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國商業系列: 抓上訪者回原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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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0-10-09 20:36:05http://www.nbweekly.com/Print/Article/11219_0.shtml
对进京访民来说,安元鼎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他们的主要业务是帮助各地政府拦截上访者,将上访者关押起来或遣送回原藉,然后再向雇主收费。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能够在北京长期驻扎,能够轻松接走、关押访民而无人过问。
南都周刊记者_齐介仑 实习生 杨希越 北京报道

在北京,安元鼎的名字在访民中几乎无人不知。

一对在北京上访的母子。
软禁
尽管天空下起了雨,赵桂荣还是起了个大早,匆匆赶到北京南站。她的背包里,塞满了上访材料,已经提前装进牛皮纸信封了,每个信封对应一个地址,是寄给国家领导人看的。
昨天,几位经常碰面的访友,相约今天上午一起去府右街,那边有个邮局,快递比其他地方便宜,大伙儿都有很多信件急着发出去,仔细算下来,到那里,能省下不少钱。
赵桂荣知道,这段日子,别去天安门和三里屯转悠了,那样很容易被保安公司的特保捉走,关进隐秘的地点。最保险的方式是改用邮寄反映情况。
赵桂荣的丈夫邢世库,已经在精神病院里待了三年多,这位曾经的哈尔滨的哥,直到今天还被关在医院里,而在此之前,他是一位多次赴京反映单位领导问题的执着上访者。
为了力证丈夫没有任何疾病,而是被当地政府打击报复,原本在哈尔滨道外区开商店的赵桂荣,也走上了漫长的上访道路,一旦谈及丈夫蒙冤和这几年来的奔波无果,赵桂荣就泪流满面。
2009年9月30日,赵桂荣第一次乘坐火车出远门,她带着材料来到北京后,当天就去了国家信访局,也就是在这一天,她知道,北京原来有家保安公司,叫做安元鼎。
那天下午,赵桂荣被民警仔细盘问了一遍,警车把她从国家信访局门口,送到了丰台区久敬庄接济服务中心。
与马家楼接济服务中心一样,久敬庄是个访民集散地。现在,马家楼的业务停了,久敬庄承担了马家楼的功能。
在久敬庄大院里头,刚待了一会,一个自称黑龙江驻京办工作人员的人,找到了赵桂荣,在他的身后,是七八个体型魁梧的小伙子,他们身穿黑色制服,戴白色钢盔,乍一看,完全是特警的样子。
这名声称能帮助赵桂荣解决问题的人说,走吧,先出去,到车上谈。赵桂荣有些犹疑,因为不认识,但看了看对方身后的几个“特警”,她觉得,反抗大概是没有用的。
已经是后半夜了,走出大院,上了一辆白色依维柯轿车,车窗玻璃是黑色的,这让本来就昏暗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车子开了几分钟,停了,眼前是一座二层小楼,一楼大厅亮着灯,这时候的赵桂荣发现,这一队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袖标上写着的是“特保”,而不是“特警”,那个自称官员的中年人,只是这个公司的一名员工。她知道,被骗了。
灯光映衬下,赵桂荣看到了楼顶的红色标牌,这个牌子,更加直接地告诉她,她来到的,是一个叫做“安元鼎保安公司”的地方。
拒绝和逃跑不再可能,赵桂荣只想问对方,他们有什么权力扣押她,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准备扣押她到什么时候。
年轻的保安们只是朝她笑笑,除了告诉她这是奉上级领导命令行事以外,没有回答她的其他任何问题。
赵桂荣被带到了一楼大厅,她的钱包手机身份证全部被没收了,跟进拘留所一样。从这时起,她知道,自己被软禁了。
过了七天,从票贩子手里买到火车票的保安公司,把赵桂荣和另外一个老乡兼访友,送上了从北京开往哈尔滨的直达列车。
“招待”访民的所有支出,显然不是安元鼎埋单。
火车门关闭前,送行的特保走进车厢,跟列车员低声说了几分钟后,列车员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之后每过一个小时,这节车厢的列车员都要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总是回过头来看一眼赵桂荣他们俩,对着电话说,还在呢。
遣送
吉林省舒兰市水泥厂前职工赵桂香,今年47岁,上访10年,她与安元鼎的第一次接触发生在去年,当时,她从永定门长途汽车站经过,被派出所民警拦住盘问,抓到了马家楼。
按照访民们的说法,拉到马家楼的,都是通过非正常途径上访的,所谓非正常,就是访民去了信访部门之外的地方。
赵桂香在马家楼待了几个小时,舒兰市驻京办来了一个人,要接她回去,她拒绝了。晚上七点多,这个人又来了一趟,回答还是照旧。
来者拂袖而去,没过多大一会,“带来了一帮武警(其实是保安)”,钢盔皮靴防弹衣。十几个大汉围成了一圈,其中一个人指着赵桂香问旁边的人,就是她吧?几个特保上前几步,拖起她就往外走,“我大喊起来,‘你们干啥呢’,他们不停,就跟提溜只小鸡一样,把我拖出去了。”
这群人太像特警了,于是一路上,赵桂香高喊的是,“救命啊,警察打人了。”接济中心的附近,的确有警察和保安在巡逻,他们向这边看了看,没有走过来。
一个高约一米九的胖保安,把赵桂香拖到车上,一搡,她便仰倒在了座椅上,这个重达两百多斤的保安,照着赵桂香的胸口,就是几拳。拳打脚踢四五分钟后,赵桂香身上全青了,衣服上都是脚印子,脑袋上磕了好几个包,本来腰部就有伤,这下就再也动弹不了了。
本来是到北京寻找“青天大老爷”的赵桂香,屈辱难当,哭成了一团。
事后赵桂香得知,这个动手的并不是警察,而是安元鼎一个姓赵的特保。
一名曾经在安元鼎干过一年的张姓保安透露说,在安元鼎,制服有若干套,穿什么衣服是什么,特勤可以当特保,特保也可以当保安,不过要成为特保,必须“身体强壮,至少要1米75以上,上访的闹事者要制服得了”。
那一天,赵桂香和另外两个舒兰访民,被装进车子,在五个男特保、一个女特保押送下,于夜色之中,朝着吉林方向开去。
赵桂香说,她看到上车时,舒兰市驻京办负责人,在车门边,给了收钱的保安2000块,车子即将开进舒兰境内时,司机打了个电话,问,他们还差多少?电话里回答,7000。司机重复了一句,7000啊,行。
赵桂香听到了。金钱与权力,在这一刻,水乳交融。
基地
赵桂荣回到当地,丈夫邢世库的问题还是没能解决,赵桂荣又跑到了北京,之后几乎常驻,这其间,她又有两次被安元鼎收押遣返。上访,关押,遣返,问题不解决,再上访,再关押,再遣返,循环往复,这成了访民的宿命。
渐渐地,赵桂荣了解到,当地政府不舍得花钱,所以安元鼎买火车票让他们自己走,而她认识的一些被关押访民,回原藉是由多名特保开车遣返的,这样可以向属地官员收取高达数万元的费用。
多名曾被安元鼎秘密关押的访民介绍说,除了位于南四环红寺桥附近的总部,安元鼎关押访民的地点有几十个,有的是废弃的仓库,有的是郊区封闭的院子,还有的是山边的养殖场,而这些访民无一例外,进去就不能出来,长的被关押几个月,短的三五天,只有当地政府向安元鼎交足了费用,访民才有可能被接走。
先后三次,赵桂荣被安元鼎关押,地点不同,相同的是,这些地方,居住条件差,保安态度恶劣,由于访民太多,房间不够,经常一张床睡两个人,打地铺也是普遍状况,多数房间为上下铺、男女混居。很多女访民,睡觉不敢脱衣服。
一些男性访民反映,他们本来是到北京申冤的,结果被扣下了,他们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任何说法的秘密关押,觉得自己被绑架了,要求出去,与保安发生冲突。结果是,一群保安围攻一个访民,直到把访民打得头破血流屈服为止。访民说,在安元鼎关押点,被打残打伤的访民并不鲜见,除了极少数人获赔几千块医疗费,剩下的,很多不了了之了。
有一回,个头不高的赵桂荣,打饭时多说了一句话,被一个牛姓主任叫到二楼办公室,他使了个眼色,站在门边的山西特保,狠狠地给了她一脚,她当场就哭了。
赵桂荣说,她最震惊的是,她第二次被安元鼎扣押时,被送到一个叫二号基地的地方,保安常常在晚上跑到女访民的床前骚扰,暗示或者直接要求对方“陪他睡觉”。
赵桂荣记得,关押点上一个金姓主任常对女访民说,他能把材料直接递给高层领导。这样充满诱惑力的表达,使一些访民信以为真。“有些女访民,穿着睡衣,袒胸露背地去了主任办公室。”
另一名访民陈连清凭借着关押过十几次的机会,曾经观察过二号基地。他说,院子是狭窄的一条过道,不足三五米,关押访民的房间灰突突的,没有朝外的窗户,只有面向走廊的,所有床位,上下铺加起来,有60多个,总是客满,特殊日子,房间尤其紧张,一张床上挤两个人并不少见。多数情况下,单这一个关押点,就维持着80个访民的规模。
生意经
陈连清说他刚被关进来时,“每天都有冒充国家信访局领导的人来谈话,说可代收访民材料,帮他们解决问题,又说访民一个月之内在这里住满四次,地方上还不给解决问题,中央肯定会出面。”
有些人当真,决定住下来不走了。陈连清认识两个这样的访友,当时,其中一个已经住了47天,另一个住了31天。在关押点,访民吃住是不用自己掏钱的,但这部分开销,安元鼎按照每人每天200元至300元的标准,向地方政府收取,访民住的时间越长,安元鼎赚的也就越多。
陈连清后来了解到,这个冒充领导的人实际上是安元鼎的员工,他的说辞,无非欺骗访民,让他们长住,多住一天,能多赚200元,可这么破烂拥挤肮脏的地方,这么差的饭菜,“别说一天200元了,连20元都不值。”
陈连清观察到,像他这样从石家庄来北京的访民,算是稍微近一点的,当访民人数凑够20个时,安元鼎就派一辆大巴,把访民运回当地,以石家庄为例,住一天,连同路费,是1000元。
“如果是云南贵州偏远地区来京的访民,可能一年也凑不够一车,除非当地有钱,愿意高价委托安元鼎特保遣送,否则访民们就得这么一直在里头待着,直到当地来人把钱交齐,再接他们出去。”
截访,俨然成了这家保安公司最为重要的一项收入来源。不论是关押还是遣送访民,安元鼎都要向地方政府收费。《财经》记者的调查发现,安元鼎近几年业务发展迅速,2007年全年营业收入仅为861.93万元,2008年这一数字变为2100.42万元。其主要业务之一即是帮助各地政府拦截上访者,业务范围甚至已进入上海、成都等地。但吊诡的是,截至2009年5月,安元鼎的许可经营项目仍然为“无”。
在北京,安元鼎的名字在访民中几乎无人不知。他们能在马家楼和久敬庄长期驻扎,能够轻松接走、关押访民而无人过问,这让一直研究上访问题的学者觉得十分可疑。“这还是法制社会吗?为什么北京还有黑保安?谁批准他们关押我们的?”一名被安元鼎关过的女访民说。她今年42岁,只有小学文化程度。
無懼防暴警包圍 堅持集會明上訪3,000烏坎村民遊行抗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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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06-20 05:45:08■烏坎村民遊行,防暴特警在旁戒備。 《蘋果》記者攝
【《蘋果》記者廣東烏坎直擊】港人為捍衞言論自由,不畏內地強權上街撐林榮基,離香港不遠的廣東烏坎村亦向強權說「不」。烏坎村民為維權追討土地,即使當局抓走村委主任林祖戀,欲令群龍無首,但仍有3,000村民昨午挺身而出,如期舉行大會,商定明日去鎮政府上訪事宜;他們還上街遊行,重演5年前那一幕。當局出動大批防暴警察到場戒備。
「還我土地」、「還我書記」!昨日下午3時許,約3,000名烏坎村民遊行,村民們邊揮舞五星國旗,邊高呼口號,圍着烏坎村走一圈,隊伍經過烏坎大道時,兩旁大批全副武裝的公安、防暴特警在場戒備,虎視眈眈注視遊行的村民,但沒有阻止遊行,有警員手持攝錄機拍攝過程。這一幕,5年前在同一地方也曾發生,恍如歷史倒流。
■林祖戀妻子楊珍在村民大會中發言。
籲釋放書記林祖戀
遊行開始前,村民先在村中心廣場集會。這場村民集會本來早已確定,目的是要商討明日去鎮政府上訪、要求當局協助村民追回被前任村官黑箱賣出的土地。但領頭維權的村支書林祖戀前日凌晨突然被當局派武警入屋抓走,當局欲以此法阻村民集會。烏坎村一時群龍無首,外界以為集會會流產,加上昨日上午大批武警在村口戒備,警民對峙,氣氛緊張。快到2時半時,赫見村民陸續步出家門,湧向村中老仙翁廣場,有村民帶同寫着「九二一薛錦波被捉打死」、「六一七夜林祖戀被抓生死不明」、「有天無日」等橫額到場,村民越來越多,終成集會。林祖戀太太楊珍先上台發言,她表示很高興見到村民團結追討土地,將跟村民一起去上訪。村民代表魏永漢上台說:「林祖戀愛國愛民愛農民,林祖戀沒有罪!」現場多人捐款,有人捐3萬元人民幣。村民們又振臂高呼「還我耕地」、「還我書記」等口號,決定明天(21日)如期去鎮政府上訪。現場亦有簽名活動,呼籲當局釋放林祖戀。隨後村民舉行示威遊行。全程村民情緒激昂,但和平進行。但有消息指,當局當晚會停電停網,有指特警準備入村拉人,但至昨晚截稿前未見動作。據悉烏坎村自2011年維權成功後,當局一直禁開村民大會,只能由村委開會商定結果。
京學者︰當局表現強硬
長期觀察烏坎事件的北京民間學者熊偉向《蘋果》指,與5年前比較,今次當局處理手法似乎不同,表現強硬。上次維權後領頭的楊色茂等被判刑,莊烈宏出走美國,張建成被收編,現在林祖戀被抓,「我覺得他們採取比較強硬的手法解決這次事件」。熊偉認為,現在中國政治環境緊張,高層表現強硬,抓維權律師、打壓知識分子等,地方政府不得不強硬,否則有可能丟官。他認為當局如強硬解決,可能得一時平靜,卻會埋下更大禍根。
【點滴】
「不釋放書記不信政府」
村支書林祖戀被當局強行帶走,令不少村民感不忿,有遊行人士明言:「第一步要見到書記,最緊要書記。」他說,如果林祖戀不獲釋,就算政府有何答覆及承諾,大家都不會相信,「書記出現的話,他所說的答覆,我們就會相信」。
學生旗手怕被追究拒受訪
與5年前一樣,今次烏坎村民示威遊行,隊伍中也有不少青少年。其中一批樣貌青澀的學生獲委派為擔旗手,他們在烈日當空下雙手高舉五星旗,跟隨大隊高呼口號。當記者試圖與他們對談時,少年們因擔心校方會「追究」,不敢對鏡頭發言。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0620/19661685
軟硬兼施 安排烏坎原支書致電妻籲勿遊行 阻村民今上訪 當局拘林祖戀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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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06-21 07:19:12■大批烏坎村民昨聚集示威,林祖戀的太太登台呼籲村民討回土地及林祖戀。《蘋果》記者攝
【《蘋果》記者廣東烏坎直擊】廣東烏坎村維權行動一觸即發,但在當局分化打壓下起伏不定。為撲滅預定今日要爆發的烏坎怒火,當局軟硬兼施,一面派官入村做工作,一面強硬拉人,一面又違反規定讓已被立案拘查的原村黨支部書記(支書)林祖戀跟太太通電話,初時林竟鼓動跟當局對抗,若他們拉人「就不用跟他客氣」;村民聞之振奮。但未幾林又在電話交代「不要去遊行」,前倨後恭,令烏坎村風雲驟變。
「如果他們來抓人,就不要跟他客氣!」汕尾市檢察院昨日下午違規破例,安排已因「涉嫌受賄」被立案拘查的林祖戀與太太楊珍通電話,大概是為澄清有傳林在看守所被當局虐待,以及欲要林叫停村民今天不要上訪。不料林祖戀在電話中語氣強硬地告訴太太:「只要自己認為對的事就去做,不要害怕,只要不違法。」聽到太太說當局想捉人,林聲音洪亮地號召「不要跟他客氣」,但電話馬上被掛斷。
林祖戀
老支書的話立即在烏坎村傳開,村民們群情振奮,奔走相告。不料至下午6時半林祖戀又致電家中,這次態度大變,叮囑太太「甚麼事都不要聽別人說」,稱自己被指貪污,「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最後一句「不要和外面的人配合遊行」,明顯是要叫停今日的上訪示威。林太隨後表示,明日(今日)上訪遊行可能搞不成,因為「還沒組織好,橫幅等也還沒準備好,維持秩序的人也還沒安排好」。
6活躍村民被傳喚
風雲突變,烏坎村民一時無策,而為阻止村民上訪,當局頻頻出招。公安傳喚6名被指帶頭或活躍的村民,村幹部蔡禮綢則在東海鎮被抓。陸豐市公安甚至拘捕林祖戀孫兒、21歲的林立義,他昨由茂名經廣州返烏坎,在東海鎮被抓,當局指他負責管理運作爺爺林祖戀的微博,該微博長期發佈村中維權動態,包括今次維權行動。林立義在被捕前在微信留言「我被抓了」,微博由此停止更新。
■烏坎村民昨早發起聯署簽名聲援林祖戀,村民紛紛在橫額上簽名。
其實烏坎村民為今日上訪已做好充份準備,昨早發起聯署簽名聲援林祖戀,村民紛紛在白布橫額簽名,要求釋放林。下午得知林祖戀孫兒和6名村民被傳喚,村民表現激憤,再次在廣場聚集示威,林太上台呼籲:「討回土地!討回林祖戀!大家團結,集體討回土地!」村民在村內遊行,大批公安特警在場監視。陸豐市人民檢察院昨午開記者會,又重複交代林祖戀「涉嫌受賄」,指林自2012年出任村委會主任以來,利用處理工程項目的職務便利,在民生工程受賄,數額巨大,已觸犯刑法,並採取強制措施。副市長鍾文管指,當局「絕不迴避、絕不袒護任何違法違紀者」。香港支聯會今午將發起遊行,要求釋放林祖戀。
■林祖戀的辦公室前晚被爆竊,一些文件被搬走,村民懷疑當局消滅證據。
■取代林祖戀出任村黨支部書記的張水金被村民圍罵,最後要穿越圍欄離開。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0621/19663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