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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江南創始人、53歲的張蘭最近發飆了。
事情的起因,是她對對外宣稱,當年俏江南「最大的失誤是引進鼎暉」,並稱「他們什麼也沒有給我們帶來,那麼少的錢佔了那麼大的股份。就當我們交了學費吧。」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知名創投人士閻焱揶揄張蘭道,「不知道鼎暉是否拿了把刀架在俏江南的肚子上籤的約,若那樣,這場『婚姻』就一定是鼎暉的不是。商業的基石是對契約的尊重和執行,一千年前的商人就知道誠信乃一切商業活動的根本。」
有人覺得閻焱有些趾高氣揚,於是不以為然地道:「(鼎暉)佔了便宜就是佔了便宜,還不准人家罵,並說人家不遵守商業道德,好像自己靠忽悠投進了企業是正統大道一樣!」而閻焱隨即回應稱:「您也忽悠試試,看哪個企業您能忽悠進去?」
張蘭為什麼會罵投資人?她最近遇到什麼煩心事嗎?她覺得俏江南現在羽翼豐滿了嗎?
最大的煩心事或許是俏江南上市計劃一再擱淺。記得四年前張蘭就嚷嚷著有意上市,但到今天仍然沒有實質進展,形成對比的是,俏江南的同行——小南國集團今年8月中旬參加港交所上市聆訊,可謂掛牌在即。俏江南瞄準A股而且是中小板上市,它顯然是想估值高一些,融資多一些。
2008年拿到融資的時候,俏江南曾野心勃勃,說到2009年底的時候,在國內開店數量要到100家,海外要到50家,但到了今天,其全部門店數量 仍只有50家左右。不過張蘭不改自己一幅「捨我其誰」的姿態,號稱「十年內俏江南要進入世界五百強,二十年內俏江南將進入五百強前三強」。
大未必美。可是俏江南的業績究竟怎麼樣,現金流情形到底如何,外人誰也不知道,張蘭家族從來都是諱莫如深。俏江南不是上市公司,你沒有信息披露的義 務,但是四五年前的時候,你的單店裝修投資都在2000萬元以上,並聲稱蘭會所的投資高達3億元。對於前一個數字,你可以說是為了追求高品質,但對於後一 個數字,俏江南是否在源源不斷向蘭會所及881會所輸血?
俏江南或許是個賺錢的企業,但卻具有浮誇的習慣。張蘭在精神上也是分裂的——一邊要想讓外界信服自己的強大,一邊又對透明化誠惶誠恐,一邊說俏江南 不做家族企業,一邊又讓兒子汪小菲接任CEO。可是無論怎麼樣,哪怕你現在已經進入了世界五百強,契約精神都得遵守,否則俏江南「全球品質、中國氣質」的 口號就會成為天下最大的笑柄。
而對於張蘭所說的鼎暉「那麼少的錢」拿到了「那麼大的股份」,我找到了當年也參與了競價入股俏江南的機構,這家機構一位人士稱,當初他們自以為出了 高價,沒想到鼎暉的出價幾乎是他們的三倍。雖然這位人士沒有說多少錢多大股份,但是他點出了一點:當時俏江南的財報是未經審計的。
應該說這家機構太謹慎,還是稱鼎暉當初太大膽,但這從一個側面多少能證明鼎暉當初並沒有「拿刀架在俏江南的脖子上」。說到底,張蘭在作嬌嗔狀。
張蘭不是一個人在發飆。年初的時候,噹噹網聯合總裁李國慶大罵投行,也遭到廣泛質疑。套用閻焱的句式來說,如果當初不是大摩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你上市,現在的謾罵則令人不齒。事實上2010年在美上市近40多家中資公司中,噹噹網給投行的費率是最低的(6.66%)。
張蘭和李國慶之外,還有馬云和宗慶後一樣可圈可點。馬云在支付寶所有權事宜上的所作所為,宗慶後當年和達能在娃哈哈合資公司控股權事宜上的所作所為,都令中國乃至全球商業界感到不可思議。這些事件無一不預示著中國企業家契約精神建立之任重道遠。
(作者係一位在倫敦金融城有25年經驗的著名債券銷售。)
和法興的Jerome Kerviel一樣,瑞銀的魔鬼交易員Kweku Adoboli對自己的辯護理由主要是他公司的上司知道他所進行的危險交易。之所以稱這些交易是危險的,是因為大多數守規矩的市場人士都知道我們不能僅靠感覺來進行毫無對沖的下注。而Adoboli也和Kerviel一樣聲稱自己深深愛著公司並引以為傲,當時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
但如果Adoboli真的真的想要靠對市場方向性的判斷獲利的話,那麼他應該在自營交易部工作。但事實上,他的工作是監視期貨的買賣、對衝來匹配ETF基金下的資產。他的交易職責其實是比較初級的,根本用不著直接承擔市場風險。
然而Adoboli做了一些個人賬戶的交易,不是嗎?此前他在家用自己的錢進行息差交易漂亮的虧掉了12.3萬英鎊。通過息差交易虧錢實在是輕而易舉,這就是為何最好根本不要做這種交易的原因。所以呢,現在這麼一個20幾歲的小夥子虧了一大筆錢,這個小子還過著奢侈的生活並在全球最大的投資銀行幹著複雜交易的活,還有比這更容易導致災難的嗎?
老實說,我對於這個傢伙沒有絲毫同情。他搞砸的那一刻,立刻逃回家給公司寄了份辭職信。自OJ Simpson的自殺留言之後,再也沒有那麼快投降的人了。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做錯了,因為在email中他說自己會「完全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包括隨之而來的災難。」
Adoboli帶來的影響事實上要深遠得多。他或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羽毛,瑞銀位於蘇黎世的董事會在事發後總結說股東利益遠比顯赫的投資銀行部來得重要,而現在他們開始在激烈的轉型過程中裁員。所以Adoboli不僅僅讓銀行損失了數十億的資金,更要為他同事的失業而負責。
Adoboli被判入獄7年,他有了足夠的時間來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思考他曾經擁有些什麼,又是怎樣把它們全部毀掉的。一位犯了錯的銀行家鋃鐺入獄,也給世界上所有的交易員一個提醒:跨過這條線,你就將成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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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賴若函 重複扣款、個資外洩、App及官網被駭、客服專線不通、開平面道路也被扣款……,二○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國道計程收費上路至今,遠通電收eTag (e通標籤)幾乎每天都爆發問題,導致民怨四起,十天就有上萬人退租。 面對眾怒,遠通電收老闆、遠東集團總裁徐旭東一四年一月十三日卻以「不要只是看比例很小的錯誤」說法,要大家「同情他」。這句話,對比於遠通每年從交通部國道高速公路局拿到二十億元委辦費用,恐怕只會讓乖乖買單的納稅人更加難以接受。 一個重要的國家基礎建設漏洞百出,交通部部長葉匡時至今卻未對遠通祭出任何實質處罰,僅以不排除年底解約的模糊說法搪塞,讓人對政府是否善盡監督職責,充滿懷疑。 政府角色弱化,從日前國父紀念館男廁小便斗壞了半年未修一事可看出,媒體披露後,行政院長江宜樺「震怒」,並要求嚴懲相關失職人員。國父紀念館雖火速修復,但相關人員僅記申誡了事,而江揆則被質疑「看小不看大」,遠通eTag頻出包被罵翻天,卻看不到江揆的怒氣。 草草驗收放行過關 「我們國家什麼都喜歡BOT(政府規畫工程交由民間投資興建,經營一段時間後,再轉移由政府經營),號稱小而美的政府,既不小也不美。所有公共建設出去的案子,就像被廠商綁架一樣!」台灣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教授劉靜怡直言。 政府對基礎工程的輕忽、草率,也有例可證。台灣網站分級推廣基金會執行長胡貽圓表示,去年十月在「國際綠色智慧交通論壇」中,高公局主管介紹計程收費機制,當時她覺得國道計程收費方法複雜,系統的程式演算方法交代不清楚,擔心上路後,會有資安上的風險,怕被駭客攻擊。但是當她會後提醒這位高公局高階官員時,對方卻不當一回事,僅說:「好的,那有機會再請教您。」收下胡貽圓的名片,之後也無消息。 胡貽圓認為,電子收費的技術並不困難,但是各財務、工程、設計系統等平台,是否有充分溝通、做到確實相容,卻非常重要;從這陣子的亂象,她看不出來遠通電收有做到。 「所有系統出錯都是無法避免的,但前提是上路前,要降低出錯率到一定程度。」劉靜怡懷疑,遠通整個稽核管理機制都有問題,因為基礎建設最基本的動作,就是事前模擬要做好,遠通出了這麼多包,還把責任推給「宿命」,相當荒唐。因平常高速公路的流量、尖峰時段數值、駕駛車道喜好,高公局絕對都有完整數據。她無法理解的是,這些事後發生的問題,難道交通部事前驗收,都沒有發現與要求改善嗎? 依據立委管碧玲取得的○六年定案的「民間參與高速公路電子收費系統建置及營運」案招商文件資料,其中第九章規定,得標廠商在「測試計畫中應考慮模擬各項變數」,包括多車道的自動車輛分類、辨識交易、影像執法等測試,都必須通過實測,不然就喪失最優申請人資格。 實測方式,是在國道指定路段上,裝設電子收費系統運作十五天,結果報告送交甄審委員會查核。若當時遠通合格過關、取得標案,那麼近來怎還會發生一連串的重複扣款、定位辨識不清,甚至是車輛未行駛在國道上也被扣款等缺失,不禁讓人懷疑報告的真實性。 政府弱化下,遠通電收更加肆無忌憚,一四年一月十三日徐旭東受訪時竟說:「你喜歡退(eTag)就退,但是退了,請問你怎麼上路?」此話一出,外界譁然。遠通電收誤導民眾「沒有eTag就無法上國道」的做法,從未間斷,但政府卻未積極矯正、提供國道駕駛者正確資訊。 未及時依約處罰 eTag頻頻出包,屢見交通部與遠通在媒體放話,卻沒有足夠公開資訊,讓人民判斷對錯與究責。劉靜怡認為,應直接照合約檢視,各階段雙方的權利義務要履行到多少?系統的效能應達到多少?如果違約,就罰款或解約。 如今,遠通已然違反招商計畫相關規範第二十二章「工程品管重大違失」中的「經認定有損害收費正確、交通安全或服務品質者」,交通部理當以書面通知限期改善,若遠通逾期未改善或改善無效,可處違約金,若限期未改善,每天可罰五十萬元,嚴重者甚至可解約。 然而,政府有出手開罰遠通嗎?完全沒有! 針對上路後的亂象處置,高公局回應,一月十三日開始派員查看遠通電收的後端處理系統,抽查eTag的儲值流程,並且做帳務查核;如發現疏失,會要求遠通限期改善,否則依合約處罰,目前查看結果尚未出爐。 不過,eTag一三年底就發生大量收費異常、辨識錯誤等狀況,高公局卻拖到三周之後,民怨難息之時,才派人去檢查遠通的後端處理系統,至今也未說明其溢扣的「加倍奉還」補償機制,到底是遠通、還是高公局買單。 放眼過往至今,遠通電收屢次違約,罰金累計高達四億元,但高公局也曾兩次判免罰;一四年元旦當天新版App當機,卻遲至一月八日才說明是駭客攻擊,「中間查了七天都沒有結果,這太誇張了。」劉靜怡忿忿地說。 對於遠通電收,政府在eTag上路之前草率放行過關,對於上路之後的種種亂象與錯誤,又用輕漫的態度未能及時依約處理;政府的消極無為,不僅讓重大建設一再上演荒謬亂象,也進一步的弱化了國家競爭力。 |
美國總統奧巴馬對於希臘政府表示同情,稱在希臘經濟重組之際,歐洲債權人對希臘的施壓是有上限的。
“你不能對一個正處於蕭條之中的國家不斷施壓。某種意義上,應該有一個增長策略讓希臘能夠還清債務並減少財政赤字。”奧巴馬周日在接受CNN采訪時表示。
奧巴馬認為希臘需要對經濟進行重組以提高競爭力,“但在人們生活水平下降了25%的情況下很難開展這些改革。隨著時間的推移,最終政治系統和社會都無法維持運轉。”
奧巴馬希望歐洲各國早日達成協議,以便希臘留在歐元區內,奧巴馬稱,“我認為這需要各方都做出妥協。”
目前,希臘正與國際債權人就2400億歐元救援款債務的條款進行談判。希臘尋求債務減記,而德國明確表示反對。
“從更廣的角度來說,我擔心歐洲的經濟增長情況,”奧巴馬補充道。他認為財政緊縮和結構性改革對於歐元區許多國家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從美國經驗來看,減少財政赤字並恢複財政健康最好的辦法便是經濟增長。當一國的經濟已經是自由落體了,你需要有一個增長策略,並不是對一群受傷越來越嚴重的人去施加更多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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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想既能保證紅花會自有屬性又能符合現在的市場。最後大家都同意將紅花會打造成第三極,所謂第三極是指既有大眾偶像的流量,同時又擁有地下文化英雄的氣質和文化地位。
來源 | 三聲(ID:tosansheng)
作者 | 齊朋利
僅僅半年時間,中國嘻哈音樂的雙子星,就已經有些物是人非了。
在GAI與PG ONE雙雙獲得《中國有嘻哈》總冠軍並握手言和的那個晚上,樂觀的人們一度認為這兩個人將擔負起為嘻哈音樂在中國不同發展方向的重任。
不過,目前的現實證明,嘻哈在中國的發展,不是走進娛樂圈的是是非非,就是走進正能量的主旋律。
無論如何,嘻哈在這里失去了最核心的精神價值,空留了音樂形式以及機會主義者。
PG ONE並不值得同情。從2017年12月31日被爆出和李小璐的“過夜事件”之後,這位年輕嘻哈音樂人的公眾口碑就開始直線下滑。
同時,PG ONE在官方媒體中口碑開始驟然惡化。1月4日,共青團中央發布了一條關於PG ONE的微博,這條微博截取後者歌曲《聖誕夜》中的部分歌詞。特別是針對其中“純白色的粉末在板上走”等內容,共青團中央直接指責“這首歌曲可能教唆青少年吸毒。”
隨後幾個小時里,紫光閣、新華網等官媒紛紛針對歌曲《聖誕夜》發布微博,除了繼續批判“教唆青少年吸毒”之後,這首歌曲中“Bitch都來我的家里住”等歌詞內容也被指責為公開侮辱婦女。
官媒對於這首歌曲的“公開處刑”吹響了批判PG ONE的沖鋒號,微博上的娛樂大號、營銷賬號與“圍觀群眾”一擁而上,出生於1994年、走紅於2017年的PG ONE被人一一扒出過往黑料。
諸如,在陌陌曬出類似大麻的物品、在現場battle中使用了對去世歌手姚貝娜非常不敬的歌詞、在一首名為《範冰冰》的歌曲里再次使用具有性暗示的不雅表述等。甚至還有自稱是PG ONE初中同學的人爆出,PG ONE曾經直接致使未成年少女懷孕並棄之不管。
這再一次引起一部分音樂人的已有憤怒。心喜文化創始人袁濤和歌手姚貝娜前經紀人也在各自的社交媒體直接表示,這是PG ONE自作自受,更是號召“要痛打落水狗,要讓這小子永遠消失。”
實際上,這些黑料大多數在去年八、九月間就爆發過一次。相比上次,PG ONE現在的境遇要更加糟糕——直接導致了這位堅持自我的年輕嘻哈音樂人迅速放棄了抵抗——PG ONE在個人微博發表聲明,自稱早期受黑人音樂影響深厚,對核心價值理解偏頗。並已主動全網下架作品,並表示將在以後的作品制作中會提升正能量核心思想。
這樣的致歉聲明沒有讓PG ONE的處境得到緩解。有人認為認錯態度敷衍而不真誠、也有人批評PGone對於黑人文化和嘻哈音樂的歪曲性理解、更有粉絲因為以Real著稱的PG ONE放棄了自我而感到失望。
天府事變隊長王梓鑫在朋友圈轉發了一篇文章,這篇文章引用了之前《人物》雜誌專訪天府事變的部分內容。其中寫到,當《人物》記者問PG ONE對天府事變組合看法時,“‘好!’他鼓起掌來,臉上帶著戲謔。‘不敢說不好,背景太硬了。’然後,他收起笑容,一字一句地說:‘我永遠不會做這種說唱。’”
這份表態與當前的聲明對比透露出一種投機感。在之前接受《三聲》(微信公號ID:tosansheng)采訪時,王梓鑫表示在圈子里見過很多類似的rapper,嘴上天天掛著Real,只是為了叛逆而叛逆,明明沒有街頭生活的經歷卻非要寫在歌曲里。
在他看來,這些舉動是故作姿態,“你說這real嗎,我覺得不real。”
由於2017年11月,紅花會突然與摩登天空解約,獨立的工作室在這場輿論危機中表現出嚴重的經驗不足,也再次凸顯了一夜成名的年輕嘻哈歌手在人生路徑規劃和危機處理上的失控與稚嫩。
在簽約之初,參加音樂節演出、出專輯是摩登天空為PG ONE等紅花會成員規劃的路徑。這與摩登以往簽約地下獨立音樂人的路徑並沒有什麽大的不同。不過,《中國有嘻哈》爆火卻使得PG ONE等人流量明星屬性的影響力迅速上升,原有發展路徑需要做調整。
摩登天空副總裁沈玥對《三聲》(微信公號ID:tosansheng)表示,“我們想既能保證紅花會自有屬性又能符合現在的市場。最後大家都同意將紅花會打造成第三極,所謂第三極是指既有大眾偶像的流量,同時又擁有地下文化英雄的氣質和文化地位。”
換句話說,摩登天空在調整之後的新規劃需要註意兩個點:一方面要保證內容和演出,另一方面則要做“咖位”與品牌對接。
近年來粉絲文化的變異和激進,也很大程度上誤導了PG ONE和紅花會對自己的判斷,以及作出的種種選擇。在《中國有嘻哈》之後,蜂擁而來的狂熱粉絲們對於摩登天空更粗放的操作模式並不滿意。摩登天空曾經因為發了PG ONE未經PS的圖片而受到了粉絲的抵制和攻擊。
不久前,紅花會成員貝貝因為“賬號被盜”而點贊了一條黑PG ONE的微博,最終掀起了與後者粉絲的一場罵戰,直接導致貝貝清空了自己的全部微博。我們在PG ONE的粉絲社群中,在每一天都能感受到這些粉絲如何發起一場場有組織的網絡攻擊。
2017年8月到9月,一連串關於紅花會涉毒、PG ONE不尊重死者等負面新聞曝出之後,摩登天空的整個團隊工作到不眠不休,所有人不得不全部停下來既定工作,夜以繼日地全部投入到“反黑”中。
這樣的工作最終幫助PG ONE等人安全度過了這次危機。但是,受粉絲影響以及合同金額不合理等因素影響,PG ONE所在的紅花會最終選擇與摩登天空宣布解約。
在紅花會的官方聲明中,解約原因包括未按合約履行義務、處事方式不與團隊商量、國外演出時未能保障人身安全和至今未配備成熟經紀團隊。但是,摩登天空MDSK廠牌主理人亞儂在采訪中曾對《三聲》(微信公號ID:tosansheng)表示,紅花會到解約前已經有了7個經紀人,光商務經紀人就有3個,其他還包括主經紀人、執行經紀人和助理。團隊擴張最快的時候,每周都要面試兩三次經紀人。
與摩登天空解約後,PG ONE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但他的個人工作室相當不成熟,很難對藝人起到引導作用。只依靠娛樂圈明星資源而缺乏作品等其他規劃的思路顯然並不成功。
PG ONE這次遭遇官方的批判除了個人不成熟和音樂能力淺薄之外,某種程度上也反映了地下野蠻生長的嘻哈文化與主流大眾文化審美以及官方意誌之間的沖突與割裂。
另外一位總冠軍GAI則在PG ONE的討伐浪潮中完成了湖南衛視經典音樂真人秀《歌手》的首期錄制。在公開場合,GAI對於這場輿論危機未有一句置評,但是這絲毫不阻礙人們將兩位放在一起對比。
GAI選擇道路實用卻並不值得贊揚。他走到了主旋律和正能量一側,雖然已經開始適應,但是仍然讓人們一再感到反差矛盾和戲劇性。
這位四川內江人在重慶開始了自己的江湖式嘻哈之路,他身上的沖突感和街頭感遠遠高於PG ONE。在《中國有嘻哈》中,GAI一再嚷著要和練習生Battle、突圍賽里說出格殺勿論、唱匪幫嘻哈甚至要打PG ONE的GAI看起來是更不容易與社會和解的人。鼓吹暴力爭鬥的歌曲《超社會》以及GAI早年傷人的經歷曾經一再被媒體拿出來說事。
對比GAI與PG ONE的發展路徑,可以明顯看到一個成熟的經紀團隊對於藝人成長和發展的重要性。GAI在節目錄制過程中就簽約了《中國有嘻哈》音樂總監劉洲的Door&Key廠牌。劉洲是一位在音樂行業工作過二十年的資深人士,與韓紅、譚維維、孫楠等諸多知名音樂人有過合作,在為音樂人尋找定位以及歌曲包裝上有豐富經驗。
1月4日,就在PG ONE被共青團中央批判的當天,GAI出現在了人民網的專訪視頻中。在這個名為“想成為一個傳奇”的視頻中,GAI將做嘻哈的經歷描述為一個勵誌故事,他表示要作為頭牌兵帶領更多人認識嘻哈,並強調HipHop真的是種態度,“是你和命運抗爭的一種態度,別人說你不行,我得證明給你看證明給自己看。”
在視頻里,GAI也談到了自己的父母沒出過國,自己做音樂就是要讓父母生活的更好。勵誌加孝順的人設為GAI贏得了不少贊賞,之前GAI在《我要上春晚》舞臺上向女友隔空表白也為自己加分不少。相比PG ONE的種種惡名,GAI反而逐漸擺脫了那個爭強鬥狠的社會青年形象,並在向更大舞臺的路上一步步走得很穩。
除了《我要上春晚》的舞臺,GAI已經先後在《蒙面歌王》、央視中秋晚會的舞臺上亮相,即將於今日播出的《歌手》里GAI是首發歌手。值得註意的是,GAI開始更多讓自己的本名周延出現在媒體上,這很可能也是為了方便大眾認知做準備。
GAI還與春晚常客歌手祖海合作了歌曲《好運來》,二人還一起出席某品牌珠寶晚宴。在微博上,祖海曬出兩人合照,並配字“民族嘻哈範兒”。這讓人不由想到流行歌手與民歌歌手的“春晚合體”模式。諸多證據表明,GAI離登上2018年春晚這一最重要的主旋律舞臺,似乎並不遙遠。
對於GAI向正能量的主動靠攏,劉洲在采訪中並不避諱,他向《三聲》(微信公號ID:tosansheng)解釋為什麽要讓GAI走正能量,“現在說嘻哈好的只是一小部分人,剩下的還有十幾億人。要把一個音樂品類推向大眾,好歌曲一定是雅俗共賞的。”
劉洲也不斷強調,GAI的正能量只是不像以前那麽“臟”了。“在特定的時間,我覺得當一首歌的內容是那種很有勁的東西,我可能會讓GAI嘗試回到一些狀態上去。但一個人在小地方罵街,大家覺得你牛。走到一個大平臺還罵街,那就不合適了。”
濾掉GAI作品中不宜示人的元素,劉洲選擇放大GAI的民族特色將民族元素與流行樂結合——這是劉洲的拿手本領,他為GAI打造的《火鍋底料》以及《好運來》,也都兼具民族和喜慶色彩。
劉洲對GAI的期望是讓他成為一個承載貢獻的嘻哈歌手。“GAI傳遞的仁義禮智信,我覺得是好事。怎麽用中國人的方式,把嘻哈落地,做中國獨有的嘻哈風格很重要。”
天府事變也曾深深地被介入到主旋律宣傳之中。當自己的歌曲《This is China》被共青團中央微博轉發後,這個從說唱新人一度成為話題度和討論度最高的說唱團體的經歷也說明,與官方合作會讓嘻哈音樂或音樂人獲得更快的上升途徑與更廣的人群。
劉洲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有人說我做嘻哈管國家和政治幹什麽,但是你要推動一個藝術產業,你就得去學習。為什麽呢?國家承認它才能成為一個門類,國家不承認它就永遠是地下,你得讓它走到臺面上來。”
PG ONE如今的境遇已經說明,所謂“兼具明星人氣與地下文化氣質的嘻哈偶像”幾乎走不通,而一位年輕爆紅藝人的自我管理能力也一如既往是可遇不可求。
5樓提及
李卓人話樹大招風?條友真係冇腦,有證有據都係度講野,正宗政棍
最憎d人利用人既善心去賺錢,搵搵埋埋行政費出晒佢,真係義賣俾自己出糧
7樓提及5樓提及
李卓人話樹大招風?條友真係冇腦,有證有據都係度講野,正宗政棍
最憎d人利用人既善心去賺錢,搵搵埋埋行政費出晒佢,真係義賣俾自己出糧
聽都未聽過,樹有多大?
所以我向來無同情心,就算捐錢也只選有信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