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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將啟動親信門獨立檢察 最長調查120天涵蓋一切疑點

14日據韓聯社消息，韓國朝野三大黨首席副黨鞭今日表示，朝野就啟動針對總統親信幕後幹政案的獨立檢察和國會國政調查達成一致。

獨立檢察官將由兩大在野黨協商推薦，並由總統任命。獨立檢察官將領導4名助理檢察官、20名抽調檢察官、40名特別調查官對親信門進行最長達120天的調查。國政調查組則由朝野各9名國政調查特別委員組成，調查持續90天。朝野還計劃在將於17日舉行的國會全體會議上通過相應法案。

報道稱，草擬《獨立檢察法》的共同民主黨議員樸範界表示，法案規定的調查範圍涵蓋親信門的一切疑點。總統府幕僚向崔順實方面泄漏機密文件、總統大秘安鐘範以通過勞動力市場立法或赦免獲罪財閥為代價向企業索捐、崔順實侵吞基金會資金、幹預政府施策和人事任免等外界的種種指控皆在此列。

韓國三大黨首席副黨鞭宣布，就國會立法額外調查親信門達成協議。（圖：韓聯社）

另外，今日早些時候，韓國青瓦臺發言人鄭然國告知媒體稱，韓總統樸槿惠將於15日與韓最大在野黨黨首秋美愛舉行會談。

但是，秋美愛最終迫於黨內壓力取消了原定與樸槿惠會談的計劃。秋美愛所在的共同民主黨在14日下午召開的全體議員會議上，確立了要求樸槿惠就“親信門”負責並立即下臺的統一方針。共同民主黨多數意見認為此時同樸槿惠會談與要求總統下臺的民意背道而馳，會打破在野陣營的統一戰線。

樸槿惠批準了，委托在野黨推薦親信門獨立檢察官

據韓聯社報道，韓國總統府青瓦臺24日表示，樸槿惠當天批準委托在野黨推薦親信門獨立檢察官人選。青瓦臺將於當天向國會發送委托書，正式請求在野黨推薦兩名人選。

22日，《任命獨立檢察官調查樸槿惠政府親信弄權幹政案的法案》獲得國務會議通過。23日，國會議長丁世均向樸槿惠發送了任命獨立檢察官請求書。

在野黨共同民主黨和國民之黨須在受托5天內向樸槿惠推薦兩名人選，樸槿惠須在受薦3天內任命其中一人。

韓國檢方表示，樸槿惠最遲於29日前接受“面對面”調查

對此，韓國總統府青瓦臺發言人鄭然國23日就表示，相信在野黨推薦的人選能保持政治中立。至於樸槿惠是否會以獨立檢察官應保持政治中立為由不予任命的問題，鄭然國表示，按照現行法律法規，在野黨推薦兩名人選，樸槿惠須任命其中一人，並再次強調樸槿惠表明將接受獨立檢察官的調查。

同一天，正在調查總統親信門的檢方特別調查本部相關負責人表示，當天通過總統辯護律師通知樸槿惠，最遲於29日前接受“面對面”調查，並在等青瓦臺做出回應。

樸槿惠任命獨立檢察官 稱希望“親信門”能真相大白

11月30日據韓聯社消息，韓國總統府青瓦臺今日表示，韓總統樸槿惠當天任命前首爾高等檢察廳廳長樸英洙為“親信門”案件獨立檢察官，並表示將親自接受調查。

青瓦臺發言人鄭然國稱，樸槿惠任命獨立檢察官時表示，希望其能徹底迅速調查案件。樸槿惠還對負責本案的檢察廳特別調查本部表達謝意。

鄭然國說，樸槿惠將積極配合獨立檢察官並親自接受調查，對事件原委加以陳述。樸槿惠說希望通過獨立檢察官的調查和審判，此案能夠真相大白。

29日，韓國共同民主黨、國民之黨、正義黨三大在野黨向樸槿惠推薦了樸英洙和前大檢察廳刑事部部長趙承植為“親信門”案件獨立檢察官候選人。

11月29日，樸槿惠第三次向國民道歉，並稱將盡快說明親信幹政事件的原委。（圖：新華社）

韓國國會於11月17日表決通過設獨立檢察組調查親信門法案。根據法案，進行調查的獨立檢察官將領導20名抽調檢察官和40名抽調公務員另查本案。獨立檢察組將從12月起對親信門進行最長70天的調查，若獲得總統批準，調查時間可延長30天。

據悉，獨立調查的範圍將涵蓋親信門的一切疑點。總統府幕僚向崔順實方面泄漏機密文件、總統大秘安鐘範以通過勞動力市場立法或赦免獲罪財閥為代價向企業索捐、崔順實侵吞基金會資金、幹預政府施策和人事任免等外界的種種指控皆在此列。

密歇根首席檢察官怒斥重計選票違反法律公正，將向最高院提出訴訟

密歇根州首席檢察官周五宣布，將會向最高法院提出訴訟，反駁Jill Stein提出重計選票的要求。

密歇根首席檢察官Bill Schuette在推特上寫道：“今日，我將提起訴訟阻止Jill Stein無聊而耗費人力物力的重計選票的要求”。 Schuette將會繞過上訴法院直接向密歇根最高法院提出訴訟，以保證案件得到及時的處理。

Schuette的團隊隨後發布聲明解釋此次訴訟的原因：密歇根選民否認Stein通過金錢獲得的候任資格，同時，她拒絕接受民眾選出總統的結果並浪費納稅人的錢財和人力去牟取自己的利益，這是對州法律的藐視。Schuette的團隊已經向最高院提出訴訟，要求Stein停止重計選票以維持大選的公正性，並批評Stein將浪費密歇根民眾數百萬美元的稅金。

檢察機關依法對艾寶俊、潘逸陽、宋林、鄧崎琳四案提起公訴

8日從最高檢網站獲悉，近日，福建省、天津市、廣東省檢察機關依法對中共上海市委原常委、上海市人民政府原副市長艾寶俊涉嫌受賄、貪汙案，中共內蒙古自治區黨委原常委、自治區政府原副主席潘逸陽涉嫌受賄、行賄案，華潤(集團)有限公司原董事長宋林涉嫌受賄、貪汙案，武漢鋼鐵(集團)公司原董事長鄧崎琳涉嫌受賄案提起公訴。

中共上海市委原常委、上海市人民政府原副市長艾寶俊涉嫌受賄、貪汙一案，經最高人民檢察院指定，由福建省人民檢察院偵查終結後移送福建省漳州市人民檢察院審查起訴。近日，漳州市人民檢察院已向漳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檢察機關起訴指控：被告人艾寶俊利用擔任寶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中共上海市委常委、副市長、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管理委員會主任等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巨額財物;利用擔任上海寶鋼集團公司副總經理、上海市副市長等職務上的便利，非法占有公共財物，依法應當以受賄罪、貪汙罪追究其刑事責任。

中共內蒙古自治區黨委原常委、自治區政府原副主席潘逸陽涉嫌受賄、行賄一案，由最高人民檢察院指定北京市人民檢察院偵查終結後，移送天津市人民檢察院第一分院審查起訴。近日，天津市人民檢察院第一分院已向天津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檢察機關起訴指控：被告人潘逸陽利用擔任中共江西省委常委、贛州市委書記、中共內蒙古自治區黨委常委、自治區政府副主席等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巨額財物;為謀取不正當利益，給予國家工作人員財物，且情節特別嚴重，依法應當以受賄罪、行賄罪追究其刑事責任。

華潤(集團)有限公司原董事長宋林涉嫌受賄、貪汙一案，由最高人民檢察院偵查終結後，移送廣東省廣州市人民檢察院審查起訴。近日，廣州市人民檢察院已向廣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檢察機關起訴指控：被告人宋林利用擔任華潤(集團)有限公司總經理、董事長等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索取、非法收受他人巨額財物;利用擔任華潤創業有限公司總經理、華潤(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等職務上的便利，非法占有巨額公共財物，依法應當以受賄罪、貪汙罪追究其刑事責任。

武漢鋼鐵(集團)公司原董事長鄧崎琳涉嫌受賄一案，由最高人民檢察院指定廣東省人民檢察院偵查終結後，移送廣東省佛山市人民檢察院審查起訴。近日，佛山市人民檢察院已向佛山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檢察機關起訴指控：被告人鄧崎琳利用擔任武漢鋼鐵(集團)公司黨委常委、副書記、書記、副總經理、總經理、董事長等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巨額財物，依法應當以受賄罪追究其刑事責任。

對以上案件，檢察機關在審查起訴中依法告知了被告人享有的訴訟權利，訊問了被告人，聽取了辯護人的意見，依法保障了被告人各項訴訟權利。

上海市人民檢察院原檢察長陳旭接受組織審查

3月1日，據中紀委網站消息，上海市人民檢察院原檢察長陳旭涉嫌嚴重違紀，目前正接受組織審查。

陳旭簡歷：

陳旭，男，漢族，1952年11月生，上海市人，研究生學歷，管理工程專業，管理工程碩士，1971年7月參加工作，1974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1979年9月後為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一庭書記員、助理審判員、辦公室副主任、主任、副院長;

1995年4月後任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副院長、黨組成員;

1998年3月後任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黨組成員、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院長、黨組書記;

2002年3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黨組成員;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院長、黨組書記;

2002年5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黨組成員;

2002年7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

2003年8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兼市政治文明建設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

2003年12月後任上海市委副秘書長兼市政治文明建設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主任;

2008年2月後任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

2009年6月後任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黨組書記。

上海市原檢察長陳旭涉嫌嚴重違紀接受組織審查

上海市人民檢察院原檢察長陳旭涉嫌嚴重違紀，目前正接受組織審查。

陳旭簡歷：

陳旭，男，漢族，1952年11月生，上海市人，研究生學歷，管理工程專業，管理工程碩士，1971年7月參加工作，1974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1979年9月後為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一庭書記員、助理審判員、辦公室副主任、主任、副院長；

1995年4月後任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副院長、黨組成員；

1998年3月後任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黨組成員、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院長、黨組書記；

2002年3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黨組成員；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院長、黨組書記；

2002年5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黨組成員；

2002年7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

2003年8月後任上海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兼市政治文明建設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

2003年12月後任上海市委副秘書長兼市政治文明建設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主任；

2008年2月後任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

2009年6月後任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黨組書記。

（來源：中央紀委監察部網站 簡歷摘自人民網）

檢察官“大清洗”|特朗普新政100天

特朗普在當上美國總統之前，以參加真人秀節目“學徒”並對被淘汰的學員說“你被開除了”聞名。如今，在他被一群州檢察長因為新版入境禁令告上法院的時候，他的司法部長塞申斯(Jeff Sessions)周五上午告訴46名奧巴馬時代任命的聯邦檢察官，“你們被開除了”。

檢察系統大換血

美國50個州加上諸多海外領地總共分為94個聯邦司法轄區，每個州至少有一個完整的聯邦司法轄區。因為關島和北馬里亞納群島兩個聯邦司法轄區共用一名聯邦檢察官，美國總共有93名聯邦檢察官。每個聯邦檢察官負責自己管轄的聯邦司法轄區內代表美國聯邦政府出庭。所有的聯邦檢察官都歸聯邦司法部管轄，負責當聯邦政府被告的時候為政府辯護，或者代表聯邦政府控訴刑事案件和腐敗官員等。

這次被要求立即辭職的46名聯邦檢察官都是奧巴馬總統任命的。司法部發言人稱，這是為了“權力的平穩過渡”。盡管許多奧巴馬任命的聯邦檢察官此前都已離職，但加州參議院司法委員會高級民主黨參議員費恩斯坦(Dianne Feinstein)周五仍表示，她對司法部此舉感到震驚。

塞申斯曾任阿拉巴馬州的聯邦檢察官，在1993年3月被剛上任不久的克林頓政府的司法部長勒令辭職。對於塞申斯來說，這次的“大清洗”只是例行公事，與以前克林頓、小布什和奧巴馬總統做的沒有什麽兩樣。對此，美國媒體稱，盡管特朗普及其治下的司法部有權撤換聯邦檢察官，但事實上為了“平穩過渡”，並非每一屆新政府都會一次性全部更換美國各地的檢察官。

“在新的聯邦檢察官被確認之前，目前的聯邦檢察官將繼續調查、起訴和拘捕犯罪行為。”司法部發言人在周五的聲明中說。聯邦檢察官由總統提名，需要參議院聽證會表決通過才能正式上任。

具體的“清洗”名單尚未公布，但是紐約州南區的聯邦檢察官、印度裔的巴拉拉(Preet Bharara)據信也在其中。辦公室位於曼哈頓的巴拉拉因為起訴銀行違規和對內幕交易采取強硬立場，在美國很有名氣。去年11月特朗普勝選以後，他去特朗普大廈與特朗普會面後告訴記者，特朗普和塞申斯都要求他留任，而他已經同意在新政府中繼續擔任聯邦檢察官。這次的解職可能對他來說更加意外，目前巴拉拉沒有評論也沒有正式簽署辭呈。

州檢察官受到保護

檢察系統的突然大換血，讓人為正在挑戰特朗普新版入境禁令的州檢察長們捏把汗。周三夏威夷州華裔檢察長道格·陳(Doug Chin)首開記錄，挑戰新版入境禁令，兩天來華盛頓州、紐約州和馬薩諸塞州的檢察長紛紛加入，將向聯邦法院法官申請禁止特朗普政府新版入境禁令的實施。

不過這些州檢察長都很安全，不會因此丟了工作。美國憲法分割了聯邦政府和州政府的權力。特朗普和他的司法部長只能指定和撤換聯邦檢察官，而對於州一級的官員則無權幹涉。

此外，美國50個州除了夏威夷等7個州檢察長是州長指派的以外，有43個州的檢察長是選民直選的。只要是民選官員，除非犯法被彈劾，否則就算是美國總統或者是他們的州長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全球頭條丨美檢察官勸退不成遭解雇 莫迪贏得印度地方選舉

——CNBC——

【我們將知道美聯儲改變加息態度的理由】如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美聯儲將在下周三加息，周五強勁的就業數據給了美聯儲信心，新增非農就業23.5萬人，時薪同比增長2.8%，下周還將公布零售數據及消費者物價指數CPI。隨著加息，與其相關的抵押貸款、商業貸款等中長期金融產品利率也將被傳導隨之上調。市場正等待美聯儲是否會調整此前對加息周期的一致預期，就業市場需求強勁加上通脹擡頭是積極信號，聯儲官員對加息預期的“點陣圖”將給我們最終的答案，2月FOMC會議紀要表明，美聯儲年內將加息三次，這次呢?

【美司法部門“大洗牌” 檢察官勸退不成遭解雇】周五美國司法部長塞申斯(Jeff Sessions)要求46名奧巴馬政府時期任命的首席聯邦檢察官辭職。周六紐約州曼哈頓聯邦檢察官普利特-巴拉拉(Preet Bharara)在推特上無奈表示，我不會辭職，但不久之前我剛被解雇。通常情況下新政府總統會要求上任總統任命的聯邦檢察官離職，但一次性這麽做的情況很少見。去年11月特朗普當選後曾要求巴拉拉留下繼續工作，在金融欺詐案件中的強硬表現也令他聲名鵲起。紐約州總檢察長施奈德曼(Eric Schneiderman)周六表示，總統特朗普唐突而不加解釋一次性解除40余名檢察官職務的決定將在聯邦政府內部造成混亂。

——金融時報——

【歐盟對英國啟動脫歐做好準備】據英國《金融時報》報道，歐盟領導人已經準備好英國首相特蕾莎梅最早下周二啟動脫歐程序(里斯本條約第50條)。周五在布魯塞爾舉行的歐盟27國成員國會議上，代表被告知英國計劃下周開啟脫歐談判，並將在獲得正式告知函後在4月6日舉行集體會議。據參與其中的一名英國官員透露，希望特蕾莎梅周二向下議院發表演講時宣布這項決定，無論如何肯定會在下周末前啟動。歐盟理事會主席圖斯克表示，其他歐洲國家都準備在程序啟動後的48小時內發表談判草案的“指導方針”。

——BBC——

【拉票被阻止 埃爾多安：荷蘭是納粹余孽】由於原定外長集會被臨時取消，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炮轟荷蘭是“納粹余孽和法西斯分子”。按計劃土耳其外長卡武斯奧盧周六將在鹿特丹發表聲明，支持全民公投總統制以賦予埃爾多安更多權利。出於安全原因，拉票活動被取消，部長的飛機被拒絕著陸。荷蘭總理呂特表示，埃爾多安言論有點“出格”。本周早些時候，德國也取消土耳其方面的拉票活動，導致埃爾多安指控柏林的行為“納粹做法”，這一評論當然招致了德國政府高層官員的激烈回應。

——華爾街日報——

【莫迪在印度地方選舉大獲全勝】周六印度總理莫迪(Narendra Modi)帶領著印度人民黨(Bharatiya Janata Party)在地方選舉最重要戰場北方邦(Uttar Pradesh)取得壓倒性勝利，為其第二個執政任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根據印度選舉委員會公布的數據，莫迪所在印度人民黨已經拿下了北方邦議會403席中的310席，創下1977年以來地方選舉最大優勢紀錄。北方邦是印度人口最多(2.4億)，擁有國會席位最多的省份，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北方邦的決定性勝利對莫迪意義重大，一方面，莫迪謀求第二任總理任期將不會遭遇太大困難。另一方面，印度人民黨目前並未控制議會上院(Rajya Sabha)，而選舉結果將擴大人民黨的上院席位數量，有利於莫迪未來改革計劃在上院阻力有所減輕。

——Reuters——

【特朗普新版旅遊禁令首遭法庭挑戰】周五美國威斯康辛西區聯邦法庭主法官康利(William Conley)作出判決，暫停執行特朗普新版旅遊禁令，允許已經獲得庇護申請的一名敘利亞難民的妻兒入境美國。法官康利表示，原告展示了優良品德並有望在美國獲得成功，他的家庭如果留在敘利亞阿勒頗將面臨巨大風險。根據特朗普3月6日公布的新版入境限制令，禁止蘇丹、敘利亞、伊朗、利比亞、索馬里和也門等六國公民入境，暫停難民接納項目120天。

——Bloomberg——

【默克爾將警告特朗普稅收政策後果】德國總理默克爾將在下周二前往美國與美國總統特朗普會面，根據德國《明鏡周刊》得到的文件，默克爾將對特朗普涉及邊境稅在內的稅收改革計劃發出警告，認為這違反了世貿組織規定，並威脅采取報複措施，如以牙還牙對美國貨加稅，或者降低企業稅吸引投資。貿易是德國與美國現階段最關註的問題，背後的就業問題將影響兩國的國內政局。德國貿易順差創紀錄的達到GDP 8%，而美國1月貿易赤字創2012年3月來新高。

【SEC駁回比特幣ETF申請 比特幣重挫18%後探底回升】周五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宣布拒絕Winklevoss兄弟公司提出的首支比特幣交易所交易基金ETF在Bats BZX 交易所的上市申請，虛擬貨幣成為政府許可投資渠道的嘗試遭遇挫折。受此影響，比特幣周六早盤一度重挫18%至978.76美元的一個月低點，截至周日淩晨，價格已反彈至1150美元一線，收複近半失地。SEC認為，鑒於比特幣市場不夠規範，Bats交易所無法提供必要的監管共享協議，這與美國《證券交易法》不符。目前還有兩支比特幣ETF提出申請，考慮到周五的結果，它們的命運很可能兇多吉少。

江蘇省檢察院原檢察長談兩高報告：印象最深的是堅決防止冤假錯案

對於全國人大代表、江蘇省人民檢察院原檢察長徐安而言，自2008年首次參加全國人大會議至今，已有十年。作為兩屆人大代表，參會十年，徐安親身感受到了依法治國的全面推進。

13日上午，第一財經記者在江蘇團駐地對徐安進行了專訪。“十年前參會時講依法治國，我們還停留在較淺的層次上，而如今已大不一樣。”徐安表示。

3月12日，十二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舉行第三次全體會議，聽取最高人民法院工作報告和最高人民檢察院工作報告(下稱“兩高”報告)。按照會議議程，13日，各地方代表團在駐地舉行小組會議，審議“兩高”報告。

徐安表示，“報告過程中多次被代表熱烈的掌聲所打斷”，其中令他印象最深的是，最高人民法院院長周強指出，堅決防止和糾正冤假錯案。

“堅持‘疑罪從無’，堅持打擊犯罪的同時，堅持深化司法改革，進一步建立起以審判為中心的訴訟制度，現在這些都在全面進行中。”徐安對第一財經表示。

徐安 資料圖

全面依法治國

徐安告訴第一財經記者，今年的“兩高”報告亮點頗多，主要有幾個方面。

首先是強調維護國家安全。“‘兩高’報告首先談的是如何通過履行司法職能和法律監督職能，來有效地維護國家安全，維護社會穩定。”徐安表示。

周強在最高法報告中指出，全力維護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各級法院審結一審刑事案件111.6萬件，判處罪犯122萬人，同比分別上升1.5%、下降1%。

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長曹建明則在作報告時強調，堅決維護國家安全。

徐安告訴第一財經：“這應該是將法律和政治相融合，維護人民的根本利益，維護國家長治久安。”

其次，在對於國家經濟轉型升級提供服務和保障、服務供給側的供給改革方面，兩院也做了大量工作。

其中，最高人民法院報告指出，2016年各級法院審結一審商事案件402.6萬件，同比上升20.3%。其中審結股權、證券、期貨、票據、保險等糾紛案件124.8萬件，維護資本市場秩序，防範金融風險等。

在徐安看來，今年的“兩高”報告還特別“接地氣”，對危害人民群眾安危的犯罪活動都加大了打擊力度，保障了人民的生活和權利。

去年，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出臺適用法律意見，堅決打擊電信網絡詐騙等犯罪，各級法院審結相關案件1726件。

深化司法體制改革

徐安認為，“兩高”報告中最值得關註的，是勇於正視過去司法中存在的問題，積極糾正以往的冤錯案件，最典型的就是重新徹底複查糾正聶樹斌案件，改判無罪。

深化司法體制改革，是法治中國建設的關鍵之舉。

周強指出，黨的十八大以來，人民法院依法糾正一批重大冤錯案件，讓正義最終得以實現，以重大案件審判推進法治進步，充分體現了全面依法治國、深化司法改革的成效。

“這反映了司法的進步，維護公平正義，就是從自身糾錯做起，並深刻反省這里面的教訓。”徐安稱。

周強表示：“冤錯案件的發生，讓正義蒙羞，教訓十分深刻。我們要堅決引以為戒，強化辦案責任，健全制度機制，堅決守住防止冤假錯案底線。”

“堅持‘疑罪從無’，堅持在打擊犯罪的同時，堅持深化司法改革，進一步建立起以審判為中心的訴訟制度，現在這些都在全面進行當中。”徐安指出，這樣做使人們感到司法確實是在維護公平正義。

今年“兩高”報告均提到的深化司法體制改革，特別是實行法官、檢察官員額制改革，實行人員分類管理，進一步全面推進司法機關的專業化、職業化建設。

徐安表示，在聽取“兩高”報告時，現場多次響起熱烈的掌聲，其中對他觸動最大的一次，是曹建明檢察長專門在報告中提到，從嚴懲治司法腐敗，堅決防止“燈下黑”。

他稱，對於法院、檢察院而言，就是要維護所有人的合法權益，同時要堅持“疑罪從無”，堅持講事實、講法律、講證據。

(第一財經實習生熊天琪對本文亦有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