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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食店聯手血拼旺角

2010-9-30  NM
人流如鯽的旺角登打士街,租金高昂,向來是街頭小食店的「木人巷」,搶客求存的生死戰天天上演。用「死過翻生」來形容今集兩位主角,最貼切不過。首先是風靡一時的愛爾蘭瘋薯,短短一年,由月賺二十萬急插至蝕錢,老闆余家榮急急節流劈價,才保住命仔。其次是在銅鑼灣開業不到一年,主打吉列小食的嵐山料理,原月賺三萬多元好過打工,卻遭裝修公司拖累而執笠。

終於,今年七月,嵐山進駐瘋薯,展開「同居」生活。兩個老闆陣前聯手,互相借力,誓要在這條「木人巷」殺出一條生路。

上週三下午五點,旺角登打士街人頭湧湧,不時出現人車爭路的驚險場面。位於街道中段,開業兩年的愛爾蘭瘋薯,店外聚集十數人,或排隊等下單,或等候領取食物。這時,收銀員高叫:「五百號,取蜜糖芥辣薯條同嵐山芝士。」你沒聽錯,細心留意店名已換上「嵐山料理@Ireland's Potato」,櫃面上的餐牌燈箱,亦加入炸蠔及炸軟殼蟹等食物,而側面領取食物的吧枱上,則寫着嵐山料理。

一鋪兩棲,在登打士街可謂絕無僅有。原在銅鑼灣開業、主打日式吉列小食的嵐山料理,今年七月進駐瘋薯鋪位。老闆阿嵐將每月營業額的二成,交予瘋薯老闆阿 Wing作為租金,展開「同居」生活。聯手出擊,過去兩個月已初見成效。瘋薯生意沒有被搶,更淨袋二、三萬元分紅,分擔高昂的租金,嵐山營業額更勝銅鑼灣舊店。新生得來不易,不如先由兩位老闆親述各自「死過翻生」的驚險歷程。

主角1瘋薯老闆余家榮

我叫阿Wing,三十五歲。○八年,我和朋友用六位數向台灣的愛爾蘭瘋薯買下港澳代理權,同年七月在銅鑼灣開鋪,豪擲三十萬做宣傳,結果一炮而紅,日賣六百至一千杯。趁熱打鐵,半年內連開兩分店,包括在登打士街插旗。香港人貪新鮮,瘋薯以蘸上芝士、肉醬等十多款醬汁的新吃法作招徠,一到旺角就成為新寵。一杯二百五十克的薯條賣逾三十元,仍日賣過千杯,每月盈利二十萬,所以即使鋪租要八萬二,都覺值得。

可惜,熱潮來得快去得快,去年夏天,生意額急降至高峰期的三成,不但沒錢賺更要每個月蝕三萬元。蜜月期那麼短,一時很難接受,無奈已簽下四年代理權,以及三年租約,八萬二的租金要硬食,惟有收拾心情諗計救亡。

節流劈價保命

最初只在服務質素下藥,制定極之詳盡的守則,培訓員工主動出擊,如見到有客人在店鋪外四圍望,或者忽然轉頭看,都要有不同的反應,更拍埋短片做示範。半年後,生意額仍無起色,至冬天小食旺季,都只是收支平衡。於是我出馬訪問客人,發現在這條街生存,服務再好也沒用,最實在還是價錢。

要減價先要節流。薯條及醬汁入貨商因代理合約所限,不能改。我便將用支票逐星期找數的薯條,改為日日以現金清數,說服供應商減價一成,而裝薯條的紙杯原由台灣入口,一個要五毫,現在內地訂造,一次過訂十萬個,成本減至三毫。最後是用鮮果及糖漿打成的飲品,改成用濃縮果醬沖製,每次入貨一百箱,可便宜兩成,令成本由每杯六元減至三元。

尚未度好減價幅度,隔籬的小食店hot.com今年四月開始賣薯條,每份十元,搶走不少生意,唯有「焗」上馬,即時劈價至十元。薯條分量減至一百七十克,飲品由十八元減至十五元,跟餐只要八元。幸好節流工夫收效,毛利只略跌一成至六成幾。

吃過一輪驚風散,盈利總算翻生,回升至高峰期的一半,即九萬元。我上了寶貴一課,更加明白要在登打士街生存,鬥平之外,亦要保持客人的新鮮感。今年五月,嵐山料理的阿楠主動找上門傾合作,不但可為瘋薯注入新意,更可分擔昂貴租金,應付一年後續租時的加租危機。在知會過台灣總公司後,合併大計立刻上馬。

主角2嵐山老闆方偉楠

我叫阿楠,二十九歲。年幾前,我和同是廚師出身的拍檔合作學做生意,投資二十萬在銅鑼灣中央圖書館旁開設街頭小食店嵐山料理。

我們曾在日本餐廳打工,覺得香港人鍾意日本菜,而日式炸物在街頭又較少見,就以西式材料結合日式做法,如炸芝士、炸生蠔及炸鵝肝等,配以黑加侖子汁、威士忌醬、他他汁等,由食物到醬汁全部自家製作,希望藉新鮮感突圍。由於食材較貴,炸物售價平均要二十元以上,為留住客人,鋪頭每星期推出二至三款新產品,保持超過二十款食品。開業初期十分順利,每日賣出過百盒,扣除我和拍檔共萬五元人工,仍賺兩萬元,更有傳媒走來採訪。

正想大展拳腳之際,卻被裝修公司拖累。開業時,找間一條龍包裝修及拿牌的公司,我和拍檔沒創業經驗,不懂要簽合約,結果該公司不但遲了兩星期完工,還因工程未達標,只申請到半年的臨時食牌。今年四月,眼見食牌就快到期,多次催促下,裝修公司採「拖字訣」,最後更申請破產。惟有忍痛和業主協商,一年租約未完就要提前結業。

吸收教訓後,我更加自信,一心想到人流更旺的地區另起灶台。但來到旺角才發現,沒八、九萬租金都難插旗,風險太大,便開始考慮分租或寄賣。一眼便相中瘋薯,我賣炸物與他賣薯條,都是油炸食物,一起也不會突兀。馬上託朋友介紹,再拿着自己設計的餐牌,飲食網站「開飯喇」的食評及雜誌的報導去找阿Wing,他睇中我嘅食物夠多元化兼全部自家製作夠獨特,隨即開始討論鋪位布局細節,我亦讓步,嵐山的招牌擺在側門,但餐牌就可佔據正面燈箱,合併正式實行。

新店誕生:聯手出擊求存

瘋薯和嵐山花了兩個月來籌備合併,採用「同住但分家」的原則,從出單開始,就分開計算各自的營業額。阿Wing參考瘋薯其他分店在百佳寄賣的抽佣形式,每月收取嵐山營業額的兩成為鋪租。「嵐山嘅招牌喺巷仔內,間鋪始終俾人覺得係賣薯條的。」忙着接單分單的阿嵐,雖表示兩成抽佣公平,但語氣仍透出幾分「酸味」。瘋薯騰空了一個雪櫃予嵐山,阿楠只須添置兩個新炸爐,及聘請三名員工,已可開業,同時可借用瘋薯位於銅鑼灣總統戲院附近的貨倉來調製食材。

槍口對外共同進退

為配合瘋薯的減價戰,嵐山亦將食物減價逾兩成,如最好賣的炸芝士及炸生蠔,每份分別從二十二元和二十五元減到十八元和十九元。此外,兩店合作推出特價套餐,一份瘋薯搭配一客吉列手指魚或吉列豬扒,原價二十五元,套餐價二十元。「毛利跌咗一成至六成左右,同瘋薯一樣,但根據阿Wing嘅經驗,價錢太高冇辦法喺呢條街生存。」阿嵐表示。至於怕不怕引狼入室反被搶客,站在一旁的阿Wing一派淡定地道:「兩邊食物同價位都定位唔同,佢哋嘅餐都會搭幾條粗薯條,只要賣相同瘋薯有區別,影響亦不大。」

過去兩個月,合併一招初見成效。「呢區人流夠旺,比起以前喺銅鑼灣,營業額增加咗近四成,盈利亦多咗逾萬元。」阿嵐表示。至於瘋薯,營業額維持平穩,每月更淨袋嵐山兩成營業額,上月約兩萬六千元,盈利由九萬升至十一萬六千元。不過,阿Wing表示加租壓力龐大。「租約兩年死一年生,今個月滿兩年時,業主已加盡了之前協議的一成二上限,據聞下年續約要加到十一萬。」阿Wing說。最近,廚師出身的阿嵐提出推出吉列漢堡包,阿Wing就建議搭配瘋薯的不同醬汁,希望集合二人力量,繼續為店鋪注入新鮮感。「撐得幾耐得幾耐。」阿Wing說。

瘋薯(旺角店)

開業資料(08年9月)

租金* $328,000

裝修 $300,000

工具 $100,000

入貨 $100,000

雜費 $50,000

總投資△ $878,000

*3個月按金1個月上期

△不包代理費

營業資料(10年8月)

營業額 $380,000

嵐山分紅 $26,000

租金 $82,000

人工 $55,000

入貨 $133,000

雜費 $20,000

盈利 $116,000

嵐山料理

開業資料(10年7月)

裝修 $5,000

工具 $5,000

人工 $28,000

入貨 $25,000

雜費 $3,000

總投資 $66,000

營業資料(10年8月)

營業額 $130,000

人工 $28,000

入貨 $48,000

瘋薯抽佣 $26,000

盈利 $28,000

*包括阿嵐人工$10,000

二十元一份的套餐有一客薯條加吉列豬扒,跟餐加八元即有一杯飲品。

萬家燒餅王

現況:開業4年半

租金:$65,000

盈利:$30,000

經營情況:「原材料成本上漲得太快,一年前,一箱雞蛋一百元,現升到二百四十,盈利足足少咗一半。明年八月租約到期,若加租太多,會考慮撤離。」

反對合併:「我自己唔會考慮,食物類別咁相近,萬一對方生意好過我,咪引狼入室,抽佣多少亦難計算,太少冇着數,太多對方生存唔到。」

日船

現況:開業6年

租金:$81,000

盈利:蝕$25,000

經營情況:「呢條街小食選擇越來越多,生意被攤薄好多,幾乎是冬天搵來夏天蝕。租約兩年簽一次,次次都加一萬五,出年二月約滿再加的話就唔做了。」

合併可行:「有人分擔租金梗係好,不過我唔會考慮,反正都等執了,無謂拖累人。」

輕鬆飲

現況:開業3年

租金:$50,000

盈利:$50,000

經營情況:「原本在街頭嗰間總店,約滿時業主要從五萬加到十萬,唯有結業保留街尾呢間,好彩個業主信得過我嘅品牌,肯用五萬租金簽下三死三生嘅合約。我哋做台式飲品嘅,租金超過六萬都搵唔到。」

合併可行:「最大好處是減輕租金負擔,亦可增加食物選擇性,但同賣炸物可能會出現互相搶客,須考慮保持現有差價距離,宣傳及減價亦要同步。」

椰汁大王

現況:開業2年

租金:$85,000

盈利:$35,000

經營情況:「呢條街台式飲品多,競爭大,賣得越來越平,搶晒生意。租金從原來七萬升到八萬五,生意越來越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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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彩旺角不再MK 左丁山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5%B7%A6%E4%B8%81%E5%B1%B1/art/20130216/18166385

左丁山小時候住在洗衣街,靠父親一人薪水支持家庭,在洗衣街住板間房,及後年紀漸大,父親租多一個冷巷(房外走廊)床位俾左丁山,以免三人繼續同睡一張木板床。阿媽死慳死抵,不停到樓下附近如香海、其記、妙佳餐室蒐集麵包皮,麵包邊,浸過糖,搬上天台曬到乾曬,硬曬咁,一袋一袋收起,每年兩次幫佢抬上旺角火車站搭火車返鄉下,鄉下有阿嫲與兩個家姐,在大饑荒時期,要靠食樹皮先至僥倖生存下來,阿媽抬浸糖麵包乾返去俾佢地食已經當係食禁果。點解左丁山可以出嚟香港,佢地仍然留在鄉村呢?因為阿嫲阿媽都一同意見,一定要培育家中男丁,想盡辦法帶左丁山來港,女兒可留鄉下捱苦。每諗起呢件事,就感嘆不已,因一齊玩大嘅一位同鄉男丁,冇機會來港,後來在饑荒時餓唔死,反在文革時死掉,可見命運弄人。
風水輪流轉,今時今日見到大量內地鄉下人、城鎮人來港自由行,血拼廣東道,到旺角中心排隊睇醫生,豪氣過香港人,總覺得it is long overdue,如果唔係有老毛呢隻魔鬼弄權,劉少奇鄧小平可能令到中國早十幾二十年改革開放,避免咗文革,中國死少好多人。中國富起來,人民開始有自由旅行權(仍然未夠,將來應撤銷一切出外旅遊限制,人民可完全自由來往世界各地),梗係好事,永遠不是壞事。茲有人焉,對此睇唔過眼,竟然在網上搞甚麼「光復運動」,甚麼旺角不再MK,左丁山認為完全多餘,香港從來冇資格講保護主義,不應搞保護主義,二次大戰後香港經濟飛快發展,全靠一套政府不拖後腿嘅outward looking(向外看)政策,上下以做大個餅,不以塘水滾塘魚為目標,內向內看之社會(inward looking),常懷想過去,排斥外來投資者、外來消費者,其實係失敗主義者,會累死香港,必定搞到香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被時代拋在後頭,威尼斯、利物浦、曼徹斯特皆是活生生例子。旺角過去50年不斷變化,創造流行文化,被視為香港活力之象徵,依家竟然有人嘆息旺角不再MK,講乜嘢呀,今日嘅洗衣街如果仍然係左丁山兒童時代嘅洗衣街,香港就執笠都得啦,好彩大部份香港人仍然奮勇向前,香港不再是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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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角舊憶 左丁山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5%B7%A6%E4%B8%81%E5%B1%B1/art/20130215/18165224

呢排有人講起甚麼MK,左丁山唔知係乜,以此問肥仔K及佢表弟肥仔漢。兩人大笑。「MK即係Mongkok旺角呀!」唔,真係有代溝咯,旺角原來流行簡稱MK。其實有一次肥仔K問過左丁山:「旺角英文名點解唔係Wong Kok,而係Mongkok?」呢個問題早在左丁山讀中一時候,已問過老父,先父話旺角古稱芒角,因該區地形狹窄如角,芒草叢生,故稱芒角,英文名就叫Mongkok。據資料講,1930年代芒角改稱旺角,但英文名稱就冇改到。
肥仔漢周時與男女同學在旺角出入唱K購物,取笑左丁山不知旺角近事,瓊華已經好out嘞!近事就真係唔多識,遠事就好清楚,左丁山從鄉下一腳牛屎走出來,細路哥至大學碩士讀完,都住在洗衣街(四十年前嘅爛鬼樓至今仍然未拆),由界限街至登打士街,新填地街至太平道呢個地區範圍,留下幾十擔腳毛,有大把懷舊回憶。想當年,夏天睡在冷巷碌架床上格,無窗無風扇,熱到滿身大汗,每每走落樓下,洗衣街夠寬闊,麥花臣球場近在咫尺,清風徐來,擔櫈仔坐街邊,直到有啲涼意,先至返上樓瞓,第二朝就晨早起身去麥花臣球場公廁,雖然好臭,仍然好過在樓上與二十幾人(同屋住)排隊入旱廁。到咗年初一,就在洗衣街燒炮仗,與鄰居齊放「火箭炮」,由香海餐室射過對面美而廉,佢地就從「好好飯店」射過嚟豬欄,街上好少汽車,洗衣街係「靜中帶旺」,叫做好住,行出去就係亞皆老街,距彌敦道不遠,十分方便;放學後走上中國學生周報社(現彌敦道恒生銀行九龍總行對面)上學習班,跟梁雅玲小姐學國語,幾先進呀,但自己資質有限,學極都講唔掂,後來為咗應付會考,卒之放棄。
今之瓊華,昔年係四層高大酒樓,一樓係經紀生意人活動場所,二樓係普通平民、白領茶客,三樓係高級人士飯堂,四樓係貴賓廳,特別貴,先父偶爾帶左丁山去瓊華二樓飲茶,同鄉有一位大富翁,久唔久就叫先父到四樓食飯,間中叫埋左丁山上去享受一番。點解唔去對面嘅龍鳳茶樓呢,先父話龍鳳啲侍應有白鴿眼,只招呼常客喎,我地冇資格去。到咗中秋節,龍鳳茶樓嘅燈飾牌樓靚盡九龍,我地每年在彌敦道駐足欣賞,當係娛樂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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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下鹵味「殺不死」旺角重生

2014-01-09  NM  
 

 

因為清拆、重建,從前熱熱鬧鬧的牛頭角下邨,現已成為只剩下打樁聲的工地一個。那兒出名的炭爐雞蛋仔、文記傳統車仔麵、煎釀三寶、肥媽糖水等小食,通通都已成回憶。當中賣鹵味的「真好味」,事頭婆張太在結業那一天,早已預告:「等着我回來!」

一年多前,張太的兒子貓仔,找來兩位波友死黨阿淳和阿暉合資,在荃灣重開「牛下真好味」鹵味小食店,把母親的心血重現。新鋪賣的,除了是往日一樣的鹵味墨魚、生腸外,還有那份回憶及不變的人情味。

不過,人情味又再次敵不過社會變遷。新店開業一年已被大幅加租,但屋邨仔有股「香港仔」精神,懂得在變動中走位。他們在旺角捲土重來,並向昔日老鋪街坊請教,兼賣牛下咖喱魚蛋、芝士撈麵,致力把牛下街坊小食「發揚光大」!

走在旺角火車站染布房街出口,除了聽到小販檔炒栗子的沙沙聲,遠處還傳來鏗鏘的菜刀拷打聲,兩長一短,充滿節奏。當中還夾雜着一把清脆女聲:「免費試食墨魚王呀!」他們新鋪開張,找來僆模在店鋪附近派傳單。放工時間,吸引不少客人前往,十多人在排隊等試食墨魚串,亦被八蚊串的鹵味生腸、雞腎等吸引着,一袋一袋買走。一邊做生意,一邊拿着竹籤穿墨魚的貓仔說:「我哋啲鹵味係家傳,喺牛下做咗四十年喇,好嘢唔怕冇人食,free一串賣三串,一定唔會蝕!」

退守 ● 因發展撤離牛下

這間「牛下真好味」,本來就在牛頭角下邨,由貓仔的母親張太經營。貓仔父親三十多年前在牛下租小鋪經營五金,張太就在鋪外劃一角,搭建一架不銹鋼車仔賣鹵味。好景時,一日可淨賺三千多,養大了貓仔和他弟弟。三年前,牛下要拆卸,小小的鹵味店也敵不過發展的洗禮。結業當天,多間小食檔更在鋪頭門外搞燒烤派對,張太和其他小店碰杯暢飲,揚言會捲土重來!不過這些年來,外面鋪租昂貴,很多小食檔都找不到合適鋪位,本來雄心壯志的張太,因丈夫於同年病逝,早把開鋪的念頭放下。直至前年貓仔與他兩個死黨阿淳和阿暉回家吃飯,心情已平復下來的張媽技癢,弄一回鹵味墨魚和生腸宴客,大家邊吃邊讚好,阿淳說:「仲係咁好食,真係有得做喎!」就因為這一句,令貓仔決定開鋪,實現母親的夢想。張太已年逾六十,開鋪全權由兒子及他的死黨負責,她則把做鹵味的技巧無條件相傳,阿貓說:「啲生腸好『餲』,煲熟後還要逐條剪開放水,用清水洗淨,將腸內的污物擠出,先至放入鹵水煮半個鐘,過程好臭,唔係人人可以接受。」而墨魚最緊要爽口,一定每日新鮮煮,鹵水煮三十五分鐘就夠。雞腎則難入味,「要先醃一小時,再放入鹵水煮一小時,其間要熄火焗。」學師後,他們為了解行內實況,扮食客在行家店前數人流,阿淳笑言:「旺角有間鹵味界龍頭肥姐小食,我哋一邊食一邊企喺佢哋鋪頭對面數人頭。繁忙時間企咗兩個鐘,估計佢一日起碼有六千人次。以每次消費十蚊計,一日生意大約有六萬,已經夠佢交租。」雖然對手「咁勁」,但阿貓更加相信:「我阿媽嘅鹵味絕對唔輸蝕俾佢哋!」

變陣 ● 荃灣回饋老街坊

他們第一個「戰場」,選址荃灣與大窩口中間的昌寧商場。商場通道連接荃豐中心到港鐵站,加上鄰近悅來酒店有自由行旅客,阿淳解釋:「牛下拆卸後,好多居民搬咗去荃灣,有啲舊街坊上網睇到喺荃灣重開,都會專登嚟食。」他們為保留傳統風味,鋪內放有傳統的不銹鋼車仔,坊間鹵味店都用甜豉油,他們堅持用舊鋪用開的鹹豉油和用以塗抹甜醬芥辣的竹棒。除了鹵味,也賣五蚊兩條童年腸仔、芝士撈麵、更堅持賣支裝汽水,貓仔說:「以前個個街坊都係去同一間士多買支裝,邊度飲罐裝o架!」客人Gary是真好味鹵味的捧場客,他說:「細個時喺牛下附近返樂團,已開始幫襯,仲記得一條腸仔賣一個半,最鍾意食墨魚,知佢喺度開番,專登去食。」這鋪開張不久已月賺十萬元。新鋪開張後,張太仍不時記掛着舊時老友:「以前啲街坊真係好好傾o架,好掛住佢哋。」貓仔知道媽媽一直放不下舊街坊,見賺到錢,便花數萬元,給她在九龍灣淘大花園開多家分店,讓媽媽有細藝,亦報答她提供鹵味秘方之恩。不少舊街坊知道「真好味」在九龍灣重開,紛紛捧場。淘大分店開業時間,只由黃昏五時至十時,現時月租一萬五千元,營業額每月平均二十二萬,扣除成本開支,淨賺近十萬,盈利全數歸給張太。阿淳說:「自從牛下清拆後,張媽冇細藝,又悶又冇精神咁。」有了寄託,張媽即時變得有活力,下午回淘大,早上又到荃灣店幫手,還不時與貓仔較勁,她笑說:「睇你哋今日啲生意都唔夠我嚟!」

重生 ● 旺角鋪賺更多

兩鋪一直平分秋色,但好景不常,幾個月前一田百貨在荃灣廣場開業,竟令荃灣店生意額大跌四成,貓仔指:「以前好多人放工肚餓會嚟呢度食幾串小食,而家人流都走晒過去,好少再經呢度。」另一方面,業主預告租金會由三萬七加到四萬四。又被「霸權」侵襲,他們唯有把鋪頭頂手。幸好他們另覓旺角為戰場,三人把心力轉移。為令新鋪小食更多元化,他們向以前在牛下賣咖喱魚蛋的舊街坊,請教做咖喱汁的方法,「阿伯好好人,乜都教晒我哋,佢仲話唔收錢。」不過他們為答謝人家,亦給予對方一萬五千元大利是。經過幾個月的尋覓,終找到鋪位,阿淳說:「搵過先達、西洋菜街,要成八萬幾蚊租!」最終找到火車站出口位置,上個月正式開業,二百多呎鋪位,租金四萬四。租金貴了、地方卻細了,再容不下一大箱一大箱的支裝汽水,「呢度太細,又無位俾人喺度飲,回收番個樽又無位擺,唯有賣番罐裝。」開鋪遇上聖誕加新年,人流甚旺,上月淨賺十五萬元,貓仔說:「旅客多咗,生意好係正常嘅,但要觀察多兩個月先知。」他們也知遲早又會加租,不過他們有信心,「品牌係跟人走嘅!」

硬仗 ● 友共情不變

社會不斷變,在這世代做生意,只能跟着變,但貓仔說希望與死黨們的友誼可永恒不變。貓仔憶述:「我哋識咗十幾年,情同手足,以前日日喺牛下踢波,打完波就去我阿媽度食嘢。」今次開鋪,貓仔本着「有錢齊齊搵」,亦預兩位一份,本來做廚房的阿暉即時劈炮,更把多年積蓄押上,他說:「貓仔唔會老點我。」鋪頭由貓仔佔六成是大股東,但為了兄弟安心,到銀行開公司戶口時,他做了一個決定:「其實大股東可以隨時攞錢,但我唔想佢哋有hard feeling,所以銀行戶口分A、B兩組,我同老婆一組,淳和暉一組,要兩組都有人簽名先可以攞錢。大家開心,我冇所謂。」他們親密如家人,張太帶着貓仔歲半大的兒子來探班,貓仔接過兒子,並命他:「叫暉伯先。」記者好奇問:「阿暉都唔算老吖?」他回應:「阿暉大我一個月o架,我個仔梗係叫佢阿伯啦!」

行家分享:愈出名加租愈多

北角的「十三座牛雜」,老闆湯建業(業哥)的父親,當年就在柴灣漁灣邨十三座賣牛雜,他八年多前在北角新光戲院旁開鋪子承父業。本刊六年前曾訪問他,再見記者,他說:「唉!我哋都唔成功喇!傳統美食的秘方多是家族流傳,即係唔可以四圍外傳,一腳踢辛苦之餘亦難搵人幫手。而且要保持食物質素,用料一定不能馬虎,成本自然高。當你以為薄利多銷,勤力啲賣多幾串,但業主知你生意好,便兩年加一次租。現在我再搵新鋪,都不敢話自己係十三座牛雜,因為知我係老字號,一定開高個價。」他說新光戲院業主大幅加租,故將在農曆年後結束營業,他補充:「如果過年後還未找到平租鋪,都要執笠出來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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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三點的旺角 思想花園

來源: http://sixianghuayuan2.blogspot.hk/2014/10/blog-post_62.html

 

深夜三點的旺角,搭棚大哥在沒有綁安全帶的情況下,爬上20多米高的電燈柱,把公民抗命的橫額掛上去,現場驚心動魄。

如果說他是SB,腦殘,是受英美勢力蒙蔽,是受煽動,是收了錢才這樣博命,那是對他的侮辱,也是對所有在場人士的侮辱。
深夜三點的旺角,現場士氣高昂。

我昨晚對事情的發展感到悲哀,覺得是香港很大的一個坎,會不會一鋪清袋?

2003年,田北俊在最後關頭挽救了香港。香港又延續了10年浮華,2014年的田少在哪里?

不過,我今天慢慢想明白了,其實戰中,對香港的經濟,前景,遠遠利大於弊。

戰中參與者,很多是想減少內地經濟對香港的影響,實現經濟利益的再分配。

但實際效果,很可能恰得其反。戰中反而會大幅增加對內地資金,企業,高端人才,中產階級的吸引力。因為民主,是和自由一樣值錢的東西。哪怕是得不到民主,如果爭取民主的自由得到確保,那也是大大增值,令香港這個城市更加值錢。

內地的有錢人能有現在的地位,當然不是憤青,他們有常識。他們把錢搬來香港,看中的是自由,公民權利的保障,而不是其他。占中運動在他們看來,無疑是增加了這個城市的吸引力。當然,如果能減少低端,低消費的自由行,換取更多高端來港資金和人才,也符合戰中者的初衷。

當然,前提是如果不開槍的話。

如果,梁振英下臺,股市大概會升五千點,樓價會升到天價水平。唯有寄望,那些已經在香港大量投資的權貴家族,能看到這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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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旺角黑夜──我們真的受夠了!

  想不到才踏入猴年第一天,香港便即迎來最黑暗,最狂暴,最混亂的一夜!簡直讓人義憤填膺,幾乎點燃起了全民怒火。這些所謂“本土派”的組織成員,已經越來越變本加厲,以維護無牌小販,及為新界東立法會補選候選人辦遊行作為藉口,乘機大舉號召群眾滋事,也乘機發洩一貫以來的仇警情緒,而這一次更清楚暴露其猙獰面目的是,竟連採訪記者也一併遭他們毆打攻擊!足以反映出這些人根本上已全無良知,恩將仇報──豈難道已忘了在佔中期間,大部份的傳媒記者,本來都是傾向站在他們這一邊,甚至也曾出力幫忙過他們揭發出如七警暗角打人等等的事件!

  更讓人感到可怒,兼可笑的是,那個“本土民主前線”召集人的黃台仰翌日在電台接受訪問時,居然還可完全指鹿為馬,厚顏無恥到聲稱當晚那些向警察投擲磚塊、硬物,以長棍木板毆打警察,縱火等的行為根本不算“暴力”,比起外國示威群眾的行為也“絕對”不算激烈……看來在他心目之中,只有真到了動刀動槍,又或出動汽油彈才算是暴力?又或者,嚴重到有警察被毆打至死才算暴力?真想問問,你們這些自命有學識、有理念的年輕大學生們(根據報道,被捕滋事份子中,有港大學生)書到底都唸到哪裏去了?為何竟可以說得出這種荒謬無恥的話來?還有,就是指責批評警員當晚向天鳴槍示警的舉動,是對在場人士構成危險云云。這簡直也是豈有此理!豈難道你們擲磚頭,放火的行為便不是對在場人士構成危險?我想,或j者只可這樣理解他們的思維,只因他們認為,警察根本算不上是人,只是狗吧?這裏,我不妨再作一假設,假設在一個人群滙集的地方,有一精神病患者持刀四處傷人,又或有悍匪胡亂殺人,請問當你作為警察,在趕到現場後,除了開槍,又有什麼方法可以及時制止即將發生的人命傷亡?看來,經過是次教訓,政府應開始為警方引入一種麻醉槍的裝備,如像漁護署職員對付不受控制,四處亂跑亂竄的野豬那樣。

  又,他否認他們這次的這種“不算激烈”的行動,均是經過事先策劃的,同時還拿出一貫的開脫藉口,指參與是次行動的,未必全是他們的組織成員。首先,我認為,事件演變成這場瘋狂的暴亂,究竟有無經過事先策劃,又或參與暴亂者究竟有多少人真正屬他們組織的成員,看來根本已說不上有太具實質意義上的主要分別,亦絲毫不能減輕他作為組織召集人,兼行動發起人應負的一定責任。所以我認為,這些話根本跟放屁也無太大分別。

  此外,透過電視畫面,我聽到他當晚手執“大聲公”,慷慨高聲向警察說:“如果你地要玩,我地香港人必定同你地玩到底!”(大意)實在又是荒謬,敢問你們這些“本土派”的成員們,幾時卻成為全香港人的代表了?可笑你們居然還敢以香港人自居,還聲聲說要維護香港本土種種利益!既然你們聲聲以“民主”作口號,試問你們又敢不敢真來個全民公投,看看到底有多少本土香港人是真的站在你們那邊?看看有多少本土香港人,會認同你們這種“革命”式的抗爭行動?我想,大多數的本土香港人只會如我那般,發出同樣的怒吼:夠了!我們實在已經受夠你們了!

  維護無牌熟食小販?聽起來真頗有點冠冕堂皇,你們若真有這份維護草根弱勢的心,當日為何又借故去群起發動為難旺角那些小巴司機,指責警方選擇性執法,不去向他們發告票?當日為何又要去搞什麼“鳩嗚”行動,為難那些商鋪的前線打工仔們?看來你們的道理,根本已薄弱、矛盾到連自己也哄騙不了,所以才只好選擇以暴力抗爭方式來掩飾一切吧。

  不要再詭辯了,這次事件已充份向全港市民反映出,你們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而且,已經徹底玷污了“本土”兩字!


  是次,值得批評的還有泛民的何秀蘭,她居然還在泛民召開的,一致聲討暴亂的記者會中,在民主黨主席劉慧卿剛剛發表過絕不能接受這種暴力行動的言詞之後,再提出“這全是歸咎於特區政府歷來施加的行政暴力,累積民怨所致”(大意)的老論調!老天,這究竟算不算是陶才子常提及的“各打四十大板”的所謂“扮持平之論”?據其話意,罪魁禍首又是梁振英,是中央政府矣!假設有天,這些本土派成員真的四處放炸彈,殺人放火,釀成人命傷亡,豈不成我們又可把一切歸咎於此了?據此邏輯推衍,伊斯蘭國恐怖份子種種毫無人性的殘酷行徑,豈不成亦可先歸咎於歐美等國家對中東等地的伊斯蘭國家的不公平政策所致?如此說來,有天我若狂性大發,操起屠刀,四處胡亂砍人殺人,是否亦可把一切都歸咎於社會的種種不公平現象把我逼害至此?

  暴行就是暴行,錯就是錯!如政務司長林鄭所言,我們絕不應為這些暴徒犯下的錯誤和暴行安上任何藉口,否則只會是錯上加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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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的旺角彌敦道

1960年的旺角彌敦道

這張照片應該是攝於60年代前期,在1963年左右,照片在網絡上反覆轉貼之後,原本出處已經不可考,不過已經過了50年的版權期限,現在是屬於公眾的了。

舊照片難得還是彩色,質素很高,很多細節看得清楚,現在拿來懷舊一下。

這段旺角彌敦道,是向北望拍攝的,遠處的「瓊華」就是今日的瓊華中心。現在就從右下方先講上去。


泰國盤谷銀行,是泰國華僑陳弼臣家族的產業,陳家在泰國是幾代首富,今日的下屆特首黑馬陳智思是其後人。

ABC 飯店,主要生意是賣麵包,大概是法式/俄式高級嘢,一個大「豬仔包」要約五毫子,當時港式麵包店菠蘿包賣一毫。

同福「南貨號」,是賣上海糧油食品,四五十年代很多蘇浙人士南來香港,香港人一律稱之為上海人。他們有些是商家來香港開廠做大生意,如唐家、董家、丁家,有些是文化藝術人如金庸、邵逸夫、李翰祥、劉以鬯、倪匡、易文、陳蝶衣、葛蘭、張露、吳鶯音、白光.....上海幫勢力強大,他們在那裡聚居,那裡就有南貨店,北角,尖沙咀都有。

留意樓下舖位小藥房「代寄郵包」的招牌,藥房幫客人寄藥到大陸,當年做到成行成市;大陸三反五反土法煉鋼出現大饑荒,糧食醫藥都缺乏,香港人節衣縮食寄物資救濟大陸的親人。

「美美」兒童服裝,後來在更向前行的左邊,去到近亞皆老街以北附近,有整幢美美大廈,有七八層樓,每層賣不同的百貨商品。

旺角彌敦道的樓宇,一向是民居和商業夾雜,下面兩三層什麼行業都有,見到的招牌就有兩間舞廳,中西醫診所,私立學校。

「三育圖書文具公司」,是大陸背景,我讀小學時用利是錢買的第一本書「老殘遊記」,在這裡買的。

過一點是「龍華樓」,彌敦道一向多茶樓酒樓,龍華的斜對面是更出名的「龍鳳」、加上「瓊華」鼎足而三。「瓊華」有五六層,層層各有特色,價錢也有分別。瓊華和龍華之間,見不到招牌的是「滿庭芳」上海菜館,鍋貼餃子酸辣麵,那時的香港人覺得很新鮮。滿庭芳店制,裡面另設「雅座」,裝修靚一點,價錢也貴一點。還有顧客一坐下來,就來兩碟鹹菜花生,不管你吃不吃都要收錢。香港人未習慣這一套的,會埋怨搵笨,有人還會與侍者拗數。

「中僑百貨」、「廣東省銀行」,當然是大陸資本,在當時已經大舉在香港發展。兩個招牌中間有個小招牌,Paramount 是走進去內街的「百樂門戲院」,對面照片左手邊,未入鏡的是「麗斯」(Ritz)和「百老匯」(Broadway)戲院,名字西化,只放西片,反映出旺角的繁華。

照片左面,上方英文招牌,是「香港科學儀器公司」賣顯微鏡、試管等等,很特別。還有「新興唱片公司」,一直營業到八九十年代,以英文唱片為主,當年同類的商店絕無僅有,是樂迷的聖地。

瓊華的斜對面是新雅酒店,即今日的「雅蘭中心」,樓上是真的可以住宿的酒店,下面幾層是中式酒樓,富貴人家擺酒席,有包晒幾層的,外牆就掛起兩三層樓高的大花牌,「XX聯婚」,氣派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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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摩電影節之《旺角監獄(To Live and Die in Mongkok)》:巷蜀也是由一個倉轉去另一個倉

本片號稱黃精第一套 cult 片,但其實一啲都唔 cult,魔術師反而覺得係似《飛砂風中轉(Once A Gangster)》的反古惑仔電影;唯一的可能係,全片 cult 在正正經經講故事,一啲都無胡鬧,王大導好難咁有誠意拍片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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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黃昏,我坐上了旺角開往西貢的紅VAN

傳真社取得CCTV片段未見有人被擄 更新:2017/08/15 02:05

《傳真社》取得林子健報稱被擄走位置附近店舖閉路電視片段,拍攝到林子健離開球衣店之後的三分鐘,有一名與林子健外型相似、戴口罩的男子在附近街道出現,並安全走向彌敦道,未見有人被擄走。林子健向《傳真社》否認是戴口罩的男子,形容片段匪夷所思。
民主黨林子健聲稱在油麻地被人帶走毆打,並在大腿上釘了二十一口釘。他星期一早上接受電台訪問時,再次強調是在油麻地被帶走。《傳真社》報道稱,取得林子健聲稱被擄走的砵蘭街近咸美頓街及碧街一帶六間店舖、一共九段閉路電視畫面,拍攝到林子健於當日下午五時四十一分步出球衣店,右轉沿砵蘭街往碧街方向行。
兩分鐘後,過了咸美頓街一間麵店,閉路電視拍攝到一名跟林子健身型、衣服和鞋相似、戴著帽及太陽眼鏡男子,在鏡頭下戴上口罩,向碧街方向行。這名男子橫過砵蘭街,過了對面行人路,對面另一間食肆的閉路電視拍攝到該名男子在四十四分沿砵蘭街反方向行去咸美頓街,期間一直垂下頭,最後轉向彌敦道方向離開。旁邊一間店舖的閉路電視,同樣都拍到他向咸美頓街方向離開,全程自己一人。
林子健否認戴口罩的人是他。至於他曾說過,當日下午四時許離開球衣店,與閉路電視拍到的時間不同,他說如果事發的時間有差異並不出奇,因為他當時沒有看手錶。

1. 「取得林子健聲稱被擄走的砵蘭街近咸美頓街及碧街一帶六間店舖、一共九段閉路電視畫面」
平情而論,CCTV有幾個 shot,片中男士睇落去較瘦,唔多似隻肥豬。不過黑警既然落得 charge,應該有更多證據,而唔會再重蹈當年因證據或程序不足俾假法人放生黃C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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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食店聯手血拼旺角

1 : GS(14)@2010-10-02 16:23:11

2010-9-30 NM
http://realblog.zkiz.com/greatsoup38/1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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