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手札：毛記上市「失效」不等於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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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1-28 15:18:43我很貪玩，早幾日知道《100毛》母公司「毛記葵涌」的上市「申請版本」失效，急不及待放上自己面書專頁「渾水」抽水，順道提醒網友要細心留意字眼是「失效」，想fake吓人，順道呃一點like。不夠幾分鐘，隔離台千頌C都一起post，我怕她誤會中招，越洋打了個WhatsApp call提醒一下她，她當然沒有中伏，然後這樣胡鬧一下，居然引埋神出鬼沒的腦細林日曦出來吹水，再然後又無啦啦推了上報。見到「失效」兩個字，一般人直覺聯想到「上市失敗」，然後面書的留言都係去了講政治，又是甚麼「打壓」又或者「抵死」之類，終極上演了何謂上綱上線。不妨引用一下哲學家李天命的語理分析入門技巧，拆解字詞定義和詞境。「失效」是一個狀態，前面要配一個主語名詞，完整的意思應該是「毛記葵涌的上市申請版本失效」，不過「申請版本」失效，不等於「整個上市過程失敗」。正如《回魂夜》所講，七孔流血還七孔流血，死還死，兩回事來的。一般簡化的上市流程先要做一堆事前工夫，例如搵專業團隊等，毛記已經完成了呢個階段。之後的工夫，就是登記HKEX-ESS，再入A1 form，毛記亦都搞掂了。然後，專業團隊會幫申請的公司在聯交所網頁上載「申請版本」（Application Proof）的招股文件，再跟聯交所問Q答Q，毛記就是卡了在這個階段。「申請版本」有幾個狀態，包括「失效」、「撤回」和「被拒絕」，後兩者幾近等同玩完，前者卻是十分常見。「失效」唔代表必然玩完，因為過了期、有東西未完善就會失效，而且失效是可以再敗部復活，有錢燒就得㗎啦。例如剛剛過了聆訊（hearing），正準備創業板上市的彌明生活百貨，本身它的「申請版本」就失效過2次，現在還不是走進大直路，準備出聆訊後資料集（Post Hearing Information Pack, PHIP）等上市。袁彌明都係名人啊，之前都曾藉「失效」而被大造過文章，連「失效」都可以抽水，咪又係因為林日曦呢期太紅囉。至於卡在聯交所中間的問題具體是甚麼，老實講外人不會知道，本報記者可能收到風，寫了出來。通常，外人只能事後隔一段時間在聯交所出的Guidance letter或Listing decision這類參考文件推論出來，因為文件用的案例都係隱名的。我曾在友報寫過一篇文章叫《毛記上市的「七宗罪」》，分析聯交所眼中的上市「合適性問題」跟毛記本身的business model，可以參考一下，多數係因為呢類原因，我覺得。渾水專業投資者、上市公司執行董事、90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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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https://hk.finance.appledaily.co ... e/20180128/20288071
操盤手札記：騎牛要趨吉避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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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1-28 18:48:54特朗普果然係全球危機之源！軍事上，同北韓隨時由嗌交變成打仗；經濟上，藉加息、稅改打金融消耗戰，引導資金流向美國，別國怕走資，唯有局住跟。稅改對內係減稅，對外係加稅——加徵反傾銷稅、反補貼稅，即係打貿易戰！據《華爾街日報》爆料，美國貿易政策嘅焦點係抵制中國！雖然特朗普話希望避免中美貿易戰，卻補一句：「但若爆發，那就爆發。」（But if there is, there is.）一副撩交打口吻。本周，美國針對中國嘅貿易調查陸續出爐，繼鋼鐵產品之後，周一輪到鋁產品，周五就到太陽能設備。另外，針對知識產權嘅調查，月底或有初稿。中美一旦爆發貿易戰，唔止會震動金融市場，仲會搖動世貿（WTO）體系。市場估計，貿易戰首個戰場可能係太陽能電池板。投資要趨吉避凶，光伏股宜避開吓。抽水高危股如負債比率較高嘅內房股、紙業股、航空股亦宜暫避。雖然內房當炒，都要提高警覺。港股今浪由2016年12月28日21488起步，至上周三突破2007年高位31958，再創新高31983，經251個交易日升10,495點或48.8%，相對2007年只經50個交易日就升12,572點或64.8%，今次可謂慢牛。睇番以往大牛市，1997年同2007年升勢末段，升幅都會加劇，波動性亦相應加劇。現時港股仍未大幅急升，未至喪失理性，上升勢頭可望延續，但後市會相當波動。想食盡升浪，有貨可耐心揸住，無貨高追風險增，宜候調整分注吸納，大藍籌如騰訊（700）、平保（2318）、港交所（388）較穩陣，前兩者大把金蛋分拆，後者則受惠大市交投暢旺，又有同股不同權等消息跟尾。講到港交所，無貨都有機會分羹，皆因政府喺2007年透過金管局嘅外匯基金，以約155元平均價掃入約6,000萬股港交所，又喺2012年參與配股，以118元認購約380萬股。以現價計，政府賬面獲利近95億元。外匯基金舊年大賺，下月28日公佈財政預算案，有望派糖。割柑人本欄逢周二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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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hk.finance.appledaily.co ... e/20180123/20283200
操盤手札記：國指準新貴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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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04 23:19:49美國總統特朗普上任一年，即將發表首份國情咨文。呢一年嚟，佢對內對外都好惹火，「通俄門」越燒越烈，朝野對佢越嚟越distrust，睇見印喺美鈔嗰句「In God we trust」，情何以堪！香港亦瀰漫distrust，電影《十年》話齋：「呢十年嚟……我哋失去最多嘅係信任。」特朗普接受路透社訪問時爆響口，話會喺國情咨文講對華貿易逆差。市場估計，佢會提出針對中國嘅貿易反制措施。事實上，佢上周二已打響貿易戰第一槍，對太陽能電池板同洗衣機徵重稅。下一槍應瞄準知識產權，對侵權罰巨款。淘寶隨時瀨嘢，揸阿里巴巴要留神！美匯指數（DXY）上周接連跌穿90、89兩關，見3年低位，市場擔心美國以弱美元打貿易戰，但特朗普忽然開腔撐強美元，令市場意外，過往佢多番反對強美元，指有損競爭力，今番似乎言不由衷。不過，美匯隨即反彈，但其實主因係歐洲央行話今年加息機會極低，歐元回落所致。
DXY係由美元對六種貨幣嘅匯率加權計算而成，當中歐元比重最大，達57.6%，因此主要反映美元兌歐元嘅變化。過去一年，DXY累跌11%。睇走勢圖，舊年5月跌穿200天線（美國視為牛熊線）見熊，上月跌穿93密集阻力位更熊。若今趟反彈未能重上93，中期弱勢未改。美元弱勢，反映資金流出美國，利好新興市場。期指結算前夕，港股衝上33484破頂後掉頭，收32966，跌187點，正常調整。後市要睇美元，中線嚟講，港股仍未轉弱。策略宜由buy and hold改為hit and run；揀股方面，可留意國企指數準新貴。國指改革終於上場，下周二恒指季檢，將同時公佈10隻納入國指嘅紅籌同民企，3月生效。騰訊（700）同中移動（941）係大熱，舊年至今嘅升浪，前者升近1.5倍，後者只升8.4%，相對恒指升近五成，跑輸幾條街。中移動有追落後價值，皆因估值平，PE僅12倍，息率8厘。割柑人本欄逢周二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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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hk.finance.appledaily.co ... e/20180130/20290061
操盤手札記：「息」狼來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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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13 03:04:07美股頭暈暈，港股腳震震！美國時薪大增，市場擔心引發通脹，加息步伐加快。道指上周五急跌666點，恒指昨裂口低開886點，其後百億北水抄底，大市跌幅收窄，跌356點。喺加息預期有增無減下，美股、港股調整或會持續。不過，港股有北水支持，未必跟足美股調整步伐。北水佔港股日均成交約一成，過往大市一回就入貨，現時人民幣八算，更會當八折入貨。要注意嘅係，農曆新年假期將至，港股通下周二起暫停，北水截流，恒指50天線或受考驗。過去一年，恒指曾經4次跌穿50天線，隨後見底並再展升浪。現時50天線喺30572，正穩步上移，但同收市位32245仍有一段距離。時間上，每次短期底相距約兩個半月，以上次短期底喺舊年12月7日計，下次見底時間或喺2月下旬，現時毋須心急撈貨，入市要考慮持貨能力。美國今個加息周期由2015年12月起步，至今加息5次，合共1.25厘。香港玩咗兩年狼來了，仲未加息，但港元同美元掛鈎，唔拖得幾耐，「息」狼始終會來！利率期貨顯示，美國3月加息機會達99%，香港又點呢？睇兩個指標：一、上次加息周期，當一個月銀行同業拆息（H）同最優惠利率（P）嘅差距收窄至不足3厘，就開始加息；二、當美電匯價抽升，港匯跌至7.85弱方兌換保證水平。現時H同P相差約4厘，港匯處於7.82水平。繼上周美國議息後，本周輪到澳洲、新西蘭、英國。環球息口趨升，國際金融股如匯豐控股（005）勢必受惠。匯控亦係北水愛股，睇港股通，匯控1月錄得成交額37.4億元，淨買入已佔36.3億元，幾乎有入無出。踏入2月，大市回調，北水再掃，3個交易日合計買入24億元匯控，可能係業績前部署。不妨跟北水搵食，候80元水平吸納。割柑人本欄逢周二刊出
來源:
https://hk.finance.appledaily.co ... e/20180206/20296982
摸魚手札：做好生意做好項目是兩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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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13 03:37:30中原地產老闆施永青是做生意的能手，有一次搭佢車，我向佢請教一個簡單又虛無的問題：「如何做好一門生意？」佢反問：「你想問點樣做好生意，定係點樣做好一門生意去搵融資？」這一反問，刺中了問題本質，也順道看透了我，刺激了我思維。經營生意，是一門失敗率極高的操作，不必讀過商學院的理論，只要有實戰經驗就感受到。因為做生意要考慮盈利模式，又要考慮成本結構，更要考慮競爭對手、市場氣氛之類。做好項目，既可以是做好生意，也可以是執靚所有基建去搵資金，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以前講創業，是講如何做好一門生意；現在講創投，則講如何做大門生意，去搵融資，虧錢都無所謂，重點係項目要有流量、有點擊、有市場影響力或者更大價值。因為在創投的世界，虧本的生意都可以伸手拿融資，只要有市場佔有率就可以，賺不賺錢，可以下一步再想，因為現階段項目要做好流量，而不是做好business model。以前的facebook是這樣，先做好整個社交網絡的習慣，才慢慢想business model變現。現在的Tesla也是這個樣子，所以Elon Musk又搞火燄槍，又搞火箭送車上太空，都係搞marketing。Tesla本業是虧大本的，不過，無所謂，只要公司上到市，公司就有保護網，因為所有基金持份者、機構投資者就是命運共同體，發展到too big to fail的模式。做好項目，有時也是「南下政策」所需。泛中華地區都很愛講南下，中國是，台灣也是。不過，貿然做開荒牛落地插丁，會有排華之類的風險。做融資則不同，買當地公司一個小份額，隱形地發揮影響力，做本地公司的股東，既可以做到南下攻城佔地的目地，又可以隱藏自己身份。我有時也會向政治界朋友打探一下消息，睇吓有位商界後起之秀在搞甚麼。這位後起之秀比我大幾歲，商業成就出奇地遠超同齡人。他由讀書時期已經活躍做政治領袖，但畢業後去了外國讀政治進修，順道「改」了意識形態和立場，暗地幫建制中人，且同時有幾檔生意營運。最近，他有一檔在內地的生意得到來自中國資金的A輪大額融資，由政入商，可以是潮流一門新玩法。突然間，我又明白多一點融資遊戲和利益交換的潛規則了。渾水專業投資者、上市公司執行董事、90後
http://fb.com/muddydirtywater中原,施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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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hk.finance.appledaily.co ... e/20180211/20301891
操盤手札記：準到爆的測市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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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21 06:29:44■造淡美元在「最擠交易」中排第二位，美元可會向上爆破？資料圖片
恭賀新禧，靈犬旺財！踏入狗年，港股喺美國掛牌嘅ADR率先報喜，按比例推算報31529，相對上周四收31115，高414點或1.3%。雞年港股升咗33%，狗年點睇？睇番上個雞年2005年，港股升咗13%，狗年2006年，港股再升30%，「雞犬皆升」既有先例，今年值得憧憬。不過，今年港股波動性勢將增加。雖然美股連升六日，喺回吐一成之後反彈近半，但唔等於人心已穩，後市仍未明朗，港股亦難心安。華爾街有句諺語：the market climbs on a wall of worry，意指股市擔憂越多，往往爬得越高，屬逆向概念。股市現時攀爬嘅擔憂之牆，係通脹同加息。上周，美銀美林公佈月度基金經理調查，當中有項「最擠交易」（Most Crowded Trade），揭示基金經理最驚係乜，屬反向指標。前月之最係Long Bitcoin，比特幣旋即見頂急跌；上月之最係Short Volatility，波動率旋即大幅抽升，連續兩期貼中爆破主題，準到令人O嘴。今期之最係乜？係Long FAANG+BAT（做好臉書、蘋果、亞馬遜、Netflix、谷歌，以及百度、阿里巴巴、騰訊），其次就係Short USD。值得注意嘅係，以往幾次Long FAANG榮登最擠交易之時，都發揮唔到反向指標嘅作用，因此，Short USD變成最有機會爆破。美國下月加息幾成定局，加息利好美元，造淡美元變成「最爆」都唔出奇。另一方面，當美國利率上升，美債作為主要定息資產，國際金融股可望受惠於息差擴闊、定息資產收入提升。話時話，港股兩大藍籌國際金融股，匯控（005）初五放榜，友邦（1299）就下周二。友邦新業務價值（NBV）每年都有雙位數字增長，2017年首三季增34%，大行睇好全年增幅，高盛預計增29%，德銀睇28%，大和、中金睇27%。經營溢利上升，有助推升內涵價值（EV），德銀就預計友邦EV升18.5%。友邦舊年11月以嚟窄幅整固，現價63.3元，業績若有驚喜，可望挑戰70元。割柑人本欄逢周二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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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hk.finance.appledaily.co ... e/20180220/20310063
摸魚手札：九巴和疫苗事件教識我們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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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25 03:24:45撞正赤口，惟有講一些公共話題去撩交嗌。九巴事件隔日就會有新進展，炒作周邊花生，最新的花生是長輩WhatsApp group流傳疑似九巴員工大會錄音，錄音內容粗口橫飛，但字字珠璣，正當所有人怪責個司機，佢卻提出工資偏低、制度的核心問題去睇事情。這段錄音的主角被戲稱為「火爆哥」，並不是九巴員工，而是跟我亦師亦友的網台主持。火爆哥評論能力很高，但低調，所以我也不揚其名。九巴、疫苗這類公共議題可探討的點很多，字數所限，我只講最易入口。以前玩「推上報」，通常係討論區、社交平台互拗作為起點，一步步推而廣之。最近不論疫苗又好，九巴錄音都好，甚至連《蘋果日報》也報道過，沈大師串人買現金係畜生的錄音，大家都係從通訊軟件的群組流出，再「推上報」。內容要get viral，再不是大台，更不是社交媒體。這一點觀察，值得研究，原因可能是大台社交媒體內容太多，公信力下降之故，大家情願相信口耳相傳的hearsay，相信偶像謝安琪，也不願意相信權威。資訊流動的媒介已轉變，像股票推銷，方式都變了。歐盟今年1月3日起實施MiFID II，限制了投資銀行分析報告的流通，現在對沖基金要搵資料，識人、識上網、識睇bloomberg，搵個大學生做簡單分析都夠啦，仲使靠sell side report咩。以前做大行，sell side report的用途不是輔助分析，而是貪其內容精美，摘取重點幫buy side整pitch book去sell人。大行圈子不信分析報告，散戶層面喎，你又信不信呢？大行不能成功推銷股票，其實連報紙專欄都不大行，有一陣子社交平台推銷股票很有成效，但現在效用也大不如前。內地人已經進化到用wechat美女假賬戶去推銷股票，這幾個月很多媒體或專欄作家都有點評這個新風潮。最近facebook messenger有功能更新，發展近AI的chatbot功能，衍生了新的廣告推銷方式。除了簡單pop up之外，用戶也可以好像iPhone Siri般跟虛擬對象對話，未來可能連美女假賬戶都不用，直接用chatbot做推銷好了。
WhatsApp、Telegram和wechat也有股票群組，可以跟陌生人切磋股票經，這一點是facebook group尚未追得上instant messenger的地方。facebook也有群組功能，但論資訊散播能力還是差「電話實名制」的instant messenger一截。在群組推銷產品，比傳統線上、線下方式更有效。這種資訊流通媒介的改變，不只出現在九巴、疫苗，其實股票界都默默起革命，那是因為大家都不再相信權威。論疫苗知識，袁國勇是權威，謝安琪只是普通市民，總有一班人單純地撐科學、撐理性，我們受過高等教育，自然相信科學精神和理性，但拜託權威們、象牙塔學者及上位人士，請先看看謝安琪面書下的留言吧。當你見到謝安琪面書的留言是如何盲目地質疑科學，做公共衞生、搞公共行政的人是不是要放下身段，了解一下民情的想法。在謝安琪面書留言的人，並不是小眾，而是受過教育的中產。各位上位達人，要推銷疫苗前，可否先了解媒體、行政、民情，而不是單純訴諸權威。市民不需要高深一套，只懂悉心周到，因為普羅大眾不是argued by reasons,but emotion，他們哪管你們是甚麼專業人士。渾水專業投資者、上市公司執行董事、90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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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魚手札：身在局中應否為既得利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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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25 19:07:27派錢還是退稅，兩邊的論點都好簡單，可以是簡單的左右翼分配公義問題，因為派錢或退稅舊餅都是同一舊，差在點分。中產以上階級的人有畀稅，自然想退稅，因為少了無交稅的人爭食，自己可以分多一點。支持派錢者，一是窮苦階級，二是窮苦階級的相關既得利益者（例如是爭取窮苦階級支持的政客），三是有錢到唔care，有較大道德感召和同情心的人。
錢在己手 好過餵千億大白象
渴望退稅的中產，可能會把錢用來買騰訊增長（未知派幾多，正股未必夠錢，可能玩衍生工具吧），贏輸都不會入肉，但渴望派錢的草根呢，6,000蚊卻是雪中送炭。主流論點已經講完，就是簡單的分配問題和既得利益。每個階級或既得利益都需一位代議士或人頭去發聲，去搶佔公共討論空間，好讓自己的想法讓policy maker接納和考慮。這沒有不妥，倒是正常公民社會常見的手法。不過，有一點要澄清，派錢不一定是左翼，派錢雖然是另類財富再分配，但派錢本質上是還富於民，運用權在市民手上，這可是右翼觀點呢。而且，錢在己手，總好過被中央集權決定，拿去餵千億大白象工程。從這角度出發，我這右翼倒是樂見派錢或退稅。上一次派錢經驗鮮有人提及，分配問題是前菜，主菜卻是身份認同。上次派六千，結果有一堆移民好耐，但手持香港身份證的人無故回港「旅行散心」，順便要埋那六千蚊。又，要不要把錢分給雙非家長、身份證唔夠星的人，都係上次討論重點，然後又是中港矛盾、蝗蟲論之類的問題。這次派錢的討論，某程度上鼓動了本土意識的催生，因為市民開始思考一個本質上的問題：「到底邊個有資格去拿那$6,000？」對自我身份的懷疑，是本土和社群意識催生的第一起點。所以，本土派間接都要多謝當年要派錢的曾俊華。今次有了前車之鑑，剛好本土思潮處於洩氣低點，政府又會否重蹈覆轍呢？難說難說，尤其是建制派和中央，跟林鄭關係最近有點若即若離。派錢又好，退稅都好，大家都係幫既得利益說話，學者如是，評論員亦如是。彈出又彈入，不是甚麼稀奇事，雙重標準到處都是。渾水專業投資者、上市公司執行董事、90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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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盤手札記：傳媒股會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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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2-28 07:36:21期指結算前夕，恒指升231點或0.7%，收31498，主板成交增至1,237億元。不過，下月期指未見明顯高水，反映好淡雙方轉倉相若，角力未完。若想入貨，宜揀有盈利同派息支持嘅股票，可攻可守。上周，狗年啟市首日，港府即為傳統媒體報喜，宣佈就修訂《廣播條例》同《電訊條例》諮詢，建議放寬多項限制，包括跨媒體擁有權、外資控制權，為傳統媒體拆牆鬆綁；網上媒體就維持唔會規管。喺傳媒生態飽受互聯網衝擊下，修例會唔會令行業變天？首先，睇下跨媒體擁有權。喺修例後，報刊東主同廣告代理可兼營持牌電視台同電台。不過，近十年嚟，報紙老闆已陸續轉型多媒體運作，透過互聯網同手機應用程式播放視像新聞，個別短片瀏覽量更拋離報紙銷量。報紙老闆既然已有網絡平台，又使乜花錢攞廣播牌照？再者，睇吓外資控制權。非香港居民持有免費電視股權須經通訊局審批嘅門檻，由2%、6%、10%每級審批，改為5%、10%、15%。換言之，持股4.99%都唔會曝光。呢項改動，令人諗起近年中資喺ATV同TVB（511）間接持有控制權嘅爭議。現時持有免費電視牌照嘅TVB、電盈（008）同有線（1097），以TVB最有機會受惠修例，皆因後兩者嘅ViuTV同奇妙電視，收視普遍不足1點（6.5萬人），難以吸引資金。至於買家，可能係外資基金，或會同第二大股東Silchester聯手狙擊；亦可能係持有《南華早報》嘅阿里巴巴。傳媒股對修例反應唔大，消息公佈至今，最惹憧憬嘅TVB只係累升5.6%。升得最急嘅，反而係代理中央電視台廣告嘅中視金橋（623）。該股升得急，唔關修例事，只因年廿九發盈喜，預告扭虧為盈，賺1億元人民幣，折合每股盈利0.25港元。該股每股NAV3.6元，係淨現金公司，每股含現金1.5元。現價2.2元，比盈喜前高27.9%，無謂高追，等回吐至2元先考慮。割柑人本欄逢周二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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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魚手札：政治焦土和商業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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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8-03-12 01:56:28新的立法會補選，令非建制陣營的割裂進一步加深，衍生了「焦土政策」玩法。民主派和本土派的矛盾已經進入了敵我階段，本土派不能凝聚能量，同時對泛民恨之入骨，所以部份親本土的選民情願把選票射落海、投白票，甚至投對家，都不願意投泛民。焦土政策可以是軍事操作，俄法戰爭對奕時，拿破崙軍喜歡打速戰速決的閃電戰，隨戰隨補給。俄軍知拿破崙銳不可擋，反而輸無可輸，唯有把法軍會途經的地方都燒乾燒淨，拉長法國的補給線，拖慢對方節奏。焦土，就是兩敗俱傷的緩兵戰法，只求傷己一千時，同時殺敵一百。
立法會選戰零和博奕
商業世界或金融世界，都有焦土戰術，好像股票的敵我收購戰。舉個例子，豐德麗（571）是麗新系其中一隻金蛋，資產價值高，但股價長期出現折讓，結果引來美資Passport Capital狙擊，其後豐德麗找了中南證券，有意配發新股。動機是否因為集資，還是別的，大家自明。一般公司發行新股抽水集資，都不是利好消息，而且有損企業形象。不過，為了鞏固控股權，小小犧牲在所難免。從這個切入角度去睇，配新股的結果可能是兩敗俱傷，何嘗不是焦土？配股外，有時種債、管理層簽了超優厚的報酬合約、把公司金蛋賣走等操作，都係潛在的焦土戰術，只是美國玩法比較多元，香港少見咁多奇招。立法會選戰行焦土戰術，代價一定比金融商戰為高。因為立法會的候選人只有幾個，博奕結果和成敗得失都係零和的，損人必然利己。金融商戰卻可能是非零和博奕，攻方、守方只要操作得宜，不一定是各有得失，可以係市場找數，大家共贏。終歸金融市場、世界各地的股票成千上萬，今次狙擊不了A公司，下次可以狙擊B公司。而且，通常股權爭奪戰，股價都會炒高，因為股票的「投票權」、「董事局任命權」的溢價出了來，所以攻方不一定要硬搶成隻殼才算贏，只要有高位沽到股票，依然有賺。我個人覺得，選甚麼不要緊，焦不焦土也不要緊，但選票終歸是自己的公民權利，趁自己仲有得選的時候，何不行使公民義務，星期日飲完茶，陪家人去票站投個靚票？渾水專業投資者、上市公司執行董事、90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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