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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滴滴專車”的專屬死神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206/148204.html

由“滴滴專車”掀起的一股洶湧暗流正在沖擊著交通運輸行業中神經最為敏感的“專車出租”領域,這不僅牽扯到數百億市場,也牽扯到整個行業的未來。
 
在11月27日的交通運輸部某次會上,中央主管部門表示,交通運輸部將調研滴滴公司的“專車”預約服務。交通部發言人稱——“不要一棍子打死”……
 
\在滴滴公司創始人兼CEO程維看來,這是一種信號,政府在開放的指導思維下,正在將“開放”的主題灌入一直封閉的租車行業。
 
是的,在開放的思維中,一個超百億的大市場或許正擺在滴滴公司和它的競爭對手的面前。一位租車類公司的老總曾表示,只要政策松動,他們就會隨時撲上去做同樣的事。
 
也就是在此刻,監管層“以人為本,鼓勵創新,趨利避害,規範管理”的十六字方針非常清晰地顯示出,相關監管層對創新的鼓勵和支持。
 
牌照困境
 
滴滴專車是幾個月來程維和他的同事的心血之作。
 
這個產品比滴滴打車軟件可謂更加“性感”。它通過互聯網技術,使消費者和司機的姓名、手機號、車牌號和乘車起終點位置等互相公開,可以讓乘客自行選擇車的品牌和型號,且能夠得到第三方實時監控,讓出行更為便利。同時,滴滴專車服務還有相對規範的定價體系、服務管控體系、保險賠付體系。無論是打車人員還是專車司機都有相對透明的信息備案、信用評價信息,整個打車過程被置於透明的互聯網技術的“保護”下。
 
但滴滴專車卻尚未有一個“身份”。如果乘客想要發票,滴滴公司只能通過郵寄來快遞給客戶,而不能像出租車那樣下車打票。
 
滴滴專車的誕生給舊的出租車行業提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牌照。
 
此前,出於安全考慮,牌照一直是監管層管理出租車的方法,牌照也是租車領域里的稀缺資源。
 
據經濟觀察報了解,目前我國的車輛牌照管理十分嚴格,種類也有非常的細分:主要包括運營類、租賃類、租賃非運營等五類。
 
其中營運類牌照的年限是8年,各類出租車公司為主,特點是牌照有限,進入困難。
 
其次,是租賃類牌照,大約15年年限,這些汽車租賃公司的牌照也很有限,進入非常困難,與出租車無異,只是種類與檔次的選擇性更多。還有一類租賃牌照,也是15年,這種汽車租賃公司的特點是,不提供司機,司機只能由租賃方或勞務公司提供。
 
第四類就是“租賃非營運”類牌照,20年的年限。也是一種汽車租賃公司。而私人的出租車牌照年限則高達20年。
 
由於出租車牌照一直采取的是嚴格控制的方式,所以牌照資源十分稀缺。
 
而滴滴專車的服務,其實正是觸及了這部分出租車行業的利益。事實上,從流程上看滴滴專車服務和出租車已經很類似:都是可以電話預約來接客人,信息通過雲端進行估價,並在服務結束後進行結算。唯一不同的就是滴滴專車的司機們穿著更加商務,會戴白手套,並且有更多的可選擇車型。
 
國際做法
 
但事實上這個服務在國外屬於代駕租賃的範疇和出租車屬於不同的行業。
 
國際上,根據聯合國《全部經濟活動分類國際標準》、《歐盟經濟活動統計分類標準》、《北美行業分類體系》、《英國統計標準》,帶司機租賃是與出租車(TAXI)並列的經營活動,而不是出租車的一個子項。北京租賃行業協會副會長範永耀也表示,2009年7月出版的《香港標準行業分類》中有關分類為:“4922的士服務(Taxi services),4926配備司機的載客車輛出租服務,無論從行業分類序號,還是英文名稱,都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出租車與帶司機租賃屬於兩個不同的行業。
 
但在中國,代駕租賃一直未獲得合法身份。其實,滴滴專車的出現並且廣受歡迎也凸現了市場對於此服務的巨大需求。
 
程維表示,目前我國出租汽車所服務的個人交通需求,實際上包括街頭打車、門到門預約接送兩個類型。在歐美等國家,這是兩種有嚴格區分的業務:出租車主要承接街頭打車業務,而門到門的預約接送服務(包括商務談判、政府公務用車及異地出差旅遊等用車),則主要由商務租車承擔。
 
“如果能將出租汽車傾全力仍不能滿足的市場細分為出租汽車和商務租賃兩個市場,或許出租汽車運力不足的問題不複存在,同時在不影響出租車運營的前提下發展商務租車能滿足細分市場高端出行的需求。”程維認為。
 
但顯然,滴滴打車正是那條將死水攪活的鯰魚——如果使用滴滴公司的專車服務,從預約開始,司機的信息和打車人的信息就在滴滴公司的系統上做了備份——專車是哪位司機接送客人在滴滴公司內部的系統上一目了然。
 
剛剛誕生數月的“滴滴專車”模式目前尚屬法律空白領域,未來如何在合理規範的前提下讓移動互聯網匹配代駕租賃服務模式,開放牌照管制,滿足市場需求,將是整個行業發展面臨的一個大問題。
 
還好,據悉交通運輸部正在計劃調研這種新技術帶來的新變革。
 
政策松動
 
今年10月11日,交通運輸部運輸司司長劉小明到滴滴公司調研,由程維和COO柳青做了工作匯報。據了解,劉小明非常關心滴滴打車的商業模式、運作模式以及涉及乘客安全的各個方面。據說,當時程維在提到滴滴打車拒絕了國外打車軟件Uber的收購要求時,得到了政府相關領導的堅決支持和肯定。
 
滴滴公司內部人士透露,政府對能夠擁有一家科技公司來服務本土市場是非常認可的。而滴滴公司的專車服務從2014年9月份開始啟動,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個多月,經過這近100天的發展,滴滴公司已經在全國15個城市開通了專車預約服務,用戶需求增長迅速。盡管此時的一些政策問題尚未徹底解決,但滴滴公司仍然在加快布局。而就在滴滴專車“舍命狂奔”的同時,其實相關支持政策也在不斷出臺。
 
9月30日,交通運輸部出臺《出租汽車經營服務管理規定》,該《規定》的第二十條稱:縣級以上道路運輸管理機構應當按照出租汽車發展規劃,發展多樣性、差異性的預約出租汽車經營服務。據悉,這個《出租汽車經營服務管理規定》計劃從2015年1月1日起實施。
 
但北京租賃行業協會副會長範永耀認為,這個規定對於滴滴公司來講似乎也存在發展隱患,因為該規定里規定的預約出租車模式只允許出租車公司運營,似乎又將這一模式帶入了出租車經營的老路。
 
不過,社會各界普遍希望該政策的出臺,政府的監管層或許將給以“專車”為代表的約租車帶來新的生存空間而不是新的政策瓶頸。
 
而在這個生存空間的背後,是一塊商業價值非常巨大的市場。據程維初步估計,商務租車領域將是一個超過百億人民幣的市場,並將推動多方共贏多方受益的局面,除了企業之外,對政府而言,這將進一步推動城市交通領域的變革和轉型升級,提升城市出行的效率。
 
“而受益最大的是消費者,消費者將有更多元、更高品質、更為個性化的出行服務可以選擇。”程維說。
 
荊棘路後芝麻開門?
 
作為一個移動互聯網時代的新生事物,滴滴公司已經經歷幾次“險情”。
 
第一輪血拼是來自於市場競爭,滴滴打車與快的打車的正面對決始於補貼,也終結於補貼。滴滴打車以抓消費者為主,而快的打車則想的是留住司機師傅的心。這場大戰在今年2月17日午夜達到最高潮:那夜,騰訊的最高決策者親自拍板,決定支持滴滴打車與快的進行價格大戰。
 
騰訊對使用滴滴打車付賬單的消費者提供12-20元隨機不等的補貼,且打車用微信支付10次以上的用戶可得到微信打飛機遊戲中的一架“很貴的飛機”——而在最高決策者的拍板下,這樣的飛機有100萬架!
 
這是一場空前的資本戰——滴滴公司的背後是騰訊,快的公司的背後是阿里巴巴。
 
當然,這並不是滴滴公司發展過程中最重要的一次戰役,接下來的危機更加驚心動魄。
 
 
滴滴打車、快的打車類應用軟件的最大的生存危機,是各地監管部門對電招平臺的重重保護。曾經一度傳出,某個城市計劃要將滴滴打車等APP都接到當地監管部門的平臺上去,現金流等也要都從該平臺上走。而那樣的流程將徹底從技術上扼殺以雲計算為核心的滴滴打車模式,當然,也就此破壞了滴滴打車的商業模式。
 
而此後才誕生的滴滴專車,更是直接動了出租車行業的蛋糕。
 
還好,此時的行業背景也正在經歷著變化。
 
在程維看來,國家和相關政府監管部門對移動互聯網的新生事物理念更加開放,態度更加積極。擺在程維和滴滴公司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市場。
 
據羅蘭貝格咨詢公司預計,2014年,中國租車市場規模將達380億元,複合年均增長率約超過27%,租車公司擁有的汽車總量將超過40萬輛,對比美國租賃汽車的數量500萬輛,中國租賃車市場是一塊龐大的、待開發的“大蛋糕”,意圖分食者也都環伺在側。
 
程維表示:“作為行業龍頭的滴滴公司與原有的監管體系之間是否能夠有和諧的解決辦法,是整個行業生死存亡的大事,而滴滴公司的‘滴滴專車’的命運將成為政府在市場轉型關鍵時刻的風向標。”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22266

物流顛覆者的三國殺:滴滴模式幹不死傳統物流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206/148195.html

今年,古老的物流行業開始躁動。一批創業者喊著響亮的口號,聲稱要顛覆這個行業。這些顛覆者大致分為兩類:

一類是滴滴模式的追隨者,如運滿滿、騾跡物流、物流小秘等。它們的核心是信息匹配:為車找貨,為貨找車,解決空車配貨問題。

另一類是滴滴模式的質疑者,如囧鹿物流、OTMS。它們的核心是信息整合,提升司機、貨主、物流企業各環效率。它們認為,空車配貨並不是最關鍵的問題。

這個尚無巨頭的領域,每位創業者都抱著一個巨頭的夢想,朝向未來走去。


\ 
模式的質疑者


3月的某天清晨,太原正下著毛毛雨。何劍剛逛完一個物流園區,心疲力竭。

在一個破舊崗亭,擺著一把用繩子綁緊的爛藤椅。
他慢悠悠走過去坐下來,先喝了一罐6元的雀巢咖啡,又抽了一支煙,瞬間感覺:生活真美好。

物流園區的生活很艱苦。“廁所沒有門,上面漏風,下面是大糞池,很臭很臟。地推隊伍中有男有女,我們男的都不願進去。”


那段時間,何劍帶著4-5個人的隊伍,一邊地推一邊市場調研,持續了幾個月。他在尋找一個答案:起初,他曾是滴滴模式的追隨者,而現在他開始質疑了。

去年4月,他創辦了囧鹿物流,切入的領域是空車配貨,整個一年都在研發產品。他搭了一個線上平臺,一端去找貨源(訂單),然後用足夠多的貨源去吸引司機。

\本是天使投資人的何劍,經過長期在物流園打磨後,氣質已全然是個貨車司機

今年3月開始地推,他一邊做一邊懷疑。在實施過程中,他發現了幾個問題。何劍的第一步是盡可能多地找貨源。“今年5月,我采取非常規方法,跟中遠、中海等一線貨源平臺合作。” 接著,他拿著貨源去線下找司機,發現主力都不需要配貨。

今年4月,何劍在物流園區地推,通常會碰到一種情況。“園區有10個司機,大部分是專車專線,他們說不要運貨,是給公司打工的,只有1-2個司機需要運貨”,何劍說。他開始懷疑,這一兩個司機是不是邊緣運力。

為了進一步驗證,5-9月份時,他開始從線上找司機。“網上能找的司機都找來了,一共30萬條信息,排重後還剩6萬條,6萬條里僅3.8萬個是有效號碼,最後成功加微信的司機是1.1萬個。”

在這1.1萬名司機中,他又進一步篩選、驗證。“我把他們拉進90個微信群,每個群150個人,給他們免費做配貨服務。”經過長時間接觸,何劍發現他們確實不為物流企業所接受。

司機多是兩類人:一類是交際能力較差。“有些拿到貨後直接跑了,也不跟我們說謝謝。”提到細節,何劍感到很疑惑。一類是對貨很挑剔,不是主流運力。

這時,何劍更加確定,造成空駛率的原因不是信息匹配,而是總運力過剩。“中國是1300萬輛貨車支撐9萬億GDP,美國是700萬輛貨車對16萬億GDP。7-8年前,貨車是現在數量的三分之一,空車是運力資源,而現在是一種淘汰運力。”

想明白這個問題時,何劍正在辦公室,聽見客服小姐傳來抱怨聲:“這個司機怎麽這樣,免費給他找貨,一天找7-8個,這個不要那個也不要。”

何劍立刻來了解情況。他對i黑馬回憶,“這個司機是輛6.8米的車,我花了一上午,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訂單,運一箱蘋果,我親自把價格談妥。”他嘆了口氣,“我以為終於把這個客戶搞定了,結果他告訴我說蘋果重壓車,不來了,我就完全崩潰了。”

又經過幾個月思考,他開始調整方向:由信息匹配轉向信息整合,提升各環節效率。“我想建立一個貨主、物流企業、司機、收貨人的運輸管理系統,附加司機信用系統、智能保險等,與馬雲的菜鳥物流大方向相似。”

這種模式早前已有驗證者——OTMS,一個運輸管理軟件提供商。“我們與打車模式不同,目前也沒有信息匹配業務。”
其聯合創始人段琰曾對i黑馬說道。

段琰也認為物流業更突出的問題不是信息匹配,而是跨級溝通:貨主——多級運輸公司——司機——收貨人。“由此造成空車配貨、貨主體驗差等問題,為了促進各環節協同,我們做了一個綜合解決方案。”


兩年的某一天,他們著手研發。2013年1月,產品正式上線。

滴滴的追隨者


然而在另一端,“滴滴模式”已是鋪天蓋地的火爆,如運滿滿、騾跡、物流小秘、神盾快運等,孰優孰劣尚無結論。

\“王剛問我,想不想做貨車、卡車的空車信息匹配?做,他就投我。”張暉回憶,自己就這樣拿到了幾百萬的天使投資。張暉曾就職於阿里,剛入物流覺得自己很外行。


“我花了2-3個月時間調研,每天到大市場觀察。”他得到的答案是:貨源與貨車信息匹配太落後,導致效率很低。“一輛卡車通常跑100-200家公司去找貨,油費、過路費都很貴。”另一個問題是誠信。“這個問題拖了這麽多年,一直沒有解決,70%-80%的貨都是被熟人運走。”基於以上,張暉想做一個APP:為車找貨,為貨找車,提升效率並解決誠信等問題。

兵分三路驗證

想法確定後,創業者們開始各方驗證。

囧鹿物流的何劍壓力最大,他曾經是天使投資人,這個項目有他自己的錢。“在跑物流園的時候,我很害怕,要是馬雲來做這個事,我就死定了。”後來他跑了許多物流園。到第50家的時候,他突然想通了,告訴隊員:走,回公司去!我要改變方向,不怕馬雲做這事兒了。

“首先,即便馬雲做,也不是20000人來做,而是幾十人的團隊做。其次,他一定是個職業經理人,不會像我這樣到處跑,方向錯了就立刻能調頭。”何劍的調頭速度很快。他之前是滴滴模式,3-4月找貨源,5月與大公司合作,5-9月搞了很多司機上來。9月份時,他把這些全推翻了,要做全環節的運輸管理系統。

 “德邦、順豐有這種系統,但它不可能開放給中小物流企業用。我就來做這件事,把它們的信息化程度提升到德邦、順豐一樣。”10月份,何劍正式推出運輸管理SAAS/APP雲平臺。到11月時,已經有3000多家物流企業、10萬輛車,目前正以每月1500家企業/30000名司機的速度增長。他對自己的數據很自信,“我曾對所有投資人說,不需要你的termsheet,你可以隨時來看後臺。”

運滿滿張暉是去年11月上線的產品。今年前9個月,他一直在南京地推、打磨樣本。簡單來說,他的難點是“信息匹配+誠信”,尤其是誠信機制。“這段經歷就像在泥里打滾,不斷有兇猛的動物沖過來。司機把我們當敵人,最極端的情況,員工會被打。”張暉想實現交易評價,讓用戶有判斷依據,但司機並不明白。正如當年的淘寶一樣,店家賣個貨而已,為何要讓用戶評價?張暉沒有拿現金去補貼,用的是口水式教育,只能與時間賽跑。

直到三個月前,他用支付寶解決了這個問題。“上面的貨主都是我們地推團隊逐個店跑下來的,然後認證場地,看他們的營業執照。他們用支付寶交易,交易後會有評價、信用記錄。”他認為,這是運滿滿最大的突破。“單純的信息匹配APP很多,而我們最多精力是放在信譽上。”

9月-11月,張暉開始進軍全國,範圍擴大到江蘇、浙江、安徽、上海。“目前,我們有10萬輛貨車,積累的信息記錄也是10萬級。”在張暉解決誠信問題的前一個月,騾跡物流產品上線了,它的核心是解決空跑率。

因此,宋睿前期的主要精力花在匹配系統上。“根據貨車的種類、噸位、出發地、出發時間等進行匹配,研究數據模型,然後挖掘、分析數據。”宋睿稱,衡量系統的標準是真實性、準確性、時效性。“我們現在的有效率約為80%。”

與何劍、張暉相比,宋睿雖起步較晚,但創業之初便有2000萬元資金。“這就是招人的費用”,宋睿說。9月份時,他的整個模式已經跑通,接下來馬上全國複制,通過修理廠、加油站、園區、汽車旅館等所有渠道拓展,而不是個人地推,這是非常燒錢的。
宋睿也很重視信譽問題。“大概在12月中旬會把支付、信譽系統完善,但不會強制司機使用”。據了解,騾跡物流現有6萬司機,每月交易額是3000萬元。

物流的明天

囧鹿、OTMS是菜鳥模式,偏向信息整合;運滿滿、騾跡是滴滴模式,偏向信息匹配。每種模式都有追隨者,但均未出現成功案例。自9月以來,何劍是滴滴堅定的質疑者。對此,宋睿稱:“我們是市場需求推動的,6萬司機是最好的說明。”而張暉則表示:大家都是起步階段,現在下結論還太早。

對於物流信息化的明天,3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何劍稱,現在國內有70萬家物流公司,“我們跑過很多家,里面有一半是活躍經營,其余30萬家都不行了。到明天,剩下的30萬家會淘汰一半,變成10萬-15萬家。”淘汰的原因是什麽?“德邦這類大公司會起來,它在零擔(與整車相對)份額里是1%,明天會變成5%。另外,安能這類提供高端服務的企業會壯大。”何劍表示,他的價值就是通過囧鹿的系統,提升這10萬-15萬家企業的信息化程度,使之足以與德邦、順豐競爭。

“到後天,國內可能只有3萬-5萬家物流企業,它們承擔80%的運力。德邦、中遠、順豐這類企業會變得更大。菜鳥這類企業會起來,成為整個物流行業的大佬。”怎麽挑戰菜鳥?何劍說,唯一的機會是:“如果我完成公路信息化,擁有500萬輛車,為所有物流公司提升信息化時,我可能具備挑戰馬雲的可能。”

張暉的願景也很長遠,他想開啟物流信息化的3.0時代。“1999年,PC信息網站是1.0,但司機不可能每天帶著網線跑,於是2012年後,各種APP出現,這是2.0版本。我們現在做的是3.0,支付體系成熟,評價體系成熟,所有的司機會進行認證。“
這個生態或許是淘寶,或許是天貓,張暉也不確定。

對宋睿來說,他把自己當成一個追隨者,但也具備趕超的可能性。“很多公司2007、2008年就開始做,但從聚合三方資源的角度,誰都沒有做成,再給7年也未必能成。我們現在是落後的,有危機感,我們需要追趕。”

至於現階段的任務,宋睿與張暉的幾乎相同——信譽機制。“很多公司起步很早,但沒有一家把線上支付、貨車與司機的信譽機制建得很完善,如司機、貨主星級評價。”
3個人都充滿自信,期待來年。當然,期待的不僅僅是他們。

這個尚無巨頭的領域,每位創業者都抱著一個巨頭夢想,朝著未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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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打車獲超7億美元融資,淡馬錫DST騰訊投資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209/148264.html

    12月9日,滴滴打車宣布獲得新一輪超7億美元融資。本輪投資由國際知名投資機構淡馬錫、以及國際投資集團DST、中國互聯網企業騰訊主導投資。
 
\i黑馬:滴滴專車在14年8月份推出後沒多久,上海市交通委宣布:滴滴專車是黑車,營運不合法,隨後又在26日對12輛滴滴專車進行查扣,其中5輛車駕駛員被行政罰款各1萬元,剩余7輛車尚在調查取證中。這件事情牽涉到社會創新,其實很有值得挖掘的地方。

\滴滴專車在14年8月份推出後沒多久,上海市交通委宣布:滴滴專車是黑車,營運不合法,隨後又在26日對12輛滴滴專車進行查扣,其中5輛車駕駛員被行政罰款各1萬元,剩余7輛車尚在調查取證中。這件事情牽涉到社會創新,其實很有值得挖掘的地方。之前看到陽渺發了一篇“為什麽上海出不了馬雲?因為有交管官員那樣的蠢貨”感覺雖然有一些道理,但很是有些未盡之處,所以也寫篇文章來從更宏觀視角來解讀下這件事情。

共享與專有上的三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是關於雲計算的。雲計算這幾年成為一個熱詞,國外當下做的最成功的是AWS,但微軟這類軟件巨頭眼看著自己要被甩到後面,很是著急,正在奮起直追,從微軟CEO納德拉的舉動來看,在微軟內部雲很可能已經被提到比Windows還高的位置上了。雲計算有很多種,但其最底層思路其實就是從專有走向共享。本來大家都要自己買服務器,結果空閑率很高,峰值的時候又不夠用,那如果有人可以提供虛擬的服務器、可以動態擴容,又有成本優勢,為啥不用呢?所以共享是雲計算的最主要的驅動力之一,這個上主要的攔路虎是安全,如果成本優勢無法對沖掉企業或個人的安全顧慮那這模式起不來。

第二個故事來自一本書。近來《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作者傑里米里夫金又出了本新書叫《零邊際成本社會》,這書的副標題是“一個物聯網、合作共贏的新經濟時代”。書里花了很大篇幅來闡述一種基於共享的經濟模型,其中第十二章提到了物流共享。在物流共享一節中,作者指出了共享比專有更有效率的根本原因:

1、大部分車的滿載率很低,美國是60%,很多地方可能只有10%。

2、制造商、批發商、分銷商往往把商品存儲在離最終目的很遠的地方。

3、物流效率低,導致經銷商無法交貨。

4、產品運輸不得不經常在路線上迂回。(註:這應該和第二點有關)

5、沒有共同標準和協議,導致物流企業無法共享物流資源,提高效率。

作者認為應該把當前的模式切換為共享的模式,交付應該是分布式的,比如:

第一個司機在比較近的中心交付貨物,然後拉起另一拖車的貨物返回;第二個司機會裝運貨物送到線路上的下一個中心,可以是港口、鐵路貨場等。

這在經濟收益上比較明顯也容易測算(作者舉的例子里配送時間可以縮短一半),但要想達成這目標,首先要解決的是各物流公司間的共享問題,如果不能共享倉庫配送中心,那麽這種願望再美好也是只能始終在水一方。

最後一個故事則是這次滴滴專車的事情。抽象來看滴滴專車的情形與上述物流、雲其實極為類似。從用車的視角看,顯然存在著各種峰值,而為避免浪費出租車等勢必不能按照峰值的情形配置,所以現實情形一定是越想用車的時候越沒車。而從車輛保有的視角看則肯定存在大量運力被空置。打穿這兩者的一定是一種合適的共享方式,至於共享的準入標準等反倒是個細節問題。如果說倉儲物流上的共享阻力可能來自物流公司內部,那用車上的共享從上海交通委的行動來看很大的阻力似乎來自監管層面,至於更具體的原因,比如法律、意識、利益格局等本文均不會涉及。

由專有到共享其實是一種模式上的轉型,上述三個故事則分別體現了三種阻礙來源:要麽來自需要做轉型的主體,比如物流公司;要麽來自轉型後需要面對的客戶,比如企業可能不願意用雲服務;要麽可能來自監管層面。越牽涉現實里的基礎設施(能源、運輸等)來自監管層面的阻力可能會越大。從解決難度來看,來自客戶的阻力最簡單,因為只要收益足夠大,客戶會做理智選擇;來自企業的稍微困難,因為這需要很好的合作精神,總是相信白首相知長按劍的比較難以合作(比如:百度和360,魅族和小米的合作顯然會難),最後一種最難,因為這會牽涉很多非商業的與人有關的複雜因素(比如:滴滴專車這類事情的解決)。

我之前曾經寫過一篇叫《在黑暗森林中尋找文明之光》來探討企業間合作的困難,在這里不再贅述,這篇文章主要探討最後這種困難。

社會創新中的窘境

《創新者的窘境》這書中的思維框架一樣可以用來分析社會創新,這書的主旨並不複雜,它說:

當一個公司在某個方面很強大的時候,比如柯達的膠片相機,那就會圍繞著這個強大的點形成價值觀、流程、資源的協同方式,這種方式很像一種殼,讓殼里面的東西不停的被強化,讓殼外面的東西被擱置和遺棄。當膠片相機是柯達主要利潤來源的時候,它很難去做數碼相機,因為這活是新的,所以肯定冒風險,辛苦,初期利潤又低賺不到多少錢,正常理智的人誰會去做這種事情?所以充當市場破壞者的往往是屌絲企業,在正面戰場拼殺不過原來的霸主,那就只能先做點邊緣性的東西,賺點辛苦錢,但只要技術有潛力,到後來就可能會幹翻上個時代的霸主。

這一框架同樣可以放在滴滴專車這事上面,圍繞著原來的方式(出租等)已經形成了一種價值觀、流程、資源的協同方式,這種協同方式里面可能就有利益分配、就業、穩定、政治正確、法律等等。如果允許共享這種新方式起來,那必然會打破原有格局,同時冒新事物出問題的政治風險。這里比企業創新更麻煩的是,在企業那里柯達不做,佳能會做,但在社會創新這里,政府不做,你是不可能繞過去的。而為了打破這種社會創新的窘境只有兩種方式,要麽犯法(包括行走在邊緣區域),要麽指望監管層面的開明。改開以來類似的事情其實有數起,最典型的兩個則是小崗村包產到戶和傻子瓜子,一個影響了農村的基本土地制度,一個影響了鄉鎮企業的興起,可以講這兩個事情的處理實際上深遠的影響了我們今天的生活,但基本上在“犯法”與頂層的開明兩者配合下完成的。

以社會創新而論,要想打破窘境,確實適合在非法律明確禁止的地方鼓勵民間的更多嘗試,接下來監管層面利用互聯網等迅速收集反饋,再建立合適的監管機制,而不適合迅速扼殺,這會導致本來就薄弱的創新力量迅速死掉,失去未來。

如果社會創新停滯那會怎樣?

如果說改革開放是社會變革最關鍵的一個點的話,那接下來很可能在互聯網的推動下迎來第二個點。

互聯網以及其他科技發展帶來的好處無疑很多,比如電商讓我們買東西更便宜方便,微博微信可以讓我們更好的與人交流等,但有很關鍵的一個點卻與社會創新關聯的無比緊密,處理不好會讓技術發展變壞事。這個點就是就業問題,我們這個時代的基本趨勢是更少的人處理很大的事業。我們不要忘了微信價值500億美元不過才用了幾百個人,當然如果細致比較騰訊與鞍鋼的單人年產值,這種對比會更加明顯。通過互聯網很多工作的杠桿率變得超級高,很少的人就可以滿足非常多的人的需要。

大型制造企業(比如鋼廠)是很容易吸納人員就業的,但隨著自動化水平的提高,大部分人會被從崗位上淘汰下來(這點上《零邊際成本社會》里詳細的列舉了美國的數字)。

雖然無法準確計算具體的數字,但在自動化和高杠桿率這兩股力量的推動下現行社會結構一定無法負擔那麽多人的就業應該是確定的。而這一變化正在被互聯網自身和科技加速,這樣一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剩下的人去幹什麽?

這就需要漸進的社會創新。社會創新需要是漸進的,否則就是革命。

從專有到共享不一定能解決這問題,但從邏輯上講只有人與人之間普遍關聯、共享資源並提供個性化服務才可能解決這問題,或者說這至少是一個思路。所以我個人的觀點是滴滴專車這樣的創新不但不應該禁止,反倒是應該鼓勵,當然這要納入到特定的法律框架下面。

結束語

在技術大潮面前其實大家都沒退路,除非核大戰類事情導致世界毀滅,否則我堅信技術發展只會推著我們往前走,而技術發展又一定會重構種種關系,這時候單純的保守,看見新事物就一棒子打死,其實是不行的,這在長線上可能會導致更大的問題。扮演監管者角色的人更適合以一種擁抱的姿態來面對這類變化,唯一麻煩的是就現狀來看要想形成正反饋的環,企業的推動和思考似乎是不缺的,但沒有自頂向下的開明事情就必然會卡在某個地方。

文/李智勇 作者訂閱號:zuomoshi(琢磨事)

 

滴滴專車被禁 :從上海出不了馬雲到共享的窘境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229/148642.html

i黑馬:滴滴專車在14年8月份推出後沒多久,上海市交通委宣布:滴滴專車是黑車,營運不合法,隨後又在26日對12輛滴滴專車進行查扣,其中5輛車駕駛員被行政罰款各1萬元,剩余7輛車尚在調查取證中。這件事情牽涉到社會創新,其實很有值得挖掘的地方。

\滴滴專車在14年8月份推出後沒多久,上海市交通委宣布:滴滴專車是黑車,營運不合法,隨後又在26日對12輛滴滴專車進行查扣,其中5輛車駕駛員被行政罰款各1萬元,剩余7輛車尚在調查取證中。這件事情牽涉到社會創新,其實很有值得挖掘的地方。之前看到陽渺發了一篇“為什麽上海出不了馬雲?因為有交管官員那樣的蠢貨”感覺雖然有一些道理,但很是有些未盡之處,所以也寫篇文章來從更宏觀視角來解讀下這件事情。

共享與專有上的三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是關於雲計算的。雲計算這幾年成為一個熱詞,國外當下做的最成功的是AWS,但微軟這類軟件巨頭眼看著自己要被甩到後面,很是著急,正在奮起直追,從微軟CEO納德拉的舉動來看,在微軟內部雲很可能已經被提到比Windows還高的位置上了。雲計算有很多種,但其最底層思路其實就是從專有走向共享。本來大家都要自己買服務器,結果空閑率很高,峰值的時候又不夠用,那如果有人可以提供虛擬的服務器、可以動態擴容,又有成本優勢,為啥不用呢?所以共享是雲計算的最主要的驅動力之一,這個上主要的攔路虎是安全,如果成本優勢無法對沖掉企業或個人的安全顧慮那這模式起不來。

第二個故事來自一本書。近來《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作者傑里米里夫金又出了本新書叫《零邊際成本社會》,這書的副標題是“一個物聯網、合作共贏的新經濟時代”。書里花了很大篇幅來闡述一種基於共享的經濟模型,其中第十二章提到了物流共享。在物流共享一節中,作者指出了共享比專有更有效率的根本原因:

1、大部分車的滿載率很低,美國是60%,很多地方可能只有10%。

2、制造商、批發商、分銷商往往把商品存儲在離最終目的很遠的地方。

3、物流效率低,導致經銷商無法交貨。

4、產品運輸不得不經常在路線上迂回。(註:這應該和第二點有關)

5、沒有共同標準和協議,導致物流企業無法共享物流資源,提高效率。

作者認為應該把當前的模式切換為共享的模式,交付應該是分布式的,比如:

第一個司機在比較近的中心交付貨物,然後拉起另一拖車的貨物返回;第二個司機會裝運貨物送到線路上的下一個中心,可以是港口、鐵路貨場等。

這在經濟收益上比較明顯也容易測算(作者舉的例子里配送時間可以縮短一半),但要想達成這目標,首先要解決的是各物流公司間的共享問題,如果不能共享倉庫配送中心,那麽這種願望再美好也是只能始終在水一方。

最後一個故事則是這次滴滴專車的事情。抽象來看滴滴專車的情形與上述物流、雲其實極為類似。從用車的視角看,顯然存在著各種峰值,而為避免浪費出租車等勢必不能按照峰值的情形配置,所以現實情形一定是越想用車的時候越沒車。而從車輛保有的視角看則肯定存在大量運力被空置。打穿這兩者的一定是一種合適的共享方式,至於共享的準入標準等反倒是個細節問題。如果說倉儲物流上的共享阻力可能來自物流公司內部,那用車上的共享從上海交通委的行動來看很大的阻力似乎來自監管層面,至於更具體的原因,比如法律、意識、利益格局等本文均不會涉及。

由專有到共享其實是一種模式上的轉型,上述三個故事則分別體現了三種阻礙來源:要麽來自需要做轉型的主體,比如物流公司;要麽來自轉型後需要面對的客戶,比如企業可能不願意用雲服務;要麽可能來自監管層面。越牽涉現實里的基礎設施(能源、運輸等)來自監管層面的阻力可能會越大。從解決難度來看,來自客戶的阻力最簡單,因為只要收益足夠大,客戶會做理智選擇;來自企業的稍微困難,因為這需要很好的合作精神,總是相信白首相知長按劍的比較難以合作(比如:百度和360,魅族和小米的合作顯然會難),最後一種最難,因為這會牽涉很多非商業的與人有關的複雜因素(比如:滴滴專車這類事情的解決)。

我之前曾經寫過一篇叫《在黑暗森林中尋找文明之光》來探討企業間合作的困難,在這里不再贅述,這篇文章主要探討最後這種困難。

社會創新中的窘境

《創新者的窘境》這書中的思維框架一樣可以用來分析社會創新,這書的主旨並不複雜,它說:

當一個公司在某個方面很強大的時候,比如柯達的膠片相機,那就會圍繞著這個強大的點形成價值觀、流程、資源的協同方式,這種方式很像一種殼,讓殼里面的東西不停的被強化,讓殼外面的東西被擱置和遺棄。當膠片相機是柯達主要利潤來源的時候,它很難去做數碼相機,因為這活是新的,所以肯定冒風險,辛苦,初期利潤又低賺不到多少錢,正常理智的人誰會去做這種事情?所以充當市場破壞者的往往是屌絲企業,在正面戰場拼殺不過原來的霸主,那就只能先做點邊緣性的東西,賺點辛苦錢,但只要技術有潛力,到後來就可能會幹翻上個時代的霸主。

這一框架同樣可以放在滴滴專車這事上面,圍繞著原來的方式(出租等)已經形成了一種價值觀、流程、資源的協同方式,這種協同方式里面可能就有利益分配、就業、穩定、政治正確、法律等等。如果允許共享這種新方式起來,那必然會打破原有格局,同時冒新事物出問題的政治風險。這里比企業創新更麻煩的是,在企業那里柯達不做,佳能會做,但在社會創新這里,政府不做,你是不可能繞過去的。而為了打破這種社會創新的窘境只有兩種方式,要麽犯法(包括行走在邊緣區域),要麽指望監管層面的開明。改開以來類似的事情其實有數起,最典型的兩個則是小崗村包產到戶和傻子瓜子,一個影響了農村的基本土地制度,一個影響了鄉鎮企業的興起,可以講這兩個事情的處理實際上深遠的影響了我們今天的生活,但基本上在“犯法”與頂層的開明兩者配合下完成的。

以社會創新而論,要想打破窘境,確實適合在非法律明確禁止的地方鼓勵民間的更多嘗試,接下來監管層面利用互聯網等迅速收集反饋,再建立合適的監管機制,而不適合迅速扼殺,這會導致本來就薄弱的創新力量迅速死掉,失去未來。

如果社會創新停滯那會怎樣?

如果說改革開放是社會變革最關鍵的一個點的話,那接下來很可能在互聯網的推動下迎來第二個點。

互聯網以及其他科技發展帶來的好處無疑很多,比如電商讓我們買東西更便宜方便,微博微信可以讓我們更好的與人交流等,但有很關鍵的一個點卻與社會創新關聯的無比緊密,處理不好會讓技術發展變壞事。這個點就是就業問題,我們這個時代的基本趨勢是更少的人處理很大的事業。我們不要忘了微信價值500億美元不過才用了幾百個人,當然如果細致比較騰訊與鞍鋼的單人年產值,這種對比會更加明顯。通過互聯網很多工作的杠桿率變得超級高,很少的人就可以滿足非常多的人的需要。

大型制造企業(比如鋼廠)是很容易吸納人員就業的,但隨著自動化水平的提高,大部分人會被從崗位上淘汰下來(這點上《零邊際成本社會》里詳細的列舉了美國的數字)。

雖然無法準確計算具體的數字,但在自動化和高杠桿率這兩股力量的推動下現行社會結構一定無法負擔那麽多人的就業應該是確定的。而這一變化正在被互聯網自身和科技加速,這樣一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剩下的人去幹什麽?

這就需要漸進的社會創新。社會創新需要是漸進的,否則就是革命。

從專有到共享不一定能解決這問題,但從邏輯上講只有人與人之間普遍關聯、共享資源並提供個性化服務才可能解決這問題,或者說這至少是一個思路。所以我個人的觀點是滴滴專車這樣的創新不但不應該禁止,反倒是應該鼓勵,當然這要納入到特定的法律框架下面。

結束語

在技術大潮面前其實大家都沒退路,除非核大戰類事情導致世界毀滅,否則我堅信技術發展只會推著我們往前走,而技術發展又一定會重構種種關系,這時候單純的保守,看見新事物就一棒子打死,其實是不行的,這在長線上可能會導致更大的問題。扮演監管者角色的人更適合以一種擁抱的姿態來面對這類變化,唯一麻煩的是就現狀來看要想形成正反饋的環,企業的推動和思考似乎是不缺的,但沒有自頂向下的開明事情就必然會卡在某個地方。

文/李智勇 作者訂閱號:zuomoshi(琢磨事)

 

滴滴專車萬字調查:證據都在這里 出租汽車應放開數量管制!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110/148845.html

i黑馬:此文接近10000字,是黑馬哥最近所見關於“滴滴專車與出租車”最全面的文章,它從需求、合法性、收入等角度,把專車、黑車、出租車三者進行了全面對比。調查結果顯示,出租汽車服務宜放開數量管制。



文| 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 王臣 徐維維

招手,停車,上車;手機預約,等候,上車——兩種不同的“打車”方式,正處於“搶道”市場的關鍵時刻。圍繞這場混業競爭的治理爭論,也迅速向全國蔓延。事實上,至少有五類“出租車”,正通行於各大城市交通市場中。在東北城市沈陽,擁有計價器和巡遊攬客資格的出租車司機在2015年初掀起一次罷工。當地諸多媒體稱,這是“傳統”出租車業對所謂“專車”服務的一次抗議。
 
然而,多位司機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燃油附加費取消是聚集罷工的主因,專車服務只是個別理由。1月8-9日,南京市出租車部分司機也選擇罷工,希望下調每月“份子錢”數額。
 
同時,外界賦予的假想敵“專車”,也正在遭遇強度不一的執法。2014年12月下旬以來,近百輛“專車”,被北京、上海、濟南、南京等城市道路管理部門宣布為非法經營。多地交通管理部門公開稱,正在研究調查這種“專車”服務,是否涉及更多未獲經營許可的車輛。

開發運營叫車軟件,覆蓋一、二線城市出租車,單日提供千萬量級響應式服務後,推出互聯網專車服務——這讓開發滴滴打車、快的打車、UBER等軟件的互聯網公司,開始正面沖擊二十多年來國有控股為主、“公司經營權”無年限的地區出租車經營許可模式。
 
21世紀經濟報道多方采訪確認,互聯網企業推廣的“專車”服務,其實包括以下三類“出租車”:一是司機個人所有,在租賃公司掛靠,但未必向管理部門備案的車輛;二是租賃公司所有,叫車軟件公司租用,並派出司機的車輛;三是叫車軟件公司購置,並派駐司機的車輛。這三類車輛同時疾行上路,顯現出這個市場巨大的空間。來自後臺數據的測算,僅中國幾個一線城市,每天的需求量就上千萬次。現在,這個市場卻也存在驟然關停的可能。
 
其間,在北京最大的城郊居住區天通苑,最密集的中央商務區,每天仍有千余輛次社會車輛等待載客。這“第五類”車輛,長期被稱為“黑車”。2014年的最後一天,天通苑又有多輛個人車輛,當場被執法人員處理,罰款在數千到上萬元不等。
 
這是一個空間巨大,供給不足,卻呈現群體性不安的市場。21世紀經濟報道調查顯示,面臨混業競爭的沖突,理想的中期治理框架,宜將後四類車輛統一納入交通部門規定已經明確的“預約出租汽車服務”,逐步“去許可化”放開準入,並取消國有出租車公司的“無期限經營權”。數年之後,多種所有制主體也許能以運營和服務的“品質”進行全面競爭。
 
1.趁“需”而入 政府部門與互聯網公司對需求的測算有巨大差異?
 
中國萬人擁有出租車率最高的城市是北京,達到42輛/萬人。但是,打車仍成問題,2014年兩會期間,全國政協委員李書福曾向媒體稱,目前北京黑車數量約在10萬輛左右。互聯網打車軟件運營商,發現了城市交通供給和撮合中的缺口。
 
根據公開數據,1995年北京市的出租車數量為5.6萬輛,到2003年年底達到6.5萬輛,2012年卻達到6.6萬輛。北京“十二五”交通規劃中也將出租車總量繼續控制在6.66萬輛以內。2015年以前,北京市出租車公司沒有投入新的運力。
 
但是,《北京市統計年鑒》數據,2004年當地常住人口為1492.7萬人,2013年此項數字增至2114.8萬人,10年間本市常住人口增加了622.1萬人,其中常住外來人口增加472.9萬人。
 
以廣州市為例,2013年底常住人口1292.6萬多人,搭配出租車運力應為25853輛,但目前僅有21990輛,缺口3863輛;按照出租車承擔城市居民/流動人口出行周轉量和現有的總有效里程率這兩個參數,也得出應為2.9萬輛運力才相對足夠,缺口高達7000輛。
 
因此,叫車軟件在獲得大量用戶使用後,開始“推出”專車服務。2014年7月,“快的打車”推出“一號專車”,一個月後,“滴滴專車”上線。此前易到用車、AA租車、Uber也已經推出了類似服務。由此,這個市場競爭激烈程度倍增,提供補貼的營銷手段,在線下滲透到居民區電梯,線上則刷屏了朋友圈和支付寶。
 
然而,“滴滴打車”方面提供給21世紀經濟報道的數據顯示,目前全國出租車司機註冊滴滴軟件總數達到90萬,乘客下載註冊總數已超過1億,日成交訂單達到530萬單。但在日均500多萬的訂單中,仍然有200多萬訂單的用戶需求得不到滿足,實際成交率不足70%。
 
同時,截至2014年12月,滴滴方面提供的專車服務覆蓋全國19個城市,日訂單量約30萬單。滴滴專車一位市場部負責人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2014年8月19日專車服務上線首日,即出現供不應求的現象,9月初日訂單量達到5萬,11月達到20萬,12月月末沖破30萬單。
 
滴滴專車後臺數據分析人員預計,北京現揚招出租車需求每天在200萬-300萬次間,20個主要城市日需求大約是6000萬訂單。“30萬訂單數量不過是星星之火。”上述滴滴專車市場部人員分析。
 
當時這30萬訂單數中,成功訂單數約占50%,即15萬單。滴滴方面分析,初期成功率僅有一半,最重要的原因是專車數量供不應求。而用戶叫車時的響應速度,是第一位的體驗,一旦車輛供應不足,等候時間過長,就可能在競爭中掉隊。
 
然而,政府部門對出租汽車市場的供需缺口,似乎並沒有類似考慮。2013年4月北京市交通委曾透露,北京市出租車里程率為68%,僅僅是“逼近運力增加門檻”。里程利用率是指出租車載客行駛里程與總行駛里程之比。
 
據北京市制定的出租車總量調控方案,當出租汽車里程利用率升至70%左右時,分步采取提高雙班率和出車率、適度增加新運力等措施,適度增加運能規模;當出租汽車里程利用率降至60%左右時,依次采取降低雙班率、收回新增運力特許經營權等措施,適度減少運能規模。
然而,多家叫車軟件公司的數據顯示,在2014年出租車使用叫車軟件之後,其里程利用率可提升10%-30%不等。就算以此計算,2014年北京等城市(北京已是萬人保有出租車數量最高城市)的出租車運力很可能已突破上限。
 
中國道路運輸行業,一直是由政府根據其判斷的市場需求,確定特許經營權牌照發放數量。顯然,互聯網信息服務測量出了新的需求。
 
2.變頻沖突 行業事件如何迅速“變頻”為社會議題?
 
12月26日,上海交通委公布信息,目前已有12輛滴滴“專車”被查扣,部分駕駛員被行政罰款各1萬元。自上線以來,多家“專車”承運車輛在沈陽、南京、天津、廈門等地都曾被以“黑車”處罰。一周之後,北京交通管理部門宣布,2014年查處的47輛“專車”,都是“黑車”,即個人所有,沒有備案為租賃營運性質的車輛。
 
上海市交通委社會宣傳處相關負責人接受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采訪時表示,執法部門反對的不是專車,而是私家車在其中從事非法營運的行為。“政府對於借助互聯網提高營運效率的方式始終持肯定態度,打車軟件平臺雖然合法,但其組織的車輛應該以正規租賃事項合作,而不是把私家車聚集在一起。”
 
2014年8月1日起,《上海市查處車輛非法客運若幹規定》和《上海市查處車輛非法客運辦法》正式實施。該規定要求,駕駛員或者車輛不具備營運資格的,不得提供召車信息服務,否則駕駛員和信息服務商都將面臨處罰。
 
北京市交通運輸執法總隊則書面回複21世紀經濟報道,其依據2014年北京市交通委運輸管理局發布的《北京市交通委員會運輸管理局關於嚴禁汽車租賃企業為非法營運提供便利的通知》,全年共查處借助網絡平臺和手機軟件從事非法運營的黑車47起。
 
2015年1月起,該總隊將集中主要執法力量加大對“各類黑出租車”的打擊,並有針對性的重點檢查“易道用車”、“滴滴專車”等利用叫車軟件非法運營的“黑出租車”、“克隆出租車”、盤踞在重點場站地區擾序“黑出租車”等三類嚴重擾亂出租汽車運營秩序的行為,一經發現一律依法從嚴查處、高限處罰。
 
同期,沈陽、南京等地發生出租車罷運事件,也被部分媒體解讀為,是反對專車擠占了原有市場。專車服務沖擊行業管理和行業格局,已是無法逆轉的事實。這起行業事件迅速“變頻”為社會議題。
 
2015年第一個工作日,有媒體稱沈陽市上千臺出租車集體罷工,罷工原因是“出租車抗議專車興起;黑出租、套牌出租相關部門整治力度不夠。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多方采訪顯示,沈陽罷運事件的導火索並非已經入駐當地數月的“專車服務”,更多是因“1元錢燃油附加費取消”而起。
 
一位了解罷運過程的沈陽市出租車司機說,在罷運的幾天前,微信朋友圈就被刷屏了——從2015年1月1日開始,出租車可以收取的每單1元錢燃油附加費將被正式取消。此前,這一收費已持續3年多。
 
部分出租車司機對此不滿,決定在工作日第一天集體罷運。當天,各路司機還未抵達奧體中心,就被交警攔截疏散。沈陽市交通局和其他相關部門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對此次事件不予回應。
 
多位沈陽出租車司機們預計:按照平均日接單25-30單,扣除每單1元錢附加費,每月累計收入會減少750-900元左右,這可能占據其現有平均月收入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
 
沈陽市出租車管理辦數據顯示,沈陽市出租車數量約1.78萬輛,十余年數量指標沒有增長。其中,絕大多數出租車屬於司機向出租車公司租賃運營許可證的形式。
 
一位出租車司機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一般出租車公司向司機出租經營權的價格約28.5萬元,使用年限6年,相當於每個月租標價格近4000元,並且收取每個月1800元左右的管理費(俗稱“份子錢”),租標費加管理費的月成本將近6000元。
 
扣除份子錢和燃油附加費,沈陽出租車司機月收入在3000-4000元。因此燃油附加費收入取消,對諸多司機影響較為直接。
 
當地一位個人經營出租車9年的司機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其經營許可證並非租賃,而是多年前購買。當地近年經營許可證價格水漲船高,從1993年的3萬元漲至2010年的45萬元,到現在約60萬元。這位司機白天自己當班,晚上再將車租給夜班司機,月收入能達到8000元。
 
當地司機還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當地有半數出租車公司,“甚至都沒有給司機上五險一金”。當地媒體報道,出租車司機挑活、拒載情況嚴重,逐漸催生出更龐大的“黑車市場”,補充乘客需求。因此,也有出租車司機對於2014年下半年開始興起的專車服務不滿。
 
1月8日下午開始,南京火車南站、小紅山客運站、祿口機場等地又發生不同程度的出租車停運事件。
 
南京市相關部門對媒體稱,目前南京全市共有出租車11700多輛,包括普通出租車、中高檔出租車,普通出租車的“份子錢”為每月7000元,中高檔出租車為每月9000元。
 
對於南京出租車駕駛員反映“份子錢”過高的情況,南京市客管處相關工作人員說,相關收費標準是由物價部門制定的,也經過了相應的聽證程序。
 
此前,南京市有關部門曾將掛靠租賃公司提供的專車服務納入禁止之列,出租車業更多是對舊有利益分配格局表達不滿。
 
3.合約強度 既要規避“非法運營”,又要落實多邊責任。
 
“1號專車”、“滴滴專車”等依托叫車軟件的服務上線之前,整合線上、線下資源的O2O形式約租車業務早有先行者。出租汽車行業分類,和相關行政規定中,不能采取車輛附帶司機的形式出租,即帶駕服務是普遍面臨的問題。此前,業內均讓司機以第三方代駕公司提供勞務的方式進行服務。
 
事實上,國內諸多出租汽車公司,在根據實際情況,跨地區發展“掛靠經營”模式。如北京最大的出租汽車公司北京銀建投資公司,其融資發行文件披露,旗下(各地分公司)超過三分之一出租車是這一經營模式,即車輛經營權和產權都由個人所有,只是向公司繳納管理費。這與個人車輛“掛靠”租賃公司,參與專車服務的實質差別,可能僅在於是否有行政許可的經營權。
 
基於行業規定和許可效率的限制,專車服務需要一系列合約,才能“擦邊球”運轉。而行業管理部門與業界目前討論焦點正在於,是否行政許可才足以消除風險保障權益,多邊商業合約確立的各項責任,能否保障服務品質?
 
21世紀經濟報道調研顯示,市場份額較大的專車服務,多是由叫車軟件公司、汽車租賃公司、勞務公司以及乘客之間,形成多邊多類合約關系。由於既要規避“非法運營”,又要落實多邊責任,目前仍有一些責任關系,在合同中難以直接理順。
 
叫車軟件公司通過技術產品接收乘客的租車訂單以及車輛、代駕需求信息,向其提供相應的車輛和司機信息。公司與汽車租賃公司、勞務公司(掛靠司機)簽署“信息平臺服務合同”,而叫車軟件公司與乘客之間,僅有軟件使用方面的協議關系。
 
這種普遍合同,試圖解決租車服務不能同時提供“司機與車輛”的問題。現實中,這樣的專車一旦被“抓黑車”的執法人員扣罰,上述合同關系仍無法避免處罰。一些北京司機介紹,在其與各方簽訂的合同中,對這類因政策原因造成的罰金由誰繳納,目前還並不明確。往往出事後司機需要先個人埋單。
 
叫車軟件公司的法務人員,因此往往不是單邊談合同,而是多方協調,才能應對日常發生的責任認定事件。
 
比如,雖然在四方合同關系中,表面上叫車軟件公司將車輛事故風險背書給汽車租賃公司,司機勞務糾紛風險背書給勞務公司,但為了確保整個服務暢通,這兩部分的合約也可能有部分擔責。
 
這其中包括,打車軟件公司要監督保證租賃公司的車輛各項保險齊全,與勞務公司簽署合約的司機都是通過滴滴公司培訓上崗,並且保證勞務公司在工資發放、社保齊全以及員工福利方面的執行都要暢通。
 
在車輛保險方面,21世紀經濟報道的采訪顯示,北京地區一些公司,采取了專車司機或租車公司先購置該車座位人次的商業保險,一年保費在4000-7000不等。到年底可能由叫車軟件公司以獎金等方式返還的形式,但這一條款並不明文在合同中。截至發稿前,相關叫車軟件公司沒有提供其合同範本。
 
由於叫車軟件公司與乘客之間沒有直接利益關系,無法為乘客直接投保。在與多家保險公司協商未果情況下,一家公司還選擇成立賠付基金池,每成交一筆訂單,就將1塊錢投入基金池,用於最後支付保費無法覆蓋的部分。
 
其中,一些專車運營方曾公布,其過去就要求合作的租賃公司按座位人數投最高30萬的乘客險,以及針對司機最高100萬的第三方責任險。此後又推出高限在50萬元-100萬元不等的先行賠付基金。
 
一些法務人員介紹,其往往還要處理司機與乘客之間的糾紛、車輛剮蹭、乘客利益受損等事故。接受采訪的司機則說,在培訓中關鍵一點是,無論有任何糾紛,都不能與乘客爭執,無論對錯,都將面臨停崗。
 
對於提供信息服務的平臺來說,大費周章的運作模式也有無奈成分,“如果政策開放,中間這些繁複的環節都能省去,我們作為服務提供商,直接服務於乘客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一家打車軟件公司法務部負責人對21世紀經濟報道說。
 
因此,通過向汽車租賃公司租用汽車,再和合格司機簽訂勞務合同的模式,在穩定性和規模增速上,明顯不如個人所有車輛,經過“掛靠”,直接參與到專車服務中。
 
另一種方式則是由叫車軟件公司投資設立汽車租賃公司、或直接購置車輛。1月9日,較早發展專車業務的易道用車宣布,旗下從事汽車租賃等業務的“易到租車”將於近日成立。這是否會影響互聯網公司的輕資產商業模式,目前也在業內引發討論。
 
4.品質匹配 三類出租車司機的薪酬風險比對。
 
要成為一名專車司機,比被認定為“黑車”司機要複雜得多。21世紀經濟報道了解到目前曾采用的兩種培訓方式。目前,許多支持專車服務的公眾,都將服務品質列為最重要的原因。
在專車服務推出早期,一些公司進行著類似選秀培訓。其中滴滴專車內部代號為“烈火項目”,包括一整周封閉性的半軍事化管理的培訓。其間需要學習企業文化,商務禮儀,北京地理文化等,系列課程共有20多位老師參與其中。
 
在業務規模擴大,應聘人數增加後,北上廣深等地進行的培訓,通過率甚至一度只有40%。司機準入標準包括,有三年駕齡,外觀比較標準,需要簡單的面試之前工作經歷,考核談吐。其中,市內和路訓往往是1位老師帶著5個司機。
 
滴滴專車的人士介紹,司機被“刷下去”的原因,有一半是因為未達到服務標準。比如沒有介紹免費水和充電線等,說話不符合商業禮儀。
 
提供一線城市專車司機較高的目標收入,是互聯網公司可以對其維持各項服務品質要求的基礎。21世紀經濟報道了解到,在叫車軟件提供乘客補貼和司機獎勵的情況下,其平均月收入可以在10000-15000之間,目前明顯超過其他兩類出租車司機。
 
以北京天通苑地區為例,一位全職的社會運輸車輛(俗稱“黑車”)司機,大約工作時間在14個小時,從早上8點到晚上10點,或者下午1點到淩晨3點。每天平均收入在250-300元之間,一個月收入在7500-9000元之間。去掉一個月3000元左右的燃油費,每個月的凈收入4500-6000元左右。
 
一個晚間的兼職社會運輸車輛司機,工作時間在4-5個小時,每日平均收入100元,月凈收入1000-2000元不等,但這個時間段出行的司機,要承擔更大的被查扣的風險。
 
在北京社會運輸車輛聚集區中,平均收入較高的是在國貿地鐵站區域往通州拉活的司機,每天工作時間在晚5點到次日淩晨3點之間,日收入較好時在600-1000元之間。
 
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調查的多處“黑車”聚集區域,大望路往燕郊方向,通州區域內,以及天通苑、立水橋區域內,全職及兼職司機收入水平基本持平。
 
投入這種模式的社會車輛基本購價在5萬-10萬元之間,比如桑塔納、捷達、夏利、甚至奇瑞QQ等,為了節省成本,黑車司機做汽車保養基本不去4S店,而是在一些私人的保養店,每次保養的成本在200元左右。
 
平均計算,黑車司機一年凈收入可在5萬-8萬元,基本第一年就可以收回成本,第二年的收入就是“養家糊口”、“補貼家用”的錢,當然前提是,“幸運地”沒有連續多次被抓。
出租車司機每個月要向出租車公司上交“份子錢”(含固定經營額和管理費),在全國各省會以上城市,出租車司機上述兩項月支出在5000-15000元不等。
 
比如,北京市此前執行一人一車5175元/月,二人一車8280元/月的管理費標準。上海標準與之相當,一人一車6150元/月, 二人一車8200元/月。南京則依據車型不同,每月的“份子錢”也有所不同,公開數據顯示,目前普通出租車的“份子錢”為每月7000元,除了英倫和比亞迪電動車以外的其他中高檔出租車,為每月8400元。
 
2013年北京市召開出租車調價聽證會,會上官方顯示,2012年北京市出租司機月收入約4500元,2006-2012年出租車司機收入年增長5%,雙雙低於社會平均工資及其增幅。
 
相較之下,以北京為例,專車服務中司機每月上交約3000-5000元不等租車費用給租車公司,其余實際營業流水,由叫車軟件監控根據服務水平級別,與叫車軟件公司/租車公司按四六分、三七分、二八分等方式分成。目前多是一周向司機賬戶發放一次。
 
此外,叫車軟件公司還參照各地最低工資標準發放底薪,同時按照勞務合約為司機上勞動保險。
 
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得到的兩份專車司機工資表中顯示,一位較少訂單量司機與公司分成後,營業收入是13750元,底薪2000元,獎勵2000元,成本是4500元的車輛租金以及2200元的油耗,其月收入是11050元。
 
一位多訂單量司機分成後營業收入是21250元,底薪2000元,獎勵7500元,成本包括4500元車輛租金以及3000元油耗,其月收入是23250元。
 
而以北京為例,自己擁有車輛,掛靠模式參與專車服務的司機,日流水收入在550-850元之間,每月工作25天,其中司機的個人所得稅亦由公司承擔。
 
一家在沈陽握有個人經營權的出租車司機,也在今年10月加入專車業務。他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自己花25萬元自購車輛掛靠在一家汽車租賃公司。因為“路線熟悉,跑得快,送得快,訂單多”,加上熟悉軟件數據,了解“什麽區域什麽時間需求量最大”,該司機每天工作約14個小時,月收入約1.5萬元,“相當於之前兩臺出租車的月收入之和。”
 
21世紀經濟報道獲得的估測顯示,全國每個月來專車公司應聘做司機人達數萬人,而其中出租車司機的占比微乎其微,由於政策尚不明晰,所謂的“黑車”司機大批量轉入專車的情況,暫時還沒有出現。
 
目前,一次專車服務價格大約比同等距離的出租車服務價格高50%-80%。因此,多家叫車軟件公司也承認,目前的市場需求形勢,與其提供了一定數量的乘客補貼有一定關系。叫車軟件公司為了保證司機目標收入,並獲得自己的分成,需要不斷改善撮合技術,提供大量的約車訂單,“餵飽司機”。
 
21世紀經濟報道通過多方采訪獲悉,去除叫車軟件公司提供的補貼和獎勵。“專車”模式提供給車輛所有權方(租賃公司)的收入,包括車輛固定租金,總額略低於“一人一車”時出租車公司的“份子錢”約10%。此外,叫車軟件公司平均約獲得營收流水中的20-30%。
 
目前,以市場份額較大的一家專車服務機構為例,其上線一個多季度內,通過營銷提供的補貼總額(營銷費用)已達數千萬元。如果今後市場格局穩定,不再提供補貼,專車模式是否可以持續,仍然在於品質與價格的匹配。
 
5.開放“搶道” 2020年左右,出租車業應當實現多種所有制競爭格局。
 
2014年12月31日晚,新年來臨前的幾個小時,當地多部門聯合執法大隊在天通苑地鐵站附近抓捕了多位黑車司機,處以扣車、罰款乃至行政拘留。在全北京的黑車聚集區域,幾乎每天都在上演。與之相比,過去一年北京僅查扣47輛“專車”,業內人士分析,如果政府部門直接認定“專車”系“黑車”,可通過直接調查互聯網公司後臺完成清理。
 
事實上,21世紀經濟報道了解到,交通運輸部到各地的行業管理部門,一直與O2O專車界保持著溝通。無論是從政府特許經營權的長期租值考慮,還是行業管理的有效實施角度,將“專車”服務納入管理正軌都更有前景。
 
2015年1月1日,交通運輸部制訂的《出租汽車經營服務管理規定》開始施行。通過手機預約的專車服務,在定義上可歸入“預約出租汽車經營服務”,以有別於可以巡遊攬客的“出租汽車經營服務”。在制定這份部門規定時,交通部明確提出,出租汽車是滿足城市個性化出行的交通方式。此前,政府部門曾將出租車定義為面向大眾的公共交通服務。
 
但是,這一部門規章卻規定,有關車輛承擔預約服務,仍需參照出租汽車經營服務的行政許可程序,需“在《出租汽車經營行政許可決定書》、《道路運輸經營許可證》、《道路運輸證》中註明,預約出租汽車的車身顏色和標識應當有所區別”。
 
因此,這類許可程序實際上難以獨立操作,很可能仍然由過去的行業管理部門按舊有供需測算,向固定的公司主體配置。同時,2014年,北京、上海等地區交通管理部門已先行推出一系列禁止性部門規定,針對租賃汽車轉為出租汽車運營的方式。
 
自1990年代城市出租車行業興起後,一直主要是向國有控股主體(或集體所有制企業)配置絕大多數出租車經營權,向個人配置的地方,往往是原經營主體出現困難。因此,絕大部分經營權,交通管理部門一旦審批,難以再從國有或集體企業收回。而企業運行主體的國有、集體性質,又令調價覆蓋成本變得顧慮重重。
 
目前,一線城市的出租車行業普遍面臨營收下滑挑戰。上海市出租車行業協會2013年的預測顯示:2011年,當地出租車公司每臺車每個月平均盈利892元,2012年下降至654元,2013年將下降到417元,2014年只能盈利156元,2015年每月將會虧損130元。其中各家公司分析,司機社保繳納額逐年上升是主要原因,因此也可說明,原有單一運營服務已見天花板。
 
當地出租車行業“份子錢”7年里已經累計下調5次,從1.02萬元降至現在的8200元。出租車牌照市場價約在20-50萬元。多家裝入上市公司資產的上海出租車公司近年財務狀況,也與上述趨勢相似。
 
盈利情況較好的一線城市出租車公司如北京銀建,其占有北京最大市場份額,其2011-2013年公布的出租車板塊營業收入雖在上漲,但該業務營業毛利率卻緩慢下滑。近年主要是通過向二、三線城市出租車市場兼並和收購來擴大盈利。
 
鑒於經營權增值放緩,行業管理痼疾,已經有北京、成都、武漢、珠海等多個城市明確確定,將實質性地推行有限期經營權形式。
 
2013年4月北京出臺文件指出,今後新增出租車輛將實施特許經營制度,出租汽車增量投放將通過競爭方式擇優配置給企業,采取特許經營方式,經營期與出租汽車報廢年限一致。

當時北京市交通委新聞發言人李曉松解釋,過去企業取得了經營許可權後就可以一直擁有,導致一些企業對出租車以包代管,不對司機進行教育培訓和管理,主體責任不明確。
 
因此,相關部門如果先行將“預約出租汽車服務”的行政許可數量管制放開,甚至直接轉為備案經營體制,既不會沖擊原有出租車格局,還可能培育未來出租車市場的民營主體。互聯網企業將可能通過嫁接新的服務業態,提升整個行業的利潤空間。如果在2020年新一輪經營權重新配置後,出租車市場出現多種所有制主體,才更可能提升政府特許經營權的市場價值,並讓管理部門能有實際作為。
 
目前,行業競爭還無從談起。2014年初,國內最大一家跨地域經營的國資出租車公司在短融發行文件中稱:“出租車公司盈利主要來自於承包金收入,按每月每車收取,受政府部門相關政策調控,基本固定。因此,出租車司機是否使用叫車軟件和通過叫車軟件接單量只會與出租車司機自身收入有關,對出租車公司無影響。”
 
行業管理部門此時的選擇,也將是對互聯網新命題回應的樣本。上海市交通管理部門有關負責人接受21世紀經濟報道采訪時稱,其也在針對互聯網引發的行業管理的影響進行研究,目前還沒有具體內容,牽涉到國家現有法律法規,作為行業管理部門只能提些建議。“但目前出現的問題必須要遵守現有法律法規。”
 
1月8日,廣州市交通委指出目前一些“專車”涉嫌非法營運,凡利用私家車等社會車輛從事預約出租汽車經營服務的(包括利用手機APP、網絡、電話等各種手段提供預約經營服務的),可以統稱為“私租車”,但其同時表示,廣州將在國內率先推行約租車服務試點,並歡迎社會互聯網平臺企業積極參與。

滴滴專車是黑車又如何?出租車模式必死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109/148826.html

i黑馬:去年7-8月,滴滴、快的(以下簡稱滴滴們)陸續推出“專車模式”,最近被吵翻天了。滴滴專車到底是不是黑車,合不合法?這是個問題,但更要緊的問題是,出租車模式已死,“高成本、低利潤”的模式淘汰已是趨勢,不管它怎麽掙紮,調整也只是時間問題。另外,黑馬哥也提醒租賃公司別高興太早,趁機早點轉型,因為遲早有一天,滴滴們也會把他們幹掉。
 
 
1月7日,自北京市交通執法總隊稱,目前查到的所有滴滴、快的、易到用車的專車都是黑車。昨天晚上,它們還被北京TV特寫,到底是不是黑車,到底合不合法?但這些並不關鍵,出租車“高成本、低利潤”的模式淘汰已是趨勢,不管它怎麽掙紮,調整只是時間問題。

滴滴們是個好演員,路線是既定的,要滅掉出租車公司,但最初卻以打車APP的形式出現,讓後者覺得大家是朋友,現在聯合汽車租賃公司推出了專車,出租車公司幡然醒悟。
 
事兒還沒完,邏輯是一樣的。黑馬哥的建議是,租賃公司也別高興太早,趁機早點轉型,因為遲早有一天,滴滴們也會把他們幹掉。
 
滴滴們的遠見  溫水煮蛤蟆
 
滴滴們(指滴滴、快的)在下一盤大棋,未來能滅掉兩類公司,第一是出租車公司(如首汽),第二是汽車租賃公司(如神州)。但每一個勢力都很強大,若直面沖突,分分鐘有被滅風險,怎麽辦?只能溫水煮青蛙,它必須當一個演員,每個階段扮演不同的角色。
 
第一階段,扮演為一個打車APP,恩,廣大出租車公司也是這麽想的。滴滴告訴它們,我不是來革你命的,你是老大,不僅不要你一分錢,還貼錢為你服務。這種勢頭,大家在去年上半年領略到了。
 
出租車公司當然高興,天下還有這等好事兒,紛紛與之合作。其實,滴滴就是來革它們命的,沒好意思明說,先給點甜頭,出租車公司就跟溫水中的蛤蟆一樣,被越煮越爛,當發現這個問題時,滴滴、快滴已經強大了,擰不死了。
 
2014年8月,滴滴專車推出了,這是要幹死出租車公司的節奏。為毛?因為它繞過了出租車公司,而跟另一些汽車租賃企業合作。這里區別一下,前者經營模式很落後,要收份子錢,是個壟斷行業,如金建、銀建。後者不需要收份子錢,不是壟斷行業,如神州、一嗨這種。
 
因此,滴滴專車模式更占優勢,這麽一推,出租車公司肯定不幹。怎麽搞?滴滴又用了一招迷魂術:你還是大哥,我不跟你搶生意,我做的是高端商務人群,起步費17元,里程費3.7元/公里......
 
理論上說,滴滴能順利躲過圍剿,但這一次,被宰過一刀的出租車公司沒那麽傻了,再怎麽美言都不會相信了。因此自去年8月以來,專車一直在被抵制的,什麽“黑車”、非法運營... ...只是在1月7日爆發了。
 
相信黑馬哥,這事兒還沒完。出租車公司很惱火,但汽車租賃公司是很開心的,它們早就想滅出租車公司了,但後者一直在政府牌照保護下,無從下手。
 
這時的滴滴們再次運用迷魂術:歐巴,你我聯手幹, 我不僅不要你一分錢,還貼錢為你服務。比如12月,專車司機每日接單滿1000元,滴滴就給800元額外提成。
 
汽車租賃公司高興了,紛紛與之合作,根本不會去想,滴滴未來是革我命的,而事實上就是。也許在下一步,等政策放開,滴滴會繞過汽車租賃公司,跟P2P租車合作。P2P的運營模式比傳統租賃更占優勢。
 
滴滴們很會借力打力,是個有遠見的公司。黑馬哥要跟租賃公司提個建議:趁著沒任人宰割時,早點醒悟,早點轉型。
 
“黑車”肯定是有的  但那又怎樣?
 
話題拉回來,我們按部就班,先說第一階段的事兒:滴滴們現在要滅出租車公司了,必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於是司機出來罷工了,比如1月6日,沈陽千臺出租車罷工。
 
最致命的是,政府出來幹預了,說它們是黑車。比如1月7日,北京市交通執法總隊新聞發言人梁建偉表示,目前查到的滴滴打車、易到以及快的專車服務,全是黑車。
 
事後,這些APP集體回應:我們並不擁有車輛和司機,而是通過與正規汽車租賃公司和勞務公司合作來服務的,怎麽算黑車? 
 
通過租賃公司,滴滴們很好地實現了借力打力,來看看具體是怎麽實現的?
 
用戶通過APP,能購買私家車搭乘服務,美國的Uber是最早的實踐者,但這在很多國家是明令禁止的,會被交警、城管在大馬路上追著打。
 
比如在西班牙馬德里,政府曾要求Uber關閉網站;在印度新德里,它慘被禁用;在菲律賓,政府把它起訴了,說它欺詐收費。在中國,它也是難逃命運。自去年4月進入國內,也一直被當成“黑車”嚴打。
 
於是,滴滴們把模式進行了微創新,不接私家車,而是接汽車租賃公司。按照國家規定,私家車、掛靠車等非租賃企業車輛若用於汽車租賃經營,是違法的。
 
那好辦,滴滴們沒牌照,但汽車租賃公司有:我自己不搞一輛車,不招一個司機,只搭一個平臺,一端接乘客,一端租賃公司,不是可行嗎?這樣一來就不算黑車。
 
交警說是黑車,而滴滴們說全是租賃公司的車,該信誰的?12月4日,黑馬哥從一位同行了解到,她打了一次專車,結果來了個北京少爺,開著捷豹拉活兒,不為別的,主要是因為太閑。
 
由此,黑馬哥更相信交警哥哥的判斷。但,那又怎樣?政策永遠落後時代,遲早有放開的一天。
 
高成本低利潤  出租車模式活著沒理由
 
出租車、政府為毛這麽緊張,要聯手出來圍剿滴滴們?它們的處境很艱難:運營費用高到爆,但利潤率卻很低。所有即將被淘汰的模式都有這種特征。而專車模式對成本進行了重構,是對前者的顛覆性創新。
 
出租車領域有一個不齒的名詞,叫做份子錢。黑馬哥曾與冠達一位司機聊,他單班車,一天收入450元,150元付油費,150元交份子錢,剩下150元是自己賺的,每月5000元左右。
 
另,黑馬哥還從媒體報道中趴來了其他數據:
 
沈陽一位司機李師傅,花21萬元從公司買了輛中華車,每月交了2000元“份子錢”,到手勉強3000元。廣州一位司機,每月向公司上交的份子錢為5300元-5500元,每天約170多元,150多元油費,每月500元維修費。
 
每個地方水平不一,但價格都是物價局定的。份子錢可理解為出租車公司的運營成本,它們拿著份子錢去付幾十種稅、費。
 
1、代收代繳國家強制征收的稅費,如營業稅、城建稅、個人所得稅等。這也是政府為毛強調牌照、資質的原因。
 
2、企業承擔的車輛折舊部分,經營權管理費、車輛保險費和企業管理成本分攤等。管理成本除了人員、場地的成本外,還包含10余種費用,如駕駛員的工作服、座套的洗滌和安裝、駕駛員工會會費等。這能說明模式的效率低下。
 
各種費用交完後,出租車還有多少利潤?
 
以北京為例,首汽一個月單班車輛稅後利潤在227元,利潤率4.39%;雙班車稅後利潤在560元,利潤率6.80%。整體看,首汽企業平均一輛車能掙到343元,平均利潤率5.5%。
 
這就是典型的“高成本低利潤”的模式,應該被淘汰。如果滴滴專車模式出現,其成本主要看汽車租賃企業,它們的毛利潤在20%-40%,凈利潤甚至能達20%,這跟出租車公司4-5%的水平強太遠了。
 
我們以上市公司神州租車為例,能發現幾個問題。
 
1、這些企業的成本里,沒有上文雜七雜八的費用。神州的主要成本為財務(如購車借款)、車輛折舊、物業廠房等。
 
2、這些企業的毛利、凈利比出租車公司高得多。2013,神州業務總毛利率為27.4%,2014年Q1,總體毛利為31.1%,運營費用所有降低,最終實現20.1%的凈利。今年上半年毛利率為31.1%,凈利潤11.7%。
 
由此可見,為什麽出租車、政府嚴打滴滴轉車,就是基於此。對於出租車來說,生意被人搶走了。對於政府來說,一方面是不利於規範管控,另一方面是沒錢收了。
 
但汽車租賃企業是最優模式嗎?不是。理論上說,P2P模式的成本比它更優,但在這里不再贅述,一是政策放開還需要很長時間。二是目前未出現一家成功的公司,沒有數據支撐。
 
但黑馬哥認為,滴滴專車只是個過度形式,未來汽車租賃企業也會被幹掉。

本文為i黑馬版權所有,轉載請註明出處,侵權必究。


滴滴打車:我推專車是為了滅掉黑車 跟出租車關系不大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111/148847.html

i黑馬:滴滴專車在被黑數日後,當事人終於站出來回應。1月10日,在清流資本舉辦的沙龍上,滴滴打車聯合創始人張博講述了前因後果:他為毛要做專車?“我推專車是為了滅掉黑車,跟出租車關系不大”;“滴滴專車的使命是不要讓乘客不再遷就體驗,希望大家有尊嚴地出行。”
 

\滴滴打車大大降低了出租車的空駛率,但即便把空駛率降到零,還是滿足不了乘客的出行需求,原因是人多車少,大量體驗差的黑車成了搶手貨。於是才推出了滴滴專車。

以下為張博演講內容,由i黑馬整理,原文有所刪減:

為毛要做滴滴打車?

滴滴打車是2012年6月份創立的,其實是一個非常樸素的想法,在出租車這個場景下沒有人是開心的:乘客不開心,打車要等好長時間。我以前在百度工作,每天晚上十點鐘下班,因為住的很遠,每天會到百度南門去打車,有時候那里停著十多輛車,我會被連續拒載十幾次,乘客是如此痛苦。

出租車司機也同樣很痛苦,傳統模式中,他去找路邊的乘客,最重要的工作是找到附近最近的乘客,拉到目的地。整個過程中,40%的成本(時間、油)花在找客上。每增加一輛出租車,對於道路的壓力相當於三輛私家車,比如尾氣排放。

2012年6月,我們發現了這類問題,就想其中的核心是什麽?看了一下傳統打車的業務流程,乘客必須下樓招手,該信號是以光為媒介往外傳播,只能被前方沒有視線遮擋十米內的出租車司機看到。而司機在空車時,需要獲取的信息是他附近哪里有乘客,依靠的工具是眼睛,範圍很小,因此需要開車去擴大搜尋面積。

我們核心思想就是把視線為媒介換成移動互聯網,它會帶來兩個生產力的提升:

第一,使信息的傳遞效率更高,乘客不需要下樓招手,在房間里喝咖啡看電視,就可以把出行需求發出去。以滴滴現在的情況,當乘客發出去之後,一秒鐘後,你周邊有六個司機會了解所有情況,不需要再開車掃馬路了。

第二,司機的決策體系的提升,他需要知道很多信息。為什麽司機在百度南門不願意接我?因為他想回家。但若有個司機剛好順路,他就會願意。滴滴在傳遞信息時候,會包含出發地、目的地,還有15%的乘客自願加價。

在2012年下半年,我們在北京把商業模式建起來,2013年開始複制,之後又碰到了阿里和騰訊,我們一周之內業務漲了五十倍,出租車就正式成為一個大眾品牌。

通過大數據分析,我們還發現一些有興趣的東西:乘客的出行是可以被預測的。我們在百度工作,晚上九點以後打車可以報銷,因此,在晚上九點鐘有一個打車高峰。周五晚上,在三里屯晚上十點有一個高峰。我們發現有很多的周期性的上漲、下降,這些數據是有規律性的。但司機掌握不了這些規律。

於是,我們開始利用數據調動司機,通過預測每一個司機周邊的訂單情況,來告訴司機,哪個路口未來五分鐘會有很多的訂單出現。50%的司機會根據我們的信息前往,80%的人認為,我們給他的信息有價值。

這是我們在O2O的第二步:用大數據去分析,影響供給。

為毛做滴滴專車?

去年8月,我們推出了滴滴專車,為什麽要做這個事情?我們發現,即使把出租車的空使率降到零,仍無法滿足乘客立即出行的需求:出租車牌照是被壟斷的。

北京市的出租車有10.6萬輛,而人口卻一直在火箭般的速度往上長,現在已經有兩千萬常住人口,一千萬流動人口,無法滿足所有人立刻出行的需求。那麽,這些溢出需求都去哪兒了?黑車。

再舉個以前我上班的例子。每天早上八點半我要打出租車,但周圍恰好沒有。這時一個黑車說哥們你走嗎?沒有選擇,我必須得走。黑車是一個體驗呢?第一個價格不標準,每次都要談價格。如果你對目的地不熟悉,還經常被宰。

信息不對稱會帶來很多問題:

第一,價格體系是比較混亂。

第二,安全隱患。我坐過的黑車里面,車況最好的是比亞迪,其余大多沒有牌子,比如小面包,不知道安全狀況如何,聲音很大特別破。

第三,司機基本沒有服務意識,他們會在車上抽煙,隨意接聽電話,不經乘客允許隨意拼車。就是這麽一個體驗,但每天市場巨火爆。我們這邊拿到了一組數據,每天北京大概有兩百多萬出租車訂單,其中一百多萬是黑車訂單。

在我眼里,黑車體驗差但很多人用,原因是因為乘客的出行體驗已查到極致,逼著他必須忍受這樣一個非常低質量的服務。

滴滴專車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呢?

就是不要讓乘客不再遷就體驗,希望大家有尊嚴地出行。

第一個是價格標準,不允許載客。他會知道你現在走了多少路,有一個合理的計價方式,比出租車高30%-50%。

第二,所有車都是經過嚴格的車檢,我們的車都是帕薩特、奔馳、寶馬、奧迪,運氣好的還可以打到特斯拉。司機的服務也經過嚴格篩選,會經過七天的封閉嚴訊,再進行嚴格的考試,有路考、有態度考核。我們每月還會去找用戶做訪談大量的調研,每月會砍掉20%的不合格司機。我們對於司機的品質服務無以複加,要求司機必須站在乘客旁邊幫他開門,車上有免費的水,未來我們還會提供更多個性化服務。如果今天是你的生日,會送你一束玫瑰。現在滴滴專車配備了早餐,在你上車以前,就知道你喜歡誰的歌。

我們希望所有乘客不再因為急著出行,而被迫忍受差的服務。滴滴專車要完成的第一個使命就是希望乘客有尊嚴的出行。

滴滴專車的使命是什麽?

有部分乘客對於出行的品質有要求,不能忍受出租車這種層次的服務,出租車上面可能有味道,不舒適。他們希望有一個更高端的服務。

這些乘客原來有一些人自己有車,請了私人司機,司機每天工作一小時。為此,他們付出了每個月1-2萬的工時費。還有一類人是用神州這種租車服務,這種體驗也很差,他要的就是送他上班和下班。

所以滴滴專車想解決的是兩類人的需求。

同時我們看一下B端,現在租賃公司有大量閑置的車輛,他們的訂單多來源自老客戶,我們希望激活這部分資源去滿足乘客的需求,這也是雙向共贏的一個場景。

再往後看,滴滴還會做哪些事情?我們希望通過大數據去優化整個交通。

舉個例子,我經常會看到同一路公交車連續幾趟過來,大家見過這個場景嗎?第一趟車載了80%,後面兩趟車都沒有人。不合理,他們消耗了資源。原因是公交公司並不掌握人們出行的數據,不能預測未來一個小時乘客的分布情況,而我們有可能會掌握。我們會指引公交公司怎麽去發車。

背後的核心是我們掌握了一個人出行的大數據,以及一個基於該大數據上的決策體系。通過這些工具,我們相當於安放了一個磁鐵,讓乘客出行、交通流動是有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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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車之鑒:滴滴可能死於發放許可證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113/148885.html

專車是否應該被劃到相關部門的監管之下?外界爭吵不休,我們先稍安片刻,看一個美國的案例。因為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20世紀20年代的美國,長途貨運卡車出現後,鐵路業受到沖擊。後受鐵路商的煽動,卡車長途貨運置於州際商務委員會的監管之下。卡車貨運商和鐵路商的沖突像不像今天叫車應用和出租車的沖突?但接下來,發生了什麽呢?

來源:i黑馬

作者:鄒蔚

\首先得說一下州際商務委員會是一個什麽機構。簡言之,這是一個管理美國地面運輸的聯邦獨立部門,和大多數人熟知的中央情報局、證券交易委員會是一個性質。它最初是為了平息鐵路行業的惡性競爭而成立的。內戰後的三十年里,美國迎來大開發,鐵路從大城市修到了窮鄉僻壤。

盡管鐵路投資巨大,但由於運營鐵路獲利豐厚,各種投資者還是紛紛進入,競爭很激烈,以至於在紐約和芝加哥這樣人口稠密的地區之間修了好幾條鐵路,而距離相近的兩地卻往往只有一條鐵路。幹線上不同公司競爭激烈,大打價格戰,很多公司的幹線都陷入虧損,為了贏回利潤,他們往往利用自己在某條支線上的壟斷地位,將運費定到消費者能承受的最高限度。這麽一來,中間幾段短途運輸的運費可能比一段長途運輸的運費還高很多。

鐵路公司和消費者(尤其是農場主)都很不滿。很多消費者不滿,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承受了鐵路公司不公平的壟斷定價;一些鐵路公司也對情況不滿,因為他們認為在某些線路上的過度競爭使得競爭各方都陷入了虧損。1887年,美國通過了《州際商務調整法》,並根據該法案成立了州際商務委員會(Interstate Commerce Commission,簡稱 ICC)。

消費者希望州際商務委員會能夠規範鐵路公司的定價,保護他們的權益,而一些有遠見的鐵路運營商發現,州際商務委員會可以為己所用,用來加強自己制定的固定價格、瓜分市場份額,來強化運營商內部達成的各種協議。慢慢的,鐵路公司們形成了寡頭壟斷,州際商務委員會則全方位管制了鐵路,該機構官員的政治前途也跟鐵路息息相關,它成了鐵路業的代言人。

州際商務委員會獲得汽車運輸管理權後,為了保護鐵路公司、維護運輸業穩定,它統一卡車運費標準,限定了運輸路線和可運貨品類別:一個被批準在納什維爾和費城之間運送紙張的卡車司機,完全不可以為了填滿空著一半的車廂而多運幾只輪胎或幾桶化學品;如果回程時沒有準運的貨物可以裝載,那他可能就只好空車返回了。最關鍵的是,要想從事州際運輸業務,運輸公司必須弄到一張許可證。該委員會收到了近9萬份申請,但最終只批準了27000份,而且自1935年來基本不再發放新的許可證。隨著美國州際高速公路網絡建成,公路運輸貨運量的增大,卡車運輸公司代表逐漸取代了鐵路公司代表的地位,發生在鐵路業的故事在卡車運輸業重演了,卡車運輸公司經過兼並、破產形成了新的寡頭壟斷。

卡車運輸公司要想做大,覆蓋更大線路,必須去租或者買運輸許可證,以繞過管制,據估計,到1972年,許可證總價值在20-30億美元之間,對整個社會而言,這是控制供給形成的損失。直到1980年,吉米·卡特政府通過新的《汽車管運輸法》(The Motor Carrier Act of 1980),解除了對公路運輸的管制,貨運公司又可以在全美任何地方提供運輸服務了,汽車運輸行業又迎來了新的發展。對於消費者而言,產品的運輸成本在物流總成本中下降了50%到75%。

\美國當年的卡車運輸業一度是新服務模式的代表,被州際商務委員會以發牌照的方式管理之後,逐漸變成了當初它所反對的那個利益集團。在今天,叫車應用提供了一種相對出租車而言的新模式服務,沖擊了嚴格管制下形成的稀缺卻穩定的市場,運管部門接下來的管理肯定會出現——考慮到目前強大而統一的輿論,以及對“專車”服務合理性的論證足夠多,倒不用太擔心叫車應用會被徹底叫停。怎麽管理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當我看到易到用車拿出80億儲備金準備建租車公司時,我理解它在政策下的無奈,它原本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優化數據、提高線上管理能力、深入用戶行為分析上的輕公司,現在要玩重活兒,是資源的浪費。

如果對叫車應用的管理,又回到了向公司發放許可證、價格幹預的老路上(為了客運市場不產生“混亂”、保護乘客不被“宰”,這種做法是完全有可能的),那麽,這將是一個很不高明的決定:發放許可證、價格幹預,相對市場自發提供乘車服務,都可能減少供給,乘客的乘車需求還是不能充分滿足。而那些拿到許可證的公司,當然有可能變成現在出租車公司的樣子。

我們希望,有關部門對叫車平臺的管理,是真正基於對消費者利益的保護:更容易打到車,更安全,享受更好的服務。市場會在價格刺激下提供相應數量和質量的服務。今年是美國州際商務委員會“關門”20周年,我們不希望“專車”重走美國卡車運輸業的老路,變成下一個利益集團。

技術的勝利,更是市場的勝利。

\黑馬說:“我們的目標是你們想象都未曾到達的地方。別光顧著看我,看路。”今天下午,針對滴滴易到合並傳言,周航辟謠其是“胡說八道”。
易到原定今晚7點將有重大戰略發布,而下午就有這樣一條合並的假新聞流出,意欲何為?
滴滴、易到、快的三家的“血戰”仍在進行中,如按傳言所說某兩家合並,那將直接將焦灼的消耗戰推向結尾。當然,血戰背後是三家背靠“資本”的角力。


 

 

編輯/i黑馬

 

周航辟謠:別光顧著看我,看路!

 

針對假新聞,易到的創始人周航回複稱,“易到要做的事情很大,假新聞別攪合”。以下為周航的回複原文。

 

各位記者:易到今晚有大事宣布,不是你們被塞到手里的那篇假新聞。易到要做的事情很大,不是幾個黑公關攪合一下就能擋得住的。奉勸放假新聞的人:我們的目標是你們想象都未曾到達的地方。別光顧著看我,看路。

 

 

 

 

易到用車是國內第一家從事專車業務的互聯網公司,至今成立已有4年。其在專車領域,尤其是高端商務用車領域,具有明顯優勢。而滴滴打車目前為國內第一品牌的打車軟件公司,其去年8月中旬才殺入專車領域。但僅不到半年時間,其已處於絕對領先的地位,市場份額超過50%以上,並帶動整個行業在短短半年間,市場擴容15倍以上。

 

 

騰訊等的“滴滴”和馬雲孫正義聯手豪賭的“快的”

 

去年12月,背靠騰訊的滴滴打車通過美通社發布新聞稿,宣布F輪融資7億美元,背後的金主是淡馬錫和DST,作為控股方的騰訊繼續跟投。據稱在提早得知快的打車的融資消息後,原本認為糧草已經充足的滴滴因此被迫緊急開始新的“湊錢”行動。為此,滴滴開始主動接觸紅杉及相類似的VC。多至2000萬,少至幾百萬,滴滴都願意接受,目的就是為了盡快湊齊之前宣布的7億美元。而這也確實是個一箭雙雕的策略,一方面是可以融到更多的錢,而另一方面可以借此狙擊快的打車,當這些機構投了滴滴,意味著留給快的打車的機會更少。對於滴滴來說,騰訊就是主要的靠山。
 

而快的則是馬雲和孫正義兩人聯手的一場豪賭。2015年1月,快的打車宣布獲得6億美元巨額融資,投資方包括軟銀、阿里巴巴和老虎基金。如果說阿里巴巴作為早期投資者出現在名單中再正常不過的話,軟銀剛剛在東南亞投資了Grabtaxi,在印度投資了OlaCabs後,在中國投資快的打車則是其在整個出行市場上最重要的布局。

 

十五年前,孫正義在當時名不見經傳的阿里巴巴身上投下了2000萬美元的賭註,十五年後,孫正義和馬雲兩人聯手押下6億美元,對象則是快的打車。兩個首富聯手入局國內打車應用市場,勢必會源源不斷地為快的打車提供彈藥和糧草。

 

由於孫正義的出現,投資滴滴的股東必須要面對一個無懸念的長期的毫無止境的消耗戰。

 

阿里騰訊早早下註快的和滴滴,一直缺位移動出行領域的百度起初選擇扶持易到用車,但在斟酌之後,百度最終還是將更大的賭註押向了Uber。

 

2月3日消息,易觀國際最新發布的《中國打車APP市場季度監測報告2014年第4季度》數據顯示,截至2014年12月,中國打車APP累計賬戶規模達1.72億,其中快的打車、滴滴打車分別以56.5%、43.3%的比例占據中國打車APP市場累計賬戶份額領先位置。此外,截至4季度,快的打車覆蓋360個城市,滴滴打車覆蓋300個城市。

 

 

 

攜程加入,易到估值或達30億

 

2014年6月前,易到用車共融資3輪:天使輪獲徐小平真格基金投資;2011年8月A輪融資,獲得晨興創投、美國高通風險投資公司千萬美金級投資;2013年4月B輪投資,獲得晨興創投、美國高通、寬帶資本2000萬美金投資。

 

2013年12月19日,易到用車成功完成C輪融資,總金額近6000萬美金,由攜程和DCM領投。華興資本擔任財務顧問。按創投圈預估C輪出讓10%左右的股權,C輪融資之後易到估值達6億美金。

 

而易到C輪的融資,不止體現在財務的數據上,攜程的入股帶來的不僅是真金白銀,作為國內OTA絕對的龍頭老大,還有實實在在的流量入口:包括機票、酒店、火車票、度假等全線產品中推薦、捆綁易到用車產品,並全面為易到開通服務城市加速。攜程作為上遊流量方戰略投資易到用車,同樣的技術性資本運作,騰訊京東案是最好的案例。按此估值模型,輔之UBER半年近4倍估值增速,易到用車估值接近30億美金。

 

 

謠言指向哪里?對誰最有利?

 

在今天的“謠言文章”中稱,滴滴和易到的合作3個月前即已展開,前期以易到用車創始人兼總裁周航與滴滴打車創始人兼CEO程維接觸為主,而後期,主要由柳青為滴滴方主談手。兩家合並,帶來的最大利好是易到的4年經驗與規範化運營的經驗,滴滴的大平臺價值與地面快速推動的能力,以及創新型公司的超強執行能力。

 

從文中的“滴滴易到”名稱,到後面“滴滴柳青”的介紹,明顯能看出此文偏重於“滴滴”一方。那麽如果是周航所說的黑公關文章,那可以猜想,是有人急於早日將合並的單方面想法“生米煮成熟飯”。

 

但這並非是想做“很大事情”的周航所希望的結果。對於懷揣“偉大理想”的周航來說,收購之後易到又算是什麽?

 

夾在兩個大佬之間,易到未來的路肯定不好走,但周航的主意已定。接下來,資本角力下的這場持久戰還將繼續,等待著最後的贏家。

 

 

假新聞原文

 

傳滴滴與易到達成合並協議:“滴滴易到”估值將達80億美金

 

據消息人士透露,滴滴與易到在今日早間達成合並意向,兩家公司合並後,其估值已達80億美元以上。

據消息人士透露,此合作 3 個月前即已展開,前期以周航與滴滴打車創始人兼 CEO 程維接觸為主,而後期,主要由柳青為滴滴方主談手。兩家合並,帶來的最大利好是易到的 4 年經驗與規範化運營的經驗,滴滴的大平臺價值與地面快速推動的能力,以及創新型公司的超強執行能力。

近一個月來,專車業務受到一些質疑,而滴滴專車借此風波,通過資本運作的方法來尋求未來發展。

另一方面,滴滴打車自半年引入高盛亞太區董事總經理柳青後,公司估值已達50億美金,而此次滴滴與易到的合並,將使“滴滴易到”的估值達到80億美金以上。

據知情人士透露,如果不出意外兩家公司合並將於春節前塵埃落地。合並後的兩家公司的地址滴滴方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

截稿前,滴滴公關人士未就上述消息進行回複,而易到公關人士則否認了上述出售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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