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街上碰到樓神 C,見佢行色匆匆,問佢做乜咁趕,佢話下午稍後時間就要去星加坡,其實係每個星期起碼三日在星加坡返工。跟住又遇到衍生工具專家G,專家G話銀行亞洲總部 設於星加坡,佢每個月都要過去匯報起碼兩至三次,因此亦係飛機常客。專家G話聖淘沙賭場開幕後,星加坡旺到不得了,港星航機班班客滿,一票難求,於是順勢 帶旺星加坡酒店生意,入住率奇高,佢住開酒店係坡紙二百五十元一晚,最近一次要畀五百坡紙住一晚,可見酒店房間之渴市程度!咦,呢啲係海鮮價,去抗議啦, 香港咪試過畀內地遊客投訴過嘅咩?不過,星加坡喎,要分莊閒,邊個做莊呀?你估係姓曾呀? 有幾位讀者來郵大罵左丁山講「安居蝸居亂咁比 較」(四月十七日)立論不通,完全冇邏輯,佢哋認為沙田馬鞍山以前都係郊野啫,點解香港唔可以開山填海,增加土地供應。騎騎,講得啱吖,左丁山見證沙田馬 鞍山之開發,由沙田海變成沙田市區(今新城市廣場至馬鞍山市區其實都係一片汪洋,叫做沙田海,現在沙田中央公園近新城市廣場一邊就係租艇下海划船嘅地方, 划艇去到沙田第一城,已經心慌手軟),但那是以前嘅事,今時今日,要咁大規模填海,單係搞司法覆核,遷移原居民鄉村,已經會令到政府焦頭爛額!前屋宇署署 長劉勵超在二月二十五日於《信報》發表文章──〈樓價可以不高嗎?〉提出十大理由,指出香港未來必定土地供應不足,樓價不可能不上升,其中第七個理由最能 反映今日社會意識型態: 「政府勾地表裏的新供應土地,特別是在搶手的市區,多為舊政府或公共用地(如政府合署、公務員宿舍、公共屋邨),賣 一幅少一幅,若海不能填、山不能移、樹不宜伐、村不可遷、集體回憶不該毀,在未來數年,新的市區住宅用地供應要倚重東南九龍啟德機場舊址,之後是否還可以 長賣長有?」 林鄭月娥局長相信有睇過呢篇文章啩?現時香港不比上世紀七十年代初,可以填平整個沙田海而無人抗議,而係海不能填,山不應移, 樹不宜伐,村不可遷,集體回憶不該毀時代。前政府經濟師郭國全話,若要香港房屋嘅平均面積追上星加坡,可以將(一)樓宇向橫擴充一倍,或(二)大廈高度向 上升高一倍!郭兄當然係講笑性質,但香港人願唔願意? | ||||||
http://thesnowshine.blogspot.com/2010/11/blog-post_22.html
昨日睇電視節目,話說一班八十後青少年夢想擁有自己的安樂窩,但可惜大環境不許可,樓價過高以及租金太貴,於是要被迫租套房或者和別人分租,其實 我最不明白為何一定要買樓,租樓又有何不可呢。至於樓價太貴,住得遍遠一點不就可以了嗎,而你必須住在油尖旺或者港島,不貴就假了。
八十後有些大學還未畢業又喊著樓價太高沒錢買樓,喂,哥哥仔,你工作都未有就諗住買樓,會不會異想天開呢,至少你得先找份工作,然後開始 努力點節衣縮食,勤儉儲蓄起來,到有首期後再慢慢供樓吧,至於你現在什麼都沒有準備,又在喊什麼呢,就算現在樓價回到沙氏時期的低點,你也是一樣買不起 的,醒醒吧。
然後有一個講到是北區區議員,月入二萬元,但又買不起樓,粉嶺區百多萬元的樓也買不起,這個我不明白,月入二萬元,如果百幾萬的樓都買唔 起還要說貴,那什麼叫做便宜,另外,在海嘯時期單位回落到一百一十萬,他又心想應該會再跌的,但不好意思,這個價已是谷底反彈之價了,衰什麼呢,貪心吧。 現在樓價不跌反升,還要在你不相信的情況下不斷再上升,於是你心中絕對可能會想到,現在不買,可能此生都沒機會買了,認命吧,於是結果當你真的落訂的時 候,風雨即至,呯的一樣高價應聲倒地,恭喜晒,你又摸頂了。
還有一堆八十後,聲東擊西,這邊喊樓價太高沒錢買樓,但那邊廂手握最新MODEL的IPHONE4,還有名牌襯衫和牛仔褲,全身包裝加起 上來足夠我吃一年有多,但仍然喊著沒錢買樓。都是那句舊話,你不是沒錢,只是你將錢花在不應該的地方,才會沒有錢買樓吧。
弱者永遠將錯誤歸疚於別人,而成功則是自己的辛勞,眾說現在高樓價是地產商惹的禍,高地價高樓價,應該要地產商賺少一點,讓廣大巿民能夠 買樓,噢天呀,這些事應該是政府或善堂做的吧,與地產商何干呢,我真是搞不明白。如果是這樣,你們應該每天都回公司做義工,因為你知道啦,公司產品不應該 訂得太高價錢,所以員工們將就一些,自己降薪吧,你自己都覺得無可能之事,居然跑去叫別人這樣做,世間既事真是無其不有之。
|
||||||
樓價租金飛升,沒有能力的,被迫屈住工廠大廈蝸居。 上月底,有人報警指位於大角嘴一住宅單位遭人爆竊,被賊人潛入偷走兩部二手舊式電視機。 警方接報到場調查,駭然發現上址並非住宅,而是一幢達四十多年樓齡的舊工廠,工廠五樓單位廠去樓空後,被人改建成廿多戶板間房,然後以比同區便宜三成的租金吸引住客,於是一班低收入的工人、新移民、獨居老人及道友等便遷到廠房居住。 一宗單純的爆竊案,揭發現今香港,在地產商控制樓市下,邊緣階層如何在廠房板間房內,過着非人的蝸居生活。 上址位於大角嘴洋松街,五層工廠,外牆污漬斑斑、鋼筋外露,不時有石屎剝落。 一至三樓只有少數單位被租用作倉庫外,四樓已改裝成乒乓球室,五樓曾經是製衣廠,但如今整層則被人用木板劏成幾十戶板間房。由於工廠樓底夠高,單位更凌空加建閣樓;其中一個門口只有一米高,進入時必須彎下身子。 樓下工廠大閘長開,沒有保安,任何人均能進進出出,治安奇差。 兩層樓,全部木製板間房,僅有兩個小型滅火器放在走廊,上面標示已經過期。 領綜援等公屋 每間板間房門外均裝上鐵鎖,拍門沒人應門,終於等到一名老伯從其中一間出來,自稱姓張,七十歲,獨居租住其中一間七十多呎板間房,月租一千三百五十元。 張伯說在該處已住了兩年多,因為毋須按金,只須繳交一個月上期,所以吸引他租住。他每月領取一千二百多元綜援租金津貼,但板間房每月租金一千三百五十元,另加每月約一百元電費,租金津貼根本付不起。 「所以喺我份食用津貼二千五百元裡面撥多兩百幾出來交租,每個月交完租後,衫都唔夠錢買多件,沖涼液、牙膏都唔買,每日都係得七十幾蚊食用,而家買個飯盒都三十幾,得嗰雞碎咁多,你話點生活?政府啲官正仆街。」張怒氣沖沖地埋怨起政府援助太少。 他表示,住在該工廠的住客約有廿多戶,因可月租或日租,住客進進出出,都是低收入、失業或領取綜援的單身漢。 「乜人都有,所以個個鎖門,都唔知啲人係做乜?啲人周圍吐痰,丟煙頭垃圾,後樓梯經常有吸毒工具,如果我唔係尿急,要出來用廁所,都全日鎖埋門唔會出來。」張伯說。 木虱屎尿為鄰 工廠從後門進入後便是一格多人共用的廁所,門外傳來陣陣屎尿惡臭。昏暗走廊,一地雜物,天花外露的電線殘舊非常,卻被住客用來晾曬還滴着水的衣衫,一旦發生火警,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張伯指,工廠無人維修,老鼠出沒多,最叫他痛苦的,是木虱。 「我真係冇錢,但如果夏天唔買支滅虱噴霧,真係住唔到人,全身被咬到爛晒,我買兩支滅虱噴霧,用咗我百幾蚊,唯有兩日唔食飯。」張伯帶記者進入他的房間,一張床,一個櫃、一部舊電視。地上的電飯煲及熱水煲是社工送的,這便是張伯的全部。 其實張伯兩年多前已向政府申請獨居長者公屋,但等了又等,一直未有回覆。 兇惡包租婆 正欲向張伯了解詳情時,兩名男子及一名兇神惡煞、自稱收租婆的簡姓女子一衝而上,大聲喝斥記者不要搞事,還趕記者離開。 「我係呢度負責人,呢到事無大小都同我有關。你哋出去,呢度私人地方,你哋唔好搞事。」簡姓婦人喝斥記者立即離開,身後兩名大隻男子更惡形惡相大聲附和。 翻查物業資料,發現該工廠四、五樓單位均由伍福(又名伍時福)持有,五樓連天台是七三年以三十多萬買入,而屋宇署過去三年已最少四度向伍姓業主採取行動, 由○七年底開始,屋宇署陸續發現上址四及五字樓及天台有非法改建、僭建物等,遂曾多次發警告信、清拆令及三度釘契。但記者駭然發現伍福早於一九九四年已逝 世,業權在文件上沒有註明轉讓給誰人,只有在一份遺產文件上,指伍福部分資產傳給一名伍大華的男人,相信是他的兒子。 伍大華現居於何文田高尚住宅區,記者多次到上址找他,其工人均指他外遊不在香港。 單位三度被釘契,業主卻一於少理,「疊埋心水」租樓便算,而屋宇署又無權上門趕住客離開,更無法執行清拆令,故政府卻一直沒有任何方法可處理。 廠房住宅出租 其實,大角嘴舊式工廠大廈主要在五十年代興建,由於沒有裝置電梯,工廈未能成功轉型作寫字樓,加上日久失修,新式工廈租金現亦只需七至八元一呎,舊式工廠因此自然被淘汰,現今大多人去樓空。 根據《香港物業報告2010》指出,現時本港本來建作設計為工貿的廠廈,空置率達百分之十,當中百分之五十集中在觀塘、深水埗、大角嘴和葵青等舊區。 廠房空置,但乏人買賣,近年隨着樓價和租金不斷向上,廉價住屋需求極大,於是不少業主為了賺錢,約在六年前開始把工廈非法改建成劏房。「呢啲工廠根本唔會 有人買,其實業主都係等收購重建,平日與其空置係到,不如租俾人住賺錢,一間房一千幾,三十間一個月三萬,簡直發達。」一名地產經紀指出,工廈早年買入價 都是極便宜,租出回報極高,所以業主也懶理政府的釘契,一心一意賺取租金。 油尖旺區區議員陳文佑坦言,區內工廠違規改建情形嚴重:「單係大角嘴呢區,工廈變成住宅的房間都有百幾間,好多住客都係等緊公屋。而家租金昂貴,一間同區 細套房都要兩、三千,領取綜援或低收入人士根本租不起,因此呢啲工廠改建成的板間房有市場。」陳文佑說,工廈蝸居族亦將愈來愈多。 工廈業主四招對抗政府 屋宇署發言人指,如果發現業主在任何大廈進行違例建築工程(包括加建及改建),可根據《建築物條例》發出清拆命令。如果業主沒有在「清拆命令」所指定的日 期前清拆僭建物,屋宇署便會指示政府承建商進行清拆,並於其後向業主悉數追討工程費連監工費。屋宇署亦可根據《建築物條例》向該業主提出檢控。如不遵行法 定命令屬刑事罪行,最高刑罰為監禁一年及罰款港幣二十萬。 不過,業主一於少理,並採取以下方法對抗: 1. 工廈業主一般從不露面,不會高調透過地產代理有房出租,只會在報紙上刊登分類廣告指有房出租,用低租金吸引人租住。業主亦會着住戶不要開門給非住戶,以防被人查出改建。 2. 因為消防處、屋宇署及地政署等政府部門各顧各,沒有任何協調工作。如消防巡查時,如發現防煙門不合規格,只會着業主更換防煙門,就連內裡是非法改建的板間房亦不知,故業主亦一於少理。 3. 因為屋宇署無權入屋,部分業主採用「鎖門不開、釘契不理」的對策,屋宇署亦無符,業主繼續出租工廈劏房圖利。屋宇署發言人證實,業主拒絕清拆僭建物,單位又長期鎖門不開,屋宇署多次派員入屋調查都告失敗。 4. 當地政署介入事件,會派員到單位張貼告示,指地政署人員將會在指定日期到上址調查,此舉又是浪費時間,因住客會收到業主通知走鬼,到時逃過署方調查便可。 |
http://www.zhanghua.org/?p=4542
文/東方愚 週末畫報 專欄
2009年12月初,澳洲新聞網站Crikey披露,78歲的默多克和他的41歲的中國妻子鄧文迪婚變,「兩名女兒同時就失去財產繼承權,遠在美國的新聞集團高層已公開討論二人分居事宜…」這則消息在全球炸開了鍋。
鄧文迪被稱為「現代版灰姑娘」,她的人生路,特別是1999年與大她37歲的傳媒大亨默多克的結合,讓人們對她的「驚天飛躍」詫異不已。摻雜在其中 自然少不了質疑,但鄧文迪始終不加理會,倔強地挽緊老默的臂膀。直到10年後婚變傳聞甚囂塵上,她不得不在好友的建議下,在博客上發出聲音。
「12月3號上週四晚上Rupert和我一起去看了The Sydney Theatre Company最新製作的《慾望號街車》,這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演出,我們倆看得都非常開心……」鄧文迪寫道。
可是傳聞對於名媛太有黏附性了,你越闢謠,人們越猜測。何況文迪同志一直是人們眼中的另類,她是賢內助和婚姻殺手的結合體,而且你無法確定她到底是「先賢后殺」,還是「先殺後賢」。
從徐州住過的三室一廳,到廣州呆過的學生宿舍,再到美國的寄宿,直至後來和默多克共同擁有的N幢豪華別墅,鄧文迪住過的房子的變化就是她個人變遷史的典型寫照。
徐州的三室一廳
鄧文迪1968年出生於山東(後全家搬至徐州),原名叫鄧文革——一個與時代契合的名字(高中畢業前改為現名)。這個時候的默多克37歲,在澳大利 亞的事業如日中天,繼21歲時接手其父瀕臨破產的《阿德萊德日報後》,十幾年間又買下《悉尼日報》等媒體,並創辦了《澳大利亞人報》。最令他興奮的是,他 於1968年結婚了,新婚不久默多克去了英國,一邊度假,一邊籌劃收購《世界新聞報》。
少年時的鄧文迪並無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唯一可圈可點之處就是她的體育成績很好。這是由於鄧文迪是在徐州少華街小學——蘇北一所以培育乒乓球運動員著 稱的小學開始的學習生涯。這一小學的前身是創辦於光緒年間(1907年)坤城女學堂。非常有趣的是,現在打開這一小學的網站,簡介中有這麼一句話:「這是 淮海地區有史以來首次出現的女子學校,是一次具有實質意義的婦女解放運動……」
升入徐州市第一中學之後,鄧文迪在班中的成績是一直是中等,據她的高中班主任謝啟棟老師稱,由於打排球,鄧文迪的文化課成績開始後退,他勸她放棄體育,全身心投身高考,結果她做到了,「她(鄧文迪)的身體很好,晚上經常開夜車到很晚…身上有一股拚勁。」
默鄧二人日後的「媒人」,曾任默多克旗下新聞集團中國區總裁的布魯斯·多佛(於1997年將鄧文迪介紹給默多克認識)在他的著作《默多克的中國大冒 險》(Rupert's adventures in China)中描述鄧文迪在香港從一個小職員慢慢「上位」時也是類似評價:「文迪工作賣力又好學,每個人都對她的精力、隨和、以及古怪古靈精怪的風趣留下 印象。文迪有一項非同尋常的才能:她能像一塊海綿一樣吸收大量資訊,加以整理,然後再當作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徐州時期的鄧家住在一個建造於1950年代的有六層樓的三室一廳中。她的父母都是工程師,在文革後期中國掀起的「上山下鄉運動」中亦投身其中。那是 一個「均貧」的時代,鄧家談不上窮,也一定不富。值得關注的是,鄧家三個孩子當中,鄧文迪是「老大」,在她讀高中的時候,其父母被調到廣州人民機械廠工 作,她必須繼續呆在徐州讀完高中。
更多的家庭責任,不可改變的獨立生活,這些因素都是她日益明顯的堅毅、特立獨行等性格的第一塑造力。
中國「女首富」張茵的成長背景與鄧文迪有相似之處。張茵1950年代出生於一個軍人家庭,8個兄弟姐妹當中她是「老大」,父親又在文革期間入獄,自 己年輕時又離過一次婚,這一切在不經意間鍛鍊了她的心智,多少年後她創辦和經營玖龍紙業過程中的風格,無論從容還是急躁,無論得體還是讓人驚愕,均可從她 的出身與少時經歷中找到影子。
換句話說,我們分析民營家族企業的賢內助是如何煉成的,實際上很多決定性基因恰恰與婚姻本身無關。「文迪野心勃勃,一心一意想出人頭地。」布魯斯·多佛說。她顯然不滿足於「蝸居」於徐州的小房子中,她想飛得更高。
從廣醫宿舍到洛杉磯借住
鄧文迪1984年考上了廣州醫學院(廣醫),這一年,她16歲。廣醫是一所培訓醫學人才的高等院校。你或許會詫異於,體育成績很棒,醫學專業畢業的灰姑娘,日後怎麼會成為了一個偌大傳媒王國的老闆娘?
美國電影《肖申克的救贖》中的一句台詞道:「有些鳥是不能關在籠子裡的,他們的羽毛實在太漂亮了。」用在此處未必恰當,但是對於野心家們來說,教育經歷只是一個載體而已,很難掩蓋他們個性的棱角。鄧文迪便是如此。
和《肖申克的救贖》中安迪利用自己的金融學知識與智慧搞定監獄長類似,身體素質好的鄧文迪雖然擔任了廣醫學生會體育部部長一職,但發現那只是在一個小圈子裡面打轉轉。她想出國。而和傑克·查利(Jack Cherry)的認識,堅定了她打開另一個世界的窗口之決心。
傑克是誰?比鄧文迪大31歲、出生於1937年的一個美國人。鄧文迪在廣醫讀書時,他在廣州一家中美合資企業做工程師。通過朋友介紹,鄧文迪認識了傑克和他的妻子——有著兩個孩子的母親喬伊絲(Joyce Cherry),希望他們能為自己補習英語,喬伊絲一口應承下來。
在1980年代,中國「進口」的「老外」不像現在一樣一抓一大把,一個女大學生,和一對並不沾親帶故的美國夫妻頻繁接觸,在同學們眼中多少有一些「另類」,而這卻是鄧文迪樂此不疲的——她向來喜歡嘗試新事物、接受新挑戰。
喬伊絲先回到了美國,而傑克在廣州一直呆到他的工程項目結束,並接替妻子繼續為鄧文迪輔導英文。熱心腸的喬伊斯也沒閒著,跑前跑後,為鄧文迪申請到了加州入學北嶺分校的資格,並幫她取得了學生簽證。
1988年,鄧文迪告別了廣醫狹小的學生宿舍,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起初她就寄宿在傑克家裡,與他的五歲女兒同住一間房、分別睡上下鋪。喬伊絲樂意 為女兒找了一個聰慧的「中國姐姐」,卻不知鄧文迪的野心更大,對鄧而言,洛杉磯的「此上下鋪」已非廣州醫學院的「彼上下鋪」,一切只是故事的開始。
喬伊絲很快發現鄧文迪和傑克打得火熱,並開始公然約會。她一怒之下發出逐客令,並和傑克解除婚約。鄧文迪與傑克索性搬到了附近的一間屋子同居,樂不思蜀。倆人終於1990年初登記結婚。
有趣的是,1990年的默多克正處在事業的最低谷。他吃下競爭對手的公司,組建「英國天空廣播公司」,一下子背了數十億美元的債務,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幾近破產邊緣。儘管事後來他賭對了這步險棋,但默多克身邊的人清楚地記得,那一年,他的頭髮幾乎一下子全白了。
鄧文迪顯然接受不了困在傑克的「籠子」裡的現實,她才22歲,風華正茂,而傑克已是53歲了。很快,鄧文迪和一個名叫大衛·沃爾夫、正在學習漢語的同齡美國男孩交往甚密。可憐的老傑克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經歷和前妻喬伊絲一樣的不幸。
1992年,傑克與鄧文迪離婚,兩人的婚姻維持了兩年七個月。「這段婚姻比鄧文迪獲得美國綠卡所需要的時間僅多出七個月。」2000年11月2日,《華爾街日報》一篇題為《相遇鄧文迪》的報導中寫道。
默多克看到這則報導時非常震驚,他迎娶文迪·鄧已近一年半的光景了,但她的前塵往事,他知之甚少。當然,對大大咧咧,同樣有過兩次離婚經歷的默多克來說,他更看重眼前的這位東方美女。
豪華別墅裡的闊太太
默多克與鄧文迪人生曲線相交的發端始於1993年。這一年,鄧文迪以優異的成績從加州大學畢業,然後到李寧於加州創辦的國際體操學會健身館全職工作 (體育看來總是與鄧文迪不經意間結緣),後協助李寧在美國打造自己的服飾品牌。她似乎又在給自己的事業找緩衝,但期間替不少來自中國的商人做翻譯,使她意 識到「中國機遇」正在進入美國商界領袖視野背後的契機。而默多克正是於1993年,從李嘉誠的兒子、被稱為「小超人」的李澤鍇手中接過星空衛視的 (StarTV)。
鄧文迪於1995年赴學費高昂的耶魯大學讀MBA。如果說僅僅因為有男友大衛·沃爾夫(雖然鄧文迪曾對外稱沃爾夫是她的「丈夫」,但兩人似乎並沒有 真正結婚)的資助,鄧文迪就順「藤」(耶魯是常青藤大學)摸瓜的話,顯然低估了她的智商。在鄧文迪的內心世界裡,儘管機遇和人脈是她最青睞的兩件物什,但 她從不甘願也不屑於做一個純粹的花瓶。即使在她做了默多克的夫人之後,她同樣堅持這一信念,不斷學習,提升自己。這是她與許多結交權貴的女人所不同的地 方。
1996年初,鄧文迪經人引薦到星空衛視(香港)工作。用布魯斯·多佛的話說,彼時默多克接管星空衛視沒幾年,高管層當中沒有一個人真正熟悉中國, 「文迪的到來對當時的公司是一個啟示」,他說,「她至少在變幻莫測的中國大陸商業及文化倫理方面,提供了諸多見解。」一年後,鄧文迪名片上的頭銜就已是 「業務發展總副總裁」,這是她受重視的產物,也是她主動爭取的結果。
幾個月後,默多克到上海考察,布魯斯作陪,臨時請鄧文迪做翻譯。互相吸引,或是氣味相投?默多克是個脾氣暴躁、支配欲強的傢伙,但是他不虛榮、不修 邊幅,他樂意騎自行車在上海大街上閒逛,遇到喜歡的小東西,就與小商小販討價還價,他為在上海小店裡理一次發只需要1美金而狂喜半天,並給美國的朋友通國 際長途。所有的整個過程,鄧文迪就是支潤滑劑,她知道如何營造氣氛,如何讓老默舒心。過馬路時,她挽著他的手臂,父女的氣息、情侶的情緒。
1999年6月25日,鄧文迪成為了默多克的新娘。彼時默多克與前妻安娜那份10億美元的離婚協議余墨未乾。當外界感慨於默多克30年的婚姻到頭來 仍是曲終人散時,默多克早已成為了一個「文迪主義者」。一個細節是,他之前雖然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但多是發號施令,而與文迪熟識之後,他不時繞下公司的 中高層,直接與旗下最底層的員工交流。顯然,這是鄧文迪的意見或建議在發揮作用。
默多克常感慨鄧文迪神奇般煥發起了他的第二春———絕不僅僅是身體上。十年當中,雖然鄧文迪不在新聞集團擔任任何職務,但始終是默多克的「賢內助」 和諫言者,外界對鄧文迪的指責也因為她的能力而有所減弱。特別是陪同默多克來與中國高級官員及生意夥伴會談時,她的優雅與得體為老默增色不少。當然有過個 別官員當面嘲諷鄧文迪,幸好老默不懂中國話,否則他定會大發雷霆——他是一個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傢伙。
這十年當中,鄧文迪與默多克通過試管嬰兒,有了兩個女兒,他們與默多克與兩位前妻所生的四名子女一樣,享有相同的財產繼承權。當他去世,80億美元財產便會各歸其所。
鄧文迪和默多克剛結婚後便卸下不久,就從時尚的SOHO社區遷至了安靜的上東區,那是一個曾是糖果工廠的著名建築物最上面的三層,面積超過3000 平米。鄧文迪為裝飾新家煞費苦心,裝修期間他甚至和默多克在附近租了一小房子住。她的父母也被接到美國來了,住在位於紐約華人中產階級家庭聚集區的一處公 寓裡。你看,這個時候的鄧文迪,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開始真正放鬆30年來一直繃緊的神經。她的盡孝,也是那麼地中國化。
鄧文迪緊接著又為默多克分別位於洛杉磯、紐約、倫敦、堪培拉等地的別墅與公寓做裝修設計和監工。她樂此不疲。2005年,鄧文迪陪默多克來中國時, 又順便在北京買下位於北京市中心一處價值不菲四合院。「文迪決心不僅要為女兒保存北京遺產的一部分,同時也傳達了她在中國有所作為的訊息。」布魯斯·多佛 說。
當2009年12月坊間傳出鄧文迪與默多克分居的消息,自稱是鄧文迪好友的張欣(SOHO中國CEO潘石屹的太太)很快出來闢謠了。毫無疑問,就 算她真的和老默分手了,她也不會缺幾處房產。「蝸居」的日子在她與默多克結緣那天就注定一去不復返了。不過,早年的小房子裡可以有大宣洩,而如今在全球擁 有多次大房子的鄧文迪,這麼多年來,在默多克面前,她內心真正的複雜情緒和感渭,又曾得到過一次暢快的宣洩嗎?
自稱一天工作17個小時,一週工作7天,身體狀況惡化
「維基揭秘」網站創始人朱利安·阿桑奇近期接受英國媒體採訪,講述他在厄瓜多爾駐英國使館的生活點滴。阿桑奇說,他現在的生活環境堪比「空間站」,但自己終有一天會前往厄瓜多爾。
談生活
英國《星期日郵報》9月30日刊登對阿桑奇的訪談內容。記者薩拉·奧利弗描述,阿桑奇本人比照片顯得更高大、更富運動感。他身著一件傳統厄瓜多爾刺繡襯衫,「標誌性」灰白頭髮已經剪短。
瑞典檢方2010年指控阿桑奇強姦和性騷擾,尋求把他引渡至瑞典。英國最高法院今年5月支持引渡,阿桑奇次月19日躲進厄瓜多爾駐英國使館,隨後獲得厄瓜多爾政府政治避難許可。
探訪期間,奧利弗得以參觀阿桑奇現在的「家」:房間空間狹小,面積比放在地板上的床墊稍大一些,裡面有一張小圓桌和幾把椅子,牆面貼滿文件和圖表。
「有點像呆在空間站,」阿桑奇說,「我(2010年遭拘留後)一直獨居,監獄的艱苦條件和這裡不能相提並論。我(在使館)能完全掌控一個小環境,讓我能做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保護我的工作免受攻擊。」
說健康
阿桑奇告訴記者,他一天工作17個小時,一週工作7天。由於守在使館外的警察「動靜太大」,他常常難以入眠。
阿桑奇抱怨,自己的身體狀況正在惡化。「我希望只是身體上的毛病,我正在採取措施,但我的肺部出現問題,導致我不停咳嗽。」
現階段,阿桑奇每隔一天接受私人健身教練指導,借助跑步機等運動器械鍛鍊身體。另外,他閒暇時會用筆記本電腦看電視節目,放鬆心情。(來源:南方都市報南都網
按阿桑奇的說法,他躲進使館的最初一段時間裡曾接受訓練,以掌握一種貼身「應急設備」的使用方法。只是,《星期日郵報》沒有獲准公開這種設備的性質和名稱。
新華社特稿
鏈接
阿桑奇欲去厄瓜多爾
先前,厄瓜多爾方面准許阿桑奇政治避難的做法引起英國政府不滿,引發兩國外交摩擦。兩國政府先前多次對話。厄方表示允許阿桑奇向瑞典方面自首,前提是瑞典和英國承諾不將他移送美國。
9月27日,阿桑奇迎來進入厄瓜多爾駐英國使館避難的第100天。厄英兩國外交部長當天會面,但沒能就阿桑奇的命運達成一致。
採訪中,阿桑奇告訴記者,他最終會前往厄瓜多爾。
「我認為這不可避免,但不是被放逐到那裡,」他說,「從厄瓜多爾,我和我的人可以安全進出一些友好國家,例如突尼斯、埃及、俄羅斯、巴西、印度、委內瑞拉、智利和阿根廷。」閆潔
4樓提及
唔夠極端, 都唔會上報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