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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我實在搞不懂現在的大學生,我親戚的小孩剛大學畢業,我幫他介紹了一個工作機會,他卻寧可選擇在家裡蹲,說想找更好的,現在的大學生是不是太好吃懶做了? A:如果一個女生想結婚,只要一有男生追她,她會立刻嫁給他嗎?如果某人想買房子,只要一見到空房,他會馬上把房子買下嗎? 如果你對以上問題的答案都是「否」,那你為何認為,一個大學生正在找工作,只要有工作機會,不管這個工作機會是什麼,他都應該要立刻上工呢? 未來是不可預知的,我們永遠都面臨著取捨:我選擇了當下的機會,未來找到更好機會的可能性就降低了。因此,女性不會一碰到想追她的男生就以身相許,因為她總想著未來可能會碰上更適合她的男人,消費者買房、大學畢業生找工作,心裡想的也都是同一件事。 或許有人會說,這些人何不「騎驢找馬」?女生何不先交個男朋友,碰上更適合的男人再另結新歡就好。消費者可以先買間房子,等找到更適合房子時,再把舊房賣掉就好,大學畢業生也可先找家公司待著,等有更好的工作機會再跳槽就好。 但 是這種想法忽略了,每個人做出調整是要付代價的:女生換男友無法輕易想換就換,消費者也不能馬上把舊房子賣掉,大學畢業生也不能想跳槽就跳槽,因為轉換工 作同樣要付代價。而且,當大學生有了工作,他花在搜尋更適合工作的時間也就減少了,這也降低他未來找到更好工作的可能性。 此外,若大學生換工作太快、太頻繁,也會讓下任雇主懷疑其穩定性,這種行為釋放的「訊號」,也會降低大學生日後找到更理想工作的機會。 就是這些代價,讓大學生會考慮:如果這些轉換工作時要付的代價,比他立刻上工所獲得的好處還大,那他就不願意付這個代價。換句話說,大學生寧可現在「無業一身輕」,以便有更適合的工作時,能立刻上工。 這就是經濟學家阿爾欽(Armen Alchian)所說,「某些」失業或公司職缺的存在,並不是資源的浪費,這些現象都是在未來不可預知下,符合經濟效率的行為。 試想,如果一個人「失不起業」,只要一沒工作,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找個新工作來做;或一家公司「缺不起人」,只要一缺人,不管應徵者條件,馬上就找個新人來補,這樣造成的浪費豈不更大? 因 此,重點不是「有沒有工作」,而是「有沒有讓人們做他最有價值的工作」,部隊裡的阿兵哥每天都有活兒可幹,但叫學會計的去除草、學物理的刷油漆,這豈是人 們想要的工作?為了不付出更大代價,以便未來更順利找到適合工作,或許你親戚的小孩在家裡蹲,反而是更有效率的做法。經濟達人歡迎讀者提 問:http://www.bwnet.com.tw/Dr.A/E-mail:[email protect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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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三段式鬼片,在香港首輪戲院上映近六十日,締造出新台幣三千二百萬元的票房。 促成這部電影的,正是身兼導演與演員的影星任達華。 縱橫影壇三十八年,他首次走到攝影機後,把對社會的大愛用力說出來。 撰文 鄭淳予 「人最怕窮,窮比見鬼更淒涼!」穿著一件破爛汗衫的任達華,三更半夜睡不著覺,坐起身,環視「板間房(香港常見的低下階層居所,僅比一張單人床大一點)」內的破銅爛鐵,突然憤恨低罵一聲。 演而優則導的任達華,在首部電影導演作品《鬼夜》中,自己擔任男主角,為廣大香港市民吶喊出這樣的心聲。事實上,這也是他幾十年歲月以來,一直在品嘗的一句話。 八月二十七日,任達華隨片商到台北西門町宣傳新戲,只見拿著手機狂拍的圍觀群眾不分男女老少,其中還不乏日、韓觀光客認出他,熱情呼喊:「Simon Yam」,任達華又是握手、又是合照,還主動問候每一位小攤商、街頭藝人,短短兩百公尺的路,他走了十五分鐘。 任達華不疾不徐道出拍片初衷:「香港人有個話題一直不會退流行,就是買不起房子,現在,連麵包都要吃不起了!」他解釋:「以前,每條街都有一家麵包店,但店鋪租金愈來愈貴,四塊半(港幣)的菠蘿麵包在三個月內漲到六塊半,但麵包店還是一一收起來,現在要走六條街才找得到一家。」「麵包漲價、麵包店消失,就是香港生活壓力的縮影,但說穿了,各地都如此。」在新片《鬼夜》裡,他演出一名不斷失業的貧工,住在一間只比單人床大一點的小房間裡,生活壓力大到讓他每晚無法安睡,一連串靈異怪象頻頻發生。 「我是一個很喜歡觀察世界的人,我對平民和富人都很了解。」任達華安排演員林雪在戲裡扮演一邊嘔吐,還繼續狼吞虎嚥的貪吃鬼,他毫不客氣地告訴記者:「很多地產商不就是這樣的吃相嗎?」除此之外,在「任導演」的鏡頭下,還訴說了為工作忙到沒時間相處的夫妻,最後就在各自的忙碌中天人永隔;街上的孤魂野鬼,也和人一樣,汲汲營營要尋找自己的歸宿。 表面上看去,任達華是拍了一部道地的香港鬼片,實際上,全片都是人情味。而滿滿的人情味,來自於任達華真的看透了世間人情。 窮人家出身 和整個香港一起力爭上游 任達華十四歲那年,擔任水警高級警目的父親任錦球因公殉職,家庭頓失經濟支柱,只能仰賴母親四處替人幫傭,並且接做家庭手工。他回憶,自己在童年時就已學會獨立,自己煮飯、縫衣,甚至一個瘦小的身影就這麼走進嘈雜髒亂、龍蛇混雜的傳統市場裡 ── 他得自己買菜。 許多香港演藝界人士是這麼看任達華的:明明接的戲比誰都多,工作比誰都積極、比誰都辛苦,但他好像還是活得很快樂。這種「積極但又隨遇而安」的超能力,多多少少,就是源於他在成長過程中的訓練。 「有幾年,我們家住在西貢大埔仔的小村屋裡,那是最窮的時候。如果天氣好,又有難得的空閒,我會穿上泳褲,往身上抹些防曬油,跑到樓下停車場曬曬太陽,然後,假裝自己正在國外哪個有名的海灘享受日光浴。」認清自己的困境,面對它,然後學著怡然自得。 「窮也要窮得開心!」任達華說,這是他自小就刻在骨子裡的人生態度。就如同他鏡頭下的孤魂野鬼,即使落魄到做不成人只能當鬼,也能乘上旋轉木馬自得其樂。而回憶自己整個童年生活,任達華曾經給過這樣一句簡單的評論:「是很窮,但我的童年太美好了!」靠著獎學金,任達華讀到預科(香港舊制,五年中學教育後,成績良好的可升讀為期二年的預科,預科學業完成後才能考大學),之後沒有繼續就讀大學,而是選擇早一步出社會,以模特兒身分拍了幾支廣告、加入香港無線電視台藝員訓練班,畢業後就從電視劇的小配角演起。 對他來說,進入演藝圈後,至少有二十年的時間,他就隨著香港經濟的起飛在打拚。「八○年代,電視行業不容許你生病,病了也要拍!我最記得有一年,我總共做了三百七十幾場秀(通告),也就是說,每一天你都會見到我出現在電視機裡。」任達華這麼說。而他也曾對外表示:「從影至今,我從沒有一次在拍片現場遲到或因病缺席。」 迷亂發達路 低潮的人要靠自己堅強起來九○年代,他走進電影圈,在大銀幕上的任達華,時而是痴狂舞男,時而是變態殺手。有時,他在年初詮釋黑社會角頭,年底又化身為「阿Sir」。戲路廣,片量自然也高,最高紀錄一年有十六部電影看得到他,外加一部電視劇。 當時香港電影稱霸亞洲,高速生產的盡頭,卻是走向粗製濫造,兩岸三地以至於整個東南亞地區的觀眾,就在不少讓人哭笑不得的爛片中,認識了「接片天王」任達華。 爛片演多了,原以為任達華「就是這麼一個咖」,直到二○○四年,他才終於以《PTU》片中的警長一角,獲得香港金紫荊獎最佳男主角;比他晚六年進入「藝員訓練班」的劉德華,早他四年就得到這個獎項。但在後來的六年內,任達華又在香港拿下兩次影帝獎;自此,再沒有人會把他和「爛片」聯想在一起。 其中,在一○年香港第二十九屆電影金像獎,以︽歲月神偷︾獲得最佳男主角的任達華,在頒獎台上這麼說:「這個獎,我要和所有不如意的人一起分享。」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個咖,不但演技一流,同時也有他的生命高度,看盡底層社會與上流生活之後,任達華其實有著最真切的社會關懷。 所以,這幾年的任達華,好像又變得不一樣了。雖然中國電影市場崛起,但任達華卻更愛留在香港拍戲,急切地想要和香港人說些什麼。在《鬼夜》中,集結其他「愛港導演」,為香港留下具有「香港情懷」的電影;而他也不只一次地在各種專訪中感嘆:「現在的社會,充滿太多壟斷的企業,現在的老闆,愈來愈貪婪。」面對眼睜睜看到的貧富差距擴大問題,他這樣想:「能幫忙就幫忙,但說實在也是沒辦法的,太多因素了。我發現只能靠每一個人,都樂觀一點點,去面對生活壓力。」他繼續說道:「這個社會,應該多一點家庭生活,星期天應該是要出去玩的啊!但是第一個條件是什麼?就是老闆要捨得多分一點工資。」任達華說得口沫橫飛,像是要挑起無產階級革命;事實上,他早已在做模範老闆該做的事,《鬼夜》一片由他和安樂影業共同投資,他自願不領片酬,把資源分給工作人員,甚至自掏腰包兩萬港幣,作為拍片期間的茶水點心費。「我能照顧你,你就能照顧你的家庭,你的家庭又能照顧另一個家庭,這才是好的循環。」任達華說。 重生活態度 寧可奔波也要和女兒相聚 讓任達華鍾情留在香港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今年九歲的寶貝女兒。他突然說道:「我是個(對自己)很狠的男人。」為了拍戲,他和女兒總是聚少離多,但他每天都要和女兒通上至少半小時的視訊電話,若是在外地拍戲,他也寧可自己奔波一點,一星期至少飛回家陪女兒吃一頓晚餐、度過一個晚上。 「我到現在都不允許女兒到片場看我拍戲,她會以為,爸爸受到那麼多人服務是很正常的。」自己兒時的生活態度,任達華要完整傳承給女兒,在家裡,凡事都自己來,要喝水就自己倒、衣服也是自己洗,就是要讓女兒學習自己在童年就養成的好習慣。 「人最怕窮,窮比見鬼更淒涼!」這是任達華為香港底層民眾的發聲;但若是問任達華自己的生命態度,他是這麼說的:「窮不可悲,可悲的是懶惰。」年近耳順,任達華走過人生的榮辱,也見證家鄉的盛衰,在他身上有許多數十年不變的「好東西」——每天運動保持身材、每天看三份報章保持對社會的關懷、每回見到台灣的記者,總不忘提醒:「多吃水果、多喝白開水!」還有,無論在銀幕上戴過幾張面具,他始終真誠豁達的笑容。 任達華 出生:1955年 現職:演員、導演 經歷:香港無線電視台藝員訓練班、簽約演員成績:2004年香港金紫荊獎影帝(《PTU》)2006年香港金像獎影帝(《黑社會》)2010年香港金像獎影帝(《歲月神偷》)家庭:已婚,與模特兒妻琦琦育有一女 | ||||||
而今天筆者所披露的,和宗教及信仰完全不沾邊。但作為一個密切關注國內移動互聯網產業發展的從業人士,我卻希望這個文章能夠給對這個行業不夠清楚的人們以一些清晰的瞭解,給相關的從業者一些警示。筆者對移動互聯網的健康發展抱有高度熱情,但是如果國內移動IN APPS廣告平台的操作者為了獲取訂單而不斷踐行下面的這些行為,就真的成為中國移動互聯網逆發展的原罪了。如果有閱讀者作為從業人士感到不適或不滿,歡迎對號入座。
第一宗罪:貪食
以多數人難以理解的技術辭藻騙取信任。各大移動廣告平台,均不斷美化其技術能力、資源優勢,從而要騙取廣告主的廣告預算。無論是RTB(REAL TIME BIDING)還是DMP(DATA MANAGEMENT PLATFORM)技術,目前只有後者在無線廣告平台有所應用,但是遠不到精準分析,依據數據模型進行技術與投放分配的階段。而經常宣稱自己的RTB 及 DMP技術有多牛的公司,大多是在「拉大旗扯虎皮」。
前者(RTB)是因為目前國內移動互聯網廣告投放及消耗預算機制,遠沒有達到國外先進平台的運作模式,亦沒有傳統互聯網搜索引擎廣告的成熟度。在2012年5月即宣稱發佈國內首家RTB技術的艾德思奇,看起來也沒有相關技術的實際投放應用。美國的廣告市場和投放模式是人家的,中國的國情、行業現狀、廣告主習慣均大有不同,相提並論在我看來目前並無大用。
而後者(DMP)需要建立在非常大的數據量基礎上,通過大量的技術投入和研發,並且根據多個廣告主大預算投放不斷進行優化和調整才能做到,且可以不斷優化,這是沒有盡頭的工作。別說是拿到幾百萬融資的小廣告平台,幾家拿到千萬級融資的大廣告平台,在這方面的研究及投入也是極其有限的。
根據業內人士透露,和大家宣稱自己的防作弊系統多麼成熟的公司,另一隻手也往往在運維著作弊系統。
第二宗罪:色慾
作弊成為常態。在一面拓展所謂的優質APP媒體資源,一面暗地裡圈養用來大量消耗廣告主廣告費用的站長,掛著羊頭賣狗肉。把廣告主投放在真正優質APP的廣告預算,偷樑換柱,大部分投放在有著巨大流量的低質媒體群上。我看到,每個廣告平台的領導者都對外宣稱移動廣告平台的運營是核心,並強調自己的運營團隊是多麼強大。確實,各種效果優化、媒體投放選擇、甚至拉大平台的利潤率,大多是由運營部門牽頭完成。而往往作弊的行為,也由運營部門牽頭。整體的把控、摻不摻水、摻多少水、摻水後如何解釋、露餡後如何彌補這些工作,只有廣告平台幾個核心人物最為知曉和瞭解,在面對著於公於私巨額利潤的誘惑下,他們也是決策的下達和直接執行者。
除此之外,某些廣告平台運營團隊的員工職業素質低下,也成為詬病。前幾日,我在和現在位居某「著名」移動IN APPS廣告平台的運營經理的交流中,她居然認為在有效用戶量和廣告點擊行為一定的情況下,流量大會提升CTR(CLICK THROUGH RATE,指廣告點擊率)的數值。這種連分子、分母都分不清的事情,筆者暗自笑掉大牙。
究竟有幾個運營經理,在潛心仔細研究ASO優化方法呢?
第三宗罪:貪婪
浪費行業資源,綁架開發者。國內幾家著名的移動互聯網廣告平台的媒體介紹資料上,都宣稱自己平台上容納著眾多嵌入自己SDK代碼的IOS和安卓應用,以5、6甚至8、9萬來計算。一方面,這裡面的水分很大,另外一方面,這裡面只有極少的、數的過來的高質量APP媒體。
很多APP的開發者,無論是公司還是個人,因為沒有較強的銷售和商務資源,因此不得不轉而尋找能夠替其銷售流量的公司。這時候廣告平台就會趁虛而入,要求其嵌入某家(最好是獨家,因為這樣就又成為其在客戶面前炫耀平台媒體資源的一面旗幟)的SDK。這樣,廣告平台經營者手裡就有了雙刃劍。不但可以通過不斷許諾APP開發者投放廣告、增加廣告填充率、保證收益外,還可以在各個廣告主面前吹噓又有一款知名APP「投靠」在自己平台旗下,藉以誇大平台影響力。
最壞的情況是,因為嵌入SDK,因此廣告平台的技術後台可以對該APP應用的流量、用戶活躍度等機密核心數據一覽無遺,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向廣告主全盤抖落出來,藉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可憐的APP開發者,只能在大多數時候被廣告平台所綁架,空空等待所謂的承諾銷售額,不愉快的事情時有發生。幾個月前,《宮爆老奶奶》的一款遊戲APP的開發者和安沃廣告傳媒大打口水戰,我猜測是因為這個原因。
因此,繞過IN APPS移動廣告平台,力爭和優質APP直接合作,一種聰明的辦法。
第四宗罪:暴怒
大大貶低了行業價值。國內移動互聯網廣告平台的某位掌門人經常在各大會議上講「我們要一起把移動互聯網廣告這塊蛋糕做大」。但是實際上,他們卻在做著毀壞這個市場、把蛋糕不斷做小的事情。由於行業認知不同,很多企業都把移動互聯網廣告看做自己的銷售渠道,尤其以電商、遊戲客戶和部分品牌客戶為主。他們投放在移動互聯網的IN-APPS廣告,多以CPA進行結算。而每個CPA的價格,在廣告主公司內部成為考核市場部相關人員的KPI,價格高了自然不好交代。
因此,每一個成功達到考核KPI的投放單價,會不斷被擠壓,廣告主期望可以更好的壓低推廣成本,獲取真正推廣底價。這個訴求沒有錯誤,任何一個企業或者個人,都希望這樣做。但是接盤的公司呢?為了不斷獲取該廣告主的投放預算,不斷誇大自己的媒體能力、技術優勢、投放效果,從而超額承諾廣告主的心理預期,以達到獲取廣告訂單的目的。但是任何一個媒體、渠道、或者平台,都有其最基本能力和最大能力。超過了這個能力,任何一家都無法做到無限制的優化廣告效果。那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作弊、摻水了。廣告主會慢慢發現,越來越大的廣告投放預算,帶來的是越來越大的的收穫(KPI)。而精明的廣告主會發現,後台轉化能力越來越差。這樣一來,這個市場充斥著虛假、欺騙、不信任。長此以往,移動廣告平台以短時行為獲取的訂單,卻使得整個行業不被認可被貶值,蛋糕怎能做大?
由幾個台灣年輕人創始的Vpon (威朋)IN-APPS廣告平台,以LBS精準定向投放為核心,也做過幾個成功的品牌廣告案例。就是因為過高的運營成本和過低的銷售收入,入不敷出,而今已經改弦易幟,不再做前端銷售了。這就是一個典型的犧牲品。
所以,如果某位IN APPS廣告平台掌門人堂而皇之的告訴大家,我們成功的降低了廣告主准入門檻,那就讓他去死吧。
第五宗罪:懶惰
浪費投資商的錢。目前幾大國內互聯網廣告平台,均獲得了少則幾百萬,高則幾千萬的機構投資。但是這個市場經營了至少2年,還沒有一家能夠收支平衡。而各大廣告平台的銷售人員,無不告知廣告主,這單我們只要流水、不要利潤。哪裡啊,往往很多廣告投放單,不但沒有利潤,反而要貼進去很多錢財。這樣賠本賺吆喝的事情,也許有人可以看做是市場爆發前的必要投入,我卻看作是不正當競爭,是在浪費投資商的錢,做一個沒有頭尾的事情。
而為了壓低成本,一個平台獲取的廣告主預算,或者被浪費投放在流量質量極低的APP 群上;或者被以幾分到幾毛錢差價,轉包給91、安智等平台,甚至架勢廣告這樣的三流平台;或者更有甚者,廣告平台把廣告主投放在自己平台上的預算直接用於購買谷歌移動廣告平台ADMOB的廣告,一個點擊才3-4美分。這種利用信息的不對稱,而通常用於腐敗工程轉包的模式,也被普遍用於IN APPS廣告平台的經營。
第六宗罪:自負
對於品牌廣告主偷樑換柱。品牌廣告主通常按照CPC或者CPM進行移動互聯網廣告平台的購買(90%的廣告主採用CPC方式購買,其他的會以CPM進行購買IN-APPS廣告)。這是目前最痛苦的事情之一。究其源頭,還是要提一下國內最早做移動互聯網廣告的公司MADHOUSE(上海億動廣告),在2005年移動廣告還停留在WAP網站的階段,該公司就提出不同於傳統互聯網廣告的收費模式(CPD=COST PER DAY 或 CPT=COST PER TIME),以其精準、定向、智能投放來獲取廣告主的青睞,並且以CPC的方式進行結算和製作排期。由於該公司在銷售、創意、服務等方面的傑出表現,獲取了眾多品牌廣告主的認可。但那個時候,品牌廣告主就被教育,移動互聯網廣告是按照CPC進行售賣,不再考慮任何以CPD或者CPT的方式進行採購。這為今日移動互聯網廣告無法按照時間售賣造成了一種慣性的影響,也許MADHOUSE創始人也在暗自後悔。
因此,品牌廣告主在投放時,在一個CLICK上的討價還價,就成為必要的過程。每個點擊的價格,就像一個過山車一樣,在不到1年的時間裡,從最高2元錢一個,下跌到幾毛錢一個。而為了爭奪客戶,大大小小不同的廣告平台,競相殺價,還在不斷的降價。每個點擊1毛幾分錢的單子,有好多廣告平台都接過。這樣的結果就是,與4A廣告公司簽訂的投放排期,在投放時被偷樑換柱。對於那些合作單價高,媒體質量好的APP應用,做「蜻蜓點水」式的投放,而為了控制成本,品牌廣告主大部分預算都被悄悄投放在一些質次價低的APP上,如果這也算WEB2.0 「長尾理論」的一個踐行的話,該名詞的提出者美國人克里斯?安德森怕是要睡不著覺了。
第七宗罪:傲慢
對於年輕從業者職業發展的錯誤引導。最為筆者所痛斥的,是這些廣告平台對一代年輕從業者的職業灌輸。雖然平台的核心機密永遠掌握在幾個人或者一小群人手裡,但是作為職員,很多年輕從業者也都間接和片面的瞭解操作過程。而這些年輕的從業者,是抱有對移動互聯網的一腔期待和熱情才加入的行業,並且為了職業發展和生計不斷的努力著。
目前國內移動互聯網IN APPS廣告平台的現狀,對於這一批年輕人的職業觀發展,以及對該行業的認知,起了非常消極的作用。誠然,作弊行為在整個廣告界都有存在。但是對於這樣一個新興的、所有人都寄於高度期望的行業,這些行為會成為非常不好的力量,去試圖改變行業發展的方向。而往往很多從業者,考慮到自身職業的發展,即便換了工作平台也默默不語,甚至作弊方式互相借鑑,就更加使得廣告平台的經營者為所欲為。
一個行業的健康發展,一種新型產業的快速前進,無不奠定在良性、合理、誠信的發展氛圍基礎上。這七宗罪成為困擾國內移動互聯網IN APP'S廣告平台的弊病,相關從業者是否應該有所反思?
或許這就是一場所謂的資本遊戲,是一場看不到硝煙的戰爭?其實這更像販毒,就好比每一個大毒梟剛開始都會犯以上的所有罪惡,目的是控制市場、壟斷市場、消費這個自己搶奪來的市場,但是大毒梟也會被其他毒梟所替代,而一層層緊密的產業鏈條、利益鏈條,正在驅使我們把一個剛起步的移動互聯網市場毒害掉。退一步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在中國,無利不起早的至理名言被運用的比比皆是,究竟是廣告平台的原罪,還是廣告主的壓迫?究竟是瘋狂?還是墮落?還是留給諸位去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