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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G再賭中國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2-12-07/100469819.html
「我們仍將非常專注於鐵礦石業務。」11月29日,FMG (Fortescue Metal Group Limited.)創始人兼董事長安德魯·弗裡斯特(Andrew Forrest)在北京接受財新記者專訪時強調。

  儘管在今年11月中旬收購了油氣開採公司Oil Basins18%的股權,但安德魯·弗裡斯特並不打算進一步擴展公司的業務範圍來分散鐵礦石領域的風險,這與不少礦業巨頭目前的策略有所不同。「中國需要我們供應鐵礦石。」他說。

  目前,FMG生產的鐵礦石約有95%銷往中國,這個數字曾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100%。正是依靠本世紀初開始爆發的中國需求,FMG在創立五年後就成為了澳大利亞第三大、全球第四大鐵礦石生產商。

  與必和必拓 (BHP Billiton)、力拓(Rio Tinto)和淡水河谷(Vale)這前三名相比,FMG自創始之初走的便是高負債擴張的路子。告別本輪鐵礦石價格超級繁榮週期,成本再次成為礦山生存的關鍵。FMG一方面需要繼續擴建產能以降低生產成本,另一方面亦需要良好的現金流來改善負債情況。雙重挑戰之下,安德魯·弗裡斯特始終在強調中國的重要性和他對中國市場的樂觀展望。

  他也只能寄望於中國。必和必拓CEO高瑞思(Marius Kloppers)此前曾在布里斯班礦業俱樂部發言表示,鐵礦石在下一個十年,不會再出現像過去十年由於中國需求激增帶來的屢創新高的價格。礦企能夠期待的是需求以更可預測、更持續的速度繼續增長,以及「更為合理的價格」。他認為,在這個時期,一部分礦業企業將承受日漸增長的壓力,「特別是那些擁有高成本、低品位、小規模的礦產項目,並在高價時期投入生產的企業」。

  FMG正是這樣的企業。2012年11月,安德魯像FMG之前遇到困難時所做的一樣,再次來到了中國,到這裡尋找他的支持者和同盟軍,特別是能夠緩解其債務壓力的投資者。

在減債與擴建之間艱難權衡

  今年12月1日,FMG從所羅門礦區(Solomon iron ore mine)至黑德蘭港(Port Hedland)的鐵路開通,安德魯·弗裡斯特和公司CEO潘納威(Nev Power)參加了慶祝儀式。這是FMG在2013年3月實現1.15億噸產能計劃中的一部分。目前它的產能是5500萬噸。

  從5500萬噸到1.15億噸,FMG需要擴建聖誕溪(Christmas Creek)礦區,開發位於所羅門礦區、成本更低的火尾(Firetail)項目,並且建設新的港口和鐵路項目。

  談到所羅門礦區,安德魯·弗裡斯特喜歡強調的是,這個位於皮爾巴拉(Pilbara)地區的大型項目不是由必和必拓或是力拓投資建設,而是FMG。

  1.15億噸已經比原本要在2013年6月達到1.55億噸的計劃更加溫和。那是澳大利亞礦業史上最大的一次性擴產計劃,其時間要求之短(30個月)、產能規模之大和資金投入之巨(逾80億美元)都令人驚嘆。2010年FMG做出這個擴產決定的時候,鐵礦石價格約150美元/噸。

  1.55億噸擴建計劃,還包括所羅門礦區國王(Kings)項目和在Herb Elliott港第四個泊位的建設。今年9月,在鐵礦石價格跌破90美元/噸時,FMG決定暫緩這兩個項目直至市場價格恢復到更可持續的水平。

  談到緩建,安德魯·弗裡斯特向財新記者表示,國王項目從未停止,只是推遲了高昂的資本支出,以保證資本支出與收入相匹配。他還介紹,為了新增產能融資,FMG的5500萬噸產能已經全部進行了資本化。延遲後,FMG預計2013財年(2012年7月至2013年6月)的資本支出能夠從62億美元降低至46億美元。62億美元與FMG整個2012財年的營收相差無幾。

  除了延緩擴建計劃,FMG還通過裁員和降低運營成本減少3億美元開支,出售了所羅門地區的電站,並就出售北星(North Star)磁鐵礦的部分股權與可能的投資者進行討論。安德魯·弗裡斯特稱,FMG的目標是將成本降低25%。他甚至還樂觀地表示,儘管目前做出了緩建決定,但FMG仍將在2013年實現1.55億噸產能。

  根據FMG 在10月底投資者會議上公佈的數據,今年三季度其到岸鐵礦石現金成本和其他運營成本之和達到69美元/噸。一位資深礦業界人士向財新記者分析,在鐵礦石價格還比較高時,FMG相對能夠更加輕鬆面對,一邊擴建,一方面適當做一些減低債務的安排。在今年9月鐵礦石價格跌至88美元/噸時,「FMG的現金流基本只能進行還本付息了」。

  儘管資本支出壓力很大,FMG只能前進,所羅門項目對於FMG進一步降低成本至關重要。火尾項目的完全現金成本為25美元/噸,國王項目為30美元/噸,兩個項目完成後,FMG的平均現金成本能夠降至40美元/噸,進一步縮小與業內領先者的差距,力拓在皮爾巴拉地區的現金成本為24.5美元/噸。

  高瑞思在布里斯班礦業俱樂部的活動上指出,在過去十年間,中國的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給礦業帶來空前的增長,這使許多人幾乎忘記了這個行業的週期性屬性。高瑞思認為,供應短缺在很大程度上已經解決,價格將逐漸恢復至長期可持續水平。這使控制成本和提升生產效率對於行業的重要性凸顯。

出售資產的壓力在加大

  截至2012年6月30日,FMG的總負債為113億美元,總資產150.63億美元,負債率約75%。

  今年9月,鐵礦石價格跌至三年來最低點,FMG的財務狀況引起投資者和業界的關注。9月13日,澳大利亞當地媒體報導稱FMG要求銀行對其貸款展期,引發了市場對其流動性的擔憂,FMG股價急挫約14%,並宣佈停牌。FMG回應稱與借款人就在鐵礦石市場波動中可能的豁免進行討論。

  當時有澳大利亞分析師指出,在FMG糟糕的事情可能將迅速發生,鐵礦石價格是關鍵,但並不掌握在公司手中。

  10月中旬,FMG完成一筆5年期50億美元的擔保信貸融資。借由這筆來自摩根士丹利和瑞信的融資,FMG得以對短期債務進行了重組,將最近一筆到期債務延至2015年12月。這項財務優化,使FMG在短期內能夠避免還貸及交叉違約的問題。根據惠譽的評級報告,這一融資安排還將為FMG充實17億美元的現金。

  今年3月,FMG還曾發行過一期20億美元的高級無擔保票據。

  安德魯·弗裡斯特向財新記者承認,在鐵礦石價格下行時,最受關注的問題就是公司的融資能力,FMG進行財務優化亦是出於這一考慮。

  但這並不能幫助FMG降低負債率。「(FMG)還是寄希望於進一步平衡擴建和負債率這兩件事,到一定時候我想它可能還是會賣一部分非核心的資產。」前述礦業界人士認為,「賣資產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不管是現有好的項目的股權,還是賣一部分磁鐵礦的股權。」

  對於資產出售的具體進展,市場上尚無確切消息。數家澳大利亞媒體曾在9月援引未經證實的消息來源稱,FMG已與寶鋼集團洽談出售部分股份,以緩解其資金壓力。但寶鋼相關人士隨後向財新記者表示目前沒有這一計劃。

  在宣佈完成50億美元融資時,FMG還表示,已就部分資產的合作收到很多公司的強烈意願,目前公司正在評估這些方案。但亦強調,在已經完成這筆融資後,FMG並非一定需要這樣的交易。

  在被問到這其中有無來自中國的合作意向時,安德魯·弗裡斯特稱FMG將自身定位為混合著中國元素的澳大利亞公司,並將儘可能鼓勵中國公司參與其資產及業務。

  市場關心的另一個話題,是FMG旗下磁鐵礦的IPO計劃。今年6月,FMG將旗下North Star和Glacier Valley兩處磁鐵礦項目整合成為一家名為FMG Iron Bridge的公司,註冊地為香港。由於寶鋼在Glacier Valley中的股權,因此擁有了FMG Iron Bridge12%的股份。

  安德魯表示,目前對磁鐵礦資產的上市尚沒有時間表,上市地點可能是香港,也有其他可能。

  一位投行人士向財新記者分析,考慮到目前鐵礦石市場的情況,磁鐵礦在選礦成本等方面劣於赤鐵礦,這一資產上市可能需要到2014年,除了香港,亦有可能是在澳大利亞。但資本市場對於磁鐵礦將更加謹慎。

  安永全球採礦和金屬業主管合夥人Mike Elliott11月接受財新記者採訪時表示,如果是在現在的鐵礦石價格下,一些大型赤鐵礦項目開發都開始出現延緩,磁鐵礦項目在短期內更加難以完成。所以要為磁鐵礦項目尋求融資,必須要求鐵礦石價格在更長時間內維持高位。

中國至關重要

  11月末,安德魯·弗裡斯特又一次來到中國,這差不多是今年的第六次。除了拜訪客戶、官員,他的行程還包括與慈善相關的內容。

  由於中國剛剛完成領導人換屆,安德魯·弗裡斯特在數個場合,都提到他與習近平曾經的會面,以及他堅信中國的新一屆領導人將帶領中國告別貧困。

  本輪礦山擴張,賭的都是中國的下一輪增長。比起其他鐵礦石巨頭對目前市場以及中國需求的判斷,安德魯·弗裡斯特顯得樂觀許多。

  在接受財新記者採訪的時候,他一再強調,美國在城市化水平由40%提高至50%時,人均鋼鐵消費量約5.2噸,而中國僅300千克,即便這中間的差距不會完全趕上,但也是巨大的需求空間。根據美國的經驗,城市化水平由50%提高到75%時,人均鋼鐵消費量還將有一輪大幅增長。

  基於這種邏輯,安德魯·弗裡斯特甚至認為中國鋼鐵行業的產能過剩並不嚴重,而中國鋼鐵消費量還將持續增長二三十年。

  力拓在11月底的投資者研討會上認為,到2030年,中國的鋼鐵需求將達到10億噸的峰值。高瑞思則在前述發言中認為,中國的單位GDP鋼鐵消費量已到達頂峰,預計會穩步下降。同時,中國的人均鋼鐵消費量仍在上升,即便增速已經減緩。

  在談到鐵礦石價格走勢時,安德魯·弗裡斯特表示,過高和過低的價格都不利於行業發展,預計鐵礦石價格將維持在一個能使礦山繼續發展的水平。「我們也可以降得很低,但那樣還能發展嗎?不過我想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因為有中國。」不過,從今年9月鐵礦石價格急挫時FMG的反應來看,對價格變化相當敏感。

  或許這正是FMG與其他老牌礦山的不同之處,想法激進,敢於冒險。現在不少礦業界人士談到安德魯·弗裡斯特和FMG時,還會將其稱之為「奇蹟」。

  「奇蹟」帶有濃厚的中國印記。2003年,FMG甫一建立就來到中國尋找合作。「那時候經常想來找我們見面,談合作。」一位曾經的央企海外業務負責人告訴財新記者,「他們很聰明,知道中國喜歡聽什麼,就說自己能夠打破三大礦山的壟斷。」2004年,曾有國家發改委官員要求FMG出讓大多數股份作為中國企業投資的條件,結果不歡而散。

  但FMG還是與一些中國鋼廠簽訂了訂貨協議,並獲得了一些預付金,作為啟動項目的資金。

  很長一段時間,FMG的鐵礦石都是100%銷往中國,現在的比例是95%,「我們和日韓以及歐洲客戶也保持聯繫,但是給這些國家提供產品是困難的,因為我們最好的客戶——中國,需要鐵礦石。」 安德魯·弗裡斯特稱。

  2009年,湖南華菱鋼鐵以12.7億澳元入股FMG,獲得17.40%股份,成為其第二大股東。這一合作,為華菱帶來的是每年數百萬噸的鐵礦石供應保證和公司分紅,但採購鐵礦石價格與其他客戶並無二致。

  在出售了部分股權之後,華菱目前擁有FMG14.72%的股份。華菱的一位管理層人士告訴財新記者,出售這部分股份,一方面是出於公司本身對資金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試驗從海外投資到回收的一條通路。

  華菱入股前,FMG與河北鋼鐵集團、江蘇沙鋼集團有限公司等多家中國鋼廠均有接觸,但未達成交易。不少與FMG接觸過的鋼廠人士對其評價中,都包括了信譽不大好這一條。

  前述礦業界人士認為,這樣的口碑使FMG在尋找新的中國合作者時,會相對更難一些,但關鍵還在於能談到什麼樣的價格。

  一位多年前就與安德魯·弗裡斯特打過交道的中方人士認為,他有「忽悠」的一面,但是身上也有開拓者的特質,並在困難條件下取得了成功。不過,因時而變,中國需求退燒,拼成本成為關鍵,安德魯·弗裡斯特的打法是否還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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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身價400億元到破產,光伏“梟雄”彭小峰40歲再賭互聯網金融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504/149762.html

黑馬說:彭小峰,原江西賽維董事長,其經歷頗富傳奇色彩:從一個小小的業務員,到身價上億的勞保用品老板;從改道“太陽能”登上中國富豪榜,到遭遇“雙反”被申請破產。彭小峰的人生跌宕起伏、悲喜交加。

這次,彭小峰攜“綠能寶”卷土重來。這種能源互聯網金融模式從一開始便獲取了許家印、史玉柱等諸多大佬的投資支持。他能夠借助互聯網模式再次撬動新能源產業嗎?


文 | 本刊見習記者 劉成偉
編輯 | 王瑞


深夜,彭小峰身著筆挺的西裝越過馬路,走進一家小店,要了一份羊湯和兩個火燒,然後狼吞虎咽。

 

這位吃晚飯的中年人,曾經是中國光伏領軍企業江西賽維LDK的董事長,也曾經在2007年胡潤中國富豪榜上名列第六(當年的身價是400億元)。如今,彭小峰再次歸來,其身份是美國場外交易市場(OTCBB)掛牌企業——SPI(Solar Power,INC)董事長。SPI斥資5億美元創立了一個以實物融資租賃為依托的互聯網金融品牌——“綠能寶”。

 

吃完第一口燒餅之前的幾個小時,他餓著肚子在北京電視臺錄制一檔財經節目,解答“互聯網+光伏”這種新能源金融模式之下的諸多問題。

 

這場討論異常火熱。來自社科院金融所銀行研究室的曾剛、中國能源網首席信息官韓曉平,以及中國資深融資租賃業專家沙泉三位合圍彭小峰。

 

彭小峰不善言辭,沒有一點氣場,不到他說話,他便悶著。該他回答的問題,他都盡可能地滴水不漏。

 

 

折戟者的瘋狂

 

雖然並不張揚,但業內沒人懷疑彭小峰內心的瘋狂。

 

2015年4月3日,彭小峰以SPI綠能寶集團董事長身份參加了“中國光伏電力投融資聯盟成立大會暨2015中國光伏投融資論壇”的成立儀式。這是他去職賽維LDK之後重歸光伏行業的大峰會。在峰會上,“綠能寶”成為行業避不開的話題,人人都好奇他會折騰出什麽讓人驚訝的事情來。

 

至今,“綠能寶”推出了兩款租金收益類產品——“美桔”和“美橙”系列。根據介紹,基於待建光伏發電項目的“美桔”產品,投資者最低投資1000元,即可每年獲得10%的收益,超出許多互聯網理財產品。

 

“美橙”產品則是基於已建成或即將建成的太陽能電站項目,用戶可通過電子商務平臺向太陽能電站運營商購買太陽能光伏組件,並委托江蘇綠能寶融資租賃有限公司將其回租給上述太陽能電站運營商,同時收取租金。這是一種“委托融資租賃+售後回租模式”。

 

不得不承認,彭小峰內心過於強大,幾經起伏的經歷似乎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麽改變。他直挺著腰板坐在沙發上,雖然眼神流露出來的是平和,但這位曾經“最年輕”的新能源首富已過不惑之年。

 

2011年與2012年,美國與歐洲接連對中國光伏產業進行“雙反”。完全依賴國外市場的中國光伏產業猝不及防,很多“聚富”神話像泡沫一樣銷聲匿跡。

 

彼時,賽維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經營困境。彭小峰不斷應對困難,最後不得不解聘員工。2014年3月31日,美國對沖基金Apollo Investment Asia Limited向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提交申請文件,要求彭小峰進入個人破產程序——這是2012年底賽維陷入公司破產危機以來的又一個標誌性危機,彭小峰個人也面臨破產。此前,彭小峰壓上了個人資產為公司做擔保,當賽維違約,自然追溯至彭小峰身上。

 

這一系列驚心動魄的“劇情”考驗著彭小峰的意誌力,但是他沒有像外界認為的那樣沈寂下去,而是努力尋找東山再起的機會。這也是史玉柱欣賞並投資他的原因之一。顯然,史玉柱和許家印的投資為彭小峰做了背書。這些大佬的舉動或許是出於“幫一把”的道義,但更重要的應該是其中的商業價值。

 

經歷變故之後,彭小峰也逐漸成熟,把目光更多投向了未來。交流時,他會時常談阿里巴巴、談騰訊,談那些已經成功的互聯網公司。彭小峰正在不斷借鑒它們的經驗,尋找更適合自己的模式。

 

 

光伏遭遇互聯網金融

 

2015年1月20日,在北京大飯店地下一層會議廳,彭小峰出任SPI董事長5個月之後,重新回歸到人們的視線中。這次,他將能源互聯網與互聯網金融引進太陽能光伏行業,意圖重整旗鼓。

 

據SPI提供給《創業家》的數據顯示,SPI是賽維LDK的參股公司,早在2011年1月,賽維LDK就以約3300萬美元的價格收購了OTCBB(美國場外交易系統)掛牌公司SPI70%的股份。當時,SPI(美國太陽能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致力於光伏電站開發、投資、建設和運營管理的太陽能公司。

 

SPI品牌總監周峻告訴記者,美國太陽能股份有限公司算是陽光動力互聯網股份有限公司的的前身,兩家公司有著相同的英文字母簡寫“SPI”,所以中文名字變更之後,英文縮寫依然如故。

 

過去十年,光伏主要靠政府補貼和銀行貸款,在這一輪的應用上,最大困難還是融資。彭小峰很清楚這一點,他將SPI定位為提供金融服務的平臺,“綠能寶”是一種新型的融資租賃理財產品,可以讓電站投資方獲得資金,而普通投資者又能獲得穩定的電費及補貼收益。

 

彭小峰說,他之前差不多涉及過整個光伏產業鏈,未來十年,他的精力將放在太陽能應用的推廣上,而分布式電站的新投資形式 “綠能寶”則是其目前的主要表現形式。

 

“綠能寶”是集光伏發電、融資租賃、互聯網金融為一體的產品。融資租賃業專家沙泉表示,在“綠能寶”中,光伏產品成為進入資本市場的載體;融資租賃開辟了直接融資方式,解決自身資金來源;互聯網金融則通過融資租賃讓投資人直接投資實體經濟,分享光伏產業的租金收入。

 

這是彭小峰所熱愛的生意和所鐘情的太陽能。

 

 

成功的變數

 

在曾經的商場上,彭小峰總是想著往前沖,忘了如何防守。這一次,面對記者的提問,遇到不喜歡的問題,彭小峰會少許反駁或者幹脆沈默。

 

他告訴記者,自己曾經到太陽能光熱行業的老大皇明集團考察過,甚至對太陽能光熱產生過濃厚的興趣。後來賭性使然,彭小峰執意進入了資本需求龐大的光伏產業,皇明則更多專註於光熱。因為這個選擇,彭小峰經歷了大起大落。

 

皇明集團許多人已經不記得這件事。在他們眼里更多的是新能源首富彭小峰、然後就是破產的彭小峰。

 

宴賓客、起高樓、樓塌了,這種故事在光伏行業發生得太多,一點都不鮮見。“都以為他被打趴下了,結果他竟然站起來了。” 原國務院參事、中國可再生能源學會理事長石定寰如此評價彭小峰。

 

彭小峰能在所有環境中找到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並且發揮潛力。22歲那年,因為準備留學的錢不夠,他就用這筆錢做了生意。從那時開始,他習慣於一個人背著電腦包,約客戶在兩岸咖啡談生意,和客戶一起吃10塊錢的盒飯。即便身價幾十億美元的時候,他也不帶秘書、不帶保鏢,獨來獨往到處跑業務。這種作風一直保留至今,跟當年的業務員彭小峰一樣。

 

一位業內人士說,關於彭小峰,其實有兩個故事:一個是“屢戰屢敗”的故事,一個是“屢敗屢戰”的故事,你更願意相信哪一個,取決於你的世界觀。但不可否認的是,彭小峰是一個變數,內心充滿躁動。

 

這次,他能再次煥然一新嗎?

 

 

附:彭小峰創業史

199318 彭小峰畢業後在江西做外貿業務員

199722 在蘇州創立柳新集團,制造勞保用品

200227 北大光華管理學院EMBA班畢業

200429 柳新集團出口達到10億元,成為亞洲規模最大的勞保用品生產企業

200530 在江西新余創建賽維LDK,從事太陽能多晶矽片制造

200732 賽維登陸紐交所,成為當時中國新能源領域規模最大的IPO

200833 賽維年銷售128億元,投資120億元建立馬洪矽料廠

201136 歐美雙反,賽維虧損

201237 賽維陷入債務危機,負債高達300億元

201338 賽維分拆多晶矽業務上市計劃失敗,辭去賽維CEO,投資非凡定美

201439 非凡定美業務受挫,辭去賽維董事長,任SPI董事長

201540 綠能寶上線,9個月融資3.2億美元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劉成偉,由王瑞編輯,文章為原創,本刊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與zzyyanan聯系,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http://www.mpfinance.com/htm/fin ... mnist/en30_en30.htm
【明報專訊】有人問我對個市點睇,我說,指數上也上不去,跌又跌不下,已經很多很多個月,將來多半還會繼續拉鋸下去。至於細價股,其亂炒的時間,已經有一年,超過了任何的往績。問題在於,現時未炒過的細價股愈來愈少,絕大部分都好貴,只要有一隻爆煲就會影響到整個市場的氣氛。


但是反過來說,細價股不管怎樣爆煲,都死不了人,因為參與者的數目有限,也很少人用全副身家來炒細價股,所以,只要指數不大跌,單單個別細價股爆煲,一頭半個月之後,輸完又來賭過,又會慢慢復蘇了。

近來流行「必要的沉默」這句話,令我忽然想起香港流行的一句話﹕「唔使講!」

北上傾生意 老闆一句「唔使講」打沉

「唔使講」這一句話,大概是來自﹕「大家兄弟心照,唔使講!」不用說話已經能代表雙方的感情,這是多麼感動的豪語。然而,在蒲界之中,這句話卻常常被濫用。

記得十幾年前,我在蕭若元的「天網」,即今日的「路易十三集團」(0577)當執行董事,一次公司飲宴,另一位咁高咁大的公司高層喝醉了,搭我的肩頭說﹕「大家唔使講!」我心想﹕「乜我好熟咩?」

幾個月前,我同一個財技高手走到廣州的南海,見一家上市了沒多久的公司老闆,希望傾生意。晨早流流坐直通車,再轉車,坐了4個幾小時,再吃了兩個小時的飯(幾十的那一種,聽了一場悶到爆的presentation,這時老闆已經醉了,死抱我的財技高手朋友說﹕「大家唔使講!」生意當然傾不成了。

我的朋友後來說﹕「來回花了十多個小時,就是想同你講,現在你居然話唔使講,咁你想點先?」

[周顯 投資二三事]
2 : lam(884)@2014-04-11 12:49:03

個d場合真係唔使講野,要傾野都唔係果d日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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