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的朋友去大理,給我留言:
抱歉,我很久沒有去了,但可以想象商業化如何讓這里變化。在我們少數幾個老雙廊到那里去的時候,只有二三個客棧,村鎮安靜。我無意當中散落在網上的文字,被四處傳播,終究形成蝴蝶效應,糟糕到我自己也放棄了居住在那里。
昨晚曾想接著寫《雙廊談話》系列,想起來名不副實,就在上海老鎮邊上的江水邊寫另外一些東西吧。
我曾被知道我的人廣泛視作鐵的不能再鐵的自由主義分子,右翼或者極右翼,以至於這兩年許多人讀了我新寫的數百萬字之後,掉頭而去,他們認為老王已經變了。
更有跡象表明大家漸行漸遠的是,我在海外發表的一些文字後面,已經有右翼批評我是極左了。
前些天,我忘了是和妻子還是和一個朋友閑聊,聊起一個人世界觀的視野。
我在底層絕境中打拼的時候,對底層心理的理解,對這個世界的黑暗之處,浸透骨髓的深刻認知;到我這幾年恢複到主流生活狀態中,又像我年輕時那樣,四處奢華旅行,只是少了華衣虛榮。那麽,對於世界的感知,又覺得這樣美好,機會多多。
我告訴妻子說,世界沒有多少改變,只是我們變了,於是我們衡量世界的心也變了。
所以,我們可能以為現在事態祥和,人們對未來充滿信心,人人崇尚大大,個個熱愛阿姨,實際上可能走入了誤區。
我寫了幾篇文字,關於南方邊上某個小島,盡管我主旨是支持中國政府的,也被迅速的刪掉了。
所以我就只好這麽寫了。
這並不是什麽有自信的做法,不管是對廟堂來說,還是對我這個螻蟻來說。
實際上,精英知識分子就這件事而言,支持中央政府的比例甚多;平民支持中央政府的也很多;而無論極左還是極右,是的,支持街頭分子的也很多。
但已經不是一邊倒了。
我寫了幾個碎片,後面開始寫一個系列,在人類管理事務系列之後,敘述人類社會的存在。
存在即是存在,沒有什麽合理不合理:
舌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