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30 AppleDail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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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 傳電信是遠東集團旗下的電訊旗艦,96年5月在元智大學教授建議下,遠東集團開始籌備在台灣發展電訊事業,98年正式開台營業,是首家開通中國內地漫遊的 民營電訊商,現時在台灣電訊市場排名第三,去年營業額513.41億元(新台幣.下同),按年升11.2%;純利101.61億元,跌12.5%。 遠東集團與香港早有淵源。99年4月中,市傳數碼通(315)有意入股遠傳電信15%,而數碼通本身是遠傳的網絡拓展顧問,但入股最終未能成事,因當年台灣當局並未放寬外資持股量超過20%的限制。 同系亞洲水泥港上市 作為台灣最大外省人經營的綜合集團,第二代掌舵人徐旭東一直沒有放棄來港集資,2000年他將旗下遠東化工分拆在香港創業板上市,但最終因成交量欠佳於05年底私有化除牌;去年5月在港掛牌的亞洲水泥(743)亦是遠東集團成員。42年上海出生的徐旭東, 是徐家二房長子,50年代曾兩度來港,並於赤柱名校聖士提反書院就讀,說得一口流利廣東話,其後負笈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讀經濟碩士,畢業後在紐約花旗銀行任 分析師,70年返台,93年後才從父親徐有庠手中,陸續接管遠東百貨、遠東國際飯店等逾十項業務。在政經長袖善舞的他,近年捲入台灣前總統陳水扁夫人的崇 光案,案件仍在審理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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噚日由東方銀座(996)主席田琬善打骰嘅濱海鎰泰證券公司開張,嘉賓陣容好強勁,有玩具大王蔡志明同仔仔蔡加讚、上海前首富周正毅個老婆毛玉萍,仲有「三哥」苗僑偉等,呢班大忙人親自撐場,睇嚟田琬善都好吃得開。 現場所見,田小姐長袖善舞,忙住招呼賓客,令華華一直埋唔到身,無機會傾偈。濱海鎰泰董事韓銘生話,老闆人脈好廣,可以搵到唔少大客開戶口,公司仲搞埋投資移民,希望用一年時間,爭到3%市場佔有率,期望兩至三年內喺創業板上市。 濱海鎰泰個名夠晒特別,「濱海」代表服務長三角、珠三角等地嘅有錢人,鎰泰當然係表示幫班客賺錢啦。前身係92年成立嘅駿溢證券,今年1月就俾田小姐買咗返嚟,o依家全資擁有。 |
榮 超
中國人正在越來越喜歡鮮花,國內鮮花消費市場的規模正在以每年超過100%的速率增長,總規模已可以千億元計算。如此之大的鮮花市場,卻歷來是“一盤散沙”,據一份2012年的調查數據顯示,僅北京市就共有大大小小的鮮花銷售網點,包括超市連鎖、專營花店和藝術花屋等1500多家,在這些花店的背後,專業從事進出口貿易及代理的公司有30多家,供應鏈上商家的數量更是難以計算。
但是這種“一盤散沙”的狀況卻在今天被悄然改變。有一家公司,正在同時為北京地區超過820家花店提供供應鏈服務,2015年情人節,這家“隱形巨頭”僅在北京地區就銷售了超過250噸的鮮花。這家公司就是由黑馬營九期學員榮超(花名十三哥)創辦的宜花科技。“今年情人節,如果花瓣上能印上我的照片,恐怕我就會直接被當成丘比特轉世了”,十三哥笑著說。
宜花科技的成長,源於其獨創的鮮花供應鏈體系,而在這一體系的背後,則是資深IT男和年輕創業者十三哥的“跨界沖擊”。
在創業之前,十三哥是一個北京長大的IT男,從1989年就開始學習計算機程序設計,小學、中學、大學均因計算機特長保送,至今已有26年,是個不折不扣的骨灰級碼農。在創業之前,十三哥曾在一家著名科技央企從事國家863項目骨幹路由器軟件研發,從基層的程序員開始,一直做到了副總裁,是當時央企上市公司中最年輕的副總。
但是耐不住寂寞的他,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掌握的技術也許能夠改變世界之後,就欲罷不能了。2014年,十三哥毅然決然地與小夥伴和老同學一起,創辦了宜花科技有限公司。2014年春節過後,為了實現更快速的成長,他報名參加黑馬營。當時,由於公司過於初創,業務收入極少,他入營的過程還頗為曲折,但十三哥身上的那種“不端、不裝,有點二”的特殊創業者氣質打動了面試官,得以入營。
在十三哥看來,鮮花行業已經面臨一個新的拐點,需要首先解決供應鏈難題,再站在藝術與科技的結合點,將鮮花設計與便捷的購買方式相融合,讓更棒的鮮花產品方便地走進生活。他在黑馬營學習期間,利用學到的知識和老師、同學的建議,全面改進了宜花的商業模式。改進之後,相對於傳統鮮花供應鏈,宜花有很多獨特的創新之處:原有的5層經銷結構被簡化為1層,鮮花采摘後送達的時間從96個小時被減至24小時,原來需要1000多人幹的工作,被縮減為36個人。
“這一切,都得益於技術。”十三哥如是說,“在創業家董事長、黑馬學院創辦人牛文文重度垂直理念感召下,用IT技術改變原有落後的供應鏈,減少不必要的浪費,這將是所有行業面臨的機會。”
如果說技術是十三哥的宜花團隊與生俱來的基因,那麽資本的力量,則給這一團隊提供了起飛的翅膀。
2014年8月2日,黑馬營九期在北京的黑馬路演大廳進行了一次融資路演,在來自真格基金、華創資本、高榕資本、北軟創投、黑馬基金和豐厚資本的多位投資代表面前,十三哥只用了15分鐘的演講就打動了多位投資人。
這次路演的主評委,騰訊科技副總裁吳宵光堅持認為,要給宜花頒發一個“最佳商業模式獎”。吳宵光表示,十三哥所做的,其實是重整供應鏈的工作,就像京東之所以能夠在淘寶已形成強大優勢之下,還可以脫穎而出,就是因為它做了淘寶沒有做的供應鏈重整工作。宜花也是一樣,它不是像其他某些創業者一樣,簡單地做一個純粹的平臺讓大家賣花,而是通過IT化、信息化的手段,把整個後臺的供應鏈重組,提升了整個花卉市場鏈條的效率。“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很大的機會”,吳宵光說。
在這次路演之後,又經過幾輪談判,宜花最終綜合考慮多方面因素,接受了由真格基金領投以及真順、黑馬基金等多家基金跟投的天使輪投資,總規模在數百萬元級,並由此邁上了快速擴張之路。
3個月後,快速發展的宜花再次接受了來自SIG和真格基金的巨額A輪投資,借助資本的力量,宜花的供應鏈很快就覆蓋了北京市場超過一半的店面,北京的市售鮮花成本大幅降低。目前,已有多家VC基金在深入地與宜花進行關於B輪融資的交流。
僅僅在市場上取得成功,並不是宜花的終極目標。構建全新的鮮花生態圈,在種植者和花藝者之間搭建直接橋梁,從而最終改變中國消費者長久以來將鮮花當作“生活奢侈品”的慣性,讓鮮花走入億萬家庭生活,這才是宜花的終極目標。
一個人可以走得很快,一群人才能走得更遠。在融資的同時,十三哥也積極與黑馬營同學和老師們合作,比如在九期同學朱海琴創辦的“雲海肴”飯店中,就有與他的合作項目。除此之外,他還與同學朱國棟的77Office,丁丁的亮點設計,劉晨的埃洛維無屏電視都有深度的合作。另外,微播易的徐揚,逸遊的甄浩等黑馬大師兄們也對宜花的成長提供了大量的幫助。
宜花的業務也在多樣化:在2月才推出的訂閱式服務,現在已經為北京1800多家庭提供了鮮花的服務;宜花與京東拍到家的戰略結盟,在2015年情人節2天時間就為北京2000多位情侶提供了花束;宜花在廣州、上海的基礎建設也已經接近尾聲……
與此同時,在完成了如此漂亮的開局和融到了大額的初創資金後,十三哥反而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中了。“到今天,宜花還是一家初創公司,每天都面臨著新的挑戰,都要以創新來不斷突破極限。我們還在用大量的時間來構建終極的鮮花產業新生態結構,系統一周一次叠代,參與的種植者和花藝工作者數量每月增長30%以上,訂閱用戶在呈幾何級數的增長。現在曝光和宣傳不適合我們這種隱形‘巨頭’,回頭再說吧,哈哈哈。”在面對各家媒體聞風而來的記者采訪時,十三哥總是先打一個哈哈之後,堅定地拒絕一切報道和曝光,潛心修煉著。
至今,十三哥每天還保持著早晨4點鐘起床工作的習慣,“在起床時間上,我已經與世界級大佬保持一致了。”而白天,緣於“對人才的饑渴勝過一切”,他仍然每天奔跑於四處挖人的路上。
如今的十三哥,既有堅實的基礎,又有長遠的目標。相信,一個鮮花行業的新巨頭,已經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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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早前報導,深得「廢青」網民喜愛的兩間譚仔米線,本是同根生的譚氏兄弟鬥得難分難解。其中「譚仔三哥」老闆譚澤群高調亮相,大談日賣五萬碗米線的彪炳業績。相反對家「譚仔雲南米線」東主、五弟譚澤均,多年來都無接受過傳媒訪問,直至本刊報導刊出後,五弟決定首次開腔,大談當日分家的來龍去脈。他聲言八年前是由三哥提出各行各路,但在雙方傾談分家期間,三哥一方一馬當先在大陸註冊譚仔商標,此後五弟北上發展處處碰壁,至今未有在大陸開業。譚仔兄弟戰,原來燒到強國。 本刊的「譚仔兄弟激戰」報導引發網民熱議,五弟當然知道,「同事話連佢啲朋友都討論。」五弟覺得事態嚴重,決定與拍檔兼姐夫周志明一同亮相:「過往我冇出來講,因為我希望關係仲可以修補,唔想再搞爛。」如今他已去到忍無可忍地步,決定企出來為自己辯護,並出示當日分家的會議記錄。「分家之初,我印卡片連佢哋六間都印埋。揀鋪我亦刻意避開三哥的分店,以為大家有默契,各有各自己做。」但他不滿三哥一方,近年在長沙灣青山道和藍田的五弟鋪旁邊開分店:「鋪頭愈開愈埋,有一間係隔籬鋪,另一間隔一個鋪位。」五弟認為:「並唔係佢訪問中所講『唔爭』,係爭得好緊要。」三哥聲言日賣五萬碗米線,以此估算年度銷售高逾七億元。手握三億元物業的五弟則指,他去年營業額「僅僅唔夠七億」,但強調會努力發圍,今年除了加開分店,更將啟用一個六萬呎新廠房,點都唔認輸。 加入譚仔 五弟爆料故事,由譚仔一九九六年在深水埗永隆街開業說起。當時五弟仍未加入,他表示,最初的股東共有五人,包括:三哥、六弟譚澤强、以妻子名義持股的姐夫周志明、六弟的兩位同學。「九九年,細佬(六弟)跟兩個同學因為錢銀問題相處得唔好,三哥、六弟、姐夫三人建議另起爐灶,叫我加入,一齊用三哥乳名,在元朗康樂路開『蟲哥米線』,但生意慘淡,三個月就結業,每人損失十幾萬元。」結業後,三哥、六弟、姐夫重返譚仔,五弟繼續從事原本的藥房工作。回巢後,二千年六弟和兩個同學關係惡化,這一次輪到同學離開譚仔,在外另開米線鋪。五弟說,此時三人再叫他加入,並讓他用廿多萬元入股一成。當時在藥房賣藥、月入只有一萬多元的五弟,只能分期付款。同年譚仔決定擴充,以五十二萬元頂埋鄰鋪來做,五弟卻無力夾錢,「我喺蟲哥米線輸咗十幾萬,基本上已經冇錢。」三哥於是加按自己一個單位,幫五弟暫時支付頂手費。五弟為盡快還錢,將深圳的一幢樓賤價出售:「起咗六十萬,但就只賣得三十三萬人民幣。」大約一年多之後,五弟將入股費和頂手費連利息還清。三哥曾說過,當日邀請五弟入股:「係想幫人,五弟經濟拮据,佢有老婆仔女,又搵唔到食……好啦,埋嚟啦。」五弟認為,當時三哥找他入蟲哥米線,主要是想找投資者,但他對三哥後來在經濟上的幫忙都十分感激:「我唔會隱瞞,幫過就幫過,恩情就係恩情。」譚仔擴充後,旁邊的新鋪叫「湘蜀風」,同屬四人,加入多款外省小食,五弟記得:「當時成功吸引蔡瀾入嚟試,佢喺專欄寫完真係火紅。」客人日日排隊,他們做到下午四、五點都冇機會食午飯,傳媒訪問接踵而來,兄弟終於賺得第一桶金。 兄弟爭拗 ○三年,四人註冊成立「同心飲食有限公司」準備開分店,名字由譚父所改,寓意兄弟同心為譚仔大展拳腳,四人各佔公司百分之廿五股份。直到○八年分家前,十二間分店都由四人共同持有。 同心成立後,譚仔生意愈做愈旺,為何要分家?五弟聲稱有幾個導火線。首先,○七年,譚仔在觀塘開第九間分店時,他和姐夫全力為開新鋪做準備,曾經多次邀請三哥和六弟落鋪視察及俾意見,但兩人未有現身。直到開張當日,「六弟一嚟到就話要停工兩星期,覺得廚房設計唔啱心水,要裝修佬夜以繼日改。」姐夫為自己的設計解畫:「之前其他鋪都用咁嘅設計。」五弟則認為:「係溝通問題。錢損失唔係最重要,但我真係有邀請你俾多啲意見,點解事前唔傾好?」之後又發生租務問題,令兄弟間裂痕加深。五弟稱,同年三哥和六弟未經他和姐夫同意,以每月三萬多元租了石硤尾巴域街地鋪並簽約:「嗰間鋪話千四呎,但用到嘅地方唔夠五百呎,係一個好大失誤,以往搵鋪要通過四個人,因為牽涉五、六年租約,錯咗可能好大件事。」決定性的爭拗在年尾發生,四人在一個會議上,三票贊成溫和加價,只有六弟認為要大幅加價。五弟指,投票通過一週之後,六弟又召四人齊集元州街麥當勞:「目的係要推翻投票決定。」五弟即時沉不住氣說:「如果咁,以後即係你話事咪得囉!」五弟稱,當時六弟回敬一個極侮辱性的動作,但他「唔想形容」。眼見會議無法進行,姐夫即時拉走五弟,三哥則站在六弟一邊。五弟說:「佢一向咩事都係六弟啱,三哥係冇主見嘅人。」 決定分家 眼見兄弟間矛盾加深,五弟想了一個禮拜後,想出一個辦法讓公司繼續運作:「既然佢哋等於一組,我同姐夫又夾得幾好,不如將公司十二間鋪頭,分開兩隊管理,各自做好,對方有好嘅嘢,互相學習,但利潤歸總公司。」姐夫將建議轉達給三哥和六弟:「講完好似石沉大海。」但事隔一兩個月,○八年農曆新年後,三哥約開會,五弟引述他說:「佢哋話唔係『分管』,係要分家,佢哋已經安排好晒,同咗啲員工講好:『你到時跟我,一分開就辭職。』」資料顯示,三哥和六弟在○八年二月初,聯同其妻,成立群順有限公司,及後處理分家事宜,亦以該公司名義進行。決定分家後,五弟聲稱,三哥曾提議將「同心」解散,但五弟和姐夫認為公司名是父親所選,有紀念價值,故二人決定留在「同心」,繼續經營「譚仔雲南米線」。三哥早前解釋為何未有留在同心時說:「因為現實同個名相反,唔再同心。」三哥一方曾多次暗示,當日分家與兄弟間的錢銀爭拗有關。六弟曾向本刊說:「我同三哥從冇因為金錢發生爭拗……但同其他所謂兄弟就有,既然道不同,不如各有各做。」但五弟就否認是因錢銀問題而分開。 商標爭議 ○八年分家前夕,負責會計的姐夫表示,當時譚仔每年生意額大約有九千萬元,拆夥時分店邊間歸邊個,主要用生意額計算:「A組嘅生意額有咁多,B組要相若。」五弟和姐夫獲長沙灣和觀塘等分店,三哥和六弟則以深水埗和佐敦等作大本營,自○八年四月起生效。(首間永隆街店,於分家前○七年年尾已結業。)四人在○八年七月達成共識,葵涌中央工場由五弟一方以六十萬元收購。同一會議中,四人亦協議繼續以「協力飲食有限公司」,共同持有「譚仔雲南米線」和「土匪雞翼」等三個商標,雙方均可使用至今。分家看似和平解決,但五弟發現,三哥一方達成協議前一個月,率先在大陸註冊譚仔的「倒轉腳印」嘜頭。中國商標局網頁顯示,該商標現由「譚仔三哥雲南米線有限公司」持有。五弟稱,因三哥一方在大陸註冊了譚仔商標,令他打入內地有困難,他現在大陸無分店。三哥的網頁,現無提及在大陸有分店。與此同時,五弟一方亦不甘示弱,去年用英屬處女島註冊的「宜策有限公司」,向大陸官方入紙申請用同樣的譚仔腳印商標,今年年初被駁回,現處於覆審階段。另外,宜策亦於去年在內地申請註冊了三個「譚仔五哥」商標。不過,五弟否認和三哥一方爆發商標爭奪戰。 父親功勞 三哥與五弟的口舌之爭,還包括譚仔招牌湯底和小食秘方。三哥一直強調湯底和小食都是他研發,但五弟就曾在facebook專頁指,他們「沿用譚老先生遺下之珍藏秘方加以整理及改良」,三哥曾為此直斥五弟「卑污」,認為其說法「唔係事實」。五弟說,父親一直「對於飲食嘅觸覺好強」,整家鄉菜非常了得:「湖南熏肉,親戚個個豎起手指公讚。」他指,父親在文革時期坐過監,認識做廚師的監友,又學識四川菜。五弟如此形容父親對譚仔食物的貢獻:「個意念係爸爸俾……係問佢,睇吓佢俾到咩意見,然後一路問,一路試……父親嘅功勞係最大。」他指,分家後自己的食物,調整成更接近父親的味道,「除湖南酸辣米線是我創之外,主要靠父親的意念及資料。」如今兄弟間形同陌路,但以前一家八口住在石硤尾山寨冶金廠的日子,五弟依然歷歷在目:「嗰時冇咩嘢玩,就一齊喺山邊摘山棯,捉蜻蜓同草蜢……我仲好記得,同三哥、四哥一齊喺空地耍『虎鶴雙形』,第一招叫『龍虎出現』。」三哥和五弟更一同返小學:「三哥喺學校好出名,出名曳。」當時父親管教極嚴,孩子們稍頑皮就會被重重掌摑。但到後來,兄弟間因譚仔生意開始有分歧時,年老的父親已患重病,無力再勸子女:「但我覺得佢察覺到,因為三哥會將喜怒哀樂擺喺塊面度。」五弟更聲言:「父親○六年臨終前最大願望,都係我哋兄弟間相親相愛。」兒時手足變成生意對手,近年五弟更感到三哥一方視他為勁敵,他惟有以此訪問作「終極」反抗:「希望三哥同六弟考慮吓,大家都係親人,做生意時唔使再破壞關係,大家冇深仇大恨。」對於五弟的說法,本刊曾邀三哥受訪,但他透過公關表示不欲再談。記者之後以書面查問也不獲回覆。 撰文:關冠麒攝影、攝錄:胡智堅、葉漢華、李育明資料:鄭詠欣[email protecte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