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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綱:是否降息要看經濟走勢 該做的都做了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4829

20150303yigang

央行副行長易綱3月4日接受上證報采訪時表示,是否還需要降息等要看經濟走勢。

至於降息等還有多大空間的問題,易綱稱,要看經濟走勢,央行已經做了比較及時準確的反應,“該做的都做了”。

央行分別於去年11月21日和今年2月28日連續兩次降息,並於2月4日下調了存款準備金率。

由於2015年最新公布的一系列數據表明經濟增長乏力,市場近期對於降準降息的呼聲非常高。春節期間,中國經濟數據表現疲軟,2月匯豐PMI、地產銷量、電力耗煤增速均表現不佳。

新財富最佳宏觀與債券分析師、海通證券姜超團隊在上周降息後認為,這是降息周期的延續,有利於降低金融機構貸款實際利率和企業貸款融資成本,也有利於刺激消費,降低經濟失速風險,且後續寬松仍可期待。

民生證券研究院執行院長管清友也預計,未來貨幣政策依舊寬松,降準降息PSL將輪番上陣。

此外,對於目前是否存在通縮隱憂的問題,易綱說,CPI不會為負,但PPI可能還會有一段時間持續的壓力。他認為有關通縮隱憂的話題可以討論,目前央行也正在研判這一問題。

今年1月,我國通脹指標繼續呈下行趨勢,CPI同比增0.8%,創逾五年多新低。PPI同比降4.3%,已連續35個月下滑,創2009年10月以來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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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全面取消樓市限購成兩會討論熱點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5082

是否全面取消樓市限購成為今年兩會中人大代表們熱議的話題。一些人大代表呼籲取消限購政策。

全國人大代表、清華大學政治經濟學研究中心主任蔡繼明表示:「房地產經過一年多的調整,市場基本恢復均衡,放開限購不會對房價造成太大影響。」

全國人大代表、廣東省惠州市委書記陳奕威稱:「限購只是調控手段,不是調控目的。控制房價,完全可以採取其他方式。」

全國政協委員、海南奧林匹克花園有限公司董事長馮川建表示,市場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市場。

全國人大代表,北京市保安服務總公司海淀分公司副經理朱良玉稱:「一線城市的限購確實會影響到一部分人自住購房需求。基於一線城市房價過高、一度投資投機旺盛的情況,限購也是權宜之計,短期內是否放開應謹慎考慮。但隨著市場調節機制的不斷完善,限購應該儘早退出歷史舞台。」

中國樓市在過去一年出現疲弱走勢。截止去年年底,全國多數城市已相繼表態退出了限購政策。

目前,全國僅北京、上海、深圳、廣州和三亞仍在執行限購措施。其中,北京和上海官員明確表示不會取消限購。華爾街見聞提及,北京市常務副市長李士祥在北京團開放活動中表示,北京市住房限購不會取消,是永恆的。上海市長楊雄在上海市代表團的全體會議上也表示,今年政策上沒有大的調整,住房限購政策不取消。廣州市市長陳建華和深圳方面此前均發表不會取消限購的觀點。

關於一線城市限購政策是否調整的問題,住建部新聞發言人、住房改革與發展司司長倪虹在兩會期間表示,中央的政策是堅持分類指導、因地施策,「地方的負責同志對這個問題都有表述。」

中國政府在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穩定住房消費;堅持分類指導,因地施策,落實地方政府主體責任,支持居民自住和改善性住房需求,促進房地產市場平穩健康發展。

倪虹8日在接受中國政府網採訪時表示,《政府工作報告》提出了六個方面作為消費新的增長點,其中一個就是穩定住房消費。今年以來,地方對於穩定住房消費,特別是支持居民的自住和改善性需求採取了調整限購政策,改進住房公積金的提取和用公積金支付房租等措施。「所以我想,支持居民自住和改善性需求,這將是2015年住房政策的一個很重要的導向。」

中國經濟網援引中原地產首席分析師張大偉觀點稱,限購政策或有步驟地進行調整。他曾表示,目前全國執行限購的城市以一線城市為主,直接取消的可能性很小,而通過工作居住證、納稅證明等繞道寬鬆的可能性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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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食安監管也是九龍治水 是否再設一個FDA?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3/4587365.html

美國食安監管也是九龍治水 是否再設一個FDA?

一財網 方向明 2015-03-18 13:31:00

在美國,一個機構檢查母雞是否健康,而另一個機構則對雞的飼料負責。當雞蛋作為食品銷售時由FDA負責,而一旦被加工成蛋制品,則由農業部負責

在美國,假如一款速凍的意大利火腿披薩出了質量問題,那麽上面的火腿由農業部負責檢查,而奶酪和番茄醬則由食品及藥品管理局(FDA)把關。這種冗雜的體系降低了食品安全管理的效率。政府和國會議員正試圖準備重新設計與食品安全相關的行政體系。

單設食安監管機構

來自民主黨的聯邦參議員理查德•德賓(Richard Durbin)和眾議員羅莎•德勞洛(Rosa DeLauro)1月底向國會提交了一份議案,建議剝離出分散在FDA、農業部和其他部門中涉及食品質量監管的各項職能,成立單獨的食品安全監管機構——食品安全管理局(Food Safety Administration或FSA)。

美國國會網站顯示,這份名為“2015安全食品法案(Safe Food Act of 2015)”的議案在開篇做了如下表述:“為了通過預防食源性疾病來確保食品安全,提高致病汙染物研究和提高食品安全保障來防止蓄意汙染、對公眾健康進行保護,本議案提出設立FSA。”

議案強調,食品供應的安全與否事關公眾健康和國家經濟,保障食品安全的過程一旦出現疏漏,將對消費者和行業造成影響。所以,需要一個整合的、系統化的方案來預防食源性疾病,保障食品供應的安全。

議案表示,FSA應該是一個獨立的行政部門,其負責人須由總統直接任命。

2月底,美國總統奧巴馬也提出了整合食品監管職能的想法,但與上述議案不同的是,政府設想中的FSA應該隸屬於衛生部。

整合分散的監管權

智庫機構美國法規事務專業人員學會(RAPS)稱,一旦設立FSA的議案得以通過,那麽存在了110年的FDA很快就要改名並交出食品部分的監管權力。從FDA和農業部等15個機構中剝離出的食品監管職能將整合至FSA一家。

《華盛頓郵報》稱,農業部和FDA作為食品安全監管的兩大主要部門,過去幾十年來“各掃門前雪”,執行不同類型的檢查項目。專家稱,長期以來各自為政無疑給職能合並增加了難度。

從監管比例看,美國人的食物在擺上餐桌之前,80%左右受到FDA的檢查,包括海鮮、蔬菜、水果、奶制品,帶殼蛋類及所有標示營養信息的食品;農業部負責肉類、禽類和加工過的蛋類。

議案要求,FDA將下屬的食品安全與應用營養中心(CFSAN)及負責制定食品法規的監管事務辦公室的大部分職能的資源和設施移交給FSA。此外,法案還建議FSA吸納獸藥中心,以及農業部下屬的食品安全及檢驗局和動植物衛生檢驗局的部分職能。

如果議案最終通過,那麽剝離食品監管職能後的FDA仍然對藥品、醫療器材和煙草產品保留監管權力。此外,根據美國法律,膳食補充劑作為食品而非藥品,同樣將不受FDA的監管。

蛋和蛋制品監管者不同

實際上,德賓和德勞洛並非首次提出該議案。他們在1999、2004、2005和2007年曾4度向國會提出類似的食品監管機構改革想法,均無疾而終。

德勞洛表示,目前美國的食品安全監管體系很不可靠,因為它並沒有為保證食品從生產到零售環節的全程安全提供監管的持續性。

她在一份聲明中稱,政府有責任確保民眾不受食源性疾病的影響,而既分散又過時的食品安全體系則對此形成了一道阻礙,“結果是,眾多生命被無辜地置於危險之中。因此越發迫切地需要進行改革。”

德賓在一次記者會上稱,希望能通過提出2015安全食品法案來引發公眾對美國現行食安監管體系的討論。目前,美國30部與食品相關的法律需由15個不同的聯邦機構來實施,“里面有太多重複、浪費精力的工作,我們可以把這些經費節省下來,通過協調聯邦機構的職能,打造更安全的食品環境。”

德勞洛稱,同一種食品里的不同成分往往需要接受不同機構的檢查。她舉例道:“一個機構檢查母雞是否健康,而另一個機構則對雞的飼料負責。”此外,當雞蛋作為食品銷售時由FDA負責,而一旦被加工成蛋制品,則由農業部的食品安全及檢驗局負責。

食源性疾病影響美1/4人口

根據上述議案,FSA將被賦予多項行政權力,包括召回不安全食品,提出風險評估要求,采取預防控制措施減少食品摻假等。此外,FSA還應該在進口食品檢驗及食品生產鏈全程追溯等方面獲得更多授權。

公共利益科學中心(CSPI)對議案表示支持,該機構的食品安全部門負責人卡洛琳•德瓦爾(Caroline Smith DeWaal)稱,該議案把所有涉及食品的事務歸入單個機構來管理,“確保所有的食品生產者使用同樣的系統來預防食品汙染。當問題發生時,也能提供一個統一的解決方案確保食品安全。”

來自紐約州的民主黨人、聯邦參議員陸天娜(Kirsten Gillibrand)近日也對該議案表示支持,她表示,面對問題食品,農業部缺乏權限發布強制召回令。如果議案得以通過,將是美國食品安全系統繼老羅斯福總統於1906年簽署《聯邦肉類檢查法》以來最重要的一次改變。

《華盛頓郵報》援引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的估計稱,全美每年大約有8700萬人——相當於每4人中就有1人——受食源性疾病影響,超過37萬人送醫救治,多達5700人不治身亡。

編輯:應民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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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財長將晤樓繼偉 是否加入亞投行宣布在即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3/4591363.html

澳財長將晤樓繼偉 是否加入亞投行宣布在即

一財網 李興仁 2015-03-27 15:25:00

澳大利亞財政部長科曼3月27日下午在博鰲亞洲論壇上對第一財經記者透露,他將在當天會晤中國財政部長樓繼偉。澳大利亞是否決定申請成為亞投行創始國的決定宣布在即。

澳大利亞財政部長科曼3月27日下午在博鰲亞洲論壇上對第一財經記者透露,他將在當天會晤中國財政部長樓繼偉。澳大利亞是否決定申請成為亞投行創始國的決定宣布在即。

科曼在回答第一財經記者提問時表示,籌建亞投行對中國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倡議,對此澳大利亞表示歡迎也非常樂意成為亞投行的一份子,官方決定宣布在即。

“你不會等待太久了。”他說。

澳大利亞也對這個多邊機構如何治理等因素表達了關切,科曼稱,很高興兩國官員就相關議題展開了坦誠的討論。

澳大利亞國庫部長喬·霍基3月25日表示,澳大利亞將盡最大努力在3月31日最後期限前就是否加入亞投行作出決定。有英國媒體援引澳大利亞總理阿博特的話表示,該國與中國就亞投行如何治理適中保持溝通,決策會在“幾天內”作出。

目前,已經有36個國家申請成為亞投行創始國,最新加入的是韓國和土耳其。日本的態度依然不明,表示仍在審慎觀望。

編輯:李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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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倫大媽是否在重蹈2004年的覆轍? 海濱政經述-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m8a.html

    在耶倫講話後,全球市場情緒突發逆轉性變化,美元掉頭,黃金急漲,甚至連銅這樣具備金融屬性的商品也開始上揚。

    市場開始壓註耶倫控盤失敗,大量資金進入債券市場,長期收益率下滑。

    2004年格林斯潘花費18個月,連續加息,進而伯南科接棒,繼續連續加息14個月,最終的結果是大家看到的2008年全球金融崩潰。

    格林斯潘加息太晚了,他為了拯救高科技泡沫崩潰,縱容了弱勢美元和低利率過久的時間。

    但這個和1994年的加息周期成功有什麽區別嗎?

    我們來回顧一下,克林頓時期的黃金歲月,伴隨著中國崛起,大量廉價商品幫助美國維持低通脹。廉價資本湧入美國,伴隨著美元強勢,不僅僅推動互聯網科技泡沫,也帶來美元資產上揚,就業率大增,出現兩低一高的繁榮景象,預算出現高額盈余。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克林頓希望居者有其屋的想法,壓迫銀行放松信用基礎,推動窮人買房的行為也為21世紀初的次級債風險埋下種子。

    2004年的加息已經和1994年大不相同,美元持續下跌,伴隨著房地產泡沫繼續泛濫,經濟卻沒有太大改善,911事件對美國人的心理是一個沖擊,美國打了一場戰爭。

   時間推到今天,2015年的狀況,是美國頁巖油氣革命帶給美國大量就業機會、美股和美國地產上揚改善了美國家庭的資產負債表,同樣的高科技泡沫在蘋果、google、特斯拉、3d打印、基因醫療等方面出現了一股浪潮,同時大宗商品暴跌,帶給美國低通脹,就業也增長到08年以前的水準。

   你可以發現,這實際上類似1994年的加息前後,美國在2014年退出QE,加息預期導致美元大漲,同時美股和房地產繼續維持堅挺。

    但是有一點,如果耶倫的鴿派思想占上風,就會將類似1994年前後的光景變成類似2004年。因為美元會掉頭便成弱勢下跌,長期國債收益率下降,美股和房地產泡沫重新形成,銀行業因為長期貸款沒有利益,而更多的將資金投向短期風險資產,到美聯儲再次想要加息的時候,就會重演2004年之後格林斯潘和伯南克的窘況,將美國和全球經濟推向另一次巨大的金融崩潰中去。

     而中國在美國鴿派占上風,同時歐日又在貨幣戰爭如火如荼,不得不加入,實行貨幣寬松,那麽全球就會回到1914年,或者回到1928年。

    回到這兩個時間節點的訴求就是:

    第三次世界大戰。

     通過一次毀滅性的大戰來做一次徹底的市場出清。

     羅斯福當年的新政穩定了美國經濟,但沒有拯救美國經濟,後來美國是通過置身於一次前所未有的世界大戰之外,依賴歐洲大陸的毀滅,才得以恢複經濟,成為世界第一強國。

     實際上,你回顧這些年的跡象,和第一次世界大戰前的景象、背後邏輯等等,都是一摸一樣的。

    精英治國的迷誤在於,當統治全球的自以為是的精英開始犯錯時,就一定是全人類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能糾偏。

    更多研究,盡在www.ott.ac,over the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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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線下旅遊供應商紛爭漸上臺面,途牛究竟是否繼續持有?

來源: http://www.gelonghui.com/portal.php?mod=view&aid=2328

本帖最後由 優格 於 2015-4-30 16:17 編輯

與線下旅遊供應商紛爭漸上臺面,途牛究竟是否繼續持有?


  上一周,一場多家線下旅遊供應商與途牛之間的“紛爭”被搬到了臺面,最終以國家旅遊局出面調停而結束。


  途牛發布最新公告稱,“4月26日國家旅遊局約談途牛,使我們深刻認識到在新的發展階段下,途牛應該以更高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積極做出表率,不能受過去的小企業思維局限。我們進行了認真反思,在此誠懇道歉,並將徹底整改。”

  供應商與途牛之間的紛爭,說到底就是在爭奪定價權,當途牛在進行價格調整打價格戰的時候,其實就損傷了供應商渠道,導致兩邊出現矛盾。雖然兩邊暫時偃旗息鼓再次合作,但在今後難免同床異夢,況且途牛一直在加強自直采業務。

  不過,國內這種打包形式的度假產品市場空間極大,自由行、跟團遊這兩種旅行產品已經展現出很大的市場潛力,而途牛為了提高毛利率和努力擺脫供應商的束縛,一直在加強自直采業務。所以我們認為,正處於中國打包出遊市場的途牛仍然還有一定的上升空間,其股票也值得投資者在中短期內關註。

  市場空間大

  隨著市場的發展,過去的出行即旅遊的模式逐漸被更有彈性的個人度假旅遊所取代。中國的在線旅遊不僅讓更多的人認識到了個人度假旅遊,同時個人度假旅遊也在促進著整個在線旅遊行業的發展。

  據英國《金融時報》旗下研究機構《中國投資參考》(China Confidential)估算,2014年中國出境遊人數達到1.17億人次,同比增長了20%,但根據官方數據統計,中國只有不到6%的公民持有護照。

  該報告中還稱,2014年中國遊客在出境遊期間的總支出達到3.1萬億元人民幣(合4980億美元),這一數字已經超出了某些國家的家庭消費總支出,比如印尼(4360億美元)和土耳其(4420億美元)。

  度假需求增多的特點在途牛的財報中也有所體現,根據途牛的財報,跟團遊(不包括跟團周邊遊)的出遊總人次同比增長139.9%,自助遊的出遊總人次同比增長83.7%。

  其中,跟團遊收入(以全額確認)為8.96億元人民幣(合1.444億美元),較2013年同期增長了88.7%,自助遊收入(以凈額確認)為2860萬元人民幣(合460萬美元),較2013年同期增長292.9%。

  根據易觀智庫發布《中國在線旅遊市場趨勢預測2014-2017》 顯示,2015年中國在線旅遊市場規模將達到3523.8億元人民幣,環比增長25.9%,其中度假旅遊市場在在線旅遊市場比重大幅提高。目前,機票預訂業務和酒店預訂業務為網絡旅遊市場營業收入最高的兩個業務板塊。但度假旅遊產品在整體網絡旅遊市場中的占比將快速提高。

  途牛也在財報中預測一季度業績將有進一步的提高,途牛預計2015年第一季度凈收入為11.3億至11.6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95%至100%。

  與供應商的博弈

  行業的高速發展,難免就會產生利益紛爭,所以途牛與供應商之間的摩擦也是偶然中的必然。

  途牛的模式是B2C模式,這也是在整個旅遊市場相對來說比較早期賣方市場的特點,賣方市場就是標準化商品和同質化產品抱團,這樣一個賣方市場其實最核心的是跟團遊。這也是途牛的主營模式,這種模式作為後端的中信、中心旅、華遠則變成了OEM。

  對於以渠道為特征的模式很重要的是價值和渠道的統一性。當途牛在進行價格調整時,其實就損傷了傳統渠道的利益,這樣會導致兩邊出現矛盾。

  短期的矛盾只是一個開始,途牛不會放棄加強自直采的腳步,當然也不會放棄其他供應商,這顯然是一個矛盾,途牛需要平衡專賣模式和後端渠道的和平相處。

  供應商的核心在於區域化、細分化和專業化,能對區域的旅遊資源進行長期的控制,如果途牛要覆蓋那麽多的旅遊目的地來講,控制這些資源會造成很大資金的壓力。

  對於途牛來講,在與供應商博弈中能為其帶來話語權的就是目前在國內的市場份額。根據中金證券4月24日發布報告表示,途牛占到跟團遊領域市場份額約20%。另據艾瑞最新報告數據,途牛在跟團遊和出境遊領域的市場份額穩步提升,2014年二者的市場占有率均超過20%。

  自直采提高毛利率

  從途牛的財報來看,其毛利率只有6%的水平,而大型的OTA企業,如攜程、去哪兒的毛利率均在70%的水平,造成這一差距是因為途牛資源配置方式,即傳統渠道分銷導致的毛利率非常低。

  這也符合了一定的互聯網發展規律,即在線旅遊的深度互聯網化需要有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當教育用戶的過程接近完成,傳統的資源配置方式也會放生轉變,即供應商與用戶之間的中間環節會逐漸減少,這種模式上的轉變將給毛利率提供較大的上升空間。

  在第四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上,途牛CEO於敦德明確表示,將持續推進直接采購模式,繞過出發地的旅行社批發商和供應商直接向目的地的地接社采購產品和服務。

  截至2014年底途牛已經在全國73個城市設立了75家區域服務中心,絕大部分分布在二三線,甚至是四線城市。出發城市增加到120個,直采與途牛的門店下沈戰略已經產生協同效應。在第四季度,途牛的毛利率增長超過預期,主要也是得益於自直采業務的增長。

  風險因素

  與其他在線旅遊廠商相比,途牛的毛利率依然偏低,短期內難以獲得更高估值;其次,在自采和代理分發業務之間如何平衡也是一個難題,本次供應商的“斷貨”風波已經是一個信號,未來的走向還要看雙方的態度;最後,馬蜂窩、窮遊、在路上等旅遊社區也已經通過自己的社區向度假產品銷售上導流,由於市場足夠大,產品之間還沒有出現正面交鋒,但如果做商業閉環角度考慮,途牛應該在未來收購一家旅遊社區,彌補這一短板。

  投資建議

  途牛所主攻的打包旅行市場在中國還屬於爆發的前期,市場前景廣闊;在行業方面,途牛擁有這一細分市場領先的用戶量和交易量,雖然本次與供應商的交鋒中未占上風,但途牛在行業中的地位也促使這次風波很快被平息;在利潤方面,途牛也在加強自直采業務來提高自己的毛利率,與目前其6%的毛利率相比,未來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據此,我們建議投資者可以對途牛的股票中期持有。

(來自贏美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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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耗資數百億 流於形式的車檢是否該取消?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5-04-29/912746.html

年檢七千萬輛次收費100多億元——爭議纏身的車檢制度改改行不行?

新華網北京4月29日電(記者 翟永冠 梁建強)

排隊領號、填表審查、上線檢測、交錢走人……這是每個車主每年都繞不過去的一個耗時耗錢的痛苦“儀式”。

流於形式、巧立名目亂收費、形成龐大地下灰色利益鏈……這是從未停止的對當前機動車年檢制度的質疑。

現行機動車年檢的實際效果有多大?為什麽一些國家沒有“車檢”制度依舊好好的?放寬車檢時限乃至取消車檢制度是否是大勢所趨?

不可或缺的“車檢”?

公安部交管局今年1月公布的數據顯示:截至2014年底,我國機動車保有量達2.64億輛,其中汽車1.54億輛;機動車駕駛人突破3億人,其中汽車駕駛人超過2.46億人。

按照《道路交通安全法》及實施條例規定,營運載客汽車和大型、中型非營運載客汽車分別5年以內和10年以內每年檢驗1次,超過後每6個月檢驗1次;小型、微型非營運載客汽車6年以內每2年檢驗1次;超過6年的,每年檢驗1次。

“機動車年檢相當於是做一次‘體檢’,目的在於及時發現問題,實現防患於未然。”湖北省宜昌市公安局交警支隊車輛管理所副所長鄧祖波介紹。

天津市交管局安監處負責人表示,對機動車進行檢測比較重要,一年駕齡的駕駛人大概占到全部駕駛人總數的一成以上,三年駕齡以下的駕駛人更是占到了將近四成。相對年輕的汽車駕駛人結構,自身並不足以承擔汽車安全的識別、消除,如果取消年檢,汽車本身存在的安全隱患就很難被發現。

在公安部與質檢總局聯合召開的加強和改進機動車檢驗工作電視電話會議上,有關部門透露,我國“平均每年檢驗汽車7000多萬輛次,及時發現嚴重安全隱患車輛300多萬輛,對預防和減少道路交通事故發揮了重要作用”。

年耗資數百億,檢驗流於形式:車檢應該取消?

但在官方數據的背後,公眾看到的更多是車檢中存在的種種問題,甚至屢屢引發“集體吐槽”。

專家測算,我國平均每年7000多萬輛次車輛年檢,每次車輛檢驗需要100-200元,全國在車輛檢測上要花費100多億元。

河南車主彭偉說,每次驗車都要排隊擁擠,浪費時間。“一大早就到檢測場,然後就能看到已經有一大堆車在排隊。每一項檢查都排著大隊,即使車沒任何問題,至少也要半天的時間”“純屬浪費時間走形式”。

“走過場”的問題更是讓人惱火。天津車主小李有一輛經過改裝的三菱轎車,“進排氣系統、發動機、輪轂、剎車系統和車載電腦全改了。”按照規定,這樣的車輛肯定無法通過年檢,但實際上他的車每年都能順利通過年檢。“把別人的車輪換上,臨時拆掉改裝的尾翼,沒人會拆開發動機看。”小李說。

尤其惡劣的是,在一些地方,車檢檢測線之外一條龐大的灰色利益鏈已成為“公開的秘密”。“黑中介”、“車托”之類的“寄生”者勾結檢驗部門部分工作人員的問題屢見不鮮。檢驗不嚴格,花錢就能過;有的“黃牛”瞅準生財之道辦起“代檢”業務。

中國汽車流通協會常務理事賈新光認為,汽車年檢的初衷是為了確保車輛安全性,但一些地方在管理上出了問題,有些檢測站淪為牟利的一種形式。

事實上,車檢“形式主義”,檢測淪為“花架子”,正使得車檢制度存在的必要性大打折扣。

放寬時限直至取消車檢,大勢所趨?

2014年5月,公安部與質檢總局聯合推出機動車檢驗改革新規--《關於加強和改進機動車檢驗工作的意見》,試行非營運轎車6年內免檢,並推進檢驗機構社會化。

以宜昌市為例,以往檢驗機構沒有社會化,具有資質的檢測點只有1家,每逢車檢高峰期,時常出現檢測“供不應求”的狀況,部分車主需要長時間等候。目前,宜昌全市已經有12家具備檢測資質的社會化機構。

機動車檢驗改革新規中,放寬了檢測時限,提出試行非營運轎車6年內免予上線檢驗、直接領取檢驗標誌。湖北、天津市等多地交管部門接受記者采訪時指出,這是考慮到當前汽車產品質量不斷提升,許多私家車出行頻率不高、行駛里程偏少、定期保養較好等實際情況,而作出的針對性調整。

但有觀點認為,車檢新政只是解決了部分問題。武漢大學[微博]知名社會學者尚重生指出,隨著條件的逐漸成熟,應當逐步探索取消車檢制度。華中科技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教授王國華認為,對於非營運轎車從放寬時限到最終取消車檢制度,應該是大勢所趨,因為非營運轎車的車檢更多體現的是“對自己負責”。

事實上,放寬乃至取消車輛年檢制度在現實中似乎並不是問題。比如,美國的車檢是由各州自己管理負責的,部分州沒有汽車年檢的立法,法國新車前4年不需年檢,加拿大則沒有年檢之說。

但取消車檢亦不乏反對意見,不少人對於取消汽車年檢是否會增加交通安全事故心懷顧慮。公安部數據顯示,2013年,全國仍有133.8萬輛大中型客貨車逾期未進行安全檢驗。在人員傷亡事故中,有6790起是由於機動車安全性能不合格導致的,造成一萬多人傷亡。

理不辯不清,事不面對不行。或許,取消非營運車輛年檢不可能一蹴而就,但在專家和公眾廣泛討論的基礎上,直面問題,完善調整,及時契合社會的發展和現實的要求,而非固守既有制度,一成不變,無疑是必須的。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42821

拼車饑餓遊戲:小公司是否註定成為大公司的陪練和炮灰?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520/149854.html

黑馬說: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巨頭越來越多,創業的門檻越來越低,人群越來越擁擠,賽道越來越短,速度越來越快,挑戰也越來越大……

當下的拼車市場,就正在上演這樣一幕:嘀嗒拼車、51用車、天天用車三家拼車小公司鬥得不可開交之時,門外的“野蠻人”Uber突然揮舞著大棒沖殺進來,而剛剛合並的本土打車軟件巨頭——滴滴快的則正在磨刀霍霍。

你能不能活下來?小公司的努力,是否註定被大公司“截和”,成為陪練和炮灰?如果有可能,應該怎樣越獄?

且看這個叫作拼車的饑餓遊戲。



采訪、文 | 雷曉宇
編輯 | 王冀


“野蠻人”和“幸存者”的戰爭


看樣子,小李八成是個好丈夫。

他是個隨大流的App開發工程師。一個月前,因為公司架構調整,他失業了,一時還沒找到新工作。為了不讓老婆糟心,他就像《開往春天的地鐵》里面的男主角一樣,每天按時定點拎包出門。跟電影里不一樣的是,他沒在地鐵里瞎晃悠,而是開著他的小破車到處拉活兒。他在手機里下載了三個拼車軟件,每天用天天用車接兩單,用51用車接兩單,用嘀嗒拼車接4單。

“天天和51都限制一天兩單。”他說,“嘀嗒倒是不限單次,但超過4單,就拿不到超額補貼了。”

這樣大半個月下來,小李能掙到小3000塊錢,總比閑待著強。也有人支招說,為什麽不去註冊人民優步的車主,補貼給得更兇殘,只要一周接滿70單,保底7000塊到手。

“可惜啊,我的車不值8萬塊,還沒到人民優步的註冊標準。”他說,“不過,聽說滴滴順風車在招車主,註冊就送150塊充值呢。”

2015年的夏天叫人厭倦。眼看著,打車補貼大戰才剛消停了不到半年,專車之戰還塵埃未定,拼車戰爭又要開始了。4月2日,快的旗下的一號快車上線;5月13日,滴滴快車上線;6月1日,滴滴順風車即將上線。這就是說,滴滴快的在聯手拿下中國90%的打車市場之後,不僅要發力做專車,也不會放過拼車這個第三戰場。再加上代駕和大巴,一個都不能少,滴滴快的果真正在致力於成為中國最大的移動出行流量入口。

滴滴快的是個好故事,但對於拼車先行者們來說,就像等待已久的戈多一樣,它終於還是來了。這位戈多先生不但是個大財主,還玩慣了砸錢的遊戲。2015年春天,在完成了滴滴和快的的合並之後,這家公司本質上已經吸幹了中國90%以上能拿出5000萬美元以上的VC和PE的錢。按照公開的D輪融資額計算,滴滴快的賬面上應該有10~15億美元左右的現金。在合並之後,公司的估值也達到了80多億美元。盡管早前滴滴快的的董事會成員曾經公開對媒體表示“一年之內不會上市”,但一年的時間轉眼就到。一旦上市,這會是一家百億美元市值的公司。

土豪入境,生死存亡,無可奈何。這意味著,諸如嘀嗒拼車、51用車、天天用車、微微拼車、愛拼車……這些在一對一拼車領域耕耘了6~10個月的創業公司,它們將不得不被卷入這個名叫拼車的饑餓遊戲。

這是一個關於生存、競爭和殺戮的遊戲。你知道,就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經過各種猜忌、結盟、翻臉、暗度陳倉和虛晃一槍,最終只有最強的那一兩個可以存活。

我們可以做出一些大致的預測:在接下來的6~12個月里,將會有5~10億美元的金錢投諸其中;這些創業小公司,它們要麽將作為戰爭中的支流被整合,要麽默默地消失;但如果自己足夠幸運、對手又足夠愚蠢的話,或者;鶴蚌相爭漁翁得利,也許有人能夠得到10~50%的機會活下來,就像囚犯肖申克等待那一聲雷鳴一樣,等到下一個越獄的機會。

但這只是一個遊戲,因為劇本早已寫好。

主角有兩位。一家叫作滴滴快的的中國公司,以及一家叫作Uber的美國公司。

如果非要給Uber這家公司畫像的話,那麽大致可以參考創始人特拉維斯·卡蘭尼克(Travis Kalanick)在社交媒體上的兩幅頭像。一位是美國開國元勛亞歷山大·漢密爾頓,一名在決鬥中死去的偉人;一位是安·蘭德夫人,一名堅信自私是資本主義原動力的哲學家。這就是說,Uber不折不扣是一位信仰達爾文哲學的“野蠻人”。

“野蠻人”向來不管不顧。他們堅信自己的理念,無視自己的弱點,披荊斬棘,毫不留情。一位和Uber美國總部打過交道的從業者私下表示,這就是一家“沒有底線”的公司,他的老板就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自打2009年成立以來,Uber已經在全球6大洲、57個國家、200多個城市開展業務。至於遭遇各地政府和出租車從業者的抗議、驅逐和禁令,更是毫不稀奇的家常便飯。盡管如此,Uber在完成E輪融資之後估值仍然高達410億美元,是全球汽車共享經濟的巨無霸。

“Uber正在向千億美元估值發起沖擊,因此必須拿下中國和印度市場,否則它的估值反而有下降的危險。”一位和Uber接觸過的創業者透露說。

“野蠻人”來得有點兒晚。2014年2月,Uber進入中國,開始和租車公司合作,經營中高端專車業務。6個月之後,人民優步上線,並迅速進入9個城市。就像美國的UberX和歐洲的UberPop一樣,人民優步不那麽守規矩。這被普遍認為是一個“掛拼車的羊頭,賣低價專車的狗肉”的“偽拼車”產品,因為大量使用黑車司機,瘋狂擴大單量,提供價格低於出租車的服務,遊走在政策的灰色地帶。

盡管枯燥,還是有必要解釋其中奧妙。按照中國的交通出行法規,只有出租車和租車公司有牌照的租賃車輛能夠投入地面商業運營。嚴格來說,利用私家車進行專車運營都算黑車,是違法行為,有可能遭遇釣魚執法和短期禁令。不過,2014年初,北京、無錫、杭州、深圳等城市又陸續推出了鼓勵拼車的指導意見,明確表示支持出行路線相同的人搭乘其中一人的小客車出行,以實現環保和節約路面資源的目的。

政策紅利打開了新的縫隙,提供了新的機會,於是拼車顯得有利可圖。原先,無論是一對一拼車,還是一對多拼車,都不新鮮,是各種分類信息網站的標配。但在新政策出臺之後一年間,全國先後出現了十余款拼車軟件,前面提到的若幹產品均在其列。

作為中國市場的後來者,人民優步把握住了新的機會。它面臨的尷尬在於,甫至中國,便發現幾乎所有能夠合法運營的車輛資源,也就是出租車和有牌照的租賃車,都已被瓜分殆盡。它選擇了“以拼車做專車”的切入方式。這能夠有效實現兩個目的:第一,回避專車運營的政策風險,不受牌照限制;第二,迅速調動私家車源,擴張彈性大。

簡單來說,在移動出行領域,最核心的競爭就是對車源的爭奪。只有車夠多,才能保證有人接單。寶駕租車創始人李如彬給算了筆賬:全國的出租車大約有50萬輛,全國有牌照的租賃車大約有40萬輛,而全國的私家小客車則有8000萬輛。前二者是有限的存量,後者則是巨大的增量。

“在擴張期,毫無疑問應該用私家車。”一位出行領域的資深投資人說,“出租車沒有商業價值,先不談。租賃公司的車已經被滴滴快的、神州租車、易到等一堆公司挖得一幹二凈了。某種意義上說,你現在去搶租賃公司的車,甚至都比去銀行貸款再買一輛車還貴。”

在接下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人民優步的日單量迅速接近滴滴快的——有未經證實的消息指出,截至2015年4月左右,滴滴快的的專車日單量達到52萬左右,而人民優步的日單量則在20~30萬之間。要知道,人民優步既沒有像滴滴快的那樣燒上一年半的錢,也沒有打車軟件的巨額倒流——這樣都能幹得出來,實在是可怕的大變量。

“如果情況就此繼續下去,實現反超指日可待。”上述投資人在采訪中說,“滴滴快的再不應變,幾個月後,先被幹掉的不是嘀嗒、天天和51,而是滴滴。”
 

資料來源:《創業家》整理


滴滴快的怎會輕易就範,它正在飛奔而來的路上。2015年4月底,就在滴滴推出各項拼車業務前夕,在一次小範圍的媒體見面會上,滴滴快的總裁柳青感嘆說:“要不是滴滴半年前就開始研究拼車了,現在該多麽被動啊。”

我們搜集了一些可供參考的消息。因為並未得到滴滴快的的確認,又正處開戰前夕的敏感時刻,因此僅供參考。有消息說,滴滴快的成立了8大事業部,拼車正是其中之一,而創始人程維已經把拼車當作壓倒專車的第一優先級來處理。這項業務將配置60個人的團隊、上億美元的資金,以及一位騰訊出身的產品經理。至於是否如當年美團一般實施T型戰略,則未可知。

如果說Uber是個國際化的“野蠻人”,那麽滴滴快的就是第一季的饑餓遊戲里得以生還的幸運兒。在過去一年半的時間里,這家公司的成長歷程簡直就像那個“打小豬”的電子遊戲,摁住一個,永遠還有下一個,沒完沒了——自己剛剛好不容易跑起來,搖搖租車出現了;剛打完北京的搖搖租車,杭州的快的又趕上來了;剛跟快的掐著呢,上海又出了個大黃蜂;想著要不把大黃蜂買了吧,可那邊融資還得抓緊辦呀;等到快的可算買了大黃蜂,自己也融了7億美元,這下可安全了吧,一看,人家快的也融到了6億呢;最後DST的大佬一合計,反正Uber要來了,你倆不想死的話,就幹脆合一塊兒吧。

於是,我們就看到了這樣的經典畫面:前一天還在天幕下捉對廝殺的對手,今天卻手拉手站上了烈火熊熊的冠軍領獎臺。從3年前優酷土豆合並,到今年初滴滴快的合並,再到4月58同城和趕集合並,甚至包括傳聞中攜程和去哪兒的合並,無一不是如此劇情。

在一次創業者的飯局上,有人提起這個話茬兒,開玩笑說:“這就好比說,一群投資人在那兒看,心里盤算著會有一個人贏,但拿不準誰會贏。好,我幹脆每一個都投,把你們圈起來,然後我吃飯去了。吃完回來一看,該打得差不多了吧。萬一還剩倆打得難分難解,恐怕兩敗俱傷,那我就上去勸勸,兩個並一個。反正,不管你們怎麽打、打成什麽樣,莊家總是贏的。”

滴滴快的就像一只美麗的陀螺,贏了第一回合還不夠,還必須再參加第二回合,進入下一個循環。它得永遠旋轉下去,因為時間是不會停止的。

“出行的故事,才講了三分之一。”易凱資本創始人王冉說,“接下來第二季,估計是滴滴快的和Uber短兵相接。滴滴快的需要繼續覆蓋,Uber也要看它能不能用野蠻打法把這個市場強占出來。Uber有全球經驗和技術優勢,但最後估計是誰也打不死誰。到了第三季,劇情可能是兩家手拉手一塊兒把商業生態給建好了。”

“至於那幾個小拼車軟件,不是主流,可能做著做著就被整合了”,他說。

這聽起來不太公平。既然都走到這個大風口了,誰也不甘心做配角、炮灰和陪練。
 

盡管爭議聲不斷,但Uber全球擴張的步伐從未停止


大操場上有三只小螞蟻

宋中傑,45歲,嘀嗒拼車創始人。出身於惠普和谷歌,有兩次失敗的創業經歷,一次軟件,一次團購。

李華兵,37歲,51用車創始人。做過碼農,也做過投資,有一次失敗的創業經歷,做垂直電商。

翟光龍,34歲,天天用車創始人。出身於寶潔,有一次半的創業經歷。他曾經是美團網的早期團隊成員,也做過趕集網螞蟻短租的CEO。

過去一年,這三位不甘心失敗的“失敗者”,從電商和團購的上一輪風口掉下來,又繼續往前走。好不容易,終於給他們找到了拼車這個新風口。真正的風口永遠是擁擠的。在滴滴快的入場之前,這里已經有過一場局部戰爭。

“其實根本算不上戰爭。”一位分析師在開玩笑,“你可以理解成,一個大操場上有三只小螞蟻在打架。”

最先入場的是李華兵。

2014年1月,北京市出臺了《關於北京市小客車合乘出行的意見》,明確表示鼓勵拼車,支持出行線路相同的人共同搭乘其中一人的小客車出行。

同月,李華兵在燕郊推出了哈哈拼車。哈哈拼車是51用車的前身,這是一款主要針對城郊出行的一對多拼車服務軟件,由車主發布路線,三到四名順路的乘客響應,每人支付10元的低價,由車主搭載完成行程。

李華兵說:“當時的想法是,城郊出行的拼車需求最強烈,用戶不需要教育。我們計劃先在城郊做一對多的存量市場,再逐步去做一對一拼車的增量市場。”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同類產品紛紛出現:愛拼車、嘀嗒順風車、AA拼車……3月的時候,翟廣龍離開螞蟻短租,計劃重新創業,並且已經和創新工場談好了投資意向。一開始,他也想做一對多拼車,但研究了10天之後,他找到投資人汪華,表示想改方向,做中心城區的一對一拼車。

“當時汪華就這麽看著我,應該是沒有聽懂。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還是同意給我錢。”

翟光龍拿了創新工場的300萬美元,開始埋頭做產品。中間,他去了一趟矽谷,參觀了AirbNb,也體驗了一把Uber的專車。他有個共享經濟的心結,始終沒有放下。事實上,螞蟻短租就是一個模仿AirbNb的中國項目。他在其中花了兩年的時間,卻始終做不起來,很有些郁悶。

“我發現,共享經濟需要同時滿足三個字:有、願、需。在房子這件事上,這三個字都沒辦法做到。首先,大部分年輕人都沒有房子;其次,中國就算有房子也很難願意拿出來給陌生人分享;最後,你看滿大街都是一兩百塊錢的經濟型酒店,在有大量可替代產品的條件下,需這個字也沒戲。”

這時候,翟光龍雖然已經離開了螞蟻短租,但他並不死心。他是中科大物理系畢業生,有一張笑呵呵的圓臉,喜歡奧本海默、薛定諤和經濟學原理,身上有種審慎的軸勁兒。從矽谷回來,他又好好琢磨了一下,覺得有、願、需這三個字在車上比在房子上更容易實現。他決心把這次創業當作驗證自己理論的一個物理實驗,再試一試。

就在翟光龍帶著10個人埋頭做產品的時候,李華兵發現,自己的哈哈拼車遇到了一些問題。由於交付複雜、顧客變數和溝通異步,哈哈拼車的匹配效率始終停留在10%~15%。按照他的計劃,這個數字至少應該達到50%才對。不過,他認為這說明產品優化和市場推廣還沒有做到位。他決定留在這里,繼續深耕城郊市場。

去年7月,翟光龍和他的團隊發布了名為天天用車的新產品。這是市面上第一款針對中心城區出行的一對一拼車服務軟件,由乘客下單,車主搶單,經過後臺的匹配和計算,乘客向車主支付低於出租車的價錢,由車主點對點搭載至目的地。

盡管翟光龍早年有在美團做BD的經驗,但他的產品在頭一個月還是沒能跑起來。就像當年滴滴打車剛剛面世的時候一樣,天天用車也要面臨一個雙邊經濟中的勢能橋接問題。這就是說,有多少車主願意用你接單,有多少乘客願意用你下單,車主和乘客匹配得越強,後來者要想超越就越難。

8月,翟光龍決定開始招募核心車主,要求一周接單四次,給予每次高達100元的繞路補貼。

9月底,天天用車做了第一次線下活動“車主大會”。這時候,翟光龍發現,單量開始起來了,每天大概能有100單。

10月底,天天用車上線了“天天圈”的輕社交功能,日單量達到了500。同時,開始和紅杉資本談B輪融資。

11月初,北京召開APEC會議,機動車輛出行受限。受惠於此,天天用車日單量過了2000。

2015年1月初,天天用車做了一次互聯網妹子免費乘車的活動,單量又往上沖了好幾千。

截至2015年4月底,翟光龍透露的日單量是五位數。

“你知道嗎,當初拿A輪的時候,我承諾創新工場的數字是,到2015年3月,日單量達到300。”

翟光龍花了一年時間,證明自己是對的。這當然很了不起。不過,這件事情雖對,卻不難。他第一個做了,也就第一時間被競爭對手看懂了。

李華兵說:“他的產品剛出來的時候,我就註意到了,但是沒看明白。到了8、9月的時候,我看懂了,也多次內部討論過,要不要轉這個方向,但沒有下決心。”

李華兵一直沒有下決心。他的天使投資人是雷軍,他去問雷軍;他的A輪投資人是創新工場,他去問創新工場;他的B輪投資人是紅杉,他去問紅杉。外界給他的建議和他自己內心的聲音相左,於是他按兵不動。他經歷過車品匯的失敗,只不過希望自己能夠更加審慎,更加負責任。

每天早上九點,李華兵都會背著一只雙肩背包走進他的辦公室。他戴著無邊眼鏡,中等身材,略微有點湖北口音。他看起來像個白面書生,但又是個暴脾氣。用湖北土話說,他是個“不服周”的人,就是倔強、固執的意思。他是鄂州山區長大的野孩子,爬過樹,掏過鳥窩,打過架,習過武,從沒服過誰。早年間,他去騰訊的華強北辦公室面試,就因為面試官一句“你們湖北人有些風評不太好啊”,他拂袖而去,而且拒用QQ很多年。

李華兵好鬥,因此他的註意力容易受人影響。這導致他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我們還無法評估這次錯失對他的影響——可能很嚴重,也可能是能被彌補的。不過,他自己坦率地承認說:“如果這一次我最終沒能做成,可能就是因為在這個時間點上慢了。”

去年7月,天天用車甫一推出,立刻就被嘀嗒順風車註意到了。這是一個脫胎於嘀嗒團的創業公司,並且始終保留著早年的五人創始團隊。內部討論之後,宋中傑拍板,決定立即從嘀嗒巴士和嘀嗒順風車轉型,做名為嘀嗒拼車的一對一拼車產品。

當時,嘀嗒順風車和哈哈拼車正在亦莊的地推戰場打得難解難分。為了不打草驚蛇,嘀嗒團隊一邊秘密進行新產品開發,一邊在亦莊繼續加大地推的成本投入,散發了更多傳單,包下了更多燈箱廣告。

10月20日,嘀嗒拼車上線。

同一天,李華兵從武漢出差回北京,立即召集公司骨幹開會。據他回憶,當時公司內部對於轉方向仍然表現出猶豫和排斥。下午的時候,李華兵找了一位追隨他多年的老員工,一起去公司樓下的元大都遺址公園散步。
 

“你覺得我們的產品有沒有問題?”
“有很多問題。”

“問題大嗎?”
“很大。”
“你覺得應該怎麽辦?”
“要不,還是轉吧。”


這真是一個令人動容的時刻。以上,是根據李華兵的回憶複原的對話,但你能夠看到,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在經歷長達兩年的壓抑之後,難免也會變得不夠相信自己,以至於需要一位年輕女孩給他勇氣。他經常講一些咄咄逼人的話,表現得非常強硬,可是他的心里難保沒有脆弱的時候。

一旦做出關鍵決定,李華兵就變成了一個非常兇狠的人,執行力極強,極有侵略性。他給了自己三周的時間,把70人的團隊分成五大部門,一邊開發產品,一邊在產品還沒上線的情況下開始做地推。他砸下去200萬,向車主許以5000元獎勵,向地推人員承諾拉一個車主50元的獎勵。他沒日沒夜地帶頭幹,想把錯失的三個月補回來。

12月15日,更名為51用車的App上線了。原本計劃提前拉200個車主,結果拉來400個。上線第一天,產品就有20單。

2015年1月4日,51用車達到100單,進入三元橋和中關村。

1月15日,51用車開始在金融街做地推,日單超過700。

1月底,李華兵拿到了百度的C輪投資協議。這跟天天用車的C輪幾乎前後腳。

“我暫時安全了”,他說。
 

天天用車創始人 翟光龍     圖/紀柯
 

51用車創始人 李華兵     圖/紀柯
 

嘀嗒拼車創始人 宋中傑     圖/紀柯


2015年4月,我和宋中傑、李華兵、翟光龍分別聊過兩次,總共加起來超過20個小時。這是有點叫人哭笑不得的經歷,因為它簡直就是個小小的羅生門。每個人都希望能夠被媒體解讀為規模最大、估值最高和最有錢的那一個。至於各種小道消息,那更是滿天飛:滴滴要跟嘀嗒合作啦、神州租車在跟51用車談啦、Uber正在接觸微微拼車啦、易到跟這幾家拼車都接觸過啦、360表示想投拼車啦……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種隱秘的混亂和不確定性,好像已經成了創業的新常態。

截至5月初,可以確認的局面是這樣的:

嘀嗒拼車拿到了號稱1億美元的C輪融資。在5月6日的發布會上,公開的業務規模是400萬用戶、30萬車主、13個城市、30萬日單。這些數字仍然被認為是有水分的,但同時,目前嘀嗒拼車也的確被公認是幾家拼車中規模最大的。

51用車和天天用車緊隨其後。他們都不認為和嘀嗒拼車的差距已經大到無法追趕的地步。用李華兵的話說,“只要接下來砸錢,很容易就能到那個量”。

至此,花了一年到一年半的時間,在滴滴快的入場之前,這三家代表性的拼車創業公司已經全部抵達C輪風口。

有一些投資人和創業者並不看好他們。

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投資人說:“這不是一個好的創業方向。已經有滴滴快的和Uber兩個巨頭在前面,不論往上還是往下,都會很難。投資人永遠關註大頭,所以他們下一輪融資會很艱難。”

哈羅同行的創始人常永利做的是大出行領域的類公交產品。早在一年前,他也關註過一對一拼車,但並未下手。他的理由是:“第一,沒有壁壘,滴滴來了怎麽辦,一打價格戰,豈不是束手就擒?第二,沒有商業模式,怎麽掙錢?”

也有一些投資人和創業者表示樂觀。

創新工場合夥人汪華說:“這是一個巨大增量的市場,因此有很多發生變化的機會。當年eachnet擁有90%的市場份額,但是沒有用,因為當時的電商市場這麽小,後面的增量空間比存量要大無數倍。現在的出行市場也是一樣的,依然有變數,因為後面的增量比現在的存量還大很多。如果說現在市場上的整體潛力已經被挖掘到30%,後面的增量不過是現在存量的兩三倍而已,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壟斷者哪怕犯了很多錯誤,也永遠是壟斷者了。但你想,整個類出租市場,現在全國的數字加在一起,也無外乎就是一天一百萬單……光北京一地的需求,就有百萬單了。”

“這是一個市場供給絕對不足的市場。”他說,“大家都有存活空間,都還能再往上漲。當然,窗口期會迅速關閉掉。”

還有一些審慎精明的投資機構,他們已經悄悄地掩上了門。

王冉說:“最近我這邊有兩家大的對沖基金,他們判斷完了以後,已經決定O2O市場暫時不再投了。最有代表性的O2O就是出行,做得最早,成長最快,也最大,但燒了好幾億美元也還沒打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小市場就更不著急了。它們確實能夠沖擊出租車行業,為老百姓帶來便利,但因為中國三巨頭、四巨頭的互聯網格局,導致很多本來可以健康發展的行業在中國無法健康發展。”

南轅北轍的觀點如此之多,這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在一個充滿變量和不確定的市場里,要判斷未來變得更加難了,考驗CEO思考力的時候到了。
 

三家拼車公司的“內景”,左圖為天天用車,右上為51用車,右下為嘀嗒拼車     圖/紀柯


我們竟然挖的是同一條地道

2015年這個春節,所有人都沒過好。

先是元旦剛過完,北京市交通執法部門就嚴查了一陣子專車。大家忙不叠地又做了一輪政策解讀。

然後是情人節那天,滴滴和快的宣布合並。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過去一年都白打了嗎?

再然後是除夕夜,在上下紛飛的微信紅包中,長達一年的移動支付入口之爭算是塵埃落定了。這就是說,幾家移動出行App對於爭奪支付入口的戰略使命已經完成。

自2月20日起,人民優步的日單量開始迅速直線上升。

春節剛過完,神州租車宣布攜大量補貼重回專車市場。

緊接著,又傳了一陣Uber和易到合並的假消息。

瞧瞧這沒完沒了的,實在替這些創業者累得慌。因為如此頻密又重大的行業變動,足以導致一切事先做好的戰略部署喪失意義。說白了,遊戲里的每一個人都在被虐,同時參與虐別人。

“別說一個月折騰一回了,就是一天折騰一回,那也得受著”,翟光龍說。

他似乎做好了折騰的準備。開年第一天,他召集骨幹團隊開會,宣布接下來的一個月,公司壓倒性的戰略任務變成一件事情:燒錢。

幾乎同時,他的對手李華兵正在開會宣布他的壓倒性任務:招人。春節之後到四月底,51用車從原本70多名員工迅速增長到170名。又過了不過3天,這個數字就又變成了180。李華兵說:“我們今天一天就入職了三個總監:測試總監、客服總監、政府公關總監。”

燒錢這件事,他也沒落下。有消息說,51用車在過去的某一個月燒掉了2000萬。據說,此前滴滴快的一個月燒出去的錢已經超過了1億美元。

至於嘀嗒拼車,幾乎每個周末,他們辦公室里都有人。宋中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上規模和談融資上面。在這個“變態”的O2O行業里,連續兩個星期的數字是否漂亮,直接決定著你下一輪融資的估值。

融資,這對於宋中傑來說是個刻不容緩的問題。滴滴快的眼看就要來了,51和天天也早在4月中旬就宣布了來自百度的C輪融資,他也要為嘀嗒準備足夠充足的糧草。其實,1月嘀嗒剛剛close掉來自易車網的B輪2000萬美元。不過,當年嘀嗒團失敗的教訓告訴他,等到沒錢的時候再去找錢,那可就來不及了。

其實,對於其他所有人也是一樣。以足夠快的速度圈地,然後及時融到足夠多的錢、花不完的錢,這是創業者們接下來要花百分之兩百的精力去處理的事情。在一個沒有技術門檻、邊際報酬遞增、信息透明的完全競爭市場里,這也被公認為唯一的打法。

4月初的時候,李華兵找到易到用車創始人周航,向他請教:“你是在專車上面跟滴滴打過的人,我現在也要面對滴滴了,能不能給點經驗?”

“周航告訴我,滴滴用的是德州撲克的戰術。他是大玩家,手上籌碼足夠多,他會不惜代價,把你打到清場為止。比如說,你手上有一對A,我手上只有一個3和4,我桌面all in全部籌碼,你敢跟嗎?後面萬一是個順子,你就完了。因為你只有一次機會,他能打5把,所以他贏的概率很大。”

2015年春天,我們在曠日持久的采訪中發現,彌漫在這群短道O2O創業者中間的情緒,除了亢奮,就是迷茫。說白了,他們面臨的是一個零和博弈。用一位從業者的話說:“如果只是提供更加低價高效的出行,那麽接下來除了價格戰還有啥?中國商業除了這個,還能提供什麽別的價值?”

面對滴滴快的有可能到來的清場戰術,李華兵和翟光龍做了同樣的預備——和百度結盟。說起來,51和天天這兩家公司真有趣,因為它們的A輪、B輪和C輪投資者都一模一樣,分別是創新工場、紅杉資本和百度。其中,百度的出現又是不可或缺的。眾所周知,百度不見得要在出行上怎麽樣,但它既然投給Uber2億美元,就絕不會放棄在百度地圖應用上的布局。再說了,百度不是一般的投資人。它是那種最有錢的投資人。一年賺20億美元的公司,它在下一輪融資里能夠控制的話語權和調動的資源遠遠大於那些募資2億美元的VC。

於是,面對滴滴快的和人民優步的雙重夾擊,李華兵和翟光龍看起來有點像是一對“難兄難弟”,選擇了一樣的關鍵路徑。他倆都喜歡美劇《越獄》,打個不恰當的比方,這好比他倆同時把地道挖到了警衛室下面,推開井蓋一看,哎呀,原來你也在這里哦。百度就是這個警衛室,是他們可能逃出生天的縫隙。

不過,翟光龍仍有不服之處。在任何場合,他仍然堅持認為,自己做的天天用車和嘀嗒拼車完全不是一回事。“除了結盟,還要做差異化,這兩件事情必須同時做。”他說,“否則,滴滴和Uber兩個巨頭在前面,如果你做的是和他們一樣的事情,你憑什麽能活?”

其實,單從乘客端來看,天天用車和嘀嗒拼車的差異並不大,無非是嘀嗒的定價不分檔次,維持在最低價的標準,而天天則按照車型的高、中、低分了三檔價格,由乘客自行選擇,但仍然低於出租車價格。另外,天天有諸如“互聯網圈”這樣一些輕社交功能。不過,在宣布C輪融資之後,嘀嗒也打算要做類似的社交產品功能了。

最重大的差異在車主端。天天規定車主一天只能接兩單,因此它所吸引的車源嚴格控制在正常上下班的白領順風車主上面。嘀嗒則限單8次,而且規定每天接單超過4次就不能得到獎勵。這意味著,嘀嗒有可能吸引到更多的輕度兼職的車主。至於人民優步,不但不限單次,反而設置各種機制鼓勵車主盡量多、盡量快地接單。比如說,Uber獨有的派單機制規定,車主無論在哪里,派單15秒之內必須接單;一旦接單率達不到80%,就得不到40%的獎勵。毫無疑問,如此嚴格的車主管理制度,最終篩選下來的將是那些重度兼職的車主,或者說是類黑車司機。

說白了,當年翟光龍從房子的共享經濟轉移到車子的共享經濟上來,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根本不是做出行霸主,而是想做中國共享經濟第一人。但是一年過去了,他無奈地發現,車輛的共享經濟已經被出行這件事情挾裹了。留給他的智力難題是,他要如何應對,設計好一個產品,既能夠滿足用戶的出行需求,又恰到好處地讓他們明白,其實自己別有懷抱呢?

早先,51用車跟天天用車類似。不過目前看來,李華兵贊同嘀嗒的模式,因為他已經開放一天兩單。也就是說,更接近滴滴快車和Uber的低價專車模式。這麽一來,李華兵要去的和翟光龍也根本不是同一個地方,他倆挖的是同一個地道,挖到五十米,李華兵就想上去了,而翟光龍還想接著挖上五十米再上去。不過,問題在於,這時候滴滴快的和Uber的水已經從地面灌下來了,翟光龍要冒著被淹死的危險繼續挖呢,還是先和李華兵一起上到地面活下來比較實惠?

“我想賭個大的。”翟光龍念叨著,他甚至拿王興和小紮自況,“當年在美團的時候,我和王興一起看《Facebook效應》。書里提到,彼得泰爾建議小紮賣給雅虎,小紮拒絕了。當時王興就說,他肯定是要賭個大的。果不其然,小紮說了,我不賣,因為我不能保證我這輩子還能想出這麽好的主意。”

說到賣公司,這個話題我也拿去問了嘀嗒和51。

李華兵說,如果現在有人作價十億美元要買我的公司,董事會一定會得到我的同意。

宋中傑則回憶說,當年嘀嗒團曾經差點賣掉。開會的時候,一位合夥人大哭,說難道就這樣了嗎。這麽一哭,公司沒有賣。後來,嘀嗒團和維絡城合並,創始團隊則一起堅持到了拼車時代。

這幾個人中間,宋中傑是年紀最大的,也是表現得最滴水不漏的那一個。不知道是因為嘀嗒確實狀況好,還是他過於樂觀,他也是直接表達“和滴滴打我們不怕”的那一個。他今年40多歲,顯然已經不再年輕了,但是他說:“這是我唯一的青春,是一輩子不可多得的機會,我一定要牢牢把握,證明我們能夠把一件事情做成。至於做成了之後,是我們自己繼續管,還是職業經理人做,或者放在一個大公司下面弄,以後做成了再說。”

聽他這麽說,我倒有點陰謀論地想起一位投資人的腹黑揣測。他說,他搞不明白嘀嗒為何打一開始就做跟滴滴和Uber一樣的事情。“做第三名有什麽意思,這不是找死嗎?或者是跟當年大黃蜂一樣,砸錢做到一定規模,然後逼買?”

5月來了,天氣慢慢變熱,春天正在過去。

李華兵多年如一日,仍然堅持每天早上9點到公司,晚上10點以後離開公司。但每周至少有一天,他要留在家里不出門,陪兒子。有一次,他在家接了一個很長的工作電話。掛完電話,兒子問他,爸爸,你要跟誰打啊。

有時候,這樣的生活確實叫人透不過氣。李華兵愛上元大都遺址公園散步。今年春天,他幾乎每個下午都去,眼看著櫻花開了,又眼看著櫻花謝掉,然後桃花又開了。眼見這幅景象,他獲得了片刻寧靜。總有一些瞬間會提醒你,其實生活里美好的東西還在,而你特別當真的東西,它只是一個遊戲。\版權聲明:本文作者雷曉宇,編輯王冀,文章為原創,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zzyyanan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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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輪股市大頂在哪里?瘋狂上漲的邏輯是否已被推翻?

導讀

股市的上漲與下跌,一定是有其內在邏輯的,這個毫無疑問,因為有一條根本原因不變,發動行情資本的智力水平一定在社會平均水平之上,資本一定能夠提前看清大多數人還未厘清的邏輯。

先簡單說下股票,周末了,我一向主張在這樣尖銳的博弈局面下,對政策的空襲是要保持一份警惕的,目前且不論監管部門是否還有必要的責任心,即使從上漲的狂熱程度來看,對政策的藐視都有些過了

我以為,為了面子,政府也不允許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撒野,所以,還是要留一份清醒,在可能出政策的危險時期,少一分貪婪,才能夠活的更久,我是降低了倉位,而且把部分資金配置到藍籌股上了,呵呵。

股市,不是比誰在某一時間內賺的多,而是比誰在拉長了周期看,能夠生存下來。

上漲的內在邏輯!

股市的上漲與下跌,一定是有其內在邏輯的,這個毫無疑問,因為有一條根本原因不變,發動行情資本的智力水平一定在社會平均水平之上,資本一定能夠提前看清大多數人還未厘清的邏輯。

那麽,此輪上漲,內在的邏輯是什麽?

很多人始終搞不清楚,說國家支持的也有,說經濟不好在家賭博的也有,呵呵,基本都是靠猜,實際上,本輪上漲縱貫其中的邏輯,是非常清楚的。

當然,絕大多數人必然後知後覺,除了決策者,恐怕只有及其精明卻又離政策非常近的資本了。

中國經濟08年以後出了大問題,這是不爭的事實,稍微清醒者就能明白,房地產虹吸了各種社會資本,造成了一業興百業衰的局面,放水救房地產不是正解,他會形成一個以下的循環:

放水房價繼續上漲-》實業不濟-》創造就業能力下降-》民眾購買力不足-》房價沒有購買力支撐下跌。所以,放水就能救房地產是一種假象,中國與金融立國的美國不同,要維持泡沫,只有一條路,實業不能垮從而保證民眾收入的增加,如此才能維持購買力從而把房價挺在高位。

因此,對於新任領導,在滴灌承諾的背景之下,唯一的出路就是想盡辦法保出口

然而,這里面出現了一個小農意識作用下,啥都舍不得,啥都想要的矛盾

一方面人民幣國際化的企圖心讓決策中不願意用貶值來加大出口

另一方面卻又清楚必須保證出口的活力

呵呵,這種首鼠兩端,資本肯定清楚,都想保,最後都保不了,事態惡化了,還得投降,放棄出口保人民幣?

這是不可能的,最後放棄的必然還是升值,出口保不住,人民幣的幣值絕對挺不住,所以,今天我們往前看,原來滴灌強既玩升值,又保出口,真心是把中國玩死的節奏。

所以,兜兜轉戰無數圈,中國要想經濟保持問題,還得靠出口,中國市場養活不了如此多的企業,也保不了如此龐大的就業人口

那麽,增加企業出口競爭力,就是其中核心的重點了

然而,因為十年房價的飆升,資金被虹吸進了房地產行業,造成了實體經濟資本的匱乏,不僅擴張乏力,也缺乏足夠的資本完成產業升級,全部擠在低端產業上重複競爭,既造成了資本的浪費,也造成了產能的過剩。

所以,救實業實際上就必須先解決一個問題

如何讓資本從房地產行業流入實體經濟。

方法有兩個

第一:打壓房地產,讓投機資本無法獲利,資本是逐利的,自然會四散離去,然而,顯然,缺少資金支持的地產行業會出現下跌,對於靠賣地為生的地方政府,

這是不可承受的,所以,政府沒勇氣下這個決心。

第二:回老路放水,寄望放出的水能夠流入實體,這也是博士強從滴灌轉向開閘的原因。

然而,管理層始終就沒明白(應該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資本既然能夠之前被引導進房地產,自然也就能被引導進其他投機領域,只管開閘,不管資金流向,這是負責任的大國領袖嗎?

但資本是能看清楚,滴灌必然是吹牛,放水救實體是唯一出路,因此,埋伏在股市中,等滴灌強轉頭放水時,把放出的資本導入股市,不僅是四兩撥千斤的獲利好手段,而且可以破壞政策意圖,繼續用股市抽實體經濟的水,破壞中國的出口,破壞中國的就業進而若實體不濟則股市的上漲就是空中樓閣,最終必然垮塌。

所以,博士強必然放水,就是股市上漲的內在邏輯,而股市的上漲,虹吸了實體資本,博士強就必然放更多的水,反過來又會進一步推漲股市,呵呵,因此,動輒瞎咋呼,或曰國家支持上漲,或曰即將暴跌的,都沒搞清楚其中的邏輯,當然,蒙國家支持上漲的

挺像打麻將詐和得手,呵呵。

股市上漲是對博士強滴灌失敗,轉頭孤註一擲大放水的預期和牽引,客觀來說,對中國經濟是百害無一利的,尤其是當下,在股市漲到今天,更不敢打壓,因為若股市暴跌消滅了大量資金的話,不僅會有社會問題,更加會加速實體的崩塌,所以,資本看死了結果,停不下的放水,灌進股市暴漲,最後砰一下,資本呼嘯而去,留下裸在哪里的克強和無數傾家蕩產的小散。

未來政策預判

看到上面的分析,相比對股市上漲的內在邏輯和未來的狀況有了一定的了解,當然,古人雲: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看清楚這種邏輯,了解了股市上漲的必然破壞性,那麽,有兩個選擇:

第一:為了國家堅決抵制股市投機,我非常佩服這樣的朋友,但並不贊成。

第二:堅決看漲,跟著投機,讓自己和家人有充足的資本迎接即將的撼動,我是比較贊同這種態度的

因為,中金公司預計,今年年底,人民幣自由兌換才可能完成,而sdr關門時間就是年底,因此,人民幣納入sdr恐怕今年無法完成,要等到2020年,也就是說,彼時再挺住人民幣升值意義不大,若滴灌強降息,放水也無法壓低實際利率的話,剩下的手段也只有貶值人民幣一條路徑了.

所以,無論投不投機,恐怕未來都逃不出被強行收人頭稅的結局,若沒有其他途徑增收確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也只能在股市里博傻,囿於之前的分析,目前高估到一塌糊塗的股市,實際上還會迎來若幹次賭博般的放水,一旦開尿就停不下來,因此,其實並沒非常大的風險,呵呵。

中國歷年放出的水,最後不是進了房地產,就是進了股市,到底是敵人太狡猾,還是自己弱爆了?只能一聲嘆息吧。


來源:跟我讀研報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46790

悉尼房價暴漲 是否泡沫化財長央行看法不一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6/4631637.html

悉尼房價暴漲 是否泡沫化財長央行看法不一

一財網 王琳 2015-06-12 17:50:00

據房地產研究小組(RP Data)最近發布的數據顯示,自2009年起,悉尼房地產價格上升近60%。研究還表明,悉尼如今的獨立式住宅的中位數價格是平均工資的13倍。同時,澳大利亞有世界第三高的房價收入比,僅次於比利時和加拿大。

據房地產研究小組(RP Data)最近發布的數據顯示,自2009年起,悉尼房地產價格上升近60%。

研究還表明,悉尼如今的獨立式住宅的中位數價格是平均工資的13倍。同時,澳大利亞有世界第三高的房價收入比,僅次於比利時和加拿大。因此,對澳地產市場是否出現泡沫化的擔憂也迅速蔓延,而財稅部門財政部和貨幣政策部門央行的看法並不一致。

為應對澳大利亞多地,特別是悉尼房價猛漲危機,今年早些時候,澳大利亞官方提高了住宅房地產投資法律要求提高。

新法律規定,海外投資者在投資二手房時需獲許可,也就是說外國投資者購買二手房過程繁複,但可投資新開發的樓盤,同時海外投資人在購買住宅時需繳納申請費,不然會面臨極重的刑事處罰。

澳財長喬·霍克日前表示,195處由海外投資者購買的住宅房產正接受調查。他鼓勵違規投資者自行向相關部門報告,這些投資者的資產可能會被凍結但不會面臨檢舉控告。同時,Hockey也為地產泡沫化擔心降溫,他表示“現有供應量遠大於需求”。

此前在堪培拉一媒體會議上,澳財長喬言論飽受批評,他說“民眾應該找一份薪水高的好工作”,這樣才可以貸款買房。但公眾輿論指責其脫離實際,不了解大眾苦衷。

墨爾本銀行經濟學家漢斯質疑泡沫化言論,認為推動泡沫化的動因,如低利率和人口增長,“並不能快速起作用,這也就意味著如果真存在泡沫,人們也不會如此迅速感覺到”。他還指出,海外投資需求在未來一段時間里仍會保持強勁。

不過,在政府加大力度打擊海外投資者的非法購買行為的同時,澳大利亞國內投機者似乎更加猖獗。據ABS本月9日發布的數據顯示,四月份新增貸款為135億美元,而向房產業主的貸款額為近127億美元。另外,房貸總額四月份上升至126.331億美元,比三月份增加了3.5%,不僅如此,今年的貸款總額比去年增長了23.44%

此外,值得關註的時澳大利亞房屋租賃市場,CoreLogic RP Data的數據表明,澳大利亞租賃市場似乎並未從繁榮的地產買賣市場中“受益”。澳各大城市的房租今年5月只上漲0.1%,而房屋總租金收益率自2010年年末起,就低於最低水平,房租年增長也低於近十年的平均增長率。

編輯:仇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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