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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敵人 巴黎

http://hk.myblog.yahoo.com/tonylaw-vaueinvesting/article?mid=5546

巴黎:

也可算是無敵手。

這樣說,可能會引致很多輕視價值投資法的人牙痕痕,更甚,也可能令同道中人反感。不過且聽巴黎講解,因為這正是價值投資法最高的境地,這篇文純為一種價值投資哲學,如果其它投機人覺得巴黎狂妄,那請便。

很多投資人、投機人,都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們總愛輕視超高的境地、領域的要求,並且事無大小,也要求加一腳,好像不加腳、參于其中自已就會有損失。

例如,他們總愛發表一些宏觀經濟如何影響大市、股票。講到大市,居然還能殺有其事地說出大市會在上下幾多點。

要知道,恆指是由數十隻股票的上升或下跌計算,即是說,要預測未來大市的點數,首先就要研究清楚指數中所有企業,每隻對他預測的未來經濟的影響。

即這個人,是和一班穩藏的高手敵人(如有人真的做到的話),比較:
1.準確預測無數變數對經濟的拉動、又大眾心理變化行為;
2.準確預測幾十間企業的主管人對這些經濟變動的反應,行為。

後又要在敵人未估到前,低價購入(否則就無水位)。

他們也愛在IPO市場一顯身手,和IPO企業的老板過招,期望這些老板會大發慈悲以合理價錢賣給他,又或期望這些老板連他也不知做到幾時的生意可以發揚光大。

對於洞悉力比賽,這班人特別歡喜參加,或者就是因為這領域需要天材級的智商吧!未來那種行業會大發特發、又有那間公司會一支獨秀,他們好像已經勝卷在手般加入這個鬥獸場。

最神奇是,他們連外國股市,如何拉動港股,後如何影響外圍,再反轉...一連串的行動的無數變化,也震震有詞,擺開馬步,好像已經運籌為握。

你想像得到的領域,他們也喜愛踩一腳進入,和那地盆的可能高手扭六壬,並處處找敵手,要戰勝他們,贏取獎金。

我告訴Blog友,如果有人挑戰巴黎,以一支股定勝負,我不會和他比賽,也不會玩秒速賺錢法、IPO遊戲、不會宏觀預測、不會看圖表比賽、不會在國策如何影響氣車行業比賽、不會在洞察未來是否另一偉大股票比賽,我甚至什麼這類比賽也沒有興趣。

我只會在買賣股票前問,這間公司在過去十多二十年的平均價值大概在那個水平,現在的價格是否大幅低於那個價值。其它的事,我既無能力,也沒有需要知道和預測。

我到街市買菜、到百貨公司買襪,我只需要知幾多錢叫便宜,我幹嗎去理會不等用的東西?!

巴黎從來無學武功,也不打算和別人比武,如果你能打敗葉問,你就和泰神打吧、如果你能打敗泰神、還有很多你可以挑戰的人,但無一個會是巴黎,若一兩年後你仍然健在,我還是有能力用我賺到的錢的零頭,請你喝咖啡。

巴菲特說:
"我不懂科技股,別人懂,別人就賺他的錢"

Walter Schloss說:
"不要期望股票馬上上升,讓那些專家做(如果他們真能)"

老子說:
"聖人無為故無敗"(聖人沒自找野做,所以無失敗)

我只是那些整天圍在超級市場大減價貨架上和師奶一齊掃賤賣的住家男,我沒有大志做大事,我沒有敵人,未曾也不會和不同領域的高手較量,故無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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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是所有人的敵人 台灣是所有人的朋友 施振榮:聯日抗韓是台灣應走的路

2011-1-10  TWM




韓國三星以不正當手段打壓台灣科技業者,引起科技業反彈,宏碁集團創辦人施振榮不滿地指出,韓國在商界的確是又奸又詐,但光有奸跟詐是無法讓一家企業永續經營。他認為,韓國可怕的地方不在於「大」,而是他們長期對人才的訓練!

口 述‧施振榮 整理‧林宏文、賴筱凡編按:韓國三星接連以自首、告密方式,讓台灣面板廠陸續遭到美國、歐盟重罰,連鴻海郭台銘都身受其害。身為宏碁集團創辦 人、台灣科技界領袖,施振榮重批韓國企業又奸又詐,「奸詐不是核心競爭力,光只有奸詐是無法讓一家企業永續經營的!」他認為,韓國人是所有人的敵人,與日 本連手抗韓,是台灣企業應該走的路。以下是施振榮接受《今周刊》專訪的第一人稱口述精要內容。

其實我們與韓國是很不一樣的,我們講究的是永續經營,希望讓我們的企業理念能夠延續下去,所以我們很不屑用不正規的手法來取勝。韓國在商界的確是又奸又詐,但奸跟詐不是核心能力,光有奸跟詐是無法讓一個企業永續的。

經營一個企業,與競爭對手爭千秋,是一定要爭的,但不能用這樣的方式。

韓拍「商道」卻無商道

「商道」是韓國的片,他們也只是講講而已。「商」講的是共創價值,是買賣雙方之間都有創造價值,買方把東西賣掉創造價值,賣方買到東西獲得價值;「道」則是講誠信、多贏。這樣看來,韓國確實沒有「商道」。所以,我覺得韓國不足以學,韓國的方法不會是我們的方法。

要如何抗韓?與日本合作是個方法。

像PC(個人電腦),就是台美合作打敗了韓國。韓國是獨大思惟,他們有很多很大的財團,像三星、LG(樂金電子)跟現代汽車,這是因為他們從日本學到了財閥的制度。日本絕對是值得所有人學習的,而大陸是所有人的機會,韓國是所有人的敵人,台灣則是所有人的朋友。

我們與韓國其實是有條件可以跟他們抗衡的,兩邊競爭實力看起來是五五波;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兩邊的企業經營模式是非常不一樣的,韓國有很多大企業,可是台灣卻有很多中小企業,這是很有活力的。

有一次Tom Peters(彼得斯,全球最著名的管理學大師之一,是後現代企業之父,著有《追求卓越》一書)來台灣,他就說,如果有機會讓他選擇當韓國或台灣的總統,他一定不喜歡當韓國總統,因為很有可能睡一覺醒來,隔天起床哪個企業倒了,整個韓國就垮了。

過去在科技業裡大家一直強調垂直整合,後來變垂直分工,到最後就會變水平整合整併。可是像PC再整合也是有限。同時,你看面板已經整併為這四大(指三星、樂金LGD、奇美電與友達),即使再整合,效益也不顯著。

應學習人才訓練與資源分配但有些產業不一樣。我講這些話可能會得罪人,像DRAM現有模式就不值得投資,本來就應該要改變,做生意只要你經營模式錯,就很難回收,還是要日台聯軍、美台聯軍才會有希望。

最近有一些新的制度很好,因為有了TDR(台灣存託憑證),外國公司可以來台灣發TDR,台灣公司與外國公司合作,這樣就能一體。所以我講「王道」,就是要共存共榮。

韓國其實不可怕,韓國可怕的地方不在於「大」,而是他們長期對人才的訓練、對設備的投資。一九八九年時,我有幸與史欽泰(潘文淵文教基金會董事長)一起去三星參觀,他們對先端設備的積極投資及對人才的訓練,尤其是三星人才訓練所都讓我們印象非常深刻。

所以我說「大」不可怕,重點在他們對資源的分配,把資源用在人才上,投資在設備上。

其實三星長期追求第一,追求卓越,我們也有很多一樣的科技廠,但用的方法不一定要和他們(指韓國)一樣。不一定要跟他們(指三星)比大,重要的是我們有沒有把足夠的資源投資在人才跟設備上。

其 實台灣擁有那麼多技術,重要的是設計一個架構,建立一個平台來整合這些技術;可是,整合是台灣科技業最缺的,第一受制於文化,台灣公司比較不願被整合;其 次則是台灣整合的機會很少,所以我才講說台灣應該多加強無形的基礎建設,像民主素養及法治精神,都比有形的基礎建設有助於資源的有效整合。

台 灣要生存就要創新,其實台灣如果要創新,首先要借重的就是台灣條件。台灣很小,科技產業有群聚效應,所以台灣科技廠可以把time to market(產品上市)的時間縮短,交貨時間很有彈性,但是空有這些條件,要是你不做品牌、不了解市場需求,能創造的價值會受限制。

我很擔心大家都只忙著現在,只忙著眼前的事情,而沒看到未來,沒時間想未來。其實對未來投資,時間拉得越長,風險就越小,如果沒有把眼界拉到未來,風險就會很大,這就是零存整取的概念,要先想到未來。

台 灣如果要進步,就應該找一個自己新的定位,像我小時不了,大還不錯!這是因為我在過程中不斷找到自己該做的事,別人已經做的事,我再去做就沒價值。應該要 專做能挑戰困難的事,所以台灣要多創新,多強調創新整合能力,不要怕犯錯,創新本來就會犯錯,如果當年大公司都不容許員工犯錯的話,那早就沒有今天的宏碁 了。所以我覺得台灣應該要形成一種文化,就是容許員工犯錯,然後創新整合,台灣才會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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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夥伴 風水輪流轉

http://www.nbweekly.com/news/business/201103/13807.aspx

黃光裕、陳曉、張大中,彼此曾是朋友,也曾互為敵人,還曾先後擁有一個共同身份:國美電器董事局主席。三個男人構築一台恩怨情仇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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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週刊特約記者_ 良岳

「從某種意義上來看,現在的國美就是陳曉當初提出的合併建議的兌現,而且在合併後三家公司的老闆開始輪流出任董事局主席,這是多麼戲劇性的一幕啊!」一位離開國美的人士如是告訴記者。

命運弄人,黃光裕、陳曉和張大中這幾個電器連鎖江湖的大佬在短短幾年內命運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卻又相互交織著恩怨情仇:身陷囹圄的黃光裕依然在遙 控著國美控制權之爭,三年前拿到真金白銀退隱江湖的張大中再次出山成了國美的「救火隊長」,而2006年國美永樂合併的第一推動手陳曉,在與黃光裕家族的 國美爭奪戰最終敗下陣來,選擇了退隱生活。

2008年至今,黃光裕、陳曉、張大中這三人,還都曾先後擁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國美電器董事局主席。「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曾經的死對頭如今成了夥伴,曾經的夥伴如今成了不共戴天的世仇。

對於仍然留任的國美總裁王俊洲來說依然如此,因為與張大中的恩怨逃離大中電器加盟死對頭國美,在國美從基層熬成「二把手」如今卻遭到大股東猜忌,而昔日的冤家如今又成為了自己的上司,命運就是這樣輪迴。

從死對頭到救火隊長

2007年4月,在完成對永樂的併購後,陳曉、黃光裕、王俊洲作為國美電器的三巨頭在國美電器全球家電峰會的現場再一次面對記者,而這時永樂依然與 大中在進行一年前戰略合作時交納的1.5億元保證金的仲裁,一向口無遮攔的黃光裕帶著嘲諷的口吻,「不就那麼點錢,一天到晚那麼大年紀了還哭哭啼啼的,給 他算了。」

黃光裕當時說的正是張大中,而在此之前的20年間同樣起家於北京的國美與大中一直是北京電器連鎖行業的死對頭,不過在市場份額的爭奪中國美卻始終處於被動的狀態,儘管國美在全國範圍的拓展和資本市場的風光遠比對手強勢,而雙方私下的衝突也時有發生。

而王俊洲從大中叛逃至國美,國美、大中間所謂的商業間諜案,也讓雙方的關係長期處於緊張的狀態。為了與獲得了資本支持的國美抗衡,張大中一方面尋找上市途徑,另一方面也在尋求與其他區域性電器連鎖的合縱連橫。

在當時中國家電連鎖五巨頭(國美、蘇寧、永樂、大中、紅星)中,年紀最大、而且店面規模相近的上海永樂,和北京大中就成為區域性連鎖「合縱」的牽頭 人。彼時的永樂和大中分別是上海、北京市場的領導者,2003年由永樂、大中、河南通利、青島雅泰等9家區域性連鎖組建的中永通泰建立,通過聯合採購來對 抗國美等全國性家電連鎖企業。

這時的張大中與陳曉的關係是甚為密切,張大中與黃光裕在媒體上的口角則不絕於耳,陳曉領導的永樂在得到了大摩的支持後全國性拓展更快,在2005年 10月上市前,陳曉已經先後將中永通泰中的廣州東澤、河南通利、燦坤和廈門思文納入永樂旗下,這時候張大中與陳曉的關係開始有些變化,而陳曉也將收購的目 光瞄準了盟友大中。

上市後由於永樂全國性擴張遇挫產生的業績壓力以及與大摩的業績對賭後,陳曉在2006年初就打著對抗百思買等外資連鎖的旗號,尋求國內五巨頭的換股 或合併。為達到這一目標,2006年的春節,陳曉更是誠意邀請其他四位家電零售企業的創始人黃光裕、張近東、張大中、汪建國來上海「過年」,但A股上市的 蘇寧表示「操作不便」、黃光裕「不理睬」、五星私下裡早已與百思買私定終身後,張大中就成了陳曉最先說動的人。

2005年尋求上市失敗,兒子又無意接班後,張大中當時也有意退出江湖,於是2006年4月永樂、大中籤署了戰略合作協議,陳曉更是交給了張大中1.5億元的保證金,承諾一年內與大中合併。

但是在協議簽署後不久,也許是陳曉與張大中對外聲稱的「挑戰國美」宣言刺激了黃光裕,他開始重新考慮陳曉當初的提議。三個月後的2006年7月,國 美和永樂實現了換股合併。這時黃光裕要永樂結束與大中的合作協議,在業績壓力下陳曉選擇了就範,在與永樂員工告別後,陳曉孤身北上出任國美電器CEO,從 老闆變成了「寄人籬下」的職業經理人。

陳曉拋棄大中而轉投國美之舉,卻從此深深地「傷害」了張大中。雙方因為1.5億元保證金,還一度鬧上了仲裁法庭,乃至張大中此後逢人便揶揄陳曉為「小人」,甚至2007年7月黃光裕為了收購大中去拜訪張大中時,同行的陳曉 卻被張大中拒之門外。

已決意退出江湖的張大中對「挖牆腳」的黃光裕同樣沒有好感,他將目光瞄準了蘇寧,2007年,堅稱要出售大中的張大中,與張近東走到了一起,近一年 的談判後張近東答應了張大中30億元的要價。並對同樣有意的黃光裕放出了狠話:想買可以,除非比蘇寧多出8個億,否則免談。最後時刻,黃光裕一舉將收購報 價提高了6.5億元,並放棄了此前存在爭議的1.5億元保證金。最終,張大中選擇了黃光裕,拿錢離場。

這時張大中與黃光裕的關係得到了修復,但對於「小人」陳曉,張大中卻始終沒有原諒。

這也是去年8月黃光裕與陳曉鬧翻後,第一時間傳出張大中願意無息借款給黃光裕家族施援、且張大中沒有否認的原因之一。如今陳曉下課、張大中回來充當救火隊長,按照國美內部人士的說法,「雙方走到一起,除了利益外,還因為兩人都對陳曉有著刻骨的仇恨。」

從合作夥伴到世仇

在張大中與黃光裕因為利益一步步走到一起的同時,陳曉和黃光裕這對曾經的戰友卻真正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刻,雙方從去年5月開始的國美爭奪戰,最終的結果是陳曉離開國美電器,而陳也曾對記者表示,「最後悔的就是當初選擇與黃光裕的合作,將自己一手創辦的永樂賣給了國美。」

其實在2006年7月雙方簽署合併協議前,陳曉與黃光裕的關係也並不密切,國美電器2002年開始進入上海市場,依靠低價模式曾經對永樂的壟斷地位 形成影響,但是陳曉主導的永樂依然牢固地控制著上海區域的領導地位。在陳曉看來,當時對永樂威脅最大的並非國美而是發跡於南京的蘇寧,所以私下裡陳曉與黃 光裕的私交還算保持得不錯。

不過黃光裕在上市後的高調表現讓陳曉感到不爽,於是永樂也開始尋求通過上市來完成全國性電器連鎖的夢想,但是香港上市後遇到大摩對賭的陷阱,讓陳曉感覺自己遇到了創業來最大的失敗。

按照黃光裕家族的說法,當時是黃光裕收留了陳曉,讓其出任國美電器CEO,並且給予了最好的條件。雖然作為「敗軍之將」的陳曉在國美內部缺乏根基,但是在國美、永樂合併後,黃光裕與陳曉還是保持了兩年多的蜜月期,這期間又完成了對大中電器的收購,以及山東三聯商社的控股。

但據陳曉自己的說法,2008年初證監會的調查他已預感到黃光裕可能要出事,這時的陳曉想到的更多是賣掉自己的股權然後全身而退。不過2008年 11月黃光裕、杜鵑夫婦突然被拘捕,國美電器一時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境地,而與黃光裕家族溝通後陳曉成為了國美電器新的董事局主席。

陳曉與黃光裕的交惡也正是從此刻開始。最初為了讓國美電器渡過難關,陳曉以個人資產作為抵押幫助國美渡過了資金危機,同時與王俊洲等高管一道談判引進戰略投資者,也許正是陳曉引入的貝恩以及引進貝恩時答應的苛刻的條件,讓黃光裕家族感到不滿。

更致命的是,為了挽留核心管理層,2009年7月陳曉和貝恩推出了覆蓋105名高管的管理層激勵計劃,這讓此前一直反對管理層激勵的黃光裕大為光火,於是在2009年11月黃光裕恢復與外界聯繫後,雙方的矛盾開始逐步激化。

2010年5月11日年度股東大會上,黃光裕家族代表否決貝恩提交的3名非執行董事人選;6月陳曉約見記者公開表示「希望通過增發攤薄黃光裕家族的股權」;8月5日,國美公告「起訴黃光裕」,而黃光裕家族則要求「陳曉辭職」,雙方矛盾最終公開化。

一個多月的博弈後,「9·28」特別股東大會,雙方都未能最終如願:否決了大股東改組董事局的提案,同時也剝奪了董事會增發一般授權。

「9.28」之後,貝恩開始繞開陳曉,與黃家新任代言人杜鵑進行多輪談判,並達成諒解備忘錄,黃家放棄剝離非上市門店的想法,此時作為小股東的陳曉就成了股東利益博弈的犧牲品—出局。據稱,在2011年春節前夕杜鵑就成了國美運營的實際控制人。

3月9日,陳曉結束了在國美4年多的任期,開始了自己的「幸福快樂的生活」;此時命運依然跟他開了個玩笑:接替其職位的正是他曾經的朋友、夥伴和敵人,張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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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接近敵人 芬蘭、荷蘭小國致富

2011-10-31  TCW




「接近你的朋友,但要更接近你的 敵人。」這是電影《教父Ⅱ》裡,教父所說的經營之道。

台灣與中國大陸間貿易,常有人主張不可與敵人太接近,不過歷史上有些小國,卻正是靠著「更接近敵人」,與意識形態南轅北轍的敵人往來而致富,並找到生存之 路。北歐國家芬蘭就是如此。

芬蘭東邊有個傳統大國俄羅斯,歷史上芬蘭一直扮演著「基督教文明抵抗俄羅斯」的第一道防線。二十世紀時,芬蘭曾和蘇聯進行過兩次戰爭,芬蘭付出了極慘痛的 代價,這使得芬蘭開始重新思考國家的定位:即使再不喜歡蘇聯,搞對抗對芬蘭也絕沒有好處。

芬蘭:對蘇聯友好 以消費品交換,取得石油和天然氣

一九五六年,吉科寧(Urho Kaleva Kekkonen)當上芬蘭總統,他一開始是強烈的「反蘇派」,但隨著國際情勢變化,以及見到芬蘭與蘇聯對抗後的下場,他開始主張採取對蘇聯謹慎而友好的 策略。吉科寧當了二十五年的總統,他讓芬蘭成為「東西方的橋樑」,一方面對蘇聯友好,另一方面也維持和歐洲國家的經濟關係。

當時芬蘭曾與蘇聯簽訂了「蘇芬友好合作互助條約」,裡面規定許多蘇聯對芬蘭的「權利」,這個條約無疑是屈辱的。當時在文明精神上與芬蘭更接近、也有實力對 抗蘇聯的國家,只有美國。然而美國實在太遙遠了,芬蘭也曾經期望借重德國的力量來對抗蘇聯,結果以慘敗收場。

就是這些現實,讓芬蘭不得不走一條看起來有點屈辱的外交道路,「不要激怒蘇聯」成為芬蘭國家最高指導原則。畢竟對芬蘭來說,近鄰(蘇聯)的友好,比遠親 (美國)的麵包更重要。雖然這不符合主權國家的尊嚴,但它卻避免了芬蘭步入像波羅的海三小國被蘇聯合併的命運。

芬蘭對蘇聯的友好,使得芬蘭可以輕易從蘇聯取得石油、天然氣,以交換芬蘭生產的消費品,蘇聯占芬蘭的貿易總額約一五%至二○%。

同時,芬蘭也不單蘇聯這張牌,它並未放棄與西歐國家發展經貿關係,雖然此舉為蘇聯所不樂見,但因為芬蘭已經得到蘇聯的信任,蘇聯並沒有公開反對芬蘭的經濟 與西歐走得更緊密。

冷戰結束蘇聯垮台,芬蘭來自蘇聯的安全威脅也下降,除了繼續安撫俄羅斯外,它也全力加入歐盟。芬蘭靠著「謹慎」與「克制」,拋開意識形態的束縛,和巨人做 生意,讓國內得以和平發展,投入高等教育,締造了自身的繁榮。最後,芬蘭終於撐到了身旁巨人的倒下。

這個「不激怒強鄰,和強鄰做生意」的策略,是芬蘭從歷史的痛苦經驗裡學來的。這也是芬蘭給那些身旁有強大國家的小國,最值得借鏡的一點。

威尼斯:和異教徒做生意 布局三角貿易,變中世紀商業王國

對資源貧乏的小國來說,除了拋開意識形態束縛、不惜與敵人做生意外,更需要開放才有活路,中世紀的商業王國威尼斯共和國(Venice)就是如此。

威尼斯位在義大利半島附近、亞得里亞海北端,它從事的是「三角貿易」:先到富有的伊斯蘭沿海城市,取得埃及和敘利亞的金幣,換取拜占庭絲綢,再轉運到西歐 出售。

在基督教與伊斯蘭這兩大敵對文明間進行貿易,對信仰基督教的威尼斯商人一點困難也沒有。儘管和「異教徒」貿易,被當時在文化上更接近威尼斯的羅馬教皇及東 羅馬帝國反對,但威尼斯人卻一直在進行。因為貿易背後利潤極高,只要顧客付得起錢,他們信什麼教都沒關係。

威尼斯不受意識形態束縛而做貿易起家,享受了數百年的繁榮,但後來卻犯了商業王國最嚴重的錯誤——封閉。

從十六世紀開始,威尼斯的開放態度開始大轉變,例如對待同樣貿易夥伴的日耳曼商人,威尼斯用集中隔離的方式來限制這些外商的活動,同時也禁止自己商人去日 耳曼直接交易。

因為這種封閉心態,倫巴底商人、日耳曼商人都陸續離開威尼斯,威尼斯把這些貿易夥伴都推給對手,讓對手壯大,自己卻得不到好處,開始走向沒落,這個商業城 市王國的繁榮也就結束了。

開放不只意味著自己走出去,同時也要讓別人走進來,這當然還要包括容忍那些意識形態不同的人,史上做得最好的小國之一,就是荷蘭。

荷蘭:接納外來移民 靠多元種族,促進經濟與文化繁榮

中世紀時,比利時的安特衛普相當於當今的倫敦或紐約,是歐洲繁華的中心。但十六世紀,安特衛普落入西班牙之手,開始肅清異己,大批手工業者、商人、銀行家 逃到荷蘭的阿姆斯特丹。

在阿姆斯特丹,宗教寬容對任何人都有效,不管是工人、商人或逃亡者,都可以來這裡,不少學者因此避居荷蘭,因為阿姆斯特丹的開放與寬容,十七世紀成為荷蘭 文化的鼎盛時期,也帶來財富與繁榮。

芬蘭、威尼斯、荷蘭,都是小國拋開意識形態、走向開放而致富的例子。如果芬蘭無法拋開意識形態糾葛,全力和蘇聯對抗;或威尼斯拘泥於宗教情懷,不與異教徒 往來;或是荷蘭強調「本土化」,排斥外來移民,這些國家都不可能致富。

台大政治系教授張亞中在《小國崛起》一書中所說,既然小國玩不起大國的軍事遊戲,那麼就只能「以商立國」,但小國必須不被意識形態左右。對小國來說,是否 要用貿易「更接近你的敵人」,芬蘭、威尼斯與荷蘭的歷史提供了借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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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朋友還是敵人? 巴黎

http://blog.yahoo.com/_6TLACXZVBOZGXZUIY5NCVMWRHY/articles/584418/index
巴黎:


炒股者坐立不安,是很難明白價值投資人為何可以不在跌市時走貨。

"可以在低位補回"是我常常聽到似層層出貨理由。
這句說話的數學邏輯性,較你以為自已明白的表面複雜得多。
有很多輕易相信這說話是合理、容易做到的人,過去已經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而價值投資卻是很平凡、合理、可清楚解釋。例如像巴黎,買入富國銀行,寫了幾篇分析後也沒有什麼好再寫,那管他跌了幾成,一直抱著它差不多二年。今天它跑勝任何一支大陸銀行股,也包括我之前轉出的匯豐。

有Blog友來說,他受巴黎感染,看了四次Security Analysis後有所體會,覺得這是一本立身處世也適用的書。

其實每讀一本書,不只是視覺,你全身的認知神經都製造一個模擬的世界,去感應作者過去的經驗。Neuroscientist 說,閱讀產生的感知,和在現實做同樣的事獲得的都是一樣。讀"證券分析"亦然,你正是走進Graham的世界,和他一起經歷1929大跌市,尋找價值股。同時,亦感應那些沒有任何投資動機的投機者,只求短線貪婪,至一無所有者的歷史。

走完這個路程,你會明白路遙知馬力的做人道理,做事亦不會像短炒者整天只靠消息而作投資虧心事,船頭驚鬼、船尾驚賊、夜半沒有人敲門也心驚不能入睡


學完了心,才能學投資,才能在平凡中做到不平凡的成績。如果你拿著有色眼鏡,身在胡邦心在漢去讀Graham的書,你的心是註定練不成。

今天看了一篇WSJ文章,長就長了些,但寫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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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軍寧

間 是許多事物的奧秘所在,一切問題的形成與解決都發生在時間之中。離開了時間的維度,許多事物都變得毫無意義,生命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個。同樣,時間對每個 人的催迫是毫不留情的。甚至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最專制的是時間。有些人試圖抗拒時間,夜裡不睡覺,白天不起床。但是,時間依然是時間,它的腳步一秒鐘也不 會停下。

對投資與投資者來說,時間也是非常重要的。中外格言都說,時間就是金錢。對不投資的人來說,時間會讓金錢貶值,時間越長貶值得越 多。即便儲蓄也不能解決金錢因時間而貶值的問題,我從未見有人通過儲蓄上了富豪排行榜。要對抗時間導致金錢的貶值,就必須投資。即便是對投資者而言,投資 者的類型與風格不同,時間的意義也截然不同。追求速富的人喜歡短時段,願意慢慢致富的人擁抱長時段。

投資中最常出現的兩種主要失誤也與時間密切相關:一種失誤是買進了經不起時間考驗的劣質資產;另一種失誤是賣出了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優質資產。這兩個錯誤的共同特征都是在時間判斷上出了錯。一項投資是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是每個投資者都要回答的問題。

“炒 股”是許多中國股民的時間觀念與投資觀念的一個權威見証,似乎也是中國獨有的說法。炒股的觀念,在中國深入人心。我碰到的最尷尬的問題之一,就是常有人問 我,你炒股嗎?炒股意味著:手上的操作一刻也不能停,否則股票就黃了,然後就糊了。有個流行民謠的一句話認定了許多國人有個共同的不幸:“炒股炒成股 東”。按照炒股的觀念,那些偉大的價值投資者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因為他們買股票就是為了作股東。然而炒股者的這種時間觀是非常昂貴的,也讓炒股者付出了巨 大的代價。

每個人對生命的時間觀是越長越好。偉大的投資者甚至想方設法讓自己的投資比自己的生命更長久。對保守的價值投資者來說,投資的 增值是通過時間來實現的,投資的回報與時間的長度成正比。時間越長財富增值就越多。在保守的投資者看來,投資很簡單,做出正確的投資決定,把剩下的事情交 給時間。時間越長,增值的越多。世界上有些事情需要快,如百米賽跑;有些事情需要慢,如投資。投資如果一味追求快反而離目標更遠。正如孔夫子所說,“無欲 速,無見小利。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論語‧子路》)單純追求速度,反而達不到目的。如果孔夫子要做投資,我估計他也是保守的價值投資者。

時 間是最公正的。一切投資都要面對時間的考驗。你信任時間,時間就會回饋你。投資回報的實現,最終要靠時間。時間是正確投資的幫手,時間是錯誤投資的敵手。 炒股者不信任時間,覺得時間越長,風險越大,夜長夢多,還不如落袋為安或走為上策。買入並長期持有的價值投資者信任時間,把時間當摯友,用米爾斯的話說 是:“至死不渝。”炒股者只爭朝夕,投資者從容不迫。所以,在保守的價值投資者看來,最穩妥、最現實的投資方法,就是讓時間成為自己最強大的盟友。只有選 擇投資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優秀公司,才是成功投資的關鍵。用但斌先生的話說,投資就是發現優秀企業,趁低購買,長期持有,委托時間來為自己積累財富,讓時間 的玫瑰慢慢綻放!

有人說,價值投資的秘訣靠的是復利。但是,正是時間成就了復利的奇跡。離開了足夠的時間,就沒有復利的奇跡,當然也沒有財富以復利方式增值的結果。

不 少人說過,長期投資能大大降至稅負和交易費用。這當然是千真萬確。不僅如此,如果短時段投資大大增加投資者的焦慮的話,長時段的投資則能大大減少投資者的 焦慮;如果短時段的加風險,後者降低風險。如果每筆投資時間過短,投資者又要面臨新的投資決策,投資失誤的風險就大大增加,焦慮也相應大大增加。若想要降 低投資出錯的概率,若想夜夜安枕,最好選擇長時段的投資。

表面上看,時間似乎是中性的,無關道德與價值。然而,時間卻與人類的某種精神品 格息息相關,這個品格就是耐心。非凡的耐心是偉大投資者的共同特征。耐心是不厭倦地等待的藝術。越長的時間和等待需要越大的耐心。傑出的投資者都掌握了這 種藝術。有人說耐心比智慧更重要。其實耐心本身就富含智慧,而且是要靠智慧養育的。這種智慧就是對時間和事物的認識和體悟,輔之以自律與克制。投資的大敵 之一是按捺不住,因為求有為、愛行動是人類的天性。而耐心是人的這一天性的反向操作。

耐心與時間相關,並由兩個部分組成。一種耐心是投 資前的從容等待,一種耐心是投資後的從容等待。這兩種耐心合在一起,並假以時日,就能造就偉大的投資者。耐心這種品德適用於一切偉大的事業。最成功的人是 那些做決定之前花很長的時間去深思熟慮的人。越能持續成功的人是把成功的時間段放得越長的人。如果投資是一場馬拉鬆,那麼,耐心就是耐力。

每 個人在進行投資決策時,心裡都有一把時間的尺子。保守主義者喜歡能夠恆久的事物。因為越恆久的東西越有價值。真正的保守主義者要做的事情是沒有時間盡頭的 事情。投資,對保守的價值投資者來說,是在收藏,就是要收藏有悠久歷史與無限未來的藏品。保守的投資者喜歡基業長青的公司,和值得永遠持有的投資。套用 《月光寶盒》裡的話說:“如果非要在上面加上一個期限, 我希望是:一萬年!”對價值投資者來說,投資的時刻是尋求超越時間的那一刻(a time for timeless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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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傻了,它們不是敵人

http://www.cbnweek.com/yuedu/ydpage/?raid=1320


  1950年代,那時候,湯姆·麥奇勒和一位經常在自己喜歡的咖啡館外閒逛的年輕人科林·威爾遜成為了朋友。威爾遜給他看了自己的手稿《局外人》,並問他是否應該把書拿給出版商看一下。


  《局外人》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後來,麥奇勒出版了15位諾貝爾獎獲得者的書,被稱為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十大人物,他創立了「布克獎」。60多年很快就過去了。


  2011年10月,亞馬遜在版權拍賣會上以80萬美元拍下了Penny Marshall的回憶錄。


  這本書可能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人們—每一位普通人—都可以直接通過亞馬遜出版自己的書,並不需要有麥奇勒他們的賞識。「在出版過程真正需 要的人,現在只有作家和讀者。每個人都站在兩者之間面對風險和機會。」亞馬遜副總裁Russell Grandinett宣佈了其他人事業的終結—麥奇勒已經退休很久。


  過了5個月,大英百科全書公司(Encyclopedia Britannica, Inc.)CEO Jorge Cauz宣佈不再投入人力物力進行紙質版的修訂和重印,轉而全力發展電子業務。這原本應該是這部每兩年印刷一次的32卷百科全書推出新版的時候。


  這兩件事徹底改變了麥奇勒和很多人回憶裡的美好世界。「2010年,用飛機上零散的時間,我在iPad上完整閱讀了麥克尤恩的第一個短篇小說集,心裡 一涼,紙媒要完蛋。」作家馮唐稍有些懊惱,他在2008年輕率地賣掉了自己的小說《不二》的十年電子版權—那時候iPad還沒有出來。


  這是一件好事。至少,Grandinett和馮唐都這樣認為,但對於出版商們來說,這卻是一個悲劇。或者說,特別是對於中國的出版商們,這意味著他們一直為自己爭取空間的努力可能就這樣付諸東流了。


  差不多十年了,那些關於民營出版業的新聞裡,實在是沒有太多好消息:折扣越來越大;利潤越來越薄;帳期越來越長;而,盜版幾乎能在書籍正式出版前後就 出來;還有網上免費電子版和書店,似乎每時每刻都有書店在關張。出版商從來沒有停止過呼籲,但要對抗的東西太多了—曾經麥奇勒要對抗的只有那些不靠譜的作 家們。


  與此同時,讀者們也在抱怨,書總是太貴了。


  但這並不是真相。「中國圖書的定價一直是非常低的。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下降吧,如果按照通貨膨脹來比的話,我認為是下降的。」磨鐵圖書公司總裁沈浩波說,「書價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會提高,就是在成本提高的情況下,書價永遠是被動提高,它很難主動提高。」


  成本,是成本一直在提高。但對於書這個產品來說,這些生產它們的生產者實際上沒有太多變化。


  2001年,《誰動了我的奶酪》定價16.8元。這本書成為那幾年暢銷書行業的標準。


  「這種精裝書每本的製作成本是4元多。」接力出版社的李朝暉說,「按製作成本乘以4的行業慣例,定價理應在16到17元,不能比這個更低了。另外,這類引進版權的書版稅是很高的,普通書的版稅為定價的8%,而這類書的版稅要達到或超過定價的10%。」


  排除掉銷售量—它從來都是影響盈利的關鍵—另外兩個關鍵因素:版稅和稅十多年來並未發生變化:普通書為6%至8%,引進版權為10%;增值稅13%。


  武漢俊人文化圖書編輯劉丹嬋計算了現在出版一本書的成本。按照定價29.8元—這是一本暢銷書的標準定價—印數3萬冊計算,總碼洋為89.4萬元,總 成本為28.42萬元。其中,固定成本為2.36萬元,印刷及運輸成本約為16.5萬元。但退貨加折扣後,實際銷售碼洋僅有35.76萬元。因此,這本印 數3萬冊的暢銷書,書商的利潤為7.34萬元。


  「出版一本書的成本很高,市面上大部分圖書的首印量為6000至1萬,極少數有加印的情況。」劉丹嬋說,如果按照庫存比30%計算,印數8000冊的 只有虧損這條路。他的計算中並未包括營銷,這也是一件越來越貴的東西。「那時候對營銷的要求低很多。」沈浩波記得2001年的情況。


  和《誰動了我的奶酪》相比,那時候成本約為售價的24%,現在則已經漲到了31%。「咖啡毛利能到百分之六七十,書最多百分之三十多。你還要打折銷售,不打折的話40%最多了。」鳳凰一力總經理陳紹敏說。


  但不是沒有好消息。


  在這10年裡,圖書的碼洋一直處於上升中。僅2009年至2010年一年的時間裡,就增長了10.37% ,達到370億碼洋。其中碼洋超過1億的出版商就有30多家。還有那些影響了人們的暢銷書:《塵埃落定》、《三重門》、《誰動了我的奶酪》、《幻城》、 《水煮三國》、《明朝那些事兒》……這些暢銷書也讓一批民營出版社成為了不錯的品牌:磨鐵、新經典、博集天卷、盛大文學、鳳凰聯動、鳳凰一力……


  這些民營書商從2003年獲得發行權,但到2009年才獲得正式的出版權。2009年4月6日,中國國家新聞出版總署頒佈《關於進一步推進新聞出版體 制改革的指導意見》,明確了非國有出版工作室作為「新興出版生產力」的地位,鼓勵和支持非公有資本以多種形式進入政策許可的領域。


  「到了2004年2005年以後,中國的出版情況變得越來越不可捉摸,它受很多因素的影響,包括民營也沒有獲得真正平等的待遇。號還要從出版社去拿, 選題還得由出版社來審。」京東商城副總裁兼圖書總監石濤說。他曾經打算做書商一直做到退休,但現在他在京東—一家電子商務公司。


  讓鳳凰一力的陳紹敏痛苦的是,「一個書號對應五六本書,就在於書號受限。書號可以產生價值,產生利益。」


  房租一直在漲;書店一直在關;好作者價碼越來越高;還有這個行業的薪水,多年來沒有大幅增長。至今,平均月薪也僅為每月3500元。「它依然還是蒸蒸日上,不錯。但是跟其他行業相比就差多了,它本來應該是個大行業,但是因為盜版太嚴重了。」沈浩波說。


  除了盜版—它像一頭永遠都不會死去的怪獸—之外,讓書商最憤怒的還是電子商務。2010年,網上書店碼洋規模大約為50億。


  2011年11月,蘇寧易購圖書頁面打出「0元售書」的口號,緊接著噹噹也同樣在主頁上打出「滿100返200」的標語,別忘了還有京東商城長期的4 折售書。它們賣的並不是書商們手裡的處理書籍,而是真正的當季暢銷書。「我知道有人在實體書店看了書然後到網絡書店來買這個習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唐茶 創始人李如一說。


  「出版商對京東、噹噹、卓越價格戰特別憤怒的一點,就是擾亂市場。」沈浩波說。以2011年一本非虛構暢銷書《力量》為例,它定價為35元,噹噹網5.5折,賣19.5元。


  「電商不但造成地麵店的萎縮,還造成整個行業利潤的下降。現在折扣打到什麼份上了。」讓鳳凰一力陳紹敏傷心的是,有很多零售商甚至直接從電子商務網站上採購。「本來應該從我們中盤進貨,但是網上更低。」


  京東的做法實際上是竭澤而漁。電子商務發展至今,圖書算是其中最成熟的,買得起書和有網絡購書習慣的人會為它們帶來其它購物,吸引更多用戶。「如果京 東一年賣一億圖書,蘇寧賣一千萬,那麼蘇寧虧損10%賣書,就是100萬,而京東得虧損1000萬。很原始,卻很有效。電商是靠燒錢生存,贏者通吃,危機 感很強。」接力出版社王榮國說。


  但它們並非是為了未來賣書。「圖書它只佔京東的百分之一點幾。因為它本身不需要去賺錢。公司整站的毛利率如果想達到5%的話,圖書的銷售你能貢獻多 少?能貢獻千分之一。」京東石濤說。對於京東來說,它需要從競爭對手那裡把人搶回來。「你的競爭對手不只是賣書了,也賣電器了,也賣百貨了,久而久之它們 連電器也不在你這邊買了。這是非常非常危險的。尤其在你還有一些特別有力量的競爭對手存在的時候。」


  這位前出版商石濤認為,圖書本身也是必須要盈利的,但目前這個階段是擴大市場份額。未來,「它一定有要求」。


  風險投資的進入對傳統書商是一個好消息。


  2010年8月,鼎暉投資注資磨鐵圖書,數額為1億。沈浩波接受這筆投資的條件是一個對賭協議。「風投對出版商都是利潤上的要求,」沈浩波說,「利潤上不去就是你的經營問題,你必須得上去。」


  但風投看中的似乎並非是圖書出版,而是渠道。


  儘管民營書店一家接一家地倒閉,在沈浩波們的眼裡,機會在於,大街上很少能看到書店。鳳凰一力已經開始自己開書店。但機場的機會卻更大。


  「參照全球標準,機場零售應該佔整個市場的5%才是比較合理的,也就是應該達到10億至15億。」中信出版有限公司總經理王斌說,「全國整個書報刊、電子音像等零售的市場是700億,現在機場的零售僅僅只有5億至6億。」


  2010年4月,由中信出版社投資的機場連鎖書店中信書店正式亮相,首批運營的範圍包括北京國際機場T3航空樓、杭州機場在內的二十多家書店,目標是年營業額達到1億元—扣除成本,勉強持平。


  中信投入了初期全部資本,但王斌相信中信書店的故事會引起投資人的興趣,未來能引進外部資本。它們當時計劃在5年內,機場連鎖點能達到500家。「中信書店將會成為這個份額唯一的佔有者。」他說。


  對於大的出版商來說,它們有能力掌握渠道,但對於小出版商來說,它們進入渠道付出的代價就是進場費—這實際上增大了盈利難度和銷售成本。


  以杭州蕭山機場的中信書店為例。乘客年吞吐量達1494萬人次,機場二期擴建項目建成後,可滿足年旅客吞吐量2560萬人次。以2010年的數據計算,中信書店2011年的理想銷售額應為7400萬元。


  這也因此使得進場費增加。「入場費每年都在漲。機場和位置好的店舖,比如中心地鐵站,出場費也要至少10萬。」一位做發行多年的人說,「要在一個書店或者機場店做大型推廣,每個月一家店舖就需要30萬。」


  因此,正如Grandinett所說,亞馬遜它們帶來的其實也是一個機會。電子商務的出現,讓渠道越來越強大,傳統的內容生產商的籌碼和話語權減弱。他們總是在抱怨,卻很少提到自己的問題。


  2007年11月份,亞馬遜CEO傑弗裡·貝索斯(Jeffrey P. Bezos)在位於紐約聯合廣場的 W New York 酒店召開了Kindle產品發佈會,同時宣佈《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中的圖書在亞馬遜只售9.99美元。


  這一消息讓所有出版商憤怒不已。麥克米蘭的CEO約翰·薩金特(John Sargent)第一個衝到西雅圖威脅撤下在亞馬遜的所有在售圖書。亞馬遜最終讓步,暢銷書排行榜上的電子書價格從9.99美元上升到了12.99美元甚至更高。


  這就是讓書商們感到尷尬的地方:亞馬遜是它們最大的零售商,但它們現在正不得不與一個非常重要的商業夥伴展開競爭。所以在2010年初,在喬布斯推出 iPad之前的幾週,出版商們很高興地接受了蘋果的「由出版商定價」的模式。但後來,蘋果同樣成為了出版商們憤怒的對象—蘋果要求圖書銷售商給予它們提供 給競爭對手的最低價格,因此iBook中電子書定價為7.99至14.99美元。


  在與麥克米蘭的衝突後,亞馬遜整合了自己的出版業務,簽約出版了由亞馬遜而不是傳統出版商們定價的圖書。他們把從傳統出版商那裡節省下來的錢以預付金 和版權費的形式支付給簽約作家。2011年11月,亞馬遜推出了電子書免費在線借閱圖書館。參與到有效期為兩天的體驗活動的Kindle用戶可以每次選擇 一本電子書,然後進行免費下載。


  對於亞馬遜來說,它所面對的是一個龐大的圖書市場。從2011年4月開始,亞馬遜售出的電子書數量已經超過了紙質書籍,銷售記錄顯示,亞馬遜每售出 100本紙質書,Kindle電子讀物就能售出105本。2011年亞馬遜僅Kindle Fire的銷量就達到了1400萬台—每一台都有至少一位看書的人。


  亞馬遜要成為出版商,而出版商則打算成為電子產品供應商。


  在宣佈不再印刷紙質書籍後,僅需70美元年費,用戶就可以在網站查閱包括視頻、圖片等多媒體資料在內的電子版《大英百科全書》;在蘋果的應用程序商 店,這一價格更低至每月1.99美元,而全套32卷《大英百科全書》紙質版的價格標籤是:1395美元。未來,他們還將在Android和Windows 8平台發佈總數多達60個應用程序。「我們要電子化、移動化、社交化,」其CEO Jorge Cauz說,「這是我們的關鍵一步。」


  「沒有什麼新的商業模式,也無關最新的技術發展。我們只是把一個長期以來佔公司業務非常小的比例、且不斷萎縮的產品砍掉而已,儘管它很有名。」大英百 科全書公司傳播總監Tom Panelas告訴《第一財經週刊》,「從近幾年的數據來看,紙質書的銷售每年只能為公司貢獻1%的利潤。」


  2010年版的《大英百科全書》至今也只賣出了8000套,大都進了學校和圖書館,剩下的4000套則囤積在倉庫裡繼續等待買家。而為這家公司貢獻多達85%利潤的則是從2003年起針對中小學課堂開發的電子教學解決方案。目前,電子版擁有約500萬付費用戶。


  因此,某種意義上來說,出版業最大的敵人不是電子書甚至也不是盜版,而是「不看書」。


  人們看書的,就算看的是盜版,他們也是在看書。從2009年起,圖書市場也處於增長中。根據開卷諮詢的調查,2012年2月和上月相比,9個主要細分市場中有7個表現為環比上漲,最高漲幅為43.74%。


  馮唐的文集在AppStore中目前下載量超過3萬,沒有紙書多。他覺得「這可能跟有iPad的中國用戶沒那麼多有關」。這目前並未為馮唐增加很多收入,但李如一認為,未來,「這是一件不好預測的事情」。唐茶購買了馮唐文集的版權。


  這就是亞馬遜甚至更多的人所看重的價值—渠道。1998年,陳紹敏曾經也是一個新的渠道。那一年他進入圖書行業,成為「二渠道」中的一員。7年後,他進入「上游」。


  但「上游」並不是亞馬遜追求的目標。在它的未來規劃裡,甩掉出版商自由出版,這就是一個渠道的勝利。


  2005年,湯姆·麥奇勒在回憶錄中,用海明威的一本書名作為前言—《流動的盛宴》。對於他來說,海明威的一生就是一場流動的盛宴,自己作為出版人的一生也是如此。


  但,出版業同樣也是一場流動的盛宴。榮耀和市場已經從一些人這裡流向另外一些人那裡—儘管它們可能還在印刷,它們的倉庫可能還在擴大,但未來留給它們的空間越來越小。


  

 

自己出本書看看

出版一本自己的書,只需要7個步驟,其中還包括清理案頭的準備工作和註冊亞馬遜。


文|CBN記者 王清

 


  謝天謝地,再不用在家裡等著出版社的退稿信了。


  約翰勒姆(Yohalem)就是這樣幹的。在自己的短篇故事集《爺爺討厭這隻鳥》被出版社退稿之後,她決定嘗試一條全新的路子。


  她請做編輯的朋友來幫忙,之後花了400美元設計了封面。她把書價定為2.99美元一本,其中每篇文章賣99美分。最終,她把書稿交給了一家名為 Telemachus Press LLC的出版公司,花了3000美元,該公司讓她的作品放到了Barnes&Noble.com、iBookstore以及亞馬遜上。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像約翰勒姆一樣投入到自助出版(Self Publishing)的世界中。對於他們來說,那意味著更低的門檻、更低的成本以及更高的利潤。幾百年來,出版商們掌控一切。現在,自助出版把決定權都交給作者自己。


  Fastpencil是美國最早提供自助出版服務的公司,這家公司的云服務能讓作者在線編輯和共享文稿,完成排版編輯和封面設計、確定價格和裝幀。所有這些如果作者自行解決是全部免費的。


  只有最終進入發行環節,才會產生費用。Kindle、iPad、Barnes & Noble、Sony eReader……所有電子閱讀器和電子商務渠道都可以同時發行電子書和紙質書,分別為149.99美元和199美元。並且作者不需要承擔預先印刷幾百本 的風險。Fastpencil採用的是POD模式(Print On Demand),作者只需先支付第一本書的費用。只有當顧客訂購的時候,才會產生新的印刷費用,並且會自動包含在售價當中。而且所有銷售情況、對應的物流 印刷成本,作者都可以坐在電腦前看到—掌控一切,這足以讓過去的作者們羨慕不已。


  儘管目前看來,很多作者通過自助出版賣出去的書量都不大,但背後有亞馬遜這樣的電子商務巨頭的支持,是許多人敢於嘗試的原因之一。亞馬遜承諾為自助出 書的作者提供數字圖書銷售收入至多70%的分成。而傳統出版社一般只向作者提供淨銷售額25%的分成,紙質書的分成比例則更低。


  貝爾維爾(Belleville)就是其中一個受益者。她在2010年自助出版了第一本電子書,之後接連出了10本,定價大都在2.99-5.99美 元之間。據《華爾街日報》報導,這10部小說至今總共賣出了26.5萬本,除去成本,貝爾維爾獲利50萬美元以上。而過去她寫一本書最多只拿到過3.3萬 美元。這聽起來簡直讓人無法拒絕。


  亞馬遜的支持讓美國自助出版的圖書數量從2006年的5萬多本一下子翻了兩番—2010年,共有13.3036萬部書籍通過自助出版面世。


  蘋果公司也在今年1月發佈了iBooks Author。這個最初為教材優化而推出的免費應用程序的影響力已經遠遠不限於教材本身了。任何人都可以用這款軟件把自己的作品製作成iPad電子書,並 上傳至蘋果iBookstore供人免費下載或者出售,而蘋果公司從中獲取30%的分成。影評人妖靈妖就用這個軟件做出了自己的第一本iPad電子書,在 他的鼓舞下,一個年輕影迷也把自己的最新譯作放上了iBookstore。


  好在精英也並非沒有未來,他們可以選擇。


  羅伯斯·本特是一位具有50年出版經驗、曾就職於美國六大出版集團的出版專家。他的建議是:適應數字出版這種新模式,歡迎並開發電子書,反正總有人會來搶走你的生意,代替你來做。或許傳統出版商們可以更好地專心做精品,同自助出版形成差異化競爭。


  作家安東尼·霍洛維茲認為,「對我來說,數字革命提供了絕佳的機會—只要你能抓住。」但他忍不住在《衛報》的專欄文章裡吐槽:「縱使亞馬遜可以用複雜 的技術讓任何東西在24小時內送貨上門,但他們不一定能不厭其煩地修正作者初稿中潦草的文法和詞藻。」他選擇和出版商在一起,哪怕是在「重症監護室」裡。


  一切正在發生。將來,亞馬遜自助出版平台暢銷榜冠軍Blake Cronch所嘲弄的「守門人」可能會消失。但霍洛維茲擔心得更遠一些:「五年後,可能只剩下電子書了;五十年後,人們可能根本就不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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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是投資者的敵人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5/1715670.html

資者的敵人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兩個是通貨膨脹和科技的發展。

首先讓我們來說說通貨膨脹。很明顯的,它的存在只會讓錢越來越不值錢。很多保守型的投資者會把錢投資到高等級債券當中,但是由於通貨膨脹的普遍存 在,特別是在金本位被信用貨幣體系取代以後的世界裡,如果只是僵化地投資於高等級債券的投資者很可能將會輸給通貨膨脹,而且其他類型的投資要戰勝通脹也都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投資者另一個敵人,則是科技。科技的發展,對股票的投資者影響非常大。

在很多情況下,投資者會以為科技是投資者的朋友,這種誤解來自於人們會高估科技對某些產業起到的作用並且忽略競爭對投資帶來的影響,而從長期投資結果來看這種影響基本上是壞的。

從投資的角度講,科技對於那些生產上游原材料產品的公司的作用尤其可怕。有誰會因為看好某個品牌的水泥而決定買某個小區的房子嗎?

這些上游產品公司在終端消費者看來幾乎是一樣的,由於這種原因,那些公司—那些水泥或者鋼鐵公司—在面對它們的下游採購商的時候,最好的競爭武器就是低價格。如果可以的話,它們可以通過提高科技水平,使生產成本變得更低、生產效率更高,以達到低價格的目的。

但是,這種方法並不能為這些公司賺到什麼錢,反倒是把最大的利益給了它們的下游採購商—這些採購商可以降低採購成本—而更糟糕的是,這種低價格優勢通常不會保持太久,其他的生產商很快就會效仿它們的方法。

對於很多以科技發展來改善產品的公司來說。科技會讓投資者的投資效率降低。特別是希望長期投資的投資者,由於科技的進步,他們在很多情況下被迫比較頻繁地做出投資決策,而投資決策做出的越多,也就增加了他們決策錯誤的可能性。

比如,諾基亞就是這方面的例子。有誰會想得到,一家市場佔有率超過40%的公司,在4年之後需要面臨陷入虧損的局面呢?—並且這個突變的過程還是在管理層沒有重大決策失誤的情況下發生的。

從近100年的投資歷史來看,情況也是如此,凡是在科技發展最迅速的時代,資本市場總會出現泡沫,這給投資者,特別是股票投資者帶來的大部分是虧損。

這裡面包括,在1910年代到1920年代與電氣化同時代的兩次股市災難,1950年代到1960年代美國電子太空時代的兩次股市災難,還有2000年左右的網絡時代的泡沫。

人類社會的發展總是越來越傾向於對終端消費者有利,並不是一個傾向投資者有利的社會,這種變化傾向也正是給投資造成困難的最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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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劉柏園的頭號金主與敵人

2012-5-28  TCW




這幾年,遊戲橘子執行長劉柏園最重要的合作夥伴,和最害怕的競爭對手,都是同一個人。他就是韓國納克森(Nexon)遊戲公司的創辦人金正宙(Kim Jung-Ju)。

金正宙,四十四歲,財富排名是韓國第四名,身價高達新台幣九百七十億元,比現代(Hyundai)集團繼承人鄭義宣的身價還高,他創立的納克森,則是韓國市值最高,全球市值第五大的遊戲公司。

大學宿舍創業入股遊戲橘子,變大股東

一九九四年底,金正宙在大學宿舍裡創辦了納克森遊戲公司。五月十八日,納克森的市值,已達到五千九百七十億日圓(編按:在日本上市,約合新台幣二千二百二 十億元),是目前韓國最大的線上遊戲公司,去年十二月,帳上現金高達一千四百六十九億日圓(約合新台幣五百四十九億元)。

比納克森晚幾個月創業的遊戲橘子市值,卻只有新台幣四十八億元,遊戲橘子目前營收,近五成來自納克森製作的遊戲;同時,納克森還是握有遊戲橘子三成股權的最大股東。近期遊戲橘子控訴被納克森意圖惡意購併,讓金正宙備受注目。

金正宙極為低調,很少在公開場合曝光,他是持股超過五成的大股東,但在納克森官方網站上,他的職稱只有簡單的「董事」兩字,他笑容靦腆,像個不擅交際的宅男,但他下長棋的策略布局,卻替公司換取最大的投資報酬率。

遊戲產業,可以是一本萬利的高獲利金礦,也可以是燒錢的賠錢貨。關鍵就在於,遊戲研發曠日廢時,開發之後,誰能讓遊戲維持最高的同時在線人數,又能長期維持高人氣,讓鉅額投資確定能賺到錢,就會是贏家。

金正宙卻擅長從別人不看好的小眾市場裡,一次次挖出金礦來。

擅長對抗主流3D當道,他推2D大賣

一九九四年,二十六歲的金正宙創業。當時,遊戲機市場才是全球遊戲產業的主流,他卻選擇投入線上遊戲產業,二○○三年,當線上遊戲業者都在拚3D、月費制 的大型線上遊戲時,他卻反其道而行,推出2D、免費的休閒線上遊戲《楓之谷》。現在,當全世界都認為全球遊戲大廠藝電(EA)慘賠,沒有前景時,他卻在思 考要不要吞下藝電,做納克森成長的基石。

每一次對抗主流市場勝利,他就大賺一次。一般線上遊戲壽命可能只有二到三年,但納克森的《楓之谷》,到目前已營運九年,一年可以替納克森帶進營收至少一億 五千萬美元(約合新台幣四十四億元)。「我們的核心能力之一,就是能延長遊戲的生命,」納克森總經理派克(JiWon Park)接受本刊採訪時說。

金正宙能每次挖到金礦,只因為他做對一點:讓顧客,說出他想要的。

在納克森內部,有一套研發和控管機制,研發團隊以十到二十人為一個小組,他們用二十歲出頭,甚至還沒畢業,最接近遊戲玩家的族群,來研發新遊戲,納克森不會限制他們要提出什麼樣的研發構想,只要求:「好玩。」

「我們會在每一個階段設下關卡,檢驗他們提出的點子可不可行,」派克說。從遊戲設計的每一個階段,納克森就會討論設計團隊提出的點子是否可行,如果玩家否決,設計團隊就必須捨棄原有提案,從頭再來。

納克森甚至不養自己的遊戲測試員,全由外聘,要用真實世界的玩家來考驗研發團隊。

納克森是韓國最早國際化的遊戲公司,一九九六年,創業兩年後,納克森就把遊戲推到美國市場營運,一款遊戲進入市場後,還要再依據市場需求調整,做在地化。

要就要贏大的中國賠六年,變成長引擎

在日本,他們會為遊戲打造日本玩家專屬的虛擬道具,在線上遊戲商店裡販賣,拉近和玩家的距離,現在,日本的營收已占納克森總營收一五%。在台灣,納克森的 《楓之谷》一開始乏人問津,但行銷團隊把目標市場從國高中生,轉攻小學生市場後,玩家人數爆量上漲,一年帶進超過新台幣十億元營收。

「他們是一家很堅持自己想法的公司,」一位台灣遊戲公司總經理觀察。確認方向正確後,納克森會持續投資,光是日本市場,他們就賠了六年。在中國市場,納克森也賠了超過六年,去年中國已占納克森營收三成四。

金正宙沉得住氣,因為他的發展也不是一路平順,他的創業夥伴,大學同學宋在京,創業後三年,就跳槽到對手NC SOFT,完成大作《天堂》跟納克森競爭。但金正宙卻說,公司遇到挑戰,是好事,他的公司「喜歡承受痛苦」,「痛苦代表你遇到挑戰,痛苦代表競爭者無法隨 便跳進來,偷走你的市占率。」

但在痛苦之後,現在,他有八款遊戲一年能帶進上億美元營收,同時,納克森的遊戲在一百多國營運。他為了吸納日本的遊戲資源,還把總部搬到日本東京。

「他們要贏,就要贏大的,」美國媒體如此評論納克森與金正宙——這位正崛起的韓國遊戲業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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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底敵人 人在中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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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響我公司做左近十年,上個月向我請辭。每個生意人背後,都總會有一個自己信任既班底。June絕對係我班底裡面其中一個「核心成員」。

「我提議升Vicky。」同樣響我身邊接近十年既Amy說:「Vicky係個聰明女,跟其他同事關係又好,親和力夠。升佢既話,應該最少同事會覺得不滿。」

「Vicky今年幾大?」我問。

「老細,我知你想問乜。」Amy陰陰咀笑:「放心,雖然Vicky上年結左婚,不過據我所知,佢應該短期之內都冇計劃要生小朋友。」

我既工作團隊裡面,幾乎清一式係女性。唔係特別唔想請男人,只不過我身處既行業,一向都係陰盛陽衰。十年過後,現在跟我工作得最緊密既班底,亦變成左全女 班。對我黎講,一間公司有適量既turnover,係正常而且健康既事,但同樣既準則,卻並唔適用於老闆既親密班底之上。呢個班底如果唔穩定,公司既運作 都會有麻煩。打工仔成日都會鬧d管理層肥上瘦下,發生咁既情況,除左響「上層」既人員貪得無厭之外,老闆希望盡可能維持自己既班底穩定少變動,我覺得係個 更大既原因。

不過任憑你對呢個班底裡面既人幾好,俾佢地既人工有幾吸引都好,有d情況你都係冇可能將佢地留得住。之前Kelly一直同我合作無間,行家不斷高薪向佢招 手佢都不為所動。殊不知,佢老公一個遲來既外派升職機會,就讓Kelly頭也不回地放棄自己所有既事業,跟左老公離開香港。「老公」同「老細」要揀,傻既 都知道一定係揀「老公」啦。我明白我冇辦法留住佢繼續幫我手,只好接受。

June臨離開之前,特登抱左佢幾個月大既BB返Office同我地「見面」。BB女幾cute架,不過個樣就似乎同阿June唔多似。我望住BB女,心諗:「唉,咪就係你搞到我又少左個好幫手囉…」

好多女人生左小孩子之後,事業心會一下子從高峰跌落低谷。呢樣我係過來人,我近距離親眼目睹,我自己老婆響生仔前後,佢事業心既轉變。June佢嫁得唔 差,老公都搵到錢,可以容許June過賺錢買花戴既生活。June初初黎我公司做,係個中學畢業冇耐,屋企環境麻麻地既小妹妹。努力工作既佢,升下高d, 升下又高d,臨走既時候,佢head住既department,佔左公司接近四成既「人口」。睇住一大班人,壓力自然有,咁佢又有個錫佢既老公,再加埋生 左個女,於是,疊埋心水相夫教子,做其幸福少奶奶。

Kelly同June既離開,emmm,我心裡面其實挺矛盾。一方面我覺得我好應該戥佢地開心,畢竟家庭對女人黎講,先至係佢地既終生事業。但另一方面,十年黎所建立出來既既默契同信任,一下子就要離開自己,縮骨既我總係覺得有d唔抵。

「OK…」我心呼吸:「照你意思,升Vicky替阿June啦。」

我望望眼前既Amy,心諗:「能夠留住響我身邊超過十年既班底成員,怕且都只係剩返你囉…」

Amy望見我眼光光咁望住佢,似乎感受到我響度諗緊d乜,於是笑左笑:「老細,放心。我又唔鐘意細路仔,我老公又搵唔夠等我唔駛做,睇怕我都係有排響度繼續捱架啦。」

你係至好講,嘿。

祝大家有個愉快既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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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招數 讓敵人替你賺錢

2012-7-2 TCW




敵人非殺死不可嗎﹖」這是九年前,本刊提出的問題。

現在,你該問的是,「敵人,非合作不可嗎﹖」規則改變,一個超複雜的新競合時代,已經到來。

聯發科和晨星廝殺近十年,晨星卻在三個月內,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聯發科急欲消滅的對手,變成拿出一千億元爭取合作的夥伴。

擁抱敵人正夯!從賣晶片到賣飲料,都跟對手合作

不只聯發科擁抱敵人,蘋果(Apple)也是如此。六月底,三星(Samsung)才在荷蘭法院告贏蘋果,三星是蘋果在智慧型手機市場最強的敵人,為了阻擋三星進入智慧型手機市場,蘋果投下超過新台幣百億元資金,在全世界發動法律大戰,寸土不讓的和三星競爭。

同一時間,蘋果卻把三星當成最重要的零組件合作夥伴,蘋果每賣出一支iPhone 4手機,就要付給三星五十美元,一面告三星,一面卻又把錢塞進三星口袋。

不只高科技業如此,從航運業到電信業,從賣飲料到賣晶片,現在都出現各種「擁抱敵人」的新做法,競爭的概念正快速轉變。敵人,恐怕正是一個快速過時的概念。

「不須再定義誰是競爭者,」國際管理學會副主席、美國維吉尼亞大學講座教授陳明哲觀察,敵人定義已變得越來越模糊,今天的敵人,也許同時是你的夥伴﹔今天的夥伴,也可能是你明天看不見的敵人。

打群架才會贏!公司結成「幫派」,才能征戰全球

在全球化的激烈競爭下,光靠一家公司,已打不贏戰爭,要靠一整群公司結成「幫派」,才能征戰全世界,而且是整個「幫」的勝敗,決定戰爭最後的結果。

「這是一個打群架的時代,」陳明哲用動態競爭理論解釋。就像三星和宏達電同時競爭Android手機龍頭地位,但升高一層看,三星和宏達電必須合作維持Android的領導地位,才能得到最大利益。

許多和敵人有關的舊觀念,已經改變。

新觀念:對敵人,要玩兩手策略舊觀念:殺死對手,就能賺最多錢

台積電也選擇和「敵人」三星一面競爭、一面合作。

從舊觀念來看,台積電不該和三星合作,兩家公司為爭奪晶圓代工市場,搶人才、搶訂單、比技術,為了阻止關鍵人才帶技術投靠三星,台積電不惜發動法律戰,幫助對手,等於是害自己。

但是新觀念卻認為,企業不須只有一種態度,為了達成策略目標,「你可以左手和敵人競爭,右手跟敵人合作,」陳明哲說。

台積電就是如此,台積電下一世代十八吋半導體生產製程,就是和三星一起研發,這是決定台積電未來的關鍵技術之一。

這是因為,整個半導體產業,都面臨開發成本快速提高的窘境,如果沒有有效降低成本的新技術,按照現在的成本曲線,未來同樣功能的一顆晶片(IC),價格會是現在的數倍,晶片產業將陷入萎縮﹗即使是龍頭,成長都會停滯。

比起來,和競爭對手拚得你死我活,還是最簡單不過的方法,現為了爭取每一個機會,每一步策略都經過極複雜的精算,競爭中有合作,合作中又有競爭。

表面上看,台積電是和三星合作開發新技術﹔再深一層看,又有競爭,雙方隨時在盤點哪些是自己絕不能外流的私房密技,為下一代競爭做準備﹔甚至連派出的人員,和總部間也有防火牆機制,怕人員被挖角,機密跟著外洩。

看起來雙方競爭的晶圓代工市場,卻又是競爭中有合作,台積電和三星共同採購昂貴的最先進製程設備,等於是間接分攤設備的開發成本。要最大化自己的利益,不再只是消滅對手這麼簡單。

堅持不跟敵人合作,結果就像金庸小說中的七傷拳,「先傷己,再傷敵」、「損敵十分,自傷七分」。

蘋果曾開發自己專用的PowerPC處理器,這種處理器,只有蘋果自己用,成本居高不下,銷售極差﹔競爭者卻因為共用相同的處理器,成本越攤越低,打得蘋果差點破產,最後蘋果也改用對手的處理器。

陳明哲認為,「競爭優勢都是相對的,瞬息萬變的,沒有一個是持續的優勢,」如果堅持只靠自己,不打群架,就會出現策略上的盲點,被消滅的風險大增。

他認為,與其事事都自己做,不如保持策略的靈活性,借力使力。他認為,像台灣,就不該把三星當成假想敵,「拒絕跟敵人合作,很多選項就刪掉了,這會造成策略上的盲點,」不能合作的人越多,盲點也越多,即使當上老大,也有可能一夕覆滅。

關鍵心法﹕經營企業和做人一樣,不可能合作的人越少,路才能越走越寬。

新觀念:創造敵人,才能把餅做大舊觀念:獨門技術,最好不要外流

你聽過有人在開發出獨門關鍵技術後,卻放棄獨占地位,把技術授權給其他人,替自己在藍海裡創造敵人嗎﹖

從舊觀念看,好不容易建立的競爭門檻送給敵人,等於是自尋死路﹖

從新觀念看,如果能建立新平台、新產業鏈,卻是藉敵人之力打開大市場,效果比自己單打獨鬥更好。

一九七八年,英特爾(Intel)就這麼做,當年英特爾發展出關鍵處理器技術,等於沒有敵人。

這反而創造新問題,英特爾大客戶IBM,害怕英特爾會掌握處理器的價格,也害怕只有一家供應商,品質無法保證,IBM堅持,英特爾必須把技術授權給超微(AMD,英特爾現在最主要的敵人)、恩益禧(NEC)等十家公司。

英特爾接受IBM的要求,卻反而成為史上最成功的高科技公司,因為英特爾讓出第一代技術後,換到新處理器產業鏈的發言權。

英特爾的算盤是,只要電腦需要的運算速度增加,英特爾就能靠主導高速處理的市場;賺到最多的錢,擁有最先進的技術,英特爾就有處理器市場的主導權。其他競 爭者,則是幫英特爾培養不願投資的低價產品線,間接養出更大的電腦產業,規模擴大,電腦更便宜,就需要更多的英特爾晶片,獲利的還是英特爾。

新的觀念是,沒有盟友和敵人的分別,誰對你的利益影響最大,誰就是你的潛在敵人。

比起來,微軟(Microsoft)雖然是英特爾的盟友,有時卻更像英特爾的敵人。

一九九七年,英特爾投資數千萬美元,發展MMX多媒體技術,這個時候,英特爾已經有市場了,不打算再讓出新技術,準備用MMX痛擊對手,拉高售價。

微軟卻力阻英特爾使用這種技術,微軟認為,這種技術將讓個人電腦分裂成兩大陣營,增加微軟的成本,逼英特爾把技術授權給其他人,結果英特爾的新晶片雖然上市,卻沒有技術優勢,價格也沒有如期提高,白白損失數千萬美元。

「現在都在談動態合作,一個平台中有不同的公司,上下游、跨行業的競爭和合作,都要考慮。」陳明哲說。

同樣擁有技術優勢,英特爾第一次因為創造產業鏈共享的價值,打開市場﹔第二次卻因為算錯一步,新策略擋到盟友財路,前功盡棄。一般公司如果只死抱著一項競爭優勢,不從整個產業隨時調整自己的競合策略,更難成功。

關鍵心法﹕與其死守核心能力,不如了解對手和敵人,隨時調整競合策略,創造自己被別人需要的價值。

新觀念:和最強敵人合作,因為他最了解你舊觀念:敵人會妨礙我達成目標

從舊觀念來看,找敵人合作,達成公司高成長目標,又是另一個異想天開的點子。

但是新觀念卻認為,最強的敵人,反而是最了解你的合作夥伴。

群聯就是靠這個原則,換到高成長市場門票。

群聯是金士頓的間接競爭對手,群聯在全球代工隨身碟市場,擁有高市占率,它的客戶吃掉金士頓不少市場。雖然是敵人,群聯董事長潘健成,仍定期主動拜訪金士頓創辦人孫大衛。

但是,當隨身碟市場成熟,嵌入式產品市場開始起飛時,潘健成主動去敲「敵人」孫大衛的門,群聯有技術,金士頓有品牌和技術,如果不合作,「市場就會被其他人整盤拿走。」

金士頓很清楚群聯的能耐,他們投資多家和群聯類似的IC設計公司,包圍群聯,競爭多年,孫大衛卻當天就決定和營收只有五分之一的群聯合資成立公司,群聯負責研發,金士頓負責通路,金士頓二十四年來,只曾跟兩家公司合資,群聯就是其中之一。

法人估計,去年群聯在嵌入式產品的全球市占率,已達二二%,如果不靠跟敵人金士頓合作,建立新的平台,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績。

「當你不管別人死活的時候,就可能被整個產業鏈擠出去,」陳明哲說。

陳明哲認為,在現在的動態競爭中,企業思考獲利,不能只考慮把自己的餅做大,還要辨認在你的產業鏈裡,誰是能夠跟你一起把產業做大的「同路人」,在分配利益的時候,不管是不是敵人,都要適時的分享利益,讓對方能夠有動機,跟你一起把餅做大。

關鍵心法﹕考慮目標時,不能只考慮自己公司的處理方法,要換位思考,從敵人的角度想策略。

新觀念:掌握遊戲規則,比當老大還重要舊觀念:市場老大,才能得到最好的利潤

過去台灣電子業,最擅長的事就是殺光所有對手,站上世界市占率第一。舊觀念認為,只要能當上第一,就能保證獲利。

事實卻不是如此,台灣電子產業創造出無數第一,大多數毛利卻只有「茅山道士」(毛利率只有三%到四%),有些公司當上老大之後,毛利更節節下滑﹗新的觀念是,誰是老大不重要,與其爭當老大,不如爭當關鍵少數,拿下遊戲規則的制定權。

「我讓利五%,但可以創造五○%的價值,我又可以分到更多。」陳明哲分析,這塊新創的市場,遊戲規則就會是由你來訂,要進來的人,都要遵守你的遊戲規則。

當年聯發科在山寨市場崛起,就是如此。一開始,聯發科的手機晶片根本沒本錢和對手爭傳統手機市場,但是聯發科投入資源,幫山寨廠商如天宇朗通,創造出一塊 新市場後,這塊新市場裡,山寨商能不能賺到錢﹖誰能拿到多少晶片﹖甚至怎麼賣﹖遊戲規則就靠聯發科決定,聯發科因此得到整個手機產業鏈裡最好的利潤,更跟 著山寨大軍,翻身成手機老大。

陳明哲解釋,關鍵在如何讓利。他分析,只懂創造價值還不夠,你還要想,在你的價值鏈裡,還有哪些重要的成員,你賺到的利益要怎麼跟他們分配﹖

「你不能只從你的角度看你的貢獻,還要看其他利益相關者怎麼看利益分配這件事。」陳明哲說。以山寨機為例,如果不是山寨廠大賺錢,甚至有人上市,也不會有 這麼多人要跟聯發科合作,捧出聯發科的手機神話,如果聯發科只想賺走每一塊錢,殺光每個對手,這個商業模式就不會成功。

「你要盤點你的生態系統,」陳明哲說,領導人要了解整個平台裡,即使是敵人,他們對整個產業又有什麼貢獻,再決定自己的公司要和誰合作,才能替自己和對方的生態體系產生最大加值。

怎麼經營生態系統﹖像香港的利豐集團就有一套「三十、七十」法則,利豐規定,和利豐合作的供應商,利豐帶進的營收,不能低過該公司營收三成,高不能多於七成,目的是維持足夠的重要性,又不會把全部的風險都壓在利豐身上。

「利豐懂得把利和義綁在一起,」陳明哲解釋,利是獲利,義是讓對方和你的立場趨於一致,當利豐的利益和供應商的獲利綁在一起,整條產業鏈就像利豐自己的虛擬集團一樣,指揮隨心所欲,占領了制高點,變成老大,只是時間的問題。

關鍵心法:帶一群人打群架,當這群人的利益分配者,比自己爭當老大更容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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