局限性。
陸認為行業競爭最後都是客戶之爭,爭奪客戶有賴於兩個方面:價格和產品質量(客戶體驗)。為此,神州租車走了另一個模式,“第一全部為租賃車輛,絕大多數是新車。第二個所有司機是公司員工,繳納五險一金。”只有這樣,神州租車向消費者提供標準化服務的期望才有實現的可能。因為,他覺得“APP是一個購物環境,我覺得專車服務核心就不是APP,最重要的還是產品質量與線下服務”。
值得一提的是,神州的專車模式是國家政策允許的合法模式。對私家車放開的政策預期,陸正耀認為不要太樂觀,“我這個年代的人,一般不挑戰政府。”
目前的專車業務並非只是陸正耀期望的終點,他說神州租車要做出行的入口,在去年9月的上市文件中神州租車就有這樣的規劃。陸正耀大學專業是計算機,“邏輯性會相對比較強一些,不會拍腦袋做決策。”神州租車成立之初,在客戶獲得方面也沒有依賴任何第三方比價平臺,例如跟攜程、去哪兒等平臺合作,而是通過大量廣告把客戶吸到自己平臺上,其用意就在於此。
他認為,未來中國70%的18歲到75歲人口都可以駕駛汽車,可中國國土面積跟美國差不多,美國汽車保有量是2.5個億,中國也將會處於這樣的水平,也就是意味著中國7億到8億的人口都有駕照沒有車,這是一個巨大的市場。
陸正耀覺得神州租車從來都不是一個傳統的租車企業。“過去幾個月,神州進入P2P汽車市場,接下來還會進入拼車市場”,在他心目中,神州未來會形成兩主兩輔的業務架構:兩主就是自駕及專車;兩輔就是P2P租車和拼車。
現在經常有投資人找到陸正耀,希望神州收購一些同行,他從來都是一笑置之。“我花十億、八億美元收你,我吃飽撐的,我打死你遠遠比收購你便宜。”對於快的和滴滴的合並,投資人希望上市獲取回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就是為了能在今後的競爭中取得優勢地位,重要競爭對手之一當然包括神州租車。不過陸覺得,“它們是否合並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就把客戶服務做好,把成本結構打到最低。”
目前,神州租車是聯想控股投資企業,而聯想控股董事長柳傳誌是滴滴快的合並後新公司總裁柳青的父親,特殊的關系是否讓他們有化學反應。陸正耀笑著說,和柳青溝通確實挺好,都是好朋友。不過這種猜測的背後顯然忽略了這樣的事實:兩家公司有著不同的股東結構。
“大家肯定得打一仗,這一場仗還不會小。”
據彭博報道,讓更多礦商停工的鐵礦石價格戰首次出現了裂痕。
以力拓集團、必和必拓和淡水河谷為首的礦業巨頭一直堅持實施數十億美元的(產能)擴張計劃,理由是即使在價格崩潰之後,公司盈利狀況仍然健康。
現在,三巨頭之一的必和必拓首次表達了擔憂,稱他們可能在這條道路上走得太遠了。
在公布了鐵礦石部門營業利潤可能下滑35%後,必和必拓首席執行官(CEO)Andrew Mackenzie在周二的分析師電話會議上表示:
我擔心其它競爭對手持有大量資金伺機擴張規模,我們確實著眼於未來,並且看到鐵礦石價格承受著一股下行的壓力。
趁著鐵礦石第一大消費國——中國的需求放緩,為擴大市場份額,必和必拓、力拓和淡水河谷一直在擠壓規模較小的競爭對手。從塞拉利昂的叢林到瑞典的拉普蘭(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最北端地區),廢棄的礦山開始點綴全球景觀。
華爾街投行Jefferies全資子公司Jefferies International的分析師Seth Rosenfeld告訴彭博社:
他們想確保沒有其他人進入鐵礦石市場,並最大化自己的市場份額。他們現在已經做到了,因為只有他們還在擴張,而其他人都不這麽做了。
在此之前,最大的礦商們在日益惡化的鐵礦石市場前景面前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自2011年來已經在新項目上開支超過1200億美元。
供應過剩
摩根士丹利本周下調了世界四大鐵礦石出口商(必和必拓、力拓、淡水河谷和Fortescue金屬集團)的評級,因利潤下滑和削減分紅的風險在上升。
基於去年88美元/噸的鐵礦石均價,力拓本月表示,鐵礦石價格每變動10%,將對其利潤產生13億美元的影響。今年以來,鐵礦石價格已經下跌了11%。出口至青島港的最新鐵礦石價格為64.01美元/噸。
據澳新銀行,必和必拓、力拓、淡水河谷占到了全球鐵礦石出口的60%。它們產能的持續擴張將導致今年鐵礦石過剩供應達到8500萬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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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你上一次買Esprit的衣服是什麽時候嗎?這個曾經流行一時的品牌近些年來的表現實在不佳。
擁有Esprit品牌的思捷環球控股有限公司(0330.HK)2月23日公布中期業績,如上月該公司盈警所述,截至2014年12月31日的2015財年上半財年凈利潤暴跌50.5%,從上年同期的9500萬港元跌至4700萬港元。
雖然從ZARA挖來高層進行改革,但就目前而言,Esprit似乎複蘇無望。
關店節省成本
2012年9月,思捷環球從Inditex集團(zara的母公司)挖來了馬浩思擔任首席執行官。
在2013年的投資日會議上,走馬上任的馬浩思廢除了Esprit此前185億元轉型計劃,改為以節儉為主的四年轉型目標,包括每年節省10億元開支;把營運開支占比下降至少於50%。
這一系列的改革曾讓市場一度看好思捷環球的未來。匯豐在此後的一份報告給予信心認為思捷最糟的情況已經過去,並預料公司在2014年有望持續成長動能。
據不完全統計,當時Esprit在中國的門店數量在一年內由超過500間減少至只有305間。
管理團隊似乎成功通過削減成本達到減少經營開支的這一策略讓思捷環球2014年上半財年業績扭虧為盈,實現輕微盈利。
公司樂觀宣稱已經執行了這一“高效產品引擎”,建立更快更具效益的產品開發及供應鏈流程,並稱此為“Esprit成功扭虧為盈與重拾長遠競爭力的關鍵”。
但這只是曇花一現。就在剛出爐的上半年財報中,思捷環球表示由於銷售空間減少、歐洲異常溫暖天氣、中國退貨協議及不利匯率造成該集團2015財年上半財年收入大跌16.3%,從上年同期的128.10億港元跌至107.16億港元。
“不關店持續虧損難受。”服裝專家、上海良棲品牌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程偉雄說道,“但持續關店肯定不是好策略。”在他看來如今的Esprit是“江河日下,廉頗老矣。”
向快時尚看齊
程偉雄告訴《第一財經日報》,“除了那些快時尚品牌的沖擊、網絡銷售的競爭之類的外引外,一個品牌的崛起和沒落都是和內因分不開的。”
ESPRIT前身是美國舊金山的一家制衣公司,以香港遠東有限公司為采購代理商,這家公司的老板邢李源,另一個更廣為人知的身份是女星林青霞的丈夫。香港遠東公司在1980年代初開始在亞洲批發ESPRIT服裝,並在亞洲不少城市開設了零售店。1993年,該公司旗下思捷亞洲在香港上市,4年後收購ESPRIT歐洲業務,並更名為思捷環球控股有限公司”。
輝煌時期,ESPRIT市值高達1700億元人民幣,門店遍布全球,其中大部分門店分布在歐洲、美國等主流市場。不同於依靠低成本代工而走向世界的國內企業,ESPRIT也成為了迄今為止,唯一一個由中國人掌控、在全球擁有影響力的品牌。
不過自2006年起,邢李源先後辭掉了思捷環球集團董事會主席和CEO的職位,並不斷減持思捷環球股份。據統計,他先後減持股份10余次,至2010年完全拋空思捷的股票,總計套現約233.28億港元。
在邢李源等超級經理人低調離開後,思捷環球每況愈下,已連續幾年滑坡。
此前,就有市場人事指出,批發是Esprit當年快速崛起的關鍵。但也正是因為過於倚重批發業務,以至於忽視了供應鏈建設。
供應鏈短板使得ESPRIT無法對市場變化做出快速反應,更無力及時推出順應消費潮流的產品,從而導致系統性的滯後。據曾經負責Esprit在華業務的當事人回憶,Esprit的供應鏈成本比韓國服裝品牌“依戀”貴30%左右,更不要說與H&M,ZARA、優衣庫同臺競技。
據悉,Esprit運營總部位於德國,設計部門則設在香港。
“算是一個老外品牌在中國本土市場水土不服,產品老氣橫秋遠離現代國內年輕、時尚消費者的需求的案例吧。”程偉雄總結道。
但Esprit的高層對未來的發展仍然信心十足。出身於快時尚行業的馬浩思就在這次的業績發布會上表示該集團仍在轉型期,並稱有良好進展和正面改善,不過亦承認轉型尚需時日,但公司有足夠現金流予以支持。
據透露,思捷環球目前正在推出快速服裝,縮短產品上架時間。這也許意味要Esprit向H&M,ZARA、優衣庫們看齊?但現在還趕得上嗎?
“在低空空域管理改革進程加快、重點實施‘一帶一路’、京津冀協同發展、長江經濟帶三大戰略的大背景下,通用航空(通航)產業需求在迅速釋放,市場前景看好,然而,目前通用航空法律法規尚不能滿足快速發展的需要,通用航空產業對加快立法的需求十分迫切。”
說這話的是中航直升機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余楓,作為本屆兩會的人大代表之一,余楓帶來的議案,也與通航立法有關。而中航直升機,只是中航工業集團拓展通航產業鏈的板塊之一,公司不僅收購通航飛機制造公司,通航運營、維修、航空俱樂部等上下遊產業鏈也樣樣不落。
隨著2010年《關於深化我國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意見》文件的頒發,以及國家“十二五”規劃將通用航空發展提升為國家戰略,看中這一產業巨大蛋糕的資本,早就已經開始暗潮湧動。
資本提前布局
通用航空是指除軍事、警務、海關緝私飛行和公共航空運輸飛行以外的航空活動,包括從事工業、農業、林業、漁業、礦業、建築業的作業飛行和醫療衛生、搶險救災、氣象探測、海洋監測、科學實驗、遙感測繪、教育訓練、文化體育、旅遊觀光等,航空攝影、醫療救護、氣象探測、空中巡查、人工降水、陸地及海上石油服務,飛機播種、空中施肥、私人飛行等都屬於通用航空範疇。
余楓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通用航空起步較晚,規模也小得多。
目前,全球約有通用飛機33.6萬架,通用航空活動的飛行員達80萬名,年飛行時間達5100萬小時。其中美國大約有22.4萬架通航飛機,占世界總量的58%,通航機場總量約2萬個,飛行員數量超過61萬,創造了美國1%的GDP和126萬個就業崗位。而截至2013年底,我國擁有獲得通用航空許可證的通用航空企業只有189家,通用航空機隊在冊總數為1654架,通用機場和起降點約400個。“我國人口占全球人口1/5,而通用飛機占有量卻不到1/400,不過,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我國通航產業的巨大發展空間。”余楓告訴記者。
也正因為此,近幾年來布局通航產業的資本越來越多。“我們所接觸過的正在籌建的通航公司的投資方,以前很多都不是在民航圈兒幹過的,造房子的、賣藥的,甚至養豬的、修路的,各行各業的都有。”一位行業內人士向記者透露,他們大多數是看中了通航市場的潛力和盈利空間,希望在這個產業發展初期捷足先登,當然,代價也是明顯的,就是現在還很難有企業賺到大錢。
人才、配套嚴重缺失
人大代表陳愛蓮是民營企業萬豐奧特控股集團的董事局主席,近幾年一直在關註通航產業。她指出,目前我國發展通用航空還存在五方面問題:一是通用機場數量不足,建設審批程序缺失;二是低空空域管理改革和配套保障能力滯後;三是缺乏通用航空相關法規和標準規範;四是通用飛機進口門檻高、國內組裝制造能力不足;五是通用航空飛行、航務、維修等技術人才缺乏。
這些也得到了很多通航業內人士的認同。
余楓舉例,雖然近十年來我國的通用機場建設速度明顯加快,但由於通用機場標準不明確,建設門檻過高,現有的通用機場總量仍很少。“依據現有數據,美國現有通用機場和起降點2萬個左右,同為發展中國家的巴西,通用機場和起降點數量也達到了近2500個;而到2012年底,我國的通用機場及起降點數量只有399個,僅為美國的2%、巴西的16%。”
對於通航運營企業來說,要找到適配的人才也不容易。首先,飛行員的稀缺有目共睹,民航的飛行員都不夠用,飛通航的人就更難找;其次,通航所用的航油配套也很奇缺,很多通航飛行器使用的100LL和無鉛UL91高標號航空汽油,一直面臨加油難的問題,由於生產航空汽油的企業只有一家,供應量越來越趕不上逐漸增長的通航所需,進而帶來了航空汽油價格的飆升。
“根據預測,到2020年,整個行業對飛機和直升機的需求總和將超過10000架,保守估計飛行員缺口在15000人以上,然而目前每年經過培訓並符合要求的僅在1000人左右,此外,由於缺少專業化的FBO(固定運營基地)、飛行服務站和維修基地等,我國通航的後勤保障和服務能力也遠遠不足。”中航工業南方董事長彭建武告訴記者。
而上述一系列問題,也與促進通用航空產業發展只停留在原則層面,保障措施不明確、實施細則待完善,並且沒有明確指導性意見指引地方性通航政策法規體系建設不無關系。
多位行業內人士就告訴記者,目前對通航產業的監管缺乏針對性的規章,日常監管常參照民航運行,標準過於嚴格,也造成運營成本與國外相比居高不下。“應加快構建與通用航空發展相適應、機構明確、產業鏈發展配套措施完善的通用航空法律法規體系,使其對通用航空產業發展更具有指導性、規範性和可行性。”一名通航業內人士表示。
宋中傑今年40多歲,也是采訪中表現得最滴水不漏的那個人
第一,我們對當時整個市場最終格局的判斷是錯誤的。我們覺得,團購是一個地域性很強的市場,你這邊強點,我那邊強點,所以不會是寡頭格局,可能是多頭格局,十幾家百花齊放,那麽大家都有生存空間,規模不是那麽重要。
現在來看,在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的時代,如果你以技術作為產品和業務模式的支撐,就一定會是寡頭格局,而且形成寡頭的時間會越來越短。第三名只有10%,第二名也一直量往下掉——當然它們都有價值,但老大的價值才會越來越大。
作為公司的老大,這是我當時犯的最大的錯誤。這是最核心的錯誤,帶來後面一系列的問題。
第二,我們精細化偏重了,總想著少花錢多辦事。當我的速度、成本控制和我的精細化控制產生矛盾的時候,我偏向於慢一點,效率更高一點,成本更優化一點。當你這麽去運營的時候,規模一定越來越小。當你小到連融資都很難,沒人願意來看你的時候,就不存在小而美的空間了。
任何一個創始人,他對錢都是很敬畏的,要負責任的。撒錢撒得嘩嘩的,大家都覺得心疼得不得了,在批預算的時候都會想想。剛開始,都會說“沒事,砸,沖,咱們一天把它打下去,誰怕誰啊,拼刺刀幹唄”,誰都會這麽說。可是等到下面把預算報上來,你會想半天,真要花這個錢嗎?你會痛苦地思考半天。很多人可能花了兩三筆之後就會說“哎呀,咱們收一收吧,看看情況怎麽樣”。
現在,雖然我每次批錢的時候還是再三思考,還是膽顫,但到了最後,前面的經驗教訓還是提醒我:“應該花,這時候的錢是成本最低的錢,效率最高的錢。”如果沒有那次經驗教訓的話,我就不會這麽做。所以,大指導思想定完之後,真正操作的時候我們的膽量更大,內心也強大了許多。
打撲克的時候,你玩的是籌碼,誰都能充大頭,誰都英雄好漢、豪氣沖天。但是真金白銀放在那兒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只有經歷過,你才可能那麽堅強,那麽堅定。
第三,在這個生態系統里,到底是用戶重要還是商戶重要?雙邊都很重要,但要真那什麽的時候,誰優先?我們在團購的時候認為,商戶第一,用戶第二。因為我們覺得,最終的服務是由商家提供的,只要商家的服務好,我就不愁用戶。所以,我們很偏向於商家的服務和支持。
那時候,王興明確說了,“用戶第一,商家第二,團隊第三”。現在看,他是對的。用戶是上帝,他花錢消費,你只有滿足他,讓他的體驗最好,你才能夠獲得用戶,他才願意在你這兒花錢。你有了這些用戶,商家一定還願意跟你合作。
當時我們犯了錯誤,花了很多時間做商戶這一塊。我們找了一些做提案的人,為商戶做市場方案,用戶群體啊、定位啊、怎麽吸引人流啊,弄一大堆。早期的時候,我量不是最大的,只是六七名,但商戶都願意跟我合作。可是,合作了一兩個星期之後,他們就不願意跟我玩了,因為我的量太小了。人家還是願意跟量大的合作,說你確實給了我一點價值,但是那麽多團購平臺我都去弄,多煩啊,服務員得培訓記住這個是嘀嗒團來的、那個是美團來的,四五個下來他就記不住,混了。
到今天做拼車,這個事情就變成是,乘客更重要還是車主更重要?我們的態度是,一定要讓乘客能打到車,讓乘客的利益能夠得到最好的保障。這個觀念並不是每個人都認同,或者認同了也不是這麽執行的。但我們很多決定都是按照這個來的。
比如說,在嘀嗒的系統里,乘客有權隨時取消訂單。原先,我們規定半小時之後就不許取消了,後來想想,既然都可以取消了,何必還半小時不半小時的呢?只是說,車主這邊可能跑冤枉路了,我平臺再補償他就完了嘛。這麽著,我連30分鐘的限制都沒了。
於是,會有車主向我們表達不滿,說我都開那兒去了,幹嗎給我取消啊;或者說,憑啥乘客可以取消訂單,車主不能取消訂單啊。我們都聽進去了,就是車主被用戶放鴿子了白跑路,這個問題怎麽解決?我們在產品上提了無數次方案,無數次被否定。因為一評估,整個流程走下來,還是會造成很多交付上的問題,讓很多正常的情況變得非常複雜。所以,現在我們只能提供人工服務,力所能及地對車主進行補償和安撫。
第四,我們以前在技術上投入不夠,用人堆。那會兒人最多的時候1300人,比起三五千人的還是毛毛雨,但是對於一個小團隊來說還是挺多的了。當時的思路是說,哎呀,為了快對吧,上人唄,不行起碼先弄起來。我的客服、支付、運營、編輯,人用得都挺多,全國有小兩百個編輯。
後來我們發現,從中長遠來看,成本又高,效率又低,出錯比例還大——人嘛,免不了出問題。我們的後臺在所有團購里面是最弱的,也很難規模化。
現在,我們能用技術和產品解決的事情,決不用人。以前我們1300人的公司,技術就十幾個人。現在公司60多人,技術有20多個,遠遠不夠,還要加,加大技術投入才有效率保障。只有技術不可能解決的,比如地推,我們才會毫不猶豫用人。
第五,以前我們比較偏重於規範和流程,因為我們外企出來的比較擅長這個。但是後來發現,如果你剛開始規模小的時候,特別是發展快的時候,過於規範和嚴謹,反倒是一個掣肘。
這不光是影響你圈地的問題。其實,你要規範和嚴謹,無非是希望效率高、少出錯。實際上,在高速發展、規模不大的時候,你過於規範的話,不光是把速度拉下去了,就連高效率也沒看到。你得在合適的階段配以合適的規範、合適的流程。這個沒有一二三,很難很難,但至少我們意識明確了,不能照原來那麽幹。
第六,我們原來什麽都是自己搞,好控制嘛,客服也是自建的。折騰半天,速度也不夠快,也不夠專業,亂七八糟的。
現在,我們幹脆把客服外包(註:截至2015年4月底)。如果外面能夠提供很專業的服務,又不是我們十分核心的,就盡量用外部資源,以合作的方式去做。我們自己的人就可以更加精幹,管理得更好,也更加高效。
第七,千萬別到沒錢了再去融資。那時候你可能有點抓瞎,就不從容了。應該在子彈還比較富裕的時候就去融資。
當然了,你的估值和融資到底怎麽平衡啊?非得要一個高估值,還是說隨行就市,錢拿到再說?這不是個新鮮事兒,大家都在說,但是呢,這些事發生在你身上了,想法肯定就沒那麽從容了,就沒那麽聰明睿智,說好我就拍了——我也會那樣啊,當然拿錢最重要,我不在乎估值什麽的。但事情真擺到眼前的時候,又不一樣。這就是人性,誰都想利益最大化,誰都想估值高稀釋少。
原先,我們預估團購這個市場競爭沒那麽激烈,發展沒那麽迅速。所以,我們設想的融資節奏是,2010年7月拿TERM,10月CLOSE,然後到2011年底再融一筆錢。等融到這筆錢,就把原本的代理商收回,改成直銷的模式。
結果,人家拉手網在2010年12月底就完成了兩輪,到2011年1月,人家宣布10億美元的估值融了1億。當時我們覺得,吹牛吹得還挺大,太離譜了。結果人家是真的啊,想著下半年就上市了。所以你看,我們當時對於競爭強度的估計,對於發展速度的估計,都太那什麽了。
知道人家是真融了1億,我們就開始緊鑼密鼓地去找錢,那當然手忙腳亂了。人家拿到了,你就沒有了,而且人家拿到了,發展速度噌就上去了。2010年12月的時候,我們的交易量還是第二,有14個城市。但人家融到錢之後嘩一下就弄到100個城市。我們就瞎了,規模一下子也拉開距離了。
原本有一家要投我們,三千萬美元,都談好了,就差簽字,最後一哆嗦了,又沒有了。最後IDG給了我們600萬美元的貨銷貸款,所以前前後後加起來,我們一共就900萬美元。
這也是之前一個很大的經驗。如果沒有這個經驗,我再去做的時候還得犯錯誤,還得糾結,快慢啊、節奏啊、老那麽快幹嘛啊⋯⋯你想想我們現在,嘀嗒拼車去年7、8月份A輪,今年1月B輪,5月C輪,D輪我們也得這麽幹。
O2O拼的就是產品、執行力和錢。你前面兩個再優秀,沒有子彈你也會死。當然,很少看到前面兩個不行還拿到錢做成了的,那是烏雞變鳳凰,沒有。本來就是鳳凰,再弄來兩個金翅膀,就助力飛起來了。
大戰在即,幾乎每個周末,嘀嗒拼車的辦公室里都有人
最後,這幾年,我對速度、規模和效率的理解是有變化的。以前剛開始做的時候,肯定是效率第一,其他兩個跑後面去了。現在,我們肯定說速度第一,規模也是第一,要以最快的速度達到最大的規模,效率要擺在後面。你會發現,在這個時間段里效率可能是低的,但在更長的階段里,這個效率是最高的。
這幾年,從千團大戰到拼車大戰,從一個風口走到另一個風口,感觸還是很深得。這個行業規模大不大?是不是能夠迅速地做起來?這兩個判斷成立的話,所有創業者和投資者都會蜂擁而入,激烈拼殺。這里面,團隊要足夠拼,要足夠冷靜,別到時候被一個勝利沖昏了頭腦,犯多元化的錯誤,犯驕傲自滿、固步自封的錯誤,或者別人出了一個什麽招,你亂了、慌了,拍板拍錯了。
當所有這些問題都發生的時候,壓力最大的人是我。那時候,我就一個人去爬香山,把腦袋放空,什麽都不想。因為你一想就腦袋疼,天旋地轉的,好家夥,怎麽想也想不出解決方式了。你要在公司待著呢,反倒還受影響,讓大家看到你臉色不好,可能又要出事了。版權聲明:本文述者宋中傑,文雷曉宇,編輯王冀,攝影紀珂,文章僅代表述者獨立觀點,不代表i黑馬觀點與立場,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zzyyanan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北京時間2015年6月9日淩晨1:00點,蘋果將在美國舊金山芳草地藝術中心舉行第26屆年度全球開發者大會(WWDC)。
作為蘋果公司一年一度的盛會,早前消息稱此次WWDC將發布新的iOS9與重新設計Siri。對此,果粉們有福啦,想了解更加具體的內容麽?那麽請跟著小編好好預習一下吧。
iOS9將面世 Siri語音系統更新
作為此前備受關註的iOS9終於要在WWDC上面世了,作為此次大會上最受公眾關註的內容,iOS9相較於之前的版本可能會有以下的更新:
1、iOS9的兼容性提升
iOS8的更新讓一些用戶在兩年前就告別了iPhone4和iPhone3GS。隨著蘋果系列產品一點點的進步,iPhone5和5C首次配備了1GB的內存空間。再後來就到了和那些30-pin接口說再見的時候。對於iPhone和iPad來說,這次的軟件更新或許將會是第一次需要用到lightning線的。
2、iOS9下載只需極少空間
有時候用戶為了進行更新,用戶必須要苦惱的在刪除照片和升級之間進行選擇,這本身是不應該發生的。假如你是一位使用16GB平板和iPhone手機的用戶,那麽想要升級成iOS8操作系統,起碼需要5GB以上的存儲空間。這意味著在升級過後就幹不了什麽了,有些甚至可能還需要在升級前刪掉很多app和照片。
對於iPadAir2來說,抽出3.4GB左右的系統占用空間,就還剩下不足12.6GB了,如果再抽出5GB的空間來升級的話,剩下的恐怕只有7.6GB的容量了,簡直少的可憐。而iOS9的更新將會消除以往帶給用戶的不便。
3、BeatsMusic應用
大家是否在記得蘋果曾30億收購著名音樂公司Beats,而蘋果將首次將BeatsMusic作為預裝軟件與iOS9一同更新。
4、增強穩定性
iOS8可以說是一個相對失敗的案例,無論是從電池電量方面還是Wi-Fi連接上都還有待提高。
蘋果的Health應用是iOS8.0.1的一個與眾不同的更新,但似乎並不成功,該應用的反饋留言板上也被各種抱怨充斥著。相關的iOS9報告中曾提到,將會在這方面加以註意。經過數據統計顯示,在iOS的使用普遍性方面,蘋果早已超越了安卓系統,所以想要有效的達到更好的穩定效果,留給蘋果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5、Siri語音系統更新
據可靠消息稱,蘋果手機的語音控制系統將隨著iOS9的更新得到相應的升級,與蘋果Watch的Sirifound有相似之處。
從圖中大家可以看到,蘋果智能手表的Siri版本,在其微型波浪線上帶有一些彩色條紋。據傳聞稱,本次更新將會帶給手機版的Siri與其一樣的效果。
除了iOS9外,蘋果還可能推出Apple Watch的系統,上個月蘋果已經推送了Watch OS的首個系統更新版本,新升級包含了性能上的改進,增加了新的Emoji表情以及新語言。
在本次WWDC上,蘋果或許還會帶來有關於Apple Watch系統的更多升級內容。消息顯示,蘋果或許將為Apple Watch增加多種個性化表盤、並新增查找我的Watch應用以及可以控制Apple TV的功能。
此外,Apple Pay也將成為一個亮點,雖然本月初又有12家美國銀行加入了Apple Pay支持列表,目前總數已經超過300家。
但Apple Pay目前依然僅在美國地區推出,預計蘋果將會在WWDC上公布Apple Pay下一批擴展的國家,英國、加拿大和中國將會開通。
門票1599美元一張 居然還要搖號
WWDC的門票一直是搶手貨,據悉,從去年開始,蘋果公司使用搖號的方法來選擇參與人員,今年,搖號從4月14日開始,4月17日結束。
而令人驚訝的是,今年WWDC的門票要價1599美元,而且蘋果不像谷歌I/O大會那樣會有贈品,但與蘋果的工程師們當面交流的機會難得。最重要的是,開發者們能在蘋果這個生態系統中賺到錢。
大會將至 開發者徹夜守候
據悉,美國舊金山當地時間6月7日晚21點,已經有很多來自全球各地的開發者聚集在會場外。
圖為等候在場外的開發者們
一些提前排隊的參會者還攜帶了便攜座椅,排在第一位的開發者叫Brian,他準備等候12個小時,直到第二天上午10點(北京時間9日淩晨1點)大會正式開始。
圖為排在第一位的Brian
圖為在場外等候的中國開發者
(一財網綜合新浪、網易、中關村在線報道)
“過去的25年我們經歷了很多的風風雨雨,一直在艱難中行駛。”6月18日,真功夫董事長潘宇海在25周年戰略發布會上這樣說道。這句話,或者能用在很多企業,但對真功夫說來,可能意味著更多,因為這也是自2011年真功夫陷入股權爭鬥後,潘宇海首次公開亮相。
潘宇海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專訪時表示,今天的餐飲業情況非常複雜,近幾年是餐飲業迎來的競爭最激烈的幾年,利潤越來越薄,至今,真功夫已經不強求開太多的門店,反而希望打造中式快餐的孵化平臺,“未來十年,如果中式快餐有10個品牌做到千店,我希望真功夫能不同程度地參與其中。”
中國食品商務研究院研究員朱丹蓬接受本報記者采訪表示,門店擴張到這一階段,對真功夫而言,營運向資本運營轉變才能繼續發展,孵化器未來作為一個資本運營平臺,或許目標意在推動真功夫盈利模式的轉變。
借孵化器打造自己的生態圈
阿里巴巴的電商加互聯網金融,騰訊的社交加電商,互聯網行業的生態圈戰略給傳統行業展示了一種有別於過往的規模化發展模式,而如今這種模式正被潘宇海移植到真功夫身上,載體也是“中式快餐孵化器”創業平臺。
“目前,中式快餐占國內快餐市場的85%,真功夫市場占有率不到1%,可以說,中式快餐占了一個大餅,但被切的很碎。反觀西式快餐,總體市場占有率不高,但都是寡頭。這種行業格局不利於中式快餐的發展”,潘宇海表示。
中式快餐分散,面對的壓力也越來越多,潘宇海表示,現在高端餐飲下沈,四項成本不斷升高,導致餐飲業的利潤不斷下降,再加上電商快速入侵,讓傳統優勢慢慢失去,餐飲的集中度不升反降,使得整個行業的變化,也使得企業的壓力、競爭度加大。
在潘宇海看來,目前既是洗牌期,也是機遇期,“2015年餐飲增速回暖,重新回到兩位數。一方面,行業在洗牌,另一方面,行業前景又非常好,這一特殊時期,可能出現很大的機會,餐飲創業的風口來了,真功夫創業的風口也來了。”
潘宇海構思,便是要成立“中式快餐孵化器”創業平臺,這是依托真功夫多年標準化體系建立起來的,包括O2O營銷系統、供應鏈系統、智能門店營建系統、互聯網金融和真功夫米飯學校五大支柱,以平臺化模式支持和幫助創業者。他說,希望這個平臺“能夠帶領中式快餐的小夥伴們打敗西式快餐大鱷”,“創業者只要能做好消費者,做好門店營運就可以了,其他供應鏈、人員培訓我們都可以平臺支持。以前,我們講究木桶效應,要管好自己的短板,但進入互聯網時代,就是打群架,大家拿自己的長板出來,標準化可以說是真功夫的長板。”
這個孵化器的資金,未來將會成立中式快餐的產業基金和眾籌平臺,進行行業眾籌,潘宇海透露,“目前,北京金融學院研究院院長成立‘貴陽眾籌金融交易所’將為各行業開辟一個跑道,真功夫正在洽談,並將簽訂合作協議。“對於看好的企業,將以持股、參與等方式展開合作。”
親身上陣背後
值得關註的是,這也是自2011年真功夫開始內鬥以後,一直處在漩渦中心的潘宇海首次親身上陣,在臺上獨自一人侃侃而談近30分鐘這個被他稱為 “華麗轉型升級”的新戰略。
雖然潘宇海沒有正面回應記者內鬥官司的問題,他只表示,“真功夫所有權和經營權是分離的,所有權問題應由股東遵循法律去解決,並不影響真功夫的經營發展”。
但不能回避的是,經過多年的內鬥,真功夫其實已經錯過了快速登陸資本市場的周期。潘宇海向記者坦承,“2007年左右,資本市場青睞餐飲行業,真功夫確實是因股東問題錯過上市。但2011年後,整個資本市場都不看好餐飲行業,上市的風口過了。在那個時間段,許多餐飲企業上市都沒有成功,真功夫沒有必要為了上市而上市。”
朱丹蓬認為,真功夫發展到今日,已經是行業中式餐飲第一大品牌,擴張要走入新階段。真功夫向本報記者提供的數據顯示,截止今日,連鎖直營門店已達到607家,遍布全國57個城市,每年收入已經超過30億元。
孵化器,或許便是真功夫認為的另一個資本平臺,“上市從來都是手段不是目的,真功夫是否上市是要根據企業發展階段去看。互聯網金融的興起,融資的方式非常多,資金來源非常多,更加多元化,資本不再依賴於上市”,潘宇海表示,“互聯網金融做起來,可能比上市還要猛。”
北京特許經營權交易所董事長劉文獻表示,如果是真功夫+互聯網金融,那會比現在大十倍。但是如果真功夫和創業者一起擁抱互聯網金融,會比現在大一百倍。
不過,創業平臺目前其實還處於很初級的階段,未來仍會面不少臨挑戰。朱丹蓬認為,要建立這樣的創業平臺,一定要形成規模才能帶來規模效應,所以初始階段就要形成一定的規模,此外,由於要做成中式快餐連鎖,就必須要有一定的店鋪數,目前擁有這些能力的品牌到底有多少也意味著未來平臺的發揮規模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