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搞文]頭都大:「絕對繼續食蕉。」
原文
參考此,原文
如此。
「絕對繼續食蕉。」
關你蕉

圖片來源: 橫欄鎮政府
關你蕉是小販,他認為對蕉市稍差便表達不滿,不是輸打贏要。資料圖片
香蕉小販牽頭組成的「香蕉苦主大聯盟」,早前發起大遊行,報稱有2.3隻蕉人參加。大聯盟參與團體有多個受蕉市道影響的界別,包括香蕉小販,蕉農組織、香蕉中介公司、物流公司、健康團體、小販管理隊和農業博士等專業人士。計落原來真的有不少人,直接或間接受蕉市影響,這次遊行迴響甚大,但是大頭蔡你真唔知定假唔知,你是咪食蔡食傻左,定是食左楓葉食得多,當年蕉市低潮,很多相關行業失去工作,就是以上的行業,我懷疑他真不吃人間煙火。政府的回應是,暫時不會畀人按住辣招,待蕉市回復正常,或調整有關措施。
問題是,怎樣的蕉市才算「正常」?小販關你蕉認為,現香蕉根本無供應,市民難以享受,現時一定要畀蔣招。關你蕉指,香蕉市況好的時候,小販豬籠入水;市況稍差,因為他們連飯都無得開,便高聲表不滿,所以不是輸打贏要。《生果日報》在遊行後訪問市民,逾半被訪者不支持代理上街示威,認為不賣辣蕉可令蕉市無咁火熱,擔心撤招後,香蕉會再度消失,梗是啦,他淨是賣蘋果,無蕉賣,他咪賣多些蘋果吧,所以他當然支持推辣招壓蕉市場。
實力的大傻仔寧觀望
現時蕉市是一個怪現象:辣招推出後,香蕉供應急降,但蕉價沒明顯下跌。對香蕉小販和相關人士,這是最差的情況,成交蒸發,但蕉價不動,辣招只阻止蕉價上升,未能令蕉價下跌,政府找不到藉口在短時間內撤招。代理賺佣最重要有成交,現在市況卻一潭死水。
假如我是香蕉小販,此刻我會期望蕉價下跌,因為蕉價下跌,一些實力較弱的業主,可能有壓力沽貨,到時蕉價或可在短時間加劇跌幅。政府其實也不想蕉價大幅下跌,八百五十萬隻蕉的教訓太慘痛,推辣招是想遏止炒蕉。假如政府見到蕉價顯著下跌,便可乘機宣佈辣招成功達到目的,在掌聲中撤招畀賣番蕉,至少可使蕉農唔使食蕉。如今出現這「成交縮,蕉價不跌」怪現象,香蕉小販和有關人士有排捱苦。
其實罪魁禍首是過去20年香港蕉市太好景,養肥了業主,這兒大頭蔡又唔知講緊邊度的蕉市,香城的蕉市只有兩大段時期好景,一段是1967年到1997年,合共30年,一段是2003年至現在,大約10年,沒有20年,又搞到大傻仔為他的蕉市「大道理」搞到頭都大。大傻仔是好有實力,無主孤魂出辣招,只是日日燒錢,大傻仔只要坐着不動,又無壓力找文章笑鳩大頭蔡,選擇觀望,因為他日日寫文章真是好好笑,只是等緊大頭蔡自己投降。
大傻仔
[唔惡搞文]頭都大:「我已經對他無期望」
人地話睇唔明大傻仔的惡搞文,今日我返回正經風格就清清楚楚寫埋在此,因為涉及政治,我不會評論一些個人對梁振英的評論,我只是把蔡東豪本人的看法評論就算。
我在2011年12月7日曾經引述過他一篇寫
關於陳永陸的文章,入面是有的咁的評論:
「我討厭騎牆派、牆頭草(按: 他寫D股評真是好明刀明搶搶錢的)、等阿爺吹雞建制派的嘴臉,被記者問及挺唐定挺梁,答案竟然 是:「要睇政綱」;嬲到想擲爛部電視。唐梁演說前調亂了講稿,相信台下沒有一個人會察覺得到。
陸叔不需要作政治表態,他這時候表態挺梁反而令人驚奇。陸叔行走財經界,以圓滑手腕見稱,四周圍都係朋友,一句:「Henry同CY都係朋友,邊個做都冇 所謂。」因為出自陸叔口中,所有人都會收貨。
( 按: 收貨? 畀面? 呢D人多一個好無謂,被人笑多D就得。)在現時競選形勢,我尊重每一個公開支持梁振英的公眾人物,因為在建制派眼中,唐英年勝券十拿九穩,梁振英支持 者要考慮日後面對唐營人士可能出現的尷尬情況。日後要在香港搵食的人,此時公開支持梁振英,需要一定的信念。
(按: 是好有信念,但他對他那些不行的股都好有信念,咁就呃曬D小股民啦。)陸叔撰文道出支持梁振英的原因,真情流露,字字有心
(按: 寫股一樣咁「有心」,不過是呃人),這篇文章我讀了幾遍。我向陸叔致敬 意。
(敬來做甚麼? 一篇野就敬意,咁多十篇點算? 最多咪like 下囉,不過我好unlike 佢D股評,收檔啦,是咪想我鬧多你幾錢,如果果佢有仔女,我都抬不起頭。咪成個官永義個女咁囉,昨日那些塞錢入你袋啊,唉,唔鬧,留番D口德。)」
蔡東豪呢個作者,之前唔覺得他的真身是壞的,但近日為寫作一大堆惡搞他本人的文章,我翻查過他多年的來紀錄,發覺呢個真是一個「偽君子」,表面一臉正派,實際過去10年間同埋一班老千公司合作搞財技,估計使股民損失達100億,所以他對這一個和他一樣又是偽君子非常有好感,例如用上「真情流露」、「字字有心」、「致敬意」,但我懷疑他話自己除左十年前「
連一句中文都唔識寫之外」,他的閱讀能力非常有問題,他段章取義的程度是非常高。
筆者翻回這一篇在
2013年7月1日蘋果日報的這一段新聞:
「陸叔稱,03年時沙士一役,他仍堅持工作上一切如常,印象最深刻的是雖然香港在6月才在疫區名單中除名,但大市早在4月尾已見底,「股票市場就係咁,要講氣氛,當時嘅氣氛唔容許去叫見底」,惟及至當年7.1大遊行後中央開始出手後,才敢「發放正能量」。
(按: 當年有些人在低潮狂推垃圾細價股、莊家股,間間公司都要錢,輪住同他做生意啦,他有錢賺,當然唔休息啦。)2003年一場沙士再加上惡法風雨,最終引爆民怨。從來沒有遊行過的陸叔,談到至今十年對三任政府的看法時,則表示沒有特定立場,「邊個時間邊個去做,都有辣有唔辣,董特首喺最差嘅時候落台,曾特首喺中央出手時上台,自然攞得最多功勞」;但曾公開支持梁振英的陸叔,現時態度則見轉變,「我本來對佢係有期望,可惜佢上任後就發生僭建問題,所謂『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客觀環境已經令佢做唔到嘢,呢個係好不幸。」
(按: 他呢段野其實寫得好中性,但他講那些不幸,雖心中不無「你仲唔仆街」之意,但蔡東豪這位人兄,竟然學筆者的惡搞文寫一些加油添『躁』的文章,例如「陸叔這時候公開認錯」,他好似無講過認錯,只是認為這樣野是好傷害左別人的信心,搞到他做唔到野。更恐怖的是,他竟然說,「道出大部份香港人心底話」,他的大部分人是在哪兒? 他已經經常假借他那群朋友叫「大多數香港人」,但是好肯定是曲解文章核心的意思。
如果那個人是有能力,其實普不普選沒有所謂。但蔡東豪個就是這樣,如果沒有普選,如果那個人點好都好,其實都是要反對,但是如果那個人是垃圾,但是投左他出來,就要我地陪他一齊垃圾,他們真是,好似蔡生份工咁,人地都是欽點你去做,你有受過民主選舉嗎? 特首都好似幾個選舉選人出來投票,但他好似無。咁你本身已經其身不正, 正如你自己話人其身不正,你自己同人差唔多,你無資格去講民主,因為你本身都唔民主。你幫班老千呃飯食,都有誠信危機,咁你有無道理同人講,咁你其實同梁振英都是一擔擔。
你做行政總裁,股東全部畀你7年經驗,但梁振英做得唔好,你1年都唔畀機會。你找盤水照下你自己先啦。你罵他即是罵緊你自己一樣。行政總裁,你沒有資格罵人,因為你本身就是人辨。)
不想多談政治的陸叔重申,過去十年投資市場最關鍵因素其實不在於施政,而是瘋狂淹至的內地資金,雖然市場經歷狂牛,惟這十年贏錢卻非必然,唯一肯定的好處是北水推高成交後,市場投機心態已不如往年。
(按: 唔是多得你班老千喊兩句那些垃圾民企累人輸錢,加上我努力推廣你地呢班垃圾財演,投機心態會少? 呃得人多騙得多至會現在無魚上釣,你呢堆人的消失對市場是好事。)」
蔡東豪又在文中稱:
「我尊敬說真話的人,特別是不需要說話,但為了一些個人信念,覺得有發聲必要的人。香港太多走精面、騎牆派,令人討厭。在去年特首選舉期間,陸叔是少數令我尊敬的人,我亦公開表達我的敬意。」
我真是睇到眼火都爆埋出來,有個叫做原復生的人在2002年2月4日寫過一篇文章,叫「財經演員」,有人寫過「觀眾要認清楚皈黎,他們只是演員,對同一樣的劇本有不同演繹而已。....可能是眾演員的演技,經過密集的演出機會,練得太迫真和精湛,觀眾已忘記了他們真正身份,這現象是不健康的」....「普及之餘,更必須注視財經演員的品格、資歷和身份」,那個人的真身於2月20日始於上市公司辭任,所以他還在寫的時候,他真身是老千,實際就以好人的身份去寫。即是我們都可以由此利用這一些東西來檢視這個人,相信以陸叔這個人過往在股壇對小股東的紀錄來看,都不用討論了,
如果有些人對他有敬意,一是就是那些幫他賺左錢的老闆,第二種就是多得呢個偽君子式的學習對象,例如大頭蔡本人。
我對於蔡東豪上面呢幾包說話,第一句就已經笑緊六叔,第二句、第三句是否有個人信念,第四句講緊陸叔本人好貼切,當年有些人不停推老千股,把一些不利股東的交易介紹對股東有利,這是否走精面? 現在見到一單小事就轉軑,是不是騎牆派? 原來支持作者就轉軑就不是騎牆派,值得尊敬。我深深欣賞這名作者11年來轉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人,
竟然尊敬一個以前看不起的財經演員,完全沒有了是非黑白,還說別人沒有是非黑白,真是非常憤怒,難道一個人為了把自己變作聖人,就可以咁?
其實就連十年前一句中文都唔識寫都是大話。10年前,是2003年7月25日,當時期,他正以余就風這個筆名寫了一大堆利用抄考外國商管文獻的文章,更遑論更早期的原復生了,所以這條友真是大話精,無得救,呢個人的「捉蟲」文章,真正搞到人頭都大。
[唔惡搞文]頭都大:「好嘢都要畀人知先得?」
今日
蔡東豪引述信報財經DNA於2013年7月10日的一篇由阿梅寫的文章《
吹出個未來》,文章中其實好多問題,因為時間有限,只指出兩點值得留意的地方。
第一點,無人指那位仁兄就是阿梅的朋友。在文章中,阿梅談及他一個認識的財經公關,蔡行政總裁的閱讀能力是非常有問題的,文章中指「我認識一位負責投資者關係的仁兄」,並非正如行政總裁文中的「阿梅的朋友」。
第二點,他又在美化IR的責任,他認為「在英美,IR是一門專業,不是只懂吹噓的公關。問題是,IR在不同公司有不同定義。」,他指「公司設計一套可持續的溝通系統。」,是肯定了IR的價值,因為他是「企業管理層,包括直接負責投資者關係」,這根本就有利益衝突,甚至是自打嘴巴。
我翻過他寫過很多文章,例如在2001年12月17日,原復生的《基本信念》中,指「不相信『足球是圓的』能在信報發出光芒」,似是肯定公關的作用。但過幾年後的2005年3月1日,利用余就風又講「我們生活在一個公關年代(大企業的公關稱為企業傳訊),所有訊息都經過精心炮製,在最適當時候經過一把適當聲音傳達出去......公眾和商界對公關所用的字眼感到厭倦」,又是別人的角度來看公關是不成,他無否認也無承認。
然後我隨便利用語言偽術搜尋一下他的著作,在2013年6月6日對於廢物處理政策方面,政府在事前對這些政策必定做過評估,也許有聘用一堆行業內的專家,他們研究後推出政策,並宣傳推廣,又說「
這是否梁振英政府例牌的「語言偽術」? 不過他今日又在文中指出,他認識的部分投資者關係人員「這些人緊貼行業走勢,掌握具體業務細節,熟悉資本市場運作」,所以在這些人的努力下,他認為「能長期把公司發展情況向持份者溝通,是一項實質的價值,IR專才是公司重要一員。」。
可能大家都覺得大傻仔這堆說話好像沒有邏輯,但是如果拼拼湊湊來睇,他其實是對自己做的公關給予支持,對政府的公關予以反對,這才是好雙面的地方。就算自己的公司做得不好,他都認為是很好的IR,不是語言偽術,但是政府做相同的工作,他就認為是語言偽術,是騙子,但事實上,大家都是做一些把事情美化,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壞事化好,好事化神的野,我真是感到他真是有些神經錯亂,甚至是無是非黑白,原來幫自己賺錢的都是對,不喜歡的東西就妖魔化。
不過,如果細心想想,如果是一個老闆,能聘請一個公關團隊,只是花錢,他的作用就是美化公司形象,但他們只是一個燒錢的單位,為何還要聘請,你要想一個價值,就是溝通?
溝通的目的是甚麼,就是給你一個好印象,給你一個好印象的目的,可能就是幫助公司的員工,最受益的公司的老闆,因為這家公司好,他也有面子。為何公司的老闆要聘請公司,可能心中就是需要一份自信,需要自信的原因是甚麼? 可能就是一份安全感。需要一份安全感是甚麼? 就是因為自己沒安全感,沒安全感的原因是甚麼,因為覺得自己把持不住公司。為何覺得自己把持不住公司? 因為自己控制權比較弱。歐美的公司的聘請這些公關團隊,可能就是因為老闆控股權弱,所以他需要啦啦隊,但是民企或華人企業的股東多數持股都頗高,根本可以不需公關團隊,因為他們不需公關吹捧。另外對於一間小型公司,搞一場這些項目,可能就是一間公司幾個禮拜的盈利,這些錢倒不如用來直接派息,受惠的是各位股東,特別是大股東,所以這些對大股東又沒直接受惠的東西,相信真是很直接就能取捨。
所以肯定公關的價值,可能除了面子以外,就是錢,也就是阿梅所講的公關典型,如果公關做得好,使估值好一些,易於融資,他們的作用就在此,如果業績不好,無論是甚麼公關,他們只懂燒錢,又融不了資,看來真是最沒用,所以為甚麼不裁掉這堆人呢? 這名行政總裁需要公關,主要因為他這幾年根本做得不好,沒安全感,他老闆持股都弱,如果做得不好,他也可能要下台。有時候,他只是在想西方國家表面的現象,但因為他真是遠離真實世界太遠,不吃人間煙火,完全不了解現實,所以寫出這些大復傻仔看到也不禁頭都大的文章。
其實從他的生活看來,其實亦可了解為何一個分析員這麼需要公關。其實都是因為這些人很忙,要依賴這些代理人幫忙快速了解公司情況,這樣就可以省下大量了解公司的時間,不過,如果你真正喜歡一樣東西,其實你根本不會覺得忙,況且資訊發達,尋找公司的情況絕不是難事,所以一個全職投資者也可以做得不錯,公關只能視作其中一個資料渠道,並不能視作全部。你對投資有興趣,自然會很好奇了解所有發生的一切,慢慢就會找到你喜歡的股票,所以有些人總會早些找到別人找不了的機會,我很認同阿梅這一句「因此,我傾向相信,只要有好的投資機會,資金便會自動找上門。」
老實說,他寫這一段東西,其實可以了解他其實對投資完全沒有興趣,他只是不停地被外國傳媒洗腦,洗腦連核心問題都忘記了,其實大家的形式只是一樣,雖間中或有變化,但懂得語言偽術,萬事都有可能,但是他卻指責別人語言偽術,其實他了不了解他自己言行不一致,搞到大傻仔日日睇到頭都大,讀者日日笑到肚都穿呢? 雖然他可能剛剛訓著,但是這篇文希望他能想到訓唔著。
【專題籽】教育問題頭都大 娶港女法男憂歲半仔報幼稚園
1 :
GS(14)@2017-05-18 02:14:56Hervé與Anna共譜一段法港婚姻,生兒養女不分國籍。
【專題籽:法國五月】不單單是Stereotype的原因,法國人與生俱來的隨性,對追求計劃與安穩的香港人,絕對難於理解;相反,在生活節奏急促兼壓力奇大的香港生活,對法國人來說好像也是天方之夜譚。
大約十年前,來自法國東北部小城鎮的Hervé Semin隻身來到香港,在銀行中當上投資顧問,「對我來說這裏跟巴黎相反,巴黎很美好,但工作不便,而香港則不算太好,但工作很方便的城巿。」雖然明知生活指數高,但一個人負擔總不太大,直至八年前遇上香港女生劉安娜(Anna)。「我們透過朋友認識,多次在聚會中碰頭,也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戀愛情節,只是漸漸走在一起。」
Anna笑稱對Hervé的第一印象就是「幾靚仔,幾高」,相處下來更吸引的是「心地善良」,她說:「其實我沒刻意去找外國人當伴侶,國籍對我來說不是大問題,最重要是人本身。」同樣沒有血統與文化差異顧慮的Hervé,終在三年半前向Anna求婚,「我並不是很浪漫的人,求婚本安排在菲律賓的沙灘上進行,但到埗後我在酒店房的浴室中就求婚了,因為我不想再等,也不想再讓她等待了!」如此「不浪漫」,在記者眼中已經很浪漫,Anna亦笑不攏嘴的讚許:「我覺得不錯啊,有時安排太周詳反而感覺有點刻意,而且很有驚喜。」婚後真正考驗才開始,Anna說:「習慣或多或少不一樣,例如法國人習慣把麵包放在枱上,我們會覺得髒;他也會讓孩子隨處爬,我則要圍起一個清潔的範圍,但幸好都非大事。」對Hervé來說則在生兒育女之上,「在法國生小孩很容易,但在這裏提起想要有兩三個小孩就太多了!」如今手抱歲半在牙牙學語的兒子Yannick接受訪問,擔心着報讀幼稚園的事情,Hervé也坦言明白香港的家長壓力有多大。
自言不浪漫的Hervé本想製造一次浪漫求婚之旅,最後他卻心急地在酒店房間求婚,但個性不計較的Anna反而欣賞。
Anna喜歡丈夫為她製作的家庭相簿,記錄兒子Yannick成長點滴。
三個酒瓶標上不同年份,代表未來的訊息,是婚宴時賓客給兩人的禮物,充滿溫馨之情。
記者:黃穎妮攝影:王國輝、張志孟編輯:梁浩維美術:孔文彬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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