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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以来,在大股东黄光裕发起夺回控制权的争夺后,国美董事局主席陈晓便背上了“小人”甚至“汉奸”等等骂名,他是否有意图谋国美的控制权?在引资中是否欺骗了黄光裕?他如何与管理层度过这一艰难时刻?是什么动力支撑他走到现在?如果他和黄光裕面对面,将是如何场景?
面对记者的诸多提问,8月20日下午,陈晓第一次接受了财新-《新世纪》记者的采访,地点就在鹏润大厦18层办公室。
一问一答间,陈晓显得平静,但说到种种责难,一向以“理性”自诩的他亦难免情绪波动,碍于中期业务发布以及即将召开但尚未确定日期的特别股东大会,他没有说出来的话还有太多。
财新-《新世纪》:现在对你和国美都是一个很艰难的时刻?压力大吗?
陈晓:媒体说我和他争权夺利,控制公司,我是一个小股东,国美怎么可能变成我的公司呢?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这个公司根本就不该有姓氏。
财新-《新世纪》:2008年11月黄光裕被突然带走,管理层如何从“只负责执行”逐步转变成“集体决策层”?
陈晓:公司的危机实际上并不是突然出现的。它已有先兆。
后来黄光裕被带走,我就变成董事局代理主席。当时公司面临重大危机,52亿港元的可转债很可能触发提前赎回,而公司根本没有钱。
几乎所有银行贷款全部停止,有些要求我们提前还款,大部分账户被冻结。供应商也要求缩短账期,最极端的时候要求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段时间不堪回首,公司可能顷刻间就没了。这时,管理层承担责任是义不容辞的。
大家自发地没日没夜地和银行、供货商沟通,对外强调公司和黄光裕是两回事,就想如何度过这个危机,连明天都不敢想。
这个过程很漫长,从2008年11月底,一直延续到第二年3月。那时曾以我个人无限责任提供担保做抵押贷款,最高时贷了一二十亿。现在这些行为都变成阴谋和笑话了。
财新-《新世纪》:当时引资的需要、方案选择,黄光裕参与意见了吗?
陈晓:那个时点上,我们不需要征求他意见,但实际上我们还是征求他了。公司不行了,必须融资。2009年3月前,我们想过很多办法,但那时全世界都没 钱。国美的股价一直低于同类公司,资本市场对这种情况有一个名词叫“黄光裕折让”。大家都知道我们需要融资时,能谈什么条件?
财新-《新世纪》:当时机构投资者认为摊薄到多少才有安全感?
陈晓:几乎无一例外都要摊薄大股东股权。黄光裕说:“是谁不重要,但不能被摊薄到30%以下。”而机构说,“必须摊薄到30%以下,我们才可以投资”。这是一个很大的矛盾。
财新-《新世纪》:同意这个条件的,只有贝恩?
陈晓:对。
它同意,但有很多附加条件,“我可以股权少一点,但我对公司治理、透明度有要求,我参与董事会”,所以他们要求在董事会至少要有三名董事。
财新-《新世纪》:为什么在贝恩融资后三个月又第二次发债融资16亿港元?
陈晓:我们第一次融资不够,因为不能摊薄大股东到30%以下。实现两轮融资,后一轮融资就会好很多。因为第一轮融资之后,让别人知道你公司死不了,我谈判的筹码就多了。第二轮发债融资的转股价是2.84港元,第一轮只有1.06港元。
财新-《新世纪》:黄光裕知不知道融资的具体条款?
陈晓:我怎么告知?我没法和他自由交流呀。具体的条款不可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司法体系不允许一大堆文件拿去让他看,就写个条子告诉他有这件事情发生了。
财新-《新世纪》:后来发行可转债时征求黄意见了吗?
陈晓: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因为是必须还的钱,52亿港元还没解决掉。前面发债是给市场信号,说明公司不会倒。分两步融资比一次性做好很多,因为第二次融资的价格比较高。
财新-《新世纪》:永乐被国美收购的时候,你为什么留下来做国美总裁?
陈晓:是黄光裕希望我做这个总裁的。我把永乐卖给他,作为新公司的股东,我希望我的投资回报可以更多。今天这个状态,从股东角度来讲,这么折腾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客观上我们给竞争对手很多机会。
财新-《新世纪》:你怎么评价黄光裕这个人?又怎么来看自己的优缺点?
陈晓:执着。他认为该坚持的,他一定坚持。我自己,没什么优点。我最大的问题就是太理性。太理性有时候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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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面已经基本确定了,我们不敢说100%的机构会支持我们,但董事局的胜出已经没有问题了。”国美电器一位高管9月14日如是表示。
让国美电器董事局获得如此底气的,是香港两大独立投票顾问公司的报告。
9月14日,独立顾问公司ISS发布报告,支持大股东提出的取消董事局增发20%新股一般授权的动议,但反对其提出的改组董事局的4项动议,而支持董事局提交的贝恩投资三位非执行董事重新提名的动议。
此前的9月12日独立顾问公司GLASS LEWIS也表态,支持现有董事局,反对大股东提出的全部动议。
国美电器一位高管表示,“很多此前依然在犹豫的机构投票经理就在等这两份独立报告,现在可以去投票了,我们确定的机构赞成票已经超过50%,这还不包括贝恩投资接下来进行的转股。”
贝恩投资方面向本报记者证实,最迟9月16日将完成可转股债的转股,这意味着黄光裕家族此前“只反对陈晓,保障贝恩投资利益”的表态并没有改变贝恩投资的态度,而贝恩投资在股权登记日前完成转股的选择,也有可能让黄光裕家族失去继续增持不超过2%股权的机会。
但黄光裕家族代表表示,目前有充足的现金储备,可以在特别股东大会前完成增持。
业内人士认为,黄光裕改组董事局固然难度很大,而通过增发来稀释大股东股份难度同样很大。董事局与大股东的矛盾短期很难化解。
两独立机构支持
与独立财经评论员David Webb一周前对国美对立双方“各打三十大板”相比,这次两大独立顾问公司的报告则更加明显支持国美电器现有董事局。
9 月12日Glass Lewis的报告指出,我们认为持异见者(黄光裕家族的代表)未能证明其提名的董事候选人(黄燕虹、邹晓春)有任何优势来取代现任董事。持异见者不仅几乎 没有提供支撑该建议的理据和分析说明,而且令人费解的是,在黄先生已被判入狱的情况下,他还选择作为股东活跃分子的身份(采取对抗公司的行为)。我们认为 如果建议股东支持黄先生提名的候选人是非常不智的。
而9月14日ISS的报告更指出,我们做出支持现有董事局的建议,主要是四点原因:现有 管理层提出的具体的五年计划;邹晓春提出的相应的计划并不比公司提出的计划更好;如果陈晓和孙一丁被撤销董事席位,董事会的组成将发生重大变化;黄光裕就 贝恩董事所采取的行为对公司和所有股东的利益造成损害。
记者了解到,Glass Lewis和ISS RiskMetrics Group两大全球著名的独立议案投资顾问公司在香港资本市场有着特殊的地位,其最终的投票建议报告往往决定最终的投票结果。
国美电器相关人士表示,“从我们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两家公司提出的投票建议都将决定机构最终的态度,尤其对于机构投资者占比超过55%的国美电器,这两份报告的关键性不言而喻。”
对于两份报告,黄光裕家族的代表表示,“这些机构都是一家之言,我们会继续与机构沟通。”
在两份报告中都提到了黄光裕家族提交的两位执行董事人选并不比目前的董事局成员更好,以“董事候选人”身份正在四处拉票的邹晓春的表态似乎没有得到机构投资者的认可。
一家机构投资者的分析的基金经理表示,“无论从连锁行业运营经验,还是个人管理能力,邹晓春都无法与陈晓相提并论,大股东如果最终输掉投票,其提出的董事人选是最重要的原因。”
国美电器两位高管的表态则更为明显,“如果邹晓春取代陈晓成为新的董事局主席,我们肯定走人,他将成为孤家寡人。”
上述人士还表示,“邹晓春作为黄光裕多年的私人法律代表,却没有阻止黄光裕沿着犯罪的道路走下去,而且在收购重组中关村、三联商社的过程中,作为操盘手的邹晓春应该了解其中所有的违规操作行为,但却没有被卷进黄光裕的官司中,这实在让人感到奇怪。”
国美电器高管还透露,“邹晓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与机构接触过,而且现在才到香港拉票太晚了,不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了。”
增发成最大分歧
虽然黄光裕改组董事局从目前机构投资者的态度来看难度很大,但是现有董事局要想通过增发新股来稀释大股东的股权,其难度同样很大,David Webb和ISS的报告都说明了这一点。
ISS关于增发的观点与独立人士David Webb类似,其在9月14日的报告中指出,“我们不太清楚为什么黄(光裕)于2010年5月支持一般授权,但其后又要求公司撤销授权。ISS通常只支持累计新股发行量限制在现有发行股本的10%或以下的授权。”
不过之前Glass Lewis却表态反对大股东提出的取消董事局增发20%新股的一般授权的动议,显然在增发方面机构之间出现了分歧,这也是机构投资者到目前最大的分歧。
国美电器一位高管就此表示,“这是香港资本市场上市公司融资条例中争议最大的问题,2003年作为联交所独立董事的David Webb就曾向香港证监会和联交所提交了将增发新股年度比例从20%削减到5%的建议但未被采纳。”
而ISS方面所持的一贯观点是,这样的一般授权如被行使,将实质性地摊薄公司股东的股份,但是也有很多机构支持增发新股,因为这可以保证上市公司的正常融资需求。
ISS的报告中也指出,从与国美电器管理层的沟通中了解到,管理层认为保留一般授权,使公司具备融资的灵活性以支持营运和资本开支对公司至关重要。
有分析师指出,如果最终现有董事局获得胜利,但是其增发授权却被取消,这样国美管理层日后彻底解决与大股东的矛盾难度增加。
贝恩转股玄机
值得注意的是,与董事局达成攻守同盟的贝恩投资也没有改变转股承诺,最迟9月16日其将完成转股。
按目前已发行的股份计算,贝恩转股后将会获得扩大股本后的股权的9.76%,而黄光裕将会被摊薄至32.47%——这意味着黄光裕届时还可以自由地提升其股权至34.47%而不触发并购,显然不排除在9月28日前黄光裕家族再次增持的可能。
国美电器方面表示,“董事局将9月22日定为最后的股权登记日,其实就是为了让大股东方面没有机会再完成增持,上次大股东的增持是分四次在四天内完成的,而这次贝恩投资转股后留给大股东的时间只有两到三天,其在二级市场吸筹成功的难度很大。”
黄光裕家族的代表则表示,“前期我们已经与部分股东进行了沟通,而且有了充足的资金储备,所以要增持可以在特别股东大会前完成。”
值得注意的是,到目前为止黄光裕家族还没有从前50大机构中收购股权成功,国美电器的机构股东除摩根大通、大摩、富达基金之外,持股量超过一亿股的股东,仅有五家投资机构,这些机构并没有通过场外大宗交易来出售股权。
不过虽然有两大独立机构的支持,前期多次增持的摩根大通和大摩近日却开始较大幅度的减持,其中大摩在9月7日和9日两次减持后其控股比例已经下降到7.4%,而摩根大通在9月6日的减持后持股比例已经缩至7.84%。
国美电器有关人士表示,“现在两大机构代管的基金比例不到3%,这些散户股东在特殊时期选择撤退是很正常的,这么大的事件有几次减持或增持都很正常,平时大摩和摩根大通每月都会有一到两次股权变动。”
而7月27日后国美电器董事局主席陈晓,及董事局成员就没有再增持股份,但是其身后的持股比例超过5%的隐形军团是否在二级市场吸筹并不清楚。
贝恩投资有关人士表示,不排除在转股的同时也开始在二级市场或场外交易的方式来继续增持国美电器的股份。
摊牌前的最后时刻,国美电器董事局依然在释放利好消息,除新开门店外,其与三星电子刚签署的两年300亿元的大单等都给投资者一定信心。形势已经开始明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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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發展(017)主席鄭裕彤嘅私人公司周大福,年中投資唔少新股同股票,但係認真到搵乖孫鄭志明(圖)坐入董事局嘅,近排可能只有福和集團(923)。 福 和係內地最大嘅廢紙管理同環保生活用紙生產商,舊年4月上市,招股價2.3蚊。周大福就喺10月用8.79億入股福和大約15%,每股作價2.4蚊。市場 當時都覺得奇怪,點解福和上市幾個月先至引入周大福做策略股東,而周大福又願意拎接近9億出嚟,睇嚟應該都幾睇好間公司啩。 福和前日宣佈,委任鄭志明做非執行董事。鄭志明今年28歲,早幾年加入新世界集團,主要打理新創建(659)。今次佢代表彤叔入福和董事局,幫手睇住吓,可見彤叔幾咁重視福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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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科技的股東會上,何先生(中坐)是唯一俾面出席的小股東,邱德根馬上趨前打招呼。 據政治經濟風險評估( Asian intelligence )最近一項調查顯示,香港公司管治水平,未及新加坡及澳洲的好,其中一個癥結,在於香港公司不少由家族控制,直接影響公司管理權。 其實,為了增加公司透明度,以及保障少數股東利益,香港上市公司條例早有規定,每間公司至少委任兩位「街外」的獨立非執行董事。然而香港仍有少數公 司,負責決策執行的董事局內根本閉門一家親,容不下外姓人。如遠東系的邱德根家族,以至大生地產的馬清偉家族,「騎呢」之至。
上星期二下午三點,遠東科技股東周年大會,在中環公司總部內舉行。主持會議的主席邱德根甫坐定,看見一大疊會議章程便眉頭皺,對旁邊的細仔邱達根說:「 Duncan ,你讀好唔好?」 「你讀啦,我一陣講咪得囉!」細仔回應。 「我唔識講英文,全部講中文有 冇 問題?」邱德根又問。 「唔使啦!」坐在另一邊的二仔邱達昌,不耐煩的說。而股東大會,在三父子相互「搭訕」下結束。當日出席股東大會的,除了三父子、會計師及公司職員等自己友外,「外人」就只得一名小股東何先生,場面認真「騎呢」。 遠東屬下,有三間上市公司。原本經營開戲院及新加坡唐城的遠東科技,近期轉搞高科技,董事局內四位董事,統統是邱家的人,包括邱德根及三個兒子,公司業績蝕足五年。 而由於宋城及荔園執笠,近月業務只剩番長洲華威酒店、九華徑重建項目的遠東酒店,董事局則由邱家兩仔一女組成,業績時好時壞。反而有「外人」歐陽治寧做董事總經理的遠東發展,由於有中區及荃灣等物業收租,過去十年均連年賺錢。 外人無兒子 咁 叻 在邱德根父子管治下,遠東系三間公司今天總市值,炒埋一碟都只是九億四,較十八年前的十二億還退步。然而邱德根認為,這與董事局無請外邊專才打理無關。 「我有試過請一個在其他公司做董事總經理,但請 佢 返後, 佢 日日都度飲酒,飲到個人手都震埋,唯有唔俾 佢 做,等 佢 自己無癮走。」七十五歲的邱德根,在汀九大宅的沙發上,坐直身子瞪大雙眼說。 「李嘉誠六二年,已經同我買地。人做得好,人有本事,但坦白講, 佢 都係自己話晒事,番鬼佬都要聽 佢 講啦。」 而邱德根對自己七個兒子,共同參與管理三間上市公司讚不絕口。 「好似邱達昌(二仔), 佢 最大優點係夠膽做大生意,一百億 佢 都可以同你做;達根(七仔)就專長電腦,唔係我講自己個仔(叻),廿六歲之嘛,人廿零歲仲未定性, 佢 已經頭頭是道啦。」 獲老父盛讚的么仔邱達根,目前是遠東科技副董事總經理,負責開拓科技項目,讀的卻是工商管理,「工商管理,就即係 乜 都做得。老實講,讀 I.T. 都太遲,書出得科技都過時啦……我俾人覺得好細路?無困難!若然人話同你溝通唔到,傾落去都無謂。呢個世界,有好多項目,亦有好多合作夥伴。」邱達根神氣 的說。 ▲荔園是邱德根最深入民心的業務。 ▲邱德根去年在家設宴招待董特首夫婦。後排左三為邱德根太太,前排左起細仔達根,二仔達昌,林建岳,四仔達強,五仔達偉。 ▲細仔邱達根自言一向熟悉公司運作,「因為細個已成日跟在爸爸旁邊行行企企。」 獨立董事常外遊 雖然邱德根不認為董事局「閉門一家親」有問題,但由於三間上市公司分給七個兒子打理及控股,在投資決策上容易出現利益衝突。 「哎,好慘!我現在好後悔當年分做三間公司,一間咪仲好,可以大。現在我想擺落公司,仔就話:『老竇,你擺落去點得?』你知啦,我又多仔,七個仔嘛! 「無辦法啦,手指都各有長短,每個仔各有想法,我現在好想將三間公司合併,但人事分配好難。俾你上去做總經理,再叫你去第二度做經理,你去唔去呀?人只可以上,唔可以落,如果你要 佢 落,不如唔要 佢 ,對自己屋企仔女,你點辦?」邱德根嘆氣的說。 其實,上市公司與大股東之間,若遇上利益衝突時,公司的獨立非執行董事便發揮效用,「獨立非執行董事,應該係代表小股東利益,有制衡大股東作用。」會 計師公會兼董事學會理事周光暉說,根據上市公司條例,公司公布業績前,均要由獨立非執行董事組成的「審核委員會」審批,然後才由董事局通過。 「遠科董事會一年大概開兩次會,但兩個非執行董事成日唔香港,唯有寄番張通告俾 佢 啦!」邱達根說的兩位非執行董事,是已退休的中旅總經理馬志民,以及中貿商人鄒小康。而公司內一位高級職員亦說,「公司無 乜 開董事會,因為 佢 係一家人,屋企食飯傾咪得囉。」 ▲邱德根大宅花園建的小屋內,有不少擺設,他身後的是道光年古畫。 ▲邱德根辦公室放滿家庭照。 「家天下」買少見少 遠東系董事局如此「騎呢」,怪不得業績表現麻麻。然而邱德根對此卻另有解釋。 「我跑輸俾好多人,最大缺點可能係唔敢借錢,借錢就會俾人蝦死。有好多公司借得太多錢就失敗,俾銀行對付。」 但實情是,邱德根早於五八年自行創辦遠東銀行,專門借錢俾人。不過其後遠東銀行遭政府逼售予萬國寶通,而他亦於八八年遭廉署檢控,涉嫌造假賬及詐騙貸款等,最後以患上老人痴呆症而免遭起訴。 其實,董事局「家天下」的上市公司,在香港股壇已愈來愈少。以前曾是閉門一家親的金源米業、金利來,以至建生實業,董事局均先後加上一些「外人」予以 平衡。而在七百二十多間上市公司中,像遠東系「家天下」的,大概只有數間。例如由馬清偉八兄弟姊妹控制董事局的大生地產,撇除九七年非經常性出售物業收 益,過去五年盈利徘徊在五、七千萬左右;而去年盈利五千萬,主席馬清偉董事酬金卻是一千萬。 而大馬僑商江祿森,於九六年底收購江山控股後,自己及妻子、兩名兒子均晉身董事局,準備大展拳腳。豈料九七年遇上金融風暴,上市公司經營了無起色,除連蝕三年外,去年度營業額更只有一千八百萬。 現年只有二十九歲的主席兒子江立師,上週出席股東會後,表示會將剛收購回來的新加坡軟件公司搞分拆,好似好多東西要搞。但回顧過去發展,他卻一臉無奈說:「對唔住股東囉!」 ▲江山控股董事江立師表示:「過去幾年蝕錢梗係唔開心啦,覺得對唔住股東囉!」 ▲陳裕光(右)幫外父羅騰祥(中)打理大家樂,業績一直不俗。 其他內容: 遠東系五年成績表 遠東邱家股權分佈 邱德根 慳 家之道 |
“只要是我知道的、認識的,多少和我有些關系的企業家,出事了我都想去看看”。 (蔣彬/圖)
中國夢編者按:2009年,南方周末創刊25周年,在上海東視劇場,做了第一場“中國夢”。
“中國夢”致敬的,是能夠兌現夢想的時代,能夠夢想的中國,敢於夢想的你。
2014年南方周末創刊30周年,這一年“中國夢”的主題是“30年,理智之年”。
“1984”是個特殊的年份,許多重要的故事在此時發生:蘋果公司生產了第一臺Mac電腦;星巴克開始售賣第一份咖啡飲品;中國興辦的第一批研究生院;王石成立了萬科公司;鄭淵潔一人撰稿、影響一代人的《童話大王》創刊;莫幹山會議召開,成了“經濟改革思想史的開創性事件”……
1984年,南方周末從一張副刊化的增刊起步,逐漸進化成一張純正的新聞紙。30年中,南方周末不斷努力完成一張新聞紙應該扮演的常規功能,關切民生,追逐真相,記錄時代進程,講述中國故事。
30年,是有關成長的故事,2014年12月26日,幾位和1984年相關的“30歲老男人”分享了他們的故事。
南方周末:你2014年9月份競選成為亞洲賽艇聯合會主席,往常中國都是推舉體制內人士去的,這算是你又一次跨界麽?
王石:我這還是在參與社會公共事務。此前我是中國賽艇協會副主席,賽艇也玩了9年。嚴格來講是中國賽艇協會推薦,國家體育總局認可。在國際上這一類職務基本是民間人士參與,只不過原來在中國體制當中沒有開放。所以他們給我打電話發出邀請時,我第一反應就是“改革”。
從賽艇的專業水平來講,中國在亞洲絕對是壟斷地位,都是職業選手,14個項目拿13塊金牌是穩穩當當的。中國的推薦應該是懸念不大,只不過最後這麽大比分贏,是沒想到的。
南方周末:原本以為是險勝。
王石:對,人家也有粉絲團的。競爭這個還是很有意思的,對我也是一種新的經歷。就像過去看臺灣選舉,現在自己經歷,去拉選票。
南方周末:怎麽拉呢?
王石:就是去談,發小冊子,表示我要當主席,解釋為什麽你可以,你的優勢是什麽。我覺得第一我是企業家,這個很創新;第二我本身也很喜歡賽艇運動,2005年第一次在南昌的青山湖試水,後來帶動了萬科員工,在劍橋也推動中國企業家來參與。
南方周末:你這一次參與公共事務,感覺跟以前還是有點不一樣。
王石:那是,舞臺是國際的,這是一個很大的區別。以前做環保,其實也算在國際舞臺上。但不一樣,比如我在WWF(世界自然基金會)的美國董事會,只是一個董事會成員,你到那兒是學習,不是唱主流,更不是一個管理者。
這次就不一樣了,你完全在競爭第一把手,在考慮怎麽發展。一個會員兩萬美金會費,34個會員才多少錢。每次組織賽事,都是臨時搞一些廣告贊助,活動在哪個國家,哪個國家政府來資助一下,完全達不到國際足聯的商業化。
南方周末:你現在大概有多少時間是放在亞賽聯上面?公司、遊學,還有公共事務,現在大概是一個怎麽樣的安排?
王石:過去三個月,差不多有1/4的時間,光國家就去了七八個。你要拜訪啊,要參加不同的賽事。人家不認識你,要一個個溝通。不過現在差不多部署好了,接下來讓團隊去做就行了。只是我這個學期的遊學就算瞎了。
在哈佛的時候,除了WWF的董事會和亞布力的輪值主席,其他的公共事務基本都沒參加。2014年節奏上有些調整,至少深圳的事情,我一個個都接受了,年初是深圳商業聯合總會會長,兩個月前又接任深圳國際促進交流基金主席,可能下面我還會接受。
“我沒有感到60歲是一個坎兒。我不是國家幹部,60歲就要退休了。” (南方周末記者 馮飛/圖)
南方周末:你的意思是,將來更多把公共事務放在深圳?
王石:就放在深圳。要說中國夢,我的一個夢就是深圳夢。談到改革開放,深圳是第一個既得利益者。現在中國要轉型,城市要轉型,企業要轉型,深圳理所當然要走在前面。我們是深圳成長起來的企業,也是既得利益者,在深圳已經創業30年了,也應該要扮演好這個角色。
比如,APEC上中國把碳減排峰值定位在2030年,深圳就在探討是不是能提前到2018年,我是明確建議提前的。
南方周末:你是希望在中國的改革事務中起到自己的一份作用?
王石:當然了。不過政治改革那是政治家的事,那是人大政協的事,那是智庫的事,是知識分子的事。我們是企業家,更多還是從企業層面和社會層面。
南方周末:房地產業也在面臨轉型。你一直說萬科提前做了準備?
王石:我在哈佛時,很多教授對我都很好奇。不是好奇企業家去做訪問學者,而是奇怪全世界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在業務蒸蒸日上的情況下可以天天在校園待著,是怎麽管理企業的?一開始他們都以為我退休了。
我的回答很簡單,我說第一中國的市場很大,第二比較粗放,什麽意思?就是比較好做。這也帶來一個問題,如何在市場很大很好做的時候為轉型做準備。改革有兩種,一種叫倒逼,沒辦法必須改。第二種就是在很好的時候開始改,這時候最好改又最不好改。最好改是因為改革增加成本,在利益比較好的時候增加成本,可以承擔的。但是呢,也沒有改革的壓力。
就像住宅產業化,一開始就只有萬科做,內部的動力也不足,但堅持現在,60%的新建住宅用住宅產業化的方式建成的時候,就趕上聚變的時刻了。現在是環境壓力逼著行業不得不改,各種政策補貼也都出來了。這時候你要做必須來找萬科,因為只有萬科會做,競爭優勢就出來了。
房地產好的時候大家都好,市場不好的時候萬科就凸顯出來了。2014年我們的現金收入已經超過2000億了。萬科2015年還會有一系列的動作。
南方周末:過去30年,房地產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過,現在不太一樣,剛剛結束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也沒有提到房地產,馮侖也感慨房地產行業在地方政府正在從正房變成小三,您有這樣的失落感嗎?
王石:房地產業現在還是很粗放的,只要真正去改正,這個市場還早著呢,因為中國再怎麽調整,城市化的進程還在進行當中。但是如果國家宏觀再刺激,讓房地產再起來,我個人覺得那是非常非常擔憂的。
南方周末:2014年你又去見褚時健了,十年前第一次去見他時的動機是什麽?
王石:很簡單,就是惺惺相惜。都是企業家,又做得很好,我很佩服他。一般來講,只要是我知道的、認識的,多少和我有點關系的,出事了我都想去看。比如蘭世立,汶川地震時我們捐助的物資就是通過他們的航空運輸隊免費運過去的。
南方周末:你說他對晚年的安排和你的境界不一樣?
王石:75歲的年齡了,還能重新去做夢。大落之後,還能再起來。可能自己處於他那個年紀的話,不會想到那樣做。
南方周末:你是覺得過了60歲之後,在人生追求上有不同嗎?
王石:我沒有感到60歲是一個坎兒。我不是國家幹部,60歲就要退休了。再一個我本身對過生日也不大敏感。
南方周末:那您過生日嗎?
王石:我自己從來不安排過生日,別人偶爾弄個生日蛋糕出來,你當然笑笑。至於50歲還是60歲,我沒有這個敏感性。
不過,55歲之後,確實感到思維和記事都沒以前那麽容易了。這是理所當然的,都到這個年紀了,但基本不影響工作,因為很多工作是靠團隊。
到哈佛去學習時,完全就是一個人,這種到了那個年紀的感受更強烈了,比如單詞就記不住。非常非常痛苦,甚至是準備放棄的。沒想到硬逼下來之後,突然覺得腦筋又開動起來了,很明顯感到又回到15年前了,特別興奮。
這就是人的潛力,倒不是說記憶力回來了,單詞又能記住了,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但是你的狀態又積極了,你的思維方式又變活躍了。
南方周末:這是到了哈佛多久之後?
王石:就是第一學期。這個過程非常痛苦的,挺熬的。沒想到,一年完了,說還得一年,再來一年還不夠,我知道,如果不走的話至少得4年。為什麽堅持下來?因為我知道,這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一次機會了。
南方周末:什麽機會?
王石:就是這次我再放棄,不可能再有學習的機會了。如果現在這個年齡你都堅持不下來,63、64歲就更不可能堅持下來。
“我們做老板的,盡量不在上海待著,而是全球跑,研究大的宏觀經濟的趨勢。再根據這些趨勢來判斷所從事的產業。”3月7日下午,杉杉集團董事局主席鄭永剛接受了第一財經專題訪談。
今年57歲的鄭永剛,不再是那位“穿著”杉杉西服闖出名的實業家,他的角色更像是一位活躍的“投資家”。從1989年創立杉杉西服,鄭永剛從服裝業到鋰電池材料,再到收購稀土礦進軍上遊產業,近些年,他又進行了大量的金融投資,不僅涉足銀行和保險,還通過多家私募基金和創投公司進行著期貨、股權投資、風險投資等業務。
他喜歡做別人沒有做過的事情,“無中生有、逢山開路”,對那些符合國家戰略的產業,似乎都想提前嘗嘗鮮。那麽,鄭永剛是如何完成從實業到金融的跨越,他的投資邏輯又是怎麽樣的呢?
《第一財經日報》:杉杉集團是一家以服裝起家的企業,也擁有很多品牌,現在杉杉的業務範圍已經很廣,目前的業務構成是怎樣的,哪些板塊是重點打造的?
鄭永剛:過去杉杉是一家服裝企業,也是行業內最早的上市公司,1999年以後開始涉足鋰電池材料,目前應該是全球最大的鋰電池正極材料、負極材料綜合產業公司;此外,集團還涉及商業地產,但最大板塊還是金融投資,如銀行、保險這些資產都有。現在,杉杉是一家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融匯在一起的企業,對外實際的上市公司就有3家,三家股東的業務板塊也是比較綜合的。
《第一財經日報》:杉杉集團旗下除了做鋰電池材料,還有電動汽車研究院,未來在新能源汽車全產業鏈上有怎麽樣的布局,會不會涉足整車業務?
鄭永剛:從大勢上看,互聯網時代以後,下一個可能是環境能源大時代,我們很早就涉足新能源資產,將來就是要打通上下產業鏈,汽車研究院的核心就是將來要制造汽車尤其新能源汽車,包括為新能源汽車服務研究,現在已經開始在以色列、美國都有研發機構。
現在我們的新能源布局也是剛剛開始,這些都由上市公司具體去做,最近開始做樣車,包括推出新能源汽車。
《第一財經日報》:您現在不僅參股了多家銀行,在保險、期貨等領域也多有涉足,保險資產是不是有上市打算,怎麽實現?
鄭永剛:金融過去是由國家壟斷的,這兩年開放以後,民營企業也開始涉足,杉杉集團比較早進入這個領域,現在考慮的主要還是把保險公司做成規模,未來會考慮上市或者借殼上市,這是必然的,因為跟資本的結合是保險公司的未來趨勢。但這兩年不會考慮上市,當務之急是先把規模做大,做成一個創新型的保險公司。
怎麽做成創新型保險公司?我認為,現在大部分企業做零保,形成規模非常快,但最核心的像老百姓未來的養老產業等,關鍵是通過產品創新,服務這些產業,因為光靠國家的養老保險是遠遠不夠的,最終還是要靠商業養老保險,甚至可能會成為主導。
《第一財經日報》:杉杉集團對原來主打的服裝產業的定位和打算是怎麽樣的?
鄭永剛:對整個杉杉集團來講,服裝板塊還是盈利的,但占的比例已經不是很大,大概20%左右。現在有20幾個牌子,其中一部分是合資品牌,杉杉品牌的規模還是最大的一塊。
杉杉最早純粹是家服裝公司,服裝板塊還會繼續創新,做品牌提升,中國的品牌老是上不來,就是因為大眾品牌是中國的,真正的名牌還是法國、意大利為主,中國要走出去,就要從設計、品牌文化理念等方面再提升,爭取擠進世界品牌的行列。
從實際控制人角度,服裝品牌不但要保持發展,還要提升,因為服裝是時尚產業,不是夕陽產業,只要不斷用心把品牌價值和設計理念跟上世界潮流,還是有得做。
《第一財經日報》:杉杉是從服裝進入其它陌生領域的,對這些後來涉足的資產行業是怎樣做考量的?對其他企業的轉型有哪些借鑒意義?
鄭永剛:國家提出一個產業升級轉型,我們往往要提前3到5年開始做。
我們意識到,新能源是未來發展的一個產業,就進行討論,最終涉足鋰電池材料。等我們總部到上海以後,考慮到上海將來肯定是國際金融中心,我們必須做金融方面的事,而不可能在上海開工廠。
我們做老板的,盡量不在上海待著,而是全球跑,研究大的宏觀經濟的趨勢,根據這些趨勢進行判斷。
現在國家進入轉型升級時期,宏觀層面,你要研究現在做的產業符不符合國家的發展戰略;微觀上,涉及自己的技術、品牌市場、消費者的,要清楚自己的定位,即使同樣的產品,通過技術升級換代也是可行的;如果國家戰略上作為被淘汰的產業,就不要再去做了,很可能沒有結果。
轉型的企業家們不是萬能的,做制造業,可能通過勤勞、智慧獲得成功,但用同樣的方法跨界,是不行的。杉杉轉型成功也是這樣,當時做鋰電池材料的時候,國家有一所碳素研究所,也是唯一一所,我就跟這個研究所嫁接,他們有個863課題,我就把這個課題產業化,我投資,他們來做。如果讓做服裝的人盲目去做鋰電池,成功的概率幾乎是零。做保險也是類似的,我們請最優秀的專業的保險人做CEO,用專業團隊來經營,如果是我自己做,也很可能失敗。
《第一財經日報》:您現在更多的精力是投資,對實體企業則是逐步退居幕後,會不會考慮讓兒子來接班?
鄭永剛:兒子想不想、喜不喜歡接班是核心,如果兒子是精英也喜歡老爸做的事,當然可以接班,但大部分不一定做的到,所以聘請專業團隊來做事業,兩權分離是比較科學的。
“創一代”大都經歷了非常艱苦的過程,很強硬的想抓住時代機會;第二代則不一樣,也許能接班,按照這個規律,所有富豪人家都能接班,但成功的概率很小;另外,還要看孩子的喜好,沒有誰規定父輩做的事孩子就一定要繼承。
治理企業還是要專業的精英團隊,“你可以享受父輩的財富做股東,但不一定要經營,股權和經營權是要分離的。如果下一代不去經營只做股東,聘請專業的人去做,更有利於財富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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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歲傅明憲(GiGi)與坐擁八十億的莊士集團太子爺,現年三十三歲的莊家彬,姊弟戀九年,最近突傳「分訊」,有指男方另結新歡,搭上台灣女音樂人而提出 分手。但據了解,分手導火線另有其人。莊家彬父親莊紹綏一直反對兒子同傅明憲拍拖,多年來想盡一切辦法包括經濟封鎖棒打鴛鴦,最近更使出絕招,逼莊家彬辭去莊士集團執行董事職務,將他踢出董事局。為了保住男友前途,傅明憲同莊家彬最終協議,將情侶關係逐漸疏遠。經濟封鎖 年齡相差十一年,加上傅明憲結過婚,所以由拍拖第一日開始,莊家已經反對!拍拖九年,其間莊家彬父親莊紹綏,一直用盡辦法阻止兩人繼續交往,甚至對兒子採取各方面經濟封鎖,不斷施壓。據知,身為莊士集團執行董事的莊家彬,月薪只有約六萬元左右,以執行董事計,薪酬極度偏低,此舉是為免莊家彬有多餘錢花在傅明憲身上,以此令對方放手。「其實拍拖咁耐,GiGi用家彬嘅錢一定唔多,早排買樓同之前租樓嘅錢,全部都係GiGi自己,就算有時一齊去滑雪潛水,好多時GiGi都係自己俾番機票錢,都唔想使男友錢,係莊生(莊紹綏)成日以為有人因為錢,先同佢個仔一齊!」知情者說。試過不同打壓方法,都無法令莊家彬放棄傅明憲,直到半年前,莊紹綏開始訂立新家規,要莊家彬每晚必定回家報到,禁止他在女友屋企過夜。雖然如此,但兩人仍搵到機會見面,不過最終都被莊父的線眼所 發現。 走投無路 莊家彬已經三十三歲,莊紹綏愈來愈心急,希望兒子成家立室,但他絕不容許傅明憲入門,過去軟硬兼施都搞唔散,最近再將行動升級,將一封預先打好的辭職信交到莊家彬手上,如果他選擇繼續同傅明憲一齊,就在辭職信上簽名。要保住傅明憲,莊家彬便要起身,同時失去做「莊士」接班人機會。橋段似足電視劇《豪門恩怨》,但橋唔怕舊,終於令莊家彬無路可走,要面對現實。「家彬梗係有同GiGi講呢件事,大家都好無奈,其實GiGi一早都預咗,自己同家彬唔會有乜嘢結果,但求兩個人一齊開心就夠,完全冇要求過結婚呢樣嘢。不過見到莊(紹綏)生做到咁絕,GiGi知道如果家彬俾人踢咗出董事局,佢嘅前途就係咁先,加上佢又係政協同菁英會副主席,萬一俾人踢咗出董事局,其他都好難做落去,所以大家協議咗將關係逐漸疏遠。」莊家彬身邊人說。 唱K爆喊 近兩個月,莊家彬和傅明憲都沒有再見面,農曆新年期間,GiGi返加拿大探父母,莊家彬就舉家到日本度假;上星期傅明憲轉飛歐洲滑雪,長時間離港,避開見面。「佢哋表面上冇乜嘢,亦都好少提起件事,不過有次家彬去唱K,飲咗啲酒,唱唱吓《天梯》嘅時候,突然爆喊,喊咗成十分鐘!不過當時大家都未知原來出咗事!」莊家彬身邊人說。 棒打鴛鴦 要嫁個有錢人做豪門新抱,隨時要過關斬將,就算身份背景合格,仲要氹得老爺奶奶歡喜,圈中女星想升呢做闊太,更難!過去有唔少情侶,都因為父母反對,導致分手。 劉嘉玲許晉亨劉嘉玲與許晉亨拍拖三年,86年一度對外宣布婚訊,但遭許家阻撓,更對許晉亨作出經濟封鎖,二人被迫分手。 楊其龍何超瓊00年,何超瓊與許晉亨離婚後,Pansy經常被拍到在楊其龍寓所過夜,賭王何鴻燊更公開批評男方「質地唔好」,又警告女兒「不要跌落會撻死人的坑」,若二人堅持一起「就會乜都冇」。 林建岳王祖賢90年代,有傳因為王祖賢介入,令林建岳與謝玲玲婚姻破裂,當外界以為王祖賢有望入門補位,但問到林老太余寶珠對王祖賢的看法,林老太竟公開大罵「我當我個仔叫雞」。戀情被反對,二人最終分手收場。 | ||||||
在資本市場上“長袖善舞”的海航集團,參股、控股上市公司達10家,2014年收入突破1500億元大關,所以即便在“群星雲集“的世界經濟論壇上也是“耀眼奪目”。
9月10日下午世界經濟論壇舉辦了一場題為“中國企業家的國際崛起”的分論壇,不僅有中國第一家軟件上市公司即東軟集團(600718.SH)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劉積仁,還有長江商學院院長項兵、鳳凰衛視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劉長樂,主持人也由鳳凰衛視主持一哥胡一虎和大連電視臺新聞中心副主任於洋聯袂擔綱,但海航集團董事局主席陳峰依然成為“焦點中的焦點”,略帶地方腔調、詼諧幽默的講話不時引起全場會心一笑。
當被問及“海航集團是否有整體上市計劃”時,陳峰依然氣定神閑地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我自己還沒想好,到底上還是不上,確實還要根據發展的情況。”但他也表示,海航集團不會中斷在資本市場的運作。
兩項航空業務並購額達338億元
正如陳峰所言,海航集團從未中斷在資本市場上的運作,甚至可以說,海航集團與資本市場“水乳交融”。
9月7日,海航集團旗下渤海租賃(000415.SZ)公告稱,斥資25.55億美元(折合人民幣約163億元)並購飛機租賃公司AvolonHoldingsLtd.(AVOL.NYSE,下稱“Avolon”)的100%股權,渤海租賃也將借此跳板躋身全球飛機租賃公司第一集團。
據了解,Avolon是一家在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的飛機租賃公司,以機隊價值計算,Avolon為全球第11大航空租賃公司;截至2015年6月30日,Avolon機隊規模為260架,飛機資產的賬面價值達63.6億美元(折合人民幣近406億元)。
在將飛機租賃公司Avolon“收入囊中”之前,海航集團也把世界最大航空地面服務及貨運服務供應商Swissport“招入麾下”。
瑞士時間7月30日,海航集團與私募股權基金PAIPartners在蘇黎世簽署協議,收購Swissport的100%股權,交易規模約為27億瑞郎(約合人民幣175億元)。
能被海航集團相中的“對象”來頭可都不小。目前,Swissport為全球約700家航空公司客戶提供機場地面和貨運服務,業務遍布48個國家的270個機場,年保障乘客約2.24億人,擁有員工6萬人,年營業收入約30億瑞郎(約合人民幣194億元)。
海航集團本身的航空運輸業務也不可小覷。截至2015年2月,海航集團旗下航空運輸企業機隊總規模為545架,開通國內外航線680余條,通航城市210余個,年旅客運輸量6822萬人次。
上述兩項並購代價不菲,粗率計算一下,金額折合人民幣也要高達338億元,但這對於海航集團來說算得上是“強強聯手”;然而,在迅速做大航空業務規模的同時,服務品質又能否與之看齊呢?
對此,陳峰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海航集團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發展),證明在行業里毫無問題,我們的國際航空服務是世界五星級航空服務,打敗美國航空服務毫無問題。”陳峰在講話中用了兩次“毫無問題”的表述,也足見其對航海集團航空服務的信心。
不在意人民幣匯率波動
國際並購大手筆不停歇,戰場轉移至英國,當地時間8月28日,海航集團旗下全資子公司海航投資控股收購英國路透社總部大樓,這也是海航集團在倫敦“斬獲”的首個重大收購項目,但並未透露收購金額。
在分論壇上,主持人追問陳峰,海航集團頻繁的國際投資是否擔心人民幣匯率的影響呢?
對此,陳峰則反問“誰告訴你,我們對人民幣匯率很在意了?”其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坦言,天下事沒有好的都讓你得,頭兩年人民幣很堅挺,你借的美元,可以賺錢,但你不能老賺錢啊,所以這個人民幣匯率不用太在意,關鍵在於企業自身的發展能不能適應全球化的商業規則。
然而,在提及“政府應該為國內企業走出去做些什麽”時,陳峰先是連用三個“不斷地”說了一段肯定的話,“咱們國家在提出‘一帶一路’之後,在不斷地改進走出去這個程序、不斷地簡化(程序)、不斷地提高(審批)效率。”
但陳峰也指出,總體上看,任何政策從上面到下面都需要一個過程、需要時間,我們需要忍耐。“中國企業走出去、加快國際化步伐,需要國家的政策進一步簡化和成功的配套,比如外匯配置程序就還需要簡化。”他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