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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值得投資了嗎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2-11-16/100461383.html

  「希望人藝也能像鐵道部一樣賣站票!」一位話劇發燒友幽怨地說道。

  由北京人民藝術劇院(下稱人藝)出品,陳道明、何冰聯袂出演的話劇《喜劇的憂傷》火爆異常。10月26日至11月15日該劇在首都劇場二輪公演,早在10月9日上午正式開票的兩小時內全部售罄。據人藝官網數據,12場近一萬張票票房總銷售額達536萬元,刷新了中國票房的單日峰值。同年人藝上演的《甲子園》,26 場演出票房達801.7萬元。

  話劇市場原本一直低迷。但是今年以來話劇市場持續升溫,似乎展示了泛娛樂時代觀眾對於話劇藝術的渴求。在十八大再次強調要將文化產業確立為支柱型產業的背景下,話劇是否會成為資本青睞的目標?

  今年5月,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與北京開心麻花文化發展有限公司(下稱開心麻花)簽署了投資意向協議,最近有可能就最終入股金額和比例達成最終協議。

  不過,像開心麻花這樣走喜劇路線、純娛樂的商業演出團隊,在抖包袱時亦忌憚敏感話題,終被業界認為藝術價值有限。《喜劇的憂傷》大熱,更多依靠的也是話劇舞台的明星效應,劇本雖改編自日本喜劇大家《笑的大學》,保證了一定的藝術價值,但內容實際相對平淡,而人藝這樣的話劇「主流」機構,仍屬事業單位,並無改制意願與計劃。話劇藝術魅力的釋放,與資本市場的有效對接,還有待時日。

開心麻花效應

  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已對開心麻花完成盡職調查。該基金主持工作的董事總經理陳杭對財新記者表示,目前交易的金額和股權比例還沒有最終確定,很快將見分曉。

  如果沒看過開心麻花,那麼你多半看過2012年央視春晚的穿越題材小品《今天的幸福》。該小品由開心麻花團隊創作表演,貼近現實的表演風格,構成開心麻花系列舞台劇的喜劇特色。

  開心麻花成立於2003年,作為一家民營劇團,首創了「賀歲舞台劇」的概念,在此後九年裡,陸續推出了《索馬里海盜》《烏龍山伯爵》等19部舞台劇,在北京及全國中心城市上演1500餘場。

  「中國最好的喜劇創作者就在開心麻花。」開心麻花總經理劉洪濤稱在北京已有十萬會員。「我們一直堅持做大劇場的喜劇。」所謂大劇場,指1000個座位以上的劇場。開心麻花最便宜的票價80元,最貴的1080元,平均票價在200元到300元之間。

  「2011年,全國範圍內話劇的三個指標我們都是領先者。」劉洪濤頗為自信,「演出場次337場,觀眾人數30萬以上,純粹的票房收入也是第一名。」劉洪濤稱。

  道略文化產業研究中心發佈的報告稱,2011年中國全年話劇市場票房總收入為6.3億元。開心麻花佔全國話劇票房收入的十分之一。由此可估算出開心麻花2011年的收入在五六千萬元左右。

  據人藝院長張和平在內部會議上透露,北京人藝2011年全年票房是3300萬元,今年截至到11月中旬,票房已經超過5000萬元。財新記者向劉洪濤求證開心麻花今年票房收入是否仍能超過人藝時,劉洪濤表示,「人藝很強大。但我們與人藝不在一個市場體系裡,商業模式也完全不同,不好直接比較。」

  關於成長性,劉洪濤透露,「營業收入增長速度連續三年都超過50%,今年也是。」

  劉洪濤透露,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對開心麻花投資的財務模型,依據是去年北京、天津、深圳的演出。「但今年上海的勢頭迅猛,廣州也開始演了,其他地區如瀋陽、長春、哈爾濱、杭州、煙台等地的巡演場次也在快速增加,今年在全國的大劇場演出場次將超過400場,明年肯定再放量。」劉洪濤表示。

  目前演出行業最大的問題是成本和規模的矛盾。劉洪濤坦承,「這個行業的利潤率比較低。話劇很難同時複製,最大的問題在於成本不斷往上走,但票房收入增加其實存在天花板。」

  「去年年初就有風投機構來接觸。」劉洪濤介紹,「但我們對於資本運作比較陌生,也比較謹慎。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介入較晚,是今年年初,但推進得特別快。之後還有五六家找過我們。」

  業內人士透露,九鼎投資曾主動找到開心麻花,但後者已與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簽訂了排他協議,故未有下文。

  「這一輪只引入了一家基金。」劉洪濤強調,「在這個領域的基金裡,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是惟一的國字號。」

  2011年7月,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由財政部、中銀國際控股有限公司、中央電視台的子公司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和深圳國際文化產業博覽交易會有限公司共同發起成立,總規模為200億元,首期募集60億元,董事長是中國銀行副行長陳四清,副董事長是中銀國際控股公司CEO李彤。

  關於融資金額,劉洪濤暫不願披露,他解釋,「他們想多投。我們有明確的上市思路,考慮到未來第二輪融資和上市,很難給出太多股份。」

  至於融資用途,劉洪濤表示將主要用於演出資源投入,「另外會做電視劇,低成本電影。中國現在喜劇電影幾乎是空白。我們想認認真真做喜劇。」

  據劉洪濤介紹,目前一部話劇的前期成本已達到幾百萬元,比一些低成本的電影還要高。與其他製作人中心制的大劇院不同,「除了少量廣告,我們從來沒有為單獨一部戲進行票房分賬融資。我們的資金鏈一直都比較穩健,收入的90%來自票房,基本量入為出。」

  無論是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還是開心麻花都對財新記者表示,交易在最終敲定前,還存在變數。

資本如何選擇

  陳杭介紹,文化產業發展潛力巨大。今年電影業票房在160億元左右;話劇、演唱會、音樂會、旅遊演出等票房為130億元;文化產業總體票房規模在300億左右。換言之,演出市場的容量已快佔到三分之一強。

  話劇《黎明之前》導演王曉鑫介紹,近兩年各類民營資本投資話劇增多。每部戲的投資從幾十萬元到幾千萬元不等,有些旅遊類劇目甚至達到上億元。

  一位投資人表示,在文化創意產業裡,像開心麻花這樣盈利穩定、持續快速成長、現金流狀況良好的,很少見。

  「有些話劇投資已經出現過熱現象。」一位文化產業投資人說。「大城市比較有市場,但好劇寥寥無幾。跟電影業一樣,沒有名導演、好劇本、好演員,普通話劇的票房比較勉強。」

  投中集團研究部總監李瑋棟認為,對中心城市消費者而言,話劇還沒成為休閒娛樂的首選,更沒變成剛性需求。中國小劇場文化研究中心主任、詩人舒子原認為,當社會的文化環境較為寬鬆自由時,小劇場話劇才會繁榮發展,目前受眾面很窄,觀眾需要培養,沒有那麼快形成規模效應。

  還有不少業內人士對這些初步獲得市場成功的公司嗤之以鼻,認為其作品大多摘抄自網上的段子,缺乏藝術價值。「孟京輝說過:寧咬仙桃一口,不吃爛桃一筐。」一位劇評人說,「他們就是爛桃,沒思想沒內容。」目前,導演孟京輝被奉為話劇業的領軍人物。不久前在北京保利劇院舉行了他導演的第1000場紀念演出《戀愛的犀牛》。一位文化產業投資人亦感嘆,「無奈亞洲二十年才出一個孟京輝!」

  三拓旗劇社負責人、《壹光年》製作人王建秋表示,「中國話劇行業的繁榮需要的絕對不是短平快的熱錢,我們也不會以上市為目的追求票房收入。」

  一位投資人認為,無法用藝術水準去評判商業價值。資本投文化創意產業,看重的是整個團隊,而不是某個藝術家。創意產業更需要真正懂經營的人來管理團隊。他舉例稱,導演張藝謀骨子裡是藝術家,而喜劇明星趙本山兼具商業和資本運作方面的頭腦。

  陳杭表示,投資做內容的企業,看重的是「三屏合一」的概念,即內容從舞台搬到螢幕,再輸送到互聯網、電視、移動終端等。比如《中國好聲音》不僅電視、網絡貼片廣告熱銷,手機彩鈴還有6億元的收入。再如開心麻花,已與樂視網聯合推出了全國首部周播網絡情景劇《開心麻花劇場》。

  「內容為王,但渠道是帝王,前提是產業鏈要足夠完善。」一位文化產業投資人表示,「要加上時間維度,讓內容在電視、互聯網、移動終端之間逐漸試錯和磨合。目前來看,各個板塊之間的產業鏈接還不夠規範、清晰。」

  陳杭介紹,今年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正在調研一家做音樂劇的公司,一家做實景演出的公司,以及一家做財經欄目的公司。這些項目均未完成投資,他未能透露具體細節。

  據財新記者多方瞭解,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擬投資的音樂劇公司是亞洲聯創(上海)文化發展有限公司,曾出品中文版音樂劇《貓》和《媽媽咪呀》。該公司是由上海東方傳媒集團、中國對外文化集團、韓國CJ集團於2010年共同出資組建,號稱要打造中國「百老匯」。

不投國有劇院

  「包括話劇在內的演出產業的復甦是大趨勢,絕對不是曇花一現。」日信證券文化行業首席分析師趙越對財新記者樂觀表示,剛剛斬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為人藝創作的《我們的荊軻》即將再度上演,或可展示話劇市場的潛力。

  一些文化產業投資人對財新記者表示,雖然看好話劇行業,但更願意投資民營劇團,而不是國營劇院。因為話劇行業並不像出版行業,無壟斷之利,國有劇院雖然盤子大,但無法滿足資本市場對高成長的偏好。

  更重要的是,目前國家話劇院和人藝均為事業單位。兩家機構的相關負責人均明確告訴財新記者,目前沒有任何轉制和上市計劃。

  人藝副院長崔寧介紹,人藝是差額補貼、預算管理的事業單位,「比如明年需要花銷8000萬元,估算明年的票房收入3000萬元,國家補貼5000萬元。」

  北京人藝有三個劇場,每年還獲財政補貼,但給演創團隊的薪酬與市場化院團相比非常低。濮存昕等大牌演員基本月工資僅幾千元左右,一些不知名的演員每月只有二三千元。崔寧解釋說,人藝需要嚴格執行國家對事業單位人事和財務方面的規定,合法支出事業經費,除此,還有很多非盈利性的負擔。首先,離退休人員數量較多,約佔總人數的三分之一。同時,人藝從成立到現在已排演了300多部劇目,其中30多部經典劇目可以隨時上演,需要大批人才儲備。此外,人藝每年還要走進校園、基層進行慰問演出,票價低廉甚至不收門票,支出很大。再者,演出場館的維護費用也很高。

  目前人藝在小劇場劇目嘗試採用「製作人中心制」,以製作人為核心完成話劇的社會融資、創作團隊搭建和宣傳營銷。但在首都劇場上演的大劇目,還是由人藝的黨委、藝術委員會全面統籌和協調,「除了商業化要求,還要保證人藝的戲劇質量」,崔寧說,人藝目前只接受了方正集團每年500萬元的公益贊助,設立方正文化藝術發展基金,用於對演員的獎勵和補助。

  對於轉企改制,引入戰略投資的可能,崔寧說,「對於文化單位的企業化改革,我們絕對擁護,但這不由我們自己說了算。目前北京市委市政府還沒有這方面的指令。」

  一位文化行業分析師表示,大劇院出品現在還不能成為票房保證,演藝市場更多是靠名導演,或是內容題材的品牌。《甲子園》火爆,是因為人藝老演員的全明星陣容,宣傳成本也頗大。她並稱,很多劇目表面上看是大劇院出品,但卻僅是掛靠關係,背後是幾個人單獨弄的,利益如何分賬,外人無從得知。

  國家話劇院演出中心負責人對財新記者表示,國家話劇院全部採用「製作人中心制」。

  據知情人透露,孟京輝、田沁鑫雖任職於國家話劇院,但都有自己的工作室,孟京輝的製作人是他的老搭檔——國家話劇院院長助理戈大立。這些名導演在國家話劇院是「定項制」,即每年按規定為國家話劇院完成幾個話劇項目,掛上「國家話劇院出品」的牌子。「定項」之外的項目,則實際與國家話劇院分賬經營,如最近的《初戀》。「國話就是半公半企的單位。」

  對此,國家話劇院演出中心該位負責人稱,雖然導演和製作人班底會和工作室之間有所重合,但國家話劇院出品的劇目全部是由國家話劇院的工作人員完成。票房如何分配,是投資人關心的問題,目前不存在透明的披露機制。

  在人藝,林兆華等著名導演也有自己的工作室或公司。崔寧表示,「比如林兆華工作室出品的《海淀之北》,票房全部是他們的,人藝僅是以社會價格為之提供劇場。」

  林兆華、孟京輝、田沁鑫等這類有票房號召力的導演,其私人公司雖引起眾多投資人的興趣,但他們同時掛靠國營單位的身份也造成了一定障礙。一位文化產業投資人表示,「如果我們要投資,肯定要做清理,不可能讓他們在兩邊都做。他們需要把工作室做實,並且投入主要精力,否則就與國家劇院構成同業競爭,這是證監會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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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電視=收視率第一,芒果台怎麼做到的?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8011.html

接到籌備芒果台今年七夕晚會任務的張丹丹剛產後復出不久,有豐富主持人和製片人經驗的她不願走老路子,她告訴記者:「就是不能做晚會,因為那個是老經驗,我們要做點別的。」熱愛舞台藝術的她野心勃勃,她決定帶領著團隊要做一次跨界嘗試——電視版話劇。

「袁隆平說得很對,雜交是有優勢的,任何事情都是這樣。」張丹丹對話劇的成功十分自信。結果也一如她所預料:據央視索福瑞全國網的數據,芒果台的七夕話劇節目以1.28%的收視率和8.77%的市場份額,斬獲同時段全國網省級衛視晚間節目收視第1名。

第一個吃螃蟹

不過一個月前,芒果台的領導還是被張丹丹的想法嚇到了,這樣的嘗試在亞洲還未曾有過。如果說第一個吃螃蟹的挑戰不算什麼,那麼張丹丹最大的敵人就是時間——一般情況下,一個話劇團隊會花一年的時間來打造一個劇。但準備七夕話劇的時間距離七夕晚會只有一個半月,而此時張丹丹手上什麼都沒有,沒有劇本,沒有導演,演員也沒有確定。

起初,張丹丹的想法更加大膽,她要做原創劇本。「我們原本就想走原創的路子,需要跟各個創作團隊接觸,開心麻花團隊、俞白眉的翠花團隊以及上海的一些團隊我們都接觸過。但最大的問題是時間,大家都很忙,原創是需要時間的。」張丹丹告訴記者,六月中旬開始的走訪並不順利,因為時間的關係與缺乏原創劇本,只好放棄最初的想法。「台裡也對我們沒信心了,領導開會跟我們拍板說,這個事情不能越干越感覺沒譜,你起碼得有個基本保證,就排個現成的劇吧。於是我們開始找現成的劇本。」

撒嬌女王駕到

這個時候,80後年輕導演、有著「票房蜜糖」之稱的何念進入了張丹丹的視線。何念是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的導演,2006至2010年其參與導演的話劇票房達到1.6億元。何念所導演的話劇內容題材大多關於愛情、婚姻,非常契合年輕人的口味,與芒果台的受眾是重合的。「第一,他年輕,第二,他有興趣,第三,他有時間。」張丹丹說,她喜歡跟年輕人的合作。

張丹丹告訴21CBR記者,之所以最終選何念的《撒嬌女王》作為藍本,原因有二,其一是因為內容跟他們最初的《2013中國愛情報告》的創意有異曲同工之妙,「《撒嬌女王》對愛情的表達是對的,代表了各種不同的形態,符合我們當時想做《2013中國愛情報告》這個原始出發點,這是最核心的。原劇情正好是四個城市,四種愛情,四種狀況,包括姐弟戀、異地戀、物質派、閃婚、閃離、小夫妻等元素。」

何念也很高興能與湖南衛視合作,不過他不是衝著收視率來的,「我沒想過收視率會有多高,這次我們只是向大家推廣一下舞台劇,讓更多人知道舞台劇還可以這麼演。」何念告訴記者,他覺得電視台這麼做可以提升觀眾的藝術品位和文藝情懷。

在雙方的合作下,原版話劇中的北京、上海、香港、台北四個城市的故事,保留了北京、上海的故事,為體現湖南台的自身特色,在20天左右趕製出新的「長沙故事」。為符合電視傳播,電視版的話劇節奏也加快了,由原劇場版的160分鐘壓縮到90分鐘。演員方面則全部採用芒果台主持人演出,男女主角何炅、楊樂樂本身就有話劇表演經驗,並曾在賴聲川的《暗戀桃花源》合作過。


戰勝遙控器

劇本和演員敲定了,卻只是挑戰的開始。這「雜交」可不僅僅是「把話劇搬到電視上」那麼簡單。

最大的對手就是遙控器。電視和話劇的觀眾群體及觀看體驗有很大的不同,劇場觀眾是買票進來的,是經過篩選的小眾化觀眾,並在一個限定性的空間裡觀看。電視機前的觀眾卻是廣譜的,怎麼在這個很鬆散的、沒有限定性的範圍內把他們抓住?而且 「電視話劇」中間要插播廣告最大的問題是,怎麼讓觀眾願意回來?

這就需要一個新的標準,製作團隊與何念的話劇團隊經過討論後共同制訂:七夕話劇最終是一個電視作品。因此,更多的工作需要電視團隊去做:用什麼電視的手段來包裝,來讓觀眾知道,這是可以稱之為劇場藝術,同時又是符合電視觀眾收看習慣的東西。「我們最大的難處就難在怎麼用電視手法呈現。」張丹丹告訴21CBR記者。

與劇場不同,電視的視聽藝術最後是屏幕呈現,因此最重要的就是利用導播和後期製作,進行新的、適合劇場感的畫面視覺設計。為此,節目組專門將後期製作交給負責《快樂男聲》剪輯工作,在網上被稱為「神剪輯」團隊的「紅森林」。同時,節目組還將電視最擅長的「真人秀」融入了話劇播出中,根據演員在台前幕後的活動(尤其是何炅、汪涵等在劇中擔任角色的名主持的幕後花絮)拍攝了大量的素材,經整理後,與現場演出穿插播出。

這些調整都讓電視機前的觀眾獲得了比現場觀眾更加立體和全面的體驗。就21CBR記者對比現場表演和電視表現而言,例如,導播鏡頭的切換,尤其是特寫鏡頭的運用,使演員的面部表情細節更加生動地呈現在電視觀眾面前,而幕後花絮的穿插,也沖淡了廣告插入而帶來的不流暢感。

3星期完成了3個月的排戲

時間上的挑戰讓何念團隊倍感壓力。話劇的製作週期本身要比電視節目長,而這次時間又很緊張。「原來我們做一部劇要3個月,這次只有3個星期。」而且因為用的都是芒果台的主持人,他們也有自己的節目要做,對排練時間安排和協調後,時間又縮短了。「雖然我們來了3個星期,但是有效工作時間,可能每天只有四五個小時。」

但這些參加演出的主持人也並不好過,除了排練時間很短之外,連曾出演過400多場話劇的何炅在接受本刊採訪時也感概,「這是一個非常新的課題。電視比劇場對演員走位和朝向的要求更嚴格。在話劇舞台上,演員站在舞台上,朝向觀眾或者對手演戲,都是可以的,但是考慮到呈現在電視上的效果,演員必須要考慮到面部朝向的準確性。」

為了保證作品的純粹性,這出七夕之夜播出的電視話劇並沒有爭取冠名,也沒有任何植入式廣告。何炅在話劇播出前對記者說:「我們純粹想做一個新的東西,所以也沒有去談冠名,就是一個非常乾淨單純的話劇。它有可能不符合大家目前的收視習慣,但也許可以開闢新的收視可能。」

現在看來,全國收視率第一的成績已經給出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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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也能站著掙錢:民營話劇社如何四年內獲利千萬?

來源: http://news.iheima.com/html/2014/1011/146624.html

i黑馬:2013年,成立4年的至樂匯劇團全年營業收入超過1500萬元,利潤率高達30%。按創始人孫恒海的話說,中國民營話劇企業論實力,開心麻花排第一,至樂匯排第二。
 
\創業四年後,孫恒海終於迎來了事業的第一個高峰——至樂匯的話劇作品《驢得水》與美國百老匯達成了演出協議,將於2015年在美國上映,這部話劇將成為中國民營話劇首個登陸百老匯演出的作品。
   
今天的至樂匯營造出了一個黑色幽默的世界。其話劇作品中,沒有嚴肅的莎翁大作,也沒有以搞笑為賣點的純“逗樂”劇。 有觀眾曾感慨:“看完至樂匯話劇,笑的滿臉是牙,哭的滿臉是淚。” 
   
不過,孫恒海的創業之路並非一帆風順。2011年,至樂匯作品《單身男女》遭遇票房滑鐵盧,他直接損失120萬元,而其2010年的創業啟動資金也僅有100萬元。
   
這次失利讓孫恒海很意外,“從藝術角度來說本應是一個成功的作品。”痛定思痛,孫恒海意識到了問題,“話劇不是一個單純的藝術產品,它是一個商品,所以做話劇的人應當清楚市場定位,清楚盈利方式。”
   
孫恒海不把自己當做藝術家,他認為自己是個商人。
 
到底為誰做話劇
   
“話劇,其實並不是一個好買賣,靠做話劇成為億萬身家的大富翁,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在位於北京朝陽區競園的工作室中,孫恒海熟練地點上了煙鬥。
   
《單身男女》票房失利後,他進行了長時間的反思。經過研究,孫恒海發現,目前的話劇觀眾群體以屌絲文青為主,而真正擁有觀劇需求和資本的城市中產階層蘊含的巨大潛能還沒有顯露出來。以創團劇目《六里莊艷俗生活》為例,這部至樂匯問世之作的觀眾里,超過三成都是文藝科教領域工作人士。而至樂匯最主要的戰場北京與上海,又是全國文化人士最集中的地方。
   
“所以我們在《單身男女》後將劇目定位鎖定在了中產階級尤其是知識分子。”根據一個階層制作有針對性的話劇並非易事,這要求團隊對劇本把握更加精準,對目標觀眾的反饋更加重視。
   
“我覺得劇本沒有所謂的好壞之分。”孫恒海的案頭幾乎每天都會有送來的劇本,其中不乏新人的作品。“只要他寫的劇本符合我們的定位,我們也會采用,不會單靠名氣選擇。”而為了進一步了解目標觀眾的反饋,劇團每個新劇在上映前,都會有劇本朗誦環節。
   
劇團制片人彭誌超介紹,演員們會在誌願者觀眾面前朗讀劇本,在沒有過多的動作、道具的影響下,觀眾唯一會考量的就是劇本中詞句的好壞。在劇本朗讀環節後,主創團隊經常會根據觀眾意見進行劇本調整,以使得劇本更符合目標觀眾的需要。
 
大制作人模式
   
知道為哪類人做話劇後,孫恒海下一個要考慮的問題便是如何讓話劇賺錢。
   
這個學外貿出身的南方人認為,話劇是典型的口碑生意。以至樂匯為例,截至目前,至樂匯沒有投放過硬廣宣傳,新劇宣傳都依靠口口相傳。
   
制作一個擁有單獨版權話劇的收入結構中,首輪演出的80%收入會用於收支平衡,換言之,一般話劇首輪演出的利潤在20%左右,如果想達到30%或更多,只能增加演出場次。但如果話劇本身口碑較差,則很快就遇到次輪觀眾寥寥無幾的狀況。而一部優秀的話劇則可以連續數年甚至數十年演出並盈利。
   
在孫恒海的計劃中,至樂匯的目標是制作出能夠連續上映幾十年的話劇,而非首輪即遭觀眾用腳投出反對票的失敗品。
   
至樂匯采用了與一般話劇社截然不同的制作模式,即藝術總監加編導演合作方法:劇團創作的方向由藝術總監確定,作品的技術層面交由編導演團隊完善。目前在劇團中,沒有任何簽約的導演和演員。
   
“如果你簽演員,這些演員就被你束縛在自己的劇團中,無論新劇是否適合他,他都必須參演,這對劇團和演員本身都是不利的。” 孫恒海說。而在不簽約導演和演員的模式下,至樂匯不僅可以節省一定的演員培養、推廣成本,也可以將“以劇擇人”之路走到底。 
   
但一個話劇賺錢與否絕不僅僅只決定於其市場定位及演員與劇本匹配度。“我們至樂匯最大的特色是大制作人模式。”
   
目前在中國影視話劇業,大導演制是主流模式,在此模式下,導演擁有無上權限。好處是導演可以充分施展創作才華,缺點是導演大都缺乏商業細胞,對作品的制作成本、商業價值等沒有清晰的概念。
   
《單身男女》失利後,至樂匯開始啟動大制作人模式。整個話劇制作流程中,制作人不僅要負責導演、演員的片酬談判,還要負責舞美、燈光等環節的合作對象選擇。
   
“我的任務之一就是‘砍價’。”彭誌超說。當公司決定制作一部話劇時,制作人需要向公司提交一份詳細的成本明細。“比如你申請20萬元,那這20萬元就包括接下來片酬、舞美、燈光等一系列費用。”方案通過後,制作人需要在最短時間內敲定導演及演員名單。“跟每個演出人員一對一地談片酬。也需要跟導演進行深入交流,導演是搞藝術的,而制作人對商業價值敏感,雙方調和,才能讓話劇在藝術性與商業價值上找到平衡。” 
   
在大制作人模式下,至樂匯的話劇從未有過超出制作預算的情況。同時他們將盡可能多的資源通過第三方外包,實現“術業有專攻”,達到更高的質量。
 
外腦比融資重要
   
創業至今,孫恒海拒絕過兩次投資。“曾有一份協議都已經草簽,但最終放棄。”這份被孫恒海草簽的協議中,新投資方的5500萬元投資將占至樂匯51%的股份。但在之後的幾次接觸中,投資方對公司的方向,話劇的劇本、演出都提出了修改意見。
   
“我意識到我可能失去話語權,劇團有可能成為一個我不認識的劇團。”這種潛在風險讓孫恒海放棄合作。“為錢搞話劇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孫恒海說,“如果你的目標是賺更多的錢,那麽可能你做不出真正有價值的話劇。本質上,話劇是小成本買賣,真要是融資幾億元,對話劇社而言,這些錢其實都沒地方花。”
   
拒絕以購買股份為代價的投資並不說明孫恒海拒絕一切融資合作。“私董會”成為他的一個重要合作平臺。
   
孫恒海的“私董會”如今有將近10人,他們中絕大部分都從事非話劇生意。“我們一起出資,建立了一個3000萬元規模的基金池,基金池中的錢主要用於品牌的建設,新劇制作和場地租金。”這些投資於基金池的人,並未獲得至樂匯的股份。
   
中國臺灣導演陳銘章就是其中一員。陳銘章在未提出任何股份和分紅要求情況下,提出投資200萬元支持至樂匯。“陳銘章從不過問至樂匯的生意怎樣,他只是會經常來看至樂匯的話劇。”與外腦合作讓孫恒海獲得的遠不止資金支持,更是經驗與視野的分享。“圈外人會給出不一樣的想法。”
   
這種幫助讓孫恒海這個話劇圈“外行”很受用。“用傳統方法制作話劇的時代行將結束,眼下我們已經與《羅輯思維》開展合作,合作的目的就是要顛覆傳統行業,讓戲劇圈產生新的可能性。只在話劇圈內閉門造車是很難做出好作品的,為什麽不學學圈子外的方法呢?” 
 
孫恒海認為,互聯網思維就是關聯一切,去中心化是不可逆轉的趨勢,用傳統方法制作話劇的時代行將結束。應該讓戲劇圈產生新的可能性。

本文經《財經天下周刊》授權發表,轉載請註明作者名和出處。
原標題為《觸“電”的小龍蝦》,有編輯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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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你好,瘋子》遇冷 話劇改編電影"冰火兩重天"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1-19/1071402.html

原標題:話劇改編電影,冰火兩重天

電影《你好,瘋子》劇照看上去仍有一些舞臺劇的感覺

上映大概兩周後,電影《你好,瘋子》在北京已經沒有影院放映了,全國排片率也僅為0.2%,僅僅1500萬元的票房成績很難再有突破了,虧本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話劇改編電影,因為《夏洛特煩惱》的爆紅而被人們看好,然而,“瘋子”遇冷,是否又為這個剛剛萌動的市場澆上了一瓢冷水呢?

戲劇電影熱,“瘋子”卻冷

“在一個單一空間里,能夠講述一個這麽豐富,情節如此曲折的故事,又是個喜劇,當時我就覺得可以搞!”回憶起2014年在劇場看到這部戲的情景,電影《你好,瘋子》制作人殷樂現在依然很激動。

隨著電影產業近些年的迅速升溫,整個行業對“好故事”呈現出饑渴的狀態,在掃蕩了動漫、遊戲、網絡小說之後,IP熱不可避免地燒到了劇場。開心麻花總經理劉洪濤說,從近幾年的表現來看,話劇改編電影已經成為電影尋找題材的路徑之一。

殷樂當時在國話先鋒劇場看到饒曉誌導演的《你好,瘋子》時,開心麻花的《夏洛特煩惱》還沒有上映,他只是憑著直覺看到這樣一個能讓現場觀眾爆笑的黑色幽默劇,是可以改編成電影的,“喜劇本來就是電影市場的主流,再加上我以前還做過根據漫畫改編的電影《李獻計歷險記》,當時就想自己投資500萬元做個小成本影片搏一把。”

不過,隨著《夏洛特煩惱》的走紅,市場越來越熱,《你好,瘋子》吸引了更多投資加入,最終的制作成本被擡高到1500萬元,再加上1500萬元的宣發預算,大家都在期待一個新的“爆款”誕生。

在《你好,瘋子》上映前一個月,由同名話劇改編的電影《驢得水》再次證明了好故事的力量是無窮的。這部投資約1500萬元的影片,最終票房為1.73億元,票房收益率為476%,是2016年票房收益率最高的國產影片,將一系列十億大片遠遠甩在身後,被稱為“賺錢王”。這讓殷樂對《你好,瘋子》的前景更加充滿信心。

走進影院,甩掉“話劇腔”

“雖然是電影,但是演員的走位感覺還是話劇調度,有些表演在話劇舞臺上是必須的,但在電影中看來就有些過火了。”一位觀眾在看完電影《驢得水》後評價說。《你好,瘋子》上映後,同樣有不少觀眾表示,影片話劇色彩依然很重。

無論是《驢得水》里的導演周申、劉露,還是影片《你好,瘋子》導演饒曉誌,其實都在極力擺脫作品中的話劇腔。饒曉誌說,他首先確定的就是絕不能拍成把話劇搬上銀幕的電影,“從籌備開始,我就刻意去打破自己的慣性思維、敘事方式,首先在文本上做了最大化的區別,可以說舞臺劇劇本和電影完全不一樣。”

話劇《你好,瘋子》大概在全劇進行到百分之八十的時候,揭開了最重要的謎底,而電影則在進行到百分之六十的時候就把謎底拋了出來。影片《你好,瘋子》改編幅度之大,連殷樂都沒有想到,“我在劇場看到的是一個黑色幽默劇,但最後呈現在大銀幕上的卻是一部燒腦的驚悚懸疑片。”

對“話劇腔”的質疑,話劇制作人傅若巖認為,話劇《驢得水》和《你好,瘋子》都是商業性與思考性兼具的作品,改編成電影後依然保留了這些特質,與現在市場上的大多數電影相比顯得更有深度,讓觀眾不太適應才會覺得有些特別,而並非真正的“話劇腔”。

改編版權費上漲三到五倍

“我是饒曉誌的粉絲,他的話劇改電影肯定要來看的。”齊小姐聽說電影《你好,瘋子》上映後,第一時間就邀請朋友一起來看。

“《你好,瘋子》雖然最後的票房連宣發成本都沒有收回,但這次失敗並不會影響我們向劇場尋找IP,畢竟話劇背景還是可以為影片票房加不少分的。”殷樂認為,《你好,瘋子》票房失敗的原因與話劇改編無關,相反話劇粉絲還貢獻了不少票房。

分析《你好,瘋子》遇冷的原因,影片質量問題首先被排除。雖然這部影片最終投資只有1500萬元,但所呈現出來的效果卻是經得起推敲和實踐檢驗的,甚至有人稱之為2016年最佳影片。豆瓣電影上,《你好,瘋子》的評分是7.1分,被認為好於57%的懸疑片。殷樂和他的同事們認為,這次票房失敗更應該從宣發方面進行反思,“選擇新年檔期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影片驚悚懸疑的風格在新年檔期尤其不受歡迎。”正是因為選錯檔期,宣發不得力,該片上映第一天排片率就只有7.2%,第二天就變成了4.2%,而一部影片要想達到一定影響力,至少應該有15%的排片率。

不過,殷樂認為現如今的結果並不會影響話劇IP在市場上的走紅。據他了解,現在行業內還有多部話劇改編的影片在籌備中,“以前我買小說改編電影,話劇版權都是贈送的,現在一部話劇的電影版權費要比幾年前至少上漲了三倍到五倍。”

至樂匯是話劇行業比較早嘗試戲劇電影聯動的團體,今年還有《破陣子》等多部話劇改編電影在籌拍中。至樂匯負責人孫恒海認為,電影投資者向劇場尋找IP,對當下戲劇發展有著非常積極的作用,“中國戲劇現在有一個誤區,不講故事、沒有文本性。現在,看到好故事吃香,會讓更多創作者老老實實講故事。”但他同時也提醒同行不要浮躁,話劇改編電影還需要依靠一個成熟的體系,才能孵化出成功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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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麻花:小剧场话剧的“大”尝试

1 : GS(14)@2010-11-06 13:21:27

http://www.cb.com.cn/1634427/20101106/163449.html
    对于一家没有政府支持的民营文化公司,是如何连续7年为观众不断制造快乐,并实现盈利的呢?
               
           舞台剧眼下正在北京、上海等城市上演得如火如荼。这类舞台剧以令人发笑为卖点,为人们提供了一种另类的休闲娱乐方式。虽然话剧圈里不少编导对这类“都市搞笑剧”不屑一顾,但却不妨碍它成为文化投资人的一片“热土”。
  在诸多活跃着的戏剧工作室里,北京开心麻花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开心麻花),在别人都为80~200人的小剧场打拼时,它却主攻800~1200人的大剧场市场,不但站住了脚,还实现了盈利。
  对于一家没有政府支持的民营文化公司,是如何连续7年为观众不断制造快乐,并实现盈利的呢?
  误打误撞的“大剧”尝试
  传统的话剧或舞台剧都是在框式剧场中演出,一般可容纳观众800~1200人,而随着近年来中西方对舞台剧的新探索,小剧场话剧吸引了不少观众的眼球。“大剧场能容纳的观众是小剧场的10倍,但是制作成本可能要翻20倍甚至更多。”容燕经营着一家布景公司,常常承接一些舞台剧的布景工作。
  “时空交替,地点转换,往往都需要撤台转换布景,常见的是两组布景,也有三四组的,除此之外还需要声、光、电等多媒体手段运用有效地配合表演。”容燕说。大剧场制作要比小剧场舞台剧复杂得多。
  一位话剧圈的投资人告诉《中国经营报》记者,虽然舞台剧是文化投资人的热土,但是投入少,回报也很低,如果单场剧制作成本超过1万元,就只能赔钱。不过,即便这样也无法阻止投资人对这一领域的投资热情,纷纷涌向小剧场演出试水。
  先期使用大剧场并以小剧场话剧为主要演出模式,近而实现盈利的开心麻花属于少有的成功者。
  据开心麻花的创始人张晨回忆说:“当初决定做舞台剧,也没想那么多,第一部剧就是在中戏逸夫剧场演出的,之后渐渐熟悉了大剧场的制作营销模式,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了。”
  当初麻花团队的管理层曾坚定地认为,投资大剧场话剧,虽然制作成本是小剧场话剧的20倍,但票房收入也能达到10倍甚至更多,运作下来却发现,这种想法大错特错。在话剧不温不火的那几年,空座率非常之高,还有很大一部分赠票,一场戏下来票房收入只有屈屈几千元,可谓是“高风险低回报”。
  如何解决高风险成为管理层面临的首要问题。开心麻花的解决方法是靠公司化运作,一方面引入制片人负责制,由制片人负责各自项目的成本控制,同时制片人相互之间也要竞争。另一方面,坚持中低票价策略,保证票房。
  一般的小剧场话剧一轮的演出约在10~15场, 必须在这个较短的时间内实现收支平衡。但是麻花的很多剧轮次概念并不清晰,演出场次多,平摊了很大一部分制作成本。在一段时间内连续演出,演员越演越纯熟,观众的口碑更高了,就越加吸引观众,带动了票房和票价提升。
  麻花的一部戏能在不到一年时间里演出过百场,这在很多剧团是不敢想象的。有人指责开心麻花缺少足够的新戏支撑,每天重复上演同一部戏,靠量堆积不是个办法,早晚有一天观众会反感。但是张晨认为,近年来麻花推出的新戏速度和质量都明显提升,在经典作品与创新作品之间取得了平衡,票房一直保持得不错。“话剧此前一直是小众,还有更大的空间让新观众走进剧场。”张晨说。
  逃离北上广
  话剧圈里人都说,目前在中国,只有北京、上海和广州有小剧场话剧生存的土壤:北京有传统的文化积淀,但是商业化程度不如上海;买票看戏是上海小白领的主要生活方式之一,而广州也有不错的群众基础。
  虽然如此,但是一些剧团仍纷纷把自己的经典之作带向全国各个城市进行巡演,让更多的观众了解舞台剧。“巡演的成本要大大高于固定在一地的成本,因此多数必须有赞助,或以公益的形式演出。”该话剧圈投资人对记者说。
  就在2011年贺岁档临近时,开心麻花将他们的经典之作《白日梦》和《江湖学院》带到了外地演出,并成立了天津分公司,准备让“麻花”在传统的“麻花之都”落地生根,让天津观众开心地吃麻花、看麻花。
 张晨坦陈,这次对新兴市场的“开荒”工作,难度不小。在票价上,开心麻花根据当地的情况进行了适当下调,但是如何让更多的观众走进剧场买票看戏,还需要时间。
  对于在天津这类新兴市场,开心麻花的管理团队做好了赔钱的准备。当初北京市场就是赔了两年之后才渐有起色,在天津可以借鉴北京的经验,它会比北京更早盈利,张晨对此很有信心。
  在记者采访开心麻花时,排练场的院中停放着几辆漂亮的MINI Cooper。工作人员介绍,今年宝马公司看好了开心麻花的舞台剧市场,投钱进行了广告植入尝试,而2009年是奔驰Smart与麻花合作,上述合作都是这些公司的工作人员在看过麻花的戏后主动找到他们谈的。
  虽然植入式广告目前已经成为舞台剧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但在张晨看来,这并不意味着舞台剧新的春天来到了。“对定制化开发的期望值不能太高,仅占市场的1/3到1/2的份额,核心还是要把自己的主业做好,否则过多的商业广告植入只会令观众厌烦。”
  北京银基一邦行文化投资有限公司CEO周立兵认为,现在为客户订制植入式广告,往往从剧本创作阶段就开始介入,话剧受众群虽小,但是更加看重受众质量。“相比其他的小剧场话剧,开心麻花的受众群体面广,演出场次多,这是大品牌热衷合作的主要原因。”而周立兵认为,舞台剧的商业化进程将大大加快,全国性地演出会比单一地方剧演出更受到广告客户的欢迎。
  压宝音乐剧
  随着开心麻花被广大观众熟知,不仅有品牌广告商找到他们,也有话剧的投资客们找到他们,但是开心麻花都婉拒了。“条件成熟的时候,开心麻花自然会考虑引入风险投资。”张晨解释,对于之前的婉拒,是因为麻花还处于新生阶段,时机并不成熟,接下来的重点是开拓新兴市场,并准备在音乐剧方面大发展。
  几年的运营经验让开心麻花的管理团队深切地感受到,以话剧为基础向其他剧种进行复制的相融性很低,发展节奏远不像IT行业那般能够在各个方向爆炸式发展。尽管复制性不高,但受众在文化领域的消费需求却在扩大,为了抢占市场,他们不得不加快融资,以寻找向演出市场多个方向大规模扩张的可能。
  虽然目前舞台剧仍以话剧为主,但是开心麻花已开始向音乐剧拓展,“在市场上投放一种新的产品,至少能够在影响力上获得领先。”而《白日梦》正是这样一部音乐剧。经过7年深耕北京市场,开心麻花已经培养了一大批热心观众。张晨相信,音乐剧能够更深刻地影响他们。因为在音乐剧当中,有更多原创内容,不仅如此,借助音乐传播比单一的台词传播更加多元。
  “音乐旋律、歌词内容、演奏方式等,都能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开心麻花的观众以年轻人居多,他们充满着活力,一场剧下来,其中的旋律、歌词就很可能被他们学会,随意地哼唱,甚至是借此改编,都有很大的空间,而这都是基于某部音乐剧而来的,影响力自然放大了许多。”戏剧圈投资人也很看好音乐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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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患骨筋膜室綜合症文根英急病開刀 辭演話劇

1 : GS(14)@2017-02-05 10:48:36

現年29歲的韓國「國民妹妹」始祖文根英去年12月9日孖男星朴正民演出話劇《羅密歐與茱麗葉》,預計要到本月底才結束演出,不過昨日韓國方面卻傳來壞消息,文根英大前日右手臂突然疼痛不已,翌日送院後被診斷患上急性骨筋膜室綜合症(Compartment Syndrome),並即進行緊急手術,由於文根英要留院觀察及再接受手術,所以將取消餘下的話劇演出。文根英的話劇演出目前還有大田、大邱、安東等地方巡演,根據話劇官網顯示最尾一場將於本月26日進行,不過以文根英的病情目前無法如常演出。其事務所昨日發聲明表示:「文根英於1日突然發現右手臂很痛,2日早上送院檢查,診斷出急性骨筋膜室綜合症後立即進行手術,目前正處於觀察期,大概2至3日內要再接受1至2次的手術。」其後再補充指:「文根英很想站在舞台上繼續演出,但因為要留院觀察,所以她對等待其演出的觀眾深感抱歉。」而話劇組方面就表示今日及明日的場次將安排退票。急性骨筋膜室綜合症是急性疾病的一種,起因是骨筋膜室內的肌肉和神經嚴重缺血,常見於前臂掌側及小腿前方,若不及時醫治,嚴重者會令到組織壞死而需要截肢。



■文根英要取消與朴正民演出話劇《羅密歐與茱麗葉》。

■金裕貞病癒復出,昨日飛抵台灣為粉絲見面會做準備。台灣《蘋果日報》圖片


金裕貞親民抵台

另外,同樣早前因壓力性休克留醫10多日的人氣韓劇《雲畫的月光》17歲女星金裕貞,昨日病癒復出,飛抵台灣準備今日的粉絲見面會。雖然金裕貞抵台航班沒有公開,但在禁區內仍有10名粉絲聞風而至接機。穿上簡單便服的金裕貞戴上眼鏡現身,見到現場的粉絲亦友善打招呼,更親民地與他們握手。撰文:施洛冰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70204/19917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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