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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居怎奈何 左丁山



2010-04-23  AD



 

在街上碰到樓神 C,見佢行色匆匆,問佢做乜咁趕,佢話下午稍後時間就要去星加坡,其實係每個星期起碼三日在星加坡返工。跟住又遇到衍生工具專家G,專家G話銀行亞洲總部 設於星加坡,佢每個月都要過去匯報起碼兩至三次,因此亦係飛機常客。專家G話聖淘沙賭場開幕後,星加坡旺到不得了,港星航機班班客滿,一票難求,於是順勢 帶旺星加坡酒店生意,入住率奇高,佢住開酒店係坡紙二百五十元一晚,最近一次要畀五百坡紙住一晚,可見酒店房間之渴市程度!咦,呢啲係海鮮價,去抗議啦, 香港咪試過畀內地遊客投訴過嘅咩?不過,星加坡喎,要分莊閒,邊個做莊呀?你估係姓曾呀?

有幾位讀者來郵大罵左丁山講「安居蝸居亂咁比 較」(四月十七日)立論不通,完全冇邏輯,佢哋認為沙田馬鞍山以前都係郊野啫,點解香港唔可以開山填海,增加土地供應。騎騎,講得啱吖,左丁山見證沙田馬 鞍山之開發,由沙田海變成沙田市區(今新城市廣場至馬鞍山市區其實都係一片汪洋,叫做沙田海,現在沙田中央公園近新城市廣場一邊就係租艇下海划船嘅地方, 划艇去到沙田第一城,已經心慌手軟),但那是以前嘅事,今時今日,要咁大規模填海,單係搞司法覆核,遷移原居民鄉村,已經會令到政府焦頭爛額!前屋宇署署 長劉勵超在二月二十五日於《信報》發表文章──〈樓價可以不高嗎?〉提出十大理由,指出香港未來必定土地供應不足,樓價不可能不上升,其中第七個理由最能 反映今日社會意識型態:

「政府勾地表裏的新供應土地,特別是在搶手的市區,多為舊政府或公共用地(如政府合署、公務員宿舍、公共屋邨),賣 一幅少一幅,若海不能填、山不能移、樹不宜伐、村不可遷、集體回憶不該毀,在未來數年,新的市區住宅用地供應要倚重東南九龍啟德機場舊址,之後是否還可以 長賣長有?」

林鄭月娥局長相信有睇過呢篇文章啩?現時香港不比上世紀七十年代初,可以填平整個沙田海而無人抗議,而係海不能填,山不應移, 樹不宜伐,村不可遷,集體回憶不該毀時代。前政府經濟師郭國全話,若要香港房屋嘅平均面積追上星加坡,可以將(一)樓宇向橫擴充一倍,或(二)大廈高度向 上升高一倍!郭兄當然係講笑性質,但香港人願唔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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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居 雪明資產管理世界

http://thesnowshine.blogspot.com/2010/11/blog-post_22.html

    昨日睇電視節目,話說一班八十後青少年夢想擁有自己的安樂窩,但可惜大環境不許可,樓價過高以及租金太貴,於是要被迫租套房或者和別人分租,其實 我最不明白為何一定要買樓,租樓又有何不可呢。至於樓價太貴,住得遍遠一點不就可以了嗎,而你必須住在油尖旺或者港島,不貴就假了。

        八十後有些大學還未畢業又喊著樓價太高沒錢買樓,喂,哥哥仔,你工作都未有就諗住買樓,會不會異想天開呢,至少你得先找份工作,然後開始 努力點節衣縮食,勤儉儲蓄起來,到有首期後再慢慢供樓吧,至於你現在什麼都沒有準備,又在喊什麼呢,就算現在樓價回到沙氏時期的低點,你也是一樣買不起 的,醒醒吧。

        然後有一個講到是北區區議員,月入二萬元,但又買不起樓,粉嶺區百多萬元的樓也買不起,這個我不明白,月入二萬元,如果百幾萬的樓都買唔 起還要說貴,那什麼叫做便宜,另外,在海嘯時期單位回落到一百一十萬,他又心想應該會再跌的,但不好意思,這個價已是谷底反彈之價了,衰什麼呢,貪心吧。 現在樓價不跌反升,還要在你不相信的情況下不斷再上升,於是你心中絕對可能會想到,現在不買,可能此生都沒機會買了,認命吧,於是結果當你真的落訂的時 候,風雨即至,呯的一樣高價應聲倒地,恭喜晒,你又摸頂了。

        還有一堆八十後,聲東擊西,這邊喊樓價太高沒錢買樓,但那邊廂手握最新MODEL的IPHONE4,還有名牌襯衫和牛仔褲,全身包裝加起 上來足夠我吃一年有多,但仍然喊著沒錢買樓。都是那句舊話,你不是沒錢,只是你將錢花在不應該的地方,才會沒有錢買樓吧。

        弱者永遠將錯誤歸疚於別人,而成功則是自己的辛勞,眾說現在高樓價是地產商惹的禍,高地價高樓價,應該要地產商賺少一點,讓廣大巿民能夠 買樓,噢天呀,這些事應該是政府或善堂做的吧,與地產商何干呢,我真是搞不明白。如果是這樣,你們應該每天都回公司做義工,因為你知道啦,公司產品不應該 訂得太高價錢,所以員工們將就一些,自己降薪吧,你自己都覺得無可能之事,居然跑去叫別人這樣做,世間既事真是無其不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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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廈蝸居 非人生活

2011-2-24  NM




樓價租金飛升,沒有能力的,被迫屈住工廠大廈蝸居。

上月底,有人報警指位於大角嘴一住宅單位遭人爆竊,被賊人潛入偷走兩部二手舊式電視機。

警方接報到場調查,駭然發現上址並非住宅,而是一幢達四十多年樓齡的舊工廠,工廠五樓單位廠去樓空後,被人改建成廿多戶板間房,然後以比同區便宜三成的租金吸引住客,於是一班低收入的工人、新移民、獨居老人及道友等便遷到廠房居住。

一宗單純的爆竊案,揭發現今香港,在地產商控制樓市下,邊緣階層如何在廠房板間房內,過着非人的蝸居生活。

上址位於大角嘴洋松街,五層工廠,外牆污漬斑斑、鋼筋外露,不時有石屎剝落。

一至三樓只有少數單位被租用作倉庫外,四樓已改裝成乒乓球室,五樓曾經是製衣廠,但如今整層則被人用木板劏成幾十戶板間房。由於工廠樓底夠高,單位更凌空加建閣樓;其中一個門口只有一米高,進入時必須彎下身子。

樓下工廠大閘長開,沒有保安,任何人均能進進出出,治安奇差。

兩層樓,全部木製板間房,僅有兩個小型滅火器放在走廊,上面標示已經過期。

領綜援等公屋

每間板間房門外均裝上鐵鎖,拍門沒人應門,終於等到一名老伯從其中一間出來,自稱姓張,七十歲,獨居租住其中一間七十多呎板間房,月租一千三百五十元。

張伯說在該處已住了兩年多,因為毋須按金,只須繳交一個月上期,所以吸引他租住。他每月領取一千二百多元綜援租金津貼,但板間房每月租金一千三百五十元,另加每月約一百元電費,租金津貼根本付不起。

「所以喺我份食用津貼二千五百元裡面撥多兩百幾出來交租,每個月交完租後,衫都唔夠錢買多件,沖涼液、牙膏都唔買,每日都係得七十幾蚊食用,而家買個飯盒都三十幾,得嗰雞碎咁多,你話點生活?政府啲官正仆街。」張怒氣沖沖地埋怨起政府援助太少。

他表示,住在該工廠的住客約有廿多戶,因可月租或日租,住客進進出出,都是低收入、失業或領取綜援的單身漢。

「乜人都有,所以個個鎖門,都唔知啲人係做乜?啲人周圍吐痰,丟煙頭垃圾,後樓梯經常有吸毒工具,如果我唔係尿急,要出來用廁所,都全日鎖埋門唔會出來。」張伯說。

木虱屎尿為鄰

工廠從後門進入後便是一格多人共用的廁所,門外傳來陣陣屎尿惡臭。昏暗走廊,一地雜物,天花外露的電線殘舊非常,卻被住客用來晾曬還滴着水的衣衫,一旦發生火警,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張伯指,工廠無人維修,老鼠出沒多,最叫他痛苦的,是木虱。

「我真係冇錢,但如果夏天唔買支滅虱噴霧,真係住唔到人,全身被咬到爛晒,我買兩支滅虱噴霧,用咗我百幾蚊,唯有兩日唔食飯。」張伯帶記者進入他的房間,一張床,一個櫃、一部舊電視。地上的電飯煲及熱水煲是社工送的,這便是張伯的全部。

其實張伯兩年多前已向政府申請獨居長者公屋,但等了又等,一直未有回覆。

兇惡包租婆

正欲向張伯了解詳情時,兩名男子及一名兇神惡煞、自稱收租婆的簡姓女子一衝而上,大聲喝斥記者不要搞事,還趕記者離開。

「我係呢度負責人,呢到事無大小都同我有關。你哋出去,呢度私人地方,你哋唔好搞事。」簡姓婦人喝斥記者立即離開,身後兩名大隻男子更惡形惡相大聲附和。

翻查物業資料,發現該工廠四、五樓單位均由伍福(又名伍時福)持有,五樓連天台是七三年以三十多萬買入,而屋宇署過去三年已最少四度向伍姓業主採取行動, 由○七年底開始,屋宇署陸續發現上址四及五字樓及天台有非法改建、僭建物等,遂曾多次發警告信、清拆令及三度釘契。但記者駭然發現伍福早於一九九四年已逝 世,業權在文件上沒有註明轉讓給誰人,只有在一份遺產文件上,指伍福部分資產傳給一名伍大華的男人,相信是他的兒子。

伍大華現居於何文田高尚住宅區,記者多次到上址找他,其工人均指他外遊不在香港。

單位三度被釘契,業主卻一於少理,「疊埋心水」租樓便算,而屋宇署又無權上門趕住客離開,更無法執行清拆令,故政府卻一直沒有任何方法可處理。

廠房住宅出租

其實,大角嘴舊式工廠大廈主要在五十年代興建,由於沒有裝置電梯,工廈未能成功轉型作寫字樓,加上日久失修,新式工廈租金現亦只需七至八元一呎,舊式工廠因此自然被淘汰,現今大多人去樓空。

根據《香港物業報告2010》指出,現時本港本來建作設計為工貿的廠廈,空置率達百分之十,當中百分之五十集中在觀塘、深水埗、大角嘴和葵青等舊區。

廠房空置,但乏人買賣,近年隨着樓價和租金不斷向上,廉價住屋需求極大,於是不少業主為了賺錢,約在六年前開始把工廈非法改建成劏房。「呢啲工廠根本唔會 有人買,其實業主都係等收購重建,平日與其空置係到,不如租俾人住賺錢,一間房一千幾,三十間一個月三萬,簡直發達。」一名地產經紀指出,工廈早年買入價 都是極便宜,租出回報極高,所以業主也懶理政府的釘契,一心一意賺取租金。

油尖旺區區議員陳文佑坦言,區內工廠違規改建情形嚴重:「單係大角嘴呢區,工廈變成住宅的房間都有百幾間,好多住客都係等緊公屋。而家租金昂貴,一間同區 細套房都要兩、三千,領取綜援或低收入人士根本租不起,因此呢啲工廠改建成的板間房有市場。」陳文佑說,工廈蝸居族亦將愈來愈多。

工廈業主四招對抗政府

屋宇署發言人指,如果發現業主在任何大廈進行違例建築工程(包括加建及改建),可根據《建築物條例》發出清拆命令。如果業主沒有在「清拆命令」所指定的日 期前清拆僭建物,屋宇署便會指示政府承建商進行清拆,並於其後向業主悉數追討工程費連監工費。屋宇署亦可根據《建築物條例》向該業主提出檢控。如不遵行法 定命令屬刑事罪行,最高刑罰為監禁一年及罰款港幣二十萬。

不過,業主一於少理,並採取以下方法對抗:

1. 工廈業主一般從不露面,不會高調透過地產代理有房出租,只會在報紙上刊登分類廣告指有房出租,用低租金吸引人租住。業主亦會着住戶不要開門給非住戶,以防被人查出改建。

2. 因為消防處、屋宇署及地政署等政府部門各顧各,沒有任何協調工作。如消防巡查時,如發現防煙門不合規格,只會着業主更換防煙門,就連內裡是非法改建的板間房亦不知,故業主亦一於少理。

3. 因為屋宇署無權入屋,部分業主採用「鎖門不開、釘契不理」的對策,屋宇署亦無符,業主繼續出租工廈劏房圖利。屋宇署發言人證實,業主拒絕清拆僭建物,單位又長期鎖門不開,屋宇署多次派員入屋調查都告失敗。

4. 當地政署介入事件,會派員到單位張貼告示,指地政署人員將會在指定日期到上址調查,此舉又是浪費時間,因住客會收到業主通知走鬼,到時逃過署方調查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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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迪路徑:從徐州蝸居到美歐別墅 轉載自東方愚 私人博客

http://www.zhanghua.org/?p=4542

文/東方愚     週末畫報 專欄 

2009年12月初,澳洲新聞網站Crikey披露,78歲的默多克和他的41歲的中國妻子鄧文迪婚變,「兩名女兒同時就失去財產繼承權,遠在美國的新聞集團高層已公開討論二人分居事宜…」這則消息在全球炸開了鍋。

鄧文迪被稱為「現代版灰姑娘」,她的人生路,特別是1999年與大她37歲的傳媒大亨默多克的結合,讓人們對她的「驚天飛躍」詫異不已。摻雜在其中 自然少不了質疑,但鄧文迪始終不加理會,倔強地挽緊老默的臂膀。直到10年後婚變傳聞甚囂塵上,她不得不在好友的建議下,在博客上發出聲音。

「12月3號上週四晚上Rupert和我一起去看了The Sydney Theatre Company最新製作的《慾望號街車》,這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演出,我們倆看得都非常開心……」鄧文迪寫道。

可是傳聞對於名媛太有黏附性了,你越闢謠,人們越猜測。何況文迪同志一直是人們眼中的另類,她是賢內助和婚姻殺手的結合體,而且你無法確定她到底是「先賢后殺」,還是「先殺後賢」。

從徐州住過的三室一廳,到廣州呆過的學生宿舍,再到美國的寄宿,直至後來和默多克共同擁有的N幢豪華別墅,鄧文迪住過的房子的變化就是她個人變遷史的典型寫照。

徐州的三室一廳

鄧文迪1968年出生於山東(後全家搬至徐州),原名叫鄧文革——一個與時代契合的名字(高中畢業前改為現名)。這個時候的默多克37歲,在澳大利 亞的事業如日中天,繼21歲時接手其父瀕臨破產的《阿德萊德日報後》,十幾年間又買下《悉尼日報》等媒體,並創辦了《澳大利亞人報》。最令他興奮的是,他 於1968年結婚了,新婚不久默多克去了英國,一邊度假,一邊籌劃收購《世界新聞報》。

少年時的鄧文迪並無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唯一可圈可點之處就是她的體育成績很好。這是由於鄧文迪是在徐州少華街小學——蘇北一所以培育乒乓球運動員著 稱的小學開始的學習生涯。這一小學的前身是創辦於光緒年間(1907年)坤城女學堂。非常有趣的是,現在打開這一小學的網站,簡介中有這麼一句話:「這是 淮海地區有史以來首次出現的女子學校,是一次具有實質意義的婦女解放運動……」

升入徐州市第一中學之後,鄧文迪在班中的成績是一直是中等,據她的高中班主任謝啟棟老師稱,由於打排球,鄧文迪的文化課成績開始後退,他勸她放棄體育,全身心投身高考,結果她做到了,「她(鄧文迪)的身體很好,晚上經常開夜車到很晚…身上有一股拚勁。」

默鄧二人日後的「媒人」,曾任默多克旗下新聞集團中國區總裁的布魯斯·多佛(於1997年將鄧文迪介紹給默多克認識)在他的著作《默多克的中國大冒 險》(Rupert's adventures in China)中描述鄧文迪在香港從一個小職員慢慢「上位」時也是類似評價:「文迪工作賣力又好學,每個人都對她的精力、隨和、以及古怪古靈精怪的風趣留下 印象。文迪有一項非同尋常的才能:她能像一塊海綿一樣吸收大量資訊,加以整理,然後再當作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徐州時期的鄧家住在一個建造於1950年代的有六層樓的三室一廳中。她的父母都是工程師,在文革後期中國掀起的「上山下鄉運動」中亦投身其中。那是 一個「均貧」的時代,鄧家談不上窮,也一定不富。值得關注的是,鄧家三個孩子當中,鄧文迪是「老大」,在她讀高中的時候,其父母被調到廣州人民機械廠工 作,她必須繼續呆在徐州讀完高中。

更多的家庭責任,不可改變的獨立生活,這些因素都是她日益明顯的堅毅、特立獨行等性格的第一塑造力。

中國「女首富」張茵的成長背景與鄧文迪有相似之處。張茵1950年代出生於一個軍人家庭,8個兄弟姐妹當中她是「老大」,父親又在文革期間入獄,自 己年輕時又離過一次婚,這一切在不經意間鍛鍊了她的心智,多少年後她創辦和經營玖龍紙業過程中的風格,無論從容還是急躁,無論得體還是讓人驚愕,均可從她 的出身與少時經歷中找到影子。

換句話說,我們分析民營家族企業的賢內助是如何煉成的,實際上很多決定性基因恰恰與婚姻本身無關。「文迪野心勃勃,一心一意想出人頭地。」布魯斯·多佛說。她顯然不滿足於「蝸居」於徐州的小房子中,她想飛得更高。

 

從廣醫宿舍到洛杉磯借住

鄧文迪1984年考上了廣州醫學院(廣醫),這一年,她16歲。廣醫是一所培訓醫學人才的高等院校。你或許會詫異於,體育成績很棒,醫學專業畢業的灰姑娘,日後怎麼會成為了一個偌大傳媒王國的老闆娘?

美國電影《肖申克的救贖》中的一句台詞道:「有些鳥是不能關在籠子裡的,他們的羽毛實在太漂亮了。」用在此處未必恰當,但是對於野心家們來說,教育經歷只是一個載體而已,很難掩蓋他們個性的棱角。鄧文迪便是如此。

和《肖申克的救贖》中安迪利用自己的金融學知識與智慧搞定監獄長類似,身體素質好的鄧文迪雖然擔任了廣醫學生會體育部部長一職,但發現那只是在一個小圈子裡面打轉轉。她想出國。而和傑克·查利(Jack Cherry)的認識,堅定了她打開另一個世界的窗口之決心。

傑克是誰?比鄧文迪大31歲、出生於1937年的一個美國人。鄧文迪在廣醫讀書時,他在廣州一家中美合資企業做工程師。通過朋友介紹,鄧文迪認識了傑克和他的妻子——有著兩個孩子的母親喬伊絲(Joyce Cherry),希望他們能為自己補習英語,喬伊絲一口應承下來。

在1980年代,中國「進口」的「老外」不像現在一樣一抓一大把,一個女大學生,和一對並不沾親帶故的美國夫妻頻繁接觸,在同學們眼中多少有一些「另類」,而這卻是鄧文迪樂此不疲的——她向來喜歡嘗試新事物、接受新挑戰。

喬伊絲先回到了美國,而傑克在廣州一直呆到他的工程項目結束,並接替妻子繼續為鄧文迪輔導英文。熱心腸的喬伊斯也沒閒著,跑前跑後,為鄧文迪申請到了加州入學北嶺分校的資格,並幫她取得了學生簽證。

1988年,鄧文迪告別了廣醫狹小的學生宿舍,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起初她就寄宿在傑克家裡,與他的五歲女兒同住一間房、分別睡上下鋪。喬伊絲樂意 為女兒找了一個聰慧的「中國姐姐」,卻不知鄧文迪的野心更大,對鄧而言,洛杉磯的「此上下鋪」已非廣州醫學院的「彼上下鋪」,一切只是故事的開始。

喬伊絲很快發現鄧文迪和傑克打得火熱,並開始公然約會。她一怒之下發出逐客令,並和傑克解除婚約。鄧文迪與傑克索性搬到了附近的一間屋子同居,樂不思蜀。倆人終於1990年初登記結婚。

有趣的是,1990年的默多克正處在事業的最低谷。他吃下競爭對手的公司,組建「英國天空廣播公司」,一下子背了數十億美元的債務,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幾近破產邊緣。儘管事後來他賭對了這步險棋,但默多克身邊的人清楚地記得,那一年,他的頭髮幾乎一下子全白了。

鄧文迪顯然接受不了困在傑克的「籠子」裡的現實,她才22歲,風華正茂,而傑克已是53歲了。很快,鄧文迪和一個名叫大衛·沃爾夫、正在學習漢語的同齡美國男孩交往甚密。可憐的老傑克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經歷和前妻喬伊絲一樣的不幸。

1992年,傑克與鄧文迪離婚,兩人的婚姻維持了兩年七個月。「這段婚姻比鄧文迪獲得美國綠卡所需要的時間僅多出七個月。」2000年11月2日,《華爾街日報》一篇題為《相遇鄧文迪》的報導中寫道。

默多克看到這則報導時非常震驚,他迎娶文迪·鄧已近一年半的光景了,但她的前塵往事,他知之甚少。當然,對大大咧咧,同樣有過兩次離婚經歷的默多克來說,他更看重眼前的這位東方美女。

豪華別墅裡的闊太太

默多克與鄧文迪人生曲線相交的發端始於1993年。這一年,鄧文迪以優異的成績從加州大學畢業,然後到李寧於加州創辦的國際體操學會健身館全職工作 (體育看來總是與鄧文迪不經意間結緣),後協助李寧在美國打造自己的服飾品牌。她似乎又在給自己的事業找緩衝,但期間替不少來自中國的商人做翻譯,使她意 識到「中國機遇」正在進入美國商界領袖視野背後的契機。而默多克正是於1993年,從李嘉誠的兒子、被稱為「小超人」的李澤鍇手中接過星空衛視的 (StarTV)。

鄧文迪於1995年赴學費高昂的耶魯大學讀MBA。如果說僅僅因為有男友大衛·沃爾夫(雖然鄧文迪曾對外稱沃爾夫是她的「丈夫」,但兩人似乎並沒有 真正結婚)的資助,鄧文迪就順「藤」(耶魯是常青藤大學)摸瓜的話,顯然低估了她的智商。在鄧文迪的內心世界裡,儘管機遇和人脈是她最青睞的兩件物什,但 她從不甘願也不屑於做一個純粹的花瓶。即使在她做了默多克的夫人之後,她同樣堅持這一信念,不斷學習,提升自己。這是她與許多結交權貴的女人所不同的地 方。

1996年初,鄧文迪經人引薦到星空衛視(香港)工作。用布魯斯·多佛的話說,彼時默多克接管星空衛視沒幾年,高管層當中沒有一個人真正熟悉中國, 「文迪的到來對當時的公司是一個啟示」,他說,「她至少在變幻莫測的中國大陸商業及文化倫理方面,提供了諸多見解。」一年後,鄧文迪名片上的頭銜就已是 「業務發展總副總裁」,這是她受重視的產物,也是她主動爭取的結果。

幾個月後,默多克到上海考察,布魯斯作陪,臨時請鄧文迪做翻譯。互相吸引,或是氣味相投?默多克是個脾氣暴躁、支配欲強的傢伙,但是他不虛榮、不修 邊幅,他樂意騎自行車在上海大街上閒逛,遇到喜歡的小東西,就與小商小販討價還價,他為在上海小店裡理一次發只需要1美金而狂喜半天,並給美國的朋友通國 際長途。所有的整個過程,鄧文迪就是支潤滑劑,她知道如何營造氣氛,如何讓老默舒心。過馬路時,她挽著他的手臂,父女的氣息、情侶的情緒。

1999年6月25日,鄧文迪成為了默多克的新娘。彼時默多克與前妻安娜那份10億美元的離婚協議余墨未乾。當外界感慨於默多克30年的婚姻到頭來 仍是曲終人散時,默多克早已成為了一個「文迪主義者」。一個細節是,他之前雖然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但多是發號施令,而與文迪熟識之後,他不時繞下公司的 中高層,直接與旗下最底層的員工交流。顯然,這是鄧文迪的意見或建議在發揮作用。

默多克常感慨鄧文迪神奇般煥發起了他的第二春———絕不僅僅是身體上。十年當中,雖然鄧文迪不在新聞集團擔任任何職務,但始終是默多克的「賢內助」 和諫言者,外界對鄧文迪的指責也因為她的能力而有所減弱。特別是陪同默多克來與中國高級官員及生意夥伴會談時,她的優雅與得體為老默增色不少。當然有過個 別官員當面嘲諷鄧文迪,幸好老默不懂中國話,否則他定會大發雷霆——他是一個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傢伙。

這十年當中,鄧文迪與默多克通過試管嬰兒,有了兩個女兒,他們與默多克與兩位前妻所生的四名子女一樣,享有相同的財產繼承權。當他去世,80億美元財產便會各歸其所。

鄧文迪和默多克剛結婚後便卸下不久,就從時尚的SOHO社區遷至了安靜的上東區,那是一個曾是糖果工廠的著名建築物最上面的三層,面積超過3000 平米。鄧文迪為裝飾新家煞費苦心,裝修期間他甚至和默多克在附近租了一小房子住。她的父母也被接到美國來了,住在位於紐約華人中產階級家庭聚集區的一處公 寓裡。你看,這個時候的鄧文迪,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開始真正放鬆30年來一直繃緊的神經。她的盡孝,也是那麼地中國化。

鄧文迪緊接著又為默多克分別位於洛杉磯、紐約、倫敦、堪培拉等地的別墅與公寓做裝修設計和監工。她樂此不疲。2005年,鄧文迪陪默多克來中國時, 又順便在北京買下位於北京市中心一處價值不菲四合院。「文迪決心不僅要為女兒保存北京遺產的一部分,同時也傳達了她在中國有所作為的訊息。」布魯斯·多佛 說。

 當2009年12月坊間傳出鄧文迪與默多克分居的消息,自稱是鄧文迪好友的張欣(SOHO中國CEO潘石屹的太太)很快出來闢謠了。毫無疑問,就 算她真的和老默分手了,她也不會缺幾處房產。「蝸居」的日子在她與默多克結緣那天就注定一去不復返了。不過,早年的小房子裡可以有大宣洩,而如今在全球擁 有多次大房子的鄧文迪,這麼多年來,在默多克面前,她內心真正的複雜情緒和感渭,又曾得到過一次暢快的宣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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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奇揭秘「蝸居」生活:有點像空間站

http://news.cyzone.cn/news/2012/10/02/233283.html

自稱一天工作17個小時,一週工作7天,身體狀況惡化

「維基揭秘」網站創始人朱利安·阿桑奇近期接受英國媒體採訪,講述他在厄瓜多爾駐英國使館的生活點滴。阿桑奇說,他現在的生活環境堪比「空間站」,但自己終有一天會前往厄瓜多爾。

談生活

英國《星期日郵報》9月30日刊登對阿桑奇的訪談內容。記者薩拉·奧利弗描述,阿桑奇本人比照片顯得更高大、更富運動感。他身著一件傳統厄瓜多爾刺繡襯衫,「標誌性」灰白頭髮已經剪短。

瑞典檢方2010年指控阿桑奇強姦和性騷擾,尋求把他引渡至瑞典。英國最高法院今年5月支持引渡,阿桑奇次月19日躲進厄瓜多爾駐英國使館,隨後獲得厄瓜多爾政府政治避難許可。

探訪期間,奧利弗得以參觀阿桑奇現在的「家」:房間空間狹小,面積比放在地板上的床墊稍大一些,裡面有一張小圓桌和幾把椅子,牆面貼滿文件和圖表。

「有點像呆在空間站,」阿桑奇說,「我(2010年遭拘留後)一直獨居,監獄的艱苦條件和這裡不能相提並論。我(在使館)能完全掌控一個小環境,讓我能做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保護我的工作免受攻擊。」

說健康

阿桑奇告訴記者,他一天工作17個小時,一週工作7天。由於守在使館外的警察「動靜太大」,他常常難以入眠。

阿桑奇抱怨,自己的身體狀況正在惡化。「我希望只是身體上的毛病,我正在採取措施,但我的肺部出現問題,導致我不停咳嗽。」

現階段,阿桑奇每隔一天接受私人健身教練指導,借助跑步機等運動器械鍛鍊身體。另外,他閒暇時會用筆記本電腦看電視節目,放鬆心情。(來源:南方都市報南都網

按阿桑奇的說法,他躲進使館的最初一段時間裡曾接受訓練,以掌握一種貼身「應急設備」的使用方法。只是,《星期日郵報》沒有獲准公開這種設備的性質和名稱。

新華社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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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奇欲去厄瓜多爾

先前,厄瓜多爾方面准許阿桑奇政治避難的做法引起英國政府不滿,引發兩國外交摩擦。兩國政府先前多次對話。厄方表示允許阿桑奇向瑞典方面自首,前提是瑞典和英國承諾不將他移送美國。

9月27日,阿桑奇迎來進入厄瓜多爾駐英國使館避難的第100天。厄英兩國外交部長當天會面,但沒能就阿桑奇的命運達成一致。

採訪中,阿桑奇告訴記者,他最終會前往厄瓜多爾。

「我認為這不可避免,但不是被放逐到那裡,」他說,「從厄瓜多爾,我和我的人可以安全進出一些友好國家,例如突尼斯、埃及、俄羅斯、巴西、印度、委內瑞拉、智利和阿根廷。」閆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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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從蝸居創業到融資千萬,37健康這兩年都在做什麼?

http://www.iheima.com/thread-1529-1-1.html
37健康CEO代萬輝看起來性格溫和,彬彬有禮,但是三句半之後你會發現,對面坐著的這個有點萌的年輕人,骨子裡其實是個瘋狂的產品經理。
  和熵量談起兩年前創業之初的情景,代萬輝顯得很興奮,「當時六個人就擠在我家10平米的屋子裡辦公,沒有家具,我們就擠在一張床上寫代碼」。聽到這裡,創始人之一的張曉明沉默了一下,然後認真地說,「確切地說是四個人坐在床上,還有兩個站在地上。」
  記者:跟讀者介紹一下37健康。
  代萬輝:37健康目前做的是一個互聯網高血壓管理平台。我們一邊和國內幾家電子血壓計廠商合作,將採集的用戶血壓數據進行分析反饋,同時為用戶提供高血壓管理的知識;另外一邊我們對接的是醫療機構,希望在用戶需要醫療干預的時候,可以找到合適的醫生。
  記者:目前在醫療機構這邊的進展如何?
  代萬輝:正在和安貞醫院和北大醫學院談。
  記者:如何在更大範圍內和更多的醫生展開合作?線下溝通的成本可能很高。
  代萬輝:我們是這麼界定這個問題的:當用戶真的需要我們幫助他找到醫生的時候,我們可以去做這件事情,但是在很多情況下,用戶會有自己相對固定的高血壓醫生。所以我們自始至終做的都是一個工具,而不是要承包所有的事情。但是如果有醫生已經在管理一個相對固定的患者群,我們也可以提供給醫生工具,讓他在終端隨時查看和管理患者的數據。
  記者:那我們產品的核心是什麼?
  代萬輝:核心是基於算法的整套數據評估體系。我們的應用會根據用戶連續一週的血壓值給出較為個性化的數據反饋。根據這些數據反饋我們會給出運動和膳食處方,或者提醒他們去看醫生。
  記者:也就是說,我們干預用戶高血壓管理的方式有三個,第一是高於警戒值之後醫生的干預,二是家人朋友的監督幫助,三是關於運動和膳食的建議。
  代萬輝:另外還有用戶之間的交流,患者和醫生之間的交流。
  記者:我不知道這些干預方法是否真的有效,其實每個人都知道什麼是健康的生活方式。
  代萬輝:慢病管理本來就是逆人性的過程。如果一個胖子承認自己就是吃貨,就是要過度飲食,任何人也拿他沒辦法。我們只能提供一個工具,千萬不要想著解決所有問題。
  記者:算法很複雜嗎?
  代萬輝:有一定的難度。高血壓的個體差異很大,有人是單純的高血壓,有人可能合併糖尿病並且是個胖子,那麼後者血壓的所謂正常值範圍和前者就會有不同。我們通過算法去刪選這些用戶,讓情況近似的人處在同一個分組中。目前我們仍在努力深化算法,最終希望真正實現個體化的數據反饋。
  記者:這其實是一個機器學習的過程。
  代萬輝:對。其實類似醫生看病。醫生通過大量病例的學習就可以積累很多經驗,他的診斷也會越來越準確。
  記者:用戶對數據反饋的準確性有明顯的感知嗎?
  代萬輝:可能不會。我們提高數據分析的準確性是為了更好地服務用戶,但是我們並不指望用戶能理解這件事。
  熵量:目前用戶對產品的反饋如何?
  代萬輝: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期。我們現在的裝機量大概是50萬,活躍用戶佔10%,很大一部分用戶對我們的應用相當依賴。
  記者:他們會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嗎?
  代萬輝:非常多。我們收到大量來自用戶的意見,很多時候都是很長的一大篇,而且是用手機輸入的。正是這些真誠的反饋幫助我們越來越清晰地界定用戶需求,讓我們對自己的產品更有信心。
  記者:用戶真正的需求其實很簡單,同時又很難把握。
  代萬輝:確實是。我們在做產品之前做過相當大範圍的普遍性調研,產品做出來也讓家人朋友反覆體驗,但是這些都代替不了在真實的使用環境下用戶的感受,我們也是在日復一日地與用戶接觸中才體會到最核心的需求。之前我認為用戶會對自己的血壓數值非常敏感,但是後來我們才知道很多高血壓患者自己都不清楚血壓的正常值應該在哪個範圍。
  記者:這個過程是不是在做減法?
  代萬輝:對。而且我們承認自己走過一些彎路。後來我們發現用戶的需求真的很單純,單純到他們只需要一個可靠的血壓記錄和反饋的工具。
  記者:非常珍貴的領悟。可能馬上就會出現和你們非常相似的產品。
  代萬輝:這是一定的。任何人都可以和我們做看起來差不多的產品,但是我們比較自信的是自己對用戶需求的把握,這是一種感覺,基於此我們會不斷深化和細化服務。最終只有服務才能打動用戶。
  記者:高血壓患者很多都是老年人,他們使用智能手機可能會有障礙。
  代萬輝:的確是,這個問題我們後續也會想更多的辦法。比如推出老年版,子女版,醫生版,我們會用多元化的工具全方位服務用戶。
  記者:目前用戶還需要手動輸入血壓數值,什麼時候可以實現數據自動上傳?
  代萬輝:我們正在和硬件合作商談接口的問題。電子血壓計目前同質化競爭很嚴重,廠商都希望在硬件之外提供一些附加服務,相信不久之後這個問題就會解決。
  記者:醫生對產品的評價如何?
  代萬輝:非常好。以前讓醫生發愁的一件事情是,患者往往無法提供準確的持續一週的血壓數據。很多醫生沒有辦法,只好讓患者把數據錄到表格里,然後發電子郵件給他們。但是整個過程很混亂。現在病人通過我們的血壓管家,可以把非常詳細整齊的數據拿給醫生看。
  記者:你們和投資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代萬輝:機緣巧合吧。大家也是在一些活動中認識的,後來聊著聊著覺得很投機。真正懂醫療的投資者很少,我們很幸運。
  記者:投資者看重我們什麼特質?
  代萬輝:首先可能覺得我們在軟件開發、數據算法還有醫療信息化方面都有不錯的積累,而做高血壓管理應用又是一件非常跨學科的事情。第二是我們非常專注於高血壓管理。其實任何一個醫療細分領域的產業鏈都非常長,如果把面鋪的太廣,對於我們創業團隊來說,產品和後續服務肯定做不好。
  記者:目前我們團隊的結構是怎樣的?
  代萬輝:我們有20個人,其中三分之二是技術開發,三分之一是運營。
  記者:現在有沒有想過盈利的事情?
  代萬輝:沒有,還太早。我們現在唯一想的事情是如何把產品做好。
  記者:為什麼起37健康這個名字?未來公司是否會做高血壓管理之外的業務?
  代萬輝:可能主要是好記吧,哈哈。未來我們希望37健康是一個慢病管理的綜合平台。
  記者:你如何理解移動醫療,或者互聯網給醫療帶來的價值?
  代萬輝:我覺得醫療是主體,互聯網是手段,永遠不能忘記我們其實做的是醫療健康服務,而不是互聯網產品。如果投資人要求我們用戶量要爆髮式增長,我們會直接回絕。我們所做的事情其實是用互聯網的方式再造醫療的某個環節,用更高效的方式收集和分析數據,延長醫生的觸角,幫助整個社會更高效地使用醫療資源。
  記者:你一定對移動醫療充滿信心。
  代萬輝:是的。幾年前,不管我怎麼說,家裡老人也不會相信網上購物,他們總是擔心付了錢對方不發貨或者怎樣,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沉迷其中了。互聯網真的改變了每個人的生活,這是一個不可逆轉的趨勢,我相信未來互聯網也會徹底改變人們就醫和疾病管理的習慣。
  記者:什麼精神力量在支持你的事業?你的興趣點在哪裡,移動醫療還是創業本身?
  代萬輝:做傑出的產品是我的興趣點。創業不是,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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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 80後蝸居環境差

1 : GS(14)@2010-10-04 22:51:06

【本報訊】社區組織協會昨日公佈住屋調查結果,逾 10%受訪 80後單身年輕人,租住環境惡劣的板間房。有受訪者坦言:「唔敢話畀人知自己住喺邊。」他們說,別說成家立室,連帶女朋友回家的勇氣都沒有。
社協今年 3至 9月成功訪問 107名 18至 57歲的非長者單身人士,結果顯示, 10.4%在 29歲或以下的 80後受訪者,獨自租住環境惡劣的板間房或籠屋。 34.9%的 39歲或以下單身人士同樣蝸居在惡劣的板間房或籠屋。
「成家立室是奢望」

25歲的阿明老家在長洲,為自力更生,晚間做電機工程,被迫搬到市區居住。無奈租金昂貴,月薪不到 8,000元,只能以 1,100元租住大埔道沒有升降機、樓高九層、天花漏水的天台板間房。阿明說,讀中學時有很要好的女同學,但始終不敢告訴對方家住哪裏。
26歲的 Gary同樣住了六年月租 1,500元的 80方呎套房。他說:「成家立室是奢望,試問邊個女仔願意嫁畀住喺咁差環境嘅老公。」
社協組織幹事施麗珊說,今日是「世界居所日」,房委會 05年實施非長者單身人士申請入住公屋計分制後,最少有 50,000個非長者單身人士面對加租、逼遷仍要租住板間房或籠屋,不少人申請入住公屋仍遙遙無期。她批評,特區政府大花金錢申辦亞運,最諷刺的是,經常有外地團體上門要求參觀基層市民惡劣的蝸居。


阿明入息趕不上加租速度,只能租住漏水的天台板間房。別說女朋友,父親只看過他一次。
司徒世華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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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打造 6427元蛋形蝸居

1 : GS(14)@2010-12-03 11:38:05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335&art_id=14722798

「不想『蟻居』在城市偏遠的角落,不想把辛辛苦苦掙來的工資給了房東,不想每天花兩、三個小時用在擠公交車上……」剛畢業半年、留在北京工作的戴海飛( 24歲),為了省去高額房租及車費,自己花 6,427元人民幣,用竹子建成了一間蛋形小屋,並將它設置在公司樓下作為自己的蝸居。



[img]http://hk.apple.nextmedia.com/images/apple-photos/apple/20101202/small/02cx7pa.jpg

北京海淀區成府路的一個大院裏,一顆兩米來高的巨大雞蛋立在草坪上,麻袋拼成的外皮,「蛋殼」上有一道橢圓形的小門,小屋的下邊,裝有輪子,可以移動。原來「屋主」是來自湖南,現任職北京一家建築公司的戴海飛。他利用公司的設計概念把房屋的功能簡化成一張床,給自己造了一座房子。
雖然小屋室內溫度低,充電、洗澡、上廁所都要在公司,但他不覺得艱苦。而屋裏擺設簡單,一張約一米寬的床,床頭放着幾本書。床尾藏有一個水箱,可供洗漱用。戴海飛透露小屋曾經遭到物業管理驅趕,但最終不了了之。北京《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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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捱貴租 變「縮水蝸居族」

1 : GS(14)@2011-02-21 22:28:11

http://www.hket.com/eti/article/ ... 8d54c19489ac-939399



樓價升、租金漲,新一代要建立安樂窩倍艱難。有80後難捱租金急漲,過去3年慘變「縮水蝸居族」,在港島租樓面積勁減近半、但呎租反升逾四成,希望政府放寬申請公屋門檻。
亦有年輕人「一年四遷」,住所面積縮水四成,呎租反而大增一倍半、多交五成租金,更因擔心「友人入屋,十隻腳趾沒位放」,不敢邀請朋友到訪。
香港業主會認為,樓價飈令單位放租回報下跌,迫使業主加租、間細單位出租增利潤情況趨增,料愈租愈細、租金更貴情況將更普遍。
為回應市民埋怨置業難,去年預算案紓解樓市問題着墨不少,過去一年更推出多項穩定樓市措施,惟樓價升勢未遏,租金更由「年頭升至年尾」。

現年29歲任職營業員、月入逾萬元的陳先生,08年以5,800元租住柴灣居屋山翠苑逾470呎單位,09年因業主收回單位,遂改租西灣河單幢樓逾500
呎兩房單位,租金升至7,800元;及後樓價升,業主收回單位放售,去年轉租山翠苑470多呎單位,租6,200元,住滿1年後,業主收回單位,他被迫再
另覓居所。
忽略邊緣戶 盼寬公屋門檻

「租金實在升得太高太快,400多呎竟要租8,000元,惟有住細些!」最後,他租了柴灣一個面積僅250呎、月租4,400元舊樓單位。08年至今,他
租住單位面積由470呎減至250呎,每呎租金則由12.2元升至17.6元,大增44%。他慨歎租金日貴,單位面積反趨細:「無辦法,因要限制租金支出
不能多於收入三分一。」
居住面積減近半,陳要被迫棄掉心愛的模型車;他批評香港房屋政策,一直忽略他們這類不符公屋資格的邊緣戶,希望當局調高申請公屋入息上限,令他可建立安樂窩:「我交得起屋租,也希望上樓、組織家庭!」
另一名與女友租屋住、現年28歲的Gilbert,前年開始租客生涯,他以飄泊歲月來形容去年狀況:「你見過一年搬4次屋未?一是業主加租,一是業主要賣樓,賠錢叫我走!」
為方便上班,Gilbert租住灣仔單位,然而居所由500多呎縮減至300多呎,租金反由4,150元增至6,100元,即使放假也不敢邀請朋友到訪︰「朋友來我家,擔心他們十隻腳趾無位放!」
增利潤 間細單位出租趨升
香港業主會會長佘慶雲指,不少樓宇因樓價急升,令放租回報下降,加上不少單位被間細出租增加收入,引致很多業主要調升租金,拉近市場水平:「如100萬元單位月租5,000元,回報率有5厘,但樓價升至200萬元,不加租豈不是把回報壓低!」
佘慶雲批評,港府穩定樓價措施未奏效,預料會有更多市民淪為「縮水蝸居族」,包括由租單位變租套房,建議當局應增建公屋,應付有關需求。(系列之一)
撰文:伍瑋瑋、黃偉超
系列名:租奴系列
2 : idsdown(1658)@2011-02-21 23:18:18

都係嗰句, 忍耐
機會係留給有準備的人, 好好地準備吧

聲明, 小弟也沒有樓, 都係租住, 係有D唔抵ga la, 無計, 邊個叫窮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73095

80後蝸居板間房

1 : GS(14)@2011-06-08 22:16:31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mplate/apple/art_main.php?iss_id=20110608&sec_id=4104&art_id=15322906

【本報訊】 80後的阿黃自小被老父侮罵掌摑,成長路上失去自信和目標,半年前終決定搬離居所,目前屈居於大角嘴板間房,隨身衣物只有三套衫褲。一板之隔,不時聽到鄰居吵架;吸毒的、自稱黑社會的,對阿黃來說已見怪不怪。當速遞員的他滿有志氣,希望有一天可以延續理想,「想做學術研究,研究德國嘅建屋政策喺香港可以點做」。
記者:袁慧妍 白琳
2 : 龍生(798)@2011-06-09 01:45:11

佢個背景....就算唔係板間房, 都係奇怪既人
3 : GS(14)@2011-06-09 22:11:43

今日壹仔那篇幾好
4 : arsuki(6087)@2011-06-10 16:07:09

唔夠極端, 都唔會上報紙啦!
5 : GS(14)@2011-06-11 09:50:54

4樓提及
唔夠極端, 都唔會上報紙啦!


都仲有唔少的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74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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