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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損百億燒到本業 面板夢一場空 八十四歲不拚了 許文龍放手奇美電 僵持兩年多的奇美電兩大股東爭執大戲,終於在許文龍家族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畫下句點。宣布退出後的第三天,許文龍在自家宅邸拉琴、宴客,透露出他的好心情。他很清楚,無法再為奇美電打拚,只能選擇放手。 撰文‧賴筱凡 五月十八日,就在奇美集團創辦人許文龍捐贈博物館的那個下午,一場小型演奏會緊接著在許文龍家上演。琴聲如訴,緩緩自小提琴弦上滑出,就好像許文龍這天的好心情一般,在他心裡,企業是一時的,唯有博物館與醫院之於社會的貢獻,才能長存。 這是奇美實業宣布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的第三天,許文龍表現平靜,「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了。」貼近許文龍身邊的人士透露,奇美電與群創合併走一遭,經歷整合問題、美國反壟斷訴訟案,乃至於龐大的債務問題,五月十五日奇美實業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許文龍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 據了解,許家不得不壯士斷腕,從去年奇美實業年報可窺一二。過去石化業有「北台塑、南奇美」兩強,奇美實業更是公認的幸福企業,但去年在龐大轉投資的業外損失拖累下,竟繳出五十年來最大虧損成績單,在本業獲利僅七十一.九七億元,不若前三年的逾百億元水準,認列投資損失達一一九億元,最後每股稅後虧損達二.二一元,原來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的那把火,已經燒到奇美實業。 幸福企業五十年首見虧損 二○一一年,面板業的景氣蕭條,等不到面板報價回穩,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時任奇美電董事長的廖錦祥,為了奇美電銀行聯貸,擔心到耳中風,「他們都很清楚,聯貸案這關不過,奇美實業也會被拖下水,光看他們手上奇美電股票幾乎都質押,就曉得壓力有多大。」知情人士透露,即使奇美電與群創合併,但給許文龍家族的壓力未減。 眼看奇美電虧損累累,奇美實業只好進行內部大瘦身,「只要資源重疊的部分就整合,cost down再cost down。」奇美實業的員工私下抱怨,「虧錢的明明是(奇美)電子,卻連(奇美)實業也要一起苦。」對於奇美實業五十餘年的幸福企業員工來說,「打從○八年金融海嘯,奇美電大虧開始,奇美實業就不再幸福。」確實,過去一年來,奇美實業的營運費用大幅削減,以前一年營業費用得支出一四八億元,去年縮減到八十六億元。「(奇美實業總經理)趙令瑜上台後,整頓得很厲害,但一切還在常軌。」貼近許家身邊的人士不諱言,趙令瑜節省支出不遺餘力。 一頭灰白頭髮,面對記者追問,趙令瑜總是秉持著低調原則,一貫的笑容、快步離開,但奇美實業上下都知道,這位從基層做起的總經理,採購人員在他眼皮底下,很難搞鬼。 如果年輕三十歲 就跟它拚不過,奇美電的虧損壓力越來越大,即使奇美實業的塑化本業撐住,卻挺不住轉投資的虧損一再擴大。 甚至,奇美電兩大股東之間的矛盾,還倒打奇美實業一巴掌。 奇美電內部人士透露,在群創班底進入奇美電之後,奇美電董事長段行建把採購、財務等大權一手攬,過去奇美實業提供奇美電需要的塑化原料,可是,去年奇美實業送去的報價,居然被打回票。 這看在老奇美人眼裡,幾乎是大忌,「或許兩家公司的關係不若以往,但面對奇美電這種態度,奇美實業能忍嗎?」對此,奇美電發言人陳彥松回應,任何採購案都有其程序,奇美電不會因供應商不同而有差異,實在無需擴大解釋。 隨著外界不斷用放大鏡檢視奇美電兩大股東的關係,許文龍家族與鴻海之間的裂痕更大。就在奇美電董事會召開前兩周,許文龍家族的代表直接向段行建開口,決定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段行建馬上表達挽留之意,卻已留不住許家要退出奇美電的決心。 「我很清楚,如果今天年輕個三十歲,還可能跟它(面板)拚,但我已經八十四歲,能做的有限。」許文龍曾私下和身邊的人如此透露。 最終,奇美實業不得不放手,「或許(許文龍家族)退出,對奇美電好、對奇美實業也好,許董、廖董都比以往寬心得多,所以還能釣魚、拉琴,心情也不像去年跟著銀行聯貸起伏。」知情人士說。 面對外界猜測是否要將股權轉手中資,或讓奇美電引入其他策略聯盟對象,許家人揮了揮手,「許董的立場很清楚,他是重然諾的人,答應銀行團的(對奇美電)增資都會繼續做,其他的就留給段總安排。」許文龍八十四歲的人生,從石化業起家,拓展到電子產業,要投入面板業時,他曾問當時奇美實業總經理何昭陽一句:「賠了,會不會影響到奇美實業?」何昭陽很明確地回答,「不會。」然而,時光移轉,面板景氣不再如他們當年所想,奇美電的百億虧損終究還是燒到奇美實業門口,為奇美電、也為了奇美實業好,許文龍的面板大業最終還是一場夢。

2012-5-28 TWM




僵持兩年多的奇美電兩大股東爭執大戲,終於在許文龍家族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畫下句點。宣布退出後的第三天,許文龍在自家宅邸拉琴、宴客,透露出他的好心情。他很清楚,無法再為奇美電打拚,只能選擇放手。

撰文‧賴筱凡

五月十八日,就在奇美集團創辦人許文龍捐贈博物館的那個下午,一場小型演奏會緊接著在許文龍家上演。琴聲如訴,緩緩自小提琴弦上滑出,就好像許文龍這天的好心情一般,在他心裡,企業是一時的,唯有博物館與醫院之於社會的貢獻,才能長存。

這是奇美實業宣布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的第三天,許文龍表現平靜,「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了。」貼近許文龍身邊的人士透露,奇美電與群創合併走一遭,經 歷整合問題、美國反壟斷訴訟案,乃至於龐大的債務問題,五月十五日奇美實業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許文龍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

據了解,許家不得不壯士斷腕,從去年奇美實業年報可窺一二。過去石化業有「北台塑、南奇美」兩強,奇美實業更是公認的幸福企業,但去年在龐大轉投資的業外 損失拖累下,竟繳出五十年來最大虧損成績單,在本業獲利僅七十一.九七億元,不若前三年的逾百億元水準,認列投資損失達一一九億元,最後每股稅後虧損達 二.二一元,原來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的那把火,已經燒到奇美實業。

幸福企業五十年首見虧損

二○一一年,面板業的景氣蕭條,等不到面板報價回穩,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時任奇美電董事長的廖錦祥,為了奇美電銀行聯貸,擔心到耳中風,「他們都很清 楚,聯貸案這關不過,奇美實業也會被拖下水,光看他們手上奇美電股票幾乎都質押,就曉得壓力有多大。」知情人士透露,即使奇美電與群創合併,但給許文龍家 族的壓力未減。

眼看奇美電虧損累累,奇美實業只好進行內部大瘦身,「只要資源重疊的部分就整合,cost down再cost down。」奇美實業的員工私下抱怨,「虧錢的明明是(奇美)電子,卻連(奇美)實業也要一起苦。」對於奇美實業五十餘年的幸福企業員工來說,「打從○八 年金融海嘯,奇美電大虧開始,奇美實業就不再幸福。」確實,過去一年來,奇美實業的營運費用大幅削減,以前一年營業費用得支出一四八億元,去年縮減到八十 六億元。「(奇美實業總經理)趙令瑜上台後,整頓得很厲害,但一切還在常軌。」貼近許家身邊的人士不諱言,趙令瑜節省支出不遺餘力。

一頭灰白頭髮,面對記者追問,趙令瑜總是秉持著低調原則,一貫的笑容、快步離開,但奇美實業上下都知道,這位從基層做起的總經理,採購人員在他眼皮底下,很難搞鬼。

如果年輕三十歲 就跟它拚不過,奇美電的虧損壓力越來越大,即使奇美實業的塑化本業撐住,卻挺不住轉投資的虧損一再擴大。

甚至,奇美電兩大股東之間的矛盾,還倒打奇美實業一巴掌。

奇美電內部人士透露,在群創班底進入奇美電之後,奇美電董事長段行建把採購、財務等大權一手攬,過去奇美實業提供奇美電需要的塑化原料,可是,去年奇美實業送去的報價,居然被打回票。

這看在老奇美人眼裡,幾乎是大忌,「或許兩家公司的關係不若以往,但面對奇美電這種態度,奇美實業能忍嗎?」對此,奇美電發言人陳彥松回應,任何採購案都有其程序,奇美電不會因供應商不同而有差異,實在無需擴大解釋。

隨著外界不斷用放大鏡檢視奇美電兩大股東的關係,許文龍家族與鴻海之間的裂痕更大。就在奇美電董事會召開前兩周,許文龍家族的代表直接向段行建開口,決定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段行建馬上表達挽留之意,卻已留不住許家要退出奇美電的決心。

「我很清楚,如果今天年輕個三十歲,還可能跟它(面板)拚,但我已經八十四歲,能做的有限。」許文龍曾私下和身邊的人如此透露。

最終,奇美實業不得不放手,「或許(許文龍家族)退出,對奇美電好、對奇美實業也好,許董、廖董都比以往寬心得多,所以還能釣魚、拉琴,心情也不像去年跟著銀行聯貸起伏。」知情人士說。

面對外界猜測是否要將股權轉手中資,或讓奇美電引入其他策略聯盟對象,許家人揮了揮手,「許董的立場很清楚,他是重然諾的人,答應銀行團的(對奇美電)增 資都會繼續做,其他的就留給段總安排。」許文龍八十四歲的人生,從石化業起家,拓展到電子產業,要投入面板業時,他曾問當時奇美實業總經理何昭陽一句: 「賠了,會不會影響到奇美實業?」何昭陽很明確地回答,「不會。」然而,時光移轉,面板景氣不再如他們當年所想,奇美電的百億虧損終究還是燒到奇美實業門 口,為奇美電、也為了奇美實業好,許文龍的面板大業最終還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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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財經(26):大國較勁遊戲(1):美元霸權長存的魔法 亂博

http://notcomment.com/wp/?p=14809

寫完上篇文章「中國的自保魔法」後,在facebook上看到網友post出人民網文史頻道的文章「1000多年前的貨幣戰爭:大宋用澶淵之盟要了遼國的命」,文章道出鮮為人知遼、宋、金之間的貨幣戰爭,很有趣,不妨看看。

1000多年前大遼從宋收取歲幣,而宋輸出大遼所需的物資,由於宋輸出的物資應有盡有,大遼運往宋的貨物卻只得寥寥可數的羊和馬,後來連馬也被禁止輸往宋,結果大遼對宋出現巨額貿易逆差,文章作者認為歲幣+自由貿易是導致大遼衰落,大遼被金滅亡,宋對金同樣用上歲幣+自由貿易的策略,100年後金的國力也虛得不得了。

故事大概是比喻中美現時的貨幣和貿易的關係,我估宋應該是代表中國,大遼應該是代表美國吧!中國輸出大量物品到美國,造成美國巨額貿易逆差,而美元長期貶值,即貶走你的購買力,等同向你徵稅,亦即是古時代的「歲幣」,香港的確交唔少!

文章作者認為美元貶值是相當於美國政府放棄美元,日後中國商品與人民幣迅速充斥了美國,美國命運就會如100年後的大金,國力虛得不得了。

筆者認為中美今時不可跟1000年前的遼宋比較,最主要是美國政府沒有真正放棄美元,雖然美元自1932年脫離金本位後至今長期貶值,近期亦有文章如”The Death of US Dollar”都提出美元滅亡的論據,但這些作者都忽略了一點,就是美元霸權地位其實是由強大軍事霸權來支持。

這就是為何筆者必須先寫「科技是如何發展的」一文,特別指出科技的發展是有強大軍事國防開支來支持,因為只有在軍事用途,才可能不問成本效益而作出投資。科技先應用在軍事,直至發展成熟,成本下降,才將之轉為商業民用產品出口至全世界,賺取盈利。這也是為何我經常認為Samsung其實是南韓的國企,沒有國防軍事支持,科技發展難與大國鼎足而立!

換句話說,國防軍事換來科技發展,輸出軍備和科技產品,轉頭來又支持經濟,和繼續迫使他國持有美元來換取這些產品,一個cycle的支持美元世界地位,美國一日有軍事科技,美元都不會死!

圖一: 2012年美國軍事開支佔世界整體軍事開支39%,為最大軍事國,中國排第二,俄羅斯排第三
世界各國軍事開支

圖二: 如果看1988至2012區域性軍事開支,北美排第一(從上圖所見,加拿大完全唔入圍,大概可估計開支主要來自美國),歐洲排第二,大家大概明白儲備貨幣的背後是有強大軍事支持的!
區域性軍事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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咭片長存 蔡東豪

2p14-07-31  NM
 
 

 

外國專欄作者遇到年輕科網新貴,禮貌地遞上咭片,年輕人接過咭片後解釋,他沒有咭片,不是沒咭片在身,而是沒咭片這東西。年輕人理直氣壯說,他們能夠見面,之間一定有淵源,日後找對方不會是問題,因此咭片是多餘。年輕人補充,管理收到的咭片是一件極不型的事。言下之意是,專欄作者咭片的命運,是屬於垃圾筒。專欄作者感嘆,咭片之死不遠矣。

在新經濟中,咭片的確是一件老土舊經濟物件,多年來不停有人預言咭片之死,但我們仍在交換咭片,年輕人的例子始終屬於少數,我們是否小看咭片的頑強生命力?咭片的缺點真的有不少,如年輕人所說,管理收到的咭片是一件頭痛事。以我為例,咭片盒、咭片簿、咭片軟件,都試過。我現時的咭片管理狀態,是三管齊下,當一件物件用三個方法管理,情況是一個亂字。我問過身邊朋友的咭片管理系統,答案各種各樣:有朋友死口不認收到咭片後直落垃圾筒;有朋友儲起一段時間,然後才分門別類收藏;有朋友不想多談咭片,他說:「沒手機號碼,不是我朋友,我不需要用咭片找人。」

咭片面對不友善環境,像一個遲暮演員,在不停地變的環境中總是格格不入。然而,演員拒絕認命,非但沒消失,更不停有演出機會,似乎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我認為咭片頑強之處,是它的聰明定位:咭片從來不只是一件傳遞資訊的物件。假如咭片功能是傳遞資訊,我同意它必死無疑,十年前的科技足以殺死它,何況是今日。咭片功能超越傳遞資訊,是它不死的原因。

管理收到咭片難處之一,是咭片形狀和質地不一,有不同大小,有不規則形狀,不同厚度。對於很多人,咭片是一種marketing工具,是面對公眾的一個櫥窗。咭片標奇立異,就是突出與別不同的性格。作為marketing工具,咭片便宜,用途廣泛,成本效益高。

在極速資訊年代,人與人見面可能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手機、電郵、facebook等,太多方法聯繫,但愈多不見面的聯繫,我們愈想製造見面的機會。或者人心底裡是喜歡接觸,而人與人第一個接觸,很多時是交換咭片。

資訊之快和多讓我們不需要接觸,愈不接觸,我們愈感到接觸之重要。以我公司為例,工廠在內地,總部在香港,通訊設備齊全,但每星期同事還是不停兩地奔跑,原因是人與人接觸少不得。資訊科技的功能或者是起了過濾作用,篩走不必要接觸需要,但不少事情需要進一步商談,見面的效用沒有隨科技進步而減退。

人與人接觸,其實是製造一種連繫:情人的愛情,朋友的友情,商業夥伴的交情。這種連繫超越技術細節,代表無形的感覺。交換咭片很多時是連繫的起點,交換的態度,咭片的內容,都扮演某種角色。跟陌生人打開話匣子,很多時是關於咭片的資訊,例如地址:「噢,你公司在觀塘?我住在觀塘附近。」咭片是一件人家可用手摸到的東西,在一個沒接觸的年代,代表一種罕有的實物感覺。你遇到一見鍾情的異性,會怎處置異性的咭片?不會丟吧。

我看過一本歌頌寫信的書,作者提出發人深省的一點:在極速資訊年代,感情變得脆弱。例如二人以電郵聯絡,男人發一個電郵,女人覆一個電郵,男人發覺沒什麼可說,但好像感到有繼續聯絡的壓力。一段電郵維繫的感情,可能是因為這個需要回覆的壓力,無形中減少留給自己和對方的空間。一段感情,其實需要空間喘息,需要時間沉澱,但電郵把這種聯繫空間趕走。有時候,沒事情想談,大家靜一下,但忽然沒對話,氣氛變得奇怪。在寫信年代,聯繫不即時,男女需要有一定的耐性,及信任對方,這種關係比較紮實。

近一兩年,香港人嫌電郵也太慢,轉用WhatsApp,很多時交換咭片變成交換手機號碼。以WhatsApp維繫的感情,可以用辛苦來形容——「你明明看了我給你的訊息,不覆我是否代表你不再關心我?」我繼續派咭片,而咭片繼續不印手機號碼。

蔡東豪

現任上市公司精電國際行政總裁,他曾任職投資銀行,在《信報》以筆名原復生撰寫財經專欄,對投資及求知有無限渴求,習慣早上四時起床寫作找樂趣。http://www.facebook.com/TONYTONGHOOTS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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