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金融危機以來,超低利率、零利率(甚至是負利率)在發達國家長期盛行,然而全球經濟增速預期卻持續萎靡,資產泡沫不斷積聚。同時,美國和德國等國的基礎設施老化程度堪比二戰後水平。與其讓資金在虛擬經濟中空轉,為何不盡早加大基建投資以拉動長期經濟增長?
這一議題受到了今年二十國集團(G20)峰會的極大關註。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3日在二十國集團工商峰會(B20)上作主旨演講時呼籲:“要加大對基礎設施項目的資金投入和智力支持,以加速全球基礎設施互聯互通進程。”
眼下全球基建缺口巨大,IMF此前預計,根據對先進經濟體樣本的分析,投資支出對 GDP 比率每上升 1個百分點,同年的產出水平將提高約 0.4%,四年後將提高 1.5%。
麥肯錫全球合夥人李廣宇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稱:“在不少發達國家,很多現在使用的基礎設施都是幾十年前建設的,有大量欠賬,現在進一步投入可以帶動就業,同時為下一步經濟發展奠定更堅實的基礎。”近期,加拿大也申請加入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下稱“亞投行”),這似乎也呼應了G20的上述倡議。
G20呼籲加大基建投資
世界銀行研究顯示,發展中國家目前每年基建投入約1萬億美元,要想保持目前的經濟增速和滿足未來的需求,到2020年前每年至少還需增加1萬億美元。
其實,由於基礎設施投資期限長、回報慢的特點,過去各界對其重要性認識不足,然而今年G20杭州峰會的核心議題便是拉動經濟增長,對此而言,基建則是重中之重。
2014年澳大利亞布里斯班G20峰會成立了全球基礎設施中心(GIH),推動各國改善基礎設施融資環境和提高融資效率;2015年土耳其安塔利亞G20峰會以國別投資戰略作為推動增長的重要抓手,敦促各成員國自願提出富有雄心的國別投資量化目標和投資計劃;2016年,中國杭州G20峰會將主題確定為“構建創新、活力、聯動、包容的世界經濟”,希望之一就是以基礎設施互聯互通為媒介,加強全球基礎設施投資與可持續發展,形成世界規模經濟效應和聯動效應,讓全球共享包容性發展所帶來的效益和財富。
中國社科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全球治理研究室副研究員田慧芳表示,以非洲為例,目前只有40%的民眾用得上電、33%的農村人口能享受運輸或交通,只有5%的農業用地得到灌溉,僅非洲的基建需求缺口就高達1000億美元。
中國正加大對非洲基礎設施建設的投資
同時,發達國家出於更新升級老化基礎設施和刺激經濟複蘇的雙重目的,也陸續推出規模龐大的基礎設施建設計劃。比如英國政府2015年3月更新的《國家基礎設施建設規劃2016~2021》,預計未來10年在機場、公路、能源、通信以及關鍵社會基礎設施(學校、醫院)等基建領域的投資需求高達4830億英鎊(約合42879億元人民幣)。美國土木工程協會估計,到2020年,美國的基礎設施要維持良好狀態,還需要額外3.6萬億美元的投資。
習近平在B20開幕式演講時也提及,“我們倡導創建的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已經開始在區域基礎設施建設方面發揮積極作用。”
隨著加拿大最新申請加入亞投行,G7國家中僅日本、美國尚未加入。
聚焦四大難點
不過,要拉動基礎設施投資並非易事,眼下全球主要面臨四大挑戰,主要包括投資缺口巨大、各區域協調合作較少、私人部門參與不足、全球層面的規則建設不足等。
當前基礎設施投資面臨公共資金短缺、銀行提供長期融資的動力不足以及金融市場波動頻繁等多重挑戰,需要挖掘多渠道的資金來源支持基礎設施建設。
田慧芳表示,多邊開發銀行(MDB)是全球基建的重要參與者,不但提供資金、知識和技術經驗分享,而且能夠比較有效協調各方,但MDB有區域性,更多集中關註本區域範圍內的基礎設施項目以推進區域一體化,相互之間的協調合作較少,這可能導致重複建設和協調成本,從而影響全國甚至整個區域的互聯互通建設。
GIH認為,要滿足巨額需求,未來所需的50多萬億美元投資中,私人部門投資必須超過20多萬億美元。目前情況,亞洲國家基礎設施占GDP的比例接近7%,但只有0.2%是私人投資。
全球層面缺乏“全球互聯互通建設”規則,全球投資碎片化、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PPP)融資、項目準備和遴選標準等不一。
波士頓咨詢公司(BCG)建議,應鼓勵定期召開G20各國政府、商界和專家之間的對話,制定互聯互通議程,促進跨區域和跨行業的最佳實踐交流;加強各MDB的合作廣度和深度,尤其是在共同融資和技術援助等領域,並為政府開發可融資性強的項目提供支持;鼓勵各MDB通過開發和支持創新金融工具(例如增加擔保的數量和覆蓋,創建新的或有融資工具,以及與私人投資者共同投資),加強其對私營部門融資的吸引。
據路透社報道,奧迪聘請沃爾沃全球研發高級副總裁Peter Mertens作為其技術研發總監。奧迪前任技術研發總監Stefan Knirsch因卷入大眾集團尾氣排放醜聞,9月份被停職,此後該職位一直空缺。
Peter Mertens,沃爾沃全球研發高級副總裁,同時分管采購、質量、供應商質量等業務,之前曾在通用和梅賽德斯奔馳任職。
奧迪一位發言人於當地時間11月24日透露,Mertens將盡快赴奧迪任職,但是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該發言人表示,“Mertens集品質與經驗於一身”。奧迪首席執行官Rupert Stadler也贊Mertens“擁有廣闊的技術知識和良好的國際化背景,這些都是促進奧迪研發部門進一步發展的優秀品質”。奧迪工會主席Peter Mosch在推特上表示,“這(任命Mertens)是個很好的決定,對於進一步推動數字化和電動車研發具有重要意義。”
在和寶馬、奔馳競爭新技術的多年較量中,奧迪已“痛失”四位技術研發負責人,奧迪希望Mertens能帶來穩定。
關於奧迪前任技術研發總監Stefan Knirsch的離職,知情人士表示是與大眾排放作弊事件相關,但是並沒有提供具體細節。奧迪和大眾拒絕就此事發表評論,路透社暫未能聯系上Knirsch本人。
11月13日,大眾集團承認部分奧迪自動檔車型也在尾氣測試中篡改實際排放值。隨後,有外媒爆出,在美國眾達律師所結束對奧迪尾氣排放事件的調查之前,奧迪技術研發董事一職將保持空缺。但是,卻被奧迪聘請Mertens的新聞實力“打臉”。
現在的AR正如前兩年的VR,資本熱捧,技術創新層出不窮,越來越多人認為AR或許才是下一代顯示技術的正確發展方向。
而VR卻正在萬眾期待中漸歸於理性。出於進一步商業化考量,Oculus調低了其頭顯設備的單價。Rift由原來的599美元大幅下調100美元至499美元,Oculus的動作感應控制器Oculus的價格也由199美元下調至99美元。同時,關閉了200多個線下門店。
不少跡象表明,投資的風向正在逐漸轉移。
根據國外第三方數據公司CB Insight統計,去年全球AR/VR領域投資額達到了18億美元。其中超過10億美元投資在AR領域。受此影響,IDC也調低了對於2020年VC市場規模預期。
另一邊,在普遍被看好的遊戲領域上,除了將AR技術與LBS結合的Pokemon Go之外,產品出現了空窗期,市場正在等待另一款現象級的產品出現,產品的成熟度也將得到提升。
“(Pokemon Go)只是讓大家看到,AR可以成為一種未來的人機交互的形式。而未來3—5年之內,AR技術會變得成熟,能夠為大眾接受,在遊戲娛樂領域的渠道會覆蓋比較大的市場。”創夢天地CTO關嵩告訴第一財經記者。
對於企業而言,這是追趕市場布局AR的機會。
去年,庫克曾表示,蘋果正斥巨資投入AR技術研發。
“要是AR成為蘋果明年秋季問世的下一代iPhone的主打特性,我也不會感到驚訝。預計來年會有更多iPhone以外的智能手機也加入AR技術(有可能通過谷歌的Tango技術)。我還覺得,第一代同時擁有AR和VR應用的消費級混合現實眼鏡將會誕生,不過AR在這一代的消費級設備中將會是主流的解決方案。”矽谷市場研究公司Creative Strategies總裁Tim Bajarin說道。
根據Piper Jaffray 投資銀行的數據顯示,微軟、谷歌、英特爾等科技巨頭,正在擴建其VAR的工作團隊:谷歌目前有340名工作人員圍繞著AR技術與平臺研發工作,比前一年多了59%,英特爾的數據為233名,是前一年的兩倍之多。
關嵩告訴記者,目前團隊內對於技術的投資已經逐漸向AR方向傾斜。“對於AR的投資已經達到70%-80%。”在今年連續買下Zappar、Father兩家英國AR研發公司之後,創夢將會幫助這兩家公司在中國市場落地AR產品。
作為早期《水果忍者》、《憤怒的小鳥》國內分發商,創夢天地本身擁有不少知名IP的遊戲開發和分發權,然而,對於AR遊戲,關嵩則強調公司將不考慮將原有IP註入其中。
“其實一個新的交互的品牌剛剛出來的時候,對於純內容提供商來說,不一定需要用以前相對比較成熟知名的IP來打市場,只要是能應用到這個平臺上面新的一些交互技術跟形式早一批(內容)都極有可能成為現象級的IP。”關嵩說道。
同時,下一款AR的爆款應用或許不僅僅局限在遊戲領域。與VR不同的是,除了遊戲之外,AR具有更多行業應用場景,也將改變未來的營銷方式。
通過智能設備上的Zappar應用把平臺圖變成動態的視頻或者動畫。 目前,該款應用已經與來自零售、電視、電影和包裝產品行業的200多位合作夥伴合作,為其創建了交互式AR營銷活動。加上創夢資金,Zappar在上個月完成了375萬美元的新一輪融資。
“AR這種交互方式,特別是用作攝像頭,是不是語音作為輸入方式,可能會成為下一個改變人機交互體驗的一個切入點。”關嵩告訴記者。
暑假時一天能看十幾個小時,反正我醒著就讓直播的聲音隨便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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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我都躲在被子里看直播,大夏天也蒙著頭,就為了蓋著手機,不敢讓舍友知道。”
說這話時,宥佑正讀研究生一年級,是個身高只有166Cm,雙頰粉嫩充滿肉感,額頭上還長滿了青春痘的少年。宥佑說,手機直播APP救過他。
父親辭世,他在直播里看見愛情
十四、五歲時,宥佑就意識到自己的取向挺“奇怪”的,“男孩兒想摸女生的辮子、站在樓下偷瞄人家的內褲的顏色,但是我不一樣,我看見帥氣的男生時才會臉紅心跳。”
在互聯網絡野蠻發展的年代,他混過貼吧,在QQ上找過天南海北的“同誌”交朋友,甚至有過好幾任名義上的“老公”,但在現實生活里,他始終不敢向任何人表達真實的自己。
男生之間的談資不多,宥佑不喜歡運動,也不擅長打遊戲,為了融入集體生活,他時常跟著室友一起討論班上的女生哪個更好看,故作興奮地欣賞韓國女團跳舞秀美腿。
圖為韓國女子組合少女時代
然而種種掩飾,不過是欲蓋彌彰,宥佑情難自禁地暗戀著自己的一位室友,用他自己的話說:每一天都是煎熬。
跟某魏姓同學一樣,宥佑在知乎誕生前,只能靠百度尋找答案,他研讀過“掰彎直男的100種方法”,卻在平生第一次鼓足勇氣真情告白後,徹底失去了朋友,還成為了學生們口中的“風雲人物”。
宥佑說,他不是花枝招展的類型,畏懼流言蜚語,也害怕其他男同學的騷擾。他躲進自習室複習考研,沒想到與錄取通知書接踵而至的,還有父親突發急病離世的噩耗。“那時是真的想過死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活著。”
他朋友不多,本科同學更不願意見,給家里打電話成了唯一生動的時刻,一安慰完母親跟姐姐,他就癱回床上渾噩度日,“要不是最後老師手下留情,我真有可能通不過答辯。”
就是那段時間,他看到自己的一位網上“老公”開始在某同性交友平臺上直播了。他沒有再愛上這個人,卻愛上了這款直播軟件。宥佑說那時他完全不關心排行榜,只對自己“附近”的直播感興趣,“原來我身邊有這麽多‘同誌’,他們活得隨心所欲,挺有勇氣的。”
日子久了,觀看直播視頻成了他的習慣,“暑假時一天能看十幾個小時,反正我醒著就讓直播的聲音隨便放著。”那些拙劣的歌舞表演和對話故事成了他最大的樂趣,那些屏幕背後與他相似的鮮活生命,給了他最急需的陪伴與救贖。
某社交平臺上,一對孿生兄弟在直播跳舞
如今,宥佑把幾個同誌直播交友軟件藏進一個名為Ash的手機桌面文件夾里。在這個額外點擊三次才能觸達的隱秘位置,他每天都要耗掉手機70%以上的電量。
我問他Ash的意義,宥佑說:“哥哥(張國榮)有首歌,叫《煙火》。我不像他那麽勇敢,我像一粒塵埃,還是只敢躲在暗處的灰塵。”
即便是找到了某同誌交友平臺上的2200萬用戶,宥佑依然在擔心,某天會被室友撞破——他看的直播里沒有網紅美女,只有曬肌肉的男主播。
他很喜歡看《奇葩說》,敬佩那些敢講出真實自我的同性戀者,“該不該向父母出櫃”的那期辯題他看了好幾遍,每一次都哭到淚流滿面,“其實很想跟天堂的父親坦白,我知道他盼著我傳宗接代,但兒子怕是做不到了。”
《奇葩說》辯手姜思達在節目中,公開自己同性戀者的身份
現在宥佑找到了新的男朋友,一個隔壁學校的帥哥,正是當初在直播里秀身材的那一個,那男人說,他會等著宥佑願意跟他一起開直播的那天,到時一定也會牢牢牽起他的手。
年輕人的生活陪伴品?能長久麽?
盡管有人成了花開並蒂的鴛鴦,直播之於社交,卻仍是鏡花水月般虛妄之事。大多數短暫的利益相關系者,最終都在滿足了各自的部分需求後,成為了勞燕分飛的候鳥。
國際關系學院的張楚認為,他應該是最早一批的直播用戶,2013年就在鬥魚上看遊戲直播了。“那時直播間里的人沒那麽多,主播對用戶的每條彈幕都會回複,真的是彼此處於一種交流的狀態。”
不同於傳統明星的距離感,張楚認為主播“就像朋友”。長時間不見,會不自主的點入直播間,看看他們最近主持了什麽新內容。在彼此的互動中,張楚時常覺得自己與主播的生活間產生了交集。
就像小米科技投資部、MIUI 生態及遊戲負責人孫誌超在知乎上說的,“直播真正的價值,是陪伴或者展現,是雙向互動的沈澱。”
但隨著資本的湧入,移動終端的普及以及免費wifi覆蓋率提高等原因,觀看直播的用戶越來越多,交流互動也只發生在送禮物的金主與大主播之間,雙向交流逐漸變成單向表演。“很多女主播就是誰給刷禮物才回複誰,感覺挺俗的。”張楚說。
看直播的近5年來,張楚幾乎沒有花過錢,唯一一次,是去年準備考研時,碰到了一個同樣面臨大四畢業的女主播。他們常在深夜里聊天,在彼此身上找尋溫暖與慰藉。
為了這個女主播,張楚第一次充值了100元作為打賞,“那時她說要來北京,去京東實習,我們當時約定說一起吃飯。”張楚說,他相信線上的網友關系有可能轉化成線下關系,只是後來無論在北京還是直播間里,他跟這個女孩一直再沒見過面。
張楚說,他並不遺憾,“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現在他依然會在下班回家後,開上2-3小時的直播。他以前喜歡自己玩遊戲,但現在下班後,他總是特別累,更喜歡用看直播的方式來消遣,尤其是一些走逗趣、搞笑路線的遊戲主播,是他最關註的。
除了固定關註幾位自己喜歡的明星主播外,他就在遊戲、美女、戶外等幾個頻道轉悠,“看見中意的美女封面圖就進直播間看一下”,碰見漂亮的、表演不錯的,就多看一會。“有時周末能連續看上8個多小時,主要是因為無聊,開著直播感覺屋里還有點兒聲音。”
對於漂泊在大城市,尤其是一些北上廣的空巢青年來說,直播更有可能成為提供心靈撫慰劑的生活陪伴品。一個人吃飯時,找個“吃貨”主播陪著吃;一個人在家時,開個戶外直播看看景色;一個人寂寞著百無聊賴翻手機時,找個秀場聽聽歌尋點樂子。
一位直播行業的運營對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說:“主播的任務就是策劃每天的直播內容,不能越線、也不能讓觀眾看膩。”而運營的工作,就是不斷發現、培養,並為各大直播平臺輸送新的內容“潛力股”,所有人都想捧出一個像Papi醬一樣的爆款,但其實能出人頭地的“網紅”越來越少了。
網紅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
幾天前,刺猬君收到了這樣一則微博私信:
看這前途似錦的美好藍圖,簡直讓人想分分鐘跳槽去直播行業放飛自我了好麽?!
一直播、小咖秀紅人王不凡告訴刺猬公社,他目前的出場費報價已經達到了1.5萬元一小時,與明星合作時價格稍低,但也在1萬元/時左右。
王不凡在一直播平臺的個人主頁
在這兩家直播平臺上,他的個人賬號擁有近百萬粉絲,微博粉絲數量也有24萬,平均每場直播收獲數千元打賞,然而高收入並未給他帶來成就與滿足。
王不凡講了這樣一個故事:2016年國美在線雙11發布會,他是嘉賓主持之一,活動主辦方原本邀請知名足球評論人董路與他搭檔,但對方聽說王不凡是“網紅”、“主播”、還扮過女裝反串,以“不搭”為由,拒絕與其同臺。後來只得更換為韓喬生與其搭檔。
該活動現場,韓喬生與王不凡合影
王不凡說,當他從工作人員那聽說這件事時,心里想的就是:“等有一天把你踩下去的,一個說球的而已,不也是個網紅麽。”
而另一方面,他開始用專業主持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覺得“網紅”是個很“埋汰”,主播更容易被人瞧不起,“因為說不出東西,說不出道理。”而他想通過努力來證明自己是有實力的,“天天搞曖昧經濟是能賺錢,但對我而言意義不大。”
張楚說,去年有段時間,直播確實很汙。各平臺激烈廝殺猛出奇招,“網紅直播”的必殺技,時常汙到“不忍直視”。他看媒體報道里有主播在深夜檔“直播造人”,但他沒看見過,但是見過女主播露乳溝、秀腳丫。暴露、艷舞、情色挑逗,讓直播日漸遊走至法律紅線邊界之地。
在屢禁難止的色情內容、數據造假等諸多負面新聞影響下,直播行業的監管條例陸續出臺。去年年內頒布了《北京網絡直播行業自律公約》、《關於加強網絡視聽節目直播服務管理有關問題的通知》、《互聯網直播服務管理規定》等,平臺內部也加強了自我管理和整改。
盡管監管嚴控,直播仍是一門有利可圖的大生意。據艾媒網的數據調查,2017年國內直播用戶規模將達到1.48億,這筆“人傻、錢多、速來”的打賞生意到底怎麽賺,各大平臺也是煞費苦心。
男同社交軟件Blued上個月剛宣布完成新一輪數千萬元融資,CEO耿樂表示該公司2016年直播和移動營銷營收數億,國內業務已實現贏利。
本月初,陌陌發布2016年度第四季度財報顯示,上線不足一年的直播業務在2016年Q4貢獻營收1.948億美元,占該季度凈營收的79%以上,這些成績無疑給陷入“燒錢”泥潭的直播行業指明了一個“點石成金”的方向。
正所謂“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從古至今,這色藝雙絕的人向來少有挨餓的時候,只是得仔細著這些個名目繁雜、信口開河的經濟公司,別落到最後財富自由沒實現,還把這些個少男少女的明星夢給騙了去。
日後正規經濟公司培訓孵化的網絡主播們,可都得是接受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訓後持證上崗的了,長得好、身材好、有才藝還不夠,情商也必須要高,還得有手段,讓人看得賞心悅目還心甘情願地掏銀子,這事兒還真不是誰都幹得來的。
所以說,生在這樣一個魔幻的時代,開開心心過日子就得了,那些沒錢的年輕人,也別再瞧不起另一些除了錢什麽都沒有的年輕人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