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 Jackson - Beat It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Version)
1 :
GS(14)@2012-07-24 12:32:17
http://caijingcarefree.blogspot.hk/2012/07/blog-post_23.html
同場加映
第一段片,原片應該係《長征組歌》裡面一段「四渡赤水出奇兵」,邊位高人將片段配上《Beat It》,查唔到,不過曾經在網上引發一段惡搞配樂風潮,配上唔同兒歌怪曲,惡搞到當年的紅劇演員發火,叫人「歷史不能拿来好玩」。
第二段《被迫的》,輯自胡戈短片《007大戰黑衣人》。
2 :
GS(14)@2012-07-24 12:32:37
3 :
GS(14)@2012-07-24 12:33:34http://ent.sina.com.cn/y/2010-07-28/12553032157.shtml
本報訊(見習記者萬旭明)「從MJ到動漫,沒有紅軍不能唱的歌。」近日,一系列惡搞《長征組歌》的視頻在網絡上熱傳,經典紅歌成了流行歌曲的背景畫面,馬國光成了搖滾、動漫歌手,對此,原唱者之一的耿蓮鳳借本報呼籲「《長征組歌》不能亂動,不能拿來好玩」。
現在搜索「紅軍」二字,你將看到的不是歷史資料,而是「紅軍版《beat it》」、「紅軍版《忍者》」、「紅軍版《嘻唰唰》」等視頻鏈接,甚至曾有「紅軍版陳冠希《還記得我嗎》」。這是近日網絡上熱傳的一系列惡搞視頻,製作者將音樂片《長征組歌》中《四渡赤水出奇兵》的片段按流行歌曲的節奏進行重新剪輯、配樂,看上去就像是紅軍在唱搖滾或是日本動漫歌曲。
這些視頻被冠以「萬能紅軍版」、「紅軍也瘋狂」、「供網友囧一囧」等名號,原唱者馬國光則成了「紅軍叔」。在某大學生社交網站上,記者發現多數網友看到視頻的第一反應便是驚呼「神作」、「笑翻了」、「太有喜感了」。與如潮的嬉笑相比,「怎麼能惡搞紅軍?」這樣的呼聲顯得非常微弱。
今年66歲的耿蓮鳳是《長征組歌》中《遵義會議放光輝》的演唱者,從1965年至今,她所在的戰友文工團已演出了一千多場《長征組歌》,從未對原曲做過任何改動。得知該組歌被惡搞,耿蓮鳳非常痛心,她昨日鄭重地對記者表示:「《長征組歌》這樣的歷史題材作品,我們應該尊重它,要嚴肅地對待,不應該亂改亂動。」從21歲至今,《長征組歌》和它背後的革命歷史、長征精神始終感動著耿蓮鳳。對網友的「惡搞」,她提醒道:「長征路上有30萬紅軍倒下了,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現在的一切,這段歷史是不能拿來『好玩』的。」
耿蓮鳳對當前青少年的歷史教育也提出了自己的擔憂,她說:「我也知道年輕人,他們並不是不愛紅軍,只是他們不清楚這背後的歷史。作為大人,我們應該傳播更多好的、健康的知識給他們,這裡面也有教育的責任。」
本報訊(見習記者萬旭明)不知《長征組歌》為何物,對長征歷史知之甚少,認為「惡搞」紅軍「沒什麼大不了」,青少年熱傳惡搞視頻的同時,折射出的正是他們對革命歷史的冷淡和漠視。
在看過這些惡搞視頻後,很多人好奇地問道:「這個視頻的原版是什麼?」回答者卻寥寥無幾。實際上,這組歌堪稱幾代人的「紅色記憶」。1965年,為紀念長征勝利30週年,晨耕等人根據肖華的詩作創作了套曲《長征組歌》。1976年,八一制片廠拍攝了音樂片《紅軍不怕遠征難——長征組歌》,惡搞視頻製作者所使用的正是這部片子中《四渡赤水出奇兵》的片段。儘管至今仍時有《長征組歌》的演出,記者詢問多名大中學生卻發現,幾乎沒有人聽說過這些歌。
不僅如此,對紅軍長征的歷史,多數受訪者坦言自己知道的並不多。談及革命先烈流血犧牲的歷史,除了「偉大」、「慘烈」等空洞字眼,很少有人能說出更具體的感受。這種淡然不只是對先烈們流下的鮮血,曾有網友發帖怒斥道:「沒有紅軍的犧牲,恐怕你們這些人都不可能出生,竟然惡搞紅軍,真是腦殘。」但立刻有人跟帖反擊:「不要上綱上線」、「何必認真」。
一位中學校長告訴記者,用「茫然、冷漠」來形容當前青少年對革命歷史的態度絕不為過,這正反映了「感恩教育」的缺失。他說,很多家長和教育者認為所謂素質教育就是會唱歌、會跳舞,其實更重要的是人文和感恩教育。現在的青少年基本都是獨生子女,物質生活的豐富,家長的嬌慣,使他們覺得什麼都是唾手可得的,因此對於革命的艱難,先輩的苦難,他們無法理解,更不會「感恩」和「尊重」。
該校長表示,現在的愛國教育存在一定誤區,不能簡單依靠歷史課本上的幾篇課文,而應當充分結合當地的革命歷史,採用看得見摸得著的方式,讓學生更容易接受和理解。
【am人物】蘋果CEO庫克︰I’m loving it (2012年08月10日)
1 :
GS(14)@2012-08-10 10:12:32http://www.am730.com.hk/article.php?article=116440&d=1817
蘋果行政總裁庫克(Tim Cook)形象不如已故教主喬布斯鮮明——沒有黑色高領衫、沒有藍色牛仔褲、沒有無框圓形眼鏡等招牌打扮,一頭特別濃密、梳得份外整齊的銀髮,勉強算是他的標記。被欽點成為繼任人以來,庫克總被人拿來與喬布斯比較,說他欠個人魅力,但在蘋果默默耕耘十多年的他揚言「我就是我」,從無壓力要當另一個喬布斯。蘋果在庫克掌舵下已泛起變化,他彷彿在引用某快餐連鎖店口號般,以「loving it」表明統領蘋果的感受,新一代iPhone及迷你iPad料最快下月推出,且看他能否延續蘋果傳奇。
庫克早前接受美國《華爾街日報》旗下科技網站All Things Digital邀請,到其年度大會出席專訪形式的研討會,是他歷來接受的最深入一次專訪。主持人開門見山,提到外界最為好奇的問題——蘋果在庫克管治下是怎樣的?庫克自信地以「loving it」來形容這段日子,「在蘋果的時間真的好得叫人難以置信,我熱愛與它的每一分鐘,我覺得蘋果每一位員工都有著同樣的熱情,大家的想法靈感如泉湧」,他除了把iPhone及iPad的驕人成績娓娓道來,更預告將會推出一些不可思議的新產品。
喬布斯叮囑別模仿他
喬布斯去世至今,蘋果未出過亂子,iPhone 4S及新iPad照樣大賣,儘管剛公布的季度業績遜於分析師預期,但外界對失去喬布斯等同蘋果末日的憂慮,似乎漸漸消退,「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或覺得有壓力要做喬布斯,這不是我,這不是我的人生目標。我就是我,我會專注在這,成為出色的CEO。」做回自己,或許才是庫克的成功之道,亦是喬布斯對他的寄語。庫克憶述喬布斯生前邀他到家中作客,請他出任行政總裁,「那時他告訴我:『我曾見證迪士尼在創辦人華納去世時所發生的事』,他說華納高層在開會時,都想著華納若仍在,他會怎樣做、怎麼想。喬布斯用他獨有的銳利眼神望著我,叫我千萬不要這樣做,別去問到底他會做甚麼,而要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
庫克提到當初加入蘋果的原因,在1998年,當時庫克在另一間科技公司Compaq工作,喬布斯聘請了一間獵頭公司尋找管理人才,「他們找到了我,一直打電話來,最後我只能說:『好吧,我們談談吧!』,我周五漏夜起飛,預備一朝早與喬布斯見面。接下來的事,我發誓是真的,我只花了5分鐘便決定加入蘋果,就連自己亦感震驚。」當時喬布斯把藍圖大計及獨特的市場策略告訴庫克,正好與他不隨波逐流的想法不謀而合,「之後他又介紹一款現在被命名為iMac的產品,我當時覺得真的很棒,我看得出眼前這個人不是為錢……當初令我猶豫不決的原因都已拋諸腦後,馬上回去辭工了。」
蘋果迷心態︰邊罵邊光顧
庫克被蘋果的魅力所吸引,「你問我當時有沒有見到iPad及iPhone般大熱的產品?沒有,但我看到的是唯一即使有時候會令用戶不爽,但用戶仍會繼續買其產品的公司,當人們不滿Compaq,會轉去買Dell;不滿Dell時便轉買IBM,但蘋果用戶與別不同,我看到這間公司大有作為。」
兩人惺惺相惜,這十多個年頭令一度跌落谷底的蘋果,搖身成為全球市值最高的企業帝國。庫克與喬布斯同樣擁有追求完美的執著,「在我們這行業,擁有產品的關鍵技術很重要,喬布斯超級關注這方面的事。做事要盡善盡美,不接受『好』或『很好』,而是要求『最好』,蘋果擁有追求『最優秀』的文化,在我看來是獨一無二的、特別的,我不想見到或容許這改變。」
「喜悅藏於過程中」
這位工作上的戰友,亦成為他的人生導師,「從喬布斯身上,我學會成功的關鍵是專注,不只是說營運一間公司,亦包括個人生活,即是你可以把很多事做好,但同時需要把其餘一切放低……他又教我,喜悅藏於過程中,這是對我很大的啟示,他教曉我們全部人生命都很脆弱,誰也不能保證有明天,因此今天全力以赴。」
「喬布斯去世時,是我人生中最傷心的日子之一,你可能預計過這一天很快會降臨,但我從沒有這樣想過。」提到喬布斯的死,庫克哽咽起來,「直至去年底某天,有人搖醒我,跟我說是時候走下去,那種哀傷因而被強烈決心取代,去繼續旅程,來到今天。」
「我愛博物館,但我不想住進去,喬布斯經常叫我們不要緬懷過去,而是要專注未來。」今天,蘋果在庫克帶領下已出現變化,例如喬布斯一向甚少涉足慈善事業,蘋果現卻設立慈善捐款計劃,還有在喬布斯時代,蘋果從未試過派息,但庫克年初卻決定回饋股東。除了向新的方向走,庫克亦有跟從喬布斯一些規律,如把保密文化發揚光大,對產品加倍保密。放低過去的包袱,展望將來,這一格言似乎已深深烙在庫克腦海中,成為他振作向前的動力。
文:國際組
Lunch with the FC- 莫乃光: IT界選民應該傾向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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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2-08-24 11:54:54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20824/16631683
由做同事開始,認識莫乃光十多年,一直保持聯絡。這些年從一個距離觀察他為 IT業奔走發聲,為民主站在前線,我認同莫乃光為人,並以認識他為榮。吃完這餐飯,我赫然發現,影響著莫乃光的環境,包括他成長年代、家庭、教育、工作等,竟似曾相識,我認同莫乃光,因為我也是莫乃光。
莫乃光是2012年立會選舉資訊科技界候選人,對手是四年前擊敗他的譚偉豪。從表面看,我支持莫乃光可能有點怪異。譚偉豪和我同屬電子工業界,我們多年來在不同場合碰面,覺得他為人和藹友善,為 IT和工業界有過付出,而且他任主席的權智(601)是精電(710)客戶。從功利角度看,我理應支持譚偉豪,但問題是,他的對手是莫乃光。
莫乃光選陸羽,我面有難色,訪問需時個多小時,環境雖不至鴉雀無聲,但起碼要有少許私隱,我即時想像到中午要跟人搭枱的情景。他隨即補一句,由他訂位。我先到陸羽地下,見到卡位一壺茶上貼著「莫先生」字條,我知道莫乃光在陸羽有些少地位。他解釋他父親以前在中環上班,是陸羽熟客,他跟父親常來光顧。
莫乃光不諱言,他不是出身基層,從未住過屋邨,父親在外國讀書,五六十年代香港人有機會去外國留學,應該是一種身份象徵。莫乃光屬戰後嬰兒潮「水尾」,是呂大樂《四代香港人》中的第二代,第一代無私的建立根基,由第二代享盡香港經濟起飛成果。第二代「水尾」在幸福中成長,對政治及家國意識薄弱。第二代「水尾」未受過七十年代初期學運洗禮,生長於沒大事發生的七八十年代,形成較務實作風。從這背景走到接近政治舞台中央位置,我有興趣知道莫乃光的政治路途。
莫乃光故事由他六七十年代成長在一個當時算富裕的家庭開始,父母管教開明,中學就讀香港華仁,受耶穌會自由思想薰陶,在美國讀大學,畢業後在美國 IT界工作。
六四事件代表政治意識啟蒙點,他從遠處感受民運的悲壯,激動過後緊隨香港進入民主政制進程,九十年代回流香港,以不同身份參與香港社會。我以前未認真想過,原來莫乃光的故事即是我的故事,只要把美國換為加拿大, IT轉為財經,我的成長環境跟莫乃光基本沒分別。
[莫乃光當年就讀華仁的學生照。] 莫乃光當年就讀華仁的學生照。
八十年代赴美 六四認識中國
莫乃光在香港華仁高我一年級,互相不認識,他說他不算特別活躍,在那年代的香港華仁,學生可以很活躍。莫乃光會考成績優異,完成中六後去美國讀書。八十年代內地和香港政治離莫乃光太遠,他反而對美國政治感興趣,看很多關於美國政治人物的書。假如莫乃光是美國人,他屬哪一個黨?「我相信是民主黨,始終接近那一套自由思想。」
莫乃光87年碩士畢業後,在美國 IT公司工作,過著正常美國華人生活,直至89年6月某日。「我不算是先知先覺的一群,我是到坦克入城才感到事態嚴重,我很記得這一日,我病了沒上班,在家不停看 CNN,之前我對中國政治全無認識。」
莫乃光民運路跟互聯網有關,他很早使用互聯網,六四民運後,很多在美國的香港人在網上組織群組,提供資訊,交換觀點,他屬於網上活躍分子。那時候互聯網未普及,網民選擇不多,他們的群組連結全美關心民運的香港人,由東岸到西岸。莫乃光那時候住在麻省,他跟住在波士頓的香港人組織起來,連同美國多個大城市,90年組成「美國香港華人聯會」。
聯會在九十年代初期活躍,工作包括支援在美國的民運人士、舉辦講座、參與美國政府遊說工作等,莫乃光曾任聯會副會長,他特別提起一個人:「當時有一個人特別重視我們這班在美國的香港人,是『華叔』司徒華,他很早便到美國探訪我們,一直和我們保持聯絡,後來李柱銘和朱耀明牧師也來過。」聯會仍存在,但已不大活躍,很多當年中堅分子也回流香港,不少在香港高等學府任教職。20多年過去,隨著環境改變,很多人對六四民運有「新見解」,不想提起這一段歷史。
我問莫乃光當年戰友,是否願意提起這段歷史?「可能我們跟內地和香港隔著一段距離,看法抽離一點,想法比較天真,我們當時支持六四民運全無居心,無想過上位,也無想過秋後算賬。
「我們這班人大部份到今日仍有聯絡,我不為意有人想刻意抹去這段歷史。我競選團隊中便有當年戰友,還有幾位戰友在 IT界工作,多年來一直公開支持我。」
94年莫乃光回流,加入于品海的智才工作,負責集團 IT部門,當年智才業務廣泛,他參與旗下不同公司的 IT運作。智才其中一個新項目,是成立互聯網供應商( ISP),這時候是95年。項目開始不久,智才陷入財困,幾個投資者向智才收購 ISP項目,莫乃光和部份管理層團隊隨項目離開智才,新公司是 HKNet,是香港第一代 ISP。
[莫乃光稱,選擇民主這條路,過程很自然。] 莫乃光稱,選擇民主這條路,過程很自然。
94年回流 政府眼中 IT專家
HKNet曾經是香港最大 ISP之一,後來被中建電訊(138)和日本 NTT收購,我在科網泡沫年代曾搭上科網列車,在中建電訊年代和莫乃光做過同事。當時莫乃光是香港互聯網供應商協會會長,是業界主要領導者,關於科網大小事情,都見到莫乃光身影,他是科網年代紅人。
莫乃光仍記得95年香港多個 ISP涉嫌無牌經營,這事件被炒作為國際新聞,影射香港回歸前喪失言論自由,於是政府急急放人,並鼓勵互聯網業界聯合起來,找出一些業界領導者,方便跟政府部門溝通。「那時候所有人包括政府都感到 IT的重要,但大家對 IT的認識不深,我稍為有 IT經驗,被視為專家,忽然間好多人找我。」
2000年開始,莫乃光出任多份公職,包括中央政策組、消費者委員會、醫管局等,因為 IT越來越重要。過去十多年,每逢甚麼關於 IT事情發生,傳媒需找 IT業界給予意見,市民都會見到斯斯文文、說話流暢的莫乃光出現。莫乃光代表 IT業,整條路途合情合理,但六四激情過後,連民運人士也投入正常生活,莫乃光回流後沒參與本地政治,最積極政治活動是每年去維園出席燭光集會,「民主莫乃光」是怎樣走出來?
「 IT業界以前不算政治化,單仲偕由1998至2008年出任 IT界別議員,連任時政治氣氛也不算太激烈。建制派覺得需要組織起來,統籌做好選舉工作,我相信是2004年選舉失利之後,而第一場跟民主派重要對壘是2006年特首選委選舉。」這一年選委 IT界選舉,單仲偕帶領6人民主派名單, IT業界組成另一張20人名單,諷刺的是,當年莫乃光和譚偉豪同在這張業界名單上。莫乃光笑說:「好快就發覺同床異夢。」
06年爭做選委 行出民主路
換句話說, IT界第一次感受到濃厚政治意識,大約是2006年,選委選舉後, IT界知道這界別從此不一樣,從此 IT界選舉以政治取向分界,壁壘分明。莫乃光變得政治化,很大程度是因為香港變得政治化,是香港政治環境要求他作政治取態。
「我選擇民主這條路,過程很自然,其實我沒認真去考慮過,我不覺得有其他選擇。」我同意,可能不是他去找民主,是民主找到莫乃光,一切跟他的成長環境有關。
「我想我不算激進,肯定不是逢中必反,我最不能忍受是建制派私下對我說:『你忍嚇啦,中國會變』。變?我不算激進,這麼多年變了甚麼?我見到太多所謂親中人士,其實是一個利益集團,他們親中全是為自己利益,而不是堅持信念。我也認識真心親中人士,雖然我不同意他們的信念,至少我尊重他們。」當香港政治環境變了,連 IT人也要表態,莫乃光的抉擇來得舒服自然,沒有悲壯口號,沒有腦交戰掙扎,他就是選這條路。
根據職業訓練局統計,香港有7萬人從事 IT工作,但 IT界別只有6700選民,少於10%,其中5%是公司票。 IT選民資格複雜至不能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主要是會員制,即是選民須屬於某些會的會員,才有資格投票。
IT界別選舉條例混亂,普羅市民沒法理解,過去多次傳出種票指控。對於 IT選舉界別組成,莫乃光有很多話要說。
「7萬 IT人,其實我認為數目不止此數,只有少於10%有權投票,包括5%公司票,其他選民須每年交會費,對不想交會費的年輕選民已經是不公平。感覺上, IT人普遍年輕,但 IT界選民平均年紀不小,原因是選民資格扭曲這個界別的代表性。」
「 IT界選民應該傾向民主, IT人不可能保守,因為 IT講求創新,追求資訊自由流通,工作上遇到言論自由受到限制, IT人第一身感覺到。自由、平等、開放的概念在 IT行業更切身感受到。」
「建制派在很多功能組別的賣點,是幫選民回內地做生意,打開內地市場,因為建制派跟內地關係較好,可以直接幫到選民。這一招在 IT界我認為是反智,香港 IT界不應日夜想住回內地做生意,內地資訊環境被封閉,香港 IT界應該做好自己工作,發展本土 IT業,吸引全世界 IT企業來香港設立基地,從香港面向世界,包括打進內地市場。」
搞 IT要 Un-China 發揮優勢
「香港 IT界的優勢,是跟內地的不同。」莫乃光說出我多年不停重複的「溫布頓效應」,香港模式的核心是 Un-China,香港應該推銷的,是我們和內地的不同。
「香港不要學習內地 IT業,香港人根本不容易掌握內地 IT業,太多禁區,有幾多間香港或外國 IT公司在內地做得成功?」
「內地 IT業缺乏創新精神,知識產權保護不足,政治審查剝削內地人知情權利,例如在內地不可能開設寫 facebook Apps的公司,因為在內地無得用 facebook。」我都好想問那些親中人士,點解在內地不能用 facebook?
莫乃光說得好,不少香港人抗拒民主,是從功利角度出發,因為內地商機大,香港人應該好好把握,不要談政治,刺痛內地人不想談的課題。成年人一邊教孩子不要避開問題,自己一邊避開問題,一邊說服自己,做事一單還一單,不談民主,生意照做是對的。
假如香港人不發聲,指出內地 IT封閉的反智,反而改變自己來遷就內地,香港 IT界只會「大陸化」。
「香港 IT業的出路,是保存香港的優勢,即是凸顯香港跟內地的不同,香港政府其實很清楚,政府唔敢講等我講。」
「我認識每一個內地大型 IT公司老闆,都有海外居留權,不少擁有香港身份證,這些 IT人最清楚自由的重要。」
和莫乃光吃這頓飯,對我思維衝擊好大,我從來沒細心想過自己的經歷,但一路聽莫乃光的故事,彷彿一路聽到自己的故事。我早年從事財經界,第一身感受到市場開放的重要,財經人不管為人為己,也應該支持民主。假如我先做工業,我的世界觀很可能跟現在不同。原來兩個背景相若的人,安排他們有相同的經歷——包括成長年代、家庭、讀書、工作,得出來的政治信念也可能很相似。莫乃光從小養成尋真精神,扭曲真理迎合內地,從來不是他的一杯茶。我肯定他的同時,也在肯定自己。
再輸,怎辦?「唔想去諗,但肯定不是我政治前途的終結。」我想佢贏。
華仁不 Hard sell
舊生聚會,當然有提起大家的華仁歲月。今日回想,華仁最令我們回味,是學校的開放和包容。
那時候仍有不少外籍神父任教,他們無私地把自己的光輝歲月送給香港,一生奉獻教育,每個被他們教導過的學生,也不會忘記。
莫乃光記得:「在天主教環境讀書,從沒感到有壓力要信教,學校和神父沒 Hard sell過,至少我不覺得有。」今日我們在討論國民教育,神父在生的話,我知道他們會怎樣做。
鬼仔幾時叻過香港仔
莫乃光是高材生,有一套讀書心得。我問他在美國大學的成績,他說不算優異,他的解釋是,最初兩年還可以,最後兩年美國本土學生發力,很容易追過頭。這現象我似曾相識,我接觸很多這類個案,自己也經歷過。
「可能是香港教育制度的問題,香港學生四平八穩地答問題,答得不錯。去外國讀書,香港學生普遍根底好,特別懂得考試,最初成績可以很好。不過大學後期開始鼓勵學生天馬行空,做 Project,寫 Essay,香港教育制度的不足,立即現形,鬼仔話咁易過我哋頭。」
這方面我的經歷跟莫乃光有分歧,讀大學時我進入的商學院百分百用 Case Study教學,無得背書,我一開始便被鬼仔過頭,成績從來未叻過。
【陸羽茶室】香港中環史丹利街24號
蜜汁叉燒$110
瑞士牛腩飯$96
菜遠牛腩煲$190
蓮蓉粽$40
蓮藕汁糕$38
茶( x2)$56
【總數連加一$583】
2 :
寧采臣(25759)@2012-08-24 12:24:33在天主教環境讀書,從沒感到有壓力要信教,學校和神父沒 Hard sell過,至少我不覺得有。」今日我們在討論國民教育,神父在生的話,我知道他們會怎樣做。
完全同意, 好懷念那些年
而家香港立立亂, 希望做多幾年野可以移民外國
3 :
GS(14)@2012-08-24 12:45:162樓提及
在天主教環境讀書,從沒感到有壓力要信教,學校和神父沒 Hard sell過,至少我不覺得有。」今日我們在討論國民教育,神父在生的話,我知道他們會怎樣做。
完全同意, 好懷念那些年
而家香港立立亂, 希望做多幾年野可以移民外國
去得邊?
4 :
寧采臣(25759)@2012-08-24 12:47:203樓提及
2樓提及
在天主教環境讀書,從沒感到有壓力要信教,學校和神父沒 Hard sell過,至少我不覺得有。」今日我們在討論國民教育,神父在生的話,我知道他們會怎樣做。
完全同意, 好懷念那些年
而家香港立立亂, 希望做多幾年野可以移民外國
去得邊?
英美坡澳, 好多選擇, 就係唔鐘意被同化
5 :
greatsoup38(830)@2012-08-24 12:53:42我最多唔睇報紙囉
6 :
寧采臣(25759)@2012-08-24 12:56:125樓提及
我最多唔睇報紙囉
最恐怖係洗腦既人好叻,唔會hard sell迫你洗, 即係被洗腦同化都唔知
7 :
greatsoup38(830)@2012-08-24 13:09:326樓提及
5樓提及
我最多唔睇報紙囉
最恐怖係洗腦既人好叻,唔會hard sell迫你洗, 即係被洗腦同化都唔知
咁我都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