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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店盼家睦 北平都一處

2011-3-24  TNM




台北「北平都一處」餐廳,醬肉芝 麻燒餅、松子燻雞和酸菜白肉鍋等北方菜,曾吸引美國前總統老布希及藝人林青霞等名人上門。

62年前,徐繼聲在高雄擺攤賣燒餅,取名「北平都一處」,次子徐翰湘到台北擴大營業。太太徐楊梅座3年前過世,餐廳交由么子徐國樑接棒,但爭產糾紛卻浮上 檯面。徐翰湘和2個兒子不滿長女徐萍萍掌管家中帳務,父女反目、姊弟互告,年近70的徐翰湘只盼守住餐廳,公平分家產,這也是老父最大心願。

乍暖還寒的春初,清晨七點多,路上行人裹緊大衣,徐翰湘一身薄衫在烤爐旁,爐裡通紅木炭不時竄出火舌,他瞇起眼,快速將老麵糰塗上芝麻醬,揉勻掰小塊,蘸 芝麻、放烤爐,一會兒,二面微焦的燒餅夾到內爐溝槽,「這燒餅先烙再烤。」

菜色費工 餅Q香

他扯起嗓門:「一爐燒餅只有十八個,一天做二、三百個,快也快不了,夾上醬肉,老滷把豬前腿肉滷三個小時,最重要的是撈起得留『掛汁』,因為豬肉涼會硬, 淋上掛汁,肉不會硬。」

我嘗這醬肉燒餅,掛汁的醬肉肥腴適中,入口即化,搭配老麵Q勁的芝麻燒餅,真是香。難怪包括前美國總統老布希、前總統府資政孫運璿、蔣介石次子蔣緯國、藝 人林青霞及成龍等名人,都愛吃這道點心。

年近七十的徐翰湘,人稱「徐老爹」,是北平都一處第二代,餐廳在他手中發揚光大,對自家菜,他自信、自負,像店內有名的蔥油餅,一大張八百元,「我用大陸 做法,用水麵較香,醒二次麵,包上三斤三星蔥,烙四十分鐘,很費工,一天只做三張,中間吃不到硬麵心。」

員工端上剛做好的松子燻雞,香氣四溢,老爹切下一小盤讓我們嘗,鹹嫩的燻雞多了份松樹香氣,老爹笑說:「妳猜是松樹的哪一部分?」我以為是松樹枝,他說: 「是松果!先用茴香、花椒和丁香等十六種香料滷完,最後用山上松樹結的果子和木炭一起燻,就多了松果香,和別家的燻雞就是不同款。」

二代次子 揚家藝

徐老爹做菜的手藝,有天賦,也有家傳。一九四九年,徐翰湘的父親徐繼聲跟著國民政府撤退來台,「父親在公家機關當雇員,薪水不夠一家七口生活,最早他在高 雄大港埔(鹽埕區)推車賣芝麻燒餅和餡餅,這技術是表叔公博繼昆(慈禧太后御廚)傳授的,他老人家以前常來家裡打牌,像銀耳紅棗羹,也是以前慈禧太后愛吃 的。」

後來,徐繼聲租了店面,徐翰湘說:「我父親是藝術家個性,民國初年他的畫就值錢,來台雖然生意好,但他一天二包菸、喝好茶,存不了錢。」

次子徐翰湘二十四歲接手,但他自言:「我個性剛強,家裡四個兄弟,乾脆自己到台北奮鬥。」一九六五年,徐翰湘在台北武昌街租店,他將芝麻燒餅夾醬肉,新增 松子燻雞、酸菜白肉鍋等菜色,「我拜託當時在《中央日報》工作的親戚,幫我在報紙頭版下方買三天廣告,說是清末御廚嫡傳子弟,從此以後,每天客滿。」

夫妻失和 糾紛起

生意大賺,徐翰湘夫妻倆開始置產,「我們買了中和房子,一九八五年買下仁愛路四段現在的店面,但一樓做生意,全家擠在地下室太潮濕,所以隔年買下旁邊六樓 住家,因為店面是用我和我太太名字,為了避稅,住家才用長女徐萍萍的名字。」

餐廳生意蒸蒸日上,夫妻感情卻出現變化,「賺錢後,她(徐楊梅座)變得很愛打牌,一天到晚不在家,我不抽菸、不喝酒,夫妻見面講二、三句就吵。」

後來徐翰湘外遇,一九九七年雙方分居,簽了分居協議書,徐翰湘激動地說:「我太太不識字,是徐萍萍寫好後逼我簽的。餐廳經營權歸給她(徐楊梅座),她給我 二千二百萬元、一間老國宅和車子,但我不得經營和北平都一處相同的餐廳。」

「當初我以為她是為了護家產,我也瀟灑,心想既然出去,就有本事養活自己,只是,沒想到女兒設計自己的爸爸,老早計畫把錢納到自己口袋。」

徐翰湘自言道:「分居近十年,我到拉拉山上種花、種果樹,餐廳大兒子(徐國棟)做了一段時間,他嫌累,徐萍萍幫忙做,但店裡有事或有重要客人,都會找我下 山。」

二○○六年徐翰湘和太太徐楊梅座離婚,「我本來不想離婚,不然不會拖這麼久,是徐萍萍給她媽媽洗腦,說如果不跟我離婚,將來財產歸父親,她媽媽才跟我離婚 的。」

二年後,長女徐萍萍和長子徐國棟退出餐廳經營,徐楊梅座希望老么徐國樑接手。

徐國樑說:「餐廳是他們不想做才輪到我,我也問老爹意見,因為我自己還有電子公司要管,忙不過來,老爹鼓勵我接,我就拜託他下山幫忙。」

么子接班 守品質

徐翰湘嘆氣:「我回來時,餐廳被老客人罵翻了,說口味變了,服務態度不好,我一樣樣改,希望穩住餐廳品質,又推新菜,像奶香魚唇,就是鯊魚的腮幫子,我加 鮮奶和雞湯,有豐富膠原蛋白;干貝冬瓜,一般做成湯,我研發變成菜,吃起來口感清爽,我腦子裡還有很多新菜。」

家族爭產的引爆點,在二○○九年三月徐楊梅座過世,兄弟調取母親遺產清冊,「母親帳戶竟然沒有現金,徐萍萍否認保管家中財產,說她名下財產都是自己的。」 徐國樑說。

母逝爭產 互提告

老爹徐翰湘不滿長女徐萍萍接收住家,告上法院。徐國棟、徐國樑兄弟也提告,指稱徐萍萍名下餐廳二樓等不動產和租金一千二百多萬元,都是母親生前借名登記她 名下,應該姊弟三人均分。不過,日前一審老爹和兄弟敗訴,將上訴二審。

徐萍萍也反告兄弟應返還家產一千多萬元,但一審敗訴。一月十七日,徐萍萍穿著黑色大衣、頭戴髮箍,在律師陪同下出庭。走出庭外,本刊記者趨前想訪問,她立 刻以黑色披肩將整個臉包住,只說:「對不起!」大步離開。

徐翰湘嘆氣:「小時候我最疼的就是她,以前她很乖的,怎麼長大就變了。那天律師說:『徐萍萍你爸爸…』徐萍萍馬上回說:『請叫徐先生。』她已經不認我這個 爸爸了。」

他自言:「我也許不是個好丈夫,但我絕對是個好爸爸,今天不是為了自己,我都七十歲了,我只是希望分公平,我也知道徐萍萍過去為家裡付出,所以我說過,他 們姊弟三人平分家產,再多給徐萍萍三千萬元以及每個月生活費十五萬元,但她不肯,我才會上訴。」

半隱山林 盼家和

爭產鬧得沸沸揚揚,許多老客人上門關心,徐國樑說:「餐廳一切正常營運,但我們畢竟是老餐廳了,包括買菜、出菜流程和員工管理都要調整,才能跟得上時代。 老爹年紀也大了,所以一半時間在店裡,一半時間回山上休息。」

二月中,我們驅車前往老爹拉拉山的住家,桃花、櫻花盛開,菜園裡種著等待收成的高麗菜和蔥;柴火煮著紅棗水,老爹在屋裡洗著白木耳,一談到吃,老爹興致就 來。在這裡,他的笑容多了,和那個山下自負又憂心忡忡的老爹,判若二人。

徐翰湘說:「銀耳紅棗羹是無心插柳,有朋友上山,我招待他們,他們說:『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以自己獨享?應該讓更多人吃到!』我才開始賣。」

「這白木耳得蒂頭剪掉,熱水泡開,水龍頭再沖二小時,紅棗熬湯加紅冰糖,最後再加白木耳,要熬二十四小時,熬到白木耳和紅棗整塊顆粒都散開,入口即化,所 以我叫它『賽燕窩』。過年前餐廳忙,紅棗銀耳羹缺貨,過完年後,我趕緊上山趕工。」

老爹感嘆說:「我現在退休了,山下的一切很不想管,但畢竟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餐廳,也不希望將來技術沒人繼承,幸好小兒子願意接。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幫他管好餐廳,家產公平,這也是我最大期望。」

北平都一處小檔案

◎餐廳典故

清乾隆皇帝曾於除夕夜微服出巡,街上只有一家酒鋪燈火通明,用餐後得知小店無店號,便御筆親題「都一處」,從此聲名大噪。

不過,台灣的「北平都一處」菜色和歷史淵源,與北京「都一處」不同,台灣標榜沿襲清朝宮廷製作的北方小吃。徐繼聲1949年在高雄擺攤,第二代次子徐翰湘 1965年到台北開店,後搬到仁愛路四段現址,2008年由第三代么子徐國樑接手。

◎家產糾紛

2009年3月徐楊梅座過世,引發爭產糾紛。目前餐廳正常運作,但父親徐翰湘要求徐萍萍返還住家,徐國棟兄弟則要求餐廳2樓、光復南路車位,及租金收入 1,200多萬元,姊弟3人平均,日前一審駁回,將上訴。

徐萍萍則反告2個弟弟不當獲取1千多萬元家產,日前一審也遭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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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無戰事:本科學歷才能看懂?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4/10/4028671.html

朋友圈被《北平無戰事》刷屏,合乎情理又出乎意料。

友圈被《北平無戰事》刷屏,是一件合乎情理又出乎意料的事。

這部近期大熱於屏幕的歷史劇被冠以許多“恢弘”的名頭,如“國產劇新標桿”、“挑戰智商底線”、“反市場的逆襲”、“比《紙牌屋》更複雜更深沈”,“一次文學跟史學的對接和面對”等等,各方評價令人眼花繚亂,點鼠標的手都禁不住打顫。

如果褒揚不那麽誇張,也許會更符合《北平無戰事》本身的調性。編劇劉和平醞釀了7年的劇本,說什麽也是要追的,寫過《雍正王朝》、《大明王朝》的人,水平肯定在基準線之上。主動降低身價要求參演的陳寶國、王慶祥、焦晃、程煜等更增加了劇集本身的可看性。他們都是劉和平的老搭檔,播出之前,《北平無戰事》的輪廓提前顯現。

1948年至1949年間的歷史轉折點,平靜的北平城暗流湧動,國民經濟全面崩潰,國民黨強制推行幣制改革,中共華北城工部、鐵血救國會以及國民黨內部清廉派和貪腐派等多方勢力,在經濟戰線展開一場場激烈角逐和生死較量。歷史圖景的格局很大,人物關系很繁複,但切入的點小且精準,劉和平無愧其名。

與《雍正王朝》以及《大明王朝》相似,《北平無戰事》也是從查賬開始。蔣經國的“打老虎”,在東北流亡學生抗議集會、北平民食調配委員會走私弊案、空軍上校方孟敖通共嫌疑案、中央銀行金庫副主任崔中實策劃營救等事件的敘述中層層推進,國防部、中央銀行、中統、北平警察局、地下黨、鐵血救國會等各個維度的勢力慢慢浮出水面。劇本底子深厚程度由此可見,且各個位子上的人物角色是飽滿而各異,經得起推敲的。全劇至少有5個以上能讓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從這個角度而言,《北平無戰事》當然是優秀的。

劉和平的三部大戲也有一個基本套路:在中飽私囊已是常態的“王朝”,大廈將傾,縱然有清廉者掌權,也無法徹查貪腐,因為賬目網絡之深廣,已經觸及到了不可查之人。他覺得,1948~1949年是中華民族的大轉型時代,很關鍵,自己有責任去複原往事,所以《北平無戰事》得按正史來寫。他研究資料也的確細致,求真到要去美國胡佛研究院查閱“兩蔣”檔案,用詞也細微到“建豐同事”還是“經國局長”的稱呼差別。

正是編劇的嚴謹打動了觀眾,才有了網絡上鋪天蓋地的贊譽,如“《北平無戰事》里提到的那些人和事,都可以跟歷史對接”,並逐一列舉“七五事件”、“新生活運動”、“民食調配委員會”、“揚子公司”的史實出處。

贊譽還是過譽,這正是論調的怪異之處:與史實符合不是歷史劇的基本要求嗎?遑論歷史正劇了。即使並非正劇的年代劇和古裝劇,時代背景與基本歷史符合難道是奢求?

中了多少腦殘雷劇的毒,才能把一部規規矩矩比對了歷史的作品看作是“反市場的”。奇幻曾經如金庸,描繪了多少飛檐走壁、單臂騎雕的奇情與浪漫,但君臣邏輯、歷史秩序一點都不含糊,處處以此為根基,才不至於拆碎七寶樓臺不成片段,終成經典。但在當下的創作環境中,本屬於基本要求的“尊重歷史”卻成了最高標準。更有追劇者反複論證劉和平的觀點,稱“該劇只適合大學本科學歷以上的人觀看”,以顯示其智力水平,怎叫人不迷惑:一部同時在四大衛視面向大眾播出的電視劇,需要本科學歷才能看懂?

平心而論,比起現階段大多數的抗戰劇、解放劇,《北平無戰事》的認真值得尊敬,但遠算不上現象級,稱不上“標桿”。說它比《紙牌屋》好,未必就是好事,容易造成逆反心理。《雍正王朝》在劇情上就更為緊湊,一環扣一環的張力就是《北平無戰事》比不了的,後者至少還有用鼠標拖拉進度的空間。

拿本應點睛的開篇來說,《北平無戰事》的硬傷就不少。劉燁飾演的方孟敖在危機關頭趕去塔臺指揮時,有一段雨中奔跑的文藝慢鏡,略顯做作,與場景不搭調。開篇對人物進行如此渲染,想必是為了烘托男一號的存在感,無奈太過生硬。

劇情的邏輯也有瑕疵。被下了槍的機場值班軍官能夠抓起桌上的沖鋒槍滅口,簡直就是bug。輕易被拿到的槍、輕易被滅口、輕易被看透的空倉掛機狀態太過戲劇,背離了正劇應有的嚴謹、嚴肅。另一個,劉燁以“偶像範兒”出場受審,傳遞的氣質與其他人完全不搭,擰巴得讓人冒冷汗。劉燁並不是扭捏的演員,這一場應該是導演授意而為,那麽好的角色,那麽好的演員,真讓人著急!


(編輯: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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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參與制作《北平無戰事》等劇的春天融和 因為5千萬欠款被告上法庭……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10-17/1154619.html

每經影視記者 牟璇

每經編輯 杜蔚

蔣雯麗、李小冉、郭曉東主演的電視劇《嘿,孩子》已經播完了快半年了,但如今又因為一出訴訟案而重回了大家視野。

▲《嘿,孩子》劇照(豆瓣/圖)

當代東方(000673)發布公告,公司作為原告起訴霍爾果斯春天融和、楊偉、西安曲江春天融和的合同糾紛案於10月10日開庭審理,涉及訴訟金額總額5423.73萬元。

而引起此次訴訟的正是因雙方共同投資拍攝的電視劇《嘿,孩子!》。

劇集播完了 還欠當代東方5千余萬

從當代東方的公告來看,公司於2015年12月1日與霍爾果斯春天融和簽署的《電視劇<嘿,孩子!>》投資合同,雙方共同投資拍攝電影劇《嘿,孩子!》。

之後,公司與霍爾果斯春天融和簽署了補充協議,約定了霍爾果斯春天融和需向公司支付投資款本金及投資收益的具體時間及金額。

此後,霍爾果斯春天融和僅向公司支付款項共計5000萬元,尚余4129.62萬元投資本金及投資收益未支付。因此,當代東方欲向霍爾果斯春天融和索要投資款本金及投資收益4129.62萬元,支付自去年9月1日起暫至10月10日違約金共計1159.23萬元,以及支付原告因本案承擔的律師費35萬元。楊偉、西安曲江春天融和就上述應付款項承擔連帶清償責任,訴訟費用則由三被告共同承擔。

▲當代東方關於涉及訴訟的公告 截圖

從《嘿,孩子!》的片尾我們看到,該劇由西安曲江春天融和與光線傳媒聯合攝制,聯合出品單位中則有當代東方以及當代東方子公司東陽盟將威的身影。

▲視頻截圖

有意思的是,在公布此訴訟後兩日,當代東方便公布了前三季度業績預告,預計前三季度歸屬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同比下滑了79%,約為1.36億元。主要原因是公司前三季度發行的影視劇減少,以及公司重點布局的影院板塊及新設的控股公司處於投入期,前期投入較大,

在業績不盡如人意的背景下,此次訴訟金額涉及超過5000萬元,若收回想必會對公司利潤有一定影響。不過,當代東方表示,目前該案尚未宣判,尚無法判斷本案對公司本期利潤或期後利潤的影響。

春天融和回應:正在調解,可能也會撤訴和解

值得註意的是,此次與當代東方有糾紛的春天融和並非“無名之輩”。2010年,西安曲江春天融和成立;2015年,霍爾果斯春天融和成立;2017年5月,北京春天融匯成立。

其中,西安曲江春天融和是作為主體存在的公司,楊偉擔任法人代表及董事長。而這家公司作為春天融和最閃亮的招牌,也吸引了內地著名男演員黃渤、《老炮兒》等電影的著名導演管虎(原名管滸)以及《北平無戰事》的編劇劉和平入股。

▲西安曲江春天融和股權結構(啟信寶/圖)

不過今年4月,本為西安曲江春天融和全資子公司的霍爾果斯春天融和,股權從西安曲江春天融和變為了想象影視與大象股權共同持股,想象影視背後是內地青年導演楊樹鵬,該公司法定代表人也從楊偉變為了張政。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當代東方的訴訟方西安曲江春天融和曾兩度受到上市公司的青睞。

2014年8月,星輝娛樂便出資1.6億元增資參股西安曲江春天融和,獲得其20%股權。2015年3月,星輝娛樂又以5.67億元收購了西安曲江春天融和50.38%股權,收購後星輝娛樂持有其70.38%股權。

不過,很快,2015年10月、12月4日,星輝娛樂先後兩次出售了手中西安曲江春天融和的所有股權,從而徹底與西安曲江春天融和“分手”。

而就在正式與星輝娛樂分手的一天後,2015年12月5日,共達電聲就拋出重組預案,擬斥資41.2億元,收購西安曲江春天融和100%股權和樂華圓娛文化100%股權,其中西安曲江春天融和100%股權的預估值為18億元。就在一夜之間,西安曲江春天融和的估值便增長了5.2億元。

但最終,共達電聲與春天融和的聯姻也宣告失敗。

沒能如願擁抱A股市場,如今又被A股市場中的當代東方所狀告,春天融和的處境是否不太樂觀?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向當代東方相關人士詢問此次訴訟進展,但該人士表示進展還需要以公告為準。隨後,記者又致電春天融和相關負責人,其向每經影視(微信號:meijingyingshi)記者表示:“此次事件本身就還沒有最終結案,不希望大家過多報道和關註,公司與當代東方正在調解,可能也會撤訴和解,所以沒有什麽事情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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