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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新網路經濟創業為主的「野孩 子」群,是柏林能再起的關鍵。 柏林政府是靠什麼留住這群野孩子:積極的減稅招商?蓋大量創意產業園區?或是像台灣一樣辦App創業選拔賽? 答案,跟你想的很不一樣。 上述事項,柏林政府幾乎都沒做,而且政策推出,也遠比其他人慢。「你也可以說他們是後知後覺,」研究倫敦、柏林創意產業政策的柏林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研究員 梅克兒(Janet Merkel)說。以倫敦為例,倫敦在二○○四年就開始談新矽谷或是創意產業,但柏林直到二○○七年,才具體定位出今日的產業發展政策。 然而,柏林卻後發先至。 根據隸屬於澳大利亞研究理事會(ARC)的「創意產業暨創新研究中心」評比,在創意產業公司種類、人均專利所有權數量、創意人才密度和人均影音生產力方 面,柏林都超過倫敦。但是,以政府對創意產業補助來看,柏林每人平均比倫敦少了四十美元,而當倫敦有六四%財源來自中央,柏林卻只有不到一○%。 柏林資源少,政策也是直到發現一群野孩子進入柏林後,才開始制定。但是,柏林抓住了三個重點。 關鍵一:照顧人才,勝過向大廠招商 「要檢視城市的競爭優勢和潛力,能否容納新經濟、新想法及標新立異者,就是指標。」ARC的報告指出。柏林政府不急著到國外到處招商找大廠進駐,反而把焦 點放在這群創業家身上。 「關鍵是怎麼讓人才留下來,」梅克兒說。「他們不會因為你蓋了什麼而來,但他會因為你這裡有哪些人、哪些活動而留下,因為他要的是靈感和合作夥伴,」柏林 市府經濟部官員瓦樂(Ingrid Walther)說。事實證明,當柏林把這群野孩子留下來後,大公司與資金自然跟著來,如Google去年在柏林設了研究機構,因為他們也在追逐全球最好 的創新點子。 關鍵二:傾聽需求,比專家主導還有用 三年時間,柏林政府以走訪方式,了解野孩子的想法,才制定政策,這是個由下而上的過程。 先聽再做,與多數國家先請專家來制定大方向,以搶占產業先機的執行邏輯很不同。如二○○四年開始,倫敦以聚落概念鼓勵創意產業,提供集中的辦公空間,成立 文化協會做為顧問,還成立大量的經紀公司,要讓人才發揮商業價值。 這一切的背後,「是大量的學術研究支撐的,由學者和專家主導,」梅克兒說,倫敦從上而下,由政策主導產業發展。 柏林不僅先聽,聽的方式也不同。負責對外招商的Berlin Partner 創意產業處主任庫平(Alexander Koelpin),本來也是創業家,柏林政府透過獵人頭公司找上他,請他「傾聽」這群新創業家的需求。 我們和庫平的兩次採訪,第一次,晚上十一點,地點是柏林的知名夜店Watergate。穿著皮衣、拿著啤酒的他在這裡加班,因為這是柏林夜店公會和音樂產 業一年一次的大會,到凌晨四點的活動中,有兩百多家夜店老闆、唱片業與媒體在場。庫平邊喝啤酒,邊要盤點,明年度音樂界需要什麼樣的活動?柏林政府該如何 協助夜店老闆賺進觀光財? 第二次採訪,是科技新創公司之旅活動,一個下午拜訪六個團隊。在創投辦公室,庫平不斷請益,「請問你都怎麼發現新團隊?我有固定看你的部落格,你花很多時 間研究趨勢,卻又有時間和團隊見面,怎麼做呢?」 「德國人就是這樣,要花很多時間,直到他們覺得真正了解了,才敢推出政策,」梅克兒說。 關鍵三:政策不用多,但都切中要害 柏林推出的政策不多,但切中要害,如工作簽證的簡化,「因為我最近遇到的新創團隊,大概八成都不是德國人,」瓦樂說。 又如房租控制機制。這些年輕人其實並不渴望在超大創業園區上班,政府選擇將東德時期的國宅開放給新創公司,給予第一年房租減半的優惠。 又如微型貸款。新創團隊甚至是自由工作者,不分國籍,都能用優惠利率跟公股銀行借到新台幣一百萬元左右的創業基金,「一家沒有設備、現金流的公司,私人銀 行怎麼可能借他們,」梅克兒說。 新台幣一百萬元不算多,不少國家甚至直接補助更多的金額,但卻是要透過嚴謹機制篩選。然而,柏林政府給錢不囉唆,每個人一生都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 就宣布破產,然後就不用賠了,」梅克兒說。 聽起來很荒謬,款項還可能無法回收,投資報酬率太難衡量,但對柏林政府而言,這樣做,才能讓更多種子在柏林生根。關鍵,不是這群野孩子當下能創造多少產 值,而是他們的存在,對整個城市價值帶來的改變。 「至少城市會因為他們變得好玩,觀光業就會起來了!」瓦樂說。從二○○五年到二○一○年,柏林留宿觀光人次成長七%,為全歐之冠。柏林的大學,也因此去開 設跨校創業課程,ARC報告中所指,新網路經濟帶來的微型生產力,會造成整個社會文化的重新建構。 柏林政府抓緊這三個重點,原來是有想清楚,留住野孩子背後的目的。 「後知後覺真的不好嗎?」採訪尾聲,梅克兒丟出了這個思考。 人們總期待政府先察覺產業趨勢然後做出引導,但台灣兩兆雙星的慘劇歷歷在目,現在,面對蓬勃發展的App產業,台灣政府即將在信義路開張的App創意園 區,也看得出仍是舊思維,在其規定中第一條是:「進駐人員上班時間為週一至週五上午十點至下午五點;進駐團隊至少一名成員,須於上班時間於本園區進行研 發。」 我想回應梅克兒,後知後覺沒有關係,只要知道目標所在。一個政府,若「知覺」的只是選票與社會期待,而非「新經濟體」的真正樣貌與需求,跑在越前面、投資 得越大,所造成的災難,可能還更可怕! 【延伸閱讀】台灣該不該學柏林路線? 台灣到底該努力招商大公司,或是乾脆學柏林,去養出一批小型創業家? 至少,很清楚的,我們若繼續走招商大公司的路,招來的恐怕跟預期大不相同。 過去在硬體時代,惠普(HP)與戴爾(Dell)等硬體大廠,因為供應鏈就在台灣,所以把研發中心移到台灣,確實有技術擴散現象,也與台灣硬體業者一起達 到技術升級的目的。 現在,新經濟走向以軟體與雲端為主的時代,台灣政府又嘗試把Google、臉書(Facebook)、亞馬遜(Amazon)等網路巨人,引進台灣。四月 三日Google在彰化的資料中心動土,就是一例,但不論是Google在彰化還是芬蘭的投資案,數億美元建置的資料中心,完工後,雇用的全職工作卻都不 超過三十個,其中還包括日常清掃維運人員,看不到任何技術轉移好處,只是消耗大量的水、電與用地資源。 上述事實,官員應該都很清楚,這些網路軟體大廠不可能把核心技術移往台灣,因為那是它們最重要資產。 台灣要轉型,建立起一個可以吸引創新人才的環境才是起點,人才來了,資金、技術,甚至國際網路巨人,都會慕名而來。 但柏林的野孩子路線,費時且難以數字衡量成效,對政治人物來說,忙了半天可能有裡子,卻未必有面子。 問題是,我們到底要面子還是裡子? |
脫歐之後的英國,急需尋找合適的雙邊貿易對象。印度,就是其中之一。
當地時間11月6~9日,英國首相特蕾莎·梅對印度開展為期三天的訪問。這是她就任首相以來首次與歐洲以外的國家進行雙邊會晤。在國際貿易大臣利亞姆·福克斯(Liam Fox)等官員以及33位英國公司代表組成的商務代表團的陪同下,梅此次訪問的一大重點在於推動英國在“後脫歐時代”與印度的雙邊貿易協定商談。
然而,情況卻不容樂觀。此前印度與歐盟的貿易談判進展緩慢,無論是印度自身的貿易壁壘,還是歐盟方面的諸多限制,都對雙方的貿易發展形成諸多掣肘。而英國與印度的貿易談判中,面臨的問題只多不少。尤其在英國政府表現出大幅裁減移民的傾向後,英國更難讓印度感受到在雙邊合作方面的誠意。
對於梅而言,本次訪問旨在落實包括120萬英鎊的商業合作、1500萬英鎊的影像診斷中心,以及3.5億英鎊的投資。同時,英印在防務、安全方面的合作也是梅與印度總理莫迪會面商談的核心。
英國人的誠意
對梅來說,對印度的訪問非常重要。英國在脫歐之後需要建立一個新的國際政治經濟角色,而對印度的訪問是梅的第一步嘗試。
作為目前世界上增長最快的大型經濟體,印度的國內生產總值(GDP)年增速超過7%,同時其消費市場也日益壯大。英國政府一直強調,脫歐後的英國將會擁抱世界範圍內的廣闊機遇,而要證明這一點,印度無疑是合適的合作對象。
英印兩國關系似乎也一直維護得良好。梅在此次訪問之前就表示,“一個是世界上最老的民主國家,一個是最大的民主國家——英國和印度是天生的夥伴。我相信我們將會共創輝煌。”
然而,悅耳的外交辭令並不能代表實際情況。要達成目的,英國政府任重而道遠。
在歐盟條款限制下,英國在正式脫歐之前不能確定實際貿易協定,但目前“硬脫歐”的可能性越來越大,英國也需要有所準備。
但這些都是英國的考慮,對印度來說,英國人的誠意還需考量。
在上世紀90年代之前,印度經濟一直處於封閉狀態中,而現在印度對進口的壁壘依然相對較高。在2007年開啟與歐盟自由貿易談判後,9年過去了,16輪正式協商也並沒有得出實質性的進展。
印度一直拒絕放松在專業服務上的貿易限制,包括會計、保險、銀行業及法律等領域。而這些卻恰恰是英國的強項所在,也成為英國希望印度重點開放的貿易領域。
移民問題
在與歐盟的談判中,印度曾提出其專業人員需要更多的臨時簽證,而最終歐盟拒絕了這一要求。英國政府在這一點上能有更多讓步的可能性極小。實際上,梅所提出的政策只會導致移民數量的大幅減少。梅希望未來幾年將外來移民的數量從2015年的33.6萬縮減至每年10萬人。
有英國中立議員指出,目前政府,尤其是首相,應該在這次訪問中明確國際學生不會被包含在凈移民數量中,因此不會受到移民政策波及。
莫迪昔日的一位智囊在印度媒體上表示,“英國給像印度這樣的國家留下的印象是,‘我們需要你的商業貿易,但我們不想要你的人’。”
而此前梅在擔任內政大臣時,曾經表達過非常消極的移民政策傾向。因此要讓印度方面在這一點放心,梅需要表現出極大的誠意與讓步。
要讓英國在接下來的世界經濟中走穩走好,梅需要在和其他國家合作、聯盟之際調和她在移民政策上的強硬態度;同時她還需要證明這些貿易協定能夠真的有利於英國發展。
在脫歐事務依然深陷泥潭的當下,如果不改變對移民的態度,那些確保英國商業利益的談判估計也就是一紙空談。
(實習生龐瑞琪對本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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