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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妓女和低價股,《華爾街之狼》刻畫人性原罪

http://wallstreetcn.com/node/66952

《華爾街之狼》將帶來巨大影響。這部電影將使15-55歲之間的男人記住一些難忘的場景,一遍又一遍回憶劇中的台詞。它會像《盜亦有道》和《無間行者》那樣成為經典。

我有幸提前看過這部電影。它是一部史詩巨著。

主演萊昂納多也把《華爾街之狼》比作現代版的《羅馬帝國豔情史》,他並沒有誇張。電影場景令人驚訝,以至於我的妻子發問,「狂歡的場景怎麼這麼多?」當然,我也不知道。這部電影有太多裸露鏡頭和床戲。讓我驚奇的是,在早期的版本中,這種場景甚至比這還要多。當然,公映的時候會刪掉一些片段。那麼,你就準備好看這些場景吧。

當然,還有毒品。

從安眠酮到可卡因等,這部電影有非常多這種毒品濫用場景,並且貫穿整部電影。萊昂納多所飾演的Jordan Belfort角色似乎能夠應對這些毒品。當然,電影講述的是美國20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故事。

另外,這部電影長到令人難以置信。我覺得,我們所看的這部刪減版幾乎有3個小時。

在飾演的角色中,萊昂納多盡情狂歡。他這種狂熱的性格鼓舞著銷售團隊,使他們把糟糕的低價股賣給不知情的買家。

令人奇怪的是,這部電影講述華爾街的場景少,它更多的是在講述經紀商。

導演斯科塞斯極其關注原罪:貪婪、暴食、色慾、嫉妒和驕傲,然後這它們綜合到這部電影裡,讓人難以把目光從屏幕上移開。

這部電影將在聖誕節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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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爾街違禁毒品大搜查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72451

看過美劇金裝律師Suits的觀眾,可能對劇中律師們去街角買大麻的場景記憶猶新。 其實曼哈頓島上,買毒品的不僅僅是Harvey和Mike,華爾街銀行家們對違禁藥物和毒品也不陌生。 1970年,華爾街交易員壓力攀升,隨之攀升的是華爾街上可卡因的銷量。當年是華爾街人第一年大規模服食毒品。 興奮劑、鎮靜劑、藥丸、藥粉,它們或被用來娛樂客戶,或被用來應付工作。這些藥品和毒品在華爾街的銀行圈內幾經沈浮。 華爾街藥品毒品年鑒 可卡因 1970年至今 這個興奮劑在1970年代被引入華爾街,無疑成為了華爾街上最受歡迎的藥物。銀行家們曾經瘋狂吸食,現在也是如此。 大麻 1970年至今 人總得睡覺。大麻或許不是每個銀行家的最愛,但是在漫漫長夜,大麻還是必備單品。 安眠酮 1980年代至1990年代末期 安眠酮最初被用來幫助人們睡眠,但於1984年被法律禁止。銀行家還是可以買到它,尤其是在1990年代中期。當時安眠酮被稱為羅氏,因為藥片上有羅氏的字樣。 GHB 1990年代 羥丁酸是一種液態鎮靜劑,過去銀行家們將它加在飲料中服用,它會讓人暫時忘卻周邊的一切煩惱。 興奮劑 1990年代 一種給人帶來愉悅感的藥片。Molly的前身。Molly是孩子現在服用的一種藥物。 利他林 1990年代 與客戶一晚派對後,很難集中精力上班。利他林是一種可以幫助集中註意力的藥物。 Adderall 2000年至今 這是利他林的升級版,有時也被用來替代可卡因。 Molly 2010年至今 這是一種更單純的興奮劑。Molly多數由年輕人服用。這款藥物可以幫助他們整晚對著音樂跳舞,而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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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網”上的毒品交易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5335

2014年7月22日,“stormccc”在論壇里曬出了一張工作照,並豎出中指向警察示威。 (“飛行中國”論壇/圖)

山東濟南的90後大學生武某強,在種子城上購買種子後,將大麻種在了學校的後山中,4個月後,武某強種植的大麻長到了2米多高。

“農夫”“stormccc”在論壇里上傳了他與一位買家的截圖。買家自稱是大理交警隊的一名交警。交警要求他直接把“貨”寄到交警隊,為了讓“stormccc”放心,交警還給他發了一張自己身穿警服的自拍照。

28歲的“農夫”閻林是深圳一家私企的白領。

閻林既不種植莊稼也不種植蔬菜,他在自己家的陽臺上種植了多株盆栽的大麻。在閻林的圈子里,“農夫”是“種大麻”的暗語,大麻等毒品被稱為“燃料”,而吸食“燃料”的人則是“飛行員”。

閻林是在一個叫“飛行中國”的論壇里學習大麻種植技術的。它和那些關註航空的論壇毫無共通之處,在這個論壇里,“飛行”的含義就是“吸大麻”。

在這個標榜“飛行是人類永恒的夢想”的隱秘圈子里,閻林認識了來自天南海北的大麻種植者和吸食者。

截至2014年11月4日,該論壇註冊會員已經達到了5931人。創建四年來,論壇內部發布的交流帖子超過18萬。事實上,“飛行中國”已經成為了中國規模極大的“燃料”交易虛擬市場之一。

“非請莫入”的論壇

從剛加入的新人到種植熟手,閻林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

兩年前,一個熟識的網友,神秘地給了他一個論壇網址和進入論壇的邀請碼。打開網站,幾個卡通人物在頁面上飛行,閻林以為是個飛行員交流的論壇。在網友的暗示下,他才發現這里是交流大麻信息的平臺。

從選種子到購買設備,從加工制作到如何吸食,閻林成長的每一步,都有熟手義務指導,這讓他感受到了“組織的溫暖”。

每當閻林遇到什麽難題,在論壇上發帖,很快便會得到回複,即使閻林與他們互不相識。在論壇的“種植板塊”,早有前輩們總結出的種植教程。“教程里有大麻生長各個階段會遇到的各種問題以及解決辦法。”閻林說,教程不僅有文字版的還有視頻。

很快,閻林便成為一個資深“農夫”,不僅擁有了穩定的客戶,還在論壇上通過站內信的方式,手把手教會了幾個新人種植大麻的技術。

江蘇徐州一位“農夫”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原本“飛行中國”是一群“飛行員”交流“飛行”感受的論壇。後來,隨著人數的增加變成了毒品交易論壇,論壇最終也被黑客攻擊而癱瘓,直到2012年6月份才重新開張。網站的管理員自稱服務器位於美國,但據消息人士推測其坐標位於西安。

閻林加入“飛行中國”的時候,恰逢網站被攻擊癱瘓後重新恢複。網站的管理者提高了人員進入的門檻,開始限制申請,只有獲得邀請碼才能註冊成為會員並進入論壇,而邀請碼只有論壇上“金錢”超過100的會員才可以申請。只要會員有足夠的“金錢”就可以邀請多位新人加入,“金錢”則可以通過發帖、評論、投票等方式獲得。

網站管理員自稱“空管局”,它約束著農夫和飛行員的行為。論壇重新開張之後,“空管局”不僅提高了論壇的準入資格,還在論壇開展了“禁毒行動”:禁止直接在論壇里交易“燃料”生意,否則就要被關到“小黑屋”,網友之間用郵件和私信買賣“燃料”。

但實行邀請碼制度並沒有使“準入”成為難題。有精明的“飛行員”甚至還做起了這門生意,只要花50元錢便可以輕易拿到論壇的邀請碼。

在淘寶網上輸入“飛行中國”,就可以找到一家售賣該論壇邀請碼的店鋪,註冊資料顯示店家位於西安,付款後便可以自動提取論壇的邀請碼。

從9月1日到20日,這個店鋪已經售出了27件商品,而其庫存中還剩余8306件。甚至有網民在店鋪的評論中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售賣與大麻相關的商品。

作為一個低調的“暗網”,“飛行中國”論壇里面卻相當熱鬧。2014年9月4日,演員張默被北京市海澱區批捕的當天,該論壇同時在線人數破了最高紀錄,達到273人。

從種子到“燃料”

在這個論壇里,很多人和閻林一樣,只種大麻,“大麻的風險較低”。論壇內的前輩還告訴他,“在一些地區種大麻是被允許的”,這也讓閻林倍感安慰。

大麻的主要成分是四氫大麻酚(簡稱THC),大量吸食後能對人的中樞神經產生作用,嚴重則會導致使用者精神墮落,嚴重喪失工作能力。在我國,大麻屬於嚴格控制的違禁品,刑法和禁毒法均明令禁止種植大麻植物。

最初,閻林種植的“種子”是論壇內一名“農夫”免費贈予他的。現在,閻林主要是從國外的“種子城”網站上選購種子。

“據我所知多數農夫都是從國外的網站上購買種子的,國外有專門的種子研究室培育大麻的新品種,”閻林說,“國外的種子一般通過國際快遞郵寄到‘農夫’的手里,價格不到100元。”

一家瑞士的種子公司還在“飛行中國”里做起了廣告,“發種子的快遞和普通的快遞一樣,別人無法分辨”。

山東濟南的90後大學生武某強,在種子城購買種子後,將大麻種在了學校的後山中,最終被濟南警方抓獲。南方周末記者獲得的武某強案的判決書顯示,法院審理查明,2013年5月,武某強花了2000多元錢,從種子城郵購了十多粒種子。之後,武某強在家里種了1株,在學校後山種了2株,在濟南市天橋區的一個苗圃地里種了7株。

4個月後,武某強種植的大麻長到了2米多高。當有人問起時,武某強就以“外國的香草”來敷衍。收獲大麻後,武某強開始制作卷煙並用微信聯系買家,價格為每克五六十元。

知情人告訴南方周末記者,武某強是在一個叫“飛草堂”的QQ群里學習相關經驗的,而據南方周末記者調查,“飛草堂”中的多數網友都是“飛行中國”的資深用戶。

“飛草堂”QQ群是“飛行中國”的會員在豆瓣上組織建立起來的,其成員最多時達130多人。和“飛行中國”一樣,成員們主要在群里交流種植經驗、分享大麻交易信息。

“飛行中國”里不僅有像武某強這樣自產自銷的“小戶”,還有一些人鋌而走險成為種植“大戶”。他們不僅種植規模大,且主要將貨“批發”給中介,再由中介分銷。“飛行中國”論壇里農夫們展示的照片信息顯示,有人在郊區租一棟200-300平方米的房子種植,也有人直接在家里的房頂上或是郊外種植。

但閻林一直保持小規模種植,“在陽臺上種幾棵,外人也不會知道”。為了不被人發現,閻林將大麻和一些個頭較高的花花草草種在花盆里。他還特意從論壇上學習了大麻種植的矮化技術,使大麻生長高度不超過1米。

“大戶”當然能掙大錢,但風險也極高。一個觸動閻林的案例是,2013年夏天,深圳寶安區的一個種植“大戶”被警察帶走,被帶走的還有733株大麻原植物和大麻7542克。南方周末記者獲得公安機關的案卷材料顯示,2013年年初之後,深圳本地人龔某在深圳市寶安區黃金洞第五工業區內租賃了一層樓來種植大麻。大麻收獲之後,他雇人將大麻運至香港販賣。

“福利”與“規則”

龔某這樣的大戶靠走私,閻林這樣的小戶則主要是借助快遞販賣。每當“燃料”收獲,閻林就會拍下照片發在論壇上,通過論壇站內信或者郵箱的方式聯系客戶,“我只賣給老顧客”。這使他從未出事。

借助快捷的物流系統,閻林將“燃料”密封塞入廉價茶葉中,以郵寄茶葉的方式將種植的大麻變現。“通常,一平方米的空間就可以種植四五株,為了安全起見,陽臺剩下的空間還可以再種上些花花草草”。根據閻林的種植經驗,種上四五株,收成好的話就可以收入數萬元。

而每株大麻經歷種子——育苗——生長——收獲一個輪回後,成本僅在300到500元之間。

“成熟的室內種植,一年可以收獲四次,而每株的產量在50-200克之間,”在論壇潛水兩年的何慧說,“按照現在的市場價來算,種一株就能獲利近萬元。”何慧認為,暴利正是許多人冒險種植大麻的主要原因。

就像網購一樣,“飛行中國”論壇上還專門開辟了使用報告板。在這個板塊里,買家給予賣家大麻吸食後的好評或差評。

有些賣家為了獲得更多人的關註,會在這里發一些“福利”,只要在一定的時間內跟帖,便會得到發帖人免費贈送的大麻。南方周末記者發現,在這個論壇里,“良草鋪”、“飛機兔子”、“鄭掌櫃”等是頗受歡迎的賣家。

“農夫”“stormccc”在論壇里上傳了他與一位買家的截圖。買家自稱是大理交警隊的一名交警。交警要求他直接把“貨”寄到交警隊,為了讓“stormccc”放心,交警還給他發了一張自己身穿警服的自拍照。

“不會是來釣魚的吧?”這一度引起了論壇內部的恐慌,“飛行員”和“農夫”都在揣測“交警”的“險惡”用意。“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交警,下班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飛行員”,交警說出“行話”後,他們才松了一口氣。

在“飛行中國”上,成為一名合格的“農夫”要經歷這些過程。 (李伯根/圖)

“結了麻籽餵鴿子”

作為論壇管理者,“空管局”設置了專門的信息監察員和審核員,他們負責審核會員所發的帖子。如果帖子中出現大麻交易的線索,“空管局”就會刪帖,並把發帖者關進“小黑屋”。平時,他們憑借敏銳的嗅覺觀察周圍的一切,風聲緊的時候,他們就會把網站關閉註冊。

2013年4月,《南方日報》報道了“網購大麻100元1克,3日送上門”的新聞,這讓“空管局”高度緊張,“論壇目前關閉註冊,具體什麽時候開放註冊,再通知”。

除了買賣大麻和交流吸食經驗外,論壇上還會經常分享一些“農夫”和“飛行員”們如何躲避規則的“攻略”。

“如何把燃料帶上飛機?”有人問道。

“我上次是包在塑料袋里捏成一個團,外面裹口香糖嚼著過的安檢。”

“放在避孕套里拿細線紮好吞下去,把繩子的另一端拴在牙縫比較大的牙齒上,過安檢別老咧嘴樂就成。”論壇內,大家紛紛為發帖人出主意。

當然,大家討論最多的還是如何應對警察。論壇還推出了《飛行員法律指南》,指南從吸食、持有、容留、種植、立功這五個環節列出了相關法律指南,並總結出了一系列面對警察的話術。

在這個指南里,法律被當做兒戲一樣。指南談到種植大麻如何應對時說,“理論上種植500株才構成犯罪”。如果警察盤問,就說是“結了麻籽餵鴿子”。

早在2001年,聯合國麻醉品管理局就向全球發出警告:毒品正通過互聯網銷售,私人聊天室正被毒品商利用,人們在互聯網上正面臨著毒品的威脅。2011年10月公安部指揮全國公安機關開展統一行動,成功破獲利用網絡虛擬平臺進行涉毒犯罪的“8·31”特大網絡吸販毒案為代表的網絡涉毒案件。該案涉及全國31個省份,破獲制販毒案件496起,繳獲毒品308.3千克,查獲涉毒違法犯罪嫌疑人員12125名。

禁毒日的口號是“參與禁毒鬥爭,構建和諧社會”。每逢這一天,一名叫“豹子”的飛行員就會在論壇里動員大家鬥爭起來,“怎麽能夠隨隨便便就被鬥敗呢”。

(應受訪者要求,文中閻林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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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追緝毒品的規格 追雙11漏掉的稅

2014-11-17  TCW
 
 

 

雙十一網路購物節超級吸金,今年單日成交額就突破新台幣二千億元。這塊人人搶食的大餅,有個你意想不到的「神秘客」也在磨刀霍霍,它,就是中華民國海關。

海關所垂涎的是,國人購買淘寶貨物的稅金。

根據海關統計,去年國人光是從淘寶網購買的商品,高達二百二十二億元,繳交稅金為八億七千萬元,其中因逃漏稅而補繳金額近兩成,達一億七千萬元。而雙十一所在的十一月,又是一年當中補稅最多的月份,比其他月份多了九百七十七件。

「一家網購公司(指淘寶)的稅收,可能比一家上市公司繳的稅還多!」一名海關人員嘖嘖稱奇,也顯示淘寶網受歡迎的程度,以及它已經成為逃稅溫床。這讓海關不嚴陣以待都不行了。

重兵部署機場關口鎖定凌晨進貨尖峰期,加派三成人力

淘寶雙十一的「逃漏稅商機」,讓海關早在幾個月前,開始部署作戰計畫。前線,就是台北關從貨機降落的停機坪、倉庫,以及通關口,正是部署重兵的主戰場。

凌晨兩、三點,當你酣睡夢鄉時,桃園國際機場搬運工人正忙著從快遞貨機卸貨,一袋袋重達五十公斤的麻布袋拖上輸送帶、過磅、過X光機,等在輸送帶盡頭閘門之後的,是一字排開、各種噸位的貨車,司機等著拉貨,好在天亮後派送到各縣市。

依規定,進口貨物有三千元免稅額度,因此,只要購買低於三千元的貨物,就沒有繳稅問題,但也因此成為逃稅漏洞,有心人士只要「高價低報」就能規避。長期下來,「螞蟻也能搬大象」,一位物流業者如此形容國庫過去輕忽的稅收漏洞。

雙十一後的一週,是出貨高峰期,而通關口的作業尖峰時段,將落在凌晨三點到早上八點,這段時間剛好是海關人力最不足、人員精神最不濟的時候,卻也是逃稅好時機。發現了這個弱點,今年海關將加派比以往多三成的人力,並由一級主管指揮坐鎮,財政部關務署台北關副關務長曾溫亮便說:「包括我自己,神經都要繃緊一點!」

手握闖關黑名單先過濾高風險航班,再抽驗快遞貨物

過去,用來抓毒品或槍械走私等重大維安事件的查緝管理中心,這次,也在七月開始啟動情資蒐集,加入大查稅行列,並已完成兩項部署任務:一是建立一套過濾高風險航班、貨物的機制;二是把快遞業者過去逃漏稅的前科與情節輕重,依風險高低分成六級管理。

別小看海關的這張黑名單,因為它將祭出快遞業者最害怕的手段:提高查驗比例,風險越高級者,抽驗比例越高。

抽驗結果若異常,輕者補稅,重則貨物留滯。「一級和六級的抽驗比例至少差六倍,網購包裹追求快速到貨,通關速度就是競爭力。」曾溫亮深知網購市場的遊戲規則,因此,掐住這塊攸關競爭力的咽喉。

從去年三月《商業周刊》以封面故事「淘寶襲台」揭開兩岸網購面紗,海關的頂頭上司——財政部,便決心要把淘寶網中的稅收討回來。

雙十一的快遞與貨運業者是財政部「淘」淘寶財的第一步,接下來,財政部將瞄準淘寶網的個人與店家「大戶」名單,靠著淘寶批貨的路邊攤或是網路賣家,只要銷售貨物月營業額超過八萬元以上者,國稅局打算循線找上門,補徵更大條的所得稅,「淘」出更多的稅收。

【延伸閱讀】愛買3C產品,小心變頭號查緝目標

擁有八億件商品的淘寶網,什麼都能賣,但身在台灣的你,可不是什麼都能買。這幾年,中國3C產品以「俗擱大碗」在亞洲大搶市,成為台灣買家淘寶「掃貨」標的。

現在,卻成為海關眼中的「麻煩物」,「只要有Wi-Fi無線傳輸或藍牙等功能的產品,都必須取得NCC(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的許可證才能放行。」曾溫亮說,3C電子產品和仿冒品一樣,是最常見的違禁品,也是重點查緝對象。世界各國對於進出口貨物都各有規定,包括安全帽、玩具、化妝品等,這類看似無害的產品,若沒有台灣進口許可證是不能寄送的。

若硬要闖關被海關攔下,輕則花上幾天取得認證,重則以違禁品沒收,可能還會涉及申報不實被罰款。因此,下手前,先搞清楚哪些是違禁品,以及闖關不成得付出的代價。

【延伸閱讀】已突破110萬筆,逃漏稅商機驚人—雙11進口快遞申報筆數

■2011/11 82.4萬■2012/11 94.7萬■2013/11 110.8萬(較前一年成長17%)

資料來源:財政部關務署台北關整理:顏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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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變止痛藥 鴉片新經濟奇蹟!

2015-04-27  TCW  
 

 

鴉片,這個曾讓中國人淪為「東亞病夫」的禍首,現在竟然又堂而皇之進入中國?北京市區郊外的一座藥廠裡,自動輸送帶上正運送著一顆顆小藥丸,藥丸裡的主要成分不是別的,就是由鴉片提煉出來的可待因酮(oxycodone)。

這些打上萌蒂(Mundipharma)商標的小藥丸與貼片,並不是要供應給吸毒者解癮,而是要給中、重度疼痛──包括癌症、急性痛風、關節炎等患者紓緩疼痛用的,也是臨終者安寧照護的一部分。

類鴉片止痛藥市場中國每年成長13%至15%

把昔日的「毒品」變成「藥品」,萌蒂新興市場總裁辛恩(Raman Singh)說,在中國政府支持下,當地止痛藥市場正以每年一三%至一五%的速度成長,是歐美以外的最大市場。萌蒂去年拿下中國當地類鴉片止痛藥六成市占,創造約四十四億元營收。

「疼痛,現在是心跳、血壓、呼吸、體溫以外,第五大生命徵象,」台灣疼痛醫學會常務理事孫維仁說。

進到醫院,護士拿出一張由零分(笑臉)到十分(哭臉)的量表,詢問唉唉叫疼的病人:你的疼痛指數是幾分?這一張「疼痛視覺量表」就像量血壓一樣,已經是標準檢查程序之一,依據分數高低分為輕、中、重度三等級,輕者用一般藥局販售的止痛藥就可以解決,但重度疼痛的病人就需要萌蒂這種強力的類鴉片止痛藥。

把鴉片當止痛藥其實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代,但它令人飄飄欲仙的「消遣」作用也被發現,古阿拉伯世界甚至在派遣刺客出任務前餵食鴉片,讓他們更勇敢無懼。

時至今日,「鴉片經濟」依然存在著兩種極端不同的意義:一種是惡名昭彰的毒品,另一種則是提振患者生活品質的藥品。然而,「救人」與「害人」有時只是一線之隔,在美國,每年約有一千二百萬人濫用類鴉片止痛藥,占其總人口數三%至四%。

這個問題,萌蒂藥廠首當其衝,因為它位於美國紐約的總公司普渡(Purdue)藥廠,在一九九六年推出第一顆被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認可的類鴉片止痛藥,也一直深耕中、重度止痛市場,藉此與營收是它倍數的國際大藥廠做出區隔。目前,它是美國三成市占率的龍頭,而美國又是全球占比高達八成的最大市場。

早期包括萌蒂、嬌生(Johnson & Johnson)在內的各大藥廠,並沒有在「防止濫用」上積極作為,而是被動的由醫生與處方籤等機制把關,因此曾經人們把這類藥丸磨碎成粉,以鼻吸、口服或注射達到快感,最後走上藥物濫用的不歸路。

為了杜絕這種現象,約十年前萌蒂反守為攻,研發出一種新的藥丸,槌子打不碎,放到水裡也不會融化、只會變成膠質,萌蒂為這個「防濫用劑型」的技術申請了專利,並開始遊說相關單位進行修法,這個成果在今年四月初終於展現:美國FDA宣布,未來類鴉片止痛藥都必須有「防濫用劑型」的保護才能上市銷售。

類鴉片止痛藥共分六種主成分,萌蒂專攻的可待因酮是最普遍使用的一種,而它又是其中的龍頭廠商。因此未來在美國直到二○二○年專利到期前,此領域萌蒂都將獨家銷售。

那麼,在台灣呢?

台灣病人習慣忍痛接受治療比率僅美國1/16

如果從最可能出現重度疼痛的癌症病人看起,根據全球醫療權威研調機構IPSOS(易普索)統計,台灣近三十一萬名癌症患者中,約有四六%有疼痛問題,但這當中只有不到六成的人接受治療,有六萬多人出於自願或者不知情而持續忍受疼痛;如果把非癌症、但也有疼痛之苦的病患算進來,人數增至近四十萬五千人。

再把此數據與其他國家比較,台灣接受疼痛治療的患者比例與中國相當,是韓國、日本的二分之一,英國的六分之一,又或是美國的十六分之一;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開發程度越高的國家,越能接受疼痛治療這樣的觀念。

「沒有一種藥是所有人都需要的,」辛恩說,「但患者必須意識到疼痛管理,不一定是吃我們的藥品,也可能是別種成分。」

身兼台大麻醉科主治醫師的孫維仁認為,台灣患者接受疼痛治療的比例不高,因為多半認為疼痛不是「病」,不必特意處理,也有人把「怕痛」當成一種不理性的行為,還有患者老早就把「止痛藥」與「傷肝、傷腎」畫上等號。

不過台灣政府對止痛藥的管制其實已經比過去開放,現在教學醫院等機構多在麻醉部下設立疼痛科,或是開設疼痛門診。據易普索統計,美國罹癌患者臨終前平均有七個月會使用類鴉片止痛藥,台灣只有三十五天。

辛恩坦言,要讓新興市場的患者正視「疼痛」並不簡單,公司每年必須撥出三○%的營收做為行銷、業務與教育群眾的費用,是研發費用的一倍;把原本令人排斥的鴉片,轉換成對人有幫助的藥品,萌蒂得在「濫用」與「安全」的極端中不斷進化,才不會再次讓藥品淪為毒品。

【延伸閱讀】5個鴉片經濟關鍵密碼

●80%罌粟花是製作鴉片的主要材料,8成產自阿富汗

●6.5座台北101全球輕、中、重度疼痛藥品市場規模為120億美元,這個金額約可以蓋6.5座台北101

●逾2,500億美國人1年吃掉的類鴉片止痛藥金額,超過新台幣2,500億元,約占全球此類藥品的8成

●1/2台灣重度疼痛病人接受治療的比例,只有韓國、日本的2分之1

●40萬人台灣約有40萬餘疼痛患者,尚未接受治療

整理:王毓雯

【延伸閱讀】說到鴉片止痛,我想問……

Q1:使用類鴉片止痛藥會上癮?成分經過調整後,上癮比率在0%到7%之間;台灣醫界實務統計約0.03%。

Q2:類鴉片止痛藥可以隨意買到?不能,這是台灣政府直接控管的管制藥物,多由全台前50大醫療機構處方籤才能取得。

Q3:這類藥品的專利都是歐美大廠擁有?不是。世界衛生組織有鑑於鴉片戰爭曾引發的國際爭端,以及「止痛」屬於基本人權,規定所有嗎啡、類鴉片藥品不能申請專利,全球藥廠都可以生產,但「防濫用劑型」則有專利,到期之前其他廠商不能抄襲。

整理:王毓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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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毒品 這三件事不能等 用治療代替勒戒 別把孩子當罪犯

2015-04-27  TWM  
 

 

校園毒品問題氾濫,束手無策的成年人,第一直覺就是要嚴刑峻法;但經驗豐富的勒戒專家、毒癮防治醫師認為,治療、教育、社區預防方案多管齊下,才是幫助孩子脫離毒海的不二解方。

撰文‧何欣潔

校園毒品問題氾濫,多數成年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抓!」甚至主張將K他命列為二級毒品,將使用K他命的行為入罪、進行強制勒戒,企圖用嚴刑峻法嚇阻青少年沉淪。但事實上,這樣的思惟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可能越做越糟,把更多孩子推向毒品。

解方一:破除偏見

把成癮者當病人 健保給付毒癮治療「加強罰則、多『抓』毒犯,也許短期的數字好看,但是長期而言,對解決毒品問題的效益,相當有限。」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松德院區成癮防治科主任束連文分析,以近十年來的趨勢而言,使用第一級毒品的人數逐漸減少、平均年齡也往上提高,「關鍵是在二○○七年的時候,我們引進美沙冬(治療海洛因成癮),所以改變問題的方法在於治療,而非逮捕,或現行的強制勒戒。」幾位曾經歷強制勒戒的更生人、第一線輔導員,也與束連文有類似的感受。他們以自己的親身經驗指證,現行的勒戒所環境擁擠、給水不足,收容人數由九人一間至二十人一間;即使有輔導課程,也是「大班教學」,在台下聽講的多半左耳進、右耳出。不但不能提供科學治療、心理輔導,經過患者間互相交流,甚至會讓毒癮者「升級」為製毒者、販毒者。

「把毒癮者當患者來治療,有專業的醫師、心理師主持小班團體課程,是比『全部抓起來、關起來』更積極的作法。」幾位曾進出勒戒所的更生人,異口同聲地指出。

但依現行全民健保規定,藥癮治療不在給付範圍內,一般吸毒成癮患者接受治療,必須全額自付。依現行收費標準估計,平均一個星期將近三萬元,雖有部分地方政府零星補助,許多患者仍因沉重的經濟負擔,而放棄治療。對醫院來說,毒癮防治工作也是不折不扣的「賠錢貨」,少有醫院願意設置專科來診治病患。

解方二:嚴控禁藥

許多「合法的毒品」 竟能輕易取得「如果不能把用藥的人當成生病的人,而把他當作罪犯,以刑罰嚇阻用藥者,是沒有用的。」束連文感嘆,在過往經驗裡,只要提出「健保給付成癮防治」議題,就遭到強力反對,認為不需要浪費健保資源補助這些邊緣人戒毒。如果類似的偏見不能改變,藥物濫用的問題將永遠無法解決。衛福部正研擬是否將藥癮戒治納入健保給付,但正式上路的日期,仍在未定之天。

束連文分析,無論是早期的海洛因、安非他命,或近年流行的K他命、搖頭丸,之所以能產生迷幻、興奮或脫離現實的效果,原理是改變大腦的運作機制,讓大腦不斷感到快樂。「即使考試沒有考好,卻能感受到像考第一名的快樂。」隨著科技進步,科學家漸漸掌握化學物質與腦神經傳導物質的運作原理,可合成效用相同,甚至刺激更強烈的化合物。這些化合物不受法律管制,只要貼上「非食用」標籤,就可合法販售,這就像食品公司進口飼料油,用以改製成食用油──進口飼料油本身並不違法,卻被用以加工改製成違法產品。

它們常會被稱為Designer drug(效力控制在合法範圍的「設計毒品」),被喻為童話中的九頭怪龍,用劍斬頭之後還能再生,令歐美政府頭疼不已。曾有人以化學結構式類似的ALD-52,代替迷幻藥LSD,也有人以methcathinone(甲卡西酮,俗稱「浴鹽」),代替甲基安非他命。

種植大麻的小光(化名)指證,台灣近年已經出現合成大麻,「藥效與大麻類似,卻不是天然的『農產品』,對身體傷害如何,我也不知道。」最近更出現傳聞,有集團正在研發「無臭K他命」,讓警方、社工或家長更難以從青少年身上的異味,判斷他是否吸毒。

「台灣製藥技術很進步,只要你和藥廠的人熟,拿到管制藥品,或者拿液狀K他命製成粉狀,又或者上網向中國的藥廠下單、訂購原料,拿來自己加工,這都不是太困難的事。」一名更生人表示,有人倡議把K他命列入二級管制藥物,但對真正的玩家沒什麼影響,他們很快就會找到新方法來製造快感,抓不勝抓。

全球化之下,毒品升級的腳步也越來越快,台灣的法令卻跟不上時代腳步,仍將「毒品」與「管制藥品」分開管理。事實上,面對新興濫用物質迅速擴散,美國政府訂有《管制物質類似物執行條例》,不須經過傳統繁複的列管程序,即可有效管控新興的管制物質類似物(例如取代迷幻藥的ALD-52)。對於這些新興濫用物質,也有緊急列管之措施,這是台灣必須跟進立法的方向。

除此之外,警政制度必須對掃毒工作積極獎勵,提高基層警員緝毒士氣,以免讓毒品防制成效不彰。

解方三:預防濫用

結合家庭、社區 並設立特殊學校戒毒者最大的考驗,就是在療程結束、回歸社會的時刻,是否能抵擋誘惑。聯合國毒品控制與犯罪預防辦公室建議,防止青少年藥物濫用,應包含家庭、學校與社區層面,三者緊密連結,才能真正協助青少年,同時避免對可能陷於藥物濫用的高危險群產生排擠或貼標籤。

衛福部已經注意到此問題,開始補助各社區機構辦理「兒童及少年社區預防性方案」,要求社工定期訪視檳榔攤、便利商店等場所,也到曾有用毒紀錄的青少年家中訪視,一發現有異狀,就通報警政、教育等系統,共同搶救染毒青少年。

但也有專家對「將青少年留在一般社區內」的作法不感樂觀。台大法律系教授李茂生一三年曾向新北市政府提案,設置體制內、不具法定強制力的「春暉學校」,希望提供一個另類空間,援救未成年的拉K中學生。

由父母針對家中屢次拉K、難以管教的未成年中學生,向新北市府提出申請;市府評估學生的家庭功能、人際關係、再犯機率等諸多面向,決定是否將孩子轉學到春暉住校就讀。學校課程以學習為主、戒治為輔,周六、日可返家省親或出遊,直到確認改掉惡習後,再讓學生返回原校。

李茂生希望,可以打造一個「中間設施」,提供機會讓青少年重生;但政策上路前夕,因教育單位與部分法官擔心,專責機構恐將孩子被標籤化,不利回歸社會,大力表達反對,最後胎死腹中。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昆明院區主任莊苹則認為,「要不要設立特別的學校不是問題,問題應該是,我們能不能找出吸毒的根源,對被毒品綁架的家庭而言,什麼才是有用的?是什麼因素讓這些人要用毒品解決煩惱、找尋快樂?我們能不能讓這些因素改變?」為了找出問題的答案,莊苹與許多用藥者、更生人都保持聯絡,正在努力嘗試、摸索。

第一線工作的專家、更生人都異口同聲地指出,解決問題的良方,仍必須由教育做起,將吸食者當作「病患」而非罪犯;結合社工、警政系統,提出全方位的青少年藥物濫用防制政策與預防方案,才能打贏這場二十一世紀的鴉片戰爭。

若不幸染毒

可求助這些戒治機構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松德院區成癮防治科台北市信義區松德路309號 (02)2726-3141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昆明院區台北市萬華區昆明街100號 (02)2370-3739 財團法人利伯他茲教育基金會台北市文山區木柵路二段18號 (02)2936-3201

財團法人基督教晨曦會

新北市永和區保福路二段23巷37號 (02)2927-0010 財團法人基督教台中更生團契台中市梧棲區文明街326巷41號 (04)2665-1790

財團法人屏東縣沐恩之家

高雄市苓雅區中正一路372號12樓之3 (07)723-0595 財團法人台灣基督教主愛之家輔導中心花蓮縣秀林鄉佳民村1號 (03)826-0360

整理:何欣潔、曾乙申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42978

一個國中校長的沉痛憂慮:現在的國高中生,恐怕有1/3碰過毒品 失控的毒癮世代

2015-04-27  TWM  
 

 

「大家一起試看看吧,一次就好,沒試過哪會知道有什麼感覺……」有如魔鬼化身的白色粉末,正利用青少年渴望同儕肯定、追尋刺激的特性,從黑暗中悄悄潛入校園。

因為價格便宜、取得管道多元,擴散速度超乎你我想像,看似無害的一口菸、一杯咖啡,很可能就讓心智未成熟的學子,從此陷入毒癮深淵。

對抗K他命的戰役,需要關心台灣下一代的我們,一同挺身而出。

撰文.鄭閔聲、何欣潔 研究員.曾乙申一個過來人的告白:校園買K太方便 學長姊帶頭吸!

我叫小光(化名),今年二十三歲。我本來連菸都不抽,只是喜歡打撞球。在球場,我常看到幾個朋友聚在逃生梯,分享看起來有點不一樣的香菸。當時我才十六歲,因為好奇隨口問了一句「那是什麼?」朋友回答我:「就K菸啊,要不要試試看?」我雖然不喜歡抽菸的感覺,但還是試了,第一次抽有一種暈暈的、放鬆的感覺,持續了十幾分鐘吧。因為滿舒服的,之後就一直抽下去,慢慢習慣這種感覺。

吸K菸不像搖頭丸或安非他命那麼興奮,但吸久了還是會上癮,好像變成一種習慣動作。一般來說,一克的K他命最多可以做成十支K菸,一支K菸成本頂多四、五十元,非常便宜,連學生也負擔得起;學校裡還有人把K菸一支一支拿來賣,K他命才會這麼氾濫。

K菸抽久了,也在外面認識了一些人,我開始拿藥賣給同學;但我沒有在賣K,因為K很容易拿到,有時連好學生也跟著一起抽K菸,所以沒什麼好賺的。我都是賣二級毒品,例如安非他命,因為這種東西不容易拿到,也比較危險,才有賺頭。

我住台北市,根據我的經驗,台北碰K的小孩最多,因為台北的酒店多、夜店多、幫派也多。有的學校因為在校園裡就有吸菸區,滿十八歲的學長姊就會帶頭在校園裡抽K菸,學弟妹看到好奇就會想試,和我當初第一次抽K菸的情況一模一樣……。

全台都淪陷!

「若強制勒戒 校園會少一堆學生」「我們可以清楚看見,K他命確實在年輕人間流行。這種藥物十幾年前就進到台灣,但沒有人會特別想賣給學生。這幾年商業規模到了一定程度,販賣者想拓展客源,校園裡的學生就成了可以開發的銷售對象,逐漸形成一種新的供需模式。」置身補習班林立的台北市南陽街,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松德院區成癮防治科主任束連文,正憂心忡忡地分析青少年濫用藥物的嚴重性,他所看見的K他命擴散現象,與小光的故事不謀而合。

K他命不僅在都會區氾濫,連中南部、甚至花東地區都被K毒攻陷。距台北四百公里的屏東恆春,一位擔任教職超過二十年的國中老師,也目睹了類似問題:「這幾年有些學生為了家計,假日到墾丁大街的酒吧打工,或在海濱幫忙開沙灘車打工;有時我會發現,只隔了一個連續假期,甚至一個周末,那些學生回來上課時,眼神都變了。原來是有些客人玩毒品,一個順手就分給年輕的工讀生,邀他們『一起嗨』。」一位屏東的國中校長也沉痛地告訴我們,「如果好奇抽過一次K菸也算,現在的國高中生,恐怕有將近三分之一,甚至更多,都有沾過。如果吸K他命要送強制勒戒,校園會少掉一堆學生!」 曾販毒入監的小光則說:「我覺得比三分之一更多。」媒體也曾報導,台中市吸毒學生恐達三至四成,高雄市前鎮分局警察更曾遭販毒青少年反嗆:「班上有過半同學用過毒品,學校裡買毒的同學超過百人,你要一個一個抓嗎?」問題嚴重程度,遠超過官方掌握數字。

來到後山花蓮,長期輔導保護管束少年的社工師林劭宇也觀察到,在「台灣最後一片淨土」上成長的青少年,正被來自外地的毒品侵蝕,「因為觀光,這幾年花蓮發展得很快,工作機會多了,但毒品也變多、變便宜了,K他命、K菸就在社區流竄。」毒品與藥物濫用問題一直存在於人類社會,從來不曾根絕,台灣也不例外。過去一個月,陸續發生女大學生開慶生派對大嗑搖頭丸,結果不幸暴斃;一名年輕男子因嗑藥失去理智,持刀殺死祖父母後,還企圖焚屍滅證等與毒品相關的案件,在在讓人驚覺,國內毒品氾濫已經到了瀕臨失控的程度。

更使人不寒而慄的是,在這些事件中受毒品影響的,絕大多數是年輕世代,他們很可能自未成年就養成濫用藥物的習慣,卻未受到應有的關注與輔導,最終在成年後釀成憾事。毒品就像青少年成長歷程中的未爆彈,若不及時拆解,未來恐將有更多案例意外引爆,讓社會付出慘痛代價。

毒成長快!

大多自中國走私而來 便宜又易取得「在各級毒品當中,K他命、一粒眠這類三級毒品,無論案件數或查獲量成長速度都是最快,一級毒品海洛因這幾年反而有明顯下降的趨勢。」談起青少年毒品問題,法務部矯正署台北少年觀護所副所長許國賢指出,新接觸毒品的未成年人士,多以取得容易、價格相對低廉的K他命為主;因此,K他命供給及需求皆大幅成長,施用者年齡也有下探趨勢。

四月十三日,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邀請行政部門,報告遏止青少年毒品吸食和藥物濫用相關作為,法務部次長吳陳鐶在會中表示,去年政府查獲的毒品總量為歷年新高的四三三九.五公斤,來自中國的K他命高達三千公斤;警政署數據顯示,過去十年青少年涉及三級毒品人數成長十五倍;教育部統計,二○一四年有一千七百名學生被通報藥物濫用,有近九成是使用三級毒品。

毫無疑問,K他命就是台灣當前最「流行」、也最常被青少年濫用的毒品。但請注意,上述資訊還只是被「查獲」的冰山一角,每年實際流入市面上的毒品數量,以及吸食的青少年人數,絕對比官方統計更駭人聽聞。

不易被察覺!

控制好劑量 行動不會出現異狀K他命的學名為氯胺酮(Ketamine),是一種非鴉片系麻醉藥物,在常溫、常壓下呈白色粉末狀,原本是用於動物麻醉。K他命從上世紀末開始,成為狂歡派對上常見的迷幻藥物,讓人產生快樂與不真實的感覺,被美國、英國、加拿大等國列為「危險精神科藥物」管制。

台灣目前將K他命列為三級毒品管制,製造、運輸、販賣、大量持有轉讓,皆依《毒品危害防制條例》科以刑責;但被驗出吸食或持有二十公克以下K他命者,僅處以行政罰鍰與最高八小時的毒品危害講習。正因為吸食罰則相對輕微,讓K他命被視為尋歡作樂的催化劑。

「K他命在醫學上屬於『俱樂部型用藥』(容易在酒吧、夜店濫用),藥效來得快,代謝速度也快,使用者經常是在酒精或其他物質的催化下,尋求短暫的快感極大化。」旗山醫院精神科主任謝遠達在台北市服務時,就曾遇過許多因腹痛、頻尿求診的年輕男女,這些人不會承認使用禁藥,醫療人員也無計可施。

使用K他命將近十五年、已動過兩次膀胱手術的小天(化名),早期常因胃痛、下腹痛求醫,醫師也以為他的症狀是腎結石造成,從未懷疑他吸食K他命。小天說:「用K只要控制好劑量,還是能像正常人一樣行動,不會被看出異狀。」但他沒想到,後遺症卻是如此嚴重。

K他命之所以被列為三級毒品,是因為它的生理成癮性並不明顯,但這不等同「拉K比用其他毒品不傷身體」。束連文指出,濫用K他命可能造成記憶力及智力衰退、情緒不穩定、心臟機能受損、膀胱病變等嚴重後遺症;只是多數使用者因初期症狀不明顯而難以察覺,一旦意識到身體出狀況主動求醫時,幾乎都已演變為不可回復的永久傷害。

其實,青少年並不是不了解K他命對身體的危害,根據衛福部發表的《國民健康訪問暨藥物濫用調查》,十二到十七歲的青少年中,有近九成知道使用非法藥物會使人上癮;九五%認同使用非法藥物會對身體和精神造成傷害。但這樣的認知並不足以嚇阻青少年使用非法藥物,根據同一份調查,六六%的青少年,首次使用非法藥物的動機是「好奇或趕流行。」成癮難戒斷!

連要開刀的病患 手術當天都在吸台大兒少暨家庭研究中心執行長張淑慧分析,K他命在年輕世代盛行的原因是年輕人叛逆、追求流行的心態,她常見青少年在同儕間炫耀使用禁藥的經驗,讓K他命儼然成為流行象徵,「吸食安非他命或其他毒品需要使用器具,K菸卻只是輕輕吸一口就有感覺,追求刺激的孩子,常忽略了這件事對身心的危害。」台北市立聯合醫院昆明院區護理部防疫專案組主任莊苹也認為,一九九四年之後出生的年輕人,屬於網路原生代,他們對網路資訊與網友的信任,可能更勝於父母師長的意見;因此有時分享毒品並不是存心害同學,完全是一種與好朋友分享的心情。

「多數青少年都認為吸個一、兩次不會上癮,隨時想不碰就可以不碰,這些人都低估了K他命的心理成癮性。」束連文分析,所有迷幻藥的作用都是刺激腦神經中樞,只要人腦記住受刺激得到的快樂,會像是被綁架一樣,不斷想重溫這種感覺,形成了俗稱的「心癮」。八成以上使用者,難以脫離K他命的掌控。

二十三歲的小全,四年前在派對上接觸了K他命。一開始,他只在與朋友同樂時分享;但一年多前因為失戀,他選擇用藥物創造的幻覺世界逃避現實,成為K他命的重度使用者,再也收不了手。「其實不是每次拉K都有感覺,反而像是時間到了覺得該吃飯,有時走在路上看到便利商店,就會不自覺走進廁所來一管。」不到一年,小全就開始出現頻尿的現象,但他不以為意,「我覺得K是比較『低階』的毒品,不會太傷身體,何況我都還能正常工作。」一直拖到出現劇烈腹痛與血尿,才主動就醫,醫師診斷後發現他膀胱嚴重潰爛,必須立刻進行手術,讓小全震驚得當場連話都說不出口。

即使付出了慘痛代價,小全還是難以抗拒K他命的致命吸引力,接受手術當天,他躲在廁所用掉身上最後一點「存貨」;手術過後躺了三天,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找藥頭「補貨」。如今被家人強制送到戒治機構戒毒的小全,被問起難道從來不想戒毒時,只是面無表情地說:「當然會想,我每次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但永遠都有下一次……。」「除了吸食成癮造成的生理傷害之外,不當使用非法藥物造成的法律後果,甚至進階使用安非他命、海洛因等毒品的狀況也不能輕忽。」束連文直言,青少年濫用藥物造成的控制力減退、情緒不穩定,經常導致不當行為甚至犯罪;絕大多數觸犯《少年事件處理法》,或有犯罪之虞的青少年,都有濫用藥物的行為。

犯罪關聯高!

成績好、家庭正常 也不乏吸食者張淑慧也分析,青少年初次使用藥物的高峰為七到八年級,也有從國小就吸食K他命的案例,平均成癮年齡則為十七.三歲,年齡層恰好與青少年犯罪高峰期重疊。

根據司法院統計,○四年,全國各地方法院少年暨兒童保護事件終結案件,為三○六九二件,一三年則增加至三九一二五件。也就是說,全國有犯罪之虞,或實際犯罪送少年法庭審理的案件,九年增加了二七%。

「青少年不具經濟能力,若習慣使用藥物,就必須設法尋找收入來源,直接導致許多竊盜案件。意思就是,濫用藥物通常是進一步犯罪行為的跳板。」社工師張進益根據多年輔導「非行少年」(有犯罪行為或有犯罪之虞接受觀護處分的青少年)的經驗,得出這樣的結論。

曾販毒的小光也指出,藥頭為了拓展業務,還在校園中部署「業務代表」,主動兜售,或初期免費提供K他命給學生,一開始是「免費」,但之後你要再抽,「就去拉更多同學一起來買啊!」原本只是在撞球場好奇抽了K菸的小光,就是依循著類似的模式,一步步從拉K走向吸食、販賣安非他命,最後進了勒戒所。

過去的學術研究多認為,濫用藥物的青少年,多半來自破碎家庭,或是學業成績不佳、有情緒管理障礙;但曾任桃園市社會局局長的張淑慧直言,這項論點在K他命問題上並不適用,因為她任職時發現,疑似吸食毒品青少年中,就不乏家庭功能與在校表現皆正常的案例,「我認為K他命是『無特定高風險群』的藥物。」「我曾經遇過一群在學校表現良好的孩子,因為想幫同學慶生,買了一堆K他命,排成『Happy Birthday』字樣,大家同時吸掉,結果因為搞不清楚劑量,當場昏倒在KTV包廂。」一位執法人員強調,雖然施用毒品的案例仍以行為偏差青少年居多,但絕不是「成績好就不會碰毒」。一位台北市立明星國中教師也透露,校內有學生因濫用藥物遭列管。

儘管教育部長吳思華強調,去年被通報濫用藥物的學生數,比一二年高峰期已明顯下降,顯示學生吸毒已獲得控制;但第一線的社工師與教育人員,對這樣的數據普遍高度存疑。

淪陷太容易!

先給你免費試用 之後就無法自拔在台北市西門町一帶工作的莊苹就透露自己常在路邊,甚至便利超商前,就看到青少年公然吸食K菸,「你聞到燒塑膠的味道,那就是了。」社工師林黃翔也說,他認識一個朋友,在看似單純的便利商店打工,但因為店址在台北市林森北路,認識在酒店上班的員工,「混熟後,對方邀他來店裡玩,順便請他抽一根免費的K菸,結果就掉進去了。」遠離特種行業較多的台北,K他命氾濫現象依舊存在,只是樣態稍有不同,有時候是透過同儕團體影響,也有透過陣頭接觸染毒。

「地方上的陣頭出巡遶境一次就是好幾天,大人有時候就會拿K菸給小孩子抽,當作獎勵。一、兩次下來,有的孩子就被陣頭拉走,再也不回學校上課。」屏東一位資深教師感嘆。

謝遠達在高雄服務期間,也經常耳聞幫派集團把K他命當成「甜頭」,吸引經濟狀況較差的偏鄉學生替他們辦事,有人畢業後因此染上毒癮,或直接加入幫派。

為使台灣的下一代免受毒害,有立委主張將K他命提升為二級毒品,讓吸食者強制接受勒戒,以提高嚇阻力。但這項看似最直接的解方,卻遭到絕大多數專家否決,他們共同的觀點就是「重罰治標不治本」。

許國賢指出,K他命的生理戒斷症狀不明顯,使用者對藥物的依賴主要來自心理因素,將吸食者送進類似監獄的勒戒所,並不能達到「教化矯治」的效果,反而可能在勒戒所內結識其他毒品犯,產生更嚴重後果。

謝遠達也認為,與其讓濫用藥物的青少年進勒戒所,從此被標籤化,不如理解青少年吸食K他命背後的因素,並提供協助。束連文更直言,把K他命列為二級毒品只有短期效果,不久後一定有新配方的迷幻藥問世,「難道政府能一直重罰下去嗎?」教育是根本!

提升K毒等級治標不治本 抓不勝抓所有專家一致認為,從教育做起,在青少年心中種下面對藥物的正確意識,才是控制毒害的根本之道。「教育絕對不是在課堂上放一放影片,重點是要找出對的方式,用在對的人身上。」許國賢說。

「這個東西,可以讓你得到快樂,我可是看在你是我的好朋友,才分你用的!」四月中旬午後的桃園市立龜山國中活動中心,稚氣未脫的七年級生,正席地而坐,欣賞著紙風車劇團演出的反毒戲劇《拯救浮士德》。經驗豐富的兒童劇演員,正用誇張的肢體動作,吸引觀眾注意,並趁機灌輸拒絕毒品的概念。

儘管學生的反應相當熱絡,紙風車文教基金會執行長李永豐卻感嘆,這個因他親眼目睹鄉間毒品充斥,而發起的「拯救浮士德計畫」,始終未獲得政府充分支持;劇團向各校提出巡演計畫時甚至經常碰壁,而最常得到的拒絕理由就是:「我們學校沒人吸毒,不需要看這部戲。」「計畫開始以後,有越來越多朋友告訴我,毒品問題比想像的更嚴重,有私校教師說,全校幾乎有一半的人在吸毒,有名校畢業的學生不慎染上毒癮,讓全家得了憂鬱症;但更多人還是選擇忽視,認為這種事不會發生在自己孩子身上。」李永豐說。

與紙風車合作的元大文教基金會執行長楊荊孫認為,製作反毒劇是「傻子才會做的事」。對此,李永豐苦笑:「這是黑暗中的微弱燭光,只要火還沒有熄,就還有機會被看見。」毒品與毒癮患者,永遠躲在社會的幽暗角落,難以被人察覺;但越來越多跡象顯示,這片陰影的範圍正持續擴大。毒癮並不是可以透過隔離根除的生物傳染病,而是一種必須被人性手段控制的社會現象。面對這項危機,你可以選擇冷漠,但沒有人得以永遠獨善其身。

長期吸食K他命 膀胱嚴重萎縮

──K他命小檔案

毒品分級 第三級

別名 愷他命、K粉、克他命、K仔吸食方式 口服、鼻服、菸吸、注射吸食後症狀 產生歡愉、快樂、酒醉感,以及與現實脫離狀況,也會有噁心、視覺模糊、暫發性失憶及失去平衡等。

吸食副作用 心跳過速、血壓上升、肌肉緊張而呈陣攣性運動等。

濫用後遺症 可能罹患「慢性間質性膀胱炎」,變得頻尿、尿急、小便疼痛、血尿、下腹部疼痛,嚴重者甚至會出現尿量減少、水腫等腎功能不全的症狀。

K他命等三級毒品 近年吸食人數暴增──近年三級毒品吸食疑犯人數吸食K他命人數,近年攀上高峰,但專家認為,被警方查獲者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數字肯定更加驚人。

校園染毒 三級毒品最嚴重──近年台灣學生各種毒品濫用人數95%知道吸毒有害 仍因好奇淪陷──青少年藥物濫用大調查Q1三大取得毒品地點(K他命)

路邊 30.3%

朋友住處 21.2%

電玩店/遊樂場 12.1% 註: 警方表示,路邊是青少年被查獲毒品最多的地點,但實際上較常吸食的場所,仍是朋友住處或電玩店、遊樂場。

Q2毒品來源(K他命)

朋友53.7%

毒販39%

自己販賣7.3%

Q3吸食原因(複選)

好奇 66.7%

放鬆自己/解除壓力 14.2%

因為朋友有用 13%

娛樂助興 11.7%

Q4首次吸食與成癮年齡

平均12.5歲初次吸食毒品

平均17.3歲毒品成癮

Q5藥物濫用傷害認知

認為對身體有害95.5%

認為無害1.1%

不知道3.4%

Q6藥物濫用成癮認知

認為會成癮88.8%

認為不會成癮6.5%

不知道4.7%

資料來源: 衛福部《國民健康訪問暨藥物濫用調查》(2009年)、《全國物質使用調查結果》(2014年)毒品,就是這樣入侵校園的

──拆解K他命供應鏈

9成來自中國走私

據法務部統計,2014年政府共查獲3000公斤中國走私K他命;警方評估,國內K他命有9成來自中國。

在台加工、分裝

走私K他命進入國內以後,部分販毒集團會在台灣加工廠「混K」(混合一粒眠或以其他成分稀釋純度)、「分裝」(摻入飲料、製成咖啡包等)。

毒品變種包裝:

● 發泡錠

● 咖啡包

● 奶茶粉包

● 花草茶包

● 果凍

● 甘草粉包

「業代」校園攬客

加工後的成品,會分批交給各級藥頭銷售,除了與固定特種行業店家配合,也會委託「業務」尋找銷售對象。部分藥頭會以分紅鼓勵業務衝高銷售數字,業務因此大力吸引未成年學生嘗試。

價格:

● 下游K他命價格約每公克300到500元,大量購買可再議價。

● 每支K菸50元到100元不等。

整理:鄭閔聲、曾乙申

父母注意!孩子「拉K」的警訊──判斷孩子染毒徵兆與輔導方法Q1如何判斷孩子是否接觸K他命?

身體異常

精神恍惚

眼神不集中、目光呆滯、眼圈發黑

未感冒但經常

流鼻水、吸鼻水

常打哈欠

異常

體重變輕

常跑廁所

常昏睡、難叫醒

房間異常

桌上、房間發現

異常白色粉末

出現燒塑膠氣味、小夾鏈袋、錫箔紙、吸食器(改裝的鋁箔包)

行為異常

● 不允許父母進入房間,做事鬼鬼祟祟,經常出門整夜未歸。

● 睡眠時間減少,或睡眠習慣改變,食慾變差。

● 頻繁索取零用錢,信用卡卡費暴增。

● 走路步伐不穩當,說話口齒不清晰。

● 易怒、暴躁、猜忌多疑,並有侵略性。

Q2若孩子染毒,家人如何因應?

● 避免過度自責與指責。

● 協助孩子接受醫療戒治,規律作息。

● 了解毒品來源與交友情形。

● 與學校春暉小組老師一起輔導。

● 尋求專業諮商,改善親子互動模式。

資料來源:教育部紫錐花運動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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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科齊“躺槍”毒品案 怒指政敵騷擾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07327.html

薩科齊“躺槍”毒品案 怒指政敵騷擾

一財網 馮迪凡 2015-11-04 20:34:00

薩科齊立誌要在2017年法國大選中奪回在他看來是意外失手的總統寶座,然而伴隨大選時間日益臨近,薩科齊卻接二連三地醜聞纏身,這一次則是被動卷入了一樁涉嫌680公斤的毒品走私案。

一個月之前還自信滿滿嘲諷奧朗德政治生命“完蛋了”的法國前總統薩科齊又“走背字兒”了。

薩科齊立誌要在2017年法國大選中奪回在他看來是意外失手的總統寶座,然而伴隨大選時間日益臨近,薩科齊卻接二連三地醜聞纏身,這一次則是被動卷入了一樁涉嫌680公斤的毒品走私案。

在得知法國檢方調查其手機地理位置情況時,薩科齊憤怒地回應道:“雖然我不必比其他人擁有更多的權利,但是我也不應比其他人權利少!”他同時指出,除非奧朗德政府知情,否則法國檢方是不會取得授權,並有能力調查他的電話使用情況。

“躺槍”

法國媒體近來最熱的“跨大西洋毒品走私案”被意外政治化了。

這原本是一則舊聞:2013年3月,兩名法國國籍飛行員駕駛著“獵鷹”50型飛機,試圖將680公斤可卡因帶出多米尼加共和國,然而在中途被多米尼加警方攔截後,搜出26個裝有可卡因的箱子,毒品價值約3500萬英鎊。2015年8月期間,兩名飛行員被判刑20年。

上周,原本在多米尼加被軟禁並等待上訴的兩名法國飛行員成功上演勝利大逃亡,在法國高級政客、前海軍軍官和前情報人員組成的朋友圈的幫助下,乘船和飛機逃離了多米尼加。

然而,近日公布的與此案有關的法庭文件中,竟然出現了薩科齊的名字。得知消息的薩科齊,猛烈抨擊法國當局的此次暗中調查。

“這些人在想什麽?我在蓬塔卡納(機場),坐在700公斤可卡因上面?”薩科齊在《巴黎人報》上憤怒地回應。

薩科齊被卷入這場毒品案的緣由在於,他在該“獵鷹”50型飛機涉嫌運毒期間,的確是用過這架飛機,而且使用過3次。而令法國檢查機關產生懷疑的是,原本定在2013年3月將再次使用此飛機將薩科齊送至法國波爾多,而所定日期恰恰是這架飛機及飛行員被抓獲的兩天之後(即有可能飛機飛出多米尼加後,薩科齊方面收貨之後再飛,但飛機被警方攔下了)。

據此,法國馬賽檢察官薩尼耶-呂埃朗 (Christine Saunier-Ruellan)對薩科齊是否涉嫌運毒存疑,並求助於在巴黎的法國朋友圖內爾(Serge Tournaire)。

圖內爾是對薩科齊在2007年選戰中接受利比亞政治獻金一案進行調查的法官,手中掌握其大量電話記錄。

薩尼耶-呂埃朗從圖內爾處要到了薩科齊從2013年3月至2014年3月的所有通話記錄,她將薩科齊的通話記錄同被捕飛行員的通話記錄進行比對,但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與此同時,她還要到了薩科齊在2013年3-4月的手機地理位置,試圖判斷當時薩科齊本人是否就在加勒比海附近,然而並無所斬獲。

政敵騷擾

“我想知道,為什麽法官會采取這樣的步驟,就因為我僅僅乘坐了同一家航空公司的飛機麽?薩科齊表示,“我想知道是否她還對其他客戶進行了追蹤。”

薩科齊並指出,這是來自於法國社會黨政府對他的騷擾。“你相信在追蹤反對黨領袖這樣級別人的時候,這個法官沒有通知司法部長?而如果司法部長被告知,那她不會去告訴總統麽?”

不過,當法國總理瓦爾斯在法國國民議會因此事遭到反對黨質疑時,他表示,沒有人知會司法部長,因此政府不知情。

對於2017年大選,薩科齊勢在必得。就在一個月之前,薩科齊宣布社會黨政府以及法國總統奧朗德的政治生命算是在劫難逃了。在一次1200人的集會面前,他表示:“不用對奧朗德太過擔心,他已經完了。沒人認為社會黨的政治力量還能複原。”

如果說某些人的政治地位已經掉到了地底下,低的都能挖到石油了,那奧朗德就在頁巖氣層。薩科齊面露諷刺地說。

目前,10月份最近一次IFOP民調顯示,奧朗德的支持率再次跌至20%,是今年的最低點。而在法國總統大選的預演——法國省議會選舉投票中,薩科齊領導的右翼聯合政黨在全國一舉拿下67個省,社會黨則失掉半壁江山,只保住34個省。不過,法國民眾對於薩科齊再次當選的分歧相當巨大,唯獨在一點上他們的想法高度統一:有薩科齊的法國政壇,永遠不會寂寞。

編輯:方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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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邊緣人殺童釀悲劇 毒品地雷早該拆了

2016-04-04  TWM




台北市內湖區發生女童遭割喉身亡事件,當輿論仍聚焦「治亂世用重典」,被害者母親的發言更顯得理性而鏗鏘:「希望能從根本、從家庭、從教育讓這樣的人消失在社會上。」女童母親所稱「這樣的人」,應還包括二○一五年台北市文化國小女童割喉案、一二年台南市遊樂場男童割喉案的加害人;這三人的共同點都是長期失業或無穩定工作、吸毒、精神不穩等,進而隨機殺人。

衛生福利部朴子醫院身心科主任蘇柏文指出,內湖割喉案嫌王景玉可能因台灣再次流行的安非他命濫用,導致「安非他命精神病」,「造成妄想、幻覺及腦部思考變化,即使戒斷一段時間,仍會出現上述症狀。」這些邊緣人格者,難以預料何時會作出自傷、傷人的行為。台灣顯然缺乏妥善的社會安全防護網,才讓憾事一再發生。

解決失業問題非一蹴可幾,但掃毒、勒戒和精神科治療都可「防患於未然」。《今周刊》去年四月九五七期封面故事〈失控的毒癮世代〉就曾報導,青少年受毒品危害日益嚴重,若不及早解決,就可能一再殃及無辜。此刻該優先加強的政策,官員們想清楚了嗎?

撰文 / 陳柏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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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部門收繳的毒品,都是如何銷毀的?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32476.html

我國公安部門每年都會收繳大量的毒品,這些毒品都是在哪里、通過什麽方式銷毀的?

“國際禁毒日”(6月26日)前夕,第一財經記者從有關部門了解到,這些毒品多在危險廢物處置企業集中銷毀,也有集中焚燒的。23日,蘇伊士集團對外宣布,該集團位於上海化工區的危廢處置公司——上海化學工業區升達廢料處理有限公司配合上海市公安局及市環保局等相關單位在廠區內一次性銷毀了1.6噸毒品。

據了解,這些毒品是上海市公安局於2012年6月1日至2014年5月31日期間所收繳的各類毒品。整個銷毀過程在上海市公安局、市環保局、化工區管委會共同見證下集中一次性銷毀處理。

23日下午,上海市公安局官方微博“警民直通車-上海”也證實,當日下午,上海市公安局在上海化工區舉行了毒品銷毀儀式。此次銷毀的毒品是2012年6月1日至2014年5月31日期間所收繳的各類毒品,總數為1627公斤。

“警民直通車-上海”介紹,2015年,上海各級公安機關共偵破毒品案件4152起,其中千克以上毒品案件62起;抓獲涉毒犯罪嫌疑人4349人;繳獲各類毒品合計1882公斤。2016年1至5月,上海各級公安機關共偵破毒品案件833起;抓獲毒品犯罪嫌疑人849人;繳獲各類毒品179公斤。

上海化學工業區升達廢料處理有限公司建設並運行著兩條大型危廢處理線,年處理能力達6萬噸,生產規模為目前亞洲最大。

有關人士透露,該廠可提供國家危廢名錄中27大類及271小類危險廢棄物的管理和處置服務,包括包裝、收集、運輸、檢測及焚燒,並通過回收焚燒過程中所產生的熱能用於生產蒸汽,作為綠色能源供應給園區內的企業。

目前,上海化學工業區升達廢料處理有限公司正在進行第三條處理線的建設,待其建成投產後,該廠的年處理能力可增至12萬噸,屆時將成為全球最大的專業危廢處置中心。

上海化學工業區升達廢料處理有限公司由上海化學工業區發展有限公司、蘇伊士集團和香港新創建集團共同出資5.75億元人民幣於2003年在上海註冊成立,並於2006年正式投入運營。該公司的危廢焚燒設施按照歐盟標準進行設計和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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