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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客誠品:創意當不了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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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靈感、挖黑馬、評熱點、抄本質-這裡是黑馬通訊社文人陳年絕對是個創意大師。而當一個創意大師還敢於為自己的創意「燒錢」推廣時,那絕對就是一個著名的創意大師了。

陳年領導下的凡客,從來不缺創意,缺的只是創業。這一點,陳年最近也承認了,「凡客缺的就是創業精神」。

「愛網絡,愛自由,愛晚起,愛夜間大排檔,愛賽車;也愛59元的帆布鞋,我不是什麼旗手,不是誰的代言,我是韓寒」。這句無心插柳的廣告詞在凡客地毯式的推廣下,一度成為炙手可熱的公眾焦點,其文字架構被稱為「凡客體」,堪稱不可多得的「好廣告」。

2010年,陳年與雷軍聯合創辦的凡客誠品迎來了第一次狂飆,在獲得了巨額風險投資之後,簽約迅速躥紅的80後偶像韓寒和王珞丹,並創造了獨有的「凡客體」廣告語。一時之間,凡客體風靡全國,尤其在年輕人中倍受歡迎,此案也由此成為廣告界的經典。

2011年,在電商平台化的大潮下,凡客繼續大舉擴張,品類、色彩、包裝都前所未有的琳瑯滿目,並開始從自有品牌向平台化發展。廣告費用的增長帶來了銷量的增長,但是卻沒有帶來利潤的增長。由此,凡客開始做「減法」。

但是,《中國好聲音》的熱播再度喚醒了凡客的廣告夢,斥資千萬砸向了好聲音的廣告。但是,就在好聲音餘音繞樑之際,凡客一夜之間卻出現了崩盤的態勢。10月11日,有供應商在網上爆料,稱凡客拖欠供應商上千萬元的貨款,資金鏈已經斷裂,陳年受到了投資方的壓力,或將辭任CEO。雖然陳年一再出面闢謠,但結合凡客的連續裁員、總部搬到郊區、遭供應商圍堵的現象,至少可以得出凡客今不如昔的判斷。

為何曾如此風光的品牌「其亡也忽焉」?原因當然是多方面的,但歸根到底是腦子的問題。一個企業的首腦決定了它的產品,管理,營銷等許多方面,如果一言以蔽之,凡客倒在了「虛榮」二字上。雖然名為「凡客」,但骨子裡卻是「自命不凡」。

因為自命不凡,凡客的產品由起初的至簡向後來的至繁發展,一款普通的白襯衫,竟有八種深淺不同的色彩;因為自命不凡,凡客在商品外包裝上苦心孤詣不捨財力;因為自命不凡,凡客斥資數千萬元,簽下諸多一線明星代言;因為自命不凡,凡客意欲東山再起,在拖欠貨款的情況下,投入重金與中國好聲音;因為自命不凡,凡客在做平台還是品牌兩條路上左右搖擺,一無所成……

凡客因自命不凡而導致的衰落令人唏噓,而甘於平凡的企業卻將成功越做越大。比如日本的雜貨品牌「無印良品」,建立於上世紀80年代,至今已三十多年。如今的無印良品已經是日本的國民品牌,5000多種商品滲透到了日本人生活的各個角落,不起眼但不可或缺。在國際上,無印良品也取得了巨大成功,成為日本製造的標誌之一。2010年至2012年,無印良品全球淨銷售額從1697億日元增至1877 億日元,運營利潤從139億日元增至184億日元。如果凡客誠品的名字是在效仿無印良品的話,那麼顯然僅是學到了皮毛。

無印良品的成功其實很簡單,就是找到一條路並堅持下去。無印良品的理念是「刪繁就簡」,沒有繁複多變的設計和花哨的炒作,但在產品品質和便利服務上做足了文章。不追求個性與流行,返璞歸真,簡潔質樸,實用耐用,因而贏得了長久的生命力。雖然無印良品的品類也在擴張,但並沒有降低質量,堅決地把「簡」的理念貫徹到每一個產品和包裝上,而且堅持了三十多年。耐得住寂寞,經得起誘惑,雖「無印」卻勝「有印」,確實稱得上「良」品。不追求「我是最好」,而追求「這樣就好」。

其實,凡客的心態也是很多中國企業的通病,不好大喜功者少,不左右搖擺者少。相比凡客,由原庫巴網創始人王治全創辦的家紡品牌大朴,或更平凡樸素。與無印良品一樣,大朴也在追求「極簡」的設計風格,摒棄華麗多彩,回歸本質自然。不追求品類、規模的擴張,安心於每個產品的極致;不追求流行時尚的花紋,醉心於質地工藝的完善;不追求一擲千金的廣告,沉心於堅持自我穩步前行。大朴可稱得上「中國的無印良品」,只是在普遍虛榮,看重大規模、高增長的中國,顯得很孤單。

凡客的今天是由凡客的昨天導致的。那些打算或正在模仿凡客模式,想一夜成名的企業,需要清醒的認識到,不是誰都擁能有凡客那麼多的試錯成本。即便是凡客,能否還有改錯的機會,都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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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公司的產品“很毒”,年賣8億元,離了它我們都沒飯吃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818/158212.shtml

這家公司的產品“很毒”,年賣8億元,離了它我們都沒飯吃
張雪 張雪

這家公司的產品“很毒”,年賣8億元,離了它我們都沒飯吃

創業家&i黑馬帶你看一家很奇特也特“接地氣”的企業。

提到農藥,大家想到什麽?

農民伯伯背著噴藥箱子,在玉米地或水稻田里噴農藥?無人機飛過農場留下一條白色霧線?還是臭氣熏天的化工廠?

前兩種是大家在中國田間地頭常見的農藥使用場景,後一種是大家臆想的農藥生產場景。

其實,農藥是一門大生意。

隨著全球耕地減少和糧食緊張,提高單位耕地面積糧食產量成為人類的選擇。農藥作為重要的農業生產資料,對於保障農作物的保產增產發揮突出的作用。據估算,如果不使用農藥,農業領域因病蟲草害導致的減產率達74.75%。換句話說,如果沒有農藥,大部分人類都得餓肚子。

據中國農藥工業協會的數據,2006年中國生產的農藥即高達129.60萬噸,此後一直位居全球第一,到2014年達374.40萬噸,全行業銷售收入3008.41億元

農藥也是一門“苦”生意。

2014年中國農藥全行業凈利潤只有225.91億元,利潤率僅7.51%,不如騰訊2015年(324.1億元)一年的凈利潤多。

中國農藥工業全行業利潤低,跟中國大部分農藥企業處於產業的下遊有莫大的關系

全球農藥企業分為三個集團陣營——第一集團,先正達、拜耳、杜邦、陶氏、巴斯夫、孟山都等農藥創制企業,它們有巨大的財力和強大的研發力量力投入到新農藥的研發上,從研制一種農藥新的活性成分到實現產業化,平均需要9年的時間,研發費用高達2.1億美元。所以它們研發出來的新農藥在專利保護期內的利潤極高。這六大企業2011年-2013年的銷售額分別為356.32億美元、377.94億美元、419.10億美元,分別占了全球作物保護農藥市場份額的80.95%、79.65%、80.95%。剩下的玩家,其實都只能喝湯了。

第二集團,ADAMA、日本住友、澳大利亞紐發姆、美國富美實等有一定技術實力和市場渠道的國際農藥企業,它們主要把持住了非專利農藥的生產和銷售,2013年的年銷售收入都在20億美元以上。

第三集團,中國和印度等新興國家的一些農藥企業。它們依托本國完善的基礎化工產業鏈和低成本優勢,承接第一、第二集團的原藥和大包裝制劑的生產環節。說白了,就是國際農藥企業的“代工廠”

一家名為“江蘇中旗”的農藥企業,就是我們所說的第三集團中的一員。2015年江蘇中旗靠賣農藥賣出了8億元,凈利達9480.79萬元,凈利率達11.75%,在2015年全國農藥企業銷售額排名中排第49位。

2014年10月江蘇中旗已掛牌新三板,一個月後便發布公告稱,計劃在創業板上市。經審批,今年8月3日正式提交了申請創業板的招股書。

這有成功案例在前。2015年,康斯特(300445)、合縱科技(300477)、雙傑電氣(30044)這三家公司成功從新三板轉板A股,轉板之後,股價暴漲。雙傑電氣股價從12元/股的首發價格,一度上漲至70元/股。

江蘇中旗到底是一家怎樣的“奇葩”企業,它的生意密碼是什麽?創業家&i黑馬帶你一探究竟。

化工結緣

江蘇中旗的全稱是“江蘇中旗作物保護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吳耀軍,1971年生人,畢業於南京大學化工學院,獲得理學學士學位。

吳耀軍大學畢業後,進入中國化工建設江蘇公司就職,8年間,從業務經理做到了總經理助理。據公開資料,中國化工建設是以化工為主業,集國際貿易、科研開發、生產、設計和承包工程、倉儲及服務於一體的外向型集團公司。顯然,吳耀軍是中國比較早熟悉國際化工貿易玩法的高級人才。

上文提到,中國的農藥工業本質是為國際農藥企業的第一、第二集團做“代工廠”。而中國和印度所以能成為這些國際農藥巨頭的重要代工基地,跟中印有比較完善的化工產業鏈有關。吳耀軍身在國際化工貿易最前線,自然能發現各種機會。

2003年,吳耀軍看中了農藥的進出口生意,從中化建江蘇公司離職,創立了江蘇中旗。吳耀軍的創業得到了老東家的支持,公司設立時,中化建江蘇公司給他出資50萬元,占股10%。前同事周學進出資95萬元,占股19%。周學進曾是中化建江蘇公司的辦公室主任。江蘇中旗成立時,南京旗化還給投了40萬,占股8%。

南京旗化,主營精細化工的出口業務,兩位股東是吳耀軍再熟識不過的母親張恒元和妻子張驥。張驥曾任上海外經貿國際貨運有限公司職員,2002年擔任南京旗化董事。可以說南京旗化和江蘇中旗,其實就是一家。2012年,江蘇中旗股改,張驥占股8%,正式加入中旗。

得老外者得天下

i黑馬查詢資料獲悉,2015年,江蘇中旗8億元的收入,銷售人員居然只有28個人。不奇怪,因為江蘇中旗有5.65億元銷售收入來自於境外,大多是通自營或代理跟少量的國際藥企做生意,占了總銷售收入的70.98%,其中光來自歐洲的銷售收入就有2.3億元,跟江蘇中旗在中國區的總銷售收入相當。這是一家赤裸裸靠老外吃飯的農藥“代工廠”。那麽,諸位肯定好奇,江蘇中旗是怎麽搞定老外的?

諸位忘了,江蘇中旗的老總吳耀軍可是南京大學化工學院的科班出身,又在中化建設江蘇公司做過高管,既有專業背景,也懂國際化工貿易規則,陶氏等國際農藥巨頭挑合作夥伴,自然優先選擇這種人嘛。現在江蘇中旗已跟陶氏、巴斯夫、先正達、拜耳四家國際農藥巨頭建立了戰略合作關系。

當然,要想榜上國際農藥巨頭也不容易。跨國農藥巨頭通常會把生產環節中的某個或某幾個原藥或中間體交給為數不多的幾個工廠生產,一旦確立戰略合作夥伴關系,不會輕易解除合作。因此,跨國藥企會對合作的農藥企業的生產設備、研發能力、生產管理、安全環保和產品質量控制能力進行“長達數年的考察和遴選”。

而一旦合作上,江蘇中旗就舒服了。首先江蘇中旗的生產管理體系會得到極大提升。江蘇中旗在跟跨國藥企合作過程中,自然需要按照這些農藥巨頭的要求做好產品質量、環境保護、員工職業健康和安全生範等,否則根本不能滿足跨國藥企的要求,失去合作機會,在這種壓力下,久而久之就把跨國藥企這套管理經驗和體系學會了。

其次,這些跨國藥企為了鞏固合作關系,除了保證現有產品的合作外,還會不斷增加新產品方面的合作,比如江蘇中旗與陶氏的合作就從中間體,擴展到原藥和制劑,並擴展到其他品種。

再次,因為農藥銷售有季節和區域特性,是典型的“靠天吃飯”,跨國藥企反過來也要求江蘇中旗具備這樣的快速反應能力來配合它們,所以江蘇中旗也建立了一套“多品種、適批量”的研發和生產體系,擁有多個標準的原藥生產車間,先進的計算機控制的生產線,讓其原藥產品合成收率已達到或接近國際國際著名農藥公司的水平,國內領先。這樣的水準,讓江蘇中旗具備了更快推出產品進行市場競爭的能力。

“毒物生意”

江蘇中旗的招股書顯示,公司的主要產品是除草劑和殺蟲劑原藥、制劑及中間體,大部分產品,都集中在原藥和大包裝制劑的生產環節。

原藥是什麽?它還不是可以直接噴灑在小麥、玉米上的成品農藥,需要各種添加劑才能制成。主營農藥中間體的公司是原料供應商,比如連雲港市朗易化工有限公司、南京聯科化學有限公司等等。2015年,江蘇中旗主要原材料平均采購金額約為6萬元每噸。

江蘇中旗從原材料供應商采購原料,車間按生產計劃領取原料進行生產。主要產品中,除草劑包括氯氟吡氧乙酸、精噁唑禾草靈、磺草酮、炔草酯、異噁唑草酮等;殺蟲劑包括噻蟲胺、虱蟎脲等。它們適用的作物不同,比如氯氟吡氧乙酸,江蘇中旗招股書中對其功效這樣解釋——專門用於去除小麥、大麥、玉米等田間闊葉雜草;精噁唑禾草靈專門適用於大豆、甜菜、花生等作物,可以去除一年生或多年生禾科雜草。

用途不同,生產工藝也不一樣,比如除草劑產品氯氟吡氧乙酸,要經歷原料、氟化、胺化、濾液、縮合、脂交換、重結晶的過程,最後形成氯氟吡氧乙酸原藥。

通過這些工藝生產出來的原藥,成噸地售賣給國內外的農藥巨頭。比如,2016年上半年,氯氟吡氧乙酸的單價為11.17萬元/噸,賣了576.37萬噸,其中成本占到6.79萬元/噸,主要是原料成本。

吳耀軍把除草劑、殺蟲劑和殺菌劑等原藥、中間體或制劑等產品賣給給了境內和境外的客戶。境內的客戶集中在華東地區,這不用解釋——華東是中國“魚米之鄉”,自然也是農業重鎮,再加上江蘇中旗坐落於華東,大本營自然是要守好的。

境外的銷售重地是歐洲和北美,江蘇中旗通過自營出口和間接通過貿易商出口兩種模式售賣,主要客戶是陶氏益農、拜耳作物科學、先正達等。

老外為何把農藥生產環節放到中國和印度等發展中國家,原因之一是中印的石油化工原料行業發達;另外,農藥生產有可能會產生汙染,在歐美生產,環保壓力大。

江蘇中旗招股書顯示,農藥生產過程會產生“工業三廢”,即廢水、廢氣、廢渣,尤其是廢水占了大頭。江蘇中旗的“三廢”需要按國家要求的主要環保治理方式,進行蒸發、中和、隔油、沈澱、調節、兼氧、好氧、二次沈澱、排汙等處理。2013年到2016年上半年,江蘇中旗的環保投入分別為770.12萬元、4478.05萬元、1887.89萬元和2211.40萬元。

如此大的投入,依然還是出過事故。2013年6月29日,江蘇中旗三車間生產裝置發生事故,部分處理水通過雨水排口滲漏到外部環境。這次事故導致江蘇中旗被南京環保局處以5萬元罰款。

農藥 江蘇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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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遊客在以色列餐館遭遇“天價賬單”:一頓飯吃了3萬元

近日,據英國《衛報》報道,以色列入境旅遊運營商協會會長約瑟夫·法塔勒將一份賬單的照片發到了網上,並宣稱一部分中國遊客在以色列受到了欺騙,這在網上引發了激烈的討論。賬單顯示,有8名中國遊客在耶路撒冷附近的一家餐館疑似“被宰”,他們一頓飯就花了1.65萬新錫克爾(約合2.92萬元人民幣)。

向這隊中國遊客索要“天價”餐費的這家餐館位於距耶路撒冷不遠的小鎮阿布高什。在這里,通常一頓飯的花費大概在幾百人民幣左右。8名中國遊客在這家與阿布高什小鎮同名的餐館就餐後,卻被告知僅一頓飯就花費了1.65萬新錫克爾(約合2.92萬元人民幣),讓他們感到非常震驚。

這份賬單里包含5900新錫克爾(約合1.04萬元人民幣)的酒水費、1300新錫克爾(約合2300元人民幣)的甜點費和4000新錫克爾(約合7000元人民幣)的包廂使用費和其他費用。雪上加霜的是,雖然賬單上寫明“不包括服務費”,但據稱這份賬單中還是加上了1500新錫克爾(約合2650元人民幣)的服務費。

該餐館的所有者之一喬達特•易蔔拉欣試圖這份賬單辯解。他稱,這家餐館能容納300人,當天一半座位都租給這個中國旅遊團了。他稱,這些遊客在這兒停留了好幾個小時,還點了不少烤肉和酒。但旅行社協會則表示,他們已經聯系過當時負責這些中國遊客的旅行社,餐館老板的說法並不屬實。

以色列入境旅遊運營商協會主席在網上發言稱,“這些中國遊客不會再回到以色列,也不會再推薦他們的朋友參觀以色列。以欺騙顧客的方式經營生意是不可靠的。這家餐館的做法正是在親手摧毀以色列潛在的中國遊客市場。”

據報道,阿布•高什村莊受到遊客和以色列人的歡迎,當地有多家物美價廉的小餐館,特色食品是一種叫做“胡姆斯”(鷹嘴豆泥)的中東美食。每到周末,總有很多人湧入當地餐館就餐。阿布•高什餐館還被旅遊網站列為最適合吃鷹嘴豆泥的地方之一。

據以色列國家旅遊部的統計數據,2015年中國赴以色列旅遊人數為4.74萬人次,與2014年相比增幅達到43%,而2016年5月赴以色列旅遊的中國遊客人次與去年同期相比更躍升了132%。

去年中國遊客赴以色列有90%的團隊遊(5人以上),10%的散客,以色列旅遊局預計該比例今年會有調整,會有更多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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