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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股如何會被炒起?(updated)


前幾日,有網友問我殼股炒起的因素,而我就簡略地回答曰:


1. 市況好唔好? (25%)
2. 股價是不是在低位橫行? (10%)
3. 股權小嗎?集中嗎? (30%)
4. 注入的資產夠唔夠大? (15%)
5. 過程是一次過還是逐步來? (10%)
6. 新殼主的資歷? (10%)

若全部都是的話,這隻股暴升的機會好高。其餘則按比例自行評分。


其 實,若看評分,市況好壞及股權小而集中是殼股炒起的原因,因為如市況大好的話,銀根通常都會多些,所以在大量資金進入下,升過十倍都唔難。另外貨乾,集中 於少數人之手,股價打起亦會較易,例子如正如原名MP物流的明基能源(8239),原名老虎科技的恆芯中國(8046),原為寶訊科技的中國鐵路貨運 (8089),原名軟迅科技的環能國際(8182),都是例子之一。


但 其餘注入的資產的質素、大小及快慢,都是影響的其中一個因素,如原名永順國際配運、輝聯配運、科建拓展、科建集團、中新集團及中新地產集團(563)及原 名奇正科技、網基科技、力特、力普的華寶國際(336),資產一浸一浸的注,股價就一步一步的上升,如最近的宏昌國際及宏昌科技的綠色環球資源(61)、 原名京華自動化、中國鵬潤的國美電器(493),原名添發慶豐的中國資源開發(661),均是注入一舊「大」資產(當然資產真假是第二個問題),一日內就 顯著上升。


至於新殼主的資歷反而是一個非常次要的 因素,如著名如世茂系的許先生、原名特時泰、東潤拓展的聯合能源(467)大股東的張先生等等股票,都需要長時期的等待,才能獲到合理的回報,又或是原名 太陽神、曼盛生物科技的中國遠大醫藥也是同一個樣子,所以新殼主的資歷是並不等於股價會在短時期會升。


此 外,股價在低位亦不是代表其成本價,因為新主可以透過以低價認購大量新股的方法,或是以注資後,然後注入資產取回現金,或是有一些老千因素進入,如原名銀 河影像的采藝多媒體(8130)、原名衛科創業的寶利福(8172),故股價在低位運行,然後賣殼,也不是代表股價必升的。


經網友補充,徐先生購入前名豐裕興業、嘉利福、嘉利盈、太陽國際的8029,入主後股票升幅一度達30倍,但其後入股訊通國際(8082)及駿科網絡訊息(8081)因市況較差及缺水,令股價都無法大升,更甚要出脫8029的持股以救財務之困。


又或是前名大福國際的福邦控股(1041)的張先生,購入控股權後,轉型後,股價一度上升十幾倍。但其後因購入百靈達國際控股(2326),但誰不知公司主要業務頂不過金融風暴,被人追數而結業,原大股東在旁更令起爐灶,搶原本上市公司的生意,結果公司被迫停牌。


張先生雖曾作努力,一路減持福邦控股套現,二來又令公司購入電器加工廠,但後來均失敗,最終被迫引入原名中國雲錫礦業的保興投資(263)、原名雄豐國際、新創企業的保興發展控股(1141),及原名民信集團,現名奧亮集團(547)的大股東孫粗洪先生,以解其財困。


延伸閱讀:


孫先生的入股的股票如下:


http://realblog.zkiz.com/greatsoup/4066


另起燼灶:


http://realblog.zkiz.com/greatsoup38/2728


購殼公告: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listconews/sehk/20090626/LTN20090626005_C.pdf


這就是我的看法,大家有否高見呢?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9607

Groupon創始人梅森致員工公開信:我被炒了!!

http://www.iheima.com/archives/34170.html

【i黑馬導讀】黑馬哥獲悉,美國團購網站Groupon今天宣佈,該公司創始人安德魯·梅森(Andrew Mason)將不再擔任CEO。隨後,安德魯·梅森在一篇致員工的公開信中坦承,自己是被董事會開除的。

在宣佈管理層變動的早些時候,Groupon公佈了令人失望的第四季度財報,其中包括令人意外的虧損和表現平平的營收。

此前,已經有多個股東提出動議,要求Groupon公司開除梅森。上一次是在2012年12月初,而當該公司決定堅持讓梅森擔任CEO時,其股價下跌了兩位數。

據官方消息稱,Groupon高管埃裡克·列夫科夫斯基(Eric Lefkofsky)和泰德·列奧西斯(Ted Leonsis)將臨時接替梅森的CEO工作。Groupon董事會已經在著手尋找新任CEO。

隨後,安德魯·梅森發表了一篇語言詼諧風趣的公開信,坦承自己是被開除的。

以下為公開信全文:

Groupon員工,在擔任Groupon CEO渡過了4年半緊張、精彩的生活之後,我決定,是時候花更多時間在家庭上了。開玩笑的…我今天被開除了。如果你還在納悶為什麼…那麼說明你根本沒有關注過公司的新聞。從S1文件中備受爭議的統計方法,到財務報表中的重大漏洞,從連續兩個季度業績低於預期,再到股價跌至發行價的四分之一,對於過去一年半發生的各種事件,作為CEO,我難辭其咎。

你們在Groupon的工作非常棒,你們理應獲得外界給你們的第二次機會。而我是這種機會的阻礙。一個新的CEO將給你們重新開始的機會。在過去幾個月間,董事會在幕後為公司做出了一系列決策,而你們的工作效率也比以往更高。

對於那些擔心我的人,請不必擔心。我熱愛Groupon,我對於我們所創造的一切都感到無比的驕傲。在這段漫長的旅途中,我倒在了中途,我願意接受這種失敗。如果Groupon是一款《忍者蛙》遊戲,那麼我已經在沒有死一條命的情況下,一路打到了Terra Tubes階段了。我很榮幸有機會能夠帶領公司走到今天。我將休假一段時間以減輕壓力,然後思考如何把這種經驗運用到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我有一條建議希望與大家分享:要有勇氣從顧客的角度出發。我最後悔的事情之一,就是我由於數據的不足,而忽視了關於如何讓消費者最滿意的直覺。這次管理層變動將給你們一些喘息的空間,你們可以趁機改掉壞習慣,為消費者提供持久的滿意——不要浪費這個機會!

我會非常想念你們的。

愛你們的,

安德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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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炒上天的機器人怎麽落地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9949

在東莞的一個機器臂組裝工廠里,工人在機器臂組裝車間里測試成品。 (翁洹/圖)

機器人概念在中國資本市場被炒成風口上的豬,但實際上,大部分機器人公司還是在低端掙紮,缺乏核心技術。事實上,僅僅有概念、園區土地和政府補貼,並不能產生一個有強大市場競爭力的行業。

“我就坐在他旁邊,明顯感受到血肉之軀發出了鋼鐵的力量。”廣證創投副總經理王彥和參會的人們調侃道。

2015年5月23日,在廣州證券舉辦的一個主題為工業4.0投資策略的沙龍里,廣東伯朗特智能裝備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伯朗特)董事長尹榮造,在用三分鐘時間介紹自己公司時,這位大約1米65、戴著無框眼鏡的湖南人,笑瞇瞇地從正常語音語速跳轉為男高音,朗誦《伯朗特夢》一詩,接著清唱一曲《伯朗特人》,中途破音讓現場笑成一片。

在此前4天,國務院印發《中國制造2025》,明確9項戰略任務和重點,計劃2025年邁入制造強國行列,機器人正是要推動突破發展的十大重點領域之一。

《中國制造2025》發布後第二天,A股市場機器人概念股就有十余只漲停。尹榮造的伯朗特,則是新三板市場上頗受券商追捧的機器人概念股。

根據國際機器人聯盟(IFR)的數據,2013年中國購買了全球1/5的機器人,首度超過日本,成為全球最大的工業機器人買家。根據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5月下旬公布的最新數據,2014年中國市場共銷售工業機器人5.6萬臺,約占全球市場總銷量的四分之一,連續兩年成為全球第一大工業機器人市場。

中國機器人產業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992年,沈陽金杯汽車公司找到中科院沈陽自動化研究所研發AGV機器人。15年後,脫胎於該研究所的新松AGV與通用汽車全球采購部簽訂AGV機器人供貨合同,結束了中國機器人只有進口沒有出口的歷史。

但在核心零部件技術缺失的情況下,中國機器人公司時至今日仍然在低端徘徊。

“草根”機器人

從廣深高速公路大朗、松山湖出口下來,進入大朗鎮轄區。據大朗鎮官網數據,這個位於東莞市東南部、118平方公里的小鎮上,登記企業總數有31060家,沙步村是大朗鎮下轄的28個社區(村)之一,有50多家企業,主要是手袋廠、五金模具廠、毛織廠。

沙步村公路兩邊多是三四層、紅色外墻的小工廠單體建築,伯朗特有著兩間廠房、一棟四層辦公樓的院子,給人鶴立雞群的感覺。

此前,伯朗特也就是在沙步村村口租了個約300平米的場地,2012年3月才搬到現在的地址。《伯朗特人》和《伯朗特夢》,還被印在了辦公樓大門口、淺黃色的外墻上,用的是藍色字體,一左一右呈對稱狀,最底下兩行文字甚至記錄了它們的原創、定稿時間。

不僅尹榮造,伯朗特的董秘劉舒燕在向到訪的投資人、媒體介紹公司時,也會唱起這首《伯朗特人》的廠歌。她還牽頭為這首歌編了一支舞,每個周一早上公司全體員工升國旗的時候,歌、舞、詩,都要練習一遍。舞蹈動作主要在手上,乍一看有些像是機器人。

2014年1月伯朗特在全國中小企業股權交易中心(新三板)掛牌以來,尹榮造表示迄今已經接待了260多位前來學習經驗、有意上板掛牌的企業。

尹榮造生於1980年,2000年中專畢業於湖南常德機電工程學校機械制造專業,先後在廣州、東莞工廠里做過鉗工、鈑金工、搬運工,經常挨師傅罵,2002年,他成為東莞一家臺資企業一名賣機械手的業務員,後來成為該公司的深圳區業務經理,2008年5月,他和公司的東莞、中山、廣州三名業務經理共同創辦伯朗特。

尹榮造還記得,2002年向客戶推銷機械手的時候,很多人看到模型還不知道機械手到底是什麽,甚至還有制造部的主管問這是不是飛機,他對南方周末記者感慨,“那時候人工很便宜,要把機械手賣出去,就像賣保險一樣難。”

第一筆業務,只賣出去4臺,還是賣給一家日資企業高管創辦的公司。

2008年創業,制造業也面臨金融危機,人們對機械手的接受度已經改觀,“一些中小企業已經在考慮買機械手了,只要再推它一下就可以了”。

創業前半年,伯朗特並沒有自己的產品,租了一個小鋪面,主要是倒賣二手機械手、代理日本品牌,甚至還找人代工,此後決定自己敲敲打打生產。

2011年10月,在一個用鋁型材搭起的辦公桌旁開股東會,尹榮造提出2015年公司要上市,當時聽者多不以為然。其實,尹榮造對資本市場完全沒有概念,直到一年多後的2013年1月,他的一位法律顧問問他,究竟是想上主板、中小板,還是創業板?尹榮造坦承自己也不懂,反問,“有什麽區別嗎?”

2013年6月19日,國務院常務會議確定將中小企業股份轉讓系統試點由北京中關村、天津濱海、上海張江、武漢東湖擴大至全國。第二天上午,尹榮造收到這位律師用短信發來的這個消息。當時他正好在廣州一家職業學校演講,他在演講里說,“我感覺中小企業的春天來了”。

4個月後,伯朗特向全國中小企業股權交易中心提交了材料。2014年1月3日收到通知,隔天尹榮造就去了深證中登公司做股權登記,成為新三板試點擴容以來第一家來登記的企業。20天後,伯朗特和另外265家公司一起,成為新三板擴容後第一批掛牌企業。

不得不說,參觀伯朗特的廠房,很難喚起“高科技”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大的機械加工、組裝車間。2014年初,伯朗特公開轉讓說明書顯示,當時他們共計168名員工中,本科學歷的僅6人,大專以下占了78%。

同年5月入職的研發副總經理羅小青,也就是高中學歷。這個出生於1972年的中年人,曾經做過模具廠的編程員、廠長,金屬制品廠的工程部經理,花了半年時間,研發出了伯朗特第一款六軸機器人,他說這款機器人自己在腦袋里想了很多年了。

不過,借力資本市場,最早4名創始股東平均持股的伯朗特,變成了以尹榮造為主的伯朗特,尹成為公司實際控制人。伯朗特的股價現在30元上下波動,市值約10億元人民幣。

兩個風火輪

伯朗特的對標標的是,在創業板掛牌的新松機器人自動化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新松)。

新松成立於2000年,脫胎於中科院沈陽自動化研究所,並以該所前所長、“中國機器人之父”蔣新松的名字命名。蔣在公司成立的三年前去世,他的學生曲道奎現任該公司總裁。

相比其他“半路出家”的機器人概念股,新松從一開始就聚焦機器人產業,它是伯朗特的對標的企業。四年多前的2009年10月31日,新松在深交所正式掛牌,成為創業板首批28家上市企業之一,也成為中國“機器人”第一股,並以“機器人”這一行業名詞作為公司股票名稱。

2015年5月26日,新松的市值約為600多億人民幣。一周後的2015年6月2日,新松市值創下歷史高點——820億元人民幣。

2014年,新松的營業收入約為15億元,約等於伯朗特的18倍。全球機器人巨頭、日本發那科(Fanuc)公司2014年的營收為43.78億美元,新松與發那科之間還隔了17倍的距離。

讓尹榮造引以為豪的是,最近三年的財務數據顯示,伯朗特的毛利率都高於新松,2014年更是達到了48.1%,比新松高出12個百分點。尹榮造沒有說出的另一組數據是:新松最近三年的銷售凈利率都在20%左右,而伯朗特2014年最高也只有7%。

尹榮造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別人說我踩著兩個風火輪,一個是機器人、一個是新三板,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我還不好好用這兩個風火輪,豈不是精神病?”

這個話的背景是,機器人正在成為中國智能制造的風口。隨著中國年輕一代勞動者不願意再像父輩那樣幹“臟累苦”的工作、人力成本上升,中國制造業正在經歷一場“機器換人”的變革。

相比2008年時候客戶簽了合同、交了定金,才帶著設計師去現場踩點拍照,現在企業只要有訂單做,接訂單時就要考慮自己產能夠不夠,機械手、機器人已經被考慮在成本里了。

伯朗特辦公樓和廠房中間的空地上,就堆放著已經打包裝箱、等待運走的機械手和機器人。而尹榮造辦公室的墻壁上掛著一塊黃底紅字的牌,上面寫著:2026年要實現百億伯朗特、2033實現千億伯朗特、2058年實現萬億勃朗特,“別人聽我說這話覺得這個屌絲是個精神病,就像當年人家說馬雲是精神病一樣。但是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中國的機器人公司要死一大片”

“你說客戶有沒有機器換人的沖動?”尹榮造記得,2004年,一臺變頻1200機械手要賣7萬-8萬元,現在更高配的同款產品,售價也只有3萬-4萬元,機器成本降了一半,而人工成本卻從當年800元漲到4000元,提高了4倍。

面對一批企業的遷移和對產業空心化的擔憂,政府似乎更急於幫助當地企業完成“機器換人”的轉型升級。以東莞為例,2014年8月,東莞市發布了《“機器換人”專項資金管理辦法》,從2014年起,市政府每年出資2億元,連續3年共6億元支持企業實施“機器換人”,最高補貼比例可達設備總額的15%。

東莞的這一補貼,要求項目設備和技術投入100萬元以上。在尹榮造看來,一些被捧上天的樣板工程實際利用率不足,或者主要補貼了外資品牌。

據國際機器人及智能裝備產業聯盟發布的數據,2014年中國市場的工業機器人5.6萬銷量中,中國本土供應商的銷量僅為1.6萬臺,占比不到30%。2015年5月初,被多家媒體報道的長盈精密東莞松山湖“無人工廠”,采用的設備主要來自日本發那科公司。 尹榮造曾在東莞市政府召集的機器人企業代表座談會上提出,能否在機器人企業實行增值稅征17退14,以市場化的方式對機器人實現產業化的企業予以補貼。他覺得最公平的方式就是,“大家有本事就把它賣出去、產業化,這才是公平競爭。”

這個提議最後以國稅和財政收支兩條線、地方無法協調,而被婉拒。

“我們沒有奶吃,只能靠市場擠奶,在市場奔跑,向市場要錢。”尹榮造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讓企業制造出企業能消費得起的產品,“機器換人”自然而然就會換過去了。制造企業被市場倒逼,即使沒有補貼也一樣會機器換人,補貼有助於市場推動,但只是暫時的,最終真正推動還是要市場化。

尹榮造算了一筆賬,假如一個機械手可以省下1.5個人工,一個月人工3000元,半年就是2.7萬元,基本上一年就可以回收成本。

補貼政策出臺三個月後,2014年11月,東莞松山湖國際機器人產業基地正式揭牌,東莞市政府計劃總投資約27億元,培育運動控制與高端裝備企業群、工業與服務機器人企業群和高端消費產品企業群。

在2015年4月中旬舉行的“2015年國家機器人發展論壇”上,新松總裁、中國機器人產業聯盟會長曲道奎介紹,中國目前有約40個機器人產業園區,約60家有機器人概念的上市公司,500余家機器人相關企業。2015年預計會增加到800家。

不僅東莞,上海、浙江、安徽、重慶、柳州、洛陽、廣州、長沙、哈尓濱、天津等地方陸續都出臺了機器人相關政策,包括中興通訊、長盈精密等上市公司都試圖跨界涉足機器人行業。

“太火爆的行業,是比較令人擔憂的。”東莞市機器人協會會長蔣仕龍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機器人行業發展太快,但是基礎研發、人才培養等工作反而可能得不到足夠關註。很多大公司采取兼並收購的方式進軍機器人產業。

一位從事機器人相關研究二十年的專家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很多上市企業收購機器人相關企業,其實它並沒有真正準備好做機器人,只是為了拉高股票,“我們很害怕,這會把機器人行業做死了”。

這位專家表示,兩年後,中國的機器人公司要死一大片,現在都是靠國家政策在圈錢,這位專家認為,“大家都是在做系統集成,而沒有核心技術。”

伯朗特公司的工人正在調試機器。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低端生存到何時

東莞市機器人協會會長蔣仕龍,是固高科技(東莞)有限公司的技術總監,也是固高科技(深圳)有限公司和深港產學研究基地運控控制應用技術實驗室的負責人。

1996年,他在香港科技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時,研究方向是多指機器人的抓取操作,當時覺得自己學的東西離現實太遠、太超前,是“屠龍之技”。現在,他對南方周末記者坦言,“我們的機器人技術跟國外比要落後。”

在各國競相推出的以智能制造為特點的“第四次工業革命”浪潮中,機器人成為其中重要一環。“高端失守,低端混戰”,前述專家表示,卻是中國機器人產業的現實。

由於起步晚,在機器人產業上遊,核心零部件如控制器、伺服系統、傳動結構、傳感技術等都掌握在外國廠商手中。在機器人產業的中遊,即利用上遊零部件,設計機器人結構和控制箱,做一個標準機器人——機器人本體,面對直接國外廠商競爭,壓力非常大。絕大多數中國機器人企業,集中在產業下遊,即系統應用集成部分。

大部分機器人本體代理商,同時也是系統集成商,甚至有些代理商也宣布要進入機器人本體生產制造,在各地機器人產業園圈地圈人。

2014年,伯朗特在原來辦事處基礎上新設立了6家分公司,並設置了分公司利潤和總公司8∶2分成模式,以激發大家的積極性,擴大市場份額,以防同行挖角、留住人才。

尹榮造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機器人的價值不在於本體,而在應用價值,機械自動化在於應用,用起來了才有價值,沒用起來就是一堆廢銅爛鐵。”

但他也知道,本體掌握在外資企業手中,終究受制於人。

伯朗特給他們最新研發的六軸機器人定價在十萬以下——臨近成本點,目的是要讓企業給他機會。客戶考慮到性價比,就算機器有問題也可以接受。尹榮造對南方周末記者說,“也許我的機器還會”撞機“(指機器人可靠性不夠,導致整個生產線停下來),但只要有機會做,就有機會去完善。”

在前述“2015年國家機器人發展論壇”上,有專家指出,中國機器人壽命平均8000小時,而國外同行約在5萬-10萬小時之間。尹榮造拿出手機,用計算器算了一下,8000/24=333天,“機械手都是24小時運作的,我們產品的保修期是18個月,按照他這個說法,機器一年不到就沒了,那我不早就倒閉了?這些人到底懂不懂行業啊?”

在蔣仕龍看來,國外工業機器人產業主要應用是在汽車和高端裝備兩個領域,制造業的中心轉移到中國,新的制造工藝需求、產品制造需求大部分是在中國。這對機器人本體,對機器人運動、算法、應用都提出了新要求,必將催生很多新的機器人企業、新的機器人本體。這是國產機器人發展不可忽視的一條重要道路。

鏈接:各國針對機器人的扶持政策

2011年,美國政府公布了《國家機器人計劃》,計劃每年對以人工智能、識別(語音、圖像等)等領域為主的機器人基礎研究提供數千萬美元規模的支持。

2013年12月22日,中國工信部發布《關於推進工業機器人產業發展的指導意見》,該意見指出,到2020年,我國將形成較為完善的工業機器人產業體系。具體的發展目標為:培育3~5家具有國際競爭力的龍頭企業和8~10個配套產業集群;工業機器人行業和企業的技術創新能力和國際競爭能力明顯增強,高端產品市場占有率提高到45%以上,機器人密度(每萬名員工使用機器人臺數)達到100以上,基本滿足國防建設、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需要。

2014年年中,歐委會和歐洲機器人協會euRobotics下180個公司及研發機構共同啟動全球最大的民用機器人研發計劃“SPARC”。根據該計劃,到2020年歐委會將投資7億歐元,euRobotics將投資21億歐元推動機器人研發,研發內容包括機器人在制造業、農業、健康、交通、安全和家庭等各領域的應用。

2015年1月23日,日本國家機器人革命推進小組,《日本機器人新戰略——願景、戰略、行動計劃》,提出要在2015年到2020年的5年間,最大限度地應用多種政策,擴大機器人開發投資,推進1000億日元規模的機器人扶持項目。

(黃金萍根據公開資料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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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歲男裝傳奇天王 復仇記超展開 創辦男士衣倉被炒 憑裁縫界Uber重出江湖

2016-07-11  TWM

男裝天王喬治.齊默(George Zimmer)自從三年前被他一手創辦的服飾品牌「男士衣倉」(Men's Wearhouse)炒魷魚後,做得有聲有色。

曾經是男裝界的傳奇人物,現年六十七歲的齊默,做生意之道卻是男裝界最創新的。他打造Generation Tux與zTailors兩家新創公司,而且活得比過去更好,前者經營線上禮服出租,後者根本就是裁縫界的Uber(編按:線上預約裁縫師到府服務)。他目前擁有一百多名員工,還有投資人投注的三千多萬美元(約十億元新台幣)資金。

當年男士衣倉開除齊默,全美譁然,脫口秀名主持人基墨(Jimmy Kimmel)還說,開除齊默,就像「開除聖誕老人」一樣。男士衣倉一開始不予回應,後來察覺不妙,只得聲明齊默交棒給新執行長杜.艾華卻反悔,而且處處與董事會作對,想將公司私營,董事會只好出此下策。

反攻契機

老東家股價跌 華爾街看衰趕走齊默以後,男士衣倉起先似乎做得不錯,花十八億美元買下競爭對手Jos. A. Bank男裝(齊默還在時,曾極力反對這件收購),公司股價也因此幾乎倍增到六十五美元。但後來Jos. A. Bank表現貧乏,男士衣倉也因這項交易負債過重而欲振乏力,股價一路走低,在十幾美元區間徘徊。

今年二月,男士衣倉宣布改組為Tailored Brands控股公司,意圖控制虧損,儘管本業業績仍佳,華爾街卻有人預測男士衣倉破產在即,巴克萊銀行分析師最近還說它「不宜投資」,律師也開始忙著準備替股東打集體索償官司。

對齊默而言,這是「我早就告訴你了」的美好一刻,更妙的是,他還很可能重振過去榮光。事實上,齊默接受《Inc.》獨家專訪時說,他正與幾家私募基金討論想買回男士衣倉,「將我這兩年建立的事業,與我四十年前創辦的事業結合,一定能立下最佳新生意典範。

當然,男士衣倉現有的董事會與主管團隊必須走人。」

另類思惟

以人性價值為決策基礎

想了解齊默一路走來的人生,先得了解他與所謂「思惟學研究所」(Institute of Noetic Sciences)的關係。這個研究所專攻「科學與精神交會的領域」,齊默說,思惟學是「一種來自五官感知以外的知識,像直覺一樣」。他多年來一直是該研究所董事,創辦人是一位已故的登月太空人,也是幽浮信徒。

齊默說,每在做重大決策時,他都倚仗思惟學的指點。如果說重視分析、頭腦冷靜的人,是今天創業家的典範,齊默就是「反典範」,「我們必須學會用我們的心來思考,之後再讓我們的腦來做估算。」就商業角度來說,這等於以人性價值、而不以純經濟價值作為決策基礎。對齊默而言,過去男士衣倉的核心價值是「寬厚」,是他的心靈延伸。

創業初期,齊默靠著從父親那裡借來的三萬美元與自己的七千美元,一九七三年在美國休士頓開了第一家男士衣倉。接下來十年,他以每年一家的速度在休士頓展店,並於八○年代初期進軍舊金山。他開始用自己的理念塑造公司,當時零售商的傳統作法是先將價格提高,再不斷以折扣價促銷,他決定反其道而行,建立「天天都是低價」的作法。

齊默回憶,「男士衣倉的業績以兩位數比率下滑。如果是上市公司,我們全部都會被炒魷魚;但我們需要的,其實只是拿出勇氣,堅持自己的信念而已。當時日子很難過,大家不斷抱怨生意越來越差,我對他們說,差就差吧。但到了第二年,情況開始好轉。」齊默甚至自己出馬幫公司代言,打出「我保證」(I guarantee it)的宣傳詞,保證顧客會喜歡他的衣服。九二年,公司公開上市,當時分店約一百家,開始以每年五、六十家的速度擴展。

長年恩怨

對基層大方、 對高層嚴厲公司政策完全以齊默的價值觀為核心,他訂定員工股票分配制度,不斷降低門檻,讓分店經理也能獲得與高階主管一樣多的股票。當齊默去職時,業界分店經理人事異動率平均為二五%,男士衣倉只有一成。

齊默說,「盡量擴大短期股東的利潤。」從來就不是資本主義的目的。不過,華爾街對他這說法不太買帳。在首日公開發行前的說明會上,貝爾斯登投資銀行警告,不要對股東談他那些「瘋狂想法」。但公司經營得好是事實:在齊默被炒魷魚時,美國境內賣出的男士西服,每五套就有一套來自男士衣倉。

九九年,男士衣倉進入禮服租賃業,四年後,禮服租賃業務每年為公司帶來四億多美元營收,毛利高達驚人的八○%,但問題也逐漸浮上枱面。

男士衣倉的基層員工都喜歡齊默,因為齊默給他們豐厚的薪酬,並費心與他們打成一片。每年公司都會在全美各地舉辦幾十場穿正式禮服出席的尾牙宴,齊默都盡量出席,與員工插科打諢,當搞笑老闆。但他對高階主管非常嚴厲,是他們口中「狗娘養的混蛋」。

二○一一年,男士衣倉董事會打算賣掉幾年前收購、表現一直不佳的一家子公司,但齊默不同意。一三年春,公司宣布將考慮出售子公司,並未與齊默商量,就逕行召開董事會投票通過為高階主管加薪。

齊默非常憤怒,想盡辦法要把自己創辦的公司買回來,並開始籌資。

董事會過去也曾幾次討論這個問題,因顧及負債太重而暫緩。兩個月後,齊默被解雇,當時他六十四歲。

一四年初,齊默與另一家線上服飾創辦人班尼奧(Marc Benioff)在夏威夷度假,齊默說他想辦一家線上禮服公司。素以嚴肅著稱的班尼奧,聽完他的計畫後大笑,「天啊!這真是殺手級的好點子。」班尼奧立即以七位數資金投資,Generation Tux就這樣問世;沒多久,zTailors也問世。

不過,戰爭還沒結束。為了對付齊默,男士衣倉禁止旗下裁縫師為齊默工作,因公司股價重挫,許多裁縫師擔心失業而找上zTailors,或許,這才是齊默念念不忘想奪回男士衣倉的主因。

戰爭未完

雙方搶裁縫師白熱化

在Generation Tux與zTailors擔任財務長的海米特說,「換成是我,會認為買回男士衣倉是了不起的大手筆,可以創造許多股東的利潤,更代表最後勝利;但對齊默而言,他只是丟不下那些老員工,要回去幫他們而已。」不久前,齊默說,儘管與私募基金談了好幾回,仍不確定是否該買下男士衣倉,加上他必須支付股東的錢與十七億美元債務,這可是一筆三十億美元的交易。

齊默表示,「我想了一整晚,仍不知道該不該買回男士衣倉,很棘手。」但這是他的腦在說話,其實,他的心早就很清楚他該怎麼做了。

喬治.齊默(George Zimmer)

出生:1948年

現職:Generation Tux、zTailors共同創辦人學歷:美國聖路易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學士

他的男裝人生起落

1971年 大學畢業,加入父親的雨衣公司,擔任推銷員。

1973年 在休士頓開第一家男士衣倉,以雪茄菸盒充當收銀櫃,還在自己的房車貼上公司標誌。

1986年 齊默自己當主角,打出第一支廣告,後來加上那一句:「我保證你會喜歡你的樣子。」1992年 男士衣倉首日公開上市,集資1300萬美元。八年內,平均每星期開一家分店。

2008年 男士衣倉擁有1278家分店,成為全美最大的男裝零售業者之一。

2013年 齊默與一手提拔的接班人杜.艾華衝突,並打算將男士衣倉私營化,被公司董事會開除。

2015年 齊默成立Generation Tux與zTailors兩家公司,與男士衣倉競爭。

男士衣倉股價重挫。

2016年 齊默在《Inc.》透露,有意將男士衣倉買回來。

撰文 / 譯者•陳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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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宣布裁員近千人失業 摩托羅拉員工過半被炒

9月27日消息,聯想今天發出公告,宣布進行全球範圍內的裁員,此次裁員的崗位來自於摩托羅拉部門,聯想稱裁員人數不及全球員工的2%,聯想全球員工大約為55000人,也就是將在摩托羅拉部門裁員1000人左右。

聯想集團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公司進行的最新一輪裁員“是聯想與旗下摩托羅拉移動智能手機業務正在進行戰略組合的一部分,目前聯想正在優化器組織架構,簡化產品線,從而更好參與全球智能手機市場競爭。”

聯想表示,他們決定依然將摩托羅拉移動的總部設在芝加哥,芝加哥以對技術精益求精而聞名,作為其智能手機業務的全球研發樞紐,聯想希望利用當地的人才來繼續開發摩托的產品。

此前有媒體猜測,聯想會裁撤芝加哥摩托羅拉移動總部,可能將剩下的員工轉移至北卡羅來納州聯想的其他辦公室。

在聯想發出公告之前,DroidLife網站援引兩名消息人士的說法稱,聯想此次裁員人數大約為700-1200人,均來自摩托羅拉移動部門。至少一名摩托羅拉員工在Facebook上確認了這一消息。這名員工表示,他已在摩托羅拉工作超過20年時間,而最後工作日將是本周五。

摩托羅拉移動於2011年被谷歌收購,之後又於2014年被賣給了聯想。目前MOTO移動業務的員工總數才1200人,此次裁員砍掉了MOTO一半以上的員工,勢必會對MOTO內部在此進行大換血。

除了對摩托羅拉移動業務動刀,由於最近一年來聯想智能手機終端業務的持續下滑,整體表現疲軟,聯想對自身的移動業務也動過刀。今年六月份,聯想移動部分就曾裁員50%。

摩托羅拉最近推出了MOTO Z這款比較創新的產品,證明了摩托羅拉依舊有創新的能力,但是競爭力與市場影響力已經不複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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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肥.被炒(下)



四十歲的Nigel Marsh在事業的高峰忽然被裁,把心一橫放空自己,重新尋找新生活。結果,不出一年,他,減了肥、戒了酒、改善了脾、跟太太再度蜜月、跟兒子去露經營男人與男孩的浪、陪伴老爸走了最後一程……所有往昔奔波歲月裡不敢想像的事情,都一一做到了。

無工返唔駛做,當然甚麼都做得到啦——這是天下打工仔,包括讀者如我,讀着Fat, Forty and Fired的自然反應。而另一個反應,當然是——他日再返工都能維持再講啦。

Nigel對自己,也同樣質疑。失業九個月後,他又回到滾輪上當那不停向上爬的倉鼠。發誓保持生平衡的他,一連幾個月都沒跟太太吃過一頓飯脾氣變回暴躁,晨早流流就把四個孩子罵哭,一切又回到原點。

至此,Nigel的領悟是,原來,追求平衡,正是失衡的原因。因為大部分人對平衡的定義,其實是——完美。一件事做好了,還有九十九件未做好,不算平衡。今天很順利但明天可不順利,不算平衡。凡事都想平衡,導EQ失衡,最後脾氣又發洩到身邊人身上來,惡性循環——就是四十年來他的生活方式。

生活,永遠有掙扎。追求完美,只會迫死自己。學懂享掙扎與掙扎之間難得的小確幸,比掙扎着去爭取一個沒有掙扎的完美人生,來得容易多了。生形態不變,但只要心態改變,忽然間,每件小事,例如孩子的一句傻話,片刻的休息,都變成了樂趣。

更奇怪的是,隨着心態改變,生活形態竟也慢慢轉變起來。在營營役役的夾縫中,處事舉重若輕,省掉抱怨,自然多出空間重拾放空的狀態,正是良性循環,

人生上半場,努力追完美;人生下半場,學習擁抱、欣不完美中的片完美。這是Fat, Forty and Fired給我的最大反思與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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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肥.被炒(上)


讀者和書,是緣份。Nigel MarshFat, Forty and Fired,束之高閣,塵封多年,沒翻過一頁。忽然那天,時機到,看了三句,忍不住一口氣追到尾。有些事,是要到了某個位,方有停不了的共鳴。

甫畢業就踏上青雲路,升職、加薪、轉工、旅居各大城市,一晃眼拍手無塵的小子己貴為國際廣告公司澳洲分處的話事人。然後,遇上一個經濟大浪,人生首次失業。

一個中佬,家有妻子和四名小孩。人到中年,忽然發現,除了少許積蓄和太多脂肪、酗酒的習慣和近乎強迫症的競爭個性、疏離的親子關係以及淡薄的父母緣,自己的人生,早已迷失了方向。找另一個水泡,餘生日復日搏殺下去,就是出路?抑或,索性放空一年,讓人生的可能性,自動浮現?

廣告人,最擅長講故事。鬼馬筆觸下無業新生活,令讀者如我笑到碌地。為了補過去跟相親相處不足,大老遠把兩老由英國接到澳洲來,分別悉心安「一對一」的談心晚飯。兩老見兒子忽然轉死性,嚇傻了。老爸直問:「阿仔你是否不夠錢駛?」老媽也懷疑:「你不是跟老婆鬧離婚吧?」

第一次駕車送兩個兒子返學,倒瀉籮蟹遲大到。帶孖女上幼兒班,在師奶群中團團轉。出席親友婚宴順道跟妻子來個二度蜜月,失業中佬被省吃儉用結果卻意外失掉八百英鎊,肉赤死。以往甫起床就趕上班連鏡也懶得照。失業後,忽然驚覺自己身型像米芝連,立志減肥,以參加渡海泳為目標。教練卻說,一次渡海泳至少游2800下,你現在很努力也只能連續游七下!


新生活,進退失據。新嘗,數之不盡。間或驚喜,經嚇死。但一段時間後,更多意想不到的改變和得着,竟然排山倒海而來……(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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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的名義》爆火、達康書記被炒糊,我還是說說影視投資的冰與火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412/162537.shtml

《人民的名義》爆火、達康書記被炒糊,我還是說說影視投資的冰與火
讀娛 讀娛

《人民的名義》爆火、達康書記被炒糊,我還是說說影視投資的冰與火

比起錯過投資爆款劇,更讓影視資本心塞的是海外收購出現波折。

本文由讀娛(微信ID:hanguoxingyule)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居龍見

內影視市場正經受著冰與火的雙重刺激。

火的表現之一是反腐神劇《人民的名義》突然成為人們口中的談資,不就達康書記說兩句似乎就顯得跟不上時代,隨著電視劇的持續播出,由其激發的話題熱度一直不減,甚至是被炒糊(無處不在的吳剛)。

而業內投資者卻似乎沒有從中得到多少慰藉,更多人談論的是資本遭遇寒冬,其中又以參與電影投資的虧損尤甚。“很多人都撤出了,95%以上虧錢。”有業內人士如此總結。

《人民的名義》這把火,到底是不是虛火?資本寒冬真的是寒冬嗎?其背後的真相值得進一步追問。不過,參與影視市場投資的玩家的確免不了有些尷尬:為什麽幾十家投資方紛紛放棄,卻讓幾家名不見經傳的民營企業享受了《人民的名義》走火的榮耀?遊擊隊守株待兔收獲紅利,正規軍海外出擊卻接連受阻,未來影視市場投資者該如何選擇?

遊擊隊:撿漏者成最後贏家

隨著《人民的名義》熱播,其當初尋找投資的一些細節逐漸披露出來。據制作方透露,最初感興趣的投資機構有幾十家,有一些已經簽了協議,但最後還是選擇了退出。由於自2004年之後反腐劇實際上被凍結,拍過3000多集電視劇的導演李路在籌資路上備受煎熬。其接受采訪時表示,此前接觸數十家大公司,有國企、民企、上市公司,影視界領軍公司,都在不同階段跑路。他笑稱要寫寫50家兄弟姐妹沒敢投的故事。

而目前豆瓣8.6的評分,輿論反響之熱烈,無疑令此前退出的投資者後悔不已。一張數據海報顯示,截至4月5日,該劇播放量超過10億,其中13、14集收視率均破2,大數據六網第一。據制作方透露,該劇投資1.2億,最終由湖南衛視2.2億價格買下,投資回報率高達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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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漏的5家影視業內新手成了最後的贏家。其中演員高亞麟的公司天津嘉會在1億盤子中占比40%(此前跟投嘉會的米倉資本沈振也由此大火一把),導演李路的弘道影業占10%,大盛國際和上海利達影業各占15%,最後入局的是北京正和順影業。這些公司中,只有安曉芬操盤的大盛國際名氣稍大,該公司此前與長富匯銀聯手設立影視基金,準備投資多部電影,《人民的名義》也是安曉芬投資的第一部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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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的名義》成為爆款,主流投資者顯然看走了眼。事後分析,讀娛君(ID:hanguoxingyule)認為其大熱背後有以下幾個原因。

首先是填補了現實題材劇的空白。目前國內影視劇都是小鮮肉霸屏,演員就那麽幾張面孔,題材都是玄幻、仙俠類,時間長了觀眾自然審美疲勞。而反映社會現實問題的題材由於尺度難以把握,很多投資者避之唯恐不及。因此這類作品非常稀缺。《人民的名義》切中當下反腐這一社會普遍關心的熱門話題,可以說其火爆的背後部分折射了人們對社會熱點問題的關註度。

其次,高端的編演陣容與主管部門加持完美合體。編劇周梅森是知名的反腐作家,出演的演員也多是老戲骨。值得註意的是,該劇得到主管部門的加持。除了最高檢影視中心掛名外,廣電總局在創意創作階段也大力支持。此前中紀委也曾表示,目前反腐劇太少了,應該每年推出幾部。最近廣電部門更是將其列為主旋律推薦劇目。

另外,該劇能盈利部分得益於演員片酬在業內並不高,在演員片酬高達預算過半的當下,這無疑也節省了成本。

正規軍:錢投哪兒了?

影視界主流投資者集體看走眼,是過於謹慎還是商業化操作的失敗?從有經驗的投資方來看,《人民的名義》失敗的風險的確太高,黑天鵝事件不得不防。另一方面,該劇制作方不打廣告,也沒有與視頻平臺商談合作,只是埋頭於劇作質量的打磨,某種程度上少了資本方的幹涉,商業化色彩也沒有那麽濃重。這是否反證了國內目前影視產業過分商業化的弊病與不足?

回答這些問題前,先看看這些影視投資領域的正規軍都把錢投哪兒了。所謂的正規軍,有圈內圈外之分。圈內主要是影視公司、電影專業管理人員的投資基金。圈外從進入渠道看,可以分為直接投資、私募基金投資、通過理財產品進行的投資。

正規軍投向首選毫無疑問是海外收購,尤其是針對好萊塢的收購。資本參與到好萊塢電影產業鏈的各個環節。從收購電影院線到電影制作公司,不一而足。以萬達為例,其為布局電影產業鏈進行多筆海外並購。2011年,萬達集團以26億美元收購美國第二大院線AMC,2015年,22億收購澳洲第二大院線Hoyts,2016年以35億美元並購傳奇影業。另外AMC又經過兩次收購,目前以663家影院、8380塊屏幕成為全球最大的電影院線。

王健林的野心顯然不只是這些。他把目光瞄準了好萊塢最核心的資產——電影制作公司。收購好萊塢六大之一擺上了王健林的日程。王健林曾表示,目標是收購好萊塢六大制片公司中任意一家,感興趣的不只是派拉蒙,而是好萊塢六大中的所有。他認為這是他打造電影帝國的必要一步。

投向之二是參與合作拍片。業內一種意見認為,目前電影行業里不確定性最小的就是投好萊塢電影,可以先去投資他們的項目,再把好萊塢的運作技術帶進國內。2015年,華誼與好萊塢STX娛樂啟動三年合作拍片計劃,制作影片不少於18部;2016年9月,萬達集團宣布與索尼影視娛樂旗下公司達成協議,首次批量參與投資好萊塢大片;阿里影業則在2015年參與投資《碟中諜5》之後,於去年與好萊塢制片公司skydance合拍《飛虎隊》。最近的例子是微影與光大控股趕末班車成為《攻殼機動隊》的聯合投資方。萬達為吸引好萊塢制片公司,在去年萬達電影大會上還宣布,對使用萬達青島影視基地進行拍攝的好萊塢電影制作人補貼40%制作費用,這筆補貼將由萬達與青島市政府共同設立的基金來支付。

投向之三是參與批片。由於進口電影配額限制,只有中影與華夏有資格參與進口大片運營,其它民營企業只能采用批片方式切入國外大片的運作。所謂批片,即內地片商買斷影片的內地發行權,國外版權方不再參與中國票房分成的電影。批片早期利潤很高,如3000萬美元成本的美國電影,早期買斷版權僅需15萬美元左右。而2010年的《敢死隊》以50萬美元買斷,在國內獲2.16億元票房,更是極大刺激了批片市場的勃興。去年底的數據顯示,國內批片票房總額已超過43億元,單片產出超億元。

除了上述海外投資,影視公司在國內投資主要方式有聯合設立基金、投資院線、與制片人設立合資公司等。以部分影視上市公司為例,在設立基金方面,當代東方2016年5月聯合國泰元鑫設立10億元的院線並購基金;唐德影視同年3月設立影視基金管理公司;皇氏集團2015年9月與上海賽領資本設立10億元的股權基金。投資院線方面,當代東方今年3月收購威麗斯影院管理公司34%股權;此外還有中影5億收購大連華臣70%股權,萬達收購世茂院線,阿里10億入股大地院線等。在參與設立內容制作公司方面,唐德影視與知名制片人黃洪設合資公司,控股賈曉亮的偉盛影視51%股份;新文化今年初出資10億參投周星馳旗下公司PDAL等。

從上述梳理可見,雖然此次在《人民的名義》投資上失手,但並不能由此認為影視資本“不務正業”。實際上,國內大的影視產業鏈公司還是頗具雄心,從內容制作,到宣發、營銷乃至院線都有資本進行收購整合。從另一方面來說,《人民的名義》成為爆款,恰恰暴露了目前國內影視工業化程度的不足,資本紛紛退出,正說明其投資不確定性太大,其制作既缺乏充分的事先市場調查,也沒有穩定的籌資機制,更沒有完片擔保等制度為其保駕護航,似乎唯一可依賴的只有若隱若現的權力擔保。

投資遇冷與工業化的希望

比起錯過投資爆款劇,更讓影視資本心塞的是海外收購出現波折。

由於海外收購監管政策趨於嚴格,影視巨頭土豪式收購開始受阻。萬達繼去年9月收購派拉蒙遭拒之後,今年3月份又傳出其10億美元收購美國電視劇制作公司DCP交易告吹。DCP方面稱,由於萬達未能履行其合同義務,交易自動終止。而上影、華樺傳媒與派拉蒙10億美元的融資協議也遇阻,截至目前上影方面仍未付出首期1.4億美元資金。不過這兩家公司仍出現在最近播出的《攻殼機動隊》聯合出品方名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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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購遇阻的背後,是監管政策收緊的風向。今年兩會期間,央行行長周小川已經表示,有的對外投資事情做得很急,有一部分跟對外投資的產業政策要求不符合,比如投體育、娛樂、俱樂部,對中國也沒有太大的好處。4月10日,新華社報道,國家外管局通報部分企業及個人外匯違規案例,特別指出:有企業國內債臺高築卻非要借債到海外收購,更有企業轉型步子太大,在國內生產鋼鐵的企業卻在海外投資影視公司,國內開餐館的卻在海外收購網遊公司。萬達似乎正屬於債務不少卻大肆海外收購的典型。

而目前影視行業的低迷也讓影視資本玩家們高興不起來。由於這幾年票房年增速兩位數的刺激,大量逐利資本洶湧進入影視產業。資本的進入,一方面壯大了影視市場的容量,產業鏈的各環節開始初步的整合,影視市場的基本要素逐漸形成。但另一方面,資本裹挾之勢似乎不可阻遏,票房註水、保底發行失效、演員片酬虛高、大部分投資者虧損等行業亂象為整個行業點了“世林贊”。 

部分業內人士認為,出現這些行業亂象的根本原因還是資本盲目沖擊下的行業失序。目前影視投資出現兩極化現象:具有商業價值的頭部內容,資本紮堆進入,而商業價值不明的項目無人問津。這部分是因為投資人判斷一部影視作品價值的手段很有限,主要是根據同類作品前期市場表現、卡司陣容等做經驗性評估,缺乏好萊塢工業化的嚴格風險評估工具。

由於資本瘋搶少量優質內容,導致的一個現象是優秀導演、演員話語權增大,這部分導致演員片酬居高不下。制作人的小圈子文化,也意味著這個行業生態比較封閉,圈子里的核心資源不開放,交易不透明。穩賺的項目,沒有人想給外人分一杯羹。

為了爭搶稀缺的優質資源,投資方想出了保底發行的方法。只有靠著這種方法,才能拿到頭部內容,接觸到核心的資源。去年《美人魚》保底18億,票房33.9億,這一度刺激了保底發行開始流行。而保底價也逐漸失控,多起保底慘案不時傳出。如去年《封神傳奇》保底10億,最後票房慘淡只有2.84億。

一切的不理性似乎只有依靠時間來冷卻。資本多次觸礁之後,有的選擇退出,有的則冷靜觀望。參與遊戲的各方都在反思,對於資本方而言,他們意識到只有增強辨識、培育優質IP資源的能力,不再盲目跟風投項目,才能收複失地。而要獲得這個能力,還得學會好萊塢影視工業化的流程,從市場調研,到完片擔保、完片保險等多個環節建立制度化的流水生產線,盡量減少投資過程中的死角與陷阱。

《人民的名義》 影視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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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局長突然被炒,這5個人誰將成為繼任者

9日,美國總統特朗普將聯邦調查局(FBI)局長詹姆斯·科米撤職。白宮當天發布的備忘錄顯示,建議解除科米職務的理由是科米對希拉里“郵件門”調查處理不當。

目前科米的職務由FBI副局長Andrew McCabe暫代。

那麽,誰將接替科米成為下一任FBI局長呢?10日CNBC梳理了五個可能人選:

FBI副局長Andrew McCabe,在FBI工作了21年,擁有廣泛的反恐及極端主義調查經驗

前共和黨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Mike Rogers,FBI老探員,2013年時曾是FBI局長一職的有力競爭者

前國土安全顧問Ken Wainstein,前FBI一員,曾被認為是FBI局長的首選

前紐約市長朱利安尼,特朗普的堅定支持者

有分析認為,鑒於特朗普在內閣成員的任命上總是有些“反傳統”,因此下一任FBI局長的人選可能會是知名度不高的人,甚至完全是司法圈外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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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美時被追問FBI局長被炒一事,俄外長這麽回答

在解雇了正進行“通俄門”調查的美國聯邦調查局(FBI)局長科米後幾個小時,美國總統特朗普和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進行了首次會談,被美國媒體評論為選了一個“尷尬的時點”。

正是由於這個尷尬的時點,外界對特朗普首次和俄羅斯高層會面的焦點自然從敘利亞問題、美俄關系等轉移到了科米被解雇一事上。

“非常好的會議”

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里,特朗普和拉夫羅夫的會談持續了1個多小時。然而,這次會談對外保密,不向媒體開放提問,會後也未舉行新聞發布會。據俄羅斯媒體報道,除與會人員外,只有特朗普與拉夫羅夫的兩名私人攝像師進入現場。

隨後美國媒體引述特朗普的話說,這是一次“非常非常好的會議”,美俄兩國都“希望盡快結束在敘利亞的可怕殺戮,每個人都正為此努力工作。”

白宮的聲明稱,特朗普表示美俄在解決中東和其他地區沖突方面存在進行更廣泛合作的可能性,並強調了期待改善美俄關系。他說美俄有必要在結束敘利亞沖突方面進行合作。同時,特朗普表示美國將繼續參與解決烏克蘭問題。拉夫羅夫則表示,他與特朗普及美國國務卿蒂勒森討論了兩國在國際舞臺上的互動,認為兩國必須共同解決當前關鍵的國際問題。

參與會談的還有俄羅斯駐美大使基斯利亞克(Sergey I. Kislyak),此人因牽涉“通俄門”而廣為人知。今年2月初,特朗普政府前國家安全顧問弗林因卷入“通俄門”被迫辭職,事情的引爆點在於,去年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卸任前曾宣布報複俄羅斯黑客幹擾美國大選,而就在當天弗林和基斯利亞克通了電話。這通電話的時間點和當時俄羅斯暫時不對美國采取報複行動的決定,再次引發美國情報機構和媒體對特朗普與俄羅斯關系的質疑。

科米成主角

在和特朗普會談前,拉夫羅夫先在美國國務院和國務卿蒂勒森進行了會談。兩人的會談原本主要討論敘利亞和烏克蘭問題。然而,特朗普解雇科米事件是否會對美俄關系產生影響,以及俄羅斯如何看待該事件等卻成為媒體關註的焦點。

當蒂勒森在美國國務院7樓的外交接待室迎接拉夫羅夫時,一位記者大喊提問:科米被解雇事件是否會讓此次會談蒙上陰影?

拉夫羅夫報以同樣大聲地回答:“他被解雇了嗎?你在開玩笑吧!”之後便進入了蒂勒森的辦公室。

會後拉夫羅夫被問道,在科米被解雇後他是否感覺如釋重負。這個問題暗示,持續數月的關於克里姆林宮和特朗普競選團隊間可能存在關系的調查將因為科米的解雇而中斷。

聽到這個問題,拉夫羅夫笑著說:“從沒想過會要回答這種問題,尤其是在美國,在你們充分發展的民主和政治體系下。”

之後他再次被問到解雇事件以及特朗普是否對俄羅斯的行為表示擔憂。拉夫羅夫說,和特朗普的談話涉及了很多具體層面,但並未談及這個事件。

外交分析師弗羅洛夫(Vladimir Frolov)為,白宮的行程安排很不專業,在美國各大媒體都還在熱播特朗普解雇科米的事情時,特朗普竟然會見了拉夫羅夫和基斯利亞克。

除了拉夫羅夫,俄羅斯總統普京也被問到了關於科米被解雇的事情。

“我們和這事兒沒有任何關系。”普京說,“特朗普總統在其職權範圍、憲法和法律內行動。我們能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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