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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論有線:咁嘅服務態度? 林智遠Nelson Lam

2017-04-20  NM

在美國,你買了機票,坐上了飛機,也未必回到家,因為隨時有人會「拖你落機」;在香港,你付了月費,簽了合約,也未必看到收費電視節目,因為隨時有人會「熄你部機」。原來,「今時今日咁嘅服務態度」真的仍然存在!

上週四晚,有線(1097)公布供股計劃,大股東九倉(4)不會參與,小股東每持有三股就可認購「公開發售」的五股,永升負責包銷,市場普遍認為供股計劃實質是複雜財技下的「賣殼」計劃,是九倉變相「賣殼」給永升。究竟,供股計劃對各方又有什麼影響?試試用財務報表數字及數據來看看。

變相拆骨剝殼

一個月前,媒體一面倒報導有線的「死訊」,僅《壹計就明》力排眾議,指出九倉不會讓有線白白撒手塵寰,「拆骨剝殼,善價而沽」就是選擇之一。有線不死,「剝殼」成真,價錢又如何?有線供股計劃中,每股供股價0.21港元,對比有線停牌前股價,大幅折讓66%;但若對比每股0.25港元資產淨值,折讓就只有16%;若再對比供股後的理論每股資產淨值(即以財務報表中資產淨值加上供股所得,再除以供股後的擴大股數),折讓更只有7%。故若從有線「賣殼」雙方角度來看,「賣殼」僅是以資產「拆骨」價來作價,「殼」價接近零,名副其實「拆骨剝殼」!若從有線的小股東角度來看,可代入「賣殼」雙方角色,是九倉,就放棄供股,善價而沽;是永升,就注資供股,等待股價,何年何月再創高峰。未決定前,可看看數字。有線過去九年都虧損,沒有市盈率,以市賬率分析,供股計劃公布前是2.4,上週收市是2.8,過去一年受收購計劃帶動最高是4.3;但有溢利的電視廣播(511),上週收市的市賬率不足1.9。換言之,單以市賬率而言,規模較小而仍虧損的有線,股價較電視廣播的股價更昂貴。

誰為刀俎,誰為魚肉

上週供股計劃公布後的翌日,有線股價曾跌25%,大家用腳對供股計劃表了態,當時股價引伸的市賬率剛與電視廣播的市賬率接近。有線當日能在下午奇跡反彈,主因是永升中午建議的未來節流計劃。「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有線員工或將處於被宰割的地位。除了有線員工外,有線小股東、客戶,甚至政府也可能成為代罪羔羊。有線主席已明言,假若有線小股東不在5月29日股東會通過供股計劃,有線將面臨在收費電視牌照屆滿的5月31日「熄機」,暗示付了費的客戶假若受害,責任或在小股東。有線亦已向政府申請,將接納收費電視牌照續期要約的限期延至5月31日。假若政府不接納延期,「熄機」責任或到了政府一方。然而,政府是在去年12月13日,已批准有線為期12年的牌照續期申請,至今已逾四個月。在各方或都有責任及時間緊迫的同時,聯交所資料顯示,有線及九倉主席正忙於在4月13日,減持九倉及九倉母公司會德豐(20)的股份,合計套現逾2,600萬港元。「今時今日咁嘅服務態度」夠嗎?

林智遠Nelson Lam執業資深會計師,會計專業發展基金主席,最愛與太太旅行,出名講talk及撰寫大學會計書,其著作已被翻譯成不同語言。目標以淺易簡單的方法,使牛頭角順嫂也能看懂會計數字和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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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之後的冷思考,再論傳統銀行的轉型困境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628/163841.shtml

熱鬧之後的冷思考,再論傳統銀行的轉型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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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之後的冷思考,再論傳統銀行的轉型困境

巨頭的轉型,從買買買到開放合作。

來源 | 洪言微語(ID:hongyanweiyu)

 作者 | 薛洪言

這幾日,幾家互金巨頭和幾家大型銀行相繼簽署合作協議,在市場中賺足了眼球,有人甚至戲稱金融行業步入“美蘇爭霸”的新階段,好不熱鬧。不過,各行各業,傳統巨頭的轉型向來不易,成功者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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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商業銀行而言,在行業周期的下行階段發力轉型,決策層固然有強烈的緊迫性,但似乎未找到明確的方向,而執行層則面臨增長壓力和人才流出的雙重難題,一時也無暇顧及轉型。轉型不易,開放合作,似乎便成了不得已的選擇。

轉型的終點在哪里?

在行業下行周期和新金融業態蓬勃發展的雙重影響之下,對傳統銀行而言,轉型是實現可持續增長唯一正確的選擇,但轉型的方向是什麽?終點又在哪里?似乎沒人能講得確鑿無疑。方向不明,轉型就先失敗了一半。

就目前來看,大銀行的轉型方向大致是“線上互聯網化+線下網點智能化+走出去+綜合經營+交易銀行+科技驅動”,幾乎每一點都對應一到幾個部門;對於中型銀行而言,去掉“走出去”;對於小型銀行而言,再去掉“綜合經營”。

大體上看,除了規模的不同,轉型方向仍然是趨同的,可見,既便每家銀行都能轉型成功,結果依舊是同質化的。

問題來了,引致同質化的轉型方向真的對嗎?

沒錯,一直以來,銀行的經營都沒有擺脫同質化,但大家都能和平共處,不過,步入移動互聯網和科技驅動的新時期,基於同質化的和平共處恐怕不行了,根本的原因在於線上APP代替線下物理網點成為戰鬥的一線。

戰鬥力再強悍的網點都存在天然的物理邊界,而再小的APP在互聯網上都是無界的,競爭從有界到無界,同質化便沒有存在的空間。

所以,如果轉型的結果帶來的是同質化,那麽轉型的方向便是錯的。什麽才是正確的方向?基於自身稟賦,每家都有不同,才是理想的狀態。但實際上,金融產品就那麽幾種,要充分做到差異化不容易,尤其是數千家機構的差異化,幾乎不可能。

既然未來的市場容不下同質化,數千家機構又不可避免要陷入同質化,也意味著未來的市場容不下數千家機構。並購重組,恐怕會成為未來行業發展的必經階段。

對於業內大多數中小型銀行而言,若找不到差異化方向,可能或遲或早都會成為被並購的對象;而對於大中型的銀行巨頭而言,唯有轉型一條路可走。

但是,為轉型找到方向談何容易。2016年9月,美國《連線》雜誌曾發表文章評價科技巨頭的轉型之難,重要的一點便是方向問題:

“戴爾、EMC、惠普和英特爾近些年學到的教訓就是,硬件公司變成軟件公司並非易事。但事實上,軟件領域的公司也犯了類似的錯誤。谷歌和微軟學到的教訓就是,軟件公司變成硬件公司並非易事。近幾年,谷歌收購了手機廠商摩托羅拉移動,但沒過多久就將它轉手給了聯想。微軟則在減記收購回來的諾基亞手機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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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已來,只是尚未流行。大中型銀行轉型的方向在哪里?肯定是上述“線上互聯網化+線下網點智能化+走出去+綜合經營+交易銀行+科技驅動”中的一種,具體是哪一種或哪幾種的組合,各家銀行各有不同。

當然,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把上述所有方向都當做轉型的目標,大而全,不聚焦,約等於沒有目標,是不可能成功的。

從目標到落地:執行層面的障礙

既便選擇了正確的方向,執行層面也會面臨落地的難題。對銀行而言,促轉型的同時還要穩增長,在決策層,二者同等重要,不能偏廢;在執行層,轉型很重要,但增長更重要。究其原因,決策層關註中長期可持續發展,關註發展潛力,而執行層更關註短期績效,關註考核指標的完成度。

那麽轉型能否納入考核指標體系呢?可以,但權重不能太高。一方面,在短期內,現有業務和舊模式才是增長的源泉,在競爭激烈的市場環境下,對於現有業務,一刻也不能放松;另一方面,賦予新模式過高的考核權重,往往欲速不達,基本會誘發花樣繁多的指標造假,反而打擊了踏實發展新業務的分支機構的積極性。

舉個簡單的例子,考核指標為直銷銀行渠道的理財余額,若賦予很高的指標權重,必然有很多機構動員客戶把本應櫃臺渠道銷售的理財產品更換至直銷銀行渠道,左手倒右手,數字遊戲而已。當然,針對考核指標體系,指標制定機構與具體執行機構的博弈要複雜得多。

更根本的一點在於,任何一種轉型,都不僅是一種經營戰略的重新選擇,更是一種利益關系的重新調整,涉及到資源和權力的重新配置,也會要求文化的重塑,自然會遭遇阻力。

就以銀行的互聯網化轉型為例,前幾年一度非常熱鬧的直銷銀行部先後沈寂,現在不得不探索設立直銷銀行獨立法人機構。中國歷史上幾大著名變法,失敗者居多,究其原因,既有既得利益者的阻撓,也有普羅大眾的“民曰不便”,前者是利益問題,後者更多是文化問題。

此外,優秀人才的流出也是個隱患。近年來,媒體多關註銀行高管的出走,其實銀行基層組織的人才流失同樣令人矚目。行業下行期,收入、職業空間與壓力的不均衡,加上互金機構的對線下渠道和三四線城市的布局,很多銀行基層員工紛紛選擇逃離,人才的流失反過來加劇了執行層面的落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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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來看,各行各業的轉型都不容易。據統計,1981年的世界財富500強企業,50%的企業跌出了1990年的榜單;1991年的財富500強企業,70%的企業跌出了2000年的榜單;2000年的500強企業,68%跌出了2012年的榜單;2010年的500強名單,48.6%跌出了2016年的榜單。此為一個例證。

如果打不過你,便與你合作

合作

之所以需要轉型,主要是因為在新模式的襯托下,企業變得傳統。巨頭一旦被打上“傳統”的烙印,便大概率會遭遇一個悲傷的結局。

恰恰技術進步日新月異,新模式、新機構層出不窮,更多地的企業都是“被傳統”而已, 一個不小心,顛覆傳統企業而成長起來的新巨頭就變成了“傳統企業”,進攻者變成了守成者,攻守之勢異也。 

遍觀科技巨頭,面對新模式的崛起,多采取“如果打不過你,就把你買下來(If you can't beat them, buy them)”的模式,無論是國內的BAT還是國外的谷歌、facebook等企業,都開啟了買買買的模式來應對潛在挑戰。

而就國內銀行業而言,買買買的模式尚不現實,也就只能采取“如果打不過你,就與你合作”的模式。

好在,隨著行業監管框架的落地,互聯網金融業態迎來強監管時代,開始強調合規經營和規範化創新,行業也逐步擺脫了新興業態的標簽,在很多方面都與傳統金融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且進行互補發展、錯位競爭。相似的監管框架和差異化的定位,使得互金與傳統金融機構具有了更多的合作基礎。

當然,業務層面的合作會不會進一步演化成股權層面的買買買,那就是後話了。

傳統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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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MAN'S COLUMN - 江小魚 再論「97」這隻「殼」 (2013年04月30日)

1 : GS(14)@2013-05-01 16:47:37

http://www.am730.com.hk/article.php?article=152519&d=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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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論旺角"清場" 創.作.人杜若飛

1 : GS(14)@2014-11-30 23:59:20

http://kwahto2006.blogspot.hk/2014/11/blog-post_26.html
  昨天在文中提及過村上春樹近來常被引用的"雞蛋與高牆"的名言,可是連日所見,旺角的這些佔領者,難道就是"雞蛋"嗎?首先,他們人數根本比警察更多;其次,他們雖然沒有警察那麼優良的裝備,但自製的"土炮"裝備並不比警察遜色多少,如警察有警棍,他們有雨遮;警察有盾牌,他們也有自製盾牌;警察有胡椒噴霧,他們有可供拋擲的膠樽與雜物、手機強光閃燈……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的態度和氣燄簡直比警察還更囂張、凶橫(這確是我個人感覺,為此我決不介意可能將被罵作什麼"膠"、什麼狗、什麼藍絲帶之類),這難道便是弱勢的"雞蛋"嗎?那請問,被各位佔領者所影響到生計,而又無處伸訴的小商戶、小市民、運輸業從業員等等,又算是什麼?是不是連雞蛋也更不如的東西?

  有議員質疑警察在"藉機清場",可清場其實又有什麼問題?執著於"清場"與"執行禁制令"之間的字眼上分別、性質上分別又有什麼實質意義?請問他們又知不知道,有多少香港市民是樂於看到清場,巴不得早點看到清場的?清場有什麼不對?縱使佔領者出發點有多崇高,試問他們又有何權利,憑什麼去藉著剝削公眾利益來作為向政府施壓的注碼?你們事前難道就有徵詢過這部份受影響市民的意見嗎?道路是大家都有權利使用的,憑什麼由你們一聲不響便來霸佔?如是日據新聞報道,有激進示威者曾在午夜作出突發行動,嘗試在尖沙咀搬動鐵馬雜物堵塞梳士巴利道,企圖阻礙來往交通,行為實在讓人髮指。以這種所為,來逼使政府讓步,恕我認為,非但不智,更且顯得蠻橫而不可理喻,皆因首先身受其害的,只會是大部份小市民,不會是政府!口口聲聲要爭取公義和民主,但所採取手段先就已大大違反了公義與民主。試問如果堵塞交通這一招不湊效,佔領者的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要佔領全香港的行人路,不讓行人通過,或佔領全港商戶大門,以阻止他們做生意來作要脅政府讓步的籌碼(如佔領旺角的女人街、波鞋街、金魚街,在各商鋪牌檔前搭起帳篷)?這種所作所為,可說根本與所爭取的民主目標背道而馳,理由是如此一來,我相信只會把更多市民推向逐漸厭惡這種所謂的"民主",而反過來倒寧願傾向支持中共的獨裁與極權算了,只因為大家還未看到所謂民主的好處,反倒先看到所謂民主帶來的對社會的破壞力。

  更何況,即使旺角真的被成功清場了,對佔領者而言,又算得是什麼?旺角佔不成,下一步可以考慮佔領油麻地,佔領深水埗、佐敦、大角咀、紅磡、灣仔、北角、荃灣、觀塘、將軍澳、上環、西營盤等等──如果其目的僅是為了要阻塞交通的話,試問又有什麼分別?我建議他們,更有效的方法是設法佔領全香港港鐵站,及三條過海隧道,那豈非更可達到真正癱瘓全香港交通的目的?

  是日的電視新聞畫面上,我們看到的,是一位疑似"古惑仔"的男士帶點輕佻口吻向警察說:"阿SIR,咩事呀?"如果佔領者大部份都是這種質素的人,請恕我更絕對無法去同情他們。更有是日在旺角聲稱曾遭警方暴力對待的受訪者表示,自己當時只是路過,請恕我對此實在有所懷疑,何況在當時的混亂情況下,試問又有誰能有足夠能力分辨得出身處當地的人究竟誰才是示威佔領者,誰才是無辜過路者?可以想像,佔領者一旦被警察驅趕追捕,大可作鳥獸散,然後自稱只是過路人,你奈我何?
  又,我看到一位學聯成員份子不斷氣勢洶洶地向執行禁制令的執達吏質問:"請你回答我,人算否障礙物?"其時那位執達吏大概是被其氣燄所壓,只能選擇以沉默回應。對此,我真想狠狠回敬一句:"算又怎樣?不算又怎樣?我們來此行動的目的,只是清除障礙物,當然不包括人--只除非閣下把自己視作物件的話!"

  香港似乎已進入了一個專門挑戰任何權威的世代,人們已經不再服膺於任何權威,包括警察、法庭、政權。問題只是,在成功把一切權威都推倒以後,究竟我們這個社會還剩下一些什麼?是否我們已將進入一個人人都可成為自封為權威,自以為是的時代?既然已不需要權威,大概也已不需要任何政府的存在了,那何妨就讓大家一起進入古書記載中的上古的所謂大同社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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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風講水:再論先人陰宅影響

1 : GS(14)@2017-05-13 01:30:26

上一篇論先人無陰宅的問題,今周論先人陰宅太遙遠的問題。舉例筆者有一友人,姑稱陳先生,陳生移民美國三藩市多年,陳生的先父先母則葬在香港。陳生問先父先母在香港的陰宅是否會影響他?筆者笑言,只有心理影響而無實質影響,陳生主要受陳宅(陽宅)風水影響,若說香港先父母的陰宅地氣可以跨越太平洋直抵三藩市,未免太誇張。再舉兩個明朝皇帝案例。明太祖朱元璋葬南京孝陵,後來其四子朱棣起兵奪位,登基為明成祖,永樂十九年遷都北京,即明成祖人住在北京,父母則葬在南京;一來兩地距離太遠,二來成祖奪位登基,明太祖九泉之下是否會庇蔭這個造反兒子呢?歷史學家亦認為,成祖遷都北京原因之一,就是要遠離明太祖,筆者亦有理由相信,明成祖有刻意擺脫孝陵風水的影響成份。明代中葉明世宗(朱厚熜)以藩王身份入繼大統,其父親原為明孝宗弟朱祐杬,朱祐杬封興王就藩湖北鐘祥,死後亦葬當地,其子朱厚熜襲爵興王。後因明武宗無子,由興王(即朱厚熜)繼位,史稱明世宗。朱厚熜亦由湖北鍾祥遷入北京皇宮居住;世宗即位後,將父親王陵升格為皇陵,稱顯陵。那遠在湖北的顯陵是否影響住在北京的世宗呢?筆者認為,朱厚熜父親王陵葬後出了一個兒子做皇帝,已完成了風水使命,朱厚熜遷居北京後,顯陵因距離北京太遠,影響相對就微,之後世宗主要受紫禁城(陽宅)或北京城風水影響了。



琛明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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