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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富起來 不再讓子女做工

2010-03-15  商業周刊





楊勇,是中國農民工「富起來」的 故事。

即使心理早有準備,當進到楊勇位於深圳市錦繡江南社區的家中時,我們還是有些震驚,因為,這實在和我們想像中的房子相差太多。

楊 勇,當然已經不是個農民工了,他現在是富士康深圳龍華廠的經理,也就是一般常說的陸幹。陸幹,收入要比農民工好上許多,儘管如此,我們還是無法將他和這間 房子聯想在一塊。

二十四小時警衛駐崗、上百坪的假山花園,還有游泳池、健身房。楊勇告訴我們,像他這般,能住在這裡的富士康陸幹少說也有二 十位。他們,來自四面八方,或四川,或湖南,最遠的是內蒙;唯一的共通點是:都是從農民工做起,十多年前離鄉背井時,老家都很窮,「那是你想像不出來的 窮,」楊勇不愛描述家鄉,就這麼一句話帶過。

而這間房,還只是楊勇在深圳三間房的其中一戶,他光靠租金,可能已經高過在工廠的收入;湖北老 家原來的瓦片屋,也蓋成了樓房,當地人租不起,楊勇免費供住;他還擁有兩部車,剛滿十二歲的唯一女兒,念的也是深圳最好的學校。

這一切,全 是楊勇十八年前一心想著要「跳農門」(離開農村)換來的。

十八年前,楊勇從湖北省環潭村來到深圳,環潭村,這是個從深圳必須轉車三次,花上 三十多個鐘頭才能到達的地方。

「剛來時很辛苦,但想到有錢賺,咬著牙也就忍過來了。」楊勇還記得,一九九二年六月,是他生平第一次離開湖北 的日子,「那時是夏天,就穿著一件紅色工作服,工廠沒有空調,一天下來衣服至少濕上幾十次。」「當時哪有什麼自動化,每天就手搖模具,幾千次有吧,手都破 皮了,血還沒乾,新的傷口又出來了。」還好他懂得自娛娛人,當時他最愛和其他農民工比賽「白圈」,這指的是,在濕了又乾數十次的工作服上,看誰因流汗而附 著的鹽分較多。

不過,換來的是,楊勇一家迅速富起來,「我到深圳第四年,就買了房;第八年,就將爸媽接來這;再兩年,哥哥姊姊也全來了;四 年前,我再買了第三間房……。」說到這裡,楊勇忍不住雙手高舉,開懷大笑起來。到中國這麼多次,這是我第一次,在農民工臉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儘 管如此,楊勇對於下一代,卻有著不同的想法,「他們現在有的機會比我多太多了,工廠,應該不是唯一的路吧!」他口中雖然說著,「經歷些苦總是好事,」卻還 是忍不住:「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總是會捨不得的。」

而且,「我懂事的時候,別說沒想見過車,就連吃油的農機都沒看過。」楊勇說,現在的孩子 (他指著剛滿十二歲的女兒),「懂事時就已有車坐,你說她還會想進工廠嗎?」

問楊勇的女兒,未來想做什麼?她開心回說:「服裝設計師。」邊 說著,已迫不及待跑進房間拿出比賽得獎的美術作品出來獻寶。

「我們以前是全家八口擠一間,現在她自己就有兩個房間,一間放電腦,一間放 床。」楊勇說著。而對於要當個設計師,楊勇的女兒是停不下來的說,但聽起楊勇向我們聊起以前的苦,卻只是瞪大眼睛,似乎無法理解,爸媽為何要過那樣的生 活。

農民工富有了,他們的社會階級已向上移動,第二代不會再去做工。未來的中國,也難再繼續供應廉價的勞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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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8歲,我到新加坡「做工」

2013-08-19  TCW
 
 

 

七月底,新加坡發行量第一大英文報《海峽時報》,以半版報導台灣人赴星做工,斗大標題「Foreign labour from new places」(來自新地區的外籍勞力),內文寫著:「台灣年輕人願意到星國工作,是因為(台灣)毫無生氣的經濟。」

同一主題,當地中文報《聯合晚報》以「外勞配額政策收緊,餐飲業聘台灣人,建築業請斯里蘭卡人」為標,大幅報導。台灣人,被認為是「外勞」的一員。

報導也附了照片。主角是十八歲的陳雅茹,她第一次出國,就是去「做工」。

新加坡人均GDP五萬二千美元,台灣是兩萬美元,不到星國一半;該國服務業與工業平均薪資是新台幣十萬元以上,是台灣兩倍多。

在此背景下,她離開了台灣。不只她,還有多位台灣年輕人,將陸續離台赴星,與中國、韓國、馬來西亞、菲律賓人,一起做基層勞工。

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故事。雅茹是個案,或是「台勞時代」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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