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國內茶商現在重點銷售渠道已經不是出口了,出口太嚴格,而內銷比較寬鬆,基本都已轉向內銷為主。」廈門當地一名茶企人士稱 ]
幾萬中國茶企不抵一家英國立頓已讓中國茶葉蒙羞,而最近一家環保組織公佈的調查報告再次將中國茶葉推至風口浪尖。
報告顯示,被調查的九個品牌的所有茶葉樣品上均含有至少三種農藥殘留,檢出的農藥種類總數高達29種。其中六個樣本含有十種以上農藥殘留,而日春803鐵觀音竟含有多達17種農藥殘留。
「自古以來,中國茶的品質和工藝均蜚聲世界,本應是標準制定的世界榜樣,現在卻因農藥殘毒、鉛等重金屬污染問題,質量每況愈下,而有關部門不是想法解決問題,卻放寬標準,更使茶葉發展滯後。」原美國夏威夷大學環境專家董良傑稱。
標準放寬惡果
報告發佈後,立刻遭到眾多茶企的反駁和業內專家的質疑,因為其對照的標準並非國標,而是選取了更為嚴苛的歐盟標準。
吳裕泰北京辦公室一名人士稱,公司所產產品符合國標,並質疑該報告的真實性、權威性和科學性。
另一家被指有農藥殘留的香港上市公司天福名茶昨日在港交所發佈聲明稱,尚未收到內地監管機構的通知,報告所指的檢測結果處於內地使用的食品安全規定及標準範圍內。「我們不認可這份報告,就其檢測的產品我們會再送到權威機構複檢。」天福名茶一名人士告訴《第一財經日報》。
中國茶葉流通協會秘書長吳錫端也稱,該報告不負責任,專家將對其評估,中國農業科學院茶葉研究所陳宗懋院士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也表示不認可該報告的內容。
雖然業內專家和企業都不認可該報告,但另一個事實卻是,與歐盟標準相比,寬鬆幾十倍的國標已導致中國茶葉出口和品質受到極大損傷。
在 上述組織檢測出的農藥殘留中,僅有4個具有國標。如按照國准,噻嗪酮的最大殘留限量為10mg/kg,以此標準來衡量,上述組織茶企茶葉農藥殘留遠未超 標。其中,噻嗪酮殘留含量最高的是八馬茉莉花茶,為0.3mg/kg。但是,若根據歐盟標準,八馬茉莉花茶的噻嗪酮含量已經遠遠超標,歐盟對這一農藥殘留 的最大限量定為0.05mg/kg。
「轉折點是在2005年,此前的國標是嚴於歐盟標準的,以茶葉中鉛指標為例,當時國標是2mg/kg 作為限量標準,而歐盟則為5mg/kg,澳大利亞為10mb/kg,日本甚至為20mg/kg,但是2005年以後,為了擴大出口規模,國標進行了修訂, 改成了5mg/kg。」董良傑表示。
「而正是國標的後退,導致從2005年之後茶葉重金屬超標、農藥殘留問題大幅增加。與此同時,我國的 茶葉貿易出口不但沒有增長,反而出現下降,尤其是隨著歐盟等國家和地區不斷強化出口檢測標準,嚴格限制農藥最低限量標準後,使得國內茶葉出口受限,只好大 批轉向非洲,其中摩洛哥竟然成為中國茶葉出口的主要國家之一。」董良傑稱。
據相關數據,2005年我國茶葉出口28.7萬噸,佔茶葉生產量的三分之一,成世界第二大茶葉出口國,茶葉出口占世界的20%。
「其實,國內茶商現在重點銷售渠道已經不是出口了,出口太嚴格,而內銷比較寬鬆,基本都已轉向內銷為主。」廈門當地一名茶企人士稱。
產業鏈難題
而在上海正見品牌管理顧問有限公司首席執行官崔洪波看來,事實上茶葉農藥殘留背後的問題與此前的生豬瘦肉精事件、牛奶三聚氰胺事件反映的問題基本一致,都是農產品營銷中的癥結所在,上游原料來源的分散,種植或養殖過程中的管理缺失都是問題。
正是茶企上游自建茶園的缺失,茶農加基地的採購銷售模式使得原料來源控制在眾多分散的茶農手中,導致其質量無法自控,出現違禁農藥濫用的問題。
「目 前茶企自建茶園的很少,除了天福茗茶、八馬等這種全國性連鎖企業開始有意識控制上游,自建茶園外,其他都在分散的茶農手中,茶葉種植又沒有太多的技術門 檻,茶農只負責產茶,對是否使用違禁農藥等農殘問題自然不關注,品質當然難控,」崔洪波表示,「而對茶企而言,沒有形成足夠的規模和穩定的銷量,沒有足夠 的資金實力也很難去整合上游。」
上述廈門人士稱:「比如此前,很多大型茶企的茶葉基地都早已禁用了三唑磷等農藥,但是由於資金技術等問題,中小茶園並不能很快改善用藥。如果無法保證鄰近其他茶園都停用的話,三唑磷還是會通過水、空氣等途徑污染自己的基地,這樣導致即便停用的茶企也難保證檢測不到農殘。」
早前《蘋果》宣布節流,今天惡果漸現。
復活節假期之後,「金融中心」不見了!
什麼?「金融中心」不見了?香港不是好端端地安然無恙嗎?
不是香港這個「金融中心」不見了,而是《蘋果》的「金融中心」版不見了!
真是沒有想過,《蘋果》不斷向財經版開刀,早前已經縮減了財經版的版數,只剩下兩大張紙的八個版面,如今竟然連「金融中心」這一版亦不見了,這一版的消失,的確可以省回不少專欄作家的稿費,估計這一版的稿費應該是較高的,因為文章較長之故。
曾經向《蘋果》建議為了維持關於股市的新聞應縮減有關地產的報道版面,因為看財經版的,相信股民應該是佔大多數,樓民應該不多,因為買樓動輒要數以百萬計,並不是人人都有能力買樓,可是買賣股票則是少至數百元亦有交易,幾乎是人人都能負擔得起。
可惜的是:「意見接受,態度依舊」,結果是地產的報道沒有減少,反而是有參考價值的專欄卻不見了,真是令人惋惜。
《蘋果》的財經版,正在沒落中,未知下一波又將如何發展下去?
當投資者渴求收益,對無論資金投向何處都一視同仁的時候,便可以確定,他們的泡沫遲早要破滅了。英國金融雜誌MoneyWeek主編Merryn Somerset Webb認為,本周她采訪的研究機構ERIC創始人、金融歷史學家Russell Napierk就強調了這樣的觀點。
過往經歷顯示,當投資者對獲利感到絕望的時候,只要有老牌公司承諾能提供某種“真正的”回報,他們就會開始向一切這樣的公司放貸。現在油價暴跌可能就是泡沫破滅的警告。
本月27日,盡管國際油價當時已較今年6月的高位跌去30%左右,供應量占全球總量四成的石油輸出國組織(OPEC)還是在會上做出了不減產的決定。華爾街見聞文章此前提到,分析人士認為,OPEC如此決定的一個理由是要借市場之手,利用油價下跌趕走生產成本較高的美國頁巖油生產商。
無論是何理由,OPEC這麽做意味著他們容許油價再跌。那麽問題來了,油價跌得太低,一些采油項目會變得無利可圖,能源企業要努力保本,更何況還要支付過去發債融資的利息,違約的風險會增加。這類企業還能像過去那樣以較低的代價輕易得到融資嗎?
英國《金融時報》的報道提到,“鉆探與開采石油的公司近些年大量投資美國的能源和頁巖氣項目,他們的部分融資得益於資本市場低成本的借貸環境。”
Webb援引數據這樣對比:十年前,“能源行業債券”在美國垃圾債市占比僅4%,如今已升至16%。油價暴跌並非沒有引起這類債市關註。和其他行業的垃圾債相比,能源業垃圾債的平均收益率急劇上升。
德意誌銀行報告指出:
“將近三分之一的”能源相關債券現在交易慘淡,被視為重組風險很高的垃圾債券。預計油價崩盤“可能產生強大的沖擊波,足以掀起下一波違約高潮。”
這樣的沖擊有沒有可能導致連鎖反應?Webb認為,以歷史水平判斷,股市等多個市場目前都被高估,債券市場的整體流動性受到質疑,銀行眼下也有一些無法在市場拋售的貸款。所以應該還不會波及其他市場。
摩根大通的能源業高收益債券分析師Tarek Hamid估計,未來幾年,最多有40%的能源業垃圾債券發生違約。他認為,40%是違約的上限,能源企業可以采取削減開支等措施避免破產。而即使這類企業采取措施,如果國際油價未來三年仍處於或低於每桶65美元,上述垃圾債的違約率也會在20%-25%。形勢將很嚴峻。
但加拿大皇家銀行(RBC)的市場分析師統計美國各大銀行的財報數據後認為,油價暴跌不會對這類銀行產生很大影響:
“就投資組合的集中度來看,我們認為,前20大銀行持有的能源相關貸款風險是可控的。預計大宗商品價格波動可能抑制一些經濟體的貸款增長,因為那些經濟體持有大量石油業的風險敞口。但總體而言,美國大銀行並沒有實質性的相關風險。”
雖然能源相關的貸款在各大行持倉中占比很少,但絕對值很高。RBC的分析師指出,摩根大通的這類貸款風險價值高達470億美元,花旗為452億美元。不過,銀行還有一些消費者相關的風險,消費者會因為汽油價格下跌受益。RBC的分析師說,在貸款增長和利率上升的推動下,相信整個銀行業會是油價下跌的受益者。
Webb認為,本世紀次貸危機給大家的教訓是,某個市場的恐慌會迅速蔓延到不相幹的市場,因為投資者那時渴求流動性,他們會連高質量的資產也拋掉。
一位債券交易者也這樣告訴《金融時報》:
“垃圾債市場的危險被忽視了。債市早就有危險,它雖然發展緩慢,卻無疑會在市場最薄弱的環節開始爆發。”
以下可見RBC根據美國各大行財報總結並估算的石油與天然氣貸款風險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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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天威集團有限公司還遠未能走出新能源領域巨虧的泥沼。作為中國兵器裝備集團公司旗下最重要的輸變電重大裝備制造基地,天威集團賭下血本進入風電裝備以及光伏領域,如今欲脫身而不可得。
天威集團2014年的財務報告顯示,當年虧損達到驚人的101億元。數位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的天威集團員工均表示,該公司新能源業務仍處於減產、限產狀態,何時走出低谷仍是未知數。評級機構已經開始下調其主體和債務評級,提示該公司在本月需要支付的數千萬利息違約風險。
折損百億
天威集團的財務數據顯示,該公司去年合並報表累計虧損101.4億元。
天威集團將巨虧歸咎於新能源行業的問題。“行業市場萎縮,產能過剩、產品價格走低等情況仍未明顯好轉”。這給該公司帶來年度經營性虧損11.3億。
“公司的新能源業務目前還存在限產減產的狀況”,天威新能源控股有限公司的一位內部人士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作為天威集團控股的子公司,天威新能源公司是其新能源業務的主要承載平臺。
從2001年涉足新能源業務以來,天威集團一口氣投資了數個光伏業務平臺,如今多數難以為繼,甚至已經破產。天威集團為此對相關資產進行了大幅減值,2014年的減值準備高達83.4億。
天威集團最大的一筆資產減值來自於對hoku科技有限公司(下稱“hoku科技”)應收賬款計提的壞賬準備。天威集團2014年財報顯示壞賬金額達到27億元。在光伏業務順風順水的日子里,天威集團為hoku科技押上重註。
《中國兵器裝備集團公司2009年度財務收支審計結果》顯示,2008年3月,天威新能源未經慎重決策與境外某公司簽訂10年期、4.68億美元購貨合同,並預付7900萬美元貨款。在這份審計報告中,審計署指出,2009年該境外公司瀕臨破產、無法履約,天威新能源以債轉股方式控股該公司,並又投入近1億美元。但因項目後期投資缺口巨大,截至審計日仍未能建成投產,前期投資面臨風險。
盡管未明確指出上述公司的名字,但審計署報告中的這家公司與天威集團投資hoku日期暗合。2013年中,hoku科技公司啟動破產程序,天威集團海外巨額投資遂成巨額壞賬。
另一項巨額的資產減值來自於天威矽業有限責任公司(下稱“天威矽業”)。天威矽業成立於2007年9月,註冊資本9.45億元,其中天威集團旗下上市平臺天威保變持股51%。
天威矽業同樣生不逢時。多晶矽價格的大幅下降令其無利可圖,天威矽業自2011年年末停產技改。2013年天威矽業的凈虧損達到11.68億元,2014年天威保變最終以債權人的身份申請其破產。為此,天威集團計提壞賬金額為8.9億元。
天威集團巨虧已經不止一年,2013年虧損額為63.6億元,當年對相關資產進行了53億元的減值準備。
在天威保變擅長的領域,盈利並不那麽困難。2014年,天威保變的變壓器產品毛利率實現同比上升,輸變電產業年度經營性利潤保持盈利,甚至實現了同比增長。
輸變電業務曾是天威集團立身之本,但後者已經遠離原來的軌道,單靠輸變電業務的盈利遠不足以彌補新能源業務的窟窿。
違約風險
天威集團今天的困局,不能簡單的以光伏產業行業周期來解釋。
審計署此前對兵裝集團的審計報告顯示,天威集團新能源等投資存在決策不規範等問題。2008年至2012年,天威集團21個新能源固定資產投資項目中,有20個未經董事會審議等法定程序,涉及投資額152.75億元。
輕率的的投資,換來今天難以承受的結果。
從財務的角度看,天威集團已經面臨破產。截至2014年12月31日,天威集團凈資產為-80.35億,嚴重資不抵債。
鑒於此,評級機構聯合資信2015年3月30日將天威集團的主體信用等級由BBB級下調為BB,評級展望為負面,且將天威集團的發行的中期票據“11天威MTN1”與“11天威MTN2”的債項信用等級均由BBB下調至BB級。
這已經是聯合資信近期第三次對天威集團做出負面評價。2014年7月,聯合資信將天威集團主體信用及其債項信用評級由AA級下調至A級,2014年12月再次由A級下調至BBB級。
這兩宗中期票據發行於銀行間市場,“投資於天威集團債券的主要是銀行,券商等機構”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業內人士表示。有研究機構表示,天威保變中票面臨兌付風險。
天威集團近期就面臨大額還款壓力,該公司發行的“11天威MTN2”將於4月21號需要付息8550萬。這將是市場觀測天威集團對付能力的直接窗口。
敏感時期的天威集團,另一重困境來自失去對上市平臺天威保變的控制權。繞過天威集團,兵裝集團實現了對天威保變的掌控。
2014年底,天威保變向兵裝集團非公開發行1.61億股股票,將天威集團的持股數量稀釋。盡管天威集團仍持有天威保變3.5億股的數量未變,但其持股比例由25.66%下降至22.96%,不再是第一大股東。上述業內人士認為,這對天威集團構成負面效應:“底下有上市公司,融資才會更順暢”。
有研究機構分析報告表示,這意味著天威集團“獲得的兵裝集團支持不確定增強”。
“薩德”系統
美國陸軍參謀長米萊訪華時表示,在任何方面都不會對中國造成威脅,對此,國防部今日回應稱,部署“薩德”系統就像在本地區打開了一個“潘多拉盒子”,其引發的惡果不容小覷。
記者:據報道,美國陸軍參謀長米萊訪華時向中方表示,“薩德”系統的部署完全是為了保護韓國和美國人免受朝鮮導彈襲擊,其雷達探測距離僅幾百公里,不會覆蓋中國內陸,在任何方面都不會對中國造成威脅。請問對此作何評論?
吳謙:美在韓部署“薩德”反導系統,不僅是一個戰役戰術問題,更是一個戰略問題。這種做法打破了地區的戰略平衡,損害了中國的戰略利益,破壞了中美、中韓之間的戰略互信。打個比喻說,部署“薩德”系統就像在本地區打開了一個“潘多拉盒子”,其引發的惡果不容小覷。
我需要補充說明的是,雖然美官方多次表示“薩德”反導系統的雷達探測距離只有幾百公里,但據韓國媒體報道,美國國防部導彈防禦局局長敘林最近在訪韓時表示,“薩德”反導系統可以在短時間內由“末端模式”轉為“前沿模式”,而“前沿模式”下,雷達探測距離為1000公里以上。他的表態聽起來很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