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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元股價差點失守 展開絕地反攻 蔡明介帶領聯發科突圍的三套劇本

2011-3-28  TWM




聯發科宣布購併無線網路晶片廠雷 凌,被視為是蔡明介突破營運低潮的一記高招。除了購併外,蔡明介還有什麼可以讓聯發科「重返榮耀」的錦囊妙計?

撰文‧楊方儒

在 聯發科股價瀕臨失守三百元關卡之際,三月十六日,董事長蔡明介拍板定案購併雷凌科技,為股價吹起反攻號角。這是台灣IC設計業有史以來最大的購併案!一股 聯發科換三‧一五股雷凌,購併金額超過一八二億元,頓時震驚了全球同行與投資圈。

雷凌是無線區域網路(WiFi)晶片本土天王。在全球IC 設計戰場上,領先雷凌的,只有兩個美國大兵:創銳訊(Atheros)與博通(Broadcom)。

首部曲:併雷凌

突 破3G晶片落後對手困境七、八年來,WiFi已經滲透至全世界的咖啡廳、你我的辦公室與家中,台灣製造的WiFi終端產品,包括基地台與無線網卡,全球市 占率超過九○%,創下另一個世界第一的佳績!

但鮮為人知的是,終端產品裡頭的核心晶片,一直是美國IC設計公司的天下,過去十年來,有超過 三十家台灣IC設計公司陸續看上WiFi晶片的高成長性,一個接著一個投入資金,卻都跨不過高技術門檻,加上創銳訊與博通的兩邊夾殺,雷凌成了洗牌戰局 後,台灣極少數的倖存者。

雷凌董事長高榮智,先前在美國碰到創銳訊前總裁暨執行長巴拉特(Craig Barratt),兩人一坐下來,巴拉特直言說:「雷凌真是令我戒慎恐懼的對手!」關鍵在於,雷凌的研發實力,早就能跟創銳訊平起平坐了!在802.11 無線技術世代演進中,從早期的a/g規格到現在當紅的n,雷凌一步步都走得穩健。

在全球第一大IC設計公司高通(Qualcomm)收購創 銳訊後,雷凌面臨強度更高的世界級競爭。

雷凌在去年合併誠致科技,雙方正研發擁有WiFi與xDSL功能、也就是無線與有線寬頻合而為一的 系統單晶片。如今雷凌嫁入聯發科,未來山寨機基頻晶片極可能整合無線寬頻上網功能,抓緊人們使用智慧型手機上網的趨勢。

這正是蔡明介的拿手 好戲:更多功能、更完整的晶片解決方案,解決客戶更多的困擾!

在手機晶片上,高通與聯發科長期的競合關係,讓蔡明介不得不深思,整合 WiFi功能的必要性。購併雷凌,等於是聯發科突破3G手機晶片進度落後對手困境,迂迴前進的一記反擊。因為預計未來五年,WiFi年成長率都在二○%以 上,各種手持式產品與消費性電子產品,包括智慧型手機、平板電腦、掌上遊戲機,甚至是電視遊樂器、數位電視都會廣泛內建WiFi晶片,這將是聯發科合併雷 凌之後,下一波的成長契機。

二部曲:拚展訊

大打割喉戰搶回市占龍頭

透過併購雷 凌,聯發科把觸角伸進了一個高成長領域。對蔡明介而言,這還不夠,併購雷凌頂多只是為聯發科產品線多元化找到「中期」的處方。「短期」內,聯發科必須在山 寨機市場給對手迎頭痛擊,才能有效挽回投資人的信心。

蔡明介一直奉為圭臬的「破壞式創新」理論是:小公司提供更低價格、更高品質的產品,顛 覆原有由大公司把持的市場競爭格局。

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沒有聽到聯發科再去破壞了誰的市場。反倒是後起之秀展訊與晨星破壞了聯發科的 市場與獲利。

過去展訊追著聯發科的晶片報價,現在反過來,聯發科也追著展訊的報價。展訊內部傳出,今年第二季將是「生死關頭」,每個人都要 進入紅色警戒狀態。因為聯發科將以現有出貨規模優勢,不惜血本,把搶回市占率作為第一優先。

聯發科自從成立以來,年年都是獲利績優生,毛利 率總是挺在五○%以上,也三度贏來股王的大位。一個假想是,聯發科將毛利率設在四○%,會不會比較健康?這或許也是蔡明介正在思考的問題。

然 而,讓聯發科重返榮耀,短、中期策略還不夠,而是需要一個格局更大的長期策略擘畫!

三部曲:進中國

「中國矽 谷」武漢拉攏投資中國湖北當地政府傳出,聯發科已經確定在武漢投資。事實上,中國各省高新技術區早就積極拉攏聯發科,但以武漢提供的條件最好。聯發科得到 的用地條件,即廣達六十四公頃,將來建起辦公大樓後,最多可容納八千人。

這八千名研發大軍,如果能迅速入列,比起如今新竹的五千名員工,聯 發科的營運重心勢必傾斜。但針對聯發科在武漢的投資進度,經過書面求證、一個月的等待後,聯發科迄今沒有做出官方回應。

可想見的是,武漢將 成為「中國矽谷」。除了有中芯國際的晶圓代工廠,聯發科等上游IC設計公司的投入,將帶動產業群聚效應。尤其是武漢大學等重點學府,未來可望提供源源不斷 的研發人才。

這樣的過程,相信是中國中央與省級政府樂見的。畢竟從十一五規畫以來,中國發展半導體行業的兩個五年,至今成績還是不及格。中 國如今有四、五百家IC設計公司,但是全部加總起來的營業額,還比不上台灣的一家聯發科。

中國半導體業者有不能輸的迫切感。因為中國每年自 海外進口的半導體晶片,高達市場的八○%。這麼龐大的進口金額,甚至比石油還要高。

可以想見的是,中國仍是半導體的肥沃之地,聯發科會不會 成為這塊土壤上的領頭羊?武漢又能否複製新竹經驗,成為中國IC設計產業發展的沃土?蔡明介下一步怎麼走將動見觀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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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股票給柏克萊資本的藏鏡人是主權基金 一場交易 讓台股差點引爆國際事件


2011-10-17  TWM




本月初曝光的外資違規借券案,主管機關分析,該公司可能透過借券操作,將手上資產從公債換成美元、歐元。為了維持市場公平,主管機關應更加積極管理這塊總 額上千億元的市場。

撰文‧周岐原

六月二十七日,台股小跌三十二點,收在八五○○點。這個看似沒有任何異狀的交易日中,有一樁牽涉百億元股票的違規交易案,在台股市場悄悄發生。

十月五日,證交所宣布對柏克萊資本證券(簡稱柏克萊)處以暫停借券一個月的處分。原因是六月底時,該公司將借入的證券再行出借,違反相關規定。由於市場盛 傳,柏克萊利用這種先入後出、「當二房東」的手法,從中套利達數億元;再加上大盤在六月至九月期間,大幅下跌至七千點上下,償還成本降低,難免令投資人聯 想,柏克萊已經透過這個管道,狠狠賺了一票。

「柏克萊資本證券」,這個市場上鮮少聽聞的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該公司借券後再借出,又有什麼目的?根據本刊查詢,柏克萊並未在經濟部註冊公司登記,因 此可能是一家透過借券系統直接交易的外資機構。該公司寧願冒被裁罰的風險,也要轉借股票,背後的意圖其實是利用制度,玩一場「零成本的換匯交易」!

主權基金出借

可能演變成國際事件

國內的借券、融券制度規定不同,適用對象也不一樣。融券只有放空用途,也就是開立信用交易戶者,若認為股價未來會下跌,便可以透過融券賣出、日後回補的方 式以賺取價差;相對地,只適用於特定機構法人的借券制,用途就比較多元,除了可以賣出,還可以履行交易、償還證券。柏克萊就是在制度允許法人自由運用的範 圍之內,先借入台灣五十指數成分股,轉換成二十九.七五萬張的台灣五十ETF。

策略進行到此,柏克萊的手法和其他外資法人並無二致。但接下來,柏克萊開始一步一步地把其中十九.八六萬張台灣五十ETF,再借給另外五位借券人。

問題就出在這裡!證交所明文規定,「借入之證券不得再行出借」,柏克萊卻執意擅闖禁區。「真的很危險!萬一那五個(借券)人倒了呢?怎麼償還?」一位券商 高層分析,柏克萊此次等於把借券制度「當槓桿在操作」,把風險全集中在自己身上。

就制度而言,到期必須償還證券的借券人是柏克萊,但該公司又把借入證券總額的三分之二私下借出,這段違法的交易就無法被系統保障。萬一出現市場動盪的「黑 天鵝事件」,流落在外、總市值接近一百億元的十九.八六萬張台灣五十ETF,要如何進行清算、交割,恐怕將衍生相當大的爭議。

更令人捏把冷汗的是,本刊深入調查後赫然發現,這次將股票借予柏克萊的出借人,真實身分是某主權基金!由於證交所建立借券系統的原則之一,是透過議借方式 借券時,雙方須自行承擔風險,這一點,和交易所承擔風險的定價、競價模式十分不同。而主權基金又是代表國家、擁有大筆外匯存底的投資機構,在證交所沒有即 時發現、制止的情況下,若真有違約交易出現,很可能會讓台灣的資本市場,因為一筆交易而引發國際事件!

一場換匯交易

影響台灣百億市值股票

據了解,柏克萊被查出進行二階段交易後,主管機關將借入、借出的成本和收入相抵,發現並沒有如外傳的大幅獲利情況。因此研判,該公司的真實目的應該是轉換 資產。原來最初,柏克萊透過證交所借券系統交易時,是以公債等資產作為擔保品;但向五位借券人轉借時,對方提供給柏克萊的擔保品,已經成了美元、歐元等外 匯。也就是說,柏克萊把同樣一筆台灣五十ETF當作平台,透過借入、借出兩道程序轉換,將其資產由台灣公債轉成外匯現金。

「他有些資產沒有運用性,才會想到用公債當擔保品,借來ETF再轉出去,讓對方提供美元或歐元。」證交所內部分析,這次柏克萊的交易策略,焦點根本不在於 透過借貸費率的差額賺錢,反而是取得比公債更好用的外幣資產。

因為在匯率大幅波動情況下,將新台幣兌換成外幣,勢必要承受匯損風險,自行研判匯率的變化方向;相形之下,透過借券交易「繞一圈」換匯,雖然手續比較麻 煩,但是只要將借入、借出的費率打平,就算沒在轉借程序套利,柏克萊等於不花一毛錢,就能把資產轉為外匯,比直接換匯划算得多。不料因為行情重挫期間,數 十萬張台灣五十的流動,規模實在太過醒目,引起證交所警覺,終於讓整起事件曝光。

平心而論,柏克萊的舉動違反主管機關法令,遭到處分是理所當然。但是以裁罰程度來看,一筆影響一百億市值股票的違規交易,最後處分竟然只是暫停借券一個 月,難免予人「輕輕放下」的感受。

對照金管會持續收縮投顧老師解盤的言論權限,明確規定每次須分析六檔個股,證交所甚至將對相關標的做出警示,遊走借券規範灰色地帶的外資法人,似乎沒有相 對罰則作為嚇阻,這對目前餘額高達一七四五億元的借券市場而言,實在不是福音。畢竟借券制度是各國行之有年的制度,為了與國際進一步接軌,主管機關應該盡 速針對可能的漏洞做出處置,才能避免類似事件重演。

借券與融券大不同

借券 融券

適用對象 僅銀行、券商及外資等法人,或經主管機關核准者 開立信用戶的自然人,或法人機構交易動機 可以為套利、避險,或交割履約等多種目的借券,不限於放空 看壞股票後市者,可先行融券放空,待股價下跌再回補,賺取資本利得

製表:葉揚甲

柏克萊借券遭罰,真正目的是將公債資產換成外匯!

提供台灣公債等資產,作為借入證券之擔保品;借入台灣50ETF29.75萬張

-0->柏克萊資本證券

-X->借出19.86萬張台灣50ETF給五位借券人;對方提供美元、歐元貨幣作為擔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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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分析差點兒誤導了我 孫旭東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d5d75d0102e29k.html

杜邦分析是投資者喜歡使用的一種財務分析方法,這種方法是一種綜合分析方法,它利用若干相互關聯的指標對營運能力、償債能力及盈利能力等進行綜合性的分析 和評價。我一直認可這樣的觀點——「杜邦分析法有助於企業管理層更加清晰地看到權益資本收益率的決定因素,以及銷售淨利潤率與總資產周轉率、債務比率之間 的相互關聯關係,給管理層提供了一張明晰的考察公司資產管理效率和最否最大化股東投資回報的路線圖。」
儘管杜邦分析法有缺陷,如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淨利潤與營業收入的口徑不是太匹配(後者包含少數股東的部分而前者沒有),再如投資收益可能會極大程度地影響淨利潤率。但我一直認為自己可以克服這些缺陷,不會被誤導。然而,在對青島啤酒(600600)和燕京啤酒(000729)作比較分析時,杜邦分析還是差點兒誤導了我。
表1:青島啤酒和燕京啤酒2010年杜邦分析
單位:億元
青島啤酒
燕京啤酒
青島啤酒/燕京啤酒
淨資產收益率
15.83%
9.42%
1.68
權益乘數
1.85
1.79
1.03
總資產收益率
8.55%
5.25%
1.63
總資產周轉率
1.12
0.70
1.59
淨利潤率
7.64%
7.48%
1.02
營業收入
198.98
102.98
1.93
淨利潤
15.20
7.70
1.97
總資產
177.77
146.71
1.21
淨資產
96.03
81.75
1.17
 
兩家公司的權益乘數和淨利潤率相差無幾,而總資產周轉率差別極大。單看表1的數據我們可能會認為青島啤酒之所以比燕京啤酒獲得了更高的淨資產收益率,主要是因為它的營運能力更加出色。然而,事實果真如此麼?請再看下面的數據。
表2:青島啤酒2005—2010年部分經營指標
2005年
2006年
2007年
2008年
2009年
2010年
2010年比2005年增長
銷量(萬千升)
408
454
505
538
591
635
55.64%
其中:青島啤酒品牌
133
163
193
240
295
348
161.65%
青島啤酒佔銷量比重
32.60%
35.90%
38.22%
44.61%
49.92%
54.80%
啤酒銷售收入(萬元)
1,001,986
1,167,716
1,352,989
1,578,138
1,776,054
1,961,415
95.75%
平均售價(元/千升)
2,456
2,572
2,679
2,933
3,005
3,089
25.77%
 
表3:燕京啤酒2005—2010年部分經營指標
2005年
2006年
2007年
2008年
2009年
2010年
2010年比2005年增長
銷量(萬千升)
285
333
384
401
446
503
76.49%
其中:燕京啤酒品牌
140
155
200
224
268
未披露
燕京啤酒佔銷量比重
49.12%
46.55%
52.08%
55.86%
60.09%
60%以上
銷售收入(萬元)
519,798
596,121
696,001
775,535
901,590
976,982
87.95%
平均售價(元/千升)
1,824
1,790
1,813
1,934
2,022
1,942
6.49%
 
青島啤酒2010年銷售啤酒635萬千升,是燕京啤酒的1.26倍,而到其總資產為燕京啤酒的1.21倍,據此來看,青島啤酒的營運能力和燕京啤酒其實相差無幾。
另一方面,2010年青島啤酒的平均售價為3089元/千升,是燕京啤酒的1.59倍。儘管兩家公司的毛利率差不多——分別是43.69%和42.16%,但與售價相乘後我們會發現,青島啤酒銷售一千升啤酒的毛利為1350元,而燕京啤酒僅為819元,青島啤酒是燕京啤酒的1.65倍。由此來看,銷售利潤高(而不是營運能力強)才是青島啤酒淨資產收益率更高的主要原因。
分析過去幾年的經營數據,很顯然青島啤酒一直致力於提高青島啤酒這一主品牌在公司總體銷量中的比重,與2005年相比,2010年這一比重提高了22.2個百分點;與之相比,燕京啤酒主品牌佔公司總體銷量的比重只提高了約10.88個百分點。於是,我們發現,燕京啤酒銷售收入的提高更多地依靠銷量的增長,平均售價提高的作用很小,而相比之下青島啤酒平均售價提高對公司銷售收入提高的貢獻要大得多。
顯然,過去幾年兩家公司的發展戰略並不相同,但有趣的是,它們卻都聲稱在實行「1+3」的品牌戰略。由此來看,會計數據能夠幫助我們正確地認識企業實施的是什麼戰略以及戰略實施的結果,但僅僅從資產負債表和利潤表中取數的杜邦分析卻並不總是正確,換言之,我們需要更多的數據才能正確地認識一家公司。
 
杜邦分析差点儿误导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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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風雲錄:差點被100萬美元賣掉

http://capital.cyzone.cn/article/229101/

谷歌創始人的青澀歲月:曾想100萬美元賣掉公司

「我們倆都有些令對方厭惡」。謝爾蓋·布林在接受《經濟學人》雜誌採訪時,曾這樣回憶他與拉里·佩奇的首次相遇。未來的兩位谷歌創始人對彼此的第一印象都很差。

風雲初起雙雄會

「能夠進入斯坦福大學,我簡直太激動了。要實現那樣的抱負(指創業)沒有比斯坦福更好的地方了,我一直都嚮往硅谷。」拉里曾這樣對《The Search》一書作者約翰·巴特爾說。

1995年3月,拉里進入斯坦福大學讀研究生,在這裡他遇到了已在這裡讀書的謝爾蓋·布林。謝爾蓋自願帶新生利用週末時間熟悉校園,初來乍到的拉里對斯坦福的大學環境很不適應。他曾回憶說:「一開始一切都令人恐慌。我總是在不停地抱怨。」拉里的喋喋不休讓謝爾蓋非常反感。

但隨後兩人不打不相識地成為朋友,兩個人都不像校園裡的大部分學生那樣喜歡讀小說、看電影或聽音樂會,當時校園裡的學生為了日後進入美國的所謂上流 社會而熱衷於練習打高爾夫,而他們則對此嗤之以鼻,認為這不是一種好運動,純屬瞎耽誤工夫。兩個人最喜歡干的事就是參加各種科技展覽會,並對參展的各種又 新又酷的技術刨根問底。

他們喜歡上網,謝爾蓋稱:「當我們瀏覽互聯網時,我們沒有去看星座運勢,也沒有加入交友網站。我們感興趣的是搜索那些能真正影響人們生活的信息。」

上學期間,謝爾蓋還有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癖好——撬鎖,他的斯坦福校友布蘭恩·蘭特曾回憶說:「他是個了不起的撬鎖專家。」他的一位好友回憶他們曾密謀潛入系主任辦公室修改學分,但似乎未成行。

後來謝爾蓋的這項技能曾用上「正途」,他和拉里的計算機和服務器放在其研究生住處的起居室裡,這些設備給有限的電力負載造成了麻煩,電線斷路了。謝 爾蓋成功地闖入所在樓層的地下室,重新安裝了電路斷路器。謝爾蓋曾得意地回憶:「幸運的是,我掌握了開鎖技能,所以我們能夠進入到那裡。」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與拉里的邂逅,讓謝爾蓋充沛的精力有了用武之地,他們由此開始了網絡搜索引擎的探索之路。

拉里與謝爾蓋準備為自己的搜索引擎起一個名字,起初準備採用的名字是「What Box」,中文可以譯為「月光寶盒」。但他們隨後發現它的發音很像「濕盒子」(Wet Box),在英文中,這聽起來像個色情網站,於是他們棄用了這一名字。

一天,拉里翻閱美國數學家愛德華·卡斯納的《數學與想像》,書中提到1938年愛德華準備為一個巨大的數字——10的百次方命名時,他9歲的侄子彌 爾頓發表意見:「這樣大的數,非得用一個怪名Googol不可。」愛德華就此採用了這個名字。數十年來,這個詞作為一個生僻數學名詞默默無聞。

拉里很喜歡這個詞,因為它可表達網絡的浩瀚,並凸顯其搜索功能的強大,於是準備用它做搜索引擎及公司的名字。謝爾蓋也喜歡,可是他有些擔心直接用這個名字會帶來商標名稱歸屬問題,於是他們將其修正為「Google」。

關於Google一詞來源的另外一個版本是:拉里與謝爾蓋原準備直接採用「Googol」,但他們忘了它到底該怎麼拼寫,結果他們拼錯了,於是註冊了「Google」域名,等他們發現時,註冊已經完成。他們將錯就錯,沿用下來。

差點以100萬美元賣掉

為了開展搜索業務,拉里與謝爾蓋刷爆了三張信用卡,購買了一批硬件。隨著用戶訪問量的快 速增加,數據庫規模迅速擴大。他們的硬件設備不夠用了,但沒有資金來增添設備,於是他們想盡一切辦法,錙銖必較,自己購買零部件組裝設備。時為斯坦福大學 計算機系統負責人的查利·奧吉斯說:「為了節省一分錢,拉里願意搜遍整個世界。」

情急之下,他們鑽進學校的倉庫裡翻找沒有人認領的電腦,然後毫不客氣地拿走使用。謝爾蓋曾不好意思地為自己這種行為辯解:「我們猜想,如果一台電腦的主人沒有馬上把它們拿走,就證明他們不著急用,我們就先借來用用。」

期間,捉襟見肘的拉里與謝爾蓋一度想把他們的搜索引擎技術賣掉。

1998年3月,在一家名叫東方美食家的中國餐館裡,他們和DEC公司的保羅·弗萊厄蒂會面。保羅是他們斯坦福大學的學長,是DEC公司AltaVista搜索引擎的設計者之一。拉里與謝爾蓋希望學長能購牽線,讓DEC公司花100萬美元買下他們的搜索引擎技術。

保羅答應回到公司會為他們美言幾句。過了幾週,拉里與謝爾蓋得到了DEC公司的回音,他們說不準備收購Google。保羅說DEC公司不希望在技術上仰仗外人。「那些管理工程技術部門的人不太願意從外部引進技術,他們有著非常強烈的門戶之見。」

DEC是一家老牌的小型機生產廠商,上世紀60年代,DEC曾引領計算機小型化發展浪潮之先河。可惜,到了90年代中後期,DEC已經老邁。

如果買下谷歌的的搜索引擎,DEC也許能夠重新走上搜索一線,谷歌的歷史會改寫。在錯失併購Google良機後不久,DEC也轟然倒塌,被康柏公司併購。

拉里和謝爾蓋還找到了另外一家做搜索業務的Infoseek公司。值得一提的是,後來創辦百度的李彥宏在這家公司打過工。結果,Infoseek公司創始人史蒂夫·基希爾當時讓他們走開!

作家菲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過:「創造者和天才在事業初期差不多都被當作過傻瓜。」

屢吃閉門羹的拉里給自己打氣:「不要介意。我們還是要持續地改進它,也許有一天它會成為一家公司,也許它會成為一項偉大的研究。」

1998年8月,到處找錢的拉里與謝爾蓋見到了Sun公司聯合創始人和著名的投資人安 迪·貝托爾斯海姆,讓安迪略微吃驚的是這兩個小夥子沒有任何商業說明書。但閱人無數的安迪感覺到這兩個年輕人的異於常人之處,他耐心地聽完他們的講解。安 迪後來回憶說:這是幾年來我聽到過的最好的想法,我希望能夠成為其中的一分子。」

安迪說:「哦,我們可以討論一些問題。我為什麼不乾脆給你們開張支票呢?」他問他們需要多少錢,他們回答5萬美元左右。

安迪認為這個數額不夠用,他給他們開出了一張10萬美元的支票。安迪也承認:「在我的構想裡,他們也許可以吸引數百萬的搜索用戶,然後再利用這些訪問流量來賺錢。我當時沒想到它會發展到今天這麼大。沒有人能想得到。」

拿到支票的拉里非常興奮,為了表示慶祝,他和謝爾蓋一起去吃了一頓「大餐」——漢堡王的漢堡包。拉里承認那種快餐是非健康食品,但它的色香味令人留戀,而且便宜。

那張支票在拉里的書桌裡躺了兩週,直到他們辦完公司的各項手續,開辦了公司的銀行戶頭,才被入賬。

拉里和謝爾蓋隨後準備租一處辦公地點。這時在英特爾公 司工作的蘇珊·沃西基剛買了一套房子,希望出租一部分給學生,好減輕還貸的壓力。她認為拉里和謝爾蓋是不錯的房客,因此以1700美元一個月的價格出租給 他們一間車庫、三間房間和兩間浴室,屋裡有一台洗衣機,還有熱水器。她回憶說:「我們當時以為他們只會白天待在那裡,而我們恰好白天外出工作,因此我們不 會感覺到他們的存在,但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一天24小時在那裡連續工作。」蘇珊·沃西基的妹妹安娜·沃西基後來成了謝爾蓋的妻子。

「星隨平野闊,月湧大江流。」拉里與謝爾蓋把一切拾掇好,準備開一個Party來慶祝公司的誕生。他們沒有料到開業這一天,一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並在創投史上留下一個膾炙人口的故事。

開業日小插曲

「這個故事已經『臭名昭著』了,所以我時常開玩笑說我其實不懂投資,Google在我面前都沒有發現。」乾龍創投基金創始人查立曾這樣回憶。

1998年9月7日,查立和搜索網站Excite.com的創始人Mark.V.H在一 家餐廳吃飯。當時,30出頭的Mark已是億萬富翁,在硅谷名聲顯赫,他在斯坦福讀書時就和同學創辦了Excite搜索引擎公司,緊隨著雅虎上了市,坐上 了當時世界上第二大搜索引擎的寶座,雅虎是老大。

他們坐在沿街落地窗邊的餐桌旁,午後令人有些慵懶的陽光透射進來,餐廳裡的顧客很少,氣氛有些沉悶,他們把目光投向窗外。

突然,馬路對面街邊小店的二樓房頂上,爬上去了兩個小夥子,他們將一塊白色舊床單做成的條幅費力地掛在了二樓的臨街牆上,他們笨手笨腳的行為讓人為其捏了一把汗。

條幅的展開讓人鬆了一口氣。查理仔細地看了一下,上面有六個五顏六色的字母——Google,上方寫的是「隆重開業」,下面有一排黑色的小字:下一代的搜索引擎。

「搜你們個頭啊!」作為當時搜索引擎領域大佬的Mark對此嗤之以鼻,他認為這些傢伙不 知天高地厚,因為這個星球上的搜索引擎市場大局已定,由當時四大已上市的搜索引擎公司——雅虎、Excite、Infoseek和Lycos所左右,決鬥 只能在它們之間展開,其餘公司無緣置喙,更別說新來的傢伙。

作家克勞斯·施梅在《大衛挑戰歌利亞》書中描寫這一時期的搜索引擎市場時,稱雅虎、Excite等公司「虎踞龍盤,堅不可摧,似乎要把任何闖入其領地的新手生吞活剝」。

Mark對掛條幅的年輕人不屑一顧。而查理呢,據他回憶,因為隨後還要在附近約見另外一個朋友,就獨自在街上遛達。由於無聊,他決定上樓看看這幫年輕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在二樓的一個露天陽台上,幾個年輕人如同孩子般,大呼小叫地拖著自來水管打水仗,水花四射。

看到有人上門,他們急忙停止玩耍,上來打招呼。原來谷歌在這天晚上舉辦慶祝公司開張Party,因此特意在陽台上灑灑水,好讓聚會場地變得清涼些。他們以為查理是受邀的客人。

既來之,則安之。查理逛了一下谷歌的辦公室——如果那叫辦公室的話。其實也沒啥好逛的, 站在門口就可一目瞭然。據作家Ken Auletta描寫,當時谷歌辦公室裡「有三張桌子、三把椅子,還有一張可摺疊的乒乓球檯,因為打開後,屋裡實在無處可放……他們的辦公桌是用破舊的木門 搭在鋸木架上拼成的」。

當時一個矮瘦小夥子上前和查理打招呼,並打印了幾張拓撲圖,興致盎然地給他介紹起谷歌搜索原理。查理有些不以為然地聽著。

樓梯間忽然傳來一片嘈雜聲,看來參加Party的大批客人到了。查理看了一下,都是些年 輕面孔,基本上都是唸書的學生。被人群簇擁的一位年輕人看到查理,就過來和他握手攀談。這個年輕人連名片都沒有,只是隨手撕了一張紙條,寫了個郵件地址和 電話給查理,希望保持聯繫。查理後來在他的書《給你一個億,你能幹什麼?!》中記錄了以上的場景。

呆了一會兒,感到無聊的查理擠出人群。下樓後,他隨手把那幾張拓撲圖以及那張手寫「名片」扔進了垃圾筒。

後來,查理髮現那位給自己手寫名片的就是谷歌聯合創始人謝爾蓋·布林。作為風險投資人的 查理曾在自己的博客上稱:「我捶胸頓足,後悔莫及,那天我為何不在那樓上的破屋子裡再多磨蹭一會兒,好歹也塞給謝爾蓋十萬八萬(美元)的,今天即使沒有 3000倍,也有個300倍回報吧?」

斯坦福校花的評價

1999年1月,拉里和謝爾蓋接受了德國雜誌《Stern》的專訪,在這次採訪中,謝爾蓋透露,他們倆當時的工作職責之一是:「倒垃圾,為員工取盒飯,檢查工作電話是否正常,訂購工作電腦,反正是什麼都管。我們上周全職員工數量為4名,本週達到5名,下周將達到6名。估計今後我們全職員工數量將持續增加。」

2月,他們搬進新的辦公室,雖然條件仍然很簡陋,但比原來的條件要好點,一張乒乓桌就成為他們正式的會議場所,8名員工在辦公室裡都轉不過身來,一個人要出門,所有人都得起身挪開椅子才能騰出地方。但公司業務在慢慢啟動,他們開始繼續招聘員工。

一天晚上,斯坦福大學的校花瑪麗莎·梅耶爾坐在電腦旁,一邊吃著意大利麵,一邊收看電子郵件。她忽然看到了一封主題為「請來Google工作」的招聘郵件。

「討厭耶!不請自來的垃圾郵件。」她原打算直接按Delete鍵刪掉,但在俯身放碗時不小心碰到了空格鍵,郵件被打開了。

閱讀郵件時,瑪麗莎忽然想起她的老師以前提及的兩個怪人。當時,她正在準備一篇關於網頁 搜索的論文,老師曾指了一下樓上,說四樓有兩個傢伙在做類似的事,並建議瑪麗莎找他們交流一下。可是,瑪麗莎對斯坦福的博士們沒啥好印象:「我知道那些斯 坦福博士是什麼模樣。他們喜歡踩著輪滑鞋在校園裡竄來竄去,喜歡拿比薩做早餐。他們經常不洗澡,而且在過道里撞到你時從來不說Sorry。」

不過這封郵件引發了瑪麗莎的好奇心,她決定去會一會四樓的那兩位博士生——拉里和謝爾蓋。美國未來學家斯圖爾特·布蘭德曾說過:「在合適的地點出現的合適信息,能改變你的生活。」

有著瓷器般光澤皮膚和金黃色頭髮的瑪麗莎,優雅地坐在谷歌公司兩位創始人面前,謝爾蓋按照招聘工程師的標準詢問了她一個多小時。瑪麗莎日後晉陞為谷歌的高管,曾被《新聞週刊》稱作「當代最有權力的女性之一」。

還是回到1999年年中,這一天,剛和谷歌簽約不久的瑪麗莎正準備參加斯坦福大學舉辦的 畢業典禮,她的老闆拉里與謝爾蓋忽然出現在視線裡,他們穿著短褲,蹬著溜冰鞋,滑過來跟瑪麗莎和她的父母交談。聊到畢業典禮,拉里忽然冒出一句:「哎呀, 我好像也是今天畢業,我得去看看。」然後,他蹬著溜冰鞋滑走了,回來時拿著他曾經嫌麻煩而沒有去取的碩士文憑,當時他已在讀博士課程。瑪麗莎的父母驚詫不 已,他們開始質疑女兒選擇的這個公司是否真的有前途。

6月24日,瑪麗莎正式上班,那天也是谷歌的一個重要日子,網景瀏覽器剛剛把谷歌列為默 認搜索引擎。他們原來計劃接收網景五分之一的搜索請求,不料網景全都發來了,結果搜索請求蜂擁而至,谷歌一下子癱掉了。大家四處找拉里來解決問題,卻不見 其蹤影。上午11點,瑪麗莎到公司廚房找吃的。她驚訝地發現拉里藏在角落裡,他孩子氣地說:「我躲起來。網站癱了,太糟糕了!」

那天,瑪麗莎工作到凌晨3點,她疲憊不堪地爬上床,總結第一天上班的感受,她覺得谷歌成功的概率大概只有2%。(作者姜洪軍,本文摘自《谷歌風雲》一書,科學出版社出版)

記者手記

創業是一種激情犯罪」

作家理查德·勃蘭特說過:「創業是一種激情犯罪。它需要動機、手段和機會。」

「創辦Google的時候,我和謝爾蓋還是斯坦福大學計算機科學專業的博士研究生,我們 當時還不確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就是要將整個網絡都下載到我的計算機上。我告訴我的導師我只需要一個禮拜來完成這項工作。可是,在 經過一年之後,我僅僅完成了一部分。」拉里曾這樣回憶。

拉里接著自嘲地說:「所以樂觀精神很重要,在設定自己的目標時,你需要有一點傻勁兒。在大學裡我學到了一句話『一切皆有可能』。它讓我很受啟發:我們應該做大部分人不會做的事情。」他還說過:「當別人都沒瘋到這種程度時,你面臨的競爭就很小。」

拉里和謝爾蓋的Google飛輪在轉動之前,經歷了所有創業者都面臨的困難,資金、品牌、人才、市場方面的問題接踵而至,他們也屢經挫折。

「激情並不能保護你免受挫折,但它能保證任何失敗都無法阻擋你前進的腳步。」作家比爾·斯特裡克蘭則這樣說。

除了激情之外,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已成為谷歌CEO的拉里,早年就針對自己在創業上可能 面臨的性格上的某些不足做著理性的彌補,曾努力地做一些拓展社交能力的事情,譬如他在上大學時就主動擔任了一個工程領域的學生會會長職務。他在學習工程學 的同時,還有意識地選修商業課程。他曾回憶:「我意識到我會發明一些東西,而且我也想改變世界。但為了達到目的,我必須要讓這項技術被人們採用。也許從 12歲時,我就知道我最終要創辦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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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例篇》保錯險種 百萬年薪還不夠支應一家四口 用儲蓄險規畫退休金 差點退不了休!

2013-03-04  TWM  
 

 

因為錯把儲蓄險當成退休規畫標的,又誤信業務員而買了三張投資型保單,龐大的保費重擔讓于安慧的家庭財務一度陷入窘境,更讓他們離退休目標越來越遠。所幸,在積極調整之後,不僅使保障更周全、保費大幅降低,透過年金險規畫,也讓他們對退休目標更加明確。

撰文‧何珮郁

「如果不是在保單上走了這麼多冤枉路,我先生應該可以更早退休的!」于安慧(化名)嘆了口氣說。

早在十多年前,于安慧和先生在第一個小孩出生時,就有了規畫退休金的念頭,但是因為用錯工具、買錯保單,不僅長期使家庭財務陷入入不敷出,還白白浪費了寶貴的時間和不少保費。所幸,經過專家的建議和調整後,他們的保費不僅大幅降低,保障也更完整,再加上年金險的規畫,離退休目標又更近了一步。

年繳六十五萬保費 差點拖垮財務時間回到十七年前,于安慧和先生剛結婚時,兩人就各規畫了一套基本保障,包括終身壽險、醫療險、重大疾病險和癌症險等,年繳保費約十二萬元。在第一個孩子出生後,于安慧離開職場,成為專職的家庭主婦,同時也身兼家庭財務長,一手控管家庭收支;處理家務之餘,也會聽廣播、閱讀理財資訊,在耳濡目染下,于安慧有了為退休生活和子女教育基金打算的念頭。

「那時候我們一心只想到要努力儲蓄,為了退休做準備,就一口氣買了兩張儲蓄險保單。」當時的于安慧根本沒想到,這兩張終身還本儲蓄險保單,壽險保額各一百萬元,年繳保費高達二十七萬元,正是日後拖垮他們家庭財務的關鍵致命傷!

雖說是想為退休金準備,但于安慧回憶,「當時很多理財節目都說退休大約需要一千二百萬元,我就以為我們的目標也是一千二百萬元。」關於退休後的生活費需要多少錢,以及退休目標金額要訂多少,這些問題她全然沒有具體概念。另一方面,當時家庭收入全靠先生一人的薪水,先生的年收入平均介於一百二十萬至一百五十萬元之間,而年繳保費卻高達三十九萬元,完全不符合一般認為保費不超過年收入十分之一的原則。

後來,在第二個孩子出生後,兩人的家庭責任又更重了,此時,于安慧才意識到,先生是家庭唯一收入來源,萬一發生意外狀況,自己和孩子的未來一定會陷入困境,而過去花大錢買的保單,先生的總保額不過一六○萬元,保障根本不夠。為了加強保障,于安慧接受了業務員的建議,在兩年間就為先生陸續買了三張投資型保單,保額增加了一千六百萬元,但年繳保費也高達二十六萬四千元。

更重要的是,因為不熟悉投資型保單的商品架構,于安慧誤信業務員而重複買了三張投資型保單,每一張保單的前置費用都高達一六○%,而這些前置費用都是保險公司用來支付業務員佣金和行政管理的費用,根本不會投入保障和投資中。而且于安慧缺乏資產配置的觀念,保單所連結投資的基金多達十五檔,全都是積極型的標的,初期表現不錯,但在金融海嘯之後,一度慘賠五成。

精算所需壽險保障額度 砍掉多餘保單宏觀財務顧問資深首席李鳳蘭表示,這是相當錯誤的作法,若想透過投資型保單增加壽險保障,應該先計算出個人或家庭所需要的保障額度是多少,再依照保險公司規定的保額級距,來推算出應繳交的目標保費,而且只要投保一張投資型保單即可,才不會一再重新繳交新保單的前置費用,無端虛擲保險費。

好不容易幫先生加強了保障,但于安慧也發現,家庭的支出漸趨沉重,一家四口的日常生活開銷加上房租,每月將近十萬元,再加上當時每年須繳保費約六十五萬元,結算下來,家庭收支呈現捉襟見肘的狀態,甚至還開始啃蝕了婚前儲蓄的老本。

走到這個階段,讓于安慧開始驚覺「一步錯、步步錯」的連鎖效應:因為用儲蓄險作為退休金的準備,以至於高額的保險費並未換來足夠的家庭保障;為了補足家庭保障,又投入了更多資金買保險;現在,為了應付保險費,反而開始動用到原本的存款……。「想來很可笑,一開始買保險是為了退休,後來,保險反而侵蝕了我和老公的退休老本。」她說。

連鎖效應還沒走完,也是為了擠出這筆龐大的保費,一家人的生活品質都連帶受影響,盡量省錢,不外食、少買衣服,老公上班時也是每天帶便當。「最慘的是,甚至連購屋的計畫也因此取消。」于安慧悔不當初地說,當時剛經過SARS︵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事件,房價正是便宜的時候,看見一戶房子想買,但因為保險費負擔太重,最後決定暫緩購屋計畫。

這一緩,就讓她錯失了近十年來最佳的買房機會,隨後房價一路高漲,直到今天,于安慧一家人還是只能繼續租房子,無法擁有自己的小宅,面對退休後的生活,心裡壓力也更為沉重。

常年為龐大的保費負擔而焦慮不已,于安慧眼看著先生即將邁入五十歲,兩人距離退休年齡越來越近,退休規畫卻一點進展也沒有,政府的勞保制度又頻頻傳出危機,終於讓于安慧下定決心改變家庭的財務窘境。徵詢專家建議後,于安慧首先計算出先生實際需要的壽險保障額度,這才發現目前已有的保障加上現有資產,早已遠超過家庭的保障缺口。

於是,她壯士斷腕地先將兩張投資型保單解約,趁著二○一一年股市表現較佳時陸續將基金贖回,只保留一張一千萬元保額的投資型保單,另外再以保費較便宜的意外險增加保障。而兩張儲蓄險部分,則是剛好繳費十年期滿,于安慧選擇以解約方式一次領回。經過一番調整後,于安慧的保費重擔頓時減輕不少,年繳保費從逾六十五萬元大幅降低至十九萬元,保障也比過去更周全。

加入變額年金險 為﹁長壽﹂先做準備接下來,她與先生開始進一步討論確切的退休規畫,透過平常的記帳習慣,于安慧初步預估兩人退休後的每月生活費約需四萬五千元,若加計未來通膨,則實際需要約七萬四千元,而先生的家族成員普遍長壽,不少長輩都活到九十歲高齡。因此,先生退休後的餘命以活到九十歲為計算基礎,若選擇在六十五歲退休,扣掉儲蓄、勞保給付與公司的退休金部分,須準備的退休金缺口約為一千三百萬元。

有了明確目標後,于安慧進一步試算,目前處於低利率環境,若只靠定存或一般的利變年金險,恐怕無法達成目標。她決定以變額年金險作為標的,將部分儲蓄加上先前保險解約的兩筆金額共約八百萬元,投入年金險保單,若順利於六十五歲時達成目標,預計每年可領回六十九萬元,保證領取期間二十年。雖然走了不少冤枉路,于安慧說,至少現在很清楚退休的目標,家庭收支平衡且保障無虞,夫妻倆的心情也更踏實。

于安慧「步步驚心」的保險4 階段

1新婚時期

建立基本保障

規畫內容:為自己和先生各規畫終身壽險60萬元,並投保終身醫療險(包含癌症險、重大疾病險)。

年繳總保費:12萬元

影響:雖有基本保障,但利用終身險作為保障工具,保費已偏高。

2第一個小孩出生

為退休金做準備

規畫內容:夫妻兩人各買一張終身還本儲蓄險,保額各100萬元。

年繳總保費:39萬元

影響:用儲蓄險作為退休金規畫,成本甚高,嚴重排擠其他重要保險配置的資金空間。

3第二個小孩出生

補足壽險需求

規畫內容:增加3張投資型保單,保額共計約1600萬元。

年繳總保費:65萬4000元影響:家庭收入過半用來繳交保費,嚴重拖累生活品質,甚至影響購屋計畫。

4年屆50歲

降低保費、確保退休生活無虞

規畫內容:

1、將兩張儲蓄險期滿解約一次領回。

2、解約兩張投資型保單,只保留一張保額為1000萬元。

3、增加先生的意外險保額2000萬元。

4、保單解約金額投入變額年金險。

年繳總保費:19萬元

影響:透過年金險,確定退休後的固定收入,心情篤定踏實,也能更有效地規畫退休資金缺口。

于安慧的家庭保單調整後,保額提高、保費大幅降低!

調整前

險種 壽險總保障 年繳總保費終身壽險2張 1920萬元 65萬4000元

終身還本儲蓄險2張

投資型保單3張

調整後

險種 壽險總保障 年繳總保費終身壽險2張 3120萬元 19萬元

投資型保單1張

意外險1張

變額年金險1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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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萊德從差點發不出薪水到年營收二億 孝心作動力 葛望平寫下「綠色奇蹟」

2013-04-08  TWM
 
 

 

歐萊德總經理葛望平,自行研發、生產的環保品牌,業績從原本只有四千多萬元,到二○一二年營業額二億元;事業版圖更是從國內、到外銷全世界四十多個國家,都有歐萊德產品。葛望平如何讓自己的事業創新局?

撰文‧許瓊文

總是一頭捲髮,近乎爆炸頭的樣子是葛望平的招牌造形,說話很快、充滿活力,腦袋裡用不完的創意點子,一定要讓你「哇!」而他經營的事業,就和他的人一樣,讓人不停地「哇!」原本,葛望平成立的「歐萊德」,只是一家代理澳洲洗髮精品牌的代理商,每年不到五千萬元業績,在二○○六年轉型時,還差一點發不出薪水。如今,「歐萊德」已經是一家年營業額超過二億元的企業,外銷世界四十多個國家,是台灣本土髮妝品牌,市占率最高的企業。

能有今日的成績,來自於葛望平決定將企業轉型為「綠色」、「環保」企業。歐萊德是台灣第一家通過「國際碳足跡標準認證」、「碳中和宣告確認」的民生用品廠商,也是獲得政府輔導補助的唯一中小企業。

代父圓夢 企業經營大轉彎葛望平的創業動機,原先只是為了想要賺大錢擺脫貧窮,沒想到,父母親突如其來在同一年相繼過世,讓他大受打擊,這樣的椎心之痛,讓他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以及工作的意義。

在髮妝產業超過十年的葛望平,為了賺大錢,與現任董事長邱學景、副總經理張貴仁共同創立歐萊德,一開始,以代理國外的美髮產品為主。

公司在○二年三月八日成立,「沒想到隔一個月,我父親因為腎臟病意外過世;同一年十月,我母親也因為肺癌離開。」對葛望平來說,仍是難以釋懷的痛,父母親的離世,讓他大受打擊,也引起憂鬱症上身。

從那時候開始,葛望平雖然寄情於工作,但總是對失去父母的痛難以釋懷,抗憂鬱的藥物整整吃了兩年,也引起身上水腫等各種副作用,他的醫師告訴他:「你不能一直靠藥物對抗憂鬱,要找一件事情,作為你情緒的出口。」「這句話,我聽進去了。」葛望平說。

於是,葛望平想到,父親在他創業之初,給了他一百萬元作為創業資本,並且叮囑他,「你將來若是事業有成了,但是已經沒有父母可以孝順,那麼要把這份孝心,回饋給社會、國家。」葛望平的父親是典型的退伍老兵,對國家有著很崇敬的心,也真心希望兒子如此。

利己利人

全環保產品誕生

葛望平發現父母的病,還有自己的氣喘問題,大多與化學物質,還有環境荷爾蒙有關聯,「我可不可以做一種不要有危害物質,保護小我的自己,同時也保護大我環境的產品,也是一種報效國家的方式。」葛望平說,不僅是完成父親的遺願,更是要做別人沒有做過的事情。

於是,醞釀了將近兩年,二○○六年開始,歐萊德停掉過去所有含有化學成分的產品,改研發具備環保、綠色的有機髮妝產品。葛望平知道,要讓小企業有機會出頭,就要有創新思惟,「第一個做才會讓人印象深刻!」葛望平說。

葛望平的綠色革命,不但堅持而且徹底,從原料開始來自有機農耕,包材是可生物分解及環保回收塑膠,瓶身與標籤紙使用環保油墨,甚至到包裝運送的箱子,也採用環保回收再製的材質。由內而外,是最環保的髮妝用品,「我們的產品丟到土壤裡,二十八天內可以分解九七%,這是禁得起實驗證明的。」葛望平說。

使用有機環保原料所生產的洗髮精,比起一般化學合成的產品,成本貴至少二十倍,即使如此,葛望平還推動「綠色供應鏈」,連上游工廠都通過碳足跡認證,甚至公司工廠的建築也獲六項國際綠建築認證。

在曼都國際集團總經理特助林明志眼中,葛望平「何止是瘋狂,簡直是拚上性命在做!」林明志說。

但這是一條艱難的路,除了研發耗費經費、時間外,生產工廠也不願意配合。

說服廠商 改變能量更擴大葛望平找來專家顧問,向政府申請經費,做好完整簡報,要說服包材、原料的工廠,與他一起進行碳足跡的認證。歐萊德的上游印刷廠,葛瑞特印刷業務經理黃卓雅就說,「一開始我們被葛望平的執著拖著走,但現在很感謝他,讓我們因為綠色認證,帶來更多訂單。」接著就是說服下游的通路商,專業的髮廊要願意採用歐萊德的產品。「我們的產品定價在台灣品牌中最高,但是比起國外的大品牌,還是相對低。」葛望平說,雖然成本是別人的二十倍,但價格還是有競爭力的。

葛望平親自擔任最佳業務員,每天拜訪超過三十家客戶,「全台有二萬家髮廊,我至少跑過一萬家。」葛望平自豪地說,每天勤跑客戶,讓歐萊德終於成為台灣品牌中市占率最高的,去年年營業額突破二億元。

葛望平努力累積著改變世界的能量,從每年不斷成長的營收數字來看,他的願望正逐步實現中。

歐萊德

成立時間:2002年

董事長:邱學景

資本額:6500萬元

主要業務:環保洗護髮產品

2012年營收:2億元

葛望平的創意煉金術

1. 綠色供應鏈改善流程說服上下游廠商,一同建立綠色供應鏈,改善生產流程,創造更高價值。

2.互利模式說服廠商與客戶發揮超強說服力,站在廠商、客戶的立場,替雙方找到彼此互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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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興創投劉芹:迅雷長了教訓,YY差點黃了,雷軍尚能飯否?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39338.html

左林右狸:晨興不是一個規模超大的基金,但在明星公司的成功押註上,概率很高,原因是啥?

 

劉芹:我們見很多創業者。很多時候,我們晨興都是他們的第一個機構投資人。很多投資機構不願意花時間見早期創業者,但我們喜歡,這和我們團隊本身有過三年創業經歷有關(是指劉芹自己直接操盤媒體經歷,左林右狸的過往文章八過),我們樂於和創業者一起成長,也願意花時間和他們一起討論問題。時間久了,感覺就會有。

 

左林右狸:早期項目,人重要還是idea重要?

 

劉芹:人重要,我們的經驗是,創業者第一次跟投資人講的話,對企業的理解和方向的看法,在3-5年後回頭一看,幾乎沒有不做調整的,有的甚至是完全的面目全非。所以,我們很難對一個創業者一見鍾情,我們往往會等這個創業者折騰一段時間後再進去。我們會一起幫著創業者討論方向以及在戰略關鍵點給意見,這些我們都會幫忙。

 

至於項目,我們也看重,我們希望我們參與的企業參與廝殺的市場都足夠大,這樣企業本身能到一定的量級,有十億美金的可能,最好能IPO,想像力很重要,我們很難投那些不性感的項目,以及雙巨頭以上屹立的行業。

 

還有一個,我們看TMT企業更多是從中國消費的概念去看,我們會幫助創業者一起研究到底有多大的用戶,什麼樣的用戶會買單,這些我們覺得對很多初創公司會有幫助。

 

左林右狸:同時做迅雷和YY的董事,而且都是第一大機構持有人,會不會很糾結?

 

劉芹:不會啊。這兩家都是很好的企業,創始人有很多相同點:低調,產品感覺很好,有戰心,能帶隊伍,也有戰法。但做的事情並不衝突。我也促成過他們的很多合作,包括多玩最開始是RSS閱讀器和門戶兩塊,我們幫著多玩和迅雷做了個交換,把RSS閱讀器業務賣給了迅雷,迅雷的遊戲頻道則由多玩來建設,這對多玩初期起量幫助很大。李學凌上YY客戶端這個事情,有人有不同意見,我是支持的,我知道客戶端的Power。

 

我們持有迅雷3成,多玩YY2成,不僅是機構第一大股東,也是除創始人外第一大股東,而且我們和創始人的比例差不多,我們是夥伴,是共同的創業者,而不僅僅是金主。

 

左林右狸:如果迅雷上市,UCWEB能賣給百度,加上YY上市,晨興的這一期基金的成績會很漂亮。

 

劉芹:還是機緣。迅雷雖然沒上市,但成長速度一直很好,收入和利潤都很可觀,去年也有新的投資機構進來,這說明他們還是很有價值。迅雷為什麼沒上市的故事,實在是一言難盡,我們其實是意識到可能出門會遇到風暴的,但當時只是認為兩三級風雨的,但呼啦一來是十級風暴,颶風來著,我們完全沒準備。另外在迅雷準備上市期間,遇到太多我們意料之外的事情,有人舉報我們版權,對手更改財務審計準則,加上VIE風波,一波三折,每次剛平一個事情又起一個事情。

 

迅雷這個事情給我們長了教訓,YY上市的時候也有很多分歧,我們的意見是趕緊上,不能等,一等就又黃了。

 

UC是另一個故事,我們最開始看到這個項目的時候很驚豔,這相當是移動互聯網時代的雅虎加網景啊,他們最開始的成長性也證明了我們的判斷。只是沒有想到,諾基亞的衰敗得這麼快,而蘋果起來得這麼猛。但這兩年UC轉身的很成功啊。

 

我們投資的企業都奔著上市去的,但也看重企業本身的成長,迅雷和UC沒上市,但體量接近其他的上市公司,而且都在快速成長。

 

左林右狸:有人說晨興基金的表現好是與超級天使關係好有關。

 

劉芹:你是說我們和雷軍合作蠻多吧。這個我們不忌諱啊。但雷軍的項目那麼多,我們合作的也就8、9個,他們(這裡應該指聯創和啟明,左林右狸注)也差不多,而且雷軍的項目那麼多,也不是只找我們,我們有自己的判斷和標準,什麼接什麼不接。只是我們接的雷軍項目中,明星項目的比例高而已。

 

左林右狸:但很多次,雷軍都會讓創業者主動來找劉芹請教,包括他自己,決定做小米時第一個給你電話,一個被外部傳得很多版本的電話。

 

劉芹:我等他打這個電話很久了,我和他合作了很多年,很多案子,我們相互熟悉。我一直覺得他會自己做一灘大事情,只是這個事情是什麼,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主要是他在講,我在聽。雷軍是個做事情很周全,計劃很周密的人,他不需要被說服,他需要的是在做決定前有個PK,我其實是幫他這個決定前最合適PK的人而已,還好這個事情我蠻專業的。

 

我那天晚上只是問他一個問題,那就是雷總你既然已經功成名就了,還需要跳下來拼一把嗎? 之後雷軍帶著林斌幾個來我們晨興上海辦公室來找我,我給他們一人一杯菊花茶,我問的還是這個問題,你們幾個還能戰江湖嗎?

 

我需要聽到的是敬畏之心,雷軍說他自己對創業還存在敬畏之心,他說不是因為他叫做雷軍,就不會死的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其實這個電話已經over。

 

左林右狸:最後一個問題,小米YY迅雷UCWEB這些晨興參與的明星企業的共同點是什麼?

 

劉芹:想成大事,所切進去的市場也能讓他們成大事,他們有辦法在這個市場成為NO.1,就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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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趣談】朱新禮訪歐趣談:差點吃了霸王餐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45196.html

導讀:企業家吃飯也有忘帶錢的時候,他們如果忘帶錢該如何拆招。這是朱新禮訪歐寫的一篇隨筆,記錄了他和柳傳志、劉永好、吳建民在歐洲吃飯忘帶錢的趣事。

在當天的行程安排上,愛麗舍宮好像是有招待午宴,但我們沒有看到吃的東西在哪裡。我和柳傳志、劉永好、吳建民四個人出去找飯吃,連續幾天吃西餐,我們商量著吃頓中餐吧。

司機拉我們去了住的酒店後邊一條街上,這裡有日本料理和對面的中餐館。中餐館裡吃飯的人很多,當然大多數也是中國人。剛騰出一張桌子,還沒有清理。對面日本料理乾乾淨淨,但也冷冷清清。當前的中日關係讓人心裡疙疙瘩瘩的,吃飯心裡也不是太「舒服」,我們還是耐心在中餐館等待。

我不會點菜,柳總也不善於看那些菜譜,吳建民大使雖然舉止優雅,學富五車,看來在吃的「學問」上也不是特別突出。這個點菜的重任自然落在了劉永好身上,永好確實表現出了來自「天府之國」成都的優勢,一口氣就點了梅菜扣肉、麻婆豆腐、清炒小白菜等4個熱菜,2盤涼菜,4碗白米飯。老闆娘記完菜單後,又特別連續強調了兩遍,要我們看清菜單後面的菜價。我問老闆娘,為什麼反覆讓我們看菜價?她說:前兩天來了一幫客人,吃完飯說沒有看菜價,嫌菜貴……

一聽說到菜價,我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沒錢,這是幾十年的老習慣了。我也知道劉永好沒帶一分錢,因為他昨天還找人借錢給他女兒買點禮物,我估計柳總更不是帶錢的「主」。

我心裡緊張了起來,我們幾個「有錢人」總不能讓吳大使(前駐法國大使)掏錢買單吧。

我心想,老闆娘真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我們這幾個40後50後老眼昏花,穿戴更不像是有錢的樣。

我和老闆娘說,您放心,不會差錢。趕緊上菜吧!

時間已是下午兩點多了,不管有錢沒錢,先吃了再說。

好在我們吃了一半的時候,柳總的秘書小李趕到。看到他背的挎包,我就知道有錢的來了。小李結了帳。事後,我問花了多少錢。小李說沒多少,100多歐元,不到1000元人民幣。

我們四個人吃的很舒服。在此也順便感謝我們的團長柳總在巴黎請了我們這次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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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宏偉口述:從可口可樂到快的打車,差點兒一輩子賣糖水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0915/145690.html

i黑馬:宋宏偉2013年4月加入快的打車,第43號員工。加入快的打車之前,一直在快消行業,其中有近十年時間在可口可樂工作,更早之前,還在一家軍工廠工作過。突然在年過40的時候,卻鬼使神差般地進入打車行業。

 
\以下是快的打車運營副總裁宋宏偉的口述:
 
過去一年,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出差,航旅縱橫里統計的飛行次數是145次,歷程將近20萬公里。這一年里,快的打車從杭州逐漸滲透到了國內幾乎所有有出租車的城市(有不少是小縣城)。
 
我是2013年4月加入快的打車的,第43號員工。加入快的打車之前,我一直在快消行業,其中有近十年時間在可口可樂工作,更早之前,我還在一家軍工廠工作過。突然在年過40的時候,鬼使神差般地進入這個行業,是我之前沒想到的。
 
沒有快的之前,大家打車基本都是靠運氣,司機希望遇到一個順路的客人,而乘客則不知道即將到來的空車會不會拒載,或者即便上車了,也可能需要忍受司機一路的牢騷。
 
對乘客來說,快的打車可以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選擇和便利。通過快的提前規劃行程,而不是暴雨或者烈日當頭時在路邊傻等。實事也證明了我們存在的價值,每次遇到天氣惡劣的時候,訂單就會暴漲。
 
對於出租司機,快的最大的價值就是能幫助他們減少空駛增加收入。很多司機用了快的之後,每個月收入能增加兩千多塊。除了經濟上的回報,快的還可以幫助司機合理定制運營路線。有司機跟我聊天,說不管自己開車到多晚,開到離家多遠的地方,只要用快的,最多三個訂單就能接力回家。 
 
盡管我們的業務還集中在國內,但有些時候仍然需要跨越不同的文化背景,比如拉薩很多司機都是當地的藏族,不太會講普通話,更別提讓他用手機接單,但現在整個拉薩有一千多個司機在用快的,這個過程中充滿了挑戰,但也樂趣多多。
 
去年7,8月份的時候,整個打車軟件行業剛剛起步,當時我們開始在全國範圍內擴張業務,從杭州上海開始快速向周邊省市擴張。這期間有兩個月,公司管理層都主動暫停領薪,把省出來的錢用到最需要的地方。當然除了管理層之外,其他同事們的薪資和福利都照常。大家都明白,打仗的時候最不能虧待的就是沖在一線的同事。
 
快的內部的工作節奏很快,通常決定要進入某個城市時,我們會選三四個人組成一個“小分隊”派到當地,駐紮一兩周時間進行突擊推廣。通過這種小步快跑的方式,到去年年底,我們就拿下了全國40多個城市,加起來花了不到4個月的時間。熬過了最初的開拓期,之後的很多城市幾乎都是乘客和司機自發開始使用。
 
之前在快消行業,大家通常會將未來一年的計劃都提前做好,每個崗位根據計劃按部就班即可。在快的最大的變化是,做太長遠的計劃並不現實,因為行業變化太快,往往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們只做未來兩三周的計劃。
 
快節奏帶來的是快速成長,包括業務也包括人。現在很多城市的負責人,都是從一線中成長起來的,盡管有些人加入的時間並不久,但在高壓下得到鍛煉,這在其他公司是不多見的。當然這也和我們的企業文化不無關系,快的打車的文化就是兩個字:簡單。從管理到產品再到運營和財務,每一個環節都追求最簡單,這種簡單足以保證我們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成長。
 
從一開始的杭州到現在覆蓋300多個城市,從三四十人的小團隊成長成700多人的大家庭,快的打車的每個人,都在和整個團隊並肩面對各自的挑戰。我覺得我們趕上了一個最好的時代,能參與其中的感覺非常好。 
 
在這個行業幹的越久,就越發覺得,傳統的生活方式遲早會被移動互聯網接管。移動互聯網現在已經無孔不入,尤其是我們每天都離不開的“衣食住行”,這其中的“行”是最難解決的。去哪兒和攜程只解決了長途出行,而人們90%以上的日常出行都集中在城市內,比如上下班、周末逛街、出差去機場等這樣的短途出行,而這就是我們現在一直在做的事情。
 
記得之前看《喬布斯傳》,里面提到喬布斯當年忽悠斯卡利加入蘋果,只用了一句話:你想一輩子賣糖水,還是想改變世界。假如當初我沒來快的,或許現在也還在賣糖水,但我決定加入這家公司的時候並沒有誰忽悠我,跟老板聊了半個小時,我就覺得這事兒能幹。
 
我們希望快的打車能成為一個城市出行平臺,甚至成為一種生活方式,盡管它現在看起來還只是個打車軟件。在所有傳統業務都開始思考如何移動化的時候,快的打車撕開了一個缺口,讓大家看到了把人和服務連接起來了的巨大想象。這件事情我們做了兩年多,並且還會一直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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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談判:希臘財長差點動手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4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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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與歐元集團昨日終於達成了協議——延長援助計劃四個月。這一周的談判不可謂不艱難,談判時間長達11小時暫且不論,更有媒體稱,雙方在談判期間差點大打出手。

法國《自由報》(Libération)報道稱,本周一下午,在歐元區財長關於希臘債務談判的會議上,希臘財長Yanis Varoufakis與歐元集團主席Jeroen Dijsselbloem 產生了激烈的對抗情緒。

爭執的結果是,德國財長Wolfgang Schäuble拒絕與Varoufakis繼續對話。

商業新聞網站BusinessInsider翻譯了《自由報》的部分內容:

滿臉憤怒的Yanis Varoufakis 罵道,“騙子!” 習慣了被歐元區財長們以禮相待的Jeroen Dijsselbloem面色鐵青。在身材與布魯斯·威利斯(Bruce Willis)相仿的希臘財長Varoufakis面前,這位來自荷蘭的歐元集團主席似乎有些脆弱。 一位現場目擊者稱,“(當時的情形)讓人難以置信。我們真以為他倆要開始互毆了(come to blows)。”

更多的內容來自《自由報》的音頻播報:

被告之現場事故後,德國財長Wolfgang Schäuble再也不想和Varoufakis說話了,這讓歐元集團的其他人很苦惱,因為他們知道,將來要想再讓這兩個人坐在一間屋子里會很困難。這些都解釋了這次談判曾出現的高度緊張的局面。

彭博報道稱,盡管本周五希臘和歐元集團達成了延長現行救助項目的約定,但希臘似乎沒有從歐元集團那里占到什麽便宜。

華爾街見聞網站還介紹過,如果希臘下周一提交的經濟改革計劃遭到歐元集團否決,希臘仍然面臨著退歐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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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32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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