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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問問李誌飛：自然語言理解是巨大藍海

“如果你有10億美元，應該投入到自然語言理解的研究中。”這是機器學習領域學術界的大神Michael Jordan說的，中國人工智能領域的先鋒創業者、出門問問創始人李誌飛對此深以為然。

剛剛與小米結束了口水戰的出門問問很快又有大動作。李誌飛向第一財經記者透露，本周將公布一項重大的戰略合作，並且“與融資有關”。從邀請函來看，這項合作是關於人工智能與汽車的。不過針對出門問問獲得大型車企投資的傳言，李誌飛未予以回應。

此前，截至到2015年底，出門問問已經獲得了包括谷歌在內的三輪總計超過7000萬美元融資，估值超過3億美元。而此次融資規模市場普遍預計將達到上億美元，這意味著出門問問的估值很可能會超過10億美元，也將成為中國的又一家“獨角獸”公司。

就在3月29日，出門問問與中科院自動化研究所模式識別國家重點實驗室共同成立了語音智能與人機交互聯合實驗室，專註於自然語言理解、多輪對話管理、問答系統、機器翻譯等人機語音交互核心技術研發領域，也就是所謂的NLP(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自然語言處理)。

李誌飛在最新的朋友圈中對自然語言處理發表的最新看法是：“相對於計算機視覺等其它人工智能學科，自然語言處理是非常小眾的學科，但是自然語言理解卻是當今人機自然對話的最大瓶頸，號召大家都來做NLP，這是巨大的藍海。”

事實上，目前很多投資機構都在進行一場豪賭，他們的賭註是NLP、AI 和語音技術能不能落地。而在NLP領域，出門問問有著比競爭對手更強的積累。去年11月，出門問問發布了針對汽車後裝市場的智能後視鏡“問問魔鏡”(Ticmirror)以及高級駕駛輔助系統(ADAS)產品。而且出門問問在車載內容建設和車內聲場方面也都積累了一定的數據。

更重要的是，目前在人機交互領域，出門問問、三角獸、圖靈等公司專門從事自然語言處理的研發，而後兩者只有語言處理能力而沒有語音能力，因此如果大型車企看重國內的人機語音交互能力，那麽出門問問很容易成為更大的目標。對於車企而言，投資單純語音技術方的意義不大，如果未來幾年語音技術能有大的突破，一定是語音和內容的結合，基於理解的交互。

去年 10 月，寶馬宣布 BMW Connected APP 將整合亞馬遜 Alexa 語音助手。而在今年年初的CES消費電子展上，以Alexa為代表的語音助手成為了汽車館里最耀眼的明星。福特和大眾也已經將Alexa整合進新車型。如何在車內進行人機交互成為將來各大汽車廠商要面臨的問題，在他們看來，語音助手可以讓家庭、汽車和辦公室實現無縫連接，語音助手可以預測並解決消費者的需求。

根據研究機構IHS的預計，到 2020 年，90% 的新車將會具備語音識別功能，這其中有 75% 的車輛會搭載微軟、亞馬遜或谷歌提供的雲端語音控制技術。通過“深度學習”，車載系統可以知道司機的偏好，在雲端的幫助下，還能為司機提供更多人性化服務，比如幫助點餐、提供折扣信息或是規劃最合適的出行路線。

出門問問發布虛擬個人助理 欲超越谷歌

十幾天前剛剛獲得大眾汽車1.8億美元融資的出門問問，4月18日在北京798舉辦了一場虛擬個人助理平臺的發布會，低調不張揚的場面很符合創始人李誌飛的風格，但他的內心是雄心勃勃的。發布虛擬助理，李誌飛瞄準的是谷歌和亞馬遜。

重點是自然語義理解

“公司成立4年後，我們站在這里發布虛擬個人助理的軟件系統，有人說出門問問又回到了原點，但這是我們的初心，也是新的起點。”這是李誌飛的開場白。

以人工智能為核心技術的出門問問過去幾年推出了幾款Ticwatch智能手表，最近又發布了智能車鏡“問問魔鏡”和高級駕駛輔助系統“問問魔眼”，從而被外界認為更像是一家做硬件的公司。但在李誌飛心里，他一直堅持“軟硬結合”。他相信再好的技術，一定要方便人們使用才有價值。

李誌飛上周接受第一財經專訪時表示：“今天的語音用戶並不那麽‘嚴肅’，這也是為什麽我們要瞄準新型的場景和設備。這些設備不像人們熟悉的手機和電腦，是沒有鍵盤輸入的，這樣才能培養起用戶使用語音智能的習慣。等到習慣培養起來之後，再回到手機，人們的接受度會更高。”李誌飛強調，手機還是非常重要的語音使用場景。

谷歌工程師出身的李誌飛，2012年創立了出門問問，以語音交互技術為起點。他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從語音識別到自然語義理解，技術上要實現非常大的飛躍。我們和谷歌一開始都沒有去做深度的智能語音對話，因為要讓計算機聽得懂人話在技術上非常難實現。但是到了今天，人們越來越強調人性化的虛擬助理，機器與人的交流越來越重要，這就讓我們不得不在自然語義理解方面做更大的技術突破。”

李誌飛表示，未來三四年里，人工智能領域如果有更大的突破，一定會是在機器對人類語言理解能力方面的突破。“現在技術都已經存在，但是要做到真正能用，才是巨大的成功。”李誌飛表示，“現在踏踏實實做技術的人太少，吹牛的人太多。”

智能手表與車載智能魔鏡之間的多屏互動

“車廠為我們開了一扇門”

即使在拿到了大眾汽車(中國)的1.8億美元的融資後，李誌飛仍然保持低調。他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我們不會做什麽車載‘黑科技’，我就踏踏實實把自己的技術專長語音交互做到車里面，包括導航、聽音樂、打電話等功能，提升用戶的實際體驗。語音交互並不新鮮，但是現在沒有一家做得好。”

李誌飛在采訪中多次強調，傳統汽車行業非常保守，有時甚至封閉。現在大眾願意為出門問問開一扇門，這一下子讓出門問問在車載市場上遙遙領先競爭對手。“我們的優勢在於，其他的人工智能企業還沒有進門。”李誌飛說道。

對於大眾和出門問問的合資公司，李誌飛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我們主要做研發，大眾做市場和銷售，雙方建立合資公司，把產品推到大眾汽車的前裝市場或者線下渠道，甚至未來還會開放給第三方。“他認為，在智能車載方面做得好，自然而然就有開放的可能性。

李誌飛向第一財經記者介紹，現在合資公司已經開始運作，雙方都已經有人抽調過來，約一兩百人的規模，以後還會擴張。不過他表示，合資公司的名字還沒有確定。

針對合資公司未來將推出哪些產品，李誌飛表示：“我們會有硬件也會有軟件。硬件方面，車內還有很多地方可以革新，比如車鏡和平視顯示器。但這要看互聯網公司和車廠的配合。如果配合得好，我們的產品一定會很有競爭力。”他還透露，可能在半年到一年就能做出產品。

這是否意味著出門問問未來將成為車廠的直接供應商?李誌飛表示“有可能”。“現在我們處於變革前夜，很多模式會被打破。”他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汽車行業最近變化也很大，我們也可能取代供應商，直接成為汽車公司的供應商，智能車載領域的發展將會改變整個汽車行業的供應鏈。不過現在還沒有到可以談論競爭的時候。”

 

出門問問創始人李誌飛宣布推出智能音箱

大眾會開放給出門問問哪些數據？李誌飛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由於車廠都是很保守的，因此大眾汽車本身的數據要開放給我們會比較難，但是如果我們能夠通過數據為車主提供更人性化的服務，在征得車主同意的情況下，還是有可能得到這些數據的，關鍵是這些數據對我們有哪些用。”

他介紹稱，這些數據包括駕駛行為、行動軌跡、娛樂偏好等。“畢竟汽車還是要安全，互聯網企業可能顯得就不那麽嚴肅了。”李誌飛說道。李誌飛還表示，未來合資公司開發出來的IP將根據股權分配屬於雙方共同持有。

大眾汽車(中國)一位娛樂交互系統的負責人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魔鏡是一個很面向消費者的終端產品，我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有創意的概念，但是汽車還是安全性第一位，畢竟後視鏡還要看路況的。但是車載人機交互是一個趨勢，我們也希望在車內裝有更多能判斷用戶意圖的系統和設備。”

有望超越谷歌亞馬遜

對於人工智能企業在人才方面的競爭，李誌飛表示：“中國的創業公司在技術本身和谷歌這樣的美國大公司肯定是有差距的，即使是中國大公司和國外科技巨頭也有很大差距。但是，小公司顛覆大公司的先例在美國屢見不鮮。”

李誌飛說，從IBM，到Yahoo到Facebook，為什麽小公司能實現顛覆?因為某項特定的專業技術對小公司來說意味著100%，做不好就得死，但是對谷歌或者蘋果來說只占到5%或者10%。“大公司有其他變現業務，它們有退路，但是小公司沒有。”李誌飛對記者表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小公司能有清晰的發展路徑，把場景定下來，以我們的速度和直接面對用戶的模式，我覺得我們很有希望超過谷歌。”

在發布虛擬個人助理的同時，出門問問還做了最新研發的無線智能音箱Tichome的產品演示。Tichome和人工智能助理的結合被視為“中國版Echo+Alexa”。對此，李誌飛表示，問問的這個智能音箱比Echo更加人性化，更具實用性，能夠更加精準地實現對話、語音交互和個性化識別等功能。

對於出門問問未來的研發方向，李誌飛表示：“資源投入不是問題，關鍵是要有階段性的成績，我們從一開始做語音交互，到後來做手表、做魔鏡再做智能音箱，都一步步在按規劃的路徑前進。”

獲得大眾的“背書“後，出門問問什麽時候IPO成為業內關註的焦點。不過李誌飛仍然非常低調。他說：“這錢也不是我們造血造出來的，我覺得現在談IPO意義還不大，因為我們還不夠，未來要跨越的臺階比過去要高很多。要有自己最核心的業務才能成功。”

近期李誌飛在接受美國媒體采訪時曾說道，如果出門問問的手表在美國能夠創造與國內一樣成功的銷售業績，可能考慮赴美IPO。不過他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美國、香港、內地都是我們上市的選項，要看市場狀況決定。”

截至目前，出門問問總共完成6輪融資，投資者包括紅杉資本和真格基金、SIG海納亞洲、圓美光電、歌爾聲學、谷歌及大眾汽車集團，累計融資金額超過2.5億美元。

【熱玩Pokemon】「鬧鬼」都冇有怕！訓練員日夜鍛鍊出門捉精靈

1 : GS(14)@2016-07-17 16:01:34

美國三藩市最容易在手遊《Pokemon GO》抓到精靈的地點究竟在哪？《蘋果》記者親身帶你第一手掌握！駐三藩市記者：唐芷瑩《Pokemon GO》魅力沒法擋，有「精靈訓練員」為了捉精靈，不惜擅闖民居、商店等遭到驅趕。但在美國像中央公園和金門公園等這些大型城市綠洲，就不用擔心遭趕。三藩市地標金門公園（Golden Gate Park）日間人頭湧湧，但晚上人跡罕至——因為這座公園發生過多宗命案，讓部份市民深信晚上會「鬧猛鬼」。加上公園晚上照明欠奉，亦需要考慮到人身安全，平時一般人駕車途經也不會久留。不過自從《Pokemon GO》上周推出造成全美瘋潮後，《蘋果》直擊發現不少玩家竟然完全無視主、客觀「風險」，晚上成群出現在公園各處；有玩家為捕捉小精靈，甚至單獨勇闖這個幽森之地！至於金門公園內究竟哪裏是捕捉精靈的「聖地」？記者特地為你實測！不過在此前，溫馨提醒各位要以安全至上，小心駕駛，切勿單獨走到漆黑及偏僻的地點，以免發生危險或讓歹徒有機可乘。金門公園內道路如迷宮曲折迷離，有不少樹林和湖泊，白天時就已足以令遊戲增添幾分歷險感，不少平日練跑的網民均指園內「玩《Pokemon GO》的人已多過跑手」，還有人說「昔日的跑步夥伴都變了玩家」，正因為這裏的精靈和可以領取精靈球等物資的「補給站」（PokeStop），數量比起市內其他地方都格外多。到了晚上，在公園玩就更有另一番趣味，記者晚上10時多抵達，於玩家駕車引路下抓精靈。甫進公園已看到不少人踩着單車或駕私家車慢駛，只見司機們個個緊盯着手機屏幕，遇上精靈就把車停在路旁出手；記者亦看到路上不時出現三數個結伴而來的「小智」，有人甚至走路不看路，隻身走到沒有圍欄的河邊抓精靈，險象環生。不過記者安坐車上於公園繞一圈，不到半分鐘遇到的精靈和補給站，可謂讓你「拎到手軟」。特別推薦兩個精靈旺盛的地方：笛洋美術館（de Young Museum）正門前的路段；另一個於較隱蔽的補給站小木屋（Pioneer Log Cabin）前。在這兩個地點，都可輕易嘗到被5隻或以上精靈同時包圍的「滋味」。此處有不少高CP值（200以上）的精靈，記者分別遇到皮皮和伊貝等。不過，當地人說這裏的史托湖（Stow Lake）流傳一個著名的百年鬼故：據說有個女人於湖邊休息時，嬰兒車掉進湖裏，她為救子，也跳進湖裏被淹死，「此後夜闖這一帶的人，都會遇到一個女人問她的嬰兒在哪」。刺激歸刺激，園內入夜後的確非常漆黑，路面不平，部份《Pokemon GO》補給站的真實地點，在晚上異常陰森；公園巡邏車入夜後會周圍查問慢駛的車輛。再次奉勸玩家一句：注意安全！切勿邊駕車邊玩遊戲，也千萬別單獨摸黑走到暗處，讓歹徒有機可乘。若需停在路旁最好亮起「死火燈」，以免未捉到精靈，先被警員捉走。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0717/19698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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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爆三次被趕出門王傲山覺得係陳年舊事

1 : GS(14)@2016-09-09 05:36:47

見王傲山對現任太太Janny百般遷就，劉明軒揶揄：「有啲嘢日久見人心！」對於劉明軒爆大鑊，王傲山昨在fb留言：「我會花時間在值得的人身上，就是Martin（囝囝）和Janny。其他的已是陳年舊事，不值一想。」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0909/1976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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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欺凌13歲輟學中佬30年匿家無出門

1 : GS(14)@2016-10-10 16:14:30

德國拜羅伊特（Bayreuth）一名男子因幼時遭受校園欺凌，過去30年躲於家中足不出戶，警方正調查他的父母，但就未必會對他們作出檢控。該名43歲男子自13歲輟學後就甚少被目睹出現，直到今年初有人搬到村內，聽到村民有關一名男子被父母囚禁的傳聞後報警。警方上月收到線報後採取行動將男子帶到醫院，據報他當時並不願意離開家中，警方發言人指：「明顯地他覺得在那裡深受保護。」警方指男子看來遭疏忽照顧，但就並非營養不良，而證據亦顯示他可在家中自由活動，相信事件屬家庭悲劇而非刑事案件。男子獲醫生、護士及治療師的專家小組照顧，院方會嘗試判斷到底他是身體不適，抑或患上精神病。男子的76歲媽媽表示，她與丈夫從無鎖起愛兒，更說：「他只是不想外出。」媽媽交代愛兒讀中學時被欺凌，她這麼做只是為了保護他，又自稱紀錄了愛兒被欺凌的詳情，包括每句侮辱說話及欺凌者每次的襲擊。媽媽說愛兒因為怕了同學，所以才不想離開家。警方發言人又說：「我們不確實知道，他從何時起在無定期與外界接觸的情況下在那裡居住，也不知道真實情況是怎樣，例如是他有無機會離開家中。」至於為何男子從社會服務機構的安全網漏走，以及為何多年來無人舉報他的情況，則仍然有待調查。英國廣播公司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010/19796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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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中途被趕出門口裸男街邊求救凍到嘔

1 : GS(14)@2016-11-29 07:55:22

俄羅斯一名男子與女友交歡期間被趕出門口，冒着寒冷天氣全裸走在街上，好心警察見到後忍不住邊笑邊拍片，並讓他上車留在車廂內取暖。事發在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Irkutsk），當全街途人都穿上大衣及帽子抵禦寒風時，一名男子竟然一絲不掛站在街中，雙手掩住重要部位，冷得不斷發抖。見到這一幕的警察笑着拍片，那男人看見警察後仿如找到救星大叫：「請救救我，我女朋友取走我所有衣服，我感覺不到自己雙腳了。」警員隨即打開車門說：「上來吧，你會暖起來的。」這名男子開始解釋自己的火辣約會如何變成一大恥辱，他向警員說：「我與一位住在附近旅館的女生歡好，我們在做愛，之後她忽然像變了另一個人，她突然很害怕，後來有人來敲門，就是這樣了。」英國《每日郵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129/19849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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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紫陽逝世12周年異見人士禁出門

1 : GS(14)@2017-01-18 22:21:13

昨日是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逝世12周年忌日。有內地民眾往北京富強胡同趙的故居獻花，包括「天安門母親」代表和維權人士倪玉蘭等。但大批北京政治異見如資深記者高瑜、維權人士胡佳等被當局限制出行；富強胡同外昨有多輛警車及警察駐守。高瑜昨一早在Twitter發文指，北京異見人士都接到有關部門通知，當天將被限制出行。她斥當局「把維護政治安全，特別是政權安全、制度安全放在首位」，連去世12年的「一個老共產黨員」（指趙紫陽）都不放過，「何至於草木皆兵」！



■趙紫陽因六四被當局軟禁至死。

高瑜轟中共︰草木皆兵

昨早，趙紫陽生前書房放滿鮮花迎接悼念者。趙的前秘書鮑彤委派吳偉送花籃到場，吳表示一直希望公開紀念趙，惟12年來都是失望。天安門母親團體發起人丁子霖未能前往，但天安門母親團體有代表到場，並在弔唁冊留言。弔唁冊寫上：「我們一直以您為楷模，將人的尊嚴置於生命、金錢及名位之上。我們將竭盡全力，堅持這一渝死不變的信條。」公安阻部份記者和民眾入場，但預先與趙家約定者無阻。趙紫陽六四下台後一直被軟禁在富強胡同，2005年1月17日去世。法廣網/Twitter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70118/19900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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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圖晒晒】長榮人氣索空姐誘宅男出門訂機票

1 : GS(14)@2017-01-23 07:45:11

台灣長榮空姐花子Karina，早已是PTT表特版的人氣靚女，美圖時常被分享，轉載和報道。因為是空姐，花子Karina周遊列國，經常在facebook和IG上分享各地風景和美食，讓許多網友拜倒她的石榴裙下，都準備要去訂機票了。正妹時代/ facebook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70122/19905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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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老竇丟6歲囡出門口再壓4歲囡喺地下教訓

1 : GS(14)@2017-04-04 08:55:54

台灣台北市一名父親，上月30日晚帶兩名女兒到重慶北路一間麵店吃飯，因小姊妹用餐時吵架，爸爸竟將年約6歲的大女兒從店門口往外掉，導致女童重摔在地，下巴流血，又將年約4歲的小女兒抓到路上「教訓」，甚至將女童壓在地上打。有市民因為看不下去報警處理，警方表示，這名父親沒有類似家暴紀錄，不過已經通報社會局關心了解。
CCTV拍下麵店門口突然有一名女童飛出來，重重摔到地上，一度痛到爬不起來，仔細一看，疑似有人將她扛在肩上再丟出門外，從大約1.6米高的空中摔到地面。女童受傷流血放聲大哭，10分鐘後，一名男子又抱另一名年約4歲的女童走出店外，當場在路邊動手教訓，甚至把孩子壓在地上，隔壁店家林先生看不下去，趕緊上前制止。林先生說，當時這名父親把女童的手反折在身體後方，背部壓在地上讓她無法動彈，「我看那小孩都快喘不過氣了」；林先生還說，看到他把另一名女童丟出門外，「實在是太殘忍了」。林先生差點與對方爆發衝突，氣得連忙報警，2名員警到場後，女童的父親仍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事後，女童母親帶大兒子到場，聽聞女兒被丈夫毆打卻不緊張，還跟員警表示：「沒事，自己處理就好」。據了解，這1家5口住在北市中正區精華地段，家境似乎不錯，當天母親先帶大兒子到診所看診，父親便帶2名女兒到200米外的麵店用餐，卻疑似因為小姊妹吵架，便失控怒摔女兒。林先生表示，從當時他們的對話聽起來，這名爸爸似乎不是第1次失控暴打孩子。林先生轉述說，「媽媽就說，爸爸不是一兩次這樣，不然就叫警察把他帶走，這3個小孩順便帶去警察局，她不管了」。對此，台警表示，目前這名父親過去並沒有類似的家暴紀錄，不過已經通知社會局介入，派社工了解情況。東森新聞雲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70404/19979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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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高調拜訪　張曉明出門迎接特首辦拒透露689見中聯辦次數

1 : GS(14)@2017-04-06 07:34:49

■梁振英昨到訪中聯辦，張曉明主動伸手，惟梁未有察覺，兩人4秒後才握手。陳善南攝



【本報訊】特首梁振英自上任以來，一直被轟縱容中聯辦干預香港內部事務，特首辦常任秘書長劉焱昨承認，梁上任後仍有和中聯辦會面，但立法會議員追問到雙方見面次數、會面內容，特首辦卻以沒有有關資料拒答，有議員質疑有關資料一找便有，批評特首辦職員只是藉詞推搪。記者：姚國雄　林俊謙早前獲升任為政協副主席的梁振英，昨午近5時突然以禮節性拜訪為名，高調到中聯辦，中聯辦主任張曉明到門外迎接，更罕有地與梁振英在門外讓記者拍照，他一度想與梁振英握手，但梁振英未有察覺，最終張曉明伸手近4秒後，梁才與張握手。兩人閉門開會約一個半小時後，張曉明親自送別梁振英，梁被問到因何事到訪中聯辦時，拒作回應即上車離開。本報昨向特首辦查詢梁因何事需到訪中聯辦，但截稿前未有回應。梁振英5年前以689票低票當選，翌日公開到訪中聯辦，事後被轟向中聯辦謝票，今次他再高調拜訪中聯辦，再令人關注梁任內被指縱容中聯辦插手特區內部事務及大小選舉，公民黨立法會議員郭榮鏗要求政府交代，梁就任以來，中聯辦人員有否拜訪梁振英，為何特首辦沒有統整中聯辦人員拜訪行政長官的資料，特首辦書面回應指，梁與中央在港設立的機構包括中聯辦的人員，按工作需要保持聯繫，但由於梁與社會各界人士聯絡涉及人數、次數眾多，故特首辦沒有統整有關資料。


郭榮鏗質疑：查日誌就知

郭榮鏗昨日再於立法會特別財委會上，就梁振英與中聯辦來往窮追猛打，要求政府交代梁就任以來，是否有與中聯辦人員來往，要求政府交代雙方以往見面多少次和傾談了甚麼。行政長官辦公室常任秘書長劉焱指，梁上任後有和中聯辦會面，但對於雙方見面次數、會面內容，特首辦則沒有統整有關資料。郭榮鏗質疑，特首辦為何連見面次數也不能提供，認為這類提問已非首次，難以理解官方沒有準備：「呢啲問題我哋已問過好多次……你有佢（梁振英）嘅日誌，翻查就可以知道佢見過啲咩人，見過中聯辦幾多次」。劉焱回應稱，特首每一天會見人數相當之多，不可能就不同人士的種類作出統整，她指即使有梁振英日誌，但並非能準確知道梁與中聯辦見面的資料，因為難以確定梁在不同場合，有否與中聯辦人員會面。但郭榮鏗堅持，劉焱只要翻查日誌，理應可以提供資料，「你係有呢啲資料，只係你唔去搵」。對於梁振英昨再拜會中聯辦，郭榮鏗指不足為奇，認為梁是一直依仗對方才能登上特首之位。就梁振英到訪中聯辦，特首辦回應傳媒查詢時稱，特首及各級官員不時與包括中聯辦在內中央駐港機構會面，就中央根據《基本法》規定權責範圍內事務，以及香港與內地合作和共同發展事務作交流。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70406/19981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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