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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還是決策者? 鐘達奇

http://xueqiu.com/5657933100/25054780
一個優秀的投資人應該是一個優秀的研究員還是一個優秀的決策者?

這個話題我很久以前就想寫,但是卻也知道寫不好,今天寫,不是因為覺得能夠寫得好,而是覺得應該寫一寫,不然很多人還會一路錯下去。

我的觀點,一個優秀的投資人應該是一個優秀的決策者,而不先是一個優秀的研究員。

說一說彼得·林奇,他是按照研究員——基金經理的標準路線成長的。

旁人只知道彼得林奇日日奔波在外調研企業。看起來干的都是研究員的工作,券商的分析師不就是嘛。勤勞的分析師調研企業,去企業參觀,和管理層聊聊,回來寫寫調研報告。等到企業發佈了財務報告,再伏案讀年報,再發佈研究報告。好像巴菲特和彼得林奇干的全是研究員干的活。

其實不然,林奇干的更多的是決策者的活,林奇有著對海量信息快速處理和決斷的能力,儘管林奇並不親自接聽電話,但是他仍每天接聽上百個經紀人和分析師的電話,因此林奇不得不將每一通電話控制在90秒以內。

一個成功的投資人應該是一個優秀的決策者,同時應該具備優秀研究員的能力。在人生長達數十年的投資歷程裡,能夠不斷的將自己投資的想法和投資結果互相驗證,從而逐步建立起和培養出自己對上市公司的價值及其價值的變化進行快速且清晰的判斷能力的人,才是我認可的優秀的投資人。

關於對價值和價值變化的判斷,我多說幾句,不是你看得懂公司報表上淨利潤有多少,算下價格除以淨利潤高低,也不是看看淨資產回報率,然後算算市淨率,兩相一除算算投資回報高還是低。我越來越認為對於價值和價值變化的判斷是一個龐大的體系,甚至我不得不在這裡說一句有爭議的話,一張地方小報報導的隻言片語也許也是判斷企業價值的佐證,巴菲特前一天晚上都讓華爾街日報把第二天出版的報紙送到他家,在第二天華爾街日報到了大家手裡的時候,巴菲特已經讀完了。連坐飛機去參加會議、論壇,巴菲特的乘務人員都是為他準備的是一大摞的報紙。當然,我到不是說報導比報表更重要,特別是國內的財經記者,良莠不齊,只是一個優秀的投資人,應該具備的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精神氣質和對海量信息的優秀殺伐決斷能力。

我想說的是,好的研究員不一定是好的決策者,以前看過有人問安信證券的程定華,說你看得還算比較準了,為何不去做資產管理呢?程定華當時好像是說一方面是性格不適合,另外也說了一句看對了,不一定就會做的對。而好的決策者也未必就是一個很牛的研究員,大家可以看到諸多的新財富分析師他不一定能夠成為優秀的基金經理,而優秀的基金經理也未必在研究能力上比新財富分析師高出多少。但是這其中應該的邏輯是什麼呢?我認為,優秀的研究員和分析師他能夠根據上市公司提供的信息和自己廣博的閱歷提供相對正確的專業意見,而優秀的決策者則是應該在信息爆炸的時代迅速過濾掉無用的雜亂信息並正確處理和決策有用的信息,這裡面有兩個過程,第一是過濾掉無用信息,第二是對有用信息作出正確的判斷和決策,這些有用的信息包括上述的研究員和分析師提供的專業信息。決策者的決策結果體現在投資組合上,而判斷信息的能力則是通過組合的業績來體現。

又不知所云了。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74577

好的決策者有哪些共性?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320/161948.shtml

好的決策者有哪些共性?
紅杉匯 紅杉匯

好的決策者有哪些共性?

未來五年內,當代“超級預言家”的預測準確率或能達到85%。

本文系紅杉匯(ID: Sequoiacap)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洪杉。

雖然沒有人能做出100%準確的預測,但研究表明,有一些人在預測結果方面明顯優於其他人。這部分人被稱作“超級預言家”。

如今,沃頓商學院市場營銷學教授兼賓夕法尼亞大學教授的芭芭拉·米勒斯(Barbara Mellers)和邁克爾·普萊特(Michael Platt)正通過市場營銷、心理學和神經系統科學進行交叉研究,試圖探究是哪些共性推動了“超級預言家”做出更好的決策。

最近,他們在接受沃頓知識在線采訪時分享了部分研究成果,這些成果不僅有助於培養卓越的決策者,也有助於普通人重新審視日常生活。文章部分要點如下:

集體決策是決策中最為複雜的一類,我們不僅要考慮個人因素,更要考量社會因素的影響。

只有拋棄情緒才能做出更準確的預測和決策?錯。真正的“超級預言家”會善用情緒,同時排除偏見。

人們在團隊中做出的預測明顯更加準確。而如果把各團隊中預測準確度較高的人聚在一起,那麽總體準確度又會激增。

未來五年內,當代“超級預言家”的預測準確率或能達到85%,在與大數據結合後將取得更大的飛躍。

***

【每日金句】

雖然我們生活在一個偏見的世界,

但我們仍有機會和其他人交流,

與形形色色的人展開對話,

“超級預言家”便是這樣一群人。

***

微信圖片_20170320090443

們目前對“超級預言家”進行的研究,旨在探究影響人類思維和決策的因素,其實我們已不滿足於“思維”,我們正在將研究向思想和大腦深處滲透。

就在幾個月前,關於唐納德·特朗普是否會贏得大選一事,內特·希爾(Nate Silver)曾做出了最為精確(並非“準確”)的預測。他估計希拉里的勝率為67%左右,特朗普則為33%。

如今,人們不禁懷疑,既然特朗普贏了大選,那麽這個預測算是一個錯誤嗎?我認為也不能妄下定論,希爾只是站在了錯誤的一方。對於預測本身而言,在權衡一系列可能性之後得出的中間值或許不準確,但絕不能被認為是錯誤的。

另一方面,透過總統大選我們可以看到,集體決策是最為複雜的一類決策。因為我們要考慮到的不僅是會對我們自己產生影響的經濟和理性因素,還有一切發揮作用的社會因素。在這場選舉中,社會情緒因素成為其關鍵所在——也許你私下決定好了會給特朗普投票,但直到你進入投票站時,依然拿不定主意。  

這引出了我們的第一個話題:情緒。

善用情緒,克服偏見

在觀察了許多“超級預言家”之後,我們發現他們在分析能力和理性思維方面要比普通人強得多,於是會有人認為,只有拋棄情緒才能做出更準確的預測、決策,事實並非如此,這也顯然有悖於生物學定律。

情緒在決策中扮演的角色是極其複雜的,將情感和理性簡單的一分為二更是不正確的。情緒的發展有其重要的原因,我們的大腦每次作出決策時都會整合這些過程。情緒很重要,它是決策過程的重要組成部分。

憤怒、嫉妒、狂熱......情緒也確實影響了我們預測、決策的過程。但對於真正的“超級預言家”來說,他們只會將情緒作為幫手,情緒有助於他們從每一次的結果中獲取經驗教訓,從而在未來做出更好的決策。這是我從進化心理學、神經科學中所得出的觀點。從另一個角度看來,當你意識到這些情緒存在時,你又會變得理性一點。

另一方面,情緒的產生是理所當然的,當一個人堅信自己的立場時,看到反方立場出現自然會憤怒——雖然我們生活在一個偏見的世界,但我們仍有機會和其他人交流,與形形色色的人展開對話,“超級預言家”便是這樣一群人。當你進行過大量溝通後,你會更清晰地認識這個世界的思考、情感動向,做出更準確地預測。

團體決策具有更高的準確性

社交、互動也是我們目前研究的課題之一,換句話說,我們如何擁有更高質量的團隊?這是許多公司正面臨的挑戰。

社交的確會影響決策。我們的大腦使我們讀取他人的線索,從而與他人建立聯系、產生情感共鳴,以一種同步並能更好發揮自身功能的方式做出反應。這一過程可以使我們做出更好的決策。

怎樣做?目前,無論是部隊軍官還是公司領導都只能憑借直覺和經驗做判斷,而我們希望提出可量化的方法。

例如,我們正通過非常精確的技術進行檢測——從通信和語音的測量到對瞳孔放大、臉紅程度的監測,或語音語調等興奮表現的外部測量技術。

通過這些技術,我們希望不僅能夠在如何建立人與人的聯系,以及如何組建更好的團隊這兩個問題上獲得更準確的、生物學的有效理解,而且能夠用其評估各種團隊組建方法。

我們發現,比起獨自工作,人們在團隊中工作時所做的預測明顯更準確。如果把他們和各自團隊中準確度較高的人聚在一起,那麽這一準確度又會激增,遠遠超出期望。

這或許是團隊內社交互動的一部分。團隊成員不想讓彼此失望,也想要互相幫助,這促進了良好團隊的形成。

定義「超級預言家」

每年年底,我們都會對“超級預言家”做出新的定義,即那些為我們做預測的數千人中的前2%。

我們給他們的預測問題包羅萬象,從大選、戰爭、國際條約、疾病,你能想到的都有。沒人能成為萬事通,但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可以成為超級多面手,這就是我眼中的超級預言家。

這些人不是某特定領域的專家,但他們的拿手絕活是預測出“哪里能獲得重要的內行信息”,同時與他人分享這些信息,進行分工,合作找到超出我們預期的應對方法。

我估計,在未來五年內,當代“超級預言家”的預測準確率或能達到85%,這些超級預測者實際上能比那些有權接觸機密情報的情報分析員作出更準確的預測。

現在,既然我們生活在一個大數據的世界,我們也同時擁有了神一般的預言家,那麽把這一切凝聚在一起的最好辦法是什麽?我們也試圖創造新的項目,可以預測疾病、某品牌紙巾的購買量以及醫院停車場的停車數量。我們應該能找到一種方法將之結合起來,提高預測準確度,使之超越超級預言家和機械數據。

預測 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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