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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守成 “八零后”郑志刚蹊径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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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6日傍晚,周大福家族(郑氏家族)第三代继承人郑志刚现身北京崇文区的“K11环保体验馆”。此后,不到24小时的时间,作为香港“八零后”另一类代表的郑志刚,又出现在武汉“K11都市农庄”。

在“K11环保体验馆”,郑志刚表示,发展低碳环保建筑减少资源消耗是国家政策鼓励的方向;在武汉,他对前来参观的人说,艺术、人文、自然、商业可以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郑志刚两地造势K11,身为第三代继承人,他更希望为家族企业带来创新变革,不仅仅作为一位年轻的“守成者”。“他们有的东西我有,因为我会跟他们学智慧、学经验,但是我会用一些创造性的、非传统的东西,去延续和壮大家族的光华。”郑志刚的个性可见一斑。

周大福家族600亿产业的第三代继承人在继承祖辈财富时,极力寻找突破。而公司内部员工评价,郑本人会非常执着地去做一件认定了的事。和郑志刚同辈的香港豪门财富继承者多在媒体的娱乐版上出现时,郑被员工暗地里称为“工作狂”。

“国内的商业中心太过同质化”

2007 年成功上市之后,2009年新世界百货实现净利润3.03亿港元,较上一年同期的1.58亿港元增长92%。新世界百货在内地17个城市亦有33家门店。 但郑志刚并不满足于此,去年6月,郑志刚在北京大张旗鼓地宣布新世界百货革新计划,用“生活”和“时尚”这样的购物形态来细分消费群体。

对郑志刚而言,在新世界百货品牌之外,创立独立品牌K11,表达的是他本人的梦想和信念,同时也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坐 落在北京崇文门区的K11环保体验馆,由三个展示区以及两个环保人居体验空间构成,采用体验结合展览的方式,系统探索与分析绿色城市与绿色建筑之可能性。 而K11都市农庄则追求艺术、人文、自然三大核心元素融合。例如,K11会长期展示典藏的本土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更通过举办不同的艺术展览、演出及工作 坊,让顾客购物的同时,可欣赏到不同的本地艺术作品及表演。K11的庭园式户外广场设计,除种植多种本地树种和植物外,运用多种设计手段将水景、柱廊、垂 直绿化、都市农庄、雕塑艺术品等构建成立体景观,使自然空间完美融合当地本土文化。

三年前,K11只是一个空洞的字母和数字的组合。郑志刚 正在努力将K11填满内容。“国内的商业中心太过同质化。”郑志刚说,他认为在不久的将来,必将面临一场淘汰赛。虽然K11有时被定性为一个公益平台,甚 至武汉K11都市商业中心的很多装饰被外界视为提高地产价值的铺陈。但在郑志刚看来,这并不矛盾,商业可以和艺术很好地融合。

郑志刚计划未 来5-7年投资78亿元在内地开设7家以K11为品牌的购物中心,7个商场总楼面面积约100万平方米,分布于上海、广州、武汉、成都、北京、天津及沈 阳,有关土地将从集团在内地的3000万平方米土地中拨出。作为持有型物业,未来贡献的租金收入将占集团所有持有型物业收入的30%-40%.

“内地楼市正处于闷局”

郑志刚名片上的头衔众多,涉及周大福、新世界发展、新世界中国地产、新世界百货、新世界策略投资以及K11。他上任三年来动作颇多:收购“海鸥表”,投资“人和商业”,代理意大利服饰品牌MOSCHINO,创建K11。横向扩张的同时,新世界地产却被外界评价发展较慢。

“就 像刚出生的孩子,新生儿总需要投入更多的经历去照顾,这些品牌就像孩子,我希望他们都乖一点。而地产业务已经做了20年,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郑志刚 说。而谈及内地楼市,他表示,“内地的房地产情况十分复杂,不同的城市面临的情况不一样,经过调控,市场已出现回调,目前的楼市正处于闷局”。新世界集团 不会因为调控而加快或者减慢发展速度,都是以正常的速度进行开发,而未来的拿地方式仍以“招拍挂”为主。

在6月初的股东大会上,郑志刚之父新世界主席兼董事总经理郑家纯表达了公司未来将会在二三线城市发展的想法。他提出,在楼市的调控期,公司将会争取进入受调控措施影响较小的二三线城市。

大 福证券的报告指出,新世界中国早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便开始在中国累积大量土地储备,现已成为在内地拥有最多土地的香港地产发展商。当前所拥有之36个发展项 目遍布国内十多个城市,可建楼面面积接近2.8亿平方米。约69%为住宅,13%为商业及写字楼,其余是酒店及停车场。此外还包括经营中的7间酒店在内的 多个投资物业,共有楼面面积超过2100万平方米。土地储备既丰厚兼且成本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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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歸來》說右派和五零後 坐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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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過《歸來》的電影海報和簡介,實在提不起看的興趣,看到豆瓣評分達到7.9分,我才決定去看。

觀影過程中我流淚了,也許因為我是右派的兒子,也許是電影中熟悉的畫面,反正,很感動。這部電影沒用什麼高深技巧,故事很簡單,要不是名導和名演員撐著,票房好不了。

有兩點感受:

1、右派在中國是邊緣人。我爸是右派,我知道右派是什麼樣的一群人,他們是有獨立思想而且憋不住喜歡說真話的一群人。中國是世故者的天堂,單純而有個性的人很難有出頭之日。不光五七年如此,文革更是如此,現今也沒有改變。追求真理,在黑暗的年代會被勞教,我爸現在還總說,他在勞教時正好趕上所謂的「自然災害」,看著身邊不少人餓死在路上。追求真理,在現今社會則是名利雙失,被邊緣化。這個社會,崇尚的是迎合,迎合大眾,迎合領導。

2、五零後是很特殊的一代人。《歸來》裡的丹丹是五零後的典型代表。中國的五零後尤其是城市裡的孩子從小接受紅旗下的教育,跟從小生活在軍隊裡沒什麼兩樣,集體觀念和階級鬥爭根深蒂固。後來,上山下鄉和文革的現實把他們從小崇拜和珍視的東西徹底打碎,可以說,個個都落下精神分裂症。現在,這些人大多已退休,退休後他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跳廣場舞。那些研究社會學的人真該好好研究一下中國的廣場舞,如此風靡,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總以為,五零後是想從廣場舞裡找回兒時的感覺。可回過頭來說,他們崇尚的整齊劃一,其實是人性的泯滅和對個性的摧殘,正是因為這種整齊劃一,把有獨立思想的人邊緣化了。

聽我爸說,右派一直沒有平反,只是在1979年發了個「摘帽」文件,他才從農村回到渴別二十多年的縣城工作,呵呵,他到目前還是右派,只是摘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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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問答精選】如何管理公司的九零後員工,你有什麼好的經驗分享?

http://www.iheima.com/thread-43108-1-1.html
都靈斑馬:用「90後思維」管理「90後」

製造90後的氣場


「90後多是獨生子女,對歸屬感的要求更強,更加感性。」這是華藝傳媒的王禹衡對自己公司90後的判斷,「如果領導專業性強又善於溝通,他們就比較容易認可公司、認可領導,就會全情投入做這份工作,同時,服從性和創造力都會非常好,反之,就會比較情緒化,容易離職。」這對管理層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建立良好的溝通機制。很多管理者說策劃案要親自寫,哪裡有時間去瞭解90後的員工在想什麼。這其實是陷入一種誤區,公司高薪聘請管理者,是要他去教會和帶領新人的。管理者必須得有這個耐心。管理者必須儘量學會怎麼帶領團隊,而不能僅僅強調業務上的專業能力。

有區別的彈性工作制

華藝公司的員工中,出生於上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為數不少。對於做項目的人員,政策就是:只要業績好、工作表現好,日常管理上就可以很彈性化。如果某個員工特別習慣晚上工作,如果前一晚通宵加班,那麼第二天就可以直接倒休,如果加班到凌晨2點,第二天可以上午10點或者11點再來上班。對於這些員工,考勤不實行「一刀切」。

雖然這個政策很受這類員工的歡迎,但是確有做行政等其他崗位的員工感覺心裡不平衡。「如何平衡公司內其他崗位的情緒,」是個大問題。行政崗位需要按時上下班,工作時間比較固定,「這些情況在入職的時候就要和新人說清楚。此外,我們在休假的時候還給予他們一些便利,比如可以將年假、倒休、週末湊在一起休一個長假,」管理者認為,考慮到公司的業務性質,項目人員是不可能連休10天假期的,但是行政人員就可以享受這個優惠。

優厚待遇培養骨幹

年輕人都想看看其他公司怎樣,想多嘗試,跳槽是正常的。

贊成給員工較高的薪酬和福利。公司的員工除了底薪,還應該安排一些工作表現較好的做講師,這樣他還可以得到講課費用這個收入,這個費用是比較高的。此外,還要爭取合作單位給這位頒發證書,分享到網站上,打造一個推員工的平台,以此來儘量留人。」

現在,公司裡有不少實習生和初級崗位都是90後員工。為了能夠在90後中培養出業務骨幹,公司指定了一個「未來之星」計劃,即每年選出10個公司業務核心骨幹,著重培養他們的業務和管理能力。

有意向的員工自己先報名,然後主管推薦,然後進行專業能力、公司文化認同和管理知識的答辯,我們判定他有培養的潛質後,將和他簽署正式的法律文件,即一份長期的勞動合同,薪酬待遇一下子提高40%~60%,每年培訓的費用有數額規定。

公司需要有容忍度

這些年輕的員工有時候比較任性,因此公司必須有一定的容忍度,用他們的想法去考慮問題。

我曾遇到一位年輕、工作出色的畢業生。當時他在公司做意大利菲亞特一款車的推廣活動,客戶對他很滿意。但是工作半年後,他突然提出辭職,原因是想去西藏旅遊。」在經過交流之後,我同意了他的離職!後來我想,我25歲的時候確實沒有這個勇氣做這樣一件事,但是他們敢。」

小創:雕爺說讓90後用打麻將的狀態去工作!

關於管理90後的問題,雕爺舉過例子:其實,用打麻將的狀態,去做工作,就成功了!你想想看,打麻將的時候,你坐在我對面,我不小心把麻將掉地上了,掉你腳底下了。你會抱怨說是我的錯,還是直接把牌撿起來?OK,全都是立即默默撿起來對吧?為什麼這時,不指摘別人犯錯呢?因為,你如果想玩牌,想贏錢,就別那麼多廢話,直接能快點打牌,才是最重要的!

打麻將的人,要湊一個「小團隊」才能幹活,如果大家約好了八點打牌,可是七點的時候,三個人就到齊了,三缺一啊,肯定給那個沒到的打電話。想想,那傢伙是埋怨對方三人,「不說好了八點麼?你們早到了是你們錯啊,催我幹嘛?」還是趕緊說抱歉抱歉,我盡快趕到!狠不能平時不捨得打車,這時也為了對方三人,打車前來了!
請問,這時的心態,用自己的行動,來安慰隊友的心情,用來工作,那得多健康啊!

往往打麻將的人,會提前說好幾點散夥。但經常的狀況是,說好12點散,可11點半時,輸錢那傢伙就提議了,哥幾個,我今天背,能不能加會兒班,多打幾圈?通常是不是大家都同意呢?這時的加班,怎麼沒人抱怨?都默認響應?

打麻將的人,從來不會抱怨環境,天再熱,光著膀子也打,也不覺得有多難受。沒桌子,搬個箱子也打!年紀再老,身體再差,只要一開始摸牌,立即精神抖擻,精力無窮!投入其中後,所有外在糟糕環境,也如浮云一般,不在話下,渾然忘我了。

打麻將的人,還都自覺自發,苦練技藝!九條和六條,七萬和九萬,純用手摸,差別那真是微小啊!可是你看,打麻將的人,都沒事就練,結果各個手指上彷彿長眼睛。這沒人逼著,自覺苦練的勁頭兒,到底哪兒來的呢?

打麻將的人,還一巨大優點:輸錢了,絕不怪罪別人。技不如人,都是罵自己笨,或者點背運氣差。從沒說,「你們肯定作弊了!都怪你們,老子才輸的錢!」這他媽得多健康的心態啊!如果工作中,人人都是這種不抱怨別人,反而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態度,哪個企業不得噌噌的增長啊!

好吧,我能記得的也就這麼多了,其實一共就一頁紙,我算複述得七七八八了。該書作者黃鐵鷹一再囑咐,原創屬於海底撈那個基層員工……糟,我還就是忘了那小夥子叫啥名字了!你們自己去買本書查吧。

基本上,每個人讀完這些「打麻將論」,估計都會拍案叫絕。我要說的,和我們漂網一直在做的其實一樣。我們的管理,其實就是我稱之為「支桌子」的事。

每個人天性中,都是喜歡玩,而不喜歡工作。只不過,七零版人,小時候窮,心重!所以肯壓抑自己,去努力工作,默默奮鬥。而現在九零後小孩,成長的時候,就相對富裕了,也更會為了自由,而放棄很多物質追求。所以,如果公司能夠把工作,設置得天天玩一樣,則很多管理問題,迎刃而解。

所以,光把管理類比成打麻將沒用,還得真的去做才行。所以我說是「支桌子」。在公司內把桌子支起來,讓麻將飛一會。

麻將的特點,一是公平,相對而言,大家都遵守規矩,一晚上下來,再背運的人,也有和幾把牌的機會。所以人人愛玩,菜鳥也喜歡跟著玩。所以在漂網,有些獎勵,比如某日上個硬廣,當天能上40萬,則公司人人都贏,贏得春裝一件。每次周業績新高,也必然全公司人人有獎勵,已經形成不成文規矩。C店從一皇冠就開始吃,一直吃到五皇冠飯了……

第二個特點,是麻將多多少少有運氣成分,使得遊戲充滿懸念。比如漂網有時候的獎勵是扔飛鏢,扎多少數得多少錢。有時候抽紅包,也許一百,也許一千……有時候競猜第二天營業額,最準確那個獨得千元(其實90%得獎成分得靠蒙!)例如最近的新遊戲是,如果第二天有首頁硬廣,誰先刷出來,第一個截圖到Q群裡,就獨得999元,結果現在每個人都變夜貓子,拼人品,看誰先刷出來,並截圖……就連最新清明小長假的「美食比賽」,也運氣成分居多:每個人假期,都買來奇怪零食,然後放一起,比拚誰的美食更有創意,然後贏得大獎……媽的,誰買的醬鴨翅?老子今天拉稀一天了!

麻將第三特點,是最終而言,誰更勤奮更用功更聰明,把時間拉長,就能贏得更多。比如漂網新近弄了個分庫,在大山子,就叫「山庫」。時間國際大廈這庫,就叫「國庫」。兩個庫,就開始玩遊戲了,每日最快獎,每週最多獎,零差錯大獎……總之,山庫PK國庫,玩著玩著,哪個庫更勤奮,也就體現出來了……當然,最終顧客滿意度,也就上來鳥~~~再比如如果五月份純漂網的網絡銷售能過一千萬,最勤奮最核心的一票人馬,就馬爾代夫度假了……這,比拚的說到底,是辛勤汗水。
宏觀而言,麻將管理法,一個核心要素是:快速輸贏,快速開局。彷彿打麻將一晚上,其實是很多很多局的。如果玩一整晚,就只和一把牌,只有一個人勝出,我猜麻將絕對沒現在這麼興盛。

如果九零後小孩們每天的工作,都是這種極強遊戲感,贏了固然開心,輸了也不怕,只盼著快速開下一局,有賭未必輸,能贏就下注!這種濃厚氛圍一旦形成,只怕小童鞋們想不投入都難,玩嘛!(雖然,在別人眼中,管這叫「敬業」。)

匿名用戶:建設同道文化

獵聘對於管理90後員工的「獨家秘笈」值得借鑑:

在創業初期,獵聘網沒有什麼根基,當時團隊成員來自不同背景,職業化和教育程度都不高。而團隊擴張非常快,目前數量超過1000人,其中50%是90後。面臨巨大挑戰,比如互聯網團隊的文化是一種氣質,而人數達幾百人的銷售團隊的文化則是另外一種氣質。
怎麼做到?

我們的殺手鐧便是建設「同道文化」,其核心便是打造一支互信互愛的團隊,這對90後員工尤其重要。對創始人來說,你不能只顧招人而不懂得怎麼去留人,你要去營造一種文化,讓每個人都喜歡並凝聚在這裡。否則,你花費大價錢招聘來一個人而後卻廢棄掉,這絕對是一個極大的錯誤。

怎麼做到互信互愛?

你首先要和他們玩到一起,因為如果你不深入到90後,不與他們一起吃吃喝喝和玩玩樂樂,你就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獵聘網銷售團隊多達幾十個,無論哪個團隊贏了,無論這個團隊在任何城市,我都會飛過去和他們一起吃飯聊天。我和他們每個人聊的主要話題有三個:你為什麼加入獵聘,你在獵聘學到什麼,你有什麼要改善的地方。而正是因為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我也很瞭解公司的基層銷售員工,這很重要。

獵聘網內部有一個「雙選會」很有意思,它和寶潔的管理培訓本質上很相似。我們不會因為他是一個部門領導,或者部門缺人就讓其招聘,否則這會慣壞他們。獵聘網會招聘一批人培訓一個月,期間他(她)不歸屬於任何團隊。當培訓結束後,我們會安排一個雙選會,新員工會展示自己這一個月學到了什麼內容,之後不同的銷售經理會向新員工一一展示自己的部門文化是什麼,跟著自己能有什麼收穫和提高。一些銷售經理為了吸引更多新人,不僅會去演講,還會去製作PPT,甚至拍攝視頻。此外,在產品部門我們也採用了這一策略,我們會讓新人和不同產品線之間相互選擇。

我們內部還有一個「轉正評選會」。通常,一個新員工能不能轉正是由部門領導和老闆拍板的,而我們則是通過一個轉正評選會來決定。為什麼這麼做?因為假若一個人能否轉正是由部門領導和老闆來決定的,他可能很難和團隊形成合作氛圍,所以我們讓其能否轉正由其合作夥伴來決定,這對營造一支互信互愛的團隊大有裨益。因此,轉正評選會也會出現一個被老闆看重的人卻被投了反對票的情況。

和新員工合作過的人都會出席轉正評選會,聆聽他(她)在試用期做了什麼,而後出席的人都會給新人一些建議,並投票決定自己願意不願意和新人成為合作夥伴。如果你選擇願意,就必須發誓自己會幫助新人怎麼成長。新人一定要獲得超過2/3的贊成票才能獲得轉正機會,但他如果違反了獵聘網的價值觀,我們會一票否決;如果只是技能上的欠缺,我們還會給他機會。

此外,你還要學會尋找「金子」,並把它放大。曾經有一個想應聘獵聘網的廣州女孩因為性格內向被拒絕了兩次,後來去深圳應聘我們分公司又被拒絕,於是我們破例把她放到廣州試用一個月,結果一般般。但是我們銷售經理發現她非常有毅力,於是又給了她三個月試用期,後來業績做得非常好。去年成都分公司設立,她主動請纓,該分公司的前三個月業績有一半是她做出來的。我們就把這個故事在內刊上放大傳播了一番。

尋找金子是每個創始人的重要職責。心理學上有一個20%、60%和20%原則,一定有20%的人極具正能量,而有20%極具負能量,剩下60%是中立派。創始人就是要用正能量拉攏中立派,這就意味著有80%的人極具正能量,剩下的極具負能量的20%就會被淘汰。反之,你就會「完蛋」。

獵聘網還有這樣一個價值觀——每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價值,信任和包容會讓其發揮最大的潛能及人性光輝。現在很多老闆太世故了:當一個人能給我帶來價值的時候自己就去討好他(她),當這個人有跳槽的想法時,我就會詆毀他。其實,你真的不要把員工當傻子,哪怕他是95後,他也比你聰明多了。你要從思想上認識到,每個人都有其獨一無二的價值,他(她)是能夠做成一些事情。然後,你要在員工之間傳播這種思想,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在公司裡有發展空間,而後你的團隊自然而然就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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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九零後演員喊話:你要嚎叫 一個地地道道的前蘇聯的故事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23392

演出前一晚,導演多金帶著八零後九零後俄羅斯演員們排練到淩晨一點,他向演員們喊話:你要喊叫,要嚎叫,不要怕自己喊……似乎只有發自心底的嚎叫才是那個時代的聲音。(錢程/圖)

(本文首發於2017年3月9日《南方周末》,原標題為《他向九零後演員喊話:你要嚎叫 一個地地道道的前蘇聯的故事》)

如果說“多余的人”是萊蒙托夫、屠格涅夫們在19世紀捕捉到的俄羅斯心靈痛苦的悸動,作家費·阿勃拉莫夫筆下的兄弟姐妹就是戰後蘇聯的“畸零一代”。

一群衣衫襤褸的人在岸邊張望。女人們希望遠遠駛來的船上有她們的丈夫,在衛國戰爭中失去一條腿的日托夫希望船上有他一條鐵腿。他們揮舞頭巾,打唿哨,尖叫……然而,船是空的。人類由熱望到失望的表情凝固在演員臉上。他們是一群移動的雕像。俄羅斯話劇《兄弟姐妹》就這樣開場了。

戰爭結束,正常的生活卻並沒有開始。當時的蘇聯北部小村莊佩卡希諾幾乎是一個寡婦村,它為衛國戰爭奉獻了六十多個士兵。戰爭結束,歸來者寥寥。過去,集體農莊主席安菲薩經常說:娘兒們,再忍一忍,戰爭結束了,我們就能吃飽了。“娘兒們”很快發現,勝利並沒有帶來應許的任何東西。依舊是每天工作18個小時的苦役,春天撒種,秋天收獲,卻顆粒無法歸倉。到處是廢墟,祖國需要糧食,農民只好勒緊褲腰帶。女人們聚在一起放肆地談論,擠成一團,開彼此的玩笑。

“離開主要街道,法律蕩然無存”

英國歷史學家思基·羅威在2013年的近作《野蠻大陸》中寫道:在蘇聯,大約有1700座城鎮和城市被毀滅。大約有1800萬到2000萬俄羅斯人因為城市被毀滅無家可歸,相當於荷蘭、比利時、盧森堡的戰前人口總和,還有1000萬烏克蘭人同樣無家可歸,這一數字超過匈牙利戰前總人口。這些人蝸居於地窖、廢墟、洞穴之中。一位英國少將在戰後走過德國數千英里的土地,幾乎見不到17-40歲的男人。到了1946年,還有18萬流浪兒童生活在羅馬、那不勒斯和米蘭,他們睡在走廊上,以盜竊、乞討、賣淫為生。犯罪的浪潮席卷戰後的歐洲,“惟一具有道德權威的人,是那些能夠證明自己的抵抗功績的人。但是,這些人只擅長遊擊、破襲、暴力”。難民同樣不遑多讓,他們成群結隊地謀殺、強奸、搶劫,“一句話,離開主要街道,法律蕩然無存”。

2015年,在俄羅斯為慶祝衛國戰爭勝利七十周年拍攝的電影《獨立連》中,酗酒成性的紅軍政治指導員問修女:您告訴我,生活如何繼續?家在哪里?妻子兒子在哪里?您的上帝在哪里?他瞎了嗎?

戰爭帶給人類的戕害是持久的,其破壞力超出和平年代人們想象力的極限。所謂劫後余生,人求生的欲望和韌勁也在當代人的經驗之外。

1945年,蘇聯紅軍解放奧斯維辛集中營,衣衫襤褸、皮包骨頭、一律剃光頭的集中營幸存者登上回家的列車。人的氣息漸漸在他們胸口蘇醒,男人和女人開始調情,甚至在列車上做愛。起初,這讓少女伊娃坐立不安,漸漸卻習以為常。車窗外是被戰火蹂躪過的歐洲大地。列車停靠時,當地農民舉著土豆、雞蛋跑向車窗。車上的人沒有錢,卻也熱切地把自己身上能扒下的一切遞向窗外,毛襪套、假牙、眼鏡……這是伊娃·施洛斯在《伊娃的故事》中的回憶。戰後,她的母親和安妮·弗蘭克的父親結為夫妻,而安妮·弗蘭克就是那位寫下《安妮日記》的猶太小姑娘。

如果有一些間接的經驗,我們對佩卡希諾的女人就會多一層理解的同情。她們是戰爭制造的畸零人。有些人的丈夫永遠不會再回來。有些丈夫回來了,但已經不是妻子在等的人。在戰爭中失去父親的少年米什卡長成了全村女人眼饞的棒小夥,她們無法容忍他上比他大十幾歲的寡婦瓦爾瓦拉的床……

如果說“多余的人”是萊蒙托夫、屠格涅夫們在19世紀捕捉到的俄羅斯心靈痛苦的悸動,作家費·阿勃拉莫夫筆下的兄弟姐妹就是戰後蘇聯的“畸零一代”。

話劇《兄弟姐妹》劇照。蘇聯北部小村莊佩卡希諾,為衛國戰爭奉獻了六十多個士兵,幾乎是個寡婦村。她們曾被安慰:娘兒們,再忍一忍,戰爭結束了,我們就能吃飽了。“娘兒們”很快發現,勝利並沒有帶來應許的任何東西。(錢程/圖)

首演前夜多金喝了很多酒

在衛國戰爭勝利紀念日的時候去俄羅斯,就會知道這個國家戰爭記憶之深刻。廣場、路邊、不大的街心公園里,雕塑、花環、曾服役於二戰的槍炮隨處可見,幾乎每個城市都有為烈士點燃的長明火。從蘇聯時代起,衛國戰爭更是這個國家文藝作品的長銷題材。其中自然有對英勇、忠貞、堅忍的贊美,但也不乏反思。畢竟,沒有一場戰爭不會在人性深處留下傷痛。一場發生在幾乎全部國土之上,歷時幾年的惡戰,留給後代大眾的文化記憶,怎麽可以是幾個神乎其技的地下工作者和幾段手撕鬼子的神話?

戰爭的傷痛,曾在衛國戰爭中數次負傷的機槍手費奧多爾·阿勃拉莫夫一定深有體會。1948年,阿勃拉莫夫從列寧格勒大學畢業。1950年,他開始了長篇小說《兄弟姐妹》的寫作。寫了六年,尋找出版機構又花去兩年。1958年,《涅瓦》雜誌發表了這篇小說。此後二十年,阿勃拉莫夫順著《兄弟姐妹》的線索一路寫下去,1968年完成了《兩冬三夏》,1973年完成了《十字路口》,1978年完成《房子》。這四部小說都以佩卡希諾為背景,以普利亞斯林一家的經歷為線索,因而被合稱為“普利亞斯林一家四部曲”。僅觸及戰爭創傷的《兄弟姐妹》出版尚不順遂,後三部曲揭示集體農莊弊端,命運可想而知。

1985年,名不見經傳的列寧格勒小劇院(後稱彼得堡小劇院)把《兩冬三夏》和《十字路口》改編而成的《兄弟姐妹》搬上舞臺。導演是該劇院的藝術總監列夫·多金。

《兄弟姐妹》的命運很像《暗戀桃花源》的命運。1986年,話劇《暗戀桃花源》在臺灣上演前夜,導演賴聲川已經做好被封殺的準備。然而沒有封殺,《暗戀桃花源》開啟了賴聲川和他的“表演工作坊”幾十年的風行。

多金和賴聲川一樣幸運。2017年3月4日,《兄弟姐妹》在第四屆曹禺國際戲劇節暨林兆華戲劇邀請展首演後,多金在演後談中回憶,《兄弟姐妹》反複修改一年,首演前夜,多金喝了很多酒,不知能否獲準上演。演出結束,演員們忐忑不安,拿不準可不可以慶祝,直到次日清晨。

即便他們有戰鬥民族最大條的神經

《兄弟姐妹》為多金和他的劇院贏得了世界級的聲譽。帶著這部戲到世界各地演出的經歷,讓多金自信,他講的不是一個蘇聯的故事,而是全人類的故事。這話對於戲的上半部——戰爭對佩卡希諾村的傷害——恰如其分,而下半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蘇聯故事。

看戲之前即被告知,《兄弟姐妹》並不是列夫·多金最好的作品,而且是他三十多年前的舊作。

如果蘇聯人的苦難是二十世紀人類苦難的一部分,《兄弟姐妹》把這種苦難凝固到演員的身體中,並且一代一代往下傳承。這層文獻意義足以彌補它作為戲劇並不讓我激動的缺憾。

畢竟是三十年前的舊作,舞臺沒有提供銳利的、全新的、動人心魄的審美體驗。有些段落甚至冗長、沈悶。演員在舞臺和觀眾席之間跑上跑下,並沒有帶來期望的互動感和參與感,用得太多,反而變成另一種單調。

這些挑剔並不能抹煞列夫·多金有獨特的“語法”。人們說他是斯坦尼忠實的信徒,《兄弟姐妹》未嘗不是一出“貧困戲劇”。舞臺上除了人,只有圓木。有些圓木稀稀疏疏地立著,頂上挑著像擴音器的盒子。更多的圓木紮成一排,立起來是墻、是房子,吊起來是閣樓,放倒是地板、是谷場。原木帶給人的視覺印象是致密、堅硬、粗糲、單調、荒蕪。

演出前一晚,多金帶著八零後九零後俄羅斯演員們排練到淩晨一點,他向演員們喊話:你要喊叫,要嚎叫,不要怕自己喊……似乎只有發自心底的嚎叫才是那個時代的聲音。小說以現實主義手法細致刻畫的佩卡希諾村,在多金的舞臺上更像是孤獨星球上最遙遠的一個點。劇中的每一個人物都身處絕境,周身寒徹,即便他們有戰鬥民族最大條的神經。最“斯坦尼”的角色也許是跛腳、半傻的閑漢尤拉。有他沒他,無關情節發展,但他會時不常出來一下,說幾句無關宏旨的臺詞。也許對列夫·多金來說,尤拉就是尤金·奧尼爾的那棵榆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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