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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壞的時候也是最好的時候」。
上市回國後,李學凌陸續接受了國內媒體的採訪,答謝晚宴上他如釋重負地重複這句老話。因為做過記者,李學凌十分懂得如何與媒體打交道,不過創業後他卻刻意地對媒體敬而遠之。這是李學凌與YY的第一次「高調亮相」,在此之前,互聯網新聞中他與YY也只是若隱若現的存在。
關於競爭,李學凌有個有趣的比喻,他說,「互聯網是割稻子,誰割得多誰贏。還不到砍刀子,你砍我一刀我就少一個」。
有人將他和YY比喻成「活在騰訊帝國的陰影下」,他說,創業公司誰又不是呢?
低調潛行數載後,李學凌最終有驚無險地把YY帶到了納斯達克,融資8190萬美元。IPO之後,李學凌和他的YY是接著割稻子,還是開始砍刀子?
破冰之旅
YY的上市被外界形容為中概股的「破冰之旅」。
按照李學凌的形容,2012是最壞的時候—2011年支付寶VIE風波與電商泡沫後,美國資本市場開始流行起做空中概股的遊戲,這一年,拉手、神州租車都先後撤回上市申請,而YY之前唯一的成功案例唯品也被描繪成悲壯的「流血上市」。
李學凌與他的投資人清楚的知道,中概股靠「概念」去打動投資機構的時代已經過去,即便是Facebook IPO後,等待它的命運也不過是破發與市值的低迷。
資本市場的低迷,也給了李學凌不少壓力,這與2011年的電商泡沫與移動互聯投資熱潮形成鮮明對比。這種戲劇性的差異也反映在了YY的估值上,李學凌說,2011年給YY出價最低的投行是30億美元,到了2012年,他給公司設定的是16億美元,而在美國路演時,這個價格又掉到了6億美元。
除了李學凌,承受著市場壓力的還有YY的投資股東們。除了創業期雷軍100萬美元的天使投資,上市前YY一共融資4輪,總金額9500萬美元,它的最後一次融資發生在2011年,那時候老虎基金以每股11美元,投資7500萬美 元。
面對估值的戲劇性變化,大家都感到了強大的價格壓力—YY的股價可能低於11美元每股。根據條款,YY必須徵得老虎基金的簽字才能上市,倘若估計低於11美元,老虎有權要求李學凌他們贖回股權或給以補償。李學凌與他的管理層擔心老虎基金會出現狀況,決定啟動IPO那天下午兩點,他們忐忑地給股東們發出E-mail,兩個小時後,便收到了第一封郵件,意外的是,讓李學凌最為擔心的老虎基金居然是第一個簽字同意的股東。
事後回憶起這段經歷,李學凌說,他與團隊並不算太痛苦,當然,最壞的結果是,YY不能上市—這是家盈利的、有穩定現金流的公司,YY並不缺錢。不過,老虎基金的「放行」,還是讓李學凌頗為感動了一把,再後來,他與華興資本創始人包凡聊起此事,包凡說,「你太幸運了,這是被雷劈中的概率」。
10月27日,李學凌飛到紐約準備28日拜會一些投資人,「試探水溫」。「屋漏偏逢連夜雨」,到了紐約便遇到珊迪颶風,他和4名同事困在酒店,打了幾個電話發現所有人都不上班了。有了這些經歷與認識後,李學凌坦然許多—11月路演之後,從香港飛到美國,同事們都待在酒店倒時差,李學凌租了船去海上釣魚去了。
李學凌說,無論是30億美元的估值,抑或是6億美元,他都欣然接受。他知道,資本市場的遊戲規則就是如此—如果不成交,多高、多低的報價都沒有意義,一旦成交便是「市場公允價格」。
與李學凌談笑間的輕鬆不同的是,YY上市前不少業內人士的感嘆,YY錯失好時機。更有人扼腕說,「一手的好牌打成這樣」。國內互聯網不少公司都與YY體量類似,它們都是10億美元左右市值的公司。這些公司的尷尬在於—通過幾輪的融資後,資本方需要退出獲取回報,無法上市也更難以被大公司收購,但無法上市之後,它的主營業務也將會被BAT(百度、阿里、騰訊)這樣的巨頭逐漸蠶食。這種公司的案例有迅雷科技,也有同是雷軍系的UC Web。IPO對於它們而言,不止是企業最大的PR與品牌路演,更為企業提供了從二流梯隊邁向一流企業的希望。
老虎基金的大度「放行」讓李學凌頗為感動,但僅僅是幸運或許並不能解釋「破冰之旅」勢必行之。按照李學凌的解釋,「業務它有時間週期,做企業的時候是有自己的節奏的,到了這個節奏就應該做這個事情」。
2011年6月15日騰訊宣佈「全面開放」,下午李學凌連續發出兩條微博:「騰訊剛剛停掉了跟YY的所有合作,就召開了開放平台大會,說什麼合作共贏。真是可笑。」、「馬化騰剛剛講完:全平台開放,而不是有所保留,另外一手,就從總裁辦下令,終止跟YY的一切合作,包括已經簽了合同的合作都停止。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這是李學凌首次公開表明,YY語音和QQ Talk之間業務衝突。除了語音、遊戲與騰訊的公開化競爭,YY近兩年來異軍突起的音樂業務也一直與6間房、9158競爭。2010年,新浪入股9158,並且將新浪微秀、UC交由9158運營。此外,搜狐視頻也於今年低調進入了音樂網絡直播領域,僅僅兩年的時間,音樂收入已經佔據YY收入的1/3。在線音樂直播將是YY未來增長的主要推動器,但這也是片競爭紅海。無論是割稻子,還是砍刀子,YY似乎都不願意打亂自己的節奏,股東們也未必肯錯過這個機會。
時機不等人,形勢比人強。
終與始
1997年,人大哲學系畢業那年,李學凌開始觸網。他說,倘若以接觸互聯網來說,自己算第一代互聯網人,如果按創業來說,他算第二代。第一代創業者,大家都是窮光蛋,都穿草鞋,大家一起跑,誰跑得快誰就贏。到了第二代創業者,原來穿草鞋的人都開摩託了,競爭賽跑已經變味道了—大企業、大公司壟斷的力量還有綜合實力都非常好,晚輩總要與先發者競爭。
第二代創業者若要從第一代公司最直接的業務領域去競爭,都不可能成功。一個公司真正的被打敗,很大一個原因其實是,時代變了—路徑依賴下,大公司沒有意識或者沒有主動去適應這些改變。李學凌說,其實YY並不是騰訊一樣的IM,「我們做的是實時互聯網,真正讓大家參與的場景」。
什麼叫「實時互聯網」?套用《碟中諜4》的場景:湯姆·克魯斯帶著眼鏡耳機,倒掛在玻璃上,他背後還有團隊在外面,實時監測每一個場景的動態。
YY不是IM,李學凌為自己的公司找到一條頗為洋氣的slogan—「Engage People」,這與諾基亞曾經的Connect People很近。作為半個產品經理,李學凌說,做產品的時候,有句話叫「以終為始」,從產品實現功能出發再設計產品。
互聯網圈是個「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江湖,多少年來,湧現過許多的好產品,但許多人和公司最終被雨打風吹去。李學凌說,做公司也需要「以始為終」,「很多時候還是夢想推動一個公司的前進,如果沒有夢想,其實你是做不到的」。譬如,蔡旋和他曾經風靡一時的超級兔子,它做的事就是奇虎360做的事,超級兔子比360早太多年,但最終一統江湖的不是蔡旋,卻是周鴻禕。這可以叫夢想,也可以叫貪婪,按照喬布斯的話說,叫Stay hugry。
2006年CSDN的大會上,李學凌與網絡螞蟻的作者不期而遇,李學凌問他,「哥們你在幹嗎?」,他說,在做共享軟件。李學凌接著問,「網絡螞蟻這麼高用戶,你想做成什麼樣」?他的回答是,「他說我每天改改代碼完善程序就行了」。那時候,李學凌第一次知道互聯網軟件利潤巨大,網絡螞蟻一天只有一條Banner廣告,收費80萬,不過,一年後便被迅雷超越。
2012年11月21日,YY最終登陸納斯達克,對於這家並不缺錢的公司來說,這是一次徵集防禦性資金的融資。按照李學凌的話說,為「實時互聯網的夢想」儲備彈 藥。
與人人打造的中國版「Facebook+Groupon+Zynga」概念不同的是,YY與奇虎360一樣,它並沒有一個可以噱頭十足的美概股參照系。納斯達克副主席Sandy Frucher在YY上市的儀式上對它這樣形容—YY是一家革新的在線社交公司,為娛樂、教育、卡拉OK、電話視訊會議等領域提供了自行創建社交群組的大規模協作機會。YY也用自己的經營數據證明了,自己擁有支持上百萬人同時在線視頻和語音溝通的核心技術。
YY從語音拓展到了視頻,其業務也從遊戲拓展到了在線音樂、在線教育,對於李學凌來說,YY「實時互聯網」的盒子還能承接更多的業務。
從YY的財報,我們大致可以看到這家公司的業務變化:2009年在線廣告佔據它的半壁江山,那時候它只是垂直門戶;2010至2011年,遊戲收入佔據大半,它從遊戲門戶搖身變為遊戲運營平台;而2012年,僅僅兩年時間內,音樂從零起步,已經接近YY收入的1/3—在整體營收均超過100%增長的前提下,YY或者還有更值得期待的未來。
「我去了香港我才知道英文這麼不值錢。在大陸如果你英語很流利還有倫敦腔的話,那你是很有優勢的。但在香港隨便找一個服務員都是流利的英文。我有時候想,講這麼好的英文還在這裡當服務員,趕緊來大陸吧。」李學凌說,「反過來講,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對稱,香港、馬來西亞、菲律賓、印度這些人,其實他們如果能夠在互聯網教一個中國的學生學英文,這就是顛覆式的革 命」。
除了對在線教育的憧憬,李學凌也不忘此刻YY增長最猛的在線音樂,他說,「互聯網的免費幾乎毀滅了音樂產業,但它也將重振音樂產業,譬如直播付費。誰敢說在中國做不到百億以上規模的音樂產業?」
回到開篇的問題,在李學凌回答中,我們可以得出結論,YY其實在忙著「割稻子」,跳出騰訊的陰影去「割更好的稻子」。
其實,「割稻子」,還是「砍刀子」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以終為始」。足夠貪婪,並保持飢餓。
對於讀者來說有兩個單位在手對他在跌市不會造成壓力。先將現東涌物業租出,更可找銀行套現至樓價五成後再和租客簽約出租,留意套現部份應不能享有H+0.75%低息,但多筆錢在手,他日跌市令自己位置變為主動。將東涌物業租出後收$13000租金,借貸力因而增加了,計為: (35000+35000+13000)/10000*50%*2.59=10.75mil,購買力近12mil。套現後只借了2.25mil為偏低,可再運用借貸力借更多。
當然讀者會諗為何不等市跌,而全力一擊呢? 只可說估「市升市跌」是適合好窮或好有錢既人。有錢人已達成財務自由,亦懂如何為自己的財富成立防火牆,賺多賺少都係贏個開心,所以不妨考不自己眼光,等大跌市執平貨。窮人資本有限,如果眼見自己工作或機遇不能為自己累積更多資本,那只好被逼估市,估中可以番盤,估錯輸去的都不多。就如日前本樣在課堂上和大家說無奈的情況。
讀者如月入是穩定,可以考慮再購一房, 不用因要住在大圍而焗限自己買樓決定。如果讀者想改善自己生活質素而在現時在大圍買入三房新淨樓宇,只會令自己借貸力用掉七成以上,失去旺市入貨機會。人工水平勉強可行平均樓房入手策略,即每隔幾年入手細樓一間,變相拉平入市價位。如你人工比本個案家庭收入還低,你應不能行此策略。本個案讀者是因為買樓買得早,入個位平而令現時資本較足,才可試行樓市平均入市法。
股市行平均法成日都有人講,樓市行平均法效果又如何呢? 平均法最適合於長遠向上,而低位持續長時間,高位只一瞬的投資物。股票實是比樓更適合作平均成本法的! 但由於股票易買易放,正中了香港人想賺又想快之心態,所以香港人買股票都係快手買入、賺少少就放出、輸又死坐,所以如果你炒股水準只是一般或平均,你應是輸緊錢。將平均成本法換作樓固然是更多資金,但樓加平均法混入了平均價入市加「唔易賣而焗等」兩大好處,贏面即時增加。
所以讀者可在新界西或大埔、沙田入手住宅。樓價只保持在三百五十萬,那借七成只令自己負債加至(3.5mil*70%+2.25mil)/12=39%,新樓另想辦法租出。新樓應可收租約$11000,按揭攤長30年只還$9200。對於你而言如果份工不大受經濟周期影響,負債只39%令你處安全水平。另外因為你有兩間細樓,有咩事可以沽走一間。此法和你一心想改善居所而買間價值七百萬樓上之dream house更有彈性。只要計好借貸力,有在跌市不怕太大壓力。兩間樓可為你提供正現金流(13000-11000)+(11000-9200)=$3800,只能少許地資助你名城的$19000月租。但世上是沒有辦法兩個人人工予幾個人洗,仲要養埋工人加住在名城都不吃力的! 本樣只能更清楚為你計出預算,如果你決定了要改善生活質素,你只好比傭比稅又捱住租了。有樓幫你養租已不錯,他日要你人工再升到下個層次,才可更快向財務自由邁進!
歐洲央行行長德拉吉甚至等不及QE正式實施,就提前宣布了QE勝利。
華爾街見聞提及,徳拉吉昨日宣布,自3月9日起每月購買600億歐元資產,直至明年9月。如屆時通脹仍低迷,QE將延續至明年9月後。
他同時表示,歐元區經濟已經出現轉折點,且正走在一條有意義的複蘇道路上。他稱,QE將刺激歐元區出現2007年以來的最快經濟增速,並將使通脹水平在三年內達到歐央行設定的目標。
金融界人士卻並未對德拉吉的上述言論歡呼鼓掌。ADM Investor Services International的Marc Ostwald對英國《金融時報》表示:“這是德拉吉的空頭支票。他吹噓歐央行甚至在QE真正啟動之前就已經成功地壓低了長期利率和企業貸款利率。”
積極的言論顯示出其對QE項目將提振歐元區19個成員國經濟走上複蘇軌道的樂觀態度。而風險在於,這僅僅是另一個虛假的黎明,歐央行未來需要做得更多。
華爾街見聞近日提及,由於歐元區2月CPI萎縮0.3%,實際通脹數據與歐央行通脹目標之間的缺口擴大至1.9%。就連歐洲央行首席經濟學家Peter Praet都說,如果通脹缺口加大的話,歐央行可能需要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巴克萊高級歐洲經濟學家Thomas Harjes對彭博新聞社表示:
德拉吉將為了實現QE承諾而面臨一場艱苦的戰役。當前,他當然希望盡可能地推進QE。他提出了強有力的聲明,稱QE將達到預期目標。
這個德國持有異議、德拉吉堅決推行的QE還反映出歐央行新的經濟預期。徳拉吉昨晚也表示,歐元區核心通脹率仍然處於低位,未來幾個月歐元區將出現極低、甚至是負值的通脹。
鑒於油價下跌,歐央行下調了今年的通脹預期,將2015年通脹預期從0.7%下調至0.0%。同時,將2016年通脹預期從1.3%上調至1.5%;預期2017年通脹率為1.8%。歐央行設定的目標通脹水平為2%。
此外,歐央行還全面上調了今明兩年的經濟增速預期,將2015年經濟增速預估從1%調整至1.5%,將2016年經濟增速預估從1.5%上調至1.9%,並預計2017年將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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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中央企業產業間整合開始啟動。率先試水的8家央企中,最引人註目的當數中航工業旗下年收入近200億元的非主業板塊——房地產業務全部劃轉至保利集團。這釋放出一個重要信號:央企以做強做優做大為目標,但不等於“面面俱到”“什麽都幹”,關鍵還是主業。
近幾年,央企跨界發展的新聞不斷。鋼廠去養豬、化工企業涉足金融、軍工企業開商場、擁有自有土地的央企更是紛紛做起了房地產生意……盡管國資委三令五申要專註主業,但央企投資分散、“大而全”的問題仍很突出。有的企業“處處開花”,國民經濟96個大類中涉足70多個;有的企業下設數百個法人單位,業務交叉混雜,內部同質化競爭嚴重。更有不少企業,始終對“聚焦主業”不以為然,認為企業以利潤最大化為目標,只要能夠實現國有資產保值增值,進入哪個行業應根據市場變化自主判斷,不必一一劃定具體的產業領域。
為什麽強調央企要專註主業?這是央企特殊使命所決定的。有“國家隊”之稱的央企,承擔著在關鍵領域發揮國有經濟控制力影響力帶動力、參與全球競爭的職責。前不久國務院辦公廳《關於推動中央企業結構調整與重組的指導意見》再次明確,央企要在國防、能源、交通、糧食、信息、生態這些關系國家安全的領域實現保障能力顯著提升;在重大基礎設施、重要資源以及公共服務等關系國計民生和國民經濟命脈的重要行業控制力明顯增強;在重大裝備、信息通信、生物醫藥、海洋工程、節能環保等行業的影響力進一步提高;在新能源、新材料、航空航天、智能制造等產業的帶動力更加凸顯。不管自己的主業定位,什麽賺錢就一窩蜂去搞什麽,哪塊市場熱就直奔哪兒,顯然與國家發展央企的初衷不符。
“多而不專”“主業不主”也影響著央企鍛造核心競爭力。經過多年發展,央企在國內基本做到行業前三甲。然而這還遠遠不夠,作為“國家隊”的代表,企業究竟行不行,要到國際市場上去掂一掂。從這個角度看,央企的主業還不夠強,從市場份額、盈利能力到核心技術、品牌價值,能稱得上第一的不多。原本就存在差距,再不集中力量精耕核心業務,只會離國際一流企業越來越遠。何況,那些在主業之外到處投資的企業,雖然一度賺了點錢,但最終形成穩定利潤源的極少,其中不少項目反倒成了“出血點”。去產能是當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重要任務。部分過剩產能、僵屍企業,恰恰是前幾年一些企業盲目投資導致的。
有人認為,既然強調央企要做強做優做大,“做大”不可能只圍著主業轉,就是要多元投資。這是一種誤解。做強做優做大,是從國有經濟、國有資本總體上強調的。新一輪國企改革的一項重要任務,是通過調整優化國有資本布局結構,推動國有資本向關系國家安全、國民經濟命脈和國計民生的重要行業和關鍵領域集中,向前瞻性、戰略性產業集中,向產業鏈價值鏈的中高端集中。剝離非主業、清理非優勢業務,才能把資源和力量向關鍵領域、重要行業集中,才能更好地服務於國家戰略。“做大”也不只看規模,追求的是強而優的“大”。眼下,不少央企已經具備相當大的體量,存在的問題是不強不優。主業之外的低效業務,往往是拖後腿的板塊。聚焦主業,讓該退的退出、該集中的集中,方能真正做強做優做大。
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微信被封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慌了,我正聊著一單生意呢!”經營一家護膚品網店的陳女士稱。最近,不少微商的微信賬號由於頻繁添加好友,密集營銷行為等原因頻頻遭到微信官方的封禁。北京青年報記者調查發現,微商被短期封號到期後,往往需要好友驗證才能解封,而提供驗證成為不少“微信解封”商家淘金的門道。
針對這種解封商家,微信客服人員表示不建議用戶賬號被封後尋求第三方團隊的輔助,以防個人信息和財產遭受不必要的損失,幫助違法賬號解封也有可能導致自己的微信賬號被封。
“11月以來,我已經被封了兩次微信號了,我們有一個客服現在還被封著呢。”陳女士告訴北青報記者,自從開始經營護膚品網店,自己的微信就時不時會出現被封的現象。陳女士表示,微信被封的原因有多種,有短時間內添加太多好友,轉發過多抽獎投票等營銷內容,被其他用戶舉報等都曾導致她的微信被封。
像陳女士一樣遭遇微信封號的“微商”不在少數,另一位做母嬰產品代購的微商小夢(化名)向北青報記者展示了她前幾天被封時的微信截圖,截圖上封禁原因顯示:“該微信賬號被用戶投訴並確認有大量發布垃圾信息等騷擾行為被臨時限制登錄。”
北青報記者查看微信安全中心“賬號自助解封”板塊看到,在使用微信過程中,如果有使用非法的微信外掛軟件,發布欺詐、侵權、違法類內容等有害信息等行為,將會導致賬號被封。
微信被封主要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短期限制微信賬號登錄,這種情況可以自助解封;另一種是永久限制微信賬號登錄,這種情況不可自助解封。
陳女士和小夢遇到的情況都是“短期限制微信賬號登錄”,一般會有一定的限制登錄時間,從幾分鐘到一個月不等。限制時間過去後,用戶就可以進行自助解封,但自助解封往往需要進行“好友輔助驗證”或者“非好友輔助驗證”。
“反正就是需要找人幫忙證明我的微信是正常的沒有問題的。”陳女士這樣理解“解封”的過程。陳女士表示,剛開始被封的時候還會自己想辦法解封,但次數多了自己就不想老麻煩別人幫忙解封了。後來她發現網上有不少可以幫忙解封微信的團隊,解一次50元左右,陳女士算了一筆賬:“直接找團隊,花點錢,省時間也免得欠人情。”
北青報記者調查發現,陳女士提到的“微信解封”團隊已形成地下產業。記者在某電商平臺上看到,涉及“微信解除限制登錄”的商家多達上百家,價格從20元到60元不等。在商品評論頁,不少購買者表示“問題已被解決”“輔助驗證通過”。
除了電商平臺上的商家,在微博和QQ等社交軟件上,也不乏提供“微信解封”服務的團隊。更有不少團隊長期通過微博、QQ群,招募幫助解封的“下家”,解封一單給予20元-50元不等的報酬。
“微信解封”的江湖也有派系之分,一派專攻“好友輔助驗證”,另一派專攻“非好友輔助驗證”。
“好友輔助驗證”需要被封者輸入一個微信好友手機號,通知對方確認身份,然後由好友在自己的微信中完成輔助驗證解封。11月30日,北青報記者加入了一個主攻“好友輔助認證”的QQ群,群里共有1900多位成員。
11月30日下午1點,群主在群中發布了上百個微信賬號,並表示:“加下面這些賬號為好友,不限地區,價格50元一單,加了好友就能接。”群成員則需要添加這些賬號成為好友,一旦這些賬號被封,事先埋伏進去的“好友”就可以幫忙解封。而“非好友輔助驗證”與“好友輔助認證”的最大區別就是需要一個不是被封者好友的微信用戶幫忙驗證。
專攻“非好友輔助驗證”的阿樹(化名)告訴北青報記者,找他解封的什麽人都有,有微商,有賭博的,還有很久沒上微信了被封的。阿樹表示自己不是大團隊,收費比較隨意,“有些人不差錢,我說200能解他們也挺高興。”
北青報記者在微信界面上看到,不論是“好友輔助驗證”還是“非好友輔助驗證”都對輔助者有嚴格的限制,包括“註冊時間長於半年並正常使用”“已綁定銀行卡”“近期沒有超出輔助驗證的次數限制(1次/月、2次/6個月、3次/年)”。
針對這種解封團隊,北青報記者致電微信客服,客服人員表示微信不建議用戶賬號被封後尋求第三方團隊的輔助,以防個人信息和財產遭受不必要的損失。
參與過兩次“非好友輔助驗證”的在校大學生小貍告訴北青報記者,自己解封一次能到手30元,“但是1年只能解3次,只有組團隊才能靠這個賺錢。驗證的時候要求我填自己的手機、身份證、銀行卡號,雖然是在微信官方的服務號里操作,但是總是有點擔心信息安全。”小貍表示自己的同學中也有做過“微信解封”的,但是幫人解了封,卻沒有拿到事前許諾的35元“解封費”。
這種不放心,在購買“微信解封”服務的被封者里也不少,多名尋求“微信解封”服務的被封者告訴北青報記者,自己找了團隊,交了錢,但是微信並沒有被解除限制使用,回頭找團隊卻已經被拉黑了。阿樹也坦陳,“微信解封”圈子里騙子團隊也很多,“基本上就可以說一半一半吧。”
北青報記者在微信安全中心中看到如下提示:“請不要為陌生人操作解封,或去完成陌生人的有償解封任務,如果你幫助輔助解封的賬號是屬於欺詐/賭博/色情/政治等類的違法賬號,當你操作確認後,若該賬號再次被封,參與輔助解封的賬號可能會被限制登錄(封號)。”
阿樹今年剛滿18歲,日常在廣州韶關市一家咖啡廳做服務生。他表示,自己剛開始接觸“微信解封”是幫朋友的忙,那一單朋友給了他25元的傭金。他感覺這是個生錢的門道,“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就開始做這行了,就我一個人單幹。”
阿樹創建了一個名叫“解封微信”的QQ群,里面有465名成員,這些成員都是他的“下家”,一旦有了解封的訂單,他就在群里找人去解封。“不過,這些人里有幾百個都是僵屍號,網上幾塊錢買的,下家多了才顯得自己的團隊有實力,可以吸引顧客。”阿樹稱。
阿樹表示很多“非好友輔助驗證”會有地區的限制,比如廣西人的號被封了就得另一個廣西人來解。如果自己的群里沒有廣西的“下家”,阿樹就會去各個地方論壇發布招募信息,明碼標價很容易找到解封者。
“之前收客戶五六十元一單,給輔助解封的人25元傭金,有時200元一單也收過,下家不好找的時候傭金也會漲。”阿樹自稱,“一個月下來能賺個幾千塊,有時能上萬。”
(來源:北京青年報 記者李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