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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水激情「戲」網秦,爽了看色情片的

http://new.iheima.com/detail/2013/1109/56254.html

原本是對網秦沒有任何好印象的,提起這個被315曝光的公司,總會下意識的摸一摸自己的錢包還在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裡面的MONEY就被吸走了。

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最近一直關注網秦遭渾水做空一案,一片罵聲之中,不知道怎的,心底卻悄然生出一股憐憫之情——距渾水的那份做空報告公佈至今,已有半月,渾水貌似消停多了(儘管後來連續發了兩次報告,但基本是在「炒隔夜飯」,並無殺傷力),不知道為什麼,國內的媒體還有產業界所謂的「公知」的興奮勁兒卻遲遲難以退去,同樣的內容,掐頭去尾換標題,換湯不換藥評價個沒完,當真是「一抹紅霞映臉龐,嬌喘噓噓汗淋漓」——殊不知,網秦決戰渾水,倆人疲於迎戰沒啥快活的,真正爽的,或許是這些看色情片兒的?

最核心的質疑不過是一場文字遊戲

無論是渾水指稱的「十宗罪」,還是網秦的針鋒相對,其實炒來炒去不過是一個問題「網秦究竟有沒有在用戶數上造假?」其實,只要這個問題解釋的通透,無論誰死誰傷,這場風波都不會持續這麼久——因為無論是互聯網還是移動互聯網公司,「入口」、「用戶數」永遠都是最核心的問題,因為它直接決定了公司能走多遠。

但是,為什麼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這麼難於解釋清楚。在這裡,不得不說,渾水真的很懂中國,很懂中國人的心理,渾水輕描淡寫的一出文字遊戲,就在中國攪起了如此的軒然大波。

4.6億,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數字——渾水在做空報告中對這個數字利用的極其巧妙,猛一看上去,誰都不會相信「網秦的全球用戶居然有這麼多,差不多佔了全世界人口的1/15!」再加上之前曾在315上到此一遊,網秦很容易就和騙子劃上等號。

那麼網秦究竟是不是在造假?在投資者社交網站雪球網上,網名「美股絕對專家」對網秦用戶數量的解讀可以讓我們更接近事實的真相——網秦強調的4.6億用戶數,是註冊用戶的賬號數,而不是實際的人頭數,最通俗的解釋是類似於「一個人頭可以同時擁有數個QQ賬號,QQ有累計幾十億的註冊號,比中國人口都多,騰訊對外也稱用戶數,這個說法和網秦是一致的。」

事實上,網秦對此有過明確的界定,在其年報上,網秦提到:「註冊用戶數4.6億,全球活躍用戶為1.2億,國內用戶佔50%,即6000萬。」需注意,6000萬依舊是用戶賬戶數,而非「人頭」,考慮到一個人頭可能同時擁有多支手機的概率,假定這個比例是1.3部/人,每個人下載網秦公司的應用達到1.3個(在這裡強調一下,網秦不是一個專門做殺毒的,有手游、影音搜索等產品,還有很多給其他廠商做貼牌的「不能說的」應用,人均1.3個還是可信的)——那麼網秦在中國活躍的用戶人頭應該是6000/1.3/1.3=3500萬人左右。

 在諾基亞時代,網秦和諾基亞絕對是鐵桿夥伴,8年一路走來到今天,積累3500萬人其實並沒多了不起。在這裡鄙視一下網秦,其實並沒多出色,《憤怒的小鳥》短短2、3年就已經有3000萬的日活躍用戶量,這個數意味著人頭——當然遊戲和安全軟件屬於不同應用範疇,沒什麼可比性。

所以說——這件事真的是渾水攪起的「渾水」,其實渾水沒撒謊,網秦也沒撒謊,雙方只不過是在玩一個文字遊戲,但這個遊戲,已經足以把很多媒體和「公知們」攪合的褲子都穿不上了。

所以說——渾水真的是很懂中國,如果他來中國轉行做消費類營銷策劃,一定非常牛B!因為渾水知道中國正處於是一群網絡暴民橫行的時代,正處於是一個媒體從業者新聞素養和操守江河日下的時代,有幾個人會坐下來,踏踏實實研究資料——別人說什麼,你跟著說什麼就是,錯了,挨罵的也不會記得有你這麼一個人,終究不會錯,明白的人看大形勢,估計也不敢站出來唱唱反調,這也是印證『沉默的螺旋』理論的又一個標本式的案例了。

網秦決戰渾水,交火方皆負面觀戰者勝

這場持續了已經半月有餘的做空戰何時結束?誰是贏家?誰又是輸家?……

對網秦而言,這回輸的可真是個底兒掉。在資本市場,網秦的股價先跌後漲,再跌再漲……如是跌如是漲,幾個回合下來,讓對沖基金贏得個盆滿缽滿,這是網秦先丟的一筆大錢。

丟錢不算,網秦接下來還得送出一大筆錢。網秦的CEO林宇,不愧是個技術宅,農民出身的他當真也保持了「勤儉持家」的傳統美德,不該花的錢,絕對不花,該花的錢也絕對是一分不花,尤其是在媒體關係這一塊兒,真可謂現實版「葛朗台」。

從這回網秦遭遇危急過程中,從媒體一致的負面報導聲中,可窺見端倪,但凡是主流媒體像360那樣手筆的二分之一,估計也不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面。一位知情人告訴筆者「這種守財奴的做法在互聯網、IT圈都是極為少見的,不注意品牌聲譽、不注意營銷,這絕對是高層的短視。」

當然,不同公司出於不同生長週期,公司工作的重點不一樣,市場工作或許不是網秦現在最核心的業務,持有這種觀點的人只能自求多福,別讓媒體盯上——欠誰的錢都不能欠媒體的,因為「出來混,是早晚要還的。」

除了媒體,網秦還要從國庫撥出一筆錢,維護自己的合作夥伴,不管是在酒桌上,還是花在KTV,或者是花在夥伴的老婆孩子乃至小三兒身上。為什麼這麼講?

在網秦最早的表述中,網秦曾搬出「中華酷聯」來為自己壓陣以證明用戶數的真實性,然而幼稚之處也在於此——誰會在文革時站出來為「黑五類」平反?所以在最初,幾乎遭到了中興、華為、聯想的一致否認,後來網秦被逼上梁山,亮出了「你若不承認,我就亮合同」的狠話,無奈之下,渠道合作夥伴才只得唯唯諾諾稱「我確實和網秦有那麼一腿。」

事情雖然洗白,但是相信合作夥伴心理注定不會那麼舒服,畢竟鬧到太大,也太難堪了。所以這些夥伴一定會重新審視一下未來和網秦的合作關係,一旦不合作,那麼360、騰訊之流必然藉機上位(他們的主要流量此前一直來自互聯網),這對於網秦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沒有渠道托著,你還混個屁啊,要想維持「情人」關係,網秦不花錢討歡心更待何時?

對於渾水而言,是贏了眼前輸了長遠。贏,是因為渾水的打壓已經實現了做空的初衷,確確實實幫助投資公司賺了錢。

輸了長遠也不難理解,恰如「狼來了」,渾水之所以瞄準中概股是因為中美相互瞭解的欠缺,中國股民和媒體以及「偽公知」的無知罷了,但是終有清醒的一天,此次如若網秦不死,再加上之前新東方、展訊的前車,渾水在中國的信譽必將打打折扣,未來再想搞事兒,恐怕也比較困難,這個打擊對於渾水來說是足以致命的,試問誰會給沒有利用價值的員工開工資呢?

鄙視完林宇,再捎帶手鄙視一下渾水老大卡森·布洛克,,其人名曰「中概股殺手」,實為他的做空手法在美國是混不下去的,打的就是信息不對稱的牌,鑽的就是中國證券市場不成熟的空子,利用的就是中國媒體和「偽公知」們的無知——不過事情鬧得越大,他的信譽就越低,以後還想來中國攪混水,攪完就跑,恐怕機會渺茫了。

最後用一個最三俗的比方作為結尾:

網秦戰渾水,恰如拍色情片,你來我往激戰看上去很爽但淚往心裡流,爽的其實是那些能從中撈到好處的看擼SIR兒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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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麽大,我曾看了看 海濱政經述-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nbc.html

    93年我去了一個國營工廠,進去後不久,我站在車間門口,點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中一眼能看見我六十歲後的生活,所以我辭職了。
    顛簸流離,因為我們學校里學的都沒有用。
    九十年代我去蘇州,住了兩年,從此到武漢、九江、南昌、鄭州、威海、青島、昆明等地常住,期間去了數百個大小城鎮,也一家人去滇西北、東南亞、美國等地住幾個月。
    只有一兩個地方定得下心來,一是昆明,我在一家雲南公司只做了一年,但是卻住了二三年。其次是以前的清邁,住了好幾個月。前者是因為孩子教育的事情,不得不離開;後者是當時沒有刻意去搞簽證,也是孩子的教育問題,離開了。到《泰囧》一出,中國人人山人海,我們就不太想再回清邁,那里已經不清凈了。
    不過昨天和妻子散步,說起旅行的欲望,她問我是不是很強烈?我說沒有,倒是在上海住的很舒服,不想動了。當然我住的地方,嚴格意義也不是上海,而是江浙滬交接的一個三角地帶,是一個鄉村。
    妻子也說是。
    孩子春假,我們陪著去新西蘭轉轉,從一系列遊記看,一定是很優美清凈。奧克蘭治安有些混亂,除此外,當地朋友也說不是你想象當中那樣。
    是的,我明白旅行的意義在於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感受不同的生命,其實生命都是一樣的。
    文化大同小異。
     山水都是一樣的。
     美食建築習俗不一樣。
   最近有一份文藝範的辭職信寫著:世界那麽大,我想去看看。
   有贊賞的,有批評的,更多現實的人說,那些人能夠環遊世界,是因為他們富有。
   這我並不同意。
   在東南亞,我看到最多的是西方青年男女,兩極分化,大多數窮酸住在幾美金一天的客棧,等待巴士車,或者徒步。少數住在昂貴的度假村里。
    二十多年前我燒咖啡的地方有一對澳洲青年情侶,他們畢業後旅行了九個國家,邊打零工邊行走,直到待在中國,他們喜歡上海,不再走了,結了婚,生了四個孩子,在田子坊開了第一家咖啡館,在雜誌社工作,開公司支撐咖啡館三年,直到它開始盈利。
   這是一種生命體驗和生活方式。
   然而中國人不能認同的,還是有很多西方人自我放逐,有許多人是現代城市生活的失敗者,成為另一種意義上的流浪者。
   那一年我和妻女在泰北bai鎮住在稻田的一個客棧里,離開鎮中心幾公里遠,也有一家人在那里,他們是一個英國人和一個清邁人的家庭,女兒小我女兒一歲,在學中文,兩人很快玩在一塊兒。英國人因為她們倆一起玩,就推遲了歸程。
    那天我在池塘邊釣魚,英國人很茫然的蹲在那里,看著遠方,沒有聚焦。
    我和他閑聊很久,問他為何不回英國。
    因為他已經無法融入英國社會,找不到工作,或者他恐懼找不到工作。在這里他沒有生活壓力,半年教英文,半年四處旅行。泰北的女孩子很溫柔,在家中非常尊重丈夫,以他為重。也不像中國的許多女孩子,嫁洋人就強求一定要移民。但的確也有很多泰北女孩嫁洋人是因為經濟原因。
    後者則是很多西方loser們,如果你一定要用這個詞語形容他們,是為了廉價的生活成本,和廉價的東南亞女孩。
    我在bai縣、清萊都遇見真正的嬉皮,他們從西方現代社會放逐自己而出,赤著足、披著發、胡須長亂、滿身刺青、身上帶著金屬環,在太陽下赤著身裸曬,在咖啡館里慢慢啜飲一杯泰北的咖啡,在酒吧里拎著一瓶啤酒,在客棧里與人閑談。
    就像那些文字,寫道:我們這些離經叛道的人,走出現代的都市,來到偏遠的鄉村,滿世界漂泊,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忘了離開的初衷,找不到回歸的路,只是為行走而走,漫無目的,直到生命終點。
    這不是你們理解的窮遊者們。
    妻子肯定擔心過我回不到主流社會,我在那些地方,穿著破舊的牛仔褲,紅須散漫,白發蒼蒼,連那些東南亞人也視作日韓的嬉皮。
    在城市里,我找不到歸屬。
    是的,當我回來做事,直到14年才靜下心來,開設公司後,對團隊、對家庭、對投資人的責任感慢慢占了上風;在上海的鄉村找到了一個湖邊,一個四周符合我心境的鄉野,寧靜占據心頭。
    回顧長達二十年一路營生,一路行走的生命,我對那些窮遊裝逼的文青說不上贊賞,也說不上鄙視。許多人並不是選擇一種離經叛道的生活方式,只是暫時逃離世俗的壓力和平淡麻木。
    如果是這樣,他鄉的生活也經不起時間,時間一長也就是更平淡無味麻木的生活。
   五年前我在雙廊閑居,小祝他們已經漂泊了許久。即使你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也要生存,許多人借著網絡的便利做設計和寫作,有的開客棧,有的開小店。北京來的一個小夥子大學畢業後就不再上班,在那里賣明信片等等為生。這不是一種發財的路徑,只是一種生活方式。
    西方人則大多數以教英文為生,有的在消耗發達國家的高福利,依賴失業金為生。
    但是慢慢的,文青占據了一個又一個清凈之地,隱居者被驅趕到一個另一個地方,直到無路可退。小祝在雙廊熱鬧起來後,去了尼泊爾,但很快尼泊爾也成了文青聖地,亞洲的裝逼青年們在喜馬拉雅山腳下喧囂。
     數年前我還沒準備回到上海,在版納問英國人馬克,泰北有什麽小鎮建議。
     馬克在英國的NGO做到四十歲,某一天看見窗外,知道這一世可以看到死亡前是什麽樣的生活,於是辭職不幹,一路流浪到東南亞。
     我們那天已經談了太久的佛教和道教。他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清邁太大,清盛則太小,清萊是比較適中的。
    我後來到了清萊,沒有去著名的白廟,在鎮上住了些時間。
    一個嬉皮赤裸著滿身的紋身,坐在二樓狹窄的陽臺上閉目曬太陽,樓下客棧的櫃臺里一個長發瘦消帶著鼻環,一手臂刺青的白人青年,告訴我這里已經沒有了房間。
     我走過街頭,在一家柚木做的老理發店停下來修面。溫和的泰北人花了半小時,讓我的臉清清楚楚。
     當我站在鏡子前,端詳良久,決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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