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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破解危局,關鍵問題是要讓企業家利潤更豐富,而不是更少 黃鐵錘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cf8aa83010126p0.html

我在一個博客上看到一段話,現摘錄下來,人家認為應該壓縮資本家利潤,提高工人工資才能解決經濟危機,而我恰恰認為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提升企業家的利潤,至於工人工資,在提升企業家的利潤之後一段時間自然會提升的。

 

人家原話如下:

 

「你這樣永遠都是死循環的。
投資越多–產品越多–越賣不出去。。
工人工資即工人收入永遠都追不上產品價格的。
只有提高工人工資,壓縮資本家利潤,才可能使更多的工人買得上家電汽車。
關鍵是工人工資和資本家利潤的比例,也就是勞資雙方的分成比例。
現在的問題是勞方的分成比例過低,資本家分成比例過高
而資本家需求已經飽和,勞工的需求得不到滿足。
這也就是典型的經濟危機。」

 

我理解他所說的資本家應該是指企業家而不是炒股票,炒房子的人。


我的觀點是這樣的: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企業主——您所說的資本家越來越不賺錢,所以退出的多,這樣所需僱傭的勞工就少,在青年勞動力減少的情況下勞工都過剩了,我從來沒見過過剩的東西價格還會高,所以勞工的工資漲不上去,勞工工資漲不上去消費就上不去,就產生經濟危機了。

 

所以解決的問題應該是鼓勵企業主多多賺錢,只要有賺錢效應,所有人都會衝進去當企業主,當企業主比勞工還多時,勞工完全供不應求,工資才會真的增長,否則 勞工供過於求,工資怎麼可能漲呢?我經常混天涯經濟論壇,在裡一談到創業——即成為企業家,大家就勸他不要創業,先找個工作是正經,並說創業致貧,這樣下 去就又少了企業主,少了工作崗位,多了勞工,豈不更供過於求,過多的東西,價格怎麼漲得上去呢?

 

靠消滅青年勞動力也是一個好方法,不過人都沒有了,要GDP還有用嗎?而且現在青年勞力已經在減少了,但是速度還不夠快(根據統計局數據,1990年出生 人口2800萬,1999年出生人口1400萬),跟不上企業家消亡的速度,所以關鍵問題之一是讓企業家消亡速度慢於人口消亡速度,這才是提高工資的本 質,當然,這樣下去數百年,人口沒了那一切矛盾都解決了,也就無所謂過剩不過剩了,我想,也許這才是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法。

還有另一種方法就是讓人口數量緩慢上升,跟上世界人口升幅的步伐,同時更快的提升企業家的數量才是解決勞工工資的根本所在。

若大力壓縮企業家利潤,不讓人家賺錢,難道企業家都有病,不賺錢還拚命往裡擠?現在的經濟狀況就是有人想當企業家,但大家都勸說創業致貧。

 

企業家減少,工作崗位減少,勞工減少的速度慢一些,勞動力工資還是漲不上去,所以或者我們可以想辦法讓勞工減少速度更快些也能增長工資。大家看統計局數 字:1990年出生人口2800萬,1999年出生人口1400萬,若1999年出生人口40萬,那1999年出生的工人就只有40萬,企業家減少的速度 不一定有這麼快,這樣工人的工資就會大幅提高了,這種思路計生委估計很願意看到,很快我國人口降到數百萬,那就真的實現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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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的簡約之美:更少點=簡單

http://www.xcf.cn/alk/201401/t20140129_547637.htm
簡單並不簡單。它是一個很關注細微差別的概念。清晰是簡單化的重要手段,清晰的表達可以保證你的理念、產品的用法被快速得接受。宏觀的來說,簡單化的的本質是先做減法,然後就像講話一樣將最本質的內容傳達給受眾。在這樣的傳遞過程中,受眾往往會有一種被信任的愉悅心情。對我們而言簡單沒有同義詞,它是一個方便、清晰化、實用、簡潔的結合體。簡單到極致便是唯美,難得可貴。當你能一語道破;清晰明了的表達意思;詮釋簡便易用的使用方案,那麼其實你可能實現這般唯美的簡單化。

  案例學習:google

  當google推出它的搜索引擎,它並不是第一個向消費者提供搜索功能的公司。但是,google很快獲得主流的認可,把競爭對手拋離了。很多觀察家表示,google的成功之處就在於他簡潔的主頁。事實上, 6000多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受訪者參與了2011年思睿高(siegelgale)全球品牌簡單指數的在線調查。該研究綜合一個品牌在其產品、服務、消費者互動和傳播方面的簡化度/複雜度進行排名。該指數同時還得出某一品牌所處行業/類別的簡化度得分。毫無疑問,google在眾多品牌中簡單化程度最高。

  但是,為什麼是谷歌是唯一一個使其搜索頁面如此簡單,整潔?為啥其他公司不能依樣畫葫呢?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越簡單越好,那麼為什麼不更簡單呢?這看起來似乎不僅僅是最聰明的,也是最簡單的選擇。大家都趕緊可以回家建個站吧,坐等google被你的搜索引擎取代吧。

  但事實上,它已經很難再簡化了,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麼谷歌是唯一一個提供這樣如此乾淨的頁面的搜索引擎。谷歌如何抗拒複雜化的誘惑?我們還會聊到了一個在加州的公司Mountain View。也許到時你會有驚喜的發現。

  Google並沒有沉迷於主頁設計的極簡化中不能自拔。事實上,它的初始默認界面並不簡潔。Google對那些添加到頁面的附加功能的取捨有著嚴格的限制和判斷標準。公司的領導者必須堅決反對谷歌自家的那些富有創意、善意的工程師。在某些情況下,他們甚至無視客戶的意願。

  他們在走一條對抗複雜化的道路,一條需要對一些附加功能、華麗頁面說不的的道路。當我們跟公司網絡產品的主管Marissa Mayer問及如何管理這一點,她的一個詞把我和我的小夥伴驚呆了,也許你會從一個電影導演那聽到,但不可能是一個產品經理。Mayer解釋說任何可能在谷歌主頁上出線的新功能,必須經過「試演」。首先,該功能會在google的高級搜索頁面中先上線,看看它的運作情況。但即使新的思路已將證明了其在高級搜索中可行性,它仍需要通過由一個由谷歌開發了苛刻的評分系統。

  下面是評分系統如何評價一個功能:

  1.他們會為每個類型風格的改變分配一個「點」,包括大小或顏色類型。

  2.可以補充點;最大允許補充點數是3點。

  3. 主頁的目標是儘可能使點的數量變少。Mayer說,「更少點=簡單。」

  用這個方法設計出來的主頁,毫無疑問是質樸的,但是泯滅人性。google的頁面就是這樣:以百萬計的人登錄到谷歌網頁只是為了看看他們的logo的不斷變化。谷歌明白,雖然在主頁上許多元素可以被認為多餘的。它必須有東西,哪怕只是一個小的,好玩的按鈕,都將對傳達品牌價值很重要的作用。在許多方面,谷歌就像牙膏,但Mayer說,「想像一下,如果你的牙膏有不可預知的,異想天開的設計。 」這將改變你對牙膏製造商的看法。該公司如此專注於簡單,它拒絕誤入歧途,甚至被自己的客戶來領導。例如,當谷歌調查了用戶,看看他們是否想每頁更多搜索結果,他們不約而同地說是的,誰不想要更多的結果以供選擇?不過,Mayer說,「我們不給他們。」谷歌知道,提供更多的結果將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加載。這一減緩,會最終削弱了用戶的體驗,即使大多數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客戶往往不明白自己選擇的後果,而它正是我們的工作」 Mayer表示。 「我們想通了,每頁10個結果是正確的數字。我們不改變這一點。」換句話說,谷歌有膽量給用戶少,哪怕當用戶要求更多的時候。

  簡單化是人人所想,就像我想用10個字就把這篇文章寫完一樣。要做到這樣,必須要狠。好萊塢的電影製片人經常用這樣一句台詞「殺了你的孩子」,這是在他們要刪去辛辛苦苦所拍攝的對白、劇情時心中痛苦的寫照。如果製片人沒有定期殺死自己的「孩子」,那就會誕生一個毫無營養、拖沓的4個小時長片。觀眾只會在被你的爛片殺死。同樣,產品,服務,通訊,甚至是整個商業模式,勇於簡化是唯一的出路,要做無情的殺手。

  我們面臨的挑戰是要知道如何取捨,什麼是重要,什麼應該丟掉。企業可以而且應該依靠消費者來幫助他們明白這一點。但是通過研究,顧客並不總是正確的了。必須瞭解這一點,因為google已經告訴你該怎麼做。人總有一種傾向,要「多」,即使它不一定對他們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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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設計大趨勢:更多和更少

2014-10-13  TCW
 

修爾曼(Joerg Suermann),是德國最大設計概念展「柏林新銳設計展」(Design Mind Youngster,簡稱DMY)的幕後推手,他怎麼看未來設計趨勢?

設計師角色十年轉變從探索新科技,變成關注人與環境

《商業周刊》問(以下簡稱問):跟十年前相較,你覺得設計師們有何不同?

修爾曼答(以下簡稱答):首先是角色的轉變。設計師不再從問聰明問題當中發現樂趣,同時願意承擔找出答案的責任。

十年前參展的設計師,著迷於探索新素材、新科技的可能,很喜歡問「這東西可以怎麼用?」然後展現新概念。現在的設計師則開始關心「人們如何共同存活在這星球上,」由分享取代個人擁有。

問:這如何反映出未來設計的趨勢?

答:首先,「智慧」(smart)產品將是永恆的主題,不過「智慧」衍生出「更多」和「更少」兩類意涵。

「更多」,是將生活用品科技化,諸如把椅子、桌子、洗碗機裝上晶片,讓物品和使用者、物品與物品之間產生關聯。透過晶片蒐集資料,可以累積比對出使用者的生活模式,然後設計師或公司可以製作更客製化的商品。

「更少」,是使用更少資源,甚至不消耗資源,達到同樣的效果。諸如今年評審團大獎的作品「煉藻術」(Algaemy)。微海藻(Microalgae)在歐洲被視為雜草,春風吹又生,設計師採摘各色微海藻,加熱提煉成染料,印成布料後製成服裝。整個過程不耗費資源,也不會造成汙染,但是顏色飽和度不輸人工染劑。

其次,透過設計讓社會變得更好,設計成為創造共好的社會實踐,出現所謂「社會設計師」(Social designer)。

譬如一位阿富汗設計師因為身處戰區,為避免家人和社區住戶誤觸地雷,他設計一種隨身攜帶的裝置,可以在沙漠裡面探測地雷,透過這項設計拯救社區的人。另如柏林的CUCULA,由設計師、工匠、社工人員結合難民組成設計庇護工廠,製作義大利當代設計大師Enzo Mari的「動手做」系列家具(Autoprogettazione),產生經濟效益的同時,也解決了社會問題。

問:這些未來設計的趨勢,背後反映出何種時代意義?

答:人取代產業、公司或品牌,成為設計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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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豫有約:新媒體時代優質內容是更多了還是更少了?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218/161297.shtml

魯豫有約:新媒體時代優質內容是更多了還是更少了?
鳳凰網 鳳凰網

魯豫有約:新媒體時代優質內容是更多了還是更少了?

今天已經變成一個自媒體和新媒體誕生的時代,我們當時擅長的、建立的和興奮的那些東西,在今天還在不在?

本文由鳳凰網(微信ID:ifeng-news)授權i黑馬發布

秦朔邱兵等大佬討論:新媒體時代優質內容是更多了還是更少了?

魯豫:謝謝,大家好!主持人都已經做過介紹了,在座的人當中,我跟秦朔還有喻教授比較熟一點,有加過微信。我今天提早給秦朔發微信,我問他,今天因為時間比較有限,半個小時能聊一些什麽。秦朔給我發了一個59秒的語音微信,特別的精準——59秒,他主要表達了幾個意思,首先自媒體不像最開始那麽火爆,一開始感覺自媒體能夠完全打倒傳統媒體,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各有各的特點;第二個意思,他用了“吊軌”這個詞,他說有些年紀的人總覺得自己還是有很多的短版,也有一些困惑。所以就從秦朔談起,這是您做了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最大的感受嗎?

秦朔:興趣類自媒體會很有生命力

秦朔:我覺得去年以前,總覺得新媒體似乎是一個顛覆性的角色,但是做到今天我覺得自媒體只是整個媒體生態中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我去國外特別看了FT,覺得最終可能還是秉持媒體的專業精神、倫理,而且是品牌背書,集體生產,這樣的一種長期的東西,是中流砥柱。自媒體里面我倒覺得可能興趣類的自媒體會很有生命力。

至於說到另外一邊,剛才有人說我已經50多歲了,倒也沒有,快50了。在這樣的一個年齡再轉到自媒體我們確確實實會面臨一些挑戰,很多人見面問估值的問題,我們就很難回答,因為我們如果不融資的話,估值跟價值就不一樣。比如人家一問就是流量,流量怎麽樣?你也沒有那麽多十萬加,就好像有問題,所以流量和存量比是什麽關系

我覺得還是有很多我感覺壓力的地方,好在自媒體創造了一個什麽環境呢?我自己叫做代代戰,每一代人都可以找到你那一代人生存的空間,所以我覺得自媒體是中國內容生產方面的一次空前的包產到戶,因為什麽?因為有很多像鳳凰,一點,這樣的平臺就出現了,這不像過去中國只有18億畝耕地,現在地大的不得了,你只要願意耕地總可以找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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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文文在現場

牛文文:優質內容生產跟20年前沒變化,只是現在形勢有了變化

牛文文:我也非常有體會,有時候我們在快速變革的時代里面,我們媒體經常有一些時空的錯覺,比如我們早期都是在中國企業和財經大崛起的年代里,無論是第一財經,中國企業家,我們大家都是那個時代里面的媒體領導者,到後來,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今天已經變成一個自媒體和新媒體誕生的時代。所以,有時候我們說,我們當時擅長的、建立的和興奮的那些東西,在今天還在不在?或者說我們把內容看的那麽認真,那麽嚴肅,像工廠一樣,流水線的穩定的生產,今天大家都非常快的生產。所以有時候面對90後,甚至00後這些,非常多的年輕人的時候是會有一點錯覺,但是大體上,我認為,這個主題,最終還是有信念的人,有穩定的品質,來給特定的人群生產,這件事兒跟我們20多年前辦雜誌沒變化,只不過現在的形勢有很多變化。

魯豫:你剛才解釋的道理很簡單,但是很難,因為你每個關鍵詞都有一個定語,這個門檻是很高很高的。

牛文文:這些多少新聞人一代一代留下來的,都是必須那麽幹才會有這個結果,我認為這個規律到今天也沒錯,只不過大家代代相傳,人家有新武藝,把我們的老武藝有的留了,有的創新了,但是我覺得規律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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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兵在紅毯區

邱兵:梨視頻現有500人員工

魯豫:做這個活動時間有限,我大概簡單了解一下,看了幾個關於邱兵的采訪文字,其中有一句話你說規模特別重要,如果沒有規模的話別人不會理解的,怎麽理解這個規模,在自媒體、新媒體時代?

邱兵:這個可能和我做的內容有關系,嚴格上說我做的還不完全是一個自媒體,我們有比較大的團隊,資產比較重,所以相匹配的規模我們會比較看重,帶有商業的價值更大一些。

牛文文:有多少人?

邱兵:現在500人左右。

魯豫:你還有什麽感興趣的?關於硬體。

嘉賓:500人已經比我做第一財經日報的時候規模要大,所以你的想象力是很大的。

魯豫:我知道很多人都說,尤其秦朔這樣從傳統媒體到先媒體,本身自己就是一個IP,為什麽你要把牛馬刻意捆綁在一起,為什麽?

嘉賓:在最初的時候,我的投資人對我很有意見。因為就像老師剛才說的,我們的寫作、我們做內容都是受了幾十年的專業的訓練,我們有一個比較高的起點。但是我是非常擔心這一點的。如果我自己去做的話可能我的粉絲數漲會快很多,可能我的質量也會比他們好。但是我非常擔心,會帶來一些大齡的受眾,也是年近半百的或者快40歲的那些人,因為他們一定不是帶領我們未來的。所以我在我的項目里邊,我跟我的90後的同事在學習,邊界我來管。我看到這個題目,我覺得很糾結,優質內容是多了還是少了。

魯豫:其實這個問題本身有一個判斷。

嘉賓:既然很糾結的看到,所以我要把邊界我來管,我希望我的項目走的不是特別快,我希望它體面一點。

魯豫:這話我有一次采訪聽過,體面跟盈利比起來,體面比較重要,真的是這樣想嗎?

嘉賓:因為對我來說我在想,我們不做這件事兒,也可以不錯,既然要做這件事兒,還是體面一點吧。因為自媒體時代,內容是多了,但是優質內容是不是更多了,我很懷疑。因為它帶來一個可能性,就是垃圾內容可以賣很多。我們給孩子定的邊界,因為垃圾內容可以賣的很多,他們可以直接看,但是對我來說,我就不好意思跟秦老師坐在一起。

柴繼軍:其實很多地方都是缺優質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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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豫:柴繼軍跟大家關心的點是不太一樣的地方,你們面臨最大的問題是版權的問題。

柴繼軍:可能除了四位媒體都是我的用戶,我的角度不太一樣,其實不管是從傳統媒體還是新媒體,我們都在給他們供貨。在供貨的過程當中其實發現,所謂的新媒體和傳統媒體,其實我覺得內容的多少都是辯證的。你看似很多其實很少。

我舉個例子,我曾經跟徐達內聊過一次,我女兒現在跟我看的新聞可能是一樣的。我覺得這是很大的問題,因為她每天跟我看到的新聞都是一樣的。但是她只有10歲,其實她應該看到她想看的新聞,但是沒有人在給她生產這個內容,所以我覺得新媒體給我的感受,這麽多的頒獎的上來,是我們內容生產的一個專業化的過程,咱們跟美國比起來,他們有嬰兒的雜誌,有幾歲到幾歲階段的雜誌,咱們中國其實都沒有。

在我看來這麽多公眾號出來,其實它只是更系統化,更專業化,更重度化。所以我覺得多和少都是辯證的,你看似很多,但是其實很多地方都是缺的。這是我站在我們的角度看,我發現他們對內容給我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是原來那些媒體需要的內容,他們需要更多那樣的內容,所以我的感覺就是,其實是一個專業化分工的一個過程。因為互聯網帶來的就是渠道的變革。

再加上他能找著用戶,這是最關鍵的。以前在技術上沒有做到這一點,我們很難找到用戶,所以我特別想我女兒在看新聞的時候,她手機上打開的時候是適合她那個年齡段看的新聞,用她的角度來解讀的新聞,但是其實現在是沒有的,這是我的一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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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國明在紅毯區接受采訪

喻國明:付費行為在中國已成為一個現象級的存在

主持人:喻老師剛才聽到大家的一些表達之後你有什麽最想表達的?

喻國明:我想,優質內容是多了還是少了,其實是看怎麽看,從絕對的量的角度來說,我認為優質的內容是多的,但是由於現在是全面發聲的時代,就跟我們微信公眾號本身就有上千萬的微信公眾號,所以呈現出來的內容如此之多,他在豐富性方面,有微信公眾號、個人公眾號等等,相對來說,它在拾遺補缺和填補一些新的豐富性空白的時候會呈現自己的特點,但是就其專業,專長,需要一個專業性運營,他一定不是個人的,相對而言它的優質內容其實現在是稀缺的,但是從總量來說要比過去時代提升了。

魯豫:內容為王現在這句話還成立嗎?

喻國明:應該不叫為王,應該叫為本,為王好像是他可以統領一切一樣,今天一個內容價值的實現需要全環節,全要素的競爭,哪個環節是短版,是站不住腳的,都可能導致最後價值的實現出現巨大的問題,做內容產業的,內容是我們的本位,是我們的立足之根,從這個角度來說內容是重要的。

魯豫:你覺得受眾願意為優質內容付費嗎?

喻國明:願意付費,過去因為我們有長期的公費消費,電視又是一個免費的培養,但是隨著老百姓個性化對信息的提升和物質水平的提升,對信息的要求比較個性化了,在個性化的時代,其實我們現在付費的行為,逐漸在中國已經成為一個現象級的存在,人們願意為符合自己需要的東西付費,比如說在自己的時間節省方面,在自己的信息給予專門性方面,能夠給我指導,給我有啟發的東西,他願意付費,現在的付費意願,現在市場正在形成。

魯豫:過去這兩年,你的公眾號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滿足感跟以前比起來是多了還是少了?

被問滿足感多還是少了?秦朔:每次寫完文章後還會焦慮

魯豫:其實過去這兩年,你做公號一年多的時間,除了辛苦之外,現在滿足感與以前比起來是多了少了,還是怎樣?

秦朔:我覺得有多也有少,多的方面就是自由、自主,當然也要驅動,因為你一天不幹地就荒了,從這個角度看是滿足,在探索的過程中也生產了一些錯的內容,當然也有不滿足的地方,像我過去長期做管理者,管理者是信息擁過來,幾百人每天向你報題,你只是篩選,現在你再自己做,你得天天想,我每次把禮拜一的文章寫了之後就會產生焦慮,你有時候做節目也有這樣的問題,特別是有一個階段它停在那兒了,怎麽辦呢?這就對自己的挑戰很大,為什麽我還是相信除了情感共鳴,一般興趣以外,很多的這種帶有知識、采訪,這樣的生產還是會慢慢的機構化,要走的路特別長,這個東西是少不了的。

邱兵談轉型後的變化:每天要轉發很多短視頻

魯豫:從文字到語音視頻,對你個人有多大的影響?

邱兵:我的心態變化很大,我每天要轉發很多短視頻,朋友圈轉很多,有時候轉兩三條,後來慢慢到十幾條、二十條,然後有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同事加我的微信,他說老邱你的微信不會分組嗎?我說不會。過了兩個禮拜,他說你發的都是小廣告,每天發小廣告。

魯豫:你發的短視頻對你的團隊是一個壓力,你發誰的不發誰的,發哪些不發哪些?

邱兵:這個沒仔細研究過。

魯豫:作為你下面的人內心很忐忑,老板發了他的沒有發我的,是不是對我不太滿意。

邱兵:對。

魯豫:所以你真的得分,我建議你分下組。我覺得每個人自己的擔心或者滿足感、成就感來源是不一樣,你的壓力和滿足感來自於哪里?

牛文文:參加媒體人的論壇我感覺特別開心

牛文文:我今天感謝陳彤總,我經常不被當作媒體人,感謝這幾位老朋友經常帶我參加媒體的活動。

魯豫:你自己是相信內容的價值還是相信服務的價值,是不是媒體人對你重要嗎?

秦朔:我覺得他是不斷地拋棄媒體,比如他主要在做創業服務,是我們這些做內容的人還把他拉回來。我們叫他老板,但是叫別的人都是老師。

牛文文:一個人的標簽是從你年輕時,被人叫到中年人,被貼上一生都撕不下來,你再想覆蓋原先的標簽還是很困難的。現在創業,你在創業中間別人不把你當作創業者,你跟誰在一起自在你就是誰,參加這個論壇,我就感覺特別開心,這是近兩三年來少有的媒體人論壇讓我說話,感謝。

魯豫:你知道你為什麽開心嗎?我分析一下,你又被拉回媒體圈了,但是你不用承擔作為媒體人每天生產內容的焦慮。

牛文文:對,我沒有像他那麽焦慮。

魯豫:以一個老媒體人的身份看待在座哪個人最焦慮?

牛文文:我的焦慮最大。我們在座的人,邱總很厲害,秦總是我最佩服的人。

秦朔:他們說我是版面、雜誌,根本沒有互聯網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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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曉躍:我就很憂慮閱讀量越大我越怕

牛文文:這其實也是在強調這種獨特的價值。在座的幾個人,龔曉躍那天我在微博上轉了一條有馬體育的文章,特別好看,我就趕緊表揚了一下,結果他沖上來說“是我做的”,我不知道是曉躍做的,做的蠻好。柴繼軍,他是我們圈里最早變成老板的,賣圖片給我們(這些媒體),盤剝我們,過段時間說你該繳費了,這是最可怕的人,所有媒體人都要向他交稅。他大概比我們早十年就幹起來。喻老師是我們中間最幸福的人,我覺得他完全沒有任何焦慮,看著我們這些人,再看著年輕人,都要叫老師,永遠掌握話語權。

魯豫:每個人的焦慮自己知道,喻老師也有焦慮吧?

喻國明:我的焦慮就是我們現在能夠說的事情越來越少,要求我們更多的從我們不熟悉的方面去說,我們過去熟悉的方面能說的越來越少。

魯豫:體育?

龔曉躍:我們過去都是做大媒體,做傳媒,再有危險有緩沖期,一般是死不了的。但是現在做這樣的,你根本不知道哪天就死掉。我們在奧運會期間制造無數的爆款文章,我就很憂慮,閱讀量越大我越怕,我怕明天這個號就打不開了。還有焦慮就是繼軍老師給我發律師函。

魯豫:你們這種提供圖片的就是提供原材料,這樣的壓力是不是小一點?

牛文文:這個人做中介很厲害,他自己不生產東西,就能收好多錢。

柴繼軍:我們像一個賣水的,因為創意都是各種各樣的,我們不可能左右別人的創意。但是我們希望把這碗水聚好,讓更多的內容創造人,他們自己發揮想象力。我們的焦慮在於變化太快,可能上一年媒體是這樣的形態,下一年又換了一個形態,太快了。我們就被迫不停地跟著這個方向走,的確無法想象2017年是什麽樣,2018年又會是什麽樣,這是媒體行業里最大的焦慮。

魯豫:我們都在傳統媒體做過,或者還正在做著,以前我們一篇文章登出來,或者一個節目播出去,我的任務就完成了,但如今這個時代,現在一篇文章出去,一個節目播出去才剛剛開始,它接下來怎麽被轉載,怎麽解讀,可能那是一系列的,這是這個時代的新問題。你們平時做語音視頻,你最會關註哪些?除了管理員工,你個人會關註什麽?

邱兵:你講的轉發、分享的數量,訪問的量級,我非常關心,這也是剛剛講的規模。產品做出來以後會更關心。

魯豫:你會像有馬那樣的關心嗎?閱讀量越高越擔心。

龔曉躍:視頻沒有這個擔心,我覺得做視頻非常好。視頻一個是單獨的產品,它不是一個媒體。

牛文文:你說這話的時候,邱總的心在流血。

大佬們最後總結:優質內容多了還是少了?

魯豫:每個人最後再總結一下,直接把觀點明確,你們覺得優質內容多了還是少了,把你們剛才的觀點再總結一下。

柴繼軍:不管是什麽時代,找到你的用戶,為他們去生產內容。

田川:你這個時代用戶是誰?

柴繼軍:越來越多,原來我們都是報紙、雜誌、門戶網站,現在一個微信公眾號、鳳凰號、一點號,有可能都是我們超過一個報紙的量,永遠不知道下一個用戶是誰。現在的企業已經變成了媒體,我現在每天的手機上突發新聞都能收到高德,它可能會成為非常強大的國家地理,順勢而為特別重要,不斷找到你的用戶,給他們來提供服務。

魯豫:好。

龔曉躍:我會把內容的權力更多地交給孩子們,但是他們做出來的東西得是我認為不錯的。就像剛才我說的,不能你做一個閱讀量一百萬,或者是播放一千萬的東西是讓我很丟臉的東西,這點我一直很頑固。

魯豫:平常這樣的時候多嗎?

龔曉躍: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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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豫:你覺得優質內容多了還是少了?

龔曉躍:絕對儲量當然是多了,因為每個人都有渠道去發布內容,但是垃圾內容也越來越多了。

牛文文:現在內容、用戶、關系、營銷捆綁在一起了,我們經常講內容能不能帶來用戶馬上要被檢驗,內容能不能穩定關系也要被檢驗,能不能賺來錢也要很快,現在考慮的是效果立即呈現,當我們說內容好不好的時候實際上是用戶夠不夠多。

邱兵:這個問題對我來講很難有答案,互聯網時代很多答案都是開放式的,或者是沒有答案的。我覺得我出來創業,很多大的問題沒有想清楚,很多人會說你怎麽什麽都沒想明白就出來了。

魯豫:很多時候想明白就不做了。

邱兵:對,我什麽都想明白我就投資我自己了,我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什麽答案。

魯豫:你對2017年比較樂觀嗎?

邱兵:還好,現在都在講短視頻的風口,短視頻有前途我們就紮進來往前走。

魯豫:當很多人都說一件事有前途你會緊張還是會興奮?我會緊張。

邱兵:大媽都去炒股了。

秦朔:優質的內容肯定是增多了,今天最觸目的是每一個獲獎人都在講我要生產某某領域的最優質的內容,鳳凰百鳥之王,但是內容的進步是永遠要增加的,這是永無止境的。如果大家真正踐行你的諾言,你要生產最優質的,就意味著沒有盡頭,從這個意義來講,這麽多人都要生產最優質的,肯定是越來越多。由於包產到戶,垃圾的、謠傳的、不確定的、有問題的各種各樣的內容是更多了,所以今天內容的生產者,今天的受眾都會面臨一個挑戰,怎麽生產好,怎麽避免這些方面的上當等等,如何平衡是接下來很大的挑戰。

魯豫:未來對於受眾也要開課,從中怎麽去偽存真,這是新的領域。

喻國明:真的是這樣,各位做實務的人說我們做學術研究的人最不焦慮,學術應該走在實踐前沿做指導,但實際上我們學術的現狀離實踐前沿不是有差異,是有相當的距離,或者說現在實踐遠遠走在我們的前邊,我們中國的媒體人的探索也是最為活躍、最有成效的地方,所以對我們來說是有一個重新學習、重新把握的過程,我們現在很焦慮,我們要用一系列新的手段來研究今天新的傳播現象,大數據的方式、社會網絡分析的方式、新數學理論的方式等等,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是對我們既有理論的完全性、顛覆性的改造。這是我們今天實踐的狀況,也是我們理論和學術的狀況,所以既有希望,但大家都在焦慮和壓力當中。

魯豫:謝謝幾位,我們今天探討的結論就是新媒體時代優質內容是多了還是少了,不好說,是個開放的結論,但最後結論每個人都很焦慮,但對於2017年,各位都是樂觀的,還是審慎樂觀的?

秦朔:只要不斷地往前走,總會找到更好的自己。

魯豫:好,給大家一個很光明的結論,再次謝謝大家,謝謝幾位,我們再把現場交給主持人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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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Gs破解德國醫改瓶頸 用更少的床位服務更多的患者

醫改,對於全球任何一個國家來講都是一個難題,德國也不例外。

上世紀90年代起,美、德、日、中等國家陸續開始了對本國醫療制度的改革。作為與我國同屬於社會型醫療保障體系的國家(公立醫院為主,社會醫院為輔),德國憑借著最早實施社會保障制度的先發優勢,已擁有較為發達和完善的醫療保障體系。其在醫療費用控制、加強監督、藥品議價、社保覆蓋面積擴大、疾病基金自由選擇,以及風險結構補償機制的引入方面做了大量的努力和工作,並取得了可觀的成就。

但隨著患者對醫院治療需求的增長,老齡化人口的增加,以及科技進步拓寬了診療方式,德國的衛生體系相比較於其他發達國家,其質量所有下滑。

“德國醫院質量在2006年前尚屬遙遙領先的第三位,但是2006年卻下滑到第七位,德國醫院的質量不足以讓人信服,其報酬體系也不盡如意。而在引入DRGs之後,德國衛生體系發生了變化。”畢馬威德國醫療衛生部合夥人、《德國醫院4.0》主編史蒂芬·弗里德里奇在接受第一財經采訪時表示。

DRGs(Diagnosis Related Groups)是當今世界公認的比較先進的支付方式之一,稱為診斷相關分組,是一種病人分類方案,專門用於醫療保險預付款制度的分類編碼標準。

因為DRGs的執行,在1992-2012年的20年間,德國發生了一個奇跡。德國的醫院總床位數在持續減少,2012年的床位數占到1992年的78%,同一時期內,病人的住院天數出現了快速下降,2012年的病人住院天數只占1992年的57%。其結果就是醫院能夠以更少量的床位,服務於更多的入院病人。據統計,1992年醫院每張床位所服務的病人人數為23.1,在2012年,這一數字則增加為37.1,服務能力比1992年增長了60%。

與此同時,執行了DRGs後,德國的醫院在人員雇用方面出現了改變。1992-2012年,德國平均雇用的全職人員數有輕度下降,下降幅度為5.1%。

“但是在人數減少的情況下,2012年醫院平均每個全職人員所服務的病人人數卻比1992年高出31%。” 史蒂芬·弗里德里奇表示。

他表示,在引入DRGs後,與診療病人相關的收入呈現明顯增長,收入增加的拐點出現在2005-2008年之間。2011年,診療病人的收入經通脹調整仍比2003年的水平高出8個百分點,醫院診治病人的經濟總成本卻在現狀提高。

史蒂芬·弗里德里奇在《德國醫改4.0》中提到,德國的醫改模式首先是醫院要有非常清晰的戰略規劃;其次是醫院人才的管理;再者抱著更積極主動的工作狀態,主動了解患者和市場的需求。在德國醫療衛生體制改革基礎之上,廣大的醫療行業的工作人員也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和積極進取,克服資金不足等諸多困難,不斷提升著醫療質量的增長,為患者提供更好的醫療衛生服務。

在中國醫改的今天,大型醫院在不停擴展中,床位數也每年都在遞增,2014年這一數字已達到660萬。但醫院效率低也是當前不容忽視的一個問題。

“中國醫改已經進入深水區,其中現代醫院管理是一項非常重要的內容。國家已經強調今年的醫改著重要建立五項制度,分別是分級診療、全民醫保、現代醫院管理、藥品流通和綜合監管,這五大制度是我們今年,乃至未來幾年工作的重點。”國家衛生計生委能力建設和繼續教育中心楊愛平主任表示,

國家衛生計生委人才交流服務中心張俊華副主任則表示:“今年國家衛計委重點工作中有一項就是制定中國的現代醫院管理制度,其次國家要求院長以及領導班子的成員要進行專業化、職業化的培訓,第三,去年頒布執行的《醫療質量管理辦法》把我國的醫療質量責任下放到醫療機構,院長是第一責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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