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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樓價全球最貴,置業困難,有 港人跨境到深圳起樓放租,一圓業主夢,卻被地產發展商搶地逼遷,其中深圳福田市中心的崗廈村,○八年開始被發展商強以低價收地拆村,一些不肯出讓的港人釘 子戶,包括宋朝名將文天祥後人,兩年來與瓦礫老鼠為伴,無水無電下死守家園,每日提心吊膽與收地逼遷的黑勢力對抗。 深圳福田深南大道,兩旁矗立一幢幢三、四十層高的甲級商住大廈,包括喜來登酒店、大中華證券商廈,中間卻有幅大爛地,儼如地震後的爛樓災場,一堆堆山崗般 高的垃圾滿布四周,垃圾臭味混和排洩物的惡臭籠罩空氣之中,如貓般大的老鼠囂張地亂竄。「災場」中竟然有二十多名居民生活,部分是來此保衞物業的香港業 主。 「我係呢條村原居民,諗住將來退休返嚟生活,呢度係我嘅家,點可以咁無法無天拆咗條村。」五十三歲港人文少奇說。這條有七百年歷史的崗廈村,由宋朝名將文 天祥第五房人開墾,約近一半文氏村民已移居香港,文少奇十多歲隨親人來港定居,他每年農曆年都回鄉探望年老雙親。 貪污市長橫手逼遷 十年前,文斥資百多萬於村內興建兩幢分別九層及四層高的住宅,共四十一個單位收租。「喺香港我無本事做業主。呢度太公分落啲地俾我,再向銀行借貸起樓,呢 條村喺正地鐵站口,有三條深圳地鐵線經過,交通好方便,唔少嚟深圳玩嘅香港人租我嘅屋。」任職嘉道理農場雜工的文少奇,月薪萬多元,家鄉每月三至四萬人民 幣的租金收入煞是豐厚。但○六年,深圳前市長許宗衡以「舊城改造」計劃,引入深圳卓越地產發展商發展崗廈村,文少奇與村內五百二十幢大廈的業主,被威迫以 低於市價十五倍,每平方米一萬二千至二萬三千元的賤價出售業權。 許宗衡翌年因貪污罪下台,撤村計劃一度停止,但到○八年又再展開,文說:「發展商無全部業主簽同意書,正常程序出唔到拆遷令,但呢度法律唔知去咗邊,政府 照出拆遷令。如果我簽咗同意書,我所有心血就無晒。」約二十名不妥協出售業權的業主已聯手與發展商進行官司訴訟,但文少奇的單位,卻不斷受到各種逼遷威嚇 的滋擾。○八年起文少奇立即辭工,留太太、女兒在港,孤身回鄉守孤城。 「無業主守住嘅大廈,夜晚會被發展商請嘅保安隊、連同崗廈市公安、城市管理隊,逐家逐戶拍門,呃租客話業主同意遷拆,叫租客快啲搬走。我喺度鎮住,班『爛 鬼』都會衝入屋,藉口話人口普查,滋擾吓。」文少奇說今年初,逼遷滋擾升級,他的租客及其他村民,突然被公安以「莫須有」之名帶走,呆在崗廈公安局三小時 才釋放。到了一月中,整條村被截水電,租客紛紛撤離,此撒手鐧變相截斷業主的租金收入,文少奇的兩名兄長及其他港人業主,都屈服接受賠償拆屋。 保安變賊 村內原有的五百二十幢大廈,一幢幢倒塌「死亡」,瓦礫堆只矗立十多幢無人的空屋,垂死掙扎。「我唔會屈服,我係守住個家,日子幾漫長我都無損失,發展商就 唔同,佢急我唔急,我相信總有一日發展商要同我哋傾合理賠償。」文少奇開始長期抗戰,買了發電機晚上燃亮全屋的燈,至於生存不可缺的食水,他就靠一桶桶兩 公升的蒸餾水飲用,「冬天我五日沖一次涼,沖完涼嘅水用嚟拖地、淋花、沖廁所。」 他揀了頂層單位入住,說方便高空防守,一個單位用作客廳,另一個有大窗的單位放了一張單人鐵架床當睡房,「出面有咩風吹草動,容易聽到。」辭了職又沒租金 收入的文,靠積蓄過活,每天只限用三十元人民幣。早上他與另一名守城的村民,結伴到村口酒樓果腹,「早、午食一餐當兩餐,大解、刷牙喺酒樓廁所搞掂埋,總 之速去速回,離開間屋一陣就俾賊偷鐵偷電線。」 文少奇所說的「賊」,是由發展商聘請守村的保安員,村內大廈的電線、鋁鐵窗框、鋁門二手變賣有價,他目睹部分保安三五成群偷偷拆走,賺取外快。為了自保, 文少奇與一名村民及兩名由荷蘭回來的文氏兩母子自組巡邏隊,分兩隊行咇,拿着電筒,輪流日夜在村中巡邏,以四人之力對抗近百名保安員,「唔使怕,保安仔打 人都要收錢啦,平時上頭無指示,班保安唔會對我哋點,前幾晚有幾個保安仔偷鋁窗,我大聲喝住即刻走啦。」 荷蘭回來保家園 另一對由荷蘭回來保衞家園的文水鳳兩母子亦遇襲。去年九月,文子阿傑凌晨一時被十名保安員毆打重傷入院,頸骨關節移位,至今仍要戴頸箍,但他堅持每日與母 親守衞着家鄉兩幢半的物業。「橫掂都俾人打咗,再無乜好驚。」三十歲的阿傑,於荷蘭土生土長,半唐番的他對崗廈村沒有半點鄉土情,只是去年探望在村抗爭的 母親時,半夜被伏擊。「十幾個人打我個仔,我唔出現,俾人打死我個仔都無人知。」文水鳳激動憶述,當時有兩名警察在現場,竟旁觀不理,若不是她大嗌求助, 有村民及時趕至,兒子性命堪虞。 五十四歲的文水鳳七四年已移居荷蘭,九八年她斥資三百萬起了兩幢物業,另一幢與親人各佔一半業權放租,每月約有十萬元租金收入。本來現已在荷蘭享受退休生 活的她,甚少回鄉,就因崗廈村拆遷問題,○八年她刻意飛回來死守家園,從此天天在廢墟堆生活:「好辛苦,唔識點形容,喺荷蘭間屋有前後花園,而家望住堆磚 頭垃圾,唔識講,天堂同地獄、兩個世界。」文苦笑。 文水鳳由文明國家,走入無法無理的落後祖國,只因她不信強權信公理,「錢唔係最重要,呢個係我嘅屋企,我唔肯遷拆,點可以嚟強搶我?」文氏已與發展商展開 訴訟,正等候法院判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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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節九天年假,台中裕國集團 總裁楊德根夫婦,前往杜拜旅行,但是這和年終出國犒賞自己辛勞的企業家不同,這趟遠行的起點,其實和一連串的恐懼有關。 故事,要從一九九九年的「九二一」大地震說起。 六十一歲遭逢厄運十多棟建案被震毀,財產遭凍結 幾秒鐘的天搖地動,改變當時六十一歲,開始規畫退休的楊德根命運。如果說,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對十七歲就離鄉闖天下,從肉乾工廠小學徒開始,到橫跨證 券、建設、物流事業的企業大老闆,人生奮鬥大半輩子,終有所成的楊德根來說,從天而降的這份「祝福」,來的真是遲了些。 大地震隔日清晨,他旗下德昌建設在中部蓋的房子,十棟半倒、一棟後來被判全倒。一早,六點不到,他趕赴各地建案訪視受災住戶,由於位在台中市南區的「德昌 新世界」一樓下陷傾倒造成傷亡,楊德根旋即被限制出境,並遭凍結財產。 但,這只是引發楊德根面臨人生最大恐懼海嘯的第一道浪。 當年,這場台灣百年來最嚴重的強震,光是在台中市,半倒毀損的房屋就超過五千五百戶,也暴露建築結構安全的問題,但蓋樓的建商不是早已人去樓空,就是避不 見面,中部地區只有龍邦建設和德昌建設,極少數建商出面善後,與住戶面對面協商賠償事宜。 雖然一開始就選擇面對,但九二一浩劫對建築業帶來的衝擊前所未見,受災戶賠償處理過程,遠比想像中棘手。 他原本以為,大半輩子打拚的累積數十筆土地資產,足夠支付上千名受災屋主的賠償金,結果,實際狀況並非如此。 處理賠償又遇內亂員工信心動搖,連總經理也出走 雖出面與住戶談判協商,但其中一個社區大樓,三百四十一戶住戶當中,少數屋主不願接受建商協議的賠償條件,甚至聯合外部勢力施壓,主張四百萬購買的公寓, 應理賠上千萬元;經常,前一晚餐會上雙方承諾的條件,不到二十四小時就翻臉不認帳,「一樣是肉做的,人心的差別竟然這麼大,」他感嘆道。 歷經三十幾場協調會,進出法院十多趟,楊德根親自面對上千受災戶,承諾一定負責到底,但光是表達處理的誠意,無法化解住戶疑慮。不僅如此,他心頭上更大的 不安,是公司內部信心動搖,幹部接連出走。 一次,在前往住戶協調會的路上,對方放話要黑道鬧場,和他一同前往的幹部,心生恐懼怕被打,竟然中途就落跑;回到辦公室,連總經理也走人不幹。他說,抵達 協調會場,面對住戶時,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表達今天是來處理問題的,「存死去面對,兜抹驚!(有赴死決心,就不怕)」泛紅著眼眶,他重新回顧傷口。 然而,當恐懼海嘯迎面襲來,再堅強的意志力也難以抵擋。 二○○三年SARS(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疫情引爆,土地價格全面崩盤。從九二一以來這三、四年,楊德根在銀行的監管下,陸續賣地變現,籌措總計近五億 元的賠償金,他原本心想,只要資產淨值大於負債,守住銀行的信用,就有東山再起機會;但SARS讓資產縮水大半,手頭上一筆鄰近南區中山醫院的三千坪土 地,二十萬元買進的持有成本,十一萬元賤售成交,財富急速往負債的天平傾斜,眼看創業近半世紀的積累,不但要付諸流水了,扛在肩上的,還有兩百多名員工的 家庭生計。 多數人感到恐懼,是因為害怕失去曾擁有的一切,對出身農家的楊德根來說,感受更是深刻。 十七歲那年,他帶著十元從彰化溪湖搭客運到台中謀職,車資就花掉五元,「阮庄腳人,沒看過樓房,送貨的時候總心想,如果晚上能睡在樓仔厝下,抹知有多 好。」他第一份工作是在肉乾廠當學徒兼送貨員,第一桶金,是靠三年後和朋友合資開肉乾廠,夫婦倆做肉乾到午夜,凌晨三、四點出門送貨,騎腳踏車送貨到豐 原、南投,或搭夜車赴嘉義、屏東,胼手胝足累積下來的財富,創業一年之後,終於擁有第一棟房子。 「湖北街一百四十號」這間「起家厝」(事業起點擁有的房產)門牌號,他永遠不會忘記。「兩夫妻躺在床上看著屋頂,開心到睡不著覺,」儘管過了半世紀,每談 到這一段,他臉上浮現的笑容,比中樂透還開心。 但九二一加上SARS連續打擊,這回讓他睡不著覺的,是高額的受災戶賠償金,漫長的纏身官司,和白忙一場、退無可退的人生結局。 最悽慘時曾想出家怕被誤會要借錢,春節刻意遠行 幹部出走、銀行收傘,連向過去的事業夥伴開口週轉,還願意把資產過戶到對方名下,也不得回音。也是從這段時間開始,楊德根夫婦選擇在新春期間遠行,就是怕 大過年見到親友,人家以為他又是來借錢的。 午夜夢迴,怨懟和失意不斷襲上心頭,一度,他驅車前往埔里中台禪寺,問寺方如何才能落髮出家,前後去了兩趟,把出家眾的生活細節問個清楚。 回程的路上,楊德根暗自告訴自己,「最壞的情況就是租房子,人生重新開始。」而當決定正面接受恐懼海嘯的洗禮之後,也如證嚴法師所說:「認識死亡、認清生 命的責任,就不會恐懼。」他心裡不再有罣礙。 終於,SARS風暴暫歇之際,最後一樁和受災戶的官司也宣告落幕,見著漫長隧道出口的第一道光。 咬牙苦撐終露曙光好信用獲銀行奧援,再度揮軍房市 「下了決心,就會有方向,一直往前走,總會有路。」儘管在體力漸衰的六十歲之後,才重重跌了一跤,但靠驅走恐懼,楊德根仍承下苦難帶來的「祝福」。 因守住信用,他獲得彰銀、土銀等銀行奧援。六年前,他再度進軍房地產,從龍井、沙鹿三級市場起步,去年,建設事業推案量達四十億元,擠進中部排名前十大的 建商。 二○一一年十一月,台中市政府公開標售市政中心商業用地,楊德根領軍的裕國集團,斥資四億四千萬元出手搶標,首度卡位中部最熱門七期土地,集團員工人數也 從九二一之後的二百七十人,增加到三百六十多人,更增加了餐飲事業的新投資。 如同海嘯,巨大的恐懼陰影何時降臨,沒有人能夠預先知道,但楊德根卻讓人生時間軸上的每一刻,都充滿驅走恐懼的力量。如今,七十四歲的他,再度站穩腳步, 成為中部企業裡的再起「老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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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環歌賦街的牛記茶室被業主嫌棄「無特色」兼大幅加租,週日正式結業。牛記名氣雖不如同街的九記牛腩,但亦有不少「粉絲」,最後都「冇得留低」,相反九記旁的一間小型印刷廠,卻能「冷眼旁觀」。走進鋪內,時間好像凝固了,古舊印刷機「咔嚓咔嚓」地吐出一張張紙品,七十二歲的強興印務老闆鄧偉強,穿着白色背心,埋頭切卡片,是附近奶茶名店蘭芳園的公司卡片,公司亦承印請柬、信紙及信封。鋪頭看似凌亂,其實內部一分為二。另一邊是偉豪印刷膠貼公司,老闆是比他小三歲的張少偉。他們是鋪位的共同業主。 「我同張生七八年已經喺結志街夾份租鋪,佢專做label(膠貼),我做卡片。各有各做,無利益衝突,有合適嘅客仲會介紹俾對方,先可以夾到咁耐。」鄧偉強停下手中工作道。他眼前這部切紙機,已是七二年出品,「古董嚟o架,賣出去都冇人要,只能當爛銅爛鐵咁回收。」他那兩台印刷機,以及張少偉的兩台印膠貼機,都是八十年代產品。「以前結志街、歌賦街全部都係印刷鋪,隔籬九記嘅鋪位都係做印刷,廿年前百幾萬賣咗俾九記。」戴着賊仔帽的張少偉指着前方的高級家品店HOMELESS續道︰「嗰度以前有間報社叫《紅綠日報》(戰後報人任護花創辦的小報)。」
老式經營,來幫襯的主要是附近的餐廳或公司熟客,間中有外國人來印請柬。兩位老闆異口同聲指每月只支取萬多元人工。多年來,生意原地踏步,鋪位市值卻水漲船高。鄧承認︰「個個星期都有經紀打來叫我哋賣鋪,有次開到五千萬。」簽個名就「發達」,他們卻耍手擰頭︰「我哋只求搵兩餐,唔係要發達,執咗咪無嘢做?」鄧偉強更把女兒及兒子都叫來幫忙,「打自己工好過出去做,仲可以學吓營商之道。」他自詡勞碌命,每天晨運後就回鋪頭,中午愛到附近的蓮香樓吃飯。已半退休的張少偉則較逍遙,愛炒股及跳社交舞,公司交由員工打理。
二人性格迥異,卻是沙煲兄弟,不但未曾吵架,平時還會相約飲茶、打麻雀,近幾年兩對夫婦更不時一起到內地旅行。賣鋪一事,亦看法一致,張笑謂︰「銀紙貶值,不如揸鋪安全。八十年代初,北角城市花園兩房一廳嘅單位才幾十萬,依家升咗十倍唔止。」一旁的鄧偉強即加把口︰「我哋鍾意做嘢,有盤生意做可以過吓日辰,夠食就算。我都知行業已式微,以後真係做唔住嘅,咪租出去。總之,要賣要租,我哋都會共同進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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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塑、中鋼,分屬台商投資越南金額第一、二大集團,台塑是越南最大單一外資,中鋼住金越南冷軋鋼廠則是中鋼歷年海外最大投資案。中鋼與台塑在越南互相持有五%股權,使得它們在這波越南排華暴動中,緊密互動。 以下是中鋼住金越南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翁朝棟,描述事發當天的危急情況、兩家公司如何互相通報、以及緊急應變: 在越南的台商企業有一個互相防衛(互防網)的聯絡網絡,十三日,我們在這個聯絡網上看到台塑仁澤廠、台灣興業那邊有狀況,馬上打電話過去詢問。電話一直打,打到半夜一點多(十四日凌晨),發現失去聯絡,他們都沒有人接電話,我們就覺得有狀況。 他們說已經攻進來,還放火燒,狀況嚴重了。這群人從平陽開始蔓延到同奈,同奈隔壁就是我們頭頓(中鋼鋼廠所在地),還好台塑讓我們知道,如果我們不做什麼,早上暴民就衝過來了。 應變門口用拖板車擋住,暴民沒有辦法進來 當下,十四日凌晨,我找主管開會,陸籍、日籍員工利用電話開會。這個會議中,決定了幾件事。第一,十四日不上班,但中鋼主管都要來上班,越籍員工不用;第二,生產線暫停生產,並安排復工後的生產;第三,為避免暴民入侵,決定十四日一大早就把載貨的拖板車擋在大門口;第四是把公司門口招牌上「China」的字眼用紅布條遮住,免得暴民以為我們是中國公司來砸公司。 幸好我們有做這些準備,十四日有兩、三百個騎摩托車的闖過來,但因為門口已經用拖板車擋住,他們沒有辦法進來,在外面叫囂了二十分鐘後離開。 然後,我們全部退到行政大樓的三樓,把安全門關上,觀察這些群眾。後來他們在我們這裡插國旗,我們也跟著在門口插滿越南國旗,儘量不要去刺激他們。 驚恐台商禁不起再被燒燬掠奪 這真的是前所未見啊,連越南人都講前所未見,二、三十年來從來沒有發生,台商也沒有發生過這麼可怕的事情。泰國還比較溫和,這邊是殺人欸,生命安全啊,唉,也不知要怎麼講。 我們天天開會,把最新的狀況回報給台灣總公司。十五日上午,鄒董(中鋼集團董事長鄒若齊)跟我們開電話會議,決定把眷屬撤回台灣,從十五日晚上開始,三十三位、分三批回台灣。六十位中鋼外派人員,以及日本新日鐵四十四位外派人員,一共一百零四位人員留在這裡,決定死守越南。 昨天(十六日)早上我到省政府開會,十四日先跟這邊地方政府開會,十五日跟這邊的工會、廠商、公安開。昨天早上一大早八點鐘跟韓國廠商、工會開會,然後一起去拜會省長,省長還召集了公安、副廳長、邊防部隊司令跟我們一起開會,如何幫助工業區在面臨週日(十八日)的示威大遊行,防備這些人侵入。所以鎮暴警察就先到工業區門口,設拒馬、柵欄,嚴格管制車輛進出,這樣會產生一種嚇阻的作用。 說坦白,他們(越南政府官員)沒想到事情會演變那麼大,整個平陽被燒了以後,台塑仁澤廠、包括河靜之後,他們才覺得事態嚴重。他們把公安的部隊,派到南部來支援逮人。省長昨天跟我說,他確保可以做到九九.九九%保護這些外商企業跟台資企業的安全。我跟他說,我們還有○.○一%的風險,我們禁不起這種風險;我們投資這麼多,你(越南)跟中國的問題,結果造成受傷害最大的是台商。 中鋼投資五%的台塑河靜鋼鐵廠,結果焦爐也給人家破壞、高爐也給人家破壞,台商企業對越南政府是最友善的,結果卻是這樣,情何以堪?越南官員說會盡全力來保護我們,我們還是要靠自己,禁不起像平陽這樣燒燬掠奪。 憂慮我擔心的是產業群聚,不然鋼鐵要賣給誰? 台塑電廠還可以運作以外,其他的廠真的搶的搶,電話、伺服器都被砸了,很多電控系統也被砸了,恢復要一段時間。台塑在河靜投資很大,一百多億美元,河靜省省長還陪著台塑河靜鋼廠總經理楊鴻志在旁邊坐鎮欸,還有八百個軍隊在那邊,暴民照樣進去,你怎麼辦?好慘欸。 中鋼不可能往回走,因為越南剛好是RCEP(區域全面經濟夥伴協定)跟TPP(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協議)的黃金交叉,中鋼一定會往前走,台塑也會往前走,我擔心的是產業群聚,中下遊客戶願不願意再出來?汽機車聚落、馬達聚落,人家願不願意再出來?如果沒有產業聚落的支持,我的鋼鐵要賣給誰啊?我們這個大投資案,中鋼只有勇往直前,台塑也是只能勇往直前了啦! 我也跟越南政府表達,你一定要做斷然的處置,不然你怎麼再吸引外資進來?頭頓省政府六、七月還要到台灣招商,你如果不幫忙解決問題,怎麼招商啊?第二個對受損的企業是不是要做補償,做稅收上的減免,如何再加強未來的投資保障,處理好,還是會吸引台商到越南投資。 | ||||||
周一,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造訪烏克蘭東部港口城市Mariupol。他誓言,一旦該城周邊的分裂分子試圖違反停火協議,他就會令對方“慘敗”。
Mariupol正是目前政府軍與親俄派的武裝沖突前線。該城是烏克蘭重要的鋼鐵出口海港。
路透社報道稱,他在訪問這座位於亞速海(Sea of Azov)附近的城市時表示:
我已經下令(軍隊)使用榴彈炮、遠程多管火箭彈發射器、坦克、反坦克武器和空中掩護力量來保衛Mariupol。
Mariupol曾經是、現在是並且將來仍將是屬於烏克蘭。
敵人將遭受慘敗。
華爾街見聞網站此前提及,烏克蘭和親俄派停火協議於周五晚間生效。然而,由於Mariupol附近不斷傳來爆炸聲,政府軍和分裂武裝互相指責對方開火。
彭博新聞社報道稱,烏克蘭總統辦公室發言人Svyatoslav Tsegolko 在Twitter上發文稱,由於分裂分子與政府軍爆發火力沖突,亞速海附近Mariupol區域的道路已被封鎖。Mariupol在幾天前被分裂分子占領了包括一個警察局在內的部分建築物。一些辦公室遭嚴重損毀,或被焚燒。烏克蘭政府軍於周六晚遭遇炮擊。不過,烏克蘭國旗遍及全城。
烏克蘭國防部新聞發言人Andriy Lysenko介紹,過去24小時,親俄派占領的盧漢斯克和頓涅茨克地區也持續發生炮擊和小型武器火力沖突。
負責監控停火情況的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敦促雙方尋求一個政治層面的“突破”。目前,波羅申科同意停火,以及更為廣泛的和平計劃。親俄派拒絕接受烏克蘭政府提出的和解條件。
歐安組織主席Didier Burkhalter在公開發言中表示:
我對這一切並不感到樂觀——從一開始就不樂觀。我們希望給一個機會。
烏克蘭政府軍和親俄派之間的武裝沖突已經持續五個月之久,造成3000多人死亡。由於歐美指責俄羅斯對分裂分子提供武器、資金甚至軍隊援助,這場烏克蘭內戰造成俄羅斯和西方國家之間的關系降至冷戰以來的冰點。
【編者按】
長江中下遊的防汛工作,並沒有隨著梅雨季節的結束而松弛。8月25日,國家防總副總指揮、水利部部長陳雷主持召開會商會。陳雷表示,當前全國仍處於主汛期。全國仍有44條河流發生超警戒以上水位洪水。2016年,長江中下遊部分區域遭遇了總量、強度和範圍等均高於1998年的降水過程,很多數據突破歷史極值紀錄。洪水危情再現。
1998年,是中國防洪思想變革的分際線。之前,限於條件,防洪基本圍繞“嚴防死守”四個字開展;之後,政府不僅投入巨額資金用於大江大河治理,國務院還具體提出了“封山育林,退耕還林,平垸行洪,退田還湖,加固堤防,疏浚河湖,以工代賑,移民建鎮”的32字政策措施。在進入新世紀之後,治水思路逐漸由“控制洪水”變為“洪水管理”。
18載之後的2016年,肆虐的洪水因為多項數據改寫了歷史紀錄而備受公眾矚目。18年間,政府采取的治水措施起到了很大作用,但防汛抗洪依然面臨很多新課題。隨著流域經濟地位不斷提高,治水戰略地位也變得更加重要。2016年的洪水是對這些年江河治理成果的檢驗,只有清晰看到不足,才能在治水理念、方法上適應新的形勢和變化,最終造福於民。第一財經在2016年汛期即將結束之際,制作治水專題,以備殷鑒。
(都江堰)
治水,可以說貫穿了中國的歷史。
中國歷史上人類與洪水的抗爭,最早可以追溯到上古文明時期,其中最耳熟能詳的莫過於大禹治水。從大禹的“改堵為疏”,到孫叔敖的“引水灌溉”和西門豹的無壩取水樞紐及“低溢流堰”,再到李冰的都江堰、王景的“河汴分流”、範仲淹的“浚河、修圩、置閘”、郭守敬的“四海測”、潘季馴的“束水攻沙”……這些古代治理洪水的方法,至今仍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長江、黃河、淮河、海河、松花江等流域遭遇了多次洪災侵襲,中國政府和人民在抗擊洪水過程中取得了顯著成效,也有了很多經驗和教訓。就治水的理念和思路來看,在1998年特大洪水之前,治水思維基本圍繞“人定勝天”和“嚴防死守”開展;1998年之後,中國在多個層面進行了現代水利、可持續發展水利的探索;本世紀初又提出了向“洪水管理”的戰略性思路轉變。可以說,1998年成為推動中國從傳統水利向現代水利轉變的分水嶺。
在資金投入上,1998年之後,中國政府斥巨資集中建設水利基礎設施。在1998年到2002年5年里,中央水利基建投資總額達到1786億元,是1949年到1997年水利基建投資總額的2.36倍。在“十二五”期間,全國水利建設總投資更是達到2萬多億元。
伴隨城鎮化迅速推進,流域經濟迅猛發展,新時期的治水又面臨著諸多新問題。僅以長江治水為例,“經過多年治理,現在情況與過去有了很大不同。一是目前長江幹堤加固完成,標準提高;二是農村青壯勞力進城,搶險力量減弱。所以,如今應該更多強調的是人水和諧,給洪水出路,還空間於洪水;同時在受淹不可避免的情況下,增強承受能力、適應能力、快速響應能力與恢複重建力。”中國水利水電科學研究院副總工程師、防洪領域專家程曉陶向第一財經1℃記者表示。
從“控制”到“管理”
1998年夏季,長江、嫩江和松花江流域發生特大洪水。同年8月26日,時任國務院副總理溫家寶在第九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四次會議上所作的《關於當前全國抗洪搶險情況的報告》稱:“全國共有29個省(區、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澇災害,受災人口2.23億人,死亡3004人(長江流域1320人)”,並表示要“繼續嚴防死守,確保大江大河幹堤安全”。
中國工程院院士王浩向1℃記者回憶:“1998年,長江流域可用於調節大洪水的措施和工具不多,只能嚴防死守。”
在程曉陶看來,1998年長江抗洪最突出的特點是“嚴防死守、死保死守”。除了對少數有礙行洪的江洲民垸主動放棄之外,萬里長堤,寸堤必爭,不惜一切代價固堤護堤、加築子堤、查險排險、搶險堵口,搶築一、二、三道防線。
“嚴防死守,實質上就是在我國堤防標準與可靠性尚不夠高的條件下,充分發揮人力資源的優勢和多年積累的搶險經驗,采取臨時加高、加固、除險措施,保衛堤防安全,最大限度地發揮現有河道、湖泊的行洪與槽蓄能力,盡可能減少淹沒範圍,減輕水災損失。”程曉陶表示。
這一場特大洪災的發生,促進了政府在治水思路的轉變和發展戰略的轉型。在1949年新中國成立伊始,中央政府提出的水利建設方針是“防止水患、興修水利”,並從1950年起對長、黃、海、淮等七大江河進行持續治理;在1998年洪災後,政府對水利的投入空前增長,在水利的諸多領域開始了“災後大治”的步伐。與此同時,社會各界開始反思應如何與洪水共處。
(2016年7月14日,湖北第二大湖泊梁子湖與牛山湖之間的隔堤被炸開,梁子湖永久性退垸還湖)
1998年長江洪災後,國務院提出“封山育林,退耕還林,平垸行洪,退田還湖”等32字政策措施。是年冬,湘、鄂、皖、贛4省開始對長江幹堤之間嚴重阻礙行洪的洲灘民垸、洞庭湖及鄱陽湖區部分防洪標準低的民垸進行平垸行湖、退田還湖。
在1999年召開的全國水利廳局長會議上,溫家寶表示:“堅持把興修水利擺在國民經濟發展的重要位置。要堅持蓄泄兼籌,以泄為主,提高綜合防洪能力,必須通過堤防建設、分洪攔蓄水庫調節、河道整治等綜合措施,提高江河的防洪水平。”
2001年的全國水利廳局長會議上,時任水利部部長汪恕誠講話稱:“‘九五’期間,特別是1998年大水以來,水利發展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階段。”其表現在於“水利投入大幅度增加;進行了現代水利、可持續發展水利的探索,正在逐步形成適應新時期要求的新的治水思路”。
2003年初,水利部與國家防汛抗旱總指揮部辦公室明確提出,我國的“防洪要從控制洪水向洪水管理轉變”。這一轉變,是中國治水方略變化的重要標誌。
對此,王浩表示:“對於洪水管理,摒棄了傳統的圍、堵、截等控制和防禦洪水的思路,倡導‘有意識地適應洪水管理’或‘洪水的自然管理’理念。”
從“控制洪水”到“洪水管理”,一詞之差、順序之別,卻意味著治水理念、管理體制與運作機制的調整與完善。當然,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綜合管理”的現代治水理念,是指要充分利用工程措施、非工程措施和管理措施,將洪水災害降低到最低。
國內外的防洪實踐證明,完全消除洪水災害是不可能的。在防洪措施方面,根據洪水等級的不同,可采取不同的應對策略。
對於中小洪水,通過一定的輔助幹預措施,可以把洪水資源化,不僅可降低洪水的危害性,還能將洪水變成寶貴的淡水資源。比如,海綿城市就是新的城市雨洪管理概念,既降低城市排水系統的壓力,又可以提高水資源利用率。
而對於大洪水或特大洪水,比如長江流域今年的洪水,則要采取“蓄泄兼顧、以泄為主”的措施,必要時給洪水以出路,允許洪水淹沒土地,人員撤出蓄滯洪區,盡量降低洪災損失,力求做到人不與水爭地。
“98洪水”成資金投入轉折點
治水思想的變化以及推動洪澇災後的大治,需要大量資金來撬動。
統計數據顯示,1978年之後,國家水利財政支出及水利基本建設投資占比在大幅度減少。《中國水利之路:回顧與展望(1949-2050)》中的數據顯示:計劃經濟時期,水利基本建設投資占GDP的0.8%左右;“六五”時期,水利基本建設投資僅占0.29%,“七五”時期更下降為0.11%。水庫與堤防建設速度顯著放緩,供水能力增加和新建工程增加量明顯減少。
1978年之後的20年,水利防災減災方面的供給增長緩慢,與安全性需求之間的差距持續拉大。1℃記者根據國家統計局的數據進行折算,“六五”期間用於水利基本建設投資約為94.85億元;“七五”時期則減少至81.16億元。
不過,從1998年開始,中央在水利方面的投入逐漸大幅增加。1998、1999、2000年三年的中央水利基建投資總規模近千億元,年度投資額是過去一般年份的3~4倍。全國水利建設迎來了改革開放以來的第一個高潮。
如果把這一時間拉長到五年來看,即1998年~2002年,來自中央水利基建投資的總額達到了1786億元,是1949年到1997年水利基建投資的2.36倍。這一時間段內,國家共發行國債6600多億元,其中用於水利建設1258億元,約占五分之一。
“十二五”水利投入達2萬多億
根據“水利部長在歷年全國水利廳局長會議上的講話”和國家統計局公布的GDP數據,1℃記者對“十五”、“十一五”和“十二五”期間的水利總投入情況進行梳理發現,這三個“五年計劃”對水利建設的投入,總量遞增驚人,占GDP比重相對穩定。
“十五”期間,中國水利建設累計完成固定資產投資3625億元,相當於1949年至2000年的總量,約占當期GDP總量的0.5%,其中中央水利建設投資1695億元;“十一五”期間水利總投入約7000億元,是“十五”期間的1.93倍,約占該期間GDP總量的0.45%,其中中央水利投資達到2934億元;“十二五”期間,全國水利建設總投資達到2萬多億元,是“十一五”的近3倍,水利總投資占“十二五”期間GDP的比重超過了0.68%。
資金的持續投入推動了水利“大治”。其中防洪建設的投資巨大,數據顯示,1998年至2004年,中央水利基建投資達2411億元,其中用於防洪建設的投資1607億元,占同期中央水利基建總投資的67%。
王浩說:“目前,長江已基本形成了以堤防為基礎、三峽水庫為骨幹,其他幹支流水庫、蓄滯洪區、河道整治工程及防洪非工程措施相配套的綜合防洪體系。”
具體來看,以三峽水庫為骨幹的一批有較大防洪作用的幹支流水庫得以修建,目前長江流域總防洪庫容約700億立方米;興建了以荊江、杜家臺為重點的一批蓄滯洪區;整治了長江中下遊部分幹流河道以及洞庭湖區、鄱陽湖區尾閭洪道,長江中下遊幹流3900公里堤防達到了設計要求等。
在全國10個省(直轄市)208個縣(市、區)實施了以“長治”工程為主體的國家水土保持重點防治工程。與2000年相比,長江流域水土流失面積減少了14.6萬平方公里,全流域已實現水土流失面積由增到減的歷史性轉變。
周五(10月28日)市場總體呈滬強深弱的格局,受外圍市場拖累,三大股指早盤小幅低開,之後券商股大爆發,帶領銀行、保險、黃金等權重板塊上演沖高回落走勢,受此影響。股指也坐上過山車,深成指、創業板指數率先翻綠,臨近午盤市場有所回暖,股指再度企穩。午後,股指維持窄幅震蕩走勢,臨近尾盤,再次出現小幅跳水,總的來看,兩市紅少綠多,僅有500多只個股逆市飄紅。
截至收盤,上證綜指收報3,104.27點,下跌8.08點,跌幅0.26%,成交額2,125億元;深證成指收報10,711.04點,下跌77.93點,跌幅0.72%,成交額2,985億元;創業板指收報2,165.43點,下跌17.05點,跌幅0.78%,成交額840億元。
在資金方面,截至收盤,滬股通凈流入4億元。另外,央行周五進行950億元7天期逆回購操作、650億元14天期逆回購操作、350億元28天期逆回購操作。今天有800億逆回購到期,此外還有1660億元6個月期中期借貸便利(MLF)到期。央行公開市場資金凈投放達到1150億元,本周累計凈投放5950億元。
熱點板塊:
受次新銀行股的帶動,銀行板塊今日漲幅居前,無錫銀行(600908)、常熟銀行(601128)一度封板,江陰銀行(002807)、貴陽銀行(601997)紛紛大漲。
受風險偏好降低的影響,次新股受到資金的追捧,來伊份(603777)、通用股份(601500)封死漲停,振華股份(603067)、聯得裝備(300545)等多只次新股大漲。
高送轉繼續強勢的表現,唐德影視(300426)再封漲停,高偉達(300465)也一度封板,四通新材(300428)、蓉勝超微(002141)紛紛大漲。
備受關註的恒大“準舉牌”概念股炒作退潮,新寵中元股份、積成電子意外大跌,風向標梅雁吉祥也無奈翻綠。
跌幅榜方面,股權轉讓、債轉股、鈦白粉等板塊跌幅居前。
消息面上:
1、截至9月末上海銀行(601229)業不良貸款率和余額與年初相比“雙降”。上海銀行業9月末不良貸款率為0.76%。繼續做好不良“雙控” 房地產信貸風險防控和案件風險管控。
2、分析人士認為,從去年到今年,銀行體系流動性“由奢入儉”,並不能完全歸因於外匯占款趨勢性下降,貨幣政策操作的調整也是關鍵因素。隨著貨幣政策關註點向防風險、去杠桿的傾斜,需要以適度犧牲流動性穩定性及擡高市場利率水平為代價。
3、2016年10月28日財政部在網站首次公布30年期國債收益率。這是繼2014年第一次公布1年、3年、5年、7年、10年等關鍵期限國債收益率,以及2015年公布3個月、6個月等短期國債收益率之後,財政部在健全國債收益率曲線方面又一次新的嘗試,標誌著基本反映市場供求關系的國債收益率曲線初步建立。
機構觀點:
廣州萬隆認為,從早盤走勢來看,以銀行為主力的大金融板塊強行拉擡指數,藍籌發力搭臺,可惜題材股無意唱戲、炒作熄火,可見監管風暴對遊資熱錢的震懾是相當巨大的。種種跡象已經表明投資者信心不足,如今又來了妖股特停這一出,避險情緒再度攀升,市場繼續弱震在所難免。目前看來,妖股被關小黑屋不是監管層有意打壓市場,而是上層需要嚴控風險,將這些瘋狂的、不穩定的因素擠兌出來。
廣發證券表示,目前需要配置一些防禦性品種,包括食品飲料、醫藥、公用事業等板塊,優選增長確定估值低分紅高的優質個股。另外,三季報披露即將結束,可以開始逢低布局年報行情。年報行情有兩大機會容易獲得超額收益,一是高送轉,其中次新股因高股價低股本高送轉概率較高;二是摘帽概念,部分ST公司因主業提振業績扭虧,年報後將脫星摘帽,重點關註股價低有摘帽預期的公司。
華泰證券表示,目前大盤處於相對高位,大盤每當運行至相對高位時,均出現大陽之後小幅回調的現象,而這幾天的走勢也證明了一點,僅僅只是小幅回調,3100點原本是大盤上行的阻力,現在轉變成了重要支撐,在關鍵沒有跌破之前,大盤沒有大的風險。不過滬指已經連續小幅震蕩了4個交易日,下周一面臨變盤,展望11月份,深港通將開通,對市場形成較大的利好,有助大盤繼續上攻。
3樓提及
D 細既係同大既諗野好唔一樣架....
如果所有仔女都O係間鋪幫手, 由細做到大, 就唔會咁樣迫個老媽子.... 真係唔俾雷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